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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哀嚎】(第二部 5-7)作者:紫雨天辰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9-19 10:48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五章     天将破晓时女皇才被挖出来。  地板的机关铁门被打开,箱子被挖出。李紫凌打开箱子,灼热的雾气从箱口蒸腾而出,遮蔽了半个房间,房间的温度都升高了几度。女性的呻吟闷哼声从中传出。  “呜……
第五章

  
  天将破晓时女皇才被挖出来。
  地板的机关铁门被打开,箱子被挖出。李紫凌打开箱子,灼热的雾气从箱口蒸腾而出,遮蔽了半个房间,房间的温度都升高了几度。女性的呻吟闷哼声从中传出。
  “呜……呜呜呜”
  雾水散去,箱子内,全身赤裸的女皇模样的人影蜷缩在其中,她的一双修长雪白的双腿高高抬起,四马攒蹄和双臂绑在一块,手肘膝盖被分别绑在了箱子的四个角上,呈现出一个"大"字的姿势。
  黑暗中,女皇在高潮寸止的煎熬中已经分不清时间。
  究竟过去了多久,正常认知已磨蚀殆尽,蚀骨销魂的快感从身体的各个角落袭来,又在把自己推向高潮的那一刹那嘎然而止,错位感的饥渴感觉,身体本能的在追求着一个永远无法到来高潮。堆积的却没有丝毫得以疏解的机会。她的每个细胞仿佛都要爆炸,每根神经都在战栗
  想高潮,想高潮,想高潮,想高潮,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想高潮,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想高潮,每一次呼吸都在渴望高潮。
  高潮!我要高潮!我要高潮!我要高潮!我要高潮!长久以来的寸止地狱简直要把女皇折磨崩溃了。
  女皇那张娇艳欲滴的嘴唇被人用一块厚厚的布料堵住,金线上点缀红唇印记,是本该穿在女皇腿上的丝袜,从丝袜下女皇的喉咙不自然的凸起可以看出,女皇的口中还有别的堵嘴物,一直捅到女皇嗓子眼深处。
  蒙在眼睛上的丝袜被扒下,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女皇流泪,曾经明亮的眼眸在泪水中惊恐不安地转动。
  她的下体则插着一根粗大的震动棒,不断发出"嗡嗡"的声响,震颤着女皇娇嫩的花蕊。几枚小小的跳蛋散落在四周,上面沾满了晶莹剔透的爱液。
  半个箱子连同女皇的身子都被自己的淫水和汗水闷了一夜,难怪开箱时雾气那么大,可怜的女皇被高潮寸止了一整夜,流了那么多淫水,却一次高潮都得不到,淫靡的水渍将箱底染上了一层腥甜的味道。
  李紫凌提着女皇手腕脚腕的绳子把她提出箱子,扔在地上。
  “陛下,你好骚啊,才一晚上而已,没怎么玩你下面就流这么多水了,平时装那么高冷的样子,是不是早就想被男人操了?不是?那你流这么多水是为什么?”
  李紫凌在女皇湿透了的下体抹了一把淫水,盖到女皇鼻子上,“闻到自己的骚味了吗?刚刚的高傲呢?!啊?”
  “呜呜呜……呜呜”朕才不淫荡呢,明明都是因为你那该死的淫具的错!女皇羞愤的想反驳,但说不出话,转动的舌头反而让口中的震动棒插得更深。女皇摇着头,想躲开李紫凌的手,但被绑成肉粽子的她注定任人宰割,眼神中满是屈辱和愤恨。
  “噫,躲什么,不是你自己的产品吗?不敢面对自己下贱的一面?为什么不回答我?哦,我懂了,身份低贱的侍女没资格让女皇回答吗?可是陛下,难道你不想高潮吗?”
  李紫凌修长的葱指轻巧地弹在武月影堵嘴的丝袜之下,那儿有一小块凸起的部位格外显眼。
  她的手指在那儿按压了几下,感觉到里面柔软湿润的事物,随即用两片指甲夹住那部分布料,开始一点点地往上提起。
  随着布料的移除,女皇的双唇渐渐分开,暴露出一截鲜红的舌尖。
  李紫凌并没有就此停手,而是继续着她的动作,将布料一圈圈地拉出武的口腔。
  那团软乎乎的事物终于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表面沾满透明的涎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它的一端还紧紧缠连在武的舌头上,另一头则被李紫凌牢牢握在手中。
  "呜——"武月影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一大团口水啪地打在女皇丰满呃胸前,身子猛地一震,显然对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非常不适。
  可李紫凌毫无怜悯,反而加快了速度,硬生生地将那团事物从武的嘴里抽离出来。
  布料摩擦过武的唇齿之间,发出"噗"的一声闷响,随后武的唇间冒出了一缕银丝,沿着下巴缓缓垂落。
  那团丝袜一离开武的口腔便迅速萎缩下去,变得皱巴巴的一团,原先膨胀的地方也瘪了下去。
  它就这么冒着热气软趴趴地挂在武的唇角,把她脸庞上的名贵妆粉濡化,时不时还会从中间溢出一滴唾液,在武的下巴汇聚成一滴晶莹的水珠。
  女皇的脸色绯红如血,她拼命张开嘴巴想要呼吸新鲜空气,可刚才的那番折磨使得她的喉咙一阵阵干痒。
  她用力吞咽了一下,却只觉得口中一片苦涩,连带唇间的味道也不甚美好。
  李紫凌扬了扬手中的遥控器,“只要按一下哎,陛下就能得到你想了一整夜的高潮,求我啊?只要求我就好了。”
  震动棒带出女皇一大口口水,女皇的檀口被禁锢了许久,甫一得到自由,竟然运转不灵,满口愤恨骂不出来,大口喘着气,只以凶狠的目光与李紫凌对视。
  哪怕一个人在燥热而绝望的黑暗中祈求了那么久的高潮,但此时真正面对着仇敌的时候,女皇不肯示任何弱。这是皇帝的尊严!
  女皇颤抖着双腿驷马攒蹄跪趴在地上,面色潮红,周身敏感部位淫具嗡嗡地无休止地刺激她的快感神经,女皇咬紧牙关,她感觉自己的神经要崩断了。
  她身上的肌肤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而有些发紫泛青,双乳上的两粒嫣红的蓓蕾高高的挺立着,乳尖处还残留着些许白色的液体。
  被长时间捆绑的四肢传来酸麻的剧痛,女皇只能像一条虫子一样在地上蠕动着,试图移动身体,从冰凉的地板中减轻快感。
  然而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会引起体内强烈的刺激,让女皇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嗯...啊...哈..."女皇咬紧的牙关中漏出细微的呻吟,细汗从潮红的脸颊流落。即使这样,女皇也顽固地忍耐快感,对李紫凌怒目而视。
  “哦~还很有精神嘛,可是陛下,难道你不想高潮吗?”
  想想想想想想想想想,身体早就想要到彻底崩坏。
  想要,想要,求你,她想就这么说。
  可张开的嘴巴刚刚打开,一口银牙又紧紧锁住。
  仅有的破碎自尊让她绝不允许自己说出这种话。
  “去。恩恩。。去死吧。。呜呜~逆贼!”含糊不清的话语中依然透露着帝王的不屈意志。
  “哼,别自欺欺人了,陛下浑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呢。”李紫凌不屑的哼了一声,突然打开了开关的最大档位!
  女王的身体猛地一僵,本已到了极限的神经再也支撑不住,闷哼一声,叫出声来,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地面淋得一片狼藉。
  "啊啊啊啊啊——!!!"
  女王仰天长啸,剧烈的快感令她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陷入了疯狂的状态。
  她的四肢痉挛不止,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声,眼泪、口水、淫水、尿液不受控制地喷溅出来,混合在一起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滩浑浊的液体。
  李紫凌解开女皇身上的绳索,满意地看着女皇积攒了一夜的性快感瞬间爆发后,高潮失禁满地打滚的景象,饶有兴趣地变换角度欣赏着女王高潮时的每一个细节,痛苦吧,挣扎吧,哭吧,流泪吧,哀嚎吧,然后迎来绝望的高潮,下地狱吧,这就是自己曾遭受过的痛苦,复仇的滋味是如此美妙。
  女王足足持续了几分钟的高潮,直到最后浑身脱力瘫软在地,大口喘息着。
  她的脸上写满了屈辱与疲惫,但也有无法言喻的满足感,高潮的快感让每一个毛孔都幸福地打哆嗦,好像沉醉在天堂,像飞起来一样,让女皇痛苦地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一个淫荡下贱的女人。
  "太精彩了,真是完美的杰作。"李紫凌赞叹道,"可惜没有游吟诗人和宫廷画师把这一幕传唱下去,不然定能流传千古,我们的陛下实在是太敬业了,简直无可挑剔。"李紫凌刻薄地嘻嘻笑了,又故作一副关心的样子:
  “陛下,还想要再一次高潮吗?”
  “滚!”武月影怒喝,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咬牙准备抵抗又一次强制高潮,女皇绝不屈服。
  但是没有。。。。
  没有。。。。没有下一次高潮了。
  “这可是你说的,别怪我没有给过你机会,你永远没有高潮的机会了。”
  李紫凌让女皇看到遥控器被调回了寸止模式,一瞬间,女皇明白发生了什么。
  “不!”像爆发的猎豹似的,女皇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圣级的真气突破了虚弱的身体限制,向李紫凌猛扑过去,抢夺她手上的遥控器。
  女皇几乎要成功了,但李紫凌很有威慑力地低喝道:
  “惩罚模式!”
  李紫凌瞳孔中太阳一样金光涌动,女皇想移开视线,但晚了。
  催眠的咒印被激活,强大的电流从女皇丹田爆发,在全身经脉乱蹿,青色的电弧甚至在体外肉眼可见,女皇惨叫一声,瘫倒在地,抽搐不止。
  刚才女皇还拼命抵抗高潮,现在却求高潮而不得了。
  过了好久女皇才缓过来。
  “李紫凌,你以为你能囚我一辈子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放我出来,不是因为你好心,而是因为上早朝的时候要到了,大臣们还有阎西虎如果看不到我你就麻烦了。”
  现在的李紫凌实力仍被封印,还很虚弱,所以她脱困后一直隐瞒身份,现在她还不能取代女皇,武月影清楚这一点。假如女皇上朝时揭露了这件事,以捉拿叛贼的名义下令捉拿她,李紫凌就无处可逃了。
  被武月影揭破内情,李紫凌神色不变:
  “算你脑子不笨,那么,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李紫凌把武月影扔到椅子上,捧起装朝服的托盘,像个真正的侍女一样恭敬:
  “陛下,时辰到了,请让奴婢伺候陛下上朝。”
  “哼,你会那么好心?放开我!”武月影冷哼一声,手脚不能动,她不相信李紫凌会真的伺候自己上朝。
  “那可由不得陛下了。”李紫凌取出绳索,将女皇的双手拉到身后向上反提到极限,用绳子捆住手腕,然后再一圈圈的将上臂捆紧,手肘并在一起,手腕处引出绳子向上套在玉颈之上勒紧,绕是女皇柔韧性很好,肩臂也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绳子勒进女皇肌肤的一瞬间,女皇被调教到极度敏感的身体产生了快感,她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你想干什么?绑成这个样子朕怎么上朝?”
  “为什么不能呢?陛下你也不希望被发现你是个淫乱的婊子吧?”
  “你……”武月影明白李紫凌想干什么了,她要把自己绑成这个淫乱的样子,让自己不敢声张。第一个被当众发现淫乱的女皇是怎么失去权力的武月影很清楚,武月影不能当第二个。
  坐在皇位上就像老虎号令狼群,每只狼都想有做老虎的野心,老虎用威势和恐惧慑服群狼,但一旦露出虚弱的一面,就会被群狼咬死。
  李紫凌把结实的麻绳从女皇的双峰根部各绕了数圈后收紧绳结,形成绳网,让女皇本就丰满的胸部更加突出挺拔。
  "嗯……"女皇发出一声呻吟,感觉胸前的衣物似乎快要被绷断了。
  女皇双手成背手拜观音的姿势被牢牢的吊在脖子上,因为双臂被紧紧的勒在身旁,肩膀耸的高高的,被网状麻绳包裹着的酥胸根部被毫不客气的勒到最紧,爆乳就这么高高的翘着,乳头隔着绳网勒起清晰可见,淫荡无比。
  菱形的绳网从女皇腋下穿过乳房两侧,一直延伸至腰间再环绕几圈,最后固定在大腿中部。
  如此一来,武整个上半身都被牢牢固定在麻绳编织而成的囚笼之中,动弹不得。绳网延伸到女皇股间一直到修长的大腿上半截被紧紧的捆在一起,绳子紧紧的勒进女皇的肉里,将她原本就修长的身段衬托的更加性感撩人。
  李紫凌把女皇蜜穴和后庭的震动棒固定在大腿内侧的绳索上,这样一来,震动棒就和女皇的双腿联动起来,女皇迈出的每一步都是对自己下体的侵犯。
  还嫌这样的束缚还不够似的,李紫凌又给女皇套上内置小钢针扎进手指的单手套,钢针上的毒液时刻麻痹双手,压制女皇的武功。
  钢针立刻刺入了女皇的手掌心,痛的她全身一震,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十指连心,剧烈的疼痛感瞬间席卷全身。
  过膝长靴也有这样的倒刺,刺入女皇芊芊玉趾,更糟糕的是,那些毒液也开始起作用,女皇感到自己的真气运转停缓了,身体像一个柔弱的淑女。
  "呜——"女皇试图挣扎却徒劳无功,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了地狱一般,身体各个部位都在遭受非人的折磨。
  “来,张嘴。”李紫凌将刚从女皇口中取出的丝袜送到女皇嘴边,丝袜湿漉漉的,在女皇口中闷了一夜。
  “不!这样让我怎么上朝……呜呜呜”趁女皇说话的时机,李紫凌把丝袜塞了进去。
  “怎么,这么讨厌你自己的口水吗?以你的实力,催动腹语不难吧,不吱声的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唔……呜呜”腹语当然不难,但是扎进手指的钢针削弱了女皇的实力,而且教坊司的淫具有古怪,每当女皇想要运转真气,都会被淫具吸收绝大多数,转化为更强劲的快感,剩下的真气十不存一。
  “陛下,我们走吧。”李紫凌将朝服披在女皇身上,那只是一件金红色的披风,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呜呜……呜”女皇惊恐地想抗议,只要披风露出一个角,就全露馅了,这是女皇不能接受的,但女皇股绳系出一截绳索牵在李紫凌手里,敏感部位的刺激女皇抵抗不过,只能屈辱地跟着走,靴尖的倒刺刺入趾甲,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星月将消,晨光未至。
  宫殿大门在清晨的第一声钟鼓声中徐徐开启,早朝的时刻来临了。
  早已等候多时的百官们有序地踏入含元殿,按照品级站定,女皇如常驾临。
  只是今天的朝会与往日稍有不同,御座被一道纱幕隔开,百官透过灯火能看到女皇的剪影与冠冕。
  “这是……?”官员中传来疑惑的声音。
  “朕……昨日偶感风寒……有所不便……故效仿古制……垂帘听政。诸位爱卿切勿担忧。”
  “陛下龙体安康,寿与天齐,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官齐刷刷跪拜在地,行三叩九拜大礼。
  可怜的女皇强忍着嗓子里传来的不适,努力调整呼吸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女皇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少了几分往日的威严清冷,多了一丝脆弱,偶尔有些古怪的喘息,就像……就像细微的呻吟。
  好在朝会中没人往那方面想。
  此刻的女皇依然保持着捆绑的状态,只不过在表面加了一件披风遮掩住了赤裸的身体。
  外人看来,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朝会,谁也不会想到里面竟然隐藏着如此淫靡的秘密。
  武月影被迫坐在龙椅之上,双手依旧被麻绳禁锢,吊在脑后,胸口被粗糙的麻绳勒出一个又一个深深的印记。
  虽然外面罩着一袭华丽的锦袍,但内里的单手套仍在不停地折磨着她,使她的手指处于持续的刺痛和麻痹之中。
  这种内外双重束缚令武倍感屈辱,却又无可奈何。
  李紫凌穿侍女服站在武的身后,冷冷地俯视着这一切。
  百官一一上前觐见,女皇则以一种奇异的方式用唇舌操控着腹语垂帘听政,这让女皇像在舔舐自己的袜子。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显然是被口中异物的存在影响到了呼吸和发音。
  就这样,一场表面上庄严隆重,实际上却充斥着淫乱的早朝开始了。
  "启禀圣上,大理寺卿有事求见。"
  武点了点头,示意让他讲。
  于是大理寺卿缓步走到御阶下,躬身说道:"陛下交由臣近日查办的案子,发现其中牵涉甚广,疑点重重,故此特来禀告圣上。"
  女皇听着他的陈述,微微皱起了眉头。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是西河郡石家的案子。武月影登基以来,有心削藩,大部分节度使从唐初世袭百年,隐隐有尾大不掉之势,又和当地江湖宗门勾结,罪状是不难找的。
  只有石家世袭西河节度使多年,为官清廉正直,当地素有清名,自然要罗织罪名才好,恰好西河郡受灾,石家派使者进京请求减赋三年。
  武月影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扣押了使者交付大理寺拷问一个收买民心,蓄意谋反的罪名。
  果然西河郡反了,女皇命阎西虎带兵平叛。叛军大部被消灭,少数几个余孽越过阴山逃亡,已经掀不起什么风浪了。女皇交给大理寺卿的案子,就是拷问余党,设法牵连出更多的人,尤其是其他节度使。
  “朕知道了,爱卿不必多虑,放手去做好了。朕提拔爱卿,就是为朕分忧的,不是吗?”最后一句话,女皇加重了语气。
  “臣明白,谢陛下信任。”新提拔的这个大理寺卿立刻明白其隐藏的含义,叩头领旨谢恩。
  嗯,很好,女皇还想再吩咐什么,然而下一刻,一股突如其来的振动从蜜穴猛然袭来,她几乎要将嘴里的异物吐出来,身上的淫具提速了。这就是这套淫具的运转方式,没有规律的启动、变速,给受刑人最大的羞辱和折磨。
  女皇及时咬紧牙关才避免了失态,但是还是传出几声隐约的呻吟,好在女皇及时转化成干咳声。
  "咳咳……嗯,你且退下,容后再议。"
  武的声音断断续续,显然受到了很大影响。
  大理寺卿见状不禁有些担忧,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照办。
  时间在女皇忍耐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煎熬中一分一秒流逝,直到一切结束为止。
  随后上来的是阎西虎,他上前汇报调教前日送进教坊司的那批侠女的进度,目前顺利进行。
  武尽量保持着平静,可喉间的异物总是让她时不时产生强烈的恶心反应,更何况还有下身的刺激,这让她的发言变得结巴而又吃力,真气有限,她能说的话不多了,必须节省着用。
  女皇点点头,说下一个。
  之后的都是些琐事,樱之国派使者来朝贡,北方罗刹人与突厥人的战斗,还有教皇国的圣女要来访问,还有大明宫的修建进度。
  女皇全程冷着脸,大多数时候不发一语,听完奏报点点头就算知道了,可以退下了。
  百官都战战兢兢,猜测女皇心情不好,更不敢抬头去看,最后几个小官哆哆嗦嗦奏报完,忙不迭磕头,巴不得早点退下。
  等到百官再次起身,朝会也终于临近尾声,女皇松了一口气。
  幽门的淫具突然激活,旋转着螺旋加速刺入女皇最私密的幽门深处,女皇差点叫出声来,羞愤交加,恨不能立即跳起,
  可是现实残酷地告诉她,自己如今这幅妓女一样淫荡的样子,连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哪里敢公之于众?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份耻辱。
  刚才的动作透过纱帘不明显,但百官已经传来疑惑的目光,女皇连忙咬住丝袜,做咳嗽状。
  淫具的嗡嗡声几不可察地透出来,个别官员是风月场的老手,潜意识里觉得声音有些熟悉,但这是严肃的御前早朝,没人往那方面细想,他们只要稍微一细想,就会听出这声音和教坊司调教的妓女或卖出的女奴身上佩戴的调教用品几乎一样。
  武最后一次整理思绪,准备做出最后的决定。
  "退朝吧。"
  百官再次叩拜陛下,依次退下。
  等到四下无人,女皇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椅子上,汗水湿透了披风。
  刚刚还威严端庄的女皇此时已是汗流浃背,全身都被冷汗浸透。
  她喘息着,感觉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热量。
  这种令人难以忍受的灼热感和虚弱无力全都来自于下身的两个震动棒。
  自从被戴上这套淫具以来,它们就一直不知疲倦地震动着,搅得武的下体泥泞不堪。
  敏感的阴蒂和花心更是备受摧残,那种过度的刺激让武感到前所未有的躁动。
  她渴望达到高潮,哪怕一次也好。
  可是每当欲望快要抵达顶峰的时候,那该死的震动棒就会自释放电击,将女皇逼至悬崖边缘后又生生扯了回来。
  周而复始的挑逗与阻止,让武简直要发疯。
  女皇颤抖着伸出手指,想要伸进自己已经湿滑不堪的花径寻求安慰。
  可她纤长的指甲刚触及皮肤,识别到佩戴者异动的淫具立刻做出反应,一股巨大的电流突然沿着阴核蔓延开来,瞬间将她击溃。
  "啊——!"
  武月影发出一声惊叫,整个人蜷缩起来不停颤抖。
  她这才想起,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无法逃脱淫具的监控。
  就连指尖触碰皮肤都会引发可怕的惩罚,更别说深入私密之处了。
  更糟糕的事情是,这样的寸止至少要持续十四天,才一个早上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了,怎么熬过这14天,她会疯掉。
  她渴望达到高潮,渴求那份解脱。
  也许,现在就去对李紫凌求饶,祈求高潮:"求您了……让我去吧……只要一次……"
  她近乎恳求地对身后的人说,声音破碎不堪。
  "我会为您做任何事的……解开封印的咒语也好,什么都行,只求您放我一马……"
  软弱的念头只一闪而过,很快就被女皇的骄傲压制。
  不,朕不会被打垮,身为天子,生来就该站在权力的顶峰,俯视众生,统御万民,令所有人匍匐在自己脚下,怎么能臣服一个区区的性高潮!
  女皇强迫自己的大脑在性高潮的边缘保持思考,尽管思维被敏感的身体搅得迟钝,思考变得痛苦,但是女皇还是思考出当前的局势。
  李紫凌虽然占尽上风,但她需要装扮成侍女的样子避人耳目,这是自己的机会。作为侍女,她不能一直跟在自己身边,也不能在人前明目张胆的控制自己的行动。
  想到这里,女皇思虑已定。
  “传旨,备驾,朕要去教坊司!”女皇召来几个侍女。
  在京城,上流女性之间骂人最恶毒的话不是让你去死,是祝你全家被发配进教坊司。
  这是女性的地狱,昏暗的铁牢,尖利的刑具,浸盐水的皮鞭都不足以说明它的恐怖。最可怕的是它和门前的招牌一样:高傲的女王走进去,骚贱的母狗爬出来。
  凡进去的女性,不论之前武功多么高强,地位多么尊崇,头脑如何聪慧,如何贞烈,出来的都是摇尾乞怜失禁高潮的母狗。
  夏日的太阳很热,阎西虎兄妹领着属下候在教坊司监狱大门前,很多功力较差的官吏汗湿了官服,但接到通知女皇陛下要来,都早早地提前恭候,动也不敢动。
  上早朝的时候还身体不适,现在就突然来这视察教坊司,女皇对那批女侠的调教如此看重?还是说对自己兄妹不放心?阎西虎心中猜过几个念头。
  “恭迎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见到女皇的车马,阎西虎率众人遥遥下跪迎接。
  “众爱卿平身。”踩在几个侍女背上下了车,女皇走在新铺就的红毯上说道。
  “诸位不必多礼,朕不过来检查下新入的那批女侠的调教情况,找两个人陪我转转吧,其他人不必在此久候,朕的侍女们也都留在外面吧。”
  “臣遵旨,请让我兄妹二人为陛下引路。”阎西虎道。
  帝皇诀,是通过征服压服其他女性提升自己的功法,被征服的女性实力越高,越痛苦,沉沦地越彻底,提升越快。
  这就是女皇来此的目的,她要加快修炼的进度。等朕神功大成,定教李紫凌将自己所受的凌辱百倍奉还。
  教坊司依山而建,女皇只带两个侍女,和阎西虎兄妹走进门,通过曲折幽深如迷宫的洞穴小路,来到一个亮光的小口,女皇做足了心理准备,预备会见到森严的牢房,昏暗的火光,残酷的刑具,刑具上女囚凄厉的哀嚎,满地是血污。
  但这些都没有,映入眼帘的是一座中式园林,让人眼前一亮。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轩榭廊舫曲折盘旋,清冽的空气和微风拂面,高耸的亭阁遥相呼应,仿佛隐藏在云雾之中,灰瓦青檐点缀着乌木的斗拱,花木与雕梁画栋交相辉映,仿佛置身画中诗中。
  翦影斑驳的廊舫有如穿行于碧波荡漾的湖面上,小桥流水,柳影婆娑,荷花点缀其中,波光粼粼,微风拂过,送来阵阵清香。花影摇曳,水榭亭台在水中倒影清晰可见,京城的喧嚣被隔绝于门外,宁静悠远的氛围令人心旷神怡,在这片园林中,时间仿佛停滞了,一派恬静安详的意境使人物我两忘,仿佛置身于尘世之外的仙境里。
  “世人皆以为教坊司是个阴森恐怖的大监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教坊司不愧是建筑圣手宇文恺的遗作。据说宇文大师观陶渊明诗文若有所悟,有感而建,未完工便逝世,百年后为僧一行大师主持完善,连朕都看了觉得是琼楼玉宇,人间仙境。若非俗物缠身,朕都想搬到这里颐养天年了。”
  阎雪寒恭敬答:“回陛下,普天下好看的园林很多,大武王朝的皇宫只有一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教坊司是陛下手里的鞭子,为陛下效劳,一切唯陛下所从。”阎雪寒一问一答,滴水不漏。
  漫步过蜿蜒的小桥流水,穿梭在青砖乌瓦的建筑与青翠的竹木中,来到挂有调教司牌匾的廊榭前,有琴瑟箫声和鸣,琴声悠扬,,如潺潺溪水;箫声深邃,如空谷幽兰,乐声清脆温婉,如沐甘霖,想必出自名家之手。
  “这是……”女皇视线落在廊榭入口处两个少女身上。
  左首边抚琴的少女,金钗束发,一丝不挂,跪坐在竹林下,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瀑布般倾泻到背后。
  前额的刘海修剪得整整齐齐,衬托出一双温婉的一双杏仁眼眸。
  那双眼睛水灵灵的,像一汪春水荡漾着涟漪,文静而优美。
  右首跪坐吹箫的少女鼻梁挺翘秀气,唇瓣丰盈娇艳,面容眉目如画,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一对丰满圆润的双峰竹影下挺立着,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两条玉腿笔直修长,肌肤白嫩如凝脂。身姿曼妙,而且举止娴雅有度。
  白天鹅一样优美的颈子下两点嫣红的乳尖微微挺起,似乎随时可能滴下水珠。
  柔软纤细的腰肢上随着呼吸起伏有致,微微颤抖,修长笔直的双腿并拢弯曲成优雅的角度,一切看起来都那么迷人动人。
  她们的颤抖是有原因的。
  两位姑娘的脖子上各自系着一根红绳,在胸前结成绳衣,绳网将一对娇嫩的乳头牢牢勒住;平坦的小腹则穿戴细细的金链,探进了少女最私密的部分,勒住前后两个假阳具。
  阳光下,假阳具只露了个头,在竹影下颤动着。姑娘脚踝上还绑着银色的细链,延伸到脚背,扣在柔嫩的食趾上,雕组成精致的花纹。只有青楼的西域陪酒舞女才会穿这一身链子,这未尝不是一种悲哀。
  这些装饰品并非普通的衣物,而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淫具。
  它们不仅具有遮蔽功能,更能通过拉扯、震动等方式带来极致的快感体验。
  武月影暗自忖度,教坊司使了什么样的手段,能让这两个姑娘不着寸缕,姿态却是端庄优雅,举手投足间大家闺秀的风范,和名门千金的端庄气度,不是那种只显赫了两三代的暴发户可比。
  阎雪寒为陛下解答:“左边的那个,是博陵崔氏的千金崔璇,右边那个,是范阳卢氏的嫡女卢玄素,皆待字闺中。自两家犯谋逆抄家后,女眷抄没入教坊司后,这还是她们第一次见生人呢,不日就将发往极乐馆接客。”
  听到这里,崔姑娘的手指在琴弦上颤动了下,弹错了一个音符。她们原本专注投入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慌乱,仿佛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两双明净的大眼睛中闪过一抹惧色,但是很快又被掩饰起来。
  唐朝有五姓七望之说,是指七个从汉时绵延至今数百年的世家大族。范阳卢氏,显名于东汉,曾做三朝帝师,唐代出宰相八人。博陵崔氏,天下人公推为“士族之冠”,有唐一代有宰相十六人。与卢氏合称“崔卢”,显赫已极。
  俱往矣。
  大唐高祖出身于陇西李氏,也是五姓七望之一。开国后,这五姓在臣服于李氏后,颇乖巧了一段时间,但高祖百年后,这些氏族勋贵树大根深,在地方逐渐尾大不掉。武月影从登基开始,就着手中央集权,清理了九成以上的世家门户,这次改朝换代抄家株连了不知几百万人,是以有了今日的局面,只是可惜了这些娇滴滴的名门千金们。
  两个姑娘出身如此显赫,养尊处优的生活过了这么多年,及笄后应该是第一次赤条条地暴露在陌生人面前,可想而知她们有多羞涩了。
  两个姑娘们的动作虽然还算规矩,但偶尔也会流露出一些不自在的神情。
  比如她们绯红如血的脸颊,偶尔会不时调整一下坐姿,或是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身体,夹紧双腿,似乎生怕暴露了什么隐私部位。
  虽然,这并没有多少用,夏日的阳光足够明亮,何况她们始终要保持着脊背挺直的姿态,正面朝着观众。
  这无疑让她们倍感压力——任何一个细小的动作,任何私密的部位,都逃不开外人赤裸裸的目光。
  其次,武月影发现她们和自己对视时,神色总是不太自然。她们会刻意避开对方的视线,也不敢做出太过大的动作。
  在侍女目光打量她们身体的时候,甚至会有点手足无措,就像两只受惊的小鸟一样。
  显然,在陌生的环境中完全暴露身体的经历,给她们带来了很大的羞耻。
  最后,身上的束具给姑娘们的弹奏过程中也不时会带来一些尴尬的状况。
  比如有时她们会不小心牵动链索碰触到自己娇嫩的私处,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又或者由于过度兴奋,导致下体分泌液过多,使得大腿内侧沾染上一层晶莹的水渍。
  这一切都在提醒着姑娘们——她们现在所处的环境有多么恶劣和危险。
  在这里,每一个细节都需要格外小心谨慎,否则就可能会陷入更深的困境。
  然而与此同时,武也不得不承认,正是由于这种无处不在的压力和羞耻感,赋予了姑娘们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性感魅力,假如是在青楼的大厅弹奏,她们这些反应无一例外地都会引来在场观众的侧目与窃窃私语。教坊司果真很懂嫖客的心,勾引雄性最纯粹、最原始的本能欲望。如果自己是个男性,绝对移不开贪婪的视线。
  那个被弹错的音节没有被放过,阎家的贵女和其他大族一样,自幼饱受音律的熏陶,阎雪寒声音冷漠:“弹错了音节,还是训练得不够,对你们太宽容了,去极乐馆先罚赎罪墙上挂两天。”
  赎罪墙,就是中间开孔的墙,犯错的姑娘挂在墙上,手脚和屁股卡进洞里供付不起钱的客人排队使用。两个姑娘更恐惧了,她们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继续演奏着手中的乐器,不让音律有一丝变形。
  “陛下请往里面走。”阎雪寒引路,一行人越过亭廊的两个姑娘,走进亭廊,两个侍女惊呼失声,只见两侧花木掩映,芭蕉花开,海棠枝绕,伸进走廊,还有栀子花的香气,但比这些景色更吸引人目光的是,花木遮掩下,曲折长廊的两侧柱子旁居然倒挂满了一个个宫装的女子,全都是被抄家的贵族千金。
  白皙丰润的女体组成白花花的香肉林!她们穿着华贵的宫装长裙,双手反剪在身后,嘴里还被塞入了一个丝袜状的物体。
  从她们的表情来看,显然被人这样捆绑吊起很难受。
  但是出于某种原因,她们只得乖乖吊在空中,她们尽全力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束缚。一水儿的美人儿挂在古典栏杆边,亭榭花丛掩映,
  可惜一切都是徒劳。
  她们越是挣扎,就只会越快消耗体力。
  很快,她们便筋疲力尽,只剩下了粗重的喘息声。
  与此同时,她们的三千青丝也从脑后垂落下来,在地面上铺成了一条精美的地毯。
  女皇暗叹难怪教坊司经营的极乐馆生意那么火爆,光是这条美少女青丝地毯组成的迎宾大道,就能让嫖客们忍不住硬起来,脱了鞋踩上去,体验下光滑如绸缎般的青丝地毯脚感有多舒适,给人一种把佳人踩在脚下的征服感,边走边能伸出咸猪手揉捏搓弄路过的美少女,柱子上还挂着皮鞭蜡烛之类的调教用品供客人取用。
  再往下看去,由于倒挂的缘故,长裙的边缘已经从腰际滑落在地,露出了女孩子下半身光溜溜的玉腿和真空的下体。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两瓣高高翘起的圆臀,看上去和花朵一样诱人。
  由于单腿倒挂的缘故,它们被迫向两侧分开,从而彻底暴露了其中的奥秘。
  太阳下,就连滴水的肛门和阴唇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下身前后各插一朵带露水的花,或牡丹,或芍药,或栀子花,或红玫瑰,如兰似麝,香气扑鼻。
  即使是武月影,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姑娘的胴体,光赤着下身摇曳生姿,白花花的大长腿单腿倒吊着呜呜扭动着娇躯,蔚为壮观。姑娘们的美首离地不到一寸,女皇高跟鞋走过,能感受到大小姐们呼出的热气,就像姑娘们在舔舐自己脚,给人以极大的征服感和优越感。光是走在这里,女皇就感受到帝皇诀的功力在迅速提升。
  ”她们都是新关进来的,性子倔,不服管,按规矩,挂在这里处以晾臀晒阴之刑,杀杀大小姐的傲气,没几天就都老实了。”阎西虎解释道。
  武月影走到一个姑娘身前,蹲下解开姑娘的秀口,想听听她在说什么,是江东顾家的千金。
  “武贱人,你个农妇出身的纣王,不得好死!呜呜!”
  武月影把丝袜塞了回去,欣赏她屈辱的表情,感受到功力稍微提升了一下。
  果然来对了地方。
  在芭蕉叶和海棠花的映衬下,它们反射出一层淡淡的光泽,在花丛中若隐若现,更添一分诗情画意。
  但对于千金们这无疑是一种极其残酷的刑罚。
  它不仅剥夺了千金大小姐们的人身自由,还将她们最私密的部位公之于众,令她们颜面扫地。
  然而,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也是一种极具艺术感的场景。
  因为它完美展现了女性身体最原始、最本真的美态。
  那种未经修饰的纯净与质朴,反而让人感受到了一股久违的自然之美。
  阎雪寒带着一行人来到第二重大门前:
  “这里就是调教女侠们的地方了。”
  终于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第六章

  
  密室中,女皇李紫凌盘腿坐在一张铺着兽皮的石台上,双掌相叠置于膝上,掌心朝天,闭目打坐。她的黄金般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住了大半张脸庞,只露出精致的下巴和微微颤抖的嘴唇。
  随着时间流逝,女皇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终于,在一声压抑的痛呼过后,女皇猛地睁开了眼睛。她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痛苦之色,随即伸手拭去唇角的血迹。
  "果然,无法解开身上的恶毒禁制吗?"她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不甘。
  不知道教坊司用了什么诡秘的手段,女皇天阶的修为竟被封印住,如今能提起的真气不到全盛时的百分之一,而且一调用真气,经脉有如刀绞。
  看来不借助外力不可能挣脱封印了。
  女皇走出门外,吐出一口浊气,如果连自己天阶的修为都没有办法,也许,只有求助寿命已达数百年的安德莉亚了。李紫凌正思量着,眼角却瞥见西南方向三朵遥遥漂浮的三朵蓝焰渐渐熄灭。
  怎么可能?
  是皇家学院上空。皇宫是京城的最高点,从这里能俯瞰京城的每一处。蓝色火焰是学院长安德莉亚的象征,熄灭一朵,代表安德莉亚闭关修炼。熄灭两朵,代表她外出云游。熄灭三朵,代表她陷入沉睡了,这是数百年来从未发生的!
  李紫凌凝视着远方那三朵蓝焰,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确信自己没有看错,蓝色的火焰渐渐微弱,最后消失不见。
  皇家学院。学院长房间。
  白发纤细的精灵御姐安德莉亚盘坐在地上缩水成萝莉体态,小萝莉脸上露出疲态,她已经想不起上次这么疲惫是几百年前了。
  “真奇怪,李天心那孩子体内淫纹魔法的力量怎么那么强大,我怎么不记得世间有如此强者了?花了我好多魔力才镇压下去,不行了,本来就因为召唤魔法失败我的体态不稳定了,现在估计得沉睡好久了。孩子们,我只能帮你们到这儿了,剩下的路就靠你们了。咕,我要去睡一会儿。”小萝莉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可爱软萌到不行的萝莉声线吐出的却是老气横秋的语气。
  念叨完,安德莉亚划出一道空间之门,遁了进去。从此,再也找不到她的一丝气息。
  教坊司。新帝武月影在阎家兄妹的引路下踏进园林的第二重门,三位强者都感应到远方的变故。
  武月影先是一惊,又是一喜,这碍事的精灵终于消失了,自己少了一个潜在的心腹大患。
  阎西虎也是心中一喜,终于,自己谋划多年的大事将成了。
  阎雪寒思维飘向远方,想起了平定西河暴乱回程的那天……
  归程的路上,阎西虎驱马离了大军,只带阎雪寒一人往山上去。两人策马越走越高,人迹越见稀少,阎雪寒知道堂哥定是有要事通知自己,是以避人耳目。
  “小雪,你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少个国家,哪个国家最强吗?”阎西虎策马骑上山顶,居高临下,四周的山河景色一览无余,视界内没有任何人能偷听他们的谈话。
  “小妹自然知道,若论现时,方今蓝星之上,天下九十余国,大国不过七八个,当中最强之国非唐,哦不,非武国与教皇国莫属。武国疆域数百万公里,辽阔无边,天下人口十五亿,武国独占四分之一;教皇国远在西陲,合西方世界十余国联盟为主,可与武国比肩。若论古时,史书上讲过,往古之时,魔王曾挟亿万魔族,一度征服了世界四分之三的土地,几乎一统蓝星,魔王手下的每一个魔尊,执掌的土地可与唐国比拟,直到多年前魔王与魔族被龙与精灵与人类中的至强联合封印。”
  终于,那个时刻来临了吗?身为阎西虎心腹,阎雪寒知道很多教坊司不为人知的秘密。
  教坊司引以为傲的禁魔项圈和淫纹秘术,便是来源于魔王,自己和堂兄所修炼的天魔大化功法也为魔王所授。传说魔王的真身巨如山岳,双翅一振就能遮蔽天日,有五个脑袋七个心脏,生命力如太阳般炽热,所及之处万物生灵莫不畏服。阎西虎曾是一位游历各国的修行青年,机缘巧合之下,与被封印的魔王建立了联系,获得了神秘力量,获得了天策上将的职位,阎家从此崛起于大唐朝堂。
  阎雪寒成为大哥阎西虎心腹之后,经其指引,亦与魔王签订契约,成为成长中的魔尊,魔王许诺,若有朝一日解开封印,许给他们无上的法力与长生不老的寿命。
  看到阎西虎今日不同寻常的样子,阎雪寒暗暗激动,这一天他们等得太久了,终于来了吗?
  “多年前,我还是一个傻乎乎的少年,在世界旅行中修行,对善恶是非有着一套荒唐的想法。是魔王大人点醒了我。世界是个丛林,没有什么善恶是非,只有权力,还有那些无法获取权势的无能之辈……是魔王大人,让我感受到无上的力量,力量就是一切。”阎西虎取出一个乌黑的项圈:“你知道这项圈的来历吗?魔王以天下生灵的怨气为食,凡愤怒、贪婪、绝望、淫欲、死亡、恐惧以及所有的负面情绪皆是魔王的养料。魔王被封印前留下两样至高法宝,其中一个至尊项圈,魔王一颗心脏所化,戴在脖子上,天底下最强大的女性也只有乖乖为奴的份儿,另一件影之法杖,魔王一个大脑所化,能超越时空法则,召唤这个世界不存在之物。
  “魔王陛下要吸取天下半数生灵的亡魂才能要脱困,最好的办法就是挑起世界的大战,使亿万殒命于战火中的冤魂作为魔王的养料。唐国乃天下两极之一,只有借助唐国为支点,才能挑动天下格局。唐国乃强国盛世,想要倾覆它谈何容易,我蛰伏二十余年才等到这个机会,将影之法杖用在唐国封禅祭典之时,学院长安德莉亚那个老不死的尖耳朵精灵在做跨越时空的魔法实验,我趁此机会,耗干了影之法杖的魔力,暗中干扰了这个老不死恐怖的法力导向,将异世界的一个淫魂拉到这个世界,附体在封禅时的李紫凌身上,终于撬动了这个强盛的帝国,走到了权力中心。
  “唐国中上亿人口,能威胁我们的不过三人,身登天阶境界的女皇李紫凌;学院里活了数百年的老怪物安德莉亚;还有女皇的妹妹剑圣李天心。我耗尽了影之法杖的魔力,终于除去李紫凌这个威胁,又大耗了安德莉亚的法力,近日我夜观天象,见西北方向天衍星宿闪烁,想是安德莉亚法力不支,陷入沉睡,只待李天心一除,世上再无人能阻止我们了。”
  ……
  阎雪寒从回忆中收回思绪。
  三人都将自己的神色掩饰得极好,都像无事发生一样。
  进门后眼见一片开阔的草地,阎雪寒吹了声口哨,一辆豪华马车驰了过来。
  令人惊讶的是,这辆马车没有使用寻常的马匹作为牵引工具,而是换成了九位绝色美人!她们全都身穿黑色皮革束腰,御姐身材,身段高挑,个个丰乳肥臀,纤腰长腿,身材火爆。
  束腰由18根竖向的钢龙骨构成,背后上锁锁住,将九位御姐美人本就纤细的腰再勒进两个尺寸,给观赏者带来极致的赏心悦目的同时,给她们自己带来极致的痛苦。
  束腰只堪堪遮蔽住下身的重要部位,而代价是束腰v字型的高开叉设计勒入股间,将花唇挤出到两边,鼓起,充血,涨大,看起来反而更加淫荡。
  九位御姐的双臂和双腿则完全暴露在外,上面系着一根细细的金链子,连接着手腕和脚踝。
  美女们的手腕交叉反剪,被缰绳穿过脖颈,五花大绑吊在背后,绳索捆绑得如此之紧,以至于从正面看不见母马们的手臂。
  这个设计使得她们看上去更加性感妖冶,同时也多了一份神秘色彩。
  她们被车夫的马鞭鞭笞着跑近,面容逐渐清晰,为首的那人竟然是前中央骑士团军团长卡琳娜,难怪这支母马队伍步伐如此整齐划一,军容整肃,排成三列,脚踩马蹄靴,连高抬腿的姿势都是那么的标准,踏出的蹄声整齐如一人,若非精锐的女军官又怎能做到。
  卡琳娜抬起大腿拉动马车的时候,那双万中无一的绝世美腿也会随之向上弯曲伸展,直至膝盖与腰同高为止,修长挺拔的腿部曲线延伸到股间,一览无余。与此同时,两团紧翘的肉臀也在前后左右羞耻地来回摇摆。
  当她们靠近女皇身边停下之时,右腿一蹬地面,收腿立正了,整个身子都绷得如标尺一般,两条玉腿更是夹紧绷直到了极限,随后膝盖猛地砸向地面,整齐地下跪。
  阎雪寒给她们取下口中的马衔。
  为首的一位美人吻了女皇的高跟鞋鞋尖,率先开口说道:"前中央骑士团军团长,贱畜卡琳娜参见主人,请指示!"
  “皇家骑士军团第一团团长、贱畜露娜拜见主人,请指示!"
  ”骑士团一队队长、贱畜长孙心月拜见主人,请指示!"
  “……”
  每个女骑士依次吻了女皇鞋子,自我介绍道。女皇能听到膝盖砸进地里的声音,能看到她们额头上渗出痛苦的细汗,但每个人都咬牙忍住不发出一点痛苦的呻吟。
  她们的声音严肃有力,声线十分悦耳,但言语中所蕴含的意思却是无比卑微下贱。
  “平身。你们都是此次平乱的功臣,朕还没有来得及赏赐,怎么能做出这么卑贱的样子呢?”
  “回陛下,贱畜们都是猪狗不如的东西,曾侍奉前朝,罪大恶极,蒙陛下开恩,容许我们这些贱畜用身体赎罪,能被主人使用就是贱畜们最大的价值,贱畜们已经感激不尽,不敢要赏赐。”
  每个女骑士都磕头如此说道。
  磕头的时候,女皇看到卡琳娜那对傲人的双峰之间,竟然也横亘着两道绳索,随着叩头的动作,这条绳索横向8字型深深地陷入了丰满挺拔的乳沟当中,将它们勒得紧紧的,随时想要爆开的样子。
  饶是如此,那对雪白的酥胸上乳头依旧昂首挺立,如同两座巍峨的山峰耸立在那里,上下摇晃,跟着磕头的动作一下一下砸进草地里,让卡琳娜差点呻吟出声。
  教坊司到底什么来头,调教奴婢的手段真是了得,女皇感叹,原先她还有些担心这些前朝的女将军们武艺高强,地位崇高,未必能听自己指挥,现在看到威风凛凛的女骑士们竟然顺从到这个地步,终于放下心来。
  “前些日子送来的侠女们在哪?”女皇对阎家兄妹说道。
  “请陛下上车,臣等为陛下驱车。”两人行礼回道。阎雪寒暗想,明明是你这女人吩咐要打造一辆彰显天子威仪的人肉马车,和她们说话却把这事推得一干二净,搞得像是我们自作主张虐待她们似的。
  三人登上马车,阎雪寒驱车,替换下车夫的位置。
  缰绳的一端系在马车上,另一端则系成绳结勒在了女骑士们的下身。
  只要阎雪寒缰绳轻轻一抖,她们就卖力奔跑起来,用处子娇嫩的花心带动马车奔跑起来。
  因此尽管天气转阴,汗水却不住地从她们额头滴落下来。
  她们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
  即便如此,她们依然呻吟着竭尽全力高抬腿向前冲刺,生怕落后一步就会挨鞭子。
  看着这一幕情景,连女皇也不禁为之动容。
  行车没过多久,就听到喧哗的声音,远处一排排的立枷映入眼帘。
  那些木枷大约和女性的腰际线一样高,顶部各有一大两小三个圆孔。
  而此刻,正有许多美貌女子将她们美丽的头颅埋入其中,身体前倾弓着腰肢。
  她们的双手则从两侧伸出,紧紧扣住了两侧的孔洞。
  至于她们的双腿,则被另一块长长的木枷给强行分开,张成了夸张的角度。
  更过分的是,这些女子还赤裸着全身,一丝不挂!
  "该死...混蛋...你们这群禽兽...给我滚开...放开本女侠"
  “不要……别那么粗暴...我受不了了...求你了...饶了我吧..."
  "哦~不行了...我要去了...再用力一点...快点!再深一些..."
  "啊啊啊...慢点...轻点...疼死了...呜呜呜..."
  这是一场壮观的轮奸画面,几百个女侠们被铐在木枷上,双腿叉开,踮着脚,被狱卒们操得死去活来。
  "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我警告你们,要是敢碰我们一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哈哈哈!放了你?做梦吧!你们这些骚货早就该挨肏了!看看你们现在这个样子,这就是号称击杀了漠北魔教黑白法王的天山七剑吗,还不是剥光了绑起来让人肏,今天你们六个姐妹团圆,简直就是六条母狗啊!我们教坊司还有个位置是留给你们小师妹的,到时候把你们七个一起送到极乐馆去接客哈哈!"
  "住口!若不是你们这些阴险小人……啊啊啊呃"天山七剑中的大师姐还没说完,就被狱卒掏出阳具直接插入蜜穴,姐妹六个惨叫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淫靡至极的交响乐章。
  "这不是追风剑仙萧观音吗?哼!差点把老子胳膊砍掉,折了老子好多个弟兄,还不是被人像牲畜一样捆绑在这儿受尽凌辱,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
  "闭嘴!你再胡言乱语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你倒是割呀!剑仙子,被我们肏了一天一夜,还有力气骂阵,滋味如何?看看你的样子你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了!"
  由于常年修习内家气功的缘故,剑仙子的肌肤格外娇嫩白皙,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出头的年纪,天生丽质,冰肌玉骨,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独特的幽香,使人闻之欲醉。
  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大量的浊白淫液自剑仙子交合处溅出,在地面上积聚了一大滩,看来被轮奸了很久的样子。
  有的女人已经被蹂躏至昏迷过去,而有的人却依然保持着清醒。
  甚至还有一些女人居然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声。
  这无疑让男人们的情绪变得更加高涨。
  "玉骨金身"的传承者——白玉凝,废了武功,挨鞭子还不是一样会叫,水流得这么多,别叫玉骨金身了,改叫水骨淫身好了。"
  "狗贼,被姑奶奶一膝盖打飞门牙的时候你们屁滚尿流地跪地求饶的样子姑奶奶没忘呢,要不是姑奶奶心软,就该再一脚废了你们裤裆那根软虫!"
  ”贱人,找揍是不是!“被说中丑事,狱卒怒不可遏,一边后入的同时,恼羞成怒地举起了手中的鞭子,对着那女人的屁股重重地甩了一记,却被玉骨金身弹开,留不下一丝痕迹。
  狱卒再抽几记,鞭子竟然被打断。
  “废物,和你们短小没用的裤裆一样废物。老娘还没感觉就结束了。姑奶奶就是站定不还手,谅你们这些杂碎能奈何?”白玉凝奚落道。
  ”你这贱娘们!”被女人说那方面没用,对男性来说是最不能忍受的。狱卒无能狂怒之际,乱抽乱打,把断鞭插进玉骨金身的屁眼。
  猛地,狱卒感觉胯下的女人一滞,白玉凝的阴道把他那话儿夹得紧紧的。
  “好啊,原来贱娘们的死穴在这!”
  狱卒大喜过望,将鞭子折成几股,变得更粗,暴力地捅进去!
  “啊啊啊啊啊……我要把你碎尸万段、油炸!杀了你!啊啊啊啊——!”
  白玉凝忍不住尖叫一声,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
  紧接着,狱卒便感觉到胯下的女人暴烈地挣扎,阴道内壁疯狂搅动,一波又一波的热流绞住他那话儿,是从未有过的极致的快感。狱卒没忍住,射了出来,一波又一波的热流顺着子宫注入腹腔深处,女人的体温急剧上升,狱卒爽到大脑一片空白,舒服地哼出声。
  “骚货,是谁说老子那玩意儿是烧火棍儿!老子操死你!”鞭子和阳具猛烈的同时抽插起来。白玉凝被他打得浑身乱颤,疼得冷汗直流。
  “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我让你尝遍世间最痛苦的滋味!狗娘养的东西,你给我等着,等我出去以后,定要把你祖宗十八代碎尸万段、五马分尸,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啊~~~~"说到后来,白玉凝已是歇斯底里,恨不得把那群囚犯撕成碎片,但无奈手脚都被锁链束缚住了,只能任由他们施虐。
  一时间,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各种各样的娇喘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显然,这些女子正在遭受非人的折磨与凌辱。
  而且看样子,似乎已经持续了很久。
  除了颈手枷,其他五花八门的刑具还有很多。
  另一边,与先前那些年轻漂亮的少女不同,眼前的这两名铐在一起的女子年纪一大一小,左边那个看起来明显成熟许多,大约在三四十岁左右。面容端庄秀丽,娇艳动人,身材丰满匀称;另一人则长相五官精致,皮肤细腻白净,身材苗条性感。
  “追魂腿林紫音,江湖上有名的女飞贼,号称轻功天下无双,竟敢偷到我们教坊司头上来,正好,跟死对头雪花女神捕柳云烟绑一块。”
  此刻两人都被扒光了衣服,赤条条地跪在地上,彼此紧挨着。
  她们胸前的两颗嫣红圆润的樱桃还有阴蒂被强行穿上了金环,并和对方相互扣锁在一块儿。
  因此,不管她们怎么扭腰摆臀,双乳始终紧紧相连,钥匙被当场掰断,恐怕这对仇敌的余生将永远对面对锁在一起。
  不仅如此,女飞贼和女神捕娇艳的红唇被套上口环,一根粗长的假阳具贯穿她们的口腔,脖子上的项圈也被短短的链条连在一起,导致这对仇敌嘴对嘴地吻在一起,再也无法松口,不得不忍受着胶棒在口腔里横冲直撞的折磨,想要自己好受一点,就要用舌头把假阳具推到对方喉咙里去。
  不到片刻,柳云烟实在受不了这种憋闷的感觉,于是便试着伸出舌头,试图将胶棒顶出去。
  然而,就在她的舌尖刚刚推出胶棒时,忽然感觉自己的下颌猛地一沉,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回口腔,这次推得更深,柳云烟口水咽不下,流了一地。
  原来,林紫音也在做着同样的动作。
  由于两人的牙齿被撑开,再加上双头假阳具的阻隔,导致彼此的舌头根本无法完全伸展开来。
  于是乎,她们只能通过转动香舌和喉咙肌肉的方式,一点点挪动着假阳具的位置。再高的武林高手,也不可能训练过嗓子眼的肌肉,这本是人体最娇柔最敏感的部位,却成了淫靡的竞技场。两位美女的咽喉和口腔被捅进捅出,一阵干呕,胃里的酸水都翻到舌根,却被塞住吐不出来,又咽了回去。
  就这样,你退我进的,双头龙在女神捕和女飞贼的喉穴中捅得泪水涟涟,真可谓是天底下最痛苦的酷刑,口水和泪水流得傲人的双峰淫靡一片。她们不知道,这是教坊司训练妓女口交的舌技的秘诀,要不了多久,她们的口活就比青楼的妓女还娴熟了。
  在不明真相的人看起来,两位极品美人扭腰磨肩,两对大又白的乳房挤弄在一起,下体互相摩擦,一对不共戴天的仇敌,简直像一对百合情侣在磨豆腐了。
  马车继续前行,前方是三位身穿性感华服的美人,一位白衣若雪,一位蓝衣澄澈如海,一位红裙如火,在赤身露体的侠女们中间十分惹眼。
  她们腰肢纤细柔软,酥胸饱满挺翘,双腿修长笔直,即使在这个美女堆里也犹如草丛盛开的牡丹般艳丽夺目。三个美人头戴眼罩,口戴咬环,面容看不真切,口中也被塞进了某种异物,无法言语,只能发出阵阵低低的喘息声,但光是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身材曲线就能看出气质不凡。
  女皇当日在朝堂上见过,所以能认出她们三个,分别是赤日炎掌闻名江湖的侠之谷掌门夫人上官英琼,凌波剑法出神入化的武林盟盟主千金楚倾夏,和蓬莱宗圣女傲雪仙子。
  她们被一群狱卒们夹着,跪爬在地上,肏得死去活来。
  "婊子们,别忘了规则,每高潮一次脱一件衣服,最先脱光的送到窑子里卖肉!"
  “要不怎么说人妻别有一番风韵呢,婊子,大爷我的屌和你老公哪个大啊?”
  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伸手探进了上官英琼的束胸,两颗雪白的乳房顿时跳出一半,在空气中颤抖不止。
  那人见状大喜过望,连忙上前握住双乳肆意搓揉起来。
  上官英琼闭目不答,娇喘连连。
  三人都俏脸赤红,像是被灌了什么春药,全身上下所有敏感部位都被玩弄,在情欲的苦海中徒劳地挣扎。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了几声惊呼。
  原来有人发现楚倾夏的身下已经开始渗出水渍,她的两条大腿根部更是湿透了。
  看到这一幕,不少人大吃一惊,随即又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真是够骚的,居然才刚刚开苞就忍不住要喷水了!"
  "是啊,她肯定就是第一个高潮的那个,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快点,快一点!我要看看她究竟能流出多少蜜汁!"
  面对如此激烈的嘲讽和嘲笑,楚倾夏终于忍耐不住,她口中含着男人肉棒,呜呜地想要抗辩,却说不出话来,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终于潮吹了,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哀鸣。
  "呜呜......呜......呜呜呜......"
  可惜她的哀求并未获得任何同情,反而激发了更多人的施虐欲望。
  她的身体很快就背叛了她内心的意愿,在一阵接一阵的刺激之下,她的小腹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紧接着一股热浪从小腹涌出,直冲而出。
  大量的液体自两腿之间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洒落在地上,溅起无数水花。
  "啊啊啊——"
  她仰起脖子大声尖叫起来,整个人完全失去了理智,沉浸在极致的快感当中。
  "太好了,第一个高潮的人是她!"
  两名壮汉迅速上前,分别抓住了楚倾夏的手腕和脚踝,一人蹲下来,直接撕碎了楚倾夏的长裙,两个男人把她的腿一掰开,楚倾夏水淋淋的花穴暴露在空中,男人们用粗糙的大手粗暴地揉搓着她敏感的小穴。
  另一人则跪在她身后,用坚硬的肉棒摩擦着她的菊门。
  楚倾夏痛哭失声,眼泪渗出眼罩,顺着白皙的脸颊滚滚而下。
  "来来来,让我们看看楚家的千金身体到底有多么迷人!"
  人群再次沸腾起来,有人开始鼓掌欢呼。
  没过多久,第二波高潮来临了。
  这一次的主角换成了上官英琼。
  这位曾经威震江湖的中原群侠之首如今已年逾四十,却依旧风姿绰约,不但肌肤紧致如处子,还多出三分年轻女子没有成熟风韵。
  她那成熟丰满的身材不知吸引了多少男人的目光,更别说她眉宇间流露出的那种熟女媚态,简直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为之疯狂。
  此刻的她跪在地上,任由几个精壮的男人轮流在她的身体上驰骋。
  为首的一名年轻男子动作极其粗暴,每一下冲刺都恨不得将整个下体全部顶进上官英琼体内。
  其余人也毫不客气,一只只大屌肆无忌惮地在上官英琼全身上下游走。
  上官英琼的脸,口腔,阴道,乳房,美腿,后穴,腋下,足心,手心,全都没有被放过。很快,她身上便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
  上官英琼竭力保持着沉默,只是偶尔发出一两声轻微的呻吟。
  然而没过多久,她突然睁大了眼睛,眼罩覆盖的瞳孔深处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下一秒,一股滚烫的洪流从下体汹涌而出,几乎瞬间就将整张床单浸透。
  她挣扎着想要逃避满身的大汉,被肉棒抽插的嘴里发出了支吾不清的声音。
  嗯......不行了......我不行了......
  与此同时,其他人也在加快节奏,疯狂撞击着上官英琼娇嫩的身体。
  随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袭来,上官英琼逐渐陷入半昏迷状态,眼神迷离,面色潮红。
  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在地上积成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更为夸张的是,她原本就十分硕大的乳房竟然开始不停分泌出白色的乳汁,沿着圆润的曲线流淌下来,打湿了胸前的红裙,最终流到双腿之间汇聚成潮吹一喷出去。
  场面淫靡至极,令在场的所有人都血脉喷张。
  上官英琼已经彻底瘫软成一团烂泥,只能任由他们将红裙撕碎,露出白花花的双峰,男人们争先恐后地吮吸这位一代宗师的乳汁。
  上官英琼无力地躺在那儿,大口喘息着,泪水无声地滑落脸庞。
  上官英琼知道自己完了,再也没有机会翻身了。
  而那些曾经崇拜她的江湖人士们,现在恐怕已经在暗地里议论纷纷了吧。
  上官英琼苦笑着摇摇头,放弃了最后一丝挣扎的念头。
  她认命似的闭上了双眼。
  上官英琼总共经历了七次绝顶高潮,楚倾夏则整整达到十九次之多。
  两人的意志和身体都已经接近极限,高潮得越来越频繁。
  作为最后一位仍然穿着整齐的女子,她不得不承受更多的羞辱和摧残。
  赌客们故意将上官英琼和楚倾夏的衣服一件一件剥离,让她们赤裸着身子跪着不动。
  接着又将丝袜、内裤等等杂物统统扔到她们口中,逼着她一一放进嘴里咀嚼吞咽。
  更过分的是,还有人用鞭子抽打她的臀部、乳房和大腿内侧取乐,直打得她们皮肤红痕遍布。
  就连最下贱的娼妓也无法承受这么长时间的凌辱,更何况是这两位名动天下的美人儿。
  不过相比之下,最可怜的还是傲雪仙子。
  她一次也没有高潮。
  她紧紧咬住牙关,任男人们的精液在她身上射了一轮又一轮,也不让任何一点呜咽声泄露出来。
  于是男人们改变了玩法。
  “教坊司一十九道淫刑,咋们动用哪个?定百脉?喘不得?实同反?反是实?还是贞女淫?”
  “就”喘不得“吧,咋们哥儿几个正好没比拼过内功了。”
  大家齐声叫好。
  “呜……呜呜”
  傲雪仙子感觉到不妙,内心突然感到一阵不安。
  狱卒们强迫傲雪仙子脸朝下,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露出两腿之间那片私密之地。。一个高个儿的狱卒正站在傲雪仙子翘起的雪白屁股前方,手掌并拢,食指和中指伸进傲雪仙子后穴内,向傲雪仙子的后穴里灌入真气,傲雪仙子的身体随之剧烈颤动起来,鼓动体内真气与之抵抗。
  高个儿的狱卒全身虚汗。
  “兄弟们,我快撑不住了,你们顶上。”
  高个儿的狱卒放手,傲雪仙子感到后穴压力一松,正要将那股真气排出,另一个矮胖的狱卒接手,又把真气顶了回去,傲雪仙子惨叫一声,脸色煞白,露出憋屈的表情。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实同反?反是实?女皇表情看不出变化,心里却有猜疑,这是什么刑罚?处理谋逆大案,难道教坊司还有屈打成招、瞒天过海的本事?
  喘不得。一种用真气浣肠的淫刑,专门用来对付武艺高强的女侠。实施之时,施刑者会先将自己的内力注入女性的阴道,受刑的女侠只有用内力将真气排出。其他狱卒也轮流加入这场游戏,在这场接力赛中,谁能逼得受刑人求饶,或是真气喷涌出来,才算结束。
  这从一开始就不是一场公平的角力,接力的狱卒换了一个又一个,傲雪仙子修为本就受制,又被轮奸了那么久,渐渐撑不住,小腹被撑得越来越大,腹泻的感觉带来难以想象的剧痛。
  傲雪仙子感到这些真气好像化作无数根细小的冰刃火锥,在体内穿刺游走,又好像无数的泥鳅到处乱窜。
  它们会时不时钻入某个敏感点,在那里停留片刻后再窜到别的地方。傲雪仙子感觉肚子好像要涨破,忍不住发出阵阵哀鸣。
  这种痛楚实在是难以言喻,让她几乎崩溃。
  真气已经被灌了好几轮了,一旦施刑者放开封印,被堵住的真气就会猛然爆发。
  “啊,啊啊啊啊啊!!!”
  即便这样,傲雪仙子依然不肯屈服,运起内力相抗,竭力向外逼出真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如雨。
  女皇把目光投向了空地的另一边,那里刀剑交错,是最热闹的地方。
  “楚二小姐,别负隅顽抗了,和你的同门们一起脱光了衣服挨肏吧!反正你们武林盟的弟子都败了。”
  “白日做梦!把剑给我,这可是你们说的,赢了的人可以离开这里,你们拦不住我!”
  话的人声音清脆好听,一袭青衣衬托出曼妙的身段,约莫十七八岁年纪,执剑而立,鹤立鸡群,是武林盟二小姐楚清秋,戴着沉重乌黑的手铐脚镣。
  手腕脚踝处的镣铐虽然束缚了她的行动,却无法掩盖她身上那份傲骨与英气。那是出身名门、久居高位所培养出的冷傲,即便身处困境,也能保持镇定自若。
  她握紧木剑,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而在她身后,是一幕令人心碎的画面。数十名落败的武林盟女弟子赤身裸体,脖子上戴着沉重的颈手枷,双手高举在秀首两侧,被迫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弯腰站在地面上。她们的臀部高高翘起,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声。
  狱卒们围在这些可怜的女孩身边,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他们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们,抚摸着女孩们的肌肤,用粗糙的大手揉捏着乳房。每一次触碰都会引起一阵剧烈的抽搐,但那些女孩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摆布。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情欲气息,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响声和女孩们压抑的喘息声,形成了一曲令人不安的交响乐。那些曾经骄傲的武林盟女弟子,此刻已经沦为了欲望的奴隶,成为了供人玩弄的工具。
  每当有狱卒进入她们的体内时,她们就会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哀鸣,但这只会激起更多人的兴趣。有人用力拍打着她们的臀部,留下鲜红的掌印;有人则掐住她们的乳头,迫使她们扭动着腰肢迎合自己。
  这些女孩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但更多的是对生存的渴望。不堪受辱的她们都将期盼的目光看向了二小姐。只有二小姐能够拯救她们,只有她才能带领她们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境地。因此,当楚清秋接过木剑的那一刻,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充满了期待和希望。
  "加油啊,二小姐!"
  "一定要赢啊!"
  战斗开始了。
  楚清秋手持木剑,剑锋直指对手,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
  “他们在做什么?”女皇问。
  “回陛下,她们都是最新一批被抓进来的女侠。按惯例,通过这种手段给她们一个下马威,杀杀她们的傲气。”阎西虎答。
  女皇点点头,这确实是个高效的办法,而且很有观赏性。能送进京城教坊司总部的,都不是普通囚犯,若非大奸大恶,便是大忠大贤,很多囚犯放回去,都是能在外面掀起一场腥风血雨的人物。连那几个狱卒,能真气外放,若放在江湖里也不是无名之辈。
  如此之多地位崇高的贵女和武功盖世的女侠只因自己一个命令就都进了教坊司,沦为如此淫贱的玩物,女皇很满意,天子之威,如此美妙,难怪那位扫平天下的秦王会把自己的称号定为皇帝。
  遥想当年的阿房宫想必也是这般盛况吧。妃嫔媵嫱,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于秦,朝歌夜弦,为秦宫人。武月影也尝到了皇帝的滋味。

第七章

  
  楚清秋以武林盟家传的凌波剑法闻名江湖,被誉为中原武林的绝学之一,她又是武林盟不世出的天才。年纪不到二十,就鲜有敌手能与之匹敌。然而,此刻的她却被层层枷锁所困,实力大打折扣,而对面的狱卒却足足有二十多人。
  粗重的手铐脚镣紧紧缚住了她的四肢,限制了她的步法,每一寸移动都变得异常艰难。那双曾经灵巧如蝶翼的玉手,如今只能缓慢而笨拙地挥舞着木剑。赤裸的纤足踩在草地上,足心被刺了钢针,这使她不得不踮起双足,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随时可能跌倒。
  更让人感到窒息的是,就连她的颈部也被套上了沉重的黑铁项圈。项圈的重量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格外困难。项圈上的链条连接着手铐和脚镣,形成了一个严密的铁笼,将她牢牢地困在其中,随着步法哐当哐当地响。
  难怪武林盟的女弟子都败了,这种束缚极大地限制了楚清秋的战斗力。飘逸灵动的凌波剑法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原本行云流水的招式变得迟滞而笨拙。踮起脚的她不得不集中全部精力来维持平衡,以免因为任何一个失误而失去重心。何况楚清秋拿的是木剑,对面却是铁剑。
  “嘿嘿,小丫头片子,给爷们看看奶子!”
  一个高大的狱卒欺身向前,存心卖弄武艺,铁剑毒蛇般钻入,一剑划开楚清秋腰间的系带。楚清秋向后退去。然而,脚下的镣铐拖累了她的步伐,让她难以快速躲避。就在这一瞬间,她的衣裙失去了支撑,如同一朵花瓣散开,少女的裹胸和内衣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柔光。
  “你们这群淫贼!”楚清秋的脸颊瞬间涨红,羞愤难当,左支右绌。
  这显然是一场猫玩弄耗子的游戏。狱卒们今天已经赢过很多次了,乐此不疲。
  所以,他们大意了。
  又一次错身,另一个狱卒挥剑削她的裙摆,却觉得眼前一暗,喉咙好痛。楚清秋猛地转身,手中的木剑化作一道闪电,身形化作一道残影,直指那个狱卒的要害。这一击来得又快又狠,哪里还有之前羞愤难当,左支右绌的影子,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一个狱卒猝不及防,被木剑狠狠戳中了咽喉。他发出一声闷哼,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捂着喉咙跪倒在地连连咳嗽,血止不住地流。其他狱卒见状,顿时乱作一团,纷纷挥剑朝楚清秋坎去。
  “被这娘们耍了,她是装出来的!”有狱卒大呼,但已经晚了。
  阵型乱了。
  楚清秋早已看穿了他们的弱点。她灵活地在人群中穿梭,身形如惊鸿行云,木剑如游龙般飞舞,每次都能精准地击中对手的要害,一剑封喉。
  转眼之间,已经有二十多个狱卒倒在了她的脚下,有的捂着伤口呻吟,有的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有的已经死了。
  场面一片混乱。剩下最后的那个魁梧狱卒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一时间竟忘记了继续挥剑。
  等的就是这一刹那的破绽,楚清秋挥剑疾刺向最后一个狱卒,眼看他也即将丧命于她的剑下。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木剑突然发出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咔喇一声爆裂成粉末。
  脆弱的木剑承受不住如此之快的速度,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局面瞬间逆转,狱卒脸上惊讶和兴奋混合在一起,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然而,就在这危急时刻,楚清秋展现出了惊人的应变能力。她迅速调整姿态,一记高难度的高抬腿,涂了趾甲油的玉足抬高过头顶,猛然下劈,这一瞬间,所有人都能看到少女的腿间大片春光乍泄,白虎小穴如粉嫩的豆蔻张开,狱卒目光在这突如其来的美景中呆了一刹,就这一个刹那的恍神,他失去了一切。
  楚清秋足跟重重地砸在了对方的天灵盖,狱卒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这一击打得天旋地转。他的眼睛翻白,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然后轰然倒地,再也没有动静,脑浆迸裂,当场死亡。
  这一系列变故电光火石间发生,围观的人都来不及反应,过了好半天,远处的其他狱卒这才如梦初醒,纷纷惊呼出声,慌忙拿了兵器围过来。楚倾夏夺了一个倒下狱卒的剑,仗剑而立,凛然不惧。
  “这也是你们安排好的?”女皇打趣问。
  “不是……”阎雪寒身上冒出汗珠,居然偏巧在女皇视察的这天,出岔子了。
  “副狱长,你去处理下。”关键时刻,阎西虎还算镇静,吩咐道。
  “是!”阎雪寒应道。见女皇神情没有异样,她松了口气。
  阎雪寒下了马车,却不往楚清秋那里去,反而去了另一边。
  不知道换了多少个狱卒了,傲雪仙子还在苦苦支撑,顽强地用内力将菊穴里的真气挤出去。
  这边离得较远,狱卒们不知道那边的事情,还在比拼真气,直到他们看见阎雪寒来了。阎雪寒都没有看他们一眼,但他们立刻变了脸色,收起嬉笑,纷纷立正排队站好,低头行礼。
  被凌辱许久的楚倾夏和上官英琼直挺挺瘫在地上,双目无神,好似神游物外,直到阎雪寒靴尖轻轻踢了踢她们精液未干的俏脸,将口环踢开,她们这才看见阎雪寒的身影。
  这两个名动江湖的女侠一个激灵,好像想起了天底下最可怕的事物,迅速翻身下跪,秀首埋在土里,雪臀翘得高高的,用最卑微的姿势伏地颤声道:
  “上官母狗给阎司长请安!”
  “楚母狗给阎司长请安!”
  即使是听到要被卖到青楼的时候她们也没有露出现在这样恐慌的样子。
  这一切都看在女皇眼里,看得出阎雪寒御下很严,不但下属唯她马首是瞻,最难以置信的是,楚倾夏和上官英琼这样的一代宗师见了她像见了地狱魔神一样害怕。这是怎么做到的?
  所有狱卒都站在一边,傲雪仙子感到压力一松,正想长舒一口气,口环突然被卸去,却看见阎雪寒标志性的白色高跟长筒靴走进视野,脸色刷地变得铁青,抬头看见她腰间的那根黑色皮鞭,眼神中有恐惧也有愤恨。
  “当真是欠管教了,你那什么眼神——见到本司长竟连请安也不会,你口里那条贱肉生出来是给人润屌的么?”
  阎雪寒解开腰间的鞭子,扬手就是一鞭子打在傲雪仙子白玉似的臀瓣上。
  阎雪寒腰间的鞭子是她的法器,名曰化骨柔,在常人手中坚逾钢铁,以她独门内功催动,却能如毒蛇般灵活。阎雪寒能催动两种气劲,一曰散魂鞭法,对敌用,能打得人皮开肉绽,骨断筋折,魂飞魄散;一曰销魂鞭法,调教用,能催动女奴情欲,情欲一开,销魂蚀骨,再贞烈的女人在她鞭下也没有不浪叫求饶的。
  只听一声闷软催情到极致的媚叫,傲雪仙子撑过几十轮的真气比拼还没崩溃的身体,才一鞭子下去,就攀上了那无法逾越的顶峰。傲雪仙子只感觉一种酥麻感从尾椎骨“烧”到手指尖,脑内那根绷到极紧的弦终是“嚓”的断开。
  涕泗、口涎、奶水、蜜汁,甚至连尿液也见缝插针地狂飙而出,这具无数岁月中不食人间烟火的身体毫无廉耻地向四面八方喷出液体,全面沦陷,高潮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前浪未止,后浪已至,第一波第二波第三波……二十一波高潮没有断续地前赴后继,打破了楚倾夏的记录。
  而阎雪寒则早有预料般早早退开,没有被这些东西弄污长靴。
  连狱卒们都惊得目瞪口呆,连呼还是司长大人手段神乎奇技啊。
  直到最后,傲雪仙子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了,瘫倒在地上浑身抽搐颤抖不止,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还想挨第二鞭吗?”阎雪寒又抖了一下鞭子。鞭子未至,鞭风将傲雪仙子一袭白衣撕碎成片片蝴蝶飞舞。
  高潮一次脱一件衣服,连续高潮了二十一次,傲雪仙子已经不配穿衣服了。
  傲雪仙子连忙跪起,学着楚琼二人的姿势土下座跪倒,一丝不挂的身体雪臀高高挺起,后庭和花苞朝天张合:
  “雪母狗给阎司长请安!”
  “雪婊子你有福了,赢下这一场,你就不会去极乐馆当婊子。”
  阎雪寒牵着傲雪仙子雪颈上的项圈,向另一边走去。傲雪仙子不明其意,但不敢反抗,只好梗着脖子狗爬着跟在阎雪寒靴子后面。
  另一边,双方还在对峙。
  楚清秋一振铁剑:“你们教坊司的规定赢了就放我走,想食言吗?”
  从没发生过这种情况,因为之前从没人能赢,士卒们面面相觑,有点不知所措。
  “教坊司的规矩是铁律,我自然不会食言。”
  阎雪寒排众而出。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
  ”你们几个,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回去禁闭半个月,罚薪一年。”
  阎雪寒回头对趴在地上叫的几个狱卒道。狱卒们听了哥哥愁眉苦脸,但只敢恭声应是。
  “你是他们领头的?那你们为何拦着我?”
  “楚女侠误会了,我是教坊司司长,叫我阎雪寒就好了。规矩是赢了的可以走,输了的留下。女侠想走完全没问题,但是你身后的那些失败了的同门不能走,这是规定。自教坊司建立以来,还没有人打破这条规矩。”
  阎雪寒看到楚清秋眼神发冷,顿了顿,又道:“之前还从来没人赢过这里的决斗,楚女侠真是让阎某佩服。为了向楚女侠以示敬意,阎某做主,如果楚女侠赢了下一场,你的所有同门都可以带走,女侠意下如何?这个条件很宽厚了吧?”
  阎雪寒好像真的很尊敬对方的样子,欠身优雅地对楚清秋鞠了个躬。
  “你们还想以多欺少?”楚清秋并非无脑之人。
  “不会,一对一公平决斗。”
  “你们想用暗器?”
  “不会。”
  “毒药?”
  “也不会。”
  “我要用这把铁剑。”
  “可以。”
  “把我枷锁解开。”
  “当然,公平决斗。”
  条件优厚得过头了,楚清秋不敢相信阎雪寒居然答应了所有条件,而且真的卸了自己的枷锁。
  “你要和我决斗?”楚清秋听说过阎雪寒,这个女魔头的名号和教坊司的恶名江湖中尤其是女侠中人人皆知。在楚清秋眼中,只有楚清秋有可能把她留下。但楚清秋无惧,她是江湖上惊才绝艳的天才,十三岁闯荡江湖,未尝一败,如果砍下阎雪寒的头颅最好不过,为武林除害。
  “不是。”阎雪寒的回答出人意料,她牵过一条狗链,一具白花花的女体被牵过来,长发披散蒙住脸,“你的对手是它。”
  “魔头,你玩我?”楚清秋怒。让一条母狗和自己对决,,而且这条狗满身都是未干的精液,下贱至极,这不是羞辱自己是什么?
  “不是。”阎雪寒拍拍那只母狗的脸,“贱狗,给楚女侠做个自我介绍。”
  乌黑如云的秀发下探出一张清丽绝伦的脸,眉如远山含黛,目如星辰,琼鼻丹唇,肌肤胜雪,仿若天仙下凡,令人倾倒。
  这样出尘绝世的佳人居然做了奴犬,若非亲眼所见,绝对没人敢相信。
  “回主人的话,雪婊子曾是蓬莱宗圣女,人称傲雪仙子,现在是主人的一条贱母狗。”
  饶是楚清秋状态正好,也怔了一怔,看着眼前的景象,一时说不出话来。她的目光落在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
  "不可能..."她喃喃自语道,"傲雪仙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海外有仙山,飘渺云海间。
  楼阁五云起,绰约多仙子。
  修道之路三千,无论是修炼武功剑法,还是丹诀法器,五行阴阳,亦或是西方的圣光和魔法,殊途同归,都是为了达到相同的大道。
  蓬莱仙宗是个传说中的门派,与中土门派殊异,江湖上无人知其详情,只知蓬莱仙山遥隔大海,云雾深处有这么个宗门。其每代的圣女每隔六十年踏足一次中原武林,修为高绝,入中土点化一有慧根的凡人为弟子,带回蓬莱修习长生之术。
  仙缘难求,传言秦皇曾派三百童男童女架船出海寻找蓬莱,求长生之法,亦不可得。
  因此也可想而知楚清秋有多震惊了,这样的仙子,竟然躬伏跪地,像牲畜一样呼来喝去!
  但毕竟是楚清秋,她很快收拢心神,欲先胜敌,须先胜过自己的心,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赢,又怎么可能胜利?无论对方是谁,她也只相信自己手里的剑能斩破一切。
  “那就来吧!”
  楚清秋举起剑,凌波剑法的剑意在剑尖上聚集,剑身青芒环绕,剑心通达无碍。
  “母狗,还不快滚过去。”阎雪寒居然没解开傲雪仙子身上的束缚,只是解开了她的气海穴道,然后把剑柄插在她的蜜穴里,剑柄回旋摩擦,一寸寸拱开仙子狭窄幽深的蜜道。傲雪仙子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受这么一拨弄,樱唇微启,忍不住呻吟出声,羞红了白玉似的脸颊。
  饶是层峦叠嶂的膣壁也挨不住这番贯入,仙子本能地绞紧软肉,剑柄再也无法深入。
  阎雪寒可没有耐心陪贱狗慢慢磨,一靴子踹进剑头,把剑柄踹得更深一截,把仙子踹进决斗场。
  如此自大!就算是阎雪寒自己,也绝不可能在这种愚蠢姿势下战胜自己!
  但楚清秋没有欺身向前,即使是这样的场景她也没有轻敌。楚清秋运转坐忘心法摧动真气流转全身,持剑于胸前,脚步站位暗合奇门五行之理,周身没有一处破绽。
  “孙子兵法有云,先为不可胜,而待敌之可胜。年纪轻轻,就如此稳健,不骄不躁,楚地果然多才俊。”看见楚清秋的架势,连女皇都为之赞赏,心里暗忖阎雪寒这次托大了,办砸了不知她要如何收场。
  傲雪仙子被踹进场。她狼狈地爬起,因为雪臂玉腿被缚,大小腿并在一起,只能用手肘膝盖爬动身体。仙子只好扭动雪臀,蜜穴缩动,艰难地调整剑柄的位置。自己最为敏感稚嫩的溪涧给撑到满满当当,仙子玉液顺着蜜穴跌坠下来,如潺潺清泉,活像有根燥热的雄硕擦着花核,只消稍一提腰撞两下,便是声莺啼呻吟溢出檀口,弄得朱唇微启,迷情喘息,勾勒出一副媚眼如丝地春意美景。
  仙子雪臀夹着的铁剑随蜜穴的当做在空中上下摇晃,看上去十分滑稽,狱卒们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没见过这么骚贱的。
  调整好剑柄,傲雪仙子抬头看向楚清秋手中的青芒,忽然说道:
  “你们门派的武功是从太玄经中化出来的。白首太玄经,天资稍差的,一部经能教人练到白首,而你二十多岁已经登堂入室,很有天赋。”
  “那又如何?”
  傲雪仙子却没有回答,而是叹了口气,楚清秋奇怪地能看到她眉宇间有几分淡淡的悲哀:“你很有天赋,你不该来这里的,若是再过十年,我便擒不住你了。”
  “狂妄!”楚清秋怒,蓄势完成,一剑破空而来,截冰断雪,化作千万根雨丝,笼罩住傲雪仙子,又如万川归海,无孔不入。
  楚清秋不出则已,一出就是成名绝技“万川归海”,一击必杀,势在必得!
  傲雪仙子出剑了。
  楚清秋从没见过这么可笑的剑法。
  傲雪仙子扭转屁股,四脚朝天可笑地旋动身体,当真像条母狗似的爬着转圈,雪臀上的铁剑摇动好似狗尾巴。
  铁剑旋舞,一记“流风回雪”,将万千雨丝尽数拦下。
  一招未完,下一剑轰然劈出。
  意散如雪,剑起如风。
  楚清秋只觉眼前一暗,万千思绪忽然消散一空,她洒下两行清泪,她看到汪洋大海,月影孤悬,她是如此渺小。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明月照破万里雨水,海纳百川。
  楚清秋还没做出反应,下一剑已经来了。
  这次,她看到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天山的风沙灌满楚清秋的衣袖,她又饮了一一夜的月,当傲雪仙子的剑到来时,楚清秋的剑脱手掉在地上。
  她呆了,傲雪仙子的剑尖在她眉心三寸停住。楚清秋从没见过这么神乎其技的剑法,久久回不过神。
  不仅楚清秋,旁观的所有狱卒,都目瞪口呆,连阎雪寒也呆了一呆,被这惊世骇俗的剑法所震撼。
  凌波剑法和坐忘心法都是武林盟祖师参研太玄经所悟,是道门正宗功夫,博大精深。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凌波剑法一经大成,施展出来,如水波纵横,无声无息,无形无相,却可穿透万物,是楚清秋最引以为傲的剑法。
  但今天她才看到剑法的真谛,凌波剑法就一定要以流水为相吗?
  月照花林,空里流霜。流云,月光,雪山,江天一色,苍茫云海,不都是无形无相,流转不息之物吗?
  道经有云,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合一,不正是这个意思吗?
  “你输了。”傲雪仙子收回剑,飘然退回最初的位置,虽是一副四脚朝天的可笑姿势,但是一派宗师风范,渊渟岳峙,令人心折。
  “你,是在教我剑法?”傲雪仙子明明可以一剑打败自己,却出了三剑,剑招与凌波剑意相合,助她领悟到更高深的剑意。
  “我只是不忍心眼看一个好苗子……罢了,可惜……”可惜的内容傲雪仙子没有说。可惜进了教坊司的门,任你惊天大才又如何,剑气纵横千里又如何,你在这里只是个女人,女人只是任人操干的肉货,毫无尊严、连站街妓女都不如的母狗。你的命运将在这里终结,没有任何未来可言。
  楚清秋流泪了,她知道她输了,输的彻底,输的心服口服。
  但是她不会认输。
  楚清秋忽然一踢地上铁剑。铁剑疾向傲雪仙子飞射而去,楚清秋纵身向反方向一闪,凌波微步抽身逃走。
  输了又如何?楚清秋不是迂腐无脑之人,与教坊司这种邪魔外道又需要讲什么信用了?行侠仗义这么多年,她很清楚,对付奸人,要比奸人更奸!
  胜败本兵家常事,凌波微步轻功天下第一,打不赢她还跑不了吗?傲雪仙子被绑成这个样子,又如何追得上了?待她闭关几年,参透无上剑法,再来寻仇也不迟!
  变生肘腋,傲雪仙子却毫不惊乱,她又叹了口气,脸上悲悯之色又浓了几分。
  傲雪仙子朝天的右足轻点剑背,夹在花茓中的铁剑受力摆动,荡开飞剑。左足再点剑背,铁剑从花茓飞出,傲雪仙子跪立而起,只有双膝撑地,张口接住落下的铁剑,咬住剑柄,吐一口真气,飞剑旋转着激射而出。
  听到背后暗器风声,楚清秋回头看了一眼。这一次,楚清秋回首的那一瞬间终于看明白,这丝悲哀的神色,是为敌人而流露,那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物伤其类的同情与哀伤。
  什么!这也行?楚清秋大吃一惊,来不及躲闪,剑柄砸到脊背中枢穴,全身一麻,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一场决斗大戏,就此落幕。
  旁观了全部过程的女皇也为傲雪仙子的剑法所惊,问阎西虎道:“我原以为李天心的剑法天下无敌,没想到这人剑法比李天心还强,她到底是谁?怎么抓到她的?你们教坊司又是如何能驯服这样的强者?”
  女皇无法不震惊,凡能成就一代宗师的,无不心性坚逾钢铁,不惧磨难,任它外界狂风骤雨,也是波澜不惊,一心只追寻心中的大道,而且将尊严看得极重,绝非任何寻常肉体上的酷刑能折服。一个卑躬屈膝的奴才是修炼不到武学至高的境界的。
  阎西虎有些疑惑,这个女皇难道跟阎雪寒一样,是个重度的施虐狂,不然怎么会对调教女性这么感兴趣?犹豫了一下还是答道:
  “回陛下话,那女奴确实是蓬莱宗圣女,一身修为天下罕有,剑法上的造诣仅逊大唐剑圣李天心一筹。抓她的时候损失了三千精兵,好在我们用数百艘战舰将蓬莱仙山围住,威胁她若不束手就擒,就万炮齐发,用炼金大炮将蓬莱山山上的居民全都炸死,这才得手。这婊子刚进来的时候,高冷的跟冰山似的不服管,我们给她上了教坊司最厉害的几套淫刑,鞭子一抽,还不是惨叫求饶到当众尿了出来,现在跟别的母狗一样老老实实地跪着给男人舔鸡巴。教坊司专司调教女奴多年,自然炼成一套调教司刑之法器,名为“沦仙十法器”,哪怕再强大的女性,戴上他们,也没有不屈服的,。陛下若要详询,请容许臣将那女奴招至陛下面前为陛下讲解。”
  “哦?爱卿请讲。”这是女皇最想知道的,她修炼的是帝皇诀,目前最迫切的就是掌握调教、征服女奴,尤其是女强者的办法,借以快速提升自身实力,趁早摆脱李紫凌的控制。
  阎西虎于是打了个口哨,让阎雪寒将傲雪仙子牵回来。
  阎雪寒闻讯,赶紧将楚清秋料理好,再把傲雪仙子牵回去。
  众人都沉浸在傲雪仙子的剑意中久久不能忘怀。傲雪仙子一派宗师风范,渊渟岳峙,令人心折,气质超然物外,披散着乌黑长发在微风中飘舞,有如天仙下凡,圣洁不食人间烟火,有一种让人窒息的美感。
  教坊司的狱卒本是凌辱女人惯了的,但这一刻竟然避过目光,鸦雀无声,眼睛不敢看她赤裸的身子,好像生怕亵渎了仙子。
  阎雪寒听到哨声才回过神来,愤怒地突然一脚踢在傲雪仙子下体,长筒靴靴尖狠狠吃进女性最脆弱的地方。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傲雪仙子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向前栽倒,摔了个狗啃泥,极为狼狈。
  “贱狗,谁允许你站起来的!狗怎么走路知道吗?谁允许你把剑拔出来的!连条狗都做不好,没用的东西!”阎雪寒又是一脚踹过去,踹在同样的地方。
  这一脚更重,傲雪仙子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才停下来。她跪趴在地上,痛得冷汗直流,惨叫地抽搐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主人,我错了!雪儿知错了,请主人……原谅!雪母狗,啊不,雪婊子知错了……请主人……啊啊……原谅……哦啊啊!!”傲雪仙子的头颅被阎雪寒踩进了泥土里,一阵窒息,草和泥土混进她的琼鼻檀口中,身子狼狈地在地上打滚,脚趾翻动着土壤抓地乱蹬,惨叫着道歉求饶,她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开来,遮住了半边脸庞。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此刻布满了淤青和伤痕,显得格外凄惨。
  还敢躲!阎雪寒更生气了。更加不依不饶地拳打脚踢,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每一击都准确无误地打在她最脆弱的地方。末了还不解气,一脚踏在傲雪仙子的雪臀上,高跟皮靴那细长而坚硬的鞋后跟带着泥土径直踏进了傲雪仙子翕动的肛门里!
  "啊!!!"傲雪仙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她不顾一切地扭动屁股摆脱阎雪寒的践踏,但却被牢牢固定在地面上无法动弹。
  "怎么样,小母狗?爽不爽?"阎雪寒嘲讽道,同时用力碾压着鞋跟,让傲雪仙子感受到更大的痛苦。
  傲雪仙子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阎雪寒的鞋跟在自己的体内肆虐,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但她却连挣扎的权利都没有,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求求您……饶了我吧……"傲雪仙子哀求道,声音因痛苦而变得沙哑,"母狗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阎雪寒脚下的动作越发激烈,将傲雪仙子赤裸的雪臀钉在自己脚下:"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最后若一剑飞剑直射过去,就能要了她性命,但是你飞旋着剑身掷过去,用剑柄击倒楚清秋,是因为你不想伤她性命。”
  这种没有主人命令的自作主张,让阎雪寒十分恼火。
  说着,阎雪寒猛地加大了力度,几乎要将整只鞋跟都塞进傲雪仙子的肛门之中。傲雪仙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弓成虾米状,双手钻进泥土里,紧紧扣住地面,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
  "臭婊子,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现在像个废物一样?"
  "我要让你永远记住今天的教训!"阎雪寒咬牙切齿地说道,"无论什么时候,母犬,只有绝对服从的义务,没有权利自作主张。明白了吗?"
  傲雪仙子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作为回应。
  阎雪寒感受着脚下传来的紧致触感,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怎么样,听明白了没有?"
  “是……主人……”
  女皇远远看到了这一切,傲雪仙子的境界明明在阎雪寒之上,却畏阎雪寒如魔神,任阎雪寒呼来喝去如雌畜一样打骂羞辱,也不敢有一丝反抗,卑躬屈膝之至,这是如何做到的?
  料理完傲雪仙子,阎雪寒取来一口带轮子的木箱,打开内壁,里面只有容纳一人蜷缩的空间。
  “你要干什……么”楚清秋捕捉到傲雪仙子看到那口箱子时,面露恐惧之色,好像触发了很恐怖的回忆。楚清秋看了心里更加恐惧,心知这一定是极可怕的刑具,但是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阎雪寒将她封入炼狱。
  “好好呆着吧,感受一下余生都被闷热、厚实、密不透光的乳胶裹紧,闻着自己这副不争气的身体因为发情泌出的淫靡汗香~♡
  还有鼻饲管里时不时送来的,营养液的微苦味,这是你余生唯一能尝到的东西。这是对你的惩罚。”
  “不……呜……呜呜”楚清秋想要反抗,却连口舌都被堵死,箱子关上,楚清秋绝望地陷入无尽黑暗。
  度日如年,不知过了多久,寡淡的味觉回馈反而会更激起对于昔日的回忆,进而催动唇齿轻咬填满了整个口腔的橡胶阳具,嗦动舌根,索求只存在于幻想中的珍馐和新鲜空气……
  但是正如那日阎雪寒所说的,她此刻吸气只能问道浑身因发情而分泌的汗液所发出的骚臭味,并且这些体液,透过皮肤与乳胶之间微乎其微的间隙,流淌到她的面部,她在刑匣内是维持着直臂驷马的基础上,头朝下,而双足朝上的体位,因而在底部积攒着的液体也已经渗入她的每一根发丝,双眼也无助的泡在其中。
  再让我吃一口正常人吃的食物吧……什么都好……
  五感封闭已经足够让人绝望,更别说还有贯通整个下身,尺寸狰狞的乳胶惩戒具。箱子放入教坊司,锁入刑匣。或许因为某位狱卒的恶趣味,只是动动手指按下几个按键,就将那东西的震动频率一直维持在堪堪能够撩拨自己情欲,却怎么也抵不到绝顶彼岸的程度……
  于是孱弱女体只能在囚困她的乳胶笼中尽最大努力挣扎扭动,无望的对抗管制,同时,也令早已被水压生生顶出一截的尿道栓锁活动起来,令导尿管上凹凸的螺纹与尿径充分厮磨剐蹭——
  于是下腹中,那种尿水明明紧实实堵在窍穴口却永远只差一根发丝距离的焦躁憋闷胀痛滋味,愈发明显♡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了。阎雪寒处理完楚清秋后,就牵着傲雪仙子回到女皇身边,请出教坊司镇司之宝,沦仙十法器,用傲雪仙子的白玉胴体为女皇讲解它们的妙用。
  “陛下请看,此为教坊司镇司之宝,沦仙十法器,念动法诀可以操控。分别为十件神器,分别为笼颜辔、缚娥缨、修身固、束臂缠、啮峰坠、封魔杵、入渊龙、探庭珠、困驰环、囚踱绊、问星踮、开花梨。”
  "第一件是笼颜辔,形如马笼头,套在女奴头上的一种刑具,也是羞辱具。"
  “母狗,跪好了,给陛下演示一遍!”阎雪寒一振长鞭。
  “是……主人。”傲雪仙子卑微至极,等待着阎雪寒将那件刑具套在自己头上。现在傲雪仙子身上的所有拘束都被解开,只有丹田被封住,为了不殿前失仪,来之前阎雪寒用水给脏兮兮的她全身冲洗了一遍,水痕未干,看起来更增几分楚楚可怜的美感。
  阎雪寒拿起这件看起来像是马笼头的物品,将其递给了傲雪仙子。"戴上它。"她命令道。
  "是,主人。"这是她能说的最后一句话了。然后,傲雪仙子接过笼颜辔,小心翼翼地将其套在头上。金属环紧紧勒住她的脖颈,让她呼吸困难。皮带则绕过她的额头,将她的头部固定在适当的位置,末端分叉成三股,在额头会合。在嘴巴的位置,还有一根细长的金属棒,傲雪仙子把金属棒塞进自己的嘴里,耻具直指受刑者咽喉深处。冰冷的金属触感刺激着傲雪仙子的口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笼颜辔的仿制品是刑部专门用来惩治那些犯有欺诈、伪证等口舌之嘴的人的刑具。一旦戴上它,就会被剥夺说话的权力,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不仅如此,它还能让佩戴者保持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将自己最可耻的一面暴露给大家。当然,真品比仿品威力强多了。"
  女皇听罢,微微颔首。她凝视着傲雪仙子,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有趣。"她轻笑道,"看来我们的仙子今天有福了。"
  阎雪寒点点头,转向傲雪仙子,"现在站起来,走几步给陛下看看。"
  傲雪仙子深吸一口气,努力克服着呼吸困难带来的不适感,她慢慢站起身来,羞耻地低垂着眼帘。
  ”挺胸,收腹,头抬高,把你的样子露出来给陛下看。”
  傲雪仙子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步姿稍微失了仪态,就会有一鞭子抽来。但是,带上这样的刑具,又有什么仪态可言呢?不过是为了羞辱犯人罢了。
  "现在,告诉我你对这件法器的看法。"女皇命令道,同时轻轻念动阎雪寒刚才传授的法诀。
  傲雪仙子张开嘴,却发现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几条金属带交叉缠绕,将她美丽的面容牢牢锁定,在法诀的作用下固化成一体,没有接缝,也不需钥匙,笼颜辔浑然天成般发出淡淡金光,不像刑具,反而像个华贵的装饰品。铁棒牢牢堵住了仙子的喉咙,压住了她的灵舌,让她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听起来就像是在悲鸣。
  女皇对这个效果很满意。
  檀口两侧伸出的金属带通过鼻侧通往额头,在眉心处合二为一。
  金属带正好映入仙子眼帘的一角,仙子视野的一部分永远被黑影遮住了。残缺的视野让她只能从笼子里看外面的世界,这也能时常提醒她自己的脸上装有羞耻的器具。
  "完美。"女皇赞叹道,她感受到体内的帝皇诀真气以从未有过的速度运转,功力提升的速度大大增强。
  仙子感到一阵恐惧。寻常的束具锁不住她,教坊司须每半个月给她换新的刑具,不然就会被她的真气磨损毁灭。但这件神器却在吸收她的真气强化自身,她那独特的强大的真气反而成为了封印她自己的牢笼。
  "唔唔!唔嗯——!!!唔孥、呜呜呜——!"
  仙子香舌徒劳地挣扎着,金属棒压得她难受,但不管仙子想说什么,别人都不可能理解了。仙子再也不可能用话语表示拒绝的意志,无论被强迫做多么残酷的事情,仙子都只能全部接受。简直就像不会说人话的家畜一样,往后的人生中,再也无法和人沟通,询问他们的目的,或与别人进行谈判来使他们做出让步了。
  阎雪寒看着仙子的窘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怎么了?不是很有本事吗?现在知道怕了?"
  才上第一件刑具,仙子就感到绝望。她看着阎雪寒,眼中满是乞求的神色,一颗颗大朵的泪花盈满她的双眼。仙子从幼时就一直在清修,她天纵奇才,不仅早早悟得武学精要,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天文地理,奇门阴阳,诸子百家无一不精通,曾经指导过中原的很多青年才俊,在宗门中被称为后辈们敬仰的称作仙师。但从现在开始,这一切努力都化为了泡影,从今往后,她的所有才华都被笼颜辔锁入喉中,再没有宣之于口的机会,这是何等的讽刺
  她多么希望能够说出一个字,哪怕只是一个音节也好。然而,现实是如此残酷。她只能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呻吟,听起来就像是动物的叫声。
  绝望与恐惧的情绪如潮水般淹没了仙子的理智。她不明白为什么上天要如此惩罚自己,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吗?
  然而,这些疑问注定得不到解答。仙子只能静静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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