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望龙,今年廿六岁。之所以有这麽一个俗气名字,可能是父母得我一个儿子,期盼“望子成龙”的原故。我可不大喜欢这名字,另外取了个洋名,叫“丹尼”,你们也跟着唤我丹尼吧!本来我在一间颇具规模的地产公司里任职经纪,好景时月入二万多港圆,可算是一份不错的工作了。女朋友叫碧茵,廿一岁,是两年前到夏威夷旅行时,因同是团友的关系而认识的,我们计划明年中便结婚,因此去年我俩在沙田联名购买了一所房子,不算很大,而且还正在银行期供,可将来结婚后便总算有了属于自己的小爱巢了。
她爸爸是香港有名的富商方中天,在大陆和香港都开设有塑胶厂,东南亚着名的“蓝B”商标便是他公司的产品。当她爸妈知道宝贝女儿有了要好的男朋友后,便不断催速带回家给他们相见,好瞧瞧未来女婿的模样,弄到碧茵老是在我面前唠叨:何时才愿意跟她回家吃顿饭,见见家长。但我想到事业尚未有成,竹门木门不相配,趁年轻力壮还是赚多些钱实际,所以每一次都推辞了,我誓要靠自己的真本领创一番事业,别让人将来在背后唱我靠老婆发达呢!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一场亚州金融风暴把我全盘计划都打乱了:由于香港楼价大跌,交投减少而令公司业务萎缩,我便是首当其冲被裁掉的员工之一。消息对我来说,真如晴天霹雳,霎那间收入全无,别说房子再也没钱供,就是连生活费也顿成问题。
一加入失业大军的行列,那种痛苦真难以形容,每天花上好几个小时到处去求职,得来的回覆尽是“回去等通知吧!”一句,晚上回家都是带着疲累而失望的身躯倒头而睡。本来靠碧茵的关系,在她爸爸厂里当个一官半职,本来不成问题,可我就是强脾性,偏不要她帮,钱要凭自己的本事赚回来,不能糗给她外家看。想起一大班同学中,小张算是混得最风光了,每次见他都是名表金链、西装骨骨,连打火机也是名牌货,替你点烟时“叮”的一声,准把你吓一跳。虽然他从来不透露自己公司的名称,也不知道他担任甚麽职位,但在经济市度低迷下,他仍然能保持可观的收入,相信公司的规模也小不到那里去。
今晚我约了他在尖沙嘴的一间酒吧里碰头,看看有没有甚麽可关照的,老友一场,大概不会见死不救吧!到了约定时间,我准时走进酒吧里,四处张望见他还没到,便先找张桌子坐下,叫来一杯啤酒喝起来。酒吧里烟雾弥漫,电视机正播放着足球世界,法国对巴西的总决赛事,人们围满在屏幕前,大吵大嚷、指指点点:“上!……上!……传中……对!……射呀……射呀……哎!……真窝囊!”吵得耳朵也快聋了。刚点上一枝香烟,就有人在我背后轻拍两下,转过头一看,正是小张,他西装笔挺,神采飞扬,左手掖着意大利男装手袋,右手拿着无线电话,一拐身就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替他叫了一杯啤酒,再给他点上一口烟,两人便打开了话匣子。
寒喧一番,对话渐渐进入主题,小张听完了我的遭遇后,轻轻低叹了一声:“阿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看我好,我看你好而已。不瞒你说,我现在当的职业,说得好听一点,是男公关;说得难听的,人家叫你做鸭、舞男,你也得默认。每个晚上,我就是穿梭在酒店、别墅之间,带给痴女怨妇无限快乐,也从她们身上赚得花花绿绿的钞票,跟本就是一个出卖肉体和自尊的男妓罢了!我已经洗湿了头,没法不干下去,可你是暂时失意,将来前途无限,干嘛要自毁前程呢!况且万一给碧茵知道,可就不堪设想了。”
我对他说:“我当然不是打算把它作终身职业,不过这样的市道,谁也说不上何时方可复苏,骨气喂不饱肚子,你替我留留神,让我客串几趟,先解决这燃眉之急才说,总不成把和碧茵一同开的联名户口里的钱取出来作零用吧!再说出来玩的女人都不喜欢张扬开去,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小张低头沉默了一会,才说:“你得有心理准备,这一行也不是想像中般容易干,出来滚的女人千奇百怪,甚麽要求都有,赚得她们的钱,就得弄得她们服服贴贴,别到时后悔呀!”跟着递给我一张他的名片,然后说:“明天你去出个手提电话,再在几份小报上登一段广告,生意自然就会送上门来,如果有甚麽需要帮忙的,打去我上班的‘星期五俱乐部’吧!”
和小张分手后回到家中,才一进门,就见碧茵正坐在厅中看电视,她见我回来,忙不迭问:“我等你好几个钟头了,怎样?小张有替你找到新工作吗?”我当然不会直说,骗她道:“有喔,是在广告公司里当设计助理,不过是夜班的电脑输入员,以后晚上便没有那麽多时间陪你呐,不怨我吧?”她高兴得搂着我直跳:“哪里!哪里!男人始终是事业为重,好好干吧!不过别净顾着工作冷落了我就行了。”不明就里的人听起来,还以为她语中带刺呢!
她胸前两团软肉抵在我心口上,引得我心内发痒,真正是“穷心未尽,色心又起”,顺势抱着她推前,压在沙发上,双手伸进她衣衫内,一把揪着乳罩往外就扯,肥肥白白的一对乳房便应声弹出,随着她欲拒还迎的扭动而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两手各握着一只,不停揉动,搓圆按扁,撩得碧茵微丝细眼,挺高着胸口,好让两个乳房更形突出,等我玩得越加得心应手。摸捏了好一会,两粒小葡萄般的乳尖在我掌中渐渐发硬了,我用手指挑拨一下,俯低头张口把其中一颗含进嘴里。我先用嘴唇包裹着整粒乳头,将口里的热力输送给它,然后再轻轻用牙齿咬着,舌尖在乳头尖端上面舔。不几下,碧茵就脸红耳热,汗冒心跳,气喘如麻,身体像蛇一样扭来扭去,磨擦着我的下身,令我不期然地就起了生理反应。
裤裆里像包着一团火,热力往心里慢慢烧去,烘得全身热辣辣的,隐隐感到勃起的鸡巴在里面一跳一跳,令到挺成尖尖的裤子前端不停地在碧茵的下体撩来撩去。手掌摸捏着她嫩滑的乳房,舌尖舔着她勃得硬硬的奶头,鼻子嗅着她胸前散发出来的阵阵乳香,眼睛享受着她脸上充满快意的表情……,宫能的刺激令我再也把持不住,阳具越勃越硬了,可惜阴茎被困在裤里,龟头让布纹磨擦着,又麻又痒,全身都不自然。我用手把它拨歪,等它斜斜的挺向腰间,才舒服一些。
碧茵把我的西装外衣扯后,脱了下来,双手肉紧地揽在我背后,指甲尖深深地陷进我背部的肌肉里,鼻孔发出“唔……唔……唔……”连续不断的吭声,听得我越发血脉高贲,欲火烧到脑袋上来了。我再也忍耐不住,便暂时停止对她乳房的进攻,一把抱起她,叁两下便将她的衣裤剥个清光,全身赤条条地横陈在沙发上,一副雪白无瑕的肉体便暴露在我眼前,任我摆布。
她生自豪门之家,身娇肉贵,皮肤自然保养得又白又滑,加上她年轻貌美、身材窈窕,青春四溢,尽管我并不是第一回饱览这动人的上帝杰作,但还是忍不住偷偷了几口口水。她清秀的瓜子形俏脸本来白净得像一朵小丁香,此刻却红粉绯绯、春上眉梢;一对晶莹如水的大眼睛,这时却紧闭如丝,眯成直线;嫣红似丹的小嘴唇,半张半开,诱人暇思、性感迷人。感谢上苍,此生此世,能让我永远拥有这美妙的胴体,真是羡煞多少旁人!
我把她丰满的肥臀轻轻抱起,搁上沙发的扶手上,让她下体微微向上演突,然后再握着她双腿,慢慢往两边掰开,一幅令人难以忘怀的美丽图画顿时出现在我眼前:两条滑不溜手的细长美腿向外伸张,轻轻抖动,夹在中间尽头的是一个白如羊脂的饱满阴户,阴阜上长着乌黑而又柔软的曲毛,被我呼出的热气吹得像平原上的小草,歪向一旁;拱得高高的大阴唇随着大腿的撑开,被带得向两边半张,露出鲜艳夺目的两片小阴唇,黏着几滴浅白的爱液,像一朵粉红色的玫瑰,蘸着露水,在晨曦中初放。
我不一次这样忘形地注视着她神秘的地方,但每一次都神魂颠倒,无法自我,心儿扑扑地乱跳,呼吸也几乎停顿下来。我退后仔细欣赏了好几分钟,才猛地把头埋下去,伸出舌头,在红红皱皱、美得像鸡冠的小阴唇上面轻舔。舌尖触到的是难以形容的美快:滑得像油、甜得似糖;阴道里散出来的一股幽香:清得像兰、芳得似梅,总之,浪漫得像诗。
她的小阴唇在我舌尖不断撩舔之下,开始发硬,往外伸张得更开了,我用指头将小阴唇再撑开一点,露出淫水汪汪的阴道口,洞口浅红色的嫩皮充满血液,稍稍挺起,看起来就好像绽开的蔷薇,顶上的阴蒂从包管皮里冒出头端,粉红色的圆顶闪着反光,像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蕾。我用舌尖在阴道口打转,让她不断涌出的淫水流在舌头上,又浆又腻,然后再带到阴蒂,利用舌尖蘸在越挺越出的小红豆上,把整个阴户都涂满黏黏滑滑的淫水。
碧茵在我的逗弄下,阴户一挺一抬,全身肌肉绷得紧紧,双手几乎把沙发的垫布也抓破了,忽然间又来一个哆嗦,满身抖了几抖,大量淫水骤然而出,把我的嘴糊成一片。我见她牙关紧咬,身体左扭右动,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爬,知道我再没有进一步行动,准给她抡起粉拳在我胸前乱打了,便抽身而起,用打破世界纪录的最快速度,将身上所有的障碍物统统除掉,一丝不挂地向她看齐。
勃得不耐烦的阴茎,一经解除束缚,马上便昂头吐舌,显露威风,在我胯下点头哈腰,上下跳动。我用手握着包皮,轻轻捋后,红得发紫的大龟头鼓涨得棱肉四张,往前直挺,嫩皮也拱起好些有如荔枝皮般的小肉粒,闪着亮光。我左手把碧茵的小阴唇撑开,右手提着布满青筋的阴茎,用龟头挨在她阴道口揩磨,两下子,龟头便全给淫水涂满了,还有些顺着阴茎直流下根部,浆得整枝阴茎像溶化了的冰棍,全是水液。
我一鼓作气,将龟头对准微微张开的阴道口,力抵而进,“扑吱”一声,淫水四溅,霎那间,整根又大又长的阴茎便埋没在碧茵潮湿温暖的阴道里。她口里“喔……”地轻叫一声,胸口挺了挺,舒服满足得像小孩子终于得到了一件盼望已久的心仪玩具。我两手分别托起她的腿弯,凝聚全部气力在下半身,挪动阴茎开始在她的桃源小洞里一下下地抽送起来。
那种龟头被阴道里层层皱皮磨擦的舒畅感觉,确非言语所能形容,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男女性器官接触的几寸部位,一抽一送都引起莫名的美快,一进一退都带来无比的欢愉。性交就像不停产生爱欲电流的发电机,把磨擦产生出来的震撼人心电流往双方输送,然后聚集在大脑中,储到了一定程度,便燃起爱火花,爆发出让人如痴如醉的性高潮。
我忘掉一切,脑空如洗,净心体味着抽送中传来的一阵一阵快感,领略着和碧茵灵欲交流中所得到的爱情真谛。虽然反覆又反覆做着同一动作,但受到的刺激却越来越强,让人没法子停得下来。眼中望着碧茵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身体在我力之下舒畅得不停起伏,耳中听着她忽高忽低“啊……阿龙……我……
我……哎……哎……我要死了!……喔……喔……不行了……我要了!……”
的叫床声,心里不期然冒起一股无比的英雄感,令我越抽越劲,越抽越快,阴茎涨得又硬又挺,每一下都直顶到阴道尽头,让龟头碰撞到她子宫口为止。
双眼望着阴茎的大龟头在她阴道飞快地出出入入,把不断流出的淫水磨成无数的细小泡泡,黏满在整枝阴茎上,白花花的遮盖在上面,弄得面目全非。阴茎和窄洞之间的缝隙,淫水还在继续涌出,令到我前后晃动的阴囊,每向她会阴敲碰一下,便蘸到不少,再甩向沙发扶手上,渐渐累积成一滩白潺潺的水渍,把扶手弄得黏黏滑滑一片,碧茵的屁股给我越撞越滑后,整个人都躺到沙发上去了。
我见给扶手碍着,索性抽出阴茎,把碧茵掰转过来,让她站在地上,弓着腰趴在沙发面,然后再抬高她屁股,提着蘸满浆液的阴茎,朝着她耸起的小又再捅进去。我双手扶着她滑不溜手的臀部两团肥肉,下身猛力地前后迎送,小腹和她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发出清脆的“辟拍、辟拍”一连串响声,像在鼓掌回应着我卖力的抽插。碧茵双手撑着椅面,身体就着我的频率前后挪动,令到垂在胸前的一对大奶子也跟着摇摇摆摆,逗得我忍禁不住,弯腰压在她背上,两手捞前,用力握着那一对饱满的肉团,使劲地揉捏起来。
碧茵在我两面夹攻之下,全身动不了几动便要颤抖一轮,乾脆整个胸部趴在沙发面,翘起屁股,仍然接受着我带给她无尽快感的抽送。我的龟头在阴道里面像活塞般抽出推前,棱肉边缘和她阴道内的腔肉互扣,引起令人要晕厥似的快感,为了不断享受这种乐趣,我有不知疲倦地把阴茎在湿滑的阴道里进出,让快感连绵不绝,畅爽得不愿停下来。
张口不断发出叫床声的碧茵,此刻脑袋左右乱摆,秀发四散,像发了狂般抓着沙发的垫布,一把塞进嘴里,用牙狠狠咬着,叫床声变成从鼻孔里透出来,像痛苦的呻吟:“唔……唔……唔……唔……”,虽呢喃不清,却充满性感诱人的快意,像鼓励着我对她一浪接一浪的进攻。
忽然间,她全身僵硬,有两腿发软,吭声也停了下来,跟着娇躯强力地抖动不堪,像发冷般不断打着哆嗦,两粒小樱桃似的奶头在我掌心涨硬,一股连一股的淫水从阴道里喷出来,满在我的耻毛上面,形成无数闪亮的小珍珠。阴道肌肉一紧一松,裹着我的阴茎在抽搐,一下子,阴茎像被温柔地按摩、龟头像被猛力吸啜,令尿道变成真空,引曳着我体内蠢蠢欲动的精液,牵扯出外。凭谁也难抵受着这样的刺激,我顿时丹田发热、小腹内压、龟头酥麻,身体不由自主地跟她一样发出颤抖,盘骨力抵她阴户,龟头和子宫颈紧贴,马眼在子宫口大张,随着突然而来的一个快乐大哆嗦,阳具在温暖的阴道里跟随脉搏跳动,一道浓热的精液顷刻就如万马奔腾般倾巢而出,从尿道里直射向她阴道深处。
我紧抱着她热得发烫的胴体,两人二合为一,如胶似漆地融汇在一起,全身动也不动,任由那不停喷出热浆的阴茎,在她体内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尽情地输送。无比的快意将大脑充塞得爆满,对外界所有一切全没反应,全身神经收到一个信号:就是高潮时那种休克般的窒息感觉。
好不容易大脑才回复清醒,我这才发觉碧茵雪白的一对乳房,被我在高潮时力握而出现了十条红红的指印,阴户给我不停的抽插呈现微微的肿涨,阴道口的嫩皮向外反了出来,包着我慢慢缩小的龟头,浆满着花白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物,难舍难离。我侧身和碧茵同躺在挤迫的沙发上,把她抱在怀里,轻轻亲吻着她呼出热气的小嘴,温柔地问她:“舒服吗?”她似乎气还没喘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断断续续回答:“唔……舒服得像升仙呢!耶……你好坏,老是趁人来你家时欺负我,又不肯跟我回去见爸爸妈妈,难道等我挺着大肚子才向他们现身吗?”
我一下子不知该怎样回答才好,以前还有一份正当职业,也不敢见她双亲,现在连职业也失掉了,拿甚麽去娶她们的女儿?于是吱吱唔唔,连忙找词搪塞:“是我爱得你太厉害了,每一次见你都忍不住冲动嘛。这样吧,以后我和你做爱时戴上套子好了,免得我事业未成你就怀孕,害你在爸妈面前出丑。”其实我刚好接着她的话题,打蛇随棍上,为以后我和她性交时戴套子作后路,避免日后接客时不小心惹上肮脏东西,传染给她。也真是,男人有到外面滚才戴套子,回家和妻子干都是打真军的,我却要倒过来做,难道这真是牺牲的代价?
碧茵用粉拳在我胸口乱:“看你说到哪去了?人家是催你见见我的双亲而已,你却扯到戴套子上面去,见见我的家人真的哪麽难吗?以后不到你这来了,讨厌!”我连忙好词安慰:“好好好,给一年时间我,等我储够钱,才到你家提亲,不然,礼金也拿不出来呢!”她向我嘟嘴扮了一个鬼脸:“赖皮,爸爸还着意你的礼金吗?人家怕你认识了别的女孩子,贪新忘旧,不要我呐!”红着脸把头埋在我胸前。
温香软玉抱在怀里,刚软化了的小弟弟不禁又渐渐硬了起来,我怕她再多话说,唠唠叨叨,便不再给她发言机会,站到地面,一把扯着她双腿,搁在肩上,对准还精液外溢的阴户,将阴茎又塞了进去。望着在她阴道进进出出的阴茎,心里暗暗说:“好好享受这最后一晚吧!从明天开始,这根肉棒便要和不相识的女人分享,你不再是单独占有了。”当然她作梦也想不到这回事,是甜甜地领受着我的一下下的冲刺,蜜蜜地沉醉在我的温存中。
梅开二度后,我也很疲倦了,抱着极度满足、春溢眉梢的碧茵,相拥而睡,她手里轻握着我带给她无穷快乐的阴茎,肉体在我怀里散发着温暖和馨香,嘴角挂着微笑,慢慢在浪漫的气氛中进入梦乡。我心里却百感交集,眼瞪瞪地直呆到天明。
(二)
小广告登出两天了,电话响都没响过,难道市道真的差成这样,连出来玩的人也都躲到家里去了?靠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电视机,闷得头顶冒烟,忙的时候怪忙,从来没想过,原来太多时间也是无聊得想杀人。
窗外雨点沙沙地响,一道道雨丝落在玻璃上,往下流去,组成一幅杂乱无章的抽象画,恰似我心乱如麻的写照。刚想走到厨房拿一罐啤酒来喝,手提电话就响起来了,那期盼着的铃声美妙得就好像一首乐曲,让人精神一振。连忙接通,一把女子的声音传出来:“喂!是丹尼吗?我想找人安慰一下耶,来油麻地圣地牙哥酒店四○一号房,快马!”我赶快回应:“来!二十分钟到。”
真开心,终于有第一单生意了。去到酒店,敲了敲房门,没人回应,无意中见房门没上锁,便轻轻推开一线,骤眼就瞧见一个女郎摊睡在房中央的床上,娇体懒慵、四肢大张,动也不动地像一具死尸。鞋子和手袋都扔在地板上,短短的迷你裙由于大腿张开,可以通过腿缝,望见她里面穿着的浅紫色内裤。我愣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开始才好,轻轻蹑着脚走到床前,见她紧眯双眼,静静地躺着,幸而胸部还在一高一低地起伏,裹在上身的T恤紧包着她鼓涨的双乳,也随着她的呼吸而挺动,知道她仍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才稍微放下心来。
我扶起她的头,在她脸上轻拍了两下,她忽地睁开眼睛,怔怔的望着我,把我吓了一大跳。神还没回过来,她就一把搂着我,发狂般地嚷着:“阿郎,别走哇!我把接客的所有钱都给你好了……呜……别扔下我喔!……”一股浓烈的酒精气味直扑我脸上。我把她的头扳开,对着她说:“小姐,醒醒好不好,我不是你的甚麽阿郎,是你电召我来的,看你心情不好,那改天再约过吧!”心里暗自叹倒霉,第一趟便遇上只醉猫,看来这宗生意要泡汤了。
趁此空隙我才能仔细端详一下她的容貌,长长的秀发经过刻意打理,烫上一个时髦发型,耳朵挂着一对枣红色的“大波板糖”耳环,虽然俗气,但和她圆圆的脸蛋却颇相配,面上涂满浓浓的化妆,却掩不住透出来的秀色,显出她本来就是一个不赖的美人胚。身上的穿着和饰物,却充满风尘女子的气味,令人一眼就看得出,她是一个在欢场打滚的女郎。嘿!真想不到,头一遭便遇上了同行。
给我掴了两下,她似乎有点清醒过来了,对着我说:“男人,就是你们这些男人,好的时候如糖豆,走的时候便像阵风般溜去,留也留不住。你叫丹尼是吧!今天就让你好好服侍一下亚姐,也教我玩弄人的滋味,要是弄得我舒舒畅畅,贴士少不了给你。”天!出得来干这一行,本就预备给戏弄在股掌之中,但可没料到会让她喷一面屁!
她坐直身子,叁扒两拨就把全身衣服脱光,指着我说:“干嘛还在发愣?要亚姐来替你脱是不是?”为五斗米折腰,我好唯唯诺诺,照她吩咐将衣裳也脱过精光,一丝不挂地躺到她身旁。双手抄着她一对滑溜溜的乳房,刚想施展五指妙功,就让她一手拨开了,见她将大腿张得阔阔的,两手提着腿弯,拉压向胸前,再演挺着下体,用阴户朝向我,点点头用下巴指着小,淫丝丝的口吐出一句:“先来舔舔亚姐的宝贝,让我爽爽,其它的慢慢再干。”
这一招却难我不倒,我俯下头靠到她大腿中间,伸出舌头准备为她服务。她虽然自称“亚姐”,可看起来年纪比我还轻,故意老气横秋的语气,和她充满弹力的肉体毫不相称。她下面的“宝贝”阴毛不太多,柔柔软软的一小撮,都净长在肥卜卜的阴阜上,大阴唇内倒乾乾净净,寸毛不长,内里乾坤一目了然;小阴唇还相当娇嫩,呈现出应有的鲜红色,不太像出来“捞”的模样,可能是下海的日子不长,还未被男人玩弄得走样吧!想想也是,不然就不会为了一个不值得留恋的男人喊死喊活呐。
我用指尖将她两片小阴唇撑开,露出尖尖的阴蒂和湿润的阴道,舌尖就想往上舔,忽然,一股浓浓的腥味袭进鼻孔,很熟悉,但十分难闻,正犹疑间,一道白白的稀浆从她阴道里流了出来,汨汨地淌下会阴。老天爷!这是前一手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此刻液化了倒流出外啊!顿时胃里一阵抽搐,几乎吐了出来。
这麽大的戏弄,真想掉头就走,给多少钱我也不干了!转头一想,倒不如趁她混混沌沌,逗逗她也好,别让到口的烧鹅飞掉了。便昂起头对她说:“小姐,刚省起我们还没洗澡呢!不如和你同沐一个鸳鸯浴,来段热身前奏好不好?”也不管她答不答应,一把抱起她的娇躯,就朝浴室走去。
(二)
不知是否热水浴令她清醒了一些,同时也刺激到我热血沸腾,我一边替她清洗下阴,她也一边磨了些肥皂沫涂在我阴茎上面,双手握着前后套捋,弄得我的小弟弟像毒蛇吐信般,在她掌中越勃越硬,耀武扬威。我也不甘示弱,将手指插进她阴道,出出入入,一方面可以挑起她的欲火,一方面也顺道将里面的残馀精液统统清洗乾净。抠不了一会,渐渐便觉得她开始有反应了,双手把我的阴茎越握越紧,口中也念念有词,吐出一连串“嗯……嗯……嗯……嗯……”的低鸣,面颚比前更红,向后仰得高高的,呼吸急速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见火候也差不多了,便停止再对她的搔扰,抱起湿淋淋的肉体,又回到床上去。
她给我搞得欲火焚身,觉得我有存在的必要,气倒收了不少,一躺到床上,便自动树起双腿,把阴户张得要多开有多开,拉着我的脖子就往她胯下凑。
这下她的下体与前大不相同了,充斥满血液的小阴唇比刚才显得更鲜艳嫣红,软中带硬地向两旁勃张,阴蒂也不甘寂寞,整个粉红色的嫩头都挺露出外,微微颤抖,嫩滑得像个小血泡,真怕轻轻一触就能弄破。阴户腥味全无,给芬芳扑鼻的如兰香皂气味所取代,从肉缝中向空气四散,加上还没抹乾的小水珠挂在上面,像一朵盛放的鲜花,用迷人的香气和甜甜的花蜜引诱着蜂儿来探采。
我先用嘴轻吻着她的两片小阴唇,一左一右,轮流光顾,直弄到都沾满我的唾沫,滑溜溜的湿成一片,然后再伸出舌尖去舔那颗娇小玲珑的可爱小阴蒂,谁知就这麽一舔,她全身猛颤一下,下体挺了一挺,反应像触着了电一样。难以想像,一个让数不清男人进出过的地方,居然对我的侵袭还能有这麽强烈的反应!
她的屁股在床上左磨右磨,阴户追踪着我舌头的去向,好像生怕我就这样半途离她而去。满身散发出来的骚劲鼓舞着我进行更刺激、更深入的挑逗,同时更慢慢将我的情绪感染得越加高昂。
我乾脆用嘴唇含着她坚挺的阴蒂,深呼吸猛力一啜,一下子连阴蒂带嫩皮都给我全吸进口里,然后再用舌头在尖端上面轻轻撩舔,一触一触像蜻蜓点水,弄出来的酥麻感觉令到她在床上一弹一跳,弓背伸腰,不能自已。我落井下石,再加一把劲,伸出两只手指捅进她阴道,出入挪动,又抠又插,双管齐下,说时迟那时快,一股黏白的淫水像江河缺了堤坝,霎那间便从她阴道里往外涌出来,浆满在我手指上。我把阴蒂吐出口外,坐直身子,左手按着她阴阜,集中力量在右手两只指头上,飞快地出入抽插,把不断涌出的淫水带得四处飞溅。
拐头偷眼向她瞧瞧,见她全身不停颤抖,双手捧着自己一对乳房,用力压向身体,像要将它按扁似的,一会又搓来搓去,像要替它还回原状。阴户布满着淫水,白蒙蒙一片,遮挡着让人看不见内里一切,露出蒙满血丝的阴蒂尖端在外面清晰可见,一挺一挺,抖过没了。她微睁醉眼从缝中见我淫笑地望着她,也回报我一笑,然后娇滴滴地喘着气说:“……嗯……嗯……好小弟,想不到你真会弄……嗯……嗯……亚姐算败在你手下了……快,快把你的鸡巴插进来,再弄下去,阴水都怕给你全掏乾了。”
我把湿淋淋的手指从她阴道里抽出来,双手撑在她腋旁,再趴到她身上,向前直树的阴茎便刚好对正她淫水满溢的桃源洞口,她迫不及待地伸出玉手,握着我硬如铁枝般的阴茎,引领着龟头朝阴道口进发。龟头刚一抵着湿滑的洞口,我便挪动盘骨往前使劲一挺,耳中闻“扑吱”一声,偌大的一根鸡巴,眨眼间就分寸不留,全埋没在她体内。她也随即张口“呀……”的一声,双臂肉紧地拥抱着我的虎背熊腰,小在我阴茎四周散发热力,充实满足的感觉令她得意忘形。
全条阴茎被她火热的阴道腔肉包裹得紧紧密密,天造地设的一对宝贝,结合得天衣无缝。我的小弟弟此刻像回到属于自己的家里,舒畅得无以复加,如鱼得水,真怀疑到底是她在玩弄我,还是我在玩弄她,还是互相玩弄,尽情在对方身上取得快慰,把人类最原始的欲念宣得淋漓尽致?
阴茎被阴道腔肉包裹的湿、暖、滑感觉固然舒畅,轻轻一抽动,传来的阵阵快感更令人震栗。我挪动屁股,一前一后地迎送,将阴茎在她亢贲的小中横冲直撞,像非要把她的阴户撕成两边不可。我抽插得越用力,她的反应就越热情;我推送的频率越快,她就叫嚷得越大声;我撞击她的阴户越勇猛,她的淫水就流出越多,双手的指甲深深陷进我背上的肌肉里,像五爪金龙般狠抓不放,我真怕给她抓出血来。
面前的一具肉体,在我的卖力抽送下,一前一后地反覆挪动,令到她胸前的一对肉球也跟随着荡来荡去,但方向却是恰恰相反:身躯挺前、乳房荡后,身躯被撞后,乳房却荡前,看得我如痴如醉,心似鹿撞。她的银牙紧咬下唇,眼球反白,口中嚷得声嘶力厥:“……哎……哎……哎……好小弟……用力……嗯……
嗯……哇!好爽……劲丹尼!爱丹尼!……千万不要停……喔喔!……小好畅快呀……你真行……再来!……嗯……嗯……对!……哇!我要死了……”一连串淫声荡语冲进我耳内,刺激得我更加血脉沸腾,大量的热血都冲到阴茎里,令它鼓涨得从来没有如此硬朗,拉出来的霎那间,便可见到它所有血管都隆得高高的,变成树根状的青筋布满在阴茎上。
一时抽得性起,我索性双膝跪在床面,拉起她的小腿搁上我大腿,令她下体翘高一些,阴茎和她的阴道成一直线,抽插便可下下送尽,龟头直捣黄龙深处,直到碰撞着她的子宫颈为止。我此刻可以腾出双手去揉捏她的大奶了,她也将抱在我背上的双手改扶在我腰上,跟随我抽送的节奏而将我下身一推一拉,加强抽插的冲撞力,令到每一下推送都发出“拍”一声,和阴户发出“扑吱、扑吱”从无间断的美妙音响相映成趣。
虽然长流不息的淫水告诉我,她确实在领受着我输送给她的无穷无尽乐趣,但我心里还是有点怀疑,凭她职业上的技巧,装个七情上面的表情还是会活灵活现,骗倒不少男人。以前看过一本书上说,女人高潮时乳头会发硬,但反过来,尽管她喊得如何疯狂,乳头还是软软的,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而装出来的表情。英雄感作怪下,我决心一探究竟,以证实我的气力不是白费。
我作了一个深呼吸,凝聚全身气力在下体上,来一个雷霆扫穴,将阴茎抽送速度加倍,按在她乳房的双手也用尽全力狠抓,似乎要将它握破。一轮狂风暴雨式的进攻,连续百多下劲抽狂送之下,她马上招呼不来,溃不成军,双手从我腰间跌落床面,扯着床单不放,全身不停地打着哆嗦,像筛子一般抖动,小腿从我腋旁往外蹬得笔直,指向天花板,像战败的俘虏,高举着双手投降。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像拉满弦的弓,阴户发出有规律的一下接一下抽搐,包着我的阴茎在揉,龟头也感到从子宫里冲出来的一股股热滑淫水,击在马眼上,引起一种酥麻滚烫的感觉,舒服难言。
“心肝……宝贝……我的劲哥哥……我的爱哥哥……啊!……要取去我的命了……你比阿郎强多了……哪学来这麽到家的功夫?……喔……喔……我又要身了……哇……哇……没了……全给你了……嗯……嗯……”。她在我胯下抖完又抖,把头左右乱甩,疯癫得完全失去理智。此刻我才发觉,掌心中的乳头果然不知何时,已经偷偷勃得发硬,像颗莲子般从指缝中挺凸而出,鲜红夺目,足可跟她涂满唇膏的樱唇比美。
眼中享受着我男性威力下的成果,心中英雄感无比满足,加上阴茎给她的阴户在高潮中不停地啜吸,就算铁打的身躯也抵抗不住她散发出来的熊熊欲火,再抽送不到十几下,丹田便麻热一片,龟头涨硬到自己也暗暗吃惊,身体不受控制地连打几个冷颤,体内的精液便呼啸而出,从大张的马眼中飞射入除了碧茵以外第二个女人的阴道深处,付出了当舞男应付出的代价。
她全身变得软如棉絮,像滩烂泥般躺在床上,懂得呼着粗气,高度满足的脸孔春意洋溢,醉眼如丝,除了乳房由于呼吸而一高一低耸动,阴道的抽搐仍然继续,将出来的淫水,混和着我刚射进去的精液,从裹着阴茎的嫩皮缝隙间挤迫出来外,双手紧紧地抱着我沾满汗水的躯体,拥在胸前,一动也不动,静静地享受着高潮慢慢远去的馀韵,双腿从后交叉箍着我屁股,生怕我渐渐软化的阴茎脱离阴道,舍她而去。
就这样紧靠着搂抱了十几分钟,她才睁开眼睛,如梦初醒地在我嘴上亲吻了两下,温柔娇媚的神态和刚见面时判若两人。她运用阴力收缩着阴户,令它一松一紧,啜吸着我的阴茎,把残留在尿道里的一丁点精液也吸扯出她阴道内,深情地对我说:“丹尼,你令我太畅快了,心里的闷气都消散得无影无踪,遇上你才知道做人还有点意思,谢谢你啊!今后没了你,真不知道怎算好。”我回答她:“啊!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赚得你的钱,就要交足功课,如果满意我的服务,今后有需要,尽管召我,你是我的米饭班主,我该道谢你才是。”
软化了的阴茎从她阴道里掉了出外,她抱着我的双手仍然不肯放松,搂着我说:“我叫嘉嘉,阿郎是我的男朋友,可恨死人哩,他尽是喜欢到澳门去赌钱,最近借了贵利王的钱,输光了被人追着还,就算我整天不穿裤子净躺在床上给人,也还不清呢!结果就影也没有,不知溜到哪去了。丹尼,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吧,看你一表人材,眉清目秀,床上功夫又那麽耍家,真做我的男朋友我就心满意足了。耶,人家讲的是真心说话喔!”
我正色对她说:“欢场之内无真话,我和你是一面之缘,做个普通朋友倒没问题,亲密一点嘛,……嗯,有了肉体关系,还不够亲密吗?别傻了,钱赚来不易,别老贴到小白脸上去,自己存起来,储够了便做点小生意,始终这行做不长,你趁年轻抓点钱便好脱离欢场,别指望靠它做终生职业啊!”她用指头往我鼻尖上点了一点:“我还以为香港好男人都死光了呀,还有你这个死剩种!”她侧身从地上捞起手袋,掏出两张“金牛”塞到我手里,淫淫地低声说:“你不知道,你比阿郎强多了,下面那根东西又粗又长,我从来没试过这麽爽,比我所见过的男人平均起码长上一寸多呢!嘻嘻,以后你帮趁我,打你一个五折好了。”
我把第一次的收入放进钱包里,回过头对她说:“钱我可照收,以后再光顾,也没折头可打,这种辛苦钱,你也别随便浪费,不然,和男人上床岂不是白干?”
抱起她到浴室再洗了一个鸳鸯浴,我替她清洗阴户的时候,她也握着我的阴茎把弄,捋上捋落,爱不释手。算了,就让她再玩玩,当是给她的折头好了。抹身的时候我对她说:“好好好,玩够了吧!我要收工了,不然玩出火来,又要你再破费哩!”逗得她捂着嘴咭咭地笑。临分手的时候,她靠在床背上,点着一口香烟,喷出一个个烟圈,扬手对我说:“再见了,丹尼帅哥哥!以后有甚麽要你帮忙的,我再召你来喔!拜拜!”
以嘉嘉第一个客为里程碑,我就正式开始了舞男的生涯,在脂粉丛中打滚,过着表面风光、灯红酒绿的日子,但背后那种不可对人言,尊严尽失、任人戏弄的辛酸,又能向谁告诉呢?
(叁)
“铃……”手提电话响了起来,我在睡梦中忽被惊醒,睁开惺松睡眼抬头看看闹钟,才不过下午五点,照道理这个时候是不应该有人召应的,但管他呢,有生意上门,难道推掉不成?电话传来的是一把压得低低的女声:“你是丹尼吗?
在报纸上看到,你说可替女仕去除疲劳紧张,是否包括……包括……性服务在内的?”我一边穿衣一边回话:“如果做全套,是包括人体按摩、口交以及性交叁味,你也可以做一样的。对了,开了房间没有?告诉我地方,二十分钟到。”
她吞吞吐吐绕了一个大圈子,才道出身处九龙城,一个叫嘉林边小的偷情别墅里。听她的口吻,像是第一次出来召男妓的模样。
到了叁一八号房门口,轻轻在门上敲了几下,刚开了一条缝,一只手就伸了出来,猛地把我扯了进去后,随即又“砰”地关上。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满面害羞的中年女人,储短发,脸上架着一副浅啡色的玳瑁框眼镜,脂粉不施,身穿一套整齐的行政工作人员服装,四十岁左右吧,典型的大公司部门女主管或行政人员穿戴,或者说,更像学校的教导主任或女校长。
她看着我把身上的外衣裤一件件脱掉,自己却毫无动作,呆呆地直到我剩下一条内裤的躯体走到她跟前时,才如梦初醒地坐到床沿上。我伸出双手对着她说:“你也把衣服脱掉吧,让我抱你到浴室去洗个澡。”她摆了摆双手:“我洗过了,你自己请便。”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好独个儿走进浴室去,一边洗一边心忖:“召得我来,就别扮矜持了,待会在床上还怕你不原形毕露哩!”
抹乾了身体,我胯下围了条毛巾便往外走出去,瞧见她仍然衣着整齐地靠在床边,丝毫没有脱衣服的打算,心里想:“啊!我明白了,有些女人是希望身上的衣裳让男人一件一件剥掉,这才叫情趣嘛。”我站在她面前,先把她的眼镜除下,搁到床头几上,然后再把下身靠到她两腿中间,手指伸到她衾前准备将胸前的钮扣逐一解开。方把外衣脱掉,她无限娇羞地说:“好不好先把灯扭暗一点?
我从未试过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的,怪难为情。”嘿嘿!你别对我说你还是一个处女唷!我心想。
在暗淡的灯光下,她似乎真的没那麽拘瑾了,任由我把她全身衣裳都脱过精光,变成一丝不挂地平摊在床上。她身上的肌肤可能是少晒阳光的原故,白得像个雪人,衬托得阴部上的耻毛更形乌黑,从大腿内侧一直延伸到肚脐下,漆黑一片。两个乳房居然和她的年龄不相衬,虽然由于躺着而受到地心吸力的牵引,显得有点扁平,但绝不像四十岁妇人的模样,尤其是两粒奶头,鲜红得像一对熟透的樱桃,令人怀疑究竟有没有给男人玩弄过。
我坐到她头侧,把胯下的毛巾拉开,将她的手牵到我的小弟弟上,教她握着套捋,好叫它兴奋起来。她涨红着脸,充满好奇心地一下一下轻捋,又用另一手握着我的两颗睾丸来揉,我则专心去对付她的一对乳房。渐渐我便觉得不太对劲了,她套捋的手势并不纯熟,不,根本不能用纯熟去形容,简直就不是那回事!
我开始有点相信她所说:从来没试过和男人赤身相对。
我装作不在意,用开导的口吻对她说:“别紧张,就当作平时和你男朋友做爱前那样,互相爱抚,慢慢心情便会放松下来。”我以身作则,将她的一对乳房握在五指之中,轻轻抚揉,偶尔还捏着乳头,用姆指在尖端上面磨擦,待它有点发硬了,再俯低头,用牙齿轻咬,用嘴唇含着吮啜,几道板斧一齐出动,不消一刻,两粒乳头就在我玩弄之下,昂然勃立起来,在掌心中微微耸动。
她的身体温度开始升高,火热一片,肤色也不再苍苍白白,变成好像喝醉了酒的人般,皮肤上出现一片红红的色斑,她的大腿互相磨擦,好像夹在中间的东西痕痒不堪,但又搔不着痒处,难受万分,好张开嘴巴发出一些呻吟来舒展,表达内心受着春情焕发但得不到填充的空虚感煎熬。我见她将嘴大张,像等待着喂食的雏鸟,依依呀呀不断地吭出闷音,便从她手中抽出阴茎,朝着她的口塞进去,待她嗷嗷待哺的地方先得到充实,然后再转过身和她头脚相对,好治治她痒得发浪的阴户。
她一见我把头伸到她大腿中央,双脚随即曲起横放,形成一个圆圈状,整个下阴都暴露在我眼前。浓茂的耻毛把阴户全部遮盖,害得我要用指头慢慢拨开才能一窥全豹,找到小阴唇所在而运用舌尖在上面舔。她的小阴唇肥肥厚厚,皱纹反而不太多,颜色呈深红,围着一条酱红色的唇边,凹凸起伏,皱摺不平。我的舌尖在她小阴唇里里外外轻拖慢扫,力舔重撩,有时叼着嫩肉吮吮啜啜,发出一连串“渍渍”的声音,有时含着阴唇往外拉扯,再放口让它弹回原处,发出“拍拍”的击响。反反覆覆地弄了不一会,她的屁股便像石磨一样在床上四周乱挪,小腹起伏跳跃,阴户向上一挺一挺,颠簸得像一匹野马。
我见她的骚劲开始从心里沁发出外,整个人都浸淫在我带给她的快感中,便乘胜追击,两手将她的小阴唇掰开,集中火力在那从阴毛中冒出头来的阴蒂上,又舔又吮,搞得它越勃越高,硬得像一颗红豆,在我口中不停颤抖。手指当然也不会闲着,直插进她阴道里,出入抽动,又抠又挖,把大量的淫水掏出来,浆满在乌黑浓密的阴毛上。我的阴茎在她温暖潮湿的口中渐渐发硬,我一边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一边起伏着屁股,让阴茎在她口中出入抽动,进行的动作。
别看她起初装得一本正经,此刻经过我几番挑弄,死马也变成了活鱼,在床上不停弹跳,欲火焚身,忘却自我。双手捧着我在她口中抽插着的阴茎,搓来搓去,握着两颗卵蛋不停地揉,把我弄得发痛。我越来越担心,瞧她的性饥渴状,再这麽下去,一但肉紧起来时,张口向我的睾丸咬下去,到时命也会给她取了,还是把小弟弟放进应放的地方安全,免得收到皮肉钱还不够去看医生呢。
我一百八十度大转身,抄起阴茎对准她淫水泛滥的阴道便想戳进去,谁知勃得棱肉涨硬的龟头刚一抵着她的阴道口,她双手便把我的腰撑住,使我没法一捣黄龙。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从没试过女人在这紧张关头叫暂停的,好停下来不解地问她:“怎麽了,有甚麽不对?……呵,我明白了,你想我戴上了套子才来。”她涨红着脸摇了摇头,我又问:“是想我你的屁眼吗?”她的头摇得更厉害。我投降了,召得我来,又不想我插进去,女人的心事真摸不透!
她见我满面狐疑,才腆地说:“……嗯,说老实话,和男人干这回事,我还是头一遭,你要慢慢来,小心别把我弄痛了。”我差点没从心里笑出来:“你不是打算跟我说,你还是处女吧?”她的脸更红了,用低得刚好听见的声音说:“真惭愧,几十岁人了,男人味道还没有闻过,有时听见朋友说起这种事,如何如何的爽快,心便恨得痒痒的,真想找个男人试试,一滋味。你也知道,我这当校长的,为人师表,扬了出去,脸真不知往哪搁喔!今天不知为啥神推鬼攘,心里发骚,下了狠心,才把你召了来,现在倒有点后悔了唷!”
我开解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校长又怎麽样?总统娶了老婆也还要跟练习生乱搞性游戏呢!那你平时怎样解决性苦闷的?”她幽幽地说:“还不是老方法,世上有种东西叫不求人呐。”我打趣回答:“不求人?背上的痒可以搔,小的痒搔不着啊!”她唾了我一下:“别说得那麽刻薄好不好,有头发谁想做癞子?有时痒起来真难熬,用个替代品总好过没有,望梅也能止渴哩!”我搞搞气氛:“哎!真可惜,那块宝贵的小薄膜,就断送在一枝橡皮条上面了,早知如此,便宜一下我也好。”她给我逗得笑了起来,双手在我的屁股上面乱打,我顺势躲避,盘骨往前一挺,龟头“吱唧”一声,就钻进了她的阴道里。
她冷不提防有此一着,“唷”的一声,眉头一皱,双腿一紧,骤然把我的屁股夹得牢牢的,让我丝毫不能动弹。我的阴茎刚插进了一半,再也不能继续长驱直入,半汤不水,不知如何是好,好一手撑床,一手再握着她一只乳房来揉。
摸摸捏捏之下,她心内的欲火又高燃起来,虫行蚁咬般将身子在床上左拧右典,趁她大腿微微放松,我便乘机偷袭,将剩留在外面的半截阴茎用力全数挺进,一下子,又粗又长的整根鸡巴,就被紧迫窄小的阴道紧紧包围,藏进了没有处女膜的“处女”身内,和阴道壁的腔肉合成一体。
她的阴道紧紧地箍着我的阴茎,全身肌肉绷得铁紧,双手像八爪鱼般缠住我的身躯,两腿围在我的屁股上,往里拉压,使我顿时像被困绑着的囚犯,动也不能动一下。我以不变应万变,也不急着抽送,是把耻骨用力抵住她的阴户,静静等她松弛下来。好一会,她才睁开紧眯的双眼,用发抖的声音对我说:“哇!
从未试过这样的感觉,好像小被撕开两边一样,里面涨闷得怪怪的,像包住一团火,又麻又热,烫得人心里发酥。你呀,那根东西比自慰器更长更粗,一捅进内,人家的五脏六腑都好像给你弄反了呢,直顶到喉门上了。哎唷!现在还有点想去小便的感觉呐!”
我给她逗得笑了起来:“别紧张,是你的阴道第一次给男人阴茎插进去,不太习惯而已,慢慢放松一下,好戏还在后头呢!”我挪开她的手,扳开她绕在我屁股的双脚,曲树在两旁,手指伸到阴蒂尖端轻轻揉动,下体用极慢的速度一前一后地迎送,让硬如铁棍般的阴茎开始在湿濡的阴道中抽插起来。
一进一出的磨擦,将产生出来的美妙感觉输送入她躯体,她对我的抽送渐渐有反应了。绷得紧紧的肌肉完全放松,小腹随着我的挺动而一起一伏,双手扶着我的胳膊,滑上滑落,小腿紧蹬、闭目张口,胸口演高得像座桥,显然她已开始领会到男女交媾的乐趣了。我在她不知不觉间将抽送速度渐渐加快,冲击力度也越来越猛烈,撞得她身躯不停前后波动,两人肉体相碰而发出清脆的“辟啪”响声,连续不断,和她吭出的叫床声此起彼落,互相呼应。
起初阴茎给她阴道紧箍,抽动得还不太顺畅,此刻却由于淫水的大量输出,令我越抽越滑、越抽越爽。她抱着我的腰,口中大呼小唤:“……嗯……嗯……
嗯……哎唷!……好舒服啊……丹尼……你真本事……嗯……嗯……我的小快给你爆哩……哎哎……酥麻死了……嗯……嗯……又来了……嗯……别停……
嗯……对对……大力点……嗯……嗯……哇!……爽死了……”。弓着腰不停地哆嗦完又再哆嗦,淫态尽露、荡语连绵,真难以想像是出自一个严肃拘谨、道貌岸然的女校长口中。
我的真功夫还没耍出来呢,她就兵败如山倒了,嘿嘿!让我再给你真正男人的厉害吧!冲着她阴户用劲再抽插四、五十下,每一下都把龟头拖出洞口,再猛地直插而尽,让马眼触碰着她子宫颈为止,治得她在我胯下娇啼婉转、气喘汗流,溃不成军。我本着职业道德,再给她锦上添花:抬高她一只小腿,搁在肩膀上,大腿则压着她另一只小腿,我一挺直了腰,她的两条大腿顿时便张成了一字型,人也变得侧卧,整个下阴暴露无遗。我的腰肢不停前后挺动,红得发紫的阴茎包满青筋,在她淫水淋漓的阴道里飞快穿插,像一个抽水机,把她不断出的淫水抽取出外,带到阴毛上,阴毛吸收饱和了便顺着大腿内侧直淌而流,在她膝盖附近形成一滩反光的黏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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