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炎夏酷暑,烈焰高张;微风无力,杨柳轻摆;鸟啼杂噪,蝉鸣绵延。
江都中尉府,墙高院深。
深院的一偶,丛草高树里,隐约传出若有若无的病吟声。寻声进前,只见密
林中有一废弃之平房瓦舍。再仔细一听,竟然是女的呻吟、男的喘气,还有一阵
阵淫声秽语。甭说,就知有人在里面偷欢窃乐。
果然,空荡的屋内只见衣袍席地,一对野鸳鸯正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
「…嗯…冯…师傅…用力…呜嗯…好好…嗯嗯…」那女的看来应该不超过三
十岁,脸孔虽不算上选,但一身雪白、细柔的肌肤却无瑕无疵;从狼藉的头饰、
脸上的妆扮看来,她应是贵门豪宅之人。
「…喔…夫人…呼呼…妳夹…夹得我…我…啊嗯…」从互相的称呼,可知他
俩定是主仆偷情的野鸳鸯。这冯师傅正满身汗油,压俯在夫人身上,赤裸的臀股
正高低起伏,用劲的在她的下体顶撞着。
夫人修长的玉腿高翘着再乱踢,双手紧抓着冯师傅的手臂,不停地呼叫着:
「…啊啊…冯…哥哥冯…你…插的我…好…好深…啊啊…哥哥…别…别…啊嗯…
饶…饶了…」
冯师傅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急急的叫喊着:「…呼喝
…夫人…我来了…我来了…」随之僵挺着腰臀,一阵阵地抽搐着:「…喝啊…喝
啊…」
「…嗯不…不要射…射在…啊…里面…嗯嗯…」夫人虽警告着,却也没有拒
绝的动作,也许是叫得慢;也许是舍不得肉棒。总之,她被热精烫得舒畅无比,
晕眩过去了!
然后,一切又恢复平静……
原来,偷情的这两个人真的是主客关系。女的是江都中尉赵曼之妻,可是赵
曼却有断袖之癖,不爱女色。而他之所以娶妻,一方面是为掩人耳目;一方面也
是政治婚姻。这却苦了赵夫人,赵曼藉口说有疾,不得进女色,所以自她嫁入赵
府就直守活寡,过着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
那男的姓冯名万金,是赵府的乐工,赵府上下都尊称他「冯师傅!」。冯万
金名为乐工,其实是赵曼的嬖幸。赵曼对冯万金的宠爱,简直到了没看到他就寝
食不安的地步。虽然冯万金并非同性恋者,但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不得不应付
着赵曼;而他会搭上赵夫人,除了贪恋美色,也是存有一点报复赵曼的意味。
所以,一个深闺难耐;一个有意指染,自然就乾柴烈火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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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赵夫人背着丈夫私会冯万金。
赵夫人一见冯万金,即忍不住啜泣起来,说:「冯师傅,我…我有……身孕
了!」赵夫人投入冯万金的怀里,抽搐道:「…我未曾…与老爷…过…如今…却
…却……」
冯万金这一惊真是吓得六神无主,只好拥着赵夫人胡乱安慰一番,说:「快
别哭了,我会想法子的,我会想法子的……」
一个月后,赵夫人佯称有病要回娘家疗养,实则孕肚无法隐瞒,藉口离家待
产。瓜熟蒂落之日,赵夫人竟一产双胞皆为女儿,赵夫人将之送归冯万金。冯万
金无婚得女,只得自称养父,让二女仍姓赵,长女名宜主,次女名合德。
此后,冯万金便离开赵府,就靠着赵夫人暗中资助,或偶尔编编乐曲赚点家
贴,以扶养赵氏姐妹,所以生活也蛮清苦的。
不料,几年后冯万金便因病去逝(不知是不是AIDS,嘻!),留下了不
到十岁的赵氏姐妹,过着相依为命的生活。还好赵夫人的资助并无间断,虽然钱
数不多,但赵氏姐妹也不至于三餐不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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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姐妹及笄之年皆出落得娇艳无比,堪称有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之貌。
姐姐宜主自幼就聪明慧黠,练通了家传《彭祖方脉》的气功,而使身材长得
修长纤细,行动间更是飘逸轻盈,因此得了“飞燕”之美称。
妹妹合德更是天生丽质,一身雪柔的肌肤滑腻无比,甚至连水珠都无法沾粘
。也许是父亲的遗传或薰陶,她对于音律敏锐异常,即使是稍微轻重之差,也瞒
不过她的耳朵。
虽然,姐妹俩各有出色之处,却但也有一个共通点,就是遗传自母亲的“淫
荡”,这也正验了所谓的“家学渊源”其来有自也!
相依为命的生活,让姐妹俩的情谊日深;然而,这种情谊,却不幸地成为她
们淫荡的导火线。
原因是:因为家贫,被席单薄,每逢隆冬之夜姐妹两总是冷得发颤,只得靠
互相紧拥藉以取暖,勉强熬不过严寒。及至飞燕所学之气功稍有小成,发功时能
行血通脉、体温遽升,甚至通体有袅袅之热烟凝聚不散。因此,只要姐妹俩裸体
相拥,即使身无遮盖,也不致招凉受寒。
可是,在她们开始发育,有女性的特徵出现时,这种取暖的动作,却让她们
的心理产生重大的变化。
当微凸的乳房互相接触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浮现心头,不禁一阵脸红耳
热、心跳如撞,只有胡乱摸捏一番,才稍解酥痒。从此,她俩便习以为常地趁更
深人静时,在床上或是互相抚慰、或是互相亲舔,直到满足淫欲才互拥入睡。
及至姐妹俩发育得几近成熟,女性的特徵一一明显,更是让她们尝到高潮的
滋味。只是心中不免有些遗珠之憾,她们的内心,似懂非懂的憧憬着一个健壮的
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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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万里无云。星空如盏,明月似镜,照在遍野霭霭的白雪上,映得光
若白昼,即使是远处蹒跚的夜归人也看得清楚,他是赵家邻居猎户之子──大虎
,今年十七岁。
大虎提偝着几只猎得的鹰雁羽禽,刚经过赵家后院,及听得有丝丝的女子哀
吟声。当他屏息细听,不但辨明声音传自赵氏姐妹闺房,更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大虎只觉得心神一荡、热血翻腾,不自主地放下偝负翻墙进入赵家。
大虎蹑手蹑脚地潜至窗下,润指戳破窗纸,眯眼往里一瞧。『哗哇!』大虎
差点忘情的叫出声,他惊见满室生春、淫意暖暖,赵氏姐妹一丝不挂的交缠在一
起。
姐姐飞燕正弓身跪俯着,吸舔妹妹合德的乳房,面里背外高翘的臀股,粉红
湿濡的阴户,一览无遗的正对着大虎摇晃着。合德仰卧着挺动柔腰,让胯间夹住
飞燕的大腿磨动着,刚刚的淫声嘘喘就是她所发出的。
血气正刚的大虎那受得了如此艳色之逗,只觉得血冲脑顶、气聚丹田,挺胀
的肉棒几乎撑破裤裆。大虎一面就着洞眼观看春色;一面握住肉棒不住的套弄着
,只是担心惊动姐妹们,使得他大气也不敢呼一声。
其实,赵氏姐妹俩一个耳聪能辨音;一个习有气功,在大虎翻墙进入时,她
们都已然发觉。当时,姐妹俩微微一怔,互对一眼,便很有默契地继续她们的挑
逗动作。赵氏姐妹心中都明白,自今夜以后大虎将会成为她们的入幕之宾。
眼看着大虎已上钩了,赵氏姐妹俩的动作越来越淫荡,还有意无意的把诱人
的丰乳、阴户……面对着大虎,让他看个仔细看个够。大虎越看越是心痒难忍,
套弄肉棒的手也越来越快。
床上的赵氏姐妹,已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了,只见两人反向侧卧,交错着大
腿,让紧贴的阴户互相磨蹭着,还各自用力揉捏着乳房,把柔嫩有弹性的乳房捏
得都变了型。
「…呀…嗯…姐啊…我好舒…服…唷呀…用力…用嗯……」
「…嗯…啊啊啊…我飞了…呀呀……」
窗外的大虎突然觉得肉棒根部一阵酸麻,一股股热精随即喷出,滴落在雪地
上,融蚀出一个个小坑洞。大虎看着赵氏姐妹软弱无力的躺在床上喘息着,有色
无胆的他也不敢多作停留,拖着疲软的脚步离开了。
赵氏姐妹知道大虎走了,心里不禁怨骂着:『啐!胆小鬼……』
(二)
隔天夜里,一样的星空;一样的雪地。
大虎躺在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眠。昨夜赵氏姐妹春光外泄的情景,
在大虎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雪白柔嫩的肌肤、丰满挺耸的乳房、纤腰肥臀、乌丛
蜜洞……大虎越想越心痒;越想越浑身炙热,焦燥难安,挺硬充血的肉棒,悸动
、肿胀得几乎要抽筋似的。
大虎忍不住不住情欲的煎熬,遂翻身下床,蹑手蹑脚的出了后门,往赵家的
院墙而去。大虎刚上墙头,就看见飞燕背对着他,盘坐在约十步远的小石台上。
尽管现在是酷寒严冬,她身上却只披着一件白纱袍,那件纱袍别说是御寒,简直
是聊备一格而已,因为它薄得透明;透明得毫发毕露。
更神奇的是,飞燕凝神贯注的坐着动也不动,乍看之下就彷佛是一尊雕像似
的;虽然微风飘动着纱袍,但她身体周围却凝聚着一层氤氲之气。让大虎看得惊
讶万分、目瞪口呆,若不是认得她是飞燕,真还会误为是天地神仙临降凡尘呢!
突然,「是大虎在那里吗?」飞燕并没回头,只是出声。
「啊!」大虎这一惊,暗呼一声,差点从墙上掉下来,只是尴尬得手足无措
,趴伏在墙上进退不得,一张脸涨得像红布一般。
飞燕缓缓起来、转身,一切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有着充满美感的顺畅。飞燕
彷佛莲步未移,飘似的“走”到大虎近前的墙脚,「嘤!」娇笑一声说道:「你
下来吧!」
打从上墙之后,大虎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飞燕,尤其是在她转身面对之时,她
那婀娜的身材、凹凸的曲线、修长的玉腿,甚至诱人的私秘处,虽隔着纱袍,却
都一览无遗的映入眼底。大虎看得入神、看得浑然忘我,直到飞燕出声相邀,才
又跌回现实的尴尬糗态。
大虎一见飞燕并没有责怪之意;也没有羞涩之态,便横心壮胆的跃下墙头,
站定了,只说:「我……」便无下文了。只是,仍然低头睨视着飞燕那副曼妙的
身材,看得飞燕倒有点不自在,有点羞涩起来。
飞燕带着微笑,温柔的问道:「这么晚了你还没睡?你要去那里?你爬到我
家墙上干甚么?……」
一连串的质询,让大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答不出一句话来,脸红耳热的
竟也冒了一身汗。
「莫非……是想干些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勾当!」飞燕露出狡黠捉狎的眼
神,继续说:「要是我一喊捉贼!看你怎么办!」
大虎一听,脑袋、双手直摇,结巴地说:「不…不是…不要叫…我…我只是
…想…想看看…妳…而已…」
「看我!?昨晚还看不够啊……」话一出口,飞燕才惊觉失言了,马上住嘴
,一道粉霞也映满脸颊。
到此,大虎总算明白这一切都是飞燕在虚张声势,不禁暗骂一声,心想:『
原来她都知道了!这骚货还故意逗弄我,看我怎么整治妳。』正所谓的惊惧刚下
眉头;淫欲又上心头,大虎有恃无恐地油腔滑调起来,说:「不够,不够!妳们
姐妹俩长得这么标致,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啊!」大虎心神一定,说话也顺溜了。
女孩子总是喜欢听人夸赞她美丽,飞燕当然也不例外,心中一阵甜劲,嘴里
却骂道:「贫嘴!」
大虎不理会飞燕说甚么,继续摇头晃脑的说:「可惜啊可惜,真可惜!」大
虎自是已占上风了。
飞燕瞪着大眼,问道:「可惜甚么?」
大虎勾引着说:「可惜妳们就缺个男人疼爱。」大虎越说越露骨:「所以妳
们只能乾过隐。妳知道吗,把男人的东西放进里面,比用手指头弄,舒服不知千
百倍呢。」
飞燕虽然隐约知道男女间的情欲之事,但真的还没领教过男人的东西,经大
虎这么无遮拦地一说,想想跟妹妹互相慰抚之情况,让她不禁有点冲动起来。只
是,心有不甘斗输了嘴,随口说道:「男人的东西有甚么好?」
大虎心想,现在该是行动的时候了,遂一面牵着飞燕的手走向那小石台,一
面说:「来!我做给妳看。」当大虎一握住飞燕的手,便觉得她的手不但柔若无
骨、细嫩柔顺,而且还温热无比,在天寒地冻的深夜里,竟然连一点冰冷的感觉
也没有。
飞燕温驯地跟着大虎坐在石台上,任凭大虎把手搭上她的肩膀,一颗心有如
小鹿乱撞,狂跳不已。当大虎挨近飞燕的身体,不禁又是一惊,飞燕的身体竟然
也是温暖若炉,缓缓送来的温热,让大虎顿觉通体舒畅,精神百倍。
大虎侧着脸看看飞燕,只见她脸颊泛着桃红,朱唇现着湿润晶亮,眼神显露
出一点疑惑、一点期待,还有一点淫媚。大虎慢慢凑近嘴唇,在飞燕的脸上磨挲
着;一双手也分别袭向她的胸口及背部。
一股股男性的体味,直冲飞燕的脑顶。大虎唇上的胡渣、手上的粗茧,磨擦
在飞燕的柔嫩的肌肤上,让飞燕觉得又酥又痒,一种前所未遇的陶醉,使得她轻
轻的呻吟起来。
当大虎吻住飞燕的樱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津液,她的全身不禁兴奋的颤抖
起来,把双手环扣着大虎的脖子,也用力地贴紧朱唇呼应着他的亲吻。
大虎的手掌握住飞燕胸前的玉乳,不停地在搓揉着,飞燕从喉底发出「唔!
唔!」的压抑低吟声。大虎的手继续在飞燕的胸前滑动着,几乎抚遍了她的上半
身,也慢慢地触到丛密的绒毛。飞燕被大虎抚摸得春心荡漾,娇喘不已,而把大
腿一搧一搧的开合着,藉以舒缓屄穴里的酥痒。
大虎的手掌很轻易的就紧贴着飞燕的阴户,这才发觉飞燕的阴户外早已是一
片汪洋了!大虎开始在她的阴户上,轻轻的转揉起来,并贴近她的耳朵说:「燕
妹妹,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呢?」
飞燕有气无力点点头,嗲声的说:「…虎哥!……你…弄得…人家嗯…舒服
极了…嗯…美死了…可是…里面…好痒…痒…」
大虎笑着说:「这才刚开始呢,好戏还在后头哩!」说着就把手指一曲,插
进湿漉漉的屄穴里抠弄着。
「啊…啊啊…轻点…嗯…」飞燕几乎脱力的颤抖着问:「…现在…这样我…
就快受…不了…了…你还…还要怎样……嗯嗯…」
大虎说:「等一下我要把肉棒肏入这里…就像这样…」说着就把手指抽动起
来。
「啊…呀…」飞燕只觉得屄穴里又是阵阵热潮直往外流,热潮过处真是酥痒
难忍,忙着说:「…虎哥…那你就…快…快点…插插…我…受不了……」
大虎随即让飞燕躺下,忙着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脚踝,扶着硬胀的肉棒便
压在飞燕的身上。飞燕惊鸿一瞥大虎的肉棒,真是大得惊人,还天真的在想着:
『这么大的东西,平常男人们是怎么藏住它呢?…我的洞穴这么小,如果让它插
进去,岂不是要撑破了……』
飞燕正转念间,只觉得阴唇被挤向两旁,一个火热的东西正紧顶着阴道口,
还慢慢的往里面挤进来,洞口也被撑得有点疼痛。大虎刚把半个龟头塞进屄洞里
,就觉得飞燕那狭窄的阴户,把龟头紧夹得痛快至极,忍不住欲火中烧尽力一插
,只听得『扑滋!』一声,肉棒便肏入一半。
「…啊…要命…痛啊…」飞燕虽早就跟妹妹把处女膜玩破了,可是还没真被
肉棒肏过,这时也被插得刺痛地哀叫起来,不但全身发颤,泪水、冷汗也一并冒
出。飞燕缩着身体,求饶的说:「…啊…不要…我不要了……呜…」
淫欲高涨的大虎那能就此罢休,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扣住飞燕的肩膀,尽力
的抽动起来,飞燕仍僵硬着身子,哀声不断:「…痛…痛呀…虎哥…哎哟…痛死
了……太大了……人家…受不了…你停停…好不好……」
大虎像强奸似的再抽动十来下,飞燕才觉得刺痛渐消,而且每次大虎的肉棒
,都顶到她的穴心,使她渐渐地被肏得酥软舒畅起来。飞燕伸手紧抱着大虎,浪
叫着:「…啊…虎哥…啊呀…舒服了…嗯哼…哼…顶得小穴…好美…啊…又顶到
…里面了…啊…」
飞燕真是天生的淫妇,虽然洞口还微微刺痛,可是比起那种爽劲又不算甚么
了。飞燕开始挺动臀部,配合着大虎抽送的动作,还尽情的呻吟着:「…呜…用
力…虎哥哥…啊嗯…舒服…极……」
可是,正当飞燕渐入佳境时,大虎却受不了她臀部的磨转,只觉得腰眼一阵
酸麻,心知要泄了,连忙用力再深插几下,随着低吼一声,『嗤!嗤!』一股股
热烫的阳精,便直射飞燕的蜜穴深处。
飞燕还不知道发生甚么事,就觉得屄穴里的肉棒彷佛在激遽的膨涨,随即一
股热潮激射在子宫里,强而有力的冲击着子宫避,使得她全身一阵阵痉挛,随着
子宫里强烈地收缩,热潮似的阴精也一波又一波地喷洒而出。
飞燕与大虎双双瘫软地交叠着,不知经过多久,大虎才觉得光秃秃的屁股有
点凉意,这才慢慢回过神来。大虎起身拉上裤头,一面望着飞燕汨流着湿液的屄
穴口,透明的淫水混着浓白色的精液,濡湿了她的臀部、石台。大虎再看着飞燕
泛红的脸,媚眼微闭、樱唇半开,一副诱人的姿态令人为之心动,刚泄了的肉棒
彷佛又有蠢蠢欲动之势。
大虎坐近飞燕的身边,贪婪的抚摸着她的一双乳峰,说道:「燕妹妹,舒不
舒服?」
飞燕缓缓睁大眼睛,嘘一口气,点点头!然后坐起身子,投入大虎的怀里,
享受着男人健壮胸膛里,那种依靠的安全感。
大虎只觉得阵阵脂粉发香扑鼻,不禁又是一股冲动,肉棒把胯间又撑起一个
大帐篷,而且也正映入飞燕的眼底。飞燕伸手轻拍它一下,说:「咦,刚刚没这
么凸啊!」
大虎尴尬的说:「燕妹妹,我又想要了!」
飞燕起身拉着大虎,一面往屋里走,一面说:「走!到屋里去。」飞燕回头
对大虎一笑,继续说:「合德妹妹等得好久了!」
『啊!』大虎心中大喜,雀跃不已,心想:『真走运,竟然一箭双鵰!』大
虎由不得脚步轻盈起来。
(三)
门帘翻动,大虎刚一探头便『哗啊!』暗叫着,只觉得房间里燥热异常,那
倒不是火笼子的关系;而是看到床上的合德妹妹。
只见合德身无寸缕,娇柔无力地仰卧床上,脸颊红润若映红霞,青丝披散似
泄飞瀑,香汗淋漓如夏雨过庭,真是艳冶销魂,容光夺魄。
飞燕放开大虎迳自走近床边,伸手触摸合德的额头,关心地问道:「妹妹,
怎么啦!」
合德无力地抬抬眼帘,看看飞燕,又看看大虎,细声地说:「…嗯…没事…
只是妹妹见着姐姐跟虎哥亲热的模样,姐姐又细叫得真切,听得妹妹心底真是酥
痒,所以……」
原来合德刚刚就在屋里,看着飞燕跟大虎在交欢,看到动情处竟不由己地揉
捏抠弄起来,才搞得如此狼狈像。
飞燕似乎明白了怎么一回事,遂伸手摸了摸合德的阴户一把,手触处竟是一
片湿漉黏腻。飞燕笑着说:「姐姐让妳看看,竟然看得这副德性,这不是让人家
看笑话吗?」飞燕回头向大虎招招手,说道:「还杵在那儿干甚么,快过来帮忙
啊!」
大虎不知她姐妹俩在打甚么禅机,虽然是满头雾水,却也身不由己,应叫应
动地走过来。这时合德却羞态万千,细声叫着:「姐姐……」一面把双手遮掩胸
口与下体。
飞燕彷佛胸有成竹的向合德说:「别怕!」随后又向大虎说:「照着刚才做
的,跟妹妹做一遍!」
「得令!」大虎简直兴奋得忘了谁是他爹娘,忙着宽衣解带脱得精光。合德
斜眼睨视着,紧张得一颗心像要蹦出来似的,倒是飞燕目不转睛地直瞪着大虎。
大虎也真不愧是狩猎世家子弟,虽然谈不上是熊腰虎背;也堪算是壮硕结实
,尤其惹得姐妹俩注视的是他那粗大的肉棒,正挺翘得几乎贴着小腹。大虎示威
似的扭动腰臀,让棒左右甩动,左击右拍的发出『啪!啪!……』的声响,才爬
上床。
大虎侧身紧贴着合德而卧,伸手便掌握住她的丰乳。从肌肤互相的接触,大
虎可以感觉合德正微微在颤抖着。大虎一面揉搓着合德的乳房,一面俯近她的耳
边说:「我妳刚刚是不是有偷看我跟妳姐姐在相好?妳是不是也想要试一回?」
「……」合德羞涩的紧闭着眼睛,没回答,却点头又摇头,不知是何意思。
大虎看着合德有如出水芙蓉的脸孔,含羞带怯的模样,让他突发一股莫名的
冲动,遂撑起上身,伏首吻上她的樱唇,还把结实的胸肌压迫着她的乳房,手掌
也贪婪又粗鲁的游动起来。大虎觉得合德的乳房比飞燕的还要柔软;肌肤也更滑
嫩,只是没飞燕的温暖。
合德的手刚一触到大虎的肉棒,便暗自想着:『原来男人的肉棒就是如此这
般,又硬、又粗、又热、、真是妙极,要是插弄进穴里,不知肉棒怎么快乐呢!
难怪姐姐会叫得魂飞似的。』合德让大虎抚摸几下,就开始骚浪起来,「嗯嗯啊
啊」的直呻吟,还贪婪地伸手玩弄着大虎的肉棒,以孅指沿着龟头上的棱线不断
抚摸着。
合德实在心痒难忍,娇柔的说:「…嗯…姐姐…妳就叫虎哥…快点插…进来
…吧…我里面…好…好痒啊……」
这回飞燕还没答话,大虎倒先搭词:「合德妹妹,要虎哥插你,就跟虎哥求
啊!」
「…别逗了…虎哥…求求你…我要…」合德把丰腴的大腿高举着,不停地磨
蹭着大虎的臀股,颤声地求着。
「好!」大虎一翻身,顺手把合德的大腿掰开,扶着肉棒抵在她的屄洞口,
先磨转几下,让龟头沾些淫水。大虎的龟头这一磨一转,正揉在阴唇缝隙上的蒂
肉,使得合德觉得情动如震,竟也兀自将下身摇摆起来。
大虎只稍一挺腰,『滋!』的一声进了半寸。「…呀啊…痛杀我了……」肌
肉撕裂般的痛楚,让合德哀声尖叫,直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别怕!待会儿就不痛了……」这回大虎跟飞燕却不约而同的出声安慰。飞
燕伸手擦拭合德眼角的泪珠;大虎的肉棒却尴尬地卡在那里不敢乱动,只好低着
头舔弄着合德的乳尖。
稍后,合德喘息着说:「虎哥…刚刚真…的好痛…现在却觉…得好痒……」
大虎笑着说:「那是说妳开始发浪了!」
合德抱着大虎亲个嘴,说:「那虎哥你就开始弄吧!」又接着说:「我的屄
穴,比起姐姐如何?」
大虎猛一沉身,把肉棒全根尽没,惹得合德又是一声娇吟,说:「妳俩各有
千秋,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只是……」随着一阵抽动,接着说:「还得像我如
此的上等货,才得以满足妳们。」
「啊…嗯…」合德的屄穴里被磨得混身酥爽无比,却也在喘息中抽空问道:
「…甚么…嗯…才是上…等货…呀啊……」
大虎开始喘着大气了:「……呼…就像…我…又粗大…又耐久战……」说话
中,大虎的冲刺也毫不松懈,每次都是深抵内壁。
合德应插应声的叫着:「…呀…嗯…」尽是浓兴淫声。合德愉悦的淫秽声,
惹得飞燕耐不住情绪,竟然翻身压上大虎的背上,把双峰、下体贴着磨蹭起来,
流出的淫液竟也濡湿了大虎的臀腿。
刚刚泄过身的缘故,让大虎现在似乎可以耐久一点,尽情的抽送得肉棒几乎
麻痹,却让合德被肏得高潮连连,大泄数回,全身早已瘫软无力了。可是,背上
的飞燕却春意正浓的淫叫着。
大虎把身体摇一下,说:「飞燕妹妹,妳下来!让我帮你解解馋。」大虎随
即翻身仰躺着,扶着湿漉漉的肉棒,说:「你坐上来吧!」
飞燕犹豫了一下,疑惑地问道:「这…样也可以吗…」。飞燕虽然怀疑,也
觉得新鲜,便生硬地跨上大虎的下身,屄穴对准了肉棒坐了下去。「…嗯…美啊
…嗯…有趣…啊…」满涨的快感,让飞燕舒爽得魂魄飞散。
大虎把腰挺动着,说:「明天我回家取来那册《春意儿》,让我们照着里面
男女交媾取乐的样子做,那才叫快活、有趣哩!」
飞燕身体上下起伏着,道:「…嗯…现在都…这般美…了…到时…不是要…
快活…死了…」
大虎看着飞燕跳动的丰乳,双手按扶着她的腰,凑向挺出的下体,让肉棒直
抵子宫内,说道:「快活倒是不假;死了却也不必!」。不到几十下,飞燕又按
捺不住涓水直流。
大虎又把合德肏弄一回,抽了近百下,又把浓精射入她体内,三人才互拥而
眠。
往后的日子,大虎与赵氏姐妹更是亲近频繁,其非单为淫欲之事,而是日久
也生情。甚至,三人还任真考虑过婚嫁之事,只因适逢天灾,使得结亲之事被暂
搁下来。
本来,赵氏姐妹靠着赵夫人暗中接济,以及平时做些针线活卖点银子,也可
将就度日子。可是,这时江都中尉府却传出恶耗,赵夫人因病去逝;同年又因江
都大旱,粒米无收,使得江都顿时困顿起来,不但赵氏姐妹的生活更加艰难了;
就连大虎这般小康之户,也大受影响。如此一来,婚配之日便遥遥无期了!
赵氏姐妹因听得人云长安城里好过日,而定意流转长安居住,打算姐妹俩做
些布履草鞋也可换着柴米度日。只是,道别时还不忘叮咛着大虎,有空暇定要到
长安聚聚,然后尽情缠绵自是不在话下。
正所谓:『今宵欢会,芳心微露,金樽莫惜频相。顽锦衾雩透情郎,温便胜
鹊桥偷渡。江流醉脸,佳人重劝,风月襟怀难诉。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
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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