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柚子花
简介:被下了十九岁前无法夺取青梅竹马初夜就会死的诅咒,而时常被罪魁祸首狠狠雷普的少年内心中只有绝望…………………………(乐)
1 八月初,很冷。 我习惯性地承受下了这份我本不应该忍耐的痛苦,强撑着身子进屋关门后,干脆就倒在了门口的地毯上。 …… 那时的烈日下是稚嫩的他,我眯着眼看着,看着他将收拾好的东西扔到了后备箱里。 看着他下一刻就快要离开的身影,自己忍不住以自己真正的样子跑上前去拉着了他。 “你怎么要走了。” 他顺着自己的声音回过了头,下一秒自己的内心就出现了一阵晃动,自己急切地想要留下他甚至都忘记了,如今站在他面前的自己,他是不认识的啊。 “你是……?” “呃……你同学的朋友而已,他让我来问你的。” 我也只好这样回答,以往借用着他人的样子接近他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他。 “只是搬家而已。” “哦。” 自己尽量保持着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在得到答案后转身离开了。 在莨勿他看不见的地方,楸令的下唇已是被她自己的牙齿咬出了血,渗开在了唇上,又顺着嘴角滑下。 她忽然觉着,自己应该,定要做些什么,但怎么去做,又有什么后果却依然是一概不知的,只是一位孩子的她,自然地在燥热中跑回了家中,跑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蹲在了床边因为迷惘将不安与悲伤和不舍化为了大哭,用作一时的发泄。 “咔。” 门把的转动如同针刺透过她吵闹的哭声被她所听见,楸令又赶忙咬死了下唇,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在哭出来,双手擦去眼泪又抚平裙子安静地坐在了床上。 “阿令,我回来了哦。” 略带些沙哑低沉地声音从门外传来,随后是鞋子脱下的声音,和关门声。 直到她出现在了楸令的面前。 “今天乖不乖啊……怎么……怎么哭了?” 她上前撩起了楸令的刘海,又用双手捧起了她小巧的脸,轻轻捏了一下又向着身子上的其他地方看去,倒是没有什么脏了伤了的。 “他要走了……” 倒也不是哭了的样子被她看见会怎样,只是楸令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恸哭时那丑陋的模样。 “啊这样吗?那个你一直注意着的男孩吗?那~要怎样呢,是阿令自己去追呢,还是要我帮帮阿令啊。” “……” “……” “所以,阿令是怎么想的呢?” 她又捏了捏楸令脸上的软肉,弯着腰半蹲在楸令的面前。 那副表情是什么意思,是真的想帮我吗?可是……好奇怪。 “帮我……” 如同只是嘴唇在蠕动一般微弱的声音从嘴边说出,楸令忽然觉得自己事实上是一个很矛盾的人。 明明依赖着她,靠着她生活下去,但却又不想主动地去向她要求什么。 “?” “帮我。” 楸令复述了一遍,只是与之前不同的是,声音大到可以被她听见了。 “好哦,那我们明天就去找他吧,收拾一下东西。” “欸?” 她很轻易的就答应了下来,也是呢,她一直都是很温柔的,一直都对我很好的。 “但有一些代价呢。” “什么代价……” “秘密。” 她抛下一句让楸令捉摸不透的话语后就离开了。 不过她答应了让自己去找他,然后……然后是………… 事实上即使知道了接下来也能一如既往地看到那个男孩,楸令的内心也依旧还是惆怅着的。 她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被他嫌弃,就像楸令和她的姐姐曾被赶了出去一样。 所以今后也要靠着其他人的模样去接近他? “不要……” ………… 蝉鸣声渐起,窗外的光逐渐黯淡,消失。 “哒,哒,哒,哒,哒” 帆布鞋的鞋底踩在铺着瓷砖的过道上,在那门口的声控灯也亮起。 楸令从手中的帆布袋中掏出了钥匙,打开门锁后想要推开房门却发现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只能打开一些。 又是用力地推了几下才推开了门。 “莨勿!” 在背后灯光的照射下,少女才看清了倒在地上之人的样子,突然倒在了房间里,这到也不是第一次了。 “喂,该醒醒了,至少吃个晚饭再睡好吗?” 楸令蹲下身子,拍了拍他没什么血色的脸,脸上尽是担忧之色,这几年里他一直都是这样,带他去了许多医院最后的结果也都是营养不良。 每一次看见他倒在地上都在后怕会不会是最后一次和他见面。 “咳……呃…………我马上起……马上。” 迷迷糊糊地,还有些头痛,微微睁开眼便是她凑得很近的脸,鼻息打在自己脸上,有些湿热,还有她的双手在扯着自己的手臂想要拉我起来。 但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摆了摆手示意她别扯了。 这怪病大概从自己很小时便有了,先是脑袋一阵鼓胀,随后是胃酸倒流,最后是从后背蔓延全身的冰冷。 病因一直未知,在她带我走访许多医院之前,自己的父母也带我看去很多地方看过。 该如何治好此病十分难以启齿,以至于让我开始怀疑起了自己很多很多的地方。 “真是的,明明叫你有一点难受的地方就要发消息给我为什么不听,你干脆就痛死得了。” 迎来的又是楸令的一阵念叨,但在前兆出现时直到自己就要晕过去前,'给她发消息'这个选项一直都是不存在的。 “我去做饭了。” 她跨过了莨勿的身子,走前还用脚碾了一下莨勿的大腿内侧,随后慢步走进了厨房,被她打开的厨房灯是漆黑的屋子里唯一的光照,莨勿在深呼吸几口后才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打开了客厅的灯。 因为自己已经清楚了自己具体会在什么时候因为这场'病'而死,所以也不用担心在那之前自己昏过去会不会就突然死去。 “不用了,其实没什么的,最后也都没什么事,有人看着也还是没什么办法缓过去一些的。” 坐在沙发上,莨勿喝了点水润喉,他向厨房内看去,她听了他的话之后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她的耳朵比较敏感,所以不喜欢开油烟机,也不喜欢油腻的菜,所以在炖,煮,焖,的着一段安静的时间里,莨勿有很多次想要聊起一些话题。 最后都化作了张嘴喝水的动作。 莨勿楞神时,一小碗鱼汤和鸭汤粉丝便端上了桌,随机楸令就转身回了自己的屋。 “你不吃吗?” “在外面吃了些东西,没胃口了。” 见她如此说道,莨勿也只是起身从厨房抽了两根筷子和一支勺子,坐在桌前吃了起来。 但在房间内的楸令却是有些失落的瘫坐在了椅子上。 “今天他又是这样,到底什么时候他开始堕落成这样了。” 她的手伸向空中,张开手掌遮住了天花板上的灯,盯着自己的手背开始细想着他的过去。 自那次要求姐姐让自己再找到他的时候,自己本想着还是如往常那样扮演着其他人的身份凑近他,但自己越来越不满足于此,最后还是用着蹩脚的说辞,还有自己真正的模样接近了他。 但欲望好像越来越无法控制,直到之后自己甚至要求姐姐让我能融入到他们的家庭当中。 最后他的父母遭遇事故整个家也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姐姐离开了这里。 他……是在那时候堕落下去的吗?因为亲人离世,以及病痛折磨? 明明我也是被亲人抛弃啊,我也能够找到自己所追求的,并且为此活下去。 可是……不一样的吧,他是那么爱他的家人死去,而我只是被人嫌恶的抛弃…… 但是就算如此,也要好好活下去,至少找一些喜欢做的事。 不喜欢他现在这副浑浑噩噩的样子,不喜欢他装作没事的样子。 可是,可是我真的好爱他啊,从小陪伴在一起的爱,直到后来家人之间的爱,还有一只存在的爱恋。 甚至是即使他真的就这样堕落一辈子,我也能那样骂他一辈子,养他一辈子。 可是……他现在把我当作了什么呢,妹妹?姐姐?还是青梅竹马?总之,在我看似无意但却是有意在露出肌肤,或是和他相贴时,他总该表现出一些感觉的吧。 妈的,阳痿。 …… …… …… 不知不觉中,楸令躺在了床上,关掉了灯,依旧看着天花板上的灯,而那只手却逐渐伸向了裤链。 “我好想没有任何犹豫地与他融为一体。” 伸手将衣服撩起将腰腹暴露于空气当中,她抱住了自己的腰,就好像她幻想中的人在抱住她一般。 “我好爱你。” 她将手伸向了更下一些的地方,裤子没被完全褪去,待会,她还要用这双手去洗碗呢。 食指和无名指撑开两瓣嫩肉,中指指腹轻轻在肉珠之上反复摩擦。 “唔!” 不自觉地,楸令弓起了一些身子,脑袋扬起了些许,那股感觉在腹间散开,让腰身一颤。 她是不怎么喜欢欲的人,但在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时,也会忘记自己厌恶的,而去进行一番‘放纵’。 屋外响起了流水声,而在她的穴口处也有了些许湿润。 此时的莨勿,在外面洗碗。 他把碗洗了啊,刚好不用出去了。 楸令侧过身去,双腿夹住着被子,幻想着是他的身子,手指弯曲着抵着被子,扭动着腰肢向前顶着。 就好像……像是磨着他的…… “咚。” 他好像回房间了,青春期的男孩子都会打胶的吧,他也是会的吧,他会将我当作施法材料吗? “嗯……” 楸令掀开被子,一小块水渍粘在了上面,她也不管那么多了,卷着一些困意睡在了一边。 2 “若是你无法在十九岁前拿走阿令的初夜,就会死在刺骨的寒冷当中。” “欸……可是……楸令也是你的妹妹对吧……” 那年突然消失的楝至突然出现在了莨勿的房间中,在十五岁的他面前宣告了他的死期。 “啊,我可不在意这些啊,而且,这也是阿令所愿的。” 楝至坐在床沿一边手撑着脑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好像不过是恶作剧一般,双眸紧盯着面前少年的领口,猩红的舌头舔过唇边后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走到了呆愣在门口的少年跟前。 “我……突然有点感觉了呢。” 刚得知自己的妹妹竟然会过分注意一个普通的孩子时,还有点想将其除掉的,但只不过是一下没注意,自己便也被其吸引住了呢。 “什……什么?” “呵。” 唇角上挑,扎起后发,楝至一把扯过了少年的手臂,因病痛而细瘦的手臂,甚至让楝至感觉自己接下来会将他弄到骨折。 “你说我,和阿令长得像吗?” 莨勿的身体瞬间倒向了面前之人的怀中,在那个近有一米八的身子的怀中,自己如同玩偶般被她温暖的身躯裹住,鼻尖充斥着她香甜的气息,后背也被她的双手揽住。 “嗯……” “是的吧,我也一直觉得啊,我和阿令挺像的。所以啊,在你夺取阿令的初夜之前,就拿我当练习对象好吗?” 楝至的一只手死死地抱住莨勿,另一只手又是轻柔地揉捻着他的鬓发,温柔地亲吻着他的头顶。 “不要,不能这样,别,不能的。” 莨勿想要伸出手推开面前那位想要将自己引入深渊之人,但自己的那双手却没有一点展开来的地方。 似乎是察觉到了怀中人的动静,楝至有些生气地更加粗鲁地想要将他的身子揉进自己的身子里去。 “小勿啊,你刚刚……是在觉得,我是在询问你的意见?嗯?” “我只是……” 楝至松开了自己的手,莨勿刚想要逃离这里,下一刻就被她揪着领子拽了过去。 单薄的T恤瞬间就被她撕裂开了一道口子,她看着眼前白皙柔嫩的肌肤,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口水。 “小勿最好,永远都听着我的话。” 她眼中逐渐渗出一抹疯狂,双手止不住地颤抖,随后顺着他的胸口,直至脖颈,先是痴迷地在肩颈处抚摸着,随后慢慢攀上他细嫩的脖颈,将其握住,一点点用力……渐渐地让他拥有一些窒息的感觉。 “呃……啊…………” 楝至稍稍松开了些手,但却咬上了他的胸口,埋在他的胸口处,舔舐,啃咬。 …… “已经早上了,赶紧起床啊。” 楸令轻轻拍着莨勿埋在被窝当中的小脸,见他眉头微动,发出几声低吟后才放过了他。 回到了厨房后,楸令将锅中的馄饨装进了碗中端到了桌上。 坐在餐桌上,看到洗漱出来后的莨勿依旧是一副死样,顿时便有了想要将这碗馄饨全部倒掉的想法。 “快点,吃完上学去了。” 先他一步的楸令早已是换好了鞋在门口等着他,刷着手机,视线时不时瞥向他的侧脸。 在他走到门口换鞋时是这样,和他一起搭上电梯也是这样,一直直到路上依旧如此。 ‘我到底在期待着什么啊。’ 事实上莨勿一直习惯的是喜欢走在别人的后面一些的位置,但走着走着就被楸令揪到了身旁。 “怎么一直这副没有精神的样子,昨晚熬夜了?” “没。” 他回应时向来都不习惯面对着对方,在刚刚也是如此,不知在看着一边的什么东西,敷衍地给予了楸令回答。 但楸令却不是很相信他所说的,淡淡的黑眼圈是常常挂在莨勿脸上的。 “再这样以后不叫你起床了。” 撇下这句话后,一路上楸令就再也没有理过莨勿一次,虽然说一直以来先说话的都是她。 ‘有点尴尬欸……’ 不过楸令早已习惯了宛若面瘫加哑巴的莨勿,视线凝聚在他身上一路,在他坐进自己的位置上后才暂时离开了一会。 较为有默契的是,二人都在自己的座位上想着该怎么混过这一天,尽早结束无聊的时间。 双手往桌上一放,脑袋往下低去,正准备享受无上的睡觉体验,在余光当中就出现了几道人影。 “喂喂,小楸令啊,我问你个问题你别急哦。” “?” 面前提问那人稍微有些印象,也仅仅只是处于同班同学的这层关系,可为什么对方会觉得我和她的关系很好啊,用这样的称呼,以及这样的问题。 “话说啊,楸令是不是喜欢莨勿呢,听说是青梅竹马,而且每天都一起上学,还很照顾对方什么的。” “才没有啊,只是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而已。” 我才不喜欢现在的他,凭什么觉得,我会喜欢现在这样自甘堕落的他啊,明明我一直以来,都是因为他所以好好地活到了现在。 而他却突然间地不在意自己的未来,除了发呆就是睡觉,成绩一塌糊涂也罢,就连身体也一直不好。 “这样啊……那就好…………” “?” 一切结束后,楸令满脸疑惑地看着几人离开了自己的座位旁,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楸令还是待在了座位上懵圈地玩着手机。 趴在桌上的莨勿当然没有睡下,毕竟想要在如此嘈杂的环境下睡着也是比较困难的。她所说的一句句也被莨勿听的清清楚楚。 名为失落的东西在一点点蔓延开来,他趴在桌上竟有了一丝睡意。 ………… …… …… …… “快起来!睡这么久,体育课了,要点名的。” “啊,嗯…………” 睡眼朦胧的莨勿被强制开机拽起来了一半,向四周看去整间教室也只剩下他们二人。 莨勿边打着哈欠边下楼后,抬起头看向天上。 ‘阴天啊,挺好的。’ 还站在楼道口的莨勿就看见了下面正在跑圈的人们。在前面拉着莨勿手的楸令却没注意他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像是触发了什么防御机制一般下意识地侧过了身子躲掉了摔下的莨勿。 “嘶……啊……” “欸欸欸欸欸欸欸!” 楸令转身后莨勿已经从地上爬起,身上沾了一些灰好像没什么大碍,但视线向下移去,质量十分低下的蓝白校服裤子的膝盖处却破开了洞,渗出了血液,混合着灰尘。 “那个,我陪你去医务室一趟?” “嗯。” 楸令在听到回答后便跑向了老师的位置前去报备,盯着伤口疼痛才逐渐传来。 回来的楸令看着莨勿连下个楼梯都会累到面色发红微微喘气的样子,也是主动上前搂住了莨勿将其一点点扶上楼梯带到医务室里。 “医务室没人呢,不过只要冲洗后消毒就行了吧。” “嗯,我自己来就好。” 来到医务室时门是敞开的,但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大概是暂时离开了吧。 “你坐那别动,我来找找碘伏搁哪。” 昏暗的医务室中,在微弱的光线下,她纯白的身影被那样勾勒出来,扎起的丸子头下是纤长白皙的脖颈。 屋内安静地不像话,碘伏藏得很深,她找了很久,微微地喘气,一呼一吸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当中。而少年的性欲便是这样简单,不过是她露出的脖子,露出的手臂,以及两人一起待在一个房间里听着对方的呼吸,便被挑起了情欲。 “我好像找到了。” 莨勿‘咕嘟’一声咽下口水,楸令还以为他口渴了,不过暂时没在意,拿来了碘伏和棉签后就蹲在了他的面前。 虽然在往日中因为夜以继日靠打游戏助眠的莨勿根本没什么时间观看学习资料,但她这一动作还是有些让其内心感到了些震动。 “裤子,撩起来。” 而这句话更是。 “哦。” 楸令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满,像是在嫌弃走到他跟前了都不知道把裤管卷起来的呆。 莨勿卷起了那边的裤腿,布料擦过伤口带来的疼痛稍稍让他抖了一下,而怕疼的表现在被楸令看到后忍不住轻笑了一下。 “你还是这样。” 楸令歪着脑袋半跪在地上,用沾了水的棉球清理干净伤口上的灰尘后就将碘伏轻轻涂抹在了他的腿上,起身前还不忘捏了捏他的小腿腿肚。 “唔。” 她起身后拿着碘伏朝着柜子走去,看着她的背影莨勿的下身突然有了些异况,一股未知的感觉从心口涌来,想要伸出手去触碰她,撞倒她,然后做些什么。 “……” 直到她放完东西,转过身来那一刻,莨勿才清醒过来,连忙扯住自己有些宽松的衣服将那遮住。 “又怎么了?” 楸令注意到了他的异况,走到他坐着的床边询问道。 “没……没怎么。” “那我就先走了,要是累了就在这休息一会。” “嗯。” 她从这个房间中走出,之后在这里就没有了她的一点味道。 莨勿的内心逐渐平静下来,随后是一股想要自杀的冲动。 ‘不行,不能这样,我怎么会想要这么做,真恶心啊,自己这个样子,只是为了想要肮脏的活下去,居然差点……如果被楸令知道了,会更加果断地抛弃自己吧,无论怎么选,还是默默死去要好得多。’ 是这样的,因为自己惧怕死亡,而自己同时也喜欢着对方,于是莨勿一直在两者之间思考着,我是因为喜欢她所以生出了对她的欲望,还是因为自己惧怕死亡,而楝至那句‘夺取她的初夜’刻在脑中,导致自己对她产生了欲望。 他放弃了,按照一切依旧按照他原本的计划进行,就算只活十九岁也无所谓了。 ‘滋~滋~’ 兜里的手机传来震动。 莨勿抽出手机后看了看上面的消息。 “今天下午请假,我在家等你。” 是楝至发来的………… 莨勿也没什么心情待在这了,随手给班主任发个消息,也不管她答不答应,就往校门口走去。 3 提着石子一点点走回了家,在屋子里搜遍了也没找到她,还以为她会和往常一样躲在某个地方突然冲出来吓人呢。 没什么想做的莨勿倒在床上就是一顿睡睡睡。 …… 噩梦并没有出现,只是在有些燥热的午中醒来。 “害……” 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润了润喉。 “睡得好吗?” “!” 那熟悉的声音突然从他耳边传来,差点让手上抓着的杯子掉了下来。 “嘘,别惊讶。” 说着,侧躺在床上的楝至便爬向了坐在床边的他。抱住他的腰肢,捂住他的嘴巴。 “阿令中午的时候也回来了一会,看你在睡,刚走没多久呢,所以~你整个下午都有时间的对吧,我已经,有些日子没找过你了。” 楝至从床上半坐起来,被子从她的肩上滑落,水嫩得透出一些淡粉的肌肤暴露于空气之中,她冰凉的手指捏住了莨勿的下巴,将他的脑袋转了半边过来。 莨勿这才发现楝至现在身上是赤裸一片,甚至在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后还故意地捏了捏自己胸前的赘肉。 ‘话说,他好像不喜欢胸呢。自己好像也不知道他具体的xp呢,又不是阳痿,难不成是‘只喜欢自己喜欢的人的身体’的那种吗?不过我又为什么要在意呢,反正他每次在我面前都会好好地勃起。’ “小勿,我们现在做吧。” 赤裸着的她一脸坏笑地向他靠近,想要拥住他的身子,想要让面前幼弱娇小的孩子被自己按在身下只得发出阵阵嘤咛,她喜欢这样的感觉,特别是当自己强迫他时。 “不,别这样。” “小勿每次都是这样呢,一开始总是羞涩地抗拒着我,但最后依旧还是会在我的引导下舒舒服服地做完全程呢,小勿是m对吧,喜欢被动的感觉,呵呵~” 不过是勾了勾手指,莨勿的身体瞬间就开始不受自己控制地向着她的方向靠近,随着那张似笑非笑的脸靠的越来越近,直到二人的双唇触碰到了一起。 “这次,就以这样的方式开场吧。” 尖牙刺破了他的上唇,将那伤口出渗出的鲜血舔下,以此作为接下来欢愉的开场。 在上唇传来的一丝疼痛过后,是血腥味的蔓延,无法动弹的莨勿只能在楝至的摆弄下被压在了覆盖着窗帘的窗户上。 “事实上,我很想掀开这窗帘,看看你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呢,可是我又不想让你的身子被别人看见,真是矛盾啊。让我如此困扰,小勿是不是要更多地补偿我一些呢。” 钩住休闲裤的松紧带,就那样轻松的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而最后一层薄薄的内裤楝至并未着急地将其褪下,而是将自己的上身压在了莨勿的后背上,低下头靠近了他的耳朵。 “明明都已经长大了,却还是这么小只呢,不过二十厘米的升高差,在某些时候会很方便啊。” 手指钩住他的下巴,转过他的脑袋,二人的唇又是相贴在一起。她软糯的唇舌明明满是香甜,确如攻城般开始侵犯着身下之人。 捏住他的下巴,舌尖探入他的嘴中,吮吸着他汁水充盈的口腔。 被如此对待,莨勿的所有反抗都只化作了一声声意义不明的低吟,舌头只能被动地被她逗弄,口腔也被她探索了个遍,无法吞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或是被她所吸走,捏住下巴的手也开始探进了衣服,带着一些流出的口水,轻轻揉搓着他的乳尖。 男性的乳头,是完全没有一点感觉的对吧,可是莨勿却在她的侵犯下,在内心当中,感受到了一股被强奸,被随意处置,被任其玩弄的快感。 此等的堕落当然也被楝至所探察,她细细听着他每一声不堪,羞耻的低吟,在其中找到了他因为快感所不禁发出的那一声。 用餐结束,她的舌头缓缓退出战场,舔过他满是口水的嘴唇,暂时停下了还未结束的侵犯。 “你要永远记得我的声音,我的触感,我的温度。” 她的手作怪般地在莨勿的下身游荡,掐着他的大腿内侧,手指掠过鼓鼓的春袋,将拇指与食指绕成圈,在内裤顶起的尖端上浅浅地套弄。 “哼哼哼~” 在她的嘴中时而哼着未知的歌,时而在他耳边轻轻吐气,在听着他不断低吟也难以自持地在他耳边吐出自己的喘声。 手指握住内裤上的突起,布料拘束着莨勿,那份无法畅快发泄的难受逐渐让他自己的低吟变得更加频繁。一点湿润浸透了布料,她的拇指指腹慢慢地揉搓着顶端,绕着圈,亦或是轻轻按压。 “呜嗯❤!” 若是没有这副身子能够被莨勿所控制,定会是一副双腿夹紧,腿软地不断颤抖,腰身弓起的样子吧,而楝至也是如此所想。 所以在她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用绳索绑起后便解除了这份束缚。而莨勿则是如同她所期望的那般差点腿软到摔在地上。不过上半身被死死顶住,又怎会轻易摔倒。 她的手指再次缠上了那处,与之前不同的是他有了点反抗,而胯部扭动着的滑稽动作却并没有一点效果。 “别急啊,别急~” 她终于是在他的微微颤抖下褪去了束缚着他的布料,在他耳边轻笑着又挑逗着他的每一寸神经。 这次手指缠上后的玩弄却不是先前那样的温柔以及不过是调戏一样的强度,楝至咬上了他的耳朵,纤瘦的手紧紧握住柱身,不在意他的感觉,仅仅只是想要看见他有趣的反应,粗暴地撸动着,在那汁液的一些的湿润下发出淫靡的‘噗嗤’声。 “不行,放开!别弄了……咕……” 像是有些嫌吵一样的,楝至把用来抱住他腰身的手抽了出来,插入他的嘴中,搅动着,夹着他的舌头,在他口腔中肆意玩弄。 她的掌心略有一丝冰凉,紧握着莨勿的柱身让其更加通红一些,在她掌心的柔软中,耳边口腔的湿滑与被她欺辱的快感下,莨勿蜷起自己的脚趾,身子想要弓起,但身后就是让他无法反抗的身躯,莨勿只能在她温暖的怀中蹭着,双腿不停乱动着来试图缓解一些下身带来的,不堪的快感。 她粗暴且快速地撸动变为了有节奏的,一下又一下,从顶端撸动到底部的折磨,因为在他微微抖动的柱身中,已经有了要射出的预兆。 “乖~在姐姐怀里全部射出去好不好❤?你是不是在想着‘自己明明是深爱着楸令的,怎么可能就这样屈服在她姐姐的怀中啊’小勿真是纯情啊,纯情到忘了自己已经是个被我随意玩弄的rbq了呀❤。” 语闭,在她的柔声低语下,明显能感觉到怀中的人儿颤抖地更加猛烈了一些,又是轻舔耳廓一下,怀中的人儿便发出了更加让她满足的声音。 “呜嗯嗯嗯嗯嗯嗯❤!” 宛若要将他拖入地狱的魔鬼一般,像是伸出了柔软的触手缠绕在莨勿的肉棒上,像是在他耳洞中用着细小的触手将其催眠一样,莨勿在她的手中,被她完全控制了节奏,就那样可悲的败在她的手中,将自己的精液一点又一点从肉棒中射出,打在窗帘上,流到楝至的手中。 轻轻揉捻了一下流到自己手上的精液,楝至就将莨勿丢到了窗户上,那副屈辱的,可怜的表情是她永远永远也看不腻的。 窗帘在她的折腾下好像被弄得拉开了一些,楝至上前又拉起,她喜欢在黑暗的环境中强暴他,再次之前的无数个日夜都是如此。 想要在漆黑的环境下,贬低他,辱骂他,欺凌他,强奸他,让他无法反抗,将他当作自己的寄生物,将他当作只能倚靠自己活下去的东西。 让他哭泣,将他的一切自尊都碎裂于自己的强奸之下也是楝至最最最喜欢的,以至于她每天都会带上耳机,聆听他被自己操哭的声音睡下。 回头看向那个躺在床上,被绑起双手却还在做着无用反抗的莨勿,在她眼中变得愈发诱人,没有多少怜悯地坐在了他的腰上。 “你的每一次反抗都会成为你之后多出的一分快感。” 说着便在莨勿的注视下一点点解开身上的衣物,先是褪去上衣,露出挺拔的,让她引以为傲的乳肉,随后就是将手绕到背后解开了最后束缚住那两团软肉的内衣。 在房间的漆黑中,她的乳型被微弱的光线勾勒得更加完美,楝至的左手握着自己的那团雪白,揉捏几下后就开始褪去了下身的衣服,直至露出早已湿润不堪的下体。 她俯下了身子,将自己的两团柔软压在他的胸口上,用着极近的距离与他对视着,再次对他羞辱着。 “在你以往的许多个夜晚中都会这样被我偷偷潜入,随后浪叫一阵晚,今日燥热的下午,也会那样。” “等……啊……” 还未等莨勿的话完全说出,她的手指便再一次侵入到了他的嘴中,在他口腔中搅弄着让他发出淫靡不堪的口水声。 楝至挺直了一些腰身,下体前后摩擦着那有些许软下的肉棒,在不到半分钟时间内便又重新挺起,在他沉醉的表情与粗重的呼吸中,楝至抬起了一些自己的身子,对准那根肉棒,重重地一坐到底。 “呜呜❤呜呜呜❤!!!” “嘶~啊……❤” 穴道内层层叠叠的软肉死死咬住肉棒,强烈的包裹感瞬间带给莨勿即将升天的快感。而楝至也是在肉棒的进入下抬起了头,吐出了自己的呻吟,嘴角不断上扬,享受着这份快感,并开始了这一环节的侵犯。 在另一只手轻轻掐住他的脖子后,落下的臀部又开始重新抬起,直至穴道内只剩下了龟头后再次落下,虽然已经有了些许准备,但莨勿还是没忍住自己的声音。 “呜❤!” 穴肉再次缠上他的肉棒,在毫不留情地榨取着他,像是要一直让他射到晕过去那样,楝至像是稍微放过了他一样,没再重复刚刚的动作,只是前后小幅度扭动着腰肢,让肉棒小幅度地在自己的穴中抽插。 时而掐紧又时而松开的手,让莨勿不断在有些窒息于得以畅快呼吸间反复被折磨着,下身的榨取也一刻没有停歇地还在进行着。 他眼前的景象开始略带些模糊,凝视着她略带笑意的面庞,呼吸逐渐紊乱起来。 “是啊,是啊,刚射出一发,现在是有些很敏感的对吧。” 意识到身下之人已然是完全沉入了自己打造的凌辱中,楝至也不自觉地开始逐渐加快了速度。 “嗯……喜欢吗?啊❤………………喜欢我这样吗?还是要我更粗暴一些?” ‘噗啾噗啾噗啾噗啾’的声音在二人的结合处传来,在那结合处也同样在流出因她的快感而分泌出的液体。 包裹,咬住,缠紧,榨取,莨勿的肉棒已经是在即将要忍受不住的边缘了,而楝至在此时,用着双手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猛烈的窒息感伴随着下身无尽的快感就那样射出了在莨勿人生中最舒服的一发。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x2” 淫叫声在二人共同的顶峰时一同回荡在房间中,直到声音逐渐减小,在喘息中,身子同样是酥软着的二人贴在了一起。 莨勿的肉棒依旧在她的穴中,而她也将身下之人的脑袋埋进了自己的两团乳肉当中。 可就在余韵未散之时,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后是门把转动声…… 然后是光线射进屋内。 一瞬间,房间的那扇门被打开,楝至与莨勿相结合的画面也被楸令看见,宛若地狱绘图般的画面出现在她的眼中,如同突然被巨石撞击的疼痛感让她一时间失去了思考。 “铛铛~” 楸令只是下午回来时……听见了他房间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不……不是……我……” “不是?不是什么啊,小勿。你难道~想要否认,你被我日日夜夜骑在身下,每次都被我操地白眼上翻,浑身无力,被我调教得敏感至极,每天不被我折腾一番就全身发痒的事实?还是说,你想隐瞒,隐瞒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的事实,啊~男女可真不公平啊,要是男性也有‘处男膜’这种东西,要是真被小勿隐瞒了下去,那以后小勿和阿令做的时候,阿令肯定会一副惊讶的说道‘为什么你不是第一次啊,你以前到底和谁做过!’并露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不是的,不是这样……我……对不起……” 反应过来的楸令瞬间眼眶瞬间通红,脸上满是崩溃的神情,就像她所说的话是并不是自己所熟知的语言,而是完全不一样的另一种语言那样。 “你……你们!” 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奔跑着的她顾不上自己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内心中只想着刚刚所发生的事。 ‘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从来都不知道这两人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为什么他们都隐瞒着我。’ ‘为什么只有我不知道。’ ‘为什么要故意给我看啊!’ 她逐渐停下双腿,抬起头却发现自己跑到了个熟悉的地方,大概是自己还未向着楝至许愿要成为莨勿家人的时候所住的地方。 我不想待在这了,不想面对肮脏的他们。 她想走,但从小便开始累积的爱恋又该如何在一瞬间里抛弃,楸令坐在了楼下的长椅上,无助地慢慢开始抽泣。 直到许久,莨勿才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狼狈地出现在长椅上,带着略微的喘气声靠近了她。 “你不是已经被她调教成星怒了吗!还跑到我跟前做什么,你去跟她做爱啊!你……你其实根本就没有喜欢过我对不对,只是我长得有点像她而已,所以你就把我当作了她不在的那段时间里的替身。滚啊!我才不喜欢一个烂裤裆!” 他的影子盖在了楸令的头上,她抬起头却是看见了自己最不想,或是最想看见的面孔。 此时她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 面对她这副声泪俱下的崩溃模样莨勿刚想上前安慰她,心口却迎来了一阵绞痛,比以往地要剧烈许多。 他忽然想起来,今天好像正是自己的生日…… 眼前瞬间一阵模糊,身体也开始不受自己控制地到了下去。 而楸令见他突然就这么到了下去,刚刚的愤怒在此刻又化作了慌张,急忙跑到了他的身边。 “喂,别装了,明明是有一阵预感的对不对,别装了啊。” 虽是如此说着,但楸令却是拽过了莨勿的两条手臂,背起他瘦小的身躯。向着家的方向跑去时,内心不断祈祷着‘一定要没事啊。’诸如此类的flag。 待到她将他一路背回家后,楸令把莨勿抱到了沙发上,手贴着他的脸颊,额头,冰冷的,没有一丝反应,直到她的手碰到了他的鼻尖………… 呼吸,已经没有了…… …… …… 不会的不会的,明明以前都是昏迷一阵就醒来的,不可能就这么死掉的。 只是暂时无法呼吸了而已。 这样想着,楸令便吻了上去,努力的做着人工呼吸,与心肺复苏,但直到五分钟后也依旧没有一点动静。 …… …… 肯定是……还不够…… …… …… 十分钟过后,楸令双手发颤地蹲在了沙发边上,把脑袋埋在自己的膝盖里,微弱地抽泣声出现,随后便是她的恸哭。 “为什么突然就离开了……” “明明我一直以来活下去的意义都是你。” “为什么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离开了。” 看着沙发上的他,楸令握住了他的手,还有那么一丝温暖。 不知为何,楸令站了起来,开始撕扯起了他的衣服,褪下了他的裤子。 那根东西硬挺着,楸令伸手去抚摸了一下,是在自己梦中才会出现的。 在她裙里的内裤也早已被她褪去,楸令岔开了双腿跨坐在了莨勿的身上。 那穴口下方正对着的便是莨勿还硬挺着的肉棒,楸令拭去了挂在脸上的泪珠,也不管穴道是否湿润,是否疼痛,像是报复或是发泄一样没有一丝犹豫地一座到底。 “唔!!!啊……莨勿……不要……别走……” 死咬着下唇,她从喉咙间发出痛苦的呻吟,一时间她的眼眶中再次噙满了泪水,也不知是失去了处子之身的疼痛,还是失去了他的疼痛。 缓缓起来了一些,血液顺着柱身流下,是她的处子之血,与穴道撕裂留下的血。 “明明……明明我这么爱你……明明……明明……呜……啊啊啊啊啊……” 楸令的双手一支握在了莨勿的肩膀上,而另一边手不断地擦去着自己流下的泪。 扭动着腰肢,下身依旧疼痛着,但不断在穴中插拔着的肉棒还是让楸令升起了欲望,流出的淫水给予了一些润滑,在这场发泄当中给楸令带来了快感。 “呜…………嗯啊……莨勿……莨勿…………我真的好爱你,我…………” 肉体的疼痛,肉体的欢愉,内心的痛楚,混合成了呻吟,对他的爱意的倾诉,以及不甘。 她的下身没那么痛了,对于这个从前不过只是抚摸着穴口作为自慰的少女来说,适应了前戏的疼痛后,此时给予她的快感便更加猛烈。 只是她并未因为快感而忘记,反倒因为这份快感才更加清楚的明白了他已经彻底离开了的事实。 楸令的哭喊越来越大声,伴着腰肢的扭动,伴着臀部一下下的下落。 “不要离开我……不要…………求你了……不要……” 她俯下了上身,趴在了他的胸口上,腰肢依旧没有停下挺动,反而更加疯狂的扭动着,向他索取着。楸令张嘴咬在了他的胸口上。 直至最后,已经永眠的他也涌出了巨量的精液,冲刷着她的穴道,涌入她的宫腔。而她也在猛烈的高潮下升至顶峰。 “呜嗯嗯嗯嗯嗯!!!!” 达到顶峰后便是缓缓地平静了下来。 她趴在莨勿的胸口处已停止了哭泣,她扭了扭脑袋,将眼泪抹在他的衣服上。 缓缓起身,血液混合着一部分的精液落在了他有些疲软的肉棒上,她看着他沉眠的样子,又是忍不住地大哭起来。 “呜……我错了……对不起…………呜……” “我给你当小的也可以啊!就算你把我当作她的替代品也无所谓,不要……不要离开……无论怎样都好……” 她在他的唇上留下最后一吻,便又蹲在了沙发边,抱着膝盖。 像是精神已经失常般自言自语道。 “射进去这么多会怀孕的吗?对不起啊,莨勿,我不能生下你的孩子了。” “我接受不了没有你的世界啊……我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 “先睡一觉把,睡一觉起来……我就陪你一起,陪你一起走,求你了莨勿,等我一会,就睡一觉的时间,我就陪你一起……” 楸令闭上了眼睛,她很累了,可即使是在睡前,她的内心也依旧不甘的念叨着。 ‘复活吧,我滴爱人。’ 后。 “那个,我前几天好像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什么?” “呃,就是……嗯…………怎么说呢……啊…………忘了……” “那就别说了。” “哦。” “我有事和你说。” “?” “我……我爱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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