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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的工业垃圾能用来当肉便器吗?】婚礼篇(完) 作者:yyzm001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8-2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废弃的工业垃圾能用来当肉便器吗?】婚礼篇(合法萝莉,治愈纯爱,调教) 作者:yyzm0012024年8月2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话说,我最近看到之前超~喜欢的作品,琼明破鞋……啊呸,神女录居然更新了番外篇?  
【废弃的工业垃圾能用来当肉便器吗?】婚礼篇(合法萝莉,治愈纯爱,调教)

作者:yyzm001
2024年8月2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话说,我最近看到之前超~喜欢的作品,琼明破鞋……啊呸,神女录居然更新了番外篇?
  那我也更新一个番外篇吧,
  婚礼三重奏,和超绝美少女大do特do~
 
  对于位居西北的小城来说,冬天一向是有些难熬的。
  尤其是在停用了化石能源之后,冬季取暖就成为了家家户户面临的难题。分散的居民区不利于集中供暖,依靠电炉或者空调采暖的成本又未免太高,这就是推动人们放弃偏远小城生活、进一步向大城市聚拢的动机之一。
  “阿嚏——!嘶,太冷了。”
  邹祈缩着脖子闪身钻进玄关,立刻反手关上屋门,将凛冽的寒风挡在门外。他脱下厚实的羽绒服挂在衣帽架上,让室内温暖的空气缓缓驱走身上的寒意。
  时间已经临近中午,厨房里传来锅铲碰撞的叮当声和油烟机运转的低鸣,同时还有丝丝缕缕的诱人香气从推拉门的缝隙中弥漫出来。
  “好香啊~”
  他一边真心实意地称赞着,一边拨开门扇。站在灶台前的是一名大约高中生模样的双马尾少女,身穿明显不合身的旧羊毛衫,磨得起球的袖口几乎遮住了手掌,更别提毛衣下摆一直包裹到她的大腿——从毛料下露出两条白玉无瑕的小腿,赤着脚踩在粉红色的毛绒拖鞋里。此时,她正微微前倾身体,娴熟地用手里的锅铲翻炒着食材,胸前还煞有介事地系了一条围裙。
  “在做,午饭……青椒炒鸡丁……”
  转头对上他好奇的目光,少女的神情顿时局促起来,像是没有写作业被老师抓住的小学生,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同时错开身体、方便他看清锅里的菜肴。
  “做得很好哦,雪葵。嗯,我会好好期待午饭的。”
  按捺住心底涌起的一丝酸涩的怜爱,邹祈走过去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笑着说道。在手掌抬起的瞬间,少女的身体哆嗦了一下,但随着他的轻抚而迅速放松下来——她脸上的紧张逐渐被安心的表情所取代,注意力再次转移到面前的炒锅上。
  虽然身体在药剂作用下完美保存了未成年的稚嫩,但实际上她已经是为自己生育过三个女儿的小少妇了。曾经险些被凌虐至死的痛苦记忆在她的心灵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痕,以至于她几乎没法与其他人——尤其是男性——正常交流。只有他才能靠近她身边而不引发她的恐惧,即便如此,只要他做出诸如抬高手掌的动作,她仍然会吓得浑身发抖。
  与其他女孩一样,她的名字也是他给予的,代表着二十四节气中的“大雪”。为了训练她记住这个名字可花费了他不少精力,最后还是返璞归真,采用一边呼唤她一边摸头杀的方式,现在已经基本形成了每次喊她名字就会怯怯地挪过来、等着被抚摸脑袋的条件反射。
  抚摸了片刻,男人的动作不知何时增添了几分暧昧的味道,位置也不再局限于头发,而是沿着少女姣好的腰身曲线缓缓下移,在富有弹性的小屁股上揉捏一番以后,干脆得寸进尺地伸进了毛衣的领口里——手掌可及之处皆是滑腻的肌肤,哺乳过三个孩子的胸部有着傲视大多数成熟女性的水准,需要张开五指才能勉强笼住,只要稍一用力抓握就会陷入到那团温暖光滑的乳肉里,而掌心传来惊人的绵软触感更是令他流连忘返。
  “嗯……呜……嗯,啊……”
  少女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但这次显然并非因为恐惧。她的脸颊泛起一抹动情的潮红,眼睛享受地半闭着,小扇子似的睫毛微微抖动,随着男人手掌的揉捏而发出酥媚入骨的甜美低吟。
  “在家里也不穿内衣,不怕教坏——嗯?”
  从她毛衣里抽回的手掌泛着湿漉漉的水光,在指尖还沾着几滴半透明的浅白色液体,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奶香。他饶有兴趣地凑到鼻下轻嗅了一口,随手递至少女的唇边,看着她一边温驯地含进嘴里,将自己的乳汁舔舐干净,一边俯身在灶台上、主动把毛衣下摆撩到腰间,露出曲线饱满的臀球。
  考虑到雪葵的身体他随时都可以享用,但要是把她就地正法的话,午餐多半就要在夹生和烧焦之间选择一项了,于是邹祈决定很不负责的撩完就跑,在少女翘起的小屁股上轻拍了一把,背对着她困惑的目光中走出了厨房。
  多亏在福利院度过的十多年时光,雪葵对烹饪和缝纫都十分擅长,帮助邹祈和一大堆没有生活常识的实验体萝莉们度过了最初的艰难起步阶段。自从政府正式发布废止伤害性灵能发电的提案后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年,全国各地的灵能反应堆在逐步淘汰以彻底压榨“燃料”生命力为目的的旧式炉心。随着灵能者的基本权利由法律层面得到保障,这座废弃的汽修厂也获得了费用和物资上的援助,捉襟见肘的拮据生活总算已经告一段落,伙食质量也有了大幅改善。不过在这里居住的少女们大多非常害怕陌生人,加上她们受刺激容易失控的风险,对小院的建设只能由他亲自动手一步步完成。现在临近过年又天寒地冻,所以他也把翻修住宅的工程进度按下了暂停键。
  沿着楼梯爬到二楼,放轻动作推开书房的木门——其他女孩子在三楼重新装修后就搬了过去,将二层卧室留给他、雪葵、慕影和女儿们作为私人空间,而原来的小卧室则被改造为了这间书房。
  小窗户如今被替换为一扇明亮的封闭式飘窗,木质的窗台上铺着舒适的软垫和海拉绒毛毯,还摆放着几只憨态可掬的玩偶。一度占据房间主要面积的双人床被移到了隔壁卧室,腾出的空间安置了一张电脑桌和两副手工打造的书架。原本的懒人沙发还放在靠窗的园位置,而且数量还增加到了两个。
  眼下正有一只萝莉侧躺在窗台上缩成一团,像极了一只蜷着身子午睡的小猫。大约是在晒着太阳读书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冬日里虚幻缥缈的阳光透过玻璃为她的睡颜镀上一层薄薄的金色,也洒在她手边掉落的那本《大草原上的小木屋》封面上。她穿着一套印着卡通狗和甜点图案的居家睡衣,纽扣只在胸前和小腹位置堪堪系住两颗,散开的黑色长发被压在身下,而毛毯则在她的踢蹬下委屈巴巴地在脚边皱成了一团。
  “睡相一如既往的差啊……”
  邹祈苦笑着挠了挠头,走过去拎起毯子想要盖在幼女身上,但不想却惊动了她的浅眠。黑白分明的眸子在经过瞬间的迷茫后旋即恢复清明,仰起头用略带不满的倦怠眼神望向身旁俯视着自己的男人。
  如果他不先开口的话,两个人估计能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到太阳落山,对幼女性格有深入了解的邹祈率先打破了沉寂:“小影,怎么只有你在,半夏呢?”
  “唔嗯?……姐姐……和小满她们一起去仓库那边了。”
  与汽修厂一墙之隔是一片同样遭到废弃的出租库房,那里封存的物资大多属于在减碳令施行后的大萧条里停业或者破产的企业,拖到仓库荒草丛生也没有等来重见天日的机会。随着通缉状态的取消,邹祈希望为女孩们拓展处更多的活动空间,但又顾及到她们非常抵触陌生人,便打通了库房区与汽修厂之间的围墙。于是,萝莉们的最新爱好就是在那些积灰的货箱间翻找各种有趣的玩意,从外贸服装到陶瓷茶具,甚至还能找到老古董的燃油设备——有次白露抱着一台油锯回来,引得小女孩们都在叽叽喳喳猜测它的用途,最后还是邹祈一语道破天机。
  “带着半夏出门了吗……?”
  他和雪葵的女儿,半夏,因为失去了四肢的缘故无法独立行动,他特地改造了一副轮椅方便带她出门散步。说起来,最近确实经常会遇到半夏不在房间的情况——他暗中责备自己忙于家里的修缮工作而疏漏了关心女儿,嘱咐道:
  “快该吃午饭了,我去叫她们回来吧。你要是困的话可以再睡一小会儿,但记得盖上毯子,小心着凉。”
  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之际,忽然察觉慕影拉住了他的裤脚,调戏雪葵时下身充血膨胀还没来得及软化,裤子上支起的帐篷就被小萝莉一把伸手抓住。
  “……叔叔的肉棒,变得这么硬了……难道是对着睡觉的未成年幼女发情了?感觉很变态。”说着,她仰起头,脸色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但漆黑的瞳孔深处却闪烁着难以察觉的期待,“放着不管的话肯定又会去欺负雪葵妈妈……那么,要用我排解一下生理需求吗?”
  邹祈本来想辩解一下,话还未没有说出口,听到慕影的后半句就硬生生咽了回去——试问有谁忍心拒绝一个可爱纯真的初中女生的体贴关怀呢?即使距离开饭前的时间已经岌岌可危,但他还是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嗯……那就辛苦你了……”
  “明白,现在开始充当叔叔的临时泄欲工具。”
  慕影撑起身体,改为跪坐在窗台上的姿势,屁股压在自己的脚踝上,小手笨拙地解开男人的腰带。压抑许久的坚挺阳具猛然挣脱束缚弹了出来,只见她先低下头吐出一缕唾液润湿掌心,然后用纤纤五指环住黝黑的粗大阴茎,认真地上下套弄着,时不时抬起头观察男人的反应。
  虽然一开始是依靠唾液润滑,但套弄过几下以后,不论是手掌还是阳具表面都被从铃口溢出的液体打湿得黏黏糊糊了。昂扬的肉棒即使被幼女柔若无骨的两只小手一齐握住,还能剩下一截紫红的龟头暴露在外——明明女孩子的小穴连插入一根手指都很勉强,真的能吞下这种尺寸的家伙吗?只要稍微想象一下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情景,慕影的身心就不由自主地涌出一阵战栗,本能地夹紧了双腿,连素来清冷的眸子里也浮现出迷离的神色,仿佛澄澈湖面上泛起一层淡淡烟云。
  “话说,为什么你跟着半夏喊雪葵妈妈,但叫我就是叔叔啊……不应该是爸爸吗……”
  邹祈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幼女跪在自己身前专注于手淫的模样,脑海里却突然浮现出一个毫不相干的疑惑,随口问道。
  “因为……那样就和姐姐的定位……重复了……咝溜……”
  慕影含糊地说道,听得邹祈一头雾水,但他也没有精力再深究了——只见幼女套弄了片刻,便把小脸凑到他的分身咫尺之遥,琼鼻轻轻抽动了两下,又略显嫌弃地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一口,抿着嘴发表了感想:
  “……唔,有股腥腥的味道。”
  “当然有味道,你以为是玩具啊。”
  男人无奈地笑道,他毕竟在活动室里修整电路忙活了一上午,分身闷在层层衣物里有些异味在所难免。
  好在幼女也没打算抱怨,低头伸颈,小嘴干脆利落地将硕大的肉菇吞了进去。她先浅浅吞吐了几下,然后吐出丁香小舌沿着肉棒上的青筋细细舔舐,一板一眼地扫过从睾丸到龟头的每寸表面。
  通常来说,灵能开发实验所需要长期摄入的药物具有很强的催情作用,因此实验体们对性刺激的敏感程度本来就远超过一般女性,一旦品尝过性爱的滋味后就会迅速沦陷其中。而对于慕影来说,她的初体验就是堪称残酷的激烈凌虐,造成了她对情欲既渴望又抗拒的矛盾心理。邹祈早就习惯了她在床上的生硬态度,虽然不够娇媚动人,但清冷的表情配合上认真专注的动作,宛如一名艺术家在雕刻精美的作品,也别有一番可爱之处。况且,真正美味的正餐还没开始呢。
  “准备得差不多了……插进来吧,我不想耽误午饭。”
  等到整条肉棒都被舌头涂上了一层晶莹的水泽,尺寸也随之再次膨胀,几乎到了慕影的小手握不住的程度。她询问地仰头望向男人,在冷淡的语气背后,是眼中的渴望已经浓郁得急不可耐。在得到邹祈的许可表示后,她立刻褪下自己的纯棉睡裤,主动躺平分腿,双手分别抱着一侧的膝盖,仰天露出光洁无毛的幼嫩阴户。
  将刚从幼女上面小嘴里拔出的肉棒,抵住她下面的小嘴缓缓压入。相比之下,小穴的反应要更加热烈而诚实,紧闭的花萼才刚被龟头挤开就立刻喷涌出一小股爱液。
  “呼,嗯……”
  慕影紧张地闭着双眼,任凭男人摆弄,但实际上她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当肉棒试图深入时,她都会下意识地绷紧小腹和大腿的肌肉,而龟头在蛤口停留片刻又抽离后,她又会悄然放松腰肢——如此在她的花径入口反复磨蹭了几次后,女孩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神情幽怨。
  “……叔叔,欺负人?咿呀——!”
  就在她再一次放松身体后,肉棒却没有停顿、就这么一口气穿过幼女浅短的花径,摆脱层层肉壁的热情缠绕,径直撞在她花心最脆弱隐秘的软肉上。慕影只觉得整个后腰都麻痹了,意识仿佛要被这一下冲击撞出躯壳。她咬紧银牙,小腿瞬间踢得笔直,珠圆玉润的脚趾颗颗舒张,翘在空中如蜻蜓点水般抽动着。
  邹祈耐心地等待着,并没有急于高歌猛进地从幼女身上掠夺更多的快乐,给她留下时间消化着那些超过大脑负荷的巨量快感。她的体质非常敏感,快速抽插确实能轻而易举地赐予她连绵不断的高潮,但被强制送上连续绝顶不仅会消耗女孩大量体力,对精神也是一种残酷的考验。
  伸手解开慕影的睡衣纽扣,混合着少女体香和沐浴乳清香的味道从她身上散发出来。他温柔地亲吻着她那如牛奶冻般白嫩滑腻的肌肤,用粗糙的舌头感受她晒太阳时汗液在体表留下的微咸。
  “胡茬,好痒……啊嗯,亲一下,胸口……”
  不知道什么时候,幼女已经从突如其来的快感浪潮中平复下来,但缺乏起伏的平淡语调里已经掺入了如同融化砂糖般的甜腻。对于她这个小小的请求,男人自然不会拒绝。他从背后托起女孩的上身,让嵌在雪白乳丘上那颗敏感的羞红蓓蕾颤悠悠呈现在眼前,顷刻间便被一双皲裂的嘴唇噙住,时而含在嘴里吸吮,时而用舌头略带粗暴地拨弄着。
  “哈啊……嗯……呜嗯,呀……可、可以动了……啊……”
  如同精心构筑起来的冰冷外壳被一片片剥去,露出晶莹剔透的内核,解除了防备的幼女也展现出柔弱而惹人怜爱的一面。纤细的小腿也不过只有男人的手腕粗细,轻而易举地被折叠到她的胸前,娇小的胴体被一根粗大狰狞的肉棒由双腿之间贯入,把粉嫩的穴口扩张成了一层薄薄的皮膜,偏偏小穴的主人还扳着自己的脚踝向两边拉开主动将含苞待放的幼女秘处呈现在男人面前,仿佛一只被钉在展板上、无法逃离的蝴蝶。
  慕影垂下视线打量了一眼那根没入自己体内的恐怖异物,便像是受惊般闭上了眼睛。但男人却远远不满足于仅此而已,先让肉棒顶在花心上轻磨浅啄片刻,迫使幼女的宫口微张、在柔声呜咽中喷出一小股汁水,便又凝住腰胯不动,佯装不满地问道:
  “你平时不是装得很冷淡吗,怎么才插几下就开始发情了?”
  类似的揶揄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虽然每次的内容有所不同,但此刻天堂抑或地狱都被掌控于男人的一念之间,慕影在目眩神迷之间自然不敢倔强。只是她性子本就生硬较真,不懂得像半夏那样说些讨好男人的淫词浪语,一边扭动身子缓解着花心被刮蹭的酸涩难耐,一边颤声道:
  “人家本来,就是这样……哦嗯,不、不是装出来的……”
  话音未落,插入她小穴中的肉棒已经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渴望已久的充实如期而至,填满了被撩拨起来的空虚——那团嵌入自己体内的性器似乎变成了第二个心脏,触电般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泵入神经,让她的身体从指尖酥软到发丝。
  对小萝莉的身体反应已经了若指掌,邹祈温柔地抽插着她紧致的幼穴,连绵不绝的快感仿佛层层叠叠的浪花轻拍沙滩,和风细雨般浸润着她的身心。慕影鲜有表情的精致五官开始微微生动起来,更早一步动摇的是那双雾气迷蒙的眼瞳,其中盈满的情欲荡漾着涟漪,就如同她小嘴里如小溪流淌的清脆呻吟,在悦乐的冲刷下摇曳着、跃动着、盛放着。
  “还嘴硬,你都多久没有被挨过操了?”
  “叔叔有……嗯,哈啊……姐姐和雪葵妈妈……轮不到小影,啊……”
  幼女口齿不清地哼唧道,小手捉住了男人的一只手腕,将他的粗糙的手掌按在自己白瓷般娇嫩的鸽乳上。这副娇憨软糯的样子,与平日清冷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反差,蔓延的情欲仿佛是四处溢流的岩浆,融化了冰川的坚硬寒凉——绝不会对其他人展现的柔弱和可爱,自己却不仅能够随便欣赏更可以任意把玩,甚至肆意留下玷污的痕迹,这份独占感如同毒品般蛊惑着男人更多地索取着女孩的身与心。
  “呼,因为宝贵的精液……不能随便浪费,呼,只能射给女儿呢。”
  积累的快感渴求着宣泄,邹祈的呼吸也失去了平稳,粗重嘶哑得像是野兽一般。压根没有考虑克制的想法,他摆动腰胯的动作逐渐提速,肉棒在勉强容纳下巨物的小穴里出入,带出一蓬蓬飞溅的淫液。
  “小影也可以……呜呃,嗯……当叔叔的,女儿啊啊……嗯嗯,呼……所以……所以,射给人家……哦呀,啊啊啊……”
  幼女已经攀升到了濒临巅峰的高度,身体不受控制的间歇性痉挛着,一旦坠落的后果是什么,她不敢想象,但至少绝对会直接哭出来的,因此即便知道男人在故意引导自己说出过分羞耻的宣言,她仍然只能用吐血般的娇声恳求道。
  一瞬间,时间仿佛被无限地拉长,她无法分辨出自己做了什么或者被做了什么,只有那被许诺的奖励——脆弱而敏感的子宫内壁被液流冲刷的满足感,裹挟着她的意识在纯白光芒中飘荡。
  “呃……呃,哈啊……呼……”
  直到男人急促的喘息恢复均匀,把半软的分身从幼女体内拔出来的时候,她仍然没有回复神志,犹如一只被主人抚摸到融化的小猫仰躺在窗台的阳光里,任凭小穴一抽一抽地挤出浓稠的浑浊液体。
  “小影,我先去冲个澡。你醒了就去楼下吃饭,听到了吗?算了……”
  在萝莉微张的嘴唇上吻了一记,他扯过毯子盖在她被汗水打湿的裸体上,重新穿好衣服溜出了犯罪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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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还有一周就要过年了。你们有没有什么除夕夜的活动建议?”
  结果等到邹祈洗完澡坐到餐桌旁,慕影才挪着步子从楼梯走下来,又回到了惯常的面无表情的样子。只不过看到她脸颊残留的红潮,以及迈步时好像夹着腿似的迟缓,其他女孩子们都露出了一副微妙的调侃神色。慕影倒是全当没有察觉,而邹祈则硬着头皮试着切换大家的关注焦点。
  围坐在餐桌旁边的女孩子们,算上并非灵能者的初雪和初晴在内,一共十六名性格迥异的美少女如繁花争艳般簇拥着。可靠的供暖系统维持着室内的温度,因此她们大多只穿着保暖衬衣或者薄毛衣,尽情张扬着未熟少女身体特有的纤细线条。
  “嗯,唔……”
  正在给半夏夹菜的雪葵明显犹豫了一下,茫然地看向餐桌边的其他人。不过她本来就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想法,大多数时间都和女儿或者邹祈待在一起,因此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意料之中。倒是半夏和小满、寒露她们眉来眼去地似乎在偷偷交流什么,还勉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非常可疑。
  “国王游戏!真心话与大冒险!”
  这时,实验体中最为开朗外向的双胞胎姊妹,寒露和白露兴冲冲地一齐叫嚷起来,打断了他的思路。
  “啊这,姑且作为备选项吧……”
  邹祈随口敷衍道。这群女孩子可谓是“接触外人我唯唯诺诺,整蛊家人我重拳出击”的典型代表,别看她们的实际年龄大约都在十二到十九岁左右,但她们的心理年龄绝对不会比外表看起来更加成熟,顶多也就是维持在初中生的水平线上,玩起大冒险来花样层出不穷,经常会把火苗烧到邹祈的头上。
  “灵能躲避球。”
  沉默寡言的慕影忽然歪过头,认真说道。
  “……还、还是算了吧。”
  弱气的小满率先摇了摇头,其他实验体萝莉们纷纷出声附和。灵能躲避球和普通的躲避球规则类似,但不同的是,投球和偏折都需要用灵能来完成。根据以往的经验,最后通常都会演化成只有慕影和半夏乐在其中的攻防对决,其他参与者无不精神高度疲惫——只要目睹过灵能加速后躲避球堪比炮击的破坏力,任何人都必须打起十二分的集中力应战。
  “也不一定非要是躲避球,可以换个花样嘛。比如灵能羽毛球,或者灵能弹珠什么的。”
  凡是涉及灵能的游戏,邹祈很容易置身事外,让这群小丫头们随便折腾,他立刻就对慕影的提议表示了支持。
  “不过,我手工制作了一套我小时候流行的桌上游戏,叫做狼人杀,很适合几个人一起玩,到时候咱们可以试试。”
  完全就是小学老师准备野营计划的感觉啊,邹祈暗自苦笑道。
  春节作为中华民族最重要的传统节日,即便是在经历过减碳令和经济大萧条后也仍然在大众心目中占据着特殊的地位。尽管烟花早已成为了消逝在历史中的名词,拜年、庙会和压岁钱等习俗也渐渐被遗忘——现在的社会似乎勉强维持往昔残留的浮华就已经竭尽全力,而春节更像是人们在经过一年的苟且后为自己留下的短暂放纵。
  作为繁荣时代的见证者,邹祈对春节的感情比这些出生在大萧条之后的幼女们更深刻,所以某种意义上也许是她们在奉陪他的怀旧情节也说不定。
  “……”
  他无意间抬起头,正好与餐桌对面的雪葵四目相对。这次雪葵没有畏缩地移开视线,而是恬静地对他莞尔一笑,驱散了他刚涌起的些许惆怅——出生于繁荣时代的人可不止他一个,雪葵的稚嫩外形经常让他忽略了这个隐藏的同龄人。
  “对了,还有年夜饭的食材要准备,不如就来一起包饺子吧!”
  要是让雪葵张罗一大家子人的饭菜就太可怜了,实际上能日常维持四菜一粥的水平已经是足够令邹祈叹为观止的极限效率。但在烹饪方面,邹祈的三脚猫造诣顶多只能给她做些洗菜、淘米之类的辅助工作,至于其他女孩子不帮倒忙就已经算是不错了。在此之前,被通缉的一行人处于与安全局剑拔弩张的状态下,自然没有余裕去筹备年夜饭。所以今年是大家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庆祝新年,他前思后想,这个提议可以说是兼顾了受欢迎度和可操作性。
  既然他做了决定,一众萝莉们自然没有意见,倒是半夏眨了眨眼睛,撒娇道:“爸爸,那能不能让大家到活动室去包饺子啊~?”
  充当活动室的建筑曾经是汽修厂的工作车间,邹祈和幼女们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把它改造成了一间可以用来读书、绘画、做手工和室内锻炼的多用途房间场地。可惜之前受限于物资匮乏,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活动室的电路和保暖只能一直保持在不尽人意的程度。与安全局达成协议后,他立刻就开始着手检修和改造活动室的电源线路,直到今天为止都在忙活这件事。
  “咦?”
  正在扒饭的邹祈愣了一下——如果把食材、厨具和电磁炉搬到活动室,在哪里做饭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不过如此大费周章属实没有必要……吧。
  “我也觉得……活动室比较宽敞,在厨房里……太拥挤了……”
  连习惯了随波逐流的小满都出声附和,谷雨、小雪、寒露等人在旁边不住点头,而雪葵虽然没有开口,但邹祈能从眼神中看出她也赞成女儿的意见。
  “唔……”
  这么一说也确实有些道理,不过因为整备线路的关系,活动室里现在基本上是一片狼藉。抱着想要逃避到年后再收拾的心态,邹祈看向慕影的方向。
  “反正你总会宠着她的。”
  慕影专心地小口咀嚼着午餐,眼角的余光却瞟向姐姐,其中难掩一抹恶作剧般心有灵犀的笑意——似乎打定了主意,对邹祈的困扰视而不见。
  尽管有些不太理解为什么她们忽然对这件事达成了统一意见,但邹祈也确实不介意多迁就她们一些,便故作夸张地叹了口气。
  “也不是不行。只是过年前要活动室装修完,看来得再加把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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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前的最后几天一晃就过去了,邹祈每天在活动室里忙得脚不沾地,总算是除夕之前把裸露的电线全都重新封回了墙体里,让宽敞的棚屋里恢复到整洁一新的状态。原本用来书写和绘画的桌子被挪到房间的中央,上面摆放着几块大小不一的案板、电磁炉、水壶和擀面杖等厨具,还有面粉、胡萝卜、芹菜和鲜肉等各种食材。
  幼女们各自系着一条围裙嘻嘻哈哈地围拢在桌边,从小手到脸颊上都沾着星星点点的白色粉末,按照邹祈安排好的分工而各自努力。作为在场唯二有过包饺子经验的人之一,邹祈负责揉面和切出用来加工饺子皮的小面团,慕影则精准地控制灵能,把面团挤压成薄厚一致的面皮。加工好的面皮交给雪葵,由她手把手教学谷雨、小满放入馅料,然后捏成饺子的形状。半夏的任务是准备馅料,由于她无法握刀、只能用念刃来替代,而后者的锋利程度,哪怕坦克的正面装甲在它面前也和黄油差不了多少,更别提切菜的砧板了,所以她采取的方式是先将食材悬浮在半空,以念刃形成的旋涡包裹住食材高速往复切割,转眼间就能把成堆的原材料细细切成臊子,甚至还混合得相当均匀。至于其他萝莉们,除了做些诸如烧水、调料之类的帮手,就是站在一旁眨着好奇的大眼睛,发出“哇~”、“诶~”的赞叹声,以此增加劳动者们的成就感。
  在缭绕的热汽中,由邹祈手持着漏勺,将沸水中翻腾的饺子捞出来、盛进白瓷碗碟里。当然,其中也不乏技术生涩而导致的大小不均、露馅乃至直接散开变成面片汤等层出不穷的事故。
  “这个、好像没有熟……”
  雪葵低头尝了一小口,露出为难的神情。邹祈一眼看过去差点笑出声来,只见她碗里的饺子足有掌心大小,其中馅料像是一个结实的乒乓球,难怪煮了好久还有些夹生。
  “一看就知道是谷雨包的!”
  “呣……因为最后还多余一点馅,我就把它全包进去了。抱歉啦,雪葵姐。”
  始作俑者心虚地解释道,低头道歉的同时还附加了诚恳的双手合掌,倒是让雪葵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斜靠在慕影肩头、享受美少女喂饭的半夏皱起小脸,突然发出一声困惑的惊叹,将大家的注意力转移了过去。
  “呃、咦?这个饺子……味道有点怪——好酸!还有点甜味……”
  “是话梅,我放了话梅。”邹祈抬起头,笑吟吟地说道,“这是我小时候家乡包饺子的风俗,会在其中一个饺子里面放点与众不同的东西,比如说硬币什么的。吃到这个特殊饺子的人,预示着在接下来的一年里会有好运。”
  “诶嘿嘿,女儿当然和爸爸是最有默契的啦~。不过人家现在已经很幸福了,好运气就分给小影一半吧。”
  慕影的表情顿时凝住了,看似平静的神态下暗潮翻涌。她犹豫片刻,最终在半夏欢快真诚的视线中夹起剩下的半个话梅馅的饺子,缓缓放进了嘴里。
  ——不应该先想到自己的女儿吗?算了,话梅味道的饺子估计也不太好吃就是了,但至少好过差点被硬币崩掉牙齿吧。
  代替不负责任的母亲(半夏),邹祈把两个完成度还算及格的饺子夹到初雪和初晴面前的小碗里。如果小女儿也在的话就好了,想到这里他不禁惆怅地叹了口气——他和雪葵最小的女儿在出生后不久就被诊断出患有先天心脏发育不完全。经过沟通与协商后,她被转移到了一家设施完备的公立医院进行全天候监护,待到两岁以后就可以准备接受手术治疗。好在对于现今的医疗水平而言,心脏修补术只不过是简单的外科小手术罢了。在此之前,虽然有些担忧和想念,也只能暂且忍耐一下。
  没有经历过颠沛流离的逃往生活,就无法理解现在的安逸温馨对邹祈和实验体幼女们来说何等可贵。他溺爱地看着两个女儿津津有味地吃饭,寒露和白露已经兴致勃勃地凑过来,缠着他说明狼人杀的规则。听到他们谈话内容的其他萝莉也围拢到他身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叽叽喳喳,吵得邹祈头昏脑涨,连餐桌边什么时候少了几个人都未曾注意到。
  “……天亮了,我宣布狼人获胜。小满、霜月和青溟是狼人。”
  随着担任游戏主持人的邹祈话音落下,围坐在活动室里席地而坐的众人脸色分别露出了或得意或懊恼、或惊讶或恍然的表情。
  “小满你居然是狼人吗?枉我还那么相信你!”
  “我早就觉得霜月不对劲了,可惜你们都不听我的。”
  “可是……你第一轮就被投票出局了啊……”
  这种吵闹的场景让邹祈不禁莞尔,他的目光扫过活动室里的每一个人,果然慕影、半夏和雪葵都还没有回来,而且连初雪和初晴也不知何时没了踪影。就算他再怎么迟钝也能看出这些小妮子们在暗地里谋划着什么,但两个女儿在夜里乱跑,做父亲的可不能视而不见。
  “嗯……初雪和初晴呢?她俩刚刚还在这儿吧。”
  他的视线落在小满身上,她是最擅长感知周边环境的灵能者,即使不刻意集中精神也会保持几十米的警戒范围,甚至能够穿透水体、岩石和混凝土墙壁。正因为如此,他根本不担心会有闯入者侵入进来带走两姊妹。
  “她们,回屋里找半夏姐姐了。慕影说,让你也过去一趟……”
  被点到名的小满缩了缩脖子,老实回答道。不过,邹祈总觉得她的语调在紧张中透出隐隐地兴奋,似乎早就准备好应对他的询问了。
  ——不会是在除夕夜偷偷搞什么恶作剧吧。
  他心里暗自觉得有些无奈,即便真的是恶作剧也无妨,她们高兴就好。小孩子们花费这么多心血安排的春晚节目,要是自己不配合一下未免也太扫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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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多实验体的注视下,邹祈推开了小楼的房门。
  屋里没有开灯,静谧而深邃的黑暗笼罩着他熟悉的桌椅家具。在眼睛适应昏暗环境之前,首先感受到的是空气中飘散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接近于茉莉和柑橘混合后的味道。
  “你们……”
  正当他打算回过头向身后那些闪闪发亮的眼睛们调侃两句的时候,柔和的烛火忽然从房间的各个角落同时亮起,整个客厅被温馨的光晕所包围着,映出了三道娇俏的身影,他的视线就再也无法移开了。
  半夏坐在那副为她特制的轮椅上,原本朴素的椅身如今被大团色彩绚烂的彩纸花束和丝带所装点,仿佛童话中一般可爱,簇拥着其中小巧精致如人偶的幼女。令人爱不释手的黑发披散下来,只用了一枚天蓝色发卡略作约束。她身上穿着一条洁白的婚纱长裙,抹胸设计恰到好处地包裹住女孩乏善可陈的鸽乳,着重展现出她纤细精巧的锁骨和秀美的肩头轮廓;鱼骨状的束带则进一步勾勒了腰肢,将她停滞在幼龄阶段的身体收束出不输青春少女的曼妙曲线。齐地的裙摆经过了裁改,前摆被剪短到堪堪遮住大腿的长度。掩藏在两腿之间的秘处没有内裤的遮挡,而是用浅粉色的丝带沿着小腹和腿根反复缠绕了几圈,然后在白嫩的耻丘上系成一个少女风满满的蝴蝶结。不知采用了何种材质,婚纱的裙摆空灵而飘逸,但它所塑造出一切梦幻般的美好,却与幼女大腿被切断后的残肢形成冲击性的反差。
  相比之下,站在半夏身后的雪葵同样穿着婚纱,但风格却比女儿更加华丽而魅惑。她选择了相对保守的深领露背款式,但大面积应用镂空的纹路和薄如蝉翼的轻纱,使得她玲珑有致的胴体在布料下若隐若现。惹眼的低胸领口聚拢出一道幽邃的峡谷,装饰以蕾丝滚边,在场的女孩子当中恐怕也只有雪葵的乳峰能支撑起来——明明是青涩如中学生似的体型却拥有丰满到淫荡的泌乳胸部。而饱满的胸口也反衬得她的纤腰越发盈盈一握,洁白的蕾丝布料编织成大朵的花苞,如同一条盛放的花环围绕在腰间。相比于经典复古的正面,这套婚纱的后背则大胆到堪称激进,从肩胛到臀沟全部采用镂空蕾丝的设计,露出女体优美的背部线条,闪耀的银线点缀其上,描绘出玫瑰与藤蔓的花纹。尤为出彩的是,她的白丝小脚还搭配了一双缀有银沙的细跟水晶鞋,使得本就出色的腰身比例更加完美。
  慕影难得的一脸羞赧站在雪葵身边,留给了邹祈一个侧身。她身上的黑色婚纱正如其人,冷漠而妖异,宛如一朵在午夜绽放的黑百合。一字领的款式很好地中和了黑色带来的锋锐感,露出幼女特有的单薄肩头和轮廓清晰的锁骨,为她增添了一分楚楚可怜的气质。银色亮片点缀于衬裙上,在烛光的照亮下如同夜空中闪烁不定的点点繁星。曳地裙摆下是包裹在蕾丝吊带袜里的笔直双腿,没有穿鞋就直接踩在地板上。同时,她的婚纱也是唯一一条配有头纱的式样,近乎透明的黑色轻纱好似夜明前的薄雾流转,欲拒还迎地遮住了她白瓷般炫目的柔肌。向来性子冷淡的幼女明显是不太适应这副打扮,一双无处安放的小手始终在下意识地攥住裙摆,将此刻心里的紧张表露无遗。
  在三位女主角身后,穿着公主蓬蓬裙的初雪捧着一束彩纸裁剪成的花束充当花童,和她相同打扮的初晴则乖巧地帮慕影提着曳地的裙尾。
  与盛装打扮的女孩相配,小楼的客厅也经过了精心的布置。原本用来放映投影仪的墙壁用气球装饰成爱心的形状。大概是因为冬季没法获取鲜花,所以随处可见的花朵和花瓣都是女孩们用彩色卡纸手工制作的,不知花费了多少时间才凑到这么多的数量。作为光源的香薰蜡烛除了摆放在茶几和窗台上,其余更是夸张地悬浮在半空中,营造出魔幻梦境般的氛围。
  大脑经历过最初的宕机后,邹祈的目光依次在三名明艳动人的新娘身上流转而过,而每一只萝莉的反应也各不相同。半夏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视线一如既往地黏在他身上,如水晶般的灰眸中跳动着梦想实现的喜悦;雪葵被他盯过片刻,腮边的红霞便漫染到雪白的脖颈上,害羞似的微微垂下视线;慕影轻咬嘴唇,涨红的小脸竭力绷紧,掩饰着内心的动摇,但那双饱含期待的眼睛总是在不自觉地瞟过来又强装淡然地挪开。
  “爸爸,快说点什么呀~”
  看到他还在站着发愣,初雪小声提醒道。
  ——是啊,应该说点什么。
  自从八年前决定带着半夏逃往以后,他舍弃了财产、工作和过往的安逸人生,直到今天为止都在为灵能者们创造更好的生活而不辞辛劳,但他从未觉得自己是给予的一方——女孩们将最宝贵的东西回报给他,信赖、依恋和爱慕,宛如鲜花与阳光般为他的生命里融入了色彩。正因如此,他对于彼此的相互陪伴已经习以为常,却忘记了自己始终欠她们一个约定、一个承诺,以及一个仪式。
  他迈开脚步,缓缓走到她们的面前,伸出手放在半夏的头顶轻轻揉了揉。在这个时候,慕影和雪葵都悄悄往他的方向上凑了两步,穿着高跟鞋的雪葵甚至还特意低下了脑袋。于是,他也雨露均沾地给了雪葵摸头全套,但奈何慕影戴着头纱,只能捏了一下她发烫的小脸。
  “呃,你们今天都……特别漂亮……”
  过于直男的发言,显然与这样浪漫的场景不太相配,但确实是他此刻内心活动的真实写照。好在陷入恋爱的小女孩们对他的笨嘴拙舌早已习以为常,听到倾慕对象的一句真诚的夸赞就足以让她们欢欣鼓舞了。
  “爸爸喜欢吗?——是人家在仓库里找到的哦,妈妈又花了一个月时间为我们改好了尺寸~。小影直到刚才都还在抱怨自己根本不可爱什么的,我就说爸爸肯定会高兴的吧。”
  “也不是为了让他高兴才穿的……”
  慕影小声澄清道,不过被所有人自动无视掉了。邹祈有些诧异的看向雪葵,她在孤儿院期间锻炼出了不错的缝补技艺,没想到居然连婚纱都能改裁得如此不着痕迹。
  “我就说你们最近总是背着我在忙什么,还互相打掩护,结果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啊?”
  从服装准备到现场布置,每一个环节都需要花费时间和精力去筹备,真是难为她们能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做到这个地步。邹祈心里扬起一股暖流,眼眶也微微有些发热,故意摆出轻快的口吻调侃道。
  “嘻嘻,因为人家想给爸爸一个惊喜嘛。难得有这么漂亮的衣服,小影和妈妈都说想要穿着婚纱嫁给爸爸呢~”
  “姐姐……?”
  对于这个二话不说就把自己卖个干净的姐姐,慕影已经彻底无语了。不过半夏显然没有听进去,像是要在大人面前炫耀的小孩子一样,迫不及待地从初雪手里拿过一只包装可爱的心形纸盒递给邹祈。
  “这是……项圈?”
  盒子里用折叠好的星星代替绸布作为内衬,放着三条颜色各异的皮革项圈,各自缀有一枚明晃晃的金属铭牌,上面的凹痕应该是灵力挤压而成,勉强可以分辨出慕影、半夏和雪葵的名字。
  “是啊,婚礼上不都要给新娘子戴戒指吗?但我们找不到戒指,就只好用项圈来替代啦,反正都是圆圆的套在女孩子身上的东西——要好好把人家拴在爸爸身边哦~”
  这倒也是。虽然小城里的摄影棚、家具城之类的店铺可能会留下许多带不走的货物,但首饰店的珠宝和贵金属制品是肯定不会剩余的。可是,用项圈代替戒指作为定情信物也太离谱了吧,恐怕也只有这群想法纯粹、思维天真的小女孩能想出来了。
  他先拿起一条红色项圈,单膝跪在半夏的轮椅前,让自己与她的视线平齐。女孩的表情仿佛喝醉了一般迷离,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他身上,瞳孔深处涌动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悸动。他的手指也有些发抖得不听使唤,试了两遍才解开金属制成的卡扣,将皮带温柔地绕过她的脖颈后再认真系好。
  啪嗒、啪嗒……
  有温热的液体落在他的手背上。
  “小丫头,怎么还哭出来了?”
  看到半夏的小脸上扬起无比灿烂的笑容,泪珠却如同断线珠子般沿着腮边滚落,他的心似乎也被微妙地触动了。他手忙脚乱地想要为女孩擦去眼泪,但很快就有更多的泪水滴落下来,打湿了他的掌心。
  “因为……因为好像在、做梦一样……我真的可以这么幸福吗?……如果、有一天爸爸不要我的话,我肯定会哭出来,难过到快要死掉的……”
  单薄的身体随哭泣而微微颤抖,半夏抽噎着说道。
  “不会离开你的,现在才要刚刚开始——以后的日子还有很长,我们还要创造出更多属于我们之间的幸福记忆。你哪也不准去,戴上了这个项圈就要乖乖待在我身边才行。”
  顾不得脸上灼烧般的羞耻感,他的大脑飞速运转,将发自内心的想法编织成语言传达出来。他直觉地意识到,在半夏的内心里始终都埋藏着一股自卑和不安,源于她身体的残破和独立生活能力的缺失,但却总是被她洋溢的笑容和开朗的话语所掩盖。
  “……嗯……待在,爸爸……身边。”
  小声回味着这句话,半夏的抽泣终于渐渐平复下来,泪痕未干的小脸上仿佛雨后的荷叶,尚且沾满了晶莹透亮的水滴。
  松了一口气的邹祈站起身,拿起第二条白色项圈走向雪葵。而后者如同被猎食者盯上的小动物一样,带着满脸慌乱失措的无助表情、僵直着身子站在原地。
  ——为什么穿着婚纱却像是被人贩子拐卖到山区的女高中生一样啊?!
  关于如何快速安抚紧张起来的雪葵,他也是有丰富的经验积累的,不过很多技巧不太适合在一众小萝莉的围观之下施展。他深吸了一口气,张开双臂轻轻揽住了那具瑟缩的娇小身躯,感受着紧张的女体在自己的怀里一点点舒展开来。
  “好点了吗?”
  趁着雪葵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机会,他放在女孩背后的手掌从婚纱镂空的部分探进去,沿着她光滑的脊椎轻轻摩挲。看似青涩的身体早已被开发到熟透,一经撩拨就似云似雨,像是被抽去骨头般贴在他的胸口。
  “嗯……我很听话的,以后……不要欺负我。”
  女孩认命地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让男人把项圈系在上面,纯白的皮革与恍荡的柔肌几乎融为一体,只有闪亮的铭牌坠在锁骨之间很是可爱。
  握住剩下的一条黑色项圈,邹祈反而有些紧张起来。只是当他走到慕影面前时,听到低着头的幼女发出“呼、啊——”的微弱换气声,不由得让他想要会心一笑。被窥破秘密的当事人毫无察觉,抬起脸时仍然是平日里那副清冷的表情,如果忽略她声音里的一线犹豫和轻颤的话。
  “给小影戴上那个的话,责任……你会负起来吧?”见到男人明显一怔,她又急忙用闹别扭似的微弱声音补充道,“也不是说……非、非要一直粘着你,什么的……只是你有空的时候,偶尔来陪陪我就行了……”
  这种撒娇的发言从一贯走冷淡风的黑裙萝莉的嘴里说出来杀伤力翻倍,尤其是当她还穿着婚纱的时候。对于这个纤细、敏感而倔强的女孩子,邹祈本来想说些诺言或者约定,但最后只是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那……小影就把自己交给你了……”
  随着黑色项圈在雪白的颈子上束好,围观的萝莉们爆发出一阵热烈地欢呼和掌声,还有五彩缤纷的彩纸屑从空中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邹祈与三名看起来绝对触碰法律底线的幼女新娘交换誓约仪式就算是完成了。
  “好耶!祝贺你们~!那,我们就回房间去跨年啦。”
  眼看气氛组已经完成了任务,谷雨对着其他恋恋不舍、还打算继续看热闹的萝莉们打了一个眼色,准备把空间留给卿卿我我的四人。
  “嗯,祝叔叔和三个姐姐白头偕老……”
  “笨蛋,我们不会变老的啦!”
  “啊,对哦……那就祝叔叔和三个姐姐新婚快乐、幸福美满。”
  女孩子们叽叽喳喳地一窝蜂涌上了楼梯,偌大的客厅里一时间被静谧的空气所笼罩。那些原本用灵能悬浮在空中的蜡烛已经被熄灭,只剩下放置在窗台和家具上的几根散发出清幽的微光,映照出新娘们含羞带怯的面庞。
  “接下来,该进行哪一步了?”
  为了打破突如其来的沉默,邹祈率先笑着发问道。
  “下一步是……嗯,要交换誓约之吻……”
  婚礼上好像确实要接吻,这个步骤是听说过的,但这些小女孩为什么要伸手脱男人裤子?——两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同时探过来,慕影轻车熟路地解开了裤子的腰扣,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腰间一凉,尚且处于休眠状态的阳具刚露出来便立刻被雪葵用纤纤玉指套握住了。
  “人家,要和爸爸的肉棒约定,结婚以后一定会成为好用的女儿飞机杯,让爸爸迷恋上人家的。”
  坐在轮椅上的半夏身体前倾,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形、仰望着她最依恋的男人,水润的双唇微张,裹住了半硬的肉棒末端,舌尖调皮地在敏感的马眼到系带部位轻柔地扫动,瞬间就挑起了肉棒的昂扬战意。
  “想要,一起……变得舒服起来……”
  雪葵既迷恋又畏惧地盯着膨胀到她的小手几乎无法握住的男性象征,在肉棒的侧面跪起身子,以横吹笛子的姿势,湿漉漉的舌头沿着那些暴起的青筋,像是要为阴茎粉刷上唾液般反复舔弄着。
  “从今天起,开始履行性处理宠物的义务。”
  用电脑朗读般缺乏情感的平淡语气说出了不得的下流发言,慕影红着脸提起裙摆,挪到肉棒另一侧与雪葵对称的位置,像是小狗一样伏身跪下,先用粉脸蹭了蹭肉棒,旋即吐出嫩红的舌尖,眼神湿润地望向男人。
  “请允许小影为叔叔的肉棒服务。”
  三张绝美的小脸凑在自己的胯下,像是争食的雏鸟般殷勤地舔舐着那根黝黑的性器,这幅只存在于最淫靡梦境中的画面呈现于眼前,一时间竟让邹祈有些恍神。
  然而,作为男人身上最坦率的器官,早已膨胀到极限的肉棒把半夏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却还是仍然硬到发痛。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口交,随着一声幼女的轻呼,他伸手把半夏的身体从轮椅上直接拎到怀里,大踏步走到沙发边坐下。慕影和雪葵对视一眼,乖巧地跟过来依偎在他的左右两边。
  “呣……爸爸要来疼爱人家了吗?嗯,可以哦……进来吧……”
  被男人的大手箍住肋下、身体托举在半空,半夏本能地扭动了一下仅剩的躯干。她望着下方已经如旗杆般笔直向天的肉棒,半是紧张半是期待地咽了口唾沫,声音软糯地说道。
  ——不用你说也会那么做的。
  系好的蝴蝶结被轻易扯开,男人耐着性子解下包裹着她阴户和大腿的丝带,如同拆开一件包装精美的礼物。论及与肉棒的契合度,女儿的小穴绝对是独一无二的,而熟悉的小身体穿上象征着圣洁的婚纱却又给他带来了全新的视觉冲击,引诱着他再次光顾那片早已臣服的土地。
  龟头挤开湿濡的阴唇,在她的蜜裂上沾着溢流的淫汁、反复地磨蹭了几个来回,肉棒上残留唾液就被重新裹上的一层清亮汁液所取代。女孩情意绵绵地注视着男人的眼睛,腰肢却贪婪而热切地摇摆起来,试图用小穴追逐着肉棒。幼女的肉缝尽管仍然保持着小巧稚嫩,但原本浅粉的花瓣在男人辛勤浇灌之下无可避免地被催熟为诱人的玫红,挑逗片刻就变得水光盈盈,紧闭的小孔翕动着张开、露出里面纤巧的构造,连雪白的纱裙都被其中溢出的爱液润出了浅浅湿痕。
  “哦啊~~”
  终于,熟悉的充实感再次填满了幼女狭窄的花径,与所爱之人合为一体的喜悦甚至超过了肉体被征服的满足。只剩躯干的轻巧身体可以毫不费力地握在手中抛落把玩,无关女孩的意志,汹涌的快感便直接从腿心沿着脊椎直冲大脑,淹没了她作为人类的自我认知——切换为肉便器人偶的视角,甘之如饴地承受着男人施加的一切,并诚实地做出反应,从身体的颤抖到羞涩的呻吟,都是为了使用者能更加尽兴地享用她的肉体和心灵所提供的调味品。
  “小影,来帮我抱住你姐姐。”
  慕影无言地点点头,跨坐在男人膝盖上,双臂从背后扶住姐姐的腰肢——即使是减重到极致的小肉段对于瘦弱的她而言仍是不小的挑战,好在熟练应用灵能弥补了她手臂力量的不足,如同精密运转的齿轮一样完美控制着频率和幅度,抛动姐姐的身体套弄着肉棒。
  而邹祈在把负担半夏重量的责任转移给慕影之后,腾出双手拉开女孩婚纱背后的拉链,解放出一对幼蕾初绽的鸽乳——相较于初识之际,幼女的奶子尺码在生育了初雪之后略有发育,但敏感程度也呈倍提升,不论是嘴唇吸吮还是手指揉捏都能激发出她一阵销魂的娇啼。
  果然,他的十指才刚攀上那两团小荷尖角的乳肉,指腹沿着樱色的乳晕边缘向内微微用力推压,被挑在阳具上咿咿呀呀呻吟的性爱娃娃立刻就抽动了一下,同时有少许液体星星点点地喷溅出来,洒落在他的胸口和脸颊上。与母亲雪葵一样,半夏在生育女儿后也始终没有停止泌乳,只不过以她迷你的胸部尺寸储存不了多少奶水,产量比起雪葵可是远远不如了。
  “今天的量很足呢,是为了婚礼所以特意积攒起来的吗?”
  邹祈一边用指尖捻动着女孩敏感的乳首,一边笑着调侃道。
  “不、不是啦……哦,嗯,是因为准备、嗯啊……婚礼,来不及挤奶呀啊啊啊哦……”
  未夏呼出灼热的娇喘。上下夹击的酥麻快感沿着神经穿行于全身,而她所能做的除了发出甜美的呻吟表达自己的喜悦,就只剩下用尽气力收缩花径的媚肉、痴缠着侵入体内的肉棒。
  由于是倒浇蜡烛的体位,幼女的子宫在重力作用下缓缓下降,在男人的阳具尚未全部没入之前就已经顶到了那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花蕊。每当女体落下、肉棒长驱直入,羞怯的宫口就会被撞得向后退缩,微微张开的软肉如同小嘴般亲吻着龟头。偶尔男人会任性地主动向上挺动腰部,肉棒猛地凿在脆弱的子宫颈上,立刻就会漏出一小股温热的淫水和一声不堪采折的尖叫。
  “呼,再快一点。”
  邹祈很快就喜欢上了这种不用花费丝毫力气还能源源不断获取快感的体验,他急于欣赏到女孩更多的淫荡表现,便哑着嗓子吩咐慕影道。
  “不、不行啊啊啊……要疯掉了……呜,小穴受不了呃嗯恩……慢、慢一点,小影……”
  没有任何停顿和减缓,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次次将最敏感柔弱的部位撞向坚硬如铁的肉棒,迸发出一团团烟花爆炸般的快感充斥了半夏的脑海。散乱的瞳孔逐渐上翻,包裹在婚纱里的娇小胴体爆发出痉挛也越来越剧烈,身体恐惧着过量的悦乐,但除了接受以外毫无办法,失去四肢的新娘无助地哀求着,不仅是淫水和唾液,连眼泪都止不住地湿了满脸,散发出凄惨又异样魅惑的气质。
  “她是这么说的。姐姐和我的话,你听谁的?”邹祈把目光转向半夏身后的慕影,好奇地问道。
  “听姐姐的。”
  黑裙小萝莉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但抱着姐姐上下摇晃的动作却没有任何减缓,甚至还急促了两分,惹得半夏娇吟连连。
  “但姐姐肯定希望优先满足叔叔的愿望……惹叔叔不高兴的话,姐姐也会难过的……所以,不能那么做。”
  她又歪着头想了想,认真补充道。
  “哦嗯……受,呃哦,啊啊啊……嗯,不,哈啊……呜……”
  雪上加霜的半夏想要再开口求饶却已经没法发出连贯的语句了,她的身体开始间歇性的绷直,呻吟中也夹杂了倒吸凉气的嘶声。为了摆脱即将淹没意识的快感之潮,幼女拼命地摇晃着脊背和腰肢,雪白的小腹剧烈起伏,灰眸中镀上了一层隐约的银色,慕影的动作瞬间变得迟缓起来。
  但在她凝聚起一丝灵能之前,男人用连续的几次强力顶撞彻底粉碎了她的抵抗。饱受压迫的宫口终于退无可退,向征服者敞开了最后一道防线的大门,彻底将幼女纯洁的子宫献给了侵入的肉棒。
  “呃——嗄————!!!”
  半夏猛然把脑袋向后一仰,连为了婚礼而梳理整齐的长发都甩得披散开来,纤细的腰背反弓到整个人都靠进慕影怀里,脸上浮现出介于苦闷和迷茫之间的表情。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大幅痉挛起来,每抽搐一下小穴里就溢出一股粘滑的阴精;被穿透的宫口勒住龟头下方的冠沟不住收缩,仿佛一张小嘴在用力吸吮着肉棒末端。
  作为爸爸的初号飞机杯,小萝莉被玩成了能够开宫的体质,但是否能达到子宫高潮还要取决于她的动情程度和做爱节奏,没想到今天居然如此轻易就实现了。不过,虽然通过开宫瞬间的痛楚与快感将她送上绝顶,但子宫内部实际上没有产生快感的器官,一味的在里面野蛮搅动只会让女孩痛到眼冒金星。所以,邹祈在享受了片刻来自幼女子宫难以言喻的包裹感后,便缓缓抽出了肉棒,自然又刺激得失神的半夏发出一阵战栗,蜜液混合着乳白的阴精犹如失禁般淌得满腿都是。
  尚未得到满足的邹祈拉过小影,在她耳边吩咐了两句。
  “嗯,明白。”
  黑裙萝莉立刻行动起来,服从地爬到雪葵身边,在后者疑惑地注视下直接亲了上去——她和姐姐经常一起被男人推倒在沙发上,同性亲昵的戏码上演得驾轻就熟。而雪葵呜咽一声想要躲开,但被慕影的小手抓住她脖颈上的项圈铭牌向上一提,迫使她的上半身不得不抬起,避无可避地与女儿的义妹吻作一团。
  纯洁的白色与妖异的黑色重合在一起,只属于幼女的纤细肢体相互纠缠,轻柔而略带鼻音的低吟不时传来,还夹杂着瘫软在旁的半夏恍惚中发出的媚声,共同构成了令人血脉偾张的放荡场景。
  没打算让性致激昂的分身受冷落,他伸手探进雪葵的华丽长裙下一抹,理所当然地没有内裤,指尖所及之处尽是湿滑的水泽。正好节约了前戏的功夫,他直接挺腰贯入——星眸半闭、沉浸在同性深吻中的雪葵立刻瞪大了眼睛,嘤咛一声,条件反射般地用包裹在白丝袜下的小腿夹住了男人的后腰。
  感受到女孩热情地迎合,以及膣道肉壁密集细微的蠕动,邹祈轻而易举地进入了她紧窄花径的最深处,在她柔腻甘美的呻吟中摇动起腰胯。与此同时,完成了任务的慕影溜到男人背后,一双粉臂环上了男人的脖颈,软绵绵的小胸脯隔着一层蕾丝婚纱贴在他的脊背上,呵气如兰的小嘴随即凑到他耳边,从耳垂到颌角的皮肤上都传来舌尖舔舐的清凉麻痒。
  “呀啊……被顶到了、里面……啊、啊啊嗯,小肚子,好胀……”
  敏感的嫩穴一旦被阳具插入,身体就像融化似的用不上力气,抵抗和拒绝对于这个习惯于逆来顺受的软弱女孩来说是不存在的,反而在淫欲的驱使下近乎没有底线的奉献着自己的肉体以讨好男人。雪葵捉住男人的手腕,把他火热的掌心按在自己丰满的乳球上,媚眼如丝地望着她的支配者。
  接收到女孩暗示的邹祈从善如流,顺势将她的婚纱拉到腰间,瘦削的幼女身形上坠着一对饱满的雪峰,如同枝头结出的累累果实。白皙的乳肉仿佛面团般在他的指间变幻着形状,温润的半透明汁液源源不断从雪峰顶端的两颗蓓蕾里渗透出来,在白玉般细腻的肌肤上肆意漫流。
  啪!
  在女孩软绵绵的身体上尽情驰骋的同时,他忍不住在那双不停弹跳的乳峰上挥落了一记清脆的巴掌,打得那团软肉颤巍巍荡开一道道令人炫目的波浪。
  “呀——!好痛……嗯,呼啊……哦哦,嗯,能不能……打得轻一点……呜呜,嗯……”
  雪葵呼出苦恼的叹息,骤然收缩的花径如同小手紧攥住肉棒,本就紧窄的膣道裹得龟头寸步难行,全方位的压迫感令男人大为过瘾。而女孩露出的一个委屈兮兮的眼神,则是彻底勾起了雄性生物本能中的施虐欲望。
  于是,急促的连续抽打声接连响起,混杂着男人耻骨撞击女孩阴户的闷响,以及粗重的喘息、柔媚的呻吟。雪葵像是要逃避苛责似的瑟缩着身体,嘴里发出可爱的泣叫声,甚至眼角也流下了晶莹的泪珠,但她的脸色的表情却是介于迷幻和沉醉之间,动情的红晕在肌肤上蔓延,如同披上了一层火烧云似的轻纱。
  “叔叔的肉棒……嗯,很有精神……把小穴都撑开了……唔,雪葵妈妈被操得很舒服的样子……”
  慕影伏在男人宽厚的脊背上,一边通过努力摇晃身体给予对方些许助力,一边将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用电脑朗读般的机械语调念出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色情台词,搭配着她一本正经的表情倒是别有一番味道。
  背后有慕影的推波助澜,面前的雪葵则用穿着白丝袜的脚丫盘在他的腰间,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挺腰相迎,使得邹祈几乎不用怎么费力就能享受到花径膣壁对肉棒无微不至的熨帖服务。
  “唔,嗯……哦嗯……啊啊、咕……”
  饱受虐待的胸部微微发烫,被男人推挤向女孩的下颌方向,镶嵌在雪白肌肤上的娇艳肉珠早已鼓胀充血,轻轻一拧便喷射出细细的水线。在男人的授意下,她含羞地张开小嘴,让新鲜出产的奶水落入自己的唇间,甚至用舌头主动搅拌着口腔里的乳汁——令他想起每次在雪葵嘴里射出精液以后,她也总是这样邀功似的展示一番才会咽下去。不过,挤奶的力道偶尔也会难以把控,以至于女孩的腮边、唇角以及耳畔都沾上了半透明的液滴。
  邹祈低下头,怜爱地吮住雪葵探出的舌尖,女孩也迫不及待地仰起头贴上他的嘴唇,一股淡淡的奶香在他齿间扩散开来。即使男人的抽送幅度已经足够温柔缓和,但敏感的女体还是无可避免地一点点积蓄起蚀骨的快感,催动着她迎合的动作越发激烈,横陈在沙发上的娇躯如同波浪似的翻腾起来,小嘴里的呻吟回应蜜穴里肉棒抽插而改变着音调,时而像泉水般清脆悦耳,时而如哭泣般绵长酥媚。
  “嗯、呃呜~~啊~~~”
  当邹祈终于深埋在她的体内发射出今晚的第一发种子时,女孩也死死咬住贝齿,浑身颤抖着到达了甜蜜的顶峰,小穴内的肌肉环环相扣、按摩着射精后仍然敏感的肉棒,似乎一定要挤压出尿道中的每滴残精才肯罢休。
  “呼,出了好多汗啊……”
  刚把软化的肉棒缓缓拔出,失去了堵塞的小穴立刻就溢出了浊白的混合体液。邹祈满足地长叹一口气,仰倒在沙发上失神的母女花中间。
  “叔叔,你还没有操小影,现在不可以休息哦……”
  射精后的舒畅感还在脑海中徘徊未散,一道穿着黑婚纱的倩影就翻身跨坐在了他的腰上,如夜空般深邃的漆黑眸子幽怨地盯着他,催促似的用光溜溜的小肉缝磨蹭着半硬的阳物。
  “别急,晚上还长着呢,让我先缓口气再说。”
  对此邹祈只能苦笑,毕竟他也不是二十多岁时候精力旺盛的状态了,就算女孩们体质敏感,连续操到第三个还是不免有些疲惫。
  “不行!”
  没想到慕影断然拒绝,甚至连冰封般的小脸上都浮现出焦躁的表情,小屁股挪到男人的膝盖位置,用双手握住沾满溜滑体液的阳具开始尝试性地上下捋动。
  “好不容易才等到姐姐和雪葵妈妈都……嗯,啊……小影也想要,独占叔叔的大肉棒……哧溜……就算只有现在,只看着我一个人……哧溜……”
  说到后面,她不顾男人性器上散发的腥味,张开小嘴直接将它裹了进去,用舌头努力地对龟头施加刺激,但刚刚射精、仍然处于不应期的分身始终处于将睡未醒的懵懂状态。
  “为什么啊……难道小影就不可以吗……?”
  看着委屈得快要掉眼泪的小萝莉,男人也暂时收起了欺负她的想法,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小声吩咐了她几句。
  “唔,真的?”
  慕影迷惑地眨了眨眼睛,在得到男人肯定的点头答复之后,她轻轻咬了下嘴唇的薄皮,把屁股又向后挪了少许,用手臂反撑住后仰的上身,一双包覆在薄如蝉翼的吊带黑丝袜下的小脚丫生涩地夹住了他的分身。
  “是、是这样做吗……”
  她不太确定地小声嘟囔着,但做什么事都必须全力以赴的较真性格很快就让她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了控制自己脚掌的动作上。幼女先是用双脚的足弓夹住肉棒,模仿手淫的动作上下滑动,沾在肉棒上的唾液和龟头分泌的体液很快就把她的足底丝袜打湿,反射出一片水渍。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她的膝盖自然向两边分开,内裤则在腿心位置别出心裁地镂空,露出紧闭一线却水光淋漓的稚嫩蜜裂,让他在享受丝袜小脚服务的同时还能大饱眼福。
  “啊,站起来了……诶,还要继续吗?嗯……”
  她点点头,调整了下身体姿势,一只脚掌踩在兴奋起来的阳具上,隔着一层光滑的丝袜轻轻摩擦着阴茎下方的肉筋,另一只脚则温柔地托起阴囊,小心翼翼地施以挑逗——分别控制双侧肢体的不同精细动作对于常人来说可能是个难题,但在从小受到脑开发训练的灵能者看来根本不在话下。这也是她们为什么称得上是顶级的性爱娃娃,只要有心就能给予男性以天堂般的美妙体验。
  在萝莉的脚丫按摩下,肉棒不情不愿地重新焕发出活力,甚至变得更加坚挺雄壮。慕影难以察觉地松了一口气,再次骑跨到男人的腰间,小手扶住肉棒还没来得及触及湿热的蜜裂,蚌口渗出的淫水已经在重力作用下凝结成清亮的液滴悠悠坠下,拉扯出一根银丝后滴落在狰狞的龟头上。
  “哈啊……终于,插进来了……”
  幼女脸上满足的神色一闪而过,她用双手撑在面前男人结实的胸肌上,以此为支点上下晃动着屁股。大约是在排队等待挨操的功夫里,已经积累起了燎燎的欲火,她的快感升温得异常迅速,如同发情的雌兽般狂热地活动着腰肢——每次抬臀基本都要到龟头的肉棱将蛤口嫩肉拖出少许,才会干净利落地一坐到底,无情贯入的棒身甚至能在幼女平坦的小腹上顶出隐约凸起的轮廓。尽管为药物荼毒后又久经性爱洗礼的身子在肉棒冲杀之下一溃千里,连瞳孔深处几乎都要浮现出爱心的形状,每次抬高屁股都会被肉棒带出淅淅沥沥的淫水,犹如一只拧不紧的水龙头,但她还是眯着眼睛强自忍耐着,以稳定的频率扭动纤腰、取悦着肉棒。
  ——毫无疑问是在逞强吧?
  并非如此,她只是为了达成“让恋人感觉舒服”的使命,而勉强自己努力罢了。对于这样几乎以自虐方式奉献己身的女孩子,他的心中涌现出一股……想要欺负她的冲动。
  首先要夺取控制权,这倒是不难,他轻而易举就把幼女摆弄成了小狗似的四肢着地的姿势,黑色婚纱裙摆撩到了腰际,露出可爱挺翘的小屁股,一根黝黑粗大的肉棒凶恶地指向臀缝深处掩藏的溪谷。慕影配合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趴在姐姐的裸背上,双手伸到背后主动分开自己雪白柔软的臀瓣,向男人展示着粉嫩的雏菊和娇嫩欲滴的花瓣。
  “我想看小影高潮的样子。快点,高潮给我看。”
  男人强硬地命令道,掐着她的纤腰,向撅起的花蕊中央一鼓作气地捣了几十下后,就像是挖通了泉眼一般,源源不断的淫水沿着女孩的大腿直流到膝窝。
  “呜……哈啊……那个,哪、哪里是……哦啊啊,啊,嗯……说做就能做到的啊……呃啊,嗯……”
  小萝莉的上身整个压在充当软垫的姐姐身上,只有屁股向后高高撅起,小脸埋在手臂里发出抽泣般的细幼娇啼。但邹祈敏锐的察觉到,她花心深处当即蠕动着涌出一股温热的淫水,肉壁的痉挛明显变得剧烈了许多,腰背不受控制地一次次触电般弓起又塌软下去。
  “快点高潮!听到了吗,给——我——高潮——!”
  他固执地重复着命令,伸手抓住幼女的两只手腕向后一拽,迫使她的上身悬空,同时后腰肌肉群发力,带动杀气腾腾的分身加速撞击那支狭窄湿滑的肉壶瓶颈。
  “咿呀!知道了……呃嗯,啊啊啊啊……小影这就、高潮呜……来了、要来了嗯啊啊啊……”
  脑海中回响着立刻高潮的指令,身体先于意识忠实地下达了判断,抵御快乐的理性瞬间灰飞烟灭。失去了理智的控制,这位安全局的灵能特工与玩坏的肉便器也没什么两样——她往日清冷的表情已经彻底崩坏,半吐的香舌淌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小屁股死死顶在男人的耻骨上,迸发出一阵接一阵细密的战栗。
  接下来轮到谁了?
  男人意犹未尽地打量着三只瘫软如泥的萝莉新娘,在一声弱弱的惊呼声中,把雪葵拖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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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的晨光照进卧室,与遍及手臂的酸麻一同将邹祈从睡眠中唤醒,三个还没脱下婚纱的女孩像是小猫一样蜷缩在他身边睡得正香。慕影枕在他的一条大臂上,凌乱的黑发覆盖了她大半的面孔,雪葵则从背后抱着半夏占据了他的另一侧空间,母女俩脸上都洋溢着浅浅的笑容。干涸的精斑覆盖在她们的唇角、发丝、屁股和大腿上,提醒着他昨晚经历了怎样的疯狂。
  腰部肌肉传来酸涩的沉重感,作为狂欢的后遗症,他苦笑着挪动了一下被压麻的胳膊,但就是这样一个细微的动作,慕影立刻有所察觉地睁开了朦胧的睡眼,然后抱住他还没来得及抽离的手臂,继续安心地回归了梦乡。他小心翼翼地用另一只手扯过被子盖在慕影身上,虽然屋子里暖气充足,但只穿着几乎没有保暖效果的婚纱睡觉仍然存在一定程度的感冒风险。当他打算给半夏和雪葵也盖好被子的时候,却发现女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尝试着用额头在他的臂弯里拱出一个舒适的位置。
  他轻轻抚摸着半夏如缎子般光滑柔软的发丝,慵懒的睡意缓缓涌了上来,就这么再睡一会儿好了。
  ——今年,又是充满希望的一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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