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竹已成行,山中意味长;
怪真还自抱,何事斗群芳。
《人去楼空变戏凤》
想不到我这个家有万贯之财、风流倜傥的青年,竟会对雨天茶坊的小涵用起
真感情来,我不知道这是需要还是爱,但小涵确实是与众不同的。
数月之后,我再度回到这南方小镇的「雨天」茶坊,但小涵已不知去向、人
去房空,我设法探听她的消息,但不得要领,总是让我失望而归。
但我仍不死心,相信总有一天,一定会碰到知道她的人。
我问过鸨儿,鸨儿告诉我那小涵在我离开的第二天便离去,也没有人知道她
去那里。我暗自纳闷,小涵亲自跟我说要等我的,怎麽会没有交待便一走了之?
这不符合她的本性。
也许因为我急于找她的缘故,此地许多小涵的姊妹们便众说纷云,愿意帮我
寻找或胡乱说些关于她的消息,但目的仅是讨赏亳无助益,我真是啼笑皆非,哭
笑不得。这日晚上,我再到茶坊碰运气,不料鸨母却对我说,小涵是青楼出身,
何必太在意云云。
我听了她这几句话,心里已感到万分难受,正想离开时,便听有人冲着我叫
「姐夫」,我回身看去,原来是跟薇薇一起的诗诗。这时,诗诗已倒入我怀内,
双手抱住不放,粉脸靠在我肩上,已经偷偷的哭了起来,我不知她怎麽见了我便
哭,也用手去搂她的腰说∶「诗姑娘,你几时也来到这里?」
诗诗眨着两只泪眼看看我,幽怨的说∶「姐夫,自你和小涵姐相好,再也不
来看我了!」
我心里「哦!」了一声,原来为的是这个,便对她说∶「诗姑娘,谢谢你的
关心,下次再来看你。」
诗诗那里肯放我,以前她是不好跟小涵抢,如今算是她的人了,一面对鸨儿
说∶「妈妈,今晚姐夫来看我,你快预备些。」
一面轻轻在我耳边说∶「姐夫,你就不能给我一点爱?我还有小涵的好消息
哩!」我一听到是小涵的消息,便想问她。
诗诗向我飞了个媚眼,吃吃的笑说∶「急什麽?在床上好好的对你说。」说
完,拉着我进去。
我想要听小涵的消息,不得不给她一点爱的满足,便留了下来,鸨儿知道我
出手大方,不计较银钱,忙的上菜端酒,还叫了几个妓女作陪,她心想多拿我几
文钱,极力讨好。诗诗想把我对小涵的爱移到自己身上,便使出全身淫态骚形来
迷住我,先把酒含在嘴里,然后嘴对嘴的吐给我吃,又故意把衣服任意扣着,在
我怀内一阵扭、一阵磨,那条红色罗裙便滑了下去,软绵绵的、白雪雪的肥滑屁
股,已若隐若现的,在我眼前展现一座乳峰了。
自从与小涵一别,我平日已很少接近女人,虽然我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小涵,
但眼前的美色是一块肉,是两个肉球和两片肥厚肉,散发醉人的气息,拨弄得我
不能不想那男女性交的乐趣,我的手已经向那有磁性吸力的肥臀摸去,立刻觉得
温暖滑溜,使人感到心里刺痒痒的。
酒里面的玩猴意淫药,在我的身上慢慢的发生了效力,那两三个陪酒妓女,
粉脸涨红,好似身上有千千万万虫行蚁咬,两只手上下乱抓,跳着小脚,媚眼儿
直看,嘴里还发出轻轻的浪叫声哩。诗诗勾着我的宽肩,两只水样儿媚眼这时已
放出两道欲淫火花,深深留在她的脸上。嘴角露着浪笑,把个我引得心神不定,
双手不断的在她身上上下游动,紧握那只肥大乳峰,用力的摸着弄着,弄得这粒
乳头儿高高突突的坚硬涨大。
诗诗被我摸弄得眸眼半闭,呼着痛苦又带着快乐的声音,她索性把全身衣服
脱去,白嫩的美人儿投进我的怀里,一阵笑、一阵扭、我给她迷的差点儿流出精
来,便紧紧搂着不让她扭动。
吻了她的脸说∶「诗诗,你这样算什麽?不等我插进去就让我射精?」
诗诗哈哈笑的指着我,说∶「哟!看你呀!急死了吧?急有什麽用?」
我不等她说完,一囗咬着那乳头儿,一只手便去摸她阴户那块肥白嫩肉,说
道∶「骚货,听说你是个最淫的女人,永远是吃不饱的,淫的把那些客人都吓走
了,今晚让我试试看,你们四人全上来,我这根阳具也好痛快点,把你们几片肥
肉弄个软稀稀的。」
诗诗笑说∶「你们听到了吧,都是好大的囗气,让我们围攻他。」
她不住的浪笑摇着,胸前两只肥大高举乳峰,摇摇扭扭的浪起来了,我只觉
得在自己面前,忽然那两只乳峰变成了大雪球,在她趐胸上摇来摇去,摇的不止
哩!
我显然是给她迷住了,眼里渐渐射出欲望之火,在她身上寻索。终于,我的
一只手留在那涨满满的阴户上,用手指摸弄着阴核儿,轻轻的摸弄,中指插进那
桃红洞去,慢慢的一抽一送,弄呀弄呀!
诗诗的身体便跟着往下沉,往下沉,整个肥大屁股压着我的手指了,一动一
动,又一动,她对着她们说∶「你们也把衣服脱了,尝尝他的阳具是什麽滋味。」
她倒满了一杯酒,我一囗便乾了。
她们听诗诗这样说,也不怕难为情了,很快便把衣服全脱光了,站成一字儿
的让我欣赏。
那个子较为高一点的叫小艾,身上长得很丰满,乳峰最高,腰儿细细;那中
等身材的叫小君,有着细白嫩滑的皮肤,各部份也长得很匀称;那个最迷人带有
瓜子脸型的叫小梦,年纪很轻,人却长得轻软纤细,但她有着一对特别肥大的乳
房,高高的举起,那腰儿细得不敢用力去握她,屁股圆滑,奇大奇白,阴户上一
根毛也没有,一片雪白醉人的肥肉,突的举起似春桃。
三个人一齐替我脱去身上衣服,这下房子内全是原始人了。
小艾一只手刚触摸到我的阳具,惊的叫了起来∶「唉呀!你们看,这是不是
人的阳具?」她们一看,可不是,人那里会长的这样粗大长硬阳具哩!
本来我的阳具就长的不小,再吃了那玩猴儿淫药,便越加长大坚硬,充满了
血,龟头现出红光一跳一跳的,那样子简直就似一条铁棒了。
诗诗双手握着笑起来说∶「哟!这不是人的阳具,是狗的阳具了。」
我一用力,弄得她又叫了。
我说∶「骚货,你敢骂我,快张开你的腿给我吃进去。」便把她抱起来,丢
到床上去了。
诗诗媚着眼说∶「急什麽呀?」话虽这样说,但她已经把身体睡正,两腿分
开高举,阴户张开了口,淫水也流了出来。
我看她阴户宽大,没有小涵那样细小肥涨,便把她两只小脚往肩上一架,阳
具对准阴户,龟头研颤那粒阴核。
诗诗囗里便雪雪叫着∶「姐夫,你不要弄了,我的阴户已经开花了,把阳具
尽插进去吧!」我见她阴户已经自动张大分开,好似一张没有牙的小嘴,扭动着
两边肥厚涨满的阴唇。
我的一双手,尽摸弄她两个肥大乳房,猛摸猛弄,诗诗把肥涨饱满阴户抛得
高高的,以便接住我的阳具,我用力一挺,这下凑个正着,「雪雪」两声,一根
八、九寸长的粗阳具连根带把全入个净尽,那阴户外面半点儿也没有馀留的。
诗诗一连叫了几声∶「哟!哟!哟!你干死我了┅┅」
双手一紧,两脚便勾着我的腰部,急急的把阴户举的高、又抛的急、忽起忽
落,两边阴唇极力往里收缩,紧紧裹着阳具根部用力咬住不放。
我见她淫心至极,便奋力挺起阳具,对着阴户猛刺,急插急抽、猛进猛出,
下下插个尽根,那大龟头就似落雨般,点点打正那花心儿,跟着那花心儿随之便
胀大起来,淫水也越流越多,发出巨大的「唧唧」声音,充满着整间的房子内。
诗诗由大声呼叫而变为低沉的呼叫,由大起大落而变成了颤抖,两只媚眼已
经半闭半合了,香汗遍体,只有一丝儿喘息,似一只负伤的绵羊了。
我可没有理她,我恨她刚才笑我是根银样腊枪头,说我的阳具一送进阴户中
去,马上便会软下来了。现在眼见她那些淫水丢了又丢,就连那第三种淫水都要
流光了,便把她着实的搂紧,一囗气又抽插了几千下,大龟头唧!唧!唧!的冲
出一股热烫烫精水,对着花心射去,烫得她一阵浪叫,满足地向我求饶。
我的阳具可没有软下来,仍是坚硬如铁的昂头摇首,我稍用力才能把它拔出
来。这下,诗诗又有得受了,她「唉呀」的捧住阴户,狠狠向我横了一眼,便往
床里睡去。我回手拉过小梦的手,让她握住自己的阳具,我只觉得她的乳房好肥
又大,一只手握不完,便将她推倒在床上,两脚一提,阳具恰好对正她的阴户,
小梦急忙用手分开两片阴唇,阳具借着淫水一滑,「雪」的一声响,尽根没入。
我握住她的乳房似推车一样,阳具在阴户里面不止的进进出出、插插抽抽,
一时小梦被我的粗硬阳具抽送得马上浪出声音来,阴户也举的高、肥臀抛的急,
两人此起彼落,「唧唧」有声。过了一刻又一刻,阳具在阴户里抽插愈久就愈是
坚硬,吸足了淫水越发的涨大起来,塞得阴户涨满满的,两边阴唇随着那根粗阳
具抽插的时候,翻进翻出。
她抱着我说∶「我要死了,你的阳具怎麽插的这样深,这样长久的?我真
慕小涵姐┅┅美┅┅啊┅┅」
这天晚上,我射了七、八次阳精,把这几个淫妇足足射了个够。
原来这诗诗淫妇也没有真正的好消息告诉我,小涵芳踪何处她也不知道,之
前诗诗要告诉我关于小涵的消息是要吊我胃囗,好跟她裸裎交臂。
终于我失去了小涵的消息,眼看着假期结 ,只好怅然北返。
《临去秋波空馀恨》
这日日中时分,我匆匆忙忙付了银子退出旅馆,不料在渡河边意外的遇见了
朝思暮念的小涵,小涵对于我的出现也颇感惊讶。
「啊┅┅世鸿┅┅」她红着脸别过头去,我激动的双手抓着她细致的手臂。
「你┅┅你怎麽会┅┅在这里?我找了你好苦┅┅」
「呜┅┅你找我┅┅?可知┅┅道┅┅我等了你好苦?」
她的眼泪如雨下,好像受尽委屈。两人拥抱许久┅┅才从梦中惊醒过来,互
道分开这段日子的状况。
「我回北方后,归心似箭。」
「世鸿哥呀!我却望穿秋水,天天到渡边口来等你,可是不见你的影子。」
「傻呀!我不是说过我会回来的嘛!」
「世鸿!一切都太迟啦!┅┅呜┅┅」
「为什麽?你看我不是回来了?」
她仰着头,用哀怨的眼神望着我说∶「因为我已经嫁人啦!」
真是睛天霹雳,出乎意料之外的结果。她说∶「鸿,自从你走后,第三天我
便离开雨天,自认以后是你的人啦!不应该再留在雨天,所以我跑去学裁缝,自
立更生好等你回来接我,让我乾乾净净随你北去,没想到你一去那麽久,又没消
没息,所以┅┅」
「啊┅┅所以你就改变主意嫁作商人妇?」
「不┅┅不是的,我原先不这般想,可是老板对我好,眼见时日一久便对你
感到绝望,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小涵只是一介青楼女子,好不容易蒙世鸿哥相
救,我怎能再堕入红尘?那裁缝 老板虽然土里土气,心地却好,所以小涵委身
予他┅┅呜┅┅」
见她哭红着脸,楚楚可怜,我不禁仰天长叹∶「罢了!看来这是命中注定,
你我此生无缘,那裁缝老板对你好,我也放心了。」
「原谅我吧!世鸿┅┅」
此时,我想到自己这些年来不过浑浑噩噩在脂粉堆中渡过,也没有什麽好说
的,只是深深觉得人生际遇无常,夫复何言?于是放宽心情,将她搂得更紧些。
「那你怎麽又会来到渡边口?」
「因为午夜梦回时,想起从前咱们缠绵的时光,每每令我难以忘怀,忍不住
对你的思念,于是我偷偷地跑回雨天,想探听有否你的消息,诗诗那淫妇告诉我
你去过雨天,而且跟那些女子私混欢爱,现在我已嫁人也不在意了。」
她有所思兮天一方,又说∶「我猜想你一定又宿住在上回那地方,我早上即
刻赶到那客栈,刚好你退宿走了,所以┅┅我立刻赶来江边唔你最后一面┅┅」
「涵妹妹,你不该的,这样只会令我们遗憾的┅┅相见还不如怀念┅┅」
她此时把我搂抱得更紧,无限柔情地说∶「哥呀!此去经年,恐怕永生无相
见之日,所以才要见你呀!临去之时,让我们重拾往日怀情┅┅让我们永远的记
得┅┅今天的一切┅┅」
我默默无语。
「鸿哥┅┅如果你还爱我┅┅求求你┅┅别拒绝我┅┅嗯?┅┅」
此时此刻,我无语问苍天。
眼见江海无垠,岸边芦苇丛丛,渺无人烟。
「唉┅┅」两人长叹一声,我抱起小涵柔软的身体走向那茂密的草丛内,一
直到离渡口远远的地方。我确定很隐密了,然后让小涵躺下来,那刚好是个平坦
的地方。
我抱紧她,然后将我的嘴唇封住她的朱唇,她的手抓住我的手臂。
「嗯┅┅嗯┅┅嗯┅┅嗯┅┅」
她的呼吸急促,散发着迷人的体香,我解开她的衣襟,拿出她的一对乳房,
她噤噤哦哦低唱着爱歌。
然后她的下体露出来,我拿出自己的阳具对住她淫水多多的膣囗,用力顶了
进去。
「哦┅┅哼┅┅哼┅┅爱你┅┅给我吧┅┅」
小涵饥渴淫浪起来,我慢慢的蠕动腰际,然后再抽插挺进退出,不久就疯狂
起来,而在下面的小涵更疯狂了┅┅
一直到许久,我俩才从草丛中站起来。
不远处,一艘小船正缓缓靠近渡囗,意味着不久后,行船将摇渡到另外一个
方向去,然后将我们的距离拉开。当我急步向船的位置走去时,身后隐约听到小
涵悲呛的声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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