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情愫暗生 柳芙蓉卧房之内,瞬间落针可闻。 岳凝香素来都是恬淡清雅的性子,何曾见过她这般发火?便连柳芙蓉这做娘的,也从未见过女儿如此大动肝火,她以前只道女儿性子温和随便拿捏,这会儿才有些醒悟过来,自己养出来的孩子,怎么会是个温吞性子? 日间回府之后,柳芙蓉与岳池莲相持不下,便将女儿叫到自己房里,母女两个促膝长谈,几乎是无话不谈。 柳芙蓉简略说了与岳元祐如何夫妻床笫不谐,又说了当初与彭怜如何误打误撞做成好事,之后才发现竟是自家外甥,而后又说起如何全力争取要与岳溪菱结成儿女亲家,最后才无奈说到,彭怜已经心有所属,正妻之位,只怕是指望不上了。 一番话说出来,便连柳芙蓉自己都觉得惊心动魄,心中惴惴之下,却见女儿并无多少异样,一问之下才知,原来岳凝香心性沉稳,腹有诗书,平时寡言少语,却将岳府一切都看在眼里。 柳芙蓉忽然大开方便之门,先后为岳元祐纳了三房妾室,这般大度,与她之前所作所为实在大相径庭,岳凝香看在眼里,便知母亲已经对父亲彻底失望,而不是什么忽然开窍。 尤其后来柳芙蓉将院中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采蘩一个贴身丫鬟服侍,如此异常举动,旁人不觉如何,岳凝香这个做女儿的,却看得一清二楚。 她原来只道母亲有了相好的,是偷偷挖了地道或是别的什么办法,能夜里入府与母亲偷欢,根本未曾想到,有人能翻墙登高?、飞檐走壁如履平地,更加没有猜到,母亲的相好情郎,竟是自己的意中人,三姑母家的彭怜表弟。 如今母亲与自己坦承心迹,事无巨细一一道来,岳凝香心思聪慧,知道母亲此时张口,此事便已再无转圜余地,自己若不肯从,以母亲平素雷霆手段和此时对那彭怜如何死心塌地,莫说与彭怜再无机缘男欢女爱琴瑟和谐,便是被母亲随便打发出去嫁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岳凝香与母亲素来亲厚,感情却不甚笃,在她心中,母亲既然敢对自己明言,便有十足把握,自己要么同意,要么装作不知,断然不敢揭破此事,真要到了那步,便是鱼死网破、不死不休,她是断断不敢的。 她这番心思,柳芙蓉自然洞若观火,她既然敢说,自然便是颇有把握,这却与岳池莲大为不同。 柳芙蓉心中,女儿既然不能嫁予彭怜为妻,只能退而求其次,嫁予情郎做妾,虽说以岳家身份不该如此,但为了自己能与情郎长相厮守,此事倒也说不得了。 既然有此定见,考虑到将来岳元祐必然极力反对,柳芙蓉早就想过,要将女儿与情郎生米煮成熟饭,到时丈夫即便反对,却也无力回天。 正因如此,岳池莲有此动议,柳芙蓉才肯接招,不然的话,她又哪里在意,岳池莲究竟如何心思? 一切一切,不过顺手为之,既将女儿推入情郎怀抱,又引许冰澜入伙,如此一来,岳家众女,便都入了彭怜掌心。 与别人不同,柳芙蓉心中早有远见,彭怜先与应白雪相识,而后应家母女婆媳三人俱都随了彭怜,后来又有洛行云亲母亲妹加入,这五人自成一派,尤其洛潭烟已得彭怜属意,已确定为正妻人选。 如此一来,此消彼长之下,自家这边几乎便是毫无还手之力,若不是还有岳溪菱这个彭怜亲母压住阵脚,只怕真的是无力回天了。 寻常男女成奸,断无如此争风吃醋的道理,但彭怜身负绝世玄功,能令女子白骨生肉、返老还童,应白雪这活生生的例子便近在眼前,更不要说床笫之欢让人醉生梦死,若是从未试过其中极乐也就罢了,既已受过,哪里又肯轻易割舍? 于世间女子而言,容颜永驻、青春不老的诱惑远超一切,柳芙蓉不肯错过彭怜,自然用尽手段,要在彭怜身边搏个一席之地。 有此见识,她才对彭怜奉若神明、予取予求,丝毫没有欲擒故纵、欲拒还迎之意,席间娇媚风骚,远比风尘女子尤甚。 只是此刻女儿凝香少见发怒,柳芙蓉不由好气又好笑,轻推彭怜一把笑道:「她们两个孩子已经脱得精光,肯躺在这里等你便是千肯万肯,哪里还会不愿?」 一旁陆生莲也笑道:「叔叔来前,我们这几人躺在这里也大半个时辰了,初时尴尬,而后说起叔叔勇武,香儿澜儿可是神往的紧呢!」 许冰澜俏脸微红,颇为大胆看着彭怜,岳凝香双臂横陈,也面色绯红注视彭怜。 彭怜叹息一口,转头对应白雪笑道:「本以为今夜与你等大被同眠,没成想,竟是洞房花烛之夜!」 应白雪抿嘴笑道:「舅母一片深情厚意,相公却之不恭,便收下了罢!」 柳芙蓉冲她微微一笑以示善意,随即仰望彭怜,娇声说道:「哥哥是先与我等尽欢,还是先为香儿澜儿破瓜?」 「她二人初试云雨,想来不能久战,便先为她们破瓜,而后咱们再尽兴欢娱吧!」 彭怜也知道自己有些矫情了,松开舅母姨妈,探身过去将岳凝香许冰澜抱在怀里,感受二女肌肤娇嫩,心中渐渐火热起来。 岳凝香许冰澜青春少艾,俱都是花样年华,又承继父母相貌,俱都出落得亭亭玉立,秀美动人。 岳凝香气质淡雅从容,身形高挑纤细,一双乳儿并不甚大,却因着纤腰翘臀,显得极是动人,她肌肤白腻光滑,像极了柳芙蓉天赋异禀,便是面容上,也与柳芙蓉有七分相似,柳叶弯眉,樱桃小口,秀美动人之外,别有一番沉凝气度。 相比之下,许冰澜便又是别样之美,她身形同样高挑,只是骨骼明显壮些,双肩宽阔,容颜秀美,单看相貌,便与许鲲鹏颇为相似,与母亲岳池莲倒是相似之处不多,只是胸前一双硕乳,却是沿袭了母亲,配上细腰丰臀一双长腿,颇有北地女子秀美之风。 许冰澜与陆生莲姑嫂两个俱都身形高挑,二人高度可谓不相上下,只是陆生莲身形纤细,却长着一双丰乳,纵比许冰澜尺寸小些,却因为身形趁着,显得她的乳儿更加大些。 岳凝香个子却与母亲柳芙蓉相仿,不如陆生莲姑嫂高挑,却也匀称纤细,既有江南女子风韵,只是乳儿不如母亲那般圆硕,比之陆生莲更是不及,只是身段苗条,映衬之下却是别有一番趣味。 彭怜一手一个,握住两位表姐身上乳儿,细细感受指间不同,早有柳芙蓉从后方伸手,为他将长袍脱下,露出内力健壮身躯。 两位少女嘤咛一声,俱都瘫软下来,她们苦等良久,此时美梦成真,自然心如鹿撞。 彭怜转身躺下,拥着两女入怀,随即左拥右抱,调笑起来。 「小弟与凝香表姐相识至今,还未私下里见过,每次远远一见,只觉表姐清冷难近,若是早知表姐心意,小弟只怕夜里早就去探望姐姐了!」 岳凝香娇羞一笑,垂头蚊声嗔道:「不是母亲做主,谁又肯跟你如此……」 一旁许冰澜却道:「那可未必,只要表弟来了,你断无拒绝之理!」 彭怜转过头来笑道:「早知如此,当日去偷姨妈表嫂时,便该顺便去拜访冰澜表姐才是!」 许冰澜努嘴嗔道:「我倒没凝香那般钟情于你——不过你若真来了,我也不会怎么拒绝就是。」 彭怜爱她娇憨,探头过去亲住少女小嘴,细细品咂起来。 许冰澜从未经过这般阵仗,立时便意乱情迷,不知所措起来。 少女红唇香舌温凉软腻,彭怜含在嘴里只觉快美难言,忽而身下一凉,随即阳根被一团温热包裹起来,他回头看去,却是陆生莲蹲伏腿间,含住了硕大阳龟。 柳芙蓉坐在女儿身旁,一双美乳随意垂在岳凝香臀上,探手到彭怜身上轻轻抚摸,娇声笑道:「妹妹这拔步床实在还不够大,睡下这些人,倒是有些挤了!」 应白雪靠坐床边,举起彭怜脚掌,将其塞到胸前,将一颗殷红乳首塞进丈夫脚趾之间,不住用胸乳搓揉彭怜脚心,闻言笑道:「舅妈倒是提醒了我,新宅到时新建屋舍,定要做个大床出来,才好方便姐妹们欢聚!」 岳池莲见她动作风流别出心裁,便也有样学样,将彭怜脚掌抱在怀中,用肥硕美乳侍弄起来。 彭怜被众女围在当中时候,登时快美无边,身前陆生莲首当其中,她口中阳根瞬间饱胀,直将她撑得呛咳起来。 「好叔叔……这般硬了……」年轻妇人面色微红,眼中泛起浓浓水汽,显然情欲恣肆上涌,有些情难自已。 柳芙蓉一旁推了陆生莲一把,笑着说道:「白日里都得过恩泽了,这会儿便再忍忍!哪怕过会儿头啖汤由你先吃呢!」 陆生莲娇媚一笑,委屈说道:「人家也没说要如何呀!舅妈冤枉人!」 众女俱是一笑,彭怜对柳芙蓉说道:「表嫂不过是双眼放光而已,咱们论迹不论心,宝贝舅妈放过她吧!」 众人又是大笑,柳芙蓉笑吟吟起身过来,让彭怜枕在自己腿上,吩咐凝香冰澜说道:「你们两个,谁先来?」 岳凝香许冰澜相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 许冰澜率先说道:「我与表姐早就商议过了,她年长她先来,我年幼我收尾!」 「鬼灵精怪!」柳芙蓉娇嗔一声,对女儿说道:「那便香儿先来!」 一旁陆生莲取来一张洁白锦帕铺在岳凝香身下,随即顺手在她身上摸了一把,感叹说道:「凝香身子真滑!」 岳凝香面色羞红,却仍死死抱着彭怜不肯松开,柳芙蓉见状探手过去,轻轻抚弄女儿秀发,劝慰说道:「香儿莫怕,哥哥身负玄功,可令女子破瓜时不觉疼痛,一会儿你试过便知!」 她叫得亲昵,岳凝香听着却倍觉刺激,母亲叫表弟「哥哥」,自己又该如何称呼才是? 彭怜翻身而起,揽过柳芙蓉让她凑到身前含住阳根,随即俯身下去,与岳凝香专心亲热起来。 初次亲吻,少女明显紧张异常,只是彭怜手段了得,不过片刻,便已娇喘吁吁,春潮翻滚。 岳凝香轻舒玉臂揽住彭怜脖颈,在他耳边低声问道:「好弟弟……你怎能如此厉害……」 彭怜看了眼腿间妇人,笑着说道:「自然是你娘教得好了!」 身下柳芙蓉轻轻捶他大腿一拳,却继续卖力舔弄,神态柔媚至极。 彭怜此时左腿跪在岳凝香修长玉腿中间,右腿弯曲撑起,上身附在少女身上,一边把玩一团玉乳,一边与岳凝香唇来舌往吻个不休,在他身下,柳芙蓉紧挨着女儿躺着,双臂撑起身子,努力去含弄情郎阳根。 「好弟弟……唔……」岳凝香意乱情迷不知如何自处,只是紧紧搂着彭怜脖颈,将臻首埋在他肩头不肯再与他亲吻。 彭怜见惯了身边妇人万种风情,少女娇羞之态已是久违,他身边女子众多,上一个如此娇羞诱人的,还是在洛潭烟身上,他心中爱极,轻轻探手出去,从少女身下穿过,将岳凝香腰肢轻轻勾住,随即轻轻用力,与她亲近搂抱起来。 说来奇怪,方才如此亲热,岳凝香只是羞羞怯怯,此时被彭怜只是搂抱,却登时娇躯轻颤、微微低吟起来。 「好弟弟……抱得好舒服……嗯……」岳凝香彻底迷醉,心中仿佛绽放千百声呐喊,男欢女爱竟能如此快活,实在是她从未想过的。 彭怜微微一愣,随即抽身而起,将阳物脱离柳芙蓉红唇,又将怀中少女紧紧抱住,将粗壮阳根送进她双腿之间,让她感受其粗壮火热。 岳凝香被他弄得心神荡漾,双腿不自觉扭动起来,动作之间,腻滑腿肉将那阳根揉的来回动弹,钻头露脑,好不狼狈。 彭怜只觉阳根触感滑腻,其上一片温凉,偶尔触碰少女蜜唇,便有丝丝缕缕滑腻袭来,其间火热滚烫,惹人想入非非。 「好哥哥,香儿已想得很了,开始吧!」柳芙蓉坐在一旁看二人亲热,见时机已至,便出言提醒。 彭怜轻轻点头,随即撑起身子,低头深情注视表姐凝香,挺动阳根,便要入港。 只是他身躯高大,阳根粗壮,岳凝香初经人事,哪里知道如何配合?那粗壮龟首左冲右突良久,仍是不得其门而入,只将凝香撞得心乱如麻、手足无措,口中更是娇吟阵阵,不知所谓。 柳芙蓉盈盈一笑,伸出玉手握住情郎阳物,随即凑到女儿阴中,另一只手挑开两瓣软腻蜜唇,引着龟首对准蜜穴入口,这才说道:「好哥哥,可以了!」 她深情望着彭怜,无意中却看到女儿正朝自己看来,便转头过去,与凝香相视一笑,随即低声说道:「好孩子,人间至乐,不过如此,之前你或许对为娘心存怨恚,今日之后,你方知为娘用心良苦……」 岳凝香目光痴痴傻傻,此时她脑中一片混沌,哪有闲暇思索母亲话中深意,只是迷茫点头,随即目视彭怜,眼中一片深情。 眼前男子俊秀过人,身躯更是强健结实,那腿间铁杵一般的物事,正顶在自己腿间最柔软之处,片刻之后,便要将自己变成妇人,一念至此,岳凝香只觉一股暖流奔涌而出,身躯一阵酥麻,竟是小丢了一回。 彭怜懵懂不觉,只是默运玄妙秘法,宝杵猛然前出,瞬间突破女子阴中屏障,旋即一股紧密包裹快美之意从龟首传来,宛如惊雷炸响,又似红日东升。 彭怜毫不迟疑,绝顶玄功澎湃而出,自少女阴中弥漫周身窍穴,为她压制痛楚,催生快美。 只是一瞬间,那股撕心裂肺剧痛便消失不见,随之而来,便是一股又胀又麻、让人心慌意乱的充实快美,岳凝香忽然猛烈摇头,仿佛自己置身梦境之中一般难以置信。 饶是彭怜温柔至极,抽送来回极其缓慢,少女仍旧觉得自己腰肢仿佛便要断了一般,只是几个呼吸之间,便仿佛过了千百年之久,她不住吸气,随即大口呼出,竭力缓解腿中那份饱满肿胀之感,只是收效甚微。 彭怜玄功神妙,将那剧痛消弭无形,只是人生天地之间,自有其独特之处,虽有外力压制,但那份本应存在的痛楚之感却无法彻底消除。 「好弟弟……好闷……闷得人喘不过气来……」岳凝香气喘吁吁,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 不等彭怜回答,柳芙蓉过来说道:「好孩子,觉得闷就喊叫出来,本来此时你剧痛之下,就是该大声叫唤的……」 她挺起胸乳抱住彭怜手臂,媚声笑道:「好哥哥,既然用玄功压制住了破瓜之痛,不如你便用力动动,让香儿快美些罢!」 彭怜微微点头,知道自己过于小心了,便立起身子,箍住表姐腰肢,加快抽送起来。 「唔……好怪……痒……麻麻的……好美……就是那里……唔……」 岳凝香婉转娇啼,很快面上便泛起春情,她抬手掩住红唇,星眸半闭半睁,喉间呻吟不住,很快便颇得其中真味。 柳芙蓉放下心来,献上香吻与彭怜亲了一口,神态骚媚至极。 一旁岳池莲也凑了过来,轻轻推着彭怜后背为他助力,嫣然一笑说道:「凝香倒是像极了嫂嫂,也是天生的风流坯子呢!」 第一百一十九章 齐人之福 听小姑打趣自己,柳芙蓉丝毫不以为意,只是嫣然一笑,继续与彭怜亲吻。 「好弟弟,抱我!抱着姐姐弄……」岳凝香渐渐舒缓,开始沉浸于闺房之乐,她忽而睁开秀美双眼,伸出双臂求彭怜抱她。 彭怜自然成人之美,将少女紧紧抱在怀中,继续抽送肏弄不休。 柳芙蓉让出身位,斜身跪坐一旁,轻轻擦去嘴角口水,神态淫媚至极。 应白雪看在眼里,取了一块香帕递上,笑着说道:「舅妈母女,一个叫相公『哥哥』,一个叫相公『弟弟』,倒是颇得其趣呢!」 柳芙蓉笑笑不语,接过香帕擦去嘴角湿痕,忽而问道:「雪儿母女,床笫间又与怜儿如何称呼?」 应白雪笑道:「相公情浓之时,最喜欢灵儿叫他『爹爹』『父亲』,灵儿自幼丧父,倒也叫得心甘情愿……」 「媳妇洛行云倒是什么都叫,开始叫着『哥哥』『相公』居多,后来请了相公为她母亲诊治,母女三人同床共枕之时,倒也不时和灵儿一样叫起了『爹爹』……」应白雪嫣然一笑,「至于妾身,只随相公喜欢,『达达』『爹爹』『哥哥』都是叫过的,有时相公喜欢,便是『儿子』也都叫了……」 柳芙蓉轻轻点头,神情一如平常,心中却是一动,应白雪母女果然内媚至极,自己一直将其高看一眼,如今看来倒不是杞人忧天。 一旁陆生莲笑道:「相公初来时也叫我姐姐,后来便换了称呼,叫他相公还不行,认亲之后,却只让我叫他叔叔了!」 岳池莲也道:「那日初次欢好,便让我叫他『儿子』,想来果然是对溪菱念念不忘,才动了心思来坏我名节!」 柳芙蓉撇嘴一笑,「便是怜儿不去,你就不会主动来投了?」 岳池莲正待辩解,却听女儿问道:「怎么怜儿表弟对溪菱姨妈也……也……」 柳芙蓉笑笑点头说道:「他母子二人自小相依为命,溪菱姿色出众,怜儿人中俊杰,咱们相识不过数月便已如此倾心,他二人朝夕相处这许多年,如此这般倒也稀松平常!」 许冰澜结舌说道:「可……可这……这是……」 「乱了伦常?」柳芙蓉眉毛一挑,随即笑道:「除了你们姐妹两个,在座这些,随便哪个不是乱了伦常?」 许冰澜只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倒是应白雪笑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只要不伤人害己,自家人关起门来做事,何必在意旁人如何闲言碎语?」 相比之下,她最早与彭怜相识,也最早触碰伦常界线,每日里殚精竭虑便是如何自欺欺人,一些劝慰话语自然信手拈来。 「更何况我辈中人又不是凡夫俗子,相公更是天神降世,些许世俗伦理纲常,岂能为他所设?」 她一番歪理邪说,直将许冰澜说得频频点头,若是彭怜平平常常,自然能娶到众女中随便一个也就算是烧了高香了,不正因他天赋奇才,自己这些出众女子才会如此纡尊降贵尽心服侍么? 她这边心中豁然开朗,另一边彭怜已将岳凝香弄得魂飞魄散,单是大丢就丢了两次。 少女面容惨淡,仿佛便要香消玉殒一般,许冰澜看得心惊胆战,其他几女却都若无其事,便是柳芙蓉母女情深,也只是轻轻抚弄女儿面颊汗珠,并不如何担心。 「舅妈,表姐她……」 「不妨的,哥哥心里有数。」柳芙蓉转头去看彭怜,眼中满溢深情。 许冰澜与母亲对视一眼,见母亲也若无其事,这才放下心来。 忽而彭怜一声大喝,随即猛烈抽送十余次,随即将身体紧紧压在表姐身上,抽动片刻,再不动弹。 两人唇舌相接,岳凝香面色明显红润起来,待到最后,竟是白里透红,粉嫩欲滴,比之从前还要娇媚许多。 彭怜缓缓睁眼,抽出半软阳根,看着凝香甜甜睡去,这才笑着说道:「凝香表姐体内几乎毫无污秽,这番调养,怕是有事半功倍之效!」 柳芙蓉扯过被子为女儿盖好身体,这才凑过来,将情郎沾着女儿体液的阳根舔弄干净,最后仰头笑道:「哥哥可喜欢妹妹女儿的淫穴么?」 彭怜笑着勾起她的下颌,点头说道:「嫩软紧实,其径幽深,果然与芙蓉儿一脉相承,竟能看看容纳十之七八,宝贝舅妈养的好女儿!」 柳芙蓉欢喜不胜,点头说道:「哥哥喜欢便好!」 她转头对岳池莲笑道:「大妹还不过来服侍哥哥,好让他收用你家冰澜?」 岳池莲冷哼一声,随即笑道:「你不让开地方,我又如何上得前来?」 柳芙蓉不与她一般见识,笑着亲身与彭怜亲近一下,随即退到一旁,专心照顾女儿。 岳池莲凑上前来,先与彭怜亲嘴,随即叫过女儿,对许冰澜说道:「澜儿与为娘一道,为相公舔弄阳物吧!」 许冰澜瞪大眼睛,只是点头说道:「娘你先来,女儿好好看看!」 岳池莲凑了过来,有样学样含弄其彭怜阳物,只是她虽年长,比起柳芙蓉来实在差得太远,不但动作生涩,面上神情更是逊色太多。 许冰澜看了片刻,随即嗔道:「娘您就别教我了,看您这个样子,就知道您这些年没怎么习练过这事!您跟舅妈比起来实在差得太多了!」 岳池莲面色一红,随即说道:「为娘这些年守着你爹,夫妻之实早就荒废了大半,你爹去后,更是一直孤苦,哪里有机会去习练这些?再者说了,娘与你爹相敬如宾,何曾试过如此卑贱之举?」 柳芙蓉不由莞尔,笑着说道:「男女之事,哪有什么贵贱之分?便是我与老爷敦伦,也不时为他舔弄一二,大妹若是早些懂得这些道理,只怕……」 她住口不说,岳池莲却听得明白,若是自己床笫间有些风情,大概丈夫便不至于饮酒贪杯遭了横祸。 往事已矣,多说已是无意,眼前倒有一根好大阳根,看着诱人至极,岳池莲倾力舔弄,很快便让那宝贝重振雄风。 她心中淫心荡漾,却也知道此时该让与女儿,便笑着说道:「澜儿过来好好服侍相公!」 许冰澜正被彭怜抱着轻薄,闻言蹲下身来,仰头看了表弟一眼,低头看着那根硕大宝贝,想着方才便是它让凝香表姐那般快活,不由更加期待,娇媚仰头说道:「好弟弟,一会儿你也要像刚才对凝香表姐那样对我可好?」 彭怜揽过池莲姨母与应白雪,左拥右抱看着眼前少女,笑着点头说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拽什么文呢!」许冰澜轻轻张开檀口,勉力将那阳根吞入口中,只觉入口极软,含弄起来却又极硬,直将她嘴角塞得生疼,却仍是无法尽数含入口中。 应白雪笑着说道:「不要一上来就想着全部吞下,先试着含入一部分,用力吸裹,再用舌尖拨弄……」 许冰澜聪慧过人,稍微试了试,便掌握了其中窍要,她一边舔弄一边仰头去看彭怜,见表弟微笑点头示意肯定,不由得更加得意起来。 应白雪轻推彭怜,笑着说道:「相公与姨母冰澜欢好,怎么将生莲妹妹冷落一旁了?」 彭怜笑道:「不过要比较一番你二人乳儿孰大孰小罢了,你既不肯,便去一旁候着吧!」 应白雪不由莞尔,将陆生莲推到丈夫怀中,随即笑问道:「却不知奴的乳儿与姨娘比起来如何?」 彭怜笑道:「池莲姨妈乳儿大些,也更加酥软,雪儿饱满结实,却更加厚重……」 陆生莲偎进他怀里,挺起一双嫩乳,娇媚问道:「叔叔看看,嫂嫂这对乳儿如何?」 彭怜哈哈大笑,握住陆生莲椒乳,细细把玩说道:「嫂嫂比姨母小些,比雪儿软些,秀外慧中,乳如其人!」 「叔叔!」陆生莲娇嗔一声,千娇百媚,活色生香。 彭怜爱不释手,将一对婆媳细细把玩,不时挺动身体,亵玩许冰澜处子红唇。 许冰澜本就勉强侍奉,哪里经得住他这般逗弄,很快便一脸凄苦,呛咳不住。 「好孩子,澜儿毕竟年少,莫要难为她了!」岳池莲母女连心,为女儿求起了情。 一旁柳芙蓉也道:「好哥哥,春宵苦短,姐妹们可都还等着,且抓紧些,给澜儿破瓜吧!」 彭怜从善如流,点头笑道:「倒是我鲁莽了!」 他放开池莲婆媳,将许冰澜轻轻抱起,只是那般跪坐着将她双腿分开,挺着粗壮阳根,笑对表姐说道:「冰澜表姐,小弟可要来了!」 许冰澜双手撑在身后,俏美容颜泛起娇羞,眼中却闪过跃跃欲试神色,她勇敢看着彭怜,轻声说道:「还请哥哥怜爱……」 与凝香不同,许冰澜虽年长彭怜一岁,却自降身段,主动叫起了「哥哥」。 果然彭怜被她叫得情动,阳物更加勃大起来,龟首摇头晃脑,直奔少女腿间。 岳池莲早得了之前柳芙蓉的教训,忙伸手过来扶住外甥阳根,一旁陆生莲也主动上前,双手分开小姑双腿,露出粉嫩淫穴。 被母亲嫂嫂如此服侍,许冰澜俏脸晕红,身躯更加滚烫起来,她娇喘吁吁,轻声说道:「嫂嫂……你的手好凉……」 陆生莲转头笑道:「一会儿等相公阳物入体你便美了,到时怕是巴不得嫂嫂的手凉快些!」 「怎么……啊……」许冰澜正要说话,忽然腿间剧痛,却是彭怜已然趁她分心,猛烈刺了进来。 只是那剧痛来去无踪,许冰澜叫声未落,便已发觉不再疼痛,反而一份异样感觉自腿间升腾而起,又酥又麻,奇痒难耐,只恨用什么物事掏弄一番才好、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一股饱胀快美传来,却是彭怜挺身向前,轻轻将阳物送到花心前面,顶住阴中美肉,细细研磨起来。 「唔……好哥哥……好麻……美死人了……」 许冰澜婉转娇啼,一旁岳池莲陆生莲拥着彭怜,婆媳母女三人围成一圈,将彭怜围在正中,可谓享尽齐人之福。 彭怜轻轻抽送,暧昧烛光之下,却见一滴殷红血迹显露在洁白香帕之上,他心中悸动,想着今后余生,眼前少女便是自己禁脔,要疼她爱她一生一世,不由更加疼爱起来。 他揽住少女纤腰,轻抽慢插,极尽温柔能事。 岳池莲一旁挺起硕乳任其品咂,轻声哼道:「好孩子……可喜欢澜儿美穴么?」 她这一问,自然与之前柳芙蓉遥相呼应,彭怜吐出姨母乳首,笑着叹道:「凝香表姐紧窄温热,冰澜表姐却是软腻湿滑,春兰秋菊,实在各擅胜场!」 应白雪掩嘴娇笑,陆生莲一旁也笑道:「叔叔油嘴滑舌,倒是谁都不肯得罪!」 「本来就是如此!嫂嫂忒也无趣,这般错怪小弟,一会儿可要罚你!」 陆生莲挺起酥胸,妩媚笑道:「但凭叔叔处置便是!」 彭怜细细挺动,玄功催运至极限,不过百余下,便将许冰澜弄得花枝乱颤,瑟瑟发抖丢了身子。 他依法施为,又为许冰澜固本培元、涤荡经脉,如是良久,才起身离开少女身子。 岳池莲正要去为酣睡女儿盖上被子,却被彭怜一把揽过压在身下,粗长阳物蛮不讲理挑开肉穴,径自贯入其中,肆意肏弄起来。 「好儿子……轻些……怎么这么猴急……」岳池莲欲拒还迎,不过三两下,便淫汁淋漓,娇滴滴浪叫起来。 彭怜扯过陆生莲,让她在婆婆身边趴好,又唤来柳芙蓉,让她在岳池莲身侧趴好,于是一边把玩两妇肉臀,一边猛力肏弄自家姨母。 应白雪主动过来环住丈夫腰肢,随他前后动作,献上香乳磨蹭不休。 「叔叔……轻些……嫂嫂好喜欢……唔……呜呜……」 「好儿子……弄得为娘好美……求你……快些……再快些……」 「好爹爹……亲爹爹……便是用手,都让妹妹如此爽利……」 一时间屋中淫声大作,柳芙蓉尤其叫得肆意大胆,仿佛她才是那个正被阳根肏弄的人一般。 应白雪也在彭怜身后轻声哼唱,其间绮丽,不可言表。 不过片刻,岳池莲便不堪挞伐,瑟缩丢了身子,彭怜见状,也不与她温存,一把扯过陆生莲,让她跨坐在自家婆母身上,仍旧对着妇人丰臀,猛力冲撞起来。 「好叔叔……亲达达……弄得嫂嫂好美……达达……爹爹……快些……儿媳要来了……唔……丢与爹爹了……」 陆生莲叫得欢快,白日里未曾满足,一直悬着的淫心欲念,此时终于落在实处,她回手身后掰开两瓣肉臀,方便情郎肏弄得更加爽利。 应白雪上前趴下,回首看着彭怜,娇媚说道:「相公龙精虎猛,今日算是享尽齐人之福了!」 彭怜将她与柳芙蓉两团臀肉我在手里,得意笑道:「阴差阳错,一饮一啄,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柳芙蓉也媚笑说道:「好爹爹与我等姻缘天定,日后琴瑟和谐,自然便是百年好合!」 彭怜爱她娇媚,又喜应白雪之心,扯着两妇手臂将她们拉起,左边亲亲,右边亲亲,美得不亦乐乎。 柳芙蓉与应白雪会心一笑,两妇美艳红唇凑到一起,俱都伸出香舌,彼此相交,与彭怜一同亲吻起来。 彭怜双手抱着陆生莲纤腰猛烈抽送,上面却与二妇唇舌缱绻,其中快意,实在人间极乐。 柳芙蓉应白雪年龄相仿,姿容亦是相当,尤其难得脾气秉性相差无几,只是机缘各异,如今俱是熟透年纪,身下有儿有女,可谓娥皇女英,平分秋色。 两女俱是玲珑剔透之人,彼此唇舌相交,双乳相对,自然搂抱亲热起来,加之彭怜当面,其间曲意,不一而足。 彭怜与二妇亲昵良久,浑然忘了身下还有表嫂陆生莲,忽而只觉阳根一热,这才醒觉过来,陆生莲又是大丢了一回。 「好爹爹……儿媳不行了……求你怜惜……」陆生莲耳目森然,再也屋里承欢,勉强回手轻拍彭怜手背,面上尽是哀求神色。 在她身下,岳池莲悠悠醒转,却被儿媳压得翻不过来,勉力转头,看彭怜与柳芙蓉应白雪亲热沉醉,知道自己终究稍逊一筹,就此彻底熄了与嫂嫂争风的念头。 彭怜松开陆生莲纤腰,在她臀上轻拍一记,随即抽身后退,「啵」一声退出阳根,转头对二妇笑道:「你们二人,谁个先来?」 柳芙蓉应白雪对视一眼,不由会心一笑,柳芙蓉先道:「雪儿在先,妹妹在后,便如当日山中进香一般。」 应白雪也不客套,只是说道:「奴与舅母方才唇齿相就,只觉甘甜可口,香软难当,颇有些回味无穷,不如我们二人对面躺下,相公随意亵玩如何?」 彭怜鼓掌称赞,得他准许,应白雪走到柳芙蓉身前,轻轻抱住妇人随即二人一同躺下,应白雪在下,柳芙蓉在上,四瓣肉臀交叠一起,两朵娇花并蒂而开。 彭怜分开柳芙蓉双腿,只见妇人阴中淫水潺潺,其中一线缓缓而下,与应白雪肥美光洁美穴上的淫液黏连一起,显得分外淫靡。 他挺身向前,粗壮阳根贯入爱妾美穴,随即便大力冲撞起来。 应白雪媚叫连连,却都被柳芙蓉香唇堵在嘴中,两妇双乳厮磨,俱是娇喘不已。 柳芙蓉只觉翘臀被情郎从后不住冲撞,虽未真个欢好,却也快活至极,仿佛彭怜正在大力肏弄自己一样,裸露淫牝阵阵酥麻,心神渐渐迷乱。 彭怜心中一动,又抽二三十下,忽然拔出阳根,对着柳芙蓉美穴贯入进去,而后一上一下,竟是不分先后肏弄起来。 他天赋异禀,身体又极是强健,每次全根抽出,相隔不久便有全根而入,与柳芙蓉应白雪而言,与平常欢爱实无分别,尤其每次大开大合,反而更加快美。 两妇齐声浪叫,再也无分你我,彼此浑然一体,仿佛天生便该如此。 「唔……」彭怜快美难言,一个忍耐不住,精关弃守,一股澎湃阳精便要喷薄而出…… 第一百二十章 新桃旧符 春宵苦短。 便是彭怜如何懵懂不觉,也早已知道,应柳二人表面和睦,其实背地里颇有竞争之意,相比之下,姨母池莲与柳芙蓉之间,倒没那么重要了。 此时两妇蜜里调油,便是彭怜见了心里也极为欢喜,只是他此时要过精出来,先丢在谁身体里都不合适,仓促之间,他竟失了方寸。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二妇相视一笑,于是一同起身,一左一右跪坐床边,仰头看向彭怜,其意已是昭然若揭。 彭怜心中畅快,只想大喊大叫,积蓄许久的阳精澎湃而出,挥挥洒洒淋了两妇满脸,虽则多少各不相同,却是并无大碍。 应白雪面上一片白浊,对面柳芙蓉亦是如此,两妇相视一笑,彼此舔弄起来。 彭怜看着二人将自己泄出阳精一一舔弄干净,虽是心中清楚,两妇不可能因此便放弃竞争之心,却也颇为喜欢二妇如此和谐,于是凑身过去,将二人抱进怀里,躺卧下来。 池莲婆媳凑上前来,一起将彭怜下体清理干净,便也依偎过来,一起闲谈说话。 柳芙蓉隔着情郎问应白雪说道:「新宅收拾得如何了?」 应白雪答道:「明日重新涂刷一遍,晾些日子便能住了。」 柳芙蓉点点头,打了个哈欠说道:「我差人打听过,那处宅子占地广大,后面园子大的不像话,这些年左邻右舍不少人惦记,到最后却便宜了哥哥……」 应白雪摇头笑道:「别人便是买去,怕也驱不走院中恶鬼,不是相公买来,那宅院便是白送,怕也无人敢要。」 柳芙蓉不由好奇问道:「果真有鬼魂在世么?妹妹却从未见过……」 彭怜笑道:「若依圣人之言,怪力乱神只需敬而远之,只是以道门相传,天生万物,精气化神,机缘巧合之下,孕育一二精灵鬼怪,倒也不是难事。」 「那宅院百年前有一女子投井自尽,恰巧其时井中灵气充盈,她那魂魄便滞留不去,而后沧桑百年,周遭孤魂野鬼俱都依附过来,渐渐成势之后,寻常人等便再也镇压不住……」 「若非之前人鬼绝恋,那家人怕是也要因此家破人亡,」彭怜满脸悲悯之情,忽然心中一动说道:「芙蓉儿既着人打听了,可知那宅院是何来历?」 柳芙蓉摇头说道:「倒是未曾打听这些,哥哥却是何意?」 彭怜抬手比划,笑着说道:「不知芙蓉儿可曾知晓,那宅院东西百丈,南北却只有四十丈,如此比例,实在匪夷所思。」 应白雪对此早已耳熟能详,也是点头说道:「左邻右舍,皆是南北四十丈左右,东西却也不过二三十丈上下,像这般东西长达百丈的,实在绝无仅有。」 柳芙蓉随即明白过来,寻常人家宅院,只是前后进数多些,少有左右宽阔的,便是岳府因为自己将罗府买下横向宽了一些,与彭怜新宅相比,却仍是有所不及。 「能否是当初这宅子主人也如妹妹一般,将两旁人家买了下来,方才有今日规模?」 彭怜轻轻摇头,应白雪一旁说道:「不大可能,那宅院格局奇特,左右两边俱是南北直通的花园,房舍后面也是一个小园子,真若是谁买了如此广大的宅院拆了做花园,实在是不可理喻,那宅院南北之宽,便是建个九进宅院都绰绰有余……」 「那……」柳芙蓉微微沉吟,随即问道:「哥哥日后如何打算?可要在此兴建屋舍楼宇?」 彭怜抱紧美妇香肩,见陆生莲早已困得睁不开眼,便抬腿碰了碰她,笑着说道:「嫂嫂困了便睡罢,你看姨母,都已睡着了。」 众女去看,果然岳池莲不知何时已枕着彭怜小腿睡得熟了。 陆生莲嫣然一笑,随即打了个哈欠说道:「妾身不困,听着你们说话便是……」 彭怜抬了抬腿,让陆生莲躺在自己腿间,将脚舒服抬起放在她身前,脚趾夹住娇嫩乳首,吩咐说道:「再不肯睡,一会儿便再弄一回!」 陆生莲仰头看他一眼,随即柔媚说道:「叔叔喜欢,嫂嫂哪里能拒绝呢?」 言罢,张嘴便将情郎半软阳物含进嘴里,眯着眼笑了起来。 柳芙蓉应白雪也是一笑,却听彭怜说道:「左右一个月后便要乡试,到时若侥幸中了举人,便必然要大兴土木,将来赴京赶考,你等也不能随我同去,将大家安置在芙蓉儿身边,为夫倒也放心些……」 「若是没中举人,直将兴盛府云儿她们接来,如今这些屋舍倒也够用了,到时将花园好好修葺一番,每日里与你们花前月下,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应白雪笑道:「花园只是年久失修荒废了些,稍稍收拾点缀,倒是不费什么功夫。」 彭怜点头道:「园中那几棵大树长得枝繁叶茂,若是就此砍伐了,倒也着实可惜。」 三人絮絮闲谈,终于各生睡意,俱都沉沉睡去。 翌日天明,彭怜醒后又与众女一番绸缪,只是略去了凝香冰澜两位表姐,随后领着应白雪早早离开,免得被人撞见。 之后接连数日,彭怜每日白天读书,夜里便携着应白雪去与柳芙蓉偷欢,偶尔凝香过来母女同欢,有时彭怜去探岳池莲母女婆媳,应白雪便干脆留在柳芙蓉房中等他归来。 一来二去,两女情谊日深,倒是更加惺惺相惜起来。 七月二十三这天,应白雪禀明彭怜,终于房舍修缮完毕,二人雇了马车,一同来到向下农庄迎接岳溪菱。 岳溪菱换了一身华服,有丫鬟小玉扶着,领着彭怜师弟莲华,众人一起欢欢喜喜乘车来到新家。 马车驶入巷子,岳溪菱挑开车帘,看着一栋宅院大门上挂着偌大牌匾,上书「刘府」两字,不由感慨说道:「这家宅院形制如此,家中可是出过大官的?」 应白雪一旁笑道:「婆母见识不凡,刘家祖上确实出过京官,不过倒不算如何显贵,后代人善与经营,这才有此家业。」 马车向前缓慢而行,不一会儿高墙改换形式颜色,雪白墙壁灰色墙瓦,其后林木掩映,绵延一直向前。 走出老远,才见一处崭新门楼,上面牌匾空着,门上红漆耀眼,铜帽泛着亮闪闪的黄光,看着气势非凡。 「娘,这里便是咱们的家了。」彭怜当先下车,伸手接过母亲玉手。 岳溪菱与爱子相视一笑,玉手被彭怜捏着,自然心中一荡,随即抬腿下车,看着眼前高门大院,不由感慨万千。 她转头看着身旁爱子,倏忽十六载过去,儿子如今长大成人,竟赚得偌大家业,自己余生有靠,心里岂能不安乐满足? 一想到最快今夜便能与爱子共效于飞,岳溪菱俏脸微晕,定了定神问道:「刚才为娘所见,这高墙绵延过来皆是树木,难不成这一路下来都是咱家?」 彭怜看了眼应白雪,笑着说道:「母亲一会儿入内便知!」 应白雪也笑而不语,与小玉一起扶着岳溪菱缓步入内。 「好叫婆母得知,如今府里雇了些仆役,丫鬟仆妇却还没请,」应白雪拥着婆婆,在她耳边小声说道:「若是有心以妾室身份与相公朝夕相处,便要从长计议,让家人们从开始便不知道您的真实身份……」 岳溪菱面色一红,转头看了眼儿媳,随即看了眼前方爱子,低声说道:「一切……一切雪儿安排便是!」 应白雪点头笑道:「那妾身就着手安排了。」 进了大门,入内便是第一进庭院,东首门楼一侧,一排门房绵延回抱,便是佣人住所。 西首边上开着一扇小门,应白雪见岳溪菱看去,便笑着说道:「马房轿房还未布置,这里有一道小门相隔,倒是看着清净许多。」 岳溪菱轻轻点头说道:「这般布置,想来原主也是大户人家。」 穿过外仪门便进了二进庭院,相比头一进,却是宽广许多,院中几棵古树长得郁郁葱葱,遮蔽漫天,留下一片荫凉。 东西两边厢房门都关着,屋檐高挑,雕梁画栋,虽年代久远,却仍古韵古香,望之不是凡品。 正面厅堂更加气派非凡,四根大柱撑起五间正堂,此时高门大开,照得亮亮堂堂。 居中一幅巨大中堂,上面画着写意山水,其上一块硕大匾额,上书「诚毅堂」三个大字,笔力遒劲,气势非凡,与那山水画中辽阔之意交相辉映,显然有了年头。 应白雪一旁介绍说道:「妾身粗通古物文玩,找人过来鉴赏过,单是这副山水,价值便上千两银子……」 她转头看向丈夫,眼中泛起崇拜神色,笑着说道:「若非相公出手,这些古物,只怕仍旧难见天日。」 岳溪菱早就知道此间不洁之事,转头看向爱子,犹疑问道:「吾儿可是已将此地彻底清理干净了?莫要留下头尾才好……」 她久在山中,与玄真情投意合,对这些驱鬼祛病之事所知甚详,相比应白雪崇拜爱子,她却知道爱子与玄真之间差距甚大,生怕爱子修为不够,没有彻底清除此间污秽。 彭怜不由好笑,点头说道:「孩儿虽道法远逊恩师,修为却要略强一些,取长补短,倒也马马虎虎,娘亲放心便是!」 岳溪菱白他一眼,随即说道:「左右有你在此住着,便是有些污秽之物,也不敢兴风作浪。」 她心中明白,爱子承继玄真衣钵,道法本就精深,加之受了玄阴百年修为,如此年纪这般道法修为,可谓世间绝无仅有,加之玄真不止一次说过,爱子气运之强,寻常鬼物连见他一面都不能。 应白雪不明究竟,见状也不多问,引着岳溪菱继续朝后院走去。 「前院宽敞明亮,看这形制,大概只是建了个轮廓,两边厢房后面,又各有两个跨院,一个用作书房会客,一个用作客房待客,」应白雪一一介绍,等众人穿过回廊来到夹道,这才又道:「后院算是第三进,并排四个院子,俱是正房五间厢房三间的大院子,以妾身心思,婆母便住东边正房,西边正房将来留与潭烟……」 彭怜笑道:「雪儿母女婆媳住在西边跨院,东边跨院便留给池莲姨母。」 岳溪菱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意思是冰澜、泉灵纳为妾室,所以各居一院?那凝香呢,该住在何处?」 彭怜笑道:「暂时还没考虑如此长远,以孩儿所想,凝香表姐未必能轻易与我做妾,此事来日方长,从长计议便是!」 岳溪菱嗔道:「你都坏了人家贞洁,还计议什么?难不成凝香还能另嫁旁人?以为娘心思,不如早做打算,建好了房子等人,可不能人等房子!」 彭怜笑笑点头,算是答应了母亲吩咐。 众人来到岳溪菱住处,只见窗明几净,屋中陈设简朴淡雅,与寻常大户人家并无区别。 岳溪菱挑帘入内坐到卧房榻上,摸着簇新被褥,看着眼前雕花大床,微笑问道:「这一切都是雪儿的心思?」 彭怜笑着点头,「雪儿用心布置,倒是娘亲房里这些,费了她好大心思。」 岳溪菱牵过应白雪玉手,柔声说道:「难得你这般用心,我可要谢谢姐姐!」 应白雪笑道:「婆母言重了!」 二人称呼古怪,一旁小玉听得一头雾水,彭怜却心知肚明这是为何。 岳溪菱天性清淡,不喜欢繁复之物,所以应白雪一番布置,只求淡雅,不求奢华,自然深得其心。 又因母子二人有逆伦之情,近日便要新婚燕尔,是以屋中陈设诸物都是新近购得,其中深意,外人却难明究竟。 见岳溪菱满意至极,应白雪又道:「屋中陈设只是备了些必须之物,一应杂物,总要婆母住进来后,再凭喜好慢慢添置。」 岳溪菱连连点头,转头对爱子说道:「你娶了个好媳妇,为娘也跟着有福了!」 彭怜笑笑点头,趁小玉不注意,笑着在母亲身边耳语道:「等孩儿娶了娘亲,您才是真的有福呢!」 岳溪菱面色一红,轻捶了儿子一拳,却甜甜笑了起来。 众人稍坐片刻,应白雪才道:「婆母若是休息差不多了,不如同去后园看看,相比之下,后园才是别有洞天!」 岳溪菱早就好奇,连忙起身,由着应白雪扶着,一起朝后园而去。 出了院门向东而去,推开夹道尽头角门,映入眼帘便是一座石桥,一条蜿蜒甬路延伸开去,两旁垂柳依依,草木青翠,鸟语花香,亭台楼榭,万千气象,尽收眼底。 岳溪菱欢喜不已,转头对夫妇二人说道:「如何这里藏了这么一座精致园林?」 应白雪见她如此喜欢,终于松了口气,笑着说道:「这里年久失修,亭台楼阁多有破败,一时半会难以修葺,倒是草木繁盛,鲜花似锦,妾身找人很是收拾了一番,这才有此景象。」 经她提醒,岳溪菱细细去看,果然那座小亭缺了一角,石桥栏杆也断了一处,路边杂草,明显才刚刚修剪过,此刻正草香扑鼻。 岳溪菱轻笑说道:「仓促之间,能收拾成这样,雪儿居功至伟,倒是不必吹毛求疵,来日方长,慢慢收拾便是。」 彭怜也道:「十年之计,莫如树木,园林之事,可不是一蹴而就的,雪儿莫要心急才是。」 园中草木深深,其中一片蜿蜒假山,竟是占去好大一块地方,众人拾级而上,应白雪指着山上一块空地说道:「这处平整一场,想来原主人便想在此兴建楼阁,只是后来不知因为半途而废,只留下几行地基,如今连柱基都腐朽了。」 岳溪菱走过去一看,果然假山之上有柱基痕迹,便笑着说道:「到时咱们便也在此起个高楼,如此一来,园中风光便能尽收眼底……」 她感慨说道:「这家原主人倒也是个雅致之人,只是不知后来因何变故,如此大兴土木,轻易便半途而废,实在是令人惋惜。」 那假山山势蜿蜒,远处高绝之处,竟有三四丈高,只是有林木掩映,看着并不突兀。 众人游目四顾,登高远望之下,花园景象尽收眼底。 一条曲水环抱东南,其间空地长满青草,隔水相望,便是脚下假山,再向西去,又是一片宽阔平底,曲水穿梭其间,两岸花红柳绿,又有竹亭一座,风光又是别样不同。 应白雪指着东南角那处空地说道:「以妾身拙见,将来便在此兴建园舍数间,倒是不必拘于前院形式,只求与此间相处和谐,留着夏日避暑暂住便可。」 见岳溪菱轻轻点头,她又指着西北边上那处空地说道:「此地依山傍水,周围又有林木遮掩,地处花园正中位置,便在此建个大屋,以供平常游乐休憩。」 彭怜一旁笑道:「偶尔在此大被同眠也无不可!」 应白雪娇嗔一声,随即笑道:「倒是建个大铺便是,随相公怎么折腾呢!」 「至于新来姐妹,妾身也考虑过,便在西南角那里新建一排房舍,远离街巷,中间空出地方,留着日后这边繁华起来,再建成临街商铺,多少有些进项,也不怕后世子孙坐吃山空。」 岳溪菱笑道:「你倒想得长远,这番心思,可谓细致周到,这些事体,你们夫妇二人研究定下便是,不必问过我这老婆子!」 应白雪笑道:「婆母比我还小着几岁,您若是老婆子,该让儿媳如何自处?」 两女相视一眼俱是会心一笑,彭怜游目四顾,忽然说道:「那边是赵府吧?有人在窥探咱们呢!」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个中不同 一烛高燃,灯花爆响。 一个华服男子合上书卷,抬手揉了揉了酸涩鼻梁,出声问道:「什么时辰了。」 「已是二更天了。」一个白衣女子从旁边伸手过来接过书卷,媚声说道:「时辰不早了,爷可要上床歇息?」 男子将她揽入怀中,在她发间狠狠吸了口气,无奈说道:「便是老爷我想睡,也得能有这份福气才是……」 果然门外脚步声响,随即有人轻声说道:「启禀王爷,魏大人到了。」 「叫他进来吧!」男子吩咐一声,在女子胸前抓了一把,低声说道:「你且去床上等我,今晚定不会放过你这个小妖精!」 女子嘤咛一声,留下无尽风情妩媚径自去了。 男子重新端坐,一抖袍袖,端起身旁茶盏,轻轻喝了一口。 「下官拜见王爷!」房门轻启,一个中年男人一身锦绣官府推门而入,随即拜倒在地,行了大礼。 华服男子微微抬手,笑道:「这么晚了把你找来,怕是扰了你的清梦,来,坐吧!」 等丫鬟上了茶水,男子才道:「皇兄派你巡视江南,这几日便要出京了吧?」 魏姓男子欠身点头,「后日便要动身,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皇兄要向北用兵,这事你是知道的,江南赋税重地,乃是天下国本,此番巡视,便是看重你为人端方持重,有意让你整肃江南吏治,这些你也都清楚,」男子又道:「今年乃是大笔之年,江南士子多有俊杰,你去时不妨多探看一二,有那灵秀之辈,不妨收入门墙细细栽培起来……」 「王爷……」魏姓男子眉头一皱,有些吃不准对方心思。 男子笑道:「你是知道的,孤昔年渡江落水伤了身子,身下并无子息,我与陛下兄友弟恭,若是真有觊觎之心,哪能如此明目张胆结交忠臣?」 魏姓男子失笑一声,「王爷说的是,倒是下官过于小心了。」 「我今日找你来,倒是有件私事拜托给你。」 魏姓男子眉头一皱,眼前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天潢贵胄一般尊贵之人,竟有何事,过来拜托自己? 「你且附耳过来……」 两人窃窃私语,一旁闺阁之中,那白衣女子正褪去衣衫,细听之下不明究竟,这才继续脱起衣服来。 *** *** *** 千里之外,云州府城。 一户高门大院之内,一个年迈老者正左拥右抱,看着身上娇娥勉力动作,他接过旁边侍女喂来樱桃,细细嚼着咽下,这才问道:「一切可打听清楚了?」 「回老爷的话,打听清楚了,这家主人是个少年人,据说是兴盛府人氏,不过二十许年纪,今年来省应考,如今已是秀才了。」 纱帐之外,灯火通明,一个中年男子卑躬屈膝立在帐外,正偷眼看着纱帐里面那几名美貌女子。 「秀才?这倒是麻烦了些……」老者身躯一抖,猛然起身抱住身上少女,用力耸动几下,随即瘫软下来。 两旁侍女不待吩咐便主动起身,将那少女搀起,又各取了香帕过来,为老者擦拭干净。 其中一个凑上前来,将那软塌阳物含在口中全部吞下,也不动作,便只是那么含着,似乎别有深意。 「乡试是八月初十?」 「是……是八月初十……」夜风扰动,吹拂纱帘,帐内春色撩人,偶尔春光乍泄,看得帐外男子目眩神迷。 老者踩在两名侍女胸前,任她们为自己揉捏腿脚,叹息说道:「你可打听过了,那秀才学业如何?若是被他乡试中了得了举人身份,咱们怕是再动手脚就麻烦许多……」 「这……」男子面容一苦,「那酸丁每日里深居简出,就是这些,还是小人打点他府上干活的工人才探听出来的,至于学业如何,莫说他们这些苦力,便是小人,也……也说不清楚啊!」 老者冷哼一声,随即问道:「可曾查出他们请了何处高人过来作法?」 「小的仔细打听过了,方圆五百里的几家名山古刹都差人问过,并未有哪个名家来过,」男子随即笑道:「老爷也不是不知,若真有那道行高深的,咱家怕是早就请了来,哪里轮得到他捷足先登?」 老者点头说道:「确实如此!这处宅子老夫惦记多年,不成想竟被这小子拔了头筹!难不成真有哪位神仙被老夫错过去了?」 男子沉吟半晌,随即摇头说道:「前些年老爷也不是没请过道士和尚,便是小的亲自登门去请的,怕也有不少了,可又有哪个济事的?那些江湖术士也就罢了,真有道行的来试过都说,宅中鬼物修行百年,又聚拢了本省不少冤魂,平常修行之人根本无力回天呀!」 见老者点头不语,男子又试探说道:「以小的愚见,莫不是那鬼物到了年头,或者修成了正果,或者自己想通了走了?」 老者沉吟不语,那夜天地异象,大雨滂沱,众人第二天都听说了,随后便见那宅子破土动工,一直忙活了半月有余,却是再也没出过一桩怪事,也无人在发急病,如今想来,如此倒也并非没有可能。 「此事暂且不去管他,眼见八月将至,总要乡试之前,逼他们写下买卖文书,」老者翻身坐起,随意将腿间含弄阳根少女踢开,等两位侍女为他披上衣衫,这才起身说道:「你且先去安排,明日我见过刘家老爷后再做定夺!」 *** *** *** 数墙之隔。 一个中年男子手捧一方古砚凑到灯前细细把玩,头也不回问道:「赵家有动静了么?」 在他身后,一个年轻男子坐在椅中,手中把玩着一对文玩,笑着说道:「赵老爷子有些坐不住了,前日他那孙子过来探我口风,被我随便糊弄过去了。」 「省城寸土寸金,这户人家不知道是何来头,竟能将那宅中鬼物清除干净,只是如今君子无罪,怀璧其罪,如此招摇过市,自然引人遐思呀!」 中年男子轻轻放下砚台,似乎摆的不够整齐,便又微微调整一二,仔细端详半晌,这才心中满意,在书案前款款坐下,拎起一支狼毫,在砚台上微微比划,似乎怕上面无墨伤了古物一般小心翼翼,随后闭目凝思,面上现出愉悦之情。 「大哥说的是,」年轻男子轻轻点头,随即皱眉说道:「只是那房契文书都已写就,赵家便是有心要抢,却不知会从何着手?」 中年男子笑道:「房契之上,只有房屋几何,哪有占地多少只说?相比那百丈花园,那些房舍又算个甚么?」 「赵家所能不过三策,上策高价强买,中策用计巧取,下策便是豪夺了,还能有什么新花样?」 年轻男子沉吟道:「那咱们……」 「咱们静观其变便是,」中年男子笑道:「四叔如今还任着官身,年底致仕还乡,总要新起座宅子,等他们两家斗得两败俱伤,咱们将那处宅子收了便是!那般占地广大,正好新建个园子给四叔养老,左右不过几千两银子,难道咱们出不起么?」 年轻男子一愣,随即笑道:「赵家只想着占些花园土地,兄长却想着将那整个院子都得了!这番胸襟,小弟实在佩服,佩服!」 *** *** *** 岳府之中。 柳芙蓉对镜而坐,身后婢女采蘩耐心为主母梳头。 硕大铜镜等身高度,柳芙蓉端坐镜前,看着镜中妇人面色白里透红,肌肤吹弹可破,望之实在不似年近四十之人,她左右摇头端详良久,这才抿嘴笑道:「采蘩你觉得我这肌肤是不是变好了?」 采蘩油然艳羡说道:「何止是好了,简直就是太好了!便是奴婢现在都不敢多看夫人,多看一会儿便惊心动魄,心里胡思乱想,比看见我爹还慌些呢!」 「油嘴滑舌!」柳芙蓉笑着骂了一句,随即说道:「今日你爹住进新宅,夜里大概不会来了。」 采蘩拢起柳芙蓉秀发耐心梳弄,看着镜中白裙美妇笑道:「昨夜我爹来时不是说了,今夜要与三姑奶奶成事,肯定不会来了……」 想起昨夜旖旎,柳芙蓉心神一荡,摇头笑道:「瞅我这记性,午间还与凝香说呢,这会儿便忘了……」 采蘩失声一笑,「夫人言不由衷,明明是想我爹想的厉害,哪里是记性不好呢?」 「讨打!」被丫鬟揭破心思,柳芙蓉也不生气,只是嗔了一句,随即问道:「老爷最近宿在哪房里多些?」 采蘩止住笑意,正色说道:「这几房里,老爷每日轮流都住的,不过奴婢听说,老爷每日回来,都要到晴芙姐姐房里坐上一会儿,然后才会去别人房里过夜……」 柳芙蓉嫣然一笑,抿嘴说道:「晴芙小心谨慎,从来不会胡言乱语,尤其她随我多年,自然熟悉老爷喜好,比起那几位一味撒娇献媚,不知道高明多少!」 「夫人明鉴,晴芙姐姐受您调教,所谓近朱者赤,她将您一身本领学了不少,用在老爷身上,自然手到擒来!」 生受了婢女吹捧,柳芙蓉看着镜中采蘩问道:「如今你也年纪不小了,我抬举你做个老爷偏房如何?」 采蘩唬了一跳,看柳芙蓉言笑晏晏并无别意,这才放下心来,拍拍胸口说道:「夫人莫要吓唬奴婢,奴婢宁愿随在您身边伺候,也不愿去做什么如夫人!奴婢可舍不得您,每日里若见不到您,这心里就没着没落的……」 柳芙蓉撇嘴笑道:「就你嘴甜!我看你是不是舍不得我,舍不得你爹才是真的!」 「嘻嘻!」采蘩咧嘴一笑,厚着脸皮说道:「任谁受过我爹那般疼爱,怕都舍不得吧?莫说夫人和奴婢,便是凝香小姐,平素那般清冷的人,这些日子里来夫人这里可少了?」 柳芙蓉点头笑道:「谁说不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忽然转了性子,知道孝顺我这当娘的了呢!今日知道哥哥不来,你看她可来看我了么?」 主仆二人笑谈一回,采蘩服侍柳芙蓉躺下,见柳芙蓉并无困意,便笑着说道:「夫人若是不困,便由奴婢再服侍您一回如何?」 柳芙蓉面色微红,随即轻轻点头说道:「左右哥哥今夜不来,那我主仆便再乐一回罢!」 采蘩连忙答应,从柜中找出一根双头龙来,随即钻入纱帐褪去衣衫,匍匐到美妇身下,为她舔弄起来。 「夫人这里好香……奴婢好喜欢……」采蘩舔得津津有味,不时出声赞叹。 柳芙蓉拿过双头龙来,含在口中轻轻舔弄,半晌后只觉浑身燥热,便将其递给婢女,轻声说道:「差不多了,开始吧……」 采蘩连忙起身接过,将其中一半塞入自己体内,这才对准柳芙蓉蜜穴,将另一半塞了进去。 那双头龙乃是白玉制成,温润清凉,戳在阴中别有一番情致,尤其长短适中,被两女蜜穴各自吞下后便消失不见,随着采蘩动作,便与柳芙蓉淫穴相接,细细磨蹭起来。 「唔……」柳芙蓉皱眉低叫,轻轻喘息说道:「虽也爽利,终究不如哥哥的宝贝粗壮结实……」 采蘩双手撑在身后,努力去磨蹭柳芙蓉美穴,闻言娇喘笑道:「二者天壤之别,别人不知,夫人还不清楚?只是我爹身边美人众多,便是夜御十女,总也有个先后之分,如此一来,夫人这法子倒是合用……」 柳芙蓉舒爽不已,轻声说道:「也是那日与……唔……与应白雪一起服侍哥哥,我才……啊……我才心有所感……」 她撑起身子,吩咐采蘩停下,随即慢慢后退,将那玉石宝杵退出美穴,这才伸手拿起,将一端含在口中,细细吞吐起来。 看她如此痴态,采蘩也是心旌摇荡,不由说道:「早知妇人如此喜欢,便让我爹寻来这宝贝时在上面刻些字来,每日夫人想起我爹时,便可这般细细把玩,岂不也是一桩美事?」 柳芙蓉闻言神情一动,随即笑道:「你这骚蹄子倒是别有新意,这倒是个办法呢……」 *** *** *** 一盏孤灯突然亮起。 「娘,您可睡了么?」一个娇媚女子一身襦裙,手持烛台缓步上楼。 「还没睡着,怎么了云儿?」 洛行云放好烛台,走到母亲床边,撩开床帏入内,靠坐在母亲脚边,轻声说道:「只是思念哥哥,有些难以入眠……」 「是啊……」栾秋水轻声一叹,「为娘这几日也心神恍惚,昨夜里还做梦,梦见……梦见哥哥中了举人,回来接咱们娘仨……」 洛行云听出母亲话到嘴边有所迟疑,一声「哥哥」却叫得她心神一荡,想着母女三人同侍一夫,都叫那少年「哥哥」,她便心中火热,身子也酥软起来。 栾秋水却浑然不觉,只是问道:「哥哥前些日子捎来喜讯,院试已是中了的,左右再有月余,乡试便该有个结果了吧?」 她叫得自然,洛行云深呼了口气,心中那股悸动减轻不少,这才说道:「大概不及一月,便能有个一定了,到时是去是留,总好过这般苦捱。」 「娘亲可曾想好,到时如何自处?」 栾秋水轻轻摇头,秀美容颜绽放一抹和煦笑容,「左右这命都是他给的,随他心意就好……」 洛行云轻轻点头,知道母亲心意坚定,便似婆母应白雪一般,既然生死间走了一遭,那便与前尘往事一刀两断,一腔深情,尽皆系于彭怜一身。 「到时哥哥迎娶潭烟,母亲常伴女儿左右,倒也说得过去……」 「便是说不过去,你父便当为娘死了,他如今身边也不缺红袖添香,到时省得看为娘碍眼。」 栾秋水语调平常,若是从前,一想到丈夫与丫鬟露水之欢,便是没有恨得咬牙切齿,却也不会如此云淡风轻,仿佛说的事情与己无关。 「母亲如今身体尽复,姿容更胜往昔,若是您肯稍假辞色,父亲又岂会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有您这般美妻,父亲又何必惦记旁人?」 洛行云心知肚明,母亲心思全在彭怜身上,病愈之后,想尽办法躲避父亲,如今更是长住在自己家里,便连家都不回了。 只是苦了小妹潭烟,每日里两处奔波,倒是折腾得很。 栾秋水被女儿说得面容一红,娇嗔说道:「你若是来为你父说项,倒是大可不必,为娘鬼门关上走过一遭的人,这份心思,再也不会留给旁人的了……」 「女儿将来定要将娘亲此言转达给哥哥!」洛行云嘻嘻一笑,随即说道:「女儿不是为父亲说项,只是母亲若想与哥哥做个长久夫妻,如今便该从长计议了……」 「婆母与泉灵,自然便会一直追随相公,鞍前马后,天涯海角,女儿无牵无挂,自然也要如此,」洛行云心中顾虑,此时娓娓道来,「便是小妹,将来嫁予哥哥,自然有名有份,只是母亲您……」 「父亲尚在,女儿与您相距不远,还能偶尔过来小住,若是山水相隔,岂不无缘再见?」 「那依云儿之意,为娘该当如何?」 【未完待续】
【沉舟侧畔】(118-121)
第一百一十八章 情愫暗生 柳芙蓉卧房之内,瞬间落针可闻。 岳凝香素来都是恬淡清雅的性子,何曾见过她这般发火?便连柳芙蓉这做娘的,也从未见过女儿如此大动肝火,她以前只道女儿性子温和随便拿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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