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催眠迷梦 「你什么时候起产生了没有被我催眠的错觉？从中午的暗示开始，屋顶之后我们的对话，在ISD商场聊天时，还是方才给你的最后一次催眠指示起？或许，我们那一天最开始三人见面的时候，甚至更早的时候，你就引导入了迷梦也说不定呢？」
九条筱夜子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傻子。对她来说，她自然难以接受自己会在与恶魔的魔法对抗上败北。她的嘴唇无声地翕张，让我忽视她那秀美的樱唇上涂着的口红很是诱惑的事实都不太容易。
「不可能的。我是因为自己的想法才会这样做的。我喜欢隼人君。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仅此而已！」
「是吗？」
看着我笑吟吟没有接着说下去，九条筱夜子聪明的脑瓜大概在飞速转动。思考着一切自己疏忽的可能性。
然而我却好整以暇地观察起她因困惑烦恼的可爱模样。那夹杂着疑虑、认真与思索的样子真的很可口。这样的表情可是比金钱报酬更值得叔叔我一天的陪伴。
九条筱夜子化着淡妆、微微发亮的端丽面庞，袖珍的小嘴被粉嫩的纯色点亮。青春少女的纤细脖颈和惹人怜爱的锁骨作为配菜，让我的恶魔之血久违地开始为了佳人沸腾。
上午刚见面我就注意到了，为了这次约会特意准备的淡口红以学生的标准而言是高档货。从早晨到下午她都展现出毕恭毕敬，如完美女友一样得体的举止，完美无缺的仪态。这女孩大概是做什么该做的事都会用心到无懈可击。哪怕是要和安排好的陌生大叔约会也是一样的。
既然九条筱夜子一开始曾计划好好完成和男友的约定。那么之后越发态度恶劣，越来越刻意地表现出不耐烦，就明显另有所图。明明身体老老实实听从叔叔的安排，为何要故作姿态，不打算和我履行「最后一步」呢？
如果是只属于我和她的私密场合，态度剧变或许还能解释为心情波动。但是，假如少年始终在一旁观看呢？假如筱夜子酱也知道他在看呢？
即使对机械一无所知的我也可以猜到少年给我的黑色手机有何玄妙。不如说，假如那手机没有在时时刻刻监视我们才奇怪叻。如果真是那样，少年一定会亲自跟踪我们两人，哪怕一直到爱情旅馆的房间门口按上摄像探头才会善罢甘休吧，对于沉醉于淫欲的少年的本性，我们恶魔甚至不需要一眼就能看透。
而对这件事，这个感知敏锐的魔法少女又怎么可能一点都没察觉呢？
「你不打个电话吗？在叔叔最后和你的夜晚开始之前？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
「突然间我为什么要打电话？」
少女还在嘴硬，明明你刚才几次尝试拨通男友君的电话哦，明明你急着想要确认男友君的心意。急着想要得到对方的反应，不是吗？
只是……无论有多急，多么想尽快表现自己的忠诚，我想，九条筱夜子还是不够了解她的男友。如果她的男友期待是她悬崖勒马，那从一开始，便不会提出这样离谱的请求了——
——【【希望您能，夺走筱夜子的处女】】
颍川隼人在那一天，趁女友不在时候悄悄地向我交代的话语，无情地将少女的尊严玷污。
而「希望」这个措辞的意思就更加的有意思——颍川也认为筱夜子不会老老实实的。所以，他要借助恶魔的手来致使她就犯。
这小子从一开始就渴望要看到自己女人堕入深渊的模样。怎么可能随便放弃。
而少女还在做着梦。
其实，如果客户双方原本就无意将服务项目继续下去，我没有任何理由去勉强。
……但是现在，看到最强的魔法少女摆出与她丝毫不相衬的丑态，叔叔我实在是看不下去，这可是暴殄天物。
所以叔叔我啊，久违地决定主动做点什么。
【——你想知道的事情……】
【难道不是有更加快速的得到答案的办法吗？】
——我在少女的耳边，通过远距传音悄声低语。
「！！？？」
九条筱夜子忽然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显然，我找到了她隐藏在心底真正的小算盘。
如果非要说的话，我勉强也算使用了恶魔的法术，这是我头一次在她面前赤裸裸使用恶魔的戏法。虽然这个戏法除了ASMR和私密性之外没有任何特殊的效果。然而，九条也没有像之前自称的那样「让我见到可疑的魔法就把你抓起来」。当然，我的举动也没有真的触发什么被动反击魔法。但说实话，事到如今那种事情已经无所谓。
只见九条筱夜子的脸有些发白，她显然想到了其他的事情，咬着嘴唇，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我的传音是只有我俩能听到的。那么言下之意是什么，相信她已经想到了。她是个再聪明不过的女孩子。虽然她迄今为止在男人面前总是很笨。
「要不要这样？九条妹妹。我们赌你会不会被催眠？一局定输赢？」
筱夜子久久地看着我。最后简单地说了一句。
「那就依你，看看你能做到什么。」
……
一切都结束了。
就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在桌面上委顿下去。几乎是趴在了桌子上，看上去很困倦。
她像是认命了似的撇开目光。
「我还是很好奇，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催眠我的……我输得不甘心。」
「九条妹妹，小憩一下吧，今天你已经太劳累了。一切答案或许都会在梦里找到哦。」
【爱侣之梦】
周五晚上，我消除掉魔法少女的衣装，有些踉跄地走进浴室。蒸腾的雾气让我宛如梦中。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超协下达的任务太繁多了呢？感觉越来越扛不住了。
越来越多的出击，千篇一律的内容。处理魔法，设定结界，公式化的交涉工作，像是刻意在考验我。还要被可怕的司令官的视线上下打量。
我觉得我姑且表现得完美无缺，符合一个优秀魔法少女的身份。但是每次从夜空中返回，解除紧张的魔法少女姿态后，都觉得自己恍若梦中。
冰冷的室内空气稍微让我清醒了一些，只是半披着浴巾，呆然喝了一口清爽的矿泉水，我似乎察觉到炽烈的视线。
隼酱一直在看着我。虽然他很喜欢在我没注意的时候悄悄地偷看我，以为我不知道……
但是他一直那么爱着我，我是知道的，哪怕是用男孩子那种下流的想法在心里欺负我也好。
我心底稍微涌起股暖流，甚至包括小腹下边也是，因为今天是久违的一周之末，是家人不在，隼酱可以与我在一个家里共度的美好夜晚。
自从上次答应为他那件事之后，隼酱显得开心了很多，说不定我可以……
心怀着一丝雀跃潜入被窝里，隼酱的背影已经在床边玩着手机，反射的荧光照亮少年的侧脸，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我尽量不去看他手机的内容，只是从身后抱住隼酱，蹭着他的后脖颈想要撒撒娇。可是，少年的手机已经合上，却毫无动作，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夜酱今天很累了吧。明天的日程会很丰富，把精神留给明天吧。」
我张开嘴却没说出话来，努力压抑着自己喉头涌起的一股酸涩。
但是，这样就好。我说过要帮隼酱的。现在什么都没有兑现的我，再做什么也不过隼酱失望吧。明天就要和隼酱安排的叔叔一起约会，把我送给那个人。所以隼酱不想要对我出手。
这样的话，我不打起精神可不行。
「……恩。」
……
周六的阳光格外地明媚，让我睁不开眼睛，我有些拘谨有礼地将挎包持于身前，对面的大叔长相平庸到扔人群中绝对挑不出来，休闲西装也有点不修边幅的随意感。
但让我意外的是，他看上去却意外地正经。
我咽了口吐沫，走上前去。这个人毕竟也没做错什么。要做错事的是我，是我亲口承诺要把自己送给大叔使用的。
使用……这个词很确切。只有我被使用，才能让隼酱感到兴奋。尽管我让自己努力接受这个概念很色，隼酱会很喜欢。但是无论怎么解释，我都只是想要让自己成为让隼酱舒服的道具而已。
被使用。
被使用。
被使用。
「哟，这就是那个“最强”？刚刚注册，很是欠缺管教啊。什么时候才能【使用】呢？」
「那个小男友，我们可以观察一阵，他教不教得好这只母狗。」
……
在不可能存在的幻听之中，好像有谁说过同样的话语。
那是来自高高在上之人的话语，当时让我愤怒无比，但是我现在没有任何感觉，没有任何的印象。
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
作为道具被使用……为什么，我非得要做这样的事情呢？
魔法少女，都是用来被使用的。
是吗？不是吗？
为什么我会回想起这个不该想起来的事情呢？我的头生疼起来。
一切答案都在梦中……我想起来了那个这位温柔地，会帮助我的大叔，不由自主地向大叔露出灿烂的笑容，今天我必须要好好地表现才行。
只要今天如隼酱所愿，把自己的处女交给这位大叔……就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的话，那么也没有什么关系……
可是，为什么我的眼睛却开始湿润了呢？因为太阳太刺眼了吧。
【淫狱之梦】
我向某人跪伏着。不敢抬头上望我的主人。我的下身极度火辣辣地疼，从小腹到腔颈都在一阵阵抽搐着。
这种抽搐，是与每月来的事情完全不同的奇异抽搐。仿佛我都子宫里缺少了什么填充的东西，没有它，我的内在就会瘙痒至死。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我跪伏着，痛苦和疲倦从我的心底不断涌起，我认识到自己是个无用雌肉，即使脱下我的魔法少女衣裳卑微地匍匐，用我敏感的下身摩挲着地面，直到把地面用分泌出的汁液打湿，也无法挽回这种痛苦和无意义感。
我伸出舌头，想要舔舐那伟大存在的脚趾。求他赐我与高潮同在的毁灭。
然而不对。这不是我。这是淫狱的恶魔对幻象的操弄！
——当我刚反应过来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唤起了我的注意。
黄衣少女出现，向我告知真相。金色短发的可爱孩子，是白百合柚子，我多年前捡来的后辈，随后与我分道扬镳。和她有一阵没见了，她这段时间怎么样了，有没有摆脱坏人的欺凌呢？
然而，她还记得通过星空呼唤我的方式。只要她叫我，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不可能弃她不顾。
【……你所处的我的破灭之梦。也是属于所有失败的魔法少女的破灭之梦，前辈。】
【在不知何时的历史上，无数不为人知的战斗之地，我们被淫狱之主纷纷战胜……就像今天一样。】
【我们知晓自己身为雌畜，是永远不可能对抗被奋斗的梦想所背叛的悲哀，无法对抗永恒的无意义感的。】
【最终，我们会去往无人知晓的破灭之底。】
【你见到的我，就在这濒临沉没的最后时刻。对不起，前辈。】
然而转念之间，那孩子变成了方才跪伏与地的赤裸身躯。她遍体鳞伤地颤抖着，却亢奋地哈着气。就像刚才的我一样。她的面前是粉色的奇异身影，伟大而妖艳的淫欲之主。
「那些魔法少女最后去了哪里？我会拯救她们的。」
我低沉地问道，握紧手中的魔杖。
【成为塑像，成为砾石，曾经存在的美丽与正义的证明，成为破灭的沙砾，成为大人的收藏。前辈，我现在才知道我是多么的愚蠢，当初我错的是多么离谱。可是，我现在又犯错了，把你牵连进来，你这样单纯善良的人明明不应该知道这些的……】
短发的女孩子悲伤地嘶吼着。
【真的对不起，那天我真的不应该对前辈说那样的话！我是咎由自取，让我走吧，不要为了我这样的人而害了前辈……因为如果前辈也来的话，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没关系的！只要我在，就没人能把你带走。」
我静静的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哪怕那恶魔的身影露出奸笑，嘲弄着我的天真，触手般的能量体顷刻缠绕上我的身体。我依然坚定不移。
我闭上眼睛，在一瞬间，我的身影好似与白百合妹妹重叠在一起。
我好像重新变成了那个跪伏的裸体少女，那少女原来也是我。从一开始，无论是白百合还是我，都注定成为那样的结局。
现在我明白了。什么啊，明明是魔法少女，本质也只不过是魔力形成的淫肉团块。
有的时候，我也会特别想要被宠爱，被填满。我曾经困惑过，我告诉自己，那是因为爱，和隼酱才可以做的事，从来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却没法满足。
有的时候，我也想，「为什么我要想那么复杂」。果然，如果如主人所说放弃一切思考，投入那无底深渊的话……
但是……
【红色的缎带】的一角忽然从我的眼前飘过。
我恍然地抓住耳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那抹红色。哪怕身为魔法少女之形态，这道牵绊也从未离开我。身体重新涌现出力量。
够了，淫欲的恶魔，让你的影响退散吧。
你太小瞧魔法少女了，我的意志，只由我做主。
【退下吧，淫魔。你的企图必将在此败北！净化吧！以苍穹曜石之名，用我的全部！！！！】
……
「九条妹妹，九条妹妹？我们要坠毁了哦。快醒醒！」
原来那场战斗结束后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我乘着高层大气湍流，勉强完成最后一段飞行，降落到熟悉的楼顶，感觉从胸口到手都一片冰凉，似乎在被粘稠的什么东西覆盖着一样。
也不知道何时成了这样，明明我没有受伤。明明无论是超协还是我的魔力探知，都什么也没有发现。但是，忽然间觉得全世界都变得暧昧不清了。
「没事吧？九条妹妹。刚才你着陆之前一个趔趄，差点把我摔死。我说你就算想要正义屠魔，十层楼高把我扔下来还是太残忍了吧。诶，等一下？？九条妹妹？你这魔力溢出是……？」
我忽然像母豹一样，用超越凡人的力量猛得扑倒叔叔。刚刚被我踉跄扔在天台的中年男人，又被我狼狈压倒了。
然而，大叔并没有任何反应，就这样举着双手表示投降，然后好奇地瞪着我。与之相对的，我此时的上手却在使劲摸着他身着休闲西装的上身，努力感觉着陌生的手感和陌生的气息，一时间，我竟然忘记了该做什么好……要怎么样才能让一个男人快点发情，对我凶相毕露来着？
正在迷茫接下来要做什么的时候，忽然感觉我的头被他摸了。
「诶嘿嘿……你干什么啊……我不是小孩子了。叔叔……就在这个天台上……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求你了，反正我们本来也是这样的打算，不是吗？……」
「不要急，九条妹妹。你现在状态不对。」
「什么，意思……」
「你的魔力溢出过头，意识状况也不很糟糕，连续性全无，用人话说就是，整个人昏了头了。
嗯，按照原本的合约，叔叔在这里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也无大碍。可是呢。」
「叔叔我要宠爱女人，需要借助淫魔崽子之手吗？真是让人不悦。」
在无法理解的话语之后，一阵闪电般的颤栗顺着前恶魔大叔的手传遍我的身体。紧接着，我只感觉方才起胸口粘稠什么东西仿佛突然消失了，随之而来的一阵极度的清爽。让人喜悦无比。
然而，紧接着是更深沉的疲惫。
「……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不健康的事哦。只是用我的存在感抵消了淫狱魔的崽子给你刻印下的堕落印记。
原本像你那样胡来，遭到反噬可能是成为淫欲魔再度复苏的母体。你可能会沦落，也可能会挣扎很久而战胜它。但谁知道呢。
反正现在，你又可以一如既往【按照你的自己的意志】做出选择了。」
我从堕落的迷梦中挣脱出来。前往少女之梦。
【少女之梦】
究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呢？
我还记得男孩从压倒的棚屋里把我救出时候的模样。最后一缕电筒的光，照亮小男孩沾着泥土的侧脸。
他喘着气，把细绳绑在我手上牵着我走出灌木丛。一直走了很远。好像这样就不会和我分开似的。
地震海啸的天灾横扫一切人类的活动痕迹，全部的灯火熄灭，夜晚是纯净的黑。像树枝一样细的胳膊拽着把我抱着走了好久，直到天上的星光再次明亮时，我们才找到可以俯瞰小镇的山坡，一起等待救援的大人。
「我们会得救吗？」
「不知道。我跑出来的时候，大家都不见了。太可怕了。也许我们就会这样一直坐在这里，直到饿死。」
「那样的话，我一定会向星星许愿，救出大家的。」
「真是奇怪的女孩子。星星怎么救的了我们呢？」
「……隼酱，我们会得救的。但是，请不要放我一个人。我好怕……」
「夜子是我的东西，才不会放你跑呢！」
他这样说着，摸了摸我的脑袋，很有大人的气概。
听见他的话，我也笑出来了，把牵着我手的那根绳子，悄悄系到自己的头发上。开始做成为男孩新娘子的梦。
十多年后的夜晚，我终于可以成为男孩的东西。
那一天，我像是多少次夜晚曾经幻想的那样，面对爱人，亲手褪去自己的内裤。面对爱人，我做出的动作是自己还有理智的时候绝对做不出来的。
毫无尊严、只有爱意。张开自己的双腿。为面前的人扒开自己的唇。
远超想象的羞耻举动，一次就耗费了一名十六岁少女积攒的全部八卦性知识与尊严，只祈求黑夜掩盖住我的表情。
我的心跳加速到极限，然而却苦等了几分钟。
回报我的只有喘息。手与肉体摩擦的声音。还有不甘的沉默。
我身体发热，终于扑过去，努力拥抱住有些冰凉的少年，却觉得我们的距离越拉越远。
那时候我还不甘心。我用股间羞耻地磨蹭着隼酱温热的下身，痒痒的兴奋汁还兀自粘稠地残余着，在肌肤之间形成冰凉的触感。可是无论怎样努力，我都没有感觉到想要向我进攻的火热事物。
凉的始终是凉的。
「哈哈……没事的。隼酱就是有点累而已。」
「不是……不是的！你不懂！」
「没事的……没事的……我……我一定会帮隼酱的……慢慢来就好。好吗」
但是少年已经沉默地下床离开了。去了自己的房间。
「不要离开我，隼酱……求你了，我什么都会做的！」
……
「筱夜子酱，筱夜子酱？」
「呃？」
「来来，九条妹妹，穿上这件无袖衫吧。」
「啊啊，这件露肩的也很好看呢。」
「怎么了。这么疲倦的样子。九条妹妹像是在做白日梦呢。和叔叔的约会那么无聊吗？」
……啊？是了。我在和前恶魔大叔约会来着。我微微露出抱歉的神情，从白日梦里挣脱出来。
「要不要为秋天提前挑选风衣呢？」
「我觉得，没有那个必要吧……适当的，就适当地，挑选一点就可以了。」
「漂亮的女孩子，没有囤积衣服的习惯吗？」
「……我当然也是平常的女孩子啊，自然是会有的！隼人君他，不、不知道带人家来逛过多少次了。」
「嗯，拿起价签之后总会有平均0.5秒的目光游移，平均4.7秒之后就会离开那件衣服去装作看别的啊……九条妹妹哟。漂亮的美少女，又是最强的魔法少女在买衣服上面过于克制自己是不好的。」
「要你管！而且这和魔法少女什么的没关系吧！」
我没有人可以陪着买高档衣服真是对不起了。我和隼酱逛商场买衣服也是几个月之前真是对不起了！
这个恶魔为什么总是这么刁钻？他知不知道他只要当一个负责来使用我的恶心大叔，根本不用帮我做心理分析？帮我参谋这个那个的啊？
为什么他一定要这么逼我！
我抬头看着前恶魔大叔。几乎差点再次对他吐出不友善的挑衅。
我的心底稍微有点抱歉。本来我没有打算这样。既然有约定，本来是想要放弃一切矜持，装作是乖巧的援交少女完成这一天的。
但是……我发现自己果然还是不敢冒险。我以为自己早已做好觉悟，但这一整天，我却在顺服和毁约之间摇摆不定。
而现在我越来越想要选择后者了。如果对这位大叔粗暴的话，他就不得不使出他的本事。那么这场戏就可以提前结束。只要牺牲大叔的话……
不要心软啊。九条筱夜子，最近你的状态很糟，不是吗？
在这样的情况下，假如大叔真的使用出来未知的恶魔法术，你真的有信心自己不会背叛隼酱吗？
【都要与大叔上床，你还不当是背叛吗？】
【那不一样的！那是隼酱喜欢的，那不算是背叛】
【……那么我倒好奇了，究竟要做到哪一步才算是背叛呢？】
可是我内心，却向我叛变，吐露出恶魔般的真相。
不是这样的！只要我不迈出最后一步的话！
只要我让隼酱明白，我始终只是想要爱他。
他一定会在最后来救我的。一定会的。
因为隼酱说过，我是他的东西。
【真实之梦】
……
「哟。终于醒啦。九条妹妹。听我的，确实很舒服吧？」
我醒了。从桌上抬起头来，发现周围还是一片私密暧昧的气氛。是某个客人不多的私人高档餐厅。
我刚才和前恶魔大叔所在的地方。
好像刚才我经历了无数个梦境，重温了很多个曾经想要遗忘，或者已经遗忘的回忆。
嘴里充斥着奇怪的味道，十分苦涩，又有些回甘。
我看看手机，却似乎仅仅过去了十几分钟。
我茫然四顾。确认了自己没有被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意识也似乎还属于我自己。
真是奇怪的催眠，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就着了道，就连自己被做了什么也无迹可寻。
「叔叔是真的会催眠术呢……真的没有想到会有魔法少女都觉察不出来的催眠法术。败给你了。」
「什么啊。九条妹妹只是太累了而已，我就帮你放松下来打了个盹而已。这就是叔叔我最强大的“催眠”术哦。」
我撇了撇嘴，没有理会他的冷笑话，沉下心来整理自己的思绪。却发现自己真的意外地神清气爽，精神清晰而迅捷，与之前截然不同。
而正因恢复了理性，我也深深地意识到一股无助感。一想到我面对着什么。我甚至还有一丝恐惧。
「你刚才似乎做了不错的梦。感觉还好吗？」
「这真的就是所谓的催眠吗？」
「叔叔是这么认为的哦。所谓催眠，一开始就是用最简单的辅助工具帮助心理调试的仪式哦。而一场舒服的小睡只是最简单的引导环节。」
「谢谢……我也因此想起了很多事。」
「可是说不定现在你也还是在叔叔构造的梦里哦，你分得清吗？」
是啊。万一，我面前的这个家伙，真的可以在没有任何人察觉的前提下使用邪恶的催眠法术……我又如何才能分辨，如何才能抵抗呢？
因为会陷入循环之中，感觉思考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
说到底，方才叔叔究竟对我做了什么呢？回想起来还很是奇妙。
——「嗯，我会跟你玩一个游戏，我会说几个提示词，象征九条妹妹的的命运，然后，我会给你展示我的催眠手势。看着我，这些都昨晚之后，九条妹妹就会深感疲惫，你会在叔叔的引导下感觉到无比的放松和解脱，然后之前叔叔施加的全部催眠都会同时在你的意识中引爆，引导你去往快乐和解放的彼岸啦。如果叔叔我失败的话，叔叔这就结账走人，决不食言。」
接下来叔叔面对我，煞有介事的说了几个词组。
先凋零的百合花
风化的石塑像
快乐的清明梦
最后平平无奇地摊开自己的手掌。
……
那之后，我就感觉无比的疲惫。中了大叔的招。
回想起来真是意义不明。但是正如大叔所说，或许催眠原本就是这样奇妙的仪式，通过巧妙和看似无意义的言行，让对方接受心理暗示，进入适合于医生引导的状态。而在当我真的感觉很疲惫，想要放松的睡一觉的时候，我就真的睡着了。
当我穿过真实的几个梦境之后，真的想起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大叔，说不定真的是专家？
先是凋零的百合花。
【——你是暗地里淫荡不堪、本性下贱，渴望着破灭却无人知晓的淫荡婊子*（后辈的遭遇昭示着你的命运）】
风化的石塑像。
【——你为了得到我手中的能让你们解开心结的快乐秘术而故意听从男友的要求从事“爸爸活”。用身体来讨好我，这也符合你本来就深藏心底的淫荡性癖。（破灭的魔法少女，被使用的命运）】
快乐的清明梦。
【——你不需要作伪表演，你还是坦坦荡荡的魔法少女，无需有压力，只需要开心享受这一天的约会就好。】
熟悉的语句在我的心头忽然闪现，那是曾经的催眠宣言在我脑海里像定时炸弹爆炸，让我微微一怔。许多事情都串联了起来。
「啊……哈哈……叔叔可真是坏心眼……真是从一开始就在用各种话语设计我，这是了不起。现在就算叔叔告诉我，我从第一次见你面之后，就一直活在梦里，我都不会觉得奇怪了。」
隼君，即使你不惜做到这个地步，从超协请来这样的怪物。也要看我不堪的模样吗。
我不愿意相信。真的不愿意。
但是，如今，也只有如你所愿，才能确认你的真心了。
「叔叔……既然我已经承认被你被催眠了，那么我们就开始正题吧。」
我忽然面对前恶魔大叔，露出自认完美无瑕的微笑。
「哦？」
前恶魔大叔饶有兴致，向我投射过来审视的目光，从上往下打量着在桌前忐忑的我。似乎想要知道，我方才的心境中究竟发生了何种变化，做出了何种巨大的觉悟。
我咽了口吐沫，思考着接下来的措辞，以及行动。
我要将眼中的他，当做是隼君。献上全心全意的自己。
隼君，就让你看看成为你期待的样子的我，让你看看本该属于你的九条筱夜子是什么模样。
然后回答我！这真的是你希望的吗？
「请向我下达指令吧。前恶魔大叔。」
「唔，你觉得你是在对谁说话呢？这是被催眠者的态度吗？」
「……对不起，您是我今天的约会对象。我的爱人，我的主人。」
「那么，你对约会感到开心吗？」
「我期待这一天很久，开心无比。」
「是吗。然而，我要你更加开心才行。」
什么？我看着前恶魔大叔，原本以为他又会让我说出淫语，或者干脆把我就地正法。却没有想到他接下来会说这样的台词。
「你应该更加开心，更加投入。因为满足我的要求、满足你爱之人的要求会让你无比喜悦和幸福。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不是吗？」
我抿着嘴，是的，只要是对隼君的话。我什么都愿意做。
「你应该放弃纠结。放弃疑问。而当喜悦和幸福的时候，你该学会释放你的压力，解放你潜藏的苦闷。那是你的深藏的欲望。」
我惊讶地看着前恶魔大叔。不知道怎么的，想到自己可以从压力中解放，忽然有点感动。
即使我没有感觉到任何改变意志的强制力量，我却觉得他说的都是对的。一直以来，都是如此。这真是太奇怪了。
「所以，当满足了我的要求之后。你也会开心无比的。而开心无比的你，会加倍地发情。」
「不违抗天性。也不屈从于恶魔的蛊惑。」
「只是让过去无数个夜晚的迷梦走出长夜。回到它们本该在的位置。」
「你是个美丽又可爱的女人，九条筱夜子。你只是太过于迟钝。现在，你会知道为了爱人，要表现出怎样真实的自己。而真实的你就是不羁的。你只想要被爱。你只想要快乐。那是正义的。而正义遭到了太多的挫折，让你迷茫。」
「迷茫的你忘记了你的本性。所以——」
「「——现在，就在这里把你的内裤脱下来，看看它是什么样的。」」
「……什么？……」
我的嘴巴吐出惊呼。但是身体却变得火热。准备好了服从。
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我的手自己动了。
如果是隼君给我这样的命令，那么我会幸福无比。所以我现在无比幸福地轻轻吐出异常温软的气息，让手悄然摸索到桌面下方。抓住了熟悉的布料。
在高级餐厅里，淡紫色的香氛笼罩着，帷幕轻纱之后，烛光之前，我颤抖着，头一次做出毫不违心地放浪之举。就像一个货真价实的援交女子。——不，哪怕是援交女子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我却做了。
我的行为没有任何错误。
即使在大庭广众之下脱下自己的内裤，让湿润的下唇与椅面亲吻。
即使将那朴实无华的白色布料攥成一团，再依依不舍地拿到桌面之上。
我的行为也是绝对正确的。
随时随地为自己的男人献上自己的内裤，这些对于女孩子也再平常不过了。
说到底，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自己的真心而已——
然后面对着前恶魔大叔，我看到了我的真心——
布料中央的深色污渍，被我的爱液沾湿。
「哈嗯……」
在那一刻，我忽然一个激灵，幸福地垮下腰去，再度趴伏在了餐桌上。
在那一刻，我几乎忘记了自己是在演给隼君看。
就好像我原本便期待着这样的事情似的——忘却一切烦恼的解放。向男人下贱地献媚求欢。
我喘息着，喘息着。感受着这奇妙又羞耻地高潮。人生前所未有过的耻辱，却是如此甜美。
什么嘛……
这个在与人约会用餐时，忽然脱下内裤献给男伴，然后舒服地高潮尿了出来，趴在桌上放松地痴笑着吐出舌头的痴女女孩，绝对不可能是我，绝对不可能是九条筱夜子来着。
如果那是九条筱夜子的话，隼人君是绝对不会放着不管的。
颍川隼人是绝对不会看到九条筱夜子在别的男人面前变成这种下贱的样子的。
而我等待着的隼人君的电话，迟迟没有到来。
「真是拿你没办法啊。九条妹妹。那么，作为今天休息之前的最后一站，我们去个好地方，买点适合成年人的内衣给你替换吧。」
「好的❤️叔叔~」 第八章 褪尽尊严
——繁花町。对于这个和大叔这次来约会的地点，九条筱夜子过去所知不多。只记得曾经有一次例行的除魔，她曾经深入这条街的腹地。回想起来，那还是九条筱夜子加入超协之前了，她还是每天按照自己的心情，自由自在于城市上空寻找着异常事件的时候，遇到了被恶灵附体的流氓欺负一名男性的上班族。
除那之外她就几乎没有来过这里，她的印象里，繁花町总是到处都是外国人、穿着大胆的怪人。像这种地方还有总是一堆黑色西服人士与演讲政治家的国会街、总是深夜也灯火通明的金融街，她都会打上「大人们的区域」的标签。在九条筱夜子的概念里，大人们的事情总是很复杂，掺合进去准没有好事，所以她一直对这种地方敬而远之。
但若是如此的话，现在的九条筱夜子为什么却出现在繁花町最深处的私家餐厅，更不要说，还是在没有穿内裤，少女股间的肉蚌凉飕飕地直接与椅子亲吻着的状态下？与一位刚刚认识的大叔羞红着脸聊天呢？
那肯定是因为，身处繁华町的九条筱夜子，此时此刻也不过是这片代表着被成年人欲望笼罩的街区中，贩卖自己身体的女孩之一。即使身为清纯美好的JK和最强的魔法少女，当凭借自己的意愿来到这里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交出了自己除肉体和物质属性之外的一切尊严和属性，只具有被交易、被品鉴的权利。
「……所以，现在在这里与大叔援交约会的我。已经不是往常的九条筱夜子了。而是一名成熟的女性，作为成熟的女性来说，会发生这样的事也是可以预见的……」
在来到餐厅四十分钟之后，我就已经吃饱了。那个大叔没有继续加菜，我就偶尔抿一口红酒，脸上能够感觉到一股热气。我的嘴里也不知道第几次在重复大叔对我说的话，又或者也是在说服着我自己。
「没错没错，你看啊，来到这里的，都是成熟的男性和女性呢。看看这家餐馆的装潢和布置吧，九条妹妹。你发现了吗？不远的隔间，以及走廊的座位上，那些客人们，都是怎样的搭配？」
被轻纱和帷幕分割的各个私人用餐区域虽然在客人互相之间几乎是朦胧的，但透过魔法少女微微加强的感官，在我的眼前一切几乎是透明的。
是的，我多少也已经发现了，在这里都是油光满面的大叔年轻漂亮甚至比我还年轻的女孩子的搭配。帅哥和富态阿姨的搭配……总觉得，这里客人的类型和来到这里的目的都已经不需要猜测了……
「「嗯哼……真是的，哥哥可真会讲话哦~人家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这么开心~~」」
「「怎么样。今晚我夫人不在，想去哪里都可以哦」」
「「二百万，随便你花……这段时间陪我好不好，加奈亲~~」」
……这样的对话还算是比较正常的了。一些难以入耳的八卦和密谋，我都尽量让它们如耳边风拂过不入记忆，但是……有些实在太奇怪、太露骨到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我却反而无法尽数过滤掉。因为，那些就像是和我自己发出的声音同频一般，简直难以区分……
「哼嗯，叔叔，不要在这种地方逗人家嘛~~~」一位少女轻柔却娇媚流汁的声音如魔音灌耳而她的身边远处的某个秃头大叔，直接把手向桌子下方女孩的双腿之间，大咧咧地摸索。随着摸索，少女嗲声嗲气的话音越来越让人脸红心跳。若我一直魔法少女的感官，这不知廉耻的淫戏就像是发生在我面前一样难堪。
「呀！……」要不是远处那边的行为实在太过于出格把我吓一跳，我差点就以为那娇吟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的了……
可是，我现在的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
方才下身奇怪的尿尿之后，就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劲。下边凉飕飕得很痒，而屁股不由自主就扭动起来想要缓解这种不适。大叔的话，我的胡思乱想。被茫然的思绪堵塞脑回路的我，没有察觉自己在下意识之间做了什么。
直到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喉咙里也漏出一声完全不像我的动物般喘息，我才害臊地赶紧捂住嘴，却发现自己的表现完全被面前的大叔尽收眼底，怎么掩饰都是徒劳！
这样的声音，不是只有男生才会喜欢的那种电影里的女主角一样了吗？?……我像鸵鸟一样低下头，埋首在桌子上。
然而这样一来，方才刹那间我不小心失去自制造成的那一摊狼藉，就像回旋镖一样打在我的身上，让我的境遇变得更凄惨了。那次不明原因的小小「失禁」，让我下面羞羞的地方全被打湿了。而问题是，我还不敢掏出纸巾去擦拭，那样的话，对于面前笑呵呵坐着的大叔来说我就像是在承认自己尿出来了一样……那样我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呜……」
「发现了吗？他们在做的事。他们在旁人严重看起来是如何的。不论对错，这不过是最正常不过的社交游戏，是的。你现在已经是成熟的女性。而成熟的女性，应该如何表现呢？你现在也该了解到了，不是吗？」
叔叔就像是看穿了我的难堪，只管淡然地装作与我聊天。就好像一切都十分平常。就好像我努力偷偷地把右手伸到桌面下摸了一张餐巾纸、飞快地到裙下擦了一下黏糊糊的下面的动作，他也根本没有看到似的。
「——叔叔我觉得，一名美丽的高中少女，应该深深地了解自己的魅力有多么强大，并为之自信，善于把这份魅力用在社交场合，为自己谋取幸福。」
「为自己……谋取幸福吗？」
我呆呆地重复着。这样的说法还真是新奇。我一直觉得作为魔法少女的我就已经很幸福了。更重要的是用这份力量守护他人的幸福。可是，若是大叔是正确的。或许我本身都还不够幸福，还要像妓女一样。
这真是胡扯。这些只是属于援交少女九条筱夜子的设定而已。
从刚才交出我的内裤开始，这顿晚餐就逐渐被异样的氛围所笼罩。我在表面上是在嘴里不断重复着大叔的催眠暗示。实际上却是我真的在咀嚼着大叔的一字一句。
我总觉得，这大叔的催眠并不像是催眠。却反倒像是一种说教，可是，谁家大人的说教会有种强词夺理宣扬奇怪的事情的感觉，而且，还会这么的暧昧、色情呢……真是太、太奇怪了。
「唔、嗯、嗯嗯——也许吧。……」
我支支吾吾地不知所言，却偷偷地想要给自己止痒。总觉得从刚才不小心地解放自己，不小心去了的那时候起，就哪里非常的……不满足，想更加舒服一点。显然，这也是大叔催眠的副作用。所以，我到底，要怎么才能更舒服一点……
从来没注意过这种事情，不穿内裤的时候，下边摩擦异物会是这么刺激，这么奇怪……因为不管是哪个女孩子，洗澡或者上厕所过后平时都是会第一时间穿上裤裤，谁又会被可恶的大叔死死盯着导致下边要一直保持空荡荡的啊。这也是无可奈何吧？？
啊啊不要乱想了，九条筱夜子……如果你再想这种事的话，你的下面的那副赤裸的唇，就要，就要对磨擦毛呼呼的椅子绒面这件事上瘾了呀……
对，还是转换心情，想想大叔所说吧……我现在真的幸福吗？就连属于女孩子的快乐也没有体会过的我，究竟幸福吗？
我以为魔法少女的日常是自由又快活的，可是最近却越来越疲惫了，是幸福吗？我在每个模糊的夜晚，越来越觉得自己害怕着某些东西，却经常从恍惚中苏醒，连自己在害怕什么都忘了，那么我，到底在寻求什么……
「今天的筱夜子你啊，也多少察觉到了这个道理了不是吗，既然你身在此处，以这样的身份和叔叔在一起，你应该更容易体会才对——那就是一名美丽的高中生少女，应该要深深地理解自己的具有魅力有多么强大，并为之自信自豪，人们不是说，JK的力量是无敌的吗？你要善于把这份魅力用在人生中，就像现在在这样成年人社交场合，用你的美丽，为自己谋取利益、谋取幸福哦。」
「为自己……谋取幸福吗？你是想告诉我……我也应该认识到自己拥有魅力，并且学会利用它……是这样吗？」
「不是这样吗？九条妹妹？就算不考虑作为魔法少女的天赋。你的魅力可以说是世间的瑰宝。」
「呃，你说、说什么啊，突然间，嗯哼~~——」
不只是因为大叔突然的胡言乱语，还是我胡思乱想下意识地扭动着腰的错。又差点不由自主地哼唧出来，只好很是难堪的用暧昧的反问句搪塞过去。呜呜，只要，再多让腰向下用力，再往前蹭一点点的、一点点的话，流出来的水，就可以被擦干了，不知不觉的，擦干……
大叔还在说着什么，可是勉强趴伏在桌子上的我，越来越难以集中注意力理解前恶魔大叔的暗示。因为刚才胡乱地擦拭了羞羞的地方之后，那里反而越来越觉得瘙痒难耐。其是从未有过地将最敏感的地方和毛绒椅面摩擦的时候的异物感……那种想要解放又违背道德，然而更无法自拔的实在是太奇怪了！
关键是我对面这个家伙还一直是若无其事、只管对我按部就班说教的气人态度，就仿佛，他是体谅我，理解我现在的心理在故意为我创造做坏事的条件一样……
到底、要怎样啊！！……不管了。我不管了。反正现在的我也是被催眠的状态……做什么事情都是不法控制的——
而与之相对，恶魔大叔却像个真正的恶魔一样，用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眼神飘到远处。嘴角的笑意似乎在暗示着，我此时此刻和那些暗处与男伴们享受着愉快时光的女人并无不同。
怎么了啊。大叔，这样不好吗？这样我不就真正入戏了吗？变得像一名真正成熟的女性那样……这不是正如你……不，是如隼君所愿吗？
「你可能一直都在担心什么啊。有些束手束脚的。但是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这都是没必要的。因为在这里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已经早已成为成年人默认的社交游戏……没有谁会责备，没有谁会点破的哦。」
最后传来的半句话，就像是对我不彻底的背德行为解开了最后的开关。
「呼咿~~……」
我身体死死趴伏在桌子上保持不动，下身却带动腰反弓，脚一蹬地，差点让椅子在地上蹭出巨大的响动。在我埋首剧烈地喘息之时，自己的动静已经引来远处食客和侍者的诧异的目光什么的，人家才顾不上啦~~……
我怎么会想到，在有生之年，在我还没有向心爱的人交出第一次的时候，会像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靠用阴唇摩擦餐椅自慰，取得了高潮……
九条筱夜子会做出这种事情，都是这个恶魔般的、大叔的、错……~~❤️
……
……
片刻之后，我浑浑噩噩地走在街上。
「真是的。九条妹妹，我对作为魔法少女的你，评价稍微有点降低哦。」
「……大叔在说什么。我做魔法少女的时候一直很自律。」
「我说的是公德心哦。淫水弄脏了椅子，要是被发现了可是要赔偿的哦。幸亏叔叔我带你溜的快，这样的话估计也就只有第一位清扫的服务生会想入非非而已了。」
「呜……」
这个大叔，明明是自己的催眠造成我做出那样不像自己的事情，还若无其事的指责我，真的是太过分了……
但是我从心底里却也清楚自己没什么可以辩驳的。回想起来，那种事情已经不像我了。
只有被催眠的九条筱夜子，才会疯狂到把那种液体留在外边……呜呜
但是。我的嘴上并未示弱，不如说，没有丝毫的出戏。
「……叔叔，你不就喜欢这样的吗？也许筱夜子还可以做的更好。」
在片刻之后，我的回答异乎寻常的淡定。淡定到透出一股我自己都陌生的妩媚。九条筱夜子，既然你被催眠了，那么就应该做到极致，虽然我下意识地选择了用名字作为自称，好像这样就可以在不知不觉之间把真正的自我从自己的行为之中剥离一样。
不论如何，眼下假装矜持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街上可以看到天边落山的夕阳。距离取得我想要的那个答案的最后时限，已经不远了。所以……
「筱夜子酱，原来你是这么可爱的吗？真是没想到啊。啊哈哈哈哈~」
闻言，叔叔靠近我把我搂住，就这样带着我一路顺着小巷往繁华町的深处走去。在一路上我都没注意在往哪里走。只管低头不语，就像一个最普通不过的，被预定的援交少女似的。
……
「两位，欢迎光临。」
声音非常具有磁性，一位个子高挑、不男不女的店长在店内迎接了我们。
这店长本人浓妆艳抹，本来也很惹眼，但是他话音未落，我已经瞳孔巨震，忍不住咽了口吐沫。因为映入眼帘的店中商品要远远比店长本人冲击……对我来说，实在是过于异常了。
金属、链条似的东西，奇形怪状的，难以名状的物体。除了是用来欺负女孩子的性道具，我根本没法想想它们都是用来做什么的。
唯一能称得上可爱的一片区域，像是给我这样女孩子准备的柜台，上边悬挂的都是不知道该穿在哪里的蕾丝和皮质……布料。最多只能说是奇异的布料和道具了。因为……我觉得它们实在是起不到任何遮住隐私部位的作用啊。
「先生，你是要为女友选用今晚的衣服吗？今天七夕，是个好日子哦。」店长捂着嘴，呵呵笑着，显得无比热络。可对我来说却有点恶心。
不过我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为什么男人们会喜欢这店里的东西……正是为了在征服了我这样的女孩子之后，侮辱我们，贬低我们的尊严的道具。或许正是为了把原本那个有尊严的九条筱夜子一步一步变成现在的九条筱夜子——被催眠的我可悲的模样。
即使用这样的性道具给我们打上标记，剥去物品之外的所有特征。当我们在更衣室穿戴好这些服饰道具，走出面对大叔们的时候……就像是肉猪被打上烙印一样屈辱吧……
那奇怪的店长此时此刻，在我身上打量上下扫视的视线，简直就像是那样的东西。他的确好像在把我当做一件物品来审视。
「哎呀……可不是吗老板。这是咱们新入手的小母狗，还是个JK，是稀罕的处女哦，所以要选点温柔的，像是花嫁装一样具有的情调的衣服呢，这样小母狗说她也能更快地进入状态。」
「哦呀？……哦呀哦呀。竟然是纯情的处女bitch，可真是太恭喜您二位啦。那么，来看看这边如何~」
我已经无力去思考刚才店长在转身前意味深长看我一眼之是什么意思了。听他说这一连串的话，我只觉得眼冒金星，像是被打了一巴掌一样的羞耻。
你这个死人妖，你在说，说什么鬼话啊啊啊！！……
还有你，你这该死的恶魔！刚刚跟人家说这个那个心理分析的时候还把人家当做好女孩，像个知心大叔一样的，好不容易让人家稍微有点对你改观，现在转头就说出母、母……狗什么的，你变得也太快了吧！！
不不、这个问题倒还其次。为什么，为什么要特意强调说人家处女、什么的，这也太奇怪了……
迷迷糊糊还没能消化这一切，刺激到就连眼泪都要从眼眶里涌出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东西。
硬生生地把我的眼泪吓回去，转而变成了一声滑稽的呜咽。
「哈诶？……」
大叔的手不知何时攥住了我的屁股。
很热，很硬。力量很大。
就像是要故意一锤接一锤地把我砸晕似的，我一生无数个第一次接踵而至。
第一次被称为处女、第一次被当做小母狗。第一次和男人出门选购自己穿的情趣内衣。
然后又是第一次，被莫名其妙的大叔抓住自己真空无胖次的屁股，然后被推进更衣间，随意地揉捏。
而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哈哈，真是要谢谢店长，给咱们推荐的产品可真不错啊。都是很适合咱们这位美丽宝贝的。你觉得呢，小母狗，夜子酱？」
在面积大的出奇的「单人试衣间」里，大叔却似乎理所当然地站在我的身后。等着我换上一件又一件他挑好的衣服。就好像这个试衣服的环节本身就是情趣play的一环。
即使大叔稍微改变了称呼，为我掩盖住了真实身份，我也一点都无法领情。因为……就在现在，就在我懵懵懂懂换着衣服的时候，大叔又好不留情地揉捏过来，他的指头无情地再次夺走了我的又一个第一次……我……阴唇和阴蒂……都被、被他碰到了啊……
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真的，羞耻地要死了。
九条筱夜子……你是被催眠了。你感觉不到羞耻。
这是、再正常不过的！
呵呵……呵呵呵
「哈啊……哈哈，嗯……是的。很漂、漂亮呢」
我的眼眶还是不争气的湿润了，连同下面的一起……
即使是被催眠了，我，我也坚持不住了。无论是上边还是下边的洞穴，我都同时「涕泪横流」。就在我觉得真的要扛不住的时候，偏偏在此时此刻，大叔像是想要将我从精神上彻底践踏至死一样，让我看到了一个恐怖的事物。
那只手机的前置摄像头，正对着我面前的换装落地镜。在那手机屏幕上，则是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诶，嘿嘿……隼人君，hello。你看啊……筱夜子我，好不好看呀~~❤️」」
被攥着屁股，指头磨蹭着阴唇的我，露出一个完美无瑕的……正在出轨援交的女孩子的微笑。
……
在进入这家店的时候，大叔就告诉我了。
「之后在店里挑衣服的时候，我会让你和男友君直播。」
「一定要这样吗。」
「理所当然不是吗？说起来，今天虽然图文报告过几次，但还是你第一次和男友君直播呢。可以说是最重头戏也不为过。那么你明白的吧……」
【——如果想要确认你内心的那个问题。这也就是最后最重要的机会了。假如你不想一直到叔叔我的身下的时候，再向你的男友提出那个问题——】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啊。
被催眠的九条筱夜子。这就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以这份受害者的模样，完美无缺地扮演出失去意志和尊严，无论是全身上下的哪一出都濒临沦陷给大叔的出轨婊子。
可是，大叔选的真是时候啊。真是太会选时候了！
我刚刚换上纯白无瑕，有如花嫁服一般蕾丝修饰的美丽情趣睡衣。美丽到即使和隼酱的婚礼那一夜我也想要去穿。
假如——假如这件衣服没有在乳房和阴阜处镂空，把人家的乳头和花园都展示出来就好了呢……
而我就穿着这样的衣服，在换装镜中像个痴女婊子一样展示着花嫁的三点时候，大叔从身后拿捏着我最娇嫩敏感的部位。一边将人家最爱的隼君摆在面前。
选在这样的时候，人家不就不得不把最淫荡，最无耻地一面全部展示出来了吗？
「「诶，嘿嘿……隼人君，你看啊……筱夜子我，好不好看？
这可是，筱夜子没、没有能够和你一起做的时候，一直想穿的衣服~~❤️」」
「……人家的下边，现在就正在被大叔的手抠着哦。隼君。」
「从刚才起，大叔就在餐厅催眠了人家，让筱夜子没有内裤穿还公然发情。啊……真是的，阴唇好痒啊……越来越想要了……都是催眠的错呀」
「……就这样一路光着屁股走到了这里，筱夜子，终于忍不住了啊……筱夜子的的下边一直在流着水。一开始还以为是不小心在餐厅的时候尿尿了……筱夜子很笨，之前一直不太明白这种事。但是，这好像就是所谓的潮吹和爱液呢。隼君，筱夜子被叔叔教会了这种事了。你会原谅我吗？」
「筱夜子真的很努力了，就像隼君期待的那样，人家，和大叔出轨了。高兴吗？隼君。人家，好像要穿着这身婚纱和大叔催眠做爱啊……嘿嘿。隼君，我这样子，可爱吗？——」
尽管越来越语无伦次，直到上气不接下气，一句又一句过分的话依然停不住地从我的嘴里流淌出来，就像说这种话天经地义的事情，就像九条筱夜子本就是这样下贱的人一样。
否定自己的内心和主张着这样放纵合理性的欲望对冲激荡，某种自灭般的解脱感，让我感觉虚脱，却又有点过瘾。
在手机的屏幕里，我模模糊糊可以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
那是眉毛顺服地下垂，双目含春，嘴角和下身赤裸的粉色缝隙都流淌着晶莹液体的痴女。
那是笑着承认自己在陌生大叔的手里出轨，献上自己贞操的婊子。可太配我如今的气质了。
但是，这是理所当然，这是无比合理的，对吧？
因为在隼君过分的幻想里，人家只会比这个更加的不堪。更加的无耻和堕落。
这样的九条筱夜子配不上做什么魔法少女。甚至连做人都不配而是一件区区的物品。就像我所处的这家情趣店中的展品一样，一件用来满足男人的性具而已。
那么，催眠自己一开始便是如此的物品便好。
呜、啊啊——
【【什么时候才能用啊。那个小母狗。赶紧调教好吧。我会没耐心的哦~】】
忽然，幻梦中曾出现的不存在的对话再次在我的心底响起。好像有一阵电流窜过大脑的沟壑，忽然让我难受地皱起眉。
尽管在万分之一秒后又消失无踪，让我无法回想起来。
可是我在心底哀嚎，不要啊！那种事情。
若是不想要那样的我成真的话，隼君！——
求你了！我的一切行动都是为了这一刻——
求你对我说出那句话吧！
（——我后悔了，现在给我停下来吧。）
只要那样的话，我就——
「「很棒啊。筱夜子。看来你终于理解我了呢。你本就是这样的母狗啊。」」
「「加油，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那一刻，我希望自己是真的被催眠了。 第九章 耻潮汹涌
700484794神秘号码
在桥下鸿27岁的那一年，他用自己父母的遗产和一辈子的积蓄沉迷投资，失败了。
虽然尝试借贷，结果遇人不淑越陷越深。该说是，既然和恶魔做交易就别怨哪天被恶魔算计吗。结果他被流氓的团伙追到穷途末路，在繁花町的角落里，捂着头，瑟瑟发抖，悔恨这自己到底人生从哪里开始走错了路。
（那些混蛋啊，明明说的好好的我会再凑点钱的，却突然开始威胁我做危险的事！！！不仅是叔叔和婶婶，还甚至还说要把妹妹抓去拍AV吗，该死啊！）
原本放他去筹钱的流氓像恶魔一样忽然不肯宽限了，一味地追他，堵在小巷子里围殴，要他做伤天害理的事，但是，如果答应协助这些人渣的话，桥下鸿觉得还不如去死了算了。可他就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因为这些人渣变得像恶魔一样凶狠，按住他就像按一只鸡一样简单。
如果还说什么东西能够将他从这些恶魔手里拯救出来的话……那一定是老天的温柔了。
「啊……你是什么人……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把桥下逼到穷途末路的男人们忽然被蓝色的光芒笼罩身体，紧接着软到在地，畏惧不已。紧接着他们的身上散发出阵阵青烟。随着烟雾飘散于空中消失，这些人也像泄了气的皮囊一样纷纷倒地。
「「「——下次小心点哦，大哥哥。」」」
「「「虽然这些人轻易放任自己被恶灵操控也有错，但这么晚了你还出来也是很不应该哦。」」」
一位少女出现在巷口。桥下从未见到过这样美丽的少女。少女威风凛凛地举着一杆权杖般的魔棒，隐约的电流般的痕迹，还在丝丝地从仗尖冒出。
面前的少女身着深紫色如黑夜般深邃的连衣裙，淡色镶边，高洁如莲的裙子包裹着小屁股，下方是纤细健美的黑色连体紧身裤。这奇装异服却又将童真与圣洁结合。这样一位少女战士超出了桥下鸿的理解能力，活脱脱是从动画中走出的幻想。
桥下看呆了，他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的样子很无礼。他想要低下头，因为或许是在过于美丽的少女散发的某种光环面前，他只配自惭形秽。但是却又无法做到，因为实在是无法从那份美丽上移开眼睛。
「……小妹妹，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历。但我也不想要这样的，我是真的已经无路可走了。即使不跟这些混蛋纠缠，早就破产的我也没办法坚持下去了，呜呜……」
说到这里，桥下悲从中来，抽泣出声。
少女打量了他一眼，轻轻叹了口气。她忽然走上前来，轻柔地将手放在男人的脑袋上揉了揉，搓了搓。
「……没事啦，大哥哥。不管怎样，相信我，之后一定会好起来的，好吗？现在，先回家去睡一觉吧。」
不可思议的幸福包裹着桥下的身体。就像桥下的母亲对儿时的他常做的一样，像妹妹老家宠亲爱的哥哥时会做的那样……被温柔的小手搓着头的他停止了抽泣，忽然抬起头。桥下努力端祥着少女的面庞，他想要努力记住这位天使般的女孩子的面庞，记住是她救了他，或许，这道身影，这份记忆可以成为他一辈子的宝物。
……
过久之后桥下才明白，那位在他生命中最低落的一晚拯救了他的女神，是一名仅存在于都市传说里的魔法少女。正是托这位魔法少女的福，桥下甩开流氓的纠缠，从亲人那里筹措了一笔钱垫付了部分债务，在那之后他一天打三份工发誓加倍偿还，因此他万分感激。
虽然苦不堪言，但桥下的生活总算可以重新开始。他一直没有离开繁花町，因为他怕追债人认定他逃跑去危害亲人。在繁花町这物欲横流的地方，桥下他却像个苦行僧。每天没有任何娱乐，他疏解辛劳的唯一方式便是观看魔法少女题材的作品，以及搜寻恩人的痕迹。
然后，在x森便利店打工时，桥下毫无预兆地再次见到了梦中之人。
……
「……你是，你是，那天救了我的魔法少女吗？我、我是，在小巷子里被你救过的人啊！！！」
虽然对方不是变身状态，虽然没有穿着那身裙装，身穿着黑色的风衣和奇怪的衣服。但是，但是即使她化成灰，即使他轮回转世，即使神明大人令他失忆，桥下鸿发誓，他也绝不会认不出那张脸。
啊啊啊啊啊，感谢上天！让我再次见到了她！！！！
「诶……」
少女的脸色却逐渐变的苍白。
「什么，什么魔法少女啊，是什么活动促销吗？……店员先生。我不是很懂。」
心情复杂的桥下鸿此时才视线下移，这时，方才他忽视的东西才逐渐进入到他的注意之中。
少女身穿黑色的皮风衣耷拉在胳膊上挂着。身体几乎没穿什么衣服——肩膀和锁骨裸露着，仅有一模黑色皮抹胸覆盖少女呼之欲出的两只奶白的嫩乳。雪白的小腹无比耀眼，超短裙包裹着圆润紧致的翘臀和大腿。
（不是，她真的是那个人吗？？如果是的话，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桥下心里无比混乱。
（嗯，虽然她不是银发，而是现实感的黑发，不是紫瞳而是棕色的瞳孔。但是年龄应该对的上。我被她救只是在一年之前，那时候她就像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可是，这孩子更像是常见的那种姿色优质的女子高生啊……）
曾在繁花町的流氓身边被逼着混过一段时间的桥下鸿，可是见过太多那样的女孩子了。特别是在他平时打工附近的街区，许多高中女生就直接穿着与内衣没有区别的装束站在街边，举着牌子等待着游客和有钱哥的邀请……
（难道说，她也是——
不对，不可能，天下怎么可能会存在……这样清纯又可爱的援交女子啊啊？！）
「……那个，店员先生。还是请你先结账吧。」
面前少女轻柔的呼唤把桥下鸿从梦中唤醒，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本职工作，低头一看购物篮中的东西——
他只看到了再显眼不过的好多个「001」。
「——因为人家，今晚还着急要用呢……和这位先生一起❤️」
少女脸红透了，眼中仿佛噙着水雾样娇羞。在她的身后，一位穿着休闲西装的路人大叔笑呵呵地搂着她赤裸的小腰。
……
-————————————————————
几分钟之前。
「既然报告完成。咱们去买点“用品”吧。这种时候应该买什么，你不至于不明白吧。」
「嗯，我知道……」
结束颍川小哥的视频通话之后，筱夜子妹妹的眼神就一直直愣愣地看着虚空。即使我尽情地趁机享受揉捏她那魔法少女小屁股的娇嫩手感，她都反应寥寥。整个人简直顺从无比，好似丢了魂。
最后，我让她在店里她挑套配得上她现在身份的衣服。她便自己换上了一套之前购买的黑色皮衣超短裙打扮。。配合仿佛项圈似的黑色脖圈，极具情趣意味。从女大学生出街风的米色温柔针织衣长裙打扮切换成这裸露比例仅次于痴女装扮的搭配。
衣装能说明心境的变化吗？自然不能。作为魔法少女的九条筱夜子意志绝非如此单薄。她只不过因男友的背叛之举而产生了自我怀疑，一时间拒绝接受现实而已。如果懂得将一切都甩给催眠，她很快就会恢复过来的。可是，她真的被催眠了吗？叔叔我想要好好做一下「服从性检测」呢。
然后，我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哎呀，叔叔我看到了什么啊，竟然是一场感人的再会！我嘴角不由上翘，当即就决定扑上去混个脸熟。
「怎么了，夜子酱。哎呀。遇到熟人了，这可真是稀奇。小哥，没想到你是这家伙身为魔法少女的熟人啊。怎么回事？给我讲讲呀？」
「……不、我是——」
「请问，你是一年前救了我的那个魔法少女吗？就在这旁边的小巷子里！！——」
虽然九条妹妹努力想要撇清关系，这位小哥却非常的急切。看来他是很喜欢九条妹妹啊。
「夜子妹妹，你也真是罪孽深重啊。有这样的崇拜者，却连相认都不舍得，真是个负心薄幸的女人啊！」
「唔、你！……」
眼看着没有办法蒙混过关，九条身体微微颤抖了一阵，似乎还在挣扎着什么。叔叔我当然知道，和男友玩催眠ntr游戏，和作为魔法少女在粉丝面前承认自己在和大叔援交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
但是啊……九条妹妹，你现在可是在催眠中哦？这样子的话，表现可就太不过关了。该罚，该罚！
直到我揉捏她小屁股的手轻轻拨开她那皮裙下内裤的细绳，开始拨弄她那湿淋淋的肉缝时，少女终于放弃了抵抗，用娇喘作为投降的讯号。
「嗯……是，是我，嗯，哼嗯嗯❤️——」
「呃，什么，你突然间怎么了，没事吧？——」
「嗯，没事。呵呵。就是有点想上厕所了忍不住。那个，我还是回答你在意的问题吧……大哥哥。没错，我就是魔法少女苍穹曜石，救过你的人……」
「啊？……真真真真的？我、我一直在找你。想要表达对你的感激，我想要告诉你，因为小妹妹我才能重新开始做人，都是托小妹妹的福——」
真是很好欺负呢。筱夜子妹妹。随着心情的波动，身体也传来阵阵的颤抖。仿佛是从心底传来的颤抖，就像是被打湿的雏鸟求救的讯号。
但这样一来，不是让叔叔我更想要欺负你了吗？
当我的两根手指轻轻地夹起筱夜子妹妹的阴蒂，用指肚轻轻捻动这宝贵又娇嫩的少女淫芯的时候。那份颤抖一瞬间加剧，明显到了她面前的店员小哥也无法忽视的程度！而小哥脸上难看的表情和筱夜子此时迷离到眼睛都要睁不开的模样，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笑死。
什么啊。这个舔狗和女神的戏剧！！真是意外之喜呢。店员小哥！你也很棒哦！干脆之后把筱夜子酱也奖励给你用用？
「大哥哥，请——原、原谅我最开始不敢承认、想要、……骗你……其实人家一开始就。想起、来你了…………在、在、嗯嗯嗯嗯嗯~~~~❤️」
「虽然我很高兴，但你真的没事吗？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
「没事……但是，不好意思，都是实在是太羞耻了所以没说出来……因为人家，
——人家身为魔法少女还在和大叔援交什么的实在是没脸说出口呃嗯嗯嗯！！呜咿咿❤️——」
叔叔我啊，满意地感受到手心被喷射上一阵带着体温的液体。不禁暗暗摇头，在九条妹妹的耳边说起悄悄话来。
【……九条妹妹，你母狗的素质没想到这么优秀，作为魔法少女的素质却太低了。真没想到你是多喜欢在公众场所潮吹啊？该罚！……】
扶着身体软塌塌的九条筱夜子，我就这样带着她走出了便利店，将目瞪口呆的店员远远甩在身后。
在店门口，九条轻轻提起塑料袋，像是在询问我是否完成了任务一样静静地注视着我，眼神中看不出什么感情的波动。
「怎么了。九条妹妹。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所以那些东西要不要都无所谓了。不用给我看了」
「……那个，我、我不太懂这种东西。所以不知道有没有买对叔叔想要的牌子和尺寸……」
「这样啊……不懂的话，嗯，将来还是你和男友君做的时候再问他的喜好吧？如果将来你们还有那个机会的话。」
「——至于叔叔我就无所谓了。因为今天晚上，没人会戴那个东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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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少女也好，母狗也好，援交少女婊子也好。现在的我，是什么都可以。反正九条筱夜子的今天，就是任人安排的。只限今天，我什么都可以是。什么都可以做。
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如果一定要下个定义的话，我就就是一具被催眠的会走路的肉。
既然是被催眠了的话。那就都是正常的。
啊啊，明明是身处迷梦之中。我何时才能醒来呢？
「我们之间的剧情是这样的，成熟的有钱大叔，带着羞涩的援交少女逛街。」
「在本市着名的红灯区「繁花町」的餐厅中，叔叔请可爱的九条妹妹吃顿晚饭。」
「一天在外的活动终于将要结束时，大叔与少女相谈甚欢。少女彻底卸下心房，在爱情旅馆的大床上放开自己，成为由叔叔驰骋的沃土。」
中午在和我聊天时大叔如是说。
——如果继续按照这样的发展继续走下去的话，那么这位被送到大叔手里的魔法少女，便会从身心开始沦落为大叔的性奴隶。背叛她的爱人。成为可悲的物品。
曾经……我偷偷看过隼君藏起来的一本漫画。大概便是这样类似的故事。或许隼君一开始便是期待着这样的剧本吧。但是我却认为，这种事情自始至终不过是漫画里的戏言，是不可能存在于现实的。毕竟，怎么可能会有爱人因为爱而放任自己的另一半真的变成别人的东西……而女孩子又怎么可能仅仅只因为沉迷男人的性器而背叛自己的爱人呢？
在说，事情若真的会发展到那样糟糕地步。隼君也绝不会袖手旁观的。
——「你在想什么啊！这个臭大叔！我们只是说好了演戏而已！吃我一脚！——」
——「筱夜子！我来救你了！」
——是的。因为隼君说过，是绝对不会放我走的。
——所以。我眼前的这个迷梦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会醒来啊？真是的。
……
然而，我的内心还是有一种非常不妥的感觉。非常的……揪心。
即使在梦里，心情也会这么真实吗？
「叔叔……我想到了新的东西，可以表演给隼君看哦」
「是什么呢？」
走在繁花町中央公园边的时候。我忽然出声叫住。
我远望天边的霓虹和蓝调时光，忽然转过身来，依靠在栏杆上。
看着面前笑吟吟看着我的叔叔。这家伙真的什么时候都淡定无比。做他的女朋友肯定是无忧无虑吧。虽然说，要满足他的人一定很淫荡就是了。
所以……我也决定暂时模仿一下那样的角色。
我忽然展开我的风衣，趁着天色昏暗，路灯没开，将我那本就遮不住身体的抹胸向上一提拉——
呼啦。解放的感觉……
自打出生以来的十六年，从未向这个世界展示我的乳头。
凉风嗖嗖，让我胸口两个小家伙也瑟瑟发抖，迎风挺立了呢。
「啊哈哈……叔叔！我这样子……美吗？」
我问道。不确定会得到怎样的回答。虽然我期待着即使最无意义的胡来，也能收获对少女的一份夸奖，就像「这衣服真适合你呀」一样的……女孩子都希望的回答。但我也知道。会观看这样的东西的人，只有那些像动物一样的雄性。
不管他们嘴上说什么，他们真正想的事情，也就只有「我想干你！」而已。
可是——
「很美哦。」
「……什么啊，对于恶魔来说，真是普通的回答。」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们和你都很可爱哦。不会有普通的哪个女孩子有你可爱，应该也不会有哪个魔法少女做的出这样的事来。所以，无论从那种意义上，筱夜子你都赢了，你是天下第一的可爱。叔叔我作为一个恶魔，也要为你鼓掌呢。」
「哼……是吗……」
「……那么，可以把手机给我吗？那个黑色的手机。我也要拍下来给隼君看。」
「可以哦。」
我拿过手机，正要举起来的时候，却忽然想起不知道如何开启拍摄的开关。
「……接下来我打视频给他看，也可以吗？」
「不行哦。」
我愣住了。觉得自己好像被扇了一巴掌似的，感觉什么都白费了。
我忽然狠狠地抱住大叔。用他遮住我裸露的心胸。
这样，刚刚路过的路人就差一点点……错过了能够看到一个暴露狂魔法少女的奶头的机会了。真是可惜呢。
「……九条妹妹真是越来越乖了。但是，不行的哦。约好了报告只有这么几次而已。而且男友君也说了，在我么好“最后的时刻“到来之前，他都不会再与你通话了。」
是吗……是这样啊。原来如此。隼君。
你已经想好了要拒绝我啊。
是因为反正你一直也在偷偷盯着人家。所以根本没有耐心了对吧。
既然如此。那就当做是这样吧。
没有任何区别。
反正都是一样的梦。
「喂~~你行不行啦。大叔……赶紧跟上来啊~~嘻嘻~~❤️」
我忽然觉得心情有点点舒畅起来了。草率地把抹胸放下。我抛开了。
刚才挑选的衣服果然是合身又清凉，我从没想过穿得少会这么舒服。胸口凉凉的，肚子凉凉的。
下边也凉凉的！！
「嘿嘿！~~❤️真开心~~」
看到恶魔大叔用异样地眼神瞅了我一眼，我立刻撅起嘴。还给他一个白眼。
「怎么啦？……叔叔不适应筱夜子这个样子吗？明明刚才还宣言，要不戴套内射人家来着。现在反而不好意思了吗？」
在霓虹灯下，我故作小恶魔般的微笑，微微将肩膀锁骨的一角裸露出来。配合现在十分暴露的着装，人家一定显得十足诱惑才对！
「哎呀。哈哈哈。叔叔我真的是，今天还是头一次稍微有点汗颜了呢。你说，这可是青春少女的必杀技啊。这换谁受得了啊？」
「嘻嘻——那不是当然的吗？我可是最强的魔法少女啊！谁还能有我可爱呢！」
……
「所以，好好恶魔先生，接下来的就算是可爱的筱夜子对叔叔的私人请求了，好吗。」
「什么？……」
「请您在我们最后的约会时间里，再好好地催眠筱夜子一次吧。」
……
「请您帮我，忘记一切——」
凉凉的东西从我的脸上滑落。 == 银龙：当自称筱夜子的时候。筱夜子自觉地戴上了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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