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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路商途(同人加色修改)】(1) 作者:阿美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9-3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序https://www.cool18.com/bbs4/index.php?app=forum&act=threadview&tid=14423109 【重生之官路商途(同人加色修改)】(1)作者:阿美2024年9月24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001章前世今生   恢复意识时,张恪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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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官路商途(同人加色修改)】(1)

作者:阿美
2024年9月24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001章前世今生

  恢复意识时,张恪极力想恢复车祸时的记忆,却发现记忆仿佛时间与空间扭
曲后残存下来的碎片一般,没有真实感。

  在两眼一黑后,一幕幕画面像是放电影一样在周围闪烁,而自己却飘在远处
观看,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电影片段中,仿佛有不同裸体女人在与自己做爱,仿佛又不是与自己,是在
与其他人做爱,不只是与一个人做爱,有的是与一群人做爱。

  那些女人面容模糊,勉强可以看出轮廓,有的自己认识,有的素未谋面。她
们在放纵的扭动身体,夸张的淫叫,摆出各种姿势。她们的下体有的阴毛浓密,
有的干净无毛;有的穴口紧闭如处女,有的阴唇大开涌出白花花的精液;有的阴
道被插入了一根肉茎,有的一个洞里被插入了两根、三根肉茎,更有的被插入了
一只手臂;有的是屄洞里插着鸡巴,有的是屁眼里插着鸡巴,有的是嘴巴里插着
鸡巴,有的是全身孔洞都插着鸡巴……

  而周围的男人有的像是自己,有的又不像自己,有高有矮,有胖有瘦。而他
们的阴茎有的耷拉着,有的勃起着;有的又大又粗,有的小如蚕豆;有的峭挺弯
曲,有的斜插直凸;有的龟头奇大,有的茎杆粗壮;有的喷精如尿尿,有的尿尿
如射精……

  总之是些裸体的男男女女,白晃晃一片,闪着白光,看不真切。

  最后好像听到一声贱贱的笑:「你敢骂我狗日的……」

     ***    ***    ***    ***    

  张恪慢慢醒过来,眼睛蒙着一层灰蒙蒙的荫翳,淡黄色的天花板有些斑驳,
不像是医院里,这颜色很熟悉,自己家在搬出市政府机关大院之前,天花板就是
这种颜色,那时父亲是市政府副秘书长、母亲是市信访局的普通干部,自己还是
好学生。

  旁边有人在小声地交谈。

  「唐市长的意思,要你爱人出去避一避……」就这么一声,接下来就陷入静
默,听不出身边站着几个人。

  这句话的内容与语调,张恪有着很强烈的熟悉感:一定有人在某个地方、某
个时刻,用这种语气说过同样的话。

  正要回忆这句话是谁说的,脑袋一阵剧痛传来,没有力气扭头去看旁边站着
谁。这种头疼的感觉,张恪也很熟悉。张恪记得自己在毕业的那个暑假里发过一
次高热,头就跟现在一样痛得厉害,像被人用木楔子打进后脑勺似的。

  那时还是海州市常务副市长唐学谦被人诬告入狱的九四年,父亲作为被唐学
谦提拔上来的人,受到很大的牵连,那时一家人惊惶失措,没人有心思想着送自
己去医院。

  就是这种熟悉的头疼,让张恪怀疑自己只是发高热后做了一个长长的梦,而
不是出了车祸。

  正当张恪头痛思考的时候,一声充满魅惑的「啊——」声,打断了张恪的思
绪。张恪无法睁眼,双耳却听得真切,那声音好像是个女人发出的,但怎么会发
出这样的叫春声?难道还是在梦中?

  又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中间夹杂着一阵小声说话的声音。

  「别……小恪他……」

  「……他吃药……醒不过来……张秘书在……回不来……」

  接着传来了一声压抑的呻吟声「啊——」,然后就是「啪」的一声。

  张恪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聚精会神地听着,耳边不断传来隐隐约约的呻吟
声,断断续续的娇喘声,持续不断的「啪啪」声,那充满淫欲气息的声音,让张
恪的下体勃起,隐隐作痛。

  这种偷听别人肏屄的变态感觉,使张恪莫名变得激动兴奋。

  接着又传来了性器官摩擦的「噗嗞噗嗞」声和口舌相交热吻的吮吸声,女人
偶尔发出一声短暂娇嗔声:「啊!你轻点!」

  不久后,女人的娇喘声越来越急促,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也越来越快,片
刻后女人高声叫了两声「啊——啊——」

  然后便是粗重的喘息声。

  张恪的阴茎胀的难受,很想用手撸一下,但是身体根本不受控制。

  过了一会儿,张恪听到了「哧溜——哧溜——」如同吃冰棍的吸吮声音,吸
吮的声音越来越大。

  这种吸吮声徘徊在张恪的耳朵里,他甚至能想象到女人一面疯狂的吸吮黑红
色的大龟头,一面对着男人露出淫荡的笑容。女人嘴里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
很闷的呻吟。

  张恪那根刚刚平复一点的阴茎又勃起了,张恪有些无语。

  不一会儿,声音停止了,张恪的心脏「砰砰砰」地跳,聚精会神地听着,他
们在干什么?怎么没动静了?

  「啊——别……那里……没洗……啊——」

  「啪——啪——啪啪啪——」

  张恪知道两人又肏上了,脑中出现女人雪白浑圆的屁股分开着,中间插着一
根粗大的阴茎,正在快速地进出着。

  「啪啪」声响了一阵儿,这时女人发出了沉闷的「噢——噢——」声,张恪
想女人是不是跪趴在地上,又或者是趴在柜子上,撅起浑圆的屁股,被人从后面
肏干。

  突然高亢的女声响起「啊——啊——屁眼……好爽……啊——肏死了……」

  紧接着传来「噗嗤——噗嗤——」的声音和肉体撞击发出的清脆「啪啪」声。

  张恪听到这里,心想那个女人难道是在被肏后庭?这样想着,一幅画面浮现
在脑海里,一根粗大的鸡巴正在粉嫩的肛门中抽插,而刚刚被操过的屄里,正在
往外流着白色粘稠精液,随着屁眼中鸡巴的挤压,女人的淫水也从阴道口被挤出!

  张恪被自己想象的画面刺激的差点射精,但勃起的阴茎没有被人摩擦刺激,
只能肿胀着,张恪憋得很难受。

  张恪很奇怪,自己之前对肛交根本没什么感觉,怎么现在想到肏屁眼这么变
态的玩法就这么兴奋呢?

  「噗嗤——噗嗤——」伴随着「啪啪啪」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快,不绝于耳,
男人和女人都发出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啊——啊——噢——啊——啊
——」

  片刻后声音停止了,两人都喘息着。

  张恪的阴茎还是勃起着,他很好奇,旁边的两人会不会发现。但这是梦里,
没有人会知道吧,张恪自我安慰着。

  没一会儿又发出了「哧溜——哧溜——」声,安静了一下,接着是一阵「哗
哗——」声,伴随着水杯倒水时会发出清脆的「叮咚」声,随着水位上升,声音
逐渐低沉,然后是「咕咚——咕咚——」喝水的声音,再接着水杯被倒满,又是
「咕咚——咕咚——」声。

  张恪头疼的厉害,好像又昏睡了过去,感觉自己的鸡巴被包裹在一个温暖的
地方,然后没多久就射精了,再也不胀的难受了。

     ***    ***    ***    ***    

  不知过了多久,张恪又醒了过来。「唐市长的话,你琢磨琢磨……」那男人
的声音传来,接着就听见有人推门走了出去。

  听到这人再一次提起「唐市长」这个称呼,张恪心里想:这个唐市长是谁,
自己只认得唐学谦这一个姓唐的市长,但是唐学谦九四年被人诬告受贿入狱,到
九九年改判无罪释放,那时他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休养了好几年,都无法重新回
到领导岗位上去,现在只是一个糟老头子,还有哪个是姓唐的市长?

  想起唐学谦,就不能不想起父亲这十几年来随唐学谦浮沉的坎坷命运。

  八十年代初父亲研究生毕业后,就回到海州师范学院工作,后来,海州师范
学院院长唐学谦调去市里担任副市长,父亲随他去了市里,在市政府办秘书二处
当副主任。在市里一待就是五六年,唐学谦当上常务副市长,父亲也逐渐爬到市
政府副秘书长的位置。

  到九四年,唐学谦因为主持新丰集团的改制工作,被举报涉嫌受贿,省里派
下来检查组调查。在唐学谦接受隔离审查时,有人带话给父亲,让他到外面避一
避。父亲借给叔爷爷办丧事的机会离开海州,过了不久,省检查组就取得唐学谦
受贿的关键证据,奇怪的是,在这个时候,外面都在传是父亲提供线索才让检查
组查到唐学谦的把柄。

  唐学谦入狱后,父亲被解除公职,回海州大学任教。此时的海州师范学院,
已经与其他几所院校合并成为海州大学。

  到九九年,海州市委书记丁向山受贿被捕,法院才改判唐学谦无罪。人们这
时才知道九四年唐学谦受贿入狱是丁向山诬陷的。至于为什么市委书记要诬陷职
位比他低的副市长?法院含糊其辞。

  这就给了人们很多想象空间,有说丁向山与唐学谦争夺一个叫许思的女人;
有说唐学谦早就掌握丁向山受贿的证据,想借机扳倒丁向山,却让丁向山先下了
手。至于真相是什么,好像也没有定论。

  但是唐学谦出狱后,精神状态很差,记不得当年曾找人给父亲带过话。人们
重新回想起当年的情形与流言,父亲当年在唐学谦接受调查时离开海州,在他们
看来,除了背叛之外,还有与丁向山共同陷害唐学谦的嫌疑。

  法院没有给父亲明确的说法,父亲在海州大学也没有了立足之地,在昔日同
事的帮助下,调到海州棋院当个门卫糊弄人生。父亲一世的聪明,却误在带话人
的身上,一辈子翻不了身,心里苦闷,五十岁不到,就一头白发。

  随着父亲的沉浮,一家人的命运也颇为波折,母亲也很快被调出市信访局,
调去的企业效益也不好,九八年就下了岗。一家人在经济上一度也十分困难,直
到张恪大学毕业,在海州隆裕集团当上部门主管继而当上分公司的经理之后,家
里的经济状况才有所改观。

  今天是几号了?张恪记得自己出车祸时是四月二十八日,二零零八年的四月
二十八日,开车过路口时被突然闯来的车撞飞,人就失去了意识,感觉昏迷了很
久,三四天大概有的,或许已经过了五一假期。

  虽然头疼得厉害,张恪心想能活着就好,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睡之前还
在想,刚才那对交媾的人是谁?难道是在做梦……

     ***    ***    ***    ***    

  「烧还没有退。」

  一只冰凉的手按在张恪的额头上,张恪睁开眼,看见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说熟悉是这张脸看了三十年了,说陌生是因为这张脸绝不可能这么年轻,差
不多是十多年前的样子,那时母亲梁格珍是市信访局一名普通干部,美艳少妇打
扮,看上去要比同龄女人年轻漂亮得多。

  张恪疑惑地再看了一眼,即使前额的皱纹消失了,眼角纹没了,皮肤注水似
的恢复弹性,眼前的人的确是母亲梁格珍无疑,但是……为什么妈妈变年轻了,
还变得更漂亮了?

  张恪看着年轻了十多岁的母亲,忽然想起十四年前的夏天,自己躺在家里,
因为发高烧,头痛得快要裂开,昏昏沉沉一直在睡觉。

  在做梦吧!

  张恪眼睛一闭,任剧烈的头痛吞噬了自己的意识,哪怕醒过来断胳膊断腿,
总比醒不过来强。

  又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张恪再次醒来,看见母亲正坐在床前,一脸的关切;
张恪左手臂缠着输液用的硅胶管,剧烈的头痛有所缓解,伸了伸手脚,有些虚弱
无力,没感觉有断胳膊缺腿。

  还是在做梦,重复十四年前的情景而已吧。

  梁格珍见儿子张恪醒了过来,脸上的担忧淡了一分,伸手过来摸了摸他的额
头,又贴到自己的额头,感觉了一下体温的差异:「烧退了,知行,小恪的烧退
了。」

  张恪心里充满疑惑,被母亲微凉的手掌压在额头上,那感觉却是真实的,父
亲从外屋推门进来,穿着洗得雪白的立领短袖衬衫,眼窝子深陷进去,头发凌乱,
胡子有几天没刮了,正是十四年前唐学谦被调查时的形象。

  还是在梦中吧?

  此时张恪想起刚醒来时听到的那个人声,那人是唐学谦被双规前的专职秘书
叶新明。如果这场梦是重复十四年前的情景,叶新明应该是假借唐学谦的名义,
骗爸爸离开海州。

  但那时好像听到了男女激烈性交的声音,难道是叶兴明,但那女人是谁?听
得像年轻时母亲的声音,但这怎么可能呢,张恪想不明白,便觉得又是在梦里的
荒诞场面。

  梦境重复十四年前的经历,想想真够可悲的。父亲离开海州,唐学谦受贿入
狱,谣言四起,父亲成为陷害唐学谦入狱的背叛者,一家人的命运就要发生逆转,
周围的世界就要变得冰冷残酷。张恪在经历人生第一次挫折带来的痛苦之后,变
得玩世不恭。而那时的张恪,拿他自己的话来说,是一个连双手都没有性经验的
纯情少年。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随父亲走进来,张恪只记得这人姓陆。陆医生伸手摸
了摸张恪的额头,肯定地说:「烧是退了,药按时服用,明天我再来一趟,没有
问题,就没有问题了……」

  张恪目光落在双手与被单下的身体上,的确不同于原来自己的双手,身体也
是少年时消瘦的样子。

  既然是梦,为什么这么真实?或许是回到十四年前也说不定。

  张恪看着父母站面前,实在不晓得说什么好,病人总有不说话的理由。

  迷迷糊糊地睡下,即使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张恪宁可相信这是一场梦,十四
年前的那场冤狱对唐学谦、对张恪一家人来说都是一场噩梦,谁会希望再来一回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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