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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罗马当奴隶主】完.生与死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8-11 20:24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艾莲妮要生了,即便是早有预演,大家依然十分慌乱。 把她搬上食堂里的产床,女人们开始脱衣服。在产妇的分娩的房间内,不能有任何的结,打结对产妇来说是十分十分不吉利的。内裤上的结,衣服上的结,头发上的结都要
艾莲妮要生了,即便是早有预演,大家依然十分慌乱。

把她搬上食堂里的产床,女人们开始脱衣服。在产妇的分娩的房间内,不能有任何的结,打结对产妇来说是十分十分不吉利的。内裤上的结,衣服上的结,头发上的结都要不得。所以连马尼亚都解开了发髻、垂头散发。
还有很多各式各样的规矩,但对于不能有打结这件事大家十分坚持,以至于主人都做出了退让。

“不要慌乱,想想自己应该做什么,把她的屄洗干净,大家把手在热盐水里洗干净。”主人喊道。

事到临头塞纳还是不敢剪开艾莲妮的屄,还是马尼亚心狠手辣,接过剪刀就剪了起来。
“啊~~”艾莲妮痛呼着。

食堂外大家各显神通,辛布里人画着怪怪的妆又唱又跳。产钳都用上了,孩子终于是顺利出来了,是个男孩。

“啊~啊~”主人在孩子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弄得孩子哇哇大哭,艾莲妮脸上露出愤怒的神色。
“到母亲怀里去吃奶。”主人把孩子放进艾莲妮怀里,她的愤怒才稍稍消退。
索菲亚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对主人露出那样的神色,但主人并未因此惩罚艾莲妮。

而塞纳在艾莲妮胯间,拿着针的手都在颤抖,最后还是擅长缝纫的尼古拉斯自己给妻子做了缝合。

索菲亚站食堂门外认真看着,她用蜡版认真记下了顺序,她打算编写一本《维修斯助产术》。她身边挺着大肚子的铁匠妻子也认真地看着,下一个分娩的就是她,大家都知道她肚子里是个混血种。

艾莲妮的顺利生产,对这个家庭无疑是件喜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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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亚的工作地点变成了食堂,她在这里做本该属于马尼亚的工作。三个厨娘正在边上收拾晚餐的食材。

她的心情不好,因为主人拒绝了她出版《维修斯数学》的想法,说什么不想改变历史进程。她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把智慧埋藏,总之他就是不允许她传授数学。

“我带来了执政官给祭司的信。”名叫卡斯托的送信人走了进来,把信放在桌上。
“自己倒水喝,你知道规矩的。”索菲亚说着,放下铜笔,合上蜡板。

水缸里是加了少许盐的大麦茶,微苦又有麦香,干活的奴隶们都爱喝。盐在这个家里多得是。
卡斯托拿杯子在水缸里舀水,隔空倒进自己嘴里,任何人都不准对着杯子喝。他又舀了一杯倒进他骡子的嘴里,仅凭这一个动作,他和骡子的关系不一般。

“我把信送过去,你等着。”
“稍等,稍等,索菲亚。西西里的战事已经结束,罗马军团开始撤离了,我想在这里谋份差事,我的疾风实在是跑不动了。”

索菲亚看看那头母骡,状态确实不好,蹄子都跑没了,脚上有血迹,走路都有些瘸了。
“这个家庭不招工,也不收门客,想进这个家只能作为奴隶。”

她想走,再次被拦下来。
“做奴隶也行,奴隶也行,我就是希望能把疾风养着,不要再让它干活了,如果能答应这个条件,做奴隶也行的。”
“我们每周发薪,你要用自己的钱养着骡子,也没人管你。和雇工有些像,但没有自由,终身听命于主人。主人还不一定要你,你有什么专长?”

“我能读写拉丁文,我对西西里的城市道路非常熟悉,我能帮着经商。”
“行,我帮你去问问。”
“感谢。”

别墅门关着,她敲了一会门,波特光着身子过来开门,他一身的汗,身体确实还蛮好看的。他们父子俩正在一间屋子里洗盐,把海盐变成纯净的雪盐原来这么简单,就是把浓盐水烧热后冲洗海盐。

走进内庭,女主人正坐在椅子上看书。

“女主人,你的信。”她把信给马尼亚。
马尼亚核对印鉴后拆开来看,看完后把信递给索菲亚,这个动作带有明显权力分享的意味。

罗马军团的围剿工作已经结束,开始撤出西西里,元老院各势力重新瓜分了西西里。西西里的土地再次重新拍卖了,阿奎利乌斯信中说,他会帮助把他们现在居住的土地搞定,不用担心。

“终于要过去了,空空荡荡的城市真是无聊透顶。”马尼亚说。
索菲亚看完后,把信交还给马尼亚。

“我要在路边建一座房子,专门用来给女人接生。”马尼亚。
她看着马尼亚,有点诧异,这位女主人一向慵懒,联想起马尼亚曾经免费给病人治病的经历,索菲亚突然肃然起敬起来。

“曾经有很多我的信徒,她们在分娩之后再也没有来过,贵族、平民、奴隶。”马尼亚有些激动,站起来说:“我要让整个城市的女人,都来这里免费生育。”

“免费?”索菲亚十分惊讶,给整个阿格里真托的女人免费接生?这太夸张了。
“是啊,如果收钱的话,女奴还怎么会来?”马尼亚看着她,理所当然地说。

“但阿格里真托曾经有近万个女人,全部免费的话,开销会非常非常大。”
“这个家又没有继承人,要那么多财富干什么?我儿子专门送人去死,我就专门接生,总有一天我接生的人数,会超过他杀死的人数。男人能建神庙,我也能建,而且我要建得更好。”马尼亚表情自信满满。

索菲亚被这一宏伟设想震惊到了,马尼亚流露出的男子气概令她折服。但她对主人是否会同意很没有信心,毕竟他连出版一本书都给否决了。

她回到食堂,她自作主张地留下卡斯托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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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我的心呀,快不要这样做!可怜的人呀,你放了孩子,饶了他们吧!即使他们不能同你一块儿过活,但是他们毕竟还活在世上,这也好宽慰你啊!——不,凭那些住在下界的报仇神起誓,这一定不行,我不能让我的仇人侮辱我的孩儿!无论如何,他们非死不可!既然要死,我生了他们,就可以把他们杀死。命运既然这样注定了,便无法逃避。”

“啊,孩儿呀,快伸出,快伸出你们的右手,让母亲吻一吻!我的孩儿的这样可爱的手、可爱的嘴、这样高贵的形体、高贵的容貌!愿你们享福,——可是是在那个地方享福,因为你们在这里所有的幸福已被你们父亲剥夺了。我的孩儿的这样甜蜜的吻、这样细嫩的脸、这样芳香的呼吸!分别了,分别了!我不忍再看你们一眼!”

索菲亚念着美狄亚为了报复丈夫,杀死自己两个儿子前最后的纠结。经过与家人的生离死别,看艾莲妮生孩子后,再读这段文字,心境已经完全不同。

女人不该在与男人对抗中找寻自己的价值,而应该是做到男人能做的事。美狄亚是个会施咒的强大女巫,终身在和男人对抗,最终却因为失去依附展开疯狂的报复。

“该死的女人,丈夫哪有儿子重要。”马尼亚显得很愤慨,一语双关地说道。
索菲亚同意,她曾经觉得欧里庇德斯写这书时有对女人处境的同情,现在读起来是如此的恶毒,母亲不可能会杀死自己的孩子。

“主人,如何才能改善女人的处境?”她问主人。

天井下的水池边,两张沙发床靠在一起,主人搂着马尼亚摸奶子,而波特在给他口交。索菲亚和塞纳在一张沙发上。老波特站在边上做些伺候工作。五个人都光着身子。索菲亚的身体经过滋补,已经丰满一些了,但她和塞纳的奶子加起来都还比不过马尼亚。这让她还是有些自卑。

“让女人参加工作。”主人说。
“女人除了做家务,还要带孩子,织布,这些不是工作吗?”她说。

“在外面干活可以得到收入,而在家干活没有,不依附于丈夫才有自由。”
“就像我们家的女奴一样。”
“对。”
“城市里的女人工作后,钱会还是会被男人拿走,还得依附于男人。”
“这不关我的事,我只管自己家。”

索菲亚想到,如果和家里的奴隶们一样,工作的薪资只记账而不发给女人,那么就不会被男人拿走了。这个家里各行各业的奴隶都有,什么都能生产,女人们在这里消费就可以了,她的思绪飞散开。

“儿子,我想在路旁修建一座神庙,专门用于给女人接生。”马尼亚说。
索菲亚看着主人,她也十分想要马尼亚的事能成。

“可以啊,这是好事。”
“为了让贫苦的女人和女奴也能来分娩,我打算免费接生,我会让贵妇捐款的。”

主人沉思起来,索菲亚和马尼亚的表情都有些紧张。
“可以,但这是个很大的工程,需要好好设计这座建筑。”

马尼亚面露喜色,索菲亚也很高兴,这座神庙如果建成,马尼亚将成为能够载入历史的女英雄。

“索菲亚,我听说伊壁鸠鲁把感官体验,作为行事的唯一标准,你行事小心谨慎,难倒说你并不是伊壁鸠鲁的信徒吗?”马尼亚转来和索菲亚说话。
“这是谬传,女主人,美食令人快乐,但暴饮暴食却带来身体的痛苦,伊壁鸠鲁提倡的享乐是有节制的。必须使用智慧,去做出好坏判断。”

“伊壁鸠鲁如何看待人与人的关系?”
“爱与恨都是强烈的情绪,伊壁鸠鲁提倡灵魂的宁静,所以反对爱与恨,应该寻求平淡而持久的友情。”

“所以你不爱你的主人咯?”
“我不爱任何人,也不恨任何人,我想和有智慧的人成为朋友。”

“真是一门奇怪的哲学,但也颇有道理,那你和菲拉克斯的关系是怎么样的?”
“我和它是相互帮助的朋友,它保护我的安全,我满足它的欲望。”

“你觉得它现在想喝一杯酒吗?”
“它永远不会拒绝酒的。”索菲亚转头看向菲拉克斯,它正侧躺在地上。

“我请它喝一杯酒,用你的嘴喂它。”马尼亚手指弯弯,老波特走上来倒酒。
咕噜噜,索菲亚手里的酒杯被斟满。

“自从我成为维斯塔祭祀,虽然我经常从男人们的眼神里感受到想亵渎我的欲望,但没人敢对我说一句下流话,更没男人敢靠近我。现在,下流话让我好兴奋。你呢?索菲亚,当你那能说出智慧哲理的嘴和猪的嘴连接在一起时,你会感受到被亵渎的兴奋吗?”
“是的。”被动物占有,确实令索菲亚的内心十分兴奋。

“不被人见到的亵渎就像没发生过,和猪接吻吧,吃它的口水,就在我们面前。你下贱的表演,会点燃我们的欲火。”
确实,索菲亚单独和菲拉克斯性交时没有什么羞耻感,而被围观时十分的羞耻,现在什么都还没做,马尼亚几句话便带给她强烈的感觉。越是有智慧的人,被羞辱带来的刺激越强烈。

索菲亚把酒含入口中,准备喂给菲拉克斯。
“过来,在我们面前躺下,表演者应该给观众一个好角度。”马尼亚说。

她依言,拉着菲拉克斯的耳朵来到他们面前,她躺下张开嘴,它在她嘴里舔酒喝。
她躺在地上看到主人、马尼亚和波特的脑袋伸出沙发床,盯着她看。老波特掌着油灯打光,他的鸡巴勃起了。

“这场面真刺激,波特给我口交,塞纳给主人口交。”马尼亚说。
马尼亚呻吟起来,索菲亚也被欲望所占据,闭上眼,把舌头伸进了它的嘴里。

“啪啪啪啪~ 啊噢~ 啊噢~ 肏我,肏我。”马尼亚叫春的声音把索菲亚从湿吻中唤醒,她张开了眼,没人在看她了。
她站起来,看到主人躺在床上,马尼亚被主人和波特的鸡巴肏进屄和屁眼里,塞纳在和主人接吻。

“塞纳。”老波特叫了塞纳一声。
塞纳起身接过了老波特的油灯,站到索菲亚身边。

通过油灯的光,索菲亚看清了两根大鸡巴是如何一起进出马尼亚的身体的,插入时屄和屁眼的肉怼进去,退出时肉都翻出来,感觉好爽的样子。

“妓女,我花一枚银币,买你。”老波特站在沙发床上,摊开手掌对马尼亚说。
“太少了。”
“你就值一枚银币,除了我没有人会花钱嫖你。你愿不愿意,妓女。”

“啊噢~”小波特加快了肏屁眼的频率,使得马尼亚完全被欲望支配了,她叫道:“我愿意,肏我,肏我这个妓女。”

“儿子,母亲做妓女给你赚钱了。”马尼亚接过银币,放在主人的胸口,和他拥吻。

“妓女,我要肏你的嘴了。”马尼亚的被老波特抓着头发拎起,鸡巴肏进她嘴里,她的三个洞都在被肏。

索菲亚看得兴起,她的屄水流了出来,她的另一位支配者提醒它的存在。
“啊~ ”她痛呼一声,菲拉克斯的獠牙钩住她的腿往后一拉,她就跪趴下了。即便是它对她已经算温柔了,她还是经常被它的獠牙划出伤痕。

她必须得配合它,否则只会遭更多的罪。她趴在沙发床边,撅起屁股,它前脚搭在沙发床上,鸡巴就开始往她屄里钻。看着马尼亚被三个男人围着肏的淫荡情景,她被它肏得一起叫春起来。

“呜~ 呜~~”马尼亚的痛呼声。
索菲亚看到老波特拎着马尼亚的奶头甩动,两个大奶子剧烈地抖动着。

“啪~”老波特一个耳光扇在马尼亚脸上。
索菲亚惊了一下,老波特可真敢出手呀。
“啊~~~”马尼亚却叫着高潮了。
“继续口交,妓女,不许吐出来。”老波特说。高潮稍歇的马尼亚听话地把鸡巴吃进去,继续口交起来。

索菲亚觉得塞纳说得对,老波特对女人十分有掌控力,侵略性很强。相比于自己的母亲的主人——阿尔坎,他只会肉体上的征服,没有老波特这样会言语的羞辱,以及大胆地出手。

如果自己被老波特玩,他会怎么羞辱自己?索菲亚不由自主的想,她这样的想法一下令她十分敏感,被菲拉克斯肏出了高潮。

“噢噢,我要射精了,射在你这个女奴的屁眼里。”波特叫着射精了。
老波特走到马尼亚身后,接过了儿子的位置,肏进了马尼亚的屁眼里。他抓着她的头发,啪啪肏起来。

“你母亲是我的性奴,她还给我生了孩子,你命中注定要给我们父子俩肏,对不对?”
“对,对,肏我。”
“说出来,你是我们父子的什么。”
“我是你的妓女,我是波特的女奴,肏我,我来了,肏我。我高潮了,啊~~”

主人从马尼亚身下出来,把塞纳抱起来压在墙上肏,波特钻到主人的胯间,为他舔阴囊。

而索菲亚膝盖疼、小腹酸胀,刚刚菲拉克斯细长的鸡巴钻进了她的子宫,直接在她子宫内排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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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什么工匠都齐备,对于神庙的建设大家一起发挥着智慧。
方案还未定下,人已经都行动起来了,趁新移民还未到来,需要的建材直接到人家房子上去拆啊。

这种时候,力大无穷的主人比什么大牲口都好使,只是食物也开始翻倍地消耗。

家里几十号人,现在都喜欢在晚餐后,在海滩洗澡,在沙滩上游玩。
两个赤裸的辛布里人在沙滩上摔跤,一群人在边上围观起哄。

一些情侣在沿着海岸线散步,时而捡起石头远远地扔进海里,大家自觉地清理着沙滩,这是归属感的表现。

“哦~ 哦~”海里不远处的礁石上,一个和原配离婚后不肯婚配的混血女奴,手扒在礁石上双腿叉开,阿里翁骑在她身上快速抖动着。
这个女奴在晒盐场干活,和阿里翁渐渐熟悉,发展成了性关系,现在索菲亚不再和它交配了。

新奴隶卡斯托因其丰富的见闻,收到奴隶们的欢迎,也有女奴倾心于他,但他似乎只愿意和他的母骡在一起。

“噢~ 哈哈哈。”辛布里人的摔跤分出了胜负,大家起哄着。
“波特,奖励胜者一杯酒。”马尼亚说。

索菲亚和塞纳一起给主人按摩着,这几天关键性的搬运工作都是他做的。她依旧不明白,他愿意花这样的力气去建免费给女人接生的神庙,却不愿意出版《数学》是什么道理。

在海滩上休息了一个小时,奴隶们陆陆续续地回屋睡觉。
“船!船!”一个奴隶指着海港的方向,叫喊起来。

索菲亚爬到礁石上看,借着月光,看到有商船靠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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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陆陆续续到来的。
城外农庄里都是些受主人信任的家生奴隶管家带着其它奴隶,主人们大多要等到房屋修缮好才会到来。
城里倒都是些自由民,孤注一掷地买间铺子,从此在这里扎根做买卖。城里的铺子大多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早点占据有利位置,以后的买卖就会好做一些。

商船把一船船的物资运送过来,所有的东西都很贵,善于航海的希腊人享受着丰厚的利润。
因为善于计算,以及掌握拉丁语和希腊语的书写,索菲亚开始负责买卖。

“我愿意给货物打8折,如果你肯把你的计算方法交给我。”希腊船主说。
“不行,快点计算。”
索菲亚买了很多日用货物,用自家产的雪花盐支付。她在蜡版上已经计算好了,支付18个竹筒的盐。船主费力地计算着,船主的奴隶把一个个竹筒拆开,把盐倒在天平上核实重量。

竹筒是木匠制作的容器,竹筒的合缝用黏土封口,并烙上了‘雪花’的拉丁字母‘floccus’,竹筒有大小,但盐是天平上过称后装入竹筒的,分量分毫不差。竹桶内还赠送一支小竹勺,索菲亚觉得主人那是相当有品位。
船主的奴隶每拆一个竹筒,合缝的黏土崩裂,烙印就破坏了。拆开的竹筒分量都准确,希腊船主看不下去了,叫停了奴隶。

“这个盐是我吃过最纯净的盐,你们是怎么把苦涩的海盐做成这样的?”希腊船主尝了几下,品位了一会,问。
“你知道也没用,里面最关键的材料你弄不到,那就是我家主人的精液。”
“你家主人真的是半神?”
“他就在那里,你可以自己去核实。”

买完东西,卡斯托和疾风拉着货往回走。索菲亚在一个辛布里侍卫的陪同下继续逛。

“看看上好的奴隶吧,这个大阳具只要12桶盐,会令女主人欣喜若狂的。这个只要7桶就能带走。”贩奴商人向她推销。
比起钱币,商人更喜欢雪花盐,毕竟返航后钱币的价值不会变,而稀缺货物则可以再赚一笔。

她看了下这两个漆黑的奴隶,他们头上有动物骨头穿刺皮肤的装饰物,应该是从阿非利加更深的地方抓来的奴隶。二个黑奴的体型差不多,5桶盐的差价只来自于阳具的大小差异,贵的那个未勃起时阳具已经十分壮观。

难以想象被这样的阳具插入是什么感觉,她撸了两把大阳具,走了,去向城里的自由民招工。
马尼亚只被允许和波特父子性交。而她被菲拉克斯看得很紧,它除了拿主人没办法,其他雄性要和她性交,可能会丧命,被咬死的看门狗就是前车之鉴。猪鼻子很灵,它不允许她沾染它和主人以外雄性的味道。

家里不只不缺奴隶,而且是奴隶们都已经人心惶惶。
主人要求把葡萄、橄榄、小麦地都租出去,家里的怀孕的母猪、母羊都卖掉,所有奴隶都投入神庙的建设和晒盐。
只会放牧的辛布里女人们尤其担心,未来会没有可以胜任的工作。
身份是奴隶,开始担任女主人职务的她,接收到了很多奴隶的担忧。
主人那一句:任何不想继续当奴隶的人,都可以恢复自由拿钱离开,更是让这种担忧雪上加霜。

光是早上那一碗飘着羊油、撒着蒜叶、汤里有肉沫、白面制成的面条,就能勾住所有人的心。
恢复自由身还能拿钱,也没有一个奴隶愿意离开。所有人的生活都是依附于主人,失去了这成依附,就不再有生活。

商业还未起来,有的是暂时没事干,愿意承租土地的自由民。

索菲亚把招募到的人交给卢普斯,骑着菲拉克斯回到家。主人和奴隶工匠们在盖神庙,女主人在边上吃着水果乘凉。马尼亚真是命好的令人嫉妒,从她身上充分展示做出正确决定的重要性。
海边一些奴隶在扩建晒盐场,女奴们在舀水晒盐。

路边有两个十字架,两个人有气无力地哀嚎着,贼鸥在他们身上啄伤口上的肉。这两个人是试图贿赂奴隶,打听雪花盐的秘方,被抓住行刑的。

回到丘陵上的别墅,索菲亚给菲拉克斯喂食后就随它出去了。
之所以先喂食,是怕它会吃人,家里的人它都混熟了,但外人就保不准了,之前流浪时它可吃了不少人。家里除了主人,就数它武力最强大。

别墅里,洗海盐的房间热气蒸腾,三个裸体的人浑身汗地在里面忙碌着。晒盐场扩大生产后,波特父子洗盐就变忙了,塞纳也来帮忙。
主人提议再安排个人帮忙,波特父子却极力反对,宁愿多干也不愿意多一个人知道秘法。
波特父子和马尼亚的血缘关系,再加每天肉体上的交流,使他们具有很强的主人翁意识。

索菲亚把烘干的雪花盐在天平上过秤,装入竹筒里。盐也是一种被广泛接受的货币,她确信以后对外交易会主要用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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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来到第二年的初夏,马尼亚的神庙也已经建成。

神庙的一层用于接生,二层住着随时可能分娩的待产孕妇。
今天接生了三个产妇,一个是住在神庙里的,另二个是用驴车拉过来的。

有9个女人、两条看门狗在神庙里工作,二层住着十几个待产的孕妇。
每天的消耗和孕妇的免费的伙食都是笔不小的开支,但晒盐场的收入应对这些开支绰绰有余。

索菲亚已经掌握住了女主人的权力,但马尼亚全不在乎,她已经获得了整个城市女人的崇敬。
不光是女人,其他神庙都还没有称职的祭司,而拥有强大实力的资深祭司,也是男人们做出决定前的重要顾问。她每天没事的时候,就坐在神庙门口,男人们排队向她询问计策或占卜,由此整个城市的动向都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傍晚时分,她走出了神庙,辛布里奴隶们正在为运动会做练习,她的名望带来了权力,她赞助了这场夏季运动会,但要求奴隶也能参加比赛。

食堂的长桌上,门客及工作表现优异的奴隶和他们坐一起用餐。
“恩主,十人委员会对奴隶和自由人一起比赛,很有意见。”尼古拉斯说。

一个城市的治理是由罗马派遣的一名都市执政官,加九名本地贵族代表组成的十人委员会。他们家这样的豪强,必定会是其中的一员,尼古拉斯就被她推出去做委员,使她的意志会在城市中施行。
“你觉得应该怎么做?”马尼亚问。
“他们建议自由人和奴隶分开比赛,我觉得这也是种妥协的方法。”

“让辛布里人,把带头反对的人杀了,让皮匠把头颅剥了皮放在围墙上做装饰。”马尼亚说。
“他们都是贵族的代表,这样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人死了才最安分,在阿格里真托,我们家的意见就是最终意见,不存在妥协,必须让别人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将来才能真正少死人。照我说的办。”
“是,恩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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