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见有一爱好食人之朋友名XY者在此声言,或者他死,或者元元死,否则
一定会把人(女人)吃得乾净。此语深得吾心,不过放在小弟此处,尚有另一可
能的不幸是代理死,若非此三者之一,雌兽是一定要杀下去的。
若过三周仍未见小弟出现,可能只是代理已死,有侠义心者或可发E-mail至
[email protected]前来营救。若又过了三周以上,元元依然健在而YYY仍未有
回复……
**********************************************************************
在所有这些正事做完之后,我们在新的早晨开始了新一轮的娱乐。高原的汉
子们轮流站到桌子的一头,往自己的腋下夹起女人的两条大腿,把自己插进女人
的身体,凶猛地往前挺着腰。
“嗯……嗯……哎呦……哎呦啊!……”女俘虏的身体前后摇晃着,从鼻腔
里发出含混的声音,间断地夹杂着痛苦不堪的呻吟。他们扔下她,让她的腿沉重
地垂落下去,心满意足地让开位置。
经过了一天一夜,女人被完全地烫光了表皮的整个下身肿胀透亮,裸露在外
的肌肉表面红白相间,像是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夹进了一个水淋淋的花皮球。在
那大的肉球中间充血淌水的阴户像傻笑的嘴一样宽阔地咧开来,周围散开着女人
那两爿被割碎了的大阴唇,她们变成了或大或小的一些生肉片,像是在水中泡胀
了起来的菊花花瓣。
本应被覆盖在下面的女性性器的所有结构,像吹过了气似的一层层地向外翻
出来:嫩滑的阴蒂、粉红的小阴唇,黝暗的阴道入口张开着几乎有三个手指宽。
受伤的整个粘膜层,从里到外,像剥去了皮的葡萄肉一样满含着厚厚的浅黄色粘
液。
布林做出一副怪相抚摸起女军官伤残的生殖器,他在她的那片沼泽一样的水
坑里像是捉鱼似的摸来摸去,捏紧其中一片残缺的肉块拎起来看看,然后他把自
己的肉柱顶上去,用那直挺挺的东西在女人整片浮肿着的裸肉上压出凹坑,他甚
至从溃烂的肉中挤出了滑腻的水来,他用这个荒谬的工具把李春碎裂的阴唇片段
轮流地挑起来。最后他也捅了进去,前后动作着,享受地眯起眼睛。
李春的两条光腿慢慢地朝上抬,她的一对血肉糜烂的脚掌翘起来,像是要在
空中找到什么支撑的地方,结果她们碰到的是布林的下半身。他们两个人的四条
腿扭到了一起,多毛而黑的和血痕累累而白的,真是可怕的一幕。
“热啊……放开……哎呦……热啊……妈妈……”女人喃喃地嘀咕着一些毫
无意义的词句,我们没有捆她的手,她抬起右手犹豫着摸向自己的下身,有人随
手挥起铁条打在她手腕的骨节上,把她的右臂打得向外面甩了出去。
“哦……”李春长长地叹着气,偏过头去寻找她的手在哪里。
“好啦好啦,停下。”我推开布林:“把她弄起来。”
他们抓住女人的大臂把她拉起来,让她靠着木头台子站到地下,她的脚一触
及地面就瘫软了下去。我们的牛皮靴乱七八糟地踢着她光裸的屁股和大腿,叫她
往前爬,她趴在地上悲惨地扭来扭去,不过直到一根尖利的铁焊扎进了她的屁股
肉里她才低低地叫了一声,往前面挪动了两步。
我抢过那小子手里的铁器,抡起来砸在女人的肋骨上,李春“嗷”地一声,
又爬了两步。我拽住头发把她的头朝上拉起来,她的眼睛肿成了两条细缝。
“睁开眼睛看一看,看到这个东西了吗?”
女军官发现她自己正跪在一个平地男人的两腿之间,剩下的五个男俘虏被拉
起来紧紧地反绑到了墙面上。
“张开你的嘴,含住它。”
她呆呆地看着我,我和我的女俘虏对望了一阵:“你……你……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在问我吗?做还是不做?”
“不……我不。”
我瞥见了仍然绕在她两个大脚趾上的铜线,我摔开她退后一步:“顿珠,摇
一摇那台机器。”
一瞬间,女人的两条腿像是被猎枪击倒的黄羊腿一样急促地痉挛起来,她的
上半身落回到地面,屁股却在电流的打击下一拱一拱地朝上翘,她的喉咙里莫名
其妙地“咕咕”发响。
停下,我把她拉起来再问:“做不做?”她的脸像夏雨中的荷叶一样滚动着
闪亮的汗珠,直着眼睛,张着嘴,两只手绝望地扭绞着她自己的胸脯:“我、我
的气,心……心……难、难受……”
“做不做?”
女俘“呃”地一声喘出气来,摇头:“不……哦……”
“顿珠,给她换个地方试试。”
顿珠在她旁边蹲下,把铜丝往女人的乳头上绕,在那里只剩下两颗赤红的肉
芽,滑溜溜的满是黏液,套上去又脱落下来。
“笨蛋!找个尖的东西。”
笨蛋在整间大棚子里四处转圈,他什么也没有找到。
“先把她的手捆到后面去。”
李春听任我们摆布,她知道反抗毫无意义,几条汉子把她仰天按紧在地下。
“那些焊子,铁焊!”铜火盆中的炭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斜搁在里面的铁
签从头到尾,同样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我们有一阵子没有玩它,火正在熄灭下
去。我把一长条布片在水桶里浸湿,小心地把铁签的把手一圈一圈地包起来。
再加一个健壮的高原人,分开腿骑坐在李春的胯上,绷紧了肌肉压住女人的
腰。铁焊握紧在我的拳头里,我把它像匕首似的平举着向后伸开,我让它带着冲
劲对准李春乳房外侧的根子横扎进去。
厚实的肉团像一头牦牛的脖颈那样地滑动、那样的坚韧,我跪在李春身边咬
住自己的嘴唇,抓握住女人胸脯的左手痉挛地陷进了她的肉中。我在握着焊子的
右手上狠命地用劲,扭绞着它、冲撞它,把它当作撬棍一样地向下压──这样可
以扩大她的伤口,使我的工具在快速地前后运动时阻碍较小……
动手去做的时候就会知道人的肉并不是那么容易被穿透的,女人的乳被拉长
开去挤向她另一侧的那一个,变成了一团美国口香糖那样的怪东西,很长时间我
都顾不上去管李春正有什么样的反应。
“换一根!”我从她变形的乳房里拔出那金属器具,有人把刚从火里取出的
新的一支递到我的手上,已经加过木柴了,现在这根白烫得耀眼。在这个空隙里
我瞥了一眼李春的脸,正被顿珠死死地抓紧了头发,捂住下颚压在那里……我至
今都没有忘记那样的一张鼻歪眼斜的女人的脸。
她的乳房深处“吱吱”地响,我能感受到铁的尖顶在女人的体内轻快地穿行
着,在最后四分之一的地方才又迟滞住了。
我听到她意外地清晰的声音:“让我舔他,别扎了,别再扎了……我去舔他
呀!”
我把铁签从她的血口子中拉回一点,晃动着它让它松动些,我再活动了一下
僵硬的手腕。最后的一下……两下……第三回“扑哧”一下,血红的一个小尖从
女人乳房的另一侧冒了出来。
我让铁焊留在李春的乳中站起来,我对正摆弄着那些铁和火的汉子说:“再
等一会儿做另外那个,烧得更烫些容易穿通。”
虽然使用了温度更高的工具,在穿透她的第二只乳房的时候仍然费了不少周
折。李春痛得缩紧了身子,像是一条装死的青虫,被汉子们重新按到那赤裸的男
人下边。她的一对乳房懒洋洋地左右摆动着,在她们的根子上横着穿挂了两支暗
黑色的铁焊,它们的重量向下坠着她的皮和肉,在铁焊较粗的手柄那一头缠绕上
了电线。在遭受了这样的两击之后,她那双原来形状还算挺拔饱满的乳房竟然在
转眼间便已松垮地垂落下去,像是两只漏了气的皮酒囊。
女人闭着眼睛,呆滞地张大嘴,像一个白痴似的发出一声一声单调的喊叫,
既没有声调的变化,也没有感情色彩。
顿珠握住她的头塞进男人的胯下,来回地摩擦:“张嘴,张嘴!”但是女人
在那里面仍是呆板地“啊,啊”着叫,她并不是在倔强地反抗,她只不过是被痛
昏了头。
不过顿珠并不是那么的通情达理,“混蛋!”他掐住女人柔软的脖子,把她
重重地推到墙上去,“咚”的一声非常的响,顿珠的右手再加上去,按紧了她的
背。他像搓揉着一件破衣服一样在粗糙的墙面上来回搓揉着李春布满了创伤并且
被穿通了的乳房,拉回来、再撞、再撞,我们看到血从她的胸流到她的肚子上。
“张开嘴!”
女人急促地喘着气,她不再那样叫了,而且她张着嘴。
“含住他!”顿珠把女人的头压到下面去,她含住了他。
“女军官,”他对着李春的耳朵轻轻地说:“你得把他弄出来,否则我就割
下他这个东西给你吃下去。”
女军官一抖一抖地在抽泣着,但是她也在动。后来,这两种动作融合到了一
起,形成了一种水波样的韵律。墙面上的男人闭着眼睛,最终也被带入了同样的
气氛之中,他张开嘴,发出了含义暧昧的声音。
我朝顿珠做了个手势,顿珠让开,反捆着手的女人前后摇晃着她赤裸的身子
努力着……突然全身像拉开的弓一样绷成了弧线。这一男一女两个人以相同的节
奏颤抖着,十分和谐地同声喊叫起来。
接着李春从地上弹起来摔到一边,在男人们的腿下打起滚来,我们跳来跳去
地躲着她,是顿珠在使劲地摇着发电机的手柄。电线不够长,又缠绕在了女人的
身体上,它的铜丝被拉拽着从铁焊的头上脱落了下来。
断了电的女人僵直地静止下来,但是她的两只破烂的大乳房还在一张一弛地
上下博动着很长时间。
很明显,李春在遭到电击的第一瞬间不自觉地收紧了下齶,自然她的牙就咬
在了那个平地人的东西上,那样的一口估计是惊人的沉重,那家伙正在流血。在
享受着女人的唇和舌的时候,遭受到这样一个挫折可不会使人羡慕。
我们觉得十分厌烦,女人在受到电击时活动的范围太大,她和她的男人断开
以后就不再有趣了。可是这确实超出了李春自己能够控制的界限,靠揍她解决不
了这个问题。为了做好这件事大家忙乱了半天,费劲地把大木台子拖到墙边来,
把电线头重新绕到横穿过李春乳房的铁签上,再把她弄到桌子边跪下,反绑到桌
子的腿上,现在游戏才能够真正地进行下去了。
我们坐在台面上,命令女军官把她的士兵再含进嘴里去,她要是拒绝当然就
给予电击,把下面的女人打得手足抽搐不已。经过了这样三天一夜的严厉折磨之
后,我们满意地看到李春的抗拒心理已经非常的微弱了,只需要断断续续地通几
分钟电她就会同意服从命令。
雪域往事(七)
我们心情愉快地欣赏着李春淫荡的口交表演,等到他们好像真的很投入的时
候,在他们一起进入了激奋的最后阶段时就会猛烈地摇起发电机。女少校被缚紧
在桌边的裸体尽可能地耸起来往上窜,同时间自然又是紧紧地咬住了她的临时情
人。重要的是,现在她被固定在了那个地方,他们谁都无法躲开,李春在电流的
刺激下只是能够做到狠狠地往木台的边沿上撞她的后脑,同时把她嘴里的东西拉
得忽长忽短。然后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发出怪异的嚎叫,她瞪大了她红肿充血的
眼睛与自己的肌肉进行着绝望的搏斗,试图借这个机会把自己嘴里的东西推到外
面来……
不过,她始终没有办法做到,电流代替她的意志控制了她的身体。她摇晃着
头,上下齶忽开忽闭,嘴里始终鼓鼓地塞着那东西,血从她的嘴唇缝中和腮上的
破口里一起流出来,很有可能是阴茎中流出的血。从她的咽喉深处发出一些尖锐
的、像是玻璃磨擦般的“吱吱”响声;而男人在上面痛苦地喊叫,既因为电击,
又因为被咬。
突然地,她吐出了男人的阴茎,低垂下头去呕吐。我们停下发电机,顿珠用
铁签拨了拨那个平地俘虏缩拢在阴毛丛里的小肉条,血淋淋地带着深深的齿痕。
“看到了吗?”他对李春说:“再来几次你就会把他咬下来的。再来,把它
含进去!”
女人紧缩着她赤裸的身体一动不动,“听到没有!”顿珠的铁焊敲在她的肩
胛骨上,李春只是低低地“哎呦”了一声。
“电她。”
摇动一会摇把,告诉她:“含进去!”没有反应就再摇一阵,直到女人呜咽
着把她脸前的男人重新吞进口腔之中,再让她动起来。
我们看上一会儿,笑骂一会儿,问李春:“你把他弄起来了吗?够大了我们
又要通电了!”
于是女军官停下她的头,但是她已经被折磨得没有胆量把男人往外吐了,她
只是含着那东西偏过一点头来看着我们的笑脸,眼泪和口涎溶合在一起流满了她
的下巴,她看着我们勉强地摇着头。
“这个兵比你的丈夫好吧?”
“少校,你勾引过你的警卫员吗?”
“等会儿再让你尝尝我们高原人的味道,会不会比平地人好一些?哈!”有
个家伙把口水吐在她脸上。
电流当然又一次通过了她和他,他们两人又一次绷紧身体,发出男女声混合
着的叫喊来。可以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李春到最后也没有使那个平地士兵射
出在她的嘴里。
大家推着沉重的台子移到下一个男人身前,这样大费周折地对付一个女人,
在我们真还是第一次,不过她是一个难得的猎物,她是值得我们花上点力气的。
我们确实目睹了女军官成功地让其中一些男兵在她的嘴里实现了高潮,只要
我们不用电流打断他们,或迟或早,他们总能做到的。在顿珠手中握着的铁签的
威胁下,李春也把男人的精液咽了下去。男人歪着脸神,经质地耸动着腰,低沉
地吼叫出来,而反缚着跪在他身下的李春却带着疲倦憔悴的表情顺从地伸直了脖
子吞咽着,她的眼睛大睁,但是茫然无光。
最终,她的头歪向一边,失去了知觉,顿珠还试着又电了她两次,她轻微地
抽搐着,有一点勉强的“哼哼”声,看来她确实有些累了。
在那时,高原的勇士们已经解开了其他的女孩们,把她们按到地下,大屋子
里乱七八糟地到处是扭动着的赤裸的身体,黝黑健壮的男性和他们身下压着的洁
白柔软的猎物。
“酒!”我说,确实有人取来了酒。我坐在那张粘满了李春的血泪和汗水的
台子上,“顿珠,”我说:“把那个高个子姑娘弄过来!”
他确实把那个生着满月一样圆脸盘的平地姑娘拽了过来,她是最漂亮的,温
泉一样弥漫着轻雾的大眼睛、笔挺的鼻樑。她站在我的面前,下身在流血,同时
在发抖。
“平地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什么名字?”
“崔笑鸽。”她轻轻地说:“叫崔笑鸽。”
“平地姑娘,看到你们长官的样子了吗?”我执着头发拉起身下昏迷不醒的
李春的头:“她刚才做过的事你看到了吗?”我甚至看到她的脸有一点红起来,
真还是孩子啊!
“你做过吗?”她摇摇头,我语气和缓地说:“女人,现在就要学起来了,
很简单的……快做!”我很快就感到控制不住自己,酒真是会伤人的东西。我莫
名地暴躁起来,抬腿踢在她的小肚子上:“脱掉你前面这个男人的裤子,脱掉这
个叫顿珠的人的裤子!舔他!”
“那个十六岁的女娃娃呢?”我站起来说:“火呢,加柴把火烧起来,我要
烤肉,我要烤平地羊肉!”
一直到第二天酒醒了以后才有人告诉我,那天晚上我接下去做的是什么,他
们勉强忍住笑告诉我说,我吃的是她的大阴唇,带着毛。那真是混乱的一夜!
我昏昏沉沉地看着真像一头待宰的羔羊一样,被反绑着手臂扔在地上的平地
女孩,在她小小的光胸脯上只剩下了两个血肉淋漓的大圆坑,牵挂着几片没割乾
净的肉皮。还有她分散开着的两条腿,在她们中间我只看到一个能伸得进人拳头
的洞……一地的黑血。我一点也想不起来我干了些什么、是怎么干的,我想她对
男人大概是没有用了。
有人要崔笑鸽跳舞,“秧歌?我讨厌秧歌!学过高原人的舞吗?”是的,她
学过。
十八岁的女文工团员崔笑鸽站直了她苗条的身子,她举起两只长长的臂膀向
一边挥起来,同时优美地弯屈起一条腿──她的小腿秀润得就像是一头小公象的
牙──脚趾微翘的脚掌离开地面,轻巧地踢出去……然后手臂摆向另一边,抬另
一条腿,光洁的膝盖轮流地闪动。
简单的锅庄舞步,却比我们臃肿的高原女人更好看,这是因为我并没有见到
过赤裸的高原女人的舞蹈,即使是在雪域欢乐的节日上。当女人滑腻的腰上并没
有束着裙子的时候,看她们抬起光裸的腿脚来自然是更好看些的,我可以看到她
温柔的胯间细微有趣的曲折变化。
但是我的头很痛,我想到节日的锅庄是一件喜庆吉祥的事,于是我想我的脸
上开始露出了笑容,我心情愉快地发现,崔笑鸽长着一对我所见过的最健壮的乳
房,那么的高,而且仍然能够耸翘起来,现在她们正非常迷惑人地颤抖和摇曳,
浅棕色的乳晕飘忽着像两朵风中的格桑花。
伴随着女人赤裸舞步的是平地人凄厉的惨叫,用不着再留着那些男人了。有
些人似乎正在用锋利的猎刀切割开他们,最后剖开他们的肚子,一些沉重的胃还
挂在他们空荡荡的腔体里,很多的肚肠和肝脏却像活生生的动物似的在地下四处
游动,而血液在它们前面跑得更快,很突然地似乎遍地都流满了暗红的血水。
崔笑鸽麻木地看着她侧抬的脚底,染满了红的颜色,又换到另外那一只,那
一只也是一样。她在深红的颜色中裸舞着,直到滑倒在木台下边,她跪在那里开
始呕吐。
布林背对着背跪在崔笑鸽的身后,他发出“咯咯”的尖声傻笑,拍打着躺在
那另一边的女孩子的头,“醒一醒,大爸爸来了,哈哈,爸爸!”他说,从旁边
提起一条血肉模糊的东西,厌恶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后爬到女孩后面去,他的手
遮掩在女孩的两腿之间。
“塞进去吗?是的,是的。”他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会掉出来吗?混蛋,
一定会掉出来的。我要有一个办法……”他愚蠢地说。
等我再看到那没有乳房和阴唇的女孩时,她已经赤条条地站在了屋外空地上
的那两根木桩之间。她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因为她平伸开的两只手被钉马
掌用的铁钉钉穿了手心,固定在左右两侧的柱子上,血暂时还没有止住,还在从
她的腿前腿后往下流,在她的两只脚下积起了又红又腥的一大滩。
他们告诉我说,这也是按照我的命令做的,我同样一点也记不起来了。我也
不知道布林塞进去的那些东西,我想是从平地男人身上割下来的生殖器,试试看
是不是真的没有掉出来。
她还能说话,她说:“求求你……杀了我,杀,杀了我吧!求求你呀……”
“来啊,你们快来啊!”在头两天晚上,我们有时会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凄厉
可怖的叫声所惊醒:“来杀我啊,求你们啦……”
那时她下体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而是换成了粘稠的、黄与绿色的脓液,发
黑溃烂的大腿内侧甚至爬出了一些蠕虫。在高原的太阳下暴露了三天之后,白嫩
的姑娘又黑又乾地变成了一小段人形的焦碳,她的皮肤被炙灼成了薄纸样的东西
萎缩着卷曲起来,裸露出地图一般一条一块散布着的粉红色的肉。
使人惊奇的是,小姑娘后来乞求的不再是要人去杀她,我想在第三天以后,
她对于自己是死是活这件事已经不是太明白了,她只是直接地感受到她的生理需
要。
她露出她依旧白色的牙嘶哑地说:“饿啊,我饿啊……水啊……”布林便会
对崔笑鸽说:“平地女人,端一碗麦粥过去,喂喂你的小战友。”
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女孩在那里站了七天才断气,人的生命力有时真让人
吃惊。
【第一部完】**********************************************************************
现在抱怨的人少起来了……
ZHANG兄,资料我很喜欢,非常感谢。我一直在收集这些(当然的,既然
我是那么的变态),他们后来在雪域中做的也差不多:
“他用尖刀在女人的锁骨下划开一条刀口,从她的左肩沿着颈根平顺地裂至
右肩。很浅的刀口,肉雪白地绽开,像是犁刀划开的土地,血花一朵接着一朵地
迸射开来。
布林的左手握着棉布紧按上去,停住不动:‘按压片刻就能止住你的血,平
地姑娘,别怕,你的表皮下并没有大的血管。’他移开左手看了看,右手的工具
从裂缝的正中插入,轻薄的刀刃竖立着直割下去,均分了女人凸露着骨骼形状的
胸。女人低着头看着自己分裂开去的胸脯和肚腹,嘴唇在火光下变得青白,鼻孔
中‘嗯嗯’地用着力是卓玛仅有的声音。
刀尖在女人圆突的耻部上停住,卓玛在那里只剩了一两丛稀疏的毛发。他为
她止住血:‘你的皮大概只有一两分厚,我会割开三、四分深,我现在还不想割
开你的腔子露出内脏来。’
他把手抓进伤口中向边上拉,受痛的女人叫了起来。‘看这断面,上面深色
的那薄层就是你的皮,下面黄的和白的,正在渗出水来的是你的肥肉,浅红的、
表面显出血管网络的是瘦肉。’
他把刀尖压进伤口中划下去又划回来,看起来几乎是轻盈而谨慎的,但是卓
玛的裸体却剧烈地弹向空中蹦跳着,像一只落上了蛛网的苍蝇,‘我知道这样会
很痛。’布林评论道:‘在伤口中的轻轻的触动都是难以忍受的。’
女人仰头朝向夜空,嘶声惨叫起来。……”
够吓人吗?我用了大约这样的五千字剥她的皮,而且才剥掉了前面的一半。
在到达这一天之前还发生了很多的事。平心而论,现在是我本人在害怕,我想我
大概的确做出了有史以来汉文字从没有做过的事。
昨日我贴出了一段讨论后被删除,版主可能认为佔版面,或我有些作态,实
在是我的确有点犹豫。我把它移到了花满楼主的发言处,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那
里?这里我剪下一段:
“他有一好友号花满楼主人者,亦好杀人但杀得美丽,爱好美丽人生如ZDN
ZDN兄,可试一试花满楼主人过往各章,阴阳调和篇虽有血迹,但作爱一段尚可
算纯洁清新。花满楼主仁者爱人,他懂得人性的凶暴,懂得女人有时不得不死,
但他的确真诚地爱她们。
花满楼主欣然同意在此贴一旧作,以供ZDNZDN兄赏玩并兼批判。并无一
字酷虐的细节描写而仍有震撼,要花满楼,还是YYY?”
因此才转贴阿娜妲的故事,我的确是想比较一下各位对花满楼和YYY的不同
意见,并且我已打算在完成《雪域》之后,结束YYY这个已经有些癫狂的游戏。
**********************************************************************
雪域往事(八)
在丹增庄园的一楼,我的由猎手、牧人和盗贼们所组成的军队居住的大房间
里,肮脏的皮褥和猎袍零散地扔了一地,弥漫着群居的男人们散发出的体臭。两
个全裸的女人背靠墙壁并排站立着,其中一个疲惫不堪地让头低垂在胸前,另一
个姑娘仰起头靠着后面的白粉墙壁,眼睛凝望着屋顶。
她们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脚腕上同样地锁上了铁镣,在每个人的右肩锁骨
下都被钻透皮肉穿上了一个铁环。在她们的头顶之上,从钉进了墙面的木楔子上
垂落下细细的铁链,连接着那铁圈牵起了姑娘们的身体。
平地军队的女俘虏们已经这样站立了许多个白天和晚上,只有在伺候高原勇
士们的时候她们才有可能在男人的身边,或在男人身下躺上一会儿,除此之外,
她们是很少有机会从墙上解下来的。
当她们用酸软的腿脚站立在那里的时候,大概会非常诚心地祈祷下一次男人
们的兴趣能够持续得更久一些。在那些年中落入我们手里的平地人姑娘,大多就
是在这里渡过了她们最后几个月的余生。
精赤着上身的顿珠提了一条宽牛皮带走到她们身前,她们仍然无动于衷地保
持着原来的姿势,既是由于虚弱,也是由于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早就习已为常。
顿珠拽起左边那个姑娘的脸吻她的嘴唇,鼓着嘴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姑娘的口
腔中去,姑娘丝毫也没有躲避,她只是闭着眼睛。
顿珠继续笑着,他的脚在下面找到了姑娘的光脚,用脚跟踩住后者的脚趾,
他的靴子转过来转过去地用着力气,向下使劲地碾。姑娘往后退缩,喉咙里“呜
呜”地响,从她闭着的眼睛中淌出两滴眼泪。
顿珠抬起膝盖重重地顶在姑娘的大腿根上,接着又是第二下。姑娘本能地夹
紧了两腿,但紧接着又因为剧痛造成的痉挛而僵直地向两边伸展开。她瞪大了眼
睛,嘴一张一合地,却没能发出什么声音,她的腿弯曲起来,让自己的身体滑落
下去悬挂在右肩的铁环上,痛苦地左右扭动着身体。
“算了吧,顿珠。”另两个高原汉子上前从墙上摘下链子,他们把姑娘拖到
屋子的中间来。
三个人交替着进入她的肉体,踢着她迫使她爬到一个人身上,第二个人再压
到这两个叠起的肉堆上面,用自己粗大的工具捅穿那女人的屁股。
顿珠在他们头部的那一边蹲下,拽起姑娘来,他已经脱掉了系在他下身的袍
子,他把自己笨重地摇摆着的器官挺向前去,“舔它,舔它!”他焦急地说,姑
娘服从地伸出了舌头,但是她在两个暴躁的男人的挤压之中根本不能保持平衡,
她无法做到她想做的事。
“混蛋!”顿珠搧了那姑娘一个耳光,站了起来:“你,爬过来!”顿珠转
向屋子的另一个角落。
已近临产的女军官李春赤身裸体地跪在那一头,在她的头顶上端端正正地顶
着一个盛满了水的铜盆;她的手臂平举向前,系上了铁链的手再用手铐铐紧,手
里举着一束燃着的佛香。这是顿珠他们想出的惩罚方式,大概是在前一天里服务
次数较少的那个女人会被命令以这种姿势跪上半天。在她的肩胛上,同样地也穿
着一个小铁圈。
“是,顿珠老爷。”她说。她小心翼翼地矮下身去把香放到地上,然后说:
“顿珠老爷,奴才带着手铐,没办法把水盆取下来。”
顿珠笑了起来:“我说过叫你把水盆取下来了吗?”
“是……是,顿珠老爷。”她又平稳地顶着她的水盆沉下去坐到自己的脚板
上,两手在地面上摸索着找那束香,她的脸孔凝然不动,只是用眼睛极力地向下
瞟来瞟去。最后她用手指把香够到了手里,重新举高了,拖着膝盖向我们这边挪
动过来,铜盆轻微地摇晃着……但是她奇迹般地带着它膝行到了我们脚边。
“把香给老爷。”顿珠说:“还燃着吗?很好。”他垂下那束亮着点点红火
星的佛香捅到女人的乳房上去,“哦……哦……”李春把呼痛的喊叫给强压了下
去,但是她的裸体已经在火头下激灵了一下。顿珠把香火往她的乳上压得更紧,
并且转动手腕……李春的身子歪斜着,铜盆顺着她的一个肩膀滑落下去,“叮叮
噹噹”地一直滚到了墙边,水洒了一地。
顿珠把香火从李春的乳上移开:“女军官,老爷叫你把水盆放下来吗?”
“没……没有,老爷。”
顿珠抓住了女人散乱的头发,握着那满束的香触碰她的唇,李春在“滋滋”
响起的煎炙声中本能地左右扭转着她的头。
“啊,奴才还敢躲吗?张嘴,伸出舌头来!”
李春的上、下唇上已是成串晶莹的燎泡,她把她们张大,再吐出舌来,努力
着伸长。顿珠看了看脚边这个张嘴吐舌、表情呆滞的赤裸女人,吹着自己手中的
佛香,使那些火星热烈地闪耀起来,然后把它们一起按在女人像夏日的狗一样耷
拉着的舌头上,顺着那条赤红颤抖的桥樑,满满一握的香火滑进了女人的口腔之
中。顿珠把它们往那里面塞到底,塞结实,再拔出来时,火已经熄灭在了她的嘴
里。
“下次还敢把水盆弄翻了吗?”
“勿,勿……勿看,灯,灯珠老……老爷。”李春含含糊糊地说,她的眼睛
发直,一点也没敢去擦自己满脸上的汗珠。
顿珠把自己的腿再分开一些,用手扶住他那一直挺着的东西:“来吧,女少
校。”
“是,灯珠老爷,是。”她俯身向前,把脸埋进那下面去。
在女军官蓬乱肮脏的发丝缝隙中,我们有时可以见到闪动着的粉红的、带燎
泡的舌头,她伸得很长,做得很认真,因为疼痛而轻微地呜咽着。她的头在顿珠
的胯下耸动得越来越有力,后来她整个跪在地下的赤裸身体也被带动了起来。
我一直等到他们做完,踢了一脚李春撅起着的光屁股:“好啦,爬起来吧,
跟我走。”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用铐着的手擦拭着粘挂了污物的肿胀发亮的嘴唇,
浸透了汗水的头发湿漉漉地披散下来,发梢还在往下滴着水珠。
李春原本长着一张轮廓清楚的脸,她那对长而黑的眼睛形成两条朝上弯起的
半圆弧,尖下巴,如果她不是一个该死的平地军官,我会猜测她是一个聪颖而和
善的年轻女人。但是三个月已经过去了,女军官现在有了一身粗糙黝黑的皮肤,
从她的脸,一直到她的大腿根处的肉摺里,均匀一致,就像是Y国边境的峡谷里
那些光了一辈子屁股的女野人。
除了举着佛香顶水盆以外,在这个夏天里让赤身的女俘虏们跪到院子里晒太
阳也是顿珠喜欢的训诫方式之一。女人乾瘦的身体像是一株枯死的胡杨树,全身
上下也像是树干上的疤结那样排列着粗砺凹凸的伤痕,她的下唇像是打了一个结
似的有一个深的皱折,这使她的嘴已经不能完全闭合,现在那上面当然更是饱含
着液体扩大了好几倍,使她有点像一只正在吐泡的螃蟹,在她的脸颊上永远地留
下了一个光滑深陷的凹坑。
和三个月前不同,李春现在肯定不能再算是一个好看的女人,不知道她的了
不起的丈夫×××现在还能不能认出他的妻子来?
她那两只同样遍布着疤痕的乳房松弛地垂挂在她的肚子上,在这具瘦削的躯
体上看来只有这个部位没有受到什么不良的影响,女人的肚腹不仅巨大地挺向前
方,而且还在向腰部两侧惊人地铺张开去,有点像是一只脆弱的蚂蚁拖带着一粒
大豌豆。
李春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我的脸,然后腾出手来托起自己滚圆的肚子,她挺着
腰、迈着八字步吃力地从我身前走过去,孕妇们总是这么走路。
她脚上脚镣的铁链在叮噹地响,我跟着她走出房门,朝楼上喊:“布林,叫
你那个平地人老婆下来!”
高个子姑娘崔笑鸽并没有和李春她们一起被拴到士兵们过夜的地方去,布林
向我要求把那个美丽的平地女孩留下来:“她是个听话的姑娘,对吗?”我同意
他的看法。
三个月来,崔笑鸽的手脚系着铁链,满脸永远是一副顺从的样子在丹增家的
大屋子里走来走去,忙着干一些女腰包(女佣)们该干的活计,擦乾净彩绘的漆
柜和银器,当然,始终赤露着她漂亮的身体。晚上布林把她带到楼上自己的小屋
子里去关上门,现在居然连大白天也躲到楼上去了,这个前半辈子一直在整个高
原上游荡的汉子真是个淫荡的家伙。
直到了那天的下午,我的不软不硬的生殖器还插在李春的阴道中,它正懒洋
洋地前后滑动着。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回了,可以猜到,前面一次太急躁,她现
在需要的是慢慢地等待,感受着自己从身体到心灵的耻辱像海浪一样一层一层地
涌起来,在敌人无穷无尽的淩辱中崩溃下去。
在经过了最开头的那些狂暴轮奸和酷刑之后,李春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反抗的
举动,不过今天还是用铁环锁住了她的双手和双脚,她的手臂大大地张开着固定
在床头,两腿则垂落在床边,用铁链拴到床脚上。倒不是我怕她对我做点什么,
以她现在这副烂样,我一脚就能把她踢到墙上去,我需要这样地使这个平地女人
时刻体会到她自己的悲惨处境,不应该错过一点摧毁母狗精神的机会。
李春的整个身体高高地漂浮在床面上,我在崔笑鸽的帮助下往她的背脊下面
垫进了许多破烂杂碎:卷起来的狗熊皮、羊毛毡子、绣花枕头等等,总算把她的
屁股抬到了和我的胯部齐平的高度。我站在床下她分开的两腿之间,由于她的肚
子, 我不能爬到她的身体上面去。
雪域往事(九)
**********************************************************************
这本是个玩笑,阿里朋友知道此事因何而起,网路本就是个玩笑。但近日雪
域已近完成,共七万余字,而且我知道作坏了事,变得太严肃了(后面会更加严
肃),故有此议。
其他并不重要,我只是愿对读者有一交代而已。因此我会在:
http://anyboard.net/et/movies/nuyinlie/index.html续贴下去,今日已贴出
(十),并奉送一篇旧作《归乡的杀戮者》,可入“花满楼传说”的。若哪位恰
好错过了这里,则我也无可如何了。
**********************************************************************
被我的东西慢慢地摩擦了一个上午,她的肉洞里已经水淋淋得像个堵塞住了
的下水道。有时候,很少有地,肉廊深处的什么地方抽动几下,把我的东西握紧
在里面,然后又松弛开去。那时侯,她会在前面眯缝起眼睛,轻轻吐出一点点呻
吟,我再深深地冲撞两下她圆滑的穹顶,然后把自己全部退出来。
我在床边坐下冲她笑笑,一会儿工夫她就控制住了自己,重新睁大了她的黑
眼睛盯着我。顿珠他们为服务的女俘虏们制定了很多必须遵守的规则,其中之一
是在被奸淫时必须看着强奸者的脸,不准扭过头去,也不准闭上眼睛。
“这两下怎么样,比你丈夫好吗?”
“好,比奴才的丈夫好。”李春轻声说。
“你丈夫干过你那么久吗?”
“没有。”她简短地回答。
“还想要老爷干你吗?”
这样的问题她早就已经学会该怎么回答了:“想,奴才想啊。”她开合着她
肿胀的嘴唇,有些吃力地说,发音也不怎么准了。不过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她
还得更努力些才行。
丹增女儿的闺房是一间有趣的小房间,大青石板的地面上到处堆积着熊的和
豹的皮,一边的砖墙中甚至砌进了一座英式壁炉,有时在高原九月的夜晚就会需
要点起火来的。
苗条俊秀的姑娘崔笑鸽赤条条地跪在一张毛绒绒的大熊皮上,这个圆脸盘高
鼻樑的健壮姑娘,曾经很活跃过吧,现在她的大眼睛温驯得就像是一头小母牛。
我打了个响指,她全身哆嗦着抬起了长长的眼睫毛。
“酒!”
她平举着的手里端着一个镂空的大银盘,印度人手工镌刻出的花纹。里面是
酥油茶壶,还有法国酒瓶。
她膝行上来,把玻璃杯放在我脚前,倒酒进去。我把一只手伸进横斜在我身
边的那两条大腿的根子上,从里到外地抚摸着李春的大阴唇。那已是两片筋肉曲
张、结满了大小肉疙瘩的僵硬皮瓣,已经没有那样规则完整的形状了,就像是扯
碎过又再粘贴起来的旧书书页。不管怎么说,她们又长回一起去了。
我在她的表面上摸到一条凹陷的伤疤,狠狠地捏紧了她:“动一动,动一动
烂屄,给我看看你骚起来的样子。”
她闭了下眼睛,往里吸了一口气,但是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不用手帮忙女
人大概是没有办法让自己的那条屄骚起来的,可是她不敢不听我的话,她决不敢
说自己做不到,过去四个月中她尝到过的够她记住一辈子。
她只好像憋尿似的往里收缩自己的肌肉,由于烧伤而粗糙不平的阴道口稍稍
地舒张着,她把肚子往下面缩进一点,后来又迎合男人似的向上挺屁股,一边哼
哼起来。这些都没什么大的用处,可是即使是李春也怕我揍她,我要她干这样的
蠢事她也得努力着去干。
“不行啊,少校,不行,差得很远呢!”我浅浅地啜了一口酒:“继续,不
准停,还得叫得再响一点。”我坐到后面宽大的圈椅上靠下整个身子,摸了摸自
己又有点挺起来的东西,对崔笑鸽说:“嘴!”
这就够了。她答应着:“是!老爷。”膝行着钻进我的两腿中间。她的舌头
热热地裹住了我,然后柔和地把我吞咽进去,吐出来再吞进去,总比我用自己的
手要好一点吧。
她吸吮一会儿,停下来怯怯地看看我的反应,再接下去吮。但我的眼睛只看
着李春,李春一直在尽力地给我表演着,“哎呦……”她晃动着大肚子说:“哦
……哦……”
“求求我嘛,我喜欢听。”
她像正在挨男人操的大姑娘那样皱起了眉毛,还左右甩着头,好像很想要的
样子。不过我知道她是装的,女人都会这一套,把一个平地军队的女少校揍得为
你装淫荡实在也很难得。
“高原的雄狮啊,求求你,把你的肉棒给我吧……啊……给我这个淫荡的奴
才吧!”这些老套话她背得多了,重複起来一点也不困难。
“高原的雄狮,哦哦……我的丈夫是猪、是狗……啊啊……”说到这里,她
多少还剩下一点羞耻之心,于是假装冲动起来,哀嚎着用锁着铁圈的光脚丫撑地
把屁股抬得更高,软软地落回皮毛上去,再抬起来,一边顺着眼角滑下了几滴眼
泪。她希望这样能够骗过我,让我以为她是正在为盈溢的欲望而哭泣,可以不必
把关于丈夫的说词再来一遍。提起了丈夫,还是使她忍不住心痛。
不过我的家伙却在崔笑鸽的舌头下蹦了起来,跟着又是一下,我喜欢谈她的
丈夫。蠢母狗崔笑鸽还以为得到了献媚的机会,赶紧咕嘟着她的上下齶,努力地
用劲。
“畜生!”我往上一抬脚,赤裸的脚背正正地撞在她的双腿之间,她的大阴
户整个软绵绵的,挺暖和,阴毛又麻又酥的感觉像是一头绵羊,踢上去很舒服,
让人忍不住想再来一下。
她整个身体往上一跳,厚实的嘴唇从我的包皮上滑了开去。赤条条的大姑娘
“唔……唔……”哼着把屁股撅在了半空中,憋红了脸强忍着没敢再动。
我把大脚趾头竖起来勾着她两边的肥肉瓣,前后划了几个来回,她用那对满
是眼泪的大眼睛胆战心惊地看着我,小心谨慎地前后挪动着屁股,把她的肉洞谄
媚地往我的趾头上套。我无可无不可地插进去在里面拨弄了几下,抽出来绷直了
脚背往上又是一下,这一回用上了八成的力气。
她歪斜着仰天翻到一边去了,痛得再没有力气装扮温顺的母牛嘴脸。她把两
手捂在屄上,再缩起一对丰满的大腿把手臂夹在中间,像个冬瓜似的滚到这边哎
呦几声,又滚到那边哎呦几声。
我起来往李春身边弯下腰,捏了一把她的奶头:“女奴才已经够骚了吗?要
是老爷进不去就要用脚踢了!”
我叉开腿站着,把正一挺一挺的大东西搁在了她的大肚子上,然后我看着李
春的脸。沦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哪怕是一个少校也得扭动她被锁住的身体配合
着来找我的玩艺儿,她知道她那个洞洞眼上挨我一脚会是什么滋味。
李春前后左右调动着她的屁股,用脚踮地把自己抬高了往下套……折腾了好
一阵子才算把我迎接回了她暖洋洋的身体里,我前后摩擦了几下,不怎么样,于
是趴到她那座山一样的大肚子上架起胳膊,冲着下面那张脸得意地笑了笑:“继
续,你的猪狗丈夫。”我可不会让她就这样滑过去。
“哦……”她说:“我是最贱的奴才,我那么骚,哦……”一边努力地挺腰
撞击着我的髋──可不敢闭上眼睛!
我在下面把东西抽出来,玩着她整套水淋淋的粉红色装备,拱拱这边、拱拱
那边。
“我丈夫不会操女人,噢,我丈夫是阉过的狗,哦哦……我心甘情愿做你的
奴才,高原人的老爷啊……啊……呦……”
“我喜欢给你重重地压着,哎呦……我喜欢让你插我的洞洞……”她像背书
似的说。
我有点厌烦了,把鸡巴插回去,狠狠地顶到她的最里面,退出来再冲回去。
“哎呦,哎呦!”她叫着,扭曲着脸,多半是被我撞得肚子痛。
“婊子,烂婊子,呜……”我说:“就这么完了?她妈的!真空虚。”
崔笑鸽已经拣回了她的盘子,认真地跪在她该獃的地方。十八岁的丫头目不
转睛地看着她的新主人,还有她的前长官,表情麻木呆滞,就像是在看着两头做
事的山羊。想想过去她害羞的样子,我们的训练的确很有效果,我转过身只是朝
她看了一眼,她便爬着过来钻进我的胯下,小心地舔舐着把我滴滴答答的东西弄
乾净。
我继续喝那杯酒:“好了吗,平地小狗?”
她的厚嘴唇里正埋藏着我的一对蛋蛋,只好含糊地应着:“老……老爷,唔
唔……呼……噢……”接着抬起眼睛来看着我点头。
“去吧!去把彩柜上的钥匙拿来,给你的长官把手脚解开。”
我坐回椅子上,轮流看了看这两个曾经英气焕发的女军官,打算跟李春好好
谈一谈她的问题。
崔笑鸽低垂着眼睛给她打开束缚着四肢的铁环,两个人都尽量地躲避着对方
的眼睛。仅仅就只是解开这四个连接着床的环,脚镣手链当然得永远地带着。李
春困难地侧过身,慢慢地让自己顺着床沿滑到地下,一边皱起眉头哼哼了几声。
她没费劲往上站,“哗啦啦”地拖着手脚上的链子,顺着青石板直接爬到我的脚
边跪端正了。
“李春,饿吗?”
这是个她没有想到的问题,她犹豫了片刻:“老,老爷,是……是的。”
“去,鸽子姑娘,给你的女长官倒一碗酥油茶吧!”
“谢谢老爷!”跪着的李春以额触地说。
“喝点吧,喝点吧。”
从一早被钉在大床上让我一阵一阵地玩到现在,她还什么都没进过嘴呢。我
等着她谗谗地把一小碗油茶灌了下去。
“打嘴!”
她气都没敢喘过来就用空出来的左手抽在自己的脸颊上,紧跟着右手把碗一
扔,加进来狠打自己的右脸。
“啪!”、“啪!”、“啪!”、“啪!”头发丝都往两边飞散开了,一点
也没敢偷懒。
“停吧,停吧。”
“是、是,老……老爷。”从嘴里往外吐着气答应着,鼻子里流出的血积在
上嘴唇。
“李少校,七十二军里都是打出来的老兵,二十八岁的大姑娘就能授少校衔
谈何容易啊!跟嫁了×××不会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慢,慢!”我制止了她答话:“我知道你上完了大学三年级,而且在那时
就跟着什么组织做情报了,是干这一行的老手了。”我笑了:“要不我怎么会这
么关照你呢?”
李春勉强地跟着我露出点苦笑来。
“从来没想过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吧?”
“奴才没有。”
“难免有点想念丈夫吧?光溜溜的躺在大棉被里面,让他搂抱着你的屁股,
要比现在好过些吧?”
“老……老爷……”李春已经说不出话来。
雪域往事(十)
“我到雪城的军区大院作过客的,整整齐齐的小砖房,你们夫妇俩还有勤务
员吧……滚开!”我低喝了一声,脚掌蹬在崔笑鸽的脸盘上,我嫌她跪得太近了
些。然后我把左脚架到右腿上,对李春说:“看到上面的土了吗?你来。”
“是,老爷。”她靠上来把舌头伸得长长的清理我的脚跟,踫到那些粘在脚
底舔不掉的的土块,她就小心地用牙齿把它们一点一点地啃下去。
我很清楚布林的鸽子姑娘早已被我们收拾得老老实实,决不会还剩下一丝一
毫的勇气。我玩她的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我从来没让李春舔过我的蛋,这
个女人下决心咬我一口再英勇就义并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她比其他人年纪大一
些,李春直到现在还勉力维持着她的意志,坚韧地忍受着我加给她的所有侮辱,
我喜欢这样的对手。当然,我的勇士们一直在干她所有的地方,她从来没有捣乱
过,说不定就在等着我吧!
“哼哼!”我动了动脚趾头,她赶紧把它含进嘴里,她的烫伤的舌擦拭过我
的脚趾关节,一个又一个软的水泡滑过去。我的脚上全是硬梆梆的大骨头,挨她
咬一下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我把脚放回地面,她像狗似的跟下去舔舐脚背。
“姑娘,抬起头来看着老爷。”
她仰起脸来静静地凝视着我,唇边上粘而白的汁水已经分不出是挤破了水泡
溢出的体液还是口腔里流出的唾沫,那些东西已经流满了她的尖下巴,她的弯弯
的长眼睛里黑颜色深不可测。
“每天都要给那些肮脏汗臭的土匪们干上十来遍,再被我们这些野蛮的高原
人打来骂去的,这三个月的日子不太好过吧?”我的声音充满了同情似的。
她连变了几回脸色,说出来的却是:“奴才……奴才已经习惯了。”
“告诉老爷,心里是怎么想的?”
“奴才……也只是个女人啊,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就只能认命吧。”
“李春,我是个高原人,你们就这么打了进来,迟早我的财产都会被你们抢
光吧。我喜欢的生活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了,我只好这样疯了一样地到处找人报
仇。我和你都知道最后输的一定是我,所以我的愤怒是可怕的。”
“是的,奴才知道,老爷。”
“李春,有件事情就要发生了,平地人军队就要开进格幸城了。”我停了一
会儿,看着女人疲倦的脸。就算这一刻她心里已经转过了不少想法,也没有在脸
上露出来。
“平地人已经和高原人合作在雪域成立了筹委会,从今年起,这个政府要在
雪域的各个宗(县)里建立平地人的办事处了。平地人的一个筹备组和一些保护
他们的士兵十天以后就要住到我们曲松宗的格幸城来。”
“曲松宗的帕拉宗本(县官)恐怕是已经吓坏了,他求着我也住到格幸去。
在身边有一些带着枪的高原人,能使他在面对平地军队的时候觉得安心些。”
“两天后我就要带着我的高原军队出发去格幸城了,李春,你是个军人,你
当然知道凭着我的布林、顿珠那些人是不能当真地和身经百战的平地军队直接对
抗的,布林顿珠在行的只是对付不能反抗的女人。”
“所以,我要在格幸城里和帕拉宗本一起用哈达和青稞酒迎接我们雪域的贵
客。我们这些高原的贵族是平地人团结的对象,我们过去可能受到些国外人士的
欺骗,对于平地人的进驻有些反感,但是只要我们不再那样做,平地人就不会再
去追究我们过去的错事了。我们会合作着迎接雪域美好的明天的。李春,你很熟
悉这套游戏吧?”
“是的,是的……老爷。”
“我想,在和平地的同族们分别了三个月后,你一定会有点想念他们的,我
已经决定了那天把你一起带到格幸去。不过,你还记得高原人和平地人的‘十七
条’吗?”
“是的,奴才知道。”
“‘十七条’保证了我们有使用朗生(家奴)的权利的,平地人不会干涉我
们。”我停下来看着她,很长时间,但是她默不作声。
“李春,摸摸自己的屄,告诉老爷,它湿吗?”
她低下头注视着,用两个指头顺着缝隙滑下去,又滑上来,她对着我微微摇
头:“老爷,不够湿。”
她答错了话。我心平气和地站起来,她朝我仰起脸来,一时还没明白我要做
什么。我沉重地掴在她脸上,那时我的手很有力气。她只“哇”了一声,整个上
身歪倒在另一侧的地下。
我坐回椅子。只这一下就抽翻了她的嘴唇,她的牙缝中全都是血。对李春这
样的女人必须像对一条狗一样随时上去踢她一脚,要打得她的脑袋追赶不上你的
脑袋,到最后只好不由自主地放弃思想,变成只剩下恐惧感的一堆肉。
“再说一遍,什么不够湿?”
她咽了一口血,眨了眨已是泪水淋淋的眼睛,说:“是……是奴才的臭屄不
够湿,老爷。”
我还不肯放她过去:“去把鞭子拿来!”
她曲起一条腿想站起身,但是那条腿急剧地颤抖着,软弱地松弛下去,她跪
的时间太久了。她只好拖着她的大肚子爬到壁炉边去,那里一直扔着一堆皮鞭、
棍棒、铁链、手铐之类的东西,她再爬回来。
我把装饰着细银花纹的皮鞭把手倒握在手中,鞭梢朝后,看着李春,这一次
我看出她的黑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皮鞭的手柄重重地顶在她一侧的乳头上,她“哎呦”一声,抱住了自己的乳
房,痛得紧紧地缩起身子。
“再说一遍。”
“什……什么……噢……奴才的臭屄不够湿,老、老爷。”
“把手拿开,把奶子挺起来。”
“是……是……老爷。”
我对准了近在咫尺的乳头,再捅一下。
“哎呦!哎……哎……呦……呦……老爷啊!”她几乎已经趴到地上去了。
我无聊地等着,直到她全身抽成一团的肌肉放松开来。
“再说一遍。”
她说完一遍,我便狠狠地捅上去。
“再说一遍。”
她再说,我再捅。
我不知道叫她说了多少遍了,因此我也不知道往她那个大奶头上捅过了多少
下。在我最后停下手的时候,李春勉强抬起的脸真的可以叫做面无人色,那上面
横溢着汗珠、眼泪和口水,像是一张浸透了的水彩画。她再也不能赞美自己的乳
头像是一颗红樱桃了,现在在她的乳房顶端肿起的那一大滩紫红的东西有点像一
堆烂杨梅,没有人还能分辩出她的乳头和乳晕在哪里。
“奴、奴才……屄不够湿……不够湿,老……老爷啊……湿……她湿……”
她喃喃地说,瘦削的脸颊神经质地抽搐着,失神的眼睛里一片空洞。
一个女人落到这一步的确不怎么好过,尤其是,如果你曾经是一个女军官,
赤身裸体地任凭你的对手摆弄着。从她赤条条的身子上随处可见的伤痕和青肿可
以看出来,这样的游戏她每天都得陪我们玩,我几乎要可怜起她了。
“大奶奶里面痛得受不了吧?要是你的丈夫在跟前,他可能会伸出舌头来舔
你的奶奶吧?”
“不……不……老爷。”
“好啦,弄湿它。”
“是,是……老爷。”
她靠右手支撑着才没有完全趴到地下去,她歪斜着用左手去拧自己的阴蒂,
一边抑制不住地嘤嘤着哭泣,偶尔抬起左手擦一把眼泪。
“哎……哎……哎呦……嗯……嗯……”她开始哼哼。
“李春,李春,老爷是怎么说的?我看不见!把你的臭屄朝天翘起来,不用
这么遮遮掩掩的,你那一团烂东西还怕人看吗?”
“是的,是的,奴才让……让人看……老爷,把奴才的臭屄翘起来……”
她哆哆嗦嗦地往后坐到地上,把压在下面的两条腿调到前面来,伸开,然后
她自己再躺下,压在她身上的大肚子挡住了她的脸。
我皱起了眉头:“看看你那两块大肉片,又乾又皱的像个两片泥!里面呢?
对,挖开下面来看看……李春,女人屄里面的肉应该是羞答答的、粘乎乎的,好
像踫一踫就会荡起波纹来一样,你那些烂肉堆在一起就像丹增家大门外的那个臭
水潭!你知道你的狗洞已经被我们捅得有多大了吗?公老鼠都可以钻进去啦!”
“哎……哎……哎……哎……”她挺有节奏地用着力气,肉欲的感觉渐渐地
麻痹了她胸上的痛苦。她用一双手的后面几个指头掀开大阴唇,左手的前两个指
头认真负责地揉着自己的阴蒂,右手着急地往自己的阴道里伸进去。手腕上粗大
的铁链像一条莽蛇似的盘旋在她的大腿内外。插过几回以后,拔出来的指头上带
点水光了。
“小母狗,你拿这个帮帮你的长官。”
崔笑鸽从我的手中接过鞭子,在李春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跪下,我起身走到
她们一侧,交叉双臂往下看着她们,同时看到我的那东西又有点竖了起来,不再
晃荡着吊在下面了。
虽然捅的是自己过去的长官,崔笑鸽也决不敢有半点偷懒。她的一只手按在
李春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握紧了鞭桿,一下紧接着一下往女少校的阴道里插,即
使以我的眼光看也是足够的深了。
李春自己的两只手有点不知所措,后来她把她们放到正一阵一阵抽动起来的
大腿内侧,掐紧了那里的肌肉,她努力配合着崔笑鸽的节奏:“哎呦老爷啊……
哦……老爷啊……奴才……啊……啊……”
“好了,小母狗,把你的长官扶起来。对,你自己躺到那张床上去……屁股
搁在边上。”
崔笑鸽仰躺到了大床上,手里还握着那桿湿淋淋的鞭子。李春弓着腰站在一
边呆呆地看着我,手捧着自己烂成一滩的阴户不知道该做什么,她的大半条腿上
已经流满了从手指缝里渗透出来的淫水了。
“李春,现在够湿了吗?”
“是……是……老爷……是……奴才……奴才的臭屄够湿了。”她梦幻般地
说。
“大肚子少校,趴到你的士兵身上去!”
她乖乖地趴上去。
“抱紧,紧紧抱在一起!互相亲嘴!”
这样仍是不够好,李春的大肚子塞在中间,这使她实际上是靠两条腿支撑着
站在地下,屁股撅得像是朝天的迫击炮,两个女人的生殖器并没有像我希望的那
样紧贴到一起。
我不轻不重地踢着李春的大腿,就像我在跨上鞍子前抽打着我的马:“爬上
去,大肚子少校,骑到小母狗的胯上去!”
她摇摇晃晃地把腿收拢到床面上去,夹在崔笑鸽的腰侧,支撑着使自己的身
体倾斜起来,大屁股正好压在崔笑鸽的阴户上面。赤裸着的脚掌朝天摊平摆放在
床边,那上面班驳着的是高低不平的厚硬的伤疤,由于怀孕而浮肿着,沾满了泥
土。
“好,这样好一点了。把你们的屄按在一起!现在开始,互相磨擦起来!”
李春在上面像个大蛤蟆似的往下挫,崔笑鸽几个细嫩的脚趾头并拢在一起用
劲撑着地,向上直踮脚跟。我禁不住朝她们多看了一眼:在庄园里干了那么多天
的活,这个大姑娘一直赤条条地在我们身边走来走去,我却还从没发现,高大健
壮的女孩崔笑鸽却生着这么一双楚楚动人的白脚丫。光着脚踩了几个月的石头路
了,她那十个脚趾头还是并得紧紧的,用起力气来脚背两边的小肉窝一闪一闪,
跟长在她脸上的那一对像是亲姐妹。这倒是一双值得花工夫的东西,要记住下回
在杀掉她之前得先烤熟这双脚,我想。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