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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罗马当奴隶主】31-32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9-23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罗马有两个放荡的节日,属于平民的是3月的酒神节,属于贵族的是8月的孔索节(来由见16章)。 享受啊!浴池里,塞纳和波特趴在维修斯的左右,用舌头钻他的耳朵,索菲亚趴在他的身上和他舌吻着。他的鸡巴被塞纳撸着,
罗马有两个放荡的节日,属于平民的是3月的酒神节,属于贵族的是8月的孔索节(来由见16章)。

享受啊!
浴池里,塞纳和波特趴在维修斯的左右,用舌头钻他的耳朵,索菲亚趴在他的身上和他舌吻着。他的鸡巴被塞纳撸着,蛋蛋被波特揉着,奶头被索菲亚拧着。
他爽得闭上眼享受这一切,他的脚伸到圆形的浴池对面,脚趾头挖着马尼亚的屄。

“儿子,这几天你的请帖可多了,都是邀请你去参加孔索节的。”马尼亚说。
他脱离了索菲亚的吻,把她按在胸口舔奶头。睁眼看马尼亚,老波特光着身子,拿着油灯在她后面打光,她看着各种信件。

“不去,这些贵族一半人都有维纳斯病(淋病),贵族妇人的屄都是臭的。”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噢,这封信,都执政官有罗马来的客人,想要借用你的妻子,去当一天女奴招待来宾,他承诺不会发生性关系,作为回报,他可以提前把她的妻子送过来当一周你的的女奴,随你处置。”马尼亚说。
“你愿意去吗?”他问索菲亚。
“丈夫,你问错人了,你应该问母亲,这种游戏母亲会很享受的。”

“母亲,你不妨把自己交给我羞辱,我虽然没有鸡巴,但保证可以比老波特让你更刺激。”索菲亚坐起来,举起酒杯对马尼亚敬酒,说。
“儿媳,我压制着嫉妒心,和你分享我的儿子,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要越线了。”
“是,母亲。”

“母亲,你想去吗?”
“是的,儿子,我可以去吗?”
他看着马尼亚沉默了一会,马尼亚本质上是个十分淫荡的贵族女人,只是一直被自己压制着,只让她和波特父子玩。
她正期待地与他对视着,她四十几岁了,两鬓已经显露出丝丝白发,看起来十分的庄重,但实际她有着十分下贱的内心。她经期都已经不正常了,玩也玩不了多久了,让她去吧。

“母亲,你可以去,但不要和别人肉体接触,我不希望你染病了。”
“遵命,我的儿子丈夫。裸体站在男人的面前,让男人看到我抑制不住兴奋,不断流出精液(他们认为女人的淫水是女性精液),已经十分刺激了。”

“母亲,你筹备家里的孔索节吧,在我们的院子里开。你把心仪的奴隶叫来,让他们抢你,这会让你很快乐的吧。”
马尼亚的脸色一凛,有点慌张地说:“儿子,你一直不允许我和别人性交,难道是因为我老了,要放弃我了吗?”

“你要检查奴隶的健康,晚会上你可以给他们口交,让他们射精在你身上,但不要和他们性交,只能让波特父子肏你。我答应过你,即使你老得牙齿掉光,也会搂着你亲吻。”
马尼亚放松下来,把他的脚抬起来,把脚趾头含进嘴里吮吸。

“索菲亚,你也邀请你喜欢的奴隶来。”
“丈夫,我确实喜欢一个奴隶,但他对女人不感兴趣。”
“卡斯托?”
“是的,丈夫。”
“哈哈哈哈,索菲亚,我的智慧女神,你竞争不过一头母骡子哈。”他嘲笑道。

“儿媳,你不就是一只雌兽吗,多少动物肏过你,猪、海豚、狗、驴、马,也许你要做的只是先找一头公骡子肏你一次,这样你就可以和一头母骡子一较高下。”马尼亚也嘲笑她。
即使浴室里的灯光很昏黄,他也看到索菲亚脸涨红了,他把她搂紧怀里,亲吻她的额头。

“母亲,过来。”
波特和塞纳让开位置,他左拥右抱把马尼亚和索菲亚搂在怀里,“我爱你们”。
“我也爱你。”马尼亚回应到。
三人的嘴吻到了一起,三条舌头搅拌在一起,他抬头靠在浴池壁上,她们甘甜的口水流进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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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主人,饶了我吧~”马尼亚的浪叫声,从她的卧室里传出来。
“婊子,下贱的臭婊子。啪~”
马尼亚要和别的奴隶玩,一定会激起波特父子的妒火,她今晚肯定会被狠狠地折腾。

“上来。”
索菲亚熟练地爬到他的背上,双臂双腿挂在他身上,他在二楼屋顶翻墙爬下去。看门人正在忙着修理主母,他们只好翻墙出去。

“我们去哪?”索菲亚骑在他的肩膀上,抓着他的头发问。
“去找卡斯托玩。”
“我不要,太丢脸了。”
“母猪还怕丢什么脸。”
这个年代,一个小伤都有可能会感染导致死亡。夜里视线不佳,他通常是把她扛着走,免得她摔跤或踢到石头。

悄咪咪地路过食堂,防止被在食堂里睡觉的菲拉克斯发现,他们往奴隶们住的别墅走去。

家里养的几条看院狗看到他们,摇晃着尾巴开心地跟着,其中两条公狗肏过索菲亚几次了。
在奴隶们住的别墅前,他把索菲亚放下来,小跑几步,在墙上一蹬,翻上了二楼屋顶。有几条狗守着,索菲亚要说有什么危险的话,就是等的时间久,说不定会被狗鸡巴锁上。

从屋顶上跳下去,他听到有几间房间里有叫床的声音。
奴隶们生了不少小奴隶出来,别墅已经住的满满当当,新的公寓正在盖。

“主人,进我们房间玩吗?”辛布里侍卫‘Ⅸ’听到声音走出来问,他的妻子‘XIV’赤裸着身子,抱着孩子哺乳,在门口张望着。
“我找卡斯托有事,你去把他叫出来。”维修斯说着,向他的妻子走过去,含住另一个丰满的乳房,吸起奶水来。
甘甜的奶水流进嘴里,一只小手推他的脸,孩子不许他抢奶吃。
不吃就不吃!让你妈吃我的。

他抓着XIV的头按下,他的短袍下没有穿缠腰布,XIV边奶孩子边给他口交起来。

“主人。”卡斯托走来行礼。
“带着你的疾风到门外去等着。”
“是,主人。”

他对Ⅸ招招手,Ⅸ蹲下和妻子一起为他口交起来。
卡斯托牵着疾风走出来,他已经穿上皮甲、背上行囊,疾风也上了鞍具。

“不用这些,不是要你出门,把鞍具卸了。”
“是。”

这对辛布里夫妻俩口交的挺爽,他低头看她们,XIV把他的前列腺液吸出来,喂进了丈夫的嘴里。

“主人。”卡斯托和疾风再次走出来。
“嗯走吧。”他推开了沉迷于他阳具的夫妻俩,对他们说:“下次再来玩你们。”

他们出了门。
“女主人。”卡斯托向索菲亚行礼。
“嗯。”索菲亚这个阿格里真托臭名昭着的动物强奸犯,居然难得的有点小害羞。

维修斯走在前面,索菲亚和卡斯托跟着,今天月亮很亮,照的道路很清晰。
“卡斯托,进家里多久了?”
“6年了,主人。”
“你几岁了?”
“28岁。”
“疾风几岁了?”
“11岁了。”

“骡子能活多少年?”
“30年左右。”
“那么疾风还是壮年啊。”
“是的主人。”
“你们刚来的时候,我以为它已经是一只老骡子了。”
“感谢主人能免除它的劳役。”
“那是你自己养着的,不用谢我。”他摆手说。

“你有女人交配过吗?”
“从未有过。”
“摸过女人吗?”
“也没有。”
“那你还挺干净的。”
卡斯托没有接话。

维修斯带着他们走到沙滩上,转身对卡斯托说:“我从未和动物交配过,现在我要试试你的疾风。”
“啊,主人,请你仁慈,牲口栏里有头母驴也很漂亮。”卡斯托跪在沙滩上求饶。
“你要违抗我的意愿?”
“不敢,主人,请你仁慈。”

“把你的衣服都脱了。”
卡斯托不敢违抗,跪着开始脱衣服。

“嘿,漂亮的骡子,让我来试试你。”维修斯抓着疾风的尾巴撩起,扶着鸡巴就要肏它的屄。
“昂~啊~”疾风叫唤一声,撅起后蹄子踹在他的大腿上,把他踹得倒退了两步。

这头骡子还挺忠贞,他被踹的有上火了。
“求主人仁慈,请不要伤害它。”卡斯托扑上来,抱住了他的腿。
“我答应你,不伤害它,你安抚它。”
“是。”卡斯托光着身子,走到疾风面前去,把它的头靠在自己胸前,安抚它。疾风低头去闻卡斯托的鸡巴。

维修斯抱着骡子屁股就就肏了进去,疾风使劲的跳跃,想要把他颠下来,这头骡子可比好多女人忠贞多了,但今天非要干你。
他抱着骡子屁股,它颠的越厉害,他肏的越快。骡子的屄比较宽松,也很温暖。
“昂~”疾风发狠,转身低头,咬住了他翘着的脚,把他扯了下来。

他摔在沙滩上,立即跳起来,再次骑上了疾风的屁股,并用双脚钩住它的腿,让它动弹不得,鸡巴肏进它的屄里,快速肏了起来。
“不要动,疾风。”卡斯托帮着安抚它。

啪啪肏了一阵子,他问:“疾风开始爽了吗?”
“没有,主人,它很紧张。”
“那你过来舔它的屄,让它放松。”
他感觉到自己的阴囊擦过头发,一根舌头伸进了他的鸡巴和骡子屄之间。

“噗~”疾风打了响鼻,还是原配有用啊。
他感受到屄开始蠕动,收缩,好像在吮吸他的鸡巴一般,这是一个非常深邃的洞。

“主人,它释放了。”卡斯托钻出来说。
“好。”他从骡子背上下来,把卡斯托按在沙滩上,对着他的屁眼肏了进去。有母骡的粘液润滑,他一杆到底。

“啊~,主人,请你仁慈。”卡斯托痛呼着。
疾风跑过来救主,它一口咬住他的胳膊,使劲地甩。结果是卡斯托遭了罪,他的屁眼因此被大幅地抽动着。

“疾风,安静。”索菲亚过来拉住它的鬃毛。

维修斯停下了动作,让卡斯托跪趴在沙滩上喘息一会。
“你忠于我吗?”
“是,主人,我永远忠于你,请你仁慈。”
“嗯。”他手伸到卡斯托跨前,去摸他的鸡巴,鸡巴被摸得渐渐膨胀起来。

“不要抗拒,放松自己,让我使用你。放松可以减少痛苦。”
“啊~是,主人。”

维修斯慢慢抽动起来,卡斯托嘶嘶呻吟着。他抓着拉斯托的头拉起来,让他面向月亮。
“向狄安娜(阿耳忒弥斯)起誓,你永远忠于我和索菲亚。”
“啊~,主人请你轻点。啊~,我凭狄安娜起誓,啊~,我卡斯托永远忠于我的主人维修斯、索菲亚。啊~,主人,痛,求你轻点。”

“很好,卡斯托。忠于我们,你将得到安详的生活,我使用了你的屁眼,奖励你一个屁眼。索菲亚,趴在卡斯托前面,让他使用你的屁眼。”
“是,丈夫。”

索菲亚脱了衣服,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竹筒,把橄榄油抹在屁眼上,爬到卡斯托身前。
维修斯握着卡斯托的鸡巴,对准索菲亚的屁眼,她往后一撞,鸡巴捅进了屁眼。

他的双手越过拉斯托,抓住了索菲亚的盆骨,耸动了起来,三个人一起呻吟起来。

“女主人的屁眼爽吗?”
“爽,好爽。”

大海涨潮了,一股海浪打在了维修斯的膝盖处。
“向尼普顿(波塞冬)起誓,你永远爱我和索菲亚。”
“嘶~,我凭尼普顿起誓,我卡斯托永远爱我的主人维修斯、索菲亚。嘶~”
“很好,卡斯托。爱我们,你将体会维纳斯的欢愉。我把索菲亚的屁眼交给你享用,你可以在任何时候使用她的屁眼。”
“感谢主人!哈~,我要射精了,主人。”

“射在女主人的屁眼里。”
“女主人,我要射了。”
“叫我索菲亚。”
“索菲亚,啊~,我忍不住了。”
“射进来,射进我的屁眼里,我是你的了。卡斯托,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很久了,亲我。”

两个人错着头,舌吻起来,卡斯托颤抖着在她屁眼里射精。维修斯同样感觉十分的刺激,在卡斯托屁眼里射出一股股精液。
月亮女神和海王见证了一对新的组合诞生。

维修斯退出卡斯托的身体,卡斯托退出索菲亚的身体,三人进海里清洗一下。卡斯托此时显得很腼腆。
“卡斯托,你回去吧。”维修斯说。
“是,主人,女主人。”

“卡斯托。”索菲亚叫住了他。
“女主人?”
“以后在任何场合,都可以叫我索菲亚,你可以用我的名誉,装饰你的荣耀。”
“是,...索菲亚。”

“谢谢你,丈夫,我很快乐,你也很快乐是吗?我感受到了。”索菲亚缠上了他的脖子。
他抱着她,往海中移去。

“索菲亚,你爱我吗?”
“丈夫,伊壁鸠鲁学派教导我要享受生活,享受性爱,但要规避爱情,因为爱叫人发疯、发痴、身心憔悴。爱就像花季一样短暂,我觉得爱是个不好的词,我永远不会说爱你。我只能告诉你,如果离开你,我的灵魂会被剥离。”

“噢,丈夫,你带我来这么深的海里,是要淹死我这个放荡的女人吗?可是在海里我和你一样强大。”索菲亚爬上来,踩着他的肩膀一跃,人鱼一般钻进了海里。
他踩着水找她,没看到她浮起来。忽然,一张嘴含住了他的鸡巴,给他口交起来。
他拉着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她大口地喘息着。

“嘎嘎嘎嘎~”
“噢,夺走我童贞的家伙来了。”

“噗~”一根水柱往上冲,一只鱼鳍围着他们转。水流冲撞着他们的身体。

阿里翁在这片海域定居下来了,在这里它受到人们投喂水果、鱼、酒,生活得惬意自在。女人、男人,它肏过了不少人。
它在海里竖立来,围着他们转,维修斯感到一个手状的东西在触碰自己。

“哈哈~,它想肏你,丈夫,如果你想试试被雄性动物征服的感觉,现在就是个好机会。这里除了阿耳忒弥斯、波塞冬和我,没人会知道。”索菲亚调皮的说。
“我和阿里翁一起肏你。”
“好的,丈夫,你肏屁眼好吗?阿里翁的阳具对于屁眼来说,太大了。”

阿里翁把肚皮翻过来,从它腹部的裂缝里伸出一只手掌一般的阳具,左右摇摆着。
索菲亚手臂压在它身上,含住它的鸡巴口交起来,它的尾鳍欢快地拍打着水面。

只是一小会,它收回阳具,翻过身喷了一股水柱,沉入海里。
她双臂搂了过来,和他亲吻,海豚的精液喂进了他的嘴里。微咸,比较稀,不难吃。

他游到她背后去,把鸡巴慢慢顶进她的屁眼里,里面有卡斯托的精液,很湿滑。在水里还要踩水,他使不上劲,难以发挥。

阿里翁又来了,嘴里叼着一只大章鱼。
“丈夫,快拿好我的嫖资。”

维修斯伸手抓住章鱼,这个章鱼还活着,它想从他的指缝中溜走。太滑了,他赶忙双手抓住,鸡巴就从她的屁眼里脱离出来了。
这只章鱼居然在他手掌咬了一口,这激发了他的凶性。他把手指捅进章鱼嘴里,又被咬了。他迅速往外一拉,章鱼的口器被拔了出来。

身边索菲亚已经趴在阿里翁身上,它仰泳着把鸡巴往她的屄里顶。
他把章鱼按进水里,把鸡巴捅进原来是嘴的地方。章鱼的触手吸盘吸住他的小腹、鸡巴,想要往外推。

他看着索菲亚被海豚肏,双手抓着章鱼在鸡巴上快速地肏。

海豚射的快,恢复的也快,索菲亚被它射了十来次的时候,他也嗷嗷叫着在章鱼的身体里爆射出来。

海面上恢复了平静,他和索菲亚趴在阿里翁的背上,被送往了海滩。
走上海滩,章鱼的吸盘还黏在他的小腹上,但显然已经被肏死了。

他的力量非常大,相应的消耗也非常大,这会他又饿了。他把章鱼拔下来,张嘴吞下肚子。

穿上衣服,把索菲亚扛起来回家,后脖颈被她不断涌出来的海豚精液弄湿了。
到了别墅门口,老波特把门打开了,他一直等着呢。

“主人、女主人。”
“嗯,睡吧。”

脱了衣服把后脖颈擦干净,他上了凉爽的石床,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塞纳拉进怀里。
“塞纳,我爱你。”
“我也爱你,主人。”

索菲亚上床靠着他的后背,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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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养护和伙食有着直接的关系。
索菲亚的伙食比塞纳好一些,也因此比塞纳高一些。而她的身高只到丈夫的锁骨那里,到卡斯托的鼻子那里。
一个家庭如果要把一个孩子培养成战士,在伙食上投入巨大。

索菲亚在成为这个这个家庭的女主人后,已经丰满了不少,不再像以前肋骨清晰可见,但错过了长身体的阶段,她永远也不可能像贵族出身的马尼亚那样,拥有丰满的乳房的臀部。

今天的早餐是鹰嘴豆花和猪肉包子,索菲亚从餐桌上拿起两个肉包,站起来寻找卡斯托的身影。她走到卡斯托身边,看到他的早餐是蒸馒头和蔬菜面糊。
这个奴隶,他吃什么就给他的骡子喂什么,他做情报收集的工作,收入比其他奴隶高,但经济依然拮据。六年来一直这样,这也是一处令她欣赏的优点。
既然打算收他做情人,自然不会让他连伙食都吃不好。

“女主人?”
“叫我索菲亚。”
“索菲亚。”
“给你吃肉包。”
“谢谢...索菲亚。”
这等于向奴隶们宣告,她自动物情人后,又添了一个奴隶情人。不消几天,整个阿格里真托都会知道了,然后传播到其他城市。

回到家人们的圆桌,坐下和大家一起吃早餐,马尼亚边吃,边笑眯眯地看着一张莎草纸。
肉包被咬了大半,油脂顺着马尼亚的手指流下来,她把包子塞进嘴里,把手伸给波特。波特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舔干净。

马尼亚咽下包子,笑着说:“这一段非常有意思,我念给你们听:具她的奴隶所说,她的阴蒂像男人的阴茎一样长,她经常和她的女奴性交。我们有理由怀疑,她不仅想用她拙劣模仿男人的伪阳具征服女人,甚至还想用那根肮脏的东西征服男人,就像她的行为一样。”

索菲亚吃着包子,听着马尼亚念书,心想什么样的女人,阴蒂居然能和男人的阳具一样长?

马尼亚抑扬顿挫地继续念,好似舞台上的戏角:“她居然敢把手伸进由父亲、丈夫保护的家里,强行把他们的妻子、孩子带出去强迫劳作。她向女人和孩子灌输恶毒的观念,要他们对抗爱护他们的父亲和丈夫。最烈的风也没有她的咆哮刺耳,最黑的夜也不如她的内脏漆黑。”

索菲亚感到不对劲,问马尼亚:“母亲,这是什么纸?”
“《索菲亚传》啊,儿媳,你出名了!”马尼亚把纸递过来。

文字的用途很多,而有人选择用来骂她,她看得很上火,都是歪曲事实、断章取义。

“和我去走走。”早餐后,马尼亚对她说。
马尼亚找她单独谈话的情况不多,她跟了过去,守卫她们的侍卫跟护着。

“你觉得,是谁在散播这个莎草纸骂你?”马尼亚开口说。
“被我踩到脚的人。”她说。
“你猜,这个人在哪?”
“他应该不敢待在阿格里真托,应该是周边的城市。”
“散播这纸的人,在意大利竞选城市执政官,他用煽动别人对你的反感,来提升选票。”马尼亚摇头说。
“我又不在意大利,攻击我有什么用?”
“人们投票给情绪而非理性,只要调动同仇敌忾的情绪,就能收获选票,这就是政治。”

她们走到神庙南边的海滩边,晨风很清凉,马尼亚在石匠修建的石椅上坐下,索菲亚在她身边坐下。
“无所谓,他又伤害不到我。”索菲亚说。
“索菲亚,你很有灵性,一个普通家庭出生,能有这样的抱负,难能可贵,但你的方法错了。”马尼亚看着海天相接的远处说。
“哪里错了?”
“这些工坊,你只帮住了几百个女人,却与所有的男人为敌。政治应该团结多数,敌对少数,你却反着来。”

“那么...,母亲,我该怎么做?”
“这世上的女人都依附于男人,你也是依附于维修斯,才能做到现在这些事,你凭什么去教育女工不要依附男人?”

索菲亚沉默了,她是教女工赚了钱就能减少对男人的依附,才能争取到更多自主,被扭曲成不要依附男人,但她没有辩解,静待下文。

“我已经邀请退休的维斯塔祭司都来我的神庙,我要把这里变成维斯塔祭司的养老院,在狭小逼仄的维斯塔神庙呆了30年,她们会喜欢这里的。这样,我死后这个神庙也能一直存续下去,我虽然没有子嗣延续,但我的成就可以延续。我们死后,维修斯一定会离开这里的,没有继承人,你能留下什么?”
“母亲,我该怎么做?”她对马尼亚的远见还是很信服的。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你的理想也不是一人能够实现,你要把你的成就延续下去,让其它的索菲亚在你的基础上实现理想。不要再和阿格里真托的男人对着干了,放弃去保护少数女人。把种子用来吃只能救一人,把种子种下地能救一群人。”

确实,作者死了,书还能流传下去,可是谁会看她的书呢?

“不要在这些愚钝的女工身上花太多力气,真正能帮你的,恰恰是你排斥的人——富商和贵族。写一本《致富书》把你经营这些女工工坊的经验都写下来,想致富的人自然会买来看,你的思想就传播出去玩了。”
“开办沙龙,把贵夫人们请来,送书给她们,带她们参观工坊,向她们展示拥有工坊的女主人有多么强大,她们就会趋之若鹜地开工坊,你的精神就能传播下去。亡者存活于生者的记忆中,你将因此不朽。”

“把我的经验都传授给别人?”索菲亚有点惊讶,谁不是把自己的生意经攥得死死的?
“除非你找个奴隶生孩子,索菲亚,否则你死后,你做的一切都会烟飞灰灭。这个家没有继承人,不要忘了这一点。我进神庙了,你自己想想。”

马尼亚走了两步又转身过来,笑着说:“如果我是你,我要写一本《优秀保护人》,把你想做的那些事,直接安在一些贵族的头上,说他们已经在做,吹捧他们的仁慈、正直。有人愿意信就行了,他们还能否定对自己的夸奖吗?捧杀比贬低更恶毒。”
“我会思考的,母亲。”

马尼亚带着她的女侍卫进入神庙了,索菲亚还坐在海边继续思考着。
纺纱、织布等工坊里的机器,都经过工匠们数年的改良,适合大群的工人进行流水一般地分工协作。带别人参观工坊?这种事她想都没想过,但马尼亚说的对,除非她诞下继承人,否则这一切终将船过了无痕。

“女主人,队伍准备好了。”管家卢普斯的妻子,辛布里女奴希尔达走过来说。
索菲亚转头,全副武装的12名侍卫骑着骡子,在路边等候着。

有个女工向她检举,有个女孩被她家里的奴隶们轮奸,今天早上的行程昨天就定好了。
“把疾风牵来。”平时她出行随便骑一头骡子都行,而现在她就想骑疾风,骑在情人的配偶身上。

带着额外坐骑的侍卫,回庄园把骡子换成疾风。
“出发。”索菲亚骑上疾风,被保护在队伍中,向城里出发。

“维修斯家族办事。”他们在城里一幢沿街开设陶器铺的楼房前停住,侍卫们开始驱赶人群。
索菲亚骑在疾风身上,用手指梳理它的鬃毛,回想着马尼亚的忠告:不要再和阿格里真托的男人对着干了,不要在这些愚钝的女工身上花太多力气。

“女主人(尊称)。”一个秃头拉丁男人走过来,向她行礼,一个侍卫在他身上摸索有没有武器。
“有人检举,你让奴隶轮奸你的女儿,是真的吗?”她骑在疾风身上,低头问拉丁男人。
“是的。”
“为什么?”
“我给她找了个一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夫,是我的玻璃匠老朋友。而我的女儿,她却把自己的童贞给了一个无业的流氓。她下贱、放荡、不知羞耻,我让奴隶们轮流和她性交,不过是成全她的下贱而已。”

“进去看看。”她说。
辛布里侍卫开始涌进铺子里,一时间鸡飞狗跳。
索菲亚下了坐骑,在四个侍卫的保护下,走进了院子,看到几个奴隶被压住跪在地上,烧陶的炉窖里还烧着火。

一个裸体的拉丁女孩,被女侍卫从后面的房间里拉出来。
索菲亚检查了她的身体,没有明显的伤痕,嘴里牙齿也都健全,并未肉体受刑,她问:“你把童贞给了一个流氓?”
“我爱提图斯,他也爱我,我不要嫁给一个老男人!求求你,女主人,让我嫁给提图斯吧。”
“这个提图斯,他在你受罪的时候,来提亲了吗?”
“他不敢来的,因为我父亲要打他。”
“这个提图斯家在哪里?有父母吗?”
“他没有父母、房子,他给人跑腿送信为生,他不是流氓。索菲亚女主人,我祈求你的帮助,帮帮我这个可怜的女人吧!”

索菲亚转身走出制陶铺子,对希尔达说:“找到这个提图斯,把他阉割了,把阴囊交给陶匠。”
“是。”
“回家。”
“感谢你!女主人!”陶匠在身后道谢。

回到庄园里,时间已经接近中午,她给疾风卸了鞍具,带它喝水,给它喂了些豆子。马尼亚说的对,她的时间并不多,她要帮助更多的女人,而不是只着眼于这些她能看到的女人身上。

疾风吃好豆子,跑进奴隶们住的别墅,她也跟进去。
天井下的一张桌子上,卡斯托赤裸着上身,正在专心工作,他把信封上的印泥在油灯上慢慢烘烤,然后在不破坏印泥的情况下把信打开了。这就是家里很多情报的来源,他拆信的技能也算是独到的本领。

疾风跑到他身边用嘴唇夹他的头发,尾巴舒心地转着圈。
“别动,疾风,别动,...索菲亚。”卡斯托看到了她,站起身来。
“继续工作。”
“是。”

她走到卡斯托背后,搂住他,手向他的缠腰布里面摸去,在他耳边轻轻问到:“卡斯托,你爱我吗?”
“女主人,我在工作,...所有奴隶都爱你。”
“看来是不爱我了,你真的只爱骡子吗?别忘了,你向海神起誓要爱我的。”她解开他的缠腰布,双手抓着鸡巴慢慢撸起来。

卡斯托沉默不语,索菲亚把两根手指伸入他的嘴里,玩弄他的舌头,在他耳边轻语:“你不爱我也没关系,但取悦主人是你的职责,别忘了你现在的生活是我给你的。波特父子怎么对马尼亚的你看到了,主动一些,让我感受到快乐,你才能快乐的过活。”
她起身,在他的注视中,把沾满口水的手指在嘴里嘬干净,往外走,守在门口看了会戏的两个女侍卫跟上了她。

索菲亚在工坊里巡视,思索着要怎么能把她的理念和工坊推广出去。
她的工坊的特征就是把一群女人集合在一起工作,按照丈夫的说法,女人在家里工作时她的劳动是不被定价的,而出来工作,就被工坊定价了,女人的劳动价值就和男人一样可以衡量了。

“女主人,管家找你,说城市执政官的妻子来了。”女侍卫从外面走进纺纱工坊,对她说。

她走出工坊,看到管家身边站着一个穿粗麻布衣服,但有着精致妆容的女孩。
“你就是,索菲亚吗?平明出身的骑猪女人?”女孩走过来围着她转。
“你真的有鸡巴一样大的阴蒂吗?你长得还算可以的,我不介意和你做做看,维修斯在哪里?我想和他交配,我们可以三个人一起玩。”
“你叫什么?”
“克劳迪娅,你们的庄园怎么乱糟糟的,一点也不优美,没有雕塑,也没有喷泉。你没有发型师吗?第一眼我还以为你是个女奴。”女孩托托自己盘得精致的发型。

丈夫一直都反感贵族女人,不是没道理的。丈夫只允许用锅底灰拌香膏描眉,这种浓妆艳抹的女人他是不会碰一下的。

“去把卡斯托叫来。”索菲亚对侍卫说。
“是。”

“管家,你安排克劳迪娅这几天在各个工坊工作,确保她学到能学的一切。”
“是。”
“你要让我干活?”克劳迪娅瞪大眼,不可思议地说。
“你随时可以回去,留下来你可以学到工坊里的一切。”
“工坊那是男人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疯女人,送我回去。”
“管家,让六个侍卫送她回去,保护好她的安全。”
“是。”

“这么喜欢干活,你继续当女奴不好吗?坏女人,浪费我的时间,众神诅咒你。”克劳迪娅指着索菲亚的鼻子骂完,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索菲亚。”卡斯托小跑过来。
“本来想让一个女奴伺候你的,现在她走了,没事了。”她说,她本来是想让卡斯托体会一下刁蛮的女人是啥样,让他对比一下就知道自己这样的女主人多么的好。
“噢。”卡斯托一脸的懵逼。

索菲亚忽然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窜上了神庙后墙二楼的窗户。
神庙禁止男人进入,丈夫从二楼爬窗进入,显然不是为了做好事。

“陪我去玻璃工坊。”索菲亚挽住卡斯托的手臂,对两个女侍卫说:“不用你们跟着了,卡斯托会保护我。”
女侍卫们做了个微妙的表情,解散了。在自家的庄园里,确实没什么危险。

“主人很少使用我的屁眼,上次被你肏得好疼啊。你听说过那个故事吗?宙斯把人造好了,却发现忘了把‘羞耻’放进人的身体里,于是宙斯叫‘羞耻’从人的屁眼里钻进去。”
“我听过这个故事。”
“主人不会再使用我的屁眼,那里将是你专用的。”
“感谢主人。”

“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是我以承受疼痛为代价,换取你的欢愉。”
“我很惭愧,索菲亚。”
“收获和付出不对等,你才会惭愧,如果你花心思来取悦我,你就能心安理得地享受我给你的好处。不要耗尽我的耐心。上次你把我的屁眼干疼了,我要做一个肛塞让自己能逐渐适应肛交。”

他们边走边说,进入了自家的玻璃工坊。
“女主人。”玻璃匠奴隶行礼到。
“以前为马尼亚做的肛塞还有吗?”她问玻璃匠。
“留下的那些品质不很好的肛塞,已经被奴隶们要走了。”
“你还记得怎么做吗?”
“记得,女主人,马上就可以为你做,你想要做大一些的还是小一些的?”

“小一些的,我很少进行肛交,需要适应一下。”
“我马上就做。”

玻璃匠立马倒入木炭,用鼓风器烧热炉子,干起来,他操作烧的橙红色的玻璃条,就像塞纳合面那么轻而易举,在他的一翻操作下,一个三节的肛塞渐渐成型了。
等肛塞冷却下来,玻璃匠在水里洗干净后,交给了索菲亚。

“来给我戴上。”她把肛塞递给卡斯托,撩起了裙子。
“女主人,这里有橄榄油,涂点油才不会疼。”玻璃匠递把油罐递给卡斯托蘸。

索菲亚一手扶墙,一手撩起裙摆,侧头看着卡斯托,他拿着肛塞迟疑着,脸上没有任何冲动,也没有欲望。
她的激情因此快速消退。

“卡斯托,你去工作吧。”她从他手上拿回肛塞,对他说。
“是,索菲亚。”
“叫我女主人。”

“女主人,我可以给你塞肛塞。”玻璃匠奴隶谄媚地说。

索菲亚去食堂里拿了里拉琴,在河边的大树下坐下,弹唱起来。菲拉克斯跟着她,在她身边趴下。
她有点羡慕马尼亚,拥有波特这样随时准备着讨好、奉承她的情人。

卡斯托能读会写,颇具见识,她本来想要一个能给她伴奏音乐,谈论文学,给她被追求感的情人,然而,落空了。

她独自弹唱了一会,突然头顶上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你的琴声很悲伤,是失恋了吗?”

她抬头一看,丈夫手里拿着根大骨头坐在她头上的树枝上,她一点都没发觉他什么时候来的。
“丈夫,我看到你爬进了神庙的窗户了。”
“我要关心待产妇的营养是否足够,婴儿吃奶是否正常,还要监督马尼亚有没有偷懒,我很忙的,才不像你,大白天可以坐在河边弹琴。”

丈夫从树上跳下来,菲拉克斯立即跑走了,它看见他还是比较害怕。
丈夫把大骨头举过来,问:“吃吗?”
是羊腿,她咬了下一块肉,嚼了起来。
他力大无比,因此消耗也很大,除了三餐,塞纳还给他准备两顿点心。水壶又递过来,她接过喝了一口,是加了蜂蜜的葡萄酒。

“你身上有橄榄油的味道,是被干屁眼了吗?”
“没有,卡斯托没意思,我不要他了,是这个。”她从口袋里把肛塞取出来。

丈夫经常弄疼人,难得也会疼人,下午带着她和马尼亚一起去剧院看戏,只是屁眼里的肛塞让她坐得很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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