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我是一个女孩子。一个有些漂亮，但是依旧不起眼，或者说，在很多很多不起眼的女孩子们中，有一点漂亮却依然不起眼的女孩子。 但同时，我也是一个变态。 应该说，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是一个变态。但我第一次知道我是一个变态的事实，是因为我喜欢的女孩子大声的骂我是个变态。 她刚刚被轮奸了。 【1】 我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幸福着的家庭，即使也要面对很多家庭都有的家庭问题，依然普通而幸福的成长着。 那么，我到底是为什么才会变成一个变态呢？我也不知道。 如果没有遇见她，也许我变态的本质也不会被发现。 但是我还是遇见了她——我已经写不出她的名字了，所以让我用“玛格丽特”来称呼她吧。我的那个爱人，也确实是像雏菊一样纯洁而美丽，也同样的易碎。 高中时，突如其来的升学压力压的每个人都喘不过气，脸上即使有着笑容也掩盖不了那股疲惫的暮气——而我的情况更为严重，因为就像我前文所言，我并不起眼，而且我自卑且懦弱。在别的高中生还能通过有限的社交释放压力的时候，我却只能一个人在慢慢腐烂在阴影里。 但我的玛格丽特，她不一样 。 她是班级委员，承担了更多人的期待与更大的压力，却始终在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而且会主动去帮助每一个人，哪怕是像我这样胆小又被一直欺负的人也一样。 所以就像一切悲剧的开头那样写道，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 其实当时的我并不知道什么叫做“爱”，这份感情只是一种可以帮助我远离孤独的依赖。但我就这么自以为是的喜欢着。 我喜欢她的笑容，喜欢她走过才会被我注意到的阳光的痕迹，喜欢她穿着校服的美丽身影，喜欢她的温言软语。 可是，她会喜欢我么？我和她都是女孩子，而且她那么漂亮，那么温柔。很多人都喜欢她，我和她根本没有“同学”这层关系以外过多的交集。 她不会喜欢我。她根本不知道我是谁、我的名字、我的性格、我的想法、以及我本该胎死腹中的爱意。 可我已经不能再等了，我强迫着自己不去想她看她，但是视线却无法控制的落向有她的地方。我一直在想她，去嫉妒那些会主动和她交流的任何人。 嫉妒、思念、自卑......种种复杂的情绪折磨的我每次想到我的玛格丽特我都止不住的干呕，恶心的感觉弥漫难以消散。 ......再这样下去我会死掉的，我无比确信。 数不清多少次，我把头从马桶上移开，心中堵塞的恶心感觉随着呕出一团清水减轻了很多。 我洗了洗脸，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湿漉漉的发丝贴着消瘦的脸，皮肤苍白，整个人显得十分憔悴。我骗父母是生理期的原因，心中却无比清楚真正的缘由。 等不了了，明天我就向她表白吧，一切早点结束好了。 【2】 我决定向她表白。 作为班级委员，她每天放学都会留很晚去帮助值日的同学打扫卫生，这也是她高人气的原因之一。于是我自然而然的决定等同学们都走了之后，在空无一人的教室迎接我的审判。 但放学后很久，班级的教室却空无一人。无处安放的决心与隐隐约约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情绪让我疯了一样跑上跑下，终于在一个老教学楼的空教室传来了人声。 我似乎听到了从那间空教室传出的几个男人和她的声音。 我颤抖着，放缓了脚步，透过稍微打开了一点的门缝，我看到了一切： 好几个穿着学校正装的男人衣着凌乱的站成了一圈，我认出了这是学校很有名的那几个不良。不良们裤子脱了一半搭在腿上，释放过后的瘫软黑色阴茎就那么肆无忌惮的暴露在空气中，从龟头顶端还隐隐约约拉出一点晶莹的细丝滴在地面。 我的玛格丽特，那个众人眼中完美无瑕的女生就躺在教室肮脏的地面上。她的身上与附近的地面全是浓稠的白色精液，腥臭的热风透过门缝一阵一阵地打在我的脸上，就像做梦。 “喂喂，我说所有人都上过了，都有点玩腻了，该走了吧？”一个不良扯了扯领带，将右手上燃烧着的香烟放在嘴中惬意的吸了一口。 “啊，等下等下，我还要在干一发。” “你还没干够啊？话说回来我们干了多少次？” “谁会记那种东西啊？大概五个人每人三次吧。“ 我用手捂住嘴，教室里正在发生的事情让我感到荒诞与.......兴奋。对，就是兴奋。当时的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用手捂住嘴害怕发出任何一点声音被发现，心中那股坏掉的兴奋感随着我的鲜血冲进了我的大脑。 于是我掏出了手机，透过门缝，将男女交媾的身影与站着的不良们的脸清晰的留在了硬盘中。 其实在我刚走近教师门时，我的玛格丽特已经发现了我的存在，她转过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我，然而我掏出手机录像的行为却马上让她目光变得绝望，进而充满怨恨。 但我不得不承认，正是她目光所蕴含的强烈的绝望与憎恨，才让我稳住了因兴奋而颤抖不已的手，将那副永生难忘的画面清晰的留存。 现在想想，当时的我并不爱她。见到十分具有冲击性的那一幕，我不仅没有所爱之人被玷污的憎恨与愤怒，反而有一种异样的兴奋。 因为我潜意识的认为被玷污的她从原本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变得低贱，比我更低贱，让我可以触碰，可以亵玩。这样畸形的巨大喜悦——即使当时我根本没想到这方面——冲散了那些本来该有的憎恨与愤怒。 所以当时我不爱她，那只是难以抑制的强烈占有欲。 【3】 我躲在隔壁的教室，听着隔壁的喘息声慢慢结束。不良们穿好衣服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我低着头，让发丝遮住我的脸，走进那间满溢着新鲜精液腥臭的教室。 我看见我的玛格丽特已经坐了起来。 她美丽的黑色长发、平时整齐干净的校服都凌乱不堪，而且沾满浑浊的精液。校服配套的短裙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白皙细腻的双腿无力地分开，白色与红色的液体从她的阴道里面流出来，裸露的皮肤也满是指甲划出的血痕与挣扎之间碰出的乌青。 她看到我进去，抬起头，表情有些不解，有些疑惑：“......我没想过你会闯进来救我什么的......但你至少去喊人来救我啊......可你就在旁边拿着手机录像啊，还把手往裙子里面伸......难道说看我被强奸你兴奋了？这什么啊......傻子一样。” 也许是想到了我当时站在教室门口录像的冷漠，也许是看到了我双腿之间从裙摆下流出的液体（我当时并未注意到，或者说选择性忽视了）。 她突然咬紧牙关，面目狰狞而扭曲：“你居然去自慰了？！这么欲求不满的话，当时就走进来啊！让他们把你强奸了啊！去死啊变态！看到你就恶心，快滚啊！” 我才知道了原来当时我不只在录像，也在看着她被强奸一边自慰。 我才知道了我是个变态的事实。 就这样，我的爱情真正的开始了，我的一生也这样改变了。 【4】 “可以不讨厌我么？”我终于抬起头，努力去寻找夹杂在浓郁荷尔蒙气味之中独属于她的清甜气息，于是我缓缓走向她。 没有回答，她本来想支撑起身体远离我，却在看到我的脸的一瞬间怔住了，于是被我轻而易举地按住双肩推到在地。 很久以后，我的玛格丽特才告诉我，我当时的表情糟糕的不行，于是在不知所措下才被我轻而易举的得手了。 我按住了她的双手，双腿压住她裸露的大腿。她想要反抗，然而之前被轮奸让她浑身乏力，于是只好闭上眼睛侧过头任我施为。 我抽出右手垫在她的后脑勺，因为我害怕刚刚把她推到在地把她脑袋撞疼了，她那只被我松开的左手依旧乖巧的摊开，不作反抗。 于是我开始亲吻她，亲吻她的脸，将她干涸的泪痕卷入口中。然后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柔软的乳房一点一点的向下亲吻，将她清甜的气息与干掉的精液一起舔舐。我尽可能的让自己动作轻柔，就像是自然界的动物里母亲舔舐自己的孩子。也许也是这样，她才会任我索取。 她的身体很敏感，我试着舔了一下她的阴蒂，于是听见她轻轻的叫了一声，有些红肿的阴唇间流出了一点白色的液体，还夹杂着淡淡的尿骚味与精液味，以及浓郁的女性的诱惑气息——她的味道。我抬起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转过头安静的看着我，两行清泪也安静的淌着，就像雕塑，只有触及她的敏感点才会有一点反应。 “我弄疼了你么？” “我是不是很脏？”她问我，近乎梦呓般的语气。 我当然知道她在问的是什么，可我怎么回答她，她会认可我么？一个在平时被她照顾却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强奸，然后又强奸了她的败类？ “我已经舔干净了。”我笑着抚摸她的身体，上面还有一些因强暴而产生的淤青与划痕，这些被强暴的痕迹让她的身体真正变得完美了，就像维纳斯的断臂。 她没有反应。眼神空洞麻木，就像我小时候很喜欢的那些人偶，那些都被我弄坏掉的人偶。 她坏掉了。于是我稍微明白了我为何这么兴奋，因为她坏掉了，变成了能让我随意亵渎的样子。 于是我低下头，重新舔舐她刚刚彻底绽放过的鲜花。我分开她的双腿，双手微微托起她浑圆的臀部，让女性那羞人的部位完全的展现在我面前。她的阴部很美，细密的黑色短毛整齐生长着。我几乎可以想象她对着镜子张开腿小心又羞耻地剃毛的样子。 她下意识的想夹紧双腿，结果夹紧了我的腰，明明是抗拒的动作却因此充满了性暗示。 于是我更卖力的去舔她红肿的阴部，我双手把住她的腰，纤细的腰肢没有赘肉、线条明显，我的手指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身体随着我舌头的转动而颤抖。 我的技术很烂，但我会尽量的温柔，慢慢地摸索她的敏感点。我的舌尖绕着她的阴蒂缓缓地转圈，我的脸颊能感受到她的身体越来越热的气息，就像她逐渐抑制不住的喘声。 然后我看见她突然捂住脸，双腿用力的夹住我的头，下体剧烈地颤抖着，撞得我的鼻尖都有点疼。 过了几分钟，她的双腿才松开，我抬起头有些骄傲地笑着。 我骑上了她的身体，用了点力才掰开她的手，看到了她潮红的脸与迷离的眼神，她眼角又有些泪花，但是已经有过自慰到高潮的经验的我却知道，这是因为第一次的愉悦过于兴奋超过阈值的缘故。 “你是第一次高潮么？” 她无声地点点头，有些羞涩。显然，那些强暴她的不良们只顾着自己的舒适，而处子的身体自然不会因为他们粗暴的动作而产生什么愉悦感。 “我们去酒店开个房吧。”与她亲吻之后，我用袖子擦掉她嘴角挂着的细丝，“......你也不想你父母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吧。” 我指的是她校服上那些体液的痕迹。 “我要回家......”她推开了还骑在她腰上的我，“......我的父母......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 【5】 我跟着她去了她的家。 那些体液的痕迹印在深色的校服上并不明显，我搀扶着她走回家，除了时间晚了点没什么特殊的，仿佛就像是正常结伴放学回家的同伴。 教室里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做梦。 我从她的书包里面拿出钥匙打开了门，放下书包之后就抱着她进入了浴室。 即使她的家离学校并不遥远，然而被粗暴地破瓜再徒步走回家，到底也到了她的身体极限，这点从她颤抖的双腿就可以看出来。 她挣扎着脱离我的怀抱，我的力气并不出众，害怕跌倒伤害到她也没有继续强迫。 她背对着我缓缓地脱掉了身上的衣裙，黑色的长发垂在背后，半掩了她纤细洁白的背，优美的线条自身侧像水一样流下，又在挺拔的臀部隆起。月牙形的臀部有一些不知是我还是那些不良捏出来的淤青，在她弯腰脱裙子时还清楚地看见了阴部。 她双手掩胸，半转身子，看着地面。“你还不回家？你的父母也不管你么？” 真可爱，她。在冷静下来，或者说接受了事实之后，即使是想要赶走一个刚刚强奸她的人，也不会直白地再说出“滚”之类的字眼。 我的父母对我的管教虽然严格，但也只是在学习的领域，当我偷拍了一张我的玛格丽特的照片告诉父母我在她家暂住时，我父母就没有反对意见了。她的美丽、她的懂事、她的优秀，就是这么的出彩，连我的父母知道，并且相信她。 我如实告诉她的一切，想问问她的父母情况，但一看到这个空无一人的房屋，以及联想一下平时家长会从未见过她的父母出席的情况，也能猜到个大概，也干脆不开口了。 她很快接受了我要在她这里住一晚上的事实，就像接受了她被两拨人强奸了的事实。 我看着她先清洗了自己的长发，她弯腰前伸着身体，防止还有些疼痛的阴部接触到水流。水珠顺着垂下的乳房汇聚到红色的蓓蕾处，我忽然觉得有些口渴。 然而无论如何身体也是要清洗，她双手接了一点温水，缓缓地浇在小腹，让水冲刷阴部，带走了一些血和残存的精液。我看见在水接触阴部时她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晶莹的脚趾无意识的抓紧。、 稍微适应了一点疼痛后，她拿出一个盆子，接了点温水，然后就像小便似的坐了下去。她传出了一声轻微的痛呼，有些汗水顺着脸颊滑落。然后她保持姿势一只手撑地，另一只手掰开了自己一边阴唇，更多的鲜血就混杂着精液流出来。 我看见她咬住了牙关，默默地忍受着。我看着她随后站起来，将身上的肮脏痕迹彻底清晰干净。 我就这么默默地看完了她洗澡的整个过程。 我身上的制服却也在教室里和她做爱时沾上了很多精液，当时的我头发凌乱，身上满是精臭味，整个人脏的不行。 于是我才明白了教室里她问我那个问题的答案，自始至终她都是干净的。肮脏的是那些强暴了她的不良们、是一直默默喜欢她，在她受伤时却舔舐她伤口鲜血的我。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我满嘴的奇怪的味道，我想到了我在舔舐她的身体时吞入口中的那些来自不同男人的精液。一股恶心反胃的感觉几乎立刻冲上了我的头脑，我捂着嘴跑到了马桶跟前，剧烈地呕吐着，直到胃部都被我吐空，只能呕出酸水，然而我依然能感觉到我嘴部的异味，肮脏、恶臭。 就像她可以洗干净身上的肮脏，就彻底的干净了。而我，我那些伤害她的行为最终伤害到了我，即使把肮脏的内心随着秽物一起呕出，我也依然肮脏。 我趴在洗手台用清水漱了口，抬起头意外地看见了她递过来的纸巾，与崭新的洗漱用品。 “清理干净就睡觉吧。”她声音宁静，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我和她并躺在她的床上，没有再做爱，因为她的身体受不了，也因为我没了那个心情。但两人却都睡不着。 “可以告诉我理由么？”她的声音有些飘忽，就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那些人......强奸我，我知道为什么。因为性欲，你呢，你又是为什么？把我身上舔干净了，让我高潮了，你吐成那个样子，获得了什么？” “我喜欢你”，我看着天花板，纯色的墙纸朴素而洁净，有些无地自容。 “......原来你喜欢女生，所以喜欢我么？那你看着我被强奸，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么？嫉妒呢？愤怒呢？还是说你就喜欢看着喜欢的人被强奸？”说着说着，她语速逐渐加快，语气也愈加嘲讽，最后又有些意态阑珊， “算了，反正你是个变态 。”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捡回了一些女高中生应有的自尊自爱，所以我有些难过，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我靠过去，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她，小声地说：“可我喜欢你。” 她背着我，双手按住了我环在她腰上的手，又放下，最后说。“今天的事你不要说出去，今晚过后就当没发生过，以后我们还是正常的同学。” “那几个人那边......我会想办法处理的。晚安。“ 我有什么资格替她决定她的反应呢？回归正常才是最好的，那就让之前的一切埋葬吧。 我把头埋在她的发丝中，洗发液与她的体香混在一起，我贪婪地嗅着这股以后再也闻不到的气味。这应该也是最后一次我能触碰到她。 晚安，我心里悄悄地说。 【6】 之后的一个多月，好像一切真的恢复了正常。 我在学校正常的学习生活着，那些不良也是。我在看见有一次老师把他们都叫进办公室之后，我的玛格丽特，她就没有再受到那些人的骚扰了。 她把被强暴的事情告诉了老师么？她那么骄傲自强的人，真的会愿意自己被强暴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么？为什么那些不良没有受到惩罚？是老师要求的么？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好多次我都不顾一切地想向她哭诉，求她原谅，告诉我之后的一切，她的想法。然而我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尤其是她说过，过了那一晚一切都结束了，我和她的。 所以一切就这么正常了，除了我现在不敢再正大光明的去看她，每次从她身边经过时，我都低着头，但是我能感受到她不加掩饰的灼灼目光，灼烧的我身体烫伤般的痛。 我在矛盾中感受到了痛苦，把它当作上天的惩罚而默默忍受，可那些一开始强暴她的人呢？他们为什么没有付出代价？我开始憎恨他们，脑海里面想象的全是如何杀死他们的想法，却又因为无法付诸现实而更加痛苦。我甚至因此有些茶饭不思，学习也一落千丈。老师找我谈了几次话，发现没用之后就不了了之；我的父母也旁敲侧击的问我和她的关系如何，之前还是去她家玩耍（他们是这么认为的）的关系，能不能让她帮我提高成绩。 我没有和我父母交流，他们提到她的名字只会让我愈发痛苦。好几次考试结束，我畏畏缩缩的最后才去查看我下滑严重的成绩，她的名字依然高举榜首，那么的耀眼让我双眼刺痛，她仿佛没受任何影响，就像教室里被强奸的不是她而是我。 每次放学后，我都留在教室里学习，或者说长久的发呆。我不想回家，我想在这个时间和她相处一会，即使没有任何交流。然而她每次放学之后很快也回家了。我被抛弃了。 就在某一天，我结束了发呆，收拾准备回家。刚出校门，我就看到了她被堵在了路上，而堵她的人就是那天强奸她的五个人，我记得他们的脸。我躲在一旁偷听。 “你们还想干什么，我已经告诉过老师警告过你们了，不怕我报警么？“她努力地去瞪着那些不良，却根本吓不到他们。 “我说,你根本没有告诉老师我们强奸了你是吧？“有一个黄毛不良向她走进，把她逼近校园的围墙，”你害怕被人发现了自己被强奸了是吧？那正好。“ 他招招手，我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另一个不良走上前，把手机放在她面前，几乎是立刻，我听见了她的惊呼，然后她双手捂住嘴，强忍着不让呜咽声传出。 她的反应刺激到了那些不良，其余人也互相调笑着。 “在你被干的时候其他人就有拍照噢“ “唉我这几天天天看着这些照片撸呢，要不是班主任以为我们只是骚扰你早就继续强奸你了啊？“ “比起撸还是直接干更舒服吧（笑）。“ “所以，你也不想这种事被发现吧？“那个黄毛抵着她头顶的墙壁，离她脸很近，”也许你好好配合我们，我们平时不看这些照片就会忘了它哟？“ 她双手捂住脸，低下头，看不清表情。 “我知道了。“ 然后她被那个黄毛搂着肩膀，六个人走向了之前那栋旧教学楼。 我跟着他们，看着他们走进之前那间教室，还是透过门缝，我看着她被压在课桌上，衣裙被掀开，黄毛解开了腰带，露出那根勃起的黑色阴茎。 她的头被压在桌子上，透过门缝看着我，默默地流泪。 我要保护她，我知道我要这么做。 所以我打开手机，调出了上次拍地视频，推开门走了进去。 “放开她，我拍了视频，如果你们不想我报警的话。“我走进去，把门打开着，我看见他们都在看我背后，想知道有没有其他人。我的心疯狂地跳着，手心湿漉。 发现我只有一个人，还是一个女生，他们放松了许多但仍然警惕着，那个脱掉裤子的黄毛一边穿好裤子，一边对我说， “我们可是未成年人，报警了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转个学而已，可你把视频放出去她就身败名裂了。“ 说完她指了指仍然趴在桌子上的她。 “干脆直接抢了她的手机砸碎了算了。“有一个不良却没这么有耐心，或者说不敢接受报警被抓的后果，向我走来。 我没有后退，用力握了握拳，指甲刺手心的感觉让我消除了对那个向我走来的不良的恐惧，让我保持冷静。 “我已经把这个手机发送给家里电脑了，你们砸了我的手机视频还在。放了她，以后再也不骚扰她，删了你们的视频，我也可以删了这些视频，当一切没有发生。“ 那个黄毛明显有些意动。 “别听这个女的。她们女的最不守信用了，你们就敢保证她回家之后不把视频交给警察？也许放过她明天警察就来抓我们了！“ 他们其中一人叫到，黄毛听了之后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说：“我兄弟说的没错，我怎么能够相信你？“ 我轻轻地笑了一下，强奸犯也能讲信用？这确实很好笑，我也确实笑得出来，因为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我要保护她。 “很简单啊，你们强奸我就行了。“迎着他们与她震惊的目光，我继续说着，”嗯，我是一个变态，但是一直找不到男人和我做爱，所以你们不要碰她，我也不会告发你们。“ “草，原来是个痴女啊。“那个黄毛捧腹大笑，长出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真他妈以为是个什么有正义感的人呢。“ 黄毛走到我面前，分开了我过厚的刘海，我努力仰起脸，笑容尽量妩媚。他扯开了我校服的扣子，我那发育良好的身体就露了出来。我那还算不错的脸与身体终于发挥了作用，我看着黄毛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然后他把手伸进我的胸罩，捏的我生疼。 “成交。“ 我松了一口气，然后拍开了他的手，“先让她走。“ 被按住的她，我的玛格丽特，终于自由了，她起身抱着书包飞快地跑到门口，惊疑不定地看了我们几眼，衣服都来不及整理地跑走了。 我看着她离开，然后不良们地手搭在了我的肩上，然后连带着我的衣裙滑下，我的身体就只穿着胸罩和内裤暴露在空气中。 我看见黄毛一边嘟嘟囔囔着说“吓死我了，让我先来妈的“一边解开了裤子，然后我看见他的阴茎萎缩成一团，像个丑陋的虫子。 我无声地笑了出来，然后我就看见黄毛恼羞成怒地甩了一巴掌过来，把我打到了地上。 “妈的这个贱女人还敢笑我们，今天不草死她。“ “拍照拍照，上传到网上，妈的。” 我被拉着头发提起来，然后压在桌子上，内裤被脱到一半。我感觉到我的臀部被分开，然后一个火热的龟头抵在了我的阴道口，在稍微进入一点之后，狠狠地全部挤进了我的阴道，捅破了我的处女膜，抵住了我的子宫。 从未尝过的撕裂的痛苦从小腹传来，我痛的眼泪不住地流出。她被强迫破瓜时，也是这样痛么？ 我笑着，心情十分愉悦。因为我知道给我破瓜的绝对不是那个黄毛，那个懦夫被吓得还硬不起来，同时，我还偿还了我对她，对我的玛格丽特，对那个美丽的天使的伤害，这是赎罪。 阴茎在抵到我的子宫口后，随即快速的抽插了起来，在撕裂的痛之后是一股胀开的痛。我的眼泪依然在流着，但我知道只是因为身体的疼。 我突然想到，如果一开始被强奸的就是我，而无意撞见这件事的是她该多好。这样的话，我不会在乎这些事，而她肯定会因为我被强奸而来安慰我，我们的关系会变得亲密，这样才好。 我病态的想着，我想转头去看看教室门，她是否就在门外，欣赏着我被强奸的痛苦呢，借以慰藉自己受到的伤害呢？ 我刚想转头，头却被用力的掰向正前方，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就用力地捏着我的下巴，让我张开口，然后一根阴茎就粗暴地塞了进来，顶端抵住了我的喉咙，一股夹着淡淡尿骚的精液臭味就布满了我的口腔。 我被撞喘不过气，双手紧紧地抓住桌沿，身体依然不由自主地扭动。 “妈的别乱动啊。”我后面的那个人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臀部，发出了淫糜的“啪”的一声。我不由自主地痛呼了一下，喉咙地颤动从口中的龟头反应到它主人的全身。 我面前的这个不良发出了一阵舒爽至极的喘息，然后他双手按住我的脑袋，喘息剧烈，下体快速地耸动着，撞得我的脸与我的喉咙生疼。 我身后的那个不良喘息也愈发粗重，频率也愈发急促，他双手用力地抓住我的腰，每一根手指都像是要把我洞穿似的。 我好像听见了两声野兽般的咆哮，然后他们分别在我的嘴中与阴道射精了。我嘴里的阴道粘稠而滚烫，几乎堵住了我整个呼吸道，我用力推开了面前的人，把嘴中的精液全部咳到地面，大口大口地呼吸。 我看着教室门口，不良们学聪明了，把门关紧了，所以我自然也不知道我的玛格丽特到底是回家了，还是在欣赏我的遭遇。 没让我休息，我被拉着手臂像个玩偶一样又被甩到了书桌上，他们开始了新一轮的轮奸。即使身体很痛，然而我内心却十分平静，仿佛被强奸的不是我一样。我看着我的身体，我的校服上慢慢沾满了这些人渣的精液。我看着他们发泄般的冲撞，他们都在害怕，害怕我之前威胁他们的话。 真可怜，这一群懦夫。 就这样，我几乎是“旁观”了自己被强奸的全过程。等不良们爽完，黄昏的太阳已经完全落入地下，夕阳的光把云染的猩红。那抹猩红让我想到了他们让我转身时，我无意中看到的我破瓜的血，混在一滩半透明的白色精液中，十分明显。 我躺在地上，身上和周围地面全是精液，双腿无力的分开。当初她的遭遇完美的在我身上复现了，我双目无神的看着教室天花板，老旧的教室天花板积了一层灰。我的喉咙、我的身体、我的腰、我的臀部无一处不在痛着。 如果这个时候，有一个我平时有一点点印象，但是完全不熟悉的陌生同学在不良走后把我强奸的话，我会疯吧。 这样想着，我就愈发的痛恨自己，身体的痛苦也愈发的明显，我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流泪了。 死了算了。我这么想着。 “我说，你们拍好照没有？”不良们吸取了教训，结束后很快穿好了衣服，我看见那个黄毛在问。 “没有啊，都忙着在干她呢，真骚啊这个女的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前后都让干，上次都没这样。” “好了好了快拍照就走了，别废话了。” 我看见黄毛掏出了手机，对着我的身体，想要拍照。 他没拍下去。 教室的门被重重地踹开，我听见有大人的喊声。 “别动！警察！！” 我看见不良们立刻收下了手机，散作一团想逃跑，然而教室前后门都被赶来的警察堵住了。 我有些吃力地转过头，看着教室的前门，有的警察堵在门口去抓那几个不良，有一位女警察抱着毛毯向我走过来，这都不重要。 我的玛格丽特，她站在警察身后，捂着嘴看着我，泪流满脸。 我轻轻地扯起嘴角，我做到了，我保护了她。 【7】 “你是不是有病。 “ 我披着毛毯，在父母的陪伴下走出警察局，看到了她。我很高兴地迎了上去，却出乎意料地听到了她这么说。 欸？我不解。 她低着头，黑色的长发垂下，背对着夜间的月亮与路灯，看不清表情。她没有看我，自顾自的说着。 “你是不是有病。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伟大很善良。你觉得，你代替了我被他们强奸了，我就该感激你么？我就能变的和你一样么？真恶心啊，你。还恬不知耻的说自己性瘾。真的是，你，还有一点起码的羞耻感么？ “、 她抬起头，微弱的光照在她脸上，她的表情，扭曲的模糊不堪。只有脸颊旁边大滴大滴滑落的泪珠，反射着晶莹的光，才那么真实。 “真的是，你真想保护我的话，直接报警就行了啊。我不想我被强奸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可都那样了知道也无所谓了吧。但是你呢，就这么把自己送出去了？什么啊，你想过我没有。我不是你这样的垃圾啊。我也会愧疚的，你让我以后怎么生活啊？到底。“ 她走向我，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双肩，捏的我生疼，表情狰狞而扭曲。我想尖叫，但我看着她的泪流满面大脑就一片空白，我也不知所措。 “你真的，好恶心。那晚我都说了过去之后一切都结束了！和你有什么关系啊？滚啊，离我远点啊，变态、混蛋，不要再恶心我了啊！！！！“ 她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我就这样一片混乱的跌倒在地，我看见她独自一人消融在夜晚的黑暗里，我记得那条路，回到她那个只有她一个人的家里去。 我的父母走过来，将我扶起来，问我发生了什么。我瞪大眼睛看着我父母那陌生而又熟悉的脸——正常的夹杂着悲哀与疑惑——但我仿佛不认识他们一样认真地端详着，我说： “........没事，她只是有点害怕。我们回家吧。“ 我也回家了。 我申请了休学一段时间，我的父母对我这一决定颇有微词，但在学校方的坚持下，我成功了，我父母甚至因为这件事和老师多次沟通、甚至与争论。 然而实际上我在家里只呆了大概一周多一点，等我和我的玛格丽特一起到学校时，同学、老师、我的父母都以一种惊诧的眼神看着我。而只有她站在我身边陪我， 在这一周的时间里，我在前几天还能正常的进食，只不过会经常发呆。而当父母问我准备多久回到学校时，我就连进食也做不到了。那几天里，我把自己缩进了房屋，只靠喝一点清水度日。 但我其实并没有特别的悲伤、愤怒，或者别的什么心情。情绪这个词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了。 我只是，不解而已。 从小到大，我一直都在疑惑着。我不理解为什么父母老是让我看课本，不让我画画；我不理解为什么他们会喜欢玩游戏；我不理解同龄人凑一起做一些幼稚的事情就会很开心；我不理解为什么因为我没有朋友他们会说我恶心；我不理解为什么我的玛格丽特要对我好；我不理解为什么有些人会说我的玛格丽特虚伪；我不理解为什么是被强奸的人失去了贞洁而没有人骂强奸者道德败坏；我不理解为什么那五个人渣只是因为未成年就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不理解为什么她要哭。 我不理解，为什么我是一个变态。 我回忆着这短短几个月发生的一切，就像浸透了墨水的剧本，留给观众的只有不解。 我抱着她躺在一张床上闻着她的香味，我在不良之后强奸她。这两个场景，至少对我来说，是过去几个月里唯一的亮色。但我在回忆的路上只是随便的瞟了几眼就不停留地走过了，最后走到最开始的时候，我蹲下来仔细端详着。 我的玛格丽特被强奸了，然后我在没关紧的教室门外一边用手机录像一边自慰，晶莹的液体不断顺着我的腿流下来，她看着我的眼神绝望，又充满憎恨。 我清楚地记得她被强奸的每一个细节。在那间淫靡的教室里面，男人们粗重的喘息中不时响起的她的痛呼；那些人渣趴在她身上不停地怂腰，汗水顺着她腰腹的曲线滑落在地；浑浊的液体从她的双腿之间流出来。 即使过去了这么久，再次看到这一幕，欲望的火焰仍然在我的胸膛里燃烧，让我的喉咙干涩，心脏抽疼。 于是我开始自慰，我趴在床上翘起腰，咬住右手食指，左手后伸。先是手指绕着阴唇划动，然后拨弄了几下阴蒂，食指就很轻松的伸进了阴道里。 我的手指缓缓地转圈，感受阴道壁褶皱间的温暖。也许是我的身体太过敏感，我的手指戳在阴道上，很多时候我感觉我在直接撕扯着我的神经。通常，我的手指才转过几圈，我就潮喷得身后的床单湿漉无比，食指被我咬得见血。之后我会换一根手指放入口中，于是一天过后我的右手鲜血淋漓，疼痛得难以合拢。但是疼痛却让我的高潮来的更加迅猛。 我把自己关进房间里，窗门紧闭，拉上窗帘，整个房间充满了发情女人的淫靡气息，混合着干涸的汗水和我阴道分泌物的气味，恶臭无比。 我忘记了时间，不停的想着她，然后自慰，高潮之后休息一小会去喝点水，然后重复之前的过程。 连续的自慰我的阈值并未变高，反而每次高潮的愉悦感都能达到一个新的峰值。后来，我每次高潮后甚至都会暂时失去一段时间的意识。醒来后再凭余韵身体再颤抖数分钟，然后才有力气下床。 除了中途父母敲过了我几次门，被我应付了过去，剩下时间我都这么腐烂的堕落着。我没有想过“以后”的事情，就这么去迎接未知的结局。 不知道过了几天，我甚至恍惚中看见了她，与我一起在床上亲吻着，然后我和想象出来的她做爱了。我应该是要死了，我这么想着，于是在她的身体上疯狂地亲吻，几乎是啃食，她却温柔地包容并回应了我，最后我们一起达到了高潮。 然后，我陷入了昏暗，意识消失。我死了，我这么以为着。 然后我醒了过来，因为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 阳光。 我赤身裸体地躺在洁净的床单上，身上盖了一层薄毯。我怔怔地盯着窗外湛蓝的天，温柔的阳光均匀地撒在我身上，温暖而舒适，身体的痛苦像清晨的露珠一样一去无踪。 我抬起右手，被细心地缠好了绷带。我有些困惑地坐起身，天色是早晨，我记得父母这个时候并不在家。薄毯从身上滑落，然后被一双手接住，重新披在了我的身上。 “不怕被看到么。”我被抱在了一个柔软的怀里，耳边传来的声音熟悉。 我不敢动。 她把一套干净的校服放在我身边，然后离开，她说：“去洗漱然后换衣服吃早饭。我们去上学。” 重新走在从家到学校的大街上，我依旧有一种不真实感，尤其是还是和她一起并肩而行。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么？”我看着她的侧脸。 “因为你办理了休学，但是你的父母却天天都来学校找老师了解你之前在学校的情况。根据你父母说，你这几天天天都在家里，门都不出。” 她没有看着我，步履从容，仪态美丽，直视着前方。 “你的父母认为你那样子，我可以帮到你。所以我就要来了钥匙，带你回学校。” 我沉默着，我的视线和她的交织在远方，说：“昨天晚上也是真的么？” 沉默了一会，我看到她脸上有一点不自然的绯红。 “当然是的，昨晚我打开你房门差点没被熏死。难道你这几天就窝在房里......做那种事？吓了我一跳。收拾你的房间也把我累死了，而且......你也不让我睡个好觉。” 我还有很多疑问她没有正面回答，比如说为什么要和我做爱，为什么说好了讨厌我最后又来这样拯救我。 但是已经不重要了。 街道的风从湛蓝的天空垂落到地面，把阳光的温度温柔地抚在我的脸上，也把好多的悲哀与憎恨都压在了尘土中，就连我腐烂的那部分也在重新生长。 我下意识地将鬓发并在耳后，让脸庞能接触到更多的风，然后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她也笑了起来，看着我说： “你明明也很好看的，要是以前多把脸露出来，喜欢你的人也会很多的。” 我绕着另一边的鬓发，说：“唔......那我考虑一下。那我们怎么办。” “先从朋友做起吧，我们。不要去想过去的事情了，会变好的，以后。” 我与她并肩走进风中。 【8】 我和她一起前往了教师办公室，向老师和家长说明我已经正常了，在保证了我和她会保护好自己后，我们回归了正常的生活。 在她的帮助下，我落下的学习进度很快的补充上了。并与过去不同，我也开始打扮自己。我剪掉了过厚的刘海，换了个发型，戴上小饰品，挺直腰背，确保每一个看见我的人也能看清我化了淡妆的脸。由于我还不错的底子，倒也被搭讪了好几次。 只不过每次我都会以有喜欢的人为理由婉拒，然后和她形影不离。 在日常的学习时，我们保持着稍微亲密一点的同学关系。然后放学我到她家，我们会随便吃点什么东西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做爱，为此，这一时期相当一部分的生活费都用来买各种令人耳红心跳的道具。但好在父母在那次事情过后对我更加关爱，不仅同意我能与她同住，并且生活费零钱给的也更多。 我们就像普通学生情侣一样正常的毕业了，同学们都很好，都当作我们被强奸的事情没有发生过，让我和她正常生活了一段时间。 我和她参加夏日的烟火大会。我喜欢把她拽到场地的没人的角落，把手从她衣装的领口伸入，去捏她柔软的胸脯与蓓蕾，然后在烟火炸开的瞬间亲吻她羞红的脸。 我与她去海边旅游。她总是害羞的在泳装之外套一件薄外套，而我最喜欢看的也是她外套被打湿后的身体曲线。在海中，我有时还会拽下她的胸罩，等她答应了我在她小腹晒出心型的晒痕后才重新给她系上。 还有好多好多...... 我们真的像情侣一样，互相了解，相爱。她知道了我一直以来的不受欢迎，精神恍惚，以及对她默默的暗恋；我也知道了她父母离异，而双方都不想要她，于是每月给一点生活费了事。 她的优秀，她的骄傲，她对旁人近乎滥好人的态度，都是她为了保护自己的努力，她也很累。于是我更加更加地深爱她了。 然后我们升入了同一所大学，正常的上学，正常的恋爱，正常的做爱，正常的生活。 仿佛过去的一切就真的过去了。 但我知道没有。 与她共枕的夜晚，我好多次听她背对着我悄悄地哭，即使那一天的白天我们都十分快乐的度过。我和她做爱，我和她互相磨蹭生殖器很难让她高潮。而她每次高潮我都必须用假阳具去进入她的身体。我也记得，在我们约会的时候，她总是看着别的男女情侣，眼里不由自主地流露羡慕地光。 我曾与她坦白，如果她不喜欢女性，可以和我分手去找男友，然而换来的却是争吵。在争吵中，我却明白了一切。她当然是不喜欢女性，但被强奸也让她对男性充满了心里阴影。 然而她却十分渴望爱情，所以即使我也强奸过她，她却不得不爱上了我，因为除了我以外，她没有别的人了。就这样，她保持着生理上对我的厌恶，以及内心上的依赖，就这样扭曲的爱着我，和我生活。 我腐烂的部分已经痊愈了，但是当我每次看着她时，我却惊恐地看见了最初的我，我身上那些腐烂的花开去了她的身上，她一直没有走出来。 我因此开始憎恨自己，去憎恨那五个毁了一切的人渣。于是很多个夜晚我也开始背对着她开始哭泣，我们有时听见彼此压抑的哭声，都心有灵犀的当作没听见，然后第二天继续做爱，继续维持着可悲的正常。 白天快乐，夜晚悲伤。我们这样心照不宣的约定俗成。 直到有一天我回到了我们合租的公寓，我看见她浑身赤裸，站在更衣镜前拿着刀抵着自己的脖颈，手机亮着屏幕放在脚边。 见我回家，她也只是神色如常的将刀收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到她身边，我拿起她手机，那是一个色情网站，里面有我和她被强奸的视频录像与照片。 我哭泣着亲吻着她，她也一如既往的回应着我，堵住了我想说的那些话。然后我们又做爱了，我亲吻她的全身，无意中就像当初我强奸她一样。我求她好好地活着，她只是冲我温柔的笑着，满足我索取的一切。 “放心吧”她对我说，语气飘忽。 但我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呢？我于是开始担惊受怕，每时每刻都尽量和她呆在一起。她不愿意出门——她觉得每个看向她的陌生人都是因为看了她被强奸的那些录像——也因此她越不愿意出门我就越害怕。每次上完课，我都疯了一样跑回公寓，看着她好好的，我才稍微松一口气。 恐惧的压力几乎要把我压垮，不能就这么继续下去了，我得真正地终止这一切，为了我，也是为了她——我的玛格丽特，我的爱人。为了我们的生活。 于是通过一些旧有的关系，我要到了那个强奸了我和她的黄毛，也是那个不良小团体的首领。 【9】 “真没想到啊，你居然会约我在这里见面，我一开始还以为是骗局。”那个黄毛赤裸地躺在情侣酒店的大床上，右手揉搓着那个刚刚进入了我身体射精的阴茎，“没想到真有你这种痴女啊，我还以为是假的。” 我用纸巾把我阴道里的精液一点点的勾出来，他看着我的动作，表情充满了得意。两年多没见，他还是染着一头黄发，只不过从学生变成了无业游民。而我大学生的身份给了他一种春药般的亢奋感，直到现在我的腰都有些疼。 “我只是想和男人做爱而已。啊，因为我代替她被你强奸，结果她居然就赖上我了，还和我考同一所学校，让我也没办法找男人。”我面不改色的编排着我的爱人，为了加深可信度我还无耻地张开着双腿，一副十足的荡妇样子。 “说真的，要不是我被强奸的视频被发到网上，然后有人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出来了。找你做爱可比找大学同学来的方便，也好处理。” “呃，对不起，我会把那些视频删掉的。哦对了，谁告诉你的？男的女的？没对你做什么吧”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而且他还在在意，我编排出的那个人有没有拿这种事威胁我？ 难不成他对我还有占有欲，甚至是喜欢我？我几乎要笑掉大牙了。也对，一个不乏追求者的漂亮女大学生对一个社会败类献媚，这个社会败类为此心猿意马也是正常的。 “你把你的视频删了，那剩下四个人呢？”我漫不经心地点上了一根烟，这还是我给他买的高档香烟，在我找到他之前他连最劣质的香烟都抽不起。 “我会让他们删的啊，你倒是说那个人对你怎么样了？”他显得有些不耐烦。 “做爱了呗。”我媚笑着，显得风尘无比。“那个人就是我的房东啦。一个挺有钱的中年人，天天都能看见搂着做爸爸活的学生进房屋呢。然后他拿视频威胁我和她做，之后他就只和我做了，还把找学生的钱都给我了，唔，应该是被包养了吧？哦顺便一提，我的‘干爹’做爱真的好厉害呢，比你可厉害多了。” 房东老头倒是一直在骚扰我俩，所以我编排起来他毫无愧疚。 他震惊的很久说不出话，不知道是因为发现原来“乖巧”的我露出一副婊子样，还是对有钱人包养女学生的奢靡羡慕，抑或是做爱对象对他男性能力的讽刺。 他脸色变换不定，突然他狠狠地扇了我的臀部，又想强奸我，结果阴茎瘫软得像毛毛虫，看到我讽刺的笑容。他十分愤怒一下一下地扇着我的臀部，辱骂道：“你这个婊子婊子婊子婊子！妈的我当初强奸你的时候你可爽的要死呢！” 我心里十分痛快，甚至笑出声，笑出了眼泪。“那就叫上你那个几个人继续轮奸我啊？就在我租的公寓，轮奸我们两个？给那个房东证明看看咯？” 然后就这样，我们说定了，他去联系当年强奸我和她的四个人，约好了时间，而地点就在我和她租住的那间公寓。 我为此已经做好了准备，在约定日期抵达的那天，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她回学校宿舍住宿。理由用的就是先慢慢体验正常生活吧，然而我却下定决心与所谓“正常生活”分道扬镳，因为，我是个变态。 我是个变态，我这么告诉我自己。 所以在那天，我进了那间温馨的公寓，被当年五个不良粗暴地撕开衣服，再被强奸，被录像时，我这样告诉自己，让自己自始至终的保持着笑容，没有让眼泪流出来。 他们整整的轮奸了我一整个晚上，那张我和我的玛格丽特做了很多次爱的大床上，全是他们肮脏的体液。我和她的气息被这些男人的臭味掩盖。 中途我给倒了一些酒，然后他们毫无怀疑的喝了下去，连同里面的药。 当他们软趴趴的倒下之后，已经是清晨了，被强奸了一晚上的我不仅不困，反而神采奕奕，因为我知道真正的复仇来了。 我先用强力胶带把他们的手脚捆绑了，之后我用他们的手指解开了他们的手机，找到删除了那些有她的视频，但是留下了我被强奸的，然后我清洗干净了我的身体，我想干干净净地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最后，最后就是复仇了。 再三确定他们身上缠绕胶带的稳定之后，我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扳手和水果刀，害怕提前损坏我还多买一些备用，我都拿出来了。 然后我先把他们一字排开，这个行为让我有点联想到我当初和她一起去保龄球馆，我帮她列好那些木瓶也是这样。 我提着扳手走在他们面前，我双手高高地举起，然后狠狠地砸在一个不良的左腿膝盖上，传来了一声悦耳的“咔擦”声。 “啊！！！！” 他就像被按了开关的机器人，腾的一下清醒了过来，然后涕泗横流地大喊大叫。其他不良睡得都和死猪一样，甚至还有人迷迷糊糊的叫他别吵，看来药效是真的很不错。 我竖起一根手指叫他收声，他只是飞快地咒骂着我，然后继续大喊大叫。 “真是的，这么大声。要是在你们死之前被发现了怎么办啊。别怕别怕，不会特别疼。”我笑意盎然，解开了衣裙，用胸去蹭着他的脚，然后重新穿好衣服，砸断了他的右腿，也是在膝盖。 “不要！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求求你放过我！！”他痛哭着向我求饶，祈望着不切实际发生。 我又分别在他双腿上补了几下，确定他的双腿已经完全折断。 他杀猪般的嚎哭终于惊醒了剩下四个白痴，他们先是被四溅的鲜血弄得发懵，然后马上明白了发生了什么，要么大声求饶要么大声辱骂我，让我都有点后悔没有封上他们的嘴。所幸现在是工作日，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 我用一个轻一点的扳手分别扇了他们一巴掌，打出来了好几颗带血的牙齿，也让他们的叫声稍微小了一点。 我重新走到最开始的那个不良面前，先如法炮制砸断了他的双手，看着他的大臂在肩膀的带动下疯狂地扭动，然而被胶带绑在身上的前臂却只能通过断掉地关节被牵连着运动，关节处有些骨碴都刺破皮肤伸了出来。 我让这个可怜鬼靠坐起来，他的臀部和大腿还贴在地上，然后我有些费力的向内弯曲他的小腿，几乎让他的小腿前侧与大腿前侧相接触，而且我每按一下小腿他就惨叫一声，悦耳极了。 “你们也会这样的哦”我笑的很灿烂，我小时候的很多很多人偶，都是这样坏掉的。 那个黄毛，也是他们的头，佯装冷静的说：“我劝你就这样收手然后报警，如果你杀了我们你也会死的。” 我放开了这个人，然后怔怔地盯着那个黄毛，直勾勾地看着他，他被我看的越来越恐惧，冷汗顺着脸不要钱似的滑落。 我突然拿着刀向他猛地靠近，那个黄毛立刻大声地叫喊求饶，几乎让我笑破了肚子，笑得我眼泪不住地流出来。 我和他脸贴的很近，我用手中的刀挑开了最靠近他小腹的胶带，他立刻绝望的大吼着，而我满脸眼泪含笑看着他，他终于崩溃的大哭了。 我抽出他的阴茎，帮他撸动，然而他的阴茎萎缩成了一团。 我撇撇嘴，“阳痿男早泄男，硬起来啊。” 那个黄毛哭着大喊：“对不起对不起我是阳痿男我是人渣我是败类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求你......放过我.....“ 我锲而不舍的帮他撸动着，然后另一只还沾有鲜血的手放下了刀，当着他的面伸进了裙子，开始了自慰。血液作为润滑剂的效果很差，但是我依然很快的高潮了。 那个黄毛的阴茎也膨胀变大，然后我抽出湿漉漉的手，拿起刀，温柔的一点一点的割掉这个带给了我和我的玛格丽特这么多不幸的罪恶根源。 腥臭的鲜血溅射的很高，其他还完好的三个人都吓傻了，崩溃的朝着锁死的房门扭动着，想要逃跑，赤裸的身体白花花的就像蛆，恶心死了。 我把黄毛封了嘴，然后用那根剪下来的阴茎抽打着他的脸，说：“你把你的这个玩意儿吃掉咽下去，我就放过你，如何？” 他泪流满脸的看着我，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呜的声音。 “同意就点头，不同意就去死。”他身体剧烈的扭动着，可惜就是没看出来有什么表示同意的点头动作。 我叹了口气，把那根阴茎随手丢在他脸上，转而去找第一个人，他已经快休克过去了，可不能就这么轻松的死了啊。 我拍了拍他的脸，为了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不得不给他的脸上身上割开一条条切口，然后往里面撒盐啊或者别的什么。对于普通的水果刀来说，人皮还是过于柔韧了，与其说是划出不如说是把水果刀竖起来当钉子，然后给他戳出一个一个口子。他终于清醒了。 然后我就这么把水果刀当钉子，十分缓慢地切开或者凿断了他的身体，而在他真正死亡之前，我还顺便随心情翘了几个指甲，剁掉了几根脚趾手指，手指脚趾慢慢切还是能卸下来，然后让他尝了尝自己躯体肮脏的味道才去死的。 此时我已经满身鲜血了，特意换上的白裙也染的暗红。 我走到黄毛面前，问：“你考虑好了么？”我身上淋漓的鲜血让他屈服了，他点头同意了。 然后我亲眼监督着他将自己的阴茎咀嚼成看不出形状的肉团合着自己的眼泪与鼻涕吞了下去，由于我嫌弃他咀嚼的次数过少又切了他一个睾丸喂他吞了下去。 然后我重新给他封上嘴，他意识到不对立刻呜呜地叫，求饶，然而没意义了。 我抚摸着他的腹部，笑容明媚，“别怕，我只是确认一下你把你的东西消化了没有。” 然后就像第一个人一样，我凿开了他的腹部，他的内脏被我这种粗暴的破开方式混成了一团，我自然也没兴趣去看那个已经吞进了胃里的阴茎。 反而，我突然想到了他的胃最后发挥了和我阴道一样的功能，让我为这种黑色幽默笑得不能自已。 剩下三个人，被我尽可能变着花样杀掉了，我能保证他们足够痛苦，就像我一样，而且过每个人在死之前我都割下了他们的阴茎，毕竟一切都是因此而起。刀刺破他们皮肤的手感有点类似与切开火腿肠的肠衣，只不过阻塞感更强。 不过略微有些扫兴的就是，最后我杀掉的两个人在我处理他们的时候已经没有求饶了，只是在受伤的时候痛苦的叫喊着，就像早就死了，或者是被设定好应答程序的机器人，只能对相应的行为做出呆板的回复。 我甚至在考虑，如果这个时候我和他们做爱他们是什么反应？尤其是被我弄得这么疼，我如此认真的想着，几乎付诸行动，如果不是回过神发现他们已经不成人样死透了。 就这样，一切都结束了。 我躺在血泊中，盯着天花板发呆。 然后，我坐起来，先是给我的玛格丽特发了一大段话，再用语音说了句“我爱你”。没有回复她发来的消息，我又给警察打了电话，语气十分平静就像在点外卖。 “你好，警察先生。在XXX街道XXXX号，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有五个人死了，我是凶手......对，我自首。” 【10】 “抱歉。这已经是我能争取到最大程度的减刑了，毕竟......还是太过激了，影响很恶劣。“庭审结束，在法官宣判了我的刑罚之后，我的辩护律师向我有些歉意的解释。 “不，真的很感谢，至少我在自首的时候我是抱着我已经死了的态度。谢谢你们，至少还给了我未来的希望。何况还不要报酬。“我由衷地感激道。 律师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了推他的眼睛，说：“可那还是长达10年的有期徒刑......唉，这件案子在社会上地反响很大，很多人都在关注，而我选择律师虽然是为了谋生，但也有些我微不足道的正义感......事实上，你最该感谢的是她。她一直在为你不停地奔走着，很努力。相比之下，我做的只是分内的事罢了。” 我顺着律师的视线看过去，刚好和她对视。 “不打扰你们了，希望你在狱中好好改造，以后出来也能......唉.....也能好好生活。” 再次道谢之后，律师先生就收好资料先行一步离去，只剩我和她作最后的道别了。 “你会怪我没和你商量么？”我笑着说，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很轻松，我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 “不会。因为你就是这种人。”她稍微贴近我，让她的声音只有我们彼此能够听见。 “你删掉了他们手机里面所有和我有关的视频，就留下了你的，然后发信息告诉我。让我之后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可这对我不公平。就像当年你代替我被他们强奸一样。可你太想当然了，我没办法就这么简简单单的重新开始的。” “已经无所谓了，被强奸也好，被人知道也好，都发生了，他们也都死了。以后，就只有我们还会记住这些。所以我会等着你，别想就这么简单地抛下我。” 她眼睛带泪，微笑地对我的余生下达了判决。 我被法警带走，双腿无力几乎难以站立，就这样我继续被强迫着活着。 【11】 就这样，我开始了在女子监狱的生活。 生活总是在和我开玩笑，我喜欢的被玷污了，我想继续的都结束了，我想保护的都坏掉了。 我想结束的，却不得不被推动着前行。 比如我的人生。 入狱的时候，有好多好多的记者对着我拍照，让走下车的我几乎睁不开眼睛。女大学生，杀人，强奸。色情与暴力的因素这样齐全的事件，理所当然地登上了各种报道的头条。 我也因此在监狱里面颇受优待，我清楚地听见了入狱当天，那个一直安慰我的女干警对交接的监狱管理说： “那个女人似乎是精神有点不正常......” 我被安排了一个单人间，平时也有很多优待，狱警们也经常注意我，让我免受其他犯人的欺凌。如果我是真的诚心悔改想要继续生活的话，这一切都很好。 可我其实已经不想继续活着了，太累了。我看着那些警察对我细心照料，我看着律师为我口若悬河地力争减刑，我看着好多好多人听了我的经历之后对我流露出的关心之意...... 每当我想到这些让我痛苦不已又不得不接受的好意，这些我以前人生没有体会过的东西，我都难过的泪流不已。具体表现就是我时常正常的行动着，然后就突然无声地泪流满面，让其他人吓了一跳，也更加落实了我精神失常的谣言。 而我不想活着的想法，只有她看出来了，所以她在庭审结束后告诉我，她不会按着我嘱咐地抛下过去的一切独自生活，她要看着我继续痛苦下去。 就这样我在单调的监狱生活中，在一群被枯燥的生活改造成机器人的人渣中，独自痛苦着、流泪着。 大部分犯人都是些中年妇女，她们死水一般的表情唯有在见了我才会扭曲出不同的丑陋模样。可能是在幸灾乐祸我如此年轻，还漂亮着就和她们一样腐烂了。 有几个犯人曾向我发出做爱邀请，被我拒绝了。然后她们帮助一个和我一样独住一间牢房的女犯人把我强奸了，就在监狱的工厂角落。 事后，那些女犯人告诉我那个犯人患了梅毒，但我的反应平平，让她们很失望，于是我彻底被孤立了。 如果说有什么特殊的，那就是明明潜伏期很长的病毒在我身上如火如荼的展现着它们的生命。仅仅半年不到，我身上就出现了大朵大朵粉红色的斑痕，我时常头晕，感觉到关节酸痛，整个人也肉眼可见的病弱了起来。 因此，我被要求中断了在狱中工厂的劳改，而是做一些轻松的活计，并且服药治疗。 药物把我外阴的疹子消去了，身体的痛苦也减轻了很多，但身上那些粉红的斑痕却仿佛不受影响地继续生长着，覆盖了我的全身。 我没感到恐惧，只是在每次就医时我会在病房的全身镜前脱光，检视着自己。 多年的牢狱生活并未让我变得和那些犯人一样丑陋，反而让我更美丽了。洁白的皮肤上开满了大朵大朵的梅花，而且少见的没有出现掉皮之类的恶心症状，仿佛那些不是病症而只是纹身一样。我调笑着问我的医生如果我没有得性病愿不愿意和我做爱，而那个头发还未掉光的年轻医生吞了吞口水在我笑盈盈的目光中点头承认了。 我等待着自己的死亡，而不是刑满释放，但我只是比以前病弱了许多，但依然还算有生气的活着，活了下来，活到了我出狱。 【12】 我还是活到了出狱。 出狱当天我穿的是她提前送来的白色连衣裙，也只有她在迎接我。在服刑的十年中，也只有她来看过我，据她所说，我的父母似乎有了新孩子，搬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我走出监狱的大门，恍如隔世。算算年龄，我已经28岁了，但穿上那套新买的白色连衣裙却依然像个刚入学的女大学生，那些狱警那些犯人都这么说过。 而她，也一如既往的漂亮，穿着和我配套的衣服向我快步走过来，和我拥抱。我躲开了她的亲吻，我很自然地拉开衣领，让她看我隆起乳房上的红色斑纹。 于是她就在我乳房上的红色梅花上面啃了一口，说不在乎。 然后我们等了很久才等到一个计程车，司机在监狱拉上了两个漂亮的女乘客，看样子也很好奇，但忍住没问，把我们送到了目的地很快就开走了。 然后我们在一个饭店庆祝了我的出狱，然后回到了她租住的那间小公寓，我们做爱了。 我再三拒绝，但是还是和她做爱了。她轻笑着说这十年来都用自慰处理性欲，当我说我不介意她去找男人时，她轻轻弹了一下我的阴蒂，然后含住了它，让我很快的高潮了。 半个月后，她出现了严重的口腔溃疡。两个月后，她的生殖器官与唇部出现了大块的溃疡。这个时候她已经拒绝和我接吻做爱之类的亲密行为了，而是和监狱的我一样，喜欢把自己锁在卧室，在全身镜前脱光，欣赏正在腐烂的自己。 我和她患上的似乎是两种病，我和她都保持用药，我情况稳定，她却每况愈下。 我好多次晚上起床偷偷地跑到阳台对着城市璀璨的灯光哭泣，然后被她从身后抱住，我们就这样看着城市的光逐渐暗淡，然后被白天太阳的光彻底地吞没。 我们谈到过死亡，每次这种交谈无论开端如何，最终都会变成我抱着她哭诉我过去人生做的那些错误，然后她抚摸着我的背，就像母亲，宽慰着我。 她说，她不爱我，也不爱别人，但她愿意在死的时候、死亡之后，再爱上我。这个时期的她，即使居家也一直戴着口罩，并且和我分房而睡，我们连吃饭都不在同一个桌上，就像生活在两个世界。 在我出狱两年后，她履行了她的诺言，爱上了我，然后去世了。直接死因是心脏衰竭。 临死时，她意识模糊地告诉我说，她其实一直很爱我，有多恨就有多爱。她哭着求我在她死后好好生活，要爱自己，比起爱她，或者爱上以后会遇到的人，先要爱自己。 我同意了，目睹了她火化的过程。脱掉了一切衣物，我才发现记忆里年轻而美丽的她变得那么丑，身上全是通红的红斑，白色的皮屑就黏在溃疡上，身体也十分消瘦。 她埋在了公墓里，每当我想她的时候，我总会采下一捧雏菊，放在她的坟前。雏菊洁白而美丽，就像她一样。我一直这么觉得，她很像雏菊，她也一直纯洁着。毕竟女性的贞洁并不是那层没什么用的膜，被强奸只会显得她更加的圣洁。而那些我杀掉的人渣，和我，我们这些强奸了她的罪魁祸首，才是真正肮脏而腐烂的。 我履行着答应她的诺言，继续腐烂着。 【13】 在她死后，我想继续住在她租住的公寓，因为毕竟留下了她的痕迹，结果房东在发现我就是十年前那个杀了人的女大学生之后，退还了全部还有多的押金，让我离开。 于是我没有工作，没有家，没有生活，提着一包没用的钱，每天就住酒店，然后去公共图书馆看书，发呆。 我已经三十岁了，还能做些什么呢。某天，我在漫无目的的游荡中，看到了一家纹身店，推门走了进去。 纹身店老板是一个很符合标准印象的文艺青年，不过也二十七八岁了。见到我后很热情，看起来他很缺顾客，不过在知道我有性病之后就脸色大变，在我提议用钱购买他的设备作一次性使用之后才同意替我纹身。 我脸色平静的当他的面脱光了，然后躺到了纹身台上。 在我付出了平常人近十倍的价格后，他十分高兴。由于是定制图案，他一边用画笔在我身上游走着，一般念念叨叨地和我聊天。 在笔尖走过我的敏感部位之后，我有些忍不住的叫喘出声，他就会停笔，看着我身上那些把梅毒病症连接在一起的图案。 他用夸张的语气说：“你真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我告诉他，我已经三十岁了，而他只是努努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然后询问我过去的人生。 我告诉了他我被强奸，然后狱中感染梅毒的经历。隐瞒了有关她的一切，她只有我记得就可以了。 “你这样的女人才有女人味道呢！”他听完后又夸张的说，也不知道是说我被强奸，还是说我的年龄，然后他甚至去抚摸我的身体，而我只是任他施为。 他又问我，是因为什么入狱的。我说杀人，杀了五个。然后我明显看见他脸色僵硬，然后手一抖，在我的大腿上戳了一个血点，视线也从我的大腿，我的阴部，移到了我的脸上。 他想说什么，最后又没说，只是在血点部位重新用笔画了一个梅花遮住了伤痕。 大概过了两天，我的纹身才做好。图案其实很简单，就是用黑色的墨水把我身上梅毒的病症连接起来，远远看去，就像我在赤裸的身上画了一株梅花树。然而那些所谓“梅花”都是病毒给我身体留下的创伤，唯独大腿上最小的那朵是真的画上去的。 我赤裸着站起身。镜中，我白色的皮肤上顺着身体长着一棵梅花树，显得我整个人既色情又危险，出乎我意料的美丽。 我余光发现纹身师盯着我的身体，吞了好几次口水，下体高高的翘起。 我转过身想穿好衣服，他从背后抱住了我，双手抓住我的乳房揉搓的不成样子，让我有些痛。 “我们做爱吧”，他说。 “我有性病。“ “没关系，我不介意，反正活那么久才没意思呢！和你这种漂亮女人做爱才有意思！“他的吐息很烫，烫的我背后的梅花生疼。 我们做爱了。顺理成章的，我在他这里住下了，当作他的副手兼情人，他也没问我要纹身费用。 我把那套纹身设备收拾好，然后纹身师开车把设备带到垃圾场砸了个粉碎，包好丢弃。我亲手丢掉的，就像丢到了过往的一切，我的旧生活。 之后，纹身店也依旧惨淡的经营着。每当有客人来，他都让我脱掉衣服，给客人展示他的杰作，我过去人生最后的痕迹。客人们都很惊艳，不知道是因为我依旧美丽的身体，还是因为他的笔画。我怀疑是前者多一点，因为好几次都有客人要我的联系方式，想和我做爱，我全部婉拒了。 即使这样，纹身店依旧生意平平，入不敷出严重。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几乎都靠我来维系，我在狱中工厂赚的钱，房东退的租金，父母最后打给我的一笔钱，很快也花完了。 纹身店生意平平让他十分郁闷，他经常通过我的身体发泄，于是避孕药的费用又成了一个大头开支。我也很难从与他的粗暴性爱中获得欢愉，于是因为这件事和他争吵不断。 随着他也得了梅毒，病痛折磨的他愈发暴躁，也逐渐不和我做爱，对我的态度也冷漠了许多。 在一次争吵中，当他大声地朝我吼出都是因为我这个荡妇他才会没有生意，还得了性病时，我很冷静地甩了他一巴掌，然后开始收拾我不多的行李。 他也懵了，捂着脸呆呆地看着我收拾东西，然后突然拽着我让给他之前的纹身费。 “把钱给我！我要去治病！“ 我毫不犹豫的把身上除了我的玛格丽特留下来之外的钱全给了他，然后挣脱了他的手。 在我推门时，他突然犹犹豫豫地说：“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 我脚步一顿，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14·终】 我离开了那间暂住了两个多月的纹身店，然后很快进了医院。 我的生命力终于不足以喂养我身上的这些“花“继续开放了，我因为心绞痛晕倒在街上，被好心的路人送去了医院。 那些玛格丽特留给我的钱，最终也没有保存好，全部转化成了我住院治疗的费用。我一无所有了，于是开始写日记，写日记的本子和笔都是一个护士给我的。 那个护士和我的玛格丽特高中的时候很像。一模一样的柔美的黑色长发，就连那种永远关心别人的温柔也是。 很快，我和她熟络了，我了解了她很多的事情，知道她有一个男友，很幸福。看着她这么幸福，我也能感受到幸福。 但我的身体衰落的很快很快，每天的疼痛都让我难以入眠，我只好投入到写作中，去记录我过去的人生，用精神的痛苦抵消身体的痛苦。我的生命也仿佛随着墨水，从我的身体流入了纸张里面。从那位护士言不由衷的话语中，我知道我快死了，我十分平静的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甚至还能调笑她，问她准备多久订婚。 现在，我就只想等到得知她结婚的消息，透过这位护士，我仿佛能想象到，没有那些不良，没有我的玛格丽特，会度过怎样一个幸福的人生。 我最后一次下床，脱掉了我的病服，用病房卫生间的镜子看着我的身体。 在我现在，我身上的“梅花”已经彻底畸形的增值了，连带着原来的纹身也扭曲不堪，但唯独有当时纹身师失手刺出来，而我提议画出来补救的梅花却依然美丽。 我身上的纹身就像是我人生的缩影，病态的部分成就了我的美丽，然后在时间的洗刷下暴露出了真实的丑陋模样，而那错误地刺上去的梅花，成了我纹身中最后美丽的部分，就像我的人生，因为一个错误而与玛格丽特的人生交织，但这个错误却成了我昏暗人生中唯一的亮色。 【完。】
【像雏菊一样脆弱的我们】（0-14完）作者：星星脑袋
作者：星星脑袋 【0】 我是一个女孩子。一个有些漂亮，但是依旧不起眼，或者说，在很多很多不起眼的女孩子们中，有一点漂亮却依然不起眼的女孩子。
【0】 我是一个女孩子。一个有些漂亮，但是依旧不起眼，或者说，在很多很多不起眼的女孩子们中，有一点漂亮却依然不起眼的女孩子。 但同时，我也是一个变态。 应该说，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是一个变态。但我第一次知道我是一个变态的事实，是因为我喜欢的女孩子大声的骂我是个变态。 她刚刚被轮奸了。 【1】 我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幸福着的家庭，即使也要面对很多家庭都有的家庭问题，依然普通而幸福的成长着。 那么，我到底是为什么才会变成一个变态呢？我也不知道。 如果没有遇见她，也许我变态的本质也不会被发现。 但是我还是遇见了她——我已经写不出她的名字了，所以让我用“玛格丽特”来称呼她吧。我的那个爱人，也确实是像雏菊一样纯洁而美丽，也同样的易碎。 高中时，突如其来的升学压力压的每个人都喘不过气，脸上即使有着笑容也掩盖不了那股疲惫的暮气——而我的情况更为严重，因为就像我前文所言，我并不起眼，而且我自卑且懦弱。在别的高中生还能通过有限的社交释放压力的时候，我却只能一个人在慢慢腐烂在阴影里。 但我的玛格丽特，她不一样 。 她是班级委员，承担了更多人的期待与更大的压力，却始终在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而且会主动去帮助每一个人，哪怕是像我这样胆小又被一直欺负的人也一样。 所以就像一切悲剧的开头那样写道，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 其实当时的我并不知道什么叫做“爱”，这份感情只是一种可以帮助我远离孤独的依赖。但我就这么自以为是的喜欢着。 我喜欢她的笑容，喜欢她走过才会被我注意到的阳光的痕迹，喜欢她穿着校服的美丽身影，喜欢她的温言软语。 可是，她会喜欢我么？我和她都是女孩子，而且她那么漂亮，那么温柔。很多人都喜欢她，我和她根本没有“同学”这层关系以外过多的交集。 她不会喜欢我。她根本不知道我是谁、我的名字、我的性格、我的想法、以及我本该胎死腹中的爱意。 可我已经不能再等了，我强迫着自己不去想她看她，但是视线却无法控制的落向有她的地方。我一直在想她，去嫉妒那些会主动和她交流的任何人。 嫉妒、思念、自卑......种种复杂的情绪折磨的我每次想到我的玛格丽特我都止不住的干呕，恶心的感觉弥漫难以消散。 ......再这样下去我会死掉的，我无比确信。 数不清多少次，我把头从马桶上移开，心中堵塞的恶心感觉随着呕出一团清水减轻了很多。 我洗了洗脸，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湿漉漉的发丝贴着消瘦的脸，皮肤苍白，整个人显得十分憔悴。我骗父母是生理期的原因，心中却无比清楚真正的缘由。 等不了了，明天我就向她表白吧，一切早点结束好了。 【2】 我决定向她表白。 作为班级委员，她每天放学都会留很晚去帮助值日的同学打扫卫生，这也是她高人气的原因之一。于是我自然而然的决定等同学们都走了之后，在空无一人的教室迎接我的审判。 但放学后很久，班级的教室却空无一人。无处安放的决心与隐隐约约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情绪让我疯了一样跑上跑下，终于在一个老教学楼的空教室传来了人声。 我似乎听到了从那间空教室传出的几个男人和她的声音。 我颤抖着，放缓了脚步，透过稍微打开了一点的门缝，我看到了一切： 好几个穿着学校正装的男人衣着凌乱的站成了一圈，我认出了这是学校很有名的那几个不良。不良们裤子脱了一半搭在腿上，释放过后的瘫软黑色阴茎就那么肆无忌惮的暴露在空气中，从龟头顶端还隐隐约约拉出一点晶莹的细丝滴在地面。 我的玛格丽特，那个众人眼中完美无瑕的女生就躺在教室肮脏的地面上。她的身上与附近的地面全是浓稠的白色精液，腥臭的热风透过门缝一阵一阵地打在我的脸上，就像做梦。 “喂喂，我说所有人都上过了，都有点玩腻了，该走了吧？”一个不良扯了扯领带，将右手上燃烧着的香烟放在嘴中惬意的吸了一口。 “啊，等下等下，我还要在干一发。” “你还没干够啊？话说回来我们干了多少次？” “谁会记那种东西啊？大概五个人每人三次吧。“ 我用手捂住嘴，教室里正在发生的事情让我感到荒诞与.......兴奋。对，就是兴奋。当时的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用手捂住嘴害怕发出任何一点声音被发现，心中那股坏掉的兴奋感随着我的鲜血冲进了我的大脑。 于是我掏出了手机，透过门缝，将男女交媾的身影与站着的不良们的脸清晰的留在了硬盘中。 其实在我刚走近教师门时，我的玛格丽特已经发现了我的存在，她转过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我，然而我掏出手机录像的行为却马上让她目光变得绝望，进而充满怨恨。 但我不得不承认，正是她目光所蕴含的强烈的绝望与憎恨，才让我稳住了因兴奋而颤抖不已的手，将那副永生难忘的画面清晰的留存。 现在想想，当时的我并不爱她。见到十分具有冲击性的那一幕，我不仅没有所爱之人被玷污的憎恨与愤怒，反而有一种异样的兴奋。 因为我潜意识的认为被玷污的她从原本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变得低贱，比我更低贱，让我可以触碰，可以亵玩。这样畸形的巨大喜悦——即使当时我根本没想到这方面——冲散了那些本来该有的憎恨与愤怒。 所以当时我不爱她，那只是难以抑制的强烈占有欲。 【3】 我躲在隔壁的教室，听着隔壁的喘息声慢慢结束。不良们穿好衣服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我低着头，让发丝遮住我的脸，走进那间满溢着新鲜精液腥臭的教室。 我看见我的玛格丽特已经坐了起来。 她美丽的黑色长发、平时整齐干净的校服都凌乱不堪，而且沾满浑浊的精液。校服配套的短裙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白皙细腻的双腿无力地分开，白色与红色的液体从她的阴道里面流出来，裸露的皮肤也满是指甲划出的血痕与挣扎之间碰出的乌青。 她看到我进去，抬起头，表情有些不解，有些疑惑：“......我没想过你会闯进来救我什么的......但你至少去喊人来救我啊......可你就在旁边拿着手机录像啊，还把手往裙子里面伸......难道说看我被强奸你兴奋了？这什么啊......傻子一样。” 也许是想到了我当时站在教室门口录像的冷漠，也许是看到了我双腿之间从裙摆下流出的液体（我当时并未注意到，或者说选择性忽视了）。 她突然咬紧牙关，面目狰狞而扭曲：“你居然去自慰了？！这么欲求不满的话，当时就走进来啊！让他们把你强奸了啊！去死啊变态！看到你就恶心，快滚啊！” 我才知道了原来当时我不只在录像，也在看着她被强奸一边自慰。 我才知道了我是个变态的事实。 就这样，我的爱情真正的开始了，我的一生也这样改变了。 【4】 “可以不讨厌我么？”我终于抬起头，努力去寻找夹杂在浓郁荷尔蒙气味之中独属于她的清甜气息，于是我缓缓走向她。 没有回答，她本来想支撑起身体远离我，却在看到我的脸的一瞬间怔住了，于是被我轻而易举地按住双肩推到在地。 很久以后，我的玛格丽特才告诉我，我当时的表情糟糕的不行，于是在不知所措下才被我轻而易举的得手了。 我按住了她的双手，双腿压住她裸露的大腿。她想要反抗，然而之前被轮奸让她浑身乏力，于是只好闭上眼睛侧过头任我施为。 我抽出右手垫在她的后脑勺，因为我害怕刚刚把她推到在地把她脑袋撞疼了，她那只被我松开的左手依旧乖巧的摊开，不作反抗。 于是我开始亲吻她，亲吻她的脸，将她干涸的泪痕卷入口中。然后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柔软的乳房一点一点的向下亲吻，将她清甜的气息与干掉的精液一起舔舐。我尽可能的让自己动作轻柔，就像是自然界的动物里母亲舔舐自己的孩子。也许也是这样，她才会任我索取。 她的身体很敏感，我试着舔了一下她的阴蒂，于是听见她轻轻的叫了一声，有些红肿的阴唇间流出了一点白色的液体，还夹杂着淡淡的尿骚味与精液味，以及浓郁的女性的诱惑气息——她的味道。我抬起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又转过头安静的看着我，两行清泪也安静的淌着，就像雕塑，只有触及她的敏感点才会有一点反应。 “我弄疼了你么？” “我是不是很脏？”她问我，近乎梦呓般的语气。 我当然知道她在问的是什么，可我怎么回答她，她会认可我么？一个在平时被她照顾却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强奸，然后又强奸了她的败类？ “我已经舔干净了。”我笑着抚摸她的身体，上面还有一些因强暴而产生的淤青与划痕，这些被强暴的痕迹让她的身体真正变得完美了，就像维纳斯的断臂。 她没有反应。眼神空洞麻木，就像我小时候很喜欢的那些人偶，那些都被我弄坏掉的人偶。 她坏掉了。于是我稍微明白了我为何这么兴奋，因为她坏掉了，变成了能让我随意亵渎的样子。 于是我低下头，重新舔舐她刚刚彻底绽放过的鲜花。我分开她的双腿，双手微微托起她浑圆的臀部，让女性那羞人的部位完全的展现在我面前。她的阴部很美，细密的黑色短毛整齐生长着。我几乎可以想象她对着镜子张开腿小心又羞耻地剃毛的样子。 她下意识的想夹紧双腿，结果夹紧了我的腰，明明是抗拒的动作却因此充满了性暗示。 于是我更卖力的去舔她红肿的阴部，我双手把住她的腰，纤细的腰肢没有赘肉、线条明显，我的手指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身体随着我舌头的转动而颤抖。 我的技术很烂，但我会尽量的温柔，慢慢地摸索她的敏感点。我的舌尖绕着她的阴蒂缓缓地转圈，我的脸颊能感受到她的身体越来越热的气息，就像她逐渐抑制不住的喘声。 然后我看见她突然捂住脸，双腿用力的夹住我的头，下体剧烈地颤抖着，撞得我的鼻尖都有点疼。 过了几分钟，她的双腿才松开，我抬起头有些骄傲地笑着。 我骑上了她的身体，用了点力才掰开她的手，看到了她潮红的脸与迷离的眼神，她眼角又有些泪花，但是已经有过自慰到高潮的经验的我却知道，这是因为第一次的愉悦过于兴奋超过阈值的缘故。 “你是第一次高潮么？” 她无声地点点头，有些羞涩。显然，那些强暴她的不良们只顾着自己的舒适，而处子的身体自然不会因为他们粗暴的动作而产生什么愉悦感。 “我们去酒店开个房吧。”与她亲吻之后，我用袖子擦掉她嘴角挂着的细丝，“......你也不想你父母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吧。” 我指的是她校服上那些体液的痕迹。 “我要回家......”她推开了还骑在她腰上的我，“......我的父母......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 【5】 我跟着她去了她的家。 那些体液的痕迹印在深色的校服上并不明显，我搀扶着她走回家，除了时间晚了点没什么特殊的，仿佛就像是正常结伴放学回家的同伴。 教室里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做梦。 我从她的书包里面拿出钥匙打开了门，放下书包之后就抱着她进入了浴室。 即使她的家离学校并不遥远，然而被粗暴地破瓜再徒步走回家，到底也到了她的身体极限，这点从她颤抖的双腿就可以看出来。 她挣扎着脱离我的怀抱，我的力气并不出众，害怕跌倒伤害到她也没有继续强迫。 她背对着我缓缓地脱掉了身上的衣裙，黑色的长发垂在背后，半掩了她纤细洁白的背，优美的线条自身侧像水一样流下，又在挺拔的臀部隆起。月牙形的臀部有一些不知是我还是那些不良捏出来的淤青，在她弯腰脱裙子时还清楚地看见了阴部。 她双手掩胸，半转身子，看着地面。“你还不回家？你的父母也不管你么？” 真可爱，她。在冷静下来，或者说接受了事实之后，即使是想要赶走一个刚刚强奸她的人，也不会直白地再说出“滚”之类的字眼。 我的父母对我的管教虽然严格，但也只是在学习的领域，当我偷拍了一张我的玛格丽特的照片告诉父母我在她家暂住时，我父母就没有反对意见了。她的美丽、她的懂事、她的优秀，就是这么的出彩，连我的父母知道，并且相信她。 我如实告诉她的一切，想问问她的父母情况，但一看到这个空无一人的房屋，以及联想一下平时家长会从未见过她的父母出席的情况，也能猜到个大概，也干脆不开口了。 她很快接受了我要在她这里住一晚上的事实，就像接受了她被两拨人强奸了的事实。 我看着她先清洗了自己的长发，她弯腰前伸着身体，防止还有些疼痛的阴部接触到水流。水珠顺着垂下的乳房汇聚到红色的蓓蕾处，我忽然觉得有些口渴。 然而无论如何身体也是要清洗，她双手接了一点温水，缓缓地浇在小腹，让水冲刷阴部，带走了一些血和残存的精液。我看见在水接触阴部时她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晶莹的脚趾无意识的抓紧。、 稍微适应了一点疼痛后，她拿出一个盆子，接了点温水，然后就像小便似的坐了下去。她传出了一声轻微的痛呼，有些汗水顺着脸颊滑落。然后她保持姿势一只手撑地，另一只手掰开了自己一边阴唇，更多的鲜血就混杂着精液流出来。 我看见她咬住了牙关，默默地忍受着。我看着她随后站起来，将身上的肮脏痕迹彻底清晰干净。 我就这么默默地看完了她洗澡的整个过程。 我身上的制服却也在教室里和她做爱时沾上了很多精液，当时的我头发凌乱，身上满是精臭味，整个人脏的不行。 于是我才明白了教室里她问我那个问题的答案，自始至终她都是干净的。肮脏的是那些强暴了她的不良们、是一直默默喜欢她，在她受伤时却舔舐她伤口鲜血的我。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我满嘴的奇怪的味道，我想到了我在舔舐她的身体时吞入口中的那些来自不同男人的精液。一股恶心反胃的感觉几乎立刻冲上了我的头脑，我捂着嘴跑到了马桶跟前，剧烈地呕吐着，直到胃部都被我吐空，只能呕出酸水，然而我依然能感觉到我嘴部的异味，肮脏、恶臭。 就像她可以洗干净身上的肮脏，就彻底的干净了。而我，我那些伤害她的行为最终伤害到了我，即使把肮脏的内心随着秽物一起呕出，我也依然肮脏。 我趴在洗手台用清水漱了口，抬起头意外地看见了她递过来的纸巾，与崭新的洗漱用品。 “清理干净就睡觉吧。”她声音宁静，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我和她并躺在她的床上，没有再做爱，因为她的身体受不了，也因为我没了那个心情。但两人却都睡不着。 “可以告诉我理由么？”她的声音有些飘忽，就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那些人......强奸我，我知道为什么。因为性欲，你呢，你又是为什么？把我身上舔干净了，让我高潮了，你吐成那个样子，获得了什么？” “我喜欢你”，我看着天花板，纯色的墙纸朴素而洁净，有些无地自容。 “......原来你喜欢女生，所以喜欢我么？那你看着我被强奸，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么？嫉妒呢？愤怒呢？还是说你就喜欢看着喜欢的人被强奸？”说着说着，她语速逐渐加快，语气也愈加嘲讽，最后又有些意态阑珊， “算了，反正你是个变态 。”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捡回了一些女高中生应有的自尊自爱，所以我有些难过，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我靠过去，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她，小声地说：“可我喜欢你。” 她背着我，双手按住了我环在她腰上的手，又放下，最后说。“今天的事你不要说出去，今晚过后就当没发生过，以后我们还是正常的同学。” “那几个人那边......我会想办法处理的。晚安。“ 我有什么资格替她决定她的反应呢？回归正常才是最好的，那就让之前的一切埋葬吧。 我把头埋在她的发丝中，洗发液与她的体香混在一起，我贪婪地嗅着这股以后再也闻不到的气味。这应该也是最后一次我能触碰到她。 晚安，我心里悄悄地说。 【6】 之后的一个多月，好像一切真的恢复了正常。 我在学校正常的学习生活着，那些不良也是。我在看见有一次老师把他们都叫进办公室之后，我的玛格丽特，她就没有再受到那些人的骚扰了。 她把被强暴的事情告诉了老师么？她那么骄傲自强的人，真的会愿意自己被强暴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么？为什么那些不良没有受到惩罚？是老师要求的么？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好多次我都不顾一切地想向她哭诉，求她原谅，告诉我之后的一切，她的想法。然而我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尤其是她说过，过了那一晚一切都结束了，我和她的。 所以一切就这么正常了，除了我现在不敢再正大光明的去看她，每次从她身边经过时，我都低着头，但是我能感受到她不加掩饰的灼灼目光，灼烧的我身体烫伤般的痛。 我在矛盾中感受到了痛苦，把它当作上天的惩罚而默默忍受，可那些一开始强暴她的人呢？他们为什么没有付出代价？我开始憎恨他们，脑海里面想象的全是如何杀死他们的想法，却又因为无法付诸现实而更加痛苦。我甚至因此有些茶饭不思，学习也一落千丈。老师找我谈了几次话，发现没用之后就不了了之；我的父母也旁敲侧击的问我和她的关系如何，之前还是去她家玩耍（他们是这么认为的）的关系，能不能让她帮我提高成绩。 我没有和我父母交流，他们提到她的名字只会让我愈发痛苦。好几次考试结束，我畏畏缩缩的最后才去查看我下滑严重的成绩，她的名字依然高举榜首，那么的耀眼让我双眼刺痛，她仿佛没受任何影响，就像教室里被强奸的不是她而是我。 每次放学后，我都留在教室里学习，或者说长久的发呆。我不想回家，我想在这个时间和她相处一会，即使没有任何交流。然而她每次放学之后很快也回家了。我被抛弃了。 就在某一天，我结束了发呆，收拾准备回家。刚出校门，我就看到了她被堵在了路上，而堵她的人就是那天强奸她的五个人，我记得他们的脸。我躲在一旁偷听。 “你们还想干什么，我已经告诉过老师警告过你们了，不怕我报警么？“她努力地去瞪着那些不良，却根本吓不到他们。 “我说,你根本没有告诉老师我们强奸了你是吧？“有一个黄毛不良向她走进，把她逼近校园的围墙，”你害怕被人发现了自己被强奸了是吧？那正好。“ 他招招手，我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另一个不良走上前，把手机放在她面前，几乎是立刻，我听见了她的惊呼，然后她双手捂住嘴，强忍着不让呜咽声传出。 她的反应刺激到了那些不良，其余人也互相调笑着。 “在你被干的时候其他人就有拍照噢“ “唉我这几天天天看着这些照片撸呢，要不是班主任以为我们只是骚扰你早就继续强奸你了啊？“ “比起撸还是直接干更舒服吧（笑）。“ “所以，你也不想这种事被发现吧？“那个黄毛抵着她头顶的墙壁，离她脸很近，”也许你好好配合我们，我们平时不看这些照片就会忘了它哟？“ 她双手捂住脸，低下头，看不清表情。 “我知道了。“ 然后她被那个黄毛搂着肩膀，六个人走向了之前那栋旧教学楼。 我跟着他们，看着他们走进之前那间教室，还是透过门缝，我看着她被压在课桌上，衣裙被掀开，黄毛解开了腰带，露出那根勃起的黑色阴茎。 她的头被压在桌子上，透过门缝看着我，默默地流泪。 我要保护她，我知道我要这么做。 所以我打开手机，调出了上次拍地视频，推开门走了进去。 “放开她，我拍了视频，如果你们不想我报警的话。“我走进去，把门打开着，我看见他们都在看我背后，想知道有没有其他人。我的心疯狂地跳着，手心湿漉。 发现我只有一个人，还是一个女生，他们放松了许多但仍然警惕着，那个脱掉裤子的黄毛一边穿好裤子，一边对我说， “我们可是未成年人，报警了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转个学而已，可你把视频放出去她就身败名裂了。“ 说完她指了指仍然趴在桌子上的她。 “干脆直接抢了她的手机砸碎了算了。“有一个不良却没这么有耐心，或者说不敢接受报警被抓的后果，向我走来。 我没有后退，用力握了握拳，指甲刺手心的感觉让我消除了对那个向我走来的不良的恐惧，让我保持冷静。 “我已经把这个手机发送给家里电脑了，你们砸了我的手机视频还在。放了她，以后再也不骚扰她，删了你们的视频，我也可以删了这些视频，当一切没有发生。“ 那个黄毛明显有些意动。 “别听这个女的。她们女的最不守信用了，你们就敢保证她回家之后不把视频交给警察？也许放过她明天警察就来抓我们了！“ 他们其中一人叫到，黄毛听了之后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说：“我兄弟说的没错，我怎么能够相信你？“ 我轻轻地笑了一下，强奸犯也能讲信用？这确实很好笑，我也确实笑得出来，因为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我要保护她。 “很简单啊，你们强奸我就行了。“迎着他们与她震惊的目光，我继续说着，”嗯，我是一个变态，但是一直找不到男人和我做爱，所以你们不要碰她，我也不会告发你们。“ “草，原来是个痴女啊。“那个黄毛捧腹大笑，长出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真他妈以为是个什么有正义感的人呢。“ 黄毛走到我面前，分开了我过厚的刘海，我努力仰起脸，笑容尽量妩媚。他扯开了我校服的扣子，我那发育良好的身体就露了出来。我那还算不错的脸与身体终于发挥了作用，我看着黄毛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然后他把手伸进我的胸罩，捏的我生疼。 “成交。“ 我松了一口气，然后拍开了他的手，“先让她走。“ 被按住的她，我的玛格丽特，终于自由了，她起身抱着书包飞快地跑到门口，惊疑不定地看了我们几眼，衣服都来不及整理地跑走了。 我看着她离开，然后不良们地手搭在了我的肩上，然后连带着我的衣裙滑下，我的身体就只穿着胸罩和内裤暴露在空气中。 我看见黄毛一边嘟嘟囔囔着说“吓死我了，让我先来妈的“一边解开了裤子，然后我看见他的阴茎萎缩成一团，像个丑陋的虫子。 我无声地笑了出来，然后我就看见黄毛恼羞成怒地甩了一巴掌过来，把我打到了地上。 “妈的这个贱女人还敢笑我们，今天不草死她。“ “拍照拍照，上传到网上，妈的。” 我被拉着头发提起来，然后压在桌子上，内裤被脱到一半。我感觉到我的臀部被分开，然后一个火热的龟头抵在了我的阴道口，在稍微进入一点之后，狠狠地全部挤进了我的阴道，捅破了我的处女膜，抵住了我的子宫。 从未尝过的撕裂的痛苦从小腹传来，我痛的眼泪不住地流出。她被强迫破瓜时，也是这样痛么？ 我笑着，心情十分愉悦。因为我知道给我破瓜的绝对不是那个黄毛，那个懦夫被吓得还硬不起来，同时，我还偿还了我对她，对我的玛格丽特，对那个美丽的天使的伤害，这是赎罪。 阴茎在抵到我的子宫口后，随即快速的抽插了起来，在撕裂的痛之后是一股胀开的痛。我的眼泪依然在流着，但我知道只是因为身体的疼。 我突然想到，如果一开始被强奸的就是我，而无意撞见这件事的是她该多好。这样的话，我不会在乎这些事，而她肯定会因为我被强奸而来安慰我，我们的关系会变得亲密，这样才好。 我病态的想着，我想转头去看看教室门，她是否就在门外，欣赏着我被强奸的痛苦呢，借以慰藉自己受到的伤害呢？ 我刚想转头，头却被用力的掰向正前方，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就用力地捏着我的下巴，让我张开口，然后一根阴茎就粗暴地塞了进来，顶端抵住了我的喉咙，一股夹着淡淡尿骚的精液臭味就布满了我的口腔。 我被撞喘不过气，双手紧紧地抓住桌沿，身体依然不由自主地扭动。 “妈的别乱动啊。”我后面的那个人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臀部，发出了淫糜的“啪”的一声。我不由自主地痛呼了一下，喉咙地颤动从口中的龟头反应到它主人的全身。 我面前的这个不良发出了一阵舒爽至极的喘息，然后他双手按住我的脑袋，喘息剧烈，下体快速地耸动着，撞得我的脸与我的喉咙生疼。 我身后的那个不良喘息也愈发粗重，频率也愈发急促，他双手用力地抓住我的腰，每一根手指都像是要把我洞穿似的。 我好像听见了两声野兽般的咆哮，然后他们分别在我的嘴中与阴道射精了。我嘴里的阴道粘稠而滚烫，几乎堵住了我整个呼吸道，我用力推开了面前的人，把嘴中的精液全部咳到地面，大口大口地呼吸。 我看着教室门口，不良们学聪明了，把门关紧了，所以我自然也不知道我的玛格丽特到底是回家了，还是在欣赏我的遭遇。 没让我休息，我被拉着手臂像个玩偶一样又被甩到了书桌上，他们开始了新一轮的轮奸。即使身体很痛，然而我内心却十分平静，仿佛被强奸的不是我一样。我看着我的身体，我的校服上慢慢沾满了这些人渣的精液。我看着他们发泄般的冲撞，他们都在害怕，害怕我之前威胁他们的话。 真可怜，这一群懦夫。 就这样，我几乎是“旁观”了自己被强奸的全过程。等不良们爽完，黄昏的太阳已经完全落入地下，夕阳的光把云染的猩红。那抹猩红让我想到了他们让我转身时，我无意中看到的我破瓜的血，混在一滩半透明的白色精液中，十分明显。 我躺在地上，身上和周围地面全是精液，双腿无力的分开。当初她的遭遇完美的在我身上复现了，我双目无神的看着教室天花板，老旧的教室天花板积了一层灰。我的喉咙、我的身体、我的腰、我的臀部无一处不在痛着。 如果这个时候，有一个我平时有一点点印象，但是完全不熟悉的陌生同学在不良走后把我强奸的话，我会疯吧。 这样想着，我就愈发的痛恨自己，身体的痛苦也愈发的明显，我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流泪了。 死了算了。我这么想着。 “我说，你们拍好照没有？”不良们吸取了教训，结束后很快穿好了衣服，我看见那个黄毛在问。 “没有啊，都忙着在干她呢，真骚啊这个女的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前后都让干，上次都没这样。” “好了好了快拍照就走了，别废话了。” 我看见黄毛掏出了手机，对着我的身体，想要拍照。 他没拍下去。 教室的门被重重地踹开，我听见有大人的喊声。 “别动！警察！！” 我看见不良们立刻收下了手机，散作一团想逃跑，然而教室前后门都被赶来的警察堵住了。 我有些吃力地转过头，看着教室的前门，有的警察堵在门口去抓那几个不良，有一位女警察抱着毛毯向我走过来，这都不重要。 我的玛格丽特，她站在警察身后，捂着嘴看着我，泪流满脸。 我轻轻地扯起嘴角，我做到了，我保护了她。 【7】 “你是不是有病。 “ 我披着毛毯，在父母的陪伴下走出警察局，看到了她。我很高兴地迎了上去，却出乎意料地听到了她这么说。 欸？我不解。 她低着头，黑色的长发垂下，背对着夜间的月亮与路灯，看不清表情。她没有看我，自顾自的说着。 “你是不是有病。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伟大很善良。你觉得，你代替了我被他们强奸了，我就该感激你么？我就能变的和你一样么？真恶心啊，你。还恬不知耻的说自己性瘾。真的是，你，还有一点起码的羞耻感么？ “、 她抬起头，微弱的光照在她脸上，她的表情，扭曲的模糊不堪。只有脸颊旁边大滴大滴滑落的泪珠，反射着晶莹的光，才那么真实。 “真的是，你真想保护我的话，直接报警就行了啊。我不想我被强奸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可都那样了知道也无所谓了吧。但是你呢，就这么把自己送出去了？什么啊，你想过我没有。我不是你这样的垃圾啊。我也会愧疚的，你让我以后怎么生活啊？到底。“ 她走向我，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双肩，捏的我生疼，表情狰狞而扭曲。我想尖叫，但我看着她的泪流满面大脑就一片空白，我也不知所措。 “你真的，好恶心。那晚我都说了过去之后一切都结束了！和你有什么关系啊？滚啊，离我远点啊，变态、混蛋，不要再恶心我了啊！！！！“ 她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我就这样一片混乱的跌倒在地，我看见她独自一人消融在夜晚的黑暗里，我记得那条路，回到她那个只有她一个人的家里去。 我的父母走过来，将我扶起来，问我发生了什么。我瞪大眼睛看着我父母那陌生而又熟悉的脸——正常的夹杂着悲哀与疑惑——但我仿佛不认识他们一样认真地端详着，我说： “........没事，她只是有点害怕。我们回家吧。“ 我也回家了。 我申请了休学一段时间，我的父母对我这一决定颇有微词，但在学校方的坚持下，我成功了，我父母甚至因为这件事和老师多次沟通、甚至与争论。 然而实际上我在家里只呆了大概一周多一点，等我和我的玛格丽特一起到学校时，同学、老师、我的父母都以一种惊诧的眼神看着我。而只有她站在我身边陪我， 在这一周的时间里，我在前几天还能正常的进食，只不过会经常发呆。而当父母问我准备多久回到学校时，我就连进食也做不到了。那几天里，我把自己缩进了房屋，只靠喝一点清水度日。 但我其实并没有特别的悲伤、愤怒，或者别的什么心情。情绪这个词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了。 我只是，不解而已。 从小到大，我一直都在疑惑着。我不理解为什么父母老是让我看课本，不让我画画；我不理解为什么他们会喜欢玩游戏；我不理解同龄人凑一起做一些幼稚的事情就会很开心；我不理解为什么因为我没有朋友他们会说我恶心；我不理解为什么我的玛格丽特要对我好；我不理解为什么有些人会说我的玛格丽特虚伪；我不理解为什么是被强奸的人失去了贞洁而没有人骂强奸者道德败坏；我不理解为什么那五个人渣只是因为未成年就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不理解为什么她要哭。 我不理解，为什么我是一个变态。 我回忆着这短短几个月发生的一切，就像浸透了墨水的剧本，留给观众的只有不解。 我抱着她躺在一张床上闻着她的香味，我在不良之后强奸她。这两个场景，至少对我来说，是过去几个月里唯一的亮色。但我在回忆的路上只是随便的瞟了几眼就不停留地走过了，最后走到最开始的时候，我蹲下来仔细端详着。 我的玛格丽特被强奸了，然后我在没关紧的教室门外一边用手机录像一边自慰，晶莹的液体不断顺着我的腿流下来，她看着我的眼神绝望，又充满憎恨。 我清楚地记得她被强奸的每一个细节。在那间淫靡的教室里面，男人们粗重的喘息中不时响起的她的痛呼；那些人渣趴在她身上不停地怂腰，汗水顺着她腰腹的曲线滑落在地；浑浊的液体从她的双腿之间流出来。 即使过去了这么久，再次看到这一幕，欲望的火焰仍然在我的胸膛里燃烧，让我的喉咙干涩，心脏抽疼。 于是我开始自慰，我趴在床上翘起腰，咬住右手食指，左手后伸。先是手指绕着阴唇划动，然后拨弄了几下阴蒂，食指就很轻松的伸进了阴道里。 我的手指缓缓地转圈，感受阴道壁褶皱间的温暖。也许是我的身体太过敏感，我的手指戳在阴道上，很多时候我感觉我在直接撕扯着我的神经。通常，我的手指才转过几圈，我就潮喷得身后的床单湿漉无比，食指被我咬得见血。之后我会换一根手指放入口中，于是一天过后我的右手鲜血淋漓，疼痛得难以合拢。但是疼痛却让我的高潮来的更加迅猛。 我把自己关进房间里，窗门紧闭，拉上窗帘，整个房间充满了发情女人的淫靡气息，混合着干涸的汗水和我阴道分泌物的气味，恶臭无比。 我忘记了时间，不停的想着她，然后自慰，高潮之后休息一小会去喝点水，然后重复之前的过程。 连续的自慰我的阈值并未变高，反而每次高潮的愉悦感都能达到一个新的峰值。后来，我每次高潮后甚至都会暂时失去一段时间的意识。醒来后再凭余韵身体再颤抖数分钟，然后才有力气下床。 除了中途父母敲过了我几次门，被我应付了过去，剩下时间我都这么腐烂的堕落着。我没有想过“以后”的事情，就这么去迎接未知的结局。 不知道过了几天，我甚至恍惚中看见了她，与我一起在床上亲吻着，然后我和想象出来的她做爱了。我应该是要死了，我这么想着，于是在她的身体上疯狂地亲吻，几乎是啃食，她却温柔地包容并回应了我，最后我们一起达到了高潮。 然后，我陷入了昏暗，意识消失。我死了，我这么以为着。 然后我醒了过来，因为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 阳光。 我赤身裸体地躺在洁净的床单上，身上盖了一层薄毯。我怔怔地盯着窗外湛蓝的天，温柔的阳光均匀地撒在我身上，温暖而舒适，身体的痛苦像清晨的露珠一样一去无踪。 我抬起右手，被细心地缠好了绷带。我有些困惑地坐起身，天色是早晨，我记得父母这个时候并不在家。薄毯从身上滑落，然后被一双手接住，重新披在了我的身上。 “不怕被看到么。”我被抱在了一个柔软的怀里，耳边传来的声音熟悉。 我不敢动。 她把一套干净的校服放在我身边，然后离开，她说：“去洗漱然后换衣服吃早饭。我们去上学。” 重新走在从家到学校的大街上，我依旧有一种不真实感，尤其是还是和她一起并肩而行。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么？”我看着她的侧脸。 “因为你办理了休学，但是你的父母却天天都来学校找老师了解你之前在学校的情况。根据你父母说，你这几天天天都在家里，门都不出。” 她没有看着我，步履从容，仪态美丽，直视着前方。 “你的父母认为你那样子，我可以帮到你。所以我就要来了钥匙，带你回学校。” 我沉默着，我的视线和她的交织在远方，说：“昨天晚上也是真的么？” 沉默了一会，我看到她脸上有一点不自然的绯红。 “当然是的，昨晚我打开你房门差点没被熏死。难道你这几天就窝在房里......做那种事？吓了我一跳。收拾你的房间也把我累死了，而且......你也不让我睡个好觉。” 我还有很多疑问她没有正面回答，比如说为什么要和我做爱，为什么说好了讨厌我最后又来这样拯救我。 但是已经不重要了。 街道的风从湛蓝的天空垂落到地面，把阳光的温度温柔地抚在我的脸上，也把好多的悲哀与憎恨都压在了尘土中，就连我腐烂的那部分也在重新生长。 我下意识地将鬓发并在耳后，让脸庞能接触到更多的风，然后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她也笑了起来，看着我说： “你明明也很好看的，要是以前多把脸露出来，喜欢你的人也会很多的。” 我绕着另一边的鬓发，说：“唔......那我考虑一下。那我们怎么办。” “先从朋友做起吧，我们。不要去想过去的事情了，会变好的，以后。” 我与她并肩走进风中。 【8】 我和她一起前往了教师办公室，向老师和家长说明我已经正常了，在保证了我和她会保护好自己后，我们回归了正常的生活。 在她的帮助下，我落下的学习进度很快的补充上了。并与过去不同，我也开始打扮自己。我剪掉了过厚的刘海，换了个发型，戴上小饰品，挺直腰背，确保每一个看见我的人也能看清我化了淡妆的脸。由于我还不错的底子，倒也被搭讪了好几次。 只不过每次我都会以有喜欢的人为理由婉拒，然后和她形影不离。 在日常的学习时，我们保持着稍微亲密一点的同学关系。然后放学我到她家，我们会随便吃点什么东西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做爱，为此，这一时期相当一部分的生活费都用来买各种令人耳红心跳的道具。但好在父母在那次事情过后对我更加关爱，不仅同意我能与她同住，并且生活费零钱给的也更多。 我们就像普通学生情侣一样正常的毕业了，同学们都很好，都当作我们被强奸的事情没有发生过，让我和她正常生活了一段时间。 我和她参加夏日的烟火大会。我喜欢把她拽到场地的没人的角落，把手从她衣装的领口伸入，去捏她柔软的胸脯与蓓蕾，然后在烟火炸开的瞬间亲吻她羞红的脸。 我与她去海边旅游。她总是害羞的在泳装之外套一件薄外套，而我最喜欢看的也是她外套被打湿后的身体曲线。在海中，我有时还会拽下她的胸罩，等她答应了我在她小腹晒出心型的晒痕后才重新给她系上。 还有好多好多...... 我们真的像情侣一样，互相了解，相爱。她知道了我一直以来的不受欢迎，精神恍惚，以及对她默默的暗恋；我也知道了她父母离异，而双方都不想要她，于是每月给一点生活费了事。 她的优秀，她的骄傲，她对旁人近乎滥好人的态度，都是她为了保护自己的努力，她也很累。于是我更加更加地深爱她了。 然后我们升入了同一所大学，正常的上学，正常的恋爱，正常的做爱，正常的生活。 仿佛过去的一切就真的过去了。 但我知道没有。 与她共枕的夜晚，我好多次听她背对着我悄悄地哭，即使那一天的白天我们都十分快乐的度过。我和她做爱，我和她互相磨蹭生殖器很难让她高潮。而她每次高潮我都必须用假阳具去进入她的身体。我也记得，在我们约会的时候，她总是看着别的男女情侣，眼里不由自主地流露羡慕地光。 我曾与她坦白，如果她不喜欢女性，可以和我分手去找男友，然而换来的却是争吵。在争吵中，我却明白了一切。她当然是不喜欢女性，但被强奸也让她对男性充满了心里阴影。 然而她却十分渴望爱情，所以即使我也强奸过她，她却不得不爱上了我，因为除了我以外，她没有别的人了。就这样，她保持着生理上对我的厌恶，以及内心上的依赖，就这样扭曲的爱着我，和我生活。 我腐烂的部分已经痊愈了，但是当我每次看着她时，我却惊恐地看见了最初的我，我身上那些腐烂的花开去了她的身上，她一直没有走出来。 我因此开始憎恨自己，去憎恨那五个毁了一切的人渣。于是很多个夜晚我也开始背对着她开始哭泣，我们有时听见彼此压抑的哭声，都心有灵犀的当作没听见，然后第二天继续做爱，继续维持着可悲的正常。 白天快乐，夜晚悲伤。我们这样心照不宣的约定俗成。 直到有一天我回到了我们合租的公寓，我看见她浑身赤裸，站在更衣镜前拿着刀抵着自己的脖颈，手机亮着屏幕放在脚边。 见我回家，她也只是神色如常的将刀收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到她身边，我拿起她手机，那是一个色情网站，里面有我和她被强奸的视频录像与照片。 我哭泣着亲吻着她，她也一如既往的回应着我，堵住了我想说的那些话。然后我们又做爱了，我亲吻她的全身，无意中就像当初我强奸她一样。我求她好好地活着，她只是冲我温柔的笑着，满足我索取的一切。 “放心吧”她对我说，语气飘忽。 但我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呢？我于是开始担惊受怕，每时每刻都尽量和她呆在一起。她不愿意出门——她觉得每个看向她的陌生人都是因为看了她被强奸的那些录像——也因此她越不愿意出门我就越害怕。每次上完课，我都疯了一样跑回公寓，看着她好好的，我才稍微松一口气。 恐惧的压力几乎要把我压垮，不能就这么继续下去了，我得真正地终止这一切，为了我，也是为了她——我的玛格丽特，我的爱人。为了我们的生活。 于是通过一些旧有的关系，我要到了那个强奸了我和她的黄毛，也是那个不良小团体的首领。 【9】 “真没想到啊，你居然会约我在这里见面，我一开始还以为是骗局。”那个黄毛赤裸地躺在情侣酒店的大床上，右手揉搓着那个刚刚进入了我身体射精的阴茎，“没想到真有你这种痴女啊，我还以为是假的。” 我用纸巾把我阴道里的精液一点点的勾出来，他看着我的动作，表情充满了得意。两年多没见，他还是染着一头黄发，只不过从学生变成了无业游民。而我大学生的身份给了他一种春药般的亢奋感，直到现在我的腰都有些疼。 “我只是想和男人做爱而已。啊，因为我代替她被你强奸，结果她居然就赖上我了，还和我考同一所学校，让我也没办法找男人。”我面不改色的编排着我的爱人，为了加深可信度我还无耻地张开着双腿，一副十足的荡妇样子。 “说真的，要不是我被强奸的视频被发到网上，然后有人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出来了。找你做爱可比找大学同学来的方便，也好处理。” “呃，对不起，我会把那些视频删掉的。哦对了，谁告诉你的？男的女的？没对你做什么吧”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而且他还在在意，我编排出的那个人有没有拿这种事威胁我？ 难不成他对我还有占有欲，甚至是喜欢我？我几乎要笑掉大牙了。也对，一个不乏追求者的漂亮女大学生对一个社会败类献媚，这个社会败类为此心猿意马也是正常的。 “你把你的视频删了，那剩下四个人呢？”我漫不经心地点上了一根烟，这还是我给他买的高档香烟，在我找到他之前他连最劣质的香烟都抽不起。 “我会让他们删的啊，你倒是说那个人对你怎么样了？”他显得有些不耐烦。 “做爱了呗。”我媚笑着，显得风尘无比。“那个人就是我的房东啦。一个挺有钱的中年人，天天都能看见搂着做爸爸活的学生进房屋呢。然后他拿视频威胁我和她做，之后他就只和我做了，还把找学生的钱都给我了，唔，应该是被包养了吧？哦顺便一提，我的‘干爹’做爱真的好厉害呢，比你可厉害多了。” 房东老头倒是一直在骚扰我俩，所以我编排起来他毫无愧疚。 他震惊的很久说不出话，不知道是因为发现原来“乖巧”的我露出一副婊子样，还是对有钱人包养女学生的奢靡羡慕，抑或是做爱对象对他男性能力的讽刺。 他脸色变换不定，突然他狠狠地扇了我的臀部，又想强奸我，结果阴茎瘫软得像毛毛虫，看到我讽刺的笑容。他十分愤怒一下一下地扇着我的臀部，辱骂道：“你这个婊子婊子婊子婊子！妈的我当初强奸你的时候你可爽的要死呢！” 我心里十分痛快，甚至笑出声，笑出了眼泪。“那就叫上你那个几个人继续轮奸我啊？就在我租的公寓，轮奸我们两个？给那个房东证明看看咯？” 然后就这样，我们说定了，他去联系当年强奸我和她的四个人，约好了时间，而地点就在我和她租住的那间公寓。 我为此已经做好了准备，在约定日期抵达的那天，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她回学校宿舍住宿。理由用的就是先慢慢体验正常生活吧，然而我却下定决心与所谓“正常生活”分道扬镳，因为，我是个变态。 我是个变态，我这么告诉我自己。 所以在那天，我进了那间温馨的公寓，被当年五个不良粗暴地撕开衣服，再被强奸，被录像时，我这样告诉自己，让自己自始至终的保持着笑容，没有让眼泪流出来。 他们整整的轮奸了我一整个晚上，那张我和我的玛格丽特做了很多次爱的大床上，全是他们肮脏的体液。我和她的气息被这些男人的臭味掩盖。 中途我给倒了一些酒，然后他们毫无怀疑的喝了下去，连同里面的药。 当他们软趴趴的倒下之后，已经是清晨了，被强奸了一晚上的我不仅不困，反而神采奕奕，因为我知道真正的复仇来了。 我先用强力胶带把他们的手脚捆绑了，之后我用他们的手指解开了他们的手机，找到删除了那些有她的视频，但是留下了我被强奸的，然后我清洗干净了我的身体，我想干干净净地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最后，最后就是复仇了。 再三确定他们身上缠绕胶带的稳定之后，我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扳手和水果刀，害怕提前损坏我还多买一些备用，我都拿出来了。 然后我先把他们一字排开，这个行为让我有点联想到我当初和她一起去保龄球馆，我帮她列好那些木瓶也是这样。 我提着扳手走在他们面前，我双手高高地举起，然后狠狠地砸在一个不良的左腿膝盖上，传来了一声悦耳的“咔擦”声。 “啊！！！！” 他就像被按了开关的机器人，腾的一下清醒了过来，然后涕泗横流地大喊大叫。其他不良睡得都和死猪一样，甚至还有人迷迷糊糊的叫他别吵，看来药效是真的很不错。 我竖起一根手指叫他收声，他只是飞快地咒骂着我，然后继续大喊大叫。 “真是的，这么大声。要是在你们死之前被发现了怎么办啊。别怕别怕，不会特别疼。”我笑意盎然，解开了衣裙，用胸去蹭着他的脚，然后重新穿好衣服，砸断了他的右腿，也是在膝盖。 “不要！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求求你放过我！！”他痛哭着向我求饶，祈望着不切实际发生。 我又分别在他双腿上补了几下，确定他的双腿已经完全折断。 他杀猪般的嚎哭终于惊醒了剩下四个白痴，他们先是被四溅的鲜血弄得发懵，然后马上明白了发生了什么，要么大声求饶要么大声辱骂我，让我都有点后悔没有封上他们的嘴。所幸现在是工作日，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 我用一个轻一点的扳手分别扇了他们一巴掌，打出来了好几颗带血的牙齿，也让他们的叫声稍微小了一点。 我重新走到最开始的那个不良面前，先如法炮制砸断了他的双手，看着他的大臂在肩膀的带动下疯狂地扭动，然而被胶带绑在身上的前臂却只能通过断掉地关节被牵连着运动，关节处有些骨碴都刺破皮肤伸了出来。 我让这个可怜鬼靠坐起来，他的臀部和大腿还贴在地上，然后我有些费力的向内弯曲他的小腿，几乎让他的小腿前侧与大腿前侧相接触，而且我每按一下小腿他就惨叫一声，悦耳极了。 “你们也会这样的哦”我笑的很灿烂，我小时候的很多很多人偶，都是这样坏掉的。 那个黄毛，也是他们的头，佯装冷静的说：“我劝你就这样收手然后报警，如果你杀了我们你也会死的。” 我放开了这个人，然后怔怔地盯着那个黄毛，直勾勾地看着他，他被我看的越来越恐惧，冷汗顺着脸不要钱似的滑落。 我突然拿着刀向他猛地靠近，那个黄毛立刻大声地叫喊求饶，几乎让我笑破了肚子，笑得我眼泪不住地流出来。 我和他脸贴的很近，我用手中的刀挑开了最靠近他小腹的胶带，他立刻绝望的大吼着，而我满脸眼泪含笑看着他，他终于崩溃的大哭了。 我抽出他的阴茎，帮他撸动，然而他的阴茎萎缩成了一团。 我撇撇嘴，“阳痿男早泄男，硬起来啊。” 那个黄毛哭着大喊：“对不起对不起我是阳痿男我是人渣我是败类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求你......放过我.....“ 我锲而不舍的帮他撸动着，然后另一只还沾有鲜血的手放下了刀，当着他的面伸进了裙子，开始了自慰。血液作为润滑剂的效果很差，但是我依然很快的高潮了。 那个黄毛的阴茎也膨胀变大，然后我抽出湿漉漉的手，拿起刀，温柔的一点一点的割掉这个带给了我和我的玛格丽特这么多不幸的罪恶根源。 腥臭的鲜血溅射的很高，其他还完好的三个人都吓傻了，崩溃的朝着锁死的房门扭动着，想要逃跑，赤裸的身体白花花的就像蛆，恶心死了。 我把黄毛封了嘴，然后用那根剪下来的阴茎抽打着他的脸，说：“你把你的这个玩意儿吃掉咽下去，我就放过你，如何？” 他泪流满脸的看着我，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呜的声音。 “同意就点头，不同意就去死。”他身体剧烈的扭动着，可惜就是没看出来有什么表示同意的点头动作。 我叹了口气，把那根阴茎随手丢在他脸上，转而去找第一个人，他已经快休克过去了，可不能就这么轻松的死了啊。 我拍了拍他的脸，为了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不得不给他的脸上身上割开一条条切口，然后往里面撒盐啊或者别的什么。对于普通的水果刀来说，人皮还是过于柔韧了，与其说是划出不如说是把水果刀竖起来当钉子，然后给他戳出一个一个口子。他终于清醒了。 然后我就这么把水果刀当钉子，十分缓慢地切开或者凿断了他的身体，而在他真正死亡之前，我还顺便随心情翘了几个指甲，剁掉了几根脚趾手指，手指脚趾慢慢切还是能卸下来，然后让他尝了尝自己躯体肮脏的味道才去死的。 此时我已经满身鲜血了，特意换上的白裙也染的暗红。 我走到黄毛面前，问：“你考虑好了么？”我身上淋漓的鲜血让他屈服了，他点头同意了。 然后我亲眼监督着他将自己的阴茎咀嚼成看不出形状的肉团合着自己的眼泪与鼻涕吞了下去，由于我嫌弃他咀嚼的次数过少又切了他一个睾丸喂他吞了下去。 然后我重新给他封上嘴，他意识到不对立刻呜呜地叫，求饶，然而没意义了。 我抚摸着他的腹部，笑容明媚，“别怕，我只是确认一下你把你的东西消化了没有。” 然后就像第一个人一样，我凿开了他的腹部，他的内脏被我这种粗暴的破开方式混成了一团，我自然也没兴趣去看那个已经吞进了胃里的阴茎。 反而，我突然想到了他的胃最后发挥了和我阴道一样的功能，让我为这种黑色幽默笑得不能自已。 剩下三个人，被我尽可能变着花样杀掉了，我能保证他们足够痛苦，就像我一样，而且过每个人在死之前我都割下了他们的阴茎，毕竟一切都是因此而起。刀刺破他们皮肤的手感有点类似与切开火腿肠的肠衣，只不过阻塞感更强。 不过略微有些扫兴的就是，最后我杀掉的两个人在我处理他们的时候已经没有求饶了，只是在受伤的时候痛苦的叫喊着，就像早就死了，或者是被设定好应答程序的机器人，只能对相应的行为做出呆板的回复。 我甚至在考虑，如果这个时候我和他们做爱他们是什么反应？尤其是被我弄得这么疼，我如此认真的想着，几乎付诸行动，如果不是回过神发现他们已经不成人样死透了。 就这样，一切都结束了。 我躺在血泊中，盯着天花板发呆。 然后，我坐起来，先是给我的玛格丽特发了一大段话，再用语音说了句“我爱你”。没有回复她发来的消息，我又给警察打了电话，语气十分平静就像在点外卖。 “你好，警察先生。在XXX街道XXXX号，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有五个人死了，我是凶手......对，我自首。” 【10】 “抱歉。这已经是我能争取到最大程度的减刑了，毕竟......还是太过激了，影响很恶劣。“庭审结束，在法官宣判了我的刑罚之后，我的辩护律师向我有些歉意的解释。 “不，真的很感谢，至少我在自首的时候我是抱着我已经死了的态度。谢谢你们，至少还给了我未来的希望。何况还不要报酬。“我由衷地感激道。 律师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了推他的眼睛，说：“可那还是长达10年的有期徒刑......唉，这件案子在社会上地反响很大，很多人都在关注，而我选择律师虽然是为了谋生，但也有些我微不足道的正义感......事实上，你最该感谢的是她。她一直在为你不停地奔走着，很努力。相比之下，我做的只是分内的事罢了。” 我顺着律师的视线看过去，刚好和她对视。 “不打扰你们了，希望你在狱中好好改造，以后出来也能......唉.....也能好好生活。” 再次道谢之后，律师先生就收好资料先行一步离去，只剩我和她作最后的道别了。 “你会怪我没和你商量么？”我笑着说，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很轻松，我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 “不会。因为你就是这种人。”她稍微贴近我，让她的声音只有我们彼此能够听见。 “你删掉了他们手机里面所有和我有关的视频，就留下了你的，然后发信息告诉我。让我之后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可这对我不公平。就像当年你代替我被他们强奸一样。可你太想当然了，我没办法就这么简简单单的重新开始的。” “已经无所谓了，被强奸也好，被人知道也好，都发生了，他们也都死了。以后，就只有我们还会记住这些。所以我会等着你，别想就这么简单地抛下我。” 她眼睛带泪，微笑地对我的余生下达了判决。 我被法警带走，双腿无力几乎难以站立，就这样我继续被强迫着活着。 【11】 就这样，我开始了在女子监狱的生活。 生活总是在和我开玩笑，我喜欢的被玷污了，我想继续的都结束了，我想保护的都坏掉了。 我想结束的，却不得不被推动着前行。 比如我的人生。 入狱的时候，有好多好多的记者对着我拍照，让走下车的我几乎睁不开眼睛。女大学生，杀人，强奸。色情与暴力的因素这样齐全的事件，理所当然地登上了各种报道的头条。 我也因此在监狱里面颇受优待，我清楚地听见了入狱当天，那个一直安慰我的女干警对交接的监狱管理说： “那个女人似乎是精神有点不正常......” 我被安排了一个单人间，平时也有很多优待，狱警们也经常注意我，让我免受其他犯人的欺凌。如果我是真的诚心悔改想要继续生活的话，这一切都很好。 可我其实已经不想继续活着了，太累了。我看着那些警察对我细心照料，我看着律师为我口若悬河地力争减刑，我看着好多好多人听了我的经历之后对我流露出的关心之意...... 每当我想到这些让我痛苦不已又不得不接受的好意，这些我以前人生没有体会过的东西，我都难过的泪流不已。具体表现就是我时常正常的行动着，然后就突然无声地泪流满面，让其他人吓了一跳，也更加落实了我精神失常的谣言。 而我不想活着的想法，只有她看出来了，所以她在庭审结束后告诉我，她不会按着我嘱咐地抛下过去的一切独自生活，她要看着我继续痛苦下去。 就这样我在单调的监狱生活中，在一群被枯燥的生活改造成机器人的人渣中，独自痛苦着、流泪着。 大部分犯人都是些中年妇女，她们死水一般的表情唯有在见了我才会扭曲出不同的丑陋模样。可能是在幸灾乐祸我如此年轻，还漂亮着就和她们一样腐烂了。 有几个犯人曾向我发出做爱邀请，被我拒绝了。然后她们帮助一个和我一样独住一间牢房的女犯人把我强奸了，就在监狱的工厂角落。 事后，那些女犯人告诉我那个犯人患了梅毒，但我的反应平平，让她们很失望，于是我彻底被孤立了。 如果说有什么特殊的，那就是明明潜伏期很长的病毒在我身上如火如荼的展现着它们的生命。仅仅半年不到，我身上就出现了大朵大朵粉红色的斑痕，我时常头晕，感觉到关节酸痛，整个人也肉眼可见的病弱了起来。 因此，我被要求中断了在狱中工厂的劳改，而是做一些轻松的活计，并且服药治疗。 药物把我外阴的疹子消去了，身体的痛苦也减轻了很多，但身上那些粉红的斑痕却仿佛不受影响地继续生长着，覆盖了我的全身。 我没感到恐惧，只是在每次就医时我会在病房的全身镜前脱光，检视着自己。 多年的牢狱生活并未让我变得和那些犯人一样丑陋，反而让我更美丽了。洁白的皮肤上开满了大朵大朵的梅花，而且少见的没有出现掉皮之类的恶心症状，仿佛那些不是病症而只是纹身一样。我调笑着问我的医生如果我没有得性病愿不愿意和我做爱，而那个头发还未掉光的年轻医生吞了吞口水在我笑盈盈的目光中点头承认了。 我等待着自己的死亡，而不是刑满释放，但我只是比以前病弱了许多，但依然还算有生气的活着，活了下来，活到了我出狱。 【12】 我还是活到了出狱。 出狱当天我穿的是她提前送来的白色连衣裙，也只有她在迎接我。在服刑的十年中，也只有她来看过我，据她所说，我的父母似乎有了新孩子，搬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我走出监狱的大门，恍如隔世。算算年龄，我已经28岁了，但穿上那套新买的白色连衣裙却依然像个刚入学的女大学生，那些狱警那些犯人都这么说过。 而她，也一如既往的漂亮，穿着和我配套的衣服向我快步走过来，和我拥抱。我躲开了她的亲吻，我很自然地拉开衣领，让她看我隆起乳房上的红色斑纹。 于是她就在我乳房上的红色梅花上面啃了一口，说不在乎。 然后我们等了很久才等到一个计程车，司机在监狱拉上了两个漂亮的女乘客，看样子也很好奇，但忍住没问，把我们送到了目的地很快就开走了。 然后我们在一个饭店庆祝了我的出狱，然后回到了她租住的那间小公寓，我们做爱了。 我再三拒绝，但是还是和她做爱了。她轻笑着说这十年来都用自慰处理性欲，当我说我不介意她去找男人时，她轻轻弹了一下我的阴蒂，然后含住了它，让我很快的高潮了。 半个月后，她出现了严重的口腔溃疡。两个月后，她的生殖器官与唇部出现了大块的溃疡。这个时候她已经拒绝和我接吻做爱之类的亲密行为了，而是和监狱的我一样，喜欢把自己锁在卧室，在全身镜前脱光，欣赏正在腐烂的自己。 我和她患上的似乎是两种病，我和她都保持用药，我情况稳定，她却每况愈下。 我好多次晚上起床偷偷地跑到阳台对着城市璀璨的灯光哭泣，然后被她从身后抱住，我们就这样看着城市的光逐渐暗淡，然后被白天太阳的光彻底地吞没。 我们谈到过死亡，每次这种交谈无论开端如何，最终都会变成我抱着她哭诉我过去人生做的那些错误，然后她抚摸着我的背，就像母亲，宽慰着我。 她说，她不爱我，也不爱别人，但她愿意在死的时候、死亡之后，再爱上我。这个时期的她，即使居家也一直戴着口罩，并且和我分房而睡，我们连吃饭都不在同一个桌上，就像生活在两个世界。 在我出狱两年后，她履行了她的诺言，爱上了我，然后去世了。直接死因是心脏衰竭。 临死时，她意识模糊地告诉我说，她其实一直很爱我，有多恨就有多爱。她哭着求我在她死后好好生活，要爱自己，比起爱她，或者爱上以后会遇到的人，先要爱自己。 我同意了，目睹了她火化的过程。脱掉了一切衣物，我才发现记忆里年轻而美丽的她变得那么丑，身上全是通红的红斑，白色的皮屑就黏在溃疡上，身体也十分消瘦。 她埋在了公墓里，每当我想她的时候，我总会采下一捧雏菊，放在她的坟前。雏菊洁白而美丽，就像她一样。我一直这么觉得，她很像雏菊，她也一直纯洁着。毕竟女性的贞洁并不是那层没什么用的膜，被强奸只会显得她更加的圣洁。而那些我杀掉的人渣，和我，我们这些强奸了她的罪魁祸首，才是真正肮脏而腐烂的。 我履行着答应她的诺言，继续腐烂着。 【13】 在她死后，我想继续住在她租住的公寓，因为毕竟留下了她的痕迹，结果房东在发现我就是十年前那个杀了人的女大学生之后，退还了全部还有多的押金，让我离开。 于是我没有工作，没有家，没有生活，提着一包没用的钱，每天就住酒店，然后去公共图书馆看书，发呆。 我已经三十岁了，还能做些什么呢。某天，我在漫无目的的游荡中，看到了一家纹身店，推门走了进去。 纹身店老板是一个很符合标准印象的文艺青年，不过也二十七八岁了。见到我后很热情，看起来他很缺顾客，不过在知道我有性病之后就脸色大变，在我提议用钱购买他的设备作一次性使用之后才同意替我纹身。 我脸色平静的当他的面脱光了，然后躺到了纹身台上。 在我付出了平常人近十倍的价格后，他十分高兴。由于是定制图案，他一边用画笔在我身上游走着，一般念念叨叨地和我聊天。 在笔尖走过我的敏感部位之后，我有些忍不住的叫喘出声，他就会停笔，看着我身上那些把梅毒病症连接在一起的图案。 他用夸张的语气说：“你真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我告诉他，我已经三十岁了，而他只是努努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然后询问我过去的人生。 我告诉了他我被强奸，然后狱中感染梅毒的经历。隐瞒了有关她的一切，她只有我记得就可以了。 “你这样的女人才有女人味道呢！”他听完后又夸张的说，也不知道是说我被强奸，还是说我的年龄，然后他甚至去抚摸我的身体，而我只是任他施为。 他又问我，是因为什么入狱的。我说杀人，杀了五个。然后我明显看见他脸色僵硬，然后手一抖，在我的大腿上戳了一个血点，视线也从我的大腿，我的阴部，移到了我的脸上。 他想说什么，最后又没说，只是在血点部位重新用笔画了一个梅花遮住了伤痕。 大概过了两天，我的纹身才做好。图案其实很简单，就是用黑色的墨水把我身上梅毒的病症连接起来，远远看去，就像我在赤裸的身上画了一株梅花树。然而那些所谓“梅花”都是病毒给我身体留下的创伤，唯独大腿上最小的那朵是真的画上去的。 我赤裸着站起身。镜中，我白色的皮肤上顺着身体长着一棵梅花树，显得我整个人既色情又危险，出乎我意料的美丽。 我余光发现纹身师盯着我的身体，吞了好几次口水，下体高高的翘起。 我转过身想穿好衣服，他从背后抱住了我，双手抓住我的乳房揉搓的不成样子，让我有些痛。 “我们做爱吧”，他说。 “我有性病。“ “没关系，我不介意，反正活那么久才没意思呢！和你这种漂亮女人做爱才有意思！“他的吐息很烫，烫的我背后的梅花生疼。 我们做爱了。顺理成章的，我在他这里住下了，当作他的副手兼情人，他也没问我要纹身费用。 我把那套纹身设备收拾好，然后纹身师开车把设备带到垃圾场砸了个粉碎，包好丢弃。我亲手丢掉的，就像丢到了过往的一切，我的旧生活。 之后，纹身店也依旧惨淡的经营着。每当有客人来，他都让我脱掉衣服，给客人展示他的杰作，我过去人生最后的痕迹。客人们都很惊艳，不知道是因为我依旧美丽的身体，还是因为他的笔画。我怀疑是前者多一点，因为好几次都有客人要我的联系方式，想和我做爱，我全部婉拒了。 即使这样，纹身店依旧生意平平，入不敷出严重。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几乎都靠我来维系，我在狱中工厂赚的钱，房东退的租金，父母最后打给我的一笔钱，很快也花完了。 纹身店生意平平让他十分郁闷，他经常通过我的身体发泄，于是避孕药的费用又成了一个大头开支。我也很难从与他的粗暴性爱中获得欢愉，于是因为这件事和他争吵不断。 随着他也得了梅毒，病痛折磨的他愈发暴躁，也逐渐不和我做爱，对我的态度也冷漠了许多。 在一次争吵中，当他大声地朝我吼出都是因为我这个荡妇他才会没有生意，还得了性病时，我很冷静地甩了他一巴掌，然后开始收拾我不多的行李。 他也懵了，捂着脸呆呆地看着我收拾东西，然后突然拽着我让给他之前的纹身费。 “把钱给我！我要去治病！“ 我毫不犹豫的把身上除了我的玛格丽特留下来之外的钱全给了他，然后挣脱了他的手。 在我推门时，他突然犹犹豫豫地说：“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 我脚步一顿，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14·终】 我离开了那间暂住了两个多月的纹身店，然后很快进了医院。 我的生命力终于不足以喂养我身上的这些“花“继续开放了，我因为心绞痛晕倒在街上，被好心的路人送去了医院。 那些玛格丽特留给我的钱，最终也没有保存好，全部转化成了我住院治疗的费用。我一无所有了，于是开始写日记，写日记的本子和笔都是一个护士给我的。 那个护士和我的玛格丽特高中的时候很像。一模一样的柔美的黑色长发，就连那种永远关心别人的温柔也是。 很快，我和她熟络了，我了解了她很多的事情，知道她有一个男友，很幸福。看着她这么幸福，我也能感受到幸福。 但我的身体衰落的很快很快，每天的疼痛都让我难以入眠，我只好投入到写作中，去记录我过去的人生，用精神的痛苦抵消身体的痛苦。我的生命也仿佛随着墨水，从我的身体流入了纸张里面。从那位护士言不由衷的话语中，我知道我快死了，我十分平静的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甚至还能调笑她，问她准备多久订婚。 现在，我就只想等到得知她结婚的消息，透过这位护士，我仿佛能想象到，没有那些不良，没有我的玛格丽特，会度过怎样一个幸福的人生。 我最后一次下床，脱掉了我的病服，用病房卫生间的镜子看着我的身体。 在我现在，我身上的“梅花”已经彻底畸形的增值了，连带着原来的纹身也扭曲不堪，但唯独有当时纹身师失手刺出来，而我提议画出来补救的梅花却依然美丽。 我身上的纹身就像是我人生的缩影，病态的部分成就了我的美丽，然后在时间的洗刷下暴露出了真实的丑陋模样，而那错误地刺上去的梅花，成了我纹身中最后美丽的部分，就像我的人生，因为一个错误而与玛格丽特的人生交织，但这个错误却成了我昏暗人生中唯一的亮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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