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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源公寓艳史】(1-5)作者:暂缺(待补)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9-3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富源公寓艳史】(1-5) 作者:暂缺(待补)1五十四岁的沈富源在上海滩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尽管比不上杜月笙这些大佬级人物,但也是名门之后,沈富源出身中医世家,家境殷实,后又到日本学习西医,成了上海有名的
【富源公寓艳史】(1-5) 作者:暂缺(待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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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岁的沈富源在上海滩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尽管比不上杜月笙这些大佬级人物,但也是名门之后,沈富源出身中医世家,家境殷实,后又到日本学习西医,成了上海有名的中西医都精通的医生,沈富源还有经商的本领,开了药厂和药房,还和洋人合开了贸易洋行,生意做的红红火火。

富源公寓是个在霞飞路边上的两层公寓楼,是沈富源祖上留下的产业,这个两层的西式小楼共有十个房间,沈富源和太太、儿子、女儿各住了一间,剩下的七个房间全部出租出去,租客也是五花八门,既有妖艳的舞女李曼芸,也有尊贵的上海大学的教授夫妇刘国民一家,还有一个神神秘秘的带着一个女儿的美貌寡妇柳馨月,那对整日絮絮叨叨的裁缝齐沪生两口子,年轻英俊的大学生陈天浩,整天一脸阴险的交易所掮客吴满江和他老婆侯红杏。

话说这是一九四六年的夏天,日本人刚刚宣布投降,国民政府还都南京,各路接收大员纷纷来到上海,这个昔日的十里洋场顿时热闹和再次繁荣起来,胜利后喜悦和战争后经济的恢复,使得上海滩再次繁荣起来,尽管国共内战很快就又开始,但纸醉金迷的生活并没有受到影响,这个小小的公寓楼上演了一幕幕的人间喜剧和悲剧,无不展现着人性的丑恶和现实,有的香艳无比,有的伤心欲绝。

先说说这个十九岁的年轻的上海大学的大学生陈天浩,家里是上海郊区崇明岛上的富豪大户,从小就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到市区上大学,正好父辈和沈富源在生意上有来往,陈天浩就住在沈富源的公寓里,离学校也近,有什么事也好照应,这陈天浩在家里的时候还是个单纯的乖孩子,到上海上学后,很快就被大上海的奢华和醉生梦死的生活所吸引,陈天浩又刚好处于青春期,对性朦朦胧胧的冲动开始在体内积聚,但陈天浩性格相对内向,不擅长社交,见到陌生人特别是女性就更加害羞,尽管在学校里也尝试谈过恋爱,但都持续不长,更不敢再女友身上乱来,所以直到现在还是个处男,没有一点的性经验,但陈天浩内心的欲望却越积累越多,只好像大多数青春期的男孩子一样,靠看黄色书籍和手淫自慰来满足自己的性渴求。

这天晚上陈天浩从学校回到公寓,他住在二楼,对面住的就是沈富源的母亲白如雪,这白如雪出身于富豪之家,嫁给沈富源的父亲一直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这沈富源的父亲海色如命,吃喝嫖赌样样齐全,最后掏空了身子五十岁不到就撒手而去,六十六岁的白如雪守寡十几年,这白如雪名如其人,不知道是因为保养的好还是养尊处优的生活造成的,六十多的女人就像是三十多岁的人,白如雪的容貌极其美丽,真可以说是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她明目善睐,皓齿如贝,黛眉樱口,冰肌玉骨,意态妍丽,丰韵娉婷,身体丰满匀称,养颜有术,那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身子,以及徐娘半老的风韵,真是妩媚迷人、风情万种,白如雪只穿旗袍,每天穿着各式各样的华美旗袍,开叉很高,一双大腿若隐若现,尤其那肥大浑圆的玉臀,以及那胸前高耸丰满的山峰,更随时都要将旗袍撑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不愧是大户人家的贵妇人,言谈举止,高雅大方,雍容华贵,让人惊叹不已。

陈天浩上楼时,正好碰到白如雪把自己的衣服挂在阳台上晾,“白奶奶好!”

陈天浩还有礼貌地和她打着招呼,因为沈家和陈天浩的父亲很熟悉,陈天浩住在沈家的公寓里,沈富源的夫人姚婉蓉就认陈天龙为干儿子,陈天龙就称姚婉蓉为干妈,也就顺着称白如雪为奶奶,白如雪也很喜欢这个年轻英俊的大学生,两家本来就很熟悉,白如雪也把陈天浩当成孙子一样,看见陈天浩回来,一脸妩媚:“天浩,才回来啊?”

打完招呼白如雪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陈浩天也来到阳台上收自己白天洗的衣服,陈天浩收拾好自己的衣服,正准备离开,一转头就看见几件女人的旗袍,还有女人的胸罩、内衣,竟然还有一双肉色的长筒丝袜,那个时代乳罩、丝袜是刚刚被发明出来,大部分都是外国生产的,价格不菲,只有比较富裕的大户人家的女人才能用得起,这些内衣丝袜一看就是白如雪的,陈浩天看看楼道里没有人,鬼使神差地伸手拿起内裤和丝袜,把它们混在自己的衣服里快速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陈天浩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上,像做了坏事的贼一样,心里还砰砰直跳,他快速地脱光自己的衣服,躺在床上,拿起一本良友画报,上面有当时上海滩最有名的女明星上官云珠、李香兰的性感照片,翻到一张上官云珠穿着泳衣的照片,然后着急地翻看着手里偷来的白如雪的内裤和丝袜,内裤也是肉色的,还带有蕾丝边,这是当时上海最好的女人内裤了,又小又性感。陈天浩放在手里,柔软的质地,性感的花边,紧贴肉穴的地方被刻意的用力洗过,微微泛着比别的地方深一些的白色。

陈浩天幻想着白如雪美妙的肉穴就曾被裹在这么一条窄窄的布条上,情不自禁的放在鼻前狠狠的嗅着。好舒服的感觉,洗衣粉和经过太阳照射的芳香扑鼻而来,他努力的寻找着美妇人白如雪肉体的味道,另外那条肉色丝袜更是少见,是美国杜邦公司最新的产品,摸起来丝滑,暖暖的,而且有着浓浓的体香味,陈天浩闭上眼幻想着白如雪赤裸的身体,雪白的乳房,粉红的乳头,乌黑的阴毛,陈天浩边看着上官云珠性感的泳衣照片,边把那件细蝴蝶结的肉色黑色蕾丝内裤穿在自己身上,那内裤小的就刚刚把两个蛋蛋包住!拿着另外肉色丝袜,套在已经粗大的鸡巴上疯狂的套弄起来。

正当陈天浩用白如雪的内裤和丝袜疯狂手淫的时候,忽然听见隔壁的房间传来女人的呻吟声,他知道个隔壁的是那个妖艳风骚的舞女李曼芸,这个骚狐狸从舞厅回家了?不知道又把哪个野男人带回家鬼混,陈天浩其实很喜欢李曼芸这种风情万种的风骚女人,尽管李曼芸也曾经勾引过他,由于害羞再加上住在隔壁,陈天浩担心别人说闲话,就忍住色心没敢搭理她。

今天听到这个婊子叫床的声音,陈浩天有些好奇,穿着白如雪的肉色蕾丝内裤和肉色丝袜悄悄来到阳台上,轻轻一翻,人就站在隔壁李曼芸房间的阳台上,阳台窗户没有关紧,陈天浩透过玻璃清楚地看到李曼芸的卧室,哇,这个风骚舞女的皮肤简直无可挑剔,全身雪白躺在床上,粉色胸罩已被男人扒下扔到一旁,陈天浩仔细一看,趴在舞女身上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老师、住在一楼的上海大学中文系教授刘国民,陈天浩不禁一乐,这个平日道貌岸然的教授竟然背着自己的老婆和风骚的舞女调情,李曼芸下身仅裹着一条白色纯棉带有蕾丝花边的内裤,水葱似的双臂环绕在压在自己身上的刘国民的脖子上,双眼紧闭,嘴唇微微的张着吐着兰花般的香气毫不吝啬的喷在了他的脸上。

刘国民全身赤裸黝黑的皮肤压在李曼芸的身上形成了黑白的鲜明对比。他吻着舞女的脸颊、嘴唇、脖颈,每吻一下,舞女的身体就颤一下,嘴巴张的大大的但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看样子在极力压抑着体内的骚动,那两只小白兔似的双峰在刘国民的身体下完全压扁,陈天浩梦寐以求的乳房就在他的眼前但已经被另一个男人所占有。刘国民的一只手开始在姨娘身上游走,滑过她的大腿、丰臀,最后停留在那最爱的乳房上,慢慢的有顺序的抚摩揉搓着。

李曼芸有些忍不住了,脖子绷起那俊美的脸旁,性感的红唇没有规则像小鸡啄米的吻着刘国民的脸、脖子、耳朵,刘国民挣脱了这绵绵的双唇,毫无预兆的对准舞女胸前那团美肉狠狠的亲了过去,像只发现了鲜美食物的饿狗一样疯狂的吃起来。李曼芸终于崩溃了,仰着头闭着眼,全身犹如瘫痪一样,只有那双玉手在摩挲着刘国民的头,仿佛自己胸前的这条能给自己带来无比快乐的舌头随时都会跑掉,她紧紧的抱着刘国民的头,下身偶尔会抬起,似乎正在等待阳物的进入。

舞女的双腿大开,刘国民侧压在她胸前一边品尝着粉红的乳头,一只手也在不老实的在舞女身体上乱摸,终于停在了她那神秘的小穴上,先是轻轻的触动,李曼芸的身体又是一颤,接着她那抱着刘国民的双手松开了一只,缓缓的移到了自己的胸前,大拇指和中指拨弄着那只没有含在刘国民口中的乳头,时而轻轻捏起,时而整只手托住整个乳房顺时针的揉搓着。

一会另一只手又把刘国民的头推到这只乳房上让他享用,而自己又去玩那只乳房了。这样来来回回不知换了多少次,李曼芸似乎觉得不好玩了,拨弄自己乳房的那只手离开了,游走到了下身,抓住刘国民那只一直在内裤外轻轻揉搓肉穴的那只手,刘国民失去了主动权,李曼芸开始操作他来让自己兴奋。

渐渐的,李曼芸的手频率快了,下身也随着刘国民的手开始向上顶起迎合着快乐的源泉,刘国民似乎有意卖关子,手停在了那里不动了,李曼芸哪肯罢休,紧紧握住刘国民的手,使劲的拉动他来揉搓肉穴,刘国民不知怎么突然采取了主动,那只刚才看来已经静止的大手忽然改为了进攻,频率大大高于舞女,李曼芸双手开始抚摩起了刘国民的头发、耳鬓还有后背,像个慈祥的母亲,在这样坚持了一分锺后,李曼芸的双手由温柔的抚摩改为了狠狠的扯拽,紧紧的扒住刘国民的皮肤。

刘国民似乎得到了什么暗示,那只手突然从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直戳小穴,也不知到底进去了几根手指,反正从李曼芸脸上复杂的表情来看,不是很兴奋就是很痛苦,而且在这复杂的表情出现的那一瞬间,还伴随着不算很大,但依稀能让我听见的“啊,啊”两声。

李曼芸终于叫床了,虽然现在玩她的男人不是陈天浩,但这两声稀少能领略的呻吟却给了他莫大的安慰,陈天浩那早已勃起坚硬如铁充血的裹着白如雪内裤和丝袜的肉棒都不禁自己颤了一下。

刘国民的几根手指依然在李曼芸的体内,刘国民把手缓缓的抬起,似乎要拔出,李曼芸哪能让快乐如此短暂的消失,丰满的臀部随着刘国民的手也缓缓的抬起,这一幕活象主人在用一条腥鱼逗引一只小谗猫一样,在抬到一定的高度,刘国民的几根手指又由拔出改为了插入,李曼芸就在这迎合与追击中活动着自己诱人的大屁股,在一边抬起的过程中,她放弃了身体上最后一丝遮掩,雪白的内裤被她一点点的褪下来,最后停留在脚踝处,她伸出一条腿,这条已经粘满风骚舞女淫水的内裤挂在了另一只脚的脚踝处。

这时陈浩天才发现,原来李曼芸还穿着短短的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陈天浩看见过长筒丝袜,但没有见过短的,他开始注意李曼芸那嫩白嫩白套着丝袜的小脚,脚踝出还套着那条记录李曼芸发情的内裤,这一切看起来那么的诱人,陈天浩的下身早已湿透了,全身几乎贴在了墙上,坚硬的肉棒找不到发泄连顶着墙似乎也是很舒服的。

李曼芸的大腿劈开了,而陈天浩现在的注意力完全在李曼芸的玉足上,教授刘国民的兽性也被完全激发了,抽出在肉穴里手,把李曼芸雪白的大腿一分,早已和陈天浩一样坚硬勃起的鸡八瞬间进入了李曼芸的体内。

“啊”,又是一声呻吟,这个骚舞女,你太性感了,我一定要得到你,陈天浩在心里默默的说着,看着刘国民欢畅的抽动,李曼芸疯狂的迎合,他的心里又是羡慕又是气愤,当然最主要的是欲火焚身。甚至有些情欲。他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发现自己的下体早已把短裤撑到老高,借着月光还能看到自己的分泌物早已渗透到外。

李曼芸的双腿已经搭在了刘国民的肩上,她躺在床上阴部完全暴露给了刘国民,刘国民双手扶着李曼芸的小腿,肉棒还是狠狠的抽动着,李曼芸的乳房像两只活跃的小兔跳来跳去,脚踝处的内裤还在,刘国民一边插着美丽性感的舞女,似乎还不过瘾,嘴巴还在李曼芸套着丝袜的玉足上亲来亲去,一会使劲的嗅一嗅,一会舔着她那粉红的脚底板,李曼芸的头在拼命的左右摇摆,臀部仍在上下扭动迎合着刘国民的大鸡八。

刘国民还在狠插着舞女的肉穴,当然,他的嘴也不肯放过舞女那性感的丝袜脚,陈天浩也被那双脚深深的迷住了,雪白的脚趾,粉红的脚底板,就连脚后跟都那么的白嫩,或许刘国民累了,他和李曼芸换了姿势。他躺在了床上,李曼芸像骑马一样跨在了他身上,舞女的右手拿着那根粗壮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肉穴狠狠的坐了下去。李曼芸似乎有些疼痛,也或者是刚进入有些不适应,在停留了几秒锺后就上下颠了起来,身上的每块肌肉都在颤动,尤其是那对小白兔,她的双手压在刘国民的肩头,丰满的臀部上下摆动着,一会她的双手又抚摩着自己的乳房,但惟一不变的是,她的臀部没有停止过。

这样过了十来分锺,李曼芸好象也累了,她起身竟坐到了刘国民的前胸,双脚撑着,用阴部由上到下的撩动着刘国民的前胸,借助着月光,李曼芸阴部流出的一道道发亮的淫水,异常的扎眼,李曼芸用阴部来回在刘国民的前胸蹭来蹭去,从脖子以下到小腹几乎都涂满了舞女的淫水,还有几条丝状的粘稠的连着李曼芸的身体和阴部。

李曼芸停止了涂抹,或许是淫水没那么丰富了吧,她整个屁股完全的坐到了刘国民的胸部,接着熟练的把脚踩到刘国民的脸上,她的双手支撑在了床上以减轻一些重力,然后把头靠在刘国民那已经弯曲了的腿上,刘国民再次得到了舞女的丝袜脚,兴奋的狂嗅狂吻……又是舞女的玉足,陈天浩也莫明的兴奋了,他的手狠狠的抓着自己的肉棒,隔着白如雪的丝袜和内裤揉搓着自己的大肉棒,兴奋的喘着粗气,节奏也加快了,在一阵阵猛吸之下,陈天浩看着床上刘国民和风骚舞女的激战,一下子就射了,前所未有过的多,前所未有过的舒服。大肉棒有了几次痉挛,陈天浩坐倒在地上,看到床上的刘国民也对着李曼芸的肉穴射精了,自己的老师趴在李曼芸身上,半天才起来。

陈天浩穿好裤子准备离开,看到屋内的刘国民也在穿衣服,风骚舞女李曼芸从后面抱着他,撒娇地说:“国民,多留一会儿嘛!人家一个人好寂寞”,刘国民穿好衣服,亲了一口李曼芸:“宝贝儿,我得回去了,我那口子还在楼下等着我呢,回去晚了不好交待,咱们再约啊!”说着,刘国民从钱包里拿出一沓钱递给李曼芸:“拿着,做件好旗袍”,李曼芸接过钱,哼了一声:“怕老婆的死鬼,别出来偷腥啊!”,刘国民又亲了一口李曼芸,匆匆离开房间,看完了这场香艳的男女交合的实况,陈天浩也悄悄地从阳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陈天浩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下裤子,看到自己刚刚手淫射出的浓浓的精液沾满白如雪的内裤和丝袜,小伙子一下傻眼了,本来准备手淫完再把内裤和丝袜悄悄地挂回到阳台上去,这下怎么办呢?算了,还是自己留着吧,反正楼里也不是他一个男人,即使白如雪发现内裤丢了,也不能无端怀疑就是自己偷的啊!再说,这些性感的内裤自己以后还可以继续手淫呢,想到这,陈天浩打了个哈欠,很快就进入梦乡了。

上海的早晨总是这样的安详和温馨,一大早里弄里就传来小贩的叫卖声,富源公寓的人也都纷纷起床,开始新的一天。

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沈富源一家人一定要在一起吃早餐的,沈家最信任的女佣,其实也算沈家的半个管家,四十岁的兰姨负责张罗沈家的生活,今天的早餐除了女儿女婿没在,因为他们平时是住在外面的,沈富源也在公寓里为他们留了个房间,其余的人都围坐在桌子前面吃早餐。

白如雪看着自己的孙媳妇宋佩玲,开玩笑地说:“佩玲,多吃点,把身子养好,快给奶奶生一个大胖重孙啊,这样咱们沈家可就是四世同堂了”,听到奶奶这么说,宋佩玲有点不好意思,旁边的姚婉蓉接着说:“是啊,佩玲,你奶奶盼重孙子可是急不可耐啊,你和天龙可要抓紧啊!”

姚婉蓉说着瞟了一眼旁边的儿子沈天龙,“好的,奶奶,母亲,你们放心,我们会抓紧的”

沈天龙连忙表着态,宋佩玲的脸上露出一股无奈的表情,每天的早餐她都面临着这样的压力,宋佩玲本来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嫁到沈家后,自己的父亲做生意失败,母亲改嫁他人,宋佩玲家道中落,也没有了娘家人,自此在沈家的地位就下降了,她以前学过护理,现在在沈富源的诊所了帮帮忙。

宋佩玲自有自己的苦衷,自己的丈夫沈天龙是家中长子,看起来温文尔雅,但宋佩玲知道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包养女人,夫妻俩虽然为这事经常吵架,但宋佩玲却不敢在外面乱说话,她知道自己无依无靠,只有靠自己的丈夫沈天龙了,也不敢得罪丈夫,她也想赶快生个大胖儿子,这样在家中的地位就会上升,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沈天龙在外面风流过度,在家里和她的夫妻生活就很少,所以结婚都五年多了,自己的肚子一直没有个动静,宋佩玲毕竟学过点医学知识,她怀疑一直没有怀孕的原因是沈天龙的问题,可在当时那个男权社会了,提出这样的问题就是大逆不道,只好忍气吞声。

吃完了饭,沈富源的司机已经在公寓门口等着他送他上班,沈富源一周三天在诊所和药房,两天会到洋行处理生意上的事,洋行平日里的事都由儿子沈天龙打理。

沈富源出门的时候,碰上了住在一楼的柳馨月,这美妇人应该是送女儿上学回来的,她每天都坚持送女儿到电车站,“柳太太好”“沈老板早”沈富源和柳馨月互相打着招呼,沈富源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美妇,这柳馨月确实是个令人惊艳的美妇人,也是公寓里面最具神秘色彩的人,今天的打扮也确实惊艳,风靡上海滩的小卷短发,额头发前别着一个精致的小发卡,鸭蛋形的精致脸孔,一双顾盼生辉的桃花眼,一张诱人的红润的唇瓣,浅笑嫣然,风情无限,一身开叉到大腿根部的紫色旗袍,旗袍是量身订做的,所以特别的合体,包裹着凸凹有致的玉体,脚下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衬托着身材亭亭玉立,成熟的风情加上熟女的魅人香气,男人们自然会为她折腰,柳馨月自己也清楚男人们欣赏的目光和游离在她胸部臀部以及大腿开叉处若隐若现的春光的色眼,内心会自鸣得意。

沈富源始终不了解柳馨月的底细,据她自己说自己的丈夫在南洋经商,后来战争中不幸死亡,留下她和一个十六岁的女儿孤苦伶仃的生活,沈富源注意到柳馨月的生活还算富足,她也没有去找工作挣钱生活,按柳馨月的说法是丈夫留了一些资产,现在在坐吃山空,总之这个美艳的寡妇是公寓里最神秘的女人,美寡妇的容貌让男人垂涎,女人嫉妒。

(2)寡妇柳馨月和自慰的白如雪

沈富源上班去了,公寓里面的留下的女人则非常无聊,白如雪通常会拉着儿媳姚婉蓉和寡妇柳馨月,再加上裁缝的女人和那个掮客的女人一起打打麻将来消磨时光,有时候不够手,也会叫上那个妖艳的舞女李曼芸,不过这个李曼芸总是睡到中午才会起床,人家是晚上出来到舞厅上班的。

今天打牌的四个人是白如雪、姚婉蓉、柳馨月和齐裁缝的女人饶玉香,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是四个女人呢?李家长,张家短的闲聊起来。

“唉!我说,你们可要看好自己的老公啊,那个骚狐狸精昨晚又勾野男人了”白如雪首先神神秘秘的说,大家都心知肚明,白如雪说的骚狐狸就是楼上住的舞女李曼芸。

“哪个男人?是咱们这个公寓里的吗?”姚婉蓉饶有兴趣的问。

“不晓得啊!没看见”白如雪撇撇嘴说“反正听见小狐狸床上叫的好厉害”几个女人听见白如雪这么说,都哈哈笑了起来。

“哎,馨月啊,我看你带个孩子怪不容易的,再找个好男人嫁了吧!”姚婉蓉有队身边的柳馨月说。

柳馨月叹了口气,自我解嘲地说:“我这人老珠黄的,还带着个孩子,好男人哪会看上我啊!”

“哎,妹子可别这么说,妹子这容貌身材气质,哪个男人不着迷啊,我一定给妹子介绍一个好男人”姚婉蓉说。

“是啊,怎么着也要介绍一个像沈先生那样的好男人”饶玉香在一边接着话茬,大家又都笑了起来。这些上海女人,特别是阔太太的生活就是这样,闲适安静。

四个人打牌打到中午,各自回去吃中饭,柳馨月回到自己的房间,随便弄了一碗阳春面吃了,随手拿起一本画报靠在床头看起来。其实柳馨月自己心里清楚,她丈夫可不是什么南洋富商,她丈夫是跟着大汉奸陈公博做事的,国府还都南京时,她丈夫跟着陈公博仓皇逃到日本,尽管陈公博后来被送回中国,但她丈夫却在日本隐居下来,柳馨月和女儿则留下国内,为了避免汉奸家属的身份,柳馨月带着女儿静雪离开南京来到上海,在富源公寓落脚,靠着丈夫以前留下的财富生活,她一门心思盼望着丈夫从日本回来,一家人好团聚,对外只好谎称自己是个寡妇,内心苦衷只有她自己知道。三十六岁的柳馨月也是虎狼之年,身边没有男人,性欲强烈的柳馨月只有压抑自己的渴望,每天过着这度日如年的无聊日子,

柳馨月从床上起来,来到梳妆台前,点上一支香烟抽起来,端详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轻轻吐出一个烟圈,这的确是成熟美艳动人、高贵端庄的少妇。瓜子脸,眉目如画,双目含媚,第一眼清丽无方,第二眼便风情万种,倾倒世人。她的身体是婉约而修长的,从紧身旗袍的缝隙间裸露出淡淡的白皙肌肤,在灯光下,仿佛闪烁着无尽的诱惑。她的唇是柔的,她的眼是媚的,她的鼻是巧的,她的眉是婉约的,她的容貌,像是要流淌过来将你拥抱的温柔水波,让你沉醉,又似千百年永驻红颜的美丽,经风历雪,却更艳更丽。作为上海女人的标准打扮,紫色的旗袍精致剪裁,显得小巧玲珑,圆领露出漂亮的锁骨。开叉处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一双黑色高跟鞋简约大方。左手手腕上是一连串的细小红圈圈手镯,灯光下发着耀眼的光泽。头发蓬松盘起,雪白的耳垂挂着两个银白环状耳环。只是化了淡妆,嘴唇上涂了淡粉唇彩,卷翘的眼睫毛忽闪忽闪,深邃迷人的眼眸散发着妖冶。

柳馨月突然感到下体有些异样的感觉,看看空旷的房间,她掀开旗袍,轻轻地用纤细柔美的玉指轻轻拉扯自己双腿间微卷的乌丝,微痛中感到私密之处开始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檀口微分,嗯嘤一声,爱汁蜜液“汨汨”流出。当纤柔白嫩的青葱玉指划过柔软滑腻的唇瓣,指尖碰触到那娇嫩的凸起时,美妇不由娇躯一阵颤抖,幽谷秘壑分泌的爱汁蜜液也更多了。纤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指尖已轻压着含羞突起的娇挺在轻轻打转,她感到私密羞处的嫩壁逐渐开始蠕动,身体空虚燥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于是她便将自己的玉指深入下身妙处,快速地抽动起来。美妇下身私密幽谷却愈来愈火热,虽然手指的动作已到极限,离那缥缈飞升的无限快美感觉却总是差了那么稍许。 美妇灵动的美眸中好像充满了朦胧之色,迷离梦幻,少妇另外一只纤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己高耸丰满的雪白嫩乳,粉嫩敏感的凸起缓缓流出了白色的乳汁。

自从丈夫离开以来,她已经太久没有尝过鱼水之欢的滋味,虎狼之年,眼看尘封的淫欲像决堤的洪水,已势无可挡,现在她只能沉醉在自己的淫欲世界,快了,还差那么一点,嫩壁地轻蠕颤,少妇大声呻吟着,我好舒服我要我要快来快,快,啊嗯嗯要来了!然后柳馨月就瘫倒在椅子上,眼里充满着迷茫......

白如雪吃完午饭,就到阳台上收自己昨天晾出去的衣服,来到阳台上,旗袍甚至胸罩都还在,却怎么都找不到自己的肉色内衣和丝袜,那可是自己花钱刚刚在先施百货买的,怎么才穿了几天就不见了呢?她伸头往楼下看看,也没看见地上掉的有衣服,就拿着其他的衣服回到房间,难道有人偷衣服?谁会偷女人的内衣呢?

公寓里的男人要么就是自己的亲人,要么就是刘教授那样的素质很高的人,白如雪在自己脑海里想着可能是偷女人衣服的人,很快她觉得偷衣服的人应该是自己对面的大学生陈天浩,青春期的男孩最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另外一个男人可能是楼下的齐裁缝,白如雪都觉得齐裁缝是个很好色的男人,每次自己去做旗袍时,齐裁缝总是揩自己的油,在自己的身子上乱摸一气,而且自己家的女佣兰姨也告诉过自己,齐裁缝总是对她动手动脚的,白如雪躺在床上,想着自己都六十多岁了,还有男人偷自己的内衣和丝袜,心里还有一丝的骄傲。

白如雪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年龄越来越大,可性欲却越来越强,守寡十几年,也许早年精力都放在抚养孩子们身上了,虽然很少夫妻生活,却也没觉得难熬,现在却感到总是欲火难熄,这让她觉得很吃惊,她拿起一本配有图片的金瓶梅,看着书上的春宫图片,禁不住热血沸腾,春心荡漾,白如雪的手不禁轻轻按在自己的沟壑幽谷上。

就像搁浅的鱼一样,张着大嘴,费力地喘气,浑身上下,好像将要喷发的岩浆一般,阵阵热力在她身体中流窜,现在身上的衣服也彷佛被她的热力蒸发,紧紧地包裹着她,身上沸腾的热度彷佛将衣服都蒸发出热气,更加让她呼吸不得。春宫图片刺激着白如雪全身酸痒难耐,从沟壑幽谷中迸射出热流,好像正顺着缓缓地流淌出来……

白如雪瘫软地坐在床上,双腿用力的相互搅动,彷佛要磨尽的酸痒,也彷佛要掩饰流淌出来的淫水,美妇经常依靠自慰来打发寂寞的时光,现在她想让自慰带给自己快感、她的右手不禁掀开旗袍,然后伸了进去,拨开胸罩用力地攥紧平时自傲的乳房,用力地揉用力的挤,还不时地拨弄早已耸起的乳头,这时她发现自己的乳房真得很丰满,她的小手根本抓不住。

左手自然的从旗袍开叉处内伸进去,用两只手指捏着粘满蜜汁的膨胀的花瓣,着手处滑腻不堪,肉穴的酸痒此时更加麻痒不堪。白如雪伸出拇指压在凸起的珍珠花蒂上,快速的揉戳起来。她不禁开始用力捏揉自己酸软的珍珠花蒂,一股股淫水从她里涌出,自慰的动作越来越快。

白如雪边看图片边想边自慰,感觉好舒服好畅快。

“嗯……嗯……” 快感从美妇的嘴唇宣泄出来,同时拇指的揉动更加疯狂,汩汩乳白色的淫水从她的甬道中流淌出来,顺着流到菊蕾上,滴在身下的旗袍上。

戳弄自己的手指现在早已满是蜜汁,在疯狂的运动中,洁白的大腿上也粘满了亮晶晶的液体,在房间的灯光下,闪动着淫荡的光芒。

白如雪疯狂地探出食指,一下子甬道中,快速的拼命的戳弄。她双眼迷离,幻想着死去的老公的肉棒在她的甬道中窜进窜出,可是很快老公的影像淡漠,渐渐幻化出英俊大学生陈天浩的粗大肉棒。让她的身体更加沸腾,食指的运动不能满足她体内提高的快感,她将中指也一并戳如甬道。白如雪放弃了仅有的一丝清醒,沉迷在快要到来的高潮中,幻想中陈天浩的身体更加清晰,一想到男孩的雄伟,美妇拚命戳动的手指也更加疯狂。

“嗯……啊……”白如雪扭曲着大腿,快感马上就到了,紧张地夹紧手指,她感觉一股热泉从穴内涌了出来,即紧张又兴奋的的到来将她从将近崩溃的快感中拖到了现实,她终于暂时清醒过来。白如雪的心脏跳动频率已加快到了极限,整个人迷迷糊糊,她两团肉在发出规律性的抽搐,轻声喘着娇气,双腿用力夹紧自己的手指,达到高潮。

(3)好色医生为美妇教授检查阴部

沈富源在诊所忙了一上午,中午吃完午饭,正准备休息一下,一位四十多岁的美妇推门进来,含笑说道:“沈医生好!”,沈富源抬头一看,进来的美妇是自己的租客,上海大学教授刘国民的太太吕佩华,吕佩华也是上海大学的女教授,在富源公寓的女租客中,气质和风度最好的当属这个大学女教授吕佩华,沈富源对这个女教授早就神魂颠倒。

今天吕佩华穿着一身合体的青花旗袍,淡雅高贵,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饱含着成熟女人特有的妩媚,双眼彷彿弯着一汪秋水,嘴角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微笑,看上去的确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一米六多的身高,批着齐肩烫卷了得的秀发,明媚的眼睛上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显得知性端庄,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满的胸部玲珑剔透,丰满的乳房挺立在薄薄的旗袍下,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凸显着胸罩的形状;浑圆的美臀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紧紧的绷出了的线条,依然平坦的小腹和丰腴的美臀,充满着花信少妇的韵味。

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修长白皙的美腿,勾勒出饱满的曲线,给人的感觉真是既丰腴白嫩又匀称性感。修长浑圆的大腿间,沈富源甚至到想到旗袍绷得鼓鼓的阜部,让他想起来那份柔软就有一种心慌的诱惑。一双白色的高跟皮鞋怕不有四寸来高,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满成性的媚惑。

“吕太太,你怎么有空到我这诊所来了?”沈富源连忙把眼光从美妇教授的身上移开,让吕佩华坐在椅子上。

“唉,沈医生,有点不舒服,从学校顺便过来看看”吕佩华端坐在椅子上,轻声说道。

“喔,怎么啦?”沈医生关切地问。

吕佩华看了一眼屋内的一个女护士,欲言又止,沈富源明白女教授可能有隐私,就示意那个女护士暂时离开房间。

“沈医生,怪不好意思说的”吕佩华显得还是有些害羞。

“吕太太,不碍事的,我是医生嘛!有什么不能说的嘛”沈富源鼓励着她。

“是啊,我最近老觉得下体的私处有些痒,是不是什么妇科病啊?”吕佩华吞吞吐吐地还是说了出来。

沈富源听了反而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像吕佩华这个年纪的女人,有妇科病是很正常的,沈富源每天都不知道会碰上多少人。

“吕教授,您这样的年纪,有妇科病是很正常的,不要紧的”沈富源安慰着女教授“我还是给你检查一下吧,看看要不要开点药?”

听到沈富源要为她检查,吕佩华的脸一下子红了,看到沈富源站起身,吕佩华迟疑着没有动,还小声地问道:“是检查那个地方吗?”

“是啊,要检查你的阴道”沈富源很平常的说道,在他看来,他每天不知道要看多少女人的阴道,已经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过沈富源马上就明白女教授的意思了。

“吕太太,你一个大学的教授,应该是新女性啊,怎么还这么守旧啊?这种妇科检查很正常的,我可是个医生,每天都不知道要看多少女人的阴道的”沈富源笑着对吕佩华说,示意她躺到一旁的检查床上。

沈富源这么一说,吕佩华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毕竟沈富源是医生,也觉得自己过于守旧了,于是吕佩华起身躺倒在检查床上。

沈富源站在床边,轻轻用手撩起吕佩华旗袍的下摆,将下摆往上放在她的腹部,然后又分开美妇的一双美腿,沈富源看到美妇腿上穿着的是经济比较富裕的女性才能穿得起的美国杜邦公司生产的肉色长筒丝袜,显得非常性感,分开玉腿后,女教授两腿之间的私密部位就展现在沈富源眼前,吕佩华还穿着一件黑色蕾丝小内裤。

“吕太太,需要把你的内裤脱下来”沈富源说着就用手轻轻往下脱女教授的黑色内裤,此刻的吕佩华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羞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沈富源把美妇的内裤脱下,故意把它搭在美妇的一只丝袜腿上,修长白嫩的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大腿上还挂着一件黑色透明的蕾丝小内裤,显得非常淫靡,沈富源感觉到自己下体也一阵发紧。

沈富源把脸凑上去,可以清晰地看到美妇教授的私处,她的阴毛非常的茂盛而且黝黑,呈倒三角的形状密布在肚子下方,阴蒂和阴唇在浓密的阴毛下若隐若现,有点深山藏古寺的感觉,仔细一看,哇,原来美妇的阴部是那么的精致,阴唇粉嫩,阴蒂也长得很水嫩精致,加上似乎还有些刚刚溢出的爱液,更加显得漂亮迷人。沈富源差点流出口水,好漂亮的肉穴啊!包子般的肉缝粉红俏丽,可爱极了!根本不像是个四十多岁女人的肉穴,如同少女,微微有些暗红、肥厚、滑润的大花瓣已经分开,露出粉红色的滑嫩的小花瓣和微微洞开的幽谷口,隔着窄窄的会阴,是小巧、暗紫色的、如菊花蕾般的菊蕾。

“吕太太,我要用手插进去检查了,不要紧的,不会痛的”沈富源轻声对女教授说。

“嗯!”吕佩华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这是她第一次把私处给除丈夫刘国民以外的男人看,吕佩华羞得说不出话来。

沈富源故意把手放在美妇的一只大腿内侧,美妇的小腹光洁玉白、平滑柔软,双腿之间,将一片春色尽掩其中。一对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的美腿,那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尽管穿着丝袜,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

沈富源用两只手,从两边轻轻地掰开大阴唇,两条鲜红的小阴唇露了出来,那幽深的小穴也张开了一条缝。吕佩华的小阴唇是淡淡的粉褐色,有点小小的褶皱,它紧紧依偎在大阴唇下面,一副娇羞的模样。女教授的阴道显得很幽深,有一种神秘莫测的味道。当沈富源一眼瞅见女教授的阴道时,脑海中突然蹦出了一个景观:“一线天”。

沈富源仔细瞅了瞅外阴部,发现有点红肿。他看着红肿的部位,用手按了一下问:“是这儿痒吧?”吕佩华轻轻嗯了一声。

沈富源此时已经完全知道吕佩华是什么毛病了,其实就是常见的妇科疾病白带多和轻微的阴道炎,不过平日里垂涎三尺的美妇此刻分开玉腿在他面前,沈富源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当然要利用好这个机会好好欣赏一下美妇教授的私处。

沈富源用左手的大姆指和食指掰开阴道,他发现女教授的阴道很紧,于是,他改用两只手,从左右两边掰开阴道,用手指分开美妇的小花瓣,中指轻轻按揉着小巧如豆蔻般的珍珠,从那迷人的幽谷深处不断地有无色的液体流溢出来,滋润着她的美穴,一串串美丽的、令人消魂的呻吟声从她红润的唇间传出,只见她目色迷朦,满面酡红,丰腴、性感的胴体扭动着,断断续续地呻吟呢喃道:“喔,喔,喔……”

“吕太太,和刘教授的房事多久一次啊?”沈富源边按摩着美妇的阴唇部位,边问着。

“不算多,一个月一两次吧”吕佩华小声地说着,脸红的像西红柿一样。

“确实不算很多,吕太太,你的阴道很松弛,说明你的房事次数不多”沈富源边说,手指继续在美妇的阴道里抽动着。

沈富源熟练地就找到了敏感的阴蒂,手指捏住阴核,不断揉捏把玩着,女教授全身如遭电击,被沈富源在光天化日之下欣赏抚弄她的嫩穴,她心中羞涩无比,就觉得阴道内犹如无数个花蕊在轻轻拂过一样,又是酸痒又是空虚,阴道一张一合,爱水犹如泉涌一般,将沈富源整个手都弄得湿淋淋的,刚才不敢抵抗,女教授感到沈富源的检查有些过分,双腿试图挣扎一下,想抬起推开,却又全身酸软无力,在沈富源的挑拨下,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让她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声来,她珍珠般银牙拼命的咬着鲜红的嘴唇,控制着自己不要尖叫出来。

沈富源有些忘情,右手母指按着阴核,中指一下子插入女教授那早已湿滑的娇嫩阴道内,不断抽插挖动,美妇被弄得娇喘连连,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她简直无法继续保持沉默,她多么想放声的大叫,纵情的高歌,在大叫中释放心中的激情,在高歌中发泄越燃燃强的欲望,她低声的急促的断断续续的说道:“喔,喔……沈医生,检查好了吗?我受不了了……”

吕佩华的呻吟声提醒了沈富源,还不能太过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于是恋恋不舍地停下来,把手从美妇的阴道里抽出来,嘴里说着:“吕太太,这就好了”

吕佩华如释重负地从床上起来,穿好内裤和旗袍,整理一下被弄乱的头发,此刻女教授已经满脸通红,刚开始都不敢直视沈富源的脸。

“怎么样?严重吗?”吕佩华坐回椅子上,担心地问。

“吕太太,没有大事的,就是轻微的阴道炎,加上白带过多,我给你开些消炎药,平时注意阴道的卫生”沈富源说着就开始写处方。

“还有啊,吕太太,你家刘教授行房能力如何啊?还是要多行房,这样阴道反而不容易发炎”沈富源开完处方递给女教授“有时间让刘教授找我看一看,我给他号号脉,男人到这个年龄需要调理调理”

“谢谢侬,沈医生”吕佩华接过处方,对着沈富源笑了一下,就转身离开,看着美妇被旗袍包裹着的丰臀,沈富源心里暗暗想,怎么才能把这个美妇教授搞到床上去呢?

(4)好色公公和懦弱儿媳宋佩玲

下午又看了不少病人,快下班时候,穿着一身护士服的儿媳妇宋佩玲走进来问:“爸,还有事吗?没有的话,我先回去做饭了”。

“佩玲,等一下,我有话和你说”沈富源示意宋佩玲坐在沙发上。

“好的,有什么事,爸您吩咐就是”宋佩玲坐在沙发上,望着沈富源。

沈富源看着眼前俊俏的儿媳,作为一位不到三十岁的小少妇,宋佩玲的性格温婉大方,贤惠持家,是妻子的不二人选,美少妇还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白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将粉红色的护士制服高高撑起,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男人看了百分之一百变色狼。她那天鹅般美丽高贵、白玉般纯洁无瑕的那一双清纯多情的美眸,令沈富源怦然心动。

“佩玲,早晨吃饭你也看到了,结婚这么多年了,你的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啊?你婆婆和奶奶都着急了”沈富源轻声地说,但却给小少妇带来很大的压力。

“爸,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也想早点怀上”宋佩玲低着头,双手不安地揉着自己的护士服。

“你和天龙多久才行房一次?”沈富源继续问道。

“一个月一、两次吧”宋佩玲面对这么私密的问题,又是自己的公公问的,羞得头都不敢抬。

“太少了,这么少不容易怀上啊!”沈富源显得着急地说道。

“爸,天龙在外面有其他女人,对我总是不冷不热的,好像都不想碰我”宋佩玲把自己的委屈也说给公公听。

“佩玲,你说你也是长得挺漂亮的,想点办法吸引住天龙,别让他被别的女人勾走了”沈富源慢条斯理地说着,用眼睛的余光扫着儿媳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大腿。“不瞒你说,天龙几次都想休了你再娶一房,我都没同意”。

“爸,你知道我娘家已经没人了,佩玲只有沈家一个亲人了,求求公公一定不要让天龙休我啊!”宋佩玲听到这,扑通一下就跪倒在沈富源的脚下,满脸泪水,把沈富源吓了一跳。

“好啦!好啦!没有我的同意,天龙他不敢休你,你起来吧”沈富源用手扶起宋佩玲,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佩玲,我给你再检查一下吧”沈富源说着,就掀开儿媳的护士裙。

“爸,上周不是刚检查过吗?”宋佩玲一脸娇羞地说,她知道公公最近总是不怀好意,利用生孩子的事,动不动就要检查自己的私处,这个月已经被他检查好几次了,宋佩玲知道公公的坏心思,可又怕得罪他,不敢点破。

“再检查检查嘛!”沈富源其实也知道儿媳已经明白他的心思,只是不敢拒绝而已,也就装聋作哑地演着戏。

沈富源的手不安份的沿着宋佩玲的腿往上抚摸着,把儿媳的小腿往两边一劈,两条大腿就自然而然的张开。大腿虽分开了,儿媳的阴唇仍密密的合在一块儿,只微微的露出一线粉红的肉缝,黑色的阴毛捲曲在一起很美,阴户就像一只鼓胀白嫩的荷包,简直是美极了。

“佩玲你结婚这么久,嫩逼还是这么紧,花瓣还这么的密密合在一起……多漂亮啊,比你婆婆的肉穴漂亮多了,天龙真不知道珍惜啊!”沈富源用手指分开紧凑柔嫩的阴唇,当沈富源的手掌覆盖在隆起的秘丘上时,宋佩玲虽然玉体一颤、两腿紧夹,但是并未做出抗拒的举动,而沈富源的大手轻柔地摩挲着儿媳那一小片卷曲而浓密的芳草地,片刻之后,再用他的中指挤入她紧夹的大腿根处轻轻地叩门探关,只见宋佩玲胸膛一耸,公公的手指头便感觉到了那又湿又粘的淫水,不知何时已经溢满了小少妇的裤底。

确定已经欲念翻腾的沈富源,放胆地将他的食指伸入儿媳的肉缝里面,开始轻抠慢挖、缓插细戳起来,尽管小少妇的双腿不安地越夹越紧,但沈富源的手掌却也越来越湿,他知道打铁趁热的窍门,所以很快就把宋佩玲的上衣解开,马上低下头去吸吮少妇已然硬凸着的乳头,当他含着那粒像原子笔帽那般大小的小乳球时,立刻发现它是那麽的敏感和坚硬,沈富源先是温柔地吸啜了一会儿,接着便用牙齿轻佻地咬啮和啃噬,这样一来,只见一直不敢哼出声来的宋佩玲,再也无法忍受地发出羞耻的呻吟声,她的双手紧紧捂住脸蛋,嘴里则漫哼着说:“哦……噢……天呐……不要这样咬……嗯……喔……上帝……轻点……求求你……噢……啊……不要……这麽用力呀……喔……噢……涨死我了.……呜……噢……天呐……爸……你叫我怎麽办啊?”

沈富源听到她殷殷求饶的浪叫声,这才满意地松口说道:“佩玲,爸这样咬你的乳头爽不爽?要不要爸再用力一点帮你咬?”说着他的手指也加速挖掘着儿媳的秘穴。宋佩玲被他挖得两脚曲缩,想逃避的躯体却又被公公紧紧侧压住,最后只得一手扳着他的肩头、一手拉着他蠢动着的手腕,呼吸异常急促的说道:“喔,爸……不要……求求你……轻一点……唉……噢……这样……不好……不可以……唔……哦……爸……你赶快停……下来……哦……噢……你要理智点……啊……。”

但宋佩玲不叫停还好,她一叫停,反而更加刺沈富源想征服她的欲望,他再度埋首在儿媳的酥胸上面,配合着他手指头在少妇秘穴内的抠挖,嘴巴也轮流在她的两粒小乳球上大吃大咬,这次攻击展开以后,宋佩玲似乎也知道他的厉害,她紧张地两手抓住沙发,漂亮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沙发套内,随着她体内熊熊燃烧燎原欲火,她修长的雪白双腿开始急曲缓蹬、辗转难安地左摆右移,俏脸上也露出一付既想抗拒,却又沉溺于享受的淫猥神色,沈富源知道她并不想抗拒,因此连忙把右手从她的性内裤中抽出来,准备转向去脱掉儿媳的内裤。

宋佩玲有些紧张,她知道过去公公只是利用机会对她动手动脚,猥亵一番,可从来没有动真格的,难道今天公公要打真枪?当沈富源拉扯着被儿媳压在雪臀下的内裤时,那原本并不容易的工作,却在宋佩玲挺腰耸臀的巧妙配合之下,被他一把便将内裤拉到了她的脚踝上,而沈富源眼看儿媳已经动情,故意不再去管那条小内裤,反而开始忙碌地去褪除宋佩玲外面的护士裙和乳罩,同样在宋佩玲的配合之下,他轻松地剥光了儿媳身上的衣物;而沈富源的眼光一直注意着一件事,他清楚地看见宋佩玲主动地把缠夹在她足踝上的那条内裤悄悄踢掉!

沈富源流览着儿媳一丝不挂的诱人胴体,那白里透红、玲珑有致、凹凸分明的完美身躯,令他由衷地赞赏道:“喔,佩玲,我的心肝宝贝!你是爸这辈子见过长得最美、身材最棒的女人!”

而这时的宋佩玲满脸通红、迷蒙的双眼含羞带怯地望着沈富源,像是欲言又止、也像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那份感觉,她终究还是未发一语,只是轻咬着下唇,羞答答地把俏脸转了开去;而沈富源迅速地脱掉裤子时,宋佩玲发出一声惊讶的轻呼,原来她看到公公那乍然光溜溜的下体,让一直偷偷用眼角馀光看着他的宋佩玲,心头立即又是一阵小鹿乱撞,公公的胯下之物看起来是那麽大一支,像烧红的铁棍一样。

似乎发觉了儿媳吃惊又带着点好奇的表情,沈富源得意地蹲到她的脑袋旁边,将自己那个已勃起约七、八分硬的大肉棒,刻意地垂悬在她的鼻尖上,他并且拉起儿媳的右手,把她那只细嫩优雅的玉手,轻轻地按在自己的肉棒上面,然后握住她的手,带领她帮自己打起手枪;而宋佩玲虽然把脸侧了开去,像是不敢面对眼前的公公,但她握住肉棒的那只手,却是愈握愈紧,套弄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接下来是沈富源一边欣赏着俏佳人如梦似幻的羞赧表情、一边双手爱抚着她充满弹性的双乳,而宋佩玲已经被他释放的那只手,则主动而热烈的帮他手淫着,也许是宋佩玲感觉到了手中的大肉棒越来越胀也越变越粗,甚至到达了她无法一手圈握的粗硕程度,所以她好像真的大吃一惊似的,忽然转头羞涩地盯着公公的大肉棒好几秒钟,然后才倒吸了一口气,用难以置信的口气说道:“喔,爸……你的……怎麽这麽粗……这麽长……这麽大一支啊?”

“怎么样,比天龙的大吧?”沈富源得意地问着。

宋佩玲脸通红,用力套弄了几下,接着又忍不住地赞叹道:“噢,好大!……真的好大……!” 沈富源知道儿媳既然已经敢正眼打量他的大肉棒,就表示她已经放下身段,不会再拘泥于公公与媳妇那层关系,因此他放心地跨坐在宋佩玲身上,把他那足足有七寸多长、个头比高尔夫球还大一圈的大肉棒,置放在宋佩玲的乳沟中间,然后缓慢地耸腰扭臀,开始在自己的媳妇身上打起奶炮;而乖巧的宋佩玲也配合着他的抽动,双手主动挤压和搓揉着自己丰满的乳房,拼命想用自己的两粒大乳球夹住公公粗的肉柱,而她那对早已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大胆地睇视着那颗不停从她乳沟中穿透而出的紫色大龟头。

眼看儿媳对自己的大肉棒显露出一付兴趣盎然的模样,沈富源更进一步地抬高屁股,奋力冲刺起来,经过这次角度的调整,他现在只要一往前顶,他的大龟头便会碰撞到儿媳的下巴,而宋佩玲似乎也很喜欢他这项花招,只见她春情满溢的艳丽脸蛋上笑意越来越浓,而在沈富源的凝视之下,她竟然不知不觉的轻舔着嘴唇,而且还腻声呢喃着说:“哦,好大的龟头……你好强壮喔……爸……噢……你真的好壮……。”

沈富源知道宋佩玲已经迷失自我,他紧盯着儿媳的双眸说:“告诉我,佩玲,喜不喜欢我的大老二?”

羞人答答的宋佩玲含情脉脉地瞟了眼下的巨棒一眼,便不好意思地把眼光转向旁边,但她虽未回答,却又不自觉地再度舔着嘴唇,这看似自然的动作,落进经验老到的沈富源眼中,马上知道儿媳的秘洞必然已经淫水潺潺,只是他并不想现在就大快朵颐,所以他往前移动身体,同时把儿媳的双手压在膝盖下面,形成他硬挺的大肉棒就贴在美人的鼻尖上,而宋佩玲娇艳的脸蛋也被夹在他跪立的双腿之间,然后他握住自己的肉柱,先是用大龟头轻轻磨擦和点触着宋佩玲的下巴和脸颊,直到他美丽的俏媳妇又窘又急地摇摆着脑袋,一付受不了被他折磨的模样时,他才把他的大龟头静止在少妇的鼻孔下方,而宋佩玲似乎也闻到大肉棒所散发出来的浓郁味道,她偏着头想闪避,但沈富源双腿一夹,她的臻首便被固定在公公的阴囊下方;这时候无处躲藏的宋佩玲,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大胆地凝视着公公暴出淫光的那对三角眼。

而沈富源这时握着他的大肉棒,一面拍打着儿媳的脸颊、一面吩咐她说:“张开你的嘴巴,宝贝,把爸爸的龟头含进嘴,快!爸要你帮我吹喇叭。”

但宋佩玲却辛苦地摇着脑袋说:“噢……不要……爸……人家不会吹……啦……人家连……天龙的……都没吃过……真的……不行啦……嗯……哦……不要嘛……人家……真的不会这个啦……。”

一听儿媳连自己的丈夫都没口交过,沈富源心更是大乐,他依旧慢条斯理,握着肉棒轻拍着儿媳那吹弹得破的细嫩双颊,片刻之后,他才开始将大龟头紧抵在她的嘴唇上,试着想要顶入宋佩玲的口中,但俏佳人却是拼命地摇头挣扎,牙关紧锁,说什麽也不肯让公公的大龟头闯入;而沈富源除了左冲右突,不断企图闯关之外,嘴也持续地哄着儿媳说:“乖,佩玲,爸的乖宝贝,快张开嘴巴,帮爸把龟头好好地含一含。”

然而宋佩玲还是不肯就范,她水亮的双眸半开半阖,脸上的表情既娇憨而羞赧,似乎明白自己虽然在劫难逃,但却不想轻易投降一般;而胸有成竹的沈富源好像也乐于和自己的俏媳妇继续玩这种极度挑逗的攻防游戏,他开始改变战略,不再胡乱朝着儿媳的双唇冲刺,而是利用他狰狞而坚硬的大龟头,上下左右的刮刷起少妇那两片红润而性感的唇,这样玩弄了一阵子以后,他乾脆伸出左手拨开宋佩玲的双唇,好让他的龟头能够直接碰触到那两排雪白的贝齿,宋佩玲逃无可逃地阖上眼帘,任凭他用龟头帮她勤快地刷起牙来。

不过宋佩玲的牙门还是不曾松开,而沈富源在用龟头刷了二、三分钟的贝齿之后,也逐渐失去了耐心,他忽然用左手捏住儿媳的鼻翼,儿媳吓得睁开眼睛,就在那不经意的刹那间,她本能地想开口说话,但她才一张开檀口,沈富源那等待多时的大龟头便想趁虚而入,而就在他的大龟头要猛插而入的瞬间,美妇也倏然警觉到了他的意图,她急促地想要合上嘴巴,只是业已插入一半的大龟头,让她已经来不及完全把它抵挡住,就在她堪堪把它阻绝在口腔外的电光石火间,她湿热而滑腻的舌尖,业已难以避免地接触到那热腾腾的大龟头,宋佩玲当场羞得香舌猛缩、俏脸急偏,但她这一闪躲,反而让自己的舌尖意外地扫到公公的阴囊,而这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次舔舐,叫沈富源是爽得连脊椎骨都酥了开来,只听他畅快地长哼了一声说:“喔噢 真爽!……对,就是这样!……快!再帮我那样舔一次!”

宋佩玲虽然听到了他的声音,但她从未帮男人舔过的处女之舌,也一样惊慑在方才那一舔的强烈震撼中,她浑身滚烫、芳心颤动,红噗噗的俏脸上也不知是喜还悲的表情,她根本不敢接腔、也不敢去看她公公的脸,只是兀自回味着那份令她打从心底深处奔窜而出的兴奋!

此刻的沈富源在等不到儿媳的反应之后,便再度捏紧她的鼻翼,同时急着要把大龟头挤进她的嘴,起初儿媳还可以勉强撑持,但那越来越紧迫的窒息感,逼得她不得不张开嘴巴呼吸,尽管她刻意地只把嘴巴张开一条缝隙,但虎视眈眈的公公却一再的使用窒息法,让她无奈地把嘴巴越张越开,当宋佩玲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大口喘气时,沈富源的大龟头便也如愿地插入她的嘴,虽然小少妇连忙咬住它的前端,但已有超过三分之一的龟头成功闯入,宋佩玲两排洁白的贝齿间,咬着一具硕大而紫黑的大龟头,那模样显得无比妖艳而且淫荡绝伦!

一时之间,沈富源也看呆了,他松开左手,爱抚着儿媳的脸颊和额头说:“来,佩玲,慢慢地把它整个吃进去。”

宋佩玲凝视着他好一会儿之后,才稍微放松牙关,让他的大龟头又硬生生地挤进一点,而且,她故意用力咬下去,似乎想把那可恶的大龟头一口咬断那般,而沈富源虽然痛得呲牙咧嘴,但却忍着疼痛,执拗地握着肉柱继续往前挺进,不过宋佩玲也深深地咬住她的大龟头,硬是不肯再让他越雷池一步。

就这样两人四眼对望,似乎都想看进彼此的灵魂深处,僵持了片刻之后,还是宋佩玲先软化了下来,她牙门缓缓地放松,让公公的龟头又深入了一些,然后她垂下眼帘,开始用舌头轻舔着她咬在口腔的部份;沈富源再度发出了痛快的哼声,他低头欣赏着儿媳第一次帮男人口交的珍贵表情,心中忍不住狂喜的赞叹道:“喔,真美!佩玲,爸好喜欢你这样子帮我舔。”

美艳儿媳抬起眼帘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忽然牙门一松,轻易地让公公的整个大龟头滑进了嘴,那粗大的体积挤在口腔内,使儿媳漂亮的脸蛋都有点变形,她辛苦地含住大龟头吸啜,灵活的舌头也忙碌地乱乱舐,全心全意地想要取悦自己的公公;而沈富源开始缓慢地抽插起她的嘴巴时,少妇发出了一连串的咿唔和闷哼声,那听起来像是异常痛苦的呻吟,恰好与她甘美的神情形成诡异的对比;沈富源腰一沉,已经准备好让儿媳尝试一插到底、全根尽入的深喉咙游戏。

沈富源试探着将他的大龟头顶进儿媳的喉管,但每次只要他一顶到喉咙的入口,儿媳便发出难过不堪的唔叫声,使他也不敢过于燥进,以免顶伤了美人儿的喉头,不过他又不肯放弃这种龟头深入喉管的超级享受,因此他虽然动作尽量温和,但那硕大而有力的龟头,随着一次比一次更强悍的逼迫和抢进,终于还是在宋佩玲柳眉紧绉、神情凄苦的挣扎中,硬生生地挤入了那可怜的咽喉,虽然只是塞进了半颗龟头,但喉咙那份像被撑裂开来的剧痛、以及那种火辣辣的灼热感,已经让小少妇疼得溢出了眼泪,她发出“唔唔”的哀戚声,剧烈地摇摆着臻首想要逃开,只是沈富源却在此时又是猛烈一顶,无情地将他的大龟头整个撞入了儿媳的喉管,就像突然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般,儿媳痛得浑身发颤、四肢乱踢乱打,倏地睁得老大的眼睛,充满了惊慌和恐惧的神色,但正在欣赏着她脸上表情变幻不定的沈富源,嘴角悄然地浮出一丝残忍的诡笑,他轻缓地把龟头退出一点点,就在宋佩玲以为他就要拨出肉棒,让她能够好好地喘口气时,不料公公却是以退为进,他再次挺腰猛冲,差点就把整个大肉棒全干进了自己儿媳妇的性感小嘴内!

沈富源看着自己的香肠大约只剩一寸露在外面,知道这大概是儿媳所能承受的极限,所以他并未再硬插硬顶,只是静静地睇视着两眼开始翻白、鼻翼迅速地不停歙张,浑身神经紧绷的俏美人,那付即将窒息而亡的可怜模样,而宋佩玲一直往上吊的双眼,也证明她已经濒临断气的边缘,看到这里,沈富源才满意地抽出他硬邦邦的大肉棒,当大龟头脱离那紧箍着它的喉管入口时,那强烈的磨擦感让他大叫道:“噢,真爽!”

沈富源才刚站起身躯,喉咙被大龟头塞住的宋佩玲,在咽喉重新灌入新鲜空气的瞬间,整个人被呛得猛咳不止,那剧烈的咳嗽和急迫的呼吸,持续了好一阵子之后才慢慢平息;而沈富源看着娇躯曲卷,呛得泪流满面,还在大口、大口喘着气的儿媳,冰冷而残酷的说道:“站起来!跪到我前面,开始帮我好好的吹喇叭!”

而根本还未恢复过来的宋佩玲,在手忙脚乱的慌张情绪中,不知何时已被公公扯住她的长发,像个性俘虏般的跪立在他面前,她羞赧的眼眸畏缩地想要避开那怒不可遏的大龟头,但被公公紧紧压制住的脑袋,却叫她丝毫无法闪躲或避开,她先是面红耳赤地看了眼前的紫红色大龟头一眼,然后便认命地张开她性感的双唇,轻轻地含住龟头的前端部份,过了几秒钟之后,她才又含进更多部份,但她又似乎凛于它的雄壮与威武,并不敢将整具龟头完全吃进嘴,而是含着大约二分之一的龟头,抬头仰望着公公兴奋的脸孔,好像在等待着他下一步的指示。

沈富源一看这个已经被他在幻想中,不知淫弄过多少次的绝色尤物,此时眼中所流露出的那种乖顺与驯服,立刻信心百倍地命令她说:“把舌头伸出来帮我整个全部舔一次!知道吗?每个地方都要舔到才算数。”

正如沈富源所判断的,跪立在他面前的俏媳妇,虽然涨红着娇靥,但却乖巧而轻柔地吐出含在口中的肉块,开始仔细而用心地由他的马眼舔起、接着热烈地舔遍整具大龟头,当她的舌头转往龟头下方的沟舔舐时,沈富源看着自己被儿媳舔得亮晶晶、水淫淫的大龟头时,不禁乐不可支地赞许道:“喔,乖宝贝,我的小佩玲,把爸舔得舒服极了!”

犹如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宋佩玲更加卖力地左右摇摆着她的臻首,从左至右、由上而下的舔遍了公公那根巨大而粗长的肉棒两次,但口交技术还非常生疏的宋佩玲,面对眼前这个活蹦乱跳、怒气冲冲的大肉棒,还着实耗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辛苦地完成了这趟任务。

而沈富源看着一直将双手扶在他大腿上的儿媳,知道这床第经验明显不够丰富的俏媳妇,有赖他临床指导与调教的地方还很多,因此,当下他便握住儿媳的一双玉手,引导她去合握他一柱擎天的大肉棒,然后告诉她说:“试试看能不能帮爸把整根吃下去!”

宋佩玲水汪汪的媚眼羞惭地仰望着公公好一会儿之后,才腻声说道:“你的东西……这麽大……一支……人家……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下去……。”

但沈富源继续怂恿着她说:“先试试……不要担心……爸会慢慢教你……以后你就会迷上深喉咙的快感了。”

宋佩玲再度深深凝视了沈富源一眼之后,便将手中的巨根扳成水平状,让那硕大狰狞的大龟头正对着她的檀口,然后她双唇一张便将整个大龟头含进嘴内,接着她便臻首越埋越深、一寸寸地将巨根吞入口腔,一场艰辛而刺激万分的深喉咙游戏再次开启,但无论儿媳怎麽努力,她始终就是无法把公公的大肉棒彻底吃下去,尽管她双手紧紧抱住公公的屁股借力使力、而公公的双手也使劲按压着她的脑袋希望能达阵成功,然而,已经被公公的大龟头顶得乾呕连连的儿媳,虽然知道公公的大龟头有比之前那次更加深入喉管内,但她的唇外却总是还遗留着一小截肉柱,她一试再试、努力了好几回合之后,才慢慢地吐出深抵在她喉管内的巨根,当那沾满唾叶的柱身完全滑落她的唇外时,宋佩玲才大大喘了口气说:“呃,爸……你的实在……太长了!……人家……真的没办法……全部吃下去……。”

这次沈富源爱怜地轻抚着她的额头说:“没关系,佩玲,多试几次就会成功;现在,先帮爸爸把蛋舔一遍再说。”

宋佩玲闻言俏脸红晕更深,但她只是风情万种地瞟视了公公一眼,便左手掀起她公公的肉柱、右手捧住那付毛茸茸的大阴囊,然后把脑袋凑向前去,先是轻吻了那对鸟蛋几下,接着便伸出舌尖,开始舐整副阴囊,就在沈富源爽得抬头闭眼、脚跟直颠,口中也不停冒出爽快的哼声时,宋佩玲忽然将一颗鸟蛋含入口中用力吸吮,那强烈的收缩感和压迫让睾丸隐隐发痛,沈富源正想咬牙忍住这次攻击时,却不料美人儿会把含在口中的鸟蛋加以咀嚼和咬啮,当儿媳尖锐的贝齿猛地咬住那粒肥硕的睾丸时,只听沈富源发出一声如狼嗥般的大叫,整个身躯也激烈地颤动起来,他一把推开儿媳的脑袋,也不晓得他是因为痛的受不了、还是从未那麽爽过,竟然边叫边往后跄踉直退,随即一屁股跌坐在旁边的床上,同时还连忙低头捧着他的阴囊检视,好像儿媳妇已经把他咬掉了一个鸟蛋似的。

而宋佩玲也不知是担心不小心咬伤了公公的阴囊,竟然连滚带爬地立即跪到床边,伸手抓住公公的阴囊、一面轻哝软语地说道:“哦,爸,对不起,咬痛你了!没弄伤吧?这次我会轻一点……来,让人家帮你看看有没有被我咬伤……。”

呈半个大字型仰躺在床上的沈富源,眼看儿媳变得如此热情如火,小心翼翼地告诫着禹莎说:“轻轻咬就好,乖宝贝,千万别把爸爸的睾丸咬破了!”

宋佩玲轻笑了一声说:“爸,我知道,这次人家会让你很舒服的。”说着她便开始柔情蜜意地服侍起公公的整副阴囊,时而亲吻舔舐、时而吸吮轻啃,并且不忘握着公公那根粗长而硬若顽石的大肉棒,帮他激烈地打着手枪。

才三分钟不到的光景,沈富源便已爽得浑身颤抖、屁股往上猛挺,他知道自己若不赶快变换姿势,只怕很快就要弃甲卸兵,所以他连忙制止儿媳说:“来,佩玲,你爬上来,爸教你玩个69式,这样你也可以和天龙玩。”

宋佩玲也不知道69式是什么,乖巧地爬到床上去,两脚分开跪趴在公公上面,她一边继续服侍着公公的肉棒和阴囊、一边毫不保留地将她的神秘地带整个暴露在公公面前,当沈富源发出啧啧称奇的赞叹声说道:“喔,佩玲,你的浪穴怎麽长的这麽小、这麽漂亮啊?上帝!我这辈子还没见过生得像你这麽美丽的骚  呢!”

宋佩玲听到这种淫秽至极的赞美,不禁轻扭着她的臀说:“爸,比我婆婆的怎样啊?只要你喜欢……媳妇愿意让你看……。”

沈富源知道宋佩玲已欲火焚身,所以只是贪婪地爱抚着头上雪白诱人的结实美臀,也不再答腔,脸一偏便开始吻舐起儿媳的大腿内侧,每当他火热的唇舌舔过秘处之时,美人儿的娇躯必定轻颤不已,而他也乐此不疲,不断来回地左右开弓、周而复始地吻舐着儿媳的两腿内侧,只是,他的舌头停留在秘穴口肆虐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终于让下体早就湿漉漉的宋佩玲,再也忍不住地喷出大量的淫水,她颤栗着雪臀和大腿,拼命把秘穴压向公公的老脸,同时淫荡地说道:“喔 噢呐!爸……求求你……不要停……哦……哦……噢……爸……求求……你……快把……好啊……痒死我了……喔……噢……爸……喔……唉……上帝……谁来救救我……啊……哦……喔……吧……。”

看着美艳儿媳胡乱摇摆的臀,加上充满了屋内的浪啼声,沈富源性欲更盛,他忽然大嘴一张,火辣辣地将儿媳妇那粉红色的秘穴整个含进嘴,当他猛吸着那潺潺不止的淫水时,宋佩玲便如遭蚁咬一般,不但嘴唏哩呼噜的不知在喊叫些什麽,整个下半身也疯狂地旋转和颠簸起来,然后沈富源便发觉儿媳妇已经溃堤,那一泄如注的大量淫水,霎时溢满了他的半张脸庞,而喷洒在他嘴的淫水,散发着儿媳妇身上那份类似茶花的特殊体味,沈富源知道这正是掳获美人心的最佳时刻,他开始贪婪地吸吮和吞咽着宋佩玲不断奔流而出的淫水,并且卖力地用他的唇舌与牙齿,让宋佩玲的高潮尽可能地持续下去,直到她双脚发软,从嘶叫的巅峰中仆倒下来,奄奄一息的趴伏在他身上为止。

沈富源并未停止吸吮和舔舐,他继续让儿媳妇沉溺于被男人舔的快感中,而且为了彻底征服儿媳的肉体,他忽然翻身而起,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以后,又迅即匍匐在儿媳的两腿之间,当他把脑袋钻向儿媳的下体时,他这位俏媳妇竟然主动的高抬双腿,而且用她的双手将自己雪白而修长的玉腿反扳而开,露出一付急急于迎合男人插入的曼妙淫态,但沈富源并不想现在就让她得到纾解,他把脸凑近那依旧湿淋淋的肉穴,先是仔细地观赏了片刻那窄小的肉缝和大小唇以后,再用双手扳开阴唇,使儿媳的秘穴变成一朵半开的粉红色蔷薇,那层层叠叠的鲜嫩肉瓣上水渍闪烁,更为那朵直径不足两寸的秘穴之花增加了几许诱惑和妖艳;沈富源由衷地赞美道:“好美的穴!好艳丽啊!”

说罢沈富源开始用两个手指头去探索儿媳的洞穴,他先是缓慢而温柔的去探测阴道的深浅,接着再施展三浅一深的抽插与开挖,然后是指头急速的旋转,直到把儿媳的浪穴逗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小黑孔之后,他才满意的凑上嘴巴,再度对着儿媳的下体展开更激烈的吸吮和咬啮;而这时宋佩玲又是气喘嘘嘘的哼哼唧唧不已,她大张着高举的双腿,两手拼命把公公的脑袋往下按向她的秘穴,她努力弓起身躯看着公公在她胯下不断蠢动的头部,也不知过了多久,宋佩玲忽然像是再也无法忍受的闷声叫道:“哦……喔……你……不要再……这样子……了……你……乾脆……杀了我……吧……唉……噢……你这样……我怎麽……受得了……啊……喔……爸……你再这样……我会恨你……一辈子……呀……噢……啊……天呐……闷死……我了……呀……。”

沈富源听着儿媳如泣如诉的哀求,手指头依旧不急不徐的抽插着她的阴道,舌头也继续舔舐着阴唇好一会儿之后,才看着儿媳那又再度淫水泛滥的秘穴、以及那颗开始在探头探脑的小阴核说:“要不要我再用嘴巴让你再高潮一次啊?佩玲。”

“喔,不、不要再来了!爸……”宋佩玲带着哭音说着。

沈富源跪立而起,他看着面前双乳怒耸、两腿大张的迷人胴体,再凝视着儿媳妇儿那哀怨的眼眸,一面抱住宋佩玲大张着的双腿、一面将龟头瞄准她的秘穴说:“好佩玲,爸爸想要你,真的想要你”,说着沈富源立即将大龟头顶在阴唇上轻巧地磨擦起来,这一来儿媳马上又被他逗得淫心荡漾、淫水潺潺,她知道过去公公只是借检查阴道之机,猥亵她,难道今天要来真的,小少妇嘤咛一声,双手紧紧扳在公公的肩膀上,她一边耸腰扭臀、一边哀求着说:“啊,爸……求求你……不要再这样子……我是你儿媳妇……这样做对不起天龙啊!”

沈富源内心也很矛盾,过去他只是利用儿媳妇的软弱占她的便宜,多年今天却淫性大发,无法控制自己,特别是下午又看到美艳教授吕婉华的淫穴,越发不能自控。沈富源想着,他大龟头往洞口迅速一点之后,便又退了出来,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让亟需大肉棒纵情耕耘的宋佩玲,在乍得复失的极度落差下,急得差点哭了出来。

“佩玲,我还是要了你,这样你要是怀上我的孩子,也是沈家的血肉,天龙也就不会休你了,对你也好”,管不了那么多了,沈富源把心一横,把伦理纲常抛在脑后,痛下决心,腰部一沉,整支大肉棒便有一大半没入了儿媳妇那又窄、又狭的阴道内,若非儿媳早已淫水泛滥,以他巨大的尺寸,是很难如此轻易挺进的;而久旱逢甘霖的小少妇,也如斯响应,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立即盘缠在公公背上,尽情迎合着他的长抽猛插和旋转顶撞,两具汗流背的躯体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不知换过了多少个姿势、也数不清热吻了多少次,两个人由床头干到床尾,再由床尾跌到床下继续翻云覆雨,然后又爬回床上颠鸾倒凤,一次次的绝顶高潮、一次次的痛快泄身,让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声,已经转变为沙哑的轻哼慢哦,同时无耻的沈富源毫不客气地和俏媳妇进行着肛交,那异常紧密的包覆感,让他爽得连灵魂都想跳起舞来,而初尝新鲜滋味的美人儿,虽然痛得眉头深锁,但脸上却也充满了令人心醉的醍醐味,沈富源拼着老命奋力的驰骋,对男人而言,能在一夜之间插遍女人身上的三个洞,简直是比当神仙还快乐了。

沈富源淫笑着,突然含住了儿媳的乳头吮吸着,极度的快感刺激得宋佩玲雪白娇嫩的玉体紧绷成反弓形,小少妇只好娇喘着呻吟着软语哀求向公公求饶,沈富源却更用劲地吮吸着,将宋佩玲一直送上快乐之巅。

沈富源抽动的动作变得顺畅起来;虽然龙头的嫩肉被儿媳紧夹的股肉磨得有点发痛,但随着小少妇桃源内春水的流出,那轻微的痛楚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庞然大物滑过嫩肉时产生强劲快感,快感一浪一浪地狂袭下,他出于自然地把双手转回儿媳身前,再一次把她柔嫩的双乳控在手中搓揉。

沈富源抱紧儿媳弹性十足的俏臀,庞然大物加速的在她粉嫩湿滑又紧小的美穴中抽插。宋佩玲白嫩的俏臀被公公的小腹撞击得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与交合的“噗滋噗滋噗滋”之声,交织成一篇激情的乐章。

宋佩玲呻吟着将俏美的臀部用力向上挺起,胯部与公公庞然大物根部的耻骨紧密相抵,使公公与她密合到一点缝隙都没有。而沈富源则伸手由后面环住她滑腻却毫无一丝赘肉的柳腰,将她两条雪白光滑的大腿与自己的大腿紧密的相贴。肉贴肉的厮磨,沈富源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富有弹性的大腿肌肉在抽搐着,接着她本已将公公粗壮的庞然大物紧紧箍住的美穴甬道,又开始急剧的收缩,美穴甬道壁一圈圈的嫩肉强猛的蠕动夹磨沈富源的庞然大物,而子宫深处却像小嘴一样含着公公的大龙头不停的吸吮。

宋佩玲粗重的呻吟一声,一股热流再度由她的蕊心喷出,她高潮了,公公的龙头上的马眼被她热烫的阴精浇得又麻又痒,精关再也把持不住,一股浓烈的阳精由马眼射出,灌满了她的花心,她舒服得全身抖动,花心接着又射出一波热呼呼的阴精,与沈富源射出的宝贝溶合:“呃啊……爸爸……你射得好多……烫得我好舒服……让我怀上你的宝宝……啊……”宋佩玲仰起上身,将她柔腻的嘴唇堵住了沈富源的嘴,同时将灵巧的柔舌伸入公公口中绞动,一股股玉液香津由她口中灌入了沈富源的口中,沈富源也含住她的柔嫩的舌尖吸吮,两舌交缠,与她香甜的津液交流,彼此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沈医生在吗?您太太刚刚打电话问您什么时候回家?”门口突然传来女护士的敲门声,沈富源连忙回答着:“告诉她,我就准备下班回去了”

沈富源从一阵异常舒畅的快感中苏醒过来,他感觉到自己的大肉棒竟然硬邦邦地呈现一柱擎天的雄姿,而且,有一片湿润而温暖的舌头正在舔舐着他的大龟头,他惊喜地撑起上半身,往趴伏在他腿边的美人儿看过去,恰巧一直在埋头吻噬的儿媳这时也抬起头来望向他,就在四目相接的那一刻,宋佩玲霎时俏脸飞红,她娇羞莫名地瞥了公公一眼,随即带着喜孜孜的笑容低下臻首,继续用舌服侍着公公昂然傲立的大龟头。

沈富源轻柔地爱抚着儿媳妇略显凌乱的发丝,爱怜地注视着宋佩玲,而每当儿媳甩动着她那蓬乌黑亮丽的长发,改变她舔舐的角度时,沈富源便不禁为她那沉鱼落雁般的绝品姿色动容与震撼,多麽完美的女人、多麽淫荡的绝色啊!

“佩玲,好了,下次再玩吧,要回去了,你婆婆来催了”他制止儿媳的口交之后,沈富源把肉棒从儿媳口中抽出,整理好衣服,几乎被干的虚脱的宋佩玲也赶快穿好衣服,沈富源继续交待着:“佩玲,今天是你排卵期吧,记住今晚活明天一定要和天龙同一次房,这样如果这次怀上了,时间就对得上,天龙就不会怀疑了”。

“好的,爸”宋佩玲妩媚地看了一眼公公,心里充满着满足,她知道在沈家只要有眼前这个男人的做靠山,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两个人很自然地走出房间,就如往常一样,一起坐上自家的轿车回到富源公寓,这是公媳俩第一次偷情,充满着刺激和激情。

(5)舞女李曼芸和邻居阿姨饶玉香双飞

大世界舞厅是上海滩有名的舞厅,每天晚上都是人头攒动,歌舞厅里激昂的西洋音乐响彻舞厅,舞厅里的俊男靓女扭臀摆腰,尽情卖弄风骚,舞厅里杯筹勾措,欢声笑语,舞女职业的浪笑,男人们的淫笑,歌女伴舞在台上卖力的演出,扭动着雪白的大腿,丰满的屁股,跳着洋舞蹈,甩动着大腿,歌女歌着一曲又一曲当下流行的歌曲,身穿旗袍,在台上随着音乐,曼妙的身姿轻轻摇摆,忽而音乐激昂,就疯狂起来,一曲罢了,台下掌声如雷。

沈富源的大公子沈天龙三十岁,也算是上海滩的阔少,从他爹身上别的没学会,好色倒是一点不逊于沈富源,经常流连在舞厅妓院,这晚,他看着舞台上伴舞的女人们,正在卖力的跳着舞蹈,30年代的流行舞蹈,穿者打扮也开放怪异,包臀短裤,露出雪白的或粗或细的大腿,上身金光闪闪的镶着金边边饰的金色演出服,在灯光的照耀下,炫目多彩,配合着那名歌女的演唱,翩翩起舞。

沈天龙注意到舞台上号称头牌的白牡丹正在唱着夜上海,白牡丹年纪大约三十岁左右,齐耳短发,不是民国时期特有的卷曲烫发,黑色的眸子顾盼生辉,长长的睫毛,使人看一眼仿佛就会深深的陷进去,桃形脸蛋,光光的雪白颈项,紧身的合体旗袍勾勒的曲线非常完美,眼睛好似会说话,鼻梁高高的,秀直挺拔,鼻梁下饱满的红唇涂得唇瓣嫣红,诱人心魄,演唱的是金嗓子周璇的成名之作天涯舞女,大上海,大上海,上海是个不夜城,声线优美,身姿摇摆间让人迷醉,沈天龙惊异此女的美丽,果然是个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揽入怀中。

沈天龙环视整个舞厅,夜晚的上海歌舞厅,都是有钱的达官贵人出没的场所,上海滩的名流小姐,政界军界的要人,黑帮老大在这里都能看到,这就是当时的上海现状,百姓苦不堪言,达官贵人整天歌舞升平,纸醉金迷,流连于十里洋场烟花之地。

住在富源公寓的李曼芸也是大世界舞厅的舞女,不过年过三十的李曼芸谈不上是头牌,她和舞厅里所以的舞女一样,普普通通,每晚陪客人跳舞,喝酒,打情骂俏,然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感到索然无味。

李曼芸自信自己今晚非常的迷人,不知为什么,她已经连续几晚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所以,今晚她转的台子就多起来,男人们的眼光最为犀利,李曼芸的打扮也确实惊艳,风靡上海滩的小卷短发,额头发前别着一个精致的小发卡,鸭蛋形的精致脸孔,一双顾盼生辉的桃花眼,一张诱人的红润的唇瓣,浅笑嫣然,风情无限,一身开叉到大腿根部的紫色旗袍,旗袍是量身订做的,所以特别的合体,包裹着凸凹有致的玉体,脚下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衬托着身材亭亭玉立,成熟的风情加上舞女长时间的魅人香气,男人们自然会为她折腰,如果在平时,李曼芸会对男人们欣赏的目光和游离在她胸部臀部以及大腿开叉处若隐若现的春光的色眼,会自鸣得意。

毕竟是邻居,沈天龙对李曼芸还是要捧捧场的,他牵着李曼芸的手下到了舞池,此时的音乐是慢三慢四舞步,那种老上海的靡靡之音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起老旧的怀表,礼帽,文明棍,昏暗的汽灯,发黄的老照片,旗袍,跳跃的黑白胶片,缠绵妩媚的旧唱片夜上海,夜上海,上海是个不夜城。而此时沈天龙正搂着的是四十年代的上海舞女,翩翩起舞。舞池的灯光转暗,音乐奏着浪漫的曲子。

沈天龙抱着一脸妩媚的李曼芸,大力的咽了口唾液,成人的饱满胸脯随着呼吸急促跳动着,流畅的胸腹线条让他想起刚刚接触的滑腻柔软,再次紧紧搂住了李曼芸丰腴圆润的娇躯。

音乐依旧在响,选曲而是直接放了一张大碟让乐曲循环播放。沈天龙双手紧紧搂住李曼芸的娇躯,随着音乐的节奏一下一下前后耸动着,用火烫的摩擦着李曼芸敏感的阴部,李曼芸早就习惯了跳舞时男人这些小动作,沈天龙轻轻地摩挲李曼芸玉雅光滑柔和的背脊,那么消瘦,那么孤寂。他轻轻一揽,一团柔美修长的温香软玉几乎就贴上了他的胸膛,但被美妇及时地稳住了身子,保持着和他若即若离的距离,却更拨动了一丝琴弦,袅袅地弥漫开来。沈天龙感受着美妇胸口那十分高耸的乳房不时轻碰一下自己的胸口,撩拨的他心神激荡。

用心地感受怀中一动不动的成熟美妇,胸口一对玉女神峰滚圆地被自己压扁了,似乎毫无一丝阻隔一般,沈天龙淫邪地问道:“曼芸你没有戴胸罩?”

“去你的,你怎么知道的?”李曼芸撒着娇说。

两个人边跳边调情,绵绵地说着情话,两人的位置已经移到了一个其他人看不见的角落,沈天龙的双手突然搂住了成熟美妇那两瓣超大肥厚的丰臀,用力向上一抬。

“嘤咛……”随着一声压抑的娇吟,李曼芸连忙双腿一夹,盘在了沈天龙的腰上,这才没有失去平衡,一双玉臂却死死地撑住了他的额头,避免了沈天龙的嘴脸埋进自己的一对雪峰之间,“沈少爷,你不是想在这干我吗?”

美妇未有过的羞怯,而且是如此暧昧窘迫的姿势盘在一个年轻人腰间。虽然旗袍后摆已经完全垂了下去,但她并不是很担心在如此闪烁的空间里自己会走光,最可恨的还是,自己的丰臀下面还压着一根火热滚烫的坚硬棍子呢!

李曼芸的肉棒已经直接夹在了自己羞人的臀缝之间了,要知道自己今晚穿的是什么底裤的话,不知道这个兽性大发的家伙会不会被刺激的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来……

沈天龙抱着娇躯轻盈的成熟美妇,将李曼芸靠到了墙上,一只贼手抚摸上了那从旗袍开叉中袒露出来的一大段雪白光滑的大腿上,阵阵心颤的销魂,刺激的他好想快乐地大喊大叫起来。李曼芸的玉臂渐渐无力,让沈天龙那露出饥渴眼神的脸庞陷进了她那一对玉洁冰清的双峰之间,顿时一阵久违了男人滋味的震颤,让这个高贵端庄,从容镇定的美妇开始动情了。胸口柔软的玉团突然被一条湿滑的舌头顶了一下,李曼芸的芳心不禁大乱,开始挣扎,舞女在舞厅只能陪客人跳舞,是不能发生关系的,否则就要被处罚的,因此李曼芸还是尽量避免沈天龙的进一步侵犯。不过丰臀上被沈天龙一顿大力的搓揉,美妇感觉阵阵酥麻传遍了全身,他还用力地抓住自己的两瓣肉臀朝两边分开,撕扯自己的臀缝,那娇嫩的小菊蕾甚至都有绷紧撕裂的危险了。

“沈少爷,曼芸,你们也在这儿?”一个女人的柔媚声音打断了沈天龙对李曼芸的侵扰,两个人回头看,一位四十多岁的端庄熟妇站在眼前。

“玉香姐,你也来来跳舞?”李曼芸认出这是公寓里同住的齐裁缝的老婆饶玉香,这饶玉香没有个正经工作,好吃懒做,只知道打牌跳舞,挥霍着齐裁缝辛辛苦苦挣的钱,齐裁缝是上海有名的裁缝师傅,以做旗袍着名,客户非常多,很多是名人闺秀。

沈天龙在公寓里也见过很多次饶玉香,但打交道不多,今天如此近的接触饶玉香,沈天龙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他平时还真没注意这饶玉香,还真是个蛮有味道的美艳熟女,沈天龙也是对人妻熟女情有独钟的。

“玉香姐,正好你陪沈公子跳舞吧,我累了”李曼芸看到饶玉香,赶紧金蝉脱壳,摆脱沈天龙的纠缠。

“沈少爷好”饶玉香妩媚地一笑,沈天龙的目光被眼前的这一个美艳的旗袍美妇所吸引。饶玉香那紧身的旗袍勾勒出下身玲珑的曲线,给人的感觉是匀称性感却又不失丰腴。修长浑圆的大腿穿着让男人看见有一种心慌诱惑的肉色丝袜。 而且,她一身凸凹有致曲线和胸前饱满鼓胀的雪峰格外惹眼。手臂在身前动作着,却将那坚挺的酥胸紧紧地夹在了一起,丰满的玉乳挺立在薄薄的衣服之下,挤出了一道深深地沟壑,并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地颤动,隐约凸显着内里文胸的痕迹!那修长的双腿弯曲着,浑圆的玉臀翘起一个优美的弧度,性感撩人充满着少妇火热的成熟韵味!她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体香,清幽淡雅。

“这是一个男人的尤物!”沈天龙此刻觉得饶玉香是那么迷人,尤其是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加上那涂上了淡淡唇彩的樱唇,浑身散发着无限的风情,胸前高耸丰满的玉乳更随时都要将旗袍撑破似的,让看了不禁产生了一种渴望摸上一把的冲动!

“请”沈天龙做了一个优雅的邀请动作,拉着饶玉香的手进入舞池中,在悠扬的音乐声中跳起舞来。

在一片罗曼蒂克的气氛下,沈天龙轻轻把饶玉香搂入怀中,望着她一对销魂的媚眼、羞怯娇憨的神情、两片湿润的珠唇,就像沙漠中的玉泉甘露,是饥渴之民的欲望泉源。

沈天龙嗅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团味,双手碰在她雪滑的粉肌上,胸膛被她一对弹性十足的肉球贴磨着,人间所谓的闻、视、嗅、触、念,同一个时间出现在沈天龙身上,此刻真正陶醉在无声胜有声的境界中。

美妇两团柔软且结实的肉球,不停贴在沈天龙的胸膛贴磨着,随着音乐摆动的身体,沈天龙偷偷挺起胸膛,在美妇饱满的双峰上压着搓弄,望着她一片光滑的背肌,只要沈天龙的手从她背肌滑下,便能轻易碰到那条内裤的橡筋带,但沈天龙始终不敢放肆,怕会引起这个美妇的反抗。

饶玉香很快就意识到这个沈少爷的不怀好意,但却没有坚决地制止他,既然允许沈天龙的侵犯,沈天龙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便把下体的不雅之物尽量贴在她的禁区处,虽然隔着几层布,但这一份刺激真是毕生难忘。

“呼……”饶玉香传来急促的鼻息,香唇较喘吁吁,美眸荡漾着一丝妩媚意。

沈天龙把美妇搂得更紧,扭动胸膛继续贴磨她没有胸罩设防的雪球,虽然胸部被两层薄薄的布隔着,但没有胸罩的阻隔下,他深深感受到一对浑圆且巨大的雪球彷彿赤裸裸的在胸膛上烫着,沈天龙闭起双眼享受这销魂的一刻。

从未有人碰触的芳草地上如今有了入侵者,也许饶玉香被沈天龙的弄得十分难受,她的手指开始抓着他的衣服,不像刚才那般只是搭着,而她的鼻息更是不停的加速,沈天龙看见那张成熟艳丽脸蛋上的娇羞之情,他的内心突然涌现出一股强烈的欲望,随后这股强烈的欲望快速的向他的全身蔓延开来,在成熟美妇娇羞,不解的目光下,突然一把搂住她那柔嫩的娇躯,张口含住了那张性感而又红润的嘴唇。

他的动作使成熟美妇饶玉香愣住了,尽管她是个开朗的女人,但毕竟也是有家室的人,尚没有做好和这个比自己还小十几岁的男人的侵袭,但身体传来的阵阵抚摸快感使她从发呆中回过神来,知道沈天龙竟然搂抱着自己亲吻,抚摸自己,顿时内心中涌现出一股强烈的羞意感,雪白柔嫩的素手使劲的想要推开他的身体,但是沈天龙搂抱的是在使太紧了,加上身上传来的阵阵舒服快感,成熟美妇渐渐的迷失在了这股快感之中,不知不觉中口中那条鲜红的香舌跟沈天龙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两人不知接吻了多久,一股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使两人从接吻快感中走了出来。

沈天龙背后冷不防被人碰了一下,他胯间已经硬挺起来的肉茎,隔着薄薄的衣服,顶在成熟美妇平坦柔软的小腹上,舞池里的人实在很多,他的肉棒不停的顶撞着她,搞得沈天龙既销魂又尴尬。

“玉香姐,你真美”沈天龙奉承着。

成熟美妇身体却渐渐靠过来,“你不要乱交,你要叫我阿姨的,阿姨老了,怎么还会美?”

“阿姨,你的身材真棒呢!腰好细……”沈天龙双手抚摸成熟美妇的纤腰,稍一用力把她丰满绵软的胴体搂在怀里,凑到她耳边悄声说道。

“真的吗?那你看阿姨身上哪里最诱人?”成熟美妇说着把那双傲人的豪乳紧紧的贴在沈天龙身上,他的胸膛顶着她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酥胸,下体不由自主的更直立起来。

沈天龙低下头去,看着成熟美妇那美艳迷人的脸庞,充分的显出中年妇人的成熟抚媚。

“我……我觉得阿姨的……胸部最诱人……”沈天龙大着胆子说道。

“你,你真过份……怎么能对阿姨说这样的话呢!不怕我告诉你爸爸”成熟美妇白了他一眼娇嗔着,似乎很高兴。

成熟美妇紧贴在沈天龙怀中,隔着薄薄地纱衣用柔嫩的小腹厮磨他的肉棒。身体的接触和的下身摩擦,成熟美妇的身体自然感受到了,沈天龙感觉到她呼吸有点急促起来。

“阿姨,你的屁股好圆,好有弹性……”沈天龙恣意挑逗着成熟美妇,伸手抚摸她那圆滚滚的白嫩屁股。

“嗯!坏蛋,我是你阿姨呀!”迷朦着一双媚眸的成熟美妇,神态撩人的说道:“怎么可以吃长辈的豆腐?”

这样的媚态使得沈天龙更有一种异样的快感,他用手在成熟美妇丰润柔软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把心里赤裸裸的欲望表现了出来。

成熟美妇感受到了沈天龙的强烈欲望,藕臂勾住了他的脖颈,整个滑腻丰润的身子贴在了沈天龙的身上,媚眼如丝道:“你个小坏蛋,不怕你老婆佩玲知道啊!”

沈天龙紧紧抱着这位妩媚迷人,玲珑肉感散发出迫人热情的美妇。

“阿姨太美了,我实在情不自禁呢!阿姨这样的身材跳舞最好看了。”沈天龙刻意将勃起的阳具贴近成熟美妇的大腿,并且不停地摩蹭。

“沈少爷,别跳了吧,我们回去了吧!这里人太多了。”成熟美妇害怕沈天龙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贴在他耳边小声的说道。

“那我们去个人少的地方跳,到楼上的包间吧”沈天龙今晚动了淫念,边说着,不给美妇拒绝的机会,拉着她离开了舞池。

沈天龙牵着成熟美妇的手进了楼上的包间,沈天龙搂着她的纤细柳腰,仔细打量着她,一身剪裁合体的旗袍,深深的乳沟和那雪白粉嫩半裸的酥胸,多么引人入胜,旗袍开叉很高,露出浑圆修长的美腿,让人销魂。

沈天龙搂抱住成熟美妇纤腰的在她腰间轻轻抚摸着,声音温柔地笑道:“阿姨,我们跳什么舞呢!”

“小坏蛋,你想跳什么舞啊?”成熟美妇靠在他身上,在这封闭私密的小空间里,借着酒意彻底释放了自己。

“就是勃鲁斯啊!”沈天龙抬起头,看着成熟美妇美艳的娇态,在她耳边轻轻说。

勃鲁斯是爵士音乐的一种体裁,“勃鲁斯”原来的意思是“忧郁”、“苦闷”、“暗淡”这种乐曲常常表现流落在外的失意者孤独、抑郁、和怀念家乡的心情。所以勃鲁斯又名“怨曲”但在表面上,勃鲁斯的音乐是灵活轻松,自得其乐的;常常流露出“逢场作戏”和“借酒浇愁,乐以忘忧”的情趣。

“好啊!想跳就来跳啊!”成熟美妇似乎想到什么,粉脸飘满着红晕,羞涩的点点头,笑了笑。

“可是跳勃鲁斯灯光要暗一点才有气氛呢!”沈天龙把灯光调暗,拉起成熟美妇,把她丰满柔软的身子拥在怀里。

“呸!”成熟美妇轻碎了一口,嗔道:“还要调暗,再调就人都看不到了。”

“哦……”沈天龙故意拉长声音,恍然大悟道:“原来阿姨是想看我啊!”

“谁想看你,真是坏死了。”成熟美妇陈悦肆无忌惮的和沈天龙打情骂俏,一颗心仿佛年轻了十几岁。

随着UNCHAINED MELODY的音乐,他俩紧紧相拥,隔着薄薄的旗袍,成熟美妇星眸含情,默默地用她柔嫩的小腹磨擦硬挺的肉棒,两条粉臂洁如鲜藕,围绕着他的颈部。

随着优美的旋律,成熟美妇的下体紧抵着沈天龙的肉棒不停的厮磨,他们彼此陶醉在异样的快感中,情绪不断的升高,只看成熟美妇紧闭的双眸微颤,呼吸的气息逐渐急促起来。突破禁忌的激情更是把沈天龙引到情欲的极限,他大起胆子,低着头往成熟美妇微微颤动的樱唇吻去。

在他吻上成熟美妇的一瞬间,她身体一抖,显然这既是情理之中的亲吻还是让她感觉有些出乎意料,稍微地楞了一下,但是随即闭上眼睛,朱唇微启,就跟沈天龙吻了起来。

当成熟美妇的嘴唇轻轻地张开时,沈天龙的舌尖就已经从那微缝中滑了进去,缓缓地将舌头伸入她口腔内。温暖湿润,柔滑甜美。

成熟美妇就在这时也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过来,沈天龙吮着她的舌尖忘情的纠缠起来。沈天龙将成熟美妇的舌头吸进口中,用力吸吮、舔舐、纠结、吞吐……

两人唇舌交缠,成熟美妇似乎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连蛇腰也扭动了起来,而这快感的来源,或许不是来自沈天龙的舌头,而是年轻晚辈的侵犯。

两个人双双倒卧在包间内的沙发上,成熟美妇饶玉香已经坠入这突如其来的从未有过的快感中,她“唔”的一声轻叫,丰满柔软的身子瘫软在沈天龙怀里,任他揉搓抚摸。

沈天龙吻着成熟美妇的樱唇,一边顺势开始脱她的旗袍。

“嗯……唔唔……不行”成熟美妇瑶鼻里发出缠绵的娇哼,声声勾魂。

沈天龙把成熟美妇旗袍的扣子解开,脱离她丰腴的肉体,露出被内衣紧紧包裹住的丰满雪白的乳房,接着解开旗袍的一排扣子,旗袍顺着光润修长的美腿轻轻滑落地面。

眼前的成熟美妇,全身只剩下黑色的性感胸罩及小小的三角裤,丰满雪白的胸部,因黑丝蕾丝纹胸罩的支撑而托出美丽雪白的乳沟。饱满诱人的酥胸高挺着。平坦的小腹显得相当的光滑,浑圆的臀部,隐隐若现的黑色神秘地带包在薄薄的三角裤里。

沈天龙望着成熟美妇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她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让他感觉到成熟美妇的肉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暇疵也没有。

沈天龙忍不住的吞咽下口水,伸手隔着胸罩在成熟美妇丰满浑圆的乳房,温柔的抚摸起来。当沈天龙的手碰触到她的乳房时,成熟美妇身体轻轻的发出颤抖,她闭上眼睛承受这难得的温柔。

沈天龙将手伸入胸罩下,揉搓着成熟美妇柔软弹性的乳房;另一手则伸到她的背后,将她的胸罩解开。翘圆且富有弹性的乳房,像脱开束缚般的迫不及待弹跳出来,成熟美妇那对高隆的乳房,尖挺高翘,尤其是那两粒鲜红如樱桃般的奶头,向上高翘的挺立在那艳红的乳晕上面,真是诱人极了。小巧的乳头,因为李伟杰的一阵抚摸,已经因刺激而站立挺起。美丽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乳头,令男人垂涎不已。

沈天龙低下头去吸吮成熟美妇如樱桃般的乳头,他一面亲吻着她,一面抚摩着她粉白细腻的玉肤。

“嗯……嗯……喔……”成熟美妇不禁舒服的叫出口来。

沈天龙轻轻脱下成熟美妇的三角裤,一直脱到她精光为止,霎时柔润凝脂股的胴体,呈现眼前。 成熟美妇饶玉香雪白丰满的光滑肉体真是艳丽夺目,尤其是她的阴户坦荡荡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沈天龙发现那里泛着莹光一闪一闪亮晶晶,映衬着黑茸茸的阴毛,简直太美了。两条修长的大腿,像是两块雕刻得很完善的白玉一般,毫无半点瑕疵。两腿的中间,长满了密密的芳草,只是这些芳草非常的柔嫩。

沈天龙不禁用手抚摸她的阴毛,黑亮亮的光滑而细腻,像丝缎一般轻柔,真美!他轻轻的将成熟美妇雪白浑圆的玉腿分开,若隐若现的迷人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两片鲜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

沈天龙用手先轻轻摸了穴口一番,再用两指撑开了她的阴唇,感觉有点紧,捏了捏那嫩嫩的阴唇,捏得她既猢麻又酸痒,浑身颤抖着。

“天龙,你……弄的阿姨好难过……”成熟美妇颤抖着轻轻叫喊着,“啊……你的手,你的手……哦……”

慢慢地沈天龙感到他的手都湿了,成熟美妇的淫水可真不少,于是他的头凑到了她的两腿之间,舌头用心地舔成熟美妇湿漉漉的阴户。沈天龙轻轻地舔了舔成熟美妇的两片娇嫩的阴唇,阴唇在他的舔弄下不停的颤抖着。

“我,我难受死了……”饶玉香被舔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俏臀不停地扭动着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沈天龙的头部,发出喜悦的淫声:“啊……我受不住了……哎呀……你……我……啊……”

沈天龙见成熟美妇如此颠狂,他更加用劲舔弄着她湿润的穴肉,的舌头紧紧地围绕着成熟美妇的阴核,温柔但是又很猛烈地撩弄它。

他用手掰开她两片肥厚的阴唇,将整张嘴伸了进去,含住了成熟美妇的阴核,用力地吮吸着,舌尖围绕着阴核打转,更激起她全身的一阵颤栗。

“哦……天龙……把舌头……再伸进去点……哦……哦……阿姨受不了了……”成熟美妇喘息着,摇动着屁股,将整个阴部贴在沈天龙的脸上,他直起舌头,尽力地往她的肉穴深处挤。 如此片刻后,成熟美妇的蜜穴里的淫水有如春朝怒涨,潺潺而出,把她两条如雪的大腿弄得湿漉漉的。此时,成熟美妇禁不住全身阵阵颤动,弯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把小穴更为高凸,让沈天龙更方便地舔弄她的嫩穴。

“哦……哦……舔得阿姨好舒服……喔喔……宝贝……天龙……哦哦哦……太……美了……哦……阿姨要死了……好天龙……哦……你要弄死阿姨了……哦……亲亲……啊啊……阿姨不……不行了啦……哦哦……要泄了……” 成熟美妇红润的小嘴不停翕张,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想不到外表端庄贤淑的成熟美妇,竟然有如此深沉而强烈的欲望。

沈天龙低头吮吻成熟美妇诱人阴户,另一只手则在她雪白丰满,高耸的乳房不停的抚摸着,他用手指轻弹乳头,她经不起沈天龙的舔弄,不一会儿,全身一阵颤抖。

“哦哦……你这小坏蛋……啊啊啊……舔得阿姨好舒服喔……哦哦……天龙……啊……不行了,阿姨……不……行了……哦哦……阿姨要泄了……啊……这次……真的要……泄了……啊啊啊……阿姨泄,泄,泄……泄了……”小穴嫩肉在痉挛着不断吮吻着沈天龙的舌头,突然一道阴精喷泄而出,成熟美妇喘息着,声音因强烈的淫欲而颤抖。饶玉香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沈天龙把嘴巴重重地吸在蜜穴口上,津津有味的吸吮着,过了一会儿,成熟美妇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慢慢恢复过来,微微地喘着气身体依然抖动得厉害。

“阿姨,你的水好多啊!”沈天龙一脸坏笑,嘴角泛着润光,那是他曾在水润沼泽地跋山涉水的证明。

“嗯……都是……你害得阿姨……流这么多……” 成熟美妇娇羞着道:“哎呀……刚才好舒服啊!阿姨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

沈天龙趴在成熟美妇饶玉香身上,一边亲吻她诱人的樱唇,一边动作利索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和内衣裤。瞬间他坚硬的肉棒弹跳出来,不停颤动而高挺着。

沈天龙低头又吮着了成熟美妇的樱唇,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全身上下游走地抚摸着,成熟美妇的身子不停扭动,用力的在他身上摩擦,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哼哼嗯嗯”的声音。

“阿姨,现在换你吃我的了。” 他抬起头,看着美艳的成熟美妇目醉神迷的媚人娇态,因情欲亢奋而灼热的丰满乳房在沈天龙的大手里不住剧烈起伏着。

“嗯。”饶玉香的俏脸晕红娇艳,此时似乎比平常还要美艳上几分。

沈天龙抱着她雪白的胴体,成熟美妇两手勾着他脖子,沈天龙亲吻着她的嘴唇,把成熟美妇的身体扶起来。

成熟美妇美眸里露出了妖媚淫荡的眼神,她俯下身体把沈天龙的阴茎含进嘴里,轻轻的含住那紫红的发亮的大龟头,灵蛇般的小舌儿在他的龟头上飞快地轻舔了舔,沈天龙忍不住身子颤抖了一下。

成熟美妇骚媚的瞟了沈天龙一眼,滑腻的舌儿在沈天龙大肉棒的顶端来回的舔动起来,他快活的喘着粗气,充分享受着她熟练的口交带来的快感。

她不时用香舌吸吮、舔弄,用玉齿轻咬,套进吐出的不停的玩弄着,还用舌尖去舔舔肉棒的马眼,沈天龙一阵快感直冲心头,张口喘着道:“啊……阿姨……好,好舒服……啊……你怎么这么会吸……吸的……吸的我……啊……好……好舒服……好过瘾哦!阿姨,我……要射了……我……射在阿姨的嘴里好不好?”

沈天龙的阴茎被成熟美妇含着,龟头酥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双手压着她的头,阴茎像插小穴一样的前后挺动,成熟美妇的樱桃小嘴被塞得满满的。

“唔唔……” 成熟美妇含着阴茎不能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她来回的舔了一会儿,樱桃小口含着沈天龙的龟头用力一裹,沈天龙便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胯部向上一挺,浓浓的精液便射进了成熟美妇的樱桃小嘴里。

成熟美妇娇“嗯嘤”一声,紧紧地含着沈天龙的大龟头吞下他的精液,一会儿,她抬起头,朱红的樱唇角上还有一丝白色的精液流下来。

沈天龙李伟杰坐在沙发上,抚摸着怀里成熟美妇陈悦滑腻雪白的肉体,她诱人的胴体在自己怀里触电似地轻颤,见到成熟美妇骚荡样儿,双手握住她两只饱满高耸又颤巍巍的大奶子,沈天龙低头埋入成熟美妇白嫩饱满的酥胸里,吮吸那雪白双乳顶部嫣红诱人的乳头。

“阿姨,你的奶子好大喔!皮肤又这么滑嫩!” 这种淫靡的景色令沈天龙的大肉棒立刻又坚挺起来,而且比方才涨得更大了。

沈天龙盯着美艳的成熟美妇说道:“阿姨,我要,我……要……你……”

成熟美妇睁开雾朦朦的眼睛,望着沈天龙,媚骚地看着他的眼睛没有说话,心里叹了一口气,伸出纤纤小手握住了沈天龙硬的大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沈天龙说道:“阿姨,我要插你的小穴。”

成熟美妇仍然没有再说什么,将脸藏在沈天龙的怀里点点头。

沈天龙把肉棒从成熟美妇的嘴里退出来,让她趴在沙发上,丰满雪白的屁股向后撅起。双手抚在成熟美妇肥美的翘臀,沈天龙将下身粗大的阴茎缓缓地插进她柔嫩的阴户。

“轻……轻一点好吗?阿姨很久没有……”成熟美妇羞涩地闭着眼睛,纤手虚掩绯红的俏脸。

“放心,我会很温柔,让阿姨很舒服的……”沈天龙的肉棒插进约两公分。

“嗯……疼……天龙,轻……轻点……”成熟美妇的一双玉手紧紧地握着,小嘴轻轻的吸气。

沈天龙感到肉棒被一层火热的肉束紧紧地握弄着,龟头感到湿润无比,似有一条小舌在头上不停的舔弄着。他按住成熟美妇的细腰,一挺腰,借着她流出来的蜜液,顶了进去。

看着成熟美妇微蹙的秀眉,明显表露她久未行房,沈天龙放慢速度,用手紧紧捧住她的大屁股,轻轻用力,将阴茎向里挤,与阴道壁摩擦的力量很大,传来极大的快感。

成熟美妇饶玉香放松了眉头,闭着眼,脸色有些羞红。动人的体香在沈天龙缭绕,刺激得他的下面硬得更厉害。沈天龙慢慢用力,小心进出,还好成熟美妇小穴里的蜜汁很多,很光滑。那种紧滑的快感使他份外兴奋,沈天龙不自觉的,力道加大,速度变快。 成熟美妇的两条玉腿上举,勾缠在沈天龙的腰背上,使她紧凑迷人的小肥穴更是突出地迎向他的大肉棒,两条玉臂更是死命地搂住沈天龙的脖子,娇躯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浪扭着。

“阿姨……要……被……被你的……大……大宝贝……干……死了……喔……真……真好……你……插……插得阿姨……舒服……极了……嗯嗯……”

沈天龙就这样不停地抽动着,直弄得成熟美妇舒服不已,浪哼连连,哼得好淫荡啊!

只见成熟美妇柳腰款摆,玉足乱蹬,面部的表情真美极了,春情荡漾,满脸酡红,吐气如兰,美目似睁还闭,令沈天龙看得血脉贲张,心跳加速,自然更加卖力地干她。成熟美妇的大屁股也前后耸动,一颠一颠的,迎合着他的冲撞。

“啊!天龙……你……要把……阿姨……插……插死了……喔……好,好舒服……哎呦…伟杰……你真会……插……插得阿姨……好快活……唷喔喔……不行了……阿姨,阿姨又……要流……流……出来……了……小穴……受……受不了……啊……喔……”很快,饶玉香就来了高潮,身体颤栗,痉挛,阴道不停的收缩挤压,随即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浇到沈天龙的阴茎上,热热的,非常舒服。

沈天龙压着成熟美妇,搂着她丰腴的身子,轻轻抚摸着成熟美妇光滑的肌肤,慢慢的亲她的小嘴,让她享受到最大的温柔。

成熟美妇在长久的性饥渴后获得解放的喜悦,她的玉体嫩肉微颤,媚眼微眯,射出迷人的视线,媚惑异性的荡态,骚淫毕露,勾魂夺魄,妖冶迷人。尤其雪白肥隆的玉臀轻轻摇摆着,高耸柔嫩的双峰在沈天龙眼前摇晃着,更是使他魂飞魄散,心旌猛摇。

半晌,成熟美妇陈悦的高潮才平息,睁开眼,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沈天龙爱怜地吻着饶玉香的娇靥,轻轻地道“阿姨,舒服吗?”

饶玉香红着脸道:“啊!你好会弄,人家好舒服啊!”

两个人在包间沙发上激战的时候,李曼芸在舞池中看不到两个人,听服务生说两个人上楼了,就跟随者来到楼上,她只是轻轻的推开一个门缝,往包间里面张望。

只见平时端庄优雅秀丽的饶玉香这个时候前身正趴在沙发上,后面高高的撅着那白皙粉嫩的丰臀,强烈的渴求着沈天龙那个混蛋的肉棒,嘴里更是浪语不断:“好美啊…………用力……快……用力……”淫荡的模样跟平时简直判若两人,这是齐裁缝的老婆饶玉香吗?

沈天龙怎么这么大的胆子?李曼芸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齐裁缝的老婆饶玉香怎么会跟这个花花公子发生这样的关系呢?难道不怕齐裁缝发现?

本想推开大门进去呵斥这对无耻的男女,但是听着饶玉香的那淫荡而舒服的呻吟,李曼芸觉得自己浑身燥热起来,这个时候她迟疑起来,难道要告诉齐裁缝吗?

李曼芸忍不住悄悄的推了推包间的小门,想要把这一场活春宫看的完美一些。一推开门,她就被里面的奇特的景象惊呆了,只见身材丰润白腻的美妇饶玉香这个时候俯身趴在沙发上,用力往后撅着自己的臀部,并且不断的耸动着。一根粗大的在饶玉香的那个羞人的地方进进出出,发出的“噗滋噗滋”声音就是站在包间门口也能听的清楚,更何况饶玉香嘴里那荡的呻吟和不断求欢的渴望,都让李曼芸的心里感到不可思议。

两人全身心地沉醉于这感觉中,浑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动着屁股去迎合对方,饶玉香红润的玉靥及高耸饱满的玉乳中间,直渗出缕缕细细的香汗,而一直在上抽插的沈天龙更是累得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

然而,纵是如此两人仍是不知疲倦,如胶似漆地你贪我恋,缠绵不休,最后在一股酣畅之极的快感冲击下,看到沈天龙臀部一抖,浑身打了个激灵,两个人才双双泄泄身,俩人精疲力尽地瘫软在沙发上。

“好啊!你们俩干的好事”李曼芸大叫一声,面对突然出现的李曼芸,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赤身裸体的饶玉香更是羞得赶紧抓起沙发上的旗袍遮住自己的肉体,惊慌地看着李曼芸。

“玉香姐,你怎么能和沈少爷做这种事?不怕我告诉你家老齐”李曼芸看着饶玉香说。

“曼芸妹妹,求求你千万别告诉我家老齐”饶玉香说着,差点哭起来,同时对着沈天龙说:“都是你这个流氓勾引我”

沈天龙稍微喘息后也来了精神,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一把拉过李曼芸:“曼芸妹妹,我还要勾引你,你个小妖精”说着,竟然翻身把李曼芸压倒在沙发上,李曼芸拼命挣扎,沈天龙从口袋里掏出厚厚一沓钞票:“曼芸妹妹,我不会让你白做的”看到了钱,李曼芸似乎停下抵抗,旁边的饶玉香全身泛红,四肢大张,无力地躺倒床上,受他摧残过后的肉穴甬道还在汩汩地流出白色的液体,外面的芳草地则全被春水花蜜湿得沾在腿间,露出隐隐约约地肉穴甬道,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嘴中喃喃地不知知道在念些什么。

沈天龙顾不了太多,连李曼芸的旗袍都没有脱,只是粗野地扯下李曼芸的贴身小内裤,分开玉腿,大巨蟒猛得尽根而入,李曼芸立刻两眼翻白,身体不受控控制的搂紧了他,口中嗯啊地喊道:“啊啊啊。”

沈天龙见她似乎已经能够受到了如此的深入,再不保留,狠狠地将巨蟒提到洞口再狠狠地插进去,硕大的蟒头始终保持留在子宫中,只是粗长的枪身来回的摩擦她的子宫口。巨大的刺激很快就让李曼芸达到了高潮,她的双手在空中乱摆,两只小脚也在空中乱踢,而臀部却拼命的向上迎合着他给予她的致命一击。

沈天龙感受到了舞女身体的抽搐,用尽自己的力气狠命地插了进去,用他那鸡蛋般大的蟒头重重地撞击在她那娇嫩的子宫壁上,然后停在那里不停地左旋右磨。李曼芸袁雪妃大叫一声,在空中挥舞的双手和双脚都像是没了力气般软在床上,肉穴一吸一缩的,仿佛在吸吮着他那无比粗壮的巨蟒,子宫中涌出一堆液体将他的巨蟒向外推去。

沈天龙猛吸口气,让巨蟒在那滚滚地洪流中猛地跳了两跳,再涨大一点,如中流抵柱般硬是将洪流给堵在了子宫中,然后小幅度的轻抽慢插,让硬挺的蟒头上的棱角不停地摩擦着子宫壁,捣得嫩肉似乎一陷一陷的。

李曼芸再次又难以制止地大叫起来,身体的抽搐有增无减,在他的巨蟒的摩擦和洪流倒卷所产生的快感完全地给淹没了。

“天龙,你怎么……越来越……厉……害……啊……”沈天龙停住不动,让坚挺的巨蟒深深地矗立在舞女的子宫深处,笑道:“怎么样?妹妹,很舒服吧。李曼芸的身体又抽搐了好大一会儿,才仿佛从那如潮的快感中稍微回复了点神智,紧紧地搂着他,心醉神迷的道:“你这又粗又长又烫的宝贝啊,哪个女人能受到了你呢。”

李曼芸被沈天龙这无比勇猛地一击给顶得舒爽无比,甬道中那股巨大的充实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起来,两只小手也激动地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只在他身后挥舞着,两条腿更是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腰。

沈天龙感到自己那粗壮的巨蟒势如破竹般直插到李曼芸的花蕊里去,深深地陷入一团软软地肉中,那紧窄的美穴甬道紧紧地箍住他的大巨蟒,那种细嫩的感觉非是任何语言能形容万一,原本涨得有些生痛的巨蟒给这么一箍,简直爽到不知人间何世。

沈天龙大力地运动腰身,让李曼芸的身子真正仅靠巨蟒地力量被支撑起来。 每一次的插入都深深地插进李曼芸那敏感的子宫中,带得她的身子也似乎被他给挤到进到墙里一般,更别说他粗大的巨蟒更是几乎把她的甬道都几乎给洞穿了。 每一次的抽出都仍然把蟒头留在李曼芸的子宫中,只将炮身抽出一小截,但由于玉茎是如此的粗大,仍然带得她鲜红的嫩肉露了出来,而蟒头上的硬棱被幼小的子宫口给挡住,无法出来,所以那大力地抽出更是几乎把她的子宫也像是给带了出来。

李曼芸虽然不是处女,但如此粗壮的巨蟒即便是荡妇也是承爱不了,更何况她如此纤细地腰肢,几下之后,便像是身体都被他的巨蟒给洞穿了,也不管饶玉香就在她旁边,大声地叫喊起来。

“我的天啊,你……怎么会如此大的,你好厉害,……啊……啊。“叫了几下之后,那种巨大的快感传遍了她的全身,让她在全身颤抖中,不由自主地狂泄不止。

沈天龙毫不理会,继续让那粗大的巨蟒进行活塞运动,仍然是每一次深深地插入都像是要把她的甬道给插穿,每一次勇猛地抽出都像是要把她的子宫给带出来。

“哎呀,又来了啊。” 子宫被强烈摩擦地感觉再次传遍全身,让她几下颤抖之后,又泄了一回身子。

沈天龙再次深深地进入她,才停了下来,让她歇口气,不然真的可能就这样让她快乐地死去,但即使这样,由于他的粗大,所有泄出来的液体都被他的巨蟒给狠狠地顶了回去,在她体内形成了一个漩涡,给她更大的摩擦,而那股液体的激荡当然也带给他绝妙的享受,让他巨蟒涨得更加粗大,把她的子宫给撑得好像已经和甬道一样大了。

李曼芸受不了这样大的冲击,再次惊叫一声之后,趴在他身上,细细地娇喘着轻声道:“天龙,这种感觉——真是太美了,你叫我以后没有你的宝贝在穴中的时候可怎么活啊,我真想就这样把你的宝贝给割下来,让它天天在我的穴中。”

“死曼芸,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说出这样的话,羞死人了!”沈天龙回头一看,竟然是被他给带上九天极乐的饶玉香在旁边说着话,这回可真是有点不妙了,都是他欲火冲昏了头,竟然让自己处在如此尴尬的场面中。

李曼芸偷偷地给沈天龙使了个眼色,叫他上前再干饶玉香,轻声道:“我们以后就可以一起玩了。”

“天龙、曼芸……你……你们……这样……啊……不行……”本就一心渴待着被沈天龙尽情开采,虽是羞人但体内的渴望却愈发逢勃,饶玉香只觉胸中一窒,李曼芸芊芊玉手已抚上身来,火辣地把玩着她的玉峰,时而勾手撩衣,将她娇嫩丰腴的肌肤置于手中轻抚蜜怜,饱挺雪臀、纤腰,更是逃不过沈天龙的搔弄。

听饶玉香娇声哀恳,仿佛甚是难受,旁边的李曼芸虽是看着她眉扬眼荡、颊红肤润,显然甚是享受,身上冒着微微的汗光,说不出的春光明媚,见饶玉香嘴上哀怜,娇躯却似正盛放着的鲜花,在两人的密切接触中火热地绽放,即便身上还有些推拒,却连推拒阻抗之间,都透出无比的媚态,弄得正把玩着她乳房的沈天龙晕晕忽忽,仍是精锐尽出,尽情地疼惜着饶玉香的身子,李曼芸不由涌起一丝微妒,上下其手在饶玉香身上抚摩揉搓不停。两个女人在床上扭成了一团,肉致光光的景象让沈天龙不知应否上前制止她们的行为。

沈天龙笑了笑,如此姿势之下,自己有着很好的机会。他伸手轻轻撑住李曼芸充满热力的纤腰,让她腰臀微微后后,一边舌头轻吐,就在眼前李曼芸那水光泛滥的幽谷口是如此可爱,入鼻尽是缠绵的香气,沈天龙不由爱不释手的舔了起来,还一边伸手扶住李曼芸的纤腰,绝不让她她有逃脱的机会,只舐得李曼芸姣好的裸躯阵阵抖颤,似是不堪他如此火辣的口舌刺激,偏生已全然开发的成熟恫体,早被方才的调情诱起了淫兴,已忍不住想要亲身上阵被沈天龙蹂躏了。

此刻在沈天龙的口舌动作之下,她是既想逃又舍不得,一边扭着腰,让幽谷若即若离地在他嘴上滑动,一边搂着饶玉香,两女口舌交缠愈发炽热。李曼芸口鼻之间咿唔阵阵,似哭似笑、如泣如诉,她的身子正当火热,偏偏渴望的幽谷却只能承受口舌那灵巧却难深入的疼爱,即便谷口不住张合,将体内汨汨泉水排挤出来,被沈天龙一边热吻、一边畅饮,谷口处的滋味说不出的快活,可较之以往被他尽情深入,把她的所有酥痒处全盘占据,此刻的滋味只能算是一般而已。

沈天龙看饶玉香和李曼芸两个人雪白的肉体挤在一起,好像一片白雪似的,两个乳房也几乎贴在了一起,心中的欲火又升了起来,哪里还忍得住,上前按住李曼芸的身子让两个女人的身体完全地结合在一起,挺起那粗大无比的巨蟒,对准她的肉穴,一插到底。

李曼芸哪会想到他突然上来,一插到底,强烈的快感立刻让她的身子软了下去,口中‘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连下面的饶玉香由于两穴位置极近,也受到了他粗壮的巨蟒的刺激,叫了起来。

沈天龙心中突然无比兴奋,这样同时插着两个美女的肉穴的机会可是不多,大力地插动了起来,而且由于长时间没有射精而有些疲软的巨蟒这时因为重回那温暖的肉窝而涨得更加粗大,已经可以同时和两个肉穴甬道摩擦了。

李曼芸本来还想责备他,可是大巨蟒一插进来,她的躯体就软得不能动弹,心中只是大叫好舒服,粗壮的巨蟒给予她的刺激是以前所没有的,而身下饶玉香的晃动则更加让她娇嫩的甬道受到难以想像的摩擦,只是几下,她就要泄了。李曼芸的羞意减了不少,可幽谷被沈天龙的巨蟒充实着,眼前又有饶玉香似笑非笑地非礼着自己,比之方才的交欢又多了一重刺激;饶玉香虽是心中渴望,却不能不忍;可李曼芸正自神酣畅的脸蛋儿又在眼前,口舌交缠之间无比投入,显而易见的是李曼芸幽谷之中沈天龙的巨蟒,是怎么样发挥着令女人神魂颠倒、身心俱失的淫威,看得饶玉香打从心底热了起来,幽谷口虽被吻的火热,却更显得幽谷深处空虚渴望,弄得她芳心混乱难安,只能将眼前的李曼芸吻得更紧更深,虽说吻的愈深愈浓,愈觉子宫里头空虚难耐,但此时此刻,也只能聊胜于无。

唇舌缠舔之间淫味催情,加上幽谷里沈天龙的巨蟒如此火热,灼得李曼芸眼儿也迷了,口干舌噪的她与饶玉香绵深吻,互相探索着对方口中的香氛,更重要的是饶玉香口中那巨蟒的余味,充满了男女交欢的味道,心神的震荡比之淫药更加勾人,舒服的李曼芸不由扭了起来,本该无力的柳腰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在沈天龙身上旋磨不休,哪处酸痒便让那处磨上火烫的巨蟒,偏生摩挲之间酸痒虽化为悦乐,可别处却又不曲自主地痒了起来.弄得李曼芸柳腰不住旋转套动,怎也难休。

幽谷里头那深刻强烈的刺激,令李曼芸身心俱入,一开始时难免稚嫩,还只是哪处痒便磨上哪处,同时被饶玉香肆行轻薄,上下雨张嘴都被火辣的淫欲挑逗充实着;饶玉香则更是不济,沈天龙的巨蟒由于并没有直接插入她的肉中,但那份深深地摩擦让她的欲火升到了极点,只想扭动身子好迎接他的巨蟒,而她一扭动,和李曼芸的美穴甬道一摩擦,则又让她的欲火越升越高,只好更加不安地扭动,结果是仅仅靠他巨蟒的几下轻磨,就让她魂飞天外,丢到了不知道哪个空间。

感觉巨蟒被李曼芸充满弹性的窄紧幽谷不住缩紧吮吸,知道李曼芸也已到了尽头,今夜的她泄得特别畅快,格外需要男性的灌溉调和补身,是以沈天龙也不再紧守了。

他轻轻咬啮着饶玉香妈挺起的小蒂,舌头滑动之间,舐得饶玉香连声娇吟,舒服得就要泄身,一边挺动腰身,深深探进李曼芸花蕊当中,剌得这久旷美妇阴精大泄,等到身上的两女同时娇吟喘叫……

沈天龙则是感觉到异常的快感,同时和两个美穴甬道摩擦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就好像两只小嘴在一起亲你似的,让他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让李曼芸同意和他们一块做这种“众乐乐”的美事。

心中快感一起,沈天龙插得更加快了,只见一只无比粗长的巨蟒在两个几乎紧贴在一起的美穴甬道中上下翻飞,就好像小鸡啄米似的,一上一下,两只美穴甬道的细肉翻进翻出,白色的淫水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在两个甬道中流动,令他更加兴奋无比,巨蟒也涨得更为粗长。

“啊,天龙你快停啊,受不了,快插死我吧,啊啊啊,又来了,你的巨蟒又涨大了,哎呀,又大了,该射了吧,又来了。”李曼芸心中已经再也想不到其它的念头,只盼望他带给她另外一波的快感,哪里还记得什么饶玉香。

“啊啊啊,好,真好,你…厉害…真厉害。他又要来了,要泄了,啊不要……不要抽出来啊”见他的巨蟒突然从她的肉穴甬道中抽出,饶玉香几乎已经快疯了,哭泣道。

沈天龙一笑,奋力将巨蟒再向前插去,却不是插向两人的任何一个甬道,而是两穴中间的地方,让她们两人滑嫩的肌肤来充当摩擦的美穴甬道。两人叫得更加响了,摩擦虽然没有直接插入那么强烈,但彼此间的摩擦却由于甬道的面积而加深了。沈天龙感到这一番动作又有不同,两个的肌肤,一个细如沙,一个凝似脂,一起摩擦开来,两边不同的感觉让他的巨蟒猛然一涨,达到了临界点。

他大吼一声,再用力地一插,喊道:“两位老婆,我们一起飞吧。”然后喷出了生命的精华。李曼芸和饶玉香在他的最后一击下,和那强如子弹的快速袭击中,终于双双再次达到了高潮,泄得不省人事。

沈天龙也累得趴在两女的身上,静静地感受她们达到高潮后那急速的心跳,以及无比柔软的身子骨,“丰腴圆润的玉香阿姨,丰腴圆润的曼芸妹妹,真比沙发还要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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