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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硬卧的公开场合,34岁教师美母被偷玩的处刑台(完)作者:梅川伊芙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8-09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列车硬卧的公开场合,竟是34岁教师美母被偷玩的处刑台,陌生男人口中的娇柔美足婉转承欢
列车硬卧的公开场合,竟是34岁教师美母被偷玩的处刑台,陌生男人口中的娇柔美足婉转承欢 作者:梅川伊芙 2024/8/4首发于pixiv

六月中旬,端午节已经过去了一阵子了。酷暑的先兆不知不觉间,已经随着悄然升温的闷热季风,恍惚之间扑到人的脸上了。不过春去秋来,四季更迭,总归是年年都要经历一次的,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情了。大家更多关注的地方,多半还是自己夏日间的安排。而如果把这个“大家”的范围限定在小学生的范畴中的话,那多半就是这长达两个月的暑假假期,到底该怎么好好度过了。

玉台河小学四年级三班的博文,当然也逃不过他这个年龄的孩子该关心的事。即使最后一节班会还没开始,老师絮絮叨叨的叮嘱和暑假作业还没给到学生手中,但这点小小的桎梏又怎么可能拴住一群十岁左右的孩子已经飘向假期生活的心呢?

不过这种事情其实也情有可原嘛,这不,刚刚负责监考的老师一收齐考卷,就抓着自己的保温杯步履匆匆地向教室外走去了,就连身后学生们骤然炸开了锅的叽叽喳喳声也充耳不闻。毕竟老师也是人嘛,不光是讲台下的这些小豆丁,就连学校的教职工们都在期待假期。

“博文博文!终于考完了,憋死我了。我说,今年暑假你有什么打算没有?前两天我求了我妈好久,她终于同意给我报名游泳课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这个熟悉的声音不需要抬眼看,博文就知道一定是熊启那家伙了。熊启,人如其名,不过十岁的年纪个头就直奔一米七五去了,一百五十多斤的体重虽然算不上肥胖,但看上去也绝对属于壮实的类型了。一对浓眉大眼配上他这个身板,倒还真是和火锅人口中常说的“雄起”有几分般配。

博文慢条斯理地收拾着自己散落在桌面上的文具,明明是个挺繁琐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小子手上,总让人看着有股仙风道骨般的悠闲感。各种文具按照他自己的取用习惯,整整齐齐地被收入了透明笔盒中,接着还没完,他又一下一下开始拂起了桌子上散落的橡皮碎屑。

不过熊启可没博文这小老头一样的心境,眼见死党半天不回话,着急上火的他直接在博文的桌子旁边一蹲,鼓起胸口来狠狠一吹,直接就将桌子上那些可怜的碎屑统统扫于马下。

博文看着自己手臂上、桌板上沾上的口水,嘴角不免得抽了抽。他满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卓膛里抽出一张面纸来,一边擦拭一边说道。

“我其实挺怀疑的,你这家伙不会又是三分钟热度吧?跟你一起去我应该是没太大问题,我爸还挺支持我多运动的。只是你别再跟以前一样了,没学两天就又扔下我一个人玩别的去了。”

博文说着抿着嘴,斜眼看着蹲在自己身边的熊启,脸上写满了怀疑。

熊启一听这话立马急了,结结巴巴地辩解起来,“我,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情……”

“去年的时候你叫我一起去学吉他,我现在四级都考过了,你那十节课上完没?”

“没上完归没上完,那我不是事出有因嘛?”熊启一听这话,立马像是被揭开了短一样,急赤白脸地辩解起来,“我哪知道吉他弦居然这么硬,没练两天就给我手指勾的生疼,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博文一愣,脑海中不由得闪过了那个靓丽的身影,放在课桌上的手下意识地搓了搓,被磨出茧子的指尖发出一阵阵“呲呲”的生涩声响。原本平静的心绪被熊启的话一勾,突然又荡漾起来。他看着熊启,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开口说道。

“我说熊启,你有没有感觉,李老师还挺漂亮的……”

博文口中的李老师,就是当初二人一起报名时琴行的店长兼老师,李妮薇。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对于二人而言大概算是个大姐姐一样的角色。科班出身的她不仅专业功底过硬,而且声音温柔悦耳,教学起来也是极有耐心,和每个学生的关系都很好。

熊启没想到博文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愣了一下之后,立马挤眉弄眼地凑上来,卖弄着腔调调侃起来,“那还用你说啊,谁不知道李老师好看啊,你这不是废话吗?”

博文摆摆手,脸色有些纠结,他讷讷地解释起来,“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我总感觉……她身上有些地方特别吸引我,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有问题……”

“啊?你在说什么?神神叨叨的,别打哑谜了。”熊启压根没看出博文满肚子的心事,大大咧咧地搭上他的肩膀,语气间都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是说……我感觉李老师……唉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博文总感觉自己心里有些奇怪的想法,只是这想法隐隐约约,像是睡前清明梦中那模糊的场景一样,明明自己知道它的存在,但是就是抓不住。

“不是,我说博文啊。你怎么说话神神叨叨的,是不是最近考试天天复习出现幻觉了?”

这倒是也怪不得两个孩子,不过四年级十岁左右的年纪,哪里能有什么性知识呢?平时所处的环境里,老师和家长对这种话题都是讳莫如深,哪怕实在被小孩子追问的烦了,也不过是只言片语讲些生理知识。

只是这个年龄的男孩,脖颈间已经开始隐隐隆起喉结,声调也不同于幼时的奶音,变得日渐尖锐起来。性冲动是人体发育的自然现象,哪里又能挡得住呢?

虽然熊启好像认同了自己的观点,但博文总是隐隐感觉,自己口中的“好看”,恐怕和熊启理解中的“好看”并不是一回事。心里那股酥酥麻麻的冲动让他有些烦躁,但未经人事的小学生又分辨不出这种古怪感觉的源头,只能朦朦胧胧地猜测着,那种自己从未见过,从未体验过的美妙感觉。他只感觉自己的心里似乎有个迷宫,在迷宫的深处有一种格外诱人的东西,而那酥酥麻麻的冲动就是在指引着自己,去找寻那模糊的宝藏。

“唉,算了……”博文摇摇头,将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抛掷脑后,把话题又拉了回来,“到时候再说吧,一会开完班会肯定又要打扫卫生,麻烦死了……”

说曹操曹操到,博文的话还没说完,四年级五班的班主任便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缓缓走进了教室。原本花鸟鱼虫市场一般的教室,瞬间便安静了下来,一张张稚嫩的面孔纷纷带着惧意,看向讲台的方向。

“咳咳,还不错嘛,出乎意料地咱们班居然不是最吵的一个,我从楼道走过来,隔壁三班比咱们还夸张,都有两个学生站到桌子上去了。”

博文的班主任名字很有年代特色——苏洪斌,一个在中年男人群体中重名率极高的名字。至于长相嘛,方方正正的国字脸,带着一副无框透明眼镜,下巴上隐约还能看见一圈青色的胡茬。那般气质,让人看着就不仅要感叹,这家伙简直就长了一张天生的老师脸。

讲台上的班主任阴阳怪气的训斥更是让底下的学生们连头都不敢抬了,博文偷偷冲着熊启的方向看了一眼,恰好发现这家伙也在看自己,还对自己做了个鬼脸。

“行了,言归正传吧。今天是这个学期的最后一场班会,也是你们五年级的最后一场班会了。等到下次开学,你们就是整个学校里最大的一届了。虽然是暑假,但是你们还是要有警惕意识,作业一定要平均分好量,每天都保持练习……”

老生常谈的叮嘱实在没什么新意,无非就是注意安全,防火防电,按时完成作业云云。好在班主任苏老师是一路带着这个班过来的,五年的光景足够让他对班里这些小子都知根知底,因而也就没再唠叨太多。随手点起几个班里的御用苦力,打发他们去库房搬暑假作业了,剩下的同学三三两两分了组,各自开始打扫卫生。

熊启当然是“御用苦力”之一,谁让他这一副体型呢?这家伙每次被点名做搬运工也就算了,还非要拉上博文跟他一起。时间久了,连带着可怜的博文都光荣加入搬运队了。

一翻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热闹得很,七八个男孩打打闹闹地,三两趟就把作业都搬来了。早干完活,就能早点回去享受暑假了,这种时候可不会有人偷懒。

班主任苏老师发完作业,又叮嘱了一翻之后,这才宣布大伙可以散了。憋了一个学期的小学生们总算迎来了自己最期待的暑假,一个个脸上都兴奋的通红,博文和熊启顺着人流,东拉西扯聊着天便到了学校门口。

熊启一出校门就看到自家那辆熟悉的,长得跟个青蛙一样的红色SUV,眼前一亮就跑了过去,一般跑着还不忘回头嘱咐博文,“我妈来接我了,今天就不跟你一起走了,你可记得啊,赶紧回去问问你爸,游泳课的事情!”

博文看着熊启那欢腾的背影,挠了挠头,心里有些羡慕。他总觉得自己这个死党,不管什么时候都能自己找到乐子,就好像从来没有烦恼一样。

虽然平时上下学家里也会车接车送的,但是最近博文的老爸工作好像有点忙,每天都不见人影的。妈妈又一时半会腾不出空来,要是和妈妈一起回家的话,恐怕还得等好一会。

博文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自己先回去了。玉台河小学的地理位置很好,出校门不过二百米就是地铁站,上了地铁过不了三站,就能直接从地下步行通道上到自己家的小区门口。

满脸稚嫩的小学生,脸上写满了不符合他这个年龄该有的惆怅。博文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跟熊启的那番话,就像是魔咒一样在自己的心里扎下了根。一路上琴行李老师的身影就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总感觉看地铁上的每一个年轻姐姐都像是李老师一样。亏得博文不过十岁,不然就他这副东张西望看美女的行为,多半就要被见义勇为的好市民扭送PCS了。

坐在地铁的椅子上踢踏着双腿,博文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去琴行报名的下午。自己和熊启二人,在家长的带领下,推开了那间叫做维尼的琴行大门。

抱着吉他轻轻弹唱的李妮薇,就那样安然地坐在柜台前的一个赭石色木制吊椅上,仿佛鸟笼一般将她窈窕的身躯收拢其中。午后的光线斜着洒在她那恬静的面孔上,一缕缕发丝在阳光的透射中清晰可见,发梢上映射出的咖啡色莫名的叫人感到温暖。一袭白色小碎花连衣裙柔顺地自然垂下,从裙下透出的两条小腿白生生的,光洁的肌肤宛如温玉一样暖人。一对裸足被套在一双样式简洁的高跟透明绑带褐底小凉鞋里。修长的小腿将柔美的线条延伸到了柔嫩的美脚上,高高翘起的脚尖将后踵拉出了一个柔和的曲线。看上去就像是午后小憩后的小猫一样,优雅而有人地伸着懒腰,舒展身躯。五根翘起的足趾更是晶莹剔透,指尖上的红色的指甲油更是点睛之笔。妖艳而性感的红色点缀在粉嫩柔美的玉足上,剧烈的反差中让人大饱眼福,但又意外地感觉无比和谐,就好像这女孩举手投足间,都浑然天成。

这幅场景就像是定格画面一样,直接镌刻在了博文脑海的最深处。那是年幼的他第一次,在面对女人的时候产生了一种口干舌燥,脸红心跳的冲动感。懵懂的他不知道自己心底的这股冲动到底是什么,但内心的本能只叫他想要贴近这个女人……

“叮咚!”

恍惚间地铁到站的提示音在耳边响起,将恍惚着的博文从徜徉中拉了出来。他抬头一看提示牌,赶紧抄起手边的书包窜了出去。好在年纪小,腿脚灵活,还是赶在闸门合上之前钻了出来。

“呼……好险,差点就坐过站了。”

博文抬手摸了摸脑袋上不存在的虚汗,甩了甩头,整理了一下从肩头滑落的书包,向着出站口的方向走去。

“今天是周五,平时都是一周去一次的,最近放假了要不要和妈妈说一声,多去上几次课……可是上次的谱子还没练熟,万一李老师……”

博文一路小声嘀咕着,逐渐迈向青春期的男孩,心思已经渐渐活泛起来。就这样一路想着,怎么能挤出时间来多去上几次吉他课,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家门口。博文把小手往门把上一摁,蓝色的感应灯亮起,一阵机械转动的声音,指纹感应锁解开。

回到家的博文把书包一丢,换鞋洗手,坐在沙发上随手打开电视,看起了自己最爱的电视剧。柔软的科技布沙发很舒服,但是屁股还没坐热呢,玄关那边就响起了一阵门锁转动的声音。

博文扭头一看,眼前一亮赶忙趿着拖鞋小跑过去,笑着接过来人手上的小包包。

“妈妈,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早知道我就和等你一起了。”

女人看着跑过来的儿子,原本透着几分疲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温和的笑容,他摸了摸博文的脑袋,随口解释起来。

“是啊,我也没想到这次开会这么早就结束了,要不然的话我就让宋老师转告你一下了,省的你还得做地铁回来。”

博文嘿嘿一笑,跑到鞋柜边上拿出一双粉色的女士拖鞋,弯腰摆了过来。

“谢谢宝贝。”女人扶着鞋柜,轻巧地踢掉脚上的高跟凉鞋,眼睛一瞟,看到了客厅里沙发上那个明显的屁股印子,脸上顿时挂上了一副嗔怒的模样,带着些责怪的语气和博文说道。

“怎么回了家连衣服也不换,就知道看电视,快去洗澡去,一会妈妈把换洗的衣服给你拿过去。”

博文闻言乖巧一笑,嘴上甜言蜜语张口就来,“我想等妈妈回来嘛,我现在就去洗。”

女人看着儿子一溜烟跑去浴室的背影,心里一暖,原本还想训斥几句的心思也顿时熄了下去。她撩起耳边的秀发,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手边鞋柜上摆着的一张全家福上——那是博文六岁的时候,一家人出去旅游拍的。

玉台河小学作为山萧区师资力量最雄厚的小学,就读的学生们当然不会是什么家境贫乏之辈,博文便是其中的典型代表之一。

博文的父亲博仕,他的前半生可以说是教科书般的“读书改变命运”的真实写照了。出生于一个两河汇聚之地附近的贫困农村,博仕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一边干着农活,一边读书,一步一个脚印读到了城里。博文的爷爷奶奶虽然家境贫乏,但祖上留下的家风极好。即使是最困难的时候,博文的爷爷都没让自己的儿子辍学。博仕也不负众望,没有辜负了他的名字。以极为优异的成绩从山沟中脱颖而出,跻身于一所顶级大学的土木专业中。保研毕业之后顺理成章进入设计院工作,才38岁的年纪,就坐上了主任的位置。

至于博文的母亲张婉仪,倒是有些乏善可陈了。从小出生在富贵家庭,自打出生起就没有经历过任何烦恼。只是按部就班地升学就业,无论是学业还是职场,她就从来没有遇到任何坎坷。当然,这多半和博文那个和蔼但又极具威严的姥爷脱不开干系。张婉仪和博仕结婚已经十一年了,夫妻俩倒是也算得上门当户对,平日里相敬如宾、琴瑟和鸣,完全可以说是模范家庭了。

34岁的张婉仪依然如她的名字一般,温婉动人,仪态大方。岁月在这个女人的身上留下了必要的痕迹,但也带来了风雨之后的余韵。精心保养的肌肤依然光洁细嫩,饱满的天庭让她的面孔显得有些圆润,但却看不出一丝赘肉。只叫人一眼望去,便能感到大家闺秀特有的端庄贵气。

养育博文的这十年,让她身上少女的清纯活泼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成熟女人那水一般的温柔。张婉仪轻轻叹了口气,站在玄关口的穿衣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庞,就像是要将一天的烦恼都拍散去一般。

镜中的女人纵然身着颜色朴素的连衣裙,也难掩那完美的挺翘身躯。34D的胸房圆润挺翘,仅仅是稍稍挺起胸脯,便能看到那两团成熟性感的肉球随着上下颤动,丰满的乳肉像是果冻一样诱人。一米七的身高,再加上从小跳舞练习而养成的仪态,让她的身形极为挺拔。白皙的香肩承接女人完美的身体线条,如同葫芦一般组成了一个上下挺翘的S形。窄窄的腰身丝毫看不出分娩过的痕迹,如果不是她本身那副在老师职业中养成的端庄气质,只怕这身材会令所有人都产生一种妖媚的感觉。

高高盘在脑后的长发稍微有些凌乱,面颊两侧垂下的侧发稍稍修饰些她的脸型,将那点从圆脸中透出的可爱隐去,化作了女老师特有的威严,这倒也算是为工作牺牲了——在小学里做老师,可不能和学生太亲近,要不然这些处在最闹腾年龄的小孩,可不会听你的管教。

张婉仪对着镜中的自己,反复端详了半天,直到完全确认自己眼角没有再多出一条扎眼的皱纹之后,这才长长出了口气,转身向儿子的房间走去。

对张婉仪而言,自己这个年纪,可以说是一生中最忙碌的阶段了。得益于早婚早育的优势,自己的职业发展并没有受到太多外界因素的影响。而且自己的丈夫向来优秀,给母子俩创造的条件也是相当优渥,从结婚起她就从来没有为柴米油盐之类的琐事操过一点心。在生下博文之后,张婉仪仅仅是休息了一年,便又投身回到了自己的工作中去。

只是弹指一挥间,当初25岁的那个新婚少妇,如今已是一个十岁孩子的母亲,玉台河小学六年级语文教研组组长了。再过两个月博文就要升上五年级了,升学的压力近在眼前,身为老师的张婉仪自然对儿子抱有极高的期望。毕竟自己的丈夫已经这么优秀了,儿子又怎么能差呢?不过博文自己倒是也争气,不光天资聪颖,对待学习也算得上自觉,成绩的事情就从来没有让夫妻俩操心过。

可是升学这种事情,学生的成绩并不能决定一切。最近工作上的琐事和儿子的事情堆在一起,让张婉仪久违地感受到了一种力不从心的压力。

女人的焦虑往往最直接的外在表现就是外貌了,而脸蛋上每多出来的一条皱纹,都会反过来继续放大她们心中的焦虑,形成一个恶性循环,直到彻底被生活所压倒,变成人人厌弃唠叨黄脸婆。

张婉仪的脑海里时不时闪过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但是手上的动作倒是麻利的很。无论是身为一个妻子,还是作为一个孩子的母亲,她总是以最高的标准要求自己,做好家务这种事情,只不过是最低的底线罢了。

她随手整理着儿子有些凌乱的房间,期末考试刚刚结束,博文的书桌上已经被各种花花绿绿的辅导书完全占满。张婉仪三下两下将杂物收拢好,儿子一摞摞还有些分量,她一个不留神脱了手,一本紫色的英语教材落在了地上。

张婉仪弯下腰刚想伸手拾起书本,目光便被摊开的书页上的字迹拉住了目光。一整页黑红绿三种颜色的字迹密密麻麻像是蚂蚁一样挤满了整个书页,她拿起书来,只是随便翻了翻,便能发现这样的笔记绝非个例,这本将近二百页的参考书已经被儿子挤满了笔记。

“儿子还真是……”

张婉仪的目光瞬间便柔和了下来,她抬起纤细的玉手,在儿子的字迹上温柔地划过。一股酸酸的愧疚感从心底泛起,让她不由得抽了抽鼻子。是啊,自己最近一直在忙于学校教学大纲的事情,不知不觉间已经好久没有过问儿子的生活了。这孩子即使没有家长督促,还是这样懂事的让人心疼。张婉仪甚至感觉博文晚上偷偷熬夜读书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唉……这孩子,平时总是有什么烦恼也不愿意和家长说,以后还是要多关心关心他才行啊……”

张婉仪抬手在眼角揉了揉,轻叹了一句,将手上的书本放回了书架上,转身拿起早就给博文准备好的换洗衣物,向不断响着哗啦啦水声的浴室走去。

“儿子,洗完了嘛?妈妈进来了……”

张婉仪在左手夹着博文的新睡衣,右手象征性地在磨砂玻璃门上敲了敲,便直接推门而入。

“哎呀!妈你怎么直接进来了!”

正哼着歌那浴花在自己身上搓泡泡的博文被身后突然响起的开门声吓了一条,他透过雾气看清母亲的面孔之后,有些不满地抱怨起来。

“小鬼头,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妈看看你怎么了,从小到大不是我把你养大的啊?”张婉仪翻了个白眼,将手上的衣物放在了淋浴小隔间旁的架子上,“儿子,衣服给你放着了哈,一会晚饭想吃什么?”

花洒上哗啦啦不断冲出一股股温热的水流,一股股雾气弥漫在狭窄的浴室里。空气的湿度很高,只是进来一小会,张婉仪那光洁的额头上便沾满了小水珠。

张婉仪依然穿着那身连衣裙,只是被浴室里的水汽一冲,有些湿漉黏腻的身躯便将布料仅仅吸在了身上。散落下来的长发不由自主地贴在了颈间,一绺绺的模样,如同刚刚交欢过一般诱人。从裙摆下伸出的一对美腿,妩媚地踩在一双居家拖鞋里。透明的绑带从她挺翘的足背上环过,涂着玫红色指甲油的足尖不断微微翘起,在拖鞋上留下五个痕迹分明的足印。

“哎呀,我马上就洗完了,妈妈你先出去,一会再说吧!”

张婉仪看博文那副窘迫的样子,轻哼了一声,笑骂了一句,便转身出去了“哼,人小鬼大的,那你快点哈,我问问你爸今天回不回来吃饭。”

咔哒一声,张婉仪的背影消失在了浴室的门口。博文的目光扫过地上妈妈留下的两个湿漉漉的脚印,不知怎么的,突然间看痴了。

没过多一会,博文便换上了干净的新睡衣,一边擦头发一边推门从浴室走了出来。身上柔软的棉质面料散发出一股好闻的清新香味,这味道和张婉仪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一家人用的洗衣液当然是同一款。

博文看着端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的妈妈,十分懂事地没有出声。他跑到冰箱里拿出两罐饮料来,乖巧地坐在沙发上,打开一瓶放在了张婉仪的手边。

张婉仪的目光扫过身边的博文,眼里隐隐透过一丝歉意,但是很快便消失不见,她对着电话另一边,简短嘱咐了几句之后,便匆匆挂断了。

“怎么了妈妈?老爸今天又要加班嘛?”博文看身边的母亲放下了手中的手机,他歪着头轻声问了一句。

张婉仪看着身边的儿子,目光闪烁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有些抱歉,她用冰凉的素手摸了摸博文的头,温柔地解释道。

“本来想着今天你今天刚考完试,想让爸爸带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呢,也让你好好放松一下,现在看来只能我们两个去了。想吃什么儿子,妈妈带你去。”

博文感受着头顶上温柔的触感,嘿嘿一笑,俏皮地回答起来。

“没关系的妈妈,老爸最近很忙我也知道的。我吃什么都可以的,看妈妈好了,妈妈最近工作也很累吧。”

张婉仪听着儿子这般回答,心里的愧疚更甚了,她叹了口气摇摇头,眼里满是宠溺,又揉了揉博文的脑袋,嘴里轻声答应了一声。

“好。”

临近暑假,商业区简直就是人山人海。原本只是想着放松一下的,顺便和儿子好好聊聊的张婉仪,被到处都在排队的餐厅折磨地满脸疲惫,原本预想中温馨的亲子互动场面压根就没有出现。就是再好吃的山镇美味,在经历了一个小时的排号之后,也只会是味同嚼蜡。

匆匆对付了一口之后,张婉仪便带着博文像是逃难一样赶忙回了家。一推开门博文就往沙发上一瘫,有气无力地吐槽起来。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家吃呢,六点出门,吃完回到家都十点了。”

看着儿子指着墙上的挂钟,张婉仪苦笑了一声,摇摇头。刚想开口和儿子说点什么,身后的门锁突然响起了一阵嗡嗡声。

“诶?你们也刚回来嘛?”

探头进来的,正是中年男人,优秀建筑设计师,张婉仪的丈夫,博文的父亲——博仕。

“老爸,早知道你这会回来,我们就等你一起吃了,反正也没差多久,到处都要排队。”

博仕抱着歉意对沙发上的儿子笑了笑,一边换鞋一边解释了一句,“最近有个大标的,我们整个部门都在加班加点,实在是抽不开身。”博仕一边说着,一边接过妻子递来的一杯温水。

“唉,你呀你,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工作永远都干不完,还是身体要紧,你也年纪不小了,得注意点啊!”张婉仪皱着眉头,一边埋怨着,一边拿过一个小刷子在博仕的肩头掸了掸。

一口把手里的温水饮尽,博仕长长呼了一口气,那股口干舌燥嗓子里快要冒烟的邪火瞬间就被压下去了。他换上拖鞋,坐在了儿子身边。

“这工作啊,没活儿的时候清闲得没事做,一旦来活儿了,那就忙的昏天黑地的,不过总归不会有太久,等过一阵投标完了,应该就能休假了。”

张婉仪也走了过来,并起双腿,双手合在膝盖上坐在丈夫旁边。目光在那边儿子的身影上扫过,斟酌了一下,开口说道。

“老公啊,博文也放假了,我想着……要不带孩子出去玩玩吧,也折腾了小半年了,该放松放松了。”

博仕想都没想,一挥手就赞同道,“行啊,趁着小学压力不大,有空闲时间多出去玩玩也挺好的,开阔开阔眼界。省的到时候上中学了,每天都没空。”

“能行嘛?那你……有空?”张婉仪眼前一亮,但是立马又满脸狐疑地问道。

“我?”博仕一愣,指着自己的鼻子确认道,“你说我?刚不是说了嘛,得等下周投标之后才能休假呢,我这两天都还得加班啊。”

张婉仪眉头一皱,“那你意思是说,就我一个人带儿子出去玩啊?”

博仕摸摸鼻子,反问起来,“你……也行呗。反正要么你们两个去,要么等我加完这阵班再说。”

博仕刚说完,张婉仪抿了抿嘴,语气间有些不满,“那怎么能等啊,就趁着这两天刚放假才能出去玩,你不知道过两天儿子的补习班就该上课了嘛?马上就要升学了,可不能在这种紧要关头掉了链子。”

博仕一摊手,表示无能为力,“那就你们两个去呗,大不了等到八月底我们一家再出去玩一趟,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眼看着张婉仪有些犹豫,博文脸上有些兴奋,他凑上前来,抱着张婉仪的手臂劝道。

“好了妈妈,我们两个去就好了,爸爸工作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们就挑个近点的地方,去玩两天就好了。”

张婉仪被儿子一拉,心下一软,可是还是没有直接赞同,犹豫着又开口说道,“可是老公,我都多久没有开过车了,我们两个怎么去啊?”

博仕一挑眉,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坐火车啊,又不是必须开车,每天坐办公室本来就对腰不好,还开长途干什么。”

博仕说完,看张婉仪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经被说服了,便转头乐呵呵地问起博文。

“儿子啊,你准备跟你妈妈去哪玩啊?给老爸说说,看看能不能给你做做参考?”

博文看着博仕和蔼的笑容,下午熊启在耳边的叮嘱又回响起来。

【你可记得啊,赶紧回去问问你爸,游泳课的事情!】

“呃,要不就去……海边吧?”

博文只是随口一提,没成想张婉仪和博仕却来了热情,赞同之余已经打开手机查询最近合适的目的地了。爱玩总是小孩子的天性,博文虽然从小懂事,但是总归还是没超脱出他这个年龄段该有的少年心智,父母都这样的态度了,他自然也是兴奋了起来。这一晚,博仕家客厅的顶灯一直亮到了半夜十二点……

三天的光景,一晃便过去了。博仕依然和前几天一样,天天加班。直到今天早上起来,看到客厅的角落整整齐齐摆着两个行李箱,这才反应过来,母子俩今天要出门去旅游了。

张婉仪从卧室里跨着一个小包走出门来,嘴里还念念有词,“手机、钱包、证件、洗漱用品、防晒……”

“不用这么紧张吧,就去玩个两三天,真忘记带什么了,现买一下就好了。”博仕看着妻子认真的样子,开解了一句。

张婉仪笑着摇摇头,看着儿子的房间,“肯定还是家里带去的好用嘛,没事你就别担心了,快去上班吧,一会又要迟到了。”

博仕披上外套点点头,一边推门一边说道。

“那你们注意安全啊,到地方了给我发个消息。”

砰的一声,大门合上,收拾穿戴好的博文也刚好从房间出来,看着张婉仪的背影,随口问道,“诶?爸爸已经出门了嘛?”

张婉仪回过身来,看着儿子兴奋的神色,温柔地笑了笑,走过前来弯腰给博文理了理领子,“是啊,东西都带好了嘛,咱们也准备出发吧?”

博文颇有小孩子心性地对着妈妈比了个V的手势,语气间满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与活力。

“早就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了妈妈!”

“那好,咱们出发!”

博文虽然看起来早熟,但是归根结底还是小孩子心性,一路上叽叽喳喳地拉着张婉仪问东问西,就差把兴奋两个字都写在脸上了。博文家离车站也不太远,二十多分钟的车程一晃而过。

等张婉仪拉着儿子的手来到候车厅时,面前巨大的电子屏幕上刚好显示他们的车次已经开始检票了。张婉仪连忙加快脚步,匆匆带着儿子排在了队伍的末尾。一番折腾之后,总算是安慰上了车。

在乘务员的帮助下把箱子放上了行李架,博文看一眼自己的票座信息,欢呼一声脱了鞋直接扑到了自己床铺上。张婉仪特意挑了两张挨着的下铺和中铺的票。博文自然是吵着闹着要睡中铺,小孩子嘛,总是喜欢爬上爬下的,张婉仪也就顺着他的性子了。

“好了博文,这是公共场合,不要毛毛躁躁的,吵到别人了。”张婉仪看着一脸兴奋到处东摸西看的博文,脸上有些不悦,轻轻皱起眉头说道。

博文从床尾探出头来,这才看到对面的下铺居然还躺了一个人。一个看年龄约莫着四十岁左右的大叔,脸上盖着一定灰色的棒球帽,打着鼾睡得正香呢。博文对着妈妈吐了吐舌头,有些抱歉地摸着头说道。

“我知道了,刚才没看到这个大叔在睡觉,对不起妈妈。”

绿皮火车虽然赶不上新时代铁路的速度,但是慢悠悠晃荡的车皮,却能将城郊之间柔和的水乡风光尽数展现在旅人面前。博文就这样坐在妈妈的床铺上,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边听着张婉仪给他讲些有趣的人文小知识。时间不知不觉间一晃而过,斜垂的夕阳将车厢都打上的橙色,头顶上的白炽灯也突然亮了起来。

张婉仪抬手看了看腕表,对身边的儿子说道,“博文,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准备吃饭吧,你去给妈妈接杯水,我把咱们的晚饭拿出来。”

博文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他巴不得在车厢里多转转呢,以往一家人出去玩不是开车就是坐飞机,这种传统卧铺还是他头一次体验呢,看什么都感觉很新鲜。

兴冲冲地抱着张婉仪的水杯,在车厢的连接处接好了水。等他走回自己的车厢,远远就看到张婉仪对面那个铺位的大叔已经醒了过来,两人还相谈正欢呢。

博文乖巧地做到张婉仪的身边,轻轻放下杯子,好奇地看着面前的灰衣大叔,“妈妈,这是谁啊,你们认识嘛?”

灰衣大叔看着博文一脸好奇的模样,哈哈大笑了起来,毫不见外地摸了摸博文的脑袋。

“你应该不是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啊,小博文。”灰衣大叔说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叫阚川,是你爸爸的朋友。以前我们公司和设计院一起合作开发过一片住宅区,当时我和博仕一起工作了好久。当时在他的办公室里看到过你们的全家福,这不是,刚一醒过来看到你妈妈,我就认出来了。”

博文长长地“哦”了一声,一副了然明悟的样子,但是身体却不露声色地躲开了阚川的大手,缩到张婉仪的身边去了。

“这孩子可能有点认生呢。”张婉仪搂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博文,对阚川歉意地笑了笑。

阚川当然不可能和一个小孩子发脾气,他呵呵一笑,摆着手摇摇头,“这有什么,小孩子内向一点很正常。”一边说着,一边探过头去,对着有些躲着他的博文说道。

“小博文啊,叔叔考考你啊,你知不知道叔叔这个姓,这个Kan字怎么写啊?”

博文一愣,本来不想理会这个看起来就有些油滑的家伙,但是他这说法却又真让自己有点好奇,想到自己的妈妈可是语文老师,自己总不能露了怯吧,要不然可是给妈妈丢人了。

博文想着,有些犹豫地在手指上蘸了点水,写了一个“砍”。阚川一看,顿时又哈哈大笑起来,接着不分由说地拉过博文的手,把手掌摊开,在他的手心上一笔一划地写了起来。

“记好了哦,阚是这么写的,以后叫不对别人的名字是会闹笑话的。”

博文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这个家伙的第一面起,心里就有种怪怪的感觉,总感觉这家伙的眼光有些异样,总是透露出一种自己看不懂的情绪,这种情绪有些火热,显得很不正常。

博文有些抵触地抽回了手,张婉仪见状,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好了阚大哥,既然是博仕的朋友,就一起吃饭吧,刚好出门的时候,准备的多了些。”

阚川倒是也没有客套地意思,乐呵呵地就答应了下来。三人围在一个小小的桌板前,吃起了从家来带来的方便食品。博文这顿饭是怎么吃怎么感觉不对头,放在嘴里的面包味同嚼蜡。他总觉得这个阚川,好像一直在偷偷打量自己的妈妈。

但是无论博文再怎么狐疑,阚川也始终没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反而是二人聊天时,张婉仪原本带着些疏离感的敷衍渐渐褪去,和阚川的谈话愈发热烈起来。

博文原本还有心想要插句嘴,可是张婉仪和阚川的话题已经聊到了大人的领域中,零散听到些什么“工作、学区房、职称”之类的字眼,不是他一个四年级的小学生能接的上话的。

好在列车车厢里突然熄灭的顶灯给众人都提了醒,张婉仪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居然跟阚川已经聊到了这会儿,她带着歉意对阚川笑了笑,主动终止了话题。

“哎呀!没注意都这么晚了,小孩子可不能熬夜,儿子快去洗漱早点睡吧。”阚川自然是点点头表示理解,看着母子二人的相继而去的背影,眼底掠过一丝古怪的神光。

列车上条件简陋,张婉仪只是带着博文稍稍梳洗一番,便回到了自己的铺位上趟下。她看着儿子爬上中铺,仔细地给他掖好了被子,这才放下心来,躺回自己的床上,长长出了一口气。

原本还带着些许兴奋的博文,脑袋一粘枕头,突然就变得昏昏沉沉起来,两半眼皮止不住得向下沉着。只是说来也奇怪,明明感觉双眼酸涩无比意识还有些昏沉,但总是徘徊在半梦半醒间,一直没有进入深度睡眠。或许是列车摇摆太剧烈的缘故吧,博文心里这样胡思乱想着。

“沙、沙沙、沙沙沙……”

只是自己身下突然响起一阵窸窸窣窣,像是老鼠一般的细碎声响。博文原本还不在意,只是想着公共场所有些噪音也是难免。只是没成想,这躁动像是来了劲儿一样,愈演愈烈。本就睡得不舒坦的,博文心底腾起一股烦躁的感觉,爬起身来,从床尾探出头去。刚想呵斥这古怪动静的来源,却看到了一幅令他大吃一惊的画面。

只见张婉仪的床尾贺然蜷缩着一个男人的身影,借着车窗外微弱的星光波纹,依然还是分辨出来,这家伙就是刚刚还和妈妈相谈甚欢的阚川!

虽然夜已经深了,走廊上静悄悄的,压根没有来往的人影。但阚川依然像是做贼一样,畏畏缩缩的左顾右盼。反复确认了几遍,没有别人望向自己这里之后。他单膝跪地摸着腰缩在张婉仪床铺的侧面,探身从床下一把抓出了张婉仪的鞋子。

博文平日里见惯了自然不会有什么感觉,但妈妈的鞋子在阚川的手中却像是某种珍馐至宝一样,被他用颤颤巍巍的双手,小心的捧在掌间。窗外的月光纵然稀疏,但依旧有几缕微弱的光线打在阚川的双眸上,反射出一股带着狂热气息的欲望火焰。

白色双绑带无根平底凉鞋,在张婉仪的美足一整天的踩踏挤压之下,鞋底中间柔软的填充物部分,已经出现了一个严丝合缝的脚印型凹陷。而这凹陷的部分,尤其以足尖足掌和足根的部分最为明显。原本环绕着脚面的前绑带之下,被五根阻止采出的如同水洼一样的小凹痕中,甚至能摸出些湿漉漉的感觉。在足尖踩踏发力最频繁的地方,一条条细小的如同皱纹一般的印痕,呈辐射状围绕着张婉仪足趾的脚印散去。而后方原本围绕着足踝起到包裹固定作用的绑带,因为反复穿脱的挤压而显得稍微有些松垮。凉鞋两侧缠在绑带上的乳白色丝巾样式的装饰,像是两盏小旗帜一般,一左一右飘荡着。

阚川就这样带着他那狂热的目光,颤抖着抬手将这双女士凉鞋凑到了自己的鼻翼前。干瘪的废液瞬间就像是溺水许久的挣扎者一般,风卷残云吮吸着面前的一切气味,身在上铺的博文甚至能听到他鼻腔共振时产生的嗡嗡声。

“这……这是……”博文直愣愣地盯着自己下铺这个行为古怪的男人,口中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道。

十岁对于一个男孩而言,其实已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了。这个年纪的男孩往往已经萌发出了一些朦胧而微弱的性冲动,但此时的心智和知识储备又不足以让他完全明白,自己内心中的冲动到底代表什么。

此时的阚川就仿佛一个身体力行,言传身教的性启蒙老师一样,在博文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现着男人该如何满足自己的欲望。

博文的一对眼睛瞪得浑圆,闪亮着神光的双眸,在漆黑的车厢里显得那样显眼。他只感觉自己的情绪很奇怪,这个怪大叔对自己妈妈鞋子做出的行为,实在让他难以理解。可是明明理智中充满了疑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仿佛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不断重复着某种带着诱惑的低语。

博文猛地打了个寒战,他隐约感觉到,自己心里止不住地升腾起来的这些想法有些危险。但自己心底那股抑制不住的好奇和莫名的邪火混杂在一起,却又不断驱使着他,讲目光牢牢盯在身下阚川的动作上。

阚川的脸上满是陶醉与满足,他那副深情的样子,简直就好像自己并不是在偷偷嗅闻一个成熟美妇的鞋,而是在和自己生命中最爱的女人深吻一样。刚刚那一口快要将肺都撑炸的深吸,让阚川的眼角又泛起了一股股腥红的血丝,大脑也因为缺氧而有些发昏。他像是支撑不住了一样,靠着张婉仪的床铺坐了下来,大口喘着粗气。

“这……这也太他妈香了,博仕到底是什么命啊,怎么能娶到这么一个老婆……”

阚川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来将手中的鞋子放在眼前,缓缓转了一圈。整个鞋身PU制的表皮在不同角度光线的照射下,不断在各个位置浮现出闪着妖异光泽的高亮部分。

阚川咂着嘴像是在回味刚才的味道一样,自言自语的感叹起来,“光是闻都能香到这种程度,我都不敢想要是尝一尝的话……”

博文直愣愣地看着阚川的动作,他以前从未见过有人会将别人的鞋子直接贴在脸上,像是享受一样摆出这样的神情,又是吸又是闻的。以往的生活经历仿佛收到了某种冲击,他有些不确定的泛起一个古怪的想法。

【妈妈的脚……就这么好闻嘛?是只有他这么觉得,还是在大家眼里这应该时间很正常的事情……】

博文有些迷茫,可能他对性征这些简单的生理知识还算有一定的理解,但是涉及到恋足、性癖之类这样的东西,就不是他这个年纪能懂的了。阚川的行为,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给他做了一场免费的性启蒙。事实上,往往沉迷的开始都是源于最简单的好奇,而作为一个孩子,往往最不缺乏的,就是好奇心……

而另一边,对于阚川而言,闻都已经闻过了,他当然没有再瞻前顾后的理由。他脸上原本狂热而满是欲望的表情突然间收敛起来,变得庄严而肃穆。眼神中甚至隐约带上了一丝闪躲之意——即使他的身边并没有旁观者。

此时在上铺探出脑袋来偷看的博文,虽然心里隐隐有些说不明的了然,但其实这并不算真正的理解。不,其实应该说恐怕这个世界上除了阚川他自己,就没有别人能理解他的心态了吧。

阚川用余光扫了一眼躺在床上安详入睡的张婉仪,心绪有些复杂。此时的他颇有些“初闻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的感觉。当初第一次在博仕的办公室里见到那张全家福时,他只是有些惊叹于张婉仪的美貌。

但当他今天在火车上,真正第一次见到本尊时,这才明白,这世界上有一种女人,她的魅力与诱惑,绝不是肤浅的照片可以表现出来的。蛾眉皓齿的容颜,端庄素雅的气质,落落大方的谈吐,柔情似水的性格……种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完美女性形象,就这样活生生出现在了阚川的面前,怎么可能能让他不心生自卑之感呢?

阚川只感觉自己就像是头一回进城的乡巴佬一样,明明伸出的舌尖只差一点,就要接触到那令自己魂不守舍一晚上的性感凉鞋了,但心里却满是激动与忐忑。回想起来自己上一次有这种心态,恐怕还是二十多年前第一次在床榻上面对女孩子的时候吧。

而他的这一举一动,在博文的眼中,却显得格外奇怪。对于博文而言,妈妈当然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他过往生活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从未对自己的妈妈产生什么其他的想法,自然不会有有什么特殊的心理包袱。

而另一边的阚川,却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样,眼一闭,心一横,脖颈向前一伸,脑袋狠狠往上一摆。沾满了透明口水的油厚舌面,立刻就在张婉仪的鞋底上划出了一道黏腻的痕迹。

当美妇玉足足底留下的曼妙滋味在自己舌尖上的味蕾上绽开时,阚川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要被冲的宕机了。

入口之后开门见山的,便是一股柔和的咸味,这自然是张婉仪被肉色超薄丝袜包裹着的玉足,渗出的汗液留下的本味。但这当然还没完,除却玉足本身的味道之外,鞋底还残留着些许丝袜本身丝织面料所带来的独特风味,像是酸奶一样带着些清甜微酸的独特味道紧随其后,瞬间冲淡了那醇厚的美足本味。然而就在阚川咂着嘴逐渐感觉到口腔中的刺激渐渐褪去后,喉咙间猛然窜起的一股热流却又给了他意料之外的一份惊喜。像是茉莉花茶饮下之后,喉舌之间在最后泛起的回味一样,一股沁人心脾的香甜瞬间弥漫满了他的整个口腔。而这种茶花一般的清爽香甜,甚至不只是味蕾上的口味,连带着自己的鼻腔间都仿佛闻到了那股柔和的香气一般。

“这……我肏了!这骚女人,这小骚脚……”阚川的下颌都激动的有些发抖,他一手扶在自己的裤裆上,快速撸动了两下,“妈的,老子以前怎么就没见过你这么极品的骚浪玩意儿呢?居然还是个女老师,啧啧啧……”

阚川虽然身为一个重度恋足癖,但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往往自己臆想中那种曼妙的味道,多半都是恋物癖的一厢情愿罢了,哪有女人的脚能是香的呢?

但在张婉仪的凉鞋上的这遭体验,却是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阚川在此之前从未想过居然真的能从女人的鞋子上,舔舐出这种令他陶醉沉迷到无以复加的味道。喉舌间残留的那一丝清甜的刺激依然紧紧萦绕在心间,像是午睡睡醒前的梦境一样,叫人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边界。

“不……不行了,忍不住了……实在是忍不住了……”

阚川熟稔的单手解开了自己下身破旧牛仔裤上的腰带,那只空闲出来的手顺势便伸入了自己的胯间,早已在这种强烈刺激下挺立起来的肉棒,直接顶在了还残留着些许张婉仪美足香味的手掌上。上下蠕动的手掌瞬间让阚川的嘴里发出了一阵夸张的呻吟。

只是随意撸动了两下,就让阚川的会阴忍不住抽了抽,他咬着牙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来,“这么完美的小骚脚丫,简直就是给老子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简直天衣无缝啊。也不知道你老公知不知道每天好好享用一下你的小骚脚,这么滑嫩的女足飞机杯,不被射满精液那可就太可惜了。”

阚川说着,嘴角挂起淫邪的笑容,他低头看了一眼张婉仪的性感美足,像是使坏一样,将自己挺立的肮脏肉棍缓缓捅向了张婉仪的足心。足弓下的妖娆弧线,竟然严丝合缝地贴合上了肉棒圆滚滚的柱状线条!阚川脸上的邪欲更甚了,他自己都没想到,这人妻人母的软嫩香足,居然真的就像相互匹配的钥匙和锁头一样,如此契合自己的亵玩。

“妈的,这下可不行,这么极品的人妻少妇骚脚丫,哪能就这么简简单单玩两下就射。今天非得好好品味品味,把你这欲求不满的小骚货好好喂饱才行。不用谢我,要是你明天醒来食髓知味的话,也别矜持,博仕不知道享用的骚脚,我可以天天宠幸。”

阚川压低了声音,对着张婉仪低声说着,不断颤抖的声线里明显都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博文就这样探着脑袋,注视着床铺下阚川的一举一动。阚川的每一句话都让他热血沸腾。在他以往的世界观里,从不认为有人会把这样粗鄙的字眼随时挂在口中,更何况这种语言亵渎的对象,还是自己完美的温柔妈妈呢?但越是这样,这种强烈的反差就越让这个不过十岁的男孩感到一股邪火在脑袋里,在胸腔下,在小腹中,甚至在自己的胯间,愈演愈烈……

可是话虽然明白,但是并没有真正品尝到少妇足底滋味的博文,依然不能理解阚川的爽点在哪里。舔女人的鞋子?他实在不能理解,鞋子到底有什么好舔的呢?难道就真的像这个怪大叔脸上的表情一样吗?有那么好吃?那么美味吗?

博文的心情有些复杂,他虽然不能感同身受的理解阚川的狂热。但看他那副陶醉的神情,总觉得妈妈的鞋子恐怕还是有些独特诱人的味道。这么想来,明明自己才是和妈妈最亲近的那个人啊,明明妈妈每天换下的鞋子就摆在鞋柜里,自己根本就是唾手可得。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舔一舔尝一尝妈妈的味道呢?

然而就在博文和阚川的目光都被张婉仪的凉鞋与美足所吸引时,躺在床铺上的少妇,姣好面庞上的睫毛,突然隐隐动了动。侧躺着的姿势,让她的一对素手都被盖在了被子下面。在那视线触及不到的地方,修长白皙的手指正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拉出一条条狰狞的褶皱。

博文逐渐开始发散的念头,还来不及再做更进一步的延伸。床铺下的阚川就已经开始了进一步的动作。显然挂在腰间的牛仔裤,已经严重影响到他玩弄少妇的体验了。

彻底放下了心理包袱的阚川干脆直接双手一拉,将自己的牛仔裤完全脱到了地上。失去了裤子束缚的下身,瞬间暴露在了这公共车厢的空气中,狰狞丑陋的肉虫直挺挺的对着正前方,黝黑的包皮长的有些夸张,即使是完全勃起的程度,都不能彻底露出来龟头。

阚川就这样,脚踝上套着裤子,一步一挪的凑到了张婉仪的床尾边。只见他先是像缉毒犬一样,用鼻尖在张婉仪的被子上扫了一趟,接着又伸出舌头来,常常呼了两口气。扫了一眼仍在熟睡的张婉仪那安详的面庞后,咬着牙轻轻拉开了她身上盖着的被子。

张婉仪的玉体瞬间便被暴露在了两个男人的面前,曼妙的身躯带着女性。休憩时特有的慵懒感,一览无余的展现在雪白的床铺上。不知道是不是阚川刚才的动作幅度有点大,张婉仪身下的床单上满是一道道褶皱。

只可惜博文已经被眼前这幅猎奇的景象完全吸引了,压根没有理智思考的能力,否则他一定会发现:明明自己的妈妈一向睡姿安稳,从来没有左翻右捻的习惯,身下的床铺怎么会凌乱成这样呢?

覆盖着挺翘性感美臀的卡其色短裙已经完全翻到了腰胯的位置,下身一条大约20D左右透明度的肉色丝袜,包裹着她修长蜷曲着的美腿。圆润而光洁的下身居然没有穿安全裤!接近透明的肉色连裤丝袜压根起不到遮羞的作用,内里黑色蕾丝花边绑带的窄身冰丝内裤,就这样直接暴露在侵犯者的视野当中。

就在博文感觉事情的走向逐渐有些不对头的时候,一直没什么反应的,张婉仪突然呻吟了起来,一阵慵懒而又带着几分柔媚的诱人低吟,听起来倒是十分诱人。但这可是把阚川吓了一跳,好在张婉仪只是稍稍侧过身来,将被子又拉到了自己的胯间。接着便又转头沉沉睡去,不再有多余的反应。

“张……张老师……张老师,你醒着吗?”阚川似乎是被刚才的异动给吓着了,瞬间僵在了原地。即使张婉仪又转身睡去,仍然带着后怕的神色。迟疑了许久,这才试探性的轻轻戳了戳她的腰身,嘴里低声问道。

博文的心里瞬间又捏起一把冷汗,他眼下的心思很奇怪,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对这个怪大叔的行为有些反感。毕竟此时正躺在床上,承受着一个陌生男人舔吸玩弄的,可是自己温柔体贴的妈妈啊!博文的心里隐隐有些嫉妒,即使是小男孩,也有着一种如同本能般的占有欲。明明自己才是妈妈最亲近最爱的人,为什么自己以前就没有发现妈妈的美脚这么有诱惑力呢?

可是话又说回来,博文心里的欲火已经被阚川的行为完全勾起,脑子里那恶魔一般的欲望,不断诱惑着他期待着,期待这个怪大叔再进一步对自己的母亲,做出更多更加出格、更加亵渎的事情来……

不知不觉间,一两分钟过去了,阚川这才彻底确认下来,面前的美妇的确只是翻了个身,没有完全醒过来,应该也没有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内心火热的欲望再次将他吞噬,他咕噜咽了一口口水,罪恶的双手缓缓地触向了张婉仪那相错着缠绕在一起的肉丝美腿。

指尖处碰到丝袜的那一瞬间,阚川简直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体验中,还从来没有摸到过这样细腻的丝袜材质。细腻的尼龙面料,简直就像是用少女的双手手搓出来的顶级丝绸一样丝滑。指尖从张婉仪肉丝大腿内侧一路滑到勾出一个凹形曲线的足踝处,甚至都没有发出一丝撕拉的声响。指尖曼妙而细腻的完美触感,已经超脱出了肉欲这个狭隘的范畴,即使是快要被欲火填满大脑的阚川,都不自觉的发出一阵由衷的感叹。

“这个世界上凭什么有这么完美的腿,把这骚肉丝长腿叠起来,老子能肏一整天!妈的,博仕这家伙呆头呆脑的,到底凭什么能讨到这么极品的骚老婆啊。”

顺势跪在张婉仪床铺前的阚川,就像是田鼠一样,将自己尖尖的鼻头缓缓伸向了美妇的丰腴丝滑肉丝美腿。

鼻尖最先处碰到的当然是最为软嫩,也是最为丰满的大腿内壁了。挺翘而Q弹的丰腴媚肉,在充满弹性的连裤袜面料包裹下,被收缩成了一种极为诱人的果冻一般的触感。或许是因为太贴近下体的缘故,阚川似乎隐隐感觉到自己闻到了一股满是熟女雌麝一般诱人的阴香味道,这味道显得极为丰满醇厚,差一点就要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直接扑到张婉仪的双腿之间扒开丝袜,狠狠舔食。

但好在刚才张婉仪梦呓一般的异动,打消了他太过分的念头。阚川只是有些心痒地又望了一眼张婉仪那被子下被遮掩着的小穴,便又将精力投入到了对玉足的玩弄之中。

肥厚黏腻的舌面,就这样带着发白的舌苔,紧贴着细腻的肉色丝袜,从膝窝旁的软嫩腿肉凹陷处,转折蜿蜒而下,直到一直舔舐到了她圆润的足跟上。就这样,一道晶亮粘稠的口水痕迹反射着令人厌恶的光泽,在张婉仪完美的肉丝美腿上留下了一道充满亵渎气息的恶劣彩绘。逐渐变得有些生涩的丝袜面料,在阚川的舌头上留下了一道火辣辣的触感。这只是因为他的舔舐太过急躁,太过激烈,以至于尼龙面料稍稍有些破坏了舌面上的表皮组织。

但是阚川就像是一个资深M一样,脸上兴奋的神色更甚了。虽然感觉有些离奇,但是细细想来“辣”这种味道也是痛觉的一种,好像他这种反应倒是也显得无足挂齿了。

美腿虽然好看好摸,但是味道上却实在是显得有些单一了。直到阚川的舌尖触碰到足踵的那一刻,舌尖上再次转变的味型,简直要让阚川感动得流下泪来。

张婉仪的双腿微微蜷缩着,挺翘柔嫩的玉足像是羞涩的少女一般,弯曲着折出一圈弓起的弧度,在这样的姿势下,圆润的脚跟后,肉色超薄连裤丝袜都被堆叠出了一层层性感的褶皱。

对于阚川而言,或许这只是一次稀松平常的偷玩,但躲在上铺一直暗中观察的博文,受到的刺激却远远不止这一点。

老爸平时经常加班,博文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张婉仪的人了。要知道平时在学校中的张婉仪,可是从未卸下一线教师的工作的。在淘闹的孩子面前早就磨练出了一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脸,在学校里的张婉仪和平时完全可以说是两副面孔。而就是这样一个端庄中带着些冷艳的人妻少妇美母,此时居然公然在这样的场合被一个认识不到几个小时的中年男人,以这样的方式,尽肆玩弄那双完美的美腿玉足。

阚川那充满中年男性油腻气息的厚重舌头,带着足以比肩他下体快要爆炸的温度,像是扫地机器人一样滑过张婉仪被肉丝包裹着的玉足脚跟。被丝袜吸附而掩藏在拿堆叠褶皱中的味道,瞬间便像是花苞绽放一样,将味道直直扩散了出来。不仅是当事人阚川,甚至就连在上铺偷偷观察的博文,都闻到了那股莫名的香气。

博文用力抽着鼻子,发亮的小圆眼睛里,有些茫然,但更多的还是一种沉迷一般的享受。恐怕在阚川看来,这小子完全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吧。

挠人的馥郁麝香中回荡着一丝丝浓烈而火热的玫瑰精油香气,一向注重保养的张婉仪,每天都会在脚上擦满精华修补液,而以博仕的条件,当然不会允许妻子用什么劣质产品。完美的调和香氛直接让一上一下,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眉心下都开始泛起一股眩晕感。

博文亲眼看着妈妈像是提线木偶一样,被阚川的大手握着双腿,摆弄出一个个妖娆放荡的姿势。粘腻的舌头显得无比贪婪,从各个角度不断舔舐着优雅的美腿。脸庞上不知何时开始泛起的红晕显得万分诱人,这副美人动情的神态,博文可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毕竟这小家伙也没有偷窥自己父母房事的经历。

脑海里张婉仪平日里时而温柔时而严厉的面孔不断浮现在眼前,但无论是哪种,都与面前这副快要称得上“崩坏”的神色大相径庭。

似是娇羞又似是渴求的潮红,爬满了她脖颈,光洁的额头上扑了一层薄薄香汗,美眸之间,眉心紧蹙,仿佛有什么难以开解的心事一直缠绕在她不断喘息起伏的胸腔下。原本丰润饱满的两瓣朱唇此时正紧紧抿在一起,圆润的唇珠隐约能看到些闪烁的光泽,那正是辗转反侧的少妇,不自觉吮咬着嘴唇时,留下的些许津液。

张婉仪什么时候以这种姿态面对过别人?平时同事眼中的严肃女教师,丈夫眼中的贤惠好妻子,儿子眼中的温柔好妈妈……此时却在这样的公众场合,露出如此媚态丛生的勾人神色。阚川自然是舒爽无比,能看到猎物在自己的玩弄中露出这样的反应,对于一个男人而言,那种满足感与征服欲自然是独一无二的。

阚川只需要对着面前的猎物上下其手就好了,可是对于博文而言,他要想的事情就多了。温柔妈妈在陌生人手上那副欲拒还迎的媚态,交错盘曲的曼妙双腿在蹂躏中,光滑的肉丝上被拉出一条条杂乱的褶皱,大片大片口水留下的湿痕又充满了堕落的淫靡感。黏腻的液体将柔媚的女体裹上了一层腻人的油滑光泽,快要拉丝一般的视觉效果,将这小小的车厢中的本就暧昧的气氛,衬托得更加火热。

仅仅是气味上的享受,都足以让博文这小子稚嫩的下体开始挺立起来,那如果在加上味道呢?再加上舌面在细腻丝袜上的舔舐,舌尖上曼妙而刺激的口感呢?

看看阚川脸上那副猥琐至极,却又好像显得无比严肃的神情就知道了。仿佛专业美食家评鉴世界级比赛的顶级作品一样,在他微合的嘴巴中,舌头缓缓划过口腔里的每一丝内壁软肉,让舌头上残余的那点迷人味道彻底填满自己嘴巴里的每一刻味蕾。

丝袜下玉足的肌肤上那点残存的玫瑰精露,虽然香气扑鼻,但是真正进入口中之后,味道却是格外淡雅,更何况这中间还有一层超薄肉丝的隔绝呢。口腔中弥漫起的味道于鼻子闻起来,虽然有几分相似,但是带来的美妙体验却是截然不同的。

足跟并不是一个容易出汗的部分,来自刚刚舔舐鞋底时那种中正醇和的咸香,自然便退居次位,只起到一点调和的作用了。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味道主体,是一种稍微有些刺激的扁平丝织品涩口味道。如果仅仅是这种感觉,相信这个世界上无论多么变态,多么口味独特的家伙,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一句美味。但妙就妙在,张婉仪的晶莹双足简直就像是被沁染入味了一样,当生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转了一圈,将味蕾蹂躏一边过后,恰时回荡而起的一股清澈香甜,又完美形成了一种绝妙的反差。原本已经被彻底拉低的心里预期,突然间被迸发出的诱人味道所刺激,此消彼长之下,只让阚川享受到沉醉。

这种独特的体验,让他不禁想起了自己之前应酬的时候,跟着某位成功人士蹭上的顶级茶叶。同样的醇和苦涩,同样的回甘诱人。多种味道复合在一起,却又完美契合,没有一种味型显得突兀,浑然天成一般的润养仿佛置身于北海道的温泉一样,细腻而无声。

阚川的目光望向张婉仪那柔和的面孔,心里的火热更甚了几分。这下他终于想明白了,终于发现了这个一上车就让自己感到惊为天人的女人的独特之处——这个年纪的女人经过了岁月与经历的洗礼,独属于性格中的各个闪亮点已经完美而和谐地融入到了她的气质中。为人妻为人母的温柔气场,已经完全化作她身体的一部分,仅仅只是在她被超薄肉色丝袜包裹的玉足上舔舐一二,自己甚至就会产生,被她用温柔的双手抚摸一般的错觉。

刚刚光顾着品味完美玉足,回过神来这才感觉到自己下身的肉棒已经挺立地快要爆炸了。阚川狠狠喘着粗气,手上撸动的动作一阵发力。原本心里那点畏畏缩缩的保守已经彻底被无法控制的欲火冲到脑后了,他双腿一缩,挪动着跪在了张婉仪的床尾,丝毫不顾及自己的白花花的半瓣屁股已经露在了火车过道上。

像是贪婪鬣狗一样,垂涎欲滴的湿热大嘴,再也没有一丝顾及,直接张圆了一口将张婉仪的足尖含了进去。

“嗯……哼……”就像是有所感应一样,张婉仪突然翻了个身,白皙的脖颈间发出一阵诱人的娇吟,也不知道是睡梦中无意识的反应,还是真的被阚川的舔弄勾起了感觉。但总之,翻过身来平躺着的姿势,反而更方便了阚川的动作。

中铺的博文直接被吓了一跳,他直愣愣地盯着妈妈那好像依然在熟睡的恬静面孔,心里泛起一个荒唐的念头:妈妈……该不会其实还醒着吧?

博文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想法就像是瘟疫一样在自己的脑海里趋之不散,一股莫名的兴奋感随着他胸腔下扑通扑通跳动的心房,一股脑地冲着自己坚硬的下体而去。博文的心里突然有些发酸,一股莫名的压抑感随着阚川那亵渎的动作涌进胸腔,一股小孩子独有的委屈感让他不自觉的紧紧抿起了嘴,可是心里的这点想法,却还是敌不过来自本能的身体冲动,下身挺起的小肉茎不断压抑着博文想要阻止阚川的想法。 对生理知识一知半解的博文压根不懂什么是打飞机,而床下的阚川又因为视线遮挡的缘故,根本看不到那只停留在裤裆上的手在干什么,博文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些耸动的轮廓。身体里像是有颗炸弹一样膨胀的不适感,让他遵循着本能,像条鱼一样在床铺上来回扭动起来。

盯着阚川的动作,一个想法电光火石之间闪过眼前。

“要……要是能看到……”

博文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仅仅只是在脑海里闪过,就让他瞬间产生了一股恶寒的负罪感,手臂上倏得卷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小腹间隐隐传来一阵阵抽动感,博文只感觉自己的胃里有些泛酸。

而忙着享受的阚川,终于彻底含住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美脚,他已经激动到手都快抓不住自己的阳具了。阚川紧闭起双眼,眼皮不断颤抖着,胸口像是一个破风箱一样呼啦呼啦起伏着,发出一阵阵嘶哑的喘息声。接着微薄的星光,能看到他的嘴角一股晶亮的口水,正猥琐地流下,点点滴落在张婉仪的床单上。

美妇的足尖究竟有多大的魅力呢?怎么就能让阚川的脸上出现这样一副崩坏的神情呢?或许就像画龙点睛一样吧,在阚川的心里,同样的场景如果替换成完美女人的玉足,那么一定就是“画足点趾”了。

根根分明挺立软润的足趾,天然就带有一种惹人怜爱的柔嫩感。罩在上面的肉色超薄丝袜就像是一层轻纱,给完美的艺术品带上了一层神秘的滤镜,凭空添加了一份朦胧的美感。

足尖由于行走时姿态的问题,实际上可以说是味道最浓郁的部分了。张婉仪那完美的性感美足所散发出来的所有味道,都被肉丝收拢之后,在重力的作用下集中在了足尖的部分。当连带着丝袜与足趾一起含入口中之后,那种入口即化的完美体验,感动得阚川只想流泪。

最先体验到的口感,便是因为自己用力过猛,而直接叼出一个突起的丝袜本身了。足尖坚韧的面料,被拉出了一个小啾啾一样的袜兜。厚实的舌面压着袜兜,死死顶在自己的上颚上面。袜子两层面料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不断摩擦着口腔中细嫩的软肉,隐隐作响的沙沙声甚是诱人。完全被玉足沁入味的袜尖疯狂散发着馥郁香气,刺激的阚川口水止不住地往出流。

这还只是开胃小菜罢了,当自己的舌尖扫过被丝袜包裹的足趾时,那股让他永生难忘的味道才是真正的压轴好戏。在足尖这个味道最浓郁的部分,玫瑰精油保养液的味道被压下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张婉仪本身自带的那种莫名体香。充满了神秘色赛的紫罗兰浓厚芬芳,足以让阚川眼花缭乱。清甜的味道配合着丝袜所带来的生涩口感,水乳交融的顶级体验中,又能隐约尝到些许美人香汗的微咸,被凉鞋包裹了一天的足底又不断带着一股不断拨撩心弦的皮革味道……

“刺啦!”

这下就连偷窥小子博文都喘起粗气来了,只见阚川用牙齿咬着丝袜尖端上的缝线,一手扶住张婉仪的玉润修长美腿,狠狠向后一拉。化纤尼龙制成的超薄肉色丝袜瞬间应声而裂,羊膏琼脂一般光洁诱人的玉足,就这样赤裸着暴露在了两个瞪圆了眼睛的男人面前。

博文就这么直挺挺地看着阚川,缓缓将罪恶的舌头伸向了自己温柔妈妈的美足。柔软灵活而又沾着黏腻口水的厚重舌尖,一寸寸想着圆润的足趾靠近。博文甚至能听到自己的胸腔下剧烈的心跳声,他心头有些酸酸的,似乎有些想要阻止这个男人充满亵渎感的行为,但是身体的冲动又驱使着他,期待着男人解下来的动作,火热肿胀的下体像是一根烧火棍一样搅动着自己的脑子,种种复杂的心思快把这个十岁的小男孩冲懵了。

如果想法不能落实到行动上的话,那自然是什么都阻止不了的。阚川罪恶的舌头终于还是触及到了张婉仪细嫩的肌肤。紧紧只是稍微一接触,阚川就像是触电了一样浑身抽抽起来。发软的双腿即使以跪姿都不足以支撑他的体重,他一手扶着床板,像是条死狗一样撑着身体,狂热地舔舐着张婉仪的白嫩美足。

琼脂一样光滑细腻的肌肤,天然带有一种如同牛奶巧克力一样的丝滑口感。显然平时用于保养美足的护肤品,可不止玫瑰精油这一种。按理来说,人的舌头已经是身体上极为柔软的部分了,可是阚川依然感觉,自己舔舐着的完美艺术品一样的美足,那那样的柔嫩Q弹。紧致和柔软这两种水火不容的感觉居然同时出现在了自己的舌尖,细腻顺滑到像是徜徉在云海一样的光洁肌肤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所谓的牛奶巧克力,其实并不只是口感与肌肤特性的形容,真正在口腔里回荡的味道,也完全与这形容别无二致。

浓郁的奶香带着快要将人融化的醇和,完全笼罩在他的身心之上。丰润饱满的脚掌上,不断传来像是牛奶脂肪,黄油一般满是强烈浓香,又在顺滑中带着些黏腻的曼妙感觉。

这种味道太过强烈,以至于那些其他零零碎碎的,诸如什么玫瑰、紫罗兰、木香之类的味道,压根就没有什么表现的机会。如果说刚刚的阚川是体验到了完美的调和能带来怎样的刺激的话,那么现在在口腔中回荡的感觉,就是无声地向他阐释了,但一个方面优秀到极致,依然能产生质变的效果。

大巧不工,虽然这等形容放在一个温柔女子的身上,尤其还是这样完美可人的诱人玉足上,显得有些奇葩,但这真的是阚川此时内心最真实的心声。在他以往偷偷品尝过的脚里,还从来没有像是张婉仪这样,仅仅靠着自身最真实、最质朴的本味就能如此诱人。想必之下,那些靠着香水、廉价护肤品、沐浴露香氛之流,强加上来的味觉嗅觉体验,简直就像是马戏团搞笑的跳梁小丑一样,不过妖艳贱货罢了。

他仔仔细细地用舌尖扫过白嫩玉足上的每一寸肌肤,莹颖如玉的挺翘圆润足趾,可不仅仅是可爱惹人怜这么简单。当你真正遵循着内心的冲动,一口把它含到嘴里的时候,那种心灵上的满足感是什么别的刺激都给不了的。

最为挺翘的玉润大脚趾,真的就像是一块顶级和田玉一样,含入口中有股冰冰凉凉的寒意,细密的质地温柔的填满了被欲望烧出一个个空洞的心房。求而不得的痛苦至此一下便得到了完美的升华,阚川就像是一个瘾君子一样,双眼泛着红光,似饥饿的鬣狗一样从左往右,狠狠将张婉仪的每一根足趾都仔仔细细地含弄舔舐了一遍。

趴在上面的博文连舌头都伸出来了,这样的场面对他这样年纪的孩子还是刺激太大了。被阚川用口水完全侵染过后的足趾,根根挺立分明,又沾满了充斥着亵渎感的晶亮口水。当冷白色的星光打上去,那种泛着妖异光泽的诱人晶亮质感,简直刺激至极。

被丝袜包裹了一天的足趾,味道依然在阚川的口腔里回荡,当唇齿与美足稍稍分离,那惊艳之余的回味便适时升起。仿佛含了一口牛奶,口腔里满是被彻底占据之后的满足感,配合那股浓烈到化不开的诱人熟香,让阚川下半身的撸动都快爆出残影了。

“啧啧啧……”阚川咂着嘴,眯起眼睛来陶醉地享受着那完美的味道。他喘着气,用泛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床上的张婉仪,“就这样的味道,已经能把老子迷成这样了,要是能给你拔光了,淋上你小骚穴里的热汁,那可就真是……”

阚川说着突然淫笑起来,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咧着嘴从脚边的牛仔裤里面掏出了手机。

博文看到这副场景,心瞬间揪到了嗓子眼,他立刻就反应过来阚川要干什么了。但是只是这一愣神的功夫,阚川已经“咔嚓咔嚓”按下好几次快门。少妇半裸着被玩弄玉足的妩媚淫态已经被拍成了照片,记录在了阚川的手机里。

“妈妈……”博文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下意识地便叫出了声,但他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猛地躺回了枕头上,闭气眼睛装作一副假寐的样子。

“!?”阚川立刻一惊,细长的眼角都耷拉下来,他将手机锁屏背到身后,缓缓站起身来。

博文将眼睛眯起一条小缝,然而恰巧就在他偷看时,阚川的脑袋正缓缓从床沿边上升了起来,一对满是阴戾的双眼死死盯着博文。

虽然心脏都快蹦出来了,但是博文还是强作镇定,装作一副迷糊梦呓的样子,一边翻身一边喃喃自语。

“妈妈……明天能去……好玩……”

阚川眉头一挑,但是脸上的神色不变,依然在死死盯着博文的脸。整个车厢静悄悄的,一股不详的气氛压抑地让人喘不过气来。

“嘁……”阚川盯着博文了看了将近一分钟,终于嗤笑了一声,打破了沉默,“小毛孩子,弄了半天说梦话呢……”

阚川舔了舔嘴角,似乎又想到了刚刚少妇美足上那诱人的味道,他淫笑着对博文说道,“我说小子,你还真是挺可惜啊,我玩你妈的样子你看到了么?啧啧啧,真是没想到啊,你那温柔妈妈被我脱了鞋玩弄的时候,也和个骚货没什么区别嘛。那小脸红的,怕不是自己都快要喷水了吧。真是可惜,在梦里享受,终究还是差了几分意思……”

阚川说着,嘴咧的更大了,他滑开手机,像是炫耀一般将屏幕上的照片在紧闭双眼的博文面前晃了晃,“不过别担心小子,你这骚妈妈,今天指定是要被我拍不少艺术照咯。放心吧,像这种表面温柔实则脑袋里都是淫水的骚母狗,只要有些不得已的借口,就能心安理得地蒙骗自己的良心,去追求肉体上极致的快乐了。至于这个借口嘛……”

阚川看着手机上少妇的反差媚态,心里又是一阵火热。他鄙夷地看了一眼博文,“算了,跟你这小子说这么多干嘛,你也听不多。不过嘛……说不定过一阵你就要多一个弟弟妹妹咯……”

对博文失去了仅存的兴致,阚川又俯下身来,将罪恶的双手再次伸向了床上的少妇。

阚川就这样光着屁股,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他双腿分开凌空将肉棍架在了张婉仪的小嘴上方,手里拿着手机,通过借位的方式,用摄像头又拍出了一张淫靡无比的艳照。

端庄温婉的女教师少妇,此时正斜靠着枕头躺在床上。扎出一个发髻的头顶飘下几缕碎发,狭长的媚眼纵然没有睁开,但依然能让人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浓郁魅惑感,泛起病态红晕的脸蛋中间,那挺翘小嘴上赫然便是一根黑到极致,狰狞而丑陋的肉虫。这种无比强烈的反差感,只会让任何一个看到这张照片人的都感觉眼前一黑。

阚川看着照片满意地点点头,一边站起身来又爬到床尾,一边像是使坏一样一只手伸到床尾张婉仪的美脚上,在稚嫩的足心轻轻挠了挠。

“别急我的小骚货,要不了多久,你就能用小嘴体验一下老子的这根大家伙了,今天就先吊吊你的胃口吧,如果实在想要,明天可以舔一舔你自己的小骚脚哦……”

而此时像是在熟睡的张婉仪,居然还真就像是欲求不满一样,嘴里发出一阵阵梦呓般的呻吟,玉腿慵懒地一屈,居然又将自己那被阚川沾满了口水,反复舔舐亵渎过后的玉足,摆在了他罪恶的嘴前。

听着床下又响起那隐隐约约的动静,装睡的博文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再次悄悄爬起身来,小心翼翼地探出一点点脑袋,又望向了妈妈的床铺。只是眼前的景象,却依然是那样的刺激。

一向端庄稳重,温柔得体的妈妈,此时脸上确实一副令自己无比陌生的神情,原本白皙的玉颈甚至都染上了一层淡粉色的薄霜,潮红布满了她较好的面庞,一层隐约的香汗已经沾满了她的额头,稍稍露出一角的纤细手掌,正攥成了一个拳头,修长的指节骨骼,都隐隐有些发白。长长的睫毛就像是有心事一样,在眼皮上不断颤抖着,格外诱人。

就在博文看向妈妈的漂亮脸蛋时,床尾的阚川面对送上门来的福利,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他淫笑一声,一把有扯开了另一只玉足上的丝袜,红着双眼压低的声音,嘶哑地说了一句。

“肏,真是骚到家了,你是不是能听到老子说话啊?啊?骚玩意?你就这么想让男人玩你的骚脚嘛?要不要我找几个哥们来,直接给你来一场精液足浴?”

阚川此时的动作有些滑稽,他像是个钢琴家在弹奏顶级难度的乐谱一样,左支右绌地含吸着张婉仪十根晶莹剔透的足趾。两只美足都是一等一的顶级诱惑,每根足趾也都晶亮性感,各有风味。他就像是掰玉米的狗熊一样,完全被眼前的诱惑彻底花了眼,东舔一口,西嗦一下,完全没有满足的意思。

但是下半身已经开始耸动的精关却不允许他再这样磨蹭下去了,已经有些发烫的手心,隐隐沾上了些腥臭的液体。阚川的龟头终于完全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他低吟着,长大了嘴巴,一口将张婉仪的整只玉足,吸含了进去。

当然整只一定是有些夸张了,但是那罪恶的血盆大口却真的将张婉仪的足尖都包裹了进去,狠狠收缩自己面腮上的肌肉,一股淫靡的吸溜吸溜的声音,再小小的车厢里爆响而开。自己的口水在美人玉足上冲刷一翻,接着又带着满满的迷人味道,回流到喉舌间,绽放开一股迷人的刺激。

身下握着肉棒的大手一扬,挺起腰胯来就像自己的龟头抵在了另一只赤裸的美足上,龟头打着圈在柔嫩的足心搓动着,冰凉和火热两种反差至极的刺激交替出现,蜷缩起来的性感脚丫,足心的位置上,堆叠出了一条条褶皱,就像是阴道里层峦的吸吮刺激一样,让阚川都快翻起白眼来。

阚川玩弄着少妇的美足,居然还不忘了再次拿出手机,只是他这次直接把相机拨到了录制功能上。手机靠着车厢内的床墙,黑洞洞的摄像头正对着此时发生着不正当足交关系的二人。

摄像头没有感情,当然也不会批判这种明显违反公序良俗的行为,只是忠实地记录着主人让自己记录的一切。阚川虬结着青筋的大手正一左一右死死攥着张婉仪的一对美脚,小巧圆润的性感足底在外力的压迫下,缓缓夹住了阚川股间那丑陋的狰狞黑棒。被撕烂的肉丝上,些许残破的碎片正一绺一绺挂在小腿上,光洁白皙的肌肤在丝袜的裂口出,分出了一条泾渭分明的界限。白嫩香软的奶香性感美足,用那足弓围出了淫靡足穴,全方位无死角地摩擦着阚川丑陋的肉棒。美脚上细嫩的毛孔瞬间便被阚川的肉棒狠狠侵入,前列腺液就像是腌肉一样不断渗入她的足心,散发着陌生男人精臭味的气息不断侵染着少妇原本那高雅诱人的雌香,直到逐渐彻底被同化,染上这个男人独有的精液味道……

来回前后搓动的双足给肉棒上带来了绝妙的刺激,厚实的掌根与柔嫩的足心触感来回交替,在肉棒顶端的龟头上不断复现着。时而软嫩包裹,时而坚韧刺激,竟不比被许多人推崇的“冰火两重天”差。

阚川哆哆嗦嗦地又换了个动作,一对玲珑秀气的美脚在他的手上被摆出了一个叠罗汉的姿势,用脚心与脚背将肉棒的柱身夹在了一起。这更是给他带来了无上的爆炸快感,阚川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在张婉仪的足尖上不断前后摩擦,一根根圆润足趾与掌根之间的连接处,那一条条小沟渠一抽一拉之间,吮吸剐蹭的刺激就像是飞机杯广告上的形容。

“真实阴道模拟,百层褶皱刺激,给你带来火热体验。”

阚川用手盖在玉足的前端,稍微一压,便将张婉仪右脚上的五根足趾都拉了下来,像是个小拳头一样紧紧抓住了肿胀的龟头。阚川的手掌像是盘核桃一样,按着张婉仪的美足打着圈做起圆周运动。

这种立体的环绕抚弄,终于将阚川的快感神经冲击到了极限,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肉棒上下两层截然不同的刺激,一温柔包容,一火辣刺激,偶尔触及到胯下肉卵的脚跟,又适时带来了些许叫人会阴一抽的曼妙电流,龟头上婉转的套弄不断冲刷,当各种复杂的体验结合在一起时,阚川已经开始不自觉地用上了打桩机频率的抽插。

“啊!肏!我受不了了,我要射了,我要全射在你的骚脚上……”阚川当然不舍得将嘴里的玉足吐出来,他的呻吟含含糊糊的。但是跳动的肉棒可是一点不含糊,一股股浓稠腥臭的精液直接抵着张婉仪白嫩的足心,晕开一片罪恶的精斑,滚烫的腥臭液体黏腻无比,顺着她光洁的白皙肌肤,缓缓滑出一条条淫靡的精液小河……

阚川终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瘫坐在了地上,只是手里依然舍不得放下张婉仪的美足,粗粒的手指还在温热的脚心上打着圈,感受着她那牛奶般的丝滑。

“肏,这骚货……我真的服了,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阚川低声自语着,喘了两口气之后,艰难地爬起身来,用火热地目光不断视奸着张婉仪凹凸有致的完美娇躯。嘴角勾起一丝淫邪的恶意笑容,缓缓弯下腰去,刚刚舔舐了许久美脚的舌头,居然直接贴到了张婉仪的脸上!

温热的舌头只是浅尝辄止地在张婉仪圆润的脸蛋上扫了一下,但是却也足以留下一条晶亮的口水痕迹了。阚川站起身来,就像是一个完成了完美作品之后,亲手盖上印章的大师一样,满意地点点头。

“骚宝贝,你怎么能有这么一双脚丫子啊!只不过是舔一舔,就能让我爽成这样,我都不敢想,要是让我用舌头给你来一遍全身浴,那得有多爽啊。”阚川舔了舔嘴角,似乎还在回味刚刚的味道,“博仕这老小子,有这么个骚浪到家的老婆,就不知道多开发开发吗?这样的骚胚子,要是放在我的手上,我一天24小时不让她穿衣服,天天嗦她的骚脚丫。”

阚川就这样站在床头,眼里满是一种看待私有物品时的欣赏。他随手拿起还在录制的手机,按下的中止键,接着便检查起了自己拍摄的素材。

博文看着阚川的动作心痒难耐,他一方面有些好奇如此近距离的记录下来的画面到底是什么样子,又有些害怕,他总感觉阚川刚刚那些叫人听不懂的话,恐怕不是一件好事。

但不等他纠结,阚川便对着手机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妻少妇之后,小心翼翼地给她盖上了被子,又将刚才自己亵玩的痕迹一一清理干净,接着便转身向包厢外走去。

眼见阚川站起身来,博文赶紧一个猛子躺回了自己的床铺上,阚川刚刚发泄完,没心思注意头顶上的动静,拍拍屁股提起裤子来,拿着洗漱包,身影逐渐消失在了过道上。

漆黑的车厢里,徒留博文一个小夜猫子,瞪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死死盯着头顶上床板的空白处。

阚川看不到,可是刚刚居高临下的博文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就在这猥琐怪大叔舔舐自己妈妈的脸旁时,她那被被褥下的双腿,明显抽动了一下。

【……】

一阵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低语,悄悄在床铺间回荡。年幼的博文还不知道什么是射精,裤裆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黏黏糊糊湿润感让他有些难受,可是又不敢去洗手间,要是撞到阚川可就大事不妙了。博文脑海里的一幅幅画面冲击力实在太强,呆滞地他就这样盯着天花板,不知不觉间失去了意识……

……

当第二天博文醒来时,太阳已经高高挂起了。他揉着惺忪的眼睛,看了看手表上的读数。

“都这个点了,快该下车了啊。”

探出头去一看,张婉仪正躺在床上,斜靠着被子枕头,安然地读着一本纸质书。而对面的铺位呢,空空荡荡的,就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一样。

博文揉了揉眼睛,一阵恍惚感从脑海里泛起,他跳下床来,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妈妈。张婉仪依然穿着昨天那身一副,腿上的丝袜也完好无损,紧紧贴着修长的美腿。

“怎么了儿子?饿了么?咱们马上就下车了,你要是饿的话吃点零食吧。”张婉仪的话依然温柔似水,眉眼间的笑意中满是宠溺。

博文张了张嘴,似乎有些纠结,但是他的目光闪动了几下,还是有些犹豫地开口问道。

“妈妈,你有没有感觉昨天晚上……睡的有些不舒服?”

张婉仪轻轻一笑,抬手撩起耳边一缕发丝,把儿子拉了过来,一边给他整理有些凌乱的衣领,一边温柔地说道。

“火车上就是这样,公共场合肯定不会条件那么好啦。乖,马上就下车了,今天咱们就住正常的酒店了。”

“呦!你们母子也起来啦?快来快来,尝尝我刚买的包子。”就在博文都开始怀疑昨晚的一切是不是梦境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让他浑身一紧。博文缓缓转头看向过道的方向,声音的主人赫然就是阚川。

“我们准备了早餐的,谢谢你的好心了阚大哥。”张婉仪神态自若,她温婉地笑着点了点头。阚川的脸上丝毫不见昨晚的淫邪与阴狠,他热情地把手上热气腾腾的袋子放在了桌上。

“哎呀,客气什么啊,这是我点的现蒸包子,刚从月台上取来的。喏!还冒热气呢!快吃吧,冷食零食什么的,吃多了对胃不好。”

阚川还真就像个热情大哥一样,一副不见外的样子。张婉仪推脱一番实在拗不过,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下来。招呼着儿子坐下来,准备吃饭。

只是昨晚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博文明显对阚川有些抵触。他有些为难地看了妈妈一眼,咬了咬牙,还是低着头坐在了张婉仪的身边。

阚川看着博文的反应,乐呵呵一笑,脸上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对张婉仪说道,“张老师啊,你家这小子,看着有点内向啊。男孩子这种性格可不太好,可得多锻炼锻炼才行啊。”

“阚大哥说笑了,可能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张婉仪的回答倒是很得体,维护着儿子。她的目光在博文身上一扫,伸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妈妈的掌心依然是那么温软,只是当博文的目光扫过妈妈的脸旁,总觉得隐隐约约似乎有些不自然的样子……

“哦?”阚川眉头一挑,一副意味深长的样子,语气也变得有些古怪起来,“睡不好可不行啊,小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睡眠不足可是会影响身高的。”

博文看着阚川的脸,昨晚他那副淫笑的模样突然又在眼前浮现,他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体也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是啊,早知道就该买软卧的,那边人少清净,也不会被外人打扰。”张婉仪的声音依然平静。

博文就这样看着妈妈又和这怪大叔打开了话匣子,一股酸涩的委屈感让他有些难受。他偷偷瞄着自己温柔的妈妈,装作一副乖巧的样子,一言不发地听着二人相谈。

看着看着,博文突然反应过来,他猛地明白了自己刚刚看妈妈的时候,那股莫名的不自然感的来源。似乎从自己起床开始,张婉仪的就从未与自己对视过,她的眼神总是稍一接触,就像条件反射一般看向别处。一股荒谬的恐惧感开始在心里蔓延,博文猛然摇了摇头,借着小解的借口,向车厢中间的洗手间走去。

列车已经快到重点站,车上的旅客不多了,博文穿过空荡荡的车厢,来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哗啦啦将冰凉的自来水往自己的脸上泼,好像这样就让自己冷静一些一样。

他看着镜子中自己稚嫩的脸旁,心里五味杂陈。他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情绪,如果昨天晚上的事情是真的……那妈妈会不会……可是如果那一切都是自己做梦的幻觉,岂不是说其实自己心里是隐隐希望妈妈被人……

博文越想脑袋越乱,他烦躁地摇了摇头,就在他刚想转身离去时,镜子的右下角一丝熟悉的闪光,吸引了他的目光。

博文一愣,紧接着脸上立马紧张起来,他猛然回头望去。就在身后嵌入式的垃圾箱盖板的边角上,正挂着一小条肉丝的丝织品碎片。博文一步一挪地缓缓走向垃圾桶,颤抖的小手揪着那肉色丝片,轻轻一拉。

一条散发着恶劣味道的肉色女士丝袜便挂在了他的指尖,向下望去,那条丝袜的小腿处,一条锯齿状的撕裂就像阚川那张放肆的笑脸一样,正对他投来淫邪的目光。
贴主:嘿嘿来啦于2024_08_07 4:29:33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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