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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34)作者:子龙翼德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9-1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34)纯阴体脉 作者:子龙翼德2024年9月15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第34章:纯阴体脉  月色如洗,本该是酒足饭饱熟睡之时,可此刻的徐东山却是半点睡意也无。  徐东山虽是萧琅身
【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34)纯阴体脉

作者:子龙翼德
2024年9月15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第34章:纯阴体脉
  月色如洗,本该是酒足饭饱熟睡之时,可此刻的徐东山却是半点睡意也无。
  徐东山虽是萧琅身边得利之人,可毕竟在京中并无府邸家宅,此刻所居的自然还是王府客房,他与吕松不睦,宴席散去时便随着意气相投的萧玠多走了几步,再回到房间时,却见着对面吕松那房中仍亮着灯,一想起酒宴时他与那小婢女眉来眼去,他心中自有几分眼馋,心血来潮之下,他竟是趁夜寻着吕松的房间摸了过去,到得门外悄悄打听,却正听得吕松与那小苦儿缠绵亲吻。
  “哎,这姓吕的小子倒真是好运,这小婢女生得这般水灵,想来在床上是千依百顺任他折腾,当真是羡煞旁人!”
  “要说起来,这小子倒也是个招女人缘的,且不说这小苦儿,什么念隐门的三位峰主,什么新镇北侯易云霜,甚至被自己收入房中的盛红衣和云些,都与他有些渊源,这等艳福,莫非真是命中注定?”
  想到此处,徐东山却又忽的嗤鼻一笑:“不过他也是个不成器的,且不说盛红衣和云些如今都成了我的女人,就说他如今怀里这位俏丫头,要换作是我,十年之前便给破身吃透了,哪还能留到今日。”
  “也罢,既是世子夫妇撮合的,老子惦记不上了!”徐东山倒也算识时务之人,自追随世子以来便仿佛归入正途一般春风得意,萧琅知人善任,丝毫不介意他的鲁莽与好色,因而徐东山也肯卖力,靠着一身武功倒也算混得不错,如今麓王被立太子,那他这门客身份自然更上一阶。
  “待得麓王登基,老徐我好歹弄个一官半职,开府立门,娇妻美妾,自比那泰山盟的少盟主风流快活。”徐东山一阵遐思作罢,正要回房搂着云些快活一番,忽的那吕松房中一阵急促脚步,徐东山骤然惊醒,忙不迭地寻了个门柱躲避起来。
  “少……少爷,不早了,我,我回去了。”少女声色婉转动人,柔弱之中带着几分青涩娇羞,而后便是“吱吖”一声,房门轻轻推开,依旧是那身淡粉色的华衣妆容,精致而又不失灵动,奔跑间虽是带着几分仓皇,可在徐东山的眼里却又像是透出几分俏皮可爱、
  徐东山躲在暗处,只看着苦儿快步逃回自己客房,大门一关,竟是再没了动静。
  “他们,这就完了?”徐东山有些咂舌,适才听他二人房中缠绵拥吻,徐东山还道他二人今晚必然成就好事,可就这么会功夫,这小丫头就跑了?
  “瞧她那满脸通红的模样,这会儿不是随便推磨一番便能拿下?”徐东山虽称不上阅女无数,可到底也是花丛老手,见那苦儿模样,只一眼便能猜出她心事如何,这会儿怕是只要吕松说上两句甜蜜好话儿,怕是这妮子自己得先发情发浪才是!
  “真……真是个正人君子啊!”徐东山一时不知该如何评述,他倒也知道吕松年轻有为,可这般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简直让他笑掉大牙。
  恰在此时,身后传来一道绵软的呼唤:“相……相公?”徐东山猛地回头,却是云些提着灯笼来寻他了。
  “相公,你,你在这里做什么呀?”云些声细如蚊,显然不愿在这宅院里闹出动静。
  “嗯?”徐东山见她这般娇羞模样不免出言调戏:“怎么,没了相公便睡不着了?”
  “不……不是……我……”云些被他这一调戏脸色瞬间涨的通红,连忙矢口否认起来:“相公,云些,有些话想与你说,我……我们回房吧。”“什么话儿,在这不能说?”徐东山这会儿倒是并不急于回房,见云些面露难色,随即又道:“你放心,我适才运功探查了四周,并无旁人,你有什么话,小声说来便是。”言罢又将云些的娇小身体搂入怀里,二人倚靠在吕松房门外的一处暗角,倒也算得上隐蔽。
  云些被他这一抱自然更为羞怯,听他如此保证,当下也只好将心里话轻声说出:“相……相公,云些想求您,莫将云些送予别人。”“嗯?”徐东山微微皱眉,他一介武夫自不会懂得什么怜香惜玉,如今所作所为也不过是参照着一些大户人家的规矩礼仪而已,云些出身青楼被买来做妾,自己想打想杀或是送人消遣均无不可,又哪里有她拒绝的份。
  “相公,云些虽是青楼女子,可也知礼义廉耻,自打入了相公门下,虽是客居王府,但这些时日却也谨言慎行,绝不敢惹出半分纠葛让相公为难,云些所求,不过是日后过个安稳日子,相公建功立业也好,漂泊江湖也罢,云些绝无怨言,那日相公说起要娶盛将军之事,云些也甚为欣喜,若是能成,日后定当以主母之礼待之,晨昏定省绝不怠慢,云些……云些只求相公莫要在作践……”云些初时还细声细语,越说到后头却越发激动,她本已打算认命嫁了这糙汉为妾,即便这人粗鄙好色也不再计较,可没想到今日徐东山先是让她当众乐舞,而后又要将她推给萧玠公子,虽是二公子碍于家规免了她这一难,可若是再有此事,她又该如何是好?
  “相公,云些日后一定好好侍奉相公,即便是……即便是相公喜欢的那些……那些姿势……云些也……只求相公……”既是有求于人,云些自然也会有所回报,她知道徐东山所好也不过是女色而已,只要能让她过得安稳体面,那些不堪入耳的房中秘术,她也只得答应下来。
  “哈!”徐东山先前还不以为意,可听她说得如此言真意切,最后又是投他所好的委屈求全,心里难免有了几分动摇,正要开口答应,可就在此时,不远处苦儿小俏婢的房间里却是突然黑了灯,这一转念的功夫,徐东山却又有了别的主意。
  “嘿,若我偏不答应,你待如何?”
  “……”云些心中一黯,不成想自己如此苦口婆心都未能让他有所动摇,当下只得冷声道:“就算拼了一死,云些也绝不……”“不用你死,我这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徐东山嘿嘿一笑,随即便俯身而下,大嘴直贴着云些耳垂低语几句,立时便将云些说得面红耳赤。
  “这……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你不是一直惦记着他吗?他是正人君子,又是将帅之才,你跟了他,再不济也不会比跟我差了。”
  “可……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你若不去,往后别说是二公子,我泰山盟里的兄弟都能睡你,你自己瞧着办吧!”
  ***  ***  ***
  “苦……苦儿?”
  吕松酒意上涌,意识迷糊之间却已无法分辨怀中的女人究竟是谁,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春葱般的玉指便在他颔下一勾,女人轻轻俯下身子,直将温热的薄唇贴了上来,香茗扣关,直入口中。
  吕松微微有些愣神,他今日虽是与苦儿敞开心扉的说了一通,可却仍未想过与她同床共枕鱼水之欢,吕家大抵也是官宅大户,吕海阔更是任职于礼部,在他看来,两人若是修得姻缘,也需在大婚之日才可如此,可眼下,苦儿这妮子居然……就在他愣神的功夫,怀中女子已经勾住他的脖颈,直将他完全推倒在床,几许柔软的发丝垂下,少女清香扑面而来。
  吕松对这清香甚是喜欢,顺着酒意浑身变得放松许多,而便在此时,他竟是发现自己的衣裤有所松动,还未等他来得及呼喊,自己上下身的衣裤竟被人脱了下来……
  “呀!”云些轻声一呼,险些露出马脚,可即便她心中早有猜测,可眼下见得吕松这身健美肌体亦是不由得脸热心跳,吕松平日里不显高壮,比起徐东山这等粗莽汉子便显得有些俊秀,可如今脱了衣袍,看着他这一身精干结实的肌肉,少女的芳心早被这一身男子气概的躯体迷得七荤八素,尤其是吕松身上还带着几处沙场所得的刀伤疤痕,一想到这伟岸男子在沙场上悍勇拼杀,云些更是不胜喜欢,直恨不能身临其境,恨不能亲眼见识一下这少年将军的虎啸龙姿。
  “吕公子勿怪,云些也是不得已……”
  云些心中微微升起一阵惆怅,可事已至此,她又如何能够临阵脱逃,却见她伸手解开束腰,罩在外头的紫色对襟长袍登时敞开,露出其内裹胸的白色亵衣,玉手轻轻拂过锁骨,白皙莹润的香肩轻轻一带,一身衣袍立时滑落,令人心驰神往的绝美春色一览无遗。
  ‘苦……苦儿!“吕松又是一阵轻唤,虽是脑中混沌,可凭着贴身的直觉,他也已感受到了少女此刻已与她赤身紧贴,他先是心中一热,下意识的想要劝住苦儿莫要冲动,然而话至嘴边却又慢慢咽了回去,他亦是生龙活虎的精壮少年,此般情景犹如做梦一般让他心潮澎湃,他又如何能强行压抑。
  脑中热血上涌,欲火升腾的吕松下意识的伸出手来,立时便抓在了云些那对儿饱满而又跳脱着的乳房上,弹滑柔软,透过手掌的反馈,他亦是能清楚的感觉出圆滚滚、沉甸甸的挺拔乳形,手指一动,他便抚摸到了那娇嫩的乳头,嘴上不禁轻声呢喃起来:“苦儿,你……我……好喜欢……”云些初听他呼唤着“苦儿”的名字时还有些犹豫,可如今胸前敏感被人握在手中,身子骨早已软了半截,听得那句“好喜欢”后,脸上更是露出温柔笑脸,双手勾在吕松脖颈之后,将他的脑袋轻轻下压,直按进自己的双乳之中。
  吕松只觉一阵温香袭面,整个脸都贴在女人饱满柔软的乳房之上,当真是香艳无比,下意识的含住女人乳头,甚至伸出舌头在上面打着转儿的来回舔舐。而云些更是如遭雷击,一瞬间冲上脑际的美妙快感让她娇躯不由得微微一颤,禁不住轻吟出声。
  “啊……”
  声色婉转悠扬,虽与苦儿平日里的清亮不一,可此时的吕松又如何能够分辨,吕松伸手搂住女人那紧致的纤腰,俊美的小脸更是紧贴着那对儿让他爱不释手的乳球,诱人的乳香让他血脉贲张,循着女人身上的细微变化,他的舌尖旋转越发娴熟。
  “喔……”
  云些媚吟至此,心中再无顾忌,便在吕松唇舌暂退之时,她却已轻轻抬起身子,晶莹玉润的指尖微微抚过吕松年轻俊逸的面庞,这一眼,满是深情。
  吕松只见得这女子缓缓起身,年轻鲜活的玉体完美展现,挺拔的雪乳微微耸动,乳峰上甚至还带着几分他适才留下的水光盈盈,可直到此时,吕松才觉察出几分莫名的蹊跷。
  虽是月光昏暗难辨面容,可苦儿身形娇小,似乎与眼前的少女不太相符?
  然而此时的云些已将她浑圆修长的大腿支开,翘臀轻轻抬起,一只温润的小手正握住吕松的下身坚挺,还未待吕松有所反应,这火热的玉体便已温柔的跨坐下来。
  “嗯……”
  就在吕松龟头缓缓撑开云些那两瓣嫩滑蜜唇的同时,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呻吟,吕松只觉其中温暖湿滑,紧窄异常,在此之前,他一直没能体会到交欢之乐,如今一尝,真是教人欲罢不能,柔软的阴唇内仿佛有着极为厉害的吸力,直吸得他背脊发颤。
  而云些此时亦是感觉到吕松阳物的整根没入,虽不及徐东山那般粗大威猛,可亦是插得她芳心乱颤,翘臀微摇。
  “啊……”
  吕松此刻早已动情,一直被动接受的他突然主动伸手,一把扶住云些那雪白的美臀,躺在床上的同时也主动向上挺送起来,而云些经他突然发力,感受着肉枪一次次地顶入花芯当口,炙热欲火瞬间沸腾,嘴上更是止不住的呻吟出声。
  “公……公子……我……我好喜欢……”
  “啊……吕……公子……再……再用力些……”“啊……公子……啊……”
  而动作愈发纯熟的吕松这会儿却也少了几分生疏,听着“苦儿”的娇吟呼唤,他亦是有所回应:“苦儿……你……我……我好快活……”“我……我也……好快活……啊……”
  两人自年少之时说话便没甚顾忌,如今灵肉交融,心底之间不悦而同也多了几分异样感觉,尤其是这交合快感随着肉体的冲撞而越发销魂时,二人的言语也变得愈发大胆了起来。
  “公……公子……好厉害……好厉害……”
  吕松只觉火热湿滑的花径忽然紧缩起来,一股吸力直吸得他险些一泻千里,而在他身上趴伏着的少女突然像是触电一般全身紧绷,一双凤眸更是美得翻起了白眼,吕松虽是第一次,可也知道这会儿要紧守精关,愣是抓紧了少女纤腰,全力向上挺动冲刺,凭借着强健的身子,一次次的将肉枪顶入少女花芯尽头。
  “啊啊……啊……要……要……要死了……啊……”“啪啪啪啪啪……”
  随着声声响亮撞击,那花穴深处终是爆发出了一股热流,一时间少女浑身一抖,温热的蜜液四溅而出,直将二人所处床榻染得湿濡一片。
  “公子……啊……我……我不行了……啊……”每当云些跨坐而下将那火热的阳物完全吞没之时,吕松都会发出一声雄浑的低吼,终于,在最后一次彻底的贯穿之后,云些的阴精骤然泄出,一股温暖的热流冲刷而下,直将吕松那根硕大的龟头完全淹没,紧接着又是一道强大的力量顺着开阖的马眼直奔丹田,吕松再也把持不住,一时间精关大开,浓稠烫人的阳精喷薄而出,一滴不剩的灌入到少女那正剧烈收缩着的花芯深处。
  云些再也控制不住,娇软的身躯整个瘫软在吕松身上,两座雪白的乳峰压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温香柔软,让吕松倍感舒适。
  吕松双臂一环,紧紧将女人的玲珑玉体搂入怀中,大手不住抚摸着女人光滑白皙的背部,享受着性爱高潮后的余韵放松。
  云些将头慢慢倚在吕松胸口,心中激情仍未散却,直到今天,她才算真切体会到与喜欢的男人交欢是何等美妙,一想起徐东山那猥琐的面容和粗莽的动作,她心中便是一阵气苦,直恨不得一辈子便躺在这少年怀中,与他琴瑟和鸣,终老一生。
  然而下一秒,情欲消散后的吕松却是突然开口:
  “苦儿,我……我好开心!”
  云些心中一阵气苦,她又何尝不知这位吕公子是将她错认了人,只怕明日醒来,一切都将成黄粱美梦。
  “也罢,今夜既是一场美梦,那便让这梦更长、更难忘一些罢!”云些想定此念,当下也不再做声,只将身子贴着男人向下滑动,嫩滑的乳肉摩擦着男人的整个肉身,直至小嘴挪至那正有复苏之兆的下身龙茎所在,云些稍作呼吸,随即便是芳唇轻启,舒缓而温柔地将那昂首龙茎一点一点含入口中……“嘶……苦……苦儿?”
  ***  ***  ***
  “公……公子?”
  苦儿本已宽了衣裳准备睡下,可门外却是传来一阵细碎的声响,苦儿闻声而起,心中似已有了几分猜想,此地是麓王府的客房,自不会有鸡鸣狗盗之辈胆敢惹事,再想起适才与公子亲热,莫不是公子要来找她?
  “这……我……”苦儿脸色微红,初恋少女心中既是甜蜜又是纷扰。
  “若是公子要进来,我定然是不能答应的,可我若不答应,公子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以为我……可若是我答应了,那……那岂不是……”可就在她恍惚之际,一道刻意压低了的声音却是从她门外传来:“无……无耻!”
  苦儿赫然一惊,想也没想便朝着房门走去,门栓拉开,映入眼帘的却是那位麓王府的客卿徐东山。
  “你……你在这干什么?”苦儿知道吕松与他不睦,自然也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这人大晚上不睡觉,居然跑到她房门口大呼小叫,她自然要大声喝斥。
  “哼,我干什么?你也不瞧瞧他在干什么?”然而徐东山此刻却是早有准备,见得苦儿开了门,当即扮作一脸怒容,手指正指着吕松的房间。
  “公子?”苦儿略一皱眉,当下也不去理他,只快步走到吕松房门口,刚要抬手敲门,可下一秒,她却整个人愣在原地。
  “公……公子……我……我好喜欢……好快活……”“我……我也……好快活……啊……”
  房间里的男女交欢正酣,肉体撞击的声响与那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相互交织,犹如利剑一般直戳房外少女的胸口,苦儿面色惨白,她怎能想到,适才还与她坦白心迹,甚至说要去念隐门求亲的公子,如今竟是和另一个女人搞在了一起。
  “为……为何会如此?”苦儿一时间只觉天旋地转,恨不得冲入房中大声质问,然而她终究还只是个天真明媚的小丫头,她不敢去,也不能去。
  “这里是王府,有什么话明日回家了再说,”苦儿勉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可即便如此,眼眶之中早已泛出一层水雾,耳边的淫乱之声依旧嘹亮,可那个依偎在公子身上的女人,却并不是她。
  “当真是岂有此理!”一旁的徐东山再次叱骂出声,苦儿这才想到,原来那房中女子便是先前宴席上献艺的云些姑娘,是啊,公子前些时日还说起过云些姑娘的事,说她所嫁非人,甚为可惜,想来公子心中对她早有惦记了。
  可是,她终究是别人的妻妾,公子你又怎可如此……难道真是喝多了酒,便糊涂了吗?
  便在此时,徐东山却是突然从后贴近,双手紧紧握在她那圆润的双肩,稍稍用劲一扯,便将她整个人拉入适才打开的房门,只听“砰”的一声门响,徐东山欺身近前,竟是将她粗暴的按在房门上。
  “你家公子竟是如此无耻,敢在王府之中行这苟且之事!”“不,不是……”苦儿芳心大乱,自知理亏下语声也变得娇软了几分:“他……他兴许是喝多了酒,才……”
  “哼,我管他如何?明日我便要将此事告予世子,届时上奏圣听,我看他还如何领兵,如何在朝中立足。”徐东山一个劲的大放厥词,满是酒味的口气不停喷在苦儿白皙的俏脸上。
  苦儿这会儿越发慌乱,连忙拉住他的胳膊乞求道:“你……你别……我……”
  徐东山见她言辞闪烁,显然是被自己唬得不轻,当下心知时机一到,大嘴突然发难,竟是直朝着苦儿那红润娇柔的唇瓣吻了上去。
  “唔……”苦儿突遭袭击,瞬间全身变得僵硬,大脑之中一片空白,一时间竟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是在被人轻薄,可男人的大嘴却已悄然张开,一条粗莽巨舌涌出,只轻轻一抵便将少女牙关突破,直探入那香甜湿润的小嘴深处,寻着那丁香小舌不停挑逗起来。
  满是酒味的异物侵入芳香小嘴,苦儿被熏得一阵头晕目眩,那萧玠所献的“忘忧酒”着实容易醉人,她虽一滴未饮,可先后在吕松和徐东山的大嘴里闻到几许酒味便已有些醉了,如今被这陌生男人强吻,心思慌乱下竟是好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呆呆站在原地,任由着眼前的男人肆意轻薄。
  徐东山见她愣在原地更加有恃无恐,变本加厉的狼吻着少女的粉润薄唇,舌头不断的缠裹着她那带有少女芳香的粉红嫩舌,攥取她口中甜美的津液,并将自己满是酒气的肮脏口水不停渡进苦儿小嘴之中,原本按在她肩头的右手微微下滑,竟是朝着少女胸前袭去。
  挺翘弹润!徐东山登时面露喜色,他知这少女胸乳自不可比量盛红衣那等熟妇,可如今隔着轻柔布料抓捏之下,竟是觉察出这少女酥胸并非平平无奇,反倒是那弹润的手感让他格外喜欢,他手中加大力道不断揉捏,嘴上亦是铆足了劲道不住啃吻起来。
  “呀!”
  到得此时,懵懂的少女才算稍稍回过神来,当即脚底一跺,趁着徐东山吃痛的功夫缩回身来,再望向徐东山那张淫靡猥琐的丑脸时心中自是气不可遏,手中结掌便攻了上去。
  然而徐东山到底也是泰山盟的少盟主,虽比不得吕松这等奇才,可对付苦儿这等武功却是游刃有余,当即抬手化去少女掌劲,一个翻身将少女提至半空,待落下之时却已将她压在了客房软床之上。
  “你……你无耻!”苦儿鲜少与人交手,如今落败自然有些气急败坏,便朝着男人破口大骂起来。
  “哼,无耻的可是你家公子!”徐东山嘴角一翘,随即笑道:“他睡我的女人,我睡他的女人,如此也算正好扯平,明日我也不去告发,咱们就当没事一般,你看如何?”
  “你……我……”苦儿自然不会轻易答应,可她话未出口,男人的大嘴便再次覆盖而下,一把便将她的小嘴堵个严实,微醺的口气再度印入樱唇,苦儿秀眉紧皱,四肢不住向上拍打,然而徐东山却似对她动作了若指掌,紧靠着一手两脚便将她的拍打之势扑灭,直到少女气力不继,终是在男人的武功与吻技之下不再动弹。
  少女情殇至此,心中没了主意,她既是担心徐东山将事情告发影响公子前程,可却又不甘被这淫徒轻薄,可即便她不甘,她此刻又无法挣脱男人的强压熊抱,到得最后,只得无奈闭眼,任由着男人将她的衣物一件件撕扯开来。
  徐东山深谙解衣之道,苦儿本也只穿了一身绵薄睡衣,只轻轻解开她睡衣领扣,几经拉扯便将她那白玉般的身子剥落得干干净净。净白挺弹的娇嫩雪乳、匀称纤细的娇窄腰身、挺翘紧致的蜜桃粉臀、笔直修长的白嫩玉腿逐一呈现,徐东山瞧得大是兴奋,随即便抬起身子,匆忙脱下自己的衣裤束缚,只在苦儿一晃神的功夫,便已裸露出他精壮身躯下的粗大阳具。
  豆蔻少女全身赤裸的躺倒在床,即便是太监和尚也得垂涎三分,更何况徐东山这色中饿鬼,
  徐东山欺身而上,却见她仍旧将手抱在胸前,秀眉哀婉凄楚,泪雨婆娑,若是换作旁人,倒真有可能心软退缩,可徐东山却是瞧得越发冲动,一手将她两只手腕一并捉住,进而向上一抬,少女胸前春光大泄,雪峰山顶两粒小小粉红与两腿尽处那一片动人心魄的芳草园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徐东山的眼前。
  脑中依旧回荡着吕松与云些交欢的淫乱声响,可眼前所见却又是另一个淫邪恶徒的丑陋面容,便在此时,苦儿忽觉下身秘处传来一阵火热的熨帖,自己双腿赫然被人粗暴掰开,而后便是花径中一阵仿若被撕裂的剧痛,少女初贞刹那间便已消散不见。
  “啊!”
  苦儿一声高呼,身下剧痛竟是远超她的想象,整个人犹如被劈成两瓣一般没了知觉,双眼一翻,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  ***  ***
  “轰隆”一声惊雷巨响,远在念隐山门的千机无尘却是微微皱眉,她虽才初通观天之术,可却也知道这等天雷寓意为何,当下便推动车椅直向峰顶驶去。
  峰顶之上,张老门主早已站了许久,听得千机无尘的机关椅声响亦是无动于衷,只双眼瞧着那雷鸣电闪的夜空微微发怔。
  “师傅,可是苦儿她……”
  “星垂东方,主阴,想来是不会错了。”老门主语声微沉,显然是对此事早有预料。
  “既是不错,那……”千机无尘欲言又止,若是一切顺利,此刻正该是那一队有情人修得圆满之时,无论是对他二人还是天下大计,都该是好事才对,然而眼前的张老门主脸色沉重,非但没有欣喜,甚至眼神里还带着几分疑惑。
  “你修观天之术已有时日,你且找找,哪颗是那吕家小子的?”千机无尘闻声仰头,很快便寻得一颗耀眼星辰:“是北边那颗最方正耀眼的罢,弟子在北境时便有观察,吕松为人端正,悟性极高,此番横扫大漠加上从龙之功,此刻正该耀眼夺目才是。”
  张老门主缓缓点头,可随即又道:“那你可知,适才异象突起时,他这颗星却是并无丝毫变幻。”
  “啊?”千机无尘浑身一颤,显然有些难以置信。
  “你我都知道,那丫头身负纯阴体脉,若是流落江湖,必会引得有心之人觊觎,我们将她收入山门,是为天下计,可……终究还是……”“师傅,事情还未必那么遭吧,徒儿曾在北境与吕松谈起过此事,他也算是个情义之人,当不会负了……”
  “感情之事,哪有那么多的道理,”张老门主一声唏嘘,沧桑的眼神里满是迷惘回忆:“她久居深山,鲜少历练,哪里知道江湖险恶。”“那……”千机无尘心中仍有不甘,接着问道:“若她这纯阴体脉真被旁人……到底会如何?”
  张老门主却将目光瞥向另一侧,那是一片繁杂而嘈乱的星群,若论观天术的常规臆断,这类星群倒也没什么意义:“你瞧着那颗,昨日之前还是昏沉暗淡,与诸多散星无异,可眼下,它却亮得独树一帜。”“……”千机无尘抬首凝目,果见那星群之中一颗散星正自荧光闪烁,虽还不及主星那般耀眼,可在这一片浑浊杂乱的散星群里,却是显得格外突出。
  “罢了,既是妖星乱世,出些魑魅小鬼也是命数而已,”张老门主长叹一声,随即便将话锋一转:“你师妹的伤如何了?”
  千机无尘只摇头道:“弟子无能,这些时日研读试验,终是寻不到那‘透骨钉’的破解之法。”
  “此事自不怪你,莫说是你,这等手段为师亦是闻所未闻,那日你说无暇对那摩尼教主真身有所怀疑,我这几日琢磨,倒也觉得有几分可疑。”“难道那摩尼教主当真没死,死的是个替身?”千机无尘声色变得冷静许多:
  “若真如此,那他又在何处?燕京两王之乱干系天下走向,此等良机,他却并未现身,他到底又在筹谋什么?”
  “或许是天子一脉布局更深,这位摩尼教主尚未来得及应对,便只得掩护宁王撤走宁州,又或许,此番大乱,全在他掌控之中。”千机无尘何等聪明,听得老门主这一点拨,登时面色震惊之色:“师傅是怀疑,麓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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