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周末,山庄星夜,舒凡休憩于屋后露台上的凉椅,悠闲的望着遥远晚空。他的瞳孔扩张,聚焦于好远好远的星际…似若有所思,亦思无所绪。
后山的轮廓,在月明的夜空清晰可见,舒凡不知道山的另一边是什么景况,只是偶然有见到出现过火红的亮光,从山那边的谷地映红了山顶的夜空。
遥遥的林子里充满神秘,邻近的绿化带不时传来鸟啼虫鸣,此起彼落间只闻其声,也不知出自哪一鸟名虫类。夜色茫茫,屋里屋外一片宁谧,眼前渐渐迷惘…
想起日间找东西时见到湘萍用过的毛巾…自她赴澳洲留学之后,就如断线的风筝!他实在难忘去年和她的一段浪漫懈逅,只是…前情只能回味,往事不堪追忆!
朦胧中好像听到电话忽然响了,舒凡不紧不慢的信手一抓:“您好!是那位呢?”
“是我啦!还认得我的声音吗?”
“湘萍!是你?你从澳洲打来长途电话?”
“不是啦!我放暑假时就回来了,好想去看看你,可是又不敢贸贸然给你家里打电话,这时好不容易见到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晾在露台,我才…”
“你这时可以见到我?你人在哪儿呀?”舒凡惊奇的打断她的话。
“见到你对面山腰的小屋吗?我就在这里啦!你明我暗,我用望远镜看着你哩!”
“你…啊!阿萍你别走开,就在那等我,我马上就开车去见你!”
“别啦!不怕你太太知道你和我事吗?可以远眺和你讲话,我已经很满足了!”
“但是…我不满足…”舒凡回头望望,才小声对近电话:“我好想见你…抱你!”
“唉…我好像不应该再找你了,可是…”湘萍欲说还休。
“不说了,你就在那等…我现在就去!”
“别过来!凡哥,你千万别…”那边还在阻止,舒凡已放下电话。
他走进卧室,杏儿与幼婴都在甜睡,他突然又犹豫了!可是,顿了一顿之后,终于还是换上牛仔装,匆匆下楼了。
舒凡跳上停在楼下车库的北京Jeep,先把车子发动,才按遥控打开车库卷闸,以近乎怠速的状态缓缓驶出家屋,绕过山庄大门,立刻加大油门朝后山飞驰。
上山后,四驱车的速度开始慢下来,车灯下所见,所谓的车道上杂草丛生,看起来甚至不像是人车罕至的林中小路,舒凡只好以山腰的小屋为目标,在林中觅路而行。
小屋的窗口没有灯光,但它的白墙在月下反光。舒凡在林子里兜来转去,终于没有车子可走的路可行了,迫切于想见一年来魂牵梦萦之人的心急,使他索性在一个山坡下弃车,摸索着向小白屋的方向爬过去。
眼前已经见不到山路,只好拨树枝攀行,当他千辛万苦爬到那白色小屋,只见柴门紧闭,他大感意外:没有见到湘萍从门口向她扑来!
湘萍刚才明明说是住在这里,然而…她又怎么会住到这么荒凉的郊野?这里好像根本没水没电的供应!舒凡愣了一愣,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敲门。
“还敲什么…来嘛!”屋里还是没有亮灯,一把充满柔情的女声隔着木门传出来,舒凡恍然大悟,认定是湘萍在给他一个惊喜了。
于是,他也不动声色,悄悄的推开虚掩着的木门,藉着窗口的月光,直接摸到床前一坐,伸手就去触摸那只蒙着薄薄被单的女人。
她的身体曲线玲珑,凸起的乳峰弹性十足,舒凡觉得比以前的湘萍更为坚挺硕大。他故意用力的摸捏,想迫使她出声,但她似乎被男人摸熟捏惯,只是低吟,没有叫痛。 舒凡见她不作声,便伸手进她被窝里面…床上的女人伸出双臂和他热情拥吻,接着,她好心急的解开他的裤头,并扭着自己腰肢和臀部向他迎凑。
舒凡心想:“这么饥渴!也罢…先给她来一场春雨,再细诉离别的情衷吧!”
胸前的手愈摸愈猖狂了,弄得女孩子娇喘连连。同时感到舒凡的另一支手,已在自己大腿之间抚摸着。女孩子心中一耸,忙用力挣扎。但身体却被舒凡从后紧紧抱住,吻得更热烈了。舒凡的手竟从上衣的领口伸了进去,拨开乳罩,按在乳房上。女孩子只觉金星直冒,全身无力,檀口微张。舒凡的舌头便趁机伸了进去,吸吮着女孩子的香津,挑引着她的香舌。连串的快感,令女孩子失去了理智。软倒在舒凡怀里。一丝湿润沿大腿流下,竟流出了爱液。
女孩子感到全身蛇行蚁走,半边美乳已被舒凡扯到衫领之外。雪白的椒乳在斜阳下展现健康的光彩。鲜红色的乳蒂高高隆起,正在强烈的抖着。舒凡的手已拨开了女孩子的内裤,抚弄着浓密的阴毛。从阴户中流出的爱液,沿着舒凡的手背滴到地上去。手用力的盖住阴户,大力的挤压着。强烈的刺激,令女孩子全身剧震,鼻孔强烈的呼着气。口涎从两人吻着的嘴边流出,滴落女孩子的乳房上。
舒凡左手捏弄着女孩子的娇嫩乳头。右手手指,更循着两片阴唇中间的溪谷,攀上了孤独地隐居了十九年的阴核尖端;同时兵分二路,中指直探阴道口,顺着如泉涌出的爱液,迫开紧闭的阴门,闯进了从未有人到过的处女地。
上身和下体同时受袭,女孩子感到眼前一靓,高潮涌至,四肢无力,要不是被舒凡抱住,早已倒在地上了。
女孩子觉得下身凉凉的,低头一看,自己的小内裤已跌到足踝处,早湿得一塌糊涂了;大腿流满了爱液。而一条又热又烫的物体,正在自己裸露的屁股上顶来顶去。她反手一摸,刚好踫着了正要闯关的阴茎,娇羞之下连忙缩手。但在一触之间,女孩子已感到那根阳具的粗略形状。很粗的,自己一手还握不过,长度约莫有七寸,而且又粗糙又烫手。心中又惊又喜!正在犹疑间,已感到阴道口失陷,城门已被凶猛的阳具撞开,斗大的龟头随即突破障碍,插进花芯之内。「哎呀!」女孩子不由娇喊出来。舒凡左手抓紧女孩子的玉乳,右手往她的小腹上一按,屁股配合地往上一顶,阴茎毫不留情的开山劈石,撑开四壁紧迫的阴道肌肉;冲破了这美少女战士的处女膜,直抵子宫口。剧烈的痛楚由下身传来,阴道里像插入了根烧红的烙铁似的。痛得她冷汗直冒,两眼发直,连叫也叫不出来,眼泪痛得夺眶而出。她知道随着这一下剧痛,自己的宝贵贞操已经失去了,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更不受控制的涌出来。
一丝鲜红的处女血,沿着阴道口流到女孩子的大腿上,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长长的血痕,显得份外眩目。幸好舒凡在第一下的粗野插入之后,没有继续粗暴的抽插,暂时停住不动。女孩子才能回过气来,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感到仍然痛得要命,大阴茎在阴道内一下下的跳动着,每一下都令她心头一震。过了好久,女孩子才感到痛楚开始缓和,开始消退了。
女孩子娇吟着,因为舒凡的抽插开始了。起初只是集中在阴道口一段轻微的抽动,手指同时在乳头和阴核上按压着在配合。女孩子感到在阳具一进一出之间,带来既痛楚又痛快的复杂感觉。其中的痛楚渐渐减轻,反而愈来愈感到舒服,而且阴道深处的空虚感觉也愈来愈强烈。慢慢地,她开始摇摆着腰肢。主动的向后挺动屁股,希望阳具能够更加深入,去填满难耐的虚空。
女孩子的娇喘渐次强烈,口中梦呓似的在低吟:「啊….啊….重一些….是….是这里….啊….痛….」到后来已不成言语,只是依依呀呀的喘息。阳具的抽插愈来愈快,抽插的幅度也愈来愈大了。缓慢而轻柔的抽送,已不能止住女孩子的欲火。她的屁股像上了摩打一样,一面上下左右的旋转,一面疯狂的前后挺动。双手无处摆放,于是紧紧的抓住舒凡的长裤。舒凡恍若感觉不到似的,阳具仍然像打桩般,急速而强力的冲开紧迫的处女阴壁,龟头毫不留情的撞在子宫口上。从阴道里泛滥而出的爱液,已流满了两人的腿。
快感愈来愈强烈,女孩子突然「呀」的一声,身体不停颤动,全身上下一阵痉挛,俏脸上、粉颈上、酥胸上甚至大腿上都泛起片片红晕,像桃花盛开一样美丽。两腿抖着,淫水像开了水掣一样汨汨流出,把身下的草地湿了一大片。舒凡的阴茎也感受到女孩子的高潮,猛冲几下,滚烫而浓烈的精液如箭射出,直入子宫,烫得女孩子全身一震,竟然马上攀上另一次高潮。这次的感觉更是强烈,女孩子感到体内的阳具像火山爆发似的,带来强烈的震撼。阴茎每喷射出一下精液,灵魂就漂离一下。到阳具射出了最后一滴精液,这种恍如死去的感觉才慢慢消失。
不知疯狂了多久,舒凡在狭迫阴道中起劲一阵抽插,然后在她的体内喷射…
那女子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伸手燃亮了蜡烛。
舒凡终于看清楚:她是一位妙龄丽人,如湘萍一般年纪的女孩子,却不是湘萍。
女孩子也惊异的说:“你不是阿程…你是谁?是程刚叫你来的吗?”
“我…我找湘萍!是她从这里打电话知会我过来的。”
“湘萍?没听说过呀!这处也没有电话可打啊!你可能找错地方了!但…如果不是阿程叫你来的,你就赶快离开吧!不然你的处境会很危险的!”
舒凡向周围张望一下,这屋子里的摆设实在很简陋,一床、一桌、一柜,除了床上那个唏哩糊涂和他有过肉缘的裸女,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他满腹狐疑的看着女孩子,既不甘心就这样的离开,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屋后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女孩子立即惊慌说道:“啊!可能是阿程到了,来不及了,先躲起来再说,快点藏进衣柜里去吧!”
说着,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连拉带搡,把舒凡拖到一个衣柜里藏起来。
舒凡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有是好奇的从隙缝望出去。
这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名和舒凡身材差不多的壮汉,他进屋后把手里的一大袋东西放下,便一手把女孩子身上的被单掀开,把她的阴户一掏,笑着说道:“哈哈!我的小蜜,你好湿哦!是等急了吧!”
女孩子蜷缩着光脱脱、白雪雪的裸体,脸上却媚笑道:“阿程,你终于来了,这次能不能多留两天呢?把人家一个人丢在这小屋子,虽然不愁吃喝,也闷得我快疯了!”
“还不行啊,山里有三个不听话的狐娃被罚为狸肉,我得赶快把这次和杨钧下山再找到新人的赶快送过去补数,这事可不能耽误!”
“又有几个女孩子被你骗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怎么可以叫骗?已经去狐山的女孩子们都自愿留下来了!不过…我此行只找到了两位,所以这次你也得进山充数,不必闷在这座小屋里了!”
“那你先把这个解开吧!怪羞辱的,人家又不是畜牲!”女孩子的手指着自己脖子。
舒凡顺她的手势一看,才注意到她的颈项竟然戴着一个颈箍,上面还连着一条细细的钢丝绳,用来限制她在屋子里的活动范围,看来是那个程刚怕她逃出这个屋子。
“好,我就把你的颈箍解了,不过要换上另一样。”那男人说着便从衣袋掏出一支精巧的锁匙,打开了女孩子颈上的琐扣。
可是,接着他又不知往她的下体搞些什么动作,弄得她呼痛不已。
程刚搞完了,女孩子嗔道:“痛死我了,你就给人家放松一会儿嘛!我又不是不跟你去,非得急着用那东西整人,难道还怕我逃吗?”
“嘿嘿!这玩意儿是狐山女孩子们的特别装饰物,玩的时更加有趣嘛!”
“你们男人有趣,我们女人难受死了”女孩子娇嗔,又低声探问:“那个杨钧呢?他没跟你过来这边吗?”
“有的!不过他和那两个女孩子在屋后的石洞里左拥右抱、风流快活哩!”
“怎么你不去和他分一个?”女孩子眼波一扬,娇声问道。
“我惦记着你这个小蜜嘛!”程刚笑眯眯的把大手抓向女孩子的乳房:“你顺得我,还有最逗我喜欢的这两团肉儿,否则我也不会把你独留在这里,不急着往山里送呀!”
“程哥,你只顾摸人家的奶,也不给充实一下,人家底下痒痒嘛!”
男人把手伸女孩子的胸部抚摸她的乳房,发觉丰满而且弹手。便进一步探入她内衣里贴肉地摸捏。女孩子放软着身体任男人大肆手足之欲,奶头却被男人摸得坚硬起来。平时就发现女孩子挺着一对高耸的乳房,没想到现在竟玩弄于男人的掌中。女孩子娇喘着,丰满的肉体随着剧烈的心跳微微颤动着。男人的手向下游移,试图探索她的私处。却被女孩子伸手过来撑拒,男人问道:“为什么呢?”
女孩子低声回答:“不要摸了,一定很湿的!”
男人觉得她的回答很有趣,又问:“可以让你手里握住的东西放入很湿的地方吗?”
女孩子不回答,羞得连握着男人阳具的手也放开了。男人知道要她主动是不可能的了,就把她的裤头松开,女孩子微微撑拒,半推半就地被男人把她的裤子脱下了。男人下床脱自己的衣服,见到女孩子双目紧闭.羞容满面.衣衫不整.肉体半裸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这种感受,又是程刚在风尘中寻欢时甚少体会过的呀!
男人匆匆扒光自己身上的衣物,想把女孩子也脱得一丝不挂,却遭到她的抵抗,她捉住男人的手说道:“大白天的,不要再脱了,羞死人啦!”
程刚趴到她身上赤裸的部份,说道:“你的裤子还没全部脱掉,很难弄进去哦!”
女孩子没有回答。男人用脚把她褪了一半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蹬下去,她就自动把两条嫩白大腿分开了,程刚把粗硬的大阴茎抵在她小腹,故意问道:“喜欢让我玩吗?”
女孩子闭着双目回答:“不知道!”
程刚让龟头在女孩子湿润的阴唇点触着,故意装作不得其门而入,这时女孩子脸颊泛红,看得出是很需要我插进去了,程刚偏偏耐着性子只在她外面戏弄。女孩子娇喘着说道:“你真是存心要欺侮我呀!”
程刚也笑道:“我下面没有长眼睛嘛!你帮我带一带呀!”
女孩子无奈地透了一口气,伸手把程刚的阳具扶正她的肉洞口。程刚往下面一挺,已经滑进去一个龟头,女孩子把手儿缩走,程刚继续挺进去,“滋”的一声,一下子把粗硬的大阴茎尽根送入女孩子温软湿滑的小肉洞里去了。
女孩子肉紧地抱住程刚的身体。程刚觉得她的阴道仍是紧窄的。温软的腔肉紧紧地裹着程刚插入她肉体里的一部份,有形容不出的快活。程刚还未开始抽送,她已经又一次春水泛滥了。
程刚把她的上衣卷起来,让一对坚挺的奶儿露出来。程刚舔吮那两颗殷红的乳尖,女孩子忍不住低声呻叫起来。程刚俯下去,让胸部贴在她温软的乳房上,上下活动着臀部,把粗硬的大阴茎一进一出地椿捣着她那滋润的小肉洞。
女孩子被程刚奸得高潮迭起,本来就已经湿润的小肉洞里,现在更是淫液浪汁横溢。程刚暂停下来,吻了吻她冰凉的嘴唇,望着她一对闪着泪光的双眼。女孩子透了一口气,无力地说道:“你真了得,几乎要把我弄死了呀!”
程刚被女孩子的床头软语说得浑身轻飘飘的,就奋起肉棒子,在她那妙处横冲直撞,这下子,不仅女孩子被玩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程刚也以空前最兴奋的状态,龟头连续地跳动着,把大量的浆液喷入女孩子的肉体里。
女孩子把程刚抱得紧紧的,小肉洞里一收一放的,像似在吸收程刚吐出来的液汁。。男人终于在女孩子的体内发泄,他颓在她肉体上,如死人一般被她推到床尾,女孩子迅速翻身爬起来,利用男人最弱的一刻,从床头抽起一条木棒,狠狠的把他打昏了。
这时,舒凡不禁大惊失色,因为他不仅看见女孩子的凶狠的一面,还见到她屁股上面生着一条狐狸般的尾巴!
有尾巴的女孩子向衣柜扑过来了,她想把舒凡放出来,但是,舒凡此刻双眼发直,傻愣愣的望住她屁股上的狐狸尾巴。
女孩子连忙解释:“别怕,那不是真的,只是程刚方才插到我屁眼里的假尾巴而已,它不过是狐山的主人用来防范狐娃逃跑的一种设施!”
“那你还不赶快把它拔掉!还留着吓人吗?”舒凡有点儿急了。
“要是能随便就拔得出来,我还留着它做什么,那狐狸尾巴的把柄里装有倒刺,一往外拔就会插入皮肉,除非有办法把倒刺缩入把柄,否则非得弄得我屁眼血肉模糊!”
舒凡摇了摇头:“真要命,那么怎样才能把倒刺缩入把柄呢?程刚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但他是不会讲出来的!”女孩子叹了口气。
“我们先逃走,慢慢再想办法吧!”
“逃不掉的!听他说,这狐狸尾巴插在我体内那部份还装有炸药,假如我逃离开某个范围,炸药就会自动引爆,我也会屁股开花而死!”
“那么…现在我们该怎办呢?”舒凡问。
“程刚为我装上这东西,看来已经把我玩腻而准备送进狐山去供那里的男人耍乐,所以我刚才不得不把他打昏了,又见你长得和他十分相似,我想你冒充他混进狐山,找机会探知拔出这条尾巴的方法,也可以把我和其他不甘心留在狐山的姐妹救走!”
“狐山?到底什么是狐山呢?”舒凡又问。
“听程刚说,狐山是一个秘密色情俱乐部,是让男会友为所欲为的地方,俱乐部的男会员可以肆意玩弄狐女孩子,只要出得起钱,甚至可以宰杀她们…程刚说他吃过人肉!
不过我猜他是唬弄我而已,大概不会是真的吧!”
女孩子说到这里,不禁把头垂下,又低声道:“此行会很危险的!如果你不愿意冒这个险,我也不敢勉强,你可以先逃走了!”
“我倒是愿意冒这个险!只是…我们该怎么办呢?”舒凡一脸茫然。
“你愿意救我!先谢你了!”女孩子脸露笑容:“因为你的样貌、声线都跟程刚很相似,而他在狐山又有一定的地位,所以我想到让你冒充他混进狐山,又因为杨钧知道我和程刚的关系不错,所以有我和你在一起,很容易就会令他信以为真,只要瞒过杨钧,我看你在狐山为所欲为也没有问题了。”
“但是…我怎么应付被派出来诱骗女孩子的使命呢?”
“程刚并非经常出动,这次之后,至少也要在一星期后,而在一星期内,我们如果不能成事,也不能让你呆下去了,你就利用出山的机会逃走吧!”
“好!就先这样决定了!那么,这个程刚…现在应当如何处置他呢?”
“照他自己所说的作为,他是死有余辜,但未进狐山,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吹牛,因此,我也还不想要他的命,只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了!”
说完,女孩子把昏迷中的程刚锁上颈箍,然后打开他带来的袋子,里面多是食物。女孩子只找出一个针筒,在他光溜溜屁股上打了一针,再替不省人事的男人盖上被子。
舒凡一边帮手,一边问道:“我还不知怎么称呼你哩!”
女孩子笑着说道:“我叫晓瑜,现在开始我就叫你程哥了。”
“好!晓瑜妹妹,为了明天精神好,我们睡一觉吧!你睡床,我打地铺。”
“程哥哥,你忘了?我是你的小蜜呀!”晓瑜风骚一笑。
“好!我抱你睡就是了。”舒凡把她的娇躯抱起,轻轻放到床上。
晓瑜把一只尖尖的玉白手指在舒凡的鼻子上一按:“程刚是个粗人,对女孩子们可没这么斯文哩!他呀!总是鲁莽的把人往床上一扔,玩女人的时候也不顾人死活的…你要扮他,可要学得像,要不就很快就会出危险了。”
“可以的,不过现在只有你和我,不必学到十足吧!”
“那也是,不过…两星期来,我好像被他调教了,现在我被粗鲁的男人干那事,反而觉得更刺激,更享受!”
“那还不容易,把你打一顿再干不就得了!”舒凡笑道。
“装出来的就欠逼真了!说实话,我真有点儿让他干出瘾了!”晓瑜挤眉弄眼的对男人“放电”,说话时还故意摇动那条插在屁眼里的狐狸尾巴。
“小淫娃,看我不收拾你!”舒凡说着就起身将小瑜一把按低仰天躺在床上,叉开大腿跪在她头顶,垂低的阴茎恰好在她嘴边摇摇晃晃,然后提起她两只小腿抱在胸口,模仿着小范刚才的动作,将脚板又吻又舔,手指同时像爬虫一样游走遍她小腿的每寸柔滑肌肤,她亦昂一昂头,重新将阴茎含回嘴里,十指还像搔痒一般在舒凡的阴囊四周抚摸。
不出所料,她的脚掌活像暗藏着一个驱发春情的总掣,就这麽一摸一捏,满身骚浪便挡也挡不住地被引导出来,尤其是当舒凡用舌头在她脚板窝舔撩的时候,她难以自控地发出一下又一下的抽搐,小腹收压,屁股挪来挪去,身体扭动得像一条捞上水面的泥鳅,舒凡往她阴户摸了一把,天啊!舒凡从未见她流出过这麽多的淫水,不单止阴户湿得像只落汤鸡,连屁眼的凹窝都糊满了,煞时间,阴茎兴奋得像装上了弹簧一样,从她口中忽地蹦跳而起,硬挺挺地直指前方。
舒凡跪后一步,然后顺势再把她的双腿往后拉,直至她像个耍杂技的软骨美人般摺曲着身躯,肚皮触着鼻尖,背脊朝天,才把她两腿放下,左右张阔,膝盖搁在脑袋两旁。她淫水淋漓的阴户正对着舒凡,两片又红又嫩的小阴唇撑挺得胀硬,除了末端那块鸡冠形状的小皮尚有皱纹外,里外嫩皮都绷平得光滑,阴蒂胀卜卜的圆头布满血丝,尖端凝吊着一串阴户流下来的淫水,亮晶晶地闪着反光,垂垂欲滴,阴道口像鱼嘴般一缩一张,暗示着欢迎随时候教。
对着这充满诱惑的当前美景,舒凡哪里再把持得下?早已将不久之前曾有另一条阴茎在这洞内抽插过的往事抛诸脑后,急急提起裹满青筋的鸡巴,就『噗吱』一声力插进去。小瑜两旁平伸的双手,随即抓着床单一握,恩承不胜地张嘴喊出『啊!』一声,阴道肌肉忽地缩紧,然后再放松,准备迎接舒凡的勇猛抽送。
尽管她摺曲着肚皮,连呼吸也有点困难,但还是努力地嚷出一句句「啊┅┅啊┅┅老公,尽量用力 我┅┅噢┅┅我爱你┅┅你爱怎样干就怎样干┅┅再大力点┅┅噢┅┅再狠劲点┅┅啊┅┅」的叫床声,鼓励着舒凡向她阴户猛烈进攻,好像经过丈夫阴茎的一番磨擦,就可以将曾经被人奸淫过的耻辱擦掉一般。
舒凡双手扶着她两团圆鼓鼓的臀肉,腰肢疯狂地前后摆动,阴茎在眼前忽隐忽现:不是分毫不剩地深深插进洞内,就是被拖出到可见龟头下的凹沟,淫水经过记不清次数的磨擦,变成白色的糊状物,让进进退退的阴茎带到阴道口,活像出水螃蟹吐出的细小泡沫,浆满在阴道口四周,会阴中间凹入的皮肤一起一伏,跟阴户被抽插而发出的『吱唧、吱唧』声响一唱一和。
舒凡不知疲倦地重复着同一动作,享受着阴茎和阴道磨擦的快感,目睹着妻子由饥渴的需求,转变成贪婪的淫荡,又由爽快的满足,直至震撼的高潮。她发狂地撕扯手中抓住的床单,口里「啊┅┅好爽喔┅┅嗯嗯┅┅你快要 死我了┅┅泄了泄了┅┅噢┅┅泄出来了┅┅」地大喊大叫,全身肌肉发出快意的抽搐,痉挛得张合不停的阴户烫热一片,阴道从阴茎四周的缝隙憋出丝丝淫水,还像吸泵般将龟头啜得酥麻不堪。
等小瑜休息了一会儿后,舒凡又把硬生生的肉棒捅进她的凹处。把粗硬的大阴茎刺入小瑜的阴道里频频抽送起来,小瑜也把两条嫩腿紧紧地勾着舒凡的身体。舒凡见她已经发浪了便放胆狂抽猛插。一会儿工夫,已经把她奸得淫液浪汁横溢,舒凡用手撑起上身,眼睛望向舒凡和小瑜接合的地方,见到舒凡粗硬的大阳具像赶面棍一样,插在她白面团般的阴户里。这刺激感官的景像直接加速舒凡性欲的亢进。舒凡换了个姿势,下床站在地上,握着小瑜一对玲珑的小脚儿,把她的粉腿高高地举起来,以“老汉推车”的花式重重地捅了她几十下,就深深插入她阴道里喷射了。
舒凡没把阴茎拔出,仍然塞住小瑜那个注满了浆液的小肉洞。把她娇小的肉体抱进浴室里。舒凡抽出依然坚硬的阳具,把小瑜放下来,但是她的双脚都软了。舒凡坐在厕盆上,把她放在舒凡的大腿上。看看小瑜那个娇嫩的阴户,白里泛红的肉缝里饱含着舒凡刚才灌入的半透明浆液。舒凡又一次戏弄她的奶儿,小瑜的手儿握住舒凡粗硬的大阴茎,有气无力地说道:“你真棒,我被你搅得欲仙欲死了,你却还是那么坚硬。”
舒凡微笑望着她没有说什么。小瑜又说道:“我们洗一洗,然后我再用嘴让你玩一次吧!我要尝尝你的精液,好不好呢?”
“当然可以啦!”舒凡喜悦地说:“你可以让我射入我的嘴里,太感动了呀!”
舒凡回到床上的时候,小瑜果然一句话不说就把舒凡的阴茎含入嘴里又吮又舔的。舒凡不忍心她太辛苦,就集中精神,使自己紧张起来,过一会儿,就在小瑜的小嘴里射精,小瑜一边把舒凡射入的浆液吞食,一边继续吮吸着舒凡的龟头。看样子她是很情愿的。舒凡射完之后,她仍然静静把舒凡的阴茎含在嘴里。
“野兽的交媾,后来者总是拼命把前者射入雌阴内的精液挤掉,然后播上自己的种子。你们现在也一样,刚才你的被他掏出来,现在又把他的迫出来,等会又往我小肉洞灌浆,让我为你繁殖…”晓瑜浪浪地说道。
舒凡见她这么淫荡,也如刚才程刚一般,用双手狠力抓握晓瑜的乳房,他奋力把身下的女孩子弄干得眼水、鼻水、阴水齐出,自己却因为刚才泄过,那硬物还不肯低头。
晓瑜终于讨饶了,却也不肯让他把男根抽出体外,俩人紧紧搂抱,晓瑜又祥细讲述了许多关于程刚的生活习性、御女惯例,还尽她之所知介绍了狐山的大概…
她认真的告诉舒凡:“据说狐山里的狐女孩子都是男性共享的玩偶,例如我,虽然是程刚的女人,但杨钧一样可以任意耍玩我的肉体。”
舒凡嘻笑道:“这倒有趣,那么我也可以调戏他的女人了!”
“这当然了,不过杨钧在外面好像没有女人,其实程刚也没有,他们猎色的对象是有姿色、有经验的风尘女郎,偶然也诱说年少无知的处女!我被掳时本来也还是处女,但程刚那次喝了酒,特别兴奋时就把我操弄了,所以才被他暂留在这里…他好像蛮喜欢我,舍不得把我送进去任人鱼肉!不过…这次他把我装上尾巴,就意味着还是要把我送到狐山和那里的男人们共享了!”
“狐山里的女人好惨吗?”舒凡关心的问。
“我还没有亲身体会,但看来那里的女人已经不能算做‘人’,她们不能拒绝男人的需索,更不能拒绝男人提出的各种玩法,反抗者将被定为‘狸肉’!”
“狸肉?这有什么分别?狐娃和狸肉还不都是给予男人肉的享受?”
“分别就太大了,狐娃是用皮肉的姿色,言笑的骚荡来讨好男人,在男人欢心的同时,也得到他们的宠爱、疼惜!狸肉虽然也属肉诱男人,却只是用皮肉的痛苦去激发他们的快感,甚至像家畜一般,要用肉体去满足男人们的食欲!”
“这就是所谓被吃掉吗?你说过程刚好像提到有狐女孩子被吃…是不是指被杀?”
“没那么简单!他们是根据客人的要求和所出的价目斩件发售的,被当作狸肉的女孩子会被截肢出卖手、脚、臂、腿,直到有人想吃她们的脑髓,她的灵魂才得以解脱,否则,她们被剁去四肢的躯体,仍要被喜好残肢女性的男人狎玩!”
“真恐怖!但愿程刚所说不是真的,然而…如果那些变态豪客不买她们的四肢,而是要买她们的器官,譬如想吃她们的乳房、阴户呢?”
“这…程刚没有提过,我也没想过这样去问他,要等去到狐山才知道了!”
“狐山…实在令人好奇,所以我认为值得冒险一行!”舒凡已经忘了杏儿和幼婴…
“可别忘了救我啊!”晓瑜柔柔的偎入男人怀里。
“那当然,好歹今晚你已经先救过我了!”舒凡感激的把她紧紧搂抱。
舒凡的两只手同时伸入小瑜的小白衬衣与可爱的内裤里,上下不停的搓揉抠弄;雄性粗重而灼热喘息扫上白细粉颈,恣意含吮舔弄柔嫩的耳珠。热腾腾的气息喷出,由上而下,在柔虐过粉颈后又直进挺翘双峰间的乳沟。
又或许是午时馀威未尽。在舒凡稍稍的逗弄下,小瑜舒服的吟叫,蜜水泛滥样的溢出。粗长的手指进出抠弄时,小瑜下体还发出声声「噗叽……噗叽……」的淫靡声响来。
「凡……中午时你那麽坏了 ……人家还没恢复啦……人家刚刚也只是想舔一下棒棒而已呀!……好不好!」小瑜应该也感觉到,有支硬烫火热的东西抵着小屁股。
「你说呢?」舒凡勾起湿透的小裤裤拨到饱满的肉丘旁,那火热灼烫的巨棒缓慢的在沾满淫水的小穴外撕磨。
「啊……嗯……哥~不要插小穴好不好?等一下就要下去吃饭了耶。呜…… 要是现在小穴再吃棒棒的话……呜……嗯……那……那人家会下不去啦!」
「没关系,我抱你下去。」一计不成,小瑜随即搬出第二招:「那人家用嘴好不好?」
「好吧!」舒凡原先其实也只是想吓吓静贵而已,那知道是小瑜成了替死鬼:「准你用嘴,但……要是做的不好……不只小穴……」抚摸拍着小瑜的圆臀:「连你小屁股也逃不掉!知道吗!」
「啊……哪有这样……」小瑜才一讨价舒凡就立刻捧起她的小屁股,做势欲插,吓得小瑜赶紧改口:「不不……等一下……我做……我马上来!」肉丘只差一点就含入龟头,小瑜小屁股赶紧一扭,堪堪逃过一劫;小瑜像怕舒凡会突然反悔,立即转身跪下,双玉手握着涨大的棒棒开始卖力的吸吮舔动。
「……呜哈……」舒凡没想到小瑜为了绝处求生,背水一战下,施展出的舌功竟不同往日。舒凡也不忍再欺负可人儿,刻意的放松精关……
「好了……要来了!」小瑜听话一时如获大赦「嗯!」更是加把劲的,一口吞入硕大的龟头加紧吸吮,那那一往无还的气势煞时堪称得上『凶猛』二字……
小嘴包含紧致的吸吮下,半滴的精液也没有溢出,接连射出的波波精液,让小瑜「咕噜咕噜」的吞下肚里去了。
看着小瑜略显粗重的喘息样,舒凡真觉得好像又吓人吓得过火了点。突然,舒凡欣赏到另一幅绝景--小瑜这时半倾躺在地毯上喘息的姿势,配着地上雪白又超级毛茸茸的毯子,像朵楚楚可怜的小花一样。
佛晓,舒凡换上程刚身上穿的衣物,那是一套潇洒的猎装,晓瑜还把程刚颈上一条像美军所戴的身份资料钢牌颈链也箍到舒凡的脖子上。
一切整理好之后,“程刚”带着晓瑜和杨钧会合,准备押送三个女人进山。
由于舒凡的身形、发型、声线和容貌都酷似程刚,又可能因为他是杨钧的上级,见面时也没有引起杨均的怀疑。然而为小心起见,舒凡还是诈病,让晓瑜扶着走路。
初和杨钧会合时,舒凡见其他两个被掳的“狐娃”还是全身赤裸而装上狐尾,这时她们也穿上了衣服,和晓瑜一样没有“露出尾巴”了。
离杨均歇息的地方不远就有个隐蔽的石洞,杨均带头手拿电池灯带头向洞的深处摸进去,走了不久,似乎已经到了尽头,舒凡和晓瑜虽觉奇怪也不敢出声。
但见杨均把手伸进一个石缝动了一下,立刻有一扇石门打开了。里边是一条靓乎乎的隧道,然而却有路轨,造形有点儿像小巴似的的电动轨道车!
扬均领着一行人上路轨车,便熄了灯,让电车摸靓向洞的深处驶去。
不一会儿,电车已经到了明处,原来这条隧道是条支线,另外有灯光照明的隧道,估计是“狐山”和外界的交通干线了。
电车终于停下来,但周围的环境好像仍然在山洞里。杨均带着晓瑜把“程刚”扶到他的住处,就拉着晓瑜的手,想把她带去交差了。
晓瑜连忙说道:“程哥病得不轻,让我先留下来照顾他一下好吗?”
杨均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又说:“不过…如果上头传召你,我可做不了主!”
“谢谢杨大哥了!”晓瑜趁机再一个请求:“我好急,想方便一下,不过…”
晓瑜狐媚一笑,伸手摸了摸屁股。
“哦!我明白了!”杨均笑了笑,从衣袋里掏出一把精致的钥匙。晓瑜也连忙把裤子脱下来,露出一条漂亮的狐狸尾巴,杨钧笑笑口凑上前去,一边抚摸她的大白屁股,一边把钥匙朝狐尾一插,接着就那条尾巴拔出来。
晓瑜晃着一头长发妩媚一笑,扭着光屁股走进盥洗间了。
杨钧在“程刚”床前坐下来,一直等到晓瑜从盥洗间出来,替她插回狐尾,才抽出钥匙告辞离去,走的时候还要晓瑜脱光身上的衣物让他带走。
舒凡低声吩咐晓瑜在屋里到处看看,却也找不到可疑的偷听或监视装置,但他仍然不太放心,于是俩人躲在被子里商量进一步的计划。
晓瑜心急的伸手去掏舒凡的上衣暗袋,果然被她找到一条如杨均刚才所用的钥匙。她高兴得几乎从床上跳起来,喜悦的说道:“该死的阿程还扮神秘,早知这么简单!我们尽早可以逃之夭夭,不用来这鬼地方冒险了!”
舒凡故作认真道:“你不是在骂我这个‘阿程’吧!”
晓瑜连忙陪笑:“不是啦!你都不知秘密就在你身上,不过你再不帮我把这条讨厌的狐狸尾巴拔出来,我就要骂你了!”
“这尾巴好像是真正的皮草,蛮好看的!为什么要拿掉呢?”
“你拿下来插到自己屁眼里试试啦!塞进这缺德的玩意儿,实在怪难受的!”晓瑜几乎是在央求:“至少你也试试那钥匙是不是管用嘛!”
“好吧!”舒凡接过钥匙,果然可以把她的尾巴拔出来,他拿在手里仔细一看,那条狐尾的头部好像是防腐金属精制,用来固定狐尾的内芯上有一个匙孔,只有插入钥匙才可把内芯和外套锁在一起,否则当用力拉动狐尾,内芯和外套便会产生位移,内芯上所装置的尖头就会从外套的小孔穿出形成倒刺!
所以,一但肛门里被插入这东西,要想强拉出来,非搞得屁眼血肉模糊不可,看来这玩意不仅用来牵制狐娃乖乖听话,也是防止她们逃跑的有用设施!
“好了!把狐尾再插进去吧!这房间没门的,万一有人来就露馅了!”
“但…我好怕哦!听说插入屁眼的那部份装有炸药…”
“你放心,那个真‘程刚’吓唬你而已,看不出这玩意上装有炸药和引爆装置!”
“那…也等我们玩一会儿之后再插嘛…”晓瑜开始撒娇,动用了她的身体语言…
“你还是快让我把这条狐尾插回屁股上吧!被别人发现就不好了!”
“插就插吧!你这个死‘阿程’还是个坏男人!我知道你也想试试我插着这东西让你操干…到底又是什么滋味!不过,我去冲洗一下都可以吧!”
“对!我也得洗一洗了!”舒凡起身,让晓瑜扶他进入洗手间。
这里的盥洗室装修不错,虽不尽豪华,也已舒适实用,在明亮灯光下,舒凡见晓瑜的肛门已经有点儿红肿,看来要适应那条狐狸尾巴是必要受点苦了。
从浴室出来之后,晓瑜翻身俯卧,准备让舒凡把狐尾插到她的屁眼,舒凡拍了拍她白嫩的臀肉,叫她把屁股高高翘起来,然后先把自己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抽插数十下之后,晓瑜的阴道已由湿润变成水浸。
舒凡拔出肉棒,把狐尾上的金属棒插到晓瑜的阴道里。他的原意是想沾一沾阴水藉予润滑,谁知一插进去,钥匙就跌出来,而且再也拔不出!晓瑜被弄痛了,急得哇哇直叫,舒凡慌忙把钥匙插入,再拧转一下,才把狐尾拔出来。
那狐狸尾巴终于插回晓瑜的身上,金属部份完全没入体内,软毛部份可以弯拗、自由收放。不禁笑道:“这尾巴要是可以翘起来,我一定经常赞你几句!”
晓瑜把舒凡捶了一下粉拳:“你还有心笑我!”
舒凡把晓瑜掀翻在下面,自己也跟着压下去。晓瑜骚骚的把勃硬的男根导入她的肉穴,舒凡这次的插入明显的感觉到她直肠里有异物,却也无甚阻碍,便放心抽插起来…由于刚才已经有了精采的前奏,小瑜迅速兴奋到高潮,洞眼里淫液浪汁横溢,接着四肢发冷似的颤动着。舒凡知道她差不多了,就急促地抽送几下,准备在她的肉洞里喷浆了。小瑜颤声说道:“你不要射进去,我用嘴巴让你玩吧!”舒凡听了她的话,就翻身下马,摊直身子平躺在她身边。小瑜打起精神,翻过去趴在我身上,把刚刚从她阴道拔出来, 湿淋淋肉棍儿一口含入小嘴里吮吸起来。 舒凡本来已经蓄势待发,被小瑜的唇舌所及,立即火山爆发了,浓热的精液喷了小瑜一嘴。
次日,舒凡仍然装病,晓瑜则到处闯荡,侦查环境,为舒凡出来活动做准备。
然而晓瑜还是新人,她的活动范围非常有限,她只去了供给伙食的地方拿食物,吃过东西之后想往其他地方走走,就被通道里的守卫拦住了,那男人不但不让她过路,还出手摸玩她的奶。晓瑜虽不推拒,却不住央求放她到处走走。
正在纠缠时,杨均从一个门口走来,他刚好要去探望程刚,见到晓瑜便走了过来。
晓瑜告诉他:“程刚已吃过东西,现在睡着了,杨哥,你带我到处逛逛好吗?”说着,就把赤裸裸的娇躯偎入杨均的怀抱大撒其娇。
杨均笑着说道:“也好,不过你还没有受驯,可得听话乖乖跟着我,否则惹出事来连程哥也保不住你哦!”
“知道了!快走嘛!”晓瑜把她的双乳直往杨均的身上推过去。杨均拉着她走到刚才出来的门口,说道:“这是我的住处,你随便逛吧!”
晓瑜扫视了这个石洞,觉得跟杨均的住处差不多,就问道:“杨大哥,你们所说的狐山,全部在山里的石洞中吗?”
“不全是,洞外的几座寺院,也是狐山的重要部份,其中一座‘仙狐古刹’是狐山对外沟通的正门,古刹里有暗道接通狐山里这个天然洞府,那里是给狐山补给物资和部份寻芳豪客的入口啦!”
“我们能去‘仙狐古刹’看看吗?”晓瑜认真的问。
“那里只是普通寺庙而已,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杨均摇了摇头:“不过其他好玩的洞外的寺院,我会尽量带你出去看看。”
“寺院?会有什么好玩呢?”
“位置最高的‘凌霄阁’是俯瞰山麓、观星赏月的好去处,那儿只有古栈道下山,但非常危险,外边路人也上不了,但从山洞里的通道,就能方便的搭电车抵达那三座逢莱仙境般的绝岭禅院!”
说到这里,杨均突然双目圆睁:“你问这些干嘛?可别打逃走的主意哦!”
晓瑜满脸媚笑:“你看我像是想逃跑吗?我只是以为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是石洞!”
杨均哈哈笑道:“说得好,这里房也是洞,洞也是房嘛!房洞尽可洞房呀!”
说着,杨均已经把晓瑜的裸腿分开抱在自己怀里,一手在她身上到处摸玩捏弄,一手掀开长袍,持着铁硬的肉棒往她湿濡的小肉洞便刺。
晓瑜半推半就,嘴里说道:“杨大哥,俺又不是第一次让你玩了,那么急做什么,你先带我到那几个禅院看看仙境嘛!”
“嘿嘿!不行,我带那两个女孩子都是处女,有得摸、没得干,咱昨晚没睡过女人,一见到你眼睛都快喷火了,你快让咱打一炮,服侍得好,咱再带你去漫游狐山妙境!”
晓瑜无话可说,只好在杨均怀里拼命扭动,把双乳使劲往他胸部揉擦。
小瑜就跨到杨均身上,抬起臀部,把杨均粗硬的大阴茎整条吞入她的阴道里。杨均教她活动着屁股来套弄杨均的肉棍儿。小瑜做了一会儿,自己就兴奋了,一口淫水从她的洞眼里倒浇下来。她对杨均说了声:“底下好酥麻哟!我做不来了呀!”接着就软软地俯下来,把一对温软的乳房紧贴在杨均的胸前。
这时杨均开始反攻了。杨均屁股一挺一挺的,使粗硬的大阴茎在小瑜的肉体乐冲刺着,小瑜咬紧牙关,承受着杨均自下而上的冲击。初时,杨均要她双手撑起来让杨均摸乳房。后来她已经被杨均奸得欲仙欲死,连手都撑不住了。杨均反而劲头十足。于是杨均又改变姿势,先是坐直起来,搂着小瑜玩“观音坐莲”,接着把她搁在床沿,握住小脚儿,玩“老汉推车”。小瑜的阴道里一次又一次地冒阴水,握在杨均手里的嫩脚儿也小有些发凉了,杨均担心一下子把她玩坏了。就让她平躺到大床中央,以传统的姿势压上去。抽送了一阵子,小腹紧紧抵在她的阴部。突突地把一股烫热的精液注入小瑜的肉体里。
完事后,杨均果然带着晓瑜乘坐石洞里的路轨车到处游逛,一去就几个钟头。
舒凡在程刚的住处等的心都快焦了,才见杨均把晓瑜送回来,为避免讲多错多,只好还是蒙着被子装睡。
杨均见“程刚”还在“蒙头大睡”,也没有惊动他就离开了。晓瑜赶紧到盥洗间冲洗一下,才钻进舒凡的被窝里。
“怎么样?有收效吗?”舒凡焦急的问。
“这狐山可不小,能去到的地方基本上都摸清楚了。什么‘凝脂池’、‘醉琼楼’‘碧玉宇’…可真是你们男人的乐园!”
“能不能祥细一点,把你见到的都讲出来?”
“一言难尽,我看我最重要的还是把它的天然地形和人工改建大概的说给你听,至于狐山艳事,相信你亲临其境时,所见所闻和身历体会,相信的比我知道的还多!”
接着,晓瑜讲述了她此行所了解到的狐山。舒凡不禁佩服这女孩子的聪慧!她把地形、地名、通道…连杨均和各关卡守卫打招呼时的称呼她都记住…简直成了活地图。
晓瑜还强调舒凡务必记熟,因为过了今晚,她将会被送去受驯了,而以后见面的机会也不会太多了,因为这里的男人似乎都惯于随遇交媾作乐,甚少特别择女而操。
晓瑜讲了一大堆话之后,显得非常疲惫。舒凡关心的叫她歇了,才幽幽说道:“今天也实在太累了,杨均虽然带我到处逛,其实也是带我去劳军!”
“劳军?”舒凡奇怪的问:“什么意思呢?”
“我还没登录为狐娃,杨均就拿我来做人情,所到之处凡是有他的朋友、熟人,我都要让他们开心一回。我为了多多熟悉环境,哪里敢多说什么,才三、四个钟头时间,少说也有十几、二十个男人进出过我身体,好在他们都很快就泄了!”
舒凡轻抚晓瑜微肿的阴户道:“真是难为你了!”
“睡吧!明天看你的了,不要顾着和别的狐娃们风流快活,记得把我救出去哦!”
次日,杨均叫醒还抱着晓瑜睡觉的“程刚”,问过他的“病情”已经好转之后,提醒他在今晚之前,就要把晓瑜送去受驯了。
杨均走后,晓瑜从程刚屋里找出一件和杨均身上相似的绿色风衣,服侍舒凡披上。
这是一件有斗蓬的披风,穿起来活像“雨褛怪客”。但晓瑜告诉舒凡,这件衣服可能是狐山管理阶层中身份地位的像征。她见到一些有地位的人员都是穿这样的服装的。
舒凡穿上之后,觉得轻松舒服,只是有点空荡荡的。于是问:“不用穿内衣吗?”
晓瑜说:“昨天搞过我的男人身上都只披着这种制服,里面就是‘真空’的了,大概是方便玩女人吧!但仔细看来,风衣质料、颜色有分别,好像表示军阶级别。”
“军阶?这里像军队一样编制吗?”舒凡奇怪的问。
“不错,杨均的风衣是军绿色,斗篷边上有三道凸线,认识他的都称他杨上尉。你的风衣是深色军绿,三条凸线,应该叫你程上校哩!”
“那么…将级的又是怎样的呢?”舒凡又问。
“还没有见过,好像颜色、布料就已经有分别。”晓瑜凭猜测而言,又拿出一对密头拖鞋套在舒凡脚上。舒凡对镜一看,自己的扮相只差一把扫帚就像个会飞天的巫婆。
假程刚押着晓瑜到新狐营,其实是晓瑜在替他带路。
不知是不是为了防止被骗、被捉来的女孩子逃跑,这个“驯狐”的地点竟设在狐山的最纵深处,因此晓瑜可以在途中指指点点,让舒凡进一步了解狐山的地理、建筑…
一路上,舒凡觉得路轨车大都是在往上爬,走了好一会儿,又转搭升降机,才到达一个开阔的岩洞,出口附近已经见到所谓“新狐营”了。
舒凡把晓瑜交给新狐营的蓝姨后,回头路上他唯有靠自己随机应变了。他暂时把生死置之度外,怀着寻幽探秘的心态,按照晓瑜对他讲述的讯息,开始在狐山闯荡。
从新狐营通出地面就是三个寺院最高的“灵霄阁”。这处“空中楼阁”,杨均并没有带晓瑜去参观过,只告诉她说,那里是处罚肇事狐娃的地方。舒凡心感好奇,就决定先去这个高点看看。
隧道通向透进阳光的洞口,原来从这里出去已经是山顶。不过,凌霄阁不是修筑在这个山头,而是在相隔一道断崖的另一座孤峰。那石峰与舒凡脚下山头仿佛是用刀切出另一部份似的,周围都是峭壁。山势削直,由地形看来,地面并没有道路通向山顶。
然而,在相距二、三丈,两道切口似的峭壁上却有一座大约两米宽的铁索桥,过桥后不远,就可以到达对面山顶巨岩下翠松丛林里的宫殿式建筑,第三层的巨匾上龙飞凤舞的嵌着三字金色浮雕“凌霄阁”。
舒凡走到索桥,低头一看桥下,只见那道天然鸿沟深抵半山,但离山脚下仍然还是遥遥在目,而且山脚下只是一概丛林,似乎是一片没人居住的郊野。
放眼山腰,只见两座外表看来不太起眼的寺院,但规模不小,有三幢临崖的平顶双层楼芳如城墙般围到后面的崖壁,中间还并矗两座三层和五层高的中式楼阁。
舒凡心想:那两座大楼的外观看来富丽堂煌,会不会就是晓瑜所说的“醉琼楼”和“碧玉宇”呢?
仔细看看寺院周围,舒凡肯定了他的猜度,因为那座古刹建筑在前后削壁的崖顶平台上,除了从山里的隧道进入,看起来并没有其他道径可达。
抬头再看对面山上的“凌霄阁”,乃一座修辑得美伦美焕的中式别墅。黄墙翠瓦,分外鲜明,这时隐藏在古松丛中,不到近处,并不容易一窥全豹!
“这么华丽的阁楼真的会是关禁违规狐娃的牢狱?”舒凡难以置信!
红漆山门紧闭,舒凡在好奇心驱使之下拾级而上,伸手摸向金光闪闪的门钉。
门“嘎”一声打开,里面一位丫环打扮的古装少女,她和舒凡都各自吓了一跳,但她一看清楚来人,立刻低声说道:“吓死我了!程哥哥,我刚要开门出去哩!你今天怎么会闯到这里来了?”
“这…这里…”舒凡不知说什么好,心里也发慌了。
“唔!你是来找我和小玉吧!嘻…食过翻寻味!我…我们都不错吧!”小丫环说话时眉带春风,满脸荡意。
“啊!对…对对!我找你比较方便吗?”舒凡顺水推舟,把她娇小的身躯搂住,并
让她的樱唇堵住自己的嘴巴。
“什么方便!要不是大小姐出山去了,我现在就得把你轰出去!”
“小翠,谁来啦!”里面又传来一把银铃般好听的女孩子声音。
“是程哥哥啦!”小翠话音未落,又有个丫环打扮的古装少女从屏风后跑出来。
“程哥哥!你消息好灵通哦!大小姐才出门,你就知道摸上来了。”那少女也扑进舒凡怀里,让她左拥右抱。
舒凡好不开心,但他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一不小心,就会被怀里这两团热焰烧成灰烬,他不敢多说什么,只有尽量把双手向两具散发着青春渭力娇躯发动进攻。
薄如蝉翼的宫装里,清楚的感觉到她们的乳房和身材一样娇小,分明是两个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青苹果!但她们却乖巧的任其抚摸,而且面露饥渴的神色…
舒凡肯定程刚曾经跟这两个小丫环有一手,但就不知以前具体如何,也不知道她们口中提到的大小姐是什么样的人物?他打定主意:少说话,多做事!
当他双手向下触及两位小丫环的私处时,发现她们已经脸带桃花,春情洋溢了,但人地生疏,舒凡一时也不知道怎样下手。
那个叫小翠的出声了:“小玉,到我们的房间还是到大小姐的房间呢?”
“我们的床太小了,今天到大小姐的房间去玩个痛快吧!”小玉说完,咭咭淫笑。
舒凡被两个小丫环左拥右抱,登梯上楼。一楼间隔成几个不同大小的房间,从打开的门望进去,可见炊具、浴具,以及可能是小丫环们睡觉用的小床。
到了二楼,只见全层是一个古色古香的香闺,说它是香闺可一点儿也不夸张,一个精致的熏香炉里,正焚出袅袅檀香。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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