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过午餐后,美太太必须到公司一回,留下阿华一个人,阿华就到美
太太卧室门对面的卧室睡午觉。
因为昨晚跟郑太太差不多是大战了一夜,睡眠不足,所以躺下来不久也就呼
呼入睡,睡得很甜。
也不知睡了多少时候,却被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叫醒了过来。本来他认为是乾
娘回家了,发觉那声音不对,赶紧睁开眼睛一看,原来一个娇艳的俏姑娘婷婷玉
立在床前。
俏姑娘说:「你是谁?」
阿华也不客气的问:「妳又是谁?」
「不要管我是谁,你为甚么睡在我的床上?」
「谁说是妳的床?是我的。」
「谁说的?」
「乾娘说的。」
「你的乾娘又是谁?」
「这栋房子的女主人。」
「呀!」
「呀甚么?」
「原来你是乾弟弟。」
「谁是妳的乾弟弟?」
「你……」
阿华发觉这位姑娘在说话中,那双迷人的秀眼,眼波老是瞄向他的下体,这
下子他才大惊失色,知道要糟了。
原来,他的坏习惯是喜欢在睡眠中玩大肉肠,常把大肉肠拉到内裤外。又经
一番的休息后,大肉肠已经雄纠纠的愤怒起来了,他又躺着,正像一条发怒的眼
镜蛇,抬着头。他发现不对,赶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大肉肠拉进内裤内。
俏姑娘的粉脸飞红,娇滴滴道:「弟弟,你起来。」
「我为甚么是妳的乾弟弟?」
「因为你的乾娘,也是姊姊的乾娘,这不就对了?」
「为甚么我要起床?」
「姊姊要躺一会儿呀!姊姊来找乾娘,娘不在,只好躺一会儿等娘。」
阿华想了一下,把身躯移向内侧,使床上空出了一个大位子,才说:「乾姊
姊,要躺就躺下来吧!」
「甚么,要姊姊跟你睡一块?」
「有甚么不可以?」
「弟弟,你该知道,男女授授不亲吧!」
「算了,乾姊姊,妳乾我也乾,这又不是民国以前立贞操牌坊的年代,何况
看妳那种娇艳迷人的模样,也不是甚么圣女。要躺,妳就躺下,有我这个乾弟弟
陪妳,不躺下就拉倒,反正还有两间空卧室,就劳驾妳轻移莲步吧!」
俏姑娘沉思半晌,道:「可是,看样子你不是好人,是坏人。」
「妳真傻,乾弟弟是坏人,乾姊姊也好不到哪里去。」
「嗯!可是我怕呀!」
「又怕甚么啦?」
「怕你呀!」
「哦!是怕我强奸妳,是吗?」
「色鬼,满口脏话。」
「脏就脏好了。乾姊姊我问妳,妳可是处女?」
「胡说,姊姊有丈夫了,也有一个二岁的女儿了,还处女甚么?」
「这不就对了,妳又不是处女,怕甚么?」
「可是我睡觉有个坏习惯。」
「甚么坏习惯?」
「要脱到只剩下一条三角裤才能睡。」
阿华竖起大姆指,赞美的说道:「姊,妳真有水准,够现代,乾弟弟佩服妳
了。这不是坏习惯而是好习惯,非常好的习惯。」
「为甚么?」
「还不简单,要玩的时候,省事多了。」
「你说甚么?小色鬼,没安好心眼。」
「姊,别啰嗦了,去把衣服脱掉,最好连三角裤也不穿,躺下来吧!」
「不!」
「随便妳,我不勉强。」阿华边说,边很仔细的看这女人。
天!她美得令人口乾心跳,十足的人间尤物。高挑的身裁,像模特儿;胸前
两团大乳房,不知是真是假;蛇腰,丰满圆润的屁股,尤其那修长均称的大腿和
小腿,清秀艳丽的脸儿,配合和白澈澈的肌肤。
阿华猛咽口水:要是能玩玩这女人,有多好!
她看来年轻,大约二十三、四岁光景。
女人又被阿华看得粉脸飞红,娇羞羞的说:「弟,你怎么这样看姊姊,一副
色迷迷的样子,你存的是甚么心?」
「存的是好心。」
「甚么好心?」
「像姊姊这样漂亮的女人,人间才有,不看白不看。看了,对姊又没损失甚
么;不看,对姊就太残忍。」
「说甚么?」
「姊若长得丑,人家才懒得看呢?」
「歪理。」
「算了,信不信由妳。我问妳,妳的丈夫是不是天天把妳搂在怀里睡觉,夜
夜跟妳爽歪歪?」
「胡说。」
「姊夫也真太暴殄天物,放着妳这人间尤物,不能物尽其用。呀!我知道,
糟了,姊夫一定性无能了。」
俏姑娘生气的坐上床,纤纤玉手打了阿华一掌嘴,娇叱道:「你姊夫才二十
五岁,怎会性无能!你这坏弟弟、坏人、色鬼、死相、坏东西,不能说好听点的
话吗?」
本来她穿的洋装才长及膝盖,这一坐上床,洋装被拉上,就露出了一半的大
腿,那大腿又均称又圆润修长,又雪白如玉。何况这一掌嘴,也只是象徵性的,
一点儿也不痛。
阿华早看得心儿砰砰儿,口儿乾乾的,情不自己的伸出魔掌,很不客气的就
摸抚她的大腿。
她尖声大叫:「呀……弟弟,你这是甚么意思?」
「不是意思,是艺术,弟弟在欣赏最美的艺术。」
「胡说,欣赏怎可用手去摸!」
「姊……不摸白不摸,摸了对妳又没甚么损失。」
「手放开。」
阿华哪里肯把手放开,这细腻腻滑嫩嫩的肌肤,早已摸得阿华欲火燃烧起来
了,心跳、口乾。阿华说:「姊,不要那么自私好吗?妳我姊弟一场,让我摸摸
好吗?」说话中,早把手移向阴户了。
「呀……弟……不可以呀……」
「可以啦,妳又不是处女,怕甚么?」
「呀……呀呀……你真是坏东西。」
阿华摸着了她的阴户,大惊失色,这么肥满的阴户,他还是第一次摸到。
俏姑娘很快的下床,摆脱了阿华的魔掌,娇叱道:「弟,你是个坏人。」
「姊,妳也不是好人。」
「为甚么?」
「妳我姊弟一场,让我摸摸,妳又没损失甚么?何必那么自私。」
「可是……可是……」
「可是甚么?」
「我怕。」
「怕甚么?」
「你下面的那个这么大。」
阿华心想:原来如此,自从她看了自己的大肉肠之后,已经春心荡漾了,既
然这样,不玩白不玩,这娇滴滴的俏姑娘让她溜走,机会失去,就太可惜。
想着,他立即采取行动,他下了床向俏姑娘走去。
俏姑娘娇叱道:「弟,你要干吗?」她边说边退,退到墙壁。
阿华知道她是欲迎还拒,终于把她强搂入怀中。
「呀……弟……弟……」她挣扎着、娇喘着。
阿华把唇印上了她的樱唇。
「嗯……嗯嗯……」她的樱唇并不展开与阿华合作,还是微微的挣扎着。
阿华移动了臀部,把大肉肠贴上了她肥满的阴户。
「呀……弟……」
就在她开口娇叫声中,阿华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
「嗯……嗯……」
结果,两人热烈地拥着,俏姑娘更是不安份的扭动着屁股,把她的阴户与大
肉肠狠狠摩擦生电,她更死命的吻着阿华。
半晌,阿华说:「姊,姊夫的肉肠有弟弟那么大吗?」
「嗯……没有……只有一半大……」
「姊,妳真傻。」
她还是扭动着屁股,她的阴户因与阿华大肉肠磨擦生电的结果,是愈来愈湿
了,她以发抖的娇声问:「姊怎么会傻?」
「姊,妳只玩姊夫的小肉肠,玩久了多没味!我有现成的大肉肠,玩起来多
舒服。」
「嗯……姊怕嘛!」
「我小心点儿就是了,弟为妳脱衣服。」
「呀……不不不……要……」
就在俏姑娘的娇叫声中,阿华一手搂着她细细的蛇腰,用右手从她的背后,
把拉链拉下来,顺势也把乳罩解开。
一回生二回熟,现在阿华要脱女人的衣服,轻驾就熟,容易极了。
「弟……弟……」
「别怕呀,弟又不吃妳,等一下,弟会把大肉肠送给妳的温柔乡吃呢!不要
怕,妳又不是处女,怕甚么?」
就在阿华说话中,他技术很高明的,双手拉住洋装与乳罩,慢慢的往下拉,
往下拉……于是她雪白的肌肤,一寸寸的裸露在阿华眼前。
阿华不愧是被名师训练成的调情圣手,他不用眼睛看,而是用双唇去看。他
先吻她的肩膀、脖子,然后往下移乳沟,再吻上她的乳房。阿华也心惊肉跳,大
乳房,就像美太太那么大?
她则娇叫一声:「呀……不……不要……不……呀……要……」因为阿华已
用口含着了她的大乳房,用舌头去舐那乳头。
通常她的丈夫在玩她的乳房时,都像小孩子吸乳一样的吸吮着她的乳头,那
样虽然也很舒服,但有点儿痛。可是阿华的舔法,却使她全身都颤抖起来了。
阵阵的快感袭击着她周身上下,使她麻得难受、痒得难受,呻吟出声:「哎
呀……哎……嗯……弟……弟……」
阿华的口在玩大乳房,双手还是不停在往下拉,到了三角裤,顺势连三角裤
也往下拉,拉下来……
「呀……」
阿华好高明的手法,只那么一次,就把俏姑娘的衣服剥得全身精精光光的一
丝不留。
他猛然把她抱起来,走几步,把她平放在床上。
「弟弟……你不能……不能强奸姊……姊好怕……好怕……弟……弟……」
就在她呻吟中,阿华把内裤脱下。他上了床,她蠕动着,发着抖,是极端的
害怕。
她美得像玉,玉雕成的美女像,上帝最美的杰件,玲珑的曲线,美得眩目,
勾人魂魄。
阿华心跳如战鼓,欲火高炽,大肉肠更是怒发冲冠。他怕打草惊蛇,所以一
上床就像饿虎扑羊般的把她压住。
「呀……弟……」
立即上下展开攻击:上面,用双唇吻上了她火烫的樱唇;下面,已扶住了大
肉肠,对准了她害人洞的洞口,就正射击位置。
一声命下,阿华的臀部猛地往下沉,响起了一声惨叫:「呀……哎唷……喂
呀……」阿华的大肉肠已经插入了一半。
俏姑娘则粉脸苍白,玉牙咬得「吱吱」作响,惨声叫出:「哎……唔……好
痛……好胀……我的小穴要被你戮破了……好痒……好酸……弟……弟……轻点
……轻点啦……姊受不了……痛死了……」
现在,阿华放心了,她跑不掉了。
「姊,妳忍耐点。」
「……哎唔……姊就忍耐……你要轻点……慢点……姊就不会痛……弟……
好弟弟……」
面对着这千娇百媚的俏姑娘,阿华当然怜香惜玉。他慢慢的扭动屁股,大肉
肠则好受极了,在姊的害人洞中,像在美太太的洞中一样的舒服,阿华还是小心
的、慢慢的扭动屁股。
俏姑娘粉脸儿的香汗,已经涔涔流出了,她梦呓般的呻吟:「好弟弟……呀
呀呀……呀……就这样……哎……哎哎……好……美………美死了……又痛又舒
服……好胀好热……弟……你的大肉肠是大火棒……呀……」
现在阿华才有心情欣赏俏姑娘。原来,她大乳房上的乳头有葡萄那么大,乳
晕血丝斑斑,显然的,刚生过孩子不久。
小乳头有小乳头的美妙处,大乳头也有大乳头的好处。阿华边扭屁股,边玩
她的乳头,他这时已经欲火沸腾,再看俏姑娘粉脸上那种咬牙切齿又痛又舒服的
样子,真是火冒三千丈。
俏姑娘本来紧蹙的眉头舒展了,慢慢的呈现出满足的微笑,她颤抖的挺起屁
股迎接阿华的攻击,浪声叫出:「好弟弟……哎唔……唔唔……亲弟弟……好舒
服……美死了……你的大肉肠……棒死了……奸得姊姊快要死了……哎唔……亲
弟弟呀……姊姊要做命……呀……送给你了……你奸……呀……你奸死姊姊……
哎唔……哎唔……」
她害人洞中的淫水,已经不听指挥的往外直冒。
阿华扭酸了腰,改用抽插方式,他还是小心的抽出,缓慢的插入,一抽一插
之间,配合得很有节奏,屁股也很有韵律感。
她展开小嘴儿喘气,臻首猛摇,小腿不断地伸缩着,娇躯不断地发着抖,玉
手更是搂着阿华的后背,也许太紧张、太用力,手指甲嵌入阿华的股肉中,她不
断的呻吟:「好弟弟……美死了……哎唔……太舒服了……亲弟弟……我的亲弟
……姊要死……呀……」
阿华用力一插,全根尽入害人洞中。她痉挛一阵,突然「呀……」一声,双
手双腿垂在床上成「大」字,阿华也只好暂时停战。
害人洞中的淫水,不断地往外冒,湿了床上一大片。
阿华柔情万千的问:「姊……姊……」
「嗯……嗯……」
「舒服吗?」
「你好残忍。」
「弟不残忍点,妳能那样舒服吗?」
「可是还痛,还很痛,很舒服,姊……姊丢了……」
「姊丢了,弟弟还没有呢!」
「嗯……再玩嘛!」
「姊,妳受得了吗?」
「姊要玩就要玩嘛!死了也要玩。弟,你轻点好吗?」
「好,姊……又开始了。」
「嗯……姊要被你奸死。」
阿华只得又缓缓的抽出,再小心地插下。
「呀……弟……」
「又怎样了?」
「你碰到人家的花心,好舒服嘛!」
「不痛了?」
「嗯……」
阿华又开始动作,一抽一插之间,仍然不敢猛浪造次,才只插了二十多下,
她又浪声大叫了:「我的亲弟弟呀……好舒服……姊要被你奸死了……我亲生的
弟弟呀……你太厉害……哎唔……唔……姊连心盰都被你碰着了……呀……姊又
要丢了……」
「哪有这样快就丢精的道理!」
「呀……呀……好美……美透了……」
俏姑娘已淫荡到了极点,她不但扭动着屁股,还把屁股拼命往上挺,愈挺愈
高。
看她那妖娇的模样儿,阿华不必再怜香惜玉了,他的大肉肠大起大落,每次
插下,都用了狠力。
她娇喘吁吁,周身?上一层汗水,玉牙咬着唇儿,粉脸上呈出极端满足的微
笑,连脚指都硬直了。
「呀……哎呀……姊要死得舒服……美……美透了……亲弟弟……姊跟乾爹
奸……跟你姊夫奸……都没这样舒服过……哎唔……姊这一生……跟定你了……
哎唔喂呀……呀……呀……姊要完……要丢了……呀……」
「姊,妳还跟乾爹打过炮?」
「嗯……」
只见她双腿双手突然卷起,整个包住了阿华,娇躯不住的抽搐,一阵子,才
放声大叫:「姊被你奸丢了……」就这样的瘫痪在床上,晕死过去。
阿华则无心再玩了,因为俏姑娘说与乾爹相奸,显然的,乾爹就是美太太的
丈夫,当然也是自己的乾爹了,这……这不是乱七八糟了吗?
有钱人家,为甚么都这样的乱搞男女关系?这样看来,乾爹是大实业家是不
错,一定也不是甚么好东西,连乾女儿都奸淫了,可能色淫过度,挖空了身子才
性无能的,这样一来,自己跟娘玩就可名正言顺了。
想到这里,阿华非常高兴,想想,乾爹都能奸乾女儿,乾儿子为甚么不能奸
乾娘?这不是名正言顺吗!
今后,他跟美太太可以好好的玩了。可以像夫妻一样的夜夜睡在一起,要玩
就玩、要抱就抱、要摸就摸,多逍遥自在,像过神仙般的生活。
阿华陶醉在幸福中。
俏姑娘则悠悠的醒过来,她喘了一口大气,展开迷人的秀目看了阿华一眼,
猛然发现,她害人洞中还是很饱胀、很满足、很舒服,惊奇问道:「弟,你还没
丢?」
「丢甚么?」
「丢精呀?」
「哼,姊姊,说妳多自私就有多自私,只顾自己舒服了、美死了。好,妳舒
服了,我呢?我不舒服。」
她妖媚地猛抱着阿华,雨点般的吻在阿华脸上,娇羞羞道:「弟,不要生气
嘛?」
「哼……」
「姊姊给你吮嘛?」
「吮甚么?」
「吮弟弟的大肉肠,弟弟会好舒服好舒服。」
「真的?」
「姊怎会骗你。」
「那好,姊,快来吮。」
「不!有一个条件。」
「甚么条件。」
「姊还要再玩一次。」
「姊,妳不怕?」
「傻弟弟,高兴都来不及,还怕甚么?」
「好,那我要动了。」
「不!不不!弟,你听姊说。」
「快说呀,婆婆妈妈又拖拖拉拉,真是女人!」
「本来就是女人嘛!弟,这一次玩,姊要在弟上面。」
「哦!原来姊要强奸弟弟。」
「嗯……就是呀!弟你放心,以后姊姊有空,就会常常来强奸你。」
「不要啰嗦,快呀!」
「好,弟你抱紧姊,来……」
两人这样紧拥着,就来得大翻身。
却响起了一声惨叫:「呀……」
「姊,妳叫甚么?」
「呀……姊姊的花心……被你的大肉肠碰着了……好舒服……哎唔……哎唔
……姊的灵魂要被……呀……被你的大肉肠……哎呀……哎呀……戮碎了……」
她猛扭屁股,娇躯发抖。
阿华则以逸待劳,静看这淫荡的俏姑娘,愈看愈美,大大的眼睛、细细的柳
眉、挺直的鼻子、小小的樱唇、秀美的脸儿。尤其是她舒服起来那种娇媚表情,
更是令阿华的三魂七魄都飘散到九宵云外,久久叫不回,看得阿华也猛抬屁股。
「呀呀呀……亲弟弟……奸死姊姊的弟弟……呀……好舒服……姊姊要强奸
你……哎唔……哎唔……要奸死弟弟……呀……好舒服……好美……好捧的大肉
肠……」
阿华边挺屁股,双手也边忙着。他摸摸俏姑娘的细腰、屁股,有点儿感叹,
毕竟年轻的姑娘,肌肤弹性好,摸起来手感好极了。更令他感叹的是,美太太这
位乾娘快有四十岁了,可是雪肌的弹性,并不比俏姑娘逊色。
俏姑娘已经舒服得欲仙欲死,魂儿飘飘,魄儿渺渺,小穴穴里的淫水如喷泉
般溅出,沾湿了阿华的屁股,很不好受。
「……呀……哎唔……美死了……我生的弟弟呀……美透了……姊要奸死你
……奸死亲弟弟……哎唔……哎唔……姊受不了了……要丢了……」
「要丢就快丢。」
「呀……呀……」她娇躯痉挛,舒服得死去活来,可是屁股还是像电动马达
一般的扭着,小嘴已喘得上气接不着下气了:「哎……哎唷喂……好弟弟……大
肉肠弟弟……哎唔……呀……你的大肉肠好好吃……姊要丢了……呀……要丢给
亲弟弟……呀……要奸死弟弟了……」
阿华配合着,屁股一直往上挺,挺……
「呀……亲亲弟弟……」她像鸡鸭被割喉,临死前一样的抽搐着:「好舒服
……姊……丢了……」就在丢声中,晕死在阿华身上。
阿华看她舒服成那样子,也不急于叫醒她,让她多舒服一会儿。可是她已入
睡,呼吸均匀,一脸满足的微笑,就睡在阿华身上。
阿华火冒三千丈,恨不得把她推到床上再干,可是反而一想,这样就真的残
忍了,显然她是太满足、太舒服了,自己能够令俏姑娘舒服成那样子,在男人来
说,也是一种神气,自己何不成全她呢?
可是她答应吮自己的大肉肠呀!算了,昨晚把精丢在郑太太的害人洞中,今
早又把精丢在乾娘的温柔乡中,已经丢了两次精,不可再丢了。俏姑娘又是乾姊
姊,不怕她以后不来找自己玩,到那时候再丢精也不迟,但一定要丢进她的害人
洞中。
过了很久,俏姑娘突然又气若游丝的呻吟着:「亲弟弟……好棒好舒服……
我的弟弟……你太厉害了……心肝宝贝弟弟……姊姊舒服透了。」
「姊,妳醒了?」
「嗯……弟弟你不要动嘛!」
「为甚么?」
「人家这样很舒服很舒服。」
「妳没有信用。」
「对不起嘛!明天补你好吗?姊明天再来找你,以后姊天天都来找你玩,好
吗?」
「不好。」
「嗯……欺负人。」
「不是了,万一让乾娘知道了,多不好!」
「不会,乾娘是石女。」
「谁说的?」
「乾爹说的,乾爹说乾娘性冷感,像个石女。」
「姊,妳跟乾爹打过炮?」
「胡说!」
「妳自己说的呀!说了不认帐。」
「嗯……是乾爹强奸我嘛!」
「哦,真的?」
「是呀!他骗我喝酒,我醉了他强奸我,那时我当他的秘书,人面兽心。我
醒来要去自杀,他给我钱。」
「给妳很多钱?」
「谁要他的臭钱!我家也有钱,你姊夫的钱更多。」
「比乾爹多吗?」
「嗯……我不知道,也许更多,也许少一点儿。亲弟弟,我好爱你。」
「我不爱妳。」
「哼,狼心狗肺,强奸了人家,又始乱终弃。」
「妳有丈夫呀!」
「那算甚么丈夫,害得人家夜夜失眠。要不是今天要找乾娘谈天,也不会碰
到你,也不知道会这样舒服。」
「姊,现在几点了?」
俏姑娘看看手表,恨恨地说:「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都五点了,娘大概快
回家了。」
「那妳起来呀!快。」
「为甚么?」
「让乾娘知道了多不好。」
「哼,你怕她,我可不怕她。」
「可是,娘要是把妳我的事告诉妳丈夫,岂不是糟了?」
「那才好呢!」
「有甚么好?」
「我可以跟你姊夫离婚,再嫁给你呀!」
「我不要娶妳。」
「你狼心狗肺,不是东西!」
「妳再不起来,我以后不再跟妳玩了,妳去找别人玩。」
「嗯……」
「要乖,做乖姊姊,弟弟以后才跟妳玩。听话,以后妳来找我,我就跟你玩
得尽兴;不听话,以后不理妳。」
「好嘛!我起来嘛!」
「起来呀!」
「嗯……姊舍不得,弟还没丢精嘛!」
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阿华不再跟他讲理,猛翻身,把她推向床旁,自
己坐了起来。
「呀……弟……呀……」
「叫甚么?还做姊姊呢!这种姊姊我不要。」
她也坐起来,嫡羞羞的说:「好啦,我听话。」
阿华从未好好的玩过她,心下也暗感婉惜,猛然发现。她阴户上的那一大丛
乌黑的阴毛,虽没有大嫂多,也不算少了。他禁不住伸手去摸她的阴毛,短短细
细的,如丝如绒,入手使阿华的欲火又起。
「嗯……嗯……毛手毛脚。」
阿华想到美太太快要回家了,只好缩回手,下床到洗澡室,俏姑娘也跟着进
去。
阿华问:「妳跟着我干吗?」
「要上一号嘛!难道不可以?弟,你这么凶。」
她边撤娇,边投入阿华怀抱,阿华顿时温香满怀。少女的体香又阵阵馥郁地
传入他的鼻中,他真的受不了了。
俏姑娘又拼命把大阴户往大肉肠紧贴,轻轻扭着,差点儿把阿华的魂儿扭出
了窍,害得他晕头转向。还好,他想起美太太快回家,欲火又被压下来,但俏姑
娘如莹似玉,诱人的胴体还在怀中,推开舍不得,抱紧又怕多事。
「姊姊对你哪点不好?」
「都很好。」
「嗯……你郎心如铁嘛!对姊这么绝。」
「不是绝,是怕乾娘回家呀!」
「怕甚么?」
「妳不怕,我可怕得很,我爸在娘的中部营业所当主任,娘若说我是个坏孩
子,我爸就受鱼池之殃,那就惨了。」
「嗯……好嘛!可是你以后要对我好好。」
「那当然。」
「不骗姊姊?」
「骗妳干吗?好姊姊,妳快上完一号,快到客厅去吧!妳再不听话,惹怒了
我,我就回中部去了,省得被妳歪缠。」
「好,好,姊听话。」
这一着棋果然成功,俏姑娘赶快清洗完毕,穿好了衣服,临出卧室时,说:
「弟,你要对姊好。」
「当然会对妳好。」
「不骗姊?」
「姊长得那么美丽迷人,弟不对妳好,对谁好?」
「嗯!那再见!」
「再见!」
总算送走了女煞星,阿华才把一颗心定下来。
他洗清完,换了床单,穿好内裤,才想到客厅去,开了卧室门,才发现不能
穿内裤到客厅,也听到了美太太跟俏姑娘的谈笑声。
把门关好,躺下床,不知不觉,又睡着了。也难怪,这一两天他出生入死,
大战四个女妖,而这四个女妖又都成了精,成了气候,其辛苦不想可知了。
朦胧中,发觉有人在抚摸他的胸部,他想,一定是美太太这位娘。按着,他
被压上了,雨点也似的吻不断的落在他的脸上,他伸手把她搂住。
她还穿着衣服,她说:「阿华,你醒来了?」
「嗯!被妳吵醒的。」
「睡多久了?」
「很久了。」
「小孩子睡懒觉,你是个懒鬼。」
「被郑阿姨和妳害的嘛!」
「有道理。阿华,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哦!娘,妳要嫁给阿华了?」
「小色鬼,你想娶娘?」
「娘,连奸妳都奸死了,娶妳有甚么不可以!」
「嗯!脏话。」
「娘,乾脆妳不做娘,做阿华的妹妹好了。」
「别做白日梦了,岁月如流,一去不回头,娘不能再回到青春年少十七、八
岁小姑娘了,否则就嫁给你。」
「拒婉三叹,多可惜。」
「阿华,恭喜你。」
「甚么事啦?」
「你爸升官了。」
「升甚么官?」
「当了中部营业处的经理,不是升官发财了吗?」
「真的?」
「娘的决定,还有假的?娘下午到公司,就发布了这道人事命令,你爸明天
接到命令,一定非常高兴。」
「连我都高兴异常,娘……」阿华搂紧美太太,吻个不停,吻着美太太喘不
过气来。
「阿华,你真的高兴?」
「谢谢娘!娘,谢谢妳,也谢谢妳的温柔乡。」
「脏话。」
「真的,娘,我很感激妳,再谢谢妳。」
「嗯!对了,你乾姊来了。」
「谁又是乾姊?」
其实阿华假惺惺,他当然知道乾姊是谁,而且还跟她大战三千回合了,阿华
人小鬼大,也真可怕,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如此心机,并非好预象。
「娘本想叫醒你跟你姊姊,可是娘又怕……」
「怕甚么?」
「怕你被你乾姊抢走呀!」
「废话,娘,我可向妳发誓,海枯石烂,对娘之心永不移。娘,我好爱妳好
爱妳,我是说真心话。」
「但愿如此。你乾姊也真可怜,你乾姊本是好人家的女儿,却被你乾爹强奸
了,就跟你乾爹同居了一年,后性无能了,才嫁人。」
「哼,乾爹好没人性。」
「这叫做报应。」
「报应,报甚么应?」
「你乾爹奸了乾姊,你乾爹的妻子--娘,又被你奸淫,这不就是报应吗?
一报还一报,屡试不爽。」
「也真是的,可是也因此,阿华才有艳遇呀!」
「甚么艳遇?」
「娘呀!娘就是阿华的艳遇。」
「也不要高兴得太早。」
「为甚么?」
「报应呀!你奸淫了娘,以后你长大娶妻,你的妻子不知又要被谁奸淫。」
「别说得那么可怕。」
「好,起床,穿衣,吃完了晚饭,我们再玩。」
「对,好好的玩,玩大肉肠插温柔乡。」
「色鬼,总往坏处想,娘晚上带你去看电影、吃宵夜、逛街、到百货公司为
你买些衣服用具等等。」
「好,晚上再玩,我陪娘睡。」
「色鬼,你今后每晚都得陪娘睡,起床……」
「是……遵命。」
母子俩一唱一和,俨如一对恩爱的夫妻。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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