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狂欢
第十九回 金童逞神威林下试野媾 玉女显仙风池中索水交
午饭后,司马伟吻别妈咪,说要到公司去办事。
慕容洁琼留恋难舍,两臂环着他的脖颈,久久不肯放松,与他亲吻,嗲声嘱
咐他早点回来,不然自己在家会思念他!
她偎依在阿伟的怀里,送他到车上。她现在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她的心肝小情
郎!
阿伟把车开走后,她便独自一人在花园散步。
过了许久,她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想起这些天的经历,她不禁芳心激跳,
感到事情太突然了。
她想,母子相爱,终归是名不正而言不顺,虽然可以瞒人于一时,但是总有
一天,必会大白于人!届时,我与阿伟都难做人的!即使不为人知,但阿伟继续
与自己缱绻下去,他是决不会再找女朋友的!这岂不是我影响了他未来的幸福!
所以,这种关系不能再如此发展下去了!
但是,她转念又想:阿伟视我为他的白雪公主,爱得至深、至诚,我若立即
与他斩断情丝,势必刺伤他;而且,他这个年龄,青春火力正旺,需求甚烈,最
近又与我频频欢媾,尝到了甜头,若被我拒绝,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看来,
这情丝,一时还不能断然斩开!
她继而还想,若真的断绝了情丝,我自己能受得了吗?自己枯竭了二十年的
青春烈火,刚刚被阿伟重新燃起,若立即扑灭,自己的身心亦必受到重创!其后
果自然是可以预知的了!那时,我也会陷进痛苦的深渊!
左思右想,她决定慎重处理!她决定:目前,不妨维持二人的亲密关系,不
妨纵情尽欢,以填其欲、以慰我情;在适当时候,我再乘机向他陈述厉害,并促
其找到可心的女友!到那时,我再断然与他分开!
「妈咪!你在哪里?」
慕容洁琼正在沉思,忽然听到阿伟呼唤的声音。于是,她便高声答应。
阿伟循声找来。一见面,他便把一束鲜花放在她怀中。
她一见阿伟,心中便是一阵欣喜。她不知阿伟何以今天献花给她,便问道: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为什么献花给我?」
阿伟调皮地微笑道:「庆祝我们爱情成功!」
她娇涩地瞄了他一眼,假装生气,说道:「哼!看把你得意的!这有什么值
得庆祝的!」
「啊!这可是件大喜事!妈咪是世上最美丽、最贤淑的女子,我爱妈咪爱得
快要发疯了!许久以来,我日夜思念着,渴望有一天能同妈咪叠股交颈,以尽其
欢!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你说,这难道不是世界上天大的喜事吗!」
她似喜似怨地斜睨了他一眼,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悠悠叹道:
「唉……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这么有本事!」
阿伟道:「妈咪夸奖了!我有何本事?」
她说:「自然是偷香窃玉的本事!」
「妈咪,我好冤枉!」
「还敢叫冤!你连妈咪都弄到手了,还不算本事?」
「可妈咪也是自愿的呀!」
「我何时自愿了!」她嚷道,声音中带着无限的委屈:「虽说妈咪很爱你,
可那只是母子之情呀!谁想到,我对你的一片亲情,竟使你滋生了对妈咪的非份
之想!当我发现后,一直在极力阻止你!后来,若不是你百般地挑逗,我怎么能
把持不住!若不是你执意纠缠,我怎么会顺从你!」
「那么,我得多谢妈咪了!」
慕容洁琼叹了一声,把一只手放进他的手中,让他握住,然后柔声道:「谢
什么!我也有责任的!要知道,二十年来,有多少钟情男子为我的天生丽质所倾
倒,百般追求和纠缠。幸亏我能自爱,洁身如玉,从未越轨,那么多情场老手,
都无法攻破我的贞操,都认为我是一个令人敬畏的冷美人。」
「所以,我向来以此为荣,深信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冷静、自持,意志坚
强,决不会为任何男子所动!可是,这些日子,在你的挑逗下,我心旌荡漾,竟
难以自持,一步步地被你征服了!」
「现在,我的身体,从头顶到脚尖,上上下下,前后左右,里里外外,哪一
处未被你摸到!全身所有的孔穴,哪一个未被你占据!」
「妈咪,请你说实话,你心里对我这样做还生气吗?」
「这叫我怎么说呢?我现在哪里还有气!因为我的心也完全被你俘获了!此
时,我已经死心踏地、心甘情愿地把一切都交给了你,而且一刻也舍不得再离开
你!见了你,我就心旷神逸,触到你,我就混身酥软;只要一上床,我就产生淫
欲,一被你拥进怀抱里,我便失去了理智,任你所为……总而言之,我觉得,肉
体到心灵,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她接着又说:「唉!我怎么也预想不到,在我三十多岁时,竟会服服贴贴地
委身于一个小孩子!你自己说,你这偷香窃玉的本领,难道还不算大吗……」
说到这里,她心里一阵激动,一侧身,身子偎依了过去,将头埋在阿伟的怀
中。
她这时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了。
阿伟拥着她,动情地说:「妈咪,难道你不愿意这样吗?」
她坐起身,两手环抑着他的腰,仰头望着他,柔声说:「如果我不爱你,你
岂能得手?阿伟,现在可以告诉你,你的魅力早把我的心魄勾去了!但碍于母子
关系,我一直压抑着!」
「那后来怎么没有再压抑了呢?」他问道。
她秀目微开,回忆着与阿伟结合的过程。
「那天我过生日,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竟抑不住激情;而且见你那么迫切,
不忍心使你失望,答应让你抱住我亲吻。当时,我虽然感到难为情,可是在被你
亲吻时,我心里是那么幸福和激动,全身都酥了!」
「回房后,你得寸进尺,继续挑逗我。我明知不该如此,但是却无法自制,
竟允许你摸我的乳房、舔我的全身。你在我全身连舔带吻,并用手摸我的下体,
弄得我神魂颠倒,几乎无法遏制而委身于你;幸好我尚存一丝清醒,坚决阻止了
你,才保住贞操。」
「说真的,那天晚上,如果你继续缠绵下去,我势必难保清醒,可能会主动
把身体献给你的!」
他喊道:「啊!我竟不知道,不然,我当时会继续缠绵下去的,何苦这些天
为和你亲近竟费了那么多的周折!」
「去你的!坏!」她似娇似嗔地在他腿上打了一下,继续说道:「可见,魔
由心生,归根到底,是因为妈咪真心实意爱你。」
他没有说话,揽着她的蛮腰,目不转瞬地看着她那美丽的大眼睛,轻声评论
她那温馨、恬美、娇柔的神态,赞美那水汪汪、羞答答、似含着露珠一般、会说
话的大眼睛。
慕容洁琼听了,心中一热,「嘤咛」一声扑在他怀中,嗲声轻呼:「啊!我
的小阿伟!宝贝……我……我爱你……妈咪已经属于你了……我愿意听凭你的摆
布……我好高兴!」
他热烈地吻她,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服中,在她全身上下抚弄着。
她好幸福,秀目微闭,放松身子,瘫在他的怀中,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悄悄为她解开衣扣,抽去裤带。她竟一点也没有察觉。
他站起来,把双手伸在她的胁下,抱起她轻轻一抖,裤子自动脱落在地;接
着又熟练地剥去了她身上其余的障碍,并把她雪白的胴体放在松软的草地上。
她什么也没有想,只觉得身下凉凉的,十分柔软。她只想着:任由阿伟去安
排!她羞眼微闭,不说,也不动。
她在陶醉中等待着,等待着。她早已超脱了自我,无论阿伟怎样摆布,她都
会心甘情愿地接受。
迷茫中,她听见他柔声问道:「要吗?」
她睁开一双被欲火烧得朦胧的大眼睛,闪动着肌渴的光芒,急切地、微微地
连连点头,呼吸急促,胸脯上下起伏……
苍天作被,大地作床,爱的高潮来临了!
只听见——一声声激魂荡魄的喘息,一阵阵幸福甜蜜的呻吟!
只到明月当空,阿伟才抱着她瘫软赤裸的身体,回到房中。
把她安置到床上后,阿伟亲自去做饭。
休息了好大一会儿,她才有力气坐起来穿衣服。她已没有力气先穿内衣,只
好拉过一件连衣裙套在身上。
阿伟做好饭,来到房中,抱她到餐桌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依在他怀中。
他先把食物吃进自己嘴里,再一口一口地吐进她的樱口。这样,每吃一口饭
或喝一口饮料,便是一次亲吻。
她觉得很有趣味。
后来她发现自己已经吃得很饱了,而阿伟还没吃多少东西,便告诉他:「你
不必只顾喂我,自己也该吃些。」
阿伟笑吟吟地看着她那一汪深情的大眼睛,并上下打量着她的全身。
这时她虽然穿着衣服,但仍掩盖不住她那苗条成熟、曲线玲珑的清腴体态。
他说:「秀色可餐,我已饱了。」
「不嘛!现在由我来喂你!」然后也像刚才一样把饭一口口地吐在他嘴中,
一口一个吻……
阿伟边吃,边把手伸进她那真空的裙衫中,抚摸她雪白的肌肤。
她也逐渐亢奋起来,两臂紧紧缠着他的脖子,与他交换着炽热迷恋的目光。
她突然产生一个主意,把樱口凑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亲爱的,刚才在草地
上玩,身上那么脏,我们一起去洗澡好吗?」
因为她真想体会一下在水中交欢的滋味。
他大表赞成,抱起她走到浴室。
在放满温水的大浴盆中,他们一齐入浴。他亲自为她抹洗全身,上下爱抚。
在水中被抚摸,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她当然也得回报他了,便跪在他的身边,把他那健壮的躯体一寸一寸地洗干
净。虽然她在他小时候也经常为他洗澡,但这次她的感觉,却是与以往大不相同
的。
她大胆地抓起了他那已经昂起的玉柱,爱不释手,欣赏着。
她把它当作掌上明珠,精心地洗,反复地抚摩。
忽然,她心中一动,便用舌头从头到尾不停地舔它,然后动情地把它放入她
的樱桃小口中。
它是那么粗大,把她的嘴胀得满满的。
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充实和兴奋,柔声地说:「亲爱的,你在我的嘴里抽动
吧!」
他这时早已被挑逗得如一盆烈火,但听了她的话,却心疼地捧起她的脸说:
「我的小心肝,你的口那么小,那么嫩,我怕把你弄疼了。」
她嗲声嚷道:「我不嘛,我要你在嘴里动。求求你了,亲爱的,我想这样试
试。答应我好吗?」说着,又把那粗大的肉棒含在了口中。
他经不住她的苦苦哀求,开始缓缓地抽送,她也主动与他配合。
慢慢地,他们都适应了。他时深时浅,有时一下子送到她的咽喉。
突然他那个东西在她的嘴里急剧地膨胀,一股暖流射到她的口中。
啊,他竟在她嘴里来了一次高潮。她把那玉液琼汁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到了腹
中。真有一种说不出的甜美。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与男人口交,第一次品尝男人的甘露她十分刺激和兴
奋,爱液也喷泉似地急涌而出。
前些日子,都是他主动为她服务,这次却是她主动为他服务,并使他获得了
美妙的享受,这也算是对他的一点报答吧。
她看着爱郎疲倦地软在水中的神情和模样十分动人,便用力把他搂在怀中,
让他的头埋在她高耸的两乳之间,抚着他的头发和健硕的肌体,调皮地用手指刮
着他那笔挺的高鼻子,轻声哼起了小时候她抱住他睡觉时唱的儿歌:「小宝宝,
睡觉觉,妈妈的乖仔不吵闹……」
他微微睁开眼睛,开心地笑着:「妈咪真好!」说罢,两臂一张,反而把她
搂在了怀中。
她伸手试探他的下体,发现那刚才疲软的小东西,又变得气宇轩昂起来,像
一个巨大的蛇头,瞪眼看自己。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像小孩子一样高兴地拍手喊道:「看呀,它又生
气了,真好玩,真可爱。」
他的脸变得绯红,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樱唇上亲吻,然后激动地说:
「小琼妹妹,我的小宝贝、小心肝……你真让人疼爱!我最最亲爱的琼妹,你好
聪明、好美丽、好多情、好纯洁、好天真……」
他把世界上最美的辞汇,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她听了好钟意、好感动、好骄
傲、好幸福。
她手握玉柱,把脸埋在他怀中,娇羞地说着:「啊!我亲爱的阿伟哥哥,你
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我爱你!爱得快要发疯了!我一
辈子都不离开你……」
他们在水中缠绵着、翻腾着。忽然,他抬起她的两腿,放在浴盆边上,向她
展开了疾风暴雨般的进攻。
她的身子浮在水中,前后左右地飘荡着,溅起了满天的浪花。真是前所未有
的绝妙美境,好舒服、好美满。
她完全不顾羞耻,咬牙切齿地叫道:「啊!干我吧……用劲点,用劲点……
干啊……唉,乐死我了!」
她真的是获得了空前未有的快乐。她感到既美妙,又满足,仿佛这个世界完
全是属于她的。
一次高潮过后,他们相拥着休息一会儿。她伸手到水底下捏了他一下。
她可以感觉得到,他又生气勃勃了,而且硬挺得迷人。她很兴奋,冲动是难
免的。于是她握着那东西来回地磨擦。
阿伟果然又跃跃欲试。在水中进行,一阵阵仿佛似水唧响的怪声,的确令人
听来有点销魂蚀骨!
他们双双在水中拥抱,吻得如醉如痴。在水中不停地交欢,姿势换了一种又
一种。二人高潮叠起,有如波涛浪涌,一个连接着一个,十分刺激。慕容洁琼三
个多小时没有离开水,十五次云里雾中被司马伟推向快乐的峰巅。
当最后的高潮袭过她的身体后,她困倦不堪,梦噫般地自言自语着:「亲爱
的……我好开心……天上人间……最高……享受……我是……属于……你的……
你的……」言娇语涩,声音越来越小。
神情恍惚中,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渐渐进入了梦乡,身子还泡在水中。
司马伟见妈咪睡得那么香甜,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不忍扰其佳梦,便在她
的眼睛上轻吻一下,双手平托起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走出浴盆。
此时的慕容洁琼,经过林下、水中的无数次欢媾的洗礼,确实已经精疲力竭
了,睡得深沉。
她那雪白的娇躯,像软泥一般被阿伟托在手上,修长的四肢如垂柳般飘荡,
螓首后仰,粉颈益发细长优美;那丰腴细嫩的酥胸,凭空托起一双坚挺浑圆的肉
球,球峰上的两点鲜红的蓓蕾,娇艳夺目。
司马伟边走边在那两座肉球上亲吻。
走进卧室,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用浴巾把她全身每一个地方和每个
角落都擦干净。
他也上了床,躺下去,伸出胳膊。慕容洁琼马上抬起头,侧过身,身子贴近
他,头枕在那粗壮的胳膊上。同时,她翘起一条腿,司马伟马上把一条腿伸进她
的胯下,膝盖顶在那迷人的方寸之地。
然后,二人相拥着睡了。这一套动作,他们都很熟练,这是他们每天都已习
惯了的睡觉姿势之一。另一种睡觉姿势则是司马伟俯在她的身上,先将玉柱插进
玉门,轻轻抽送几下,停放在深处,把美人紧紧搂在怀里,然后再稍侧转身子,
搂着她共进梦乡!
睡梦中,她脸上的神情是那样恬静、安详,嘴角还挂着满足、幸福的微笑。
第二十回 春心动怀中千娇艳摄魄 爱欲泛床上万媚态钩魂
一个是初尝禁果,情火正旺!一个是久旱逢露,欲壑难填!
司马阿伟获此聪慧娇媚的绝色佳人,意欲恣恣,岂能轻轻放过!
慕容洁琼得这风流倜傥的俊俏少年,痴情脉脉,怎甘些些闲置!
真个是:情浪乍兴灵犀通,温柔乡里迷众生!男贪女恋难舍弃,鱼水和谐欢
无尽!
自这天以后,慕容洁琼与司马伟这一对痴情男女,母子倾心,如一对初离囚
笼的鸟儿,每天都纵情地在爱海中连翩翱游!
一个星期以来,他们除了吃饭、洗漱,和傍晚的散步,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
的。两个天下无双的玉人儿,相亲相爱,难舍难分;英男秀女裸体相向、肌肤相
贴,交颈叠股、缠绵缱绻!无限的温馨!醉人的震颤!
慕容洁琼意浃情酣,简直欣喜若狂了!对那有生以来那从未有过的幸福和甜
蜜,她实在找不到适当的语言来形容……
司马伟痴情颠倒,对阿母可谓是寤寐思之,魂牵梦萦,绵绵热切,真可谓刻
骨相思无休时!他为自己初入情场便获此殊遇而忘乎所以……
母子之间神驰意畅,如痴似醉,迷魂夺魄,大有乐以忘忧、飘飘欲仙之感!
有一天晚上,经过了不知多少次的疯狂交欢之后,司马伟爬在慕容洁琼的身
上,玉柱仍然留在她的体内,两手伸在她的身下,紧紧抱着她,热烈地亲吻她的
樱唇、俏脸、粉颈、耳根和酥胸……是那么狂,那么疯……
她羞眼微闭,陶醉地细声呻吟,娇躯微微颤抖,两手在阿伟背上轻轻抚摸。
稍停,阿伟用两臂支起上身,欣赏妈咪那连连起伏的、高耸的乳峰和雪白丰
满的酥胸,痴迷地看着她那陶醉、满足的秀目和微微翕动的樱唇……
她正在陶醉地享受,发现阿伟停止了动作,并觉察到阿伟在看她,便睁开媚
眼,娇滴滴、嗲兮兮、如莺啼燕喃般拖长着声音「嗯……」了一声,接着,又缓
慢地、一字一字地轻声嚷道:「老……是……看……着……我……干……什……
么……嘛!」
阿伟兴奋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说:「妈咪这么美!我是永远也看不够的!」
「你在想什么?」
他答道:「我在想,妈咪在床上的表现与平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她撒娇地又拖着长声调「嗯……」了一声,两只柔嫩的小手在他胸前轻擂,
并抬头明知故问道:「我怎么判若两人了?」
阿伟的玉柱还在她的体内,便挺腰抽送了几下,然后,腹部顶在她的肚子上
支着身子,抽出两手,一手抚摸她那潮红的面颊,一手为她理了理头发。
然后轻柔亲昵地说:「平时,妈咪处处都显露出大家闺秀的雍容大方、端庄
娴淑、气质高贵,一派知识女性的典雅、文静、聪慧,使人见了肃然崇敬;在男
人面前,又总是表现得那么庄严、肃穆、凌然正气,使人难生邪念。可是,谁能
想到,在床上,妈咪却是仪态万千,柔媚娇艳,楚楚动人,真是一个可人儿!」
她含羞地看阿伟一眼,不觉莞尔。她每次与阿伟交欢,都处在如醉如痴的状
态,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如何;另外,她也很想听听心上人对她在床上表现的
反映,于是柔声问道:「那……你说,我在床上怎么可人?」
「啊!岂止是可人,简直迷死人了!妈咪在床上的一举一动、一颦一蹙、一
字一声都是那么动人心魄。这些,你自己应该知道的!」
「我怎么能知道!」
慕容洁琼俏脸一红,嗲声道:「每次上床,你百般挑逗、甜言蜜语,使人家
每每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交接中,你从不老实,总是变换着新花样刺激我,弄
得人死去活来、如醉如痴。在床上,好象我自己完全不复存在了,完全被你融化
了。那时,满脑子都只有你,爱你、疼你、亲你、想你,哪里还有自己!」
「事后回忆,我根本想不起自己在床上究竟说了些什么话语、做了些什么动
作,因为这些都是无意识的,是神智昏迷时不由自主的……」
他说:「那么,你想知道吗?」
她羞涩地微微点头。
他把玉柱从那温柔乡里退出来,用一块软纸擦了擦,翻身坐起,靠在床头,
并扶她起来,让她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身子偎在自己的怀里。
他一手环抱着她,一手捂着一只肉团,小声问:「就谈谈昨天晚上的情况,
好吗?」
她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
阿伟一边抚摸那光滑的酥胸,一边娓娓动听地说了起来:「就从头说起吧:
晚饭后,我与妈咪坐在厅中的沙发上看完电视,便邀妈咪回房睡觉,可妈咪只摇
头,就是不起来。我只得伸手在你的腋下,扶持你起来。我挽妈咪进闺房,双双
相依,侧坐沙发上。」
「妈咪娇态似羞,娇首埋胸前,未开口、脸先红。我侧坐你身旁,观君娇羞
容,一手抚秀发,一手牵柔荑;妈咪微蹙眉,忸怩欲持重,口中呼不要,玉体轻
外挣。我揽蛮腰往前拉,你却半是撑拒半是从,婉转入怀紧相偎。俏脸微抬起,
秀目半斜睨,明似秋水、情愫盈盈,看着我,似有怪嗔、又带娇羞。」
她翻眼看了看阿伟,说:「你像是在说书!」
阿伟点点头,继续说道:「我邀妈咪共上床,你却连声轻呼说不!我轻轻为
你解衫扣,你却扭身摆头、摇曳宛拒,如弱柳之遇和风。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她也附和地问。
「我只得,轻撩细捻慢调情:一手进衣抚酥胸,一手入裤挑阴蒂,檀口熨樱
唇、壮体摩玉肌,温言柔语劝君从。功夫不负有情人,妈咪呼吸渐急促,身子轻
发颤、俏脸更显红。只见你,双手轻轻捂着脸,娇躯仰跌沙发中。到这时,我知
水到渠已成,轻托玉体,送到大床上。」
她插言道:「我不是故意矫柔做作让你失望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你
要与我上床,虽然心中十分渴望,但却感到非常羞愧,无法自禁,不由自主地便
要抗拒。因为我们毕竟是母子。但是最后,看着你那含情脉脉的柔和目光,渐渐
被你融化,失去了抵御,加上你那神奇美妙的一再挑逗,淫欲顿增,心中一热,
便每每从了你!」
「是的,这便是妈咪教我的前戏的作用!」他说。
「我这是自作自受!你接着说,后来呢?」她着急地问。
「妈咪初上床、情波乍泛,秀目微闭、樱唇半启,眉如远山而轻颤、貌若桃
花而吐艳,燕语呢喃、情意绵绵。看一眼,羞涩委婉;抚一下,欲拒还迎。半推
半就、任我为你松扣解带脱衣裤。」
说完问她:「是不是这样?」
她含羞点头:「这时我还有些清醒,自然知道。」
他接着说:「看妈咪,玉体横陈绵褥上,雪肌生辉、柔若无骨、微微轻颤,
任我抚、任我舔,轻轻呻吟似呢喃。我把一只手,轻伸妈咪玉腿间,你已是,爱
液急涌如喷泉。妈咪受挑逗,欲焰渐烈,只见你:羞眼含秋波而频闪、娇体现媚
态而可掬,投怀送抱、意若不禁,热情似火,柔情似水;口中直呼唤:阿伟,我
要……快点!」
说完问她:「这你记得吗?」
她摇头,表示不知,并说:「我这时肯定已经处在心醉神迷之中了,竟一点
也没有印象!这时我的表现怎么样?我是一点也不知道的。你快点说呀!」
「云雨中,妈咪最动人,初入港,你如释重负,秀目紧闭、樱唇频开合,似
语而无声。娇躯软如绵,任我纵横。九浅一深,时快时慢,挑得你迫不及待:羞
赧呻吟,婉转娇啼、楚楚动人;真个是娇滴滴、羞答答、嗲兮兮,仪态万千!到
后来,胸也挺、腰也弓,与我紧配合。呼吸更急促,喊声震宇环,口中直呼——
快……快……使劲……我要死了……」
她羞得一下子把俏脸藏在他的怀中,粉拳轻擂,嗲声撒娇道:「哎呀,你好
坏!你嘲笑我,把我说成荡妇了!我不来了……」
阿伟轻轻地拍了拍她后背,小声说:「我说的是真话,一点也没有夸大!」
他接着说:「我认为女人就应该这样的:在交际中高贵而端庄,在工作中坚
强而聪慧,在家中文静而贤淑,对情人娇艳而柔媚,在床上就得像个荡妇:反应
敏感、性欲强烈、楚楚动人。不然,交欢时板着面孔、冷冰冰的,挑逗时无动于
衷,试想,那还有什么情趣可言呢!」
听了他的一番话语,她心里美滋滋的,两手环着他的腰,抬起头来,在他的
唇上亲吻。然后,抬头问:「心肝,你真的喜欢我吗!你不会是哄我玩的吧?」
「啊!小妈咪,你是那么的可爱!我永远爱你,永生永世不变心!我的小洁
琼!」
她听到他的称呼,先是一楞,继而高兴地问道:「阿伟,刚才你是在称我洁
琼,是不是?」
阿伟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以为她不赞成,便解释道:「啊,儿子怎么能直呼
妈咪的名字呢!我是忘情的时候顺口说出来的,请妈咪不要生气!好吗?」
「不!亲爱的,我喜欢你这样叫我,我听了好亲切哟!」
「太好了!我以后可以朝妈咪叫洁琼了!」
她这时简直像个调皮的小女孩,天真的、高兴地拍着小手说:「是的!不但
可以叫洁琼,还可以称我阿洁、阿琼、小洁、小琼。另外,我们在一起的时候,
我心里总感到有一种在大哥哥保护下的小女孩的心情,我实际上已经把你当作是
我的情哥哥了!所以,你还可以叫我小洁妹妹、小琼妹妹、洁妹妹、琼妹妹、洁
妹、琼妹……好吗!我好喜欢听你这样叫我呀!你叫一声让我听听,好吗!」
阿伟也很激动,大声叫道:「洁妹妹,琼妹妹!我的可爱的小妹妹!」他呼
道。
「哎!」她答应着,把身子偎到他的怀里,说:「真好听!我也想叫你一声
阿伟哥哥,好吗?」
「当然好,小洁妹!」
她也大声叫着:「伟哥哥!」
「哎!」他答应着,同时紧紧将她拥在怀中,在她的脸上亲吻着。他们拥抱
着倒在了床上。
他们大笑着!「阿哥」、「阿妹」、「伟哥哥」、「琼妹妹」声声呼唤着。
慕容洁琼张开两腿夹住了司马伟的两条腿。
只见:两个人胸腹相贴、四臂相抱、四肢相交。两个光裸、洁白的躯体扭结
在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
后来,司马伟压在了她的身上。突然,二人都不动了!似乎是事先约定了一
般!
原来,在滚动中,由于一个偶然的动作,司马伟那十分硬挺的玉柱滑进了慕
容洁琼那爱液激淌的玉门之中。
这是无意的,然而却是天作之合!
他们同时觉得不能再滚动了,因为他们都不愿违反天意!
他和她,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都平静地看着对方。在他们的眼光中,没有
一丝淫荡之色。
一个象正直的天神,一个象圣洁的仙女。
他们久久地凝视着,似乎在进行着目谈,在互相询问着自己的情侣:「进去
了!这是怎么回事?」她的眼光在询问。
「不是有意的!可是却进去了!这是上帝的安排吗?」司马伟的眼睛在回答
着。
「要不要干?」她的眼神在问。
「你需要吗?」
忽然,慕容洁琼的眼光中似火花般闪了一下。司马伟的眼中也露出了同样的
神彩。心有灵犀一点通!
几乎同时,慕容洁琼开始挺动腰肢,司马伟开始上下抽送。二人满脸肃穆、
庄严,动作由缓慢,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慕容洁琼心明如镜:自己是圣女玛丽亚,在承接上帝恩赐的甘露!
司马阿伟胸襟坦荡:自己是忠诚的龙王,在奉上天旨意行云布雨!
自始至终,二人谁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有的只是一阵阵的呻吟声、喘息声,
由小而大、由缓而急……
最后,只是在高潮袭来的瞬间,慕容洁琼无法自持地高叫了一声:「啊!上
帝……救救我吧!」
她瘫软了,颈枕在他的臂上,脸贴在他的胸前,一条腿伸在他的两腿间,任
凭他在自己的全身轻轻抚弄着。
而后,她静静地,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进入梦乡!司马伟在她身上轻抚,
也慢慢睡去……
他们搂抱着,直睡到天明。
阿伟先醒来,他见妈咪侧身曲膝而卧,背对自己。
他坐起身,欣赏那美丽的睡姿,只见鲜艳、丰满、粉嫩的阴户完全暴露着,
如出水荷蕾,十分可爱。
他心里一动,便偎过去,躺在她的身后,调好姿势,轻轻抬起她的一条腿,
使阴户大开,把坚挺的玉柱对准玉门,慢慢插了进去,缓缓抽动几下进到底部,
然后,一手伸在她的颈下,让她枕着,另只一手伸到前面,捂在一只乳房上。
这种姿势,十分令人心旷神逸,激荡起阿伟的无限亲情;那玉柱被温暖柔嫩
的阴道紧裹着,虽然不动,竟愈来愈壮,不停地在那温柔乡中震颤着、翘动着,
并断断续续地偶尔抽动几下……
慕容洁琼仍然在梦乡中翱翔!
她在睡梦中觉出正与人交,知道是阿伟,但却看不见他。
她只觉得十分舒服,便轻声呻吟起来,嘴里还不时轻唤一声:「伟哥哥!」
阿伟听见她的唤声,以为她已经醒了,但仔细观察,却没有醒,知道是在说
梦话,便大力抽动起来……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直至高潮袭来,又大叫一声,接着是娇躯的一阵阵的
颤抖,然后不动了!
但,这一切竟没有使她醒来!
她在梦中享受了一次高潮!
因为昨天夜间的疯狂交欢,使她太疲劳!
阿伟疼爱备至,在娇躯上轻抚慢摩。然后把玉美人的身体放平,擦去污物,
为她盖上一条鲜红丝巾。
他不忍心再搔扰她!因为妈咪太累了!
他看看表,已经十点钟了。他得到公司去上班了,还有不少事情等待他去处
理。
第二十一回 心坦荡冒雨裸奔对天交 神飘逸拂花吊足向地接
妈咪的动人风姿和令人销魂的欢笑,已使司马伟完全倾心在她的身上,再也
不思找女朋友了。
但是,慕容洁琼的心中却难以平静,她想:「我比阿伟大十六岁,而且是他
的妈咪。我不能误了他的青春年华。虽然我心中是那么爱他,爱得发狂、爱得忘
乎所以。」
所以,她便借两人在花园散步的机会,很庄重地劝他:「阿伟,我有一个想
法和你商议。我知道,你全心全意地爱着妈咪,妈咪也十分爱你,但是,这总非
长远之计。你应该找一个可意的女朋友,将来成家。因为妈咪毕竟老了,不可能
终生与你厮守在一起。」虽然她这不是由衷之言,但她还是得为自己的心上人儿
着想的。
谁知,阿伟一听,竟像小孩子一样叫了起来:「好妈咪,我的洁妹妹,我的
小亲亲,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除却巫山不是云,有了你,我此生决不再接触
任何女人。我很早以前就非常爱你,并以你的美貌、身材、气质、风度为我择偶
的标准。但是,我在世界是决找不到一个像你这样令我钟意的女孩子的!」
他接着说:「我永远与你不分离,非你不娶。妈咪,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
你何以说刚才那样的话?我不要你再这样说、这样想。」
听了阿伟那发自肺腑的热诚话语,慕容洁琼的整个心灵都被感染了,她泪流
满面,猛地扑进心上人的怀抱里,抽泣着柔声道:「好,我的小王子,我的小达
达,我的好哥哥!我听你的就是,再不提这件事了。其实,我心里想的,与你是
一样的啊!」
他们紧紧拥抱着,两张泪脸贴在一起。
情之深,爱愈切,他们一刻也不能分离。
有时阿伟外出办事,慕容洁琼在家便魂不守舍、坐卧不安,心境难以平静,
常常依门而立,望眼欲穿地盼他回来。
每当听到汽车的响声时,她就像一个天真的小女孩,飞奔着迎上前,扑进他
的怀中,两条嫩藕似的玉臂缠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与他亲吻。阿伟便抱起她奔
回家中,边走边吻她。回到家,第一件事情便是先作爱,然后,再去做饭或干别
的事情。
经济上他们是很宽余的,有固定的收入,拥有一个占地五十多亩的院子、几
栋各国特色的房子。其中,有一个楼房专门用作运动健身,楼下是游泳池,楼上
置有各种健身器俱。室外有个网球场,还有一个很大的游泳池,满园绿树成荫,
一年四季鲜花不断。
他们的主要精力都花在如何把这个美满的两人世界装扮得更加迷人,让生活
丰富多彩,绚丽多姿。
她和他都有着广泛的爱好,下棋、打球、跳舞、弹琴、唱歌、游泳、吟诗作
画、阅读文学作品……他们生活得比天仙还要美好。
他们还曾体会过原始人的生活。事情是在他们从「梦中迷媾」发展到「清醒
交欢」不久,他不必再「采花盗玉」,她也不必因母子隔阂而愁怅,总之,大家
心中都有一种获得解放的感觉。
当时,寡男初尝禁果,久采不疲;旷女喜逢甘露,如饥似渴!两个人迷恋得
如胶似膝,每天不知作爱多少次。
那一天上午,慕容洁琼要到公司去主持一个重要会议。头一天晚上,慕容洁
琼为了准备资料,没有与阿伟住在一起。
这天早饭后,她穿上一套黑色西服,显得异常端庄、文雅。临上车前,阿伟
说将有一上午不能亲近,要与她接吻。
她严肃地告诫他说:「好哥哥,今天的会议很重要,你可不能破坏了我的情
绪。」
会议进行到下午两点多钟才散。
在他们驱车回来的路上,刚到半路,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到家后,虽然从下
车到入房的距离不大,但二人的衣服都淋得透湿。
一进家,阿伟顾不上脱下湿衣服,便将她拥在怀里亲吻:「啊!我的小洁妹
妹,一晚上加一上午不能亲近你,把我急死了!」
「你真是一个乖孩子!」她端庄地在他脸上抚摸了一下,温顺地偎在他的怀
里,与他对吻,也显得那么迫不及待、那么殷切。
直至她的身子发出了轻微的颤抖,阿伟才停止亲吻,扶她坐在沙发上,说:
「衣服都湿透了!我去拿衣服来换上吧!」说着进房间去了。
当他把衣服抱来时,只见妈咪仍然站在房门口,看着外面的风雨交加、电掣
雷鸣。
这时,慕容洁琼突然产生了一个欲望:向这雨里飞奔。
阿伟走到她的跟前,从后面搂着她的双肩,说:「妈咪,过来换衣服吧!」
慕容洁琼扭动身子,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
她站在地上,急急忙忙地脱掉了她的袜子,然后脱掉她的衣裳和内衣,直至
一丝不挂。
他屏息地望着她。她的尖尖的两个乳房,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颠摆着。在那
明亮的灯光下,她益发显得雪白。
她穿上了她的橡胶鞋,发了一声野性的疾笑,跑了去,向着大雨挺着两乳,
展着两臂,朦胧地在雨里跳着她多年前所学的谐和的舞蹈。那是个奇异的灰影,
高着,低着,弯曲着!
雨向她淋着,在她饱满的臀上发着亮光。她重新起舞着,小腹向前,在雨中
前进着。时而又弯身下去,因此只见她的臀和腰向阿伟呈献着,好象向他呈现着
一种臣服之礼,一种野性的礼拜。
阿伟也大笑着,把他自己的衣服也脱了。那实在令人难忍!他裸着白皙的身
体,有点颤战着,向那急雨里奔了出去。
慕容洁琼,湿透了的头发贴在她的头上,她回转了温热热的脸,看见了他。
她的乌黑的大眼睛,兴奋地闪着光!她奇异地开步向前狂奔,跑进了花园的小径
上,湿树枝儿绊打着她。她奔窜着!
阿伟只看得见一个圆而湿的头,一个湿的背脊,在逃遁中向前倾着,圆满的
臀部闪着光:一个惊遁着的女子的美妙的裸体。
她差不多要到那条大路上去了,然后他才赶到了,赤裸裸的两臂抱着她,抱
着她温柔的、赤裸裸的腰身。
她叫了一声,扭转身体,把她整个柔软而寒冷的肉体,投在他的怀里。
他癫狂地紧搂着这柔软而寒冷的女性的肉体,在相互接触里,瞬即变成火一
般的温热了。
大雨倾盆地淋着他们,直至他们的肉体冒着蒸气。
他把她可爱的硬挺的两乳握在两手里,并且狂乱地紧压在他自己身上,在雨
中战栗着,静默着。
然后,突然地,他把她抱起了,和她倒在那小径边的草地上。在雨声怒号的
静谧之中,他迅猛地、急切地占有了她!
她顺从地与他配合着,两眼紧闭,因为她的脸朝上,大雨正哗哗地向她的脸
倾注。她的身子也在剧烈地扭动……
他们迅速地、猛烈地完毕,好象一对野兽似的。
他立即站了起来,揩着脸眼上的雨水。
「琼妹妹,我们回去吧!」他说,并且扶起她来,一起向屋子走去。
她让阿伟先走,自己却走得很慢,边走边采着路旁的小花。
当她带着花,喘着气回到屋里去时,她看见阿伟已经打开了热风机。
她的尖尖的乳房,一高一低地荡动着,她的湿头发紧贴在她的头上,面孔鲜
红,通身光亮。
她圆睁着眼睛,喘着气,湿了的小小的头儿,饱满而天真的滴着水的臀部,
她看起来像是另一个人似的。
他取了一条大毛巾被,从上至下擦着她,她像个孩子似的站着不动。然后他
把屋门关上了,再擦着他自己。
她用毛巾的一端包着她的头在擦着她的湿发。
他们俩继续忙碌地擦着头。刚才那番运动,使他们还在喘息不休。
他们各自披了一张毛毡,露着前身向着热风机,并排坐在沙发上静憩。
她把毛毡扔掉,光裸着身子跪在热风机前,伸着头在摇着,使头发干起来。
他默望着她臀部的美丽的下垂曲线。
他今天心醉的就是那个。
这曲线多么富丽地下垂到她沉重而圆满的两股上!在这两股间,深隐在神秘
的温热中的,便是那神秘的进口!
他用手在她的背后爱抚着,缓缓地,微妙地,爱抚她臀部的曲线和饱满。
「你这后面多美丽!」他说,「那是人间最美丽的臀儿!那是最美丽的女人
的臀儿!你有一个真正的、柔软的、下倾的后臀,那是男子们所爱而使他们动心
的东西。那是个可以负担世界的臀儿!」
他一边说,一边轻柔地爱抚着那圆满的后部,直至他觉得仿佛蔓延的火势,
从那儿传到了他的手上。
他的指尖触着了她身上的两个秘密的孔儿,他用一种火似的动作,摸了这个
又摸那个。
他的手紧紧地压在她那两个秘密的地方,好象表示一种亲切的问候。
她转过身去,爬在他的膝上,紧依着他。
「亲吻我吧!」她细声说。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头依着他的胸膛。她像牙似的光耀的两腿,懒慵慵
地分开着。屋顶灯光参差地照着他们。
他俯着头,在那灯光里,望着她的肉体的折纹,望着她开着的两腿间那丛柔
软的黑色的阴毛。
阿伟说:「洁妹,我来给你穿上衣服好吗?」
她看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调皮地说:「不!我不要穿衣服!」
「为什么?」他不明白。
她说:「我觉得,在家穿衣服是多余的,因为我们时时造爱,衣服一会儿穿
一会儿脱,实在麻烦得很!所以,我想体会一下原始人的生活!」
「太好了!我的小洁妹妹实在高明!」他抱着她站起来,在屋子里奔跑、旋
转。
第二天,他们开车到超级市场买回了够用一个月的食品和其他日用品。在这
一个月里,他们没有离开过家,从早到晚都是一丝不挂的。这样,他们便可以每
时每刻互相欣赏对方优美的身体,百看不厌。
他们整天都赤裸裸地相互偎依着一起做饭、吃饭、读书、看电视,手拉手地
到花园散步、打球,光着身子到游泳池里游泳。
她的身子本来是雪白的,因每天裸露着,风吹日晒,白中透出了粉红色,更
加美丽了。
他每天不知要在她身上抚摸多少遍,她也特别乐意让他抚爱。
每当他们高兴的时候,便可随时随地作爱,有时在床上,有时在地毯上,有
时在花园的草地上,甚至把身体连接起来一起游泳……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傍晚,他们裸体携手在花园散步。这时,彩霞满天,鸟语
花香,满园万紫姹红、绿树摇曳。
他们被这迷人的景色深深陶醉了,时而在树林中捉迷藏,时而拉着手又蹦又
唱,兴奋极了。
在一棵巨大的樱花树下,他们靠着树干,阿伟把她揽在怀里,用手帕替她轻
轻擦去脸上和胸前晶滢的汗珠。
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不觉心中一动,便悄悄对他说:「亲爱的,如果能在
这么好的景色下作爱,一定会很动人的。」
他拍拍她的脸蛋说:「真是心有灵樨一点通!那我们就开始吧。」
原来他也有这个念头,而且有了准备。
只见他从树杈上拿下一个小包,从里面掏出两根细细的布绳,并叫她躺在樱
花盛开的树下的草地上。
她不知他又有什么新花样,但她也不问,心想,反正一定会很开心的。
他用两根绳子分别捆着她的两个脚裸,另一头拴在相距约一丈、高约两米的
两根小树杈上,把绳子往上拉,固定住。
这样一来,她的两腿被分开,张得很大,高高吊起,与平躺在松软草地上的
身子几乎垂直。
看着这从未想象过的道具和自己的姿态,她明白了阿伟的用意,不觉心中一
荡,媚波频转。
接下来他问:「这样好吗?亲爱的。」边说边用手在她的阴蒂上轻抚慢撩。
她心中本已十分激动,被他这一挑逗,立即情发难禁,嗓子里发出断断续续
的呻吟声。
阿伟继续动作着,愈来愈快。她的身子开始扭动,愈来愈烈。
她实在无法忍受了,颤声央求他:「小达达,请你……不要……再挑逗了,
亲爱的……求你……快点……操我……蹂躏我……我好需要……」
他跪在她前面,两手抱着她高高竖起的修长玉腿,虎腰一挺,一箭中的,差
点穿透了她的内脏。接着便展开了猛烈冲击!
她欲仙欲死,娇呼不止。随着她身子游动,只见满天鲜花飞舞、绿叶飘弋、
五彩缤纷,使人心荡神逸。
不到两个小时,她竟然获得了六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最后一次高潮到来后,她闭目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她明明听见他在呼
唤她,但却没有力气回答他。
他以为她昏迷了,赶紧解下绳子,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
她秀目微开,小声地说:「我没有问题的。放下我,回家去好吗?」
他说:「还是由我抱你走吧。」
她说:「我自己能走。」说着便挣扎下地。谁知,他刚一松开她的身子,她
竟像烂泥一样立即瘫倒在草地上,浑身疲倦,竟无举手投足之力。她自嘲地轻轻
摇头,不好意思地向他投去乞求的目光。
他一把抱起娇躯。
在回去的路上,她问他,刚才叫什么方式,竟有如此威力。
他说,这是从《金瓶梅》中学的。有一次,西门庆便是用这个方法,把正躺
在花丛中乘凉的绝色美女潘金莲弄得死去活来。
她娇羞地笑着说:「此法真厉害,我今天也死去活来了!」
他在她高高耸起的乳房上吻了一下,问:「真的吗?」
她说:「是真的,每次高潮到来时,浑身好象通了电似的,每个细胞都在抽
搐,既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使人实在难以忍受,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今天,
我发现自己死过几次,当时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后却发现还在你的怀里,身上
格外舒畅。这大概就是死去活来吧!」说着,把脸贴在他胸前,「吃吃」娇笑不
止。
接着她又仰起脸,看着阿伟,叹了一声道:「西门庆这个人真是聪明,竟有
这种常人难以想出的怪主意。不过这对我倒有启发,使我悟出了一条哲理。」
他微微一谔,低头看着她问:「怎么,在男女交媾这种事里,难道还蕴藏着
一定的哲理吗?」
「那自然。」她说:「天下万物,其理皆同,就看你有没有这种举一反三的
悟性。就拿今天的事来说吧,我就悟出了这样一个道理:男女之爱,主要不是肉
欲,而全仗一个情字;但光有情而无一定合适的环境和气氛,便会情无所依,爱
无所托。」
「有情再加上有景,便能以情御景、以景托情,情景交融方能尽善尽美。常
人往往只重于情而忽略景的选择和利用,孰不知深情更须美景托。试想今天,我
们的情是自不待言的,但起初并无作爱的欲念。只是在那美景熏陶之下,才触景
生情,情生而动心,心动而涌爱,爱极而交合。」
「而在我们尚未欢媾之前,你那别具匠心的布局,却又是一种漪旖的绝妙风
光,十分难得,真可谓:丽人花间卧,玉腿林下牵,情丝拂柔肌,欲焰燎婵娟。
景美、人美、彩霞美,美目传情,花香、体香、暖风香,香柱贯心。」
他听她娓娓而述、朗朗而吟,肃然一惊道:「我曾听别人说,妈咪是一位少
见的才女,文史哲经、诗词歌斌、琴棋书画无所不能。今天我总算见识了!啊!
我亲爱的琼妹妹,想不到你的文才竟如是之精!」
「噢!伟哥哥过奖了!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她微微一笑又接着说道:「在此情此景之下,你尚未与我交合,我已情不自
禁、心神皆迷。这种姿势也很独到:你把我两腿高高吊起,使我洞门大张,且角
度极佳,使你的挺进深而有力;我则不必分心于姿势,放松享受、激魂荡魄。所
以,我今天所受到的刺激、所获得的享受、所产生的兴奋,其程度都是以前所没
有过的。」
「一个多月来,我与你爱莫能分,尽情交欢,不知其几十百千次,每次都曾
使我欲仙欲死,得到了极美好的享受;但若与今天相比,又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亲爱的,我今天好舒畅、好钟意呀。」
说完,她动情地伸臂搂着他的脖子,秀目痴痴在看着他,说:「伟哥哥,你
真的好棒呀!」
他也亲昵地笑道:「琼妹也很棒!」
她动情地将桃脸紧贴在他脸上,摩蹭良久,然后,又把樱口印在他的唇上,
并把鲜红的小舌尖伸在他温暖的口中,久久地吻在一起……
第二十二回 说古今才子纵论戏合术 议天地佳人博析欢交技
说着话,他们已经进入大厅。
司马伟小心地将自己的心上人放在沙发上,自己也坐下来,并让她的头枕在
他大腿上。
慕容洁琼的身子一触沙发,心中又有所悟,便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下去:「但
是古人之法,也未见得就是完美无缺的。我倒是想出了一个办法,可补西门之不
足。」
司马伟急问:「妈咪,西门之法有何不足之处?你有何高招?」
她凝思着说道:「今天下午,我固然有了美妙的享受,但是见你的膝盖在草
地上摩擦受苦,心中极是不忍。这便是西门之不足了。现在我忽然想出了一个办
法。如果在花丛间置一带轮的长凳,上铺海绵,与你的胯部等高。交欢之时,我
仰卧其上,臀与凳边齐而略出,腿仍像今天这样吊起。于是你就可以站直身子,
往复抽送冲击了。」
「这样做至少有三个好处:一可使你免于膝头摩擦之苦;二是站着抽送可以
随心所欲,快慢自如;三是因高凳带有轮子,你每攻一次,便使我身体随着高凳
前滑,而脚上之绳因树枝之弹力又拉我返冲,而此时恰逢你又挺进,可想而知:
返冲之力与前挺之力相合,其力度势必大得惊人,我也能得到空前的享受。你说
行吗?」
他听了她的一番话,高兴得抱着她蹦了起来:「好,妙!我的小琼妹妹,这
真是好主意。家中正好有此凳可用。明天早上,待朝霞升起、万物复苏之时,我
们就实行这个方法,好吗?」她会心一笑,微微点头。
阿伟又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笑着说道:「好妈咪,我的小琼妹妹,你好聪
颖、好贤淑、好敏慧,思绪竟如此缜密、独出心裁。潘金莲枉有美貌,而德才不
足,只知享受和索取,却无丝毫风雅与怜爱之心,致使西门庆为她暴淫而亡。与
你一比,那个女人简直低贱下流、俗不可耐。古今中,佳人无数,但是若论才、
貌、德、智、雅俱完美者,唯吾妈咪一人耳!」
说罢,司马伟得意地哈哈大笑,并在她的樱唇和稣胸上狂吻。
她本想推开他,但这时身上哪里还有力气。
听到情人夸奖,慕容洁琼心中甜丝丝、美滋滋,大有受宠若惊之感。她羞红
了脸,轻轻推拒着,小声说:「好了,不要尽夸我了。亲爱的,我虽博览群书,
但似《金瓶梅》之类传说中的淫书尚无涉足。西门庆一定还有不少新花样,我真
想都试试,行吗?」
他大表赞同道:「当然,你就等着吧,我会让你向我求饶的!」
她舒心地笑了,并娇嗔地用手捶打着他的胸膛:「你坏,你好坏……我……
我才不会……向你求饶呢!」
但是第三天,她却一败涂地,真的向他求绕了。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晚上,他们一起上床。她已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等他过来。这时,他
拿出一个小包,从里面取出几个避孕胶袋。
她问:「我已经戴了避孕环,不须这东西的。」
他看着她微笑道:「你等着吧,会给你一次大的享受。」
她不再说话,看他干什么。
只见他脱下衣服,他的阴茎已经剑拔弩张。
他把一个避孕胶代袋套在头上,卷至龟头根便停止,又拿一个套至中部便停
止,然后把一个粗橡胶环套至玉柱的根部,那环的上面有一个柔软的突起,约有
黄豆大小。最后再拿第三个避孕袋从头一直套到根部。
她一看,大吃一惊,他的玉柱本来就很粗大,而她那未生育过的阴道却十分
紧窄,平时进去已经使她觉得很胀,现在,又加粗那么多,而且还有那几道环。
不知道他究竟玩的什么把戏。
他准备工作做完,便动手为她脱光衣服,亲吻了一会儿,便说:「亲爱的,
这是根据西门庆的经验又加以改进的新方法。」
说着,与她拥抱在一起。她这时又兴奋又急切,希望尽快体会西门新法,爱
液源源涌出。
他开始轻轻进入。
刚进去一点,她便感到十分充实,但又觉胀得难受。待他进到一半时,顿觉
阴中电流激射,她的身子不由一阵颤栗。
司马伟说,这是我那龟头上的一个环在刺激你的G点。
G点是女性另一个很敏感的地方。他退出来再进去,反复几次后,猛地一下
进到最深处。
「呀!」慕容洁琼叫了一声。原来,只这一下,就使她整个阴道中都像通了
强电似的,浑身颤抖。
司马伟停下来再给她解释:「当我插到底时,同时有三个地方在刺激你阴道
中的三个部位:头上的那个环到中间时先攻G点,继而攻你的最深处,那是平时
难到之处;在龟头到达底部时,中间的那个点再次攻击G点;同时,根部胶环上
的那个突起便攻到阴蒂。这便是一个周期,等我抽出来时,上述作用又可以重复
一遍。现在你已经明白它的用处了吧?」
她娇羞地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了。从刚才初试那么一下她便已领教其威力,
不知是喜是忧。
阿伟亲切地对她说:「小心肝!现在你可以闭目享受了。」
他轻轻地、缓慢地抽送,但已使她得到了平时所没有过的感受。分泌大量增
加,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着,身子也开始扭动。
他见她已经适应,就逐渐加快了速度。
天哪,她好象一下子坠入了万丈深渊,身子似乎飘起来了。那种触电般的感
觉使她全身肉紧。要知道,女人的G点和阴核,在平时的性交中是触不到的,现
在,这两个最最敏感的地方同时受到攻击,而且是那么的强烈。只觉得阵阵电流
从阴道的各个不同部位同时发射出来,又传向全身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
她真有点受不了啦!
她大声地叫了起来,身子剧烈地扭动着、抽搐着,大声喊道:「上帝呀……
我不行了……啊……喔……噢……你……」
阿伟见她难受的神态与平时大不一样,也有些担心她是否能承受,便停止前
进,问她:「妈咪,我停下来好吗?」
她立即叫道:「不要停……舒服……快动,快……亲爱的……」
他很快又动了起来,速度比刚才还快、还猛。
美女洁琼大声嘶叫不止,身子也弓了起来:「上帝……我……我要死了……
我……我……」
触电的感觉更加强烈,几乎要窒息,心在狂跳,真的不能再承受了,她可怜
巴巴地看着他,求他停下来。
他停止了,她的身子还十分肉紧,不停地颤抖着,之后,便没渐渐地软了。
他抱着她亲吻,柔声向她道歉,说不该用这个方法折磨她的。
她吻他一下,少气无力地笑着对他说:「不,不要这样说。这个方法真好,
是空前的享受,怎么能说是折磨?相反,这却是我求之不得的呢!我说过,我是
不会认输的。刚才是因为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了,等我休息一会儿,再来一次,行
吗?」
他抚摩着她脸庞说:「妈咪太有本事了。当年,西门庆用这个办法,好几个
女人都是只用一次便举手投降,再也不敢用了。」
她口里虽不言,心中却是不服的。休息了一会儿后,她让他再来一遍。
这一遍,她已对这种强刺激有了思想准备,所以适应能力有所增强,而获得
的快感自然也更大。她已连续获得了三次高潮。
她这三次高潮,可以说是有生以来最最强烈的,产生的效果比以往十五次高
潮带来的还要大。
所以在进行完第三遍时,她真的向他求绕了,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再干了。因
为她这时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其实,这个方法确实是美妙无比的。
可能是第一次尝试,有点不能忍受,估计用得多了,熟能生巧,自会悟出其
中的乐趣和配合的技巧。
这以后,他们每过几天,都要来那么一次,过过瘾,每次的遍数逐渐增加,
目前已有六数之多。
当然,这个方法却是不能天天用的,因为它带来的刺激太强烈,消耗体力也
太大。
每用一次,她都得躺在床上静养,至少一天起不了床,连坐起来都有困难,
吃饭须要阿伟喂。
为了让她快点恢复,系当她要大小便时,阿伟也不让她下地,而是象侍奉小
孩子抱起她,把住两腿……
每想至此,她真有些「使人羞煞」的感觉。
要知道,她是一个性欲很强的女子,平时,发生十几次高潮都是不在乎的。
而现在面对这个方法,却有点「想虎色变」之感;可以想象,其他普通女人若用
此法,其结果就可想而知,自然是难以承受得了的。
洁琼心中赞道:「啊,西门庆,你好生了得!在性学问上,你可说是前无古
人、后无来者。应该称你西门子,真是令人佩服!她相信,若西门庆生在当代,
必能获性学博士的尊称!」
有一次,司马伟陪她在在厨房做饭,突然心血来潮,找来一个高凳,放在锅
台旁。
他先坐上去,然后把她赤裸的玉体抱在怀中,将她的玉门套在他的玉茎上。
她也觉得很刺激,便扭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继续操作。
随着她炒菜的动作变化,身子的上下移动和前仰后合,下面便自然抽动。
这一进一出,比起床上的欢戏,更多几分情趣,令人十分陶醉。
慕容洁琼扭头看看阿伟,羞晕满面,粲然一笑!阿伟在她脸上轻吻一下,也
会心地笑了!
他们都为找到一种新的方法而欢欣!慕容洁琼故意大力地频频挥动锅铲,以
增加体位元变化的角度和幅度。
他们高兴地笑着、耸动着!
她只顾欢乐,神飞色舞,竟忘记了炒菜,手中的铲子不再挥动,只是身子在
上下耸动着。
后来,她两眼紧闭、莲脸生辉,陶醉地呻吟起来,忽然手一松,铲子掉在地
下,二人都未发觉。
正当他们欲海沉浮、魂游情天、快感频频袭来之时,突然闻到了一股焦糊的
怪味。
原来,不知何时,锅里的菜已经变糊,还冒出了熊熊的火焰。
阿伟首先发觉。他赶紧用两手伸在她的腋下,轻轻将她的身子托起,拔出玉
柱,将她放在地上。
二人大笑着,去扑灭这场意外的火灾。这顿饭只好少了一道菜。
在一个星期日的晚上,突然接到新加坡分公司的经理来电话,说有一笔生意
遇到了一些麻烦,希望总部立即派人处理。
母子商议了一个晚上,感到事态严重,非阿伟亲自去处理不可。
第二天一清早,阿伟便乘飞机去了新加坡。
家中只有慕容洁琼一人。她每天白天要到公司去上班,处理问题,每天晚上
还要与阿伟通电话,商议那边的事体。
这种秩序,在她以前来说,本是习以为常的。但她现在却感到格外的忙碌和
紧张。因为自从阿伟接手公司的事情以后,她真正体会到了无事缠身的轻松,现
在一下子又要事事亲躬,自然是有些不习惯了。她好累!
阿伟已经去了近一个月了。
她不怕工作的劳累,但却无论如何难以按捺对自己小情人的思念!要知道,
自从她与阿伟喜结情缘之后,意浃情酣、千怜万惜,花下月前、两情相悦,大有
「恨不相逢未嫁时」之感慨。两人朝夕相对、行止与俱、耳鬓厮摩、同作同憩,
时刻不能分离。现在一别二十余天,这让她这「新婚伊始、骤然分离」的思春少
妇如何生受得了!
她寤寐思之,魂牵梦萦,在电话中,又不好直接抒发自己的情愫,于是便给
阿伟寄了一封挂号急件,只写了几句话:「枯苗望雨,魂祈梦请;绵绵热切,寸
阴若岁!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思君如百草,撩
乱逐春生!」
阿伟接到信,思潮澎湃,也立即回了一封加急特别快信。信寄出后,他按捺
不住对妈咪的思念,当晚即在电话中告诉洁琼:「妈咪,我收到你的信了!我也
给你一封信,明后天就可以收到的!我非常非常想念你!」
第三天,慕容洁琼收到了信,只见里面也写了几句话:「心驰神往,云情雨
意;眠思梦想,朝暮悬悬!梦中不识路,何以慰相思!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
流无歇时!」
慕容洁琼哭泣着,立即给阿伟电话:「阿伟,妈咪活不下去了!事情一完,
你就快点回来!越快越好!」
这一夜,她失眠了!她哭了一夜!
第四天的上午九点钟,阿伟终于回来了!
她穿上最漂亮的衣服,脸上淡抹粉黛,风致韵绝,亲自开车到机场去接他。
阿伟一下飞机,就飞奔扑来。他们真想拥抱在一起!可是在大厅广众之下,
他们都理智地抑制着自己!
放好行李,阿伟从后门进车。
慕容洁琼没有立即到驾驰室,也从后门进去,关上车门,扑到阿伟的怀里,
二人拥抱在一起!她迫不及待了!
这个车装的是特种玻璃,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形的。
「阿伟!」她呼道。
「妈咪!」他呼道。
他们拥抱着,抱得那么紧。接着,他们稍微分开一点,互相凝视着。
「伟哥!我的亲亲!」她叫道,眼中满含喜悦。
「琼妹!我的心肝!」他叫道,眼中尽是欢欣。
「亲达达!想死你的琼妹妹了!」
「啊!我的洁妹,我的小心肝!」
二人的嘴猛地吻在了一起!久久没有分离。
司马伟紧紧抱着她,疯狂地吻她,用舌头舔遍了她的杏脸和粉颈的每一寸地
方,手也伸进她的衣服中,在她丰满的酥胸上搓揉着……
欲望之火在慕容洁琼的娇躯中流窜着,焚得她浑身颤抖!她陶醉地呻吟着,
秀目中喷射着迷人的欲焰,一双小手也伸进了阿伟的衣服中,忙乱地抚摩着,嘴
里轻轻唤道:「伟哥哥……我爱你……我好想你呀……我要……快给我……等不
及了……」
阿伟还算清醒,他知道,决不能就在机场上造爱,即使外面看不到车里的情
形。而且警察不允许车在机场内停留太长的时间,很快就要来干涉。
但他也深知,女子在欲火中烧时,如不能得到满足,是一刻也不能等待的!
他想出了一个使她安静下来的办法:以最快的速度使她得到一次高潮!
于是他轻轻掀开她的长裙,除掉那小小的三角裤,将娇体放倒在车后座上。
她仍然在呻吟着,羞眼微闭,扭动着腰肢,两手在空中盲目地抓着,口中在
不停地小声呼唤着:「伟哥哥……我要……快……快……」
阿伟蹲在车座前,一手抚捏她的已变得十分硬挺的乳房,一手伸进爱液沥沥
的阴道中抽送着,抚摸那最最敏感的G点,同时头俯在她的阴部,伸出舌头很技
巧地舔她的阴蒂,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她享受到了分别后的第一次高潮,大叫一声,身子瘫软了!
阿伟舒了一口气,在她的唇上吻着,一只手在她光裸的大腿上抚摸着,直至
她的震颤停止,才帮她理好衣裙,又在她唇上吻了一会儿,然后下车,坐到驾驰
室,开动了车子。
车到家中以后,司马伟从前门下车,打开后门,只见她双目紧闭,嘴里仍然
在呢喃着:「伟哥哥……我还要……给我嘛……」
其实,此时的司马伟何尝不是欲火中烧、急于发泄!一到家,他在心理上也
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拉着她的两手,使她直起身子。这时的她仍处在痴迷中,身子软软的倒在
阿伟的怀里。阿伟搂着纤细的蛮腰,将她从车里拖出来,然后平托着她,快步走
向卧室,将她放到床上,并以最快的速度,迅速脱光了她的衣服,自己也变得一
丝不挂……
一个是莺莺娇软,一个是气宇非凡!疾风暴雨!狂轰乱炸!心摇神眩!如醉
如痴!呻吟声与喘息声连成一片,声如贯珠,清越婉转!
从上午十点钟直至翌日清晨九点,这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始终搂抱在一起,
身体连接在一起,一刻也没有休息,不停地造爱……
高潮一浪接着一浪……
九点钟时,她在最激烈的一次高潮中昏了过去。阿伟知道无害,便将她搂在
怀里,一起沉沉睡去……
司马伟从新加坡弄来一本春宫图式的小书,上面有男女作爱的几十种姿势,
他们都一一试过。
在各种姿势都极熟练之后,他们便在每次作爱前用抽签的方法决定这次采用
哪几种方式。
另外,他们还从上次在厨房中作爱的经验中受到启发,发明一种新的方法,
叫饮食交欢法。吃饭时,他们都脱去裤子和裙子,她坐在他的腿上,把玉门套在
他的玉柱上。并且,他口对口喂她吃饭。这样,他们每吃一口饭,就能够上面一
次吻、下面一抽送,令人心旷神逸。由于他们都舍不得很快分开,所以每顿饭都
延续很长时间,还可以增加食欲,吃得很多。
后来,阿伟买回来一部录像机,把他们用各种姿势做爱的过程都拍摄下来,
分类整理、剪辑。
当然,他们决不会将它公开发行出售,而是作为他们爱情的永久纪念,并可
以时时自我欣赏、自我陶醉。真是其乐无穷!
第二十三回 情相系俊男丽母结仙篱 心相印英夫慧妻入妙境
五年过去了!
慕容洁琼和司马伟如此亲密地过了五年多,互相的爱恋之情有增无减!
司马伟为拥了有世界上最美丽、最多情的白雪公主而骄傲!
慕容洁琼为终于投入到自己最钟情的白马王子的怀抱中而欢欣!
他们互相爱得那么深、那么专、那么诚,热情从来没有变。
慕容洁琼的驻颜术颇有成效,无论身材、容貌仍然保持少女时的风韵,加上
轻抹淡妆,益发动人。而且,自从与司马伟结缘后,她的性格又回到了青年时代
的特征,天真活泼、爱说爱笑、典雅潇洒。这一切,使她在人们的眼中,看起只
像二十三、四岁。
而司马伟,这时已经二十四岁,留了两撇小胡,越发英俊了。从外貌看来,
不知道的人都说司马伟要比慕容洁琼长三、四岁。所以,有时候,阿伟还调皮地
叫她一声「亲爱的妈咪小妹」,而慕容洁琼也就更有理由偎在爱郎的怀里,缠着
他撒娇了。
总之,这一对恋人美满、和谐,真个令人羡煞!
*** *** *** ***
这一年的冬季,慕容洁琼的丈夫在美国因病去世。慕容洁琼听到恶耗,十分
悲痛。
阿伟的父亲是一个品德高尚、为人谦和、经营能力极强的老人。慕容洁琼在
他心目中既是爱妻、又是爱女,可以说亲爱有加,视若掌珠,百般呵护,极力栽
培。
慕容洁琼的活动能力和经营技巧,固然与其天资聪颖有关,但更多是得助于
老人的教导之功。所以,慕容洁琼也视他为良师益友、忘年之交,从心眼里敬爱
丈夫。虽然由于老人年迈,在性生活上不能满足她,但她毫无怨意,而且完全体
谅,从来没有滋生过出墙红杏之念。
后来,她之所以能衷情阿伟,那也是因为阿伟是丈夫的儿子,是自己亲爱的
人。她从心里觉得无悔:总算没有背叛司马家族!
所以得到丈夫的噩耗,慕容洁琼便立即带领几个子女去美国,为丈夫操办了
隆重的丧事,并处理了产业的交接。她决定把美国的产业完全交给长子去经营。
美国的事务办了一个月才结束。
在她决定回香港之前,三个子女私下讨论妈咪今后的生活问题。是妈咪把他
们抚养长大,教导成人,所以对妈咪感情极深,甚至可以说超过对父亲的感情。
为此,兄妹三人讨论了一个下午。
他们提出了各种方案,长子司马颢主张请妈咪轮流到他们家中去住,以尽孝
道,使她能安渡晚年。
女儿司马蕙作为女人,更能体谅女人的需要,她认为:妈咪还这么年轻,青
春之火尚在旺盛,不宜过早守寡!我们可以劝说妈咪改嫁,找一个称心如意的新
郎君,重过幸福生活,以尽余年之欢。
小儿子司马伟则发出奇论,他认为,按照妈咪的性情,是决不会同意到各家
去住或者再改嫁的。应该找更好的办法!
哥哥和姐姐问他还有什么好办法?
他说:「我有一个极好的办法。但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兄姊急着让他先说出来再研究。
他说:「我们都希望妈咪既不离开我们,又不会由于她一人生活而孤独和寂
寞。要想找到一个两全之策,确实是很不容易的!但是,事在人为,我认为,最
好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让我娶妈咪为妻!」
「那怎么能行!」哥哥和姐姐一听大为吃惊,这是他们从来所未曾想过的。
因为他们觉得:儿子娶母亲为妻,那是乱伦,而且,母子间年龄又那么悬殊,根
本行不通!而且他们坚信:对小弟的这一荒唐的建议,妈咪是肯定不会同意的!
阿伟对他们的议论却不以为然,他耐心地向哥哥和姐姐说明了自己的想法的
有力的理由:「哥哥,姐姐,我不赞成乱伦的说法!所谓乱伦,是指有血缘关系
的男女之间联姻和发生性关系。严禁乱伦的理由,是防止近亲生育而对下一代不
利。可是,妈咪本来就不是我们的亲生母亲,在血缘上没有什么联系;所以,即
使妈咪与我结婚,也根本谈不上乱伦!这是其一。」
「第二,说到年龄,我与妈咪确实差别不少,但这也无关紧要,在男女结婚
的年龄问题上,本无定规。人们在结婚年龄上之所以习惯于相差不大,大约是为
了使二人在相貌和生理上能协调一致;但是,妈咪身体健康,看起来是那么年轻
而娇嫩、俊俏而美貌,不了解的人决不会认为我比她年龄小。」
「最后,关于妈咪是否同意的问题,我想,根据我们与妈咪的浓厚感情,只
要我们说清道理,让她老人家理解我们的诚意,她未必就会断然反对!」
兄姊听后,甚觉有理,也改变了初衷,认为这是一个极佳的方案:既能让亲
爱的妈咪不离开家,又可使妈咪不致于将来守寡寂寞!他们担心的是:不知道妈
咪是否能够同意?
他们议论了很久,决定分工让司马蕙去宛转地征求妈咪的意见。因为像这类
事情,由女儿去谈更好一些。
当天晚上,阿伟悄悄来到妈咪的房间。这一个多月来,由于处理丧事,他们
一直没有接近的机会,更没有亲热的心思。
现在一切都已结束,心情也已平衡,加上下午又专门讨论妈咪的未来,使他
简直无法再压抑自己对心上人儿的思念。所以,晚上不到十点钟,他便敲开了慕
容洁琼的门。
慕容洁琼看到阿伟进来时,也是那么激动!说真的,她对阿伟的怀念丝毫也
不弱于他对她的惦记。所以一见进来的是阿伟,她轻呼一声,一下扑进了自己的
白马王子的怀中,紧紧地拥抱、频频地亲吻,嘴里不停地轻呼:「啊!亲爱的!
你让我想死了!啊!小达达……你再不来,我真的要发疯了!」
他紧抱着她颤抖的娇躯,频频在她的脸上亲吻,柔声说道:「啊!妈咪!我
的小洁琼,我的宝贝心肝!我也十分想你!」
说着,一把将她抱起,走进卧室,放在床上。
慕容洁琼秀眸微闭,嗓子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任由阿伟为自己宽衣解
带,并扭动身子,与阿伟配合……
司马伟以最快的速度,将她脱得一丝不挂,并迫不及待地抱着她那雪白的娇
躯,颠鸾倒凤,左右其手、上下其舌,弄得她如醉如痴、娇呼连连……
真是重逢胜新欢!烈火干柴,愈燃愈炽……
这一夜,她得到了十余次高潮!天快亮时,他们才结束造爱。
两个人都十分满足,然而都十分疲惫不堪,拥抱在一起,交颈叠股,沉沉睡
去……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司马蕙到妈咪的房间中去履行兄弟们交给她的使命。
她敲门时,慕容洁琼与司马伟刚刚醒来,正赤条条地拥抱在一起亲热着。
听到敲门声,慕容洁琼惊讶地高喊:「谁在敲门?」
「妈咪,我是阿蕙!您还没有起床吗?」
「你稍等,我就来开门!」
说着,她推开继续在她胸前狂热舔吮的阿伟,说:「阿蕙来了!你快到卫生
间去躲一躲!等她走后再出来!」
阿伟抱起衣服进了卫生间。
她随手拉过一件睡衣穿上,去开门。
司马蕙向妈咪问了早安后,母女便温情地交谈许久。
后来司马蕙有意地问:「妈咪,我和哥哥与小弟昨天下午讨论您今后如何安
排,我们很想听听妈咪有什么想法!」
慕容洁琼听后微微一笑,抚着女儿的头发,慈祥地说:「阿蕙,谢谢你们对
妈咪的关心!不过,对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过。但是,我倒是很想听听你们三人
有什么高见!」
司马蕙将头偎在妈咪的怀里,两臂环着她的腰,说:「不,我想还是先听听
妈咪的意见好!」
「阿蕙,妈咪真的没有想过!」她轻轻抚摩阿蕙那白嫩的脸颊,并在她额头
上吻了一下,然后小声说:「你既然不愿说你们的意见,那就让我好好想想,以
后再讨论这个问题吧!」
这时,司马蕙只好向她介绍了他们关于安置妈咪的各种方案,并表达了对妈
咪的无限关切。
慕容洁琼一听,俏脸变得通红。她小声问:「那你们倾向于哪一种意见?」
阿蕙说:「我们一再研究,总是拿不定主意。不过,我们真想听听妈咪的态
度!」
慕容洁琼问:「啊!我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现在心里很乱!阿蕙,你
给我出个主意!好吗?」
司马蕙表示,她主张妈咪采纳阿伟的方案。
慕容洁琼听后,没有任何惊讶的表示,反而十分冷静。
因为今天上午起床后,阿伟已向她介绍了他们讨论的情况,所以,她是有思
想准备的。但她却不能马上表示意见。
她只是对阿蕙说:「我对这个家有着浓厚的感情,是决不会改嫁出去的。至
于怎么办,让我仔细考虑一天,好吗?」
其实,对这个问题,她心里已有决定,只是立即回答似有轻浮草率之嫌。
司马蕙离开后,她到卫生间去叫出阿伟。
两个人重新脱光衣服,上床造爱。因为这一个多月来他们一直没有同房,岂
能轻易分离!
这天晚上,她在与阿伟狂欢之后,二人又认真讨论了这个问题。当然,他们
只是研究答复的方法。
第二天早饭后,慕容洁琼宣布了自己的决定:「孩子们,妈咪非常感谢你们
的关心!对你们提出的几个方案,我反复考虑,第一个方案固佳,但那会给你们
增添不少麻烦,而且你们分别住在美国、欧洲、亚洲,往返奔波会十分辛苦。」
「第二个方案,我是决不会采用的,因为妈咪舍不得离开你们,而且,按照
我们中国的传统观念,我既然嫁给了司马家,就永远是司马家的人了,决不能离
开这个家的!」
「最后,我觉得还是阿伟的方案更切合实际。这样,我与阿伟生活在一起,
你们兄妹就不必老是挂念我了;况且,阿伟年龄最小,我最不放心的也是他。如
果我作了他的妻子,那大家都可以放心了!我只是有一点顾虑,那就是阿伟年龄
与我差得太远,委屈了他。你们看,我的选择怎么样?」
他们一听,都高兴地跳了起来,一齐上前,抱住她,高呼「妈咪万岁」!
要知道,他们从小随她长大,她视他们如亲生,所以彼此的感情是很深的。
两个大孩子又一齐向阿伟祝贺。
女儿说:「妈咪那么美丽、那么善良和多情,我见犹怜。小弟能与妈咪成婚
真是福与天齐了!」
长子却说:「小弟,你能与世界上最完美的女子结婚,我好羡慕你呀!可惜
我已经结婚,不然我是不能让给你的。你要好好对待妈咪。」
他们商议再过三个月就为阿伟和妈咪操办婚事。
这年的夏天,慕容洁琼与小儿子司马伟到教堂举行了结婚仪式。
亲朋好友都为他们这一对璧人的联姻而祝贺,认为他们是天作地合的美满一
对。
两个离家在外的子女也都回来参加了他们的婚礼,并送来了丰厚的礼物。
女儿说:「我们衷心地祝贺妈咪和小弟结婚。」
他们仍改不了称呼,还叫她妈咪。
她也犯难,那让他们称呼什么呢?总不能称自己「弟妹」。最后她决定让他
们叫她的名子:洁琼。
然后,她与心爱的郎君决定到欧洲去渡过这使人终生难忘的蜜月。
在渡蜜月期间,他们先后到过英国、法国、义大利、西班牙等国。在异国渡
蜜月,确实有说不尽的好处,主要是气氛和环境的改变,使人的心理上有了一种
全新的感觉。虽然他们相爱已有几年,但在蜜月期间,仍然是那样的如胶似膝、
绸缪缠绵。
无论他们走在路上、海边或绿树丛中,都会引来无数惊异、爱慕的眼光。有
人说:「这么美丽的一对小夫妻,令人羡煞!」
因为是在新婚期间,她着意打扮,淡装轻抹,加上天生娇美的身材、白嫩的
肌肤和羞花闭月的容貌,越发显得年轻、俊俏了。所以,难怪会使得那么多人对
她痴迷。
从国外回来之前,阿伟神秘地告诉她:「琼妹,我在法国为你订制了一件礼
物,作为新婚纪念。」
她问他是什么,他却说要暂时保密,到时候会让她大吃一惊。她只好等待。
回来后不到十天,收到了航空公司的取货通知。
阿伟亲自驾车去取了回来,并躲在一个屋子里拆卸安装。他说,到晚上才能
与她见面。她焦急地等待着这件神秘的礼物。
晚上,他拥着她走进卧室。只见床上摆着一个像人一样的东西,用一个大床
单覆盖着。阿伟说,我先为你除去衣服。
她莫名其妙,只好任他熟练地把她脱得一丝不挂。然后他才对她说:「我们
的爱情是世界上最美满的,做爱的方式应该独出心裁。所以我亲自设计了一部做
爱机。」说着,他打开了床单。
啊,真的是一个人,与阿伟长得一模一样。
她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便问他:「我有一个夫君就够了,为什么又订做一
个假的?」
他笑着说道:「这是一部机器人,是我的设计,它的身体、包括体温都是与
我一样的。它身上装有各种控制设备。我是想给你一种更加完美的性享受。你知
道,过去,我们从正面交欢过,也在你的后庭试过,都很美妙。是不是?」她点
头同意。
他接着说:「但是,如果能前后同时进行,可以设想,你会得到多么大的享
受呀!」
她被他说得心里好冲动,下面已经开始分泌了。
他又说:「我这个机器就是为此而设计的。好,现在请你爬在它的身上。」
那个机器人是仰在床上的,两腿吊在床沿,生殖器高高地朝上,与阿伟的大
小一样。
她用手摸了一下,好柔软,好温暖,与真的一样。阿伟打开了一个开关,只
见那东西微微振荡,还能可长可短地伸缩。
他让她把它插到她的阴道去。
她羞得满面通红,这怎么可以?
他说,你听我的。她只好照办,站在床前,爬在机器人的身上,把玉门套在
那东西上。
她感到十分刺激,爱液涌出很多,所以很容易便插进去了,非常充实。阿伟
打开了开关!
天啊,好舒服,而且它还能实行「九浅一深」的技术,快慢深浅自由调节。
她扭动屁股与它配合,高声呻吟。
阿伟关掉了机器,使她突然有一种失落感。
他说:「你忍耐一下,还有更美好的东西。」便把她的双腿分开,两手揽着
她的腰,用他的玉柱插进了她的后门中。
这时,她前后都被充实了,虽然都还没有动,已经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激
情。
阿伟说:「现在开始了。」她心里一紧张。他打开了开关,机器人的玉柱在
她的前面浅进浅出,阿伟在后面也是慢慢地抽送。
这种前后夹击真是壮观极了,她身子也轻轻扭动起来,嘴里也发出了轻轻的
呻吟声。
这时,一切都在按慢节奏进行。大约过了五分钟,她开始不耐烦,屁股耸动
的幅度越来越大。
这时,阿伟把机器又调到另一个档次,「九浅一深」开始了,时而浅进,时
而深攻,而且也是没有规律的;阿伟在后面也开始了类似的深浅交替。
这一来,弄得她既舒服又难受,全身都通上了电流,稣麻痕痒,百味俱全。
这种享受真是从来没有过的。但她又希望更刺激些,心里好着急,嘴里也不
由自主地大声呻吟起来。
阿伟问:「你觉得怎么样?」
她大声叫道:「好极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也从来没有这么难受……
再大力些……可以吗?」
阿伟在后面加快了,她大叫:「好……好……啊……美死我了……再快些好
吗……」突然,前面的进攻也加快了,力量很大。
前后都开始了猛烈的冲刺。她简直如入仙境,身子轻飘飘的,那种美妙真的
无法用语言形容。
她高兴得大声叫喊:「好……好……再快点……啊……啊……我不行了……
救救我……我要死了……上帝……噢……呀……」声音在颤抖,身子也在颤抖,
她感到好象发生了地震,似乎世界的未日就要到了。
她身上的电流越来越强烈,刺得她欲仙欲死,无法自持,紧紧抱着阿伟的替
身,脸在它身上来回摩擦,用舌头舔它那温暖的胸脯。她已经进入半疯狂状态,
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真的阿伟。
这前后同时的猛烈夹击简直是要人命的。她「啊呀」尖叫一声,身子整个瘫
软了,人也昏了过去。
过了近两个小时她才醒来。她软绵绵的娇躯还在阿伟的怀里。他在她身上抚
摸着。问她:「亲爱的,你对这份礼物满意吗?」
她羞涩地点点头,小声说:「我好满意……谢谢你……我的阿伟……我刚才
死过去了吗……我觉得,我已经死了好长好长的时间了……」
他抚摩她的脸蛋问:「还想再来一次吗?」
她说:「今天不要了……我没有精神准备……刺激太强烈……」
阿伟说:「明晚我调节一个新的程式,你会觉得更加美妙的。」
她点点头:「明天中午好吗?我想早点试试。但是今天没有力气了……」
新婚之后,他们无忧无虑,把生活安排得生动活泼、丰富多彩。
她认为,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阿伟也经常在他的朋友和同事面前夸耀
他的妻子如何贤慧和聪颖,还带她出席各种社交活动。不管她走到哪里,都成为
人们注目的中心,阿伟很为此骄傲。
当然,他决不会担心有人会抢去他的妻子,因为她对他忠贞不二,根本不可
能有出墙红杏的念头。
有一天,阿伟告诉她,他希望有个孩子。其实,她是非常喜欢小孩子。原来
指望阿伟早点结婚,让儿媳给她生个孙子。没想到现在得由她自己来生了。这个
想法她早已萌生,只是由于不知他的想法而始终未说出。现在既然他提出来,她
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了。
于是,她撤去了避孕措施。
因为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所以,很快就怀孕了。
眼看慕容洁琼的腹部渐渐隆起,司马伟欣喜若狂!他天天爬在妻子光裸的肚
皮上听胎音,按捺不住即将做父亲的喜悦,激动得像个小孩子。
阿伟希望生个女孩,长得像母亲一样美丽!
慕容洁琼则希望生个男孩,像父亲一样英俊!
最后,他们一致的意见是,请万能的圣母玛丽娅赐给他们一儿一女。
再过几个月,他们爱情的结晶便会降世!
为了使孩子健康,他们暂时停止了那如火如荼的性交欢。有时,阿伟忍耐不
住,她便用口舌为他服务,使他得到满足。
现在,他们的重要事情是全力以赴地为新生命的到来做准备。她相信,到那
时,他们的生活会更加美满!
他们由衷地向上帝祈祷:愿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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