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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报纸上看到一些香艳短篇,扫描改编出来公诸同好。网友们可作为聊以
一璨的短故事看,亦可用做创作素材,添油加醋,写出自己的另一篇新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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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辑)
火起火落
星期日晚,我原本和一班姊妹们,开开心心到的士够格癫一晚,怎知竟然遇
着我最讨厌的三八婆娘阿美,当然一个女人遇到心丁的对象而发骚也无可厚非,
但是她却贱到凡是男人都不放过,就连我姊妹们的男友亦想泡,真是不知死活,
所以我们平时一向当对方透明,互不瞅睬。
但是那晚她竟然风骚地走过来介绍她男友给我们认识,分明向我们示威,我
无名火起,决定要他男友帮我降火。我趁她去了厕所之时,邀请她男友跳舞。在
舞池中,我用丰满的胸部紧贴着他,下身更不时在他敏感部位磨擦,他那话儿禁
不住我的挑逗而隆起,最后他忍不住一手将我拉进男厕,锁上门之后便狂吻我起
来。
他脱去我的衣服,把我的双峰当作软雪糕般狂舔,更不时大力吸吮雪糕上的
两粒巧克力豆,我边呻吟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他抱起我坐在洗手盆上,擘开我
双腿,然后将整个头栽进我那已经春水焕发的桃源洞。他的舌不停在内外乱窜,
一阵阵麻痹酥软的感觉袭击我全身,突然我感到那里被一枝火热巨棒所充满,我
望着那火棒不停抽插,他的动作愈快,我兴奋的感觉便愈强烈,最后我们的身体
一阵抽搐,双双达到高潮。
我们走回舞池,三八阿美即凶神恶煞地走过来,质问我们去了哪里,我没有
理睬她,祗是吻了他男友一下,再加多一句:“你好厉害,下次再玩过!”便走
开了,气得三八阿美生虾般跳,真是大快人心。
(扫编自《X果日报》)
旧球鞋
去年的这个时候,炒球鞋的风潮刮遍了半个地球。一天黄昏,我在尖沙嘴的
某间球鞋店闲逛,看有甚么新款鞋,却发现有一个日本妞不停地盯着我。
东洋妞长得很像北村裕子,白哲的皮肤,样子楚楚动人。在店门口,“北村
裕子”叫住了我,问可不可以把我脚上穿的球鞋卖给她。我脚下是老友送的绝版
鞋,当然不卖了。但她依然恋恋不舍地望着我的脚。
她低头望脚,衣 下春光乍泄,两个半圆的白球尽入我眼底,看得我眼都直
了。东洋妞见我的样子,斜着脸笑了,请我去她的酒店房间再商量一下。我知道
必有下文,便跟着她去酒店。
一进房间,她完全没有了在街上的那种矜持了,一边笑、一边脱光了衣服,
白玉般的裸体站在我跟前。东洋妞真是温柔,一件件替我除去衣服,直到像她一
样,一丝不挂,然后才拖着我的手 进入浴室。
她用小手替我洗澡,每个细节都不放过,从我的腋下,直到脚底,最后她把
重点集在我的小腹下,那里早已一柱插云,青筋怒起,她的手轻轻抚过,舒服极
了。接看,她蹲下来吸吮,直到我把她压倒在浴缸内,将全部的精华都奉献在她
体内为止。
临出门,我留下了脚上的旧球鞋,她对我说:“这款鞋我男朋友最喜欢,我
是送给他做生日礼物的。”
我笑了,她男友穿我的旧鞋,我刚才亦穿了他男友的旧鞋,大家扯平了耶。
(扫编自《X果日报》)
天然 油
天时暑热,日日气温三十几度,认真要命,走出街才不够几分钟,就由头湿
到脚,坐地铁就更惨,无论大人小孩、男人女人,身上都汗流浃背、臭不可当,
遇正在繁忙时间,大家避无可避身贴身之№……。哗!讲起都想吐!
其实我自己更惨,讲个秘密你知,我下面那撮毛毛,何止浓密茂盛,跟一般
人比较,长出一倍有多,我自己用尺量过了,最长那条拉直差不多有十一寸长,
够劲吧!正因为这样,如此天气,没异味就见鬼喔!自已知自已事,就算剥光衣
服、掰开大腿摊在床上都没人有兴趣耶!但我又舍不得剪掉,一心要留长它,所
以一到夏天,我就特别忙碌,每天洗澡时都要对那撮毛毛份外照顾,每次都要用
护“发”素之外,每隔三日就要 一次油,以保它油顺润泽,遇上心情好时就做
做染色,有时会将它染黄、有时将它染蓝,除了将它漂白,差不多所有颜色我都
染过,洗完澡后还要不穿内裤,由得它自然风乾,一定不能用风筒吹,以免枯黄
脱落。
大前天和新泡上的彼得在家中乱搞,亲完一轮嘴,他双手顺势向下滑之№,
突然大叫:“哇!……怎么你原来是男人来着,你下面有根东西耶?”其实那祗
不过是我一时贪玩,用撮毛毛梳了条小辫而已!“傻小子,你瞧清楚点。”我边
说边脱下内裤。
彼得惊奇地凑近,左看右看,跟着温柔地除掉毛尾的橡皮圈,用手指代梳替
我梳整 那些毛毛,他好不容易地将那撮毛毛一分为二,才找到那桃源洞。舔了
不一会,他已被我的毛毛弄得大打喷嚏,惟有把硬梆梆的小弟弟塞入,并不断抽
插,一轮强劲的打桩之后,祗见他仰天叫了数声:“呀……呀……”便伏在我身
上喘气。我立即将他推开,把洞内正流出来的热浆,均匀地涂在毛毛之上,彼得
奇怪地看着我问:“你搞甚么东东?”“这样我今个礼拜便可省回一笔,不用做
油罗!”
(扫编自《X果日报》)
强烈的思念
有次坐飞机回香港的时候,突然空姐在广播里告知,飞机出现故 ,暂时不
能着陆,机舱里立即一片哗然。有的乘客忙于寻找救生设备,有的则抓紧时间写
着遗书。坐在我旁边的那对年轻夫妇,刚才还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得面红耳
赤,如今却拥作一团,宛如生离死别。我看在眼里,强烈地思念起丈夫来,想着
最近老是待他冷淡有加,心中不禁懊悔不已。
幸好十几分钟后,空姐宣布故 已经排除,飞机即将降落,全舱欢呼雷动。
甫进家门,我立即扑进丈夫宽阔的胸膛里,一种莫名的冲动使我蹲下身来,
解开他的裤子,掏出那话儿,然后用力地含在嘴里。丈夫被我的热情吓至不知所
措,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啊!好舒服呀!”他抚摸我的秀发,舆奋地呻吟
着,最后终于忍不住把我拉起。
“就在这里干吧!”我扶着沙发背、翘起屁股诱惑他,他赶紧绕到我身后,
像狂牛一样冲了进来,还不停地往里面顶撞着,“噢!……大力一点!”我浑身
的血脉都在沸腾,整个人彷佛冲上了云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接着全身一阵抽
搐,“噢!”这时丈夫用力一挺,在我最深处留下了炽热的火种。
事后,丈夫伏在我身上,把我紧紧搂着,直至体内回流的精液差点滴在地毡
上时,我们才舍得分开。
(扫编自《X果日报》)
新加坡一夜游
每年夏天,我都会去新加坡一趟,原因是他在那边工作,冬天才回来一次,
但祗是陪他在港的老婆儿女。我一下飞机便去到他宿舍,在房里等他下班,还执
拾好房子、煲定汤,心想这次他一定要我留下了。但等到深宵,我也睡看了,
之中却听见有呻吟声,于是便走出厅外看看。
原来他带了两个风尘女子回家,我便不作声站在一边窥看着。他们赤裸裸躺
在地上,前、中、后不停地玩弄着各人的身体,我看得火也起了,但当走上前正
想给他一巴掌时,他却把舌头伸入我的睡衣内,在立体的乳沟上不停舔着,双手
抱着我一对乳房,还不时吸啜乳头,我给他弄至全身也敏感得起了鸡皮,而我的
怒火也渐渐熄灭了,然后身子开始发软。他还不时用嘴吻我的腰间两边,发软的
感觉也愈来愈密,他开始进攻我下体,用手指在洞口边不断玩弄着我最敏感的地
方。
我感觉到下体一阵松软,双脚也没力站立,他抱起我搁在沙发上,用舌头舔
着我那湿淋淋的位置,然后拿出他那又硬又直的东酉,直插入我体内,跟着慢慢
地伸前伸后,他的动作愈慢,我想要的感觉就愈大。侧边两个女人亦爬在我双乳
上,一人一边地吸啜着,我自出娘胎以来,从末尝过如此兴奋的感觉,双手不停
抓紧那两个女人的头。
在他不断地抽送下,我的性高潮一浪接一浪,他亦在我的顶点位置不停地撞
击,我的呻吟声比她们还大,下体抽搐得不能把脚伸直,直至他射出暖暖的水浆
后,我身体亦好久不能平复,仍不断抽搐着,而他就像一条死尸般,躺在地上动
也不动。
第二天,我一早便坐机回港,永远也不去新加坡了。
(扫编自《X果日报》)
玫瑰的冲击
经济不景气,各行各业的生意也不好做,我铺子当然也不例外。我是在中环
开花店的,市道不好,我哪有生意做?幸而我男友是一名有财有势的富家子,还
有他来支援我。
平常他不用上班,便到铺子里陪我,在人面前他对我十分呵护备至,但回到
家后又是另一个人。有次我在房中看书时,他走进来疯狂似地吻着我,说他很想
要。我因疲倦而推推搪搪,他便一巴掌掴至我脸上,连牙肉都出了血,然后硬把
我的外衣脱去,再用床单绑着我的手,用胶纸贴上我的嘴。我的腿不断地挣扎,
一不小心踢中他的子孙根,他大发雷霆,跑出客厅取来一束玟瑰花的枝干,猛力
地向着我的脚板底刺,痛得我连泪水也流了出来。
他看见后,好像很兴奋似的,扯脱我心爱的胸罩,张开大口咬着我的乳房,
还不时用舌尖舔着乳头部位,令我酥软万分。他慢慢把舌头走遍我全身,然后脱
下裤子,把 子移向内裤,再把 尖塞进我早已湿滑的小花蕊去,他弄得我的小
花蕊很痒,立即把大腿合上,他见状便转而用舌头伸入花蕊内,还把内里的蜜汁
露水一口一口地吸进肚里。
我已痒得夹住双腿不放,他亦忍不住,终于把那枝无敌大型子孙根,放进入
我花蕊的中央,不断地向前向后抽送,手指头又不时在乳头及小花蕊上摩擦。后
来他撕下胶纸,叫我放声大叫,我的尖叫声亦愈来愈大,因他实在太劲了,我不
停地叫他:“插入些!嗯……插快些!”,他终于抽插至花蕊最底处。
半小时后,“呀!……”的一声长喊,我和他同时打了一个冷颤,我感觉到
有一股热流直射向我的中心地带,我全身顿软弱得没有力气。过了许久,我还是
张开大腿懒懒地躺在床上,仍感到有流不完的大量蜜汁露水从我的玫瑰花瓣中央
向外慢慢泄出来。
(扫编自《X果日报》)
浮在半空的乐
我做导游,经常会接触到世界上各种各样的男人,偶尔碰到心丁的,便会跟
他渡过疯狂一宵。就好像上次,我带了一个来自法国的旅游团,其中有位年轻英
俊的艺术家,面孔有多少像足球明星碧咸。再者,法国艺术举世闻名,我又岂能
随便错过?
在我的循循善“诱”下,他终于把我带回酒店房间里。洗完澡后,我们一丝
不挂地躺在床上,他开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身体,用手指轻轻地在我乳头周围打
圈,又用舌头舔着我的耳背。他的手势是那么的高明、灵巧,使我身体开始放松
和投入起来,嘴里也不禁轻轻地发出呻吟。我乾脆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调情。
惭渐,他的舌尖点到我腹下,顺着森林地带一直滑到那要命的溪水源头上卷
着、转着。而且速度也愈来愈快,我终于招架不住,体内发生了一连串奇妙的抽
搐,抽搐过后全身一片软绵绵的。我乏力地说道:“你要想怎样,就把我怎样好
了。”他听罢,便举起腰间的法式大肉肠冲了过来,把我内里的空虚一下子塞得
满满的,他用法式大肉肠向我的窄洞猛插力冲,而且冲击力一浪强过一浪,使我
身上每一滴血都往上涌、每一个毛孔都彻底张开。
突然间,我觉得一切都停顿了,自已好像浮在半空似的,还不断地向上飘。
啊!我不愿再下来了。我宁可就在这云层里乐死……
或许你会感到我很淫荡,但青春有限,做人最要紧懂得及时行乐。
(扫编自《X果日报》)
金屋藏“蕉”
我跟我老公虽然生活富裕,但性生活就相当贫乏,久不久有一晚,我老公才
有性 要。他做爱有三部曲:一硬就干,一干就射,一射就睡。他当做爱好像是
小便、大便之外的中便,志在排泄,毫无趣味,更加无留意我的 要和反应,搞
得我祗有低潮,从来没尝过高潮的滋味。
早两天他去欧洲谈一宗大生意,临走之前叫我趁楼市低潮买几个单位。地产
经纪最近个个闲得发慌,一见我这个大客出现,个个殷勤招呼,而我对高大威猛
的雷文最有好感,跟住他到处去看楼,就好像与情郎到处找爱巢一样,真是兴奋
得情不自禁地有了分泌。
随雷文去到沙田骏景园的一个空置单位,我马上情绪高涨:不是那个单位非
常吸引,而是跟雷文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我的分泌挡无可挡地滔滔而泄。雷文亦
是精明之人,深知我的 要,他锁好门后,很快地便解除掉他全身和我全身的束
缚,跟着他再急不及待地进入我的“大门”,而且非常有情趣地吻我的嘴、吻我
的耳珠,同时爱抚我全身。
他的小弟弟不断在我的“门口”出出入入,还不断在我耳边大赞我对波好弹
力,大赞我的样貌美艳动人。他一边抽送,一边动口、一边动手,还把手指插入
我从没给人进入过的“后门”,我全身抽搐,无比 要,一手就握着他那枝在我
“前门”还在拼命穿梭的微微弯曲大香蕉,就向我“后门”的缺口塞进去。我张
嘴一声赞叹,蕉就开始在我体内变成“招”,招招取我命。
我初次享受到好像腾云驾雾般的爽快高潮,高潮之后,我将这个单位买了下
来,而这个单位是我私人拥有,我老公毫不知情。
我要这间屋干啥?当然是金屋藏“蕉”耶!
(扫编自《X果日报》)
不举奇遇
我茱迪平时泡帅哥无数,除了是因为天生拥有一张标致的脸孔外,最主要的
还是我那副令人垂涎欲滴的身材,所以我一有时间就会做GYM保持身段,好像
今天,我又趁波士不在而偷偷溜到健身室了。
由于是上班时间,整个健身室也没有人,祗有那位对我心丁已久的健身教练
在检查器械。他看见我祗懂傻傻地笑,我没有理会他,便去玩举重。我躺在举重
器械上,正玩得起劲的时候,突然发觉那健身教练眼呆呆地望着我起伏的胸部,
我一时分心,便被那二十磅重的哑钤横压在我颈上,中央钢轴刚好卡着颈上的虚
位,虽没受伤,但我怎样也无法举起,活像天鹅肉搁在砧板上。
正当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他却走过来两腿跨在我身上,我以为他会帮我拿起
它,谁不知他竟弯低身,双手揭起我的T恤,轻抚我的双乳。由于我被哑铃卡着
不能挺起身,故祗好任由他抚弄,他一边用手指轻捏我双乳上的蓓蕾,一边更用
口吸吮我两粒小樱桃,我被他的动作燃起心中欲火,禁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声。他
见我露出舒服的样子,双手便更大胆的往下落,他脱去我的短裤,用手抚弄我那
已湿濡的洞口,我感到一股强烈的 索,便忍不住叫出“我要!”两字。
此时,他那坚硬如钢柱的肉棒,便直插入我的洞底,我挺起股部,迎合他那
猛烈的攻势,两人你推我撞,抽出推入,迎送得合拍非常。最后他发射出强劲的
弹药,而我亦有如中了枪一样,大喊一声“啊……!”便虚脱一样地躺在那器械
上。看看表,我们竟然运动了两个钟头,恐怕今日都可以减轻两磅了。
(扫编自《X果日报》)
在澎湃中求婚
我从少到大都醉心于学业、事业,三十六岁后,名誉、地位、金钱终于应有
尽有,可惜每当漫漫长夜独自睡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我会遗憾、寂寞,深感
一事无成,无成的一事就是婚事。同龄的男人全部都已经成家立室,我曾经同过
几个二十几岁的男子拍过拖,他们的轻佻、幼稚今我没有兴趣,现在追求我的阿
春,算是比较成熟,虽然他已经求过几次婚,但我对年龄差距的担心,令我每次
都摇头。
这晚,我们两个在酒吧饮了一轮调情酒之后,两人兴致勃勃地回到我的豪宅
里,躺上我张偌大的粉红色睡床。上到床后,阿春就埋头在我两条修长的大腿之
间,好似一支饥渴的猛兽,疯狂地猛落嘴头,幸而他不是女人,否则肯定是一个
长舌妇。
他那长舌,穿过我下面那条窄缝,在阴唇间挺进我的秘密通道,他好像吃了
“甩头丸”,舌头在我体内激烈起舞,令我不断极度畅快、猛打冷颤。“我要、
我要!”我无法自禁地大声呼叫,阿春很听话,拔出长舌之后,将一条更长的热
棍从我秘密通道,插向我的心脏。他的热棍就好像抽湿机,将我体内全部水份都
抽向通道口,我血脉澎湃,全身抽搐。突然在我高潮将至、最 要猛烈冲激的一
刹那,阿春却抽身而退。
“给我,给我!”我无比饥渴地哀求。“嫁给我,好吗?”阿春竟然在这要
命的刹那向我求婚。“快些给我!”我大声命令。“我会令你一生快乐,我一生
不变,嫁给我吧!”阿春仍然举旗不动。
我就像一个白粉道人,瘾起来瞧见有白粉一样,望着巨大粗壮的“白粉”,
不得不乖乖地投降,对他的求婚点头应承。
(扫编自《X果日报》)
妈妈生
我是妈妈生,是个一级棒的推销员,货物就是我手上的一班女,香港每年都
有十大推销员竞选,如果我参加,肯定榜上有名。
我手上班女,甚么货色都有,有样貌的,当然是向客人推销她漂亮耶,样貌
不出众的就推销身材。但当有些女又不俏、又没身材、年纪又不轻,招呼又普通
的,我一样有手段销出去:销“后门”!有不少大陆客,平时走惯后门的,上到
床,一样要走后门,刚好正中下怀。
如果有些女又不俏、又没身材、服务普通、后门又有痔疮呢?那就销多水,
如果连水头都不充足?你别以为我没办法,我一样有手段去销。不是这么本事,
我怎会称得上是妈妈生中的皇牌?
玲玲都可谓波平如镜,样貌不大娟好,加上性冷感、水塘乾旱、后门生疮,
祗因为老公好赌,输到家乾物净,欠下一身债,玲玲才迫不得已来找我,我深信
天生我材必有用,亦都深信天生甚么材都没亦有用,我拍拍心口对她说:“一定
会为你拉到生意。”
阿龙和他三个老友晚晚上来夜总会玩,四个人又好胜又好性,个个都锺情大
波美女,我过去招呼他们四个,同时建议他们赌一手:嬴的三个,可以享受我最
出色的三个皇牌美女,输的那个,就要硬啃一个最差的了。他们四个玩无好玩,
一听大乐,拍手赞成。结果,玲玲当然是残花有主罗。
女人,有些是性玩伴,有些是惩罚性玩偶,无论怎样,都是我手中的筹码!
(扫编自《X果日报》)
偷窥日记
小时候有次心血来潮,跑去表姊就读的美术学院接她放学,因为时间尚早,
我便在校园 。无意中走经一个课室窗前,发现男男女女正在众精会神地画着
甚么,一时好奇便上前窥看,竟然发现表姊全身赤裸,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供大家
描绘,我看得血脉沸腾、裤子绷得紧紧的。
回到家中,表姊并没有察觉到我的窘态,如常走进厕所洗澡。在心中强烈的
欲望驱使下,我悄悄地走出露台,从气窗的缝中偷窥内里春光。当表姊丰满的乳
房脱衣而出时,我的心几乎跳了出来,手不禁伸入裤裆里搓弄看。我就是这样看
着她把所有的衣物脱光,站在花洒底下冲洗看那羊脂般的肌肤。
偷望着表姊用她修长的手指揉着粉颈,然后从深窄的乳沟滑到微隆的小腹。
直到她张开的大腿,微微蹲下身冲洗那神秘的宝贝时,我身体几阵抽搐,一股暖
流射满掌心。
以后我每天放学后都行色匆匆,务求赶在表姊前回家。其实我也担心过会东
窗事发,但始终抗拒不了诱惑。
过了不久,表姊突然回来说,和同学合伙租了一间房子,不在我们家里寄住
了,临走的时候还交了一封信给我。
我进房把信拆开,只见上面写着:“美丽的胴体,祗留给纯洁的眼睛。”我
登时脸红耳热、心中懊悔不已……
(扫编自《X果日报》)
(第二辑)
四大玩王
沙尘超、粗口强、烂赌二同我,号称“四大玩王”,祖国大江南北的妞,我
们全部干过,省港澳各大小夜店,我们全部玩过。我们的习惯是一 出动、各自
为战,赛后每人都要大谈赛后报告,而每一次我们作赛后报告的时候,讲的好像
历史重演,听的好像置身其境,总之无论讲的、听的都非常兴奋、高潮起伏。淫
媒珍一早打电话给我,说她那间别墅来了四件顶呱呱的住家菜,每天祗是做两个
钟,三点上市、五点收工,问我们有没有兴趣喝头口汤。我当然是流着口水说:
“召集群雄,三点前杀到”,还叮嘱淫媒珍,叫她约定那四件住家菜,洗乾净白
白、在床上恭候我们四大玩家的冲击。
我们四个准时杀到,各自进入不同的炮房,各自各精采。几番风雨后,我们
又聚集在附近的茶餐厅,准备做赛后报告。沙尘超最雀跃,第一个发言:“哗,
我个住家菜,她老公肯定性无能,她全身的家伙都好像未曾用过,应大的地方好
大,应细的地方细到差点挤不进,那些水多到好像储了半年一样,真是一级棒!
棒到我所有存货都一件不留,全推销出去!”沙尘超讲到洋洋得意嘴舔舔。“我
条女把口简直是天下第一名嘴,软的吹到硬,硬的吹出汁,吹出汁之后,她还继
续吹,吹到出第二次汁,真系好狠劲!”粗口强讲到口沫横飞。
而我的赛后报告,则十分简单,祗得两个字:“犀”利!
至于烂赌二,在我们讲完之后,仍然不发一言,起初还以为他收藏起好东西
不肯公诸同好,搞到大家差点儿反目成仇,他才讲出真相:“哎!都是我烂睹之
故!”大家奇怪条住家菜的功夫,跟他烂赌有何关系,烂赌二继续说:“那个住
家菜就是我老婆啊!”
(扫编自《X果日报》)
棒球棍
许多男人都希望裤裆里面有条棒球棍,但有条庞然棒球棍的阿狄,却宁愿希
望自己那条是雪条棍!
阿狄曾经在隔邻埠当过骑师,日间骑完马,晚上当然是想骑胭脂马来换换口
味。他去到最多俏妞的怠河夜总会,跟旗下美女如云的妈妈生七妹说,自己那枝
家伙很长,不知有没有适合的俏妞,七妹拍拍心口说:“绝无问题!”找来那天
最有深度的东北妹阿晴招呼阿狄。
谁不知翌日一早,阿晴苦丧着脸向七妹哭诉,说阿狄不知是人还是马,抑或
是“人头马”,那枝棍不单止长过手臂,还粗过手臂,不单止插不进,敢情插到
她爆开两边,又吹到她嘴都裂了!
阿狄晚上又来找七妹,目的当然是寻一件可以出出入入的对手,这次七妹派
出湘女阿丽出阵,欢场有云:“湖南大块 ”、湖南妹的“暗格”出了名全国最
大,谁不知这一晚,阿狄仍然是不得其门而入。
七妹没了办法,为了令个客阿狄找到好“归宿”,悬红希望寻到勇妇,结果
整间夜总会加上其他夜总会的外援,都找不到一个有“容人之量”的妞,搞到阿
狄有苦无路诉,有精没处射。
最后,好一个七妹,终于给她想出一条“大手成交”的办法,她派出旗下双
手最大、对波最大的俏妞阿花出手,拿着两枝婴儿油,上到床,将些油淋下阿狄
枝棒球棍处,然后上下其手,再加上波来波往,终于搞到阿狄射出浓浆、享受到
一射之快。
高潮过后,阿狄望住自己那枝棒球棍,不禁摇头叹息。
(扫编自《X果日报》)
剪不断、理还乱
我茱迪一把头发因为夜生活太多,老是开叉,幸而我有个一流发型师丹尼,
否则不堪设想。
但是今天不知他受了甚么刺激,竟剪光三千烦恼丝,光头的他却较长发的他
更好看。不知是否这个原因,他今日像特别受欢迎,等到晚上八点半才轮到我,
他决定先收铺,由他一手包办替我整理一番。
他先替我洗头,跟着带我去冲水,我躺在那张椅上,任由他摆布,他用那粗
壮而温柔的手替我按摩,我放松整个人在享受。突然洗头水泡沫沾上我的胸口,
他立即手忙脚乱地替我拭抹,这时他的光头正正搁在我眼前,我不禁轻吻了他一
下,他也向我报以一笑,这笑令我忍不住揽着他的光头在狂吻。
不知何时,他已经把身体压在我身上,随手拿起一把剪发的剪刀,将我薄薄
的T恤剪开,用他那光头替我两个肉球按摩,不消一会,我肉球上的两粒提子已
经自动地弹了起来。
他脱掉了裤子,并用他光秃秃的棍头替我的肉球按摩,我清楚地看着“它”
慢慢胀大,我快乐地呻吟,他那大小光头逗得我很开心,同一时间,他的口则努
力地替我的双乳做人工呼吸。当“它”快要向我的前门进攻时,他双手则大力捏
着我粉臀的嫩肉,令我忍不住大叫大嚷,我们就在那一刻同时爆炸了。
最后,他更用那纯熟的技术替我梳理前门的乱草哩!至于那头开叉的头发,
便要等下次有空时再来修剪了!
(扫编自《X果日报》)
大学物语
读大学三年级的时候,男女生的关系开始混乱起来,经常有男生住在女生宿
舍,女生住在男生宿舍的事情发生。有一次在某男生宿舍的小型派对上,我干了
件令我追悔,但快乐的事。
当我应邀到达时,男多女少的派对正进入高潮,我的美丽让在场的男生欢呼
了起来,他们不停地和我碰杯,不停地邀我共舞,使我的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感,抛开男友,独自一人的自由令我洒脱且放纵。
酒舞正酣时,有人调暗了灯光,舞曲也变得让人动情,当高大的中文系男同
学搂我共舞时,我开始醉了。他的双手贴在我的屁股上,把我推向他,再看看在
屋角开始乱情的男女,我也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他。
他的双手开始不安分了,钻进了我的衣下、在胸罩的边缘轻轻抚过,然后到
了我的腋下,抓住了我一边的肉球!我的心跳得很厉害,舞步变得混乱,发情的
骚动顺看血管流向四肢及面颊!我们的脸上开始流汗,沾湿了头发,甚至……沾
湿了我的私处!
他坏了,把我推向无人的角落。我闭着双眼,享受他的不检点。
音乐再次催动我的情欲,我发起主动,拉开他的裤链,掏出了我此刻最 要
的支柱。他任由着我的主动,挺直身子配合我的动作……
我们脸上的汗水更多了,加上我的欲水,和他的那些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
让人激奋的味道。
(扫编自《X果日报》)
画画的乐趣
不怕说,我茱迪也是一个单身贵族,外形又不俗,所以一直都不乏追求者,
但是我朋友珍妮就比我惨了,虽然她人品不错,可惜外形一般,他唯有参加六人
晚宴,希望找到个伴啦,终于给他结识了一个艺术家,同珍妮一样喜欢画昼。今
晚珍妮约了他跟我一起吃饭,他长发披肩,室内也戴着墨镜。整餐饭里,他跟我
说话还比跟珍妮多,后来珍妮有事先走,他则主动邀约我到他家欣赏他的作品,
我一口答应了。
进入他家,竟见到一幅幅性感的裸体画、有些更有大胆的裸体场面,其中一
幅更是别人替他书的裸体像,我取笑他的那话儿是否真如画中所画的一般粗壮,
他竟毫不犹疑地将裤子除掉,把他那话儿即时呈现在我的眼内。“它”比画中的
更粗、更壮,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了,接着他除去所有衣服,宽大的胸膛压向
我。古语有云:“朋友(夫),不可窥”,但我实在忍不住,我决定除去衣服,
他立刻拿起彩笔沾上油彩在我的身躯上绘画。当那枝彩笔落至我的毛毛地带,他
停了下来,用舌头代替画笔温柔地扫,更用油彩涂上我的身躯,不停地在搓弄。
突然他将那话儿涂上金光、即时变成一枝“金光棒”,“它”狠狠地打入我
的小洞,经他一轮乱棒之后,我整个人又爽又舒服,原来画画可以有这么多乐趣
的。我很奇怪,他这样的艺术家为甚么会参加六人晚宴,他说贪玩而已。
珍妮,对不起,我也祗是一时“贪玩”吧了。
(扫编自《X果日报》)
留心上课
“各位同学:请留意黑板上写的一条问题,然后讲出答案。”张教授站于黑
板前的样子,跟昨晚的他……
我坐在他大腿上,他抱着我的腰,亲吻着我的颈项,双手在我的背部上下抚
摸,弄得我全身发痒,我抬高他的头,吻着他的嘴,他把整个舌头充满于我的口
里,我按着他的肩膀,他也把手伸入我的衣服间,温柔地、慢慢地抚摸着我的乳
房,令我想到他一口咬下去的感觉,我的下身不期然在他的裤子上摩擦,我也感
到他那话儿在渐渐胀大,他开始探头入我的内衣中,吸吮着我那已变硬的乳头,
他伸手进入我的裤内,抚摸着我肥而厚肉的阴唇。
“呀!……”我已忍不住叫了出来,手也同样伸进他的裤内,揪出那话儿,
确定了他的硬度后,直把它放进我已准备好的位置,我感觉到我的那地方已把它
整个包围了,像母亲抱着儿子一样,很温暖。我俩不断地摇摆着,突然间,它像
注满了燃料似的,直攻入我那最敏感的地方,哗!不能了,我想挣脱,但我知不
能够的,我唤他:“请给我吧!”我再也没有力气了,他射出的浓稠液体,直达
到我的深处,像要把我抛上高空似的……
“美丁,美丁,请你留心听课好吗?”
(扫编自《X果日报》)
每晚一惊喜
虽然我经常都很晚才返回家,但家中的娇妻琪琪并无怨言,因为每晚我都令
她有惊喜,每晚都令她尽享娱乐“性”。
这晚,我又是深夜十二点多才回到家里,一进入屋,琪琪马上服侍我洗澡,
和我一同鸳鸯戏水之后,她大字形地躺卧在床上,脊背向天,期待着我用另一个
崭新的方法,和她交欢。
我关了灯,缓缓地轻点着她全身穴位,而点她穴的不是手指,而是我的舌,
舌头在她每个穴位点四、五下,就再用双唇啜一口,琪琪享受到不得了,全身不
断颤动、嘴角含笑。
同琪琪点完穴位之后,我开始用我那条三寸不烂之舌,好像替她洗澡般,舔
湿了她全身。当舌尖游到她最敏感的地方,比如胸前、比如小腹之下,就不停地
打转、不停地钻空子,搞到琪琪好像出水芙蓉,搞到她急切地想迎接我的“小弟
弟”进入她门。
我并没有急色地乘虚而入,而是全身擦满婴儿油,同琪琪来个全身按摩。玩
完BM之后,才捧着我那枝已经一柱擎天的巨棍,好像推拿般,在琪琪的脊背、
胸前、大腿侧等位置,轮番敲打,琪琪已经大叫救命,疯狂叫我快些对号入座,
此时此刻,我终于大举出击,干到琪琪全身发抖、叫到声沙力厥,指甲深深地插
进我的肌肉,高潮一浪高过一浪。
一轮又一轮的疯狂之后,琪琪终于筋疲力尽地搂着我入睡,嘴角还带着几分
笑意。每晚,她都让我搞到欲仙欲死,但有一个问题,她一直没有问,就是为何
我晚晚都有新招?如果知道原因,所有的娱乐“性”肯定都会变成灾难“性”。
我每晚夜归,是因为我流连在不同的欢场,而这一晚,我刚刚过了澳门,在
浴室里享受完韩国妹的功夫。
(扫编自《X果日报》)
隔岸观火
今天是熟客仙迪的生日派对,匆匆绕场一周,感觉这里实在是僧多粥少,想
吸引异性,恐怕要走走捷径才行,于是灵机一触,拿起一杯威士忌加冰入了洗手
间。我先将紧贴在薄如轻纱的晚装下的乳贴脱下,再将威士忌一饮而尽,用剩下
的冰轻敷乳头,萎缩的小樱桃立即有如雨后逢春,呈现饱满及娇媚,在晚装的掩
映下,更觉春意盎然,引人遐想。
正当我想分甘同味,觅君轻尝粉乳之№,突然听到沉重的呻吟声及杂乱的脚
步声闯进来,从门 中探头出去,赫然见到仙迪与一男伴,正旁若无人地互相搜
索着,尽管男方的舌头已贪婪地不断从女方的耳珠撩绕而下,双手亦仿若找到了
最高享受般,失控地不停挤压着女方的双乳,但女方仍表现得饥渴无比,将敏感
部位不停擦向男方最能表现血气方刚的地带。当摩擦得双方都喘不过气、快要疯
狂之№,女方索性将男方的裤链拉下,伸手把弄着那坚如精钢的宝剑,眼看着这
春情澎湃的肉蒲团,令我的手亦不禁来自我安慰一番,心痒得以手代剑,在湿润
的丛林中乱挥乱舞。
正当男方在女方体内用力地出入抽送之№,我的手亦不期然地配合着这汹涌
的狂潮,喉咙则轻微地附和着女方死去活来的呻吟声,当男方向女方发出最后一
击之煞那,我亦不期然地恍如有被电流通过般,全身酥软下来。
这么刺激的“隔岸观火”还是头一趟,也可真叫人回味无穷哩!
(扫编自《X果日报》)
卡拉我OK
暑假期间,我去了加拿大旅行,其实是想在和男朋友分手后散散心,顺带去
探旧一下朋友阿美。阿美在这里半工半读,日间上学、晚上在卡拉OK做伴唱。
她驾车送我到她家里放下行李,由于她要上班,便提议去她工作的卡拉OK
吃饭,那里规模不大。阿美跟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过来,原来是她的老板阿权。
阿权还未出声,双眼已经用视觉强奸了我,我年纪虽小,但胸却挺大,好像
件T恤里放了两个巨无霸汉堡包般,难怪权哥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发愣!权哥终于
出声同阿美讲,问我有没有兴趣做兼职,而我亦很快就答应了他。反正有得玩又
有钱赚,阿美还反而有点保留。
第二晚,我和阿美一 上工,权哥带我入房教我该怎么做。开始大家都是谈
天、猜枚。当唱卡拉OK时,他揽住我一 唱,起初他见我没反应,再将手向上
移到我的汉堡包那儿,轻轻地抚摸,而他的嘴在我耳边说:“放松点,别紧张,
我会好温柔对待你的。”说完他已经将我的胸罩除了下来,呈现出的一对巨乳令
他着迷。
他用灵活的舌头舔着我的提子,时啜时咬,使我整个人都酥软了,而他很粗
壮的手已经伸进我的内裤里面,寻找着我的黑洞,跟着他跪在地上,举起我一双
脚,用他又长又尖的舌尖舔我阴户里的小溪,使得我亦忍不住他的挑逗,一把除
掉他的裤子,拿了他的“火棒”出来。这时我给吓了一大跳,一柱擎天的巨柱出
现在眼前,我品尝着这根巨大的“棒棒糖”一轮后,便将它放入我的黑洞里。
噢!多么充实的一刻!他运用九浅一深的技巧,使我欲仙欲死,畅快难忘。
这次的旅行实在得益不少耶。
(扫编自《X果日报》)
古董袋出洋相
阿茂属于又好色、又怕死那种人,喜欢去滚红滚绿,但又生怕染上爱滋,所
以从来不敢打真军,每次提枪上马之前,都必定要带定个袋子,没袋宁愿不干。
阿茂不但要个“袋”来实战实用,而且喜欢收集。近年来,袋子的款式愈出
愈新奇,不但印花种类繁多,而且有凹有凸,可以增加女方快感,总之令你叹为
观止。阿茂凡是见到有不同款式,他从未曾见过的,就收集起来作纪念,一有空
就好像人家集邮般,取出来欣赏。
有一次,他去到东南亚一处落后地区玩,一轮抓波炒蚌之后,跟着就开战,
他一声“慢着!”要条女先行找个袋给他,条女左寻右找,方才找到几个属于阿
爷时代的旧款安全套出来给他用。阿茂搞定了之后,拿起些安全套来瞧,是金属
纸面的,跟现在的时 款式完全不同。古老当时舆,阿茂觉得很新奇,出些少钱
和条女全买了下来,准备带回香港作为收藏纪念品之一。
阿茂先后去过几处地方玩,每处都是用些旧式安全套,但是每处都不同款,
阿茂亦都每处收起一个,在他的心目中,觉得此行在这一方面大有收获,预算回
到香港之后,在班猪朋狗友面前炫耀一番,证明他这次在游埠过程中,滚过许多
次。
鸟倦知还之日、回港过关之时,女关员叫他站上一个木架上面,用金属探测
器在他身上扫,谁不知一味“哔哔”地响,女关员扫多一次也是这样,于是便问
他身上还有没有金属物品,他说:“有哇!”,女关员叫他把口袋里头的东西全
掏出来,他一取出来,原来是那些旧式金属纸套式安全套作怪,那阵子,也不知
女关员脸红抑或他脸红。
(扫编自《X果日报》)
肠来肠去
今天下班时,接到曾经和我有过一手祖瑟的电话,他想约我茱迪再续前缘,
我想也不想便一日拒绝了,皆因他人如其名:“早泄”,试问趣味何在?但是他
却誓神劈愿说,今次会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刺激,我见他言之凿凿,便尽管看看。
我们相约在他工厂内的货仓见面,到达后,竟然看见货仓中央放置了一张大
床,就在此时,仓内的灯却突然熄灭了,紧接而来的是,我四肢被人强行大字形
地绑在床上,我给吓得大叫起来。
之后灯光在度亮起,出现的除了祖瑟外,还有一个赤条条的男人。祖瑟却向
我说:“不用怕,我们会令你很开心的!”然后,他们便撕开我的衣服,在我上
下最敏感的部位来回地舔着,先前绷紧着的全身被他们舔得痕痒起来。随后,那
男人更将他的大肉肠喂进我的阴道里,大力地向洞内挤压,啊!……我禁不住闭
目享受这因压迫而来的快感。
突然间,有另一条大肉肠向我口内塞进,我张眼一看,原来是祖瑟的“私家
肠”,我立即贪婪的吸吮着,而每当我下身的冲击愈大,我便吮得愈大力,最后
当我的情绪到达颠峰状态时,身体一阵抽搐,肉肠便在我口内爆开,使我满口都
是肉汁酱。
今晚竟然给我尝到了双肠的滋味,祖瑟总算没有令我失望。
(扫编自《X果日报》)
师傅教路
我刚被升为总经理,成为公司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女GM,为了配合身分,我
准备购买一辆跑车代步,可惜我却不懂驾车,惟有找师傅学车。
由于我工作忙碌,到深夜才有时间,我便相约教车师傅在何文田一条 静的
街道学车,以免人多车多,扰乱我的心神。
来到约定地点,一个男子倚在车旁吸烟,他见到我的出现,表惰微微错愕,
似乎是被我的美貌所吸引,我对此己见怪不怪,反而他的年轻及俊俏教我芳心暗
颤,他活脱脱是一个行天桥的模特儿。
我俩上到车上,他简单解释了性能及操作后,我便准备开动车子,可惜车子
却无故死了火,我和他相视尴尬一笑,惟有坐在车内聊天,等待拖车的到来。
车内十分闷热,弄得我俩大汗淋漓,后来他实在熬不住绘热,脱掉身上的T
恤、露出壮硕的胸膛,一滴滴汗水沿着他的颈项、胸膛、腹肌,一路流到毛发浓
密的肚脐位置,在街灯映照下,闪闪生辉,看得我目眩神驰、欲火高升,汗水流
得更加厉害。
此时,他突然靠了过来,用舌头舔去我颈上的汗珠,一阵冰凉的感觉渗透全
身。他脱掉我的内裤,手指在我湿濡的地带内钻探。
“啊!……撩深一点唷,揉大力点唷!”我一边舔啜着他充满汗水硷味的两
点,一边低声呻吟道。
未几,他抱着我,将我的桃源洞口对准他已戴上安全套的汽车波棍,整条波
棍瞬间便被我的阴道吞噬,而他身上的肉棍亦同一时间被我的口吞没了……。
谁说棍波车难学啊!
(扫编自《X果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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