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召妓就召妓,玩过就算了,妓女的特性就是一双玉臂千人枕,风月轮转,人尽可夫,好的小姐当然是大家都分享的好。可偏偏有些男人,一见到喜欢的小姐,就想独专,自己一个人霸占,影响家庭幸福不说,也实在是浪费资源。所以对这种人我特别唾弃。
她对我还算不错,有时间的时候总会打电话约我喝上几杯,喝完了就和我颠鸾倒凤一番,却从不肯收我的钱。她说我让她的风月生涯有些好回忆,这一点,多少钱也买不到。
她做了大约一年,有天半夜我被她的电话吵醒,她在电话里说:“强哥过来我家接我”就收了线。我于是开车到她住处。
等她上车,我发现她没化妆,就问她:“今晚不用上班?”她回道说不想。就让我陪她去喝酒。我于是载她到常去的一个酒吧。
她好像心情很不好,不停的喝闷酒,以我的经验,这个时候最好什么也别问,于是便沉默做陪。
两罐喜力下肚,她开口了,第一句话是问我是否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想了想没什么特别,就说什么特别日子我不记得。
她叹了口气。叫我车她出去走走。我于是按着她的意思送她到城市附近的一个山顶。
已经半夜了,山上人迹全无,从山上望去,城市的灯火稀稀疏疏,昭示着夜已深了。而山顶上凉风习习,夜凉如水。
她似乎心事重重,我不知事出何因,也默默无言。
过了一会儿,她走到我面前,忽然蹲下身拉开我的裤链,掏出我的鸡巴,用手撸了两下,然后就用她美丽的小嘴帮我口交。她的技术可以说是炉火纯青,小嘴时而套;时而吸,时而吹;舌头时而舔,时而裹,时而缠,牙齿还时轻时重的咬在龟头上。
虽然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仍然很享受她的口技。心想这小骚货果真天纵英才,当年第一次帮我吹的时候已经让我销魂不已,如今更是欲仙欲死。
我的鸡巴完全被她的口水染湿,被她吸的啧啧有声。她把嘴聚成一个很小的套,紧紧的箍住我的鸡巴,在龟头部位来回套弄,当龟头全部被吞入口中时,她便用唇在冠状沟部位更加用力的一箍,我的马眼陡地扩张,她的舌尖却适时的鑚了进去,马眼里的嫩肉被舌尖一顶,一阵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的感觉马上传遍全身,让我全身直颤。
她又吹了一阵,感觉到我快要射的时候适时的停了下来,站起身走开几步几下脱光衣服,一个雪白的肉体便呈现在我眼前。
她的身体比一年前略显丰满,乳房却大了很多,但依然饱满坚挺,屁股浑圆,依然象以前那样上翘的厉害。胸部和屁股的丰满越发显出腰肢的纤细后柔嫩,似乎不盈一握。由于胸部稍大,腰肢有些前倾以撑起胸部,所以越发显得整个身体成“S”形。而野风浮动她的一头秀发在脑后飘扬,这女人宛如天外飞来的仙子,全无一丝风尘之气。
我想如果小月出生在个好的家庭,她一定可以做个模特,最起码她比这几年的港姐亚姐要漂亮的多。
小月见我愣愣的看着她,便走到我跟前,拿起我的双手按在她的乳房上,说:“搞我呀,我现在很想做。”
我当然不是吃素的,马上用双手揉搓她的奶子,嘴去吻她的耳垂和脖子。自从张家界那次之后,我便不再吻她的嘴,毕竟她现在是个小姐,开心固然重要,但安全也不可忽视。
小月嘴里轻轻呻吟,身子扭动,用小腹、大腿摩擦我的鸡巴。手也没停着,很快脱光了我的衣服。
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了一阵,在她敏感的部位又捏又抠,慢慢感觉她的阴道湿润起来,但水却不象以前那样多。
我说我去车里拿套。她忽然没了反应,身体停止了扭动。然后她扬起头看着我,眼里掠过一丝厌恶,然后又变成怜爱的眼神,脸上满是乞求的表情,嘴里慢慢的说:“去年的今天是我认识你的日子,也是我开始做鸡的日子,你能象那次那样干我吗?你放心,我和其他人做的时候全都让她们戴套,也不让他们亲我嘴,你可以放心的吻我,不戴套干我。”
我以前从没听她用过“鸡”、“干”之类粗俗的话,她似乎有点故意侮辱自己的味道。我怪异她今天的奇怪举止,但想一个风尘女子在自己沦落风尘满周年的时候,心情中理所当然的会有些自我痛恨的灰暗色调吧,且让我努力安慰安慰她。
我于是使出全身解数,在她身上纵横驰骋,她也曲意迎合,极尽淫荡之能事,两人便在这荒郊野外幕天席地一场野战。
事毕,我们并肩躺在草地上,风吹着一丝不挂的身体,天上微微有星辰闪烁。
她问我:“如果我是一个本地的女孩,有份正当的工作,又或者我是一个四川妹,读完大学到广东来工作,你会不会追我做女朋友,然后娶我?”
我老实的回答当然会,我心目中将来的老婆便是这样。
她陷入了沉默中。这一夜我们在山顶躺到天渐亮才离去。
第四天的时候,我接到了阿青的电话,问我有没有见到小月,说她已经五六天没上班了。我说四天前见过,让他去小月的住处看看。阿青说问过了,房东说小月搬走了。
我于是打小月的手机,电话里传来“你拨的用户已停机。”
小月就这样消失了,仿佛被一阵风吹走了。但象她这样的女子这个城市里如恒河沙数,城市依然是灯红酒绿,很快便没人记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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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的夏天,刚好一群朋友都同时得闲,大家便一起去川中的一个名山去玩。在山上玩了一下,发现一个破旧的尼姑庵。几个朋友都颇信佛,见那庵中观音宝象庄严,却甚是破旧,于是便凑了几万块钱去布施,以便庵中有钱重塑金身。
我们于是拿了钱去布施,守门的小尼姑听我说明来意,甚是欢喜,把我们让到庵中小园的凉亭坐下,就跑去叫知客的尼姑。
过了一会儿,但见花丛掩映的小道上一尼姑缓缓而来,行走间姿式婀娜,体态风流,我不禁想,这小小尼姑庵里竟有如此绝色。
念头一转间,那尼姑已经走近,只见她一袭青色法衣,头上青丝尽落,却甚是眉清目秀,仿佛似曾相识。
她见到我似乎也是一愣,但随即问起布施之事,我们表达了礼佛之意,奉上布施的几万块钱,她一边与我们几个朋友交谈,一边眼波流转在我身上扫过,我脑际忽然灵光一闪,她是小月。
小月肯定也认出了我,因为看到我恍然的表情后,她嘴角掠过一丝笑意,但
却没有相认的意思,只是客套的多谢我们的布施,说各位有此礼佛之心,菩萨必
佑各位。
我搞不清她做尼姑是什么用意,而且当着这么多朋友的面也多有不便,也就
按耐住心中的好奇,暂不点破。心里想,小月现在说话似乎得体很多了,计算一
下她也不过19岁。
小月客套几句后让小尼姑收下钱,然后让我们各自写下姓名,以便庵里为我
们各立牌位祈福。
事毕之后,小月走到我面前,双手一鞠,说:“这位施主,小尼别有忠告,
可否移步说话?”
我心中暗笑,心道小月说话也可以文绉绉的。于是合十还礼说:“愿聆听大
师教诲。”在大家诧异的目光中随小月走开。
小月带我在小园中转了个弯,到了一个破旧的院落。小月停下来,脸上已没
有了刚才肃穆的表情,而是笑吟吟的望着我,说:“你还认得我吧?”
我说小月你搞什么鬼,怎么会做尼姑。她说这儿不便多说,你住哪儿,我明
天去探你。我于是把住的地方告诉她。小月就带我出来。
来到庵门前,朋友们已在那等了,纷纷问我怎么回事,我胡扯几句,朋友们
却很羡慕我有佛缘。
第二天朋友们出去游玩,我推说有点不舒服,独自留在旅馆里。
直到下午两点,门铃响起,我开门一看,是小月。
小月并没着尼姑装,而是一身现代装束,上身穿了件白色的紧身衬衫,背上
背着个玲珑的小背包,下身穿件石磨蓝的牛仔裤,显得婷婷玉立,而头上一头微
染成黄色的长发,衬着不施粉黛的俏脸,大大的眼睛流光溢彩,十足一个都市美
女。
她看我有点发呆,娇嗔道:“看够了没有?”
我连忙让她进房。小月坐在沙发上,接过我递过去的可乐,打开后甜滋滋的
泯着,看我盯着她看,就说:“我总不能穿身尼姑装到酒店来找你吧,这头发是
假的。”
我说小月你怎么不辞而别呀,害得我好担心你。小月甜甜的一笑。说:“以
前你的嘴没这么甜呀。”放下可乐走到我面前,双手捧起我的脸,说:“让我好
好看看你,看你老了没有。”眼睛里泪光闪烁,“脸上的肉都松了,平时别老是
熬夜。”
我忽然也有些心酸,伸手抱住她,说:“小月你怎么不和我联系,跑到这地
方来做尼姑?”
小月却不回答,紧紧的抱住我,嘴唇吻了上来,她的嘴唇带着可乐的冰凉与
香甜。
我们温柔的吻着,舌头纠缠成一团,小月的身子在我怀里慢慢热起来。小月
拉起我的手按在她丰满的乳房上,说:“强哥,看看它长大没有。”
我隔着她的衣服揉捏着她弹性十足的奶子,她的衣服和胸围都很薄,隔着两
层布也依稀能感觉到那乳房的光滑和细嫩,而不安分的乳头早已挺起。
我忽然醒起她是尼姑,连忙放手,说:“小月,不可以,不可以破了你的清
修。”
小月依旧抱着我,说:“我已经决定还俗了,我之所以下午才来,就是上午
在和师父说还俗的事。”
我越发惊诧,心想,小月虽然喜欢我,但这种感情很有限呀,怎么会见到我
就要还俗呀。
小月见我若有所思,脸上巧笑倩兮,说:“小尼姑见到你就思春了。”
我见她这样说,就知道肯定不是她嘴里说的那样,又想她既然不是尼姑了,
就不算是有玷佛门了。于是抱起她丰满的身子扔到床上,嘴里说:“看看思春的
小尼姑是不是春水流了。”身子扑了上去。
我把小月压在身下,嘴在她脸上一阵胡乱狂吻,小月热情的回应,我嘴唇顺
着她的脖子向下,用嘴扯开她的扣子,隔着薄薄的胸围轻咬她的乳头。手在她身
上四处游走,胡乱抚摸,最后在她的阴部隔着牛仔用力摩挲,让牛仔的硬布在她
的柔嫩的阴部紧紧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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