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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染绣塌4-6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45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四回 寡妇夜窥洞房事诗曰:自分不殊花衣合,含香和露乐深宵。天微明,两人怕儿子知觉,不敢再畅意。道宇穿衣下床,依旧去那壁上扒了过去。如此夜去明来,三月有余,周寡妇得他衣饰亦不下百件。到临行时,亦百般留
第四回 寡妇夜窥洞房事

诗曰:
自分不殊花衣合,含香和露乐深宵。

天微明,两人怕儿子知觉,不敢再畅意。道宇穿衣下床,依旧去那壁上扒了过
去。
如此夜去明来,三月有余,周寡妇得他衣饰亦不下百件。到临行时,亦百般留
恋,洒泪而别,约去三四月便回。
且说道宇荆州有一娘子尤氏生得一男儿未满十五。一家子倒亦和睦。这尤氏本
是贞洁之妇,道宇在外跑脚经营生意,知其艰辛,百般疼爱,每每返回,好食相待。
有时道宇三、五月方回一趟。尤氏绝无养汉之事。只小儿汪思读于邻里学堂,常惹
是生非,尤氏长吁短叹,料想:没那父辈相教,断如此!只待道宇返回,说与他听,
放下生意,细细把教小儿。
这日,道宇从惠水返回。
进得家门,尤氏远相迎,不及诉相思苦。忙携了大小包裹进得屋内,一一翻开,
却有一只未缝完的红女鞋底,一时惊愕,大怒道:“定在外嫖!且等我处置!”
道宇见此情节,情知不妙,欲辩解,却道不出口。
尤氏那容他诡辩,操起一砍柴刀,将那红鞋底铡将起来。一时间,碎布乱飞,
道宇吓煞了眼,不住求饶道:“只这一回,往后定不敢犯。”
尤氏早泪流满面,摔了柴刀,抓挠起来。道宇苦苦相哀,妇人到底心软,谅了
他。不再大闹,却不许再出门半步。
小儿早明事理,一旁观望汪思,不竟窃笑。尤氏提及教训小儿一事,道宇只得
费力训导,无奈小儿年长,不受之,反与父顶嘴。
尤氏见了,心里痛惜,怨自个儿从小娇惯,如今那容得做父母的?遂只好由着
他。
且说这周寡妇送走了道宇,又独守了半年,本约好三、四月即回访,怎耐六月
有余,仍不见踪影!心中焦渴难耐,那年用里的主顾又没顺眼的,只得叹气!
自古道:“宁可没了有,不可有了没。”吃了野食,破了这羞脸,便亦忍耐不
住。不得已寻几个短主顾厮混一夜,如何亦不得道宇那汉子爽快!倒是邻合有看在
眼里的,传了开去。寡妇自知身心焦渴,亦顾不及许多,任随外人说笑去。
回头再说那刘学究,把个贵梅给予这寡妇家中,实才知将小女送入龌龊人家,
早闻得寡妇风言风语,怕小女受其熏染,甚是担心。
贵梅刚进门时,寡妇亦怜他没娘的妇儿,着实爱惜他。管他衣食,打扮一枝花
一般。外边都道:“周寡妇有接脚儿的了。”
那贵梅性格温柔,举止端雅,百说百随,极其孝顺,周寡妇怎不喜他?几月前,
寡妇与那道宇厮混,虽小儿曾桐不曾知晓,但小女心细,贵梅早已察觉。每见夜里
那楼阁影动,心里亦着实发慌,次日脸便红一整天,逢人便低头,恐人知其深意。
一到夜里,挂帐而卧,彻夜难眠,恨那曾桐不识人间云雨事,料想长夜难熬,
禁不住哀声叹气。
日子一长,见婆婆并无收敛之意,亦睁只眼闭只眼,只做不晓,只做不见,寡
妇情知理亏,又收罗他,使不言语,并不把重活计使他。
屋后有一块空地,有一支古梅并各色花,任他在里绕植,闲玩。
一晃两小到了十六岁,都已长大。此时刘学究已殁,自接了几个亲眷当他合卺。
真好一对少年夫妻,有诗为证:

绿鬓妖娆女,朱颜俊逸郎,
池间双蒸萏,波泛两鸳鸯。

两个做亲之后,起初甚是闹热。只是两年前,周寡妇因儿子碍眼,打发他于书
馆中歇宿,家中事多有不知。到如今,因做亲在家,又见儿子媳妇做亲闹热一阵,
自个儿心里亦甚热,时时做出娇娆态度,与客人磕牙撩嘴,甚是不堪。
一夜,初夏时分,寡妇熬不过,见儿子媳妇进屋闭门,遂起身上楼贴于儿子窗
前,伸舌将棂纸弄一个洞儿,朝里窥探。
且说屋内床上两个小人儿,蹲身而坐,皆是赤身露体。贵梅取一杯香茶,双手
递与小儿道:“请茶。”
小儿道:“你先尝之。”贵梅笑着吃了半口。小儿接来吃了,直起身来着贵梅
道:“可睡乎?”贵梅点头,欲灭了灯,小儿阻止道:“看见何妙?需仔细弄!”
寡妇屏了呼吸,舔了口水,只瞧那乐事。
只见小儿那阳物又细又短,媳妇见了不甚满意,却亦无奈,小儿将那物置于户
口边上研擦,那媳妇微微张口,脸色红肿,许是动情了,少许,便支撑不得,紧紧
凑将上去,小儿将那命根入了进去,因太短,媳妇狠命前凑,以图爽意。
二人一颠一颠的,煞是有趣,寡妇看在眼里,火在心头,探手插入牝内,用指
头儿启那桃瓣儿,这一拔弄不打紧,立时内里痒起来,将指头尽根没入,插抽起来,
心里直道:“我这紧扎扎的东西,却如此闲置不顾,实忒可惜!”
再往里瞧,还见小儿仰身在床,媳妇跨上腰间,小儿在下动也不动。直急坏了
上面那人儿,贵梅阴中热痒,怎忍得这般痛处?情不能禁,遂将嘴亲小儿,小儿含
住不放,媳妇又是一阵乱摇,。小儿抵挡不住,一仰身倒了下去,竟自泄了。
这时,只闻得媳妇道:“瞧你这般模样,如何使我受用?”
小儿亦不答话、少顷,呼呼睡去,媳妇不得尽兴,仍借灯拔弄那小小阳物,望
其复挺,怎耐命根儿似没气一般,软软的,派不上用场,贵梅无奈,叹气睡了。
寡妇见此,暗自思忖,小儿自不中用,媳妇如何得过?料想小儿年纪尚轻,日
后必不如此,不必深思,自悄悄下了楼了。
且说这寡妇自见了两小行那云雨更不自禁,白日里当房客眉来眼去,怎奈落花
有意,流水无情,近日那些房客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没一个知他的心事!
小儿曾桐一日问媳妇道:“吾娘如此行事,只怕店将砸了,如何是好?”
贵梅笑而不答,小儿很是恼火,又道自己好歹亦是读书人家,母亲出头露面做
歇家,实不雅。
一日,对母亲说道:“此家全亏母亲支撑,但做客店,服事亦甚辛苦,不若歇
了,叫阿喜开了别样店,省得母亲劳碌。”
寡妇听了,怫然道:“你这饶裕是那来的?常言道:捕生不如捕熟,怎舍着这
生意另寻,想是媳妇怕辛苦,立这主意。”
那小儿只说声:“不关事。”就退出去了。
自此,寡妇便与贵梅作尽对头,厨灶上偏要贵梅去支撑,自坐于中堂,偏偏搽
讨水要贵梅送去,稍有怠慢,便行叱骂。
且说道宇被尤氏整日因于家中,不得出门,几年下来,家道已贫,小儿汪思虽
有双亲束管,怎耐脾性难改,终日在外逛达,尤氏见了,难免哀声叹气,这一日,
道宇趁机道:“不若让我再去做那营生,亦好接济接济。”
尤氏闻听,仔细思量了几日,想了长此以往,终不得办法,只好由他去,遂道:
“可且去,红鞋底之恨怨我难忘,洁身自好,切记在身。小儿自有我把持,匆牵挂。”
道宇闻言,心中窃喜,忙凑足银两,择吉日起程,离去。
这一日,周寡妇恰好在堂前闲坐,见一人跨入店堂,遂起身相迎,细却是那个
令他相思断肠的房客,几年不见道宇,今日越发英气十足,心头早已乐开了花,却
又憋着怨气,叹道:“只当你死了!”
道宇堆笑道:“死不了的,怎舍得下你?”
寡妇忙将道宇迎于后偏房,正在攀谈,贵梅拿茶出来与婆婆。欲知后事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 两奸久别如新婚

诗曰:
每想双肢举,尝思半臂横。
碧泽深深入,幽溪细细行。

上回言及寡妇与道宇在后偏房相对而坐,正欲叙别后情形,贵梅拿茶来与婆婆
吃,见有人,便要缩脚。
寡妇道:“这是汪道宇,旧时主顾,便来相见何妨?做甚腔!那二年,你已不
小,许是忘了不成?”道宇抬头一看,这妇人,眉弯新月,鬓绾新云,樱桃口半粒
丹砂,判犀齿一行见玉,罗衣怯重,草草一枝娇艳醉春风,挑眉笑开,盈盈两点秋
波澄夜月,正是:
当起来卓女,解佩有湘灵!
道宇定睛细瞧,半晌,贵梅有些脸红,他才缓过神来,忙起来作了一个深揖,
头上直相到脚下,一双脚又小又直,比周寡妇先时又好些,心有所动,然与寡妇初
逢,不忍丢他一旁,遂说道:“本店尚有这般娇艳人儿,我怎未曾瞧见过?”
寡妇道:“适才与小儿成婚,那几年不曾照面却是常理,日后够你瞧的。”
言罢嘻嘻一笑,贵梅早羞得两颊晕红,一折身溜出了偏房,随手带上门。
寡妇与道宇谈笑一阵,送去灶屋拿了酒盏,二人对饮起来。三杯下肚,道宇已
略有醉意,笑道:“真乃前世有缘,法可曾记得那只红鞋底儿?”寡妇道:“何曾
忘却?只问今日是否带来?”道宇道:“早成碎片了。”
道宇遂将尤氏如何发现囊中鞋底,又如何留他在家,近几年不得相见之事细勤
道出,寡妇闻听,道:“只怨我当初不曾让你留下,终成憾事,倘留下了,本妇人
几年亦不曾这般焦愁。”
言毕,露出悲戚之色。
道宇慰道:“难怪你这般苦楚,但今夜乃是你我的好日子,勿再伤心。”
此时天已黑,恰曾桐有事出了店堂,寡妇急急地关了店门,缩回后偏房,又将
木门扣牢,这才回转身来,道宇趁寡妇关门之机褪了衣裤,那阳物竟直挺竖了起来。
寡妇到得近前,道宇一把揽入怀中,狠狠地亲了一个嘴儿,解开寡妇衣带,道
宇欲一并褪下,寡妇忙按手道:“且慢!待我将三张酒桌儿并了,再褪不迟。”
寡妇直起身子,晃晃荡荡去搬那桌儿,那有动静,道宇遂跟了上去,伏身在后,
一边伸手在前,扶住酒桌一齐用力,桌儿搭齐,寡妇一跨上去,仰身而倒,玉腿大
开,道宇见中衣未退,不甚尽兴,爬上前去,欲扯下那遮着的绸缎儿,怎知寡妇两
腿开着,那般用力,也扯他不下,遂道:“此时逗我!到时叫你好消受!”
猛一用力,那中衣竟从缝儿处裂开,只见那个紧挑挑,白嫩嫩的东西露了出来,
细看,内里竟有银丝般的水珠儿在动,道宇看不过眼,虎扑豹跃压下,寡妇便“呀”
的叫开来。
道宇这时才爬了上去,谁知寡妇竟翻身覆了过去,将那阴户贴着桌面,道宇急
煞了眼,欲火难竞,那能揪得住?等了这么多年,竟遭此调戏,遂伏身上背,将那
阳物歪歪斜斜插进了那玉户,虽不能直捣宫门,倒有八分满足,如此一来一往,抽
动了几十下,不觉渍渍作响。
你道寡妇如何?竟张口叼住酒桌角儿,出不得声,道宇在上央求道:“娘子,
当放手时需放手?”
寡妇挣脱出来,仰身而卧,借窗外微光,看见道宇那宝贝儿,竟与以前不同,
又粗又长,心中十分中意,伸手把那火热热的阳物握在手里,遂使劲的套弄,来回
伸缩,只见阳物猛的涨了起来,足足有一尺见长,遂又将之狠命地套了几套,寡妇
再也忍他不住,媚眼中,荡起阵阵春光。
道宇的手,在花丛中揉擦,瞧见寡妇,抵挡不住,挺起宝物,对着那缝儿,
“叱”的一声刺入花房,寡妇犹如干柴遇烈火,刹时烧遍全身。
寡妇熬了几年,一日时光,岂有不快活之理?遂朝上耸动,呻吟起来,套着肉
棒,没命的套动,道宇只觉阳物被寡妇那肉唇儿咬合,一松一紧,欲搅翻五脏六肺,
哼哼呀呀直叫,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下,直顶深处寡妇那经这般抽扯,咿咿
呀呀,浪声不断。
道宇见此情景,遂道:“可曾快活?”
寡妇连喘气,道:“快活死了!勿停歇,如此这般死去倒也快活。”
且说贵梅倒茶离了偏房,独自回得房中,问得楼下浪声浪语,知是干那事,便
想熄灯,入帐睡了,那知心头甚痒,如何安息!遂悄悄下得楼来,摸黑朝寡妇偏房
探去,到得窗前,搬一竹凳,立于上面,舔破窗纸,贴近一瞧,只见婆婆仰身而卧,
玉腿分开,一肉棒插于户内,一进一出,内里汩汩流淌,直垂下地,那汉子将婆婆
一对玉腿架于肩上,手托两股,正狠命冲撞,一阵唧唧水声,弄得贵梅心花怒放。
贵梅立于凳上,大气不出,只看那趣事,想着自个儿年纪轻轻,那嫩户儿若经
此大独大送,也不枉做人家一场媳妇儿!怎耐自己那家子无这能事,真恨初时选错
了人家。
再细瞧时,屋内两人已换了方位,那汉子已仰身躺于桌上,婆婆爬将上去,那
阳物硬挑挑竖了起来,那龟头鸭蛋大小,尾根稍细,却也一把不住。
贵梅欲火扑窜,饥渴难耐,忙伸手插入内裆,摸自己那小嫩缝儿,但见婆婆跨
上,骑于汉子股上,持手儿将那长而大的物件,对准他那阴门,突的一蹲身,阳物
尽根没入,复又上下套动,两人一齐用力,只闻得桌脚一阵乱响,贵梅循着拍子,
伸那手指尖将入嫩穴深处,顶那花心,竹凳晃晃荡荡,贵梅那里顾得?
此刻,屋内桌腿打颤声,屋外竹凳叽咕声,浑成一片。
稍后,忽闻婆婆道:“夜里你只前来,仍往旧屋,你且看着。”
道宇道:“只是那曾桐察觉如何是好?”
寡妇道:“小儿出店,想来此时不归,定不回,单媳妇不碍事。”
道宇道:“吾且正门而入,不吃那越梁之苦。”寡妇身下正痒得厉害,吃吃一
笑,道:“今夜不妨,待明日你仍得越梁而过,也趁此消消他的火气,避避闲人耳
目。”
贵梅一听“越梁”二字,心中疑惑,细想,登时明白过来,原来往年婆婆与这
汉子夜里本只隔一梁,如何越他不过,想到此,心如雨打花时飘飘扬扬一般,不停
的跳动,忙缩手去抚心口,不想身子一晃,竟一摇一摆跌了下去,只闻得“咣当”
一声,那竹凳也倒了。
贵梅吓了一身冷汗,顾不得扶直凳子,一撒腿溜开了去。
且说这屋内二人正一快一慢悠悠的插抽着,忽闻得窗外响动,立时停了下来,
寡妇惊问道:“甚人?”
无人应答,却闻脚步声远去,心想事已露,料想小儿不曾归来,外人瞧见无甚
要紧,但心里终是放不下,欲开门瞧个究竟。
道宇正上兴头,那容他停歇,道:
“管他个甚?且弄过这一回,再说下文。”
言罢又是一阵狂抽滥捣,直把寡妇弄得浑身酥软,瘫了下去,内里阴精一阵狂
抖,早已溢出体外,那阳物经一灼烧,忽的一挺,也自泄了。
双双揩干滑液,穿戴完毕,又是一连几个亲嘴,说不尽许多绸缪之情,分别之
苦,尔后开了偏房,寡妇送至门边,几番牵挂,心头似余火未消,但想夜里自去,
只好作罢,上得楼梯,一步一回首,其情依依,我见犹怜。有词为证:
月色浸楼,短烛荧荧悄来收,两点春山愁未解,悠悠,望得伊家见始林,弯凤
竟绸纪念,恼同金情兴未用,只角声残空帐望,休休,一股离恨向东流。
且说贵梅回到房中,进得帐子,仰身而卧,适才婆婆与那汉子百般乐趣,萦绕
心头,料想自己大好时光,本该夜夜欢心,没想那小男人对那事冷淡,即使俯身上
去,也甚不中意,见那物,又短又小,既是纳入自个儿那嫩穴里,也只如小虫爬进,
毫无冲闯之意,但见那汉子,其物又粗又长,如自身有福消受,岂不美死。
一想至此,贵梅遂脱了裤儿,将下处那物摸擦起来,愈是摩擦,内里愈痒,怎
堪受得?又将纤指头并了,仰身插入,死命顶那花心,无奈纤指甚短,抵他不得,
忆起婆婆适才与那汉子言之:“夜里将去汉子床上受用,如若自个儿先去何如?”
想到此,贵梅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 贵梅趁机弄云雨

诗曰:
情种到处喜骖鸾,欲灭撩人思未安

且说贵梅打定主意要占婆婆的窝儿,愈是春心荡漾,忙将纤指拔出,在帐上揩
净,直起身来,将门缝儿开了一开,正能瞅着那偏房。
时值二人事毕,婆婆送道宇至门口,即回转了身,这道宇自上了楼梯,进得房
门,这屋婆婆所住房子邻近,与两小人所住之地甚远。
又苦熬了一阵,贵梅瞅见道宇进得屋子,又掩了门,心中甚是焦渴,料想婆婆
一时不得回屋,遂壮了胆子,推门而出,贵梅蹲身向前艰推移步,过婆婆房前,更
是小心,到得道宇房前,便抬头朝屋内张望。
此刻,汉子正仰身躺于床中央,自把衣裤褪个干净,且用双手把玩起那阳物,
贵梅看在眼中,心中痒痒,一时竟呆住了,忽见那物陡然一扬,直挺挺竖了起来,
煞是可爱,料想那美物,若与他那嫩户擦挤一回,不知那般消魂?
贵梅心花怒放,不觉穴儿处湿一片,伸手一摸,沾沾可爱,心中越发狂喜,暗
想:“如若此刻去与那汉子交欢,定能一路顺畅,直捣花心,但恐婆婆上得楼来撞
见,又恐汉子见外,遂犹豫不定,复又抬首观望,此刻那汉子已仰起身,双目紧闭,
似在打盹,呼吸渐长,而股间那物,正昂扬而立,好不惹眼。
贵梅那里等得?颤颤的推开门儿,隐隐靠向床沿,道宇似曾惊醒,贵梅稍放开
胆子,伸手去拔了阳物一番,却见那物似一根不倒金枪,晃了两晃,依旧直立,不
曾歪了半分。
实则道宇假意睡着,他只当是寡妇来逗,就任他玩耍,不曾睁眼,贵梅早已心
火上窜,那顾得这汉子是否真睡着,忍不得吐起香尖,去吮他一下,道宇只当那妇
人要吮其阳物,顿时兴起,少顷,那鸭蛋眼儿处竟冒出水花,只待骚妇来舔食了去,
且当贵梅已熬他不得,竟自爬上床来,跨身骑于汉子股上,那阳物正抵得阴户上面,
贵梅自握手中,耍弄多时,自身下处已春水汪汪,却还按兵不动。
贵梅一手套那肉物,一手自覆于嫩穴儿上,如此这般,半晌,实难忍受,瞧那
汉子虽粗气急喘,却仍未醒来,遂将那硬物慢慢送入肉缝中,只入他一半截,即受
不得,内有虫子叮咬一般,忙急急地深进,着实套个尽根,摩弄了一回。
且说那道宇再伸手将妇人揽于怀中,翻身在上,摸那奶子,怎的这酥燥乳既小
又硬,与寡妇那松跨大奶,差别甚大?心中疑惑,睁眼一瞧,原来是先时递茶那俏
媳妇,遂道:“大胆娘子,怎的是你?”
贵梅道:“受用不得怎的?”
道宇道:“受用得,受用得,瞧你红唇粉脸,双目传情,底下那物又窄又小,
消受起来,岂不爽意。”
贵梅做尽娇媚之态,只乞讨汉子大弄一回,道宇已不堪忍受,遂即紧紧搂抱,
将那阳物弄入,只觉得阴户狭小难容,直待了二十余下,稍稍滑溜,于是一深一浅,
缓缓提起,贵梅笑道:“为何郎君此物,如此之大,竟把我内中塞得甚满,而又坚
久不泄,莫非有甚灵膏异药,抑何美快至此!”
言罢一阵狂耸,道宇笑道:“常弄这活,自是炼之有加,有不得道之理?”遂
又自首至根,一连冲顶二千余抽,贵梅纤体欣接,只管盈盈喘笑不已,道宇又一阵
狂抽大撞,贵梅惊骇道:“再狠入,小妇人真死了!”道宇那里顾得,只管抽送,
贵梅吸吸乱动,正战至欢心,不提防寡妇在楼下喊道:“上屋干甚吱吱作声?”
原是二人酣战,阁中大响,恰逢寡妇欲上楼来,这一声喊,正给二人报个信儿,
贵梅知婆婆厉害,便想偷空溜走,但见四方大屋,只一个出口,由此逃出,定让婆
婆撞个正面,犹豫间,婆婆正进得隔避屋内,相必即刻就入汉子屋中。
道宇尚未尽兴,又不愿被寡妇瞧见,更不愿意放这小妇人溜走,忽见屋角一空
置米袋,心生一计,跳下床拾将起来,低声冲小妇人道:“你且暂避于此,待我将
你置入帐后,躲了这一关,三更即可与你欢畅。”
贵梅倒也乐意,赤身钻了进去,道宇一手提起,藏于帐后,回头一看,寡妇已
踏进屋中,又转身将木门扣得牢牢实实,道宇忙缩入帐中,寡妇自是不曾察觉贵梅,
伸入帐内,擒过道宇一只手,抚其腰间,道:“瞧你这饥渴样,早已春心发动,我
要央你做个摄合,你可肯么?”
道宇道:“要我做个蜂蝶常绕,事亦不难,只不知以何相谢。”
寡妇道:“求你常来于此,省却我这骚痒之痛,你道如何?”
道宇心想:“只为那小妇人,我且倘不愿离去,”遂道:“妇人之言,正合吾
意,我且生意间隙,日日在此,图个爽快。”
寡妇微微含笑,解松裙带,搂住云雨,那话儿肥肥腻腻,宽宽松松,却溪水甚
多,湿湿温温,弄起来滑滑溜溜,甚是畅意,道宇适才且末尽兴,此刻兴发如狂,
急急尽根送入,为之盘旋顿挫,约有五百余抽,寡妇浪声叫道:“我的亲亲乖小肉,
只道你能耐十足,如要怜人痛痒,倘或弄死了我,轮不得你偿命的哩。”遂两手把
那屁股紧紧扳定,下面臀儿不住的耸起相凑,正是:
云当旷后心尤荡,战到酣时兴愈浓。
道宇忽地把阳物拖出牝户,急得寡妇不能忍耐,连声骂道:“短命的碱,我以
冰心玉操,一旦被污,仅要作耍弄人么?”
道宇含笑,不动如故,寡妇无可奈何,只得哀恳道:“心肝儿,这般滋味如何
忍得?还不快动,只怕我当真死了。”
道宇一头探手挖那阴户,一头答道:“我知趣的妇人儿,晓得你久旷之后,欲
火大,放你徐徐休养,作一番庭战,以尽欢娱,何消这等着急?”
遂尽根顶入,狠命狂抽,一口气就有千余回,乃问道:“宝贝儿,可以罢休么?”
寡妇笑喘吁吁,娇声应道:“乐则乐矣,当余我再为驰骤,未可已边。”道宇
道:“我之本领如何?可中妇人之意么?”寡妇道:“先夫三变,不足以抵郎之一
度,自婚以来,从未历此妙境,甚是间遍体酥麻,魂灵儿都被郎摄去矣,幸勿再问,
任尔狂荡可矣。”
道宇遂把金莲高高提起,一深一浅,急鼓冲突,狂荡久之,既尔,又把寡妇放
起,推开绣枕,着令翻面覆卧,双膝跪席,道宇自跪于后,双手捧腰,又是一阵狂
抽槛插,寡妇咿咿呀呀,呻吟不绝。
且说贵梅藏于袋中,躲于帐后,早已阴中发痒,难伸难缩,遍身欲火如焚,欲
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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