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志光占有了佩丝后,志光每晚下班后都立刻回家找佩丝鬼混,佩丝为了
想进一步引诱志光,她把家里当作天体营一样,志光每晚回家第一眼望到的就是
一丝不挂的佩丝。
他们荒淫地渡过了十多日后,玉珠终于旅行完毕返回香港,志光不禁十分头
痛,他一方面想和佩丝做爱,但他又不能让玉珠发现他和佩丝的关系,另一方面
他每晚都要应付玉珠如狼似虎的性需要。但如果要从玉珠和佩丝之间作出一个决
择,志光当然会选佩丝,所以他很快安排好一切。
他在工厂里有一个心腹叫做敖天,敖天是一个人独住的,而且就住在工厂附
近,敖天知道志光心里的疑难,他为了讨好志光,他便把家里借给志光,让志光
和佩丝幽会。从此之后,佩丝每日放学后都去敖天家里等志光,而志光只要心情
好便会提早下班去找佩丝鬼混。
至于玉珠,她对志光和佩丝的关系还是蒙然不知,照旧在家中等志光,她一
样很喜欢和志光在家里任何一角做爱,但她没有发觉当她和志光做爱时,佩丝不
再躲入睡房。
佩丝的确想看着玉珠和志光做爱,因为这也是她替爸爸出气的计划,原来她
每日也有留意家中的垃圾桶,她要知道玉珠哪天用卫生棉,从而计算出玉珠的月
经周期。佩丝自从有了性经验后,她知道每个女人在月经到来之前几天都会有很
强烈的性需要,所以每次玉珠的月经快要来临时,佩丝必定一连几日缠着志光,
而且还要志光梅开二度、甚至乎要三度消魂,使志光在晚上没有精力应付玉珠。
佩丝的计划很成功,她每次看见到玉珠和志光做爱,志光总是有心无力的,
每当她见到玉珠那种吃不饱的表情时,她便会暗地里偷笑。
时间匆匆的过去,一转眼便过了四年,志光和佩丝还是偷偷摸摸地在一起,
玉珠经常都埋怨志光不能满足她,另外她也留意到志光和佩丝经常媚来眼去,她
开始怀疑了,于是开始留意佩丝的行踪,也不时打电话去工厂找志光,她要知道
佩丝和志光的一举一动。
玉珠的监视使志光感到很不满,他多次为了这事和玉珠吵骂,而玉珠更扬言
如果知道志光对她不忠,她便把玩具厂拿回来自己管理。玉珠的恐吓使志光感到
很不安,因为她拥有工厂四成股份,而且她又是佩丝所占的四成股份的管理人,
换句话来讲,玉珠手上一共有八成股份,万一她要亲自管理工厂,志光便再一次
成为有名无实的老板了。志光于是减小和佩丝幽会的次数,尽量去讨好玉珠,但
他心里却想其它办法去控制工厂。
志光想来想去,就只想到一个办法,就是「送」玉珠去见国明。只要玉珠一
死,她的四成股份便会由志光和佩丝平分,志光到时虽然只有四成股份,但他是
佩丝的后父,佩丝在廿一岁之前,她的六成股份就会由志光暂时监管,所以他仍
旧可以拥有工厂的十成控制权。不过杀玉珠和杀国明是不同的,上次志光杀死国
明,国明的遗产是分给玉珠和佩丝,他是得不到任何实质的好处,因此警察没有
怀疑到他。但如果把玉珠杀死,志光也是玉珠的遗产受益人之一,到时警察一定
会怀疑他的。
他思前想后,认为不可以亲自下手杀死玉珠,他必需找其他人帮手,谁会帮
他呢?志光心里已想到一个理想人选。
这日下着倾盘大雨,志光早上驾车返工时因天雨路滑而撞车,他本来只受皮
外伤,但他坚持要做全身验查,因此住进了私家医院,而工厂的事务暂时就交由
玉珠看管。
其实玉珠根本不懂工厂的事,但她为了使志光安心住院,她还是到工厂走一
趟,不过她整日都只是躲在志光的办公室里看八挂杂志。到了下班时候,所有职
员都离去了,当玉珠想锁门离开时突然有一把男人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老板娘,我想你最好跟我上天台看一看。」
「你是┅┅?」由于玉珠平时甚少到工厂,所以她认不出眼前的人是谁,但
她隐约记得今日在厂里见过他,于是继续问道∶「有甚麽事?」
「由于今日下大雨,我怕天台的去水渠会塞,所以我收工时上去查看,谁不
知给我发现天台上有几箱我们工厂生产的玩具,我怀疑是厂里的职员想把它们偷
出去卖,所以想请你跟我上去看看。」
「真有这事?我们立刻上天台看。」
「不要这麽心急,等我先载上手套,再带卷封箱胶纸。」
玉珠等那人找齐要用的东西后便锁上大门跟他走上天台,但天台上除了有些
道友遗下的针筒之外,就甚麽也没有,连一箱玩具都看不见。正当她想开口发问
时,那人突然把她推落地下。
「你干甚麽啊?」
「你想知我做甚麽?」那人把天台门关上后道∶「有人叫我杀你!」
「你┅┅你疯了!救┅┅救命啊┅┅」
「不用叫了,全栋大厦的工厂都已下班,如今又下大雨,就算管理员巡楼也
不会巡到天台,你死心吧!」
玉珠还是不停地大叫救命,但她的叫声完全被雨水声淹盖,她见那人一步一
步的行近,她的心就一下一下的狂跳,脑海混乱一片,但这时正是生死关头,她
知道如果不逃走就一定没命,所以就掉转头冒着大雨在天台乱走,但她走不了几
步便踏中一滩水,脚底一滑扭伤了脚踝,她痛得不能再站起来。这时刚巧有一阵
风吹过把她的松身裙吹起,露出一双修长的大腿和鲜红的迷你形内裤,这条内裤
的正中央本来就是一块若隐若现的蕾丝,如今被雨水打湿后变得完全透明,清楚
地透视着里面的黑森林。
「死八婆!你看起来也不错,」那人色迷迷地望着地上的玉珠道∶「就这样
杀了你实在太浪费,不如等我先玩一玩吧!我保证,如果你听听话话,我就让你
死得舒舒服服。」
「不要啊!你放过我啦,我甚麽都可以应承你,你┅┅你杀人都是为了钱,
我把银包送给你,你让我走吧!」
「你都可以话几蠢,」那人搜去玉珠的银包,发现只有数百元,笑笑口说∶
「区区数百元就想我放你走,你真是白痴!」
「对┅┅是我蠢,是我傻,我┅┅我给你十万,不┅┅我把工厂送给你。」
「嗯┅┅这样才算是一个像样的价钱┅┅」
「对了,只要你放过我,我把工厂的股份全部送给你,」玉珠见那人似乎被
她的话打动,立刻开口道∶「明天┅┅不,由现在开始你就是工厂里的老板。」
「你间工厂这麽大,就算送给我,我也打理不来,早晚被我搞到倒闭。」
「那麽你开个价钱,我一定会给你的。」
「你不用求我啦,既然我收了人家的钱,我一定要帮他杀你的,这是江湖规
矩,也是作为杀手应有的专业道德!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会把你先奸后杀,让你
临死前也可以爽一爽。」
那人说完后立刻捉紧玉珠,再用封箱胶纸把她双手的手腕分别贴在两条小腿
的内侧,玉珠如今已经差不多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唯一可做的就是大叫救命!但
那人暂时不打算封实她的口,理由好简单,因为如果把她的口封实,强奸她时就
听不到她的呼喊声,这会大大减低强奸的乐趣。
这时玉珠上身所穿的一件米黄色恤衫也被雨水淋湿了,湿透的恤衫紧贴在身
上,隐若见到里面一副肉色的胸围,那人把玉珠的恤衫钮一粒一粒的解开,但由
于玉珠的双手被 在小腿上,所以不能把恤衫脱去,他一怒之下就把恤衫撕开,
清脆的撕裂声把他的兽性进一步激发出来,他索性把玉珠的松身裙也撕烂。
地上的玉珠已经吓到六神无主了,她虽然极力挣扎,但最后还是被那人撕去
身上的衫裙,如今全身就只剩下一套胸围内裤,不过那人并不把算用同一办法去
清除这两度最后防线,他认为用手去撕烂玉珠的胸围内裤实在太过文明了,他要
用更原始、更兽性的方法。
他跪在玉珠身边,像饿狼一样张开口咬着玉珠胸围上两个乳杯中间的驳口,
咬了几口就把那单薄的驳口咬断了,断开的胸围立刻弹开露出一对又圆又大的乳
房。胸围的防线攻破了,现在是进攻最后一条防线的时侯,那人爬到玉珠脚边把
她的双脚拉开,探头到她只脚之间张口咬实她的内裤,由于内裤的布料极之薄,
他一咬一、拉就把内裤咬破,这一咬不但力度大,而且也咬得深,内裤被咬破之
馀连带也扯断了不少玉珠的耻毛,玉珠不禁痛得哇哇大叫,眼泪鼻涕流到一面都
是。
玉珠的呼喊声,大大增加了那人的性欲,他裤内的宝剑差不多要剌穿他的裤
子,他立刻拉开裤炼把宝剑释放出来。
这把宝剑的尺寸好特别,它的粗度还不及一个一元硬币粗,但却有八、九寸
的惊人长度,用剑来形容它真是最贴切不过。这把宝剑的长度使玉珠吓了一跳,
她心想这样长的宝剑万一插进自己的小穴里,岂不是连子宫也插穿,她害怕得全
身发震。她见那人替宝剑带上避孕套,她知道自己快要被强奸了,所以出尽全力
想合起双脚,但她因为双手被紧贴在小腿内侧,所以双脚根本不能合上,那人一
抬起她双脚,宝剑就顶着小穴的洞口了。
「不、不要啊┅┅」玉珠感到宝剑开始剌进她的小穴,她要作出最后求饶。
「叫吧!」那人一边进攻玉珠的小穴一边说∶「大声叫吧,你越叫我就越兴
奋!」
「啊┅┅」玉珠的小穴终于被宝剑攻占了。
「挑!松的。」由于那人的宝剑比较幼,而玉珠又因为曾经生育过,所以小穴的肌肉有些松弛,宝剑插在小穴里,就好像把筷子插在竹筒里一样全无快感,
他于是趴低身去吻玉珠的胸部。
「呜┅┅」玉珠哭道∶「衰人!你当心有报应啊┅┅」
「死八婆,你竟敢咀咒我!让我咬死你。」
「救命啊,好痛啊┅┅」玉珠的咒骂激嬲了那人,他一边张开口在玉珠的乳
房上咬出一排排凹凹凸凸的牙齿印一边说∶「贱货,我不发火你也是不懂我的厉
害!」
「痛┅┅我┅┅不要咬┅┅啊┅┅」玉珠虽然不断地求饶,但那人已咬得兴
起,继续大口大口地咬,玉珠知道求饶无效,再次对他破口大骂∶「衰人,你将
来一定没儿子送终┅┅」
「 !我本来打算奸完你之后就一刀插死你,给你一个爽快了断,」当初那
人不把玉珠的口封实是想一边强奸她一边欣赏她的呼喊求饶,但玉珠的咒骂使他
改变了主意,他说∶「但你竟然敢咒骂我,如今我要闷死你,让你受尽煎熬的慢
慢死!」
他讲完后用封箱胶纸把玉珠的口鼻贴实,玉珠开始感到死忙的恐惧,她拼命
扭动头脸在地上揩擦,希望擦掉口鼻上的胶纸,但粗糙的地要只把她的面孔擦出
无数血痕,封箱胶纸还是原封不动的贴在她的口鼻上。
「唔┅┅唔┅┅」这是玉珠唯一可以发出的声音,她感到肺部恍似要爆炸一
样十分辛苦,脑海里开始糊思乱想,她知道自己快要走去见国明了,心里突然感
到好惭愧,她在国明死了不久便改嫁了,如今哪里有面目去见国明呢!最后她发
出的声音越来越细,一张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最后再由青转蓝。
那人把握最后机会,挥舞宝剑继续狂剌玉珠的小穴,他突然感到一阵热水喷
到他的宝剑上,原来玉珠已经气绝身亡,肚里的屎尿失禁流出来,但他的宝剑却
是越剌越勇,他不理玉珠是死是活,就算是奸尸也要奸到宝剑喷桨。
「噢┅┅啊┅┅」他再抽插多几十下就泄气了,大泡精液把避孕套注满,气
喘喘地道∶「挑!奸尸也没甚麽大不了。」
那人赶快收拾好天台上的东西,然后走到楼梯边的檐篷下换了另一套衫,他
将湿衫连同注满了精液的避孕套带走,把玉珠的尸体留在天台上继续淋雨。
第四章真相大白
这场大雨一直持续了三日,由于玉珠根本不是经常返工厂巡视,佩丝又去了
医院陪伴志光,所以玉珠失踪了好几日也没有人发觉。直到第四日,天气转为晴
朗,猛烈的阳光照射到玉珠的尸体因而发出阵阵恶嗅,有人受不了恶嗅走上天台
查看才发现了她的尸体。
警方接到报告后立刻到场搜集证物,但一连几日的大雨,把所有线索都冲走
了,唯一可追查的就是把玉珠的手脚和口鼻贴实的封箱胶纸,但胶纸上只发现一
些劳工手套的纤维,这种手套在工厂大厦里可以话是最普通的东西;至于那卷封
箱胶纸却是几日之前一间文具供应商送出来的推销赠品,附近几栋大厦的每一间
工厂也有获赠几卷封箱胶纸,因此警方只可以假设凶手是区内的工人,唯有寄望
玉珠的验尸报告里可以找到其它线索。
不过验尸报告同样是令人失望,报告指出玉珠的死因是脑部缺氧,死前有被
咬过的痕迹,特别是左边的乳房,乳头几乎被咬断;到于她的下体里发现有一些
避孕套的润滑济,但阴道没有明显被张开的迹像,不过子官却被撞伤,验尸官也
不能确定玉珠是被人强奸过还是被人用长条形物体插入阴道里。
根据以上搜集到的证物和验尸报告,警方只可以把这件案暂时当作奸杀案处
理。由于志光和佩丝都是玉珠遗产的受益人,所以警方依例要调查他们,不过案
发时志光一直都在医院,所以警方一开始就排除了志光是凶手的可能性,他们反
而怀疑佩丝,因为验尸报告指玉珠下体的伤痕未必是由阳具所做成,所以可能是
个女凶手故意用套上避孕套的铁枝插入玉珠的下体,企图令警方以为这是宗奸杀
案,因此佩丝也可能是杀死玉珠的凶手。
不过佩丝虽然憎恨玉珠,但不至于想杀死她,既然她没做过,所以警方始终
不能在佩丝身上查到任何线索,况且案发的工厂区层经发生过多次强奸案,那色
魔犯案时也有用避孕套,所以警方也怀疑玉珠被那色魔所杀,因此放弃了追查佩
丝,全力追揖那色魔。
玉珠的死并没有为佩丝带来半点伤心,因为她认为玉珠对爸爸不忠,玉珠是
死有馀辜的。至于志光,他更加不会伤心,因为玉珠的死根本就是他在幕后策划
的,他如今就只会感到开心,因为一切都依照他的计划进行,玉珠的遗产由他和
佩丝平分,但佩丝所分到的遗产要到廿一岁才可以用,遗产暂时交由志光管理,
换句话说,志光现在拥有工厂的十成控制权。
领取遗产的手续办妥后,志光随即拥有工厂的控制权,他第一时间便推行大
刀阔斧的改革,解雇了大部份当年被国明重用的高级职员,除此之外他也辞退了
几个自己一手提拔的人,就连他的心腹敖天也被炒鱿鱼!
至于志光和佩丝的关系就变得更加复杂,玉珠死后,佩丝本来不再需要为国
明出气而和志光上床,但她的遗产却由志光管理,她不得不讨好志光;另外在志
光心目中,佩丝年纪轻,身材又一流,的确是一个理想的泄欲工具,但同一个女
人玩多了也会生厌,所以他也开始搞其他女人,但他又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因为
他知道自己只有工厂三年的控制权,不过他如今已拥有工厂的四成股份,他只要
在这三年之内从工厂骗取一笔钱,然后卖掉工厂的股份,他便够钱自己开一间玩
具厂,但在现阶段还需要讨好佩丝,免得佩丝怀疑他在工厂做手脚。
三年的时间很快就要过去了,佩丝读完中学之后考进大学修读工商管理,她
一心要在廿一岁之后取回工厂自己管理,所以在课馀时侯经常到工厂巡查,她发
现工厂的玩具差不多全部交给同一间批发公司做批发,当她再进一步调查后更发
现,这间批发公司的老板竟然是志光以前的心腹敖天。
佩丝翻查工厂的纪录后得悉敖天是志光独揽工厂大权后被炒掉的,之前他在
工厂做了十多年,职位不高,被炒之前的月薪只不过是八、九千元,无论如何他
也不会有钱开办这间玩具批发公司的,因此佩丝不禁起疑,于是决定去见一见敖
天。
当佩丝联络敖天时,敖天表现得很不自然,他不愿意在公众地方见佩丝,他
叫佩丝晚上驾车到他的批发公司楼下等他。佩丝去到后,见敖天坐在路边一辆车
上,当她想行过去找敖天时,他闪了车头灯一下,示意佩丝开车跟他走,佩丝觉
得好奇怪,但敖天越表现得神秘,佩丝越觉得有可疑,所以她不顾危险开车跟着
他,一直跟到一处僻静的山边,两人才分别走出车外。
「你究竟知道了几多?」敖天一开口就问了这一句。
「我┅┅」佩丝本来只觉得有些奇怪,但敖天的话使她更加相信敖天心里隐
藏着一个大秘密,所以她将计就计道∶「这件事我已经知道得七七八八了┅┅」
「你想怎样?」
「我只是有一些事还未搞清楚,」佩丝的脑袋正在不停转动,想办法另敖天
透露更多秘密,她打算从敖天的批发公司埋手,她问敖天道∶「你哪里有钱开批
发公司?」
「这是我的积蓄。」
「你不用撒谎了,这笔钱是不是他给你的?」
其实佩丝对于敖天的秘密一无所知,但她知道敖天一定无能力开办这间批发
公司,因此她假设有一个「他」送钱给敖天。
「嗯!他给我廿万开批发公司,不过对他来说,用廿万就换取了一间工厂,
实在太化算了。」敖天在不知不觉间透露了一些佩丝不知道的事。
如今她知道这件秘密和一间工厂有关,但这是哪一间工厂呢?佩丝要继续试
探敖天。
「事后他还有没有送钱给你?又或者是你有没有问他再要钱?」
「当然有啦!几年来我间公司每次出现财政问题,我都会问他要钱。」
「他每次都给你?」
「哈!他可以不给我吗?如果没有我帮他杀死你妈妈,他又怎会得到整间工
厂!」敖天以为佩丝已经知道一切,所以连最重要的秘密也讲出来。
当年志光想杀死玉珠时第一个念头就想到敖天,因为敖天是个新移民,以前
在大陆是做公安,所以在事成之后会懂得怎样消灭所有现场证据。而敖天一直都
不甘心在工厂里打死一世工,他好想自己创业,所以当志光表示帮他开批发公司
后,他就答应帮志光杀死玉珠。而敖天果然是最佳的杀手,玉珠死了已经差不多
三年了,但警方到现在还查不到任何线索。
佩丝听到敖天这句话之后立刻呆了,但很快就回复镇定,她细心回想敖天所
讲的每一句话,好容易就想到敖天所说的「他」就是陆志光,她想不到每晚睡在
她身边的人就是她的杀母仇人!
「你还知道志光甚麽事?」佩丝追问。
「我为甚麽要告诉你?我杀了你的妈妈,你不恨我吗?」
「我又怎会恨你呢?这个水性阳花的贱女人,爸爸过身后便立刻改嫁,我恨
她入骨呢,说起来我应该多谢你帮我杀了她!」
「那麽你想怎样报答我?」
「这要视乎你讲几多志光的事给我听。」
「我帮了志光十多年,知道他好多秘密,就连你爸爸死前一晚志光的一举一
动我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你想听听吗?」
「快告诉我吧!」
「你要我说出来也可以,但照我所知你虽然继承了一大笔遗产,但在廿一岁
之前是无法动用,那麽你现在可以给我甚麽好处?除非┅┅」敖天讲到这里一双
眼不停打亮佩丝的身体。
其实,敖天早已就对佩丝产生兴趣了,当年敖天借出房子让志光和佩丝偷情
时,他已经在家里里摆放了多部摄录机偷拍他们,每次翻看录影带看着志光和佩
丝做爱时,他都恨不得变做志光,希望可以抱着这个小美人大战一场。但佩丝当
时既是老板的女儿,又是老板的「情妇」,所以一直以来他只敢想不敢做。
佩丝从敖天的眼神中知道他的要求,她虽然已不是处女,但她并不是滥交的
人,几年来她只和志光上过床,不过敖天将要透露的秘密和国明有关,第六灵感
告诉她这件事是十分重要,经过一轮内心交战后,她作出了决定。
「只要你所知的一切告诉我,」佩丝一边讲一边把身上所有衫裤脱去抛在草
地上,全身一丝不挂地行到敖天的车前,大字形的躺在车头盖上说∶「今晚我让
你干一炮,来吧!」
敖天一双眼差不多凸了出来,他想不到佩丝说做就去做,眼前的女人是他的
梦想,如今梦想成真反不知该怎麽办,心里在盘算究竟应该先搓一下佩丝胸前两
团雪白的乳房、还是先摸摸她双脚之间的罅隙呢?不过最后他想到首先要做的却
不是以上这两条事,因为当晚没有月光,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他根本看不
清楚佩丝,所以他先走到车尾箱拿出一支手提光管照着佩丝。
自从玉珠死后,志光和佩丝便不用再去敖天家里偷情,敖天再无机会偷拍佩
丝的录影带了,他只隐约记得佩丝的身体,当时的佩丝还未完全发育,虽然胸前
的乳房已经有鲜橙那麽大,但屁股还是尖尖的,而且又手短脚短,根本没有线条
美。但三年时间对于一个正在发育的少女来说却是一段好长的时间,如今佩丝已
经完全成熟了,一对乳房由鲜橙变成西柚,起码有三十六、七寸大,屁股也长出
厚厚的肉来,又圆又滑,但唯一不变的就是她的耻毛,直到现在还是只有疏疏落
落的一小串。
敖天拿着光管把佩丝由头照到落脚,细心欣赏佩丝每一寸肌肤,他心想如果
手中有纸笔的话,他一定会祥细纪录低佩丝在这三年来的每一样变化。
敖天一边看一边把手提光管放在车顶上,然后一双手慢慢地伸向佩丝,他的
第一个目标就是佩丝的乳房,那里就好似一个吹涨气的气球一样,又大又弹手,
他的手分别握着佩丝一对乳房,手心托着乳房的底部,一只手的中指轻轻力按着
一边的乳头,另一只手的中指却围着另一边乳房的细小乳头在打圈。
这样的剌激好快就令佩丝产生出反应,双峰上的乳头即时凸了起来,敖天立
刻垂低头把佩丝的乳头含在口里,他一边吸啜着乳头,一双手还是不停地握着乳
房。他脑海里匆然觉得有些不妥,他想起佩丝的身材是属于娇小形,照计不会有
一对西柚那麽大的乳房,难道佩丝曾经去做隆胸手术?他一想到这里便放开口中
的乳头,他慢慢由乳头开始向下吻,吻到乳房底部后就围着乳房的外形向外吻,
一直吻到佩丝的腋下,他一边吻一边留意佩丝的皮肤,但始终没有发现任何做手
术所留下的疤痕,由此证明佩丝的双乳是真材实 ,佩丝的身材可以说是上天的
得意杰作。
「嗯┅┅好香!」敖天这时刚好吻到佩丝的腋下,任何成年人的腋下也会散
发一股气味,这股气味如果太过浓烈的话就是嗅狐,但佩丝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却
十分之淡,敖天要好大力闻才可以感受到这股若有若无的气味,在他心目中,佩
丝的气味简直是香的!所以他伸出舌头舔着佩丝的腋下,把她的腋下毛扫得整整
齐齐。
「天叔┅┅不┅┅不要┅┅很酸啊┅┅」佩丝娇声求饶道。
腋下是人体的敏感部位之一,敖天的舌头一舔佩丝的腋下,佩丝立刻感到有
如一度电流通过身体,全身不停打震。她想推开敖天,但当她双手伸到敖天个头
时,她又不舍得把敖天推开,反而用双手把敖天抱紧。
敖天一边舔,一边感到自己的长裤内的宝剑开始涨大,于是放开佩丝,脱去
长裤把宝剑释放出来。佩丝一见到这枝宝剑,脸上便流露出惊呀的表情,她虽然
只和志光上过床,但她也知道男人的阳具越长越粗就越好,但敖天的宝剑长就真
是好长,但却十分之幼,这样的宝剑插入自己的罅隙时究竟会有甚麽感觉呢?她
不知不觉间伸出双手握着眼前的宝剑,但剑宝还有几寸凸出手外,她便跪在草地
上张开口把凸出来的一段宝剑含入口中,敖天想不到佩丝完来有高超的口技,索
性闭起双眼享受佩丝的含吮。
其实佩丝在这六年多来不知帮志光含过多小次,正所为熟能生巧,无论用手
去套、用嘴去含又或者是用舌头去舔,对她来讲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如今她只不
过是略私小技,敖天已经有想射精的感觉。他当然不想在这个世侄女面前失威,
所以立刻推开佩丝,转而向她进攻。
敖天把佩丝抱上车头盖上,擘开她的双脚,细心欣赏她的罅隙,这罅隙已经
不再是经常紧闭了,在微微张开的罅隙之中有一片细小的粉红色嫩肉凸出来,而
嫩肉上已沾上了不小淫水,在光管照射之下发出微弱的闪光。随着敖天正埋头舔
吮佩丝的罅隙,这一片闪光的范围不继扩张,佩丝的淫水恍如江河缺堤一样涌出
来,一点一滴的流到车头盖上,但敖天却用手指把这些淫水抹到她的下体,把她
的罅隙、以至大腿和耻毛的部位也涂满淫水。
「天叔┅┅我┅┅我很辛苦啊┅┅」佩丝呻吟起来,她的淫叫并不是假装出
来的,因为她一早就被志光训练成一个小淫妇,她的罅隙一受到剌激就会立即全
身发滚,只有男人才可以为她降温。
「现在是我话事,我想几时干就几时干。」
「快┅┅快┅┅我不能等啦┅┅」
「真是这麽急?」
佩丝以行动回答敖天这个问题,她急不及待的把一只手指插入罅隙内,想替
自己降温。
「你真是个小淫娃。」敖天一边说,一边欣赏佩丝的表演。
「噢┅┅我┅┅我是淫娃,我是贱女人,你快些来吧!」
佩丝在淫叫的时侯,她把插入罅隙里的中指拉出,但这并不是因为她已经降
温,而是她觉得一只手指实在不够用,今次她要把食指和中指一齐插入去。但她
好快就感到用两只手指还是不够,她想把无名指也插入去。
敖天以前和其他女人上床时也试过好多次用三只手指插入去她们的阴户,这
三只手指的确可以令她们哇哇大叫,但当他正式用宝剑插入去时,她们却把他推
开,宁愿用三只手指撩自己也不用他的宝剑,理由好简单,因为敖天的宝剑太幼
了,她们习惯了三只手指的粗度后,敖天的宝剑又怎可能满足她们呢!因此敖天
一见佩丝想插三只手指插入罅隙时立刻把她的手拉开。
「你做甚麽?你快些帮我止痒吧!」佩丝的罅隙里小了两只手指后立刻感到
又痕又痒。
事到如今敖天唯有挥动宝剑进攻佩丝的罅隙,由于在玉珠死后佩丝和志光上
床的次数减小了,所以佩丝的罅隙还是好似处女一样狭窄,所以她亦不觉得敖天
的宝剑幼。
「噢┅┅好紧啊┅┅」敖天很久未试过这样迫窄的享受,因此特别兴奋。
「痛┅┅很痛啊!」佩丝并不是因为罅隙被敖天的宝剑拉开而感到痛,她叫
痛是因为这枝宝剑实在太长了,敖天一顶就把宝剑顶到去她的子宫口。
「你不是想我充实你的罅隙吗?为甚麽又叫痛?」
「你┅┅太长了,求┅┅求求你不要插太深!」
敖天很久未试过有女人和他做爱时向他求饶了,他十分高兴之馀把宝剑抽出
一小截,然后再狠狠地一次完全插人佩丝的罅隙里,他要佩丝再次求饶。
「啊┅┅真的很痛啊,求求你┅┅啊┅┅」佩丝这一句哀求还没讲完,敖天
的宝剑已再次撞到她的子宫了,她痛得眼泪直流。
「你要我不插太入都可以,但你要应承给我再干多一炮!」敖天的宝剑因为
幼,平时和其他女人上床时宝剑所受的磨擦不大,所以通常都持久力强,但如今
遇上佩丝狭窄的罅隙,插了几下就有些忍不住了,所以他想再干一炮。
「没问题,只要你不再插痛我,要我陪你玩到天光也可以!」
敖天心想,现在距离天光还有五、六个钟,如果宝剑生生性性的话,别说是
只多干一炮,就算干三、四炮也有足够的时间,所以打算暂时放过佩丝,每一次
插入时都留下两、三寸不插入去,他这样做反而对他有利,因为刚才想射精的感
觉减低了。
「噢┅┅是这样了!」佩丝终于可以真正去享受宝剑的抽插。
「舒服吧?」
「嗯┅┅你很坏啊!女儿家有矜持的啊,你要我怎答你呢!」
「你刚才不是自认是淫娃吗?淫娃又怎会害羞呢!」
「嗯┅┅」佩丝娇羞地用她的粉拳打了敖天的心口几下。
佩丝的粉拳打出时把敖天部车也摇动了,前轮避震弹簧被摇得有规率地一上
一下的摇动着,佩丝的罅隙也因此一出一入地套着敖天的宝剑,敖天后来也懒得
挥动宝剑,每当佩丝的摇动幅度减低时,他就出力推部车一下,等佩丝再次摇动
起来。
「天叔,别那麽懒吧!」
「这样不好玩吗?你不要忘记今晚是我话事!」
敖天口中虽然这样说,但也即时伸出双手齐出去玩弄佩丝的乳房,把它们当
面粉一样搓来搓去,有时又轻轻力咬着佩丝的乳头。
「噢┅┅继续┅┅好舒服啊!」
「啊┅┅我┅┅我不成啦┅┅」敖天再次有想射精的感觉。
「天┅┅天叔,不要停啊,你再支持多一会吧,我┅┅我也快要来了┅┅」
「我忍不住啦!」
龟头在狭窄的罅隙里磨擦时所产生的消魂蚀骨的感觉令敖天舒服得忘了先前
和佩丝的协定,他的宝剑再次完全插入佩丝的罅隙里。但这一插却错有错着,把
佩丝插得全身抽搐起来。
「天叔┅┅大力一点,」已经适应了宝剑长度的佩丝呻吟着说∶「插┅┅插
入一点也不怕┅┅」
敖天的宝剑如今就似是拉开了保险针的手榴 一样,除时都会爆炸,但他不
想输给这个世侄女,所以强行忍着,无论如何也要忍到佩丝有高潮才射精。
「啊┅┅啊┅┅啊┅┅」佩丝的抽搐越来越强烈,她用双脚紧紧缠着敖天的
屁股。
敖天知道佩丝的高潮已经来临,他再次挺腰把宝剑完全插入罅隙里,这个手
榴 终于爆炸了,热辣辣的精液喷入佩丝的子宫里。
两人躺在车头盖上休息,突然一阵冷风吹过使佩丝打了一个冷震,敖天突然
关心佩丝起来,打开车门让她入去避风,而他也趁机会把宝剑收回裤内。当敖天
也走入车箱后,佩丝便想起敖天先前的承诺。
「你现在可以把志光的事告欣我了吧?」佩丝说。
「你想知甚麽?」敖天若有所思地说∶「你最想知道的应该是你爸爸被谁驾
车撞死吧?」
「你知道?」
「是陆志光!」
「志光?怎┅┅怎会是┅┅」这个答案把佩丝吓呆了好一会,但她很快就回
复镇定,继续问道∶「你怎会知道?」
「我虽然不是亲眼见到志光撞死你爸爸,但事发之前一晚我一直和他一起,
他叫我教他偷车,由于我以前在大陆是做公安,开车门对我来说实在太容易了,
所以便教他,我们在街边找了一部车,我一试就把车门打开了,后来志光贪玩说
要游车河,我们就驾着这部车四处兜风,直到差不多天光时我想先回家洗面换衣
服才返工,志光于是开车送我回家,之后他独自驾车离去,当我返回工厂时便听
到你爸爸的死讯。后来电视新闻报导警察找到把你爸爸撞死的失车,这部车虽然
已被烧成废铁,但我认得它的车款和我偷的一样,所以我敢肯定你爸爸是被陆志
光撞死的。」
敖天一口气把全件事讲出来,佩丝越听越怕,她的面色由红转白,白转黑,
又由黑转红,她恨不得立刻杀死志光替爸爸报仇,但她随即想到在杀死志光之前
还有另一件事要做。
「你想知的事我已经讲给你听了,」敖天感到裤内的宝剑再次生猛起来,他
揽着身边赤裸的佩丝道∶「你应承过陪我玩到天光┅┅」
「你┅┅」佩丝想把敖天推开,但她一推就收手了,面上挤出笑容道∶「别
那麽心急吧!我想去尿尿啊!」
敖天知道有些女人的膀胱生得近阴道,做爱时好容易压到膀胱,因此做爱后
都会感到有尿意,因此他也不觉得奇怪,而且还想跟佩丝下车看她怎样尿出来,
但佩丝说难为情,无论如何也不让敖天落车,他只好留在车上,望着佩丝下车后
走到车尾处蹲下小便。由于他的一双眼只是不停盯着佩丝的赤裸身躯,他没有留
意到佩丝下车时根本没有带卫生纸,也没有留意到她下车之前曾经面露杀气,更
不知道佩丝下车时把煞车手制松开。
佩丝走到车尾后紧张得全身发抖的蹲在草地上,最后她心呼吸了一口气,双
手按着车尾向前用力一推。由于敖天部车是停在悬崖之前,而那里的地势又是微
微向外倾斜,加上佩丝已事先把煞车手制松开,所以一推就把这部车推出悬崖。
「你说过不会怪责我杀死你的妈妈┅┅为甚麽┅┅」这是敖天最后一句话,
当他察觉到部车在滑前时已经太迟了,汽车的前轮已经冲出悬崖之外。
「没错!我是衷心感谢你帮我杀死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佩丝望着正在匆
出悬崖的车自言自语道∶「但你帮陆志光偷车,你是杀死我爸爸的帮凶,我要帮
爸爸报仇!」
敖天部车跌落悬崖后发生猛烈爆炸,敖天被困在车箱内活活烧死。而佩丝立
刻拾起地上的所有衣服,穿回衫裤后驾驶自己的车离开。
她一边驾车一边抱怨自己太冲动,因为虽然她知道了陆志光是杀父仇人,但
如今敖天死了,就算她到警局报案也没有证据指证陆志光。不过她想通后决定不
报案,因为就算有证据控告陆志光谋杀,即使他被判死刑,但以香港的法律,判
刑会改为终生监禁,佩丝认为这样的判刑不足够,她要陆志光一命还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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