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曲 唐国开国百年,世代君主励精图治,如今已传至七代
当今女皇年芳二十四,登基继位,越明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民谓之精明能干,治国有方。女皇下诏,封禅泰山,以为报天命
长安城内,第一缕晨曦降临之时
女皇着一袭红袍,戴鎏金冠,率文武百官启程,先登天坛加冕,百姓扶老携幼,竞相观看这百年难遇的盛会
女皇肤如凝脂,口若含丹,十指纤纤,登基以来,引列国英雄竞折腰,却被一一拒绝,各国公族都暗暗揣测,不知这鹤立鸡群的女帝会嫁给哪一位传奇英雄
女皇穿高跟鞋登上高台,文武百官侍立于下。女皇华服披身,尊贵万方,只是一双丝袜从不离身,不合礼法,国人纷纷议论,都只道女皇生性洒脱,不拘于礼法。
女皇端起祭酒,走到祭台中央,凝目远视,却良久没有动作,酒杯忽地意外摔落。
祭祀官们疑惑不解,张了张嘴,却又不敢出声相询,但接下来的一幕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女皇在万众瞩目的目光中,轻解罗裳,先是长袍,后是内衣,然后是高跟鞋和丝袜,衣裳簌簌的落地,直至一丝不挂
文武百官大惊失色,却无人解其意。只见女皇将红裙礼服细致的折在
地上,又将脱下的高跟鞋稳稳的放在礼裙上
双膝扑通一声,直挺挺清脆的跪在坚硬的石台地面上
额头也随后贴在地面上,大声喊道“紫婊子(女皇姓紫)生性淫荡,
虽忝为女皇,却恨不得日日为奴,夜夜为娼!今日以皇天后土为鉴证,自贬为
奴妓,任人践踏,永世不得超生。女皇声音洪亮清脆,举国震惊。
此后女皇身败名裂,沦为娼妓,被新任国君发配游街后全国劳军。
先是在京城下茶楼酒肆,五花大绑,任人欣赏玩乐,夜间被脱得赤条条的,绑上床,为达官贵人吞精含屌
女皇连那曾经为文人墨客无限遐想的一头青丝,也化为了拖把,为妓院清扫一地的污秽。那双治国理政,写得无数书画文章的芊芊玉指,如今只有为嫖客手交的时候才会被解开。平日里呵斥下属的含丹朱唇,更是吞咽了白浊无数。只有头上的王冠,依稀诉说着前尘往事。 第一章 起因 女皇被木枷拷在京城妓院的大厅里,头手连枷使女皇7字型弯腰站立,双腿被铁铐拉开,披头散发,被往来的嫖客艹了一轮又一轮。
“前天还是一副高冷的女皇,原来你这么下贱啊!”
一个脑满肠肥的嫖客一遍肏一边羞辱道。而女皇已经被肏到双腿发软,双眼发白,说不出话了,这种屈辱的滋味,真是。。。。。。。
好爽啊!
原来当日祭典之上,女皇在祭酒之时,忽的风云突变,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魂魄,进入了这个身体。
我。。是女皇?这个来自蓝星的灵魂迟疑道。
这个灵魂是蓝星一个痴女白领,因为性瘾难制,在公司无人的大厅里玩窒息自慰,一边想着被公司员工发现,社会性死亡,一边自慰至高潮,最终失去意识,吊死在公司的大厅里。死后魂魄游离到另一个世界,发现在这个世界,自己摇身一变,竟变成了女皇,年纪轻轻,就统治着一个辉煌的帝国,权倾天下,
女主角记起这具身体原来的记忆,心中喜悦无限,自己成为了女皇,那前世日日夜夜幻想的凌辱场景终于有机会实现了。
如果自己做成千古一帝,再突然俯身为奴,体会一回,从万人跪拜的女皇,变成千人骑万人肏的妓女的快感了!而且自己的身体真是完美的材料,美若天仙,倾国倾城,受万人朝拜,更是忍不住要狠狠的糟蹋一番。单是想到这一点,自己下身就忍不住湿了。
女皇脑中再次浮现那天祭典上跪地为奴后的场景
女皇自贬为奴后,年轻的女丞相登基,曾经的女皇被绑成奴隶的模样,牵到新任女皇的的台阶下
女皇向新皇磕头,新皇不受,说
“姐姐名扬四海,武功盖世,微臣怎敢接受如此大礼”
女皇知道这位曾经的闺蜜是怕自己反悔,更想在朝堂上展示下自己仁君姿态,所以跪姿不改,额头叩地说
“奴婢日日夜夜,只愿为奴为婢,受那千人唾,万人骂,绝不敢有二心”
“陛下如若不信,可封了我奇经八脉,发配教坊司以罪奴的方式好好调教”
“姐姐既然如此坚决,那微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来人呐,把我们的前任女皇陛下发往教坊司,好好教育下女奴的礼节,以最下贱的奴隶对待,培训完毕后,发往全国劳军……”
新任女皇显然是怕女皇反悔,再也不做推却姿态,毫不犹豫的下令
女皇自此发往教坊司,吃尽了苦头。平时训练都是惨无人道、分分钟就能让常人恶堕的性训练,满身都穿着最高科技调教装备和最强魔法调教道具,明明没有外部压制方式,却还必须一脸轻松地过日常生活的生不如死,但是女皇如今已经后悔不能。
进门第一件事,因为跪姿不标准,被教官服狠狠责罚,大字型绑在水车上,转了一夜,
第二天已经头晕目眩,分不清天地四方。女皇自此狠狠铭记住了规矩,以后必须自称为“朕”
其他任何人,只要叫了一句“女皇陛下”,自己就必须立刻下跪叩头,恭敬的说“女皇给主人请安”然后因为跪姿不标准被狠狠鞭打到哀嚎到清
冷的嗓音都嘶哑了也无用,直到涕泗横流,眼泪流干了才被解下来
第二天早起,女皇见了教官就如梦魇一般,跪在地上,刻入DNA的恐惧颤抖不止
然后被教官捏着下巴,“女皇陛下怎么可以如此失态呢,礼仪训练还是不够啊”
女皇于是又被穿上了原先的皇冠礼服和高跟鞋,重新梳好了古髻,罚做礼仪训练
要求是头上顶着盘子鸡蛋,双手交叉身前,像平日国宴舞会里接待外交贵客时那样面带微笑,缓缓步行,走慢了或快了就要挨鞭子,挨了鞭子鸡蛋也不能掉下来,不然就得用嘴舔干净
女皇就这样,在残酷的调教中日复一日的忍受酷刑的煎熬,一直到自己在牢房里已经再也分不清白天黑夜,日月星辰。 宁静的宫殿里,羽毛笔沙沙的划过纸面声。女皇一丝不苟的处理公文,随着目光移动,耳梢垂落的发丝轻轻飘扬。案上一条条公文被批阅,一座座城市的税收报表被井然有序的完成,帝国的基业因此繁荣昌盛
看上去一切如常,如果不是女皇皙的脖子.上突兀的戴着项圈的话,项圈的锁链逐渐延伸到女皇双手的手铐上
是的,女皇正写着字的手是被铐紧在一起的,因此只能把左手扭过来放在右手
背上,跟随着握笔的右手一起移动。
严苛的训练已经教会了女皇拘束具下熟练的办公。
砰砰砰的声音传来,宫门开了,一个踩着高跟鞋的优雅女性推门而入,丝毫不在意这是女皇的寝宫
女皇一丝不苟批阅奏折入神的面容被唤醒,裂开一丝恐惧的裂痕
但很快调整好表情,从容起立,端庄的走到来人面前,双手交叠,扑通一声,丝毫不顾自己正穿着高跟鞋,双膝直挺挺的向来人跪倒,随后额头触地,轻声念道这句诡异的问安词
“朕给陛下请安”
来人掩嘴轻笑道
“你我闺蜜一场,何必行此大礼”但丝毫没有让女皇起身的意思
女皇不敢回话,只将丹唇亲吻着地面,教坊司的礼仪训练残酷的刻在了女皇的身体里
只一个跪姿,自己就被训练到生不如死
要求双膝不能有一点点犹豫,必须同时直挺挺的敲在地板上,用身体的重量,双膝同时碰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来,声音不能有两声,也不能响得不清晰,女皇的膝盖就是被当成残酷的乐器折磨到几乎残废。女皇随后额头碰地碰出第二声响来,口称请安后,性感唇紧贴地面,这是第二层礼节,无主人允许,双唇不得离地,因而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只这一套动作,女皇就练习了一个月,女皇至今还记得自己洁白的的双膝针刺般,每天乒乒乓乓奏响着绝望乐章,每天晚上再也直不起来,只能用手撑着地,捱着教官的皮鞭,一步步膝行回牢房的日子,可谓刻骨铭心
来人正是从前的女宰相,女皇的闺蜜,当今新人皇帝武墨了
武墨轻佻的伸伸腿,高跟鞋轻佻地戳了戳女皇洁净的脸蛋
“朕以前可没想到姐姐原来如此淫贱呀,姐姐在教坊司想必高潮了很多次,过得很爽吧?”
女皇明白主人意思,一边伸出娇嫩的舌头主动舔着新皇的鞋子,一边答
“回陛下话,高潮很爽,所以我不配有高潮。只是用来让别人爽的,我没有资格爽。”
言念及此,女皇心底一片死灰,
自己屈身为奴,就是为了享受当肉便器,体验无限高潮的快感
然而不曾想到,进教坊司后,自己即被戴上电击魔导器,每晚被绑在电动木马上,一次次的提升到高潮的边缘,然后被电击和鞭子抽醒,然后强制吟诵
“高潮很爽,所以我不配有高潮。我只是用来让别人爽的,我没有资格爽。”
这是何等的绝望,自己当女皇时,还有高潮的自由,成为肉便器后,却被永恒的剥夺了这一权利,自己当初是为了什么自贬为奴?!
女皇当场反悔,然而奇经八脉被封的她顷刻间就被教官们制服,捆成死猪样丢进臭水沟里三天,受千人踩,万人踏的惩罚
回忆完毕,女皇痛苦的眼神一闪而过,然而女皇却丝毫不敢显露出不满的表情。
教官的鞭子已经教会了自己,即使被命令给主人舔鞋或含烟灰,也要露出一副主人的烟灰从奴婢的舌尖暖到了心里的阳光笑容。 第二章 女皇游街(一) 新任女皇眯了眯狭长的双眼,好整以暇的打量着跪伏在自己身前舔脚的女皇,女皇盘起的精致发髻诉说着女皇过去的尊贵,乌黑如墨般的秀发下露出一截白藕般的脖颈,脖颈往下深v字的晚礼服露出大片雪花般的背脊
女皇修长的脖颈与肩膀以下,精巧地对称分布的两块蝴蝶骨随着主人吞吐的动作上下起伏,带着一种灵动的美感,尽情展露出一个年轻女性身体最美好时段的青春光彩。可惜如今这副美妙的躯体竟被当做擦鞋布一般用来给别人舔脚,连新任女皇都下意识的感叹暴殄天物,造化弄人。
女皇低头舔脚的姿势让新任女皇看不到她的表情,于是随性的勾起脚尖,“抬起头来”女皇命令道。女皇此时正用唇齿舔舐鞋尖,新任女皇这一毫无征兆的抬脚,使尖利的高跟鞋尖登时深入唇齿,插入女皇的牙床上颚,上颚划破般的剧痛顿时使女皇双齿被撬开,一口口水滑下嘴角,本能的抬头,“啊!”的一声,女皇白皙的脖子猛的紧缩一下,痛出声来。
女皇眉梢眼角写满了痛楚,但却丝毫不敢反抗,短暂的失态后恢复了平静的表情,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继续抬着头舔舐鞋尖。
其实这皇宫内殿之中,地面本就一尘不染,更兼每日专人清扫,新任女皇一路走来,鞋上根本没什么灰尘,女皇口舌一路舔来,并没有卷走多少灰尘,只徒然把这双红底黑色高跟鞋涂了一层口水,湿润的鞋面映照出女皇吐露出丁香小舌,唾液丝状下流的面容,映在女皇眼中,更让女皇增添了一分被自尊心被侮辱的羞耻感,心中又是一阵凄苦
“当初我只是一时兴起,想来一场无拘无束的性爱游戏,怎的平白身陷囹圄,落入这般境地,我是如此年轻,如此美丽,难道我这一生都要在为人舔鞋暖脚,为奴为婢的过一辈子吗?不!我不要!”
可是如今想幡然悔悟,却也为时已晚。身上魔导器制成的电击项圈和身下的电击贞操带足以粉碎自己的一切反抗,更别说自己一身修为被制,四肢骨骼已与寻常弱女子无异,哪里能逃脱这绝望的奴隶生涯呢。
新任女皇打量着女皇这幅面容,高贵典雅,美若天仙,没得说的,但是多日的牢狱折磨消耗了这副面庞高高在上的气质,变得消瘦,苍白。细长的蛾眉更是在主人不知不觉间总是微微皱起,显露出主人那愁苦的内心。然而女皇并不知道,虽然这一切变化都反而让女皇的身子变得更楚楚动人,柔弱纤细,更能激发出旁人的阴暗的凌虐欲望。
新任女皇又看了看女皇为了舔自己鞋尖而不断开合的双唇,恶意的想着,在往年的岁月里,这双娇艳红唇曾迷倒了多少个国家的王子贵族。想想去年舞会,北朝皇太子准备了稀有年份的红酒和新鲜的白松露,柔情蜜意地邀请女皇乘坐私家游艇去外海吃晚餐,晚餐后靠在甲板栏杆上吹海风,自以为可以不着痕迹地吻这双红唇一下,直到被冰冷的海风吹歪了脖子也没得手……如今却在给自己舔着鞋面。看着自己高跟鞋上刚染的口红印,新任女皇油然而生的快感,权力,是如此美妙。
新任女皇蓦地又生出一种古怪感觉,如果自己也有一天屈身为奴,会是怎样一种感觉?这念头只出现了一刹那,就被自己吓了一跳,“我怎么会有如此荒谬的想法”,赶紧摇了摇头,把这年头扭开。
“女皇陛下,您自己拟定的游街计划,完善的怎么样了?”新任女皇冷不丁的抛出一句。
女皇听了吓了一跳,心里一惊,游街的计划是自己自贬为奴那天,为了安抚新任女皇,方便的玩性爱游戏而说的,但随着自己去教坊司走了一遭,受尽凌辱之后,性爱游戏的美梦早就碎了,哪里还想得起这事儿,今日被召回宫中,处理公文,女皇还以为自己终于脱离苦海,被召来辅佐新任女皇治国理政了,也许自己会被任命为丞相,至少也是个女皇秘书之类的辅职,万没有想到,这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番空想,皇宫里椅子上的软垫还没坐热,就又要被昔日的闺蜜再度投入到无边苦海吗?这种由地到天,又由天到地的转变简直击碎了女皇的心理防线
“不!我不要……我是说,奴婢……朕”女皇刚要严词拒绝,开口一半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于是改称奴婢,又想起自己被命令只能自称为朕,只好又改口
“朕……以前无知之言,不该胡言乱语,妄自定夺,如今已经沉痛悔悟,求陛下开恩!陛下初掌国事,想必对处理国务还不熟练,奴婢……朕请陛下把朕留在身边,哪怕当一个女仆也好,可以随时侍奉陛下,也可以为陛下减轻国务压力……”
新任女皇冷冷笑了笑,“难为我的好姐妹,到这般田地还想着为我分忧呢”,说完扬了扬手,换来两个传令兵,“把我们的好陛下带给教坊司典狱长,好好钻研下女皇游街大典的种种布置,以后就由她负责这场大典。”
“不要啊!”一听到典狱长的名字,女皇就止不住的浑身颤抖,教坊司的典狱长,绝对是自己一声中见过的最大的梦魇,这个铁塔般的大汉就如同一个高效且不知疲倦,毫无感情的刑罚机器,只要听到他的名字,就足以在夜里止住教坊司的女奴啼哭。
“是!”两名传令兵得令,毫不拖沓,丝毫不顾女皇的哭喊,各执起女皇的一支手臂,使一个大擒拿手,喀喇一声,把女皇双臂擒至背后,女皇啊的一声惨叫,双臂几欲骨折,痛的光洁的额头上渗出汗珠露珠大小的冷汗,随即被两名士兵拖着带走了。
新任女皇面无表情地目送女皇走远,心中却早有盘算,自己朝中根基不深,立足不稳,治国理政尚不熟练,确实需要时间慢慢消化吸收旧朝老臣,前任女皇的聪明才智,确实可以利用,但自己首先必须彻底拔掉这只老虎的齿爪,利用游街大会的手段,彻底废掉女皇期年执政留下的威望,以此宣示自己才是这片国土的主人。
新地元年初夏,京城各处早被官兵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京城男女老少扶老携幼,满城官民,皆被新帝下旨,要求围观这一亘古未有的游街典礼。
“来了吗?”
“来了,真的来了,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居然是真的女皇啊,不久前的祭天大典我还见过女皇呢,那是何等的尊贵荣耀啊!”
“这才几个月啊,这个光屁股女人真的是女皇陛下吗?”
只见远方街道上宽阔的地平线上,迎着清晨阳光的方向,远方传来噔噔踏的清脆马蹄声,坡道上先是露出一个银色王冠,而后是一串乌黑亮丽的秀发,柳叶形状的眉梢下是一双扇形的桃花眼,眼中泛着泪光,而后整个秀丽的头颅展现在人们的目光中,脖颈以下是一身洁白轻柔的霓裳羽衣,是女皇在出面重大仪式和宴会时才会穿出来的正装,取用南方最好的蚕丝,织成最柔顺的绸缎交由最手巧的裁缝配合雏鹅的嫩羽缝制,做成全国唯一一件羽衣霓裳,包含一双白手套,和一双洁白的丝袜,进献给宫中。京城里人人都说,这世上只有女皇陛下配得上这身圣洁的衣裳。
但是如今女皇穿上这身衣裳可骄傲不起来,不如说女皇宁肯全裸也不会比现在更羞耻,整件衣服被恶意的裁剪了,双乳部分被剪去一大块,恰好只盖住双乳的上半球,暴露出双乳的下半球和娇嫩的乳尖,形成一个漏了底的乳袋样式。女皇灵巧的乳尖自然不会被放过,两个生铁铸成的夹子毫不留情地咬住乳尖,夹子上伸出两道细线从胸口伸入小腹,另一头连到小腹深处的魔导按摩棒。同样的,女皇下身的羽衣霓裳也被开了第二道口子,女性最私密的下身暴露无遗,在初夏的阳光下更是让城中的百姓看得一清二楚。仅仅两道开口,就让女皇身体的敏感部分完全暴露出来,同时羽衣的其他部分却完好如初,连那双白色的丝质手套也完好的套在被反绑的手臂上,可谓是“该漏的地方一点不漏,该遮的地方一点不遮”
让观众完全回忆得起女皇曾经的圣洁形象,更突出了如今的屈辱与下贱
女皇有时甚至觉得全裸出场都比这样的穿着体面些,两道口子上彻底毁去了整套礼服的气质,让原本天仙般的女皇变得淫荡无比,尤其是在这万人空巷的游街典礼上,感受到人群投射而来的火辣辣的目光和窃窃私语,女皇只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但这样的折辱还不算完。
女皇下身的魔导器按摩棒一刻不停的疯狂震动着,更带着时不时漏出的狰狞紫色电光,震得女皇下体颤抖不停,银色的汁液不断的从下身滑落到穿着白色丝袜的洁白双腿上,随着女皇一路走来,从丝袜上拉出道道细流,流进白色高跟靴里,或者流到地上,流成一道暗色的水痕。平时一根这样的按摩棒,就足以使大魔导师级别的女魔法师摔倒在地,失去反抗意志,而此时的女皇下体,人们看到,至少有六根这样的按摩棒被捆成一捆,硬塞进女皇的花心深处,只露出短短一点末端,可想而知这是何等的酷刑。女皇那双颤抖的修长双腿却没有摔倒的自由,每次稍微减慢不速都会被身后毫不留情的皮鞭抽打身体。
按摩棒和乳尖的夹子透过紧绷的细线紧紧相连,女皇发现自己只有低下头颅弯着腰才能稍微缓解乳尖的剧痛,但自己身上的刑具不至于此,女皇的秀发被贴心的拢成一团,束成马尾,好让每个百姓能看到女皇完整的面容,束绳从发梢往下,直连到自己下身菊穴的钩子里,女皇只要稍稍低头就会感受到菊穴尖锐的疼痛。
女皇终于感受到这道酷刑的可怕之处了,自己不得不在低头和抬头间反复挣扎,在折磨自己下体和菊穴的痛苦间不断二选一,观众就喜欢看高贵女子这般下贱地折磨自己的样子。
但这样的刑罚远远算不上完,随着女皇越走越近,观众也看见了女皇身后的马车,马车上握着马鞭赶车的是个铁塔般的大汉。
有观众惊呼失声
“是教坊司的典狱长,鬼见愁铁阎王阎西虎!他竟然被安排主持这次大典,看来深得新任女皇器重,要跑步青云了!”
然而马车上的铁阎王可没有分神的心思,只是一门心思的赶马,很不幸,这辆马车上的马,就是拉车的女皇了。
女皇娇嫩的脖子上勒着收紧到了极限的母马项圈,项圈上连着的链子被固定在马车上。
“呜呜~”屈辱淫靡的呻吟声从女皇口中传出,下身的六支闪着清光的按摩棒将女皇的身体搅得淫水直流,但女皇喉头却只能传出一声声低闷的呜咽,女皇性感的双唇死死闭住,不敢张开口分毫,只因为女皇口中衔着的那根银色的宝剑。
紫电青霜,历代女皇出征用的佩剑,初代先皇用陨星雷火打造,寒光凛凛的宝剑,世世代代和传国玉玺一起,交给下一任的女皇,女皇自己就曾经用这把宝剑,御驾亲征,北克蛮夷,杀的北方敌军人仰马翻,北境男儿不得不屈膝求和,莫敢仰视,骚扰边疆多年的北朝骑兵自此不敢南下,可谓威名赫赫。
然而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这把开锋的宝剑衔在女皇口中,两端绑上绳子,像个马辔头一样拉在马车上典狱长的手里,女皇只好用一口细碎的银牙紧紧咬住剑刃,哪怕身体时刻在高潮的边缘也不敢有丝毫松口,不然这柄锋利的长剑就要把自己变成裂口女。女皇不禁悲哀的想,曾经被自己打败的北境男儿,如果看到他们莫敢仰视的军中女武神,现在这副下贱的样子,会作何感想。心念及此,女皇身体微微发热,竟然更趋近高潮了。
典狱长毫不客气的牵着女皇宝剑做成的辔头缰绳,坐在马车上,将娇艳动人的女皇像是母猪肉宠一般,随意的牵扯着驾车前去,屈辱淫靡的呻吟声,就由女皇肉畜的口中被扯的一阵阵传出。
女皇此时一个芊芊弱女子,细嫩双臂,连同细长的纤指和长手套一起,都被细密结实的牛筋绳紧紧的交叉着反捆在背后,手腕戴着手铐,绷紧的绳索深深陷没进柔嫩的肌肤当中,将两侧香肩极限的向后拉去,几乎像是要被生生勒断掉准备截肢一般,纤细的胳膊被勒成了一截一截的形状,凹凸不平,到处都是通红淤肿的绳印,典狱长却毫无半分怜惜这这具的绝色身体之情,女皇任何一个稍微懈怠,都会被凌厉的鞭子抽到浑身一颤。女皇细皮嫩肉的肌肤哪里禁得起这般凌辱,背后的洁白晚礼服被抽成一道道碎片,露出红色的鞭痕。
女皇拉着庞大的马车,还要忍受着全身的高潮凌虐,在鞭子的抽打却不能有丝毫懈怠,倾斜着上半身,一步步地拉着沉重的马车从两侧满是人群的大街上踏着清脆的马蹄声带着憔悴的面容举步维艰的前行。女皇每向前迈出一小步,大腿肌肉都在不停的打颤,浑身香汗淋漓,在初夏的阳光照射下,白皙的肌肤映照得微微绯红,展露出青春少女的光彩,可惜这般本该被当做女神般呵护的身体,如今被用来当拉车的苦力。
街上有细心的观众发现了马蹄声的来源,正是女皇脚下的高跟长靴,这就得归功于典狱长对靴子的大改造,不但把鞋底加了块沉重的马蹄铁,做成高高的防水台样式,让本就雪上加霜的女皇双脚更多一层痛苦,更把金属鞋跟换了跟更尖细的,又高上了三寸,使女皇那双多年养尊处优的双脚被迫几乎90度踮起,踩高跷一般摇摇晃晃,末了典狱长还不满足,竟然抓起一把绿豆蛙,混着沙粒,小石子,苍耳果子混进高跟靴内,这一来,原本用来出席舞会的女皇靴顿时变成了奴隶靴,不,女皇甚至愿意穿上奴隶靴,也不愿再穿上这酷刑一样的女皇靴,然而对典狱长来说,女奴的抗议和哭喊从来都不会有作用,女皇清晨,就是被士兵架起,哀嚎着双脚被塞进女皇高跟靴中,戴上种种淫具,灌进一肚子凉水,又被服侍着穿好被改造过的羽衣霓裳晚礼服,口中塞上自己南征北战的宝剑,像匹母马一样驱车游街。
随着穿着虐足高跟游街的时间越来越长,女皇的小腹越来越支撑不住了,典狱长明知道这套礼服是修身束腰的款式,于是在前一天晚上给女皇灌肠了一大坛凉水,再塞上肛塞。等到今天游街,拔出肛塞,换成铁钩,连同佩戴多日的禁绝高潮的电击贞操带也一并打开,女皇已是腹痛如绞,身下汁液泛滥不止,但仅剩的自尊不允许女皇当众高潮和排泄,她要向世人证明,自己还没有屈服,自己不是荡妇,自己仍是女皇,当日的自贬为奴是奸臣指使的闹剧!自己仍是女皇!
但游街时间一分分加长,女皇越来越绝望,这该死的晚礼服束腰还是从前那么紧,自己曾为舞会中自己盈盈一握的纤腰自豪,但如今被灌了一肚子水的身体恨死了精致的束腰,让自己的膀胱越来越难受,加之这身晚礼服转为舞会打造,设计时并不曾为做苦力的女性考虑过,华丽的裙摆遮住了自己的视线,自己看不到自己穿着超高虐足高跟鞋的双腿和脚下凹凸不平的地面。自己每走一步都要全神贯注,加倍小心,以免摔倒。但女皇此时全身器穴都被狠狠凌辱的状态哪里能保持神志清醒,已经不止一次的踏错脚步崴了脚,被砂石刺痛的脚心和崴脚后针刺般疼痛的脚踝,简直要把女皇折磨疯了,脚步也歪歪斜斜,女皇感觉自己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这绝望的游行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头啊!老天,哪怕现在换成几十个大汉来轮奸我我都会觉得这是奖励了!
身下按摩棒的电击,如果不是嘴中利剑的威胁,自己早已忍不住张口呻吟,当众高潮湿身。
街上人越来越多,人们议论纷纷,“这就是前任女皇吗,怎么被搞成这个样子?”
“这谁知道呢,自上次祭天大典上这女人就变得不对劲,我可亲眼见了,是她自己跪在地上,自贬为奴的。”
“听说这女人是天生淫贱,只不过以前藏的好,欺骗了大伙儿,祭天时老天爷看不惯我,让她现了原形。”
“啧啧,能看到这样的身体,真没白枉我千里迢迢从外省赶回京来,要是能草上这婊子一回,千金也不换哪!”
“人呐,有梦想总是不错的,我可听说,往后这女人可能会被新任女皇陛下贬为娼妓,到时候咋们可就圆了梦想啦!”
女皇拉车时人们的议论声耳朵里听得清清楚楚,听到自己在民众中穿得越来越不堪,称呼从“前任女皇”到“这女人”再到“这婊子”,心中苦涩,自己多年积攒的荣耀尊贵气质就像自己身上的晚礼服一样被身后鞭子抽得支离破碎。自己当初是何苦作践自己,悔恨的苦水如浪潮般在心中翻涌,晶莹的泪光在女皇的眼眶里闪烁滴下。
女皇沉浸在悔痛中,不自觉放慢了脚步,典狱长毫不客气的一鞭打在女皇身上,这一鞭角度刁钻,自下而上抽出,一鞭打在女皇下体,连同下体的震动不休的按摩棒和菊穴的铁钩一起被抽中,剧烈的快感和痛苦刺破了女皇的脑海,女皇的脑子炸了一般,再也支撑不住,右脚一崴,睡倒在地,仙子般的脸庞一头撞进泥地里,全身上下再也忍耐不住,一齐高潮,在围观百姓的惊讶的尖叫、嘲笑的嘘声和轻薄的口哨声中,女皇下身喷出的淫水和尿液直起半人高,喷到半空中又喷泉般散落在女皇的秀发上,王冠上,洁白的胴体和羽衣上,连同吊带丝袜包裹的美腿和齐膝高跟靴上也洒落了灼热的星星点点的黄斑,在场群众齐声发出精彩的欢呼,为这个国家百年不遇的奇景喝彩。
女皇栽倒在身下,再也抵受不住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刺激,昏倒在地。然而身后马车上的铁阎王可不是个有同情心的人,等待周围的群众欢呼声消落后,又是毫不留情的一鞭打在女皇两条丝袜美腿分叉处,啊的一声,一鞭把女皇打醒,又一手握紧缰绳,生生把女皇上半身拉起,又补了一鞭
“婊子,游街还没结束呢!”这残酷的游街仍在继续 第三章 女皇游街(二) 在牢狱中女皇日日夜夜被刺激到高潮边缘而不可得,明明每晚被绑在电动木马上三穴同时被塞满,却被电击束带一次次从生命的大快感中打落地狱,只有在被身下摇动不休的母马刺激到晕倒时才得到一天中的唯一片刻休憩,但不久就被带着三根淫具无情晃动的母马震醒,再一次进入无间轮回地狱。女皇在每次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都是
“老天,请让我高潮吧,哪怕一次就好”
教坊司为期一月的训练很快随着夏日到来过去,但对于被调教的女皇来说,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尤其是进狱第二周,夺舍女皇的幽灵消散,女皇的人格恢复意识,却发现自己一夜之间,从云端被打落入牢狱,竟然沦为最下贱的奴隶,被脱得赤条条的,驷马吊缚在空中,功力被制,任由最下贱的狱卒肆意凌辱,这样的情境几乎让女皇又一次崩溃,昏死过去,又被无情的皮鞭抽醒。
直到被放出来的那一天,女皇被重新穿上丝绸的礼服,踩上银色的高跟,被新任女皇召回宫中批阅了一天的公文。女皇看着窗外的感觉恍如隔世如今才发现,被自己抱怨的以前每一个日复一日,枯燥无味的工作日,竟然让自己幸福得想哭泣,椅子下的软垫是如此的温暖柔软,恍若躺在云朵里那样的舒适,真奇怪,自己以前为什么会觉得坐在座位上办公让自己腰酸背痛呢?女皇又想起了自己以前清甜可口的下午茶,松软的豪华床铺,和那每日由数千名女仆打理的寝宫。
然而美好的回忆很快被门外的高跟鞋声音打碎了,清脆的步伐女皇再熟悉不过了,是自己从前的闺蜜,前丞相武月影。
女皇忙不迭的起身用修长美腿踩着高跟鞋跑到大门前,笔直双膝扑通一声砸在地上,跪倒在地,来人才是女皇,自己已经沦为宫廷女仆都嫌弃的奴隶了。
“不,自己不能认输!这本是属于我的皇位,属于我的人生!”被闺蜜背叛的痛苦啃噬着自己的内心,女皇心中发誓,自己还有从前的下属,军中还有属于自己的卫队,他们不可能全都背叛自己的,一定会夺回属于自己的皇位。
然而随后而来的游街典礼彻底击碎了自己的尊严,女皇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教坊司日日夜夜渴求不得的高潮会在这种时候被满足,尽管女皇拼命忍耐,然而身体的反应是无法掩盖的。
女皇这具原本万民膜拜,冰清玉洁的身体,在一个星期的调教里已经饱尝了性虐的快感,胸部变大变鼓,尽管还保持着从前半球形的姣好形状,但要是有人此时用手捏一捏这饱满的胸部,准会感受到内部汹涌澎湃的乳汁几欲涨破容器的限制,从挺立的乳尖随时破茧而出,在被强制戴上乳夹的时候,自己竟然有一丝感激,至少这样不会让自己当众喷乳出丑。
但随后女皇的当街高潮爽到昏迷,三穴齐喷的壮观场面彻底击碎了自己的幻想,如此羞于见人的见人的景象被京城百姓堂而皇之的围观,听到他们的欢呼声,女皇知道自己的下贱姿态定然会被口口传诵,编成下流段子,黄色歌谣,评书段子,传唱到全国各地,甚至写进史书,从今往后,自己就算终有一天洗刷屈辱,夺回王座,如今的下流姿态也不会被世人遗忘了。
“不!”女皇此刻恨不得咬舌自尽,但口中衔着的马辔连这一权利都被剥夺,几乎涨破脑子的耻辱感使女皇的身体迎来了第二波高潮,在身后鞭子的抽打下女皇圣洁的身躯不住地颤抖,汁液乱溅再次摔倒在地。
铁阎王也被这亵渎的一幕吸引,当然也有可能仅仅是为了更好的羞辱这位女王,于是他停止了鞭打,很有耐心地等待女王高潮结束。
等女皇高潮完毕,被鞭子抽起身,抬眼这才发现,自己终于把马车拉到了京城后山,玉女峰脚下。
从此向上迈过八百级台阶,就是平时历代女皇召开重大典礼的祭台,站在祭台上,天气晴朗的时候,就可以俯瞰京城,将整个京师尽收眼底。现任女皇此时就在祭台上,注视着京城。
身后鞭子再一次呼啸而过
“婊子,发什么呆,爬上去!”
女王被鞭子抽的一个趔趄。
“爬上去?怎么可能?”
女皇心中一凛,以为自己听错了。然而口衔利剑的女皇却无法开口抗议,平时自己坐马车要登上这山,是走附近的盘山马路,也要马夫挥鞭卖力驱赶,人和马都挥汗如泥,才能赶上去。
如今居然要自己用这圣洁高贵的玉体,戴着浑身束具,脚踩虐足刑具高跟鞋,从台阶上一个人把马车拉上去。
“自己从前的闺蜜竟然如此恶毒,铁了心要将自己辱虐到底吗?”
女皇心中叫苦,背后典狱长的鞭子可不等人,一鞭抽到女皇晚礼服岔开的的屁股沟处,抽得小穴里6支按摩棒都晃动起来,霹雳电光乱喘,让女皇本就饱受蹂躏的下身更受刺激。
女皇被抽打得喉咙里闷声呜呜的叫,只好强拖着身体,身体,踩着近90度的超高高跟鞋,一步步的认命般的往上爬。
才爬一步,女皇就感觉自己身体差点废掉。拖着马车的女皇身体像被千斤锤压住的弹簧一样紧绷,几乎崩溃。
现在女皇上身的每一处关节,都被紧绷深陷的绳索结结实实的捆缚着,手腕被严密合十反捆、穿过两侧雪白的肩头,直吊到后脑勺,再与脖子上的绳艺项圈相连。上坡路上,沉重的马车使绳索拉得更紧,狠狠吃进肉里,更显出严密绑缚的威力,透过洁白的长手套也能看出双臂被绳索狠狠嵌进身体里,呈现出极致的勒肉感,带动脖子上的绳套项圈抽紧,让女皇感觉到一阵阵异常难受的窒息感,几乎完全不能呼吸。
女皇被勒得满脸红霞,一双扇形桃花眼圆睁,尝试着使劲扭动了几下被密密麻麻的绳子勒成肉粽的身体,却发现上半身完全没有处关节能够动弹的地方,扭动挣扎的后果,只是自己白白流了满身油亮的汗液,绳子吸收了汗水变得更加膨胀紧缩,将女皇那对本就浑圆鼓涨的奶子几乎像是要爆开一样被收紧到了极致,勒的胀大了好几圈,下体也在绳结激烈的摩擦中无法控制的流出了大量蜜液,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连女皇两条修长的白丝吊带美腿也被十几厘米的铁铐拷在一起,只留了膝盖以下的小腿用来拉车。
若是此时把绳索打开,定能看到女皇洁白肌肤上勒出的颇具残酷艺术感的绳路花纹。
尤其是女皇胸前那双雪白滚圆的奶子,历经狱中连续的挤奶榨汁后,如同散发着乳香的雪白山峰般,沉甸甸的挂在胸前,现在紧绷的绳索狠狠吃进乳房根部和中段部分,生生把充满母性圣洁的柔嫩乳房勒成了两截变形的肉葫芦,下流的肉感不言而喻,光是看着就足以让旁观的男人下体射爆。甚至有忍耐不住的小伙子,偷偷脱下裤子,对着女皇狠狠的冲了一发。
女皇的双臂在长时间的紧缚中,没有被勒成充血涨红的青紫色,充血坏死的唯一原因,就是女皇天人境界的修为,几乎不老不死。虽然如今修为被制,失去了战斗能力,但在受到生命危险时体内真气源源不断的自动修复身体,这也是女皇狱中受了多天酷刑,身体依旧完美无瑕的原因。
但这样的体质,对于典狱长来说,唯一的意义就是可以随意虐待而不必担心把女奴弄死弄残。也正是因此,典狱长才会敲定在游街典礼中把女皇装扮成母马拉车上山的计划。
过分的重量,让女皇只能上身倾斜,艰难地迈着小步前进,结实紧绷的美腿肌肉在一刻不停的发颤打抖,连带着下体小穴和肛门的肌肉,也在始终重复着骤然收紧再放松的抽搐过程,结合着全身上下淫虐刑具,尤其是在已经高潮丢过脸的情况下,女皇自暴自弃无法控制地在下体抽缩中感受到此起彼伏的高潮宴席,黏煳煳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一路流个不停,拖出一路堪称下贱标志的透明爱液地毯。
这样拉车的效率之低可想而知,更何况女皇被绳子紧紧挂在双乳和马尾上的小茓性具,只要女皇的头颈和双肩稍微动弹一下,下身和乳头立刻都会被收紧的被拉紧,绳子更加深陷吃进肉里,带给女皇无法忍受的汹涌刺激感。
下半身也没有好过多少,不如说更糟了,礼服裙下,大腿中部的镣铐自不必提,女皇每一次艰难地挪动肌肉紧绷的双腿迈出一步,娇嫩的大腿肌肤都会被铁铐粗粝的内边缘狠狠磨一遍,柔滑的丝袜很快被磨破,双腿肌肤被磨出道道血痕,又被体内真气迅速修复,再接着被磨,女皇的雪白大腿就是这样沉陷进看不到尽头的无间轮回地狱里。
但大腿的镣铐比起脚下这双过膝高跟鞋来,只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这双用来上朝和出席舞会的女皇靴,经过典狱长的改造,成了名副其实的奴隶靴,是此次游街最折磨女皇的刑具。如果说其它刑具还在凌虐之于还能给自己以性的快感的话,这双女皇奴隶靴就只是纯粹的用来折磨女皇的了。
接近17厘米高的鞋跟自不必说,细长的鞋跟让女皇的后脚跟几乎不敢受力,先前在泥地里女皇还能借助细长鞋跟稳住身体,如今在石阶上成了自己身体重心不稳的罪魁祸首,女皇前倾负重的身体使尖利的高跟稍微踩在石阶上,都容易滑倒摔伤,在大街的平地上崴脚摔倒已经够痛苦了,现在是陡峭的石阶上,女皇不敢想象自己一旦摔倒,自己的双腿和膝盖会被坚硬的石块刻上多么锥心的伤痕,想想帝国拉车的苦力腿上的伤痕吧,女皇不寒而栗,自己前半生精心呵护的双腿也会遭到那种残酷的下场吗?
踏——踏——!高跟长靴在石板上发出清脆响亮有节奏的踏击声,每走一步,都让鞋内的砂石狠狠钉进柔软的脚底。屈辱淫靡的呻吟声,就从女皇的绯红的紧闭双唇中一阵阵传出。
这是典狱长多日训练的结果,女皇靴底被钉上了沉重的马蹄铁块,一般女子已是寸步难行,但典狱长偏偏要求受训的女奴每次抬腿必须要达到膝盖90度的直角,再重重踏下去。
女奴稍有差错,教鞭毫不留情,晚上还要穿着虐足高跟,头上顶着满盛清水的木盆靠墙罚站,第二天天明,盆内的水撒出多少,就要主动跪下扒开屁股,灌多少水进去,再接着穿上虐足高跟鞋受训。
虽然对于女皇来说,比起每个夜晚都要被绑起来,下体挂在电动木马上摇动凌虐一夜,这样的罚站说不定也算得一种休息了
此时天色已接近中午,初夏的阳光比起清晨炽热起来,旁边围观的百姓有的早有准备,已经提前带好板凳,三三两两的找好阴凉处围观,甚至吃着自带的酒水瓜果了,袒胸露乳的绝色美人在旁供饭点的观赏,这顿饭吃的格外美味。
女皇自从清晨起就被皮鞭抽醒,戴上一身淫具,做拉车的苦力,游街到中午,粒米未进,滴水未沾,一身的热汗涔涔,,再加上高潮迭起和喷泄出的尿液,流了一路的水,早已饥渴不堪,嗓子干的冒烟,连淫靡的呻吟声都变得干哑起来,此时闻着周围酒菜饭香,性感小腹忍不住发出不体面的咕咕声
“水,要是有水就好了,哪怕一口也好啊”
可惜周围在喝水的围观百姓不少,但没有一个人想到给女皇一滴水,反倒是有几个吃着西瓜的宫廷画家,一边吃,一边摆好了画架,兴致盎然地一笔一画勾勒出女皇的丑态。
不用说,这自然又是新任女皇羞辱自己的手段。
女皇心中一阵绝望,自己连那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卡西莫多都不如了吗?天下之大,哪怕有一个给自己送水的人也好啊!
女皇正如此作想,眼前突然一暗,原来是一个穿着帝国学院校服的黑发少年挡住了自己身前炽烈的阳光,少年手拿着一壶水袋,袋口开着,手往前伸了伸,带着友好的眼神
“要喝一口吗?”
少年问道
女皇从眼眶中泛起感激的泪光,顾不上马尾辫上连接的下体淫具,激动的点点头,正想张口去喝,口刚张到壶口,下身膝盖转弯处针刺般剧痛,女皇呻吟一声,摔倒在地,连同水壶一起打落,水洒落一地。原来是身后典狱长一鞭狠狠抽在膝盖打弯处
“贱人也配喝水吗?你以为你还是女皇吗”
典狱长毫不客气的奚落道
末了又转头看向少年,语气缓和许多
“欧阳公子,这婊子天性下贱,女皇陛下亲自下旨老夫令其游街示众,还望公子不要让老夫我难做啊”
这句话软硬兼施,让这个少年犹豫了一下,几次张了张口,却还是说不出什么话来,最终看向跌落在地的女皇,轻声说了句抱歉,拾起水壶,转身走了
这个小小的插曲就此结束了
女皇此时确实狼狈,哪怕嗓子渴得冒烟,身上却因苦力活依旧不住的冒汗,太阳一照,女皇的玉体反射出银色湿润的光泽。被汗水打湿的白色晚礼服变得半透明,湿湿地贴在身体上,春光乍泄。
下身更加狼狈,上次高潮喷尿时飞溅的汁液溅到裙摆上,穿着吊带丝袜的美腿上,还有白色高跟靴上,干涸成暗黄色的水痕,狼狈极了,女皇觉得即使京城外站街的妓女也不会如此狼狈
下身的水痕逐渐干涸,却抵不住源源不断淫水从蜜穴滑落,在白色吊带丝袜上拉出道道暗黄色的水痕,一部分滴答在石阶上,一部分顺着股间,流过折磨双腿的大腿铐,带着些微的盐分更加刺痛身体,从大腿铐再往下,顺着吊带丝袜流进过膝高跟靴内,流到靴底逐渐累积,和双足下的砂子石头一起,混进足汗,给女皇的双足带来极为难受的体验。
每当女皇高高抬起高跟长靴90度迈步,重重的踏在石阶上,靴内的小石子就狠狠的咬进女皇足底一口,然后是淫液和汗水趁机裹带着盐分狠狠吃进足心的伤口处,女皇只觉从足心通到了头皮,即使童话故事中行走在刀尖上的美人鱼,足底的痛楚也不过如此了吧? 第四章 女皇游街(三) 随着汗水越来越多,不但有碎发粘在了女皇的额头和脸上,阻挡视线,脚下靴子里的水也越聚越多,鞋内的砂石时刻撕咬着女皇的足尖,使女皇玉足的前端感到非常局促,失去平衡感,每一步都会带来新的痛苦,每踩一步都能仿佛踩进靴内水塘般发出pia——pia的声音,无处蒸发的热液从内到外透湿了鞋面,渗出了部分白色乳胶液体,天知道该死的典狱长前一夜召集狱卒,在靴内射了多少精液,女皇心想,如今被女皇双脚每次踏步都会渗出部分白色乳精液。
发现这一点的女皇心内又是一阵悲哀,自己这双玉足从出生起就被自己精心保养,登基称帝后更是给自己这双天足配备了专人呵护,每日用上好的松木脚盆,温热的牛奶浴,由两名皇家贵族学院培养出的成绩优良的女仆贴心护理。
女皇知道,国内多少年轻俊杰,将女皇的玉足称为“被上帝吻过的脚尖”,私下里以能亲吻自己的足尖为荣。
当女皇在监狱第一次被迫穿上为自己量身定制的虐足高跟鞋时,女皇感受到自己的脚步变得笨拙而不自然。她的脚底肌肉和韧带开始发生变化,变得紧绷和僵硬,从而影响了她步行的灵活性和自由度。当女皇试图移动自己的步伐时,她的脚趾似乎被钳住了一样,难以弯曲或扩张,这让她感到不适和疲劳。她的脚掌感到温热而沉重,仿佛承受着不必要的压力。这种酸痛感和疼痛导致女皇的注意力分散,让她很难专注于完成手头的事情,拉车的步伐无法平稳,为此多捱了无数鞭子。
不久之后,女皇开始感到了疼痛。长时间穿着高跟鞋会导致足弓处的肌肉疲劳和韧带过度伸展。这些症状逐渐升级,从轻微的疼痛到尖锐的疼痛和局部肿胀,难以忍受。女皇难以相信,在短短几分钟内,这双熟悉的高跟鞋居然能对自己的脚造成如此大的伤害。
即使女皇尽了最大的努力,让高跟鞋尽可能地舒适和稳定,崴脚还是时常发生。一旦崴脚,女皇就会被剧烈的疼痛打断,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崴脚还使女皇无法快速行走或跑步,进一步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
除了身体上的疼痛,女皇也会感受到心理上的压力。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行为和外貌是否能引起别人的认同和赞扬。女皇以前感到自己在穿高跟鞋时更加自信和漂亮,但这种自信很容易被疼痛和不适所取代。她甚至会把自己的价值与穿着高跟鞋时的表现联系在一起,这让她感到沮丧和无助。她被迫面临着“漂亮vs.痛苦”的抉择,这是一个精神和身体的矛盾。
最后,女皇会感到疲惫。她的身体感到疲乏和不适,她的心理也感到疲惫和迷茫。当她每天晚上在狱卒的看押下取下高跟鞋时,女皇会感到轻松而解放,但这只是暂时的。因为当她每天早上在狱卒的看押下重新拿起高跟鞋,准备再次穿上时,女皇的身体和心理状态的压力会再次降临,这成为一个无法摆脱的循环。
女皇平日里皇宫内外出行,都有随时恭候的车马护送,何曾做过现今的苦力,这双玉足因此也护理得白皙娇嫩,仿佛吹弹可破。如今女皇觉得自己一辈子走过的路,都没有今天这样多。
脚下这双虐足高跟鞋泡在淫水里,混着砂石绿豆,在狭小拥挤的靴内空间里,像千万只蚂蚁一样啃噬着女皇双足的每一寸肌肤,痛痒无比,让女皇口中即使堵着马辔头也无法抑制的呻吟娇叫,每一次抬高双腿重重踏步都惨痛到女皇简直怀疑自己这双引以为傲的双脚已经被废掉。或者说,女皇陛下宁肯这双脚被不存在了,也好过如今脚心被千刀万剐般的痛麻痒。
随着时间流逝,日已过午,浑身五花大绑,被充做拉车母马的女皇已是汗如雨下,轻柔华美的羽衣霓裳被香汗粘在身体上,再无往日万国舞会上万众瞩目,飘逸如仙的美感,反像是粘在身体上,沉闷,又落汤鸡一样,透出女皇若隐若现的白皙肉体,几乎像是完全赤裸。
更别提女皇胸前挺着的两对形状完美的风骚爆乳,如今都被拇指粗细的绳索交叉着紧紧勒住了乳根,然后被一道道的绳子勒成了几乎爆开的三截大奶子,白皙的乳肉经过长时间的绳索紧捆,血液无法流通,但在天人体质的加持下,又不至于坏死,没有变成一片肿胀无比的红紫色,而是充血的绯红,女皇饱满的粉红色乳头同样硬的不行,极度亢奋的向前凸了出去,被铁夹子狠狠咬住,拉到下身小茓反锁。
女皇的白丝美腿上,还残留着多次高潮和失禁后喷出的黄暗痕迹,整条性感色情到让人喷血的吊带白丝袜,经过长时间被凌辱时射出的大量淫水和尿液所浸泡后,透出大腿上一层轻薄性感的白丝肉色,油滑腻人,大腿到膝盖处被好几道绳子紧紧捆住,只有小腿微微分开,鞋跟被半米长的铁链栓在一起,脚下还踩着沾满精液的白色虐足高跟鞋,只能艰难的迈着小步浑身紧绷地艰难向前踏去。
过了也许一个世纪,也许是一生,女皇从没感觉一天的时间是如此漫长,但他迈上台阶的最后一步时,太阳也才西沉,下午的日光依旧烤得女皇人脸发红。
当马车笨重的大铁轮吱吱呀呀的迈上祭台时,女皇已经脱力摔倒,尊贵的身躯重重向前扑倒,摔在青色石砖的祭台是,像个沉重的破麻袋一样,毫无一丝尊严
女皇摔倒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自己登基前夜,出访教皇国,在万国舞会的那天,自己也是穿着这身晚礼服,这身高跟和长手套,坐在最前排,全大陆最英俊潇洒的勇者向自己单膝下跪,邀请自己跳一支全场的开场舞。
那天自己把手优雅的搭在勇者礼节性伸出的手上,轻盈的身姿拉来了全世界名流权贵的目光,成为大陆诸国的绝唱,连坐在台下的教皇也低声自嘲似的喃喃自语
“我要是年轻三十岁,见了这样的姑娘,就不会进入教会了,怎么会便宜了勇者这小子?”
女皇陛下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引以为傲的轻盈身体,会被套上马具,像母畜一样被毫无尊严的使用,会变得如此沉重。
女皇自己仿佛能听见,自己被迫紧绷的206块骨头根根嘎吱作响,等到爬上祭台,紧绷的全身肌肉无不酸痛麻痒,筋肉不住的颤抖不休,女皇感觉自己从颈肩到小腿脚背,浑身筋肉就像是被粗暴的农夫扔进醋缸里三天三夜,又像是一块死猪肉一样被捞出来,拧麻花一样暴力拧干,挤出浑身水分,再挂在铁夹子上晾干一样,只觉全身骨骼肌肉几欲离体而去,明明身在烈日阳光之下,却犹如身堕万仞玄冰之中,奇冷彻骨,银齿不住打战。
女皇陛下倒下的那一刻,最后一眼看到的是祭台上,早已等候多时的现任女皇武墨(字月影),全身已像散架了一般瘫软,只觉这生硬的青砖地面是这辈子最柔软的床铺和枕头,随后就失去意识,第二次昏倒在地。
眼见到女皇倒地,典狱长神色也没有丝毫的变动,利落的翻身下车,向现任女皇单膝下跪
“臣阎西虎拜见女皇陛下!”
现任女皇微微点头,颔首,又转了转头看向倒地的女皇,向身后的百官问道
“诸位爱卿,你们觉得,这样的女人,能当我唐国的女皇吗?”
百官听了看了看瘫倒在地的女皇的样子,女皇陷入羞辱高潮失禁后,再无一丝女皇的尊贵气质,汩汩射出淫水的那副淫荡的风骚模样,简直与楼兰妓院的站街妓女无异。不少人下体暴涨高挺的不行,简直都快要把隆起的裤裆给撑破了。
但是很快有些清醒的人立刻知道,这是现任女皇要自己这群人表态,万万含糊不得。
其中一个为首赶忙上前道:
“这样的婊子怎么能当女皇呢?以前我们竟没发现,这婊子一直装出女皇的那副正经样子,原来一切都是掩饰自己是个骚浪痴女的装饰啊!只有丞相大人您才是这个国家唯一的支柱啊!还望女皇陛下明鉴!”
说完立刻跪倒在地,身后百官无不乌泱泱跟着跪倒在地,大声齐呼:
“望女皇陛下明鉴!”
现任女皇武月影看了看这副情形,果然很满意,微微点了点头,问:
“众位爱卿说得是,那依诸位之见,这女人该当何惩罚?”
跪在前面的一个穿红袍的人说:
“这女人当然不能做皇帝了,当废了她的皇位,移出皇室族谱,贬为庶人,永不……”
刚说到这,女皇眯起两只危险的眼睛:“嗯?”
红袍人立刻自知说得不对,嗫喏住口,旁边一名紫袍人赶紧补道:
“贬为庶人怎么够呢,像这种天生淫贱的女人,应当贬为奴籍”
见女皇默不作声,旁边有人补充道:
“贬为奴籍怎么够?依我看啊,这女人必须贬为军妓,发配劳军!”
察言观色的人多了,知道这是取悦女皇现任的大好机会,此时不表现,更待何时
一个接一个的踊跃发言
“贬为军妓也不够,必须连同家眷一起充公,发配劳军”
“劳军之前,还要先在全国各州府艾草,让全国子民好好看看这婊子下贱的样子!”
女皇这才点了点头,一副顺水推舟的样子:
“众爱卿既然如此说了,朕也只好从谏了”
女皇又转头向跪在面前的典狱长优雅的伸出右手,并不顾及这黑塔般的大汉一身臭汗。
典狱长看了心里一惊,这是帝国地位尊贵的女性准许身前男性亲吻自己手的礼节。而对于一位女皇来说,是极为宠信的示意,只有立下大功的勋贵老臣才有的待遇。
女皇陛下在百官前作出这个姿势,含义最明显不过了,这是对自己主持女皇游街庆典功劳的无上嘉奖,是深得天恩的象征,是往后平步青云的红毯。典狱长能感受到女皇身后百官的火热眼神,在他们眼里,自己从今往后就是朝廷内的大红人了,炙手可热。
典狱长面色波澜不惊,使人看不见喜愁,只是依帝国礼节,轻轻的拉住女皇的手,缓缓低头,做了一个标准吻礼,做的一丝不苟。考虑到自己粗络的胡腮和一身臭汗,只是微微虚吻了女皇的手,唇间并不触碰女皇的身子。
女皇武月影看他稳重老成的样子,突然饶有兴致,悄声问道:
“你就是十七年前,我朝的天策上将阎西虎吧?朕可多谢你执掌教坊司折磨女人的手段呢”
后一句显然是半开玩笑的语气
典狱长沉声道:
“是!谢女皇陛下夸奖”回答得四平八稳。
“你折磨女人的手段怎么来的?像那女人,前夜还是女皇,如今就对你俯首帖耳”
女皇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前任女皇,自己也不知道不知何故,身体莫名地发热,突然好奇低声的问
“回陛下,女性就像母马,不喜欢被人指挥,但驯服之后就几乎可以任意塑造。”
女皇目光闪烁地看着他。“如果你有驯服这头畜牲的智慧,希望你别尝试来驯服我。”
“谁能驯服女王?”他答道,“微臣只能乞求陛下善待微臣而已。”
女皇很快忘掉了刚才自己的奇怪反应,回复了女皇的姿态:
“今日你立了大功,你想做典狱长的工作可以一直做下去,但以后恢复你天策上将的待遇,我还不够善待你吗?”
“谢陛下!”典狱长一脸恭敬的磕头谢恩。
典狱长心中却不禁想道,自己执掌教坊司多年,有多少次,帝国风云变换,上个月见面时,自己还要恭恭敬敬,跪下吻着对方的手,尊称一声“夫人、小姐、殿下”的人,下个月就被剥得一丝不挂,送到教坊司受驯,在自己的手里受驯惨叫哀号。这种事自己已经遇过千百次了。所以,在教坊司里,阎西虎习惯每天早上对碰到的每个女犯人都会仔细看一眼,看看有没有哪个老熟人变成了这里的新面孔。
帝国已经很少有人记得,阎西虎这个名字,曾经是身经百战,战功卓着帝国大将,是帝国唯有三位的天策上将,是武将最高的品阶。只因阎西虎生性异于常人,年幼时便嗜好折辱女性,行军打仗时其部队多有这方面的不良记录,军中女秘书也遭过毒手,惹来朝中言官多次非议,前任女皇就曾责备过他。
“你这么热爱折磨女人,何不去教坊司看监狱呢?”
阎西虎生性倨傲,竟真的当朝脱了将军头盔,道
“好!微臣这就去狱卒处报道!”
朝中只当将军说笑,不想阎西虎真的第二天就去了教坊司,要求奉旨上任,女皇话已出口,自然也难改口,于是阎西虎真的成了教坊司的典狱长。时间一长,众人见这粗人竟然沉浸在工作中的劲头更甚军中,而且真的把教坊司管的井井有条,还干得津津有味,也只好随他去了。京城教坊司,不比一般监狱里关的,非是朝中的大奸大恶,便是异国曾经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又或者曾经是地方上名震一方的强者,个个都是能让帝国头痛的强者,桀骜不驯,关进教坊司也让帝国不敢稍有松懈。久而久之,大家发现,若非这个狠人去教坊司任职,恐怕朝中确实少有人能担此重任,于是阎西虎就这么干了十几年。
按理说一名天策上将屈尊于此,应当是苦恼不已,但与常人想象不同,事实上阎西虎心中很乐意这份工作,教坊司的监狱,可不关一般人,牢中许多女囚,不只是拥有顶级美貌,更有许多曾经的名媛贵妇,明流红人,足以让阎西虎嗜好得到最大程度的发挥,天下还有这般的天堂吗?
两人问答间,瘫倒在地的女皇悠悠醒转,四肢百骸的酸痛差点让女皇又痛晕过去,不禁哼了一声,大家的目光重新聚焦在女皇身上,哦不,是前任女皇身上。
“陛下醒了吗?”新任女皇一脸担心关切的样子,仿佛真的是女皇从前的好闺蜜
“哼!”女皇闷哼一声,怒火中烧,谁要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假惺惺,我落到这般境地不是你害的吗?但口中戴着马辔头式的宝剑的女皇显然说不出话来,只能用闷哼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演到这一步,现任女皇武月影觉得已经足够了,脸色冷了下来,回复了一个女皇的高高在上,扬手打了个手势,身后一个漂亮的女仆便走上前来,大声说道:
“宣新任女皇陛下旨意,前女皇紫凌生性淫荡下贱,无可救药,却媚世惑民,盗得女皇之位,幸得朕及时发现,紫凌罪不可恕,现将其及其家眷贬为公娼妓奴,子子孙孙生生世世为娼为奴,以儆效尤!钦此!”
女皇武月影听完,又貌似随口补充了一句“我看这里人多,够热闹,视野也足够广,不如就将这女人的成奴仪式在此一并办了吧”
满城官民听完,大喜过望,下等公妓是帝国最低贱的贱籍,遭此重刑的女犯极为少见,公妓的成奴仪式,是在闹市上锁上固定在地面的头手连枷,免费被万人来操,操完即为入了奴籍,这样的案例平时也极为罕见。
如今满城官民都被前任女皇紫凌的性感身材撩拨的欲火焚身,正愁没处发泄呢,想不到竟有这天大的好事从天而降,实在喜上眉梢,万民和官僚顿时磕头便拜,乌泱泱跪了一片高呼
“女皇陛下圣明,女皇陛下万岁!” 第五章 女皇公开受辱(一) 只有前任女皇听了惊怒不已,气得睚眦欲裂,肺都要炸开了,竟挣扎着疲弱的身体爬向女皇武月影,恨不得用口中的利剑将这蛇蝎女人捅个通透。
但女皇轻易的就被左右卫士拿下,换来更大的羞辱。卫士各拎起女皇一只反绑在后的手臂,毫不怜香惜玉的拖起,架在祭台上的头手木枷上,哐地一声木枷锁上,又将女皇双腿猛地分开,拷在地上的铁铐上。
“这么久了,看来这婊子还没死心屈服呢?”女皇武月影斜眼看了阎西虎一眼
“是臣管教不力,请女皇恕罪!”阎西虎知道女皇言下之意是自己管教不力,下跪道歉得很利索,知道自己必须展露出些调教女人的手段来让女皇信任。
言罢阎西虎转身走到被弯腰站着拷在木枷上的女皇身前。女皇面向太阳的眼前一黑,感受到一个熟悉的阴影罩在自己身上,奋力挣扎的身体感到一阵寒气爬上脊背,不自觉停止了挣扎。
在教坊司的里的女奴,无论以前声明是多么显赫,魔法技艺多么高超,只要进了教坊司,经历了多般苦刑,没有一个不对阎西虎感到从心底里的恐惧的。
女皇登基之后,也曾号令百万之军,心高气傲,但进了教坊司才领教到狱吏的威风。
进狱第一天,女皇就被扒光了衣服吊起,挨了三百杀威棒,打得赤裸的胸部都忍不住一颤一颤的。
当时心高气傲,不堪忍受被低贱狱吏折辱的女皇,在受刑前恨恨对狱卒道:
“我可是女皇,就算如今暂时落魄,焉知虎落平阳难道就不会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吗?
须知死灰也有复燃日,尔等竖子怎么敢如此羞辱于我!”
狱卒听了哈哈大笑:
“死灰就算复燃了,我也能一泡尿浇熄了!”
说罢竟真的招呼同伴们纷纷上前,解开裤子,露出下体,作出撒尿的样子。
“你们怎么敢……”女皇厉声呵斥,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如此肆无忌惮,但话才说到一半,一泡黄尿带着热气真的浇了过来,散落的尿滴直接洒到女皇贝齿张开一半的性感红唇中。
“不——!”女皇以为他们是放话威胁,不敢相信他们竟然真的这么做了,口中尿味恶心得吐出来,被四马攒蹄吊起来的四肢拼命挣扎,只挣得四肢锁链哐啷乱响,身子摇晃不休,但什么也没有改变。
一泡又一泡的热尿射到女皇的脸上,很快女皇的脸上,发丝上,修长的眉毛和高挺的鼻梁上,一张天仙似的脸庞上处处尿液滑落,连没来得及闭上的眼睛和嘴里都是尿液的热气,从精致的的下巴和发丝上滴落。
女皇的自尊心崩塌了,当年北国的王子想亲吻自己的烈焰红唇,在游艇的冷风中瑟缩了一夜,也未能得逞,如今却被一群狱卒侮辱了!
女皇怒极而泣,泪光混着尿液下滑,直犯恶心的口腔里毫无气质的干呕不止,呕出的唾液混着尿液的口水从女皇嘴角拉出长长的丝,宛若落汤鸡一般,女皇傲气被砸得粉碎。
女皇后来回忆自己,即使后面让自己痛得浑身伤痕,汗如雨下,哀嚎到嗓子嘶哑的三百杀威棒,也没有如此难堪。
时间拉回到现在
女皇从遮蔽日光的黑影中立刻认出来是典狱长,身体本能的停止挣扎
“竟敢冒犯女皇陛下,你这贱人胆子不小啊?”典狱长森冷的口气透着不详。
女皇随即反应过来,方才武月影对付自己的毒辣手段浮现心头,不可遏制的怒火和女皇的尊严竟暂时压倒了恐惧
武月影那女人不过是个贫寒破落户,当初不过是个给我洗脚的宫廷女仆,是我一步步把她提拔上来,只不过是个窃取女皇宝座的窃贼,忘恩负义的混蛋,怎么敢如此对我!
女皇想如此骂道,但自己现在口中含剑,说不出话,只能用呜呜呜呜的叫表达自己的不满
然而典狱长只是冷笑一声,说:
“你这女人还以为自己是女皇呢,也不看看你现在淫荡的样子”
女皇现在浑身女皇款式的礼服、手套、长靴都被自己的汗水和淫液尿水浸透了,着实变成了一个落汤鸡,毫无女皇的风范。
“你既然这么想当女皇,不如先清洗下你的仪表吧?脏兮兮的,我看了都觉得恶心”典狱长如此嘲讽道:
“可惜这山上可没有清水。啊,对了,你这女人不是有嘴吗,不如就用你的双嘴清洗下你的仪表吧”典狱长把女皇口中利剑做成的马辔头取下,轻飘飘的说出如此刻薄的话。
女皇被封堵了一天的双唇终于得了自由,但口中舌头痉挛之下一时运转不了,一口蓄积已久的口水落下。等口舌稍微恢复后女皇的傲气也回复了
“我呸,你不配和我说话,让你主子武月影那婊子来和我说话!”女皇一口唾沫喷到典狱长脸上。
典狱长毫不动怒,抬手缓缓抹去唾液
走到女皇身前,附耳低声威胁道:
“你可要想好了,教坊司的酷刑多着呢,你可曾听过一种叫‘梳洗’的酷刑?”
“先将犯人剥光衣服,绑缚在铁床上,用开水在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抓扫。就像杀猪褪毛似的,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腹背都要刷到。一般犯人梳洗不过一下,就哀嚎求饶,或者昏死过去,女皇陛下您这细皮嫩肉的身子,熬得住吗?”
女皇听了心一寒,但女皇毕竟是女皇,很快就毫不畏缩的瞪了回去,冷酷的回答:
“自我落入你们这这群奸人手里,一共受了一百四十七次酷刑,每一次我都不曾忘过,有朝一日,必定加倍奉还”
女皇紫凌,生来便是帝国中惊艳绝伦的天才,不但眉目如画,美若天仙,心性坚韧远甚于常人,年不过二十岁便修为通天人之境,功力不亚于大宗师,一身实力更在天策上将之上,可谓古今未有之奇才。
后来女皇登基加冕,国事纷乱如麻,女皇却处理得丝毫不乱,文能挥墨写诗词,武能上马定乾坤。若非被命运开了个残酷的玩笑,女皇祭天时,被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的游魂附体,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权柄落入他人之手。
典狱长见女皇紫凌被折辱至此,竟然然能保持这般心性不堕,心底也是暗暗诧异,但也毫不气馁,又开口道:
“你不怕,你妹妹也不怕吗?刚才你可亲耳听到了,女皇已下旨将你家眷一并抄没为奴,你若不从,我就只好奏请女皇把她也带到教坊司好好‘梳洗’调教,调教完了,再和你一样,绑在这里,公开处刑。你们姐妹情深,到时候你们姐妹俩一起扒光了衣服,铐在这里,被千人骑万人踏的时候,做个伴儿如何?”
“你!”女皇一声声听下去,脸色都青了,眼睛直欲喷出火来。如果目光能杀人,阎西虎和武月影早就被烧成灰烬了
阎西虎只是淡淡的看着,目光不躲不闪的和女皇对视。
过了约一分钟,女皇终于败下阵来,缓缓低头
“如果我按你说的做,我妹妹就不会被凌辱了吗?”
阎西虎呵呵冷笑:“你没有资格提条件。
你妹妹被贬为奴是陛下的旨意。不过你妹妹到时候是交由我调教的,如果你照我说的做,她就能少受些皮肉之苦,甚至可以不对她动刑。
你清楚我以前也是天策上将,只是喜欢折磨女人,但从来言必行,行必果”
女皇眼中怒火更甚,但知道他所言非虚,自己坐皇位秉政时也知道阎西虎虽然对女人品行恶劣,但心中是有一名上将的骄傲的,不会说骗人的话
于是女皇咬咬牙:“好吧!”
阎西虎见女皇屈服,心中也是一喜,这匹烈马到底还是屈服了。
于是伸手打开了木枷,卸去了女皇所有刑具。
女皇自为奴以来,这是第一次获得自由,第一次挺直腰背站立,是如此的心旷神怡。
此时夕阳下山,绯红的夕阳映照到女皇憔悴的脸上,给洁白的肌肤上也染上一种绯红的光彩,发丝也飘在橙色的光芒轻轻浮动,凛然生出一丝女神般不可侵犯的神采。
夕阳在她身上恣意挥洒着余晖,仿佛在展现女皇内心的美丽与自由。如画般的美景凝停在这个瞬间,让人惊叹不已。无数梦幻般的画面在此刻交汇,打造出一幅极富韵律美感的画卷,让任何人沉醉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连祭台下的老百姓们都看呆,一时间无人言语,只有宁静的夕阳轻柔地洒在群山翠峰和女皇身上,仿佛古典水墨画,旁边几个拿画笔的宫廷画师看的都痴了,举着画笔呆呆看着忘了下笔,徒留下蘸饱了墨水的毛笔在白纸上撒下颗颗墨滴。
女皇目光越过山峰与夕阳,投射到山脚下的京城中,神思飘远,自己十八岁成年时,就是在这座神女峰上登基加冕,俯瞰京城。
如今日月流转,自己又回到了此地,只是物是人非,自己竟然从女皇跌落至下贱的站街妓女,命运当真是如此冷酷无常。
女皇的神思没有飘扬多久,就被典狱长打断了
“你还要在这里发呆多久,把衣服脱了!”
女皇心神的遥思被打断,这才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即使之前一路游街走来,已经羞态出尽,但此时要自己用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的双手,当众把自己亲手剥光,这比被狱卒扒光还要羞耻万倍。
但为了妹妹,自己已别无选择,只好用白玉般洁白修长的食指缓缓解开女皇礼服的系带,优美的曲线自然展露。
女皇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托起宽袖,红色的夕阳妆羞润泽着她的颜面,映衬着她由内而发的温柔与静谧气质。
女皇长长的发髻在耳侧悄然垂落,与细柳般的眉眼交相呼应,散发着一股令人陶醉的气息。
女皇素手轻托着腰间的束带,渐渐解开,在褪去衣带后,女皇身上的罗裳如云一般飘逸下落,阳光照射下来,映照着她妙曼的身姿,轮廓分明,美不胜收。
女皇接着脱下身上的白色长手套和高跟长靴,流苏细碎,纤柔的手指轻捻着靴口下脱,弯腰俯身,声音低沉婉转。
白色长手套也慢慢脱下,显露出了修长细腻的手臂和手套指尖上流转的华丽花纹。
女皇收敛了一切纷繁复杂的表情,只静静地注视着自己的手,慢慢地脱下白色长手套和高跟长靴,露出了一双洁白温润的小脚。
在解下最后一件羽衣时,她的身姿矫健如同天鹅般优美,绝美的身材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阳光下。她没有任何遮掩,只是静静地站在众人之前
女皇将衣物铺陈整齐有序。左侧地上是一把长约七尺,清亮如水的宝剑,端庄而沉稳地横卧其上。右侧是并拢放置的高跟长靴,长剑的侧面,摆放着刚脱下来的女性衣物,缓缓叠放,整齐划一。从精心折叠的衣物菱角所显现的风韵中,足可窥见此衣物之主人,端庄淡雅,心灵如兰的心性。
女皇抬腿脱去最后一只靴子,全身赤条条的,颜面如火,浑身微颤,一丝不挂的身体首次展露在世人面前,展现出极度的羞耻。
女皇之前游街拉车,浑身高潮迭起,神志不清时,女皇自己时时刻刻希望把黏湿沾身的衣裳脱下来透透气。
但如今女皇全身淫具尽数卸下,身体解脱自在,神志恢复了,就立刻感受到光天化日之下,自己少女的姣好身体全身赤裸被人看光光的羞耻感。
受过良好教育,心性高傲的女皇只觉颜面如火,浑身微颤,咬着下唇,羞怯地用细腻的右手搭在左手肘弯处,紧紧护住胸前敏感的一片小区域。同时,她的左手轻覆在下腹处,真实地挡住了任何可能观看到私处的目光。
这个动作弥漫着一股令人心动的青涩气息,仿佛在默默地诉说着女皇那柔美而又脆弱的内心,足以让任何人为之心碎。
但铁阎王显然是个例外,这人简直铁石心肠
“跪下,为你把衣服弄脏的淫贱行为道歉,把衣服舔干净。”典狱长下达了第二个命令。
女皇犹如胸口被锤了一锤,脸色发白,踉跄了一下。但念及自己年轻又单纯的妹妹,终于不得不服从命令。
女皇缓缓跪在地上,弯腰低头翘臀,双手十指并拢,放在额头前,用力地磕了一个响头,额头印在地面上,做了一个标准的土下座姿势,像是在寻求原谅和仁慈。
女皇知道自己不能有一丝敷衍,不然只会徒受更多侮辱,因此无论是土下座,还是开口道歉都做得一丝不苟,找不到一丝缺陷。
“奴婢紫凌,自甘下贱,忝为女皇,不知廉耻,一路走来,淫水弄脏了全身衣衫。为了赎罪,奴婢紫凌愿意用这下贱的嘴巴把衣服舔干净,以示惩罚!”女皇的声音清冷悦耳,听在每个观众心里,如击玉磐,说出的话却下流不堪。
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渺小。她的羞耻和忏悔仿佛如同一股涟漪,荡漾在她周围的空气中。
身后现任女皇武月影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也啧啧称奇,心道
“阎西虎这莽汉当真了不得,驯服烈马果有高超手段。
一不动用任何刑具,二不做任何体罚,仅仅几句话的功夫,就能让方才还激烈反抗的女皇紫凌自愿屈膝臣服,让她这般主动公开的折辱自己,这比一剑杀了她还难受。阎西虎手腕当真厉害!”
女皇紫凌的双腿已经疲惫不堪,身体已经累得打颤。
她凝视着地上散落着的白色物质,那些原本粘稠的液体现在正在逐渐变得干燥。她开始接受这残酷的现实,这是恶魔们早已精心设计好的恶意,让她成为他们的玩物。
女皇将长发拨过肩,缓缓蹲下,伸出舌头舔起白裙子上那些凝固的或白或黄的淫斑。不用手,正如典狱长曾经教导她的女奴礼仪一样
紫凌只是简单地将双手放在脑后,然后低头慢慢地舔干净这块半透明的物质。最大的一滩液体还没有完全干涸,所以还算幸运。但其他的就不那么幸运了。
华美的白色礼服无疑是花费最长时间的,女皇用一口银牙把折起来的礼服一点点摊开,再用嘴巴和舌头一点点舔干净,直到整件丝绸衣服均匀地涂满了女皇的口水。
女皇跪行到下一件衣物,丝质白色手套身前,内心深感屈辱,张口衔起禁满汗渍和斑点的长手套,默默忍受着恶意的羞辱,并继续执行她被强迫做的清洁工作。
女皇双手抱在脑后,不能撑地,低头含起手套清洁就相当费劲。鼻尖和舌头不时的碰上地面,干涸的液体更是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女皇不禁感到自己咬着长手套就像母狗咬着骨头一样可笑,屈辱无数次从心头迸发。
一双手套也已经清洁得相当干净,虽然上面爬满了女皇一口银牙塑造的咬痕。接下来是最后的衣物——那双带给女皇最多痛苦的虐足高跟靴。
女皇脱下这双靴子,双脚赤裸着站在被阳光烤得温热的地面上时,第一次感受到发自内心的愉悦,就像踩在云端上那般柔软又舒适,一时间,竟然连赤身裸体的羞耻感也不是那么难受了。
但很快女皇就发现了典狱长这个恶魔早已精心设计好的恶意,如今要自己亲口去舔自己的靴子,精神上的屈辱程度,是又在此前穿着靴子受虐足折磨之上了。
靴面的清理是最简单的,尽管靴面上渗出液体散发出难闻气味,一想到这恶心的气味是自己而不是别人脚上散发的,女皇心里更觉难堪。好在此时女皇羞红的脸趴在地上,没人看得见。
靴面清理之后就是靴内,女皇扭动头颅尝试了好多次,才终于咬住了靴后的拉链,把靴筒拉开。然后尽力伸长舌头把靴内壁舔干净,用嘴把靴底湿漉漉的砂石和绿豆倒出。
“不许倒出来,把石头和豆子舔干净,再放回去!”可恨的典狱长又一次下令。
女皇愤怒得几乎哭出来,但长时间的残酷折磨终究还是磨去了她高傲的性子,何况妹妹做了人质。女皇只好把地上的砂石和绿豆一粒粒舔起来,含进嘴里,蠕动舌头,充分品味自己的脚汗之后,张开口,以示自己用唾液把石子和豆子混合均匀后,再在万众瞩目中,把它们又一口吐进高跟靴内,连带着拉成丝的口水一并吐进去。做完这一动作,女皇已经羞耻到恨不能一头钻进皇家祭台的青石地砖缝里去,屈辱的眼泪也一并滴进高跟靴里,留下一道湿痕。
可怜这双长靴还是女皇登基时自己选中的,她认为这双做工精致的高跟长靴最能衬托出自己的气质。
女皇今日已经无数次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双带给自己无数屈辱的靴子了。
清理完靴底,就剩下最后的高跟鞋底了,待到女皇把鞋底和高跟上的污渍和沙土都舔干净后,整套礼服已经变得干干净净了,如果忽略掉上面的牙印和口水的话。
现在最肮脏的,只有女皇的舌头…还有她风干了黏液的脸、因为淫液而黏在一起乳房、装满淫液的胃和子宫。女皇乖乖地接受这份恶意,把自己的舌头和身体变成眼前唯一污蔑不堪的地方。
对女皇人格上的侮辱终于结束了,但这只意味着身体上凌辱的开始。 第六章 女皇公开受辱(二) 帝国女奴的等级被划分成多种,女皇被贬的身份是女奴中的最下等,是连站街妓女都不如的公娼,与其亲属后代一并划为贱籍,世世代代不得更易。按照帝国惯例,受到这等极致酷刑侮辱,只有犯了谋逆之罪或者敌国的贵族女性。按照帝国规范,被判处这等刑罚的女性,要在菜市口被五花大绑,当一天一夜的无偿肉便器,才算编入贱籍,为奴仪式告成。
“恭喜陛下,帝国有史以来受这等酷刑的最高地位的女性。”现任女皇武月影以恭贺的语气对女皇紫凌贺道,语气中“陛下”这个词被着重强调。
女皇知道这是在故意羞辱自己,如果不是被那该死的穿越的魂灵一时附体,改变了神志。自己胆识心智都远胜眼前这个女仆出身的女皇,永远不会被这女人打进现在这种无底深渊。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武月影被女皇的眼神瞧得很不自在,这女人落到这般地位,明明再也不可能东山再起才对,可是自己为什么还是怕她的眼神?武月影很不爽,便指着远处刚搭起来的木枷刑台,厉声道:
“别以为你还是什么女皇女帝,现在你给我自己爬过去,自己把自己铐起来,不然待会儿拷上去的就是你妹妹李天心!”
女皇没有言语,面色不变,内心却隐隐盘算,十五步之内,自己能格杀这个蛇蝎女人吗?
女皇内息视察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丹田空空荡荡的,自身真气毫无反应,教坊司克制女性强者的禁制名不虚传。女皇紫凌,是帝国最年轻的天人境武学高手,武学上的造诣登峰造极,平时只靠肌肉力量,也能够杀敌,但今天被绑着做了一天的苦力活,绝顶高潮数次,又跪着舔干净自己礼服,女皇四肢肌肉已经疲惫不堪,接近崩溃的边缘,站立都很费力。
女皇又留心查看了下武月影身边左右卫士的密集程度,还有和典狱长之间的距离,终于算出自己不可能在格杀她后逃走。
再忍一忍吧,终有一天,我会复仇的。
女皇紫凌终于认命一般,自觉跪在地上,四肢着地,一步一步向型架上爬去。
“哼,这女人终于屈服了!”武月影不知道自己刚刚在鬼门关外走了一遭。
此时女皇紫凌像一个柔弱的少女一样,主动把头伸进木枷的圆孔,双腿分开,自己把脚踝拷在地面的固定点上,身体变成了7字型弯腰,头手拷在一起,袒胸露乳,双腿被迫岔开,屁股高高翘起挨操的下贱模样,为奴仪式的标准姿势准备完毕了
全城的老百姓见了,再也无法按捺,迫不及待的挤上前来,一个个脱了裤子,露出身下硬入铁棒的巨物,抢着要第一个把女皇就地正法,女皇看到这山呼海啸般的场景,大眼睛里流出震惊恐惧来,更糟糕的是,这样的场景下,自己被穿越者改造的痴女人格被淫乱的场景唤起,竟然忍不住,浑身又是一轮高潮大喷水。
女皇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万千臣民的视线,其中有好奇,鄙夷,甚至是贪婪的眼神。她羞愧难当,却又有一丝颤栗的快感从尾椎升起。
女皇陛下的身体光滑细腻,白皙肌肤上点缀着桃红的乳尖,娇嫩欲滴。她一向高高在上的身份,让她的肉体成了禁果,如今却脱了精致华服,一丝不挂地展示在臣民面前。
这种极度的反差和羞耻感,竟让女皇感到一波又一波的性欲,下体也渐渐有了反应,穴口涌出一股股热液。
“啊......这,如此骚乱的身体,何德何能......难道朕究竟是何等贱人......”女皇难以自制地轻喘出声,身体也渐渐有了反应,竟有一丝丝舒爽之感。
女皇双手高高吊起,令她的美丽胴体进一步暴露在众臣面前。她的浑圆乳肉与娇嫩花核,无不在绳索的紧缚下变了形,又红又肿。
“呜......被这样凌虐屈辱,朕怎能从容......可身体为何会有快感......”
女皇已羞耻到了极致,却还在不住地颤栗,穴口更是止不住地吐出爱液,一时间竟分不清这究竟是屈辱还是快感,又或两者皆是......
她的身躯被反复凌辱,灵魂却仿佛升到了云端,万千臣民目睹自己的淫态,这令人羞愧难当的场景,竟激起女皇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欲望。一波又一波快感在逐渐淹没女皇全部的理智......
女皇感到身躯被火热的视线反复凌辱,灵魂仿佛遭遇暴风骤雨的折磨,万千臣民目睹自己的淫态,这令人羞愧难当的场景,只会令女皇的理性进一步崩
溃。屈辱感和羞耻如同滔天巨浪把女皇的尊严和理性全部吞没。
女皇在众臣面前高潮的画面,只会激起她更深的自我厌恶与屈辱感。她的灵魂正一片死寂,理性已被彻底击溃。
女皇羞愧地低下头,视线却猛然对上一个臣民的目光,那贪婪和饥渴的眼神仿佛要将她吞噬。羞耻感顿时席卷而来,她的理性彻底消失在这望不到边际的羞耻感中.…..
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再次颤抖起来。女皇的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本能的追逐。
“啊......嗯啊......”女皇发出夹杂着羞耻和快感的娇吟,双腿不由自主地打开,展现出最隐秘的部位。
穴口再次喷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在臣民的注视下变得更加红肿了。羞耻感让女皇的神智完全崩溃,身体却诚实地表达着欲望。
“不要看......求你们不要看......”女皇哭喊出声,却只换来臣民更加热烈的视奸。
她已无从掩饰身体的反应,娇嫩的花核在众目睽睽之下骚动了,身体也前后摆动起来,似在追逐快感......
一名臣民走上前,粗暴地把手指塞入女皇的蜜穴。穴内紧致炙热,淫液四溢。
“啊!梅尔......不要......”女皇认出这是自己最贴身的女仆,害怕地看向对方,却只看到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兴奋。
手指在穴内抽插,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女皇羞耻得浑身颤抖,又害怕得面色惨白,却难以自控地收缩穴肉,追逐快感......
女皇的意识已经消失殆尽,只剩最原始的欲望支配着身躯。她任由臣民窥探她的全部,也任由欲望漫过理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送上了高潮......
手指离去,穴内的空虚感让女皇发出不满的呜咽。下一秒,女仆的右手抵在了穴口,随即破开层层媚肉,挺入最深处。
“啊……要被撑开了……”穴口被发烫的性器撑开到极限,撕裂般的痛楚让女皇抽搐。下一秒,侵入者开始剧烈的抽插,巨大的快感顿时淹没了女皇。
“要坏了要坏了……..慢一点…….会坏的……”女皇发出意乱情迷的娇吟,双手紧抓着绳索,任由肉体在两人的碰撞下隧出爱液。
“女皇…….夹得太紧了……”梅尔低声在她耳边低语,性感嗓音让女皇浑身酥软。
女皇的身躯完全被支配,任由梅尔进到最深,又整根拔出。她意识早就散了,唇齿间只剩下娇吟与浪叫。
在臣民的簇拥下,女皇达到了一个又一个高潮,身体已经不知羞耻为何物,只渴望着更多快感的冲刷
一场对女皇的公开凌辱轮奸大戏就此展开……
女皇的身躯被反复冲击,理性早已消失不见。双腿大开,任由身上被人进出。
终于有人释放在女皇体内,白浊的粘液从红肿的穴口流出,沾满了女皇的大腿。女皇双眼迷离,嗓子已发不出声,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在梅尔离开后,又有新的想要得到女皇的臣民加入。女皇的身体被反复翻动,穴口不断被插入又离开,她只能发出含混的呻吟,任由身体被玩弄。
“女皇......您里面好热好湿......”
“到底有多少人......要来......”
女皇的意识早已支离破碎,她不再思考这是不是该有的状态,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渴求着最后那最纯粹的快感......
终于,在无数次的高潮后,女皇彻底失去了意识。她沉浸在这场本不该有的性爱中,得到了一丝媚药般的安慰。
当女皇再次睁开双眼时,她的身体上满是情欲的痕迹,腿间还在不停涌出白浊的粘液。
羞耻感顿时席卷而来,女皇又哭又笑,为自己这一天的狼狈不堪。她明知不该如此,却还是走上了错误的道路,沦陷在肉欲的漩涡中。
女皇瘫痪在木枷,身心俱疲。她开始怀疑自己究竟还配不配得上“女皇”这个头衔,又或许她只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
这一刻,女皇理性与欲望的矛盾完全爆发。她开始质疑自己,也开始质疑这深层的欲望究竟从何而来。她明白自己此后将面临更加艰难的选择,
她不愿屈服于肉欲,可她又如何忍耐得住心底最深处的渴望......这是女皇此生最大的困境,也是她必须面对的最艰难的选择。
男人们在台下兴奋异常,捂着胯部,狂喊着,并展示了他们勃起的生殖器。接着,他们涌向高台上,被7字型紧紧铐着的屈辱站立着的丝袜美人,使祭台瞬间变得拥挤不堪。
女皇的娇躯颤抖不止,她那被绳索勒得鼓胀的胸部被多只大手紧紧攫住,乳肉弹性十足的柔软肌肤,被轻轻扭动着,众多男子手中的肉棒轮番在她洁净如玉的雪白肌肤上插插戳戳,为他们的欲望撩拨。
女皇混合着奶香的体香,沁人心脾的飘散,伴随着她娇媚的喘息与呻吟,显得格外的贴切动人,她那被缠绕住的娇嫩乳头,紧密贴合肌肤,唯一的出路,是迸发出奶汁的喷涌而出。
众人心怀饥渴,争相张嘴去吮吸乳房,舌尖迫不及待地慢慢舔舐、贪婪地吸吮着她喷涌而出的乳汁,从而挑逗着女皇敏感的神经末梢,让她欲罢不能地呻吟不停,乳头更是由于被吮吸的刺激而变得坚硬肿胀,好似熟透了的葡萄,满溢着芬芳香汁,令人性欲喷张。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站在女皇身后。他们粗暴地按住女皇不断挣扎的身躯。女皇无声地惨叫着,脚下的地毯因痉挛而不断扭曲。露出的私处已经被前几个男人搞得肿胀、通红。
无耻的男人们直接将炙热的肉棒挤入女皇的湿润蜜穴中,并狠狠地抽插着她的肉体。他们象征性地换了个姿势,直接将她的后庭也占领,没有任何温存,只有疯狂的抽插。
当高潮来临时,男人愉悦地舒缓喘息着,将他的浊液射向她的屁股,再捏住自己已经变软的肉棒,向女皇的嘴巴猛挥,喷出最后一点点精液。
刚刚结束的男人刚刚离开,新的男人立即填补了空缺,他们紧紧地抱住女皇的美腿,拼命地狂插着,接力着前入。
女皇已经完全陷入淫欲之中,无止境地接受男人的冲刺,被男性大汉的肉体包围着。他们蹭来蹭去,摩擦着她的肌肤。女皇胸前的两团肉球被好几根肉棒夹着,在雄浑的肉棒中敏感地颤动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
最后,男人们把他们的身体顶在女皇的脸上,将白色的液体射到了她精致的睫毛和高挺的鼻子上,将女皇整个身体淋漓尽致地浸泡在精液浴中。
公开的凌辱越来越激烈
很快,那些无处安放淫欲的男人们,都将目光投向了被一撮色狼用力乳交的女皇,乳沟紧紧的夹在他们的肉棒上。他们的手指探入她颤抖、喷出乳汁的乳头,逐渐将整个手掌伸入她圣洁的乳房的怀抱中,每一次有力的推动都会使乳房颤抖。
“啊啊啊...!”女皇大声呻吟,因乳房的强烈刺激而仰起头。
男人们却丝毫不在意她的呻吟,牢牢抓住她丰满肿胀的乳房,坚硬的肉棒插进她大开的两胸之间,奶水喷得到处都是。女皇猛烈地来回摇晃着她饱满的乳房,同时搅动着她乳房中储存的乳汁,同时混合着她们乳白色的精液,形成了一种特别浓稠的奶油状混合物。当他们终于将滴水的阴茎从令人窒息的粘液中拔出时,一股混合物从她抽动的乳头孔中倾泻而出。
与此同时,在她身后,女皇的阴户和肛门同样被好色的帝国男人们蜂拥而至,他们将他们又黑又粗的阴茎插入她的体内,不断地插入和抽动她的小穴。蜜穴和后门在无情的撞击下被狠狠地蹂躏,雪白的双乳被双手牢牢捏住,被狠狠地挤压成面目全非的形状。
一个魁梧的乡下汉子正在激烈地冲刺着,他用力顶着那位女皇的饱满臀部,享受着那片刻莫名的欢愉。无间断地在那扭曲变形的洁白肉体内进行着奔放的交流,另一只手更是不知疲倦地在女皇激荡的波涛上翻搅着。
深吸一口气,汉子大力地将女皇的乳房抓住,女皇的白丝母猪乳房变得如此紧致,在他激情四溢的抚摸下,乳房变得越发坚硬。一阵剧烈的挤压挤得女皇痛得泪眼汪汪,却仍旧不能满足汉子的暴虐的渴望。女皇圆睁着那双媚态十足的眼睛,情不自禁地高声浪叫不止。
漫天星辰组成了深蓝色的天际,它们如一堆蒲公英种子一样散布在天上。女皇的目光注视着这个夜晚,尽管此刻她的灵魂深处充斥着痛苦的泪水,然而此刻,她感觉自己部分地融入了这飘渺而辽阔的星空之中,刹那间所有的苦痛都暂时消失了,星空让她疲惫的心灵得到抚慰,感到片刻的自在和安宁。
然而,梦幻和现实之间可能只相隔一步,突如其来的粗重嗓音打破了她的沉默。
“既然休息好了,那我们大伙儿就继续吧!”
是典狱长的声音,这个恶魔!
女皇毫不怀疑这是来自地狱的声音。
短暂沉浸在美的感召中的人群被唤醒,欲望再次撕裂枯黄的心灵,渗透在空气中的性欲望的气息再次浓厚起来。
女皇的眼睛眯起来,耳朵紧贴着“心”的声音——女皇成长过程中无数次地杀戮锤炼了她缄默的心,一次次地迫使她在无助中发出低哑的嘶鸣。
此时的女皇,身体如同一个折磨着她的仙子,在她身上汇聚的所有美好元素——比如光彩照人的颜色,优美的线条,精美的细节——现在都被这种折磨所毁掉。然而,即便一切都消逝了,她的美貌依旧能够吸引人们的目光。
在这片夜色中,女皇那被万民膜拜的身体现在恣意的充满着致命的诱惑,她的身体线条又如此的遥远又如此的近距离。即使她已经摆脱了所有的权力,但她的身体却因此变得更加的充满着魅力。
在这个夜晚,女皇的身体被凝固起来,它成为了一种无形的艺术品,被借助一种脆弱而无力的姿态所呈现出来,而这种姿态对充满了性欲的民众无疑是最为美妙的。
典狱长一声令下,这群男人的内心深处沸腾的欲望再度被点燃,回忆起女皇遭受巨型肉棒的猛烈抽插,更激发了他们身体中阴暗又扭曲的本能,再也沉不住气了。
“呜哦……呜哦哦哦哦……”女皇嘴里的陌生男人的巨大肉棒,让她完全无法开口说话,雄性的性器官插入她的喉咙,顶着她的胃,恶心的感觉难以忍受。
肉棒在她鼓胀的脸旁疾行,让她的晶莹的口水在它的不断抽插中不断飞溅,黏在她娇嫩的唇边形成淫荡的晶丝。
她的屁股印上了雄性手掌的烙印,让后面的男人轮流紧抓,插入她充满湿润的阴道里,狂插不已。她的淫水迸裂着四散飞溅,口袋里堵着肉棒,她无法呻吟,只能摆起无助的姿势,吞咽高挂咽喉的大鸡巴,紧小的淡粉色肛门被强行填满,抽插不停。她的屁股随着男人下体的“啪啪”声不停上下晃动,形成一波波有力的肉浪,她的身体娇颤着,听不见她在发出淫荡的浪叫。
女皇的胸部在不断猛烈的抽插中摆动。人们用粗糙的手掌抓住她的硕大乳房,轻轻捏弄把玩,逐渐塑造出一种淫荡而性感的形态,将那坚硬的棒子紧紧夹在柔软又深邃的乳沟中,进行快速的摩擦和毫无节制的乳戳。
那肉棒多次地戳在女皇的下巴上,然后喷射出大量的精液,它们四处喷溅,落在她充满屈辱和绝望的脸颊上,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男人的身上弥漫着酒精和汗臭味,充满了令淑女窒息的气息。而女皇则被囚禁在木枷,被铐成弯腰躬身的谦卑姿态,身体保持着难受的姿势,随着男人疯狂的抽插剧烈颤动。
她的洁白双手被紧紧地拷在秀发两侧,白嫩手掌被男性器官无数次插入,细嫩十指张了又合,尽心尽力地取悦男性欲望,十指稍有懈怠,就会被男性们重重抽打耳光。
“女皇这样的女人,她的肉体犹如葡萄酒,饮之令人沉醉。成熟的味道,又保持着年轻女孩的身材,最特别的是她的花径……简直就像是一张含嘴在吮吸肉棒的玫瑰瓣,涌出的淫液仿佛就是玫瑰的露水,让人心醉不已。”一名有文化的读书人一边草一边感叹。此刻,他抱着被捆成一团的女皇,用力地揉捏着她的乳房,自己的大肉棒在淫液的润滑下一次次地抽插入她湿润的花径中。
“啊……啊……”女皇被草到昏迷,又一次次从昏迷中被草醒,醒来,再度感受着自己身体被不认识的男人们轮奸了一次又一次。
她一时间不知所措。她看着男人凶狠的眼神和疯狂的动作,完全感受不到一丝温情。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试图逃离这个男人的束缚,但是毫无作用。
女皇恍惚间想起来,生来就拥有着高贵的身份,时刻注意在公众面前保持着她自身的尊严和优雅。她一直以来都是被人们视为标志着美丽与高贵的代表,现在却成为了这些男人的发泄品,一个免费的站街妓女,身下连一张床都没有。
此刻,她却成为了这个男人手中的猎物,像一只无助的小鹿,无法摆脱被掠夺的命运。她一边被陌生男人肆意的摆布,一边深深地感受到了被羞辱和奴役的无尽痛苦,比死还要难受的屈辱与痛苦。
男人的器官肆意地在她身体的每一寸搜寻着,从她的耳垂一直到腰间,然后再到肚脐。女皇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每一个碰触都让她不自觉地发出娇喘声。
男人抱住女皇,使劲地揉捏她的乳房,将乳头轻轻地吸吮着。她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但她不想被这个男人胜利征服。她使劲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开来。但是这只会激起男性的征服欲,男人更加疯狂地抓住她,然后从后面将巨大的肉棒插入她那满是淫水的蜜穴中。女皇感到自己已经无法抵挡这种强烈的快感,她只能闭上眼睛,任由男人肆意地狩猎她的身躯。
等到典狱长主持了三次休息,三次轮奸之后,女皇的心气彻底被磨干净了。哪怕她以后夺回皇位,重回女皇地位,今日沦为站街妓女的经历也永远刻在历史上,永不会消散。
第三次休息时,典狱长和武月影都观察到,女皇的气质变了。
她的眼神,曾经那么坚定而自信,现在变得空洞而无力。她不再有那份高傲和自负,只剩下无尽的悔恨和痛苦。女皇的眉头紧皱,唇角下垂,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从开口。她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和汗水,显露出她内心的痛苦和羞辱。
旁边已经提起裤子的宫廷画师和吟游诗人已经把这个场面录成诗歌画作,今后想必会传唱至大江南北。吟游诗人轻声哼唱着新做的歌谣,一边遣词造句:
“女帝登基秉政二十春,绝代风华胜天人
君临神州四海皆伏臣,傲然艳冠红尘”
听到这里,女皇微微抬头,散落的发梢拂过女皇微闭的眼角,似乎回想起曾经的岁月。
“帝袍失锦绣,玉体半横陈。
……
金钗拨散乱,雪肤残吻痕
强硬抓捏翘臀
腥舌侵朱唇,嫩穴塞黑棍
白与黑交缠,刺目惊魂
此后换谁称尊”
女皇微微抬起的头又垂落下去,目光垂向地面,朱唇微张,像是要分辨些为什么,但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天天被肏得六神无主,叫我如何理朝政”
……
“冒犯帝威本该,一怒天下震
却是扭腰香汗,淋漓已沉沦
粗黑肉棒狂野,顶撞太销魂
纵屈辱,也只能默忍”
……
“女帝跪胯下,舔大肉棍
像是她在受皇恩
一汪精液喷出射满脸,闭目好似品玉羹
一声母狗趴好扶龙椅,撞得乳浪翻腾
一条狰狞粗壮黑鸡巴,干得骚穴水滚滚
一双修长玉腿无力撑,提腰重摆正”
“深宫中娇吟低沉
高潮终是欢愉本能
肉棒将子宫战胜
再次射入征服铁证
若恢复清冷,就再奸淫一轮
直到她再也不能抗争”
吟游诗人提了裤子,一曲唱毕,满座较好,听众们掌声雷动,连远处的现任女皇,也微笑着轻轻拍掌,场面欢快极了。
只有女皇紫凌,弯腰躬身一丝不挂、满身精液,黯然垂泪。 (注:此歌为琉璃狐大佬所作,歌词写得很有意境,引用进文章里,原歌曲视频可见:https://mega.nz/file/nNISkLKZ#0-jEhJzi-QswHYEP9lCzSbOxezS9P3h2Kh32xLW9Wio) 星夜月色下,吃喝玩乐,样样备足,民众把酒言欢,都颂新任女皇的大恩大德,人生快事,无过于此,幸福美满,无过于今夜。
典狱长此时悄悄地请示武月影:
“女皇陛下,这女人的妹妹,请问该何时处置?”
女皇想了一想,心知斩草要除根,但心里有所顾忌:
“这女人的妹妹叫李天心,年方二八,如今在帝国魔法科技学院读书,我有心掳她来给这婊子作伴,但学院学院长法力高深,从本朝建国时活到今日,已有两百余年,听闻他与初代女皇关系复杂,虽然此人深居学院数百年,从不问朝政,我仍不敢轻易派兵去学院拿人。
卿有何对策?”
典狱长一听,就明白了女皇的心思。今日之所以做这么一场宏大壮观的游街演出,一是为了彻底粉碎前任女皇紫凌在国民中的形象和地位,二是为了羞辱她的自尊,毁掉她的心气。三则是为了试探这位学院长与皇家的关系,看看这位大魔导师会不会出面阻
现在前任女皇被疯狂凌辱了一天一夜,威严扫地,再不可能回复原先的高贵形象。做到这种程度,学院长认为出面阻拦,女皇想必也松了一口气,心头一颗大石头落地,但仍旧不敢轻易闯入学院拿人。
典狱长思量已毕,于是主动请缨道:
“学院长阁下虽法力高深,但久已不问世事,这次也未有例外。
如今陛下已是名正言顺的女皇,群臣莫有不从。
臣请陛下,亲拟一份诏书,由百官签字,调给臣禁军三十,臣愿亲自带领禁军去学院宣旨,有了百官和陛下的签名,想必学院长也不会阻拦。”
女皇听了这话,又看了看在前任女皇身上脱了裤子,发泄过多轮的百官,心知百官都已经上了自己的船,不可能叛变。于是点头首肯,再不耽搁,立马召人取来笔墨纸砚,提笔写下旨意,命令百官签名后,郑重盖上了传国玉玺,以最隆重的帝国行政流程拟完旨意,交给阎西虎。
女皇仍不放心,又诏来王都中少将军衔以上的将军十余名,再钦点高阶战士若干名,凑齐30人小队,交给阎西虎,这才放心。
这样的阵仗,已经足够打一场国战了,女皇还真是忌惮这位深不可测的学院长。阎西虎心想。
阎西虎带着众将军领命而行。 女皇的哀羞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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