三国(4)
尽管曹军的出现出乎我们意料,同样的,黄巾贼似乎也受到不少的震惊。只
见黄金贼乱了阵型,一片哗然声。
曹军的将领是个粗犷高大身材的男子,看到有机可乘,马上率领身后一千的
兵马杀向黄巾贼,黄巾贼不过百多,不是瞎子的都看得出来黄巾贼必败。黄巾贼
眼见势头不对,脸上写着惊慌四处逃窜。
许褚也喊了一声:“杀!”男丁们也都往前冲,我也杀向前去。
在人马杂沓的战场,有个男子偷偷溜进村子被我看见,我提着铁锤就蹑在他
身后,趁着他一个冷不防的时候,往他头上狠狠地砸下去,他的后脑勺被我打了
一个大洞,血大量的冒出来,男人似乎晕眩了一下,脚步蹒跚的转身,脸上布满
皱纹的表情充满了痛楚、不甘,却又带有一点点的怀念遥想。
这时我看着他血不停的流,生命似乎一点一滴的从血液给抽离出他的身体,
我突然一阵恶心,不停的不停的吐,气味刺鼻的秽物从口中呕出。
“一条生命就这样毁在我手里?”我看着黝黑沾满血液的铁锤。
那个男人脸色从原先的激动慢慢地转变成宁静,他断断续续的说:“……谢
……谢你!”
我想我脸上一定表现出疑惑,是我杀了他,他竟然跟我道谢?他想必看见我
的眼神,笑了笑,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此时,他已经死了……
战事很快的结束,黄土上撒满鲜血。
黄巾贼的首领何老大被那名曹将活活生擒,许褚打得昏头了,竟不管三七二
十一把何老大硬生生的用力扯下,那将领也不愿放手,两相互拉之下,只听到一
声惨呼。
何老大被许褚抓住的两条腿被拉断了,那将领却眼神光亮:“有意思!”把
何老大丢在一旁,下马瞪着许褚,许褚也不甘示弱,环铃大的双眼反击回去。
远处尘土飞扬,看来是曹军的后援快到了,我正紧张许褚的安危,却听到曹
将一声大暍:“给他一匹马,一根矛。”
两人骑上马动刀枪,许褚固然力大无穷,那将领也是膂力不弱,就在不到一
顿饭的时间,曹军的主将已然到达。
只见他英气勃发,脸上虽含笑,却有一股威严隐隐透出,让人不由的产生值
得依靠的感觉。他看了一阵,低头向身旁的亲兵吩咐几句,随即高声喊:“两位
先歇歇,歇息一下载分胜负,决生死。”
两人汗滴流了满面,的确有点累了,也就休息一下。
“小心,那大汉很厉害!”我叮咛仲康。
“我更厉害,别担心。”许褚握紧我的手。
“再来!”许褚终于遇到对手,异常兴奋。
“我会怕你吗?”
这次那大汉似略有不支,屈居在许褚猛烈的攻击下。我担心那主将会趁机取
了许褚性命,那主帅却不帮忙,意态悠闲,摸摸马的鬃毛说了声:“马儿呀,你
等会就能休息了。”
那大汉忽往旁闪去,逃离许褚凌厉的攻势,许褚骄傲地大笑:“别想跑!”
拍马追去。
我担心许褚,连忙追去。两人也打打停停,我倒还追的上。
那大汉嘴角抹起一丝诡异的笑,往后斜奔。
我大喊:“有问题,小心呀!”
许褚杀得兴起,听到我的话却还是继续追过去,“咚!”的一声,许褚连人
代马掉落进坑洞里,曹军跑出十多人拿着绳索抓起许褚,我也被刀架着。
“别伤害许褚,要杀他就先杀了我吧!”虽然心中害怕,我仍然大喊着。
“没错,你要是敢杀他,我就要你死。”
我们眼神互望,眸光充满了彼此的友谊。
那主将下马走近被十多条绳圈困住的许褚,伸手帮许褚松绑。
“这位兄弟,你叫许褚是吧?在下曹操正要捻平乱世,需要你的武勇,你只
要跟着我,你英勇的名声一定会被天下所知。”
许褚以前成天念着农村太小,他的抱负要到天下才能完成,一听之下就愿意
了。
“至于你朋友嘛!不愧一个义字,我收他当亲兵。”转头对我说:“你以后
的名字,就叫‘曹义’吧!”
许褚感激的说:“曹将军万岁。”
后来我才明白,曹操对人性总是掌握的那么好,我却有点不愿意离开这里。
许褚看着我说:“反正麦子都没了,税吏一来定是个死,不如都去当兵!”
看着许褚求恳的眼神,我也就答应了。
※ ※ ※ ※ ※
许褚由于作战勇猛,在讨兖州的时候立下大功,逐步升为大将,我跟他的距
离越差越远了。
一月过去,我逐渐了解了世事。眼下,我们的军队驻扎在城外,我虽是曹操
的亲兵,也得在城外等候出征。
一夜,许褚突然到我这帐篷,久违的笑脸出现,有点高兴也有点感慨。
他开心地跟我说:“跟我到我家看看吧!”
他的家一定是哪个富户的宅邸被充公了,分发到许褚身上。我随着许褚到了
城内,果然许褚的家华丽非常,看来他一定颇受曹操的器重。
“义,我有东西要给你,不过怕你偷看,我要拿布蒙住你眼睛喔!”
仲康这么孩子气?看来战争没把他的纯真洗去。
“等等,万一你把布偷偷扯下,我也不知道,还是把你手绑着好了。”
脚步声远去,返回时却多了一个人的足音。
“不知道仲康闹什么玄虚?”我心中疑惑着。
站着的我突然顿觉下身一片清凉,裤裆竟被扯了下来。
“仲康,搞什么鬼呀?别乱来啊!……喔……别……”我边疾呼边拉着裤腰
带。
阻止我说下去的是一阵酥爽的感觉,有一团温暖的肉包住我未勃起的阴茎,
我的阳具刹那挺立。手臂绑住的我无法阻止舌头的攻击,只能默默地承受这份温
柔。
“别乱动,我会让你舒服的。”一个娇滴滴的女声柔软地从下腹部传送出。
我感受到她两片丰唇含着龟头,轻轻的压迫放松,然后像虫般的蠕动,把我
的分身一寸一寸的收进她嘴里,沿着她湿润软肉的行进爬动,我的前半阴茎都沾
满了她的口水,快感也随着她吸的部位移动,由前端到了中间。
看来她的技术很好,我丝毫感受不到她牙齿粗硬的摩擦。只是她也把舌头藏
了起来,刺向空处的尖端并不满足,我忍不住往前坐,想要捉住那红艳的舌头。
“慢慢来,别急嘛!”模糊的声音仿佛让我亲眼看到自己的阳具被她吮住。
她把嘴略往后缩,故意戏谑的让我心痒痒。看来我只能被动的享受她的务。
我感觉到她上下颚左右移动,产生一种旋转式的摩擦,这种方式不停地前后
套弄,整个阴茎完全无法抵挡,每一段都有同样的舒爽感,跟真正的插入几乎一
样,我不禁大声呻吟出来。
突然更强烈的感觉袭来,她的舌尖以疼惜般的轻柔摸向马眼,未预料到的我
被这意外的爱抚弄到全身紧绷僵直。
我的分身其实还未完全壮大,但是她的舌尖慢慢了拨前端覆盖的皮肤,我的
马眼不但已经完全露出来中间的裂缝,我的阴茎也一抖一抖的表示兴奋。
女人这时约含进了七成的长度,我隐隐感到她的舌根就在眼前,却仍是遥不
可及,她的唇此时也不套弄了,专心用舌身对付我。柔软扁厚的舌完全无规律地
偷袭我,或中或前、亦左亦右地碰触贴覆。
原先,我以为光用嘴唇带来的快感就该是极乐了,但是我错了,不可捉摸的
爱抚远比可预料的侵袭更令人销魂,感觉更强烈。
女人花样不断,她把舌尖顶着下唇,配合上唇不停地前后吞吐我的命根子,
舌身更波浪状的起伏,我性感越趋强烈。
牙齿担任这次的伏兵,轻轻咬啮着,粗糙的摩擦和嘴肉的摩挲两相互补,把
我带到一个新境界,我的意识逐渐模糊了。
这时我的手不知不觉中已被松开,脱离绳索束缚的双手顾不得解下布条,早
把女人的头用力地向底线进攻。
全根没入的阳具粗暴地蹂躏喉头嫩肉,她不适的呛了几声,却让喉头肌肉抖
动了几下,把我的龟头也狠狠地压捏了几下。
现在我的分身全都已经被尽尽纠缠在口舌喉齿的包围。
我已经强忍了很久,想要维持这份快感,但是女人还有其他伎俩。
我的右胸乳尖被细嫩的手掌搓揉,臀部的洞口也被扒开,五个毛虫摸拂引起
从未有的难受爽快,下体更是被口内温暖的兵器恣意抚弄。
此时,我已经受不了了。恍惚中,我射出了我的欲望。
我布条被拿了开,习于黑暗的双眼勉强地睁开,隐约看见下半身流出的白液
被吸进女人口中,不过久未发泄的我量实在太多,有一些从女人口角流出,谁都
能联想到刚才无声的淫靡。
“她是?”我疑惑着,难道那女人是许褚的礼物?
“曹大人赐给我的,好东西当然要跟好朋友分享啰!等会再正式来吧?”许
褚似乎为他的恶作剧很得意。
我明白了,那女人一定是军妓,而且看她似乎没有蹂躏的痕迹,应该是专给
高级军官享用的。
想想她也不过是乱世下牺牲的人们之一,我就无心继续下去了,摇了摇头拒
绝。
女人似乎很惊慌,担心是不是自己的错。
许褚见好意被我拒绝,也露出了不解,问我:“是你不满意吗?喔,我知道
了,你怕给曹大人知道是吗?放心,我不会说的。”
“不是!她一定本来是个清白人家的女儿,我不想欺负她。”我继续说道:
“我要回去了!”
许褚露出扫兴的神情,懒懒的送我回去。
三国(5)
跟随在曹操的身边,常看他处理公务。他每次决断时总是一副井井有条、从
容不迫的模样,虽然不免苛刻,却都很公正。更让我惊讶的是,他似乎有一股魔
力,每当他注视一个人的眼眸,就好像能见到一个人的心底一样,所有的秘密都
被冰冷的目光看穿了。
这一个月内,兖州刚收编的新兵都接受着密集的训练,一个濮阳来的亲兵偷
偷地告诉我:“一定很快就要打仗了。”
不待我发出疑问,他就以老兵的姿态跟我说:“你看,他们这些新兵什么都
还不懂,就开始训练攻城器具的使用,而不是学基础的大刀弓箭,最近一定打算
出征了。唉!最好打回我老家去,那奸贼吕布占了我家乡,我一定要他好看。”
说实在,他大概也看不起我这刚入伍的土包子。不过,他们这些老兵也真厉
害,自有一套本领能嗅出战争的味道。
果然,三天后军队就开拔了,目标直指吕布。
曹操当晚把我叫进大营,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收你作亲兵吗?”
“禀将军,属下不知道。”我真的很疑惑,毕竟我文武一概不行,又是刚从
乡下出来的大孩子,什么都不懂,而曹操的亲兵全是千挑万选的猛兵,个个战技
高强,跟他们比,我差远了。
“当然,身世清白而不会跟敌人挂钩谋害我是其一,你有义气这点是其二,
但我曹操可不是拘泥这种无聊温情的男人。”他顿了顿,揭晓谜底:“你不过是
我拉拢许褚的工具罢了!不过,我可不希望你只能是颗黏住许褚的糖,作我的亲
兵,得有些本事。现在我给你一百个兵,你就在许褚麾下看看战争的真实面貌,
我可不要我的亲兵以为战争是小孩子的游戏。”
往后的几十天,我不过是个率领百个兖州新兵的下级军官,连许褚的面都见
不到,又由于许褚的部队被分发为先锋,无可避免的,正面决战前的小战争都由
我们接触。
越来越接近目的地,士兵们也渐渐浮躁了,有人害怕死去,有人想藉着奋勇
杀敌升官,无论什么原因,空气中都一直含有一种危险的气氛。
就在占领个小城镇的一晚,由于敌人配合民兵顽强的抵抗,我们损失了大半
的弟兄,血腥的洗礼使得到胜利的士兵疯狂了。
士兵毫无纪律地杀了镇里的男人孩子,只留下了女人,甚至连稚龄的幼女和
老妪都不放过,狂乱恣意地玩弄取乐,女人一个个被拉下裤裆被强制的凌虐。
我大声斥责阻止,却没人听从,每个人都只是全力的发泄压力,一个兵还在
旁边淫笑:“少来了,你也想要吧!这女娃细皮白肉,看你是长官的份上,给你
吧!”
说完就丢扯一个小女孩往我这,那女孩还看着被那个兵压在下面的女人,哭
喊着:“你不要欺负我妈妈啦!”脸上已是一片泪花。
“住手,你们不知道奸淫是犯了军纪吗?等会你们个个都是死罪。”我还想
阻止他们。
“大家都犯了,谁会说呀?你不说,我不说,谁又会知道?”
另一个兵似乎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看我们不顺眼很久了吧!我们都犯
了,你却没有,等你跟上面报告,你就可以害死我们了。”
“对耶!没想到你那么恶毒。”
“不行不行,你也得一起。”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被那句莫须有的话煽动了。现在每个人都露出明了
的神色,并气愤地看着我。
没想到,在乱世里,想要独善其身都是个奢侈的愿望。
现在的情势很明显,大家都认为若我不同流合污,就一定得杀我以灭口。此
时,有些人已经提着刀了。
生命受到威胁的我,又再次地屈服。
“我绝无此心,好!我就跟大伙同进退吧!”
“这才对嘛!你就用怀里那个小女孩吧!”
我把小女孩拖向远处,不死心地想藉机混过。但是世事并不常如人意,有人
开口:“你是不是想跑到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呀?告诉你,别想偷跑去告状,你得
在这。”
无奈的我,只得狠下心肠。
那小女孩不过十四五岁,听见我们的对话心知不妙,想要逃走却被我一把拉
住。脸上涂着黑炭的她本该看不清面目,但她脸上的黝黑已被晶莹的泪水洗去泰
半,我不禁看呆了。
一个小女孩竟有如此清丽的面庞,白皙的皮肤、长长的睫毛、清澈的双眼及
文秀的鼻子,她长大后必定会是如天仙般的人物,没想到一个小市镇竟有如此尤
物,而且……毁在我手上。
“求求你们放过宓儿吧!她只不过是个孩子罢了,不要呀!”她的母亲声嘶
力竭的喊叫,却阻止不了士兵们。
“哈!别想了,你就好好享受我的肉棒,别多话。”
我只能粗暴地剥开女孩的衣服,月光下的清白躯体显得幻惑,尽管她年小,
身材并未发育成熟,但是却有一种超越幼嫩身体带来的脱俗魅力。这下子不只是
我,所有的男人都气息粗重,看来每个想把她成为自己的胯下玩物。
我怕这女孩受到更多污辱,我只好快速掏出阳具,想尽快完事后把她带离这
虎狼窥视的险地。
但是她的神秘地只是一丝小小的裂缝,惶急的我找不到门路,跳动的下体在
会阴跟洞口附近徘徊,一下一下地硬戳在无法想像极细腻的皮肤上。
她不断挣扎,但力气却远逊于曾是打铁汉的我,只能在我体下哭喊:“不要
压着我,好重喔。妈妈,快救我啦!”不断的挣扎带来皮肤接触的舒适,却使得
我更难进入她体内。
“不快不行了!”眼见男人们露出炙热的欲望,不断盯着那女孩,我心里真
的很着急。
想要快刀斩乱麻,我把那一双骨感的腿强力分开,露出了能让所有男人屏息
的密洞。腿根深处没有任何蔓草,很清楚地看见两片薄薄的肉瓣紧紧互相贴着。
她的脚掌比我的手还小,我一边大力包握住如羊脂般的纤细柔腻,一边用力
地把她的脚掌往她身上压,这下她的秘径总算露了脸,这下应该比较方便进出了
吧!
我把耸立高高的阴茎插入,不料年幼的她实在太紧,我只好蹲在她右侧,左
手压住她膝盖后半部,残忍地用右手中、食指深入其中,再狠狠地扯裂开。我的
手指进入时,虽然她并没有湿,仍能感到有如绸缎般的滑顺、以及像吸吮般的压
迫力。这极强烈的痛苦使她眉头紧蹙,浑身冷汗,却无力大喊发泄。
我这时慢慢的插入,意外地,刚刚粗暴的手段竟没让她受伤。当我进入她体
内时,我才感觉到她的肉壁富有弹性,她之所以没受伤就是因为有此韧力十足的
花径。
不过无论如何,她还年幼,细小未经人事的桃花源无法完全容纳我的兵器,
半截的粗棒在外头不停地想钻入极乐的来源。
这时,所有男人都受不了这刺激,虽然他们都猛插身下的女人,我知道他们
却把这女孩的当成他们的对象。
我承认,当时我也疯狂恋上她迷人的身体。
我略略地抽插,女孩已流下了处女的证明,鲜血使我得到莫大的成就感,我
开始重重地进出。
紧紧被咬住的下身不断得到快感,当我完全被包围在温暖里约半刻后,我已
经忍耐不住了,急速地扭动着腰的我总算结束了。
我横抱着瘫软的她忙脱离这里,兵勇们却异口同声的说:“这女娃玩一次太
可惜了,换我来吧!”
危急的时刻,屋角阴影处竟冒出三个人,为首的是一名年轻人,衣饰华丽,
看来像是个纨裤子弟,他身后却跟着两名穿着军服的壮汉。
“何必欺负小孩子呢?强暴又有什么乐趣?”那年轻人说。
兵丁都相顾愕然,都想是那个疯子失神跑来说教。但是那两个身着军服的大
汉,使他看似一个大有来头的人物,众人又不敢妄动。
一个壮汉大声说:“别有眼不识泰山,这位正是荀攸荀军师。”
原来他是人称小荀先生的荀攸呀!我曾见过他叔叔荀彧,一副学者风范,万
料不到他侄儿是如此吊儿郎当的人物。不过不管怎样,有个大有身分的人帮我出
头说话,总是好事,我忙向他行了军礼,其他人也是吓得连忙敬礼。
“你们别担心,这次犯纪的事我就当没看见,不过现在都得给我住手。”荀
攸吩咐下来。
我心底松了一口气,但荀攸却望向我,说了声:“你跟我过来!你们两个待
在这吧!”命令下完,他转身往一间屋子走去,我只得跟着他进去。
三国(6)
我忐忑不安的跟着荀攸走进屋内,他倒是一派轻松,坐下后指着一张席子要
我也坐着,毫无架子。这点我倒是很欣赏,在曹操的帐营里,见惯了许多大将参
谋盛气凌人的模样,老像有多了不起似的,反倒像荀彧、郭嘉军师这等有本事的
人总是谦恭待人。
“你会不会觉得奇怪呀?”荀攸虽问得没头没脑,我却充分了解他的意思。
没错,高潮后冷静下来的我,一直疑惑着荀攸出来的时机,没错,太巧了,他竟
能正好出现在危急的时候帮我解困。
“事实上,士兵里有我的人,刚刚这件事有一半是我有意制造的。”荀攸看
了看我的脸色,又说:“你倒不必对那女娃愧疚。”
“不过,我本打算在你拒绝犯纪时就出来,但那些士兵早已疯狂了,我若出
来,只怕我也是同样下场。所以,我只能等到他们刚泄欲完比较冷静的时候,一
面赦免、一面以军阶压他们,阻止他们的行为。”
荀攸神色自若,我却气愤于心,刚刚他竟承认制造这种残酷的行为,他伤害
这么多人,却一丁点抱歉的样子也没有。
“看来,你真是一无所知。”荀攸似乎看穿我的心情:“你不知道下级士兵
流传的谣言吧?”
“请教!”我勉强抑制怒气,毕竟被人看扁不是愉快的事。
“军队出征没多久,听说在兖州兵里,已经有耳语传出犯下军纪也没关系的
事……”
我还没听完,就觉得他说的是推托之词,曹操军的军纪一向严明,即使是新
兵也都知道的很清楚。
“……而且,这也是事实。”
荀攸语音刚落,我已经吼出来了:“曹将军怎么可能会容许这种事?”
“你想想现在的形势,我们的兵有部份是由濮阳等地招来的,而现在这些地
方都是吕布的地盘,若是吕布威胁要杀光他们家人,他们很可能为了家人一个个
逃回去,若是陈宫策划,集体叛变也不是不可能。”荀攸舌头抿了抿下唇:“所
以,我们现在最能信任的不是老兵,反而是那些新兵。事实上,濮阳在曹将军的
苦心经营下,早有了强大的生产力,若是让吕布继续经营下去,只怕我们会死无
葬身之地。”
被荀攸这么一分析,我才明白曹操军队的配置,前线军队接触敌人的机会远
大于中军,所以派尚未训练完的兖州兵担任,而老兵都由曹操亲自率领压制,方
便掌握。
“因此,兖州兵恃宠而骄,曹将军却只能咬牙苦忍。”荀攸说完,目光灼灼
地看着我。
“难道为了胜利,牺牲这么多人也没关系吗?”这是我第一次体认到现实的
残酷与荒谬,我们虽然称为义勇军,打的是正义之师的名号,然而为了胜利,人
民却被无辜的牺牲。心中一股无力感瞬间产生,却只能在心里呐喊。
“这就是乱世呀!”荀攸嘴角有一抹苦笑。我吓了一跳,我没说出口的话他
似乎“听”到了。
我不禁开始怀疑,他的浮夸态度是否会是个伪装自己、抑或是逃避人世的面
具?更或,两者皆有?
“至于原先煽动大家、逼你奸淫的士兵,他是我的人。”不待我破口大骂,
他马上说了一句让我不得不哑口无言的话:“这一切都是曹将军的命令。”
“为什么?”我不禁问出口。毕竟,曹操做事一向必有深意,绝非故意戏弄
我。
“不知道。”荀攸很是干脆地把我的问话挡回去。“该回去了,你现在恢复
曹将军的亲兵身分,跟我走吧!”
出了屋子,看着那女孩,不禁有一丝愧疚,虽然整件事我并非主谋,相反地
我还遭人设计,但若不是我,她也不会受苦。
荀攸一招呼那两个侍卫,其中一个马上开口:“那女娃儿名字叫甄宓,她们
母女有亲戚在河北袁绍处当官,属下明天立即送她们到那里去。”
荀攸看了我一眼,什么都不说,就往大营的方向走去。不过我知道,他一定
明白我的感激。
※ ※ ※ ※ ※
“你的表现很好,很好。”曹操看来很高兴,但我总觉得他似乎不是为了遵
守军纪的事而满意。
“往后几天可能有任务给你,先下去休息吧!”
当晚,我抱着疑惑入睡。
随着战事的拉锯,我们慢慢接近了濮阳,那天,曹操传唤我入营帐。
“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潜伏濮阳。”曹操掏出了两包密封的锦囊。“到了
后,拆开蓝色这包,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就别打开黄色那包。若不成功,再看黄
色那包的指令。”
曹操说这句话时,神色意外地古怪。
“遵命。”难道曹操测试我只为了这埋伏的任务?这明明谁都能做呀?
“傍晚一到,荀攸会送你到前线,你就自己见机行事溜进濮阳吧。”曹操挥
了挥手,示意我退下。
濮阳城就在眼前,戒备十分森严,看来吕布也有所防备。火光四下照耀,我
只能躲在城门旁的树丛窥伺,无奈的是,到了卯时,还没有任何机会进入。眼见
今天得放弃的时候,有一行人缓缓向城门前进。到了近处,仔细一瞧,却是四名
男丁抬着一副棺材走了过来。
棺材在这人人穷困的时代颇少见,大部份都是草席包了包也就算了,我不禁
好奇这棺材主人的身分。
男丁掏出通行证,那守城的卫兵大声盘查:“哪里来的?”
一名男丁回答:“是田爷的亲戚,得了急病死了,田爷要我们去收尸带回来
埋葬。”
那男人口中的田爷,是濮阳的富户,曹操曾被陈宫诈骗落入埋伏,差点命丧
吕布手中,那田爷正是执行的人。
“不行不行,陈军师有吩咐,谁都不能在晚上入城。”
“兵爷,行行好,我们走了一天很累了,再说,晚上还要陪着这……心里总
是毛毛的。”男丁拿出了一块碎银。
“那好吧,我打开棺盖检查检查,没问题就放你们进去吧!”那卫兵见钱眼
开,手早就伸了出去。我却心知不对,一块碎银只怕棺材都能买好几副了,这一
定有问题。
“不好吧!兵爷,晚上开棺会尸变的。再说,对田爷也不好交代。”那男丁
连忙阻止。看来田富户似乎有财有势,兵丁不免犹豫了一下。
“怎么一会回事呀?”一个满面风霜的中年书生走近。
“军师,这四人要抬棺材入城。”卫兵吓了一跳,眼睛转个不停,像是担心
受贿的事被发现。
“检查了没?”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兵丁很快的回答:“检查完了。”
“夜晚不能入城,这是军规,你们还是早上才再入城吧!”陈宫对那四人说
完,转头就走了。
“你们都听到了吧!明儿赶早来吧!”虽没帮到男丁们的忙,卫兵也没把银
子掏出来。
男丁们也只好离去,我紧跟在后,想看看有何玄机。他们一行人到了一座张
天师庙歇息。
一个男丁说着:“这女人这么标致,跟了我保证让她快活,死了倒可惜。”
“你不想活呀,田爷吩咐我们不要偷看这棺材的东西,你看了还说出来,万
一被人听到怎么办?”另一个男人提醒同伴。
“怕什么,这里也没人。”
“只怕你对‘她’不敬,她晚上就来找你了。”
说着说着,四人心里都有点发寒,过了不久,闷闷地睡了。
我混了进去,偷偷打开棺盖。
里面躺着一个少妇,约莫二十三、四岁上下,身材娇小,显得棺材很宽大。
她虽然面色苍白,但是身体看起来没僵化,摸了摸她的颈部,还是很有弹性。
我真的很怀疑她是不是死人,便摸摸她的心口,却因衣服的阻挡,无法知道
心脏是否跳动,我只好把手伸进衣服里。沿着脖子而下的手,感觉得到温润的肌
肤,到了胸部上缘,我轻捏了一下,指头很轻易的陷了下去,我摸索着心口,但
紧缩的空间让柔软的乳房随着我的抚摸按捺变成不同形状,在衣服底下的身材非
常地丰满。
有了,虽然不明显,但的确有心跳。可是她失去了知觉,若只用眼睛看,绝
对认不出她还活着。
我疑惑着田富户的行为,这女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送她入濮
阳?
不管如何,听男人的语气,似乎田富户没让他们知道这件事的秘密,我决定
一赌。我也躲进棺材,为了不惊动她们四人,我只好不翻动女人,如此我便面贴
面地压在她身上。
我眼睛只能看见她白皙的脸,有如玉佩般地没有任何斑点或突出,我把脸轻
轻地贴着她的右颊,细腻的摩擦使我得到舒适的感觉。尽管隔着衣服,还是能感
觉出两团的柔软贴着我的胸膛,我轻轻移动身体,她的乳房也黏着我而微微地晃
动,我的手臂自然垂下,碰到她贴在大腿的手掌,一时竟分不出她穿在身上的丝
帛和掌背哪个细。这跟紧抱毫无分别的肉体接触,我忘神的享受着。
“起来啰,该上路了。”男人们陆陆续续地都醒来了,我马上小心的调整姿
势,避免发出任何声音。
“咦!怎么变重啦?”男人们吓了一跳:“昨天小六无意冒犯了……您……
您……别计较,我们……一定不会再冒犯了,拜……托……您别找……我们索命
呀。”
他们四人嘀嘀咕咕的念了几句,就颤巍巍地抬起棺材。
一路上,棺材摇摇晃晃的摆动,我跟女人的身体也不断摩擦,脸、胸、臂、
腿的摩挲让我升起欲火,我的手火热地贴在她大腿外侧,掌心画圆似的爱抚,我
的鼻也埋进她的发根,闻到淡淡的幽香,舌头也不安分的滞黏在她饱满的额头,
随着一小段山路的崎岖,摇晃越趋强烈,我快无法控制自己了。
此时却有前头的一个男丁跌了一跤,我的头撞上了上面的木板,发出“扣”
的重重声响,我的绮念也被这痛楚消弭了。
“姊姊,姑姑,不,姑奶奶,求您别生气,我一定会小心服侍您的。”男人
大概误以为那声响是尸体发出来的,我只能强忍住笑意。
不料这晃动似乎太大,那女人竟苏醒了,她张开了双眼,眼神充满讶异。当
她正要“啊!”的一声叫出来时,我忙把嘴堵住她的叫喊,她的嘴内因叫喊而曝
露出来,我的下唇隐约碰到湿润的舌尖。
她的眼神片刻就宁定了,我虽有点贪恋着残留的柔软,却不得不移开嘴唇:
“请别叫好吗?”
“你打算混入城内?”她的呼气在我耳边掠过,有点痒痒的。
“没错。”我只好承认,心中却讶异她怎么这么快就猜到了,难道她也是要
混入城内?
“那好,你我都先别说话,到城里再说。”
不过贴着身体,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很尴尬,她露出微微的红晕,略带血色的
脸比原先更好看了。
她不敢乱动,我也是如此,所以我一路上都享受着耳鬓厮磨的快感。
由于先前打通了关节,我们很轻易地入城,只听到男丁的吆喝声:“让开让
开,没看到我们是田府的人吗?”
“姑奶奶,我们快到了,请别乱动,一会儿就好了。”却是另一个男丁在说
话。
我就在这两句话和身体下的女人进入了濮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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