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凡调整到他站着就可以呼吸时就停下来,蓝雪儿却因为身材比较娇小而不得不攀附在他身上才不会沉下去,于是舒凡的肉茎自然深深稳稳的插在她嫩肉隧道里头了。
舒凡还故意掰开蓝雪儿的双手去抓捏她两个逗人的奶球,这样一来,蓝雪儿的两手不得不拼命划水以求平衡,在上身摆动的同时,舒凡也明显感觉到她下身紧紧咬实他的屌根,恶作剧中的性交特别有趣,舒凡契而不舍,一边抓玩乳房,一边挺腹送屌,让龟头和蓝雪儿的宫颈踫撞触摩。
不过,蓝雪儿也不甘吃亏,她的手儿一扬,迅速抓到控制水深的开关,池底又上升了一两尺,这时,蓝雪儿的上身因失去浮力而后仰,舒凡赶紧放开她的乳房,把她向后跌下去的身子扶住。
蓝雪儿娇嗔道:“累死我了,别闹吧!好想你狠狠插我一会儿啦!”
舒凡刚想把水位升高到原来的位置,蓝雪儿却有新建议了,她按动一个开关,浴池的边墙水面立见呈等边三角位置伸出三处软胶支架出来,蓝雪儿把头和背脊倒在一个支架上,双脚大开跷上另两处支架,摆出个等操的姿势。
舒凡大喜,刚把肉茎栽入她两片白里泛红的阴唇,蓝雪儿就伸手摸到另一个开关,这是个波浪发生装置的控制开关,于是,蓝雪儿屁股下面的位置就周期性的上喷激流,蓝雪儿的臀部亦有节奏上下款摆,舒凡喜出望外,连忙配合节奏,大肆抽提操干起来。
这个姿势蓝让雪儿很受落,她的耻部特别高凸,因而肉茎搠入操弄时,也特别尽根尽兴,舒凡觉得有趣好玩!也不急于发泄,只是支持着自己的肉棒和雪儿嫩唇在交磨,椿捣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在蓝雪儿的阴道里射精,反而操弄得她有点儿支撑不住了。
这时,突然从假山的另一边传来阵阵女人叫春的声浪,舒凡好奇心动,于是对身底下的蓝雪儿道:“我们先停一停,过去看看,好不好呢?”
蓝雪儿正从频临虚脱的高潮回缓下来,此刻却仍然挨着舒凡的狂抽急操,兴奋的高压使她得上气不接下气,于是她也娇喘吁吁道:“也好,你先放过我吧!你那么狂热,我实在有点儿抵受不了,我的小贝贝不知有没有被你磨得起泡哩!”
舒凡内心一阵子满足感,微笑着从蓝雪儿的阴道里拔出挺勃的肉棒,继而抱她站起身,然后拥着她循声而去。一路上,舒凡的肉棒老是打到她的屁股。蓝雪回眸一笑,反手把那顽皮的小弟弟捉在手里牵着走路。
舒凡跟着蓝雪儿钻入假山里曲折的通道,那边叫春的声浪先是减弱,又随着接近出口而逐渐清晰,听起来像是女孩子不堪男根壮伟而呻叫,而且是由外语叫出来的。
舒凡加紧脚步,把蓝雪儿推得跌跌撞撞,终于冲出了洞口。立见假山的那边也一个比刚才那过大两三倍的独立水池,池里水身齐腰,池中有几个云石及金属构筑而成的斜倾石榻,一看就知道用来让女孩子躺在上面供男人操干的装置。
刚才所听到的呻叫声正是其中一个石榻上的女子所发出。她是一位外籍小靓妹,身材靓丽,容貌也好可爱,可是这时她正被“固定”在一张石榻上,任一个粗犷的老外恣意淫乐。
她的身型显然和老外不成比例。那靓汉不但生得高高大大,他跨下的大家伙也出奇的伟雄,不但粗长如同警棍,最要命的还是他的龟头大如小金山橙,每当它没入小靓妹的阴道里面时,她的耻部都被涨的鼓起来。
小靓妹的呻叫大概是苦于阴户被强力扩张吧!不过,她并没有出血,她的阴户就如橡皮所做一般,该大就大,老外的肉棒拔出时,她立刻恢复原来的大小,两扇阴唇也紧闭如初,足见她的弹性十足。
小靓妹四肢皆被套实在石榻上的金属圈里,只有腰部和屁股可以活动,那老外捧着她的臀部在水面操干几下,便将小靓妹的屁股压到水中再抽送几下,如是循环,像似替她上润滑剂似的。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刚才叫得那么响,大概是比较适应了。
老外干得正欢时,见有人旁观,便更加起劲的抽送,一边干事,一边向舒凡打手势示意叫他也下水试试。但舒凡担心老外会转移去操干蓝雪儿,他怕蓝雪儿受不起老外的大屌,便笑笑的对他摇了摇头。
然而,蓝雪儿却鼓励舒凡下水去玩小靓妹,她悄悄对他说道:“狐山里目前只有这只小靓狐娃,你不试试难免太可惜了!”
舒凡踟躇不前,他说道:“但…如果把你和靓人老外交换,你怎么受得了呢?”
蓝雪儿笑着说道:“你放心好了,别忘了我也是一只狐娃,我们都受过驯练的,别看我的小肉洞平时缩到一支筷子大小,你把整只手放进去也可以哩!”
“是吗?那你让我的手放进去试试!”舒凡说着便把伸到蓝雪儿的阴户。
“别试别试!”蓝雪儿连忙扭动腰肢闪避:“我说你的手可以放进去,但没说我不会疼痛呀!”
“那你还敢教我拿你去跟老外交换靓狐娃?”舒凡问。
“那又不同,一来为让你尝新鲜,二来听说老外那话儿并不太硬,我也想试试!”蓝雪儿憨然一笑:“真的不行你再救我呗!”
“我明白了,你去找他吧!”舒凡也回她一笑。于是,蓝雪儿跳下水池,划水行到老外身边,舒凡也跟在她后面过去。老外果然把靓狐娃让给舒凡了。
舒凡先把靓狐娃解除束缚,她欣喜站起来,用英语向舒凡说谢,再向他献吻。舒凡仔细一看,这个靓狐娃的确长得很美,特别是她的身材,简直是活生生之橱窗里的时装模特儿,该凹陷的小腹凹入、该凸起的胸臀凸出、该圆浑的腿臂浑圆、该修长的手脚修长!实在是天生尤物、一颗人见人爱的靓珍珠。
舒凡躺到石榻上歇息,靓狐娃立即扑下去,热情的向他投怀送抱,同时把他胯间那勃硬的肉棒收藏于自己的靓小屄内。
舒凡心里并不急于和这位小靓妹交媾,他很想仔细摸玩她的胴体,只是俩人既已连在一起,也便由她自已发挥,自己舒舒服服的大肆手脚之欲了。
这靓狐娃皮肤细腻,抚摸她时的手感如同丝绸缎锦。她的肌肉却异常结实,特别是两只大乳房,触手之下跟舒凡所摸过的女人绝然不同。她双乳仿佛加了气压的水袋,饱满而又充满了弹力,捧托时甚至十分坠手。
靓狐娃似乎被舒凡摸的肉痒,便把身子俯下来,让两个肉球压在他胸前揉动,这样一来,舒凡的触觉更美了,他愉悦地体会着她这种贴身享受,双手不停的在她嫩腻的大腿、圆浑的肉臀和光滑的背脊上游移抚玩。
小靓妹疾徐有律的让她那缩力十足的阴道套弄着男根,舒凡也收腰挺腹,配合她的节奏,使俩人性器官的交媾更加合拍,更加投契。
突然,舒凡感觉到小靓妹阴道里起了一阵阵的痉挛,她脸形也扭曲、呈露出一种痛苦的神色,舒凡大惊失色,连忙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小靓妹摇了摇头,她更紧的把舒凡的身体搂抱,阴道里的收缩也更利害,阴道壁好像起了阵阵波浪,由外向内起伏不停。这种感受对舒凡是前所未有,他不禁性欲高涨,体内一股精液跃跃欲喷。
他想镇定自己,但他插入她身体的部份好像已经被对方俘虏,已经不受自己控制,终于,他往她的阴道里喷射,与此同时,她的阴道蠕动得更加利害,舒凡觉得她的阴道就像小孩子吮奶般吸啜着他的龟头,使得他射精时的快感益加,浑身飘飘然的一阵子轻松,周围的景物都茫然了。
突然,一阵女孩子的高声呻叫使他清醒过来,回神一听,他听出是蓝雪儿在叫床,舒凡定睛一看,蓝雪儿正如刚才的小靓妹那样被锁定在邻近一座石榻上操干。那老外的大肉棒已经扎扎实实的搠入她那小小的阴道,小阴道被涨得两瓣雪白的大阴唇也鼓了起来,小屁眼也似乎痛得在“嗫嚅”诉苦。
看蓝雪儿连声呻叫和表情,她是痛快交加,她双目注视着插在自己阴道里的巨棒,似乎是又恨又爱,但此刻她的手脚完全失去自由,也只有挨插的份儿了。
一阵舒适从舒凡的下体传来,把他的注意力又转移到自己这边,这时,靓狐娃的阴道仍然“咬”住自己那条没有软化的肉棒,它宛若一张嘴巴似的把他的龟头吸住,不停的咀嚼吮啜,阵阵快感使得舒凡非但没有歇意,而且更有挥棒再战的欲望。
于是,他翻身爬起来,把靓狐娃掀翻在石榻上,也像老外那样把她锁定,然后把粗硬的大肉棒往她那隆凸可爱的靓小屄一搠,就频频抽操起来。
靓狐娃一处于被动地位,她似乎什么技巧也施展不出来,只有挨插的份儿了。舒凡架起她黝靓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膊,手捧小靓妹浑圆弹手的靓肉臀,自己扭腰摆臀,把硬梆梆的硬肉棒往她的靓小屄狂抽猛插,搠拔不休。
他也如老外刚才的玩法,一会儿没入水中操干,一会儿捞出水面抽送。一边和小靓妹交媾,一边放眼观看蓝雪儿的白小屄被大靓屌操弄得红唇卷进去又翻出来。
这时,那靓大汉似乎已经到了快要射精的关头,他渐渐气粗气喘了,蓝雪儿却好像开始适应他的靓棒槌,已经不再发出被撑疼涨痛的呻叫,她的双腿贲张,大阴唇紧紧夹着那条活跃在她阴道里的靓棒槌,随着它的进进出出,她雪白的酥胸也在大起大伏。
大汉终于射精了,他射出的数量非常惊人,一小部份就灌满蓝雪儿的阴道,见到溢出时,还拔出来对着她的裸体溅射,喷得她一胸一脸。
这时,又有两个小狐娃带着男人进来了,她们都主动躺在石榻上,举高着双腿,亮出小骚屄让男人操干。其中有个小狐娃年纪忒轻,舒凡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再看靓人老外那边,见他已经完事,舒凡便主动从靓狐娃身上拔出男根,走过去解开蓝雪儿手脚的锁禁,准备和她离开这个玩群交的浅池。
蓝雪儿重获自由后,有理没理伸了个懒腰。舒凡问她:“怎样?靓棒槌好使吧!”
蓝雪儿蹲下来,只留个头在浴池的水面,她一边洗掉身上的精液,一边笑道:“嘻嘻…各有所妙吧!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这条‘东方硬汉’!”
蓝雪儿慵懒的躺在一张石榻上小歇,她握住身旁的舒凡仍然硬勃肉棒,脸上挂着笑容于是说道:“我没介绍错吧!靓狐娃是不是很有滋味呢?”
“也是各有所妙啦!”舒凡笑答道:“虽然她身材一流,她的靓小屄也很奇特,但我还是喜欢东方女孩子,尤其是像你这样小巧玲珑型的憨妹子!”
“你喜欢我什么呢?其实我在狐山并不红呀!”蓝雪儿受宠若惊似的向舒凡的怀里依偎:“大小姐说你看中我,吩咐我带你游狐山,我都觉得有点儿意外哩!”
“好女孩子往往不知道自己的好处,这就是更可爱的地方,一些自命不凡的女人往往却是最令男人讨厌的。娇憨令人爱怜,冷艳惹人不屑!不是吗?”
“这…我也不太懂得,不过,既然你这么喜欢我,我也一定会尽量令你开心的。”
蓝雪儿说着,又来个小鸟依人,把她雪白绵软的娇躯偎入舒凡的怀抱:“告诉我,你除了喜欢我的个性,到底还喜欢我肉体上的什么部份呢?”
“任何一部份都令我喜欢!你这光洁无毛的小屄是最逗的中心!由此向下,修长匀称的嫩腿,小巧玲珑的脚丫,整齐的脚趾,无一不让我爱不释手!”舒凡口里说着,就一手摸到她的耻部,顺着她的大腿向小腿摸索而去,直到拿住她那柔若无骨的小脚儿。
“怎么就喜欢人家的下身呀!碱湿鬼!”蓝雪儿截住话娇嗔。
“我还没说完嘛!你这平凹的小腹,大小适中、皮薄馅靓的奶房儿,红豆般浅红乳头,绯绯的乳晕…”舒凡说着,另一手就捏住她的能奶。
“打住!什么‘皮薄馅靓’!你卖中秋月饼广告吗?”蓝雪儿撒娇的扭拧着。
“皮薄是你的肌肤滑美白皙,馅靓是你肉球绵软弹手…你的甜奶儿一定比月饼还好味哩!”舒凡说着,把她左边奶头吮在嘴里用力一吸,把一小部份乳房吸在他嘴里。
“要死了!你想吃人肉吗?”蓝雪儿吃惊的把他的头推开。
“情不自禁嘛!我还没说完哩!”舒凡接着顺她上臂向下把手儿握住:“要论你一双藕臂,丰腴不露骨,这一对柔荑,也是柔若无骨,难怪我被你牵着鼻子…哈!说错!你刚才是牵着我的小弟弟,把我拉到这里来哩!”
“咭!真会说笑!”蓝雪儿嫣然一笑,小手一挣,就向舒凡下体摸去。
“还有哩!”舒凡单手托住她的下颚,赞道:“不夸你一头秀发,也不敢多看你靓白分明、勾魂摄魄的大眼睛,就你这只能说会道,口甜舌滑的小嘴儿,我真的狠不得一口把你两片樱唇噬下来,吞下去!”
舒凡说完,就吻住蓝雪儿的小嘴狂啜猛吸,蓝雪儿的舌头也被他吸在口里,出不了声,只有呜呜乱叫。
俩人缠绵了许久,才平静下来。
舒凡有点儿奇怪:他跟蓝雪儿合体至今,阳具一直勃硬着,虽然刚才在小靓妹的阴
道里射精,也没有软下来,如果挺着一根大家伙到处走,岂不是怪异像的。
想到这里,他对蓝雪儿笑道:“你刚才吃了‘大餐’,一定很饱了,可我不知为什么,还老是想和你交媾,你让我泄一次吧!要不我这老是硬梆梆,不方便到处走哩!”
蓝雪儿听了,脸上掠过一丝诡秘的微笑,她淫笑着说:“这里又来了两个女孩子,为什么不拿我和她们交换,尝尝鲜呢?”
舒凡把她一搂:“你还不够鲜嘛!我有你就够了呀!”
“别犯傻了,狐山何处无芳草,可别单恋一支花!你既然来狐山一游,应该阅尽狐山春色,才会不枉此行呀!再说,大小姐今晚把我交给你,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人,你要我,我随时都可以给你嘛!”
“好吧!我现在就要!”舒凡说着,用力把蓝雪儿的耻部揽向自己胯下,蓝雪儿也知趣的把男根塞入她的阴道里。俩人在光滑的石榻上翻来覆去,那石榻虽然坚硬,却完全是根据人体曲线雕琢而成,所以躺卧时十分舒适自然。
舒凡刚刚在小靓妹身上发泄,这次持久不泄的交媾直操得蓝雪儿花容失色,手脚冰凉!她不得不讨饶了。这时,旁边也在操屄的一对男女,男的刚好在女的身上发泄完,蓝雪儿扬声对那嫩娃儿喊道:“秋儿,好妹妹,快来替我一下啦!”
那个叫秋儿的狐娃闻声果然过来准备接战,蓝雪儿狐媚一笑,用力推开舒凡,让出屁股下的石榻给她。秋儿的皮肤像婴儿一样的滑溜,舒凡简直爱不释手。他沿着脊骨上下抚摸,只觉秋儿的鼻息愈来愈重了。手沿着玉背向前移动,到达了乳房的根部。
秋儿感到给舒凡哥哥摸得很舒服,也没有反抗。手往上握住了秋儿的乳房,娇小的乳头马上隆起了。秋儿的胸脯已经不算小了,而且比刚才还大了一些,一支手刚刚好可以覆盖着。「舒凡哥哥,好奇怪呀!这感觉….」秋儿感觉全身痒麻麻的火烫,心中汹涌着一股奇异而陌生的冲动,像想要做些甚么,但又不懂如何反应。她抬起头,见到舒凡哥哥近在眉睫的嘴唇,心中一动,自然的送上香吻。
四唇一接,爆出炽烈的火花。秋儿感到难平的冲动从交接的嘴唇中毫无障碍的倾泻而出,心中万分舒泰,于是更用力搂着舒凡热吻。舒凡不再犹疑,他把秋儿抱起,让她坐在膝上。他松开秋儿的嘴,温柔的说:「哥哥教秋儿玩个好玩的游戏,好不好?」秋儿己兴奋得满面通红了,她开心的应道:「好呀!」于是舒凡又再用嘴巴封住她的小嘴,秋儿也主动的回吻。不多久,已学会了口舌交缠的法式湿吻了。
舒凡解开秋儿上衣的钮扣,慢慢将男装睡衣褪落。双手各据一个山头,秋儿的乳房既坚挺弹力又够,是一流的水准。而且大小又适中….他清楚感到秋儿的乳房已比初见时长大了。现在秋儿的身体,该有十五岁了。时间无多,他马上松开热吻,向秋儿的耳珠和粉颈进攻,双手更加强对美乳的挤压。秋儿全身微微颤抖,口中发出依依哦哦的呻吟,一双玉手也不其然的在舒凡的虎背上抚摸着。
舒凡抽出一支手,从秋儿背部探入阔大的睡裤内。秋儿原来没有合身的内裤,所以根本没有穿。触手之下,幼嫩的屁股早己湿的一榻胡涂。手沿着股沟往前去,在氾滥的春水中找到了幽谷。山丘上的芳草寥寥可数,手指再往前一探,便陷入了两片花瓣当中。突然肩头一痛,原来秋儿受不了强烈快感,张口在舒凡肩上咬了一口。
秋儿感到下身极度痒麻,嘤的一声,像撒尿似的泄出大量花蜜,连睡裤都沾得湿透了。舒凡趁机将秋儿失神的娇躯微微抬起,把裤子拉下除掉。霎时间,一个半熟的赤裸女体登时呈现眼前。俏丽的面庞衬上细致的五官,长大后一定会是个大美人;晶莹剔透的肌肤,又白皙,又嫩滑;身段均匀,凹凸分明,双腿修长而且有着美丽的线条。一双雪白的美乳挺拔高耸,乳头是鲜粉红色的;娇小的阴户微微隆起,在嫩红的花瓣上只有稀疏的柔毛;娇艳欲滴的迷人花瓣中,正渗出清香的蜜液。舒凡凝望着秋儿红扑扑像醉酒般的天使面庞,心中不禁赞叹。
忽然间舒凡感到秋儿的森林竟像浓密了,他留心细看,竟「看到」秋儿的耻毛在生长。他知道是因为秋儿的成长速度又加快了,照目前生长速度看来,秋儿在一、两个小时内就会到达觉醒的时候了。要速战速决,他马上再向半昏迷的秋儿进袭。
舒凡一面低头舔着秋儿的乳头,一面用手刺激幼嫩的花芯。同时用手指去开拓处女的山洞。「哎唷!好痛呀!」秋儿给侵入下体的指头弄得很不舒服,扭着腰身躲避。「秋儿乖,一会儿就不痛的了。」舒凡于是将手指暂且退出玉洞,集中抚弄秋儿的阴核和乳蒂。
秋儿感到全身酸麻,花瓣中渗出大量蜜液,连舒凡的大腿都湿透了。她初熟的娇躯,如何可以承受连串快感。舒凡更重新把中指插入秋儿的阴道,而食指也凭着爱液的滋润,顺利的插入了紧闭着的小小菊轮。由于有充分的爱液润滑,秋儿对前后两个处女地的人侵者,只感到胀胀的很不自然,但在阵阵快感的环绕下,这胀痛还可以接受。到舒凡开始抽动手指时,她才感到少许痛楚;但伴随着痛楚而来的,却又是另一种全新的快感。秋儿忍不住大声的呻吟出来。
秋儿的娇喘,随着舒凡手指抽插的速度渐次提高。最后她娇身剧震,双手紧紧的搂住舒凡的肩膊,两眼翻白,在高潮中失去知觉。
舒凡马上解除身上的束缚,她感到秋儿又长大了;乳房又胀大了一些,身型也高了一点。他坐在沙发上,然后将秋儿抱起,让她坐在膝上。他轻轻抬起秋儿的屁股,把阳具对正花瓣。先用龟头顶在阴核上慢慢研磨,只见花蜜又从花瓣中流出来了。
秋儿刚从高潮中回复过来,她感到下身被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顶着,很是难过,她低头一看:「舒凡哥哥,你的香肠比电视里的哥哥的更大啊!」她一手便抓着舒凡的阴茎:「哗!还很烫呢!」她想起电视上的画面,便神气的对舒凡说:「我知道应该怎么办。」于是她蹲在地上,张开小口,想含住舒凡的大肉棒。但她的嘴巴实在是太小了,试了好半天,才能容纳大半个龟头。于是她便用舌头在龟头上,像吃棒棒糖似的轻轻舔动。只觉肉棒愈来愈粗、愈来愈烫,秋儿的小嘴给撑的大大的。舒凡柔声说:「是不是很好玩?接下来玩的更精采呢?」其实他的肉棒给秋儿舔的不知多舒服,也舍不得叫她停止。
他拉起对大肉肠仍依依不舍秋儿,让她跨身而上。「现在让哥哥的大香肠进入你身体内,好吗!」「好呀!」秋儿记得电视上的大姐姐也是用洞洞吞噬了那哥哥的大肉肠的,而且还很舒服的呀。于是她兴致勃勃的用小手将花瓣分开,露出精致的小花芯,凑近高高竖起的大肉棒。花蜜从玉洞中滴出,一滴滴的落在龟头上。
秋儿慢慢沉下屁股,阴唇一接触到大龟头,便将它紧紧含住。舒凡微微用力,「卜」的一声,将龟头迫入小巧的阴道中。「哎呀!痛….」秋儿痛得眼泪也挤了出来。「舒凡哥哥,好痛呀!」「秋儿乖,一会儿就不会痛的了。」他一面说,一面用嘴封住秋儿的樱唇,同时用手搂着好的纤腰,不让好挣脱。一方面又再抚弄她坚挺的美乳。
待秋儿的疼痛感稍为消退,舒凡便开始慢慢将阳具挺进。秋儿的阴道非常紧,舒凡必须很用力才可以前进。秋儿嘴巴被封住,眼泪却夺眶而出,流了满面,小手用力想推开舒凡。舒凡狠起心,一路不停止的轻轻抽插着。终于遇到障碍物了,他暂时停止前进,只有微微的抖动着阳具,让秋儿慢慢适应。果然秋儿的反抗渐渐停止了,鼻息也愈来愈重。爱液的分泌也多起来了。他松开秋儿的嘴,问道:「还痛吗?」秋儿霎着还含着泪水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猛在点头,但马上又禁不住娇喘起来了。舒凡把她搂在怀里,大力一冲,毫无怜惜的撕破了她的处女标记,整条大阳具疾冲而入,完全贯满了秋儿的处女阴道,重重的捣在子宫口上。一丝破瓜鲜血,沿着舒凡的大腿,流到地毯上。
「哎呀!」处女膜被撕破的剧烈痛楚,教秋儿失声大叫起来。幸好这是酒店的顶楼,要不然邻房的住客一定以为有命案发生。「痛死人呀!快停止!」舒凡一插到底,也就停住不动了。秋儿的阴道极为紧窄,刚才一刺他也很疼痛。他索性静止不动,享受处女阴道的紧凑。
忽然舒凡感到怀中的秋儿重了一些,他定神一看,只见她的身体又长大了,似乎有十七、八岁了。破瓜的剧痛,一定是刺激到她的潜在能量,她的生长速度又再加速,距离觉醒已经不远。事不宜迟,他开始用力抽插。
秋儿刚从剧痛中苏醒过来,舒凡的抽插又带来一阵新的痛楚。她泪流满面,小手不断的捶打着舒凡的胸膛。但舒凡却没有慢下来,秋儿的阴道很浅,每一下都可以直插到底。慢慢的秋儿感到在连续的痛楚中,传来一丝的快感。这种快感和刚才的都不相同,而且愈来愈强烈,到后来更完全盖过了痛楚的感觉。她甚至需要大叫来喧泄出这股强烈的快感,她记起电视上的大姊姊,开始明白到她开心高叫的原因了。
秋儿双手无意识的抚弄着一双大乳房,同时扭动着屁股去配合着舒凡的抽插。口中「荷荷」的喘着气。高潮近了,舒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抽到阴道口,然后全力插入。秋儿的喘息随着舒凡抽插的速度而渐次提高,她也疯狂的摇摆着腰肢迎合。终于,秋儿娇身一震,停了下来,全身不断的在颤抖,爱液大量的从阴道中泄出来。舒凡的龟头被滚热的爱液一烫,也再忍不住了,阳具剧烈的跳动着,黄金精液激射而出,马上灌满了秋儿的子宫和阴道,从洞口满溢出来,流到地上去。
终于射出了精液,舒凡松了一口气。他闭上眼睛,享受处女阴道在高潮之后的阵阵抽缩。秋儿朝舒凡妩媚一笑,移身坐下去,身子一仰,曲着两条嫩松松的腿儿,两只玲珑的小脚儿蹬在石榻上,把她那小小的肉屄高高的挺出水面。
休息了一会儿,舒凡打量着秋儿。
舒凡见秋儿的年纪比蓝雪儿还要小些,也是一只羽翼未丰的小白狐,又见她笑容可掬,有三分好感,但因她耻部裸露在水面,可以清楚见到她雪白红润的小肉屄里还在往外淌出被人操干后的浓精,不禁有点踟躇:好不好拿自己的肉杵去搅她的浆糊罐呢?
正在不知所措时,蓝雪儿那边传来咭咭的嬉笑声,舒凡不禁朝那边一瞥:只见那男人胯下仍然一柱擎天,此时正色迷迷的把蓝雪儿百般调戏,蓝雪儿虽然嬉笑着舞动两只软绵绵的手儿撑拒,还是被他按到石榻上,塞入那条看来比自己小了许多的男根。
蓝雪儿似乎觉得这条男根对她蛮适合,一边拧转头朝着舒凡憨笑,一边还主动挺着小屄迎凑。想到她刚才弃他而去找别的男人,现在还被他操干得挺爽的,舒凡的醋火燃成了欲火,这欲火迅速朝秋儿裸呈于水面的肉体蔓延。
那烫热的“火把”撞开秋儿两瓣贲凸的皮肉,狠狠搠进她紧窄的屄腔,当场把别个男人的泄在她小屄里的精液秸出不少。尽管有那男人的精液作润滑剂,秋儿仍被这狠狠的一搠操得“噢!”一声叫出来。
秋儿的下体被压下水里,一屁股坐到石榻上。她再也没有力气挺起来,索性把一双嫩腿高高扬起,在空中乱划,越划时越向两旁撕开,几乎成一直线。
假如水池里女孩子们的大腿都是时钟的指针,那么此刻它们一致指着九点十三分。
舒凡捉住两条九点十三分的“指针”,让时间停滞下来。但“钟摆”却仍然不停的在两条“指针”的交点前后摆动。
秋儿的阴道实在紧窄,舒凡每次的插入都被她的腔壁的一重重肉沟陷入环环挤摩,拔退时又被一叠叠的肉棱扣住勾勾刮刮,龟头的舒感引发浑身的血脉都加速环行了。
随着硬棒在秋儿肉屄里一下紧接一下的抽操,秋儿已经渐渐被推向兴奋的癫峰,她不能自制的扭动着身子,豆大的泪珠滚湿了俏脸。
舒凡把硬棒往软屄里尽根一戳,弯一弯身,顺石榻的斜面把她的臀部拱出水面,然后抽高她的嫩腿继续频频抽操,直把小秋儿弄干得连打冷颤,她两手力握舒凡捉住她脚踝的双臂,两只嫩嫩的脚丫子十趾紧缩一堆,嘴里浪叫:“射唷…射唷!射死我吧!”
舒凡被她这一催,竟也被催得火山喷发,秋儿似乎也感觉到熔岩已经入窍,她脖子缩了一缩,脚趾大张之后又合紧,弓起细腰把双乳用力向舒凡的胸部用力一挺,紧紧钳抱住舒凡的上身,一动也不动了!
舒凡想不到这个羽翼未丰的小妮子在性高潮时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一向以对手欲仙欲死为自己之满足的他,这时心里也觉得十分快慰。他轻轻撒开秋儿的双脚,她马上曲腿把他勾缠,圆滑的脚后跟不住磨蹭着舒凡宽阔的背脊。
舒凡趁势把她的娇躯紧紧搂抱起来,转身坐到石榻上,让她和自己身连着身坐在她怀里,一边回味着刚才销魂的一刻,一边抚玩她粉捏般的绵软、玉琢似的滑美肉身。
秋儿一回过气来,立即捞起自己的狐狸尾巴,俏皮地对舒凡撩弄。舒凡这时只顾摸玩她的脚儿,见秋儿撩他,也着意的把手指往她脚底凹处一搔,惹得她身子好一阵子骚动,却因为舒凡的硬凸的肉棒仍然结结实实的契在她紧窄凹坑里而无法挣扎。
俩人正在纠缠不休时,蓝雪儿挺着一对大奶子走过来了。舒凡见到她乳球被刚才的男人抓捏得红一道、白一道的指纹,不禁怜惜地放开秋儿的小脚丫去摸她的酥胸。
秋儿得以把脚垂下,却还舍不得离开舒凡的怀抱。舒凡看看那边的男人,只见他满脸倦意,似乎又发泄过一次,正懒洋洋的躺在榻上小歇,于是也不急于让她离开自己的身子,倒是蓝雪儿迫不及待要向舒凡撒娇,已经把自己的肉身挤到他和秋儿中间来了。
舒凡把两位活色生香的胴体一并搂抱,一会儿亲亲这个,一会儿香香那个,抓乳挖屄、摸手捏脚,忙个不乐亦乎。
三人缠绵了一会儿,蓝雪儿见那边的男人有些动静,于是催促秋儿快点过去,秋儿这才怏怏的挪动身子,让粗硬的肉棒退出自己的小屄,移步走回她的主人那边。
蓝雪儿伸手抄起滑不溜手的男根,顺势塞入自己的肉屄内,更亲热地向舒凡依偎。这时舒凡已经对自己的状态深疑,他不禁发问:“为什么我老是翘着不会软下来呢?”
蓝雪儿仍然微笑不答,舒凡更加怀疑,于是他搔挠她的胳肢窝,迫她作答。蓝雪儿痒笑得花枝乱抖,只好在舒凡耳边悄声说道:“你跟我第一次交媾,就已经着了道儿,我的阴道里放有媚药,你浸了媚药,当然‘金枪不倒’、精力充沛啦!就是我们这些做狐娃的,也在那媚药的作用之下,也巴不得让男人操弄哩!”
“哇!那我岂不是要‘精尽而亡’、死在狐山!”舒凡大吃一惊。
“不会啦!这媚药不伤身的,你发泄时,也是有精液、无精虫的,所以你尽管做你的男子汉,大丈夫,把我们这些狐娃干个人仰马翻啦!咭咭…咭咭咭…”蓝雪儿笑得娇躯晃摇,随着笑声,她的小皮夹也在抽搐,把舒凡搠在她阴道里的肉茎震夹得爽歪歪…
然而,舒凡仍不太放心,他觉得每次射精后,欢娱之余都夹带些许倦意。只是,有一样他又不能明白,无论他是插在女孩子体内不拔出来,或者把未软的阳具插入另一个女孩子的体内,他那一丝倦意就迅速销除得无影无踪。
事已至此,舒凡对蓝雪儿的说法不信也得信,而且宁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了。
“那么…这个‘凝脂池’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舒凡问道。
“类似这样可以‘打水战’的浴池有大大小小总共二十八处,它们都由大池的中央或周围的暗道进入,其中多数如我们刚才玩过鸳鸯池,也有比这个大好多,可同时容纳十八对男女同乐的合欢池哩!”蓝雪儿兴致勃勃的讲述。
舒凡知道了“凝脂池”的大概,突然记挂起方芳,他问道:“雪儿,你对这里那么清楚,可知道大小姐此刻在哪里呢?”
蓝雪儿忖了忖,说道:“我也不敢肯定,不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这时大概是和林朋在‘松岩’瀑布泡温泉吧!”
“松岩?那是什么样的地方呢?”舒凡奇怪的问。
“就是温泉的泉眼,那里的水最清,但水温太高,所以要用人工瀑布降温。”
“林朋又是什么人呢?”舒凡继续追问。
“是我老公哩!大小姐知道你喜欢我,就亲身与我交换,她还交代我做你的导游,带你到处玩哩!”蓝雪儿兴奋地说,看来她挺满意这份优差。
舒凡本来也想去温泉的泉眼看看,也顺便找回方芳,但一听蓝雪儿这么说,又顾忌她老公也在那处,所以便打消念头,他问道:“那…我们下一步到哪里去呢?”
“去‘醉琼楼’吧!那里有好东西吃,有好节目看!”
“但是…我这里硬梆梆的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子到处走?”舒凡指着勃硬的下体。
“咭咭…你放心啦!这里的男人都这样,没人会笑话你啦!”蓝雪儿俏皮的说道。
“你不想办法让我舒缓一下,那我只好又要操你了,没办法啦!你那媚药实在太霸道了!我涨得难受,满脑子只想操女人!”舒凡无奈地说道。
“啊!不瞒你说,我也是呀!我也骚得利害,什么样的男人我都想让他操弄一番,这样吧!我们先忍一忍,到刚才脱下泳衣的地方就有办法啦!”
两人刚回到那里,原先那两位替他们开锁脱下泳衣的小狐娃又出现了,她们把舒凡和蓝雪儿所用的泳衣原物奉还,蓝雪儿也向她们要了一颗绿色的小药丸,并随手把它塞入自己的阴道,还用手指头往阴道里搅了搅,把药丸推进阴道的深处。
舒凡刚才好像也看见蓝雪儿做过同样的动作,但他哪里想得到她在暗中施放媚药!现在,他明白还要和蓝雪儿交媾,才能使勃硬的男根得到舒缓。于是,他不等那两个送泳衣和解药来的小狐娃离开,就急急和蓝雪儿操干起来了。
一招“树熊式”,蓝雪儿已经攀附在舒凡身上,男根也牢牢地搠进女体,两位小狐娃也没有走开,她们分左右站在蓝雪的身后,合力托起她的屁股,使她可以更轻松地在舒凡怀里腾跃,更方便的用她的肉屄套弄那软不下来的勃勃肉棒。
这样玩了一会儿,舒凡准备在蓝雪儿的肉体里发泄了,他抱着她走下水池,然后升高池底,压在她上面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提,就在蓝雪儿声声呻叫中喷浆了。
舒凡的肉茎果然得以稍息了,但他却不太觉得疲惫,反而有种轻松的感觉,蓝雪儿也如此,二位小狐娃服侍他们穿回泳衣后,蓝雪儿便带舒凡循秘道回到大池。
没在大池作多少耽搁,二人便上岸,舒凡换上来时所穿的衣服,还是那件白袍,拖着一对靓色不露脚趾的拖鞋,对着镜子一照,不禁一笑,自觉颇有点仙风道骨的样子。
蓝雪儿的衣着和方芳来的时候一样,也是淡黄色长袍。舒凡是看着她更衣,所以知道她并不带胸围内裤什么的,她胸前只有一件大红肚兜。一头乌亮青丝挽了个发髻,白皙的手腕和脚踝都带有银铃手镯。一条狐狸尾巴也已用风筒吹干,毛茸茸的特别好看。
方芳刚才是扣上衣襟系好腰带,所以看不到有红肚兜。蓝雪儿现在却是袒胸露腿,衣带飘飘,如果说方芳美如天仙,那么蓝雪儿更是艳如骚媚的狐仙。虽然她不施粉黛、一脸纯真的稚气和一身妖冶的打扮极不相衬,但舒凡觉得这正是小狐娃最可爱之处。
二人乘搭有轨电车到“醉琼楼”去,一路上,舒凡所见男仕的衣着和自己差不多,而狐娃们则有黄、青、绯色等等…蓝雪儿告诉舒凡,只有黄衣狐娃才是做“陪客”的,穿青衣的是狐女侍,其他颜色的则是些做表演的狐艺娃。
“这么说来,狐女侍和狐艺娃是不让客人染指的啦!”舒凡不禁发问。
“摸摸她们当然也可以,但如果你所说的‘染指’是想和她们做你我刚才那回事,那代价可能会很高,须知那些狐女侍和狐艺娃多数都是处女哩!”
“你说的‘可能’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也有可能不必付出高代价?”
“咭咭!你倒会钻空子,我之所以说可能,是因为假如你看上狐女侍已不是处女,那倒是免费赠送,但是她们都穿有锁的内裤,你事先并不知道,你一打开她们的锁带,电脑已经为你计算出一必不菲的夜渡资了!”蓝雪儿说得眉飞色舞。
“狐艺娃也穿锁裤?那怎么做裸体表演呀!”舒凡又再置疑。
“狐艺娃当然不能穿锁裤表演,但如果你看中她,就得参与竞价,拍卖底价本来就已经不低,成交价往往出人意表哦!”蓝雪儿笑道:“你想知道我初夜卖多少吗?”
“哦!像你这样的女孩子,一定特别抢手吧!”舒凡好奇心动了。
“咭咭!一毛钱都不用啦!因为我是免费赠送给我老公啦!”
“死雪儿!你逗我?”舒凡用手去搔她的胳肢窝。
“咭咭…搔这里啦!”蓝雪儿把舒凡的手拉到自己乳房:“快到了,饶了我吧!”
从电车出来,舒凡见到一个一丈高左右的大拱门,门顶金匾单雕一个“寅”字,门边有一告示,内容大概是假如泄秘,将不会放过你之字句。
步行走出拱门,就是舒凡在凌霄阁所俯瞰下来所见,在断崖上平地的中式建筑群。
时至入夜,周围的山麓一片黝暗,然而建筑群范围内却是灯火辉煌。早先所见三幢临崖而见的平顶建筑原来是一间间的厢房,房号以天干地支而划,看来不止十三舍,厢房的门口是雕栏玉砌的走廊,和山壁下的走廊连通,行成一个“口”字形的回廊。
从牌匾的题字看来,“口”字回廊中间三层高的圆形建筑物是醉琼楼,五层高正方形的建筑物是碧玉宇。在此高崖临峰矗立,这一圆一方的楼阁称为琼楼玉宇,实在也不虚有其名,而且两宫殿式建筑的周围尽是翠木假山,小桥流水,不是仙景胜似仙景矣!
出拱门的山洞出口,就有道画廊直通对面厢房,琼楼与玉宇间也有画廊相通,两道画廊组成十字廊,看来就是打风落雨,入“寅”门后也不必打伞。
蓝雪儿拉着舒凡直入醉琼楼,只见楼下还分别是一个开放式的大食区和靠里边的一个圆形小食区,入门所见的大食区不论中餐、快餐应有尽有,但食客并不太多,楼上传来好热闹的音乐和喧哗声,看来人们大多是上楼看表演了。
舒凡见那个圆形小食区门帘上挂着“秀色可餐”的牌匾,便欣然欲趋,蓝雪儿赶紧拉住他道:“等大小姐亲自带你去吃好不好?”
“为什么呢?”舒凡奇怪的问。
“好恶心的,去了我就吃不下了!”蓝雪儿垂头低语。
舒凡也不强人所难,便问:“那你想吃些什么呢?”
“快餐吧!顺便止肌就行,反正在看表演时也有点心吃啦!”蓝雪儿拉着舒凡在楼梯口附近的一张桌子坐下,并叫侍应送两碗阳春面和一蝶烧鹅过来。
这里的侍应都是十来岁的小狐娃,她们发梳双髻,光脚丫走路,身上只围一条小肚兜,光着两瓣屁股片子,手腕脚踝都戴着铃铛,走起路来叮当响,忒煞有趣。
舒凡拉住一个,摸摸她的耻部,果然有件类似“贞操带”似的东西。
蓝雪儿笑着说道:“你对她有兴趣吗?用你脖子上的钥匙就可以打开的。”
“先吃饱肚子再说!”舒凡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吃完东西,蓝雪儿拉着舒凡蹬梯上楼,只见楼梯对面就是一个圆型大舞台,舞台的位置大概相当于楼下“秀色可餐”小食区。舞台周围遍布着餐桌椅,今晚看表演的观众大约只有一半上下,大家都围坐在舞台附近的座位上。
舞台上正在进行的是艳舞表演,十八个驯练有素、身披绯色舞衣的女孩子以整齐一致的步调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她们的身高、身型都很相似,个个花容月貌,舞姿十分优美,有时候列成三队,有时顺圆型舞台排成一个圆周。在舞手蹈脚之间,有意无意露毛露肉,似乎故意让观众看得出她们身上都没穿内衣。
这样跳了一会儿,狂热的音乐骤然停下来,灯光也突暗下来。这时,那十八位跳舞的女孩子刚好站成一个圆圈。她们原地不动,但舞台却慢慢升高别徐徐转动。随着舞台的升高和转动,柔悦的音乐声从台下传来,原来台下还有一层舞台,这层舞台上竟有一个大约十多人的丝竹中乐队!
乐手们个个都是年轻貌美、斯文淡静的女孩子,头饰古装打扮,身穿纤薄的旗袍,柔美的身段历历在目,修长的美腿在场景灯下若隐若现。
乐队正在演奏的是古曲《春江花月夜》,舒凡当场被乐韵所吸引。
突然,舞台顶层的灯光突然一暗又重放光明,观众席里顿时哗声四起,舒凡连忙抬头一望,原来顶层的跳舞女孩子身上的衣服在那一瞬间已经全部不见,只余一条美丽的狐狸尾巴。女孩子们的肉体在射灯照耀之下纤豪毕现。
舞台继续缓缓转动,女孩子们像走马灯似的在观众面前检阅,再加上居高临下,她们的私处看得特别清楚。她们的肢体美也在舞蹈动作里纵情表达出来。
人群中的一时骚动很快平息下来,舒凡仰视台顶的目光不禁又被袅袅的乐韵吸引到正在认真演奏的丝竹乐队。他逐一审视每一个乐手,觉得她们无一滥竽充数,现场不用扩音器材,依乐器和动作寻音源,以他敏锐的听觉几能分辨每一位乐手所演奏的乐声。
令舒凡特别注意的是吹洞箫和弹古筝的女孩子,一来他最喜欢这两种乐器演奏时那种如泣如诉、似怨似慕的音韵,最能表达人们拳拳眷眷,浓情依依的心绪;二来两位乐手特别秀气,乐韵贯人形,听起来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舒凡突然回头问蓝雪儿:“你说过这里的狐艺娃可以竞投,那么乐师是不是也一样可以陪宾客过夜呢?”
蓝雪儿愣了一愣,然后笑道:“咭!你看中她们啦!这…我还没听说过有宾客选乐队的女孩子过夜哩!上面跳舞的那十多个女孩子难道你都看不上眼!”
“不是看不上眼啦!”舒凡有点儿失望:“不可以就算了!”
“你是本山特邀的贵宾,当然可以啦!”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舒凡回头一望,原来说话的是方芳,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舒凡和蓝雪儿坐椅的后面。
“大小姐…”蓝雪儿连忙站起来。
方芳伸手按她坐下,然后问舒凡:“看中那位了?”
“古筝和洞箫,是两位啦!”舒凡满脸不好意思。
“哦!原来是琴儿和竹儿,行!雪儿!你继续带他到处玩吧!等你们玩累了,再带他到”丝竹轩“去,我自有安排的。”说完她转身和一个男人离开了。
舒凡问:“那男人就是你老公吧!实在很不好意思”蓝雪儿咭咭笑出来:“什么老公?本来可能是我今晚的老公,现在我老公是你!”
“你不是说…”
“蒙你的啦!他也是狐山的贵客,不过,我的初夜的确卖给他,但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特别关系…如果也算特别的话,就是他特别喜欢我,每次到狐山来,他都点我!”
“这…难道还不够特别吗?”舒凡问:“难道你不特别喜欢他!”
“我是喜欢他,但是也喜欢你呀!狐娃一族都特别花心的呀!你也别不好意思啦!大小姐亲身陪他,这个面子够大的了,你放心让我陪你啦!”蓝雪儿说完,笑着指着舞台上说道:“快要开始竟投狐艺娃了,你看不看热闹呢?”
舒凡定睛一看,那舞台果然已经降了下去,丝竹乐队也看不见了!他对蓝雪儿说:“我对竞投拍卖没甚兴趣,我们到三楼看看好吗?”
“三楼是酒店,是拍卖结束,宾客带狐艺娃去销魂蚀骨的去处,没什么好看啦!”
“那么…我们到碧玉宇看看吧!那是什么样的地方呢?”
“是最好玩的地方啦!”蓝雪儿笑道。
“那你为什么不带我先去那处玩呀!”舒凡故意责备。
“人家肚子饿嘛!再说,不是帮你找到知音吗?”蓝雪儿娇嗔了。
“是她们有我这个知音才对嘛!谢谢你啦!”舒凡说着把她抱住,顺手捏住她的乳房说道:“别生气啦!带我到碧玉宇吧!”
蓝雪儿点了点头,二人走下醉琼楼的楼梯时,正是竞投拍卖开始,背后传来阵阵吆喝声。临出餐厅大门,舒凡突然想起“秀色可餐”,于是要蓝雪儿带他去看看究竟。
蓝雪俏脸一紧,但还是带着舒凡走进牌匾上“秀色可餐”的圆门。那里面原来只是一个楼底不太高的圆形包厢,除了餐台椅、沙发,此时空无一人。
舒凡刚觉得奇怪,蓝雪儿已经拉着他到大门对面的一幅落地巨画前面,她向舒凡要了钥匙,在画框上一个小孔一插再拔出来,立见那幅画慢慢移开,出现一个电梯厢。
乘搭电梯落下一层,出来时是环形的过道,这里如菜市场,又如露天熟食档,那通道只能围绕地下室的墙根向左边走,每走几步就有一间熟食店,在过道行走,便可以清楚的看到各个熟食店里动静。
离他们最近的熟食店名是“蒙古烤肉”,那里正冒起一阵白烟,一股烤肉香味扑鼻而来,舒凡便拉着蓝雪儿走过去,但蓝雪儿不肯看,舒凡只好自己望过去。一看之下,舒凡不禁大吃一惊。原来,里面正在进行晓瑜从程刚口里所听说的“人肉宴”!
蓝雪儿见舒凡也吃惊,就想拉他回头,但好奇心又驱使他看个究竟,于是又凑过去细看。只见里边向店口的方向横排一块烧热的大铁板,从店口向里坐着一个看来是食客的男士和一个拖着狐狸尾巴的女孩子,铁板后面站着一位厨师,他一边照顾着铁板上的烤人肉,一边向放在身后边肉架上的一位女孩子的小腿上割下肌肉来继续烘烤。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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