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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明神女录暗黑版】(裴语涵篇)语涵遛狗 作者:凡人1655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09-3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琼明神女录暗黑版】(裴语涵篇)语涵遛狗 作者:凡人16552024年9月23日首发第一会所和pixiv   写在前面的话:上周工作比想象中的要闲,所以这一章提前和大家见面了,再下一章肯定是国庆之后了。后续我尽可能按
【琼明神女录暗黑版】(裴语涵篇)语涵遛狗

作者:凡人1655
2024年9月23日首发第一会所和pixiv

  写在前面的话:上周工作比想象中的要闲,所以这一章提前和大家见面了,再下一章肯定是国庆之后了。后续我尽可能按时间线来写,各个角色穿插,尽量避免一个角色重复出现。(吐槽:肉戏比剧情难写太多了,这篇剧情大概四千多字,两三个钟就码完了,肉戏写了我五六天)
  剧本稍有改动,增加各女主之间的互动还有和林玄言这个倒霉鬼的苦情戏,具体大纲还是放下面
  陆嘉静:陆嘉静去阴阳阁服侍阴阳阁众人,在被阴阳阁宗主长老等高层玩弄超过十天以后,摆到搭了棚子的宗门广场上,被全体男弟子当泄欲工具操了二十天,(女修行者可以斩赤龙,断绝月经)。(与裴语涵互动)阴阳阁回来以后青暮宫开始每个月一次公布对妖族作战功勋名单,从一境到九境,再到化境,每个境界都有二十个名额,此外还包括凡人,从士兵、十夫长、百夫长、校尉,再到将军,各有赏赐,其中都包括和陆嘉静做,基本上每天要被十个人操(二十天被修行者,十天被凡人)。
  边关战事不利,陆嘉静主动带着青暮宫女修去边关劳军三天,然后被暴操(集体大轮奸)。
  年底青暮宫接天楼陆嘉静敲钟活动改成了在接天楼上当众被皇族和百官操。
  去浮屿挨操。(和裴夏互动)
  新年劳军,继续被集体大轮奸。
  每年重复上年过程,看心情写。
  五年后第二届试道大会,继续在大庭广众下挨操,这次陆嘉静主动榨干所有弟子。
  失昼城在这个时期被攻破,轩辕和妖族僵持局面被打破。
  妖族入侵持续了十年,妖族打到皇城底下围攻一个月,早就是通圣的陆嘉静站在城门上当蓝瓶,用阴阳合欢功帮消耗完法力的修行者恢复法力(说白了还是挨操)
  真正的叶临渊在此期间出关,把林玄言这把剑打到道心崩溃,重新变成剑,然后突破见隐打退妖族,杀上浮屿,全体女主得救。在我这个大纲里叶临渊是个修炼无情剑道的恐怖男人,是真正只为了大道而活的人。
  陆嘉静突破靠阴阳合欢和轩辕皇朝的皇气最终突破见隐境界,找被叶临渊留了一命的承平报仇,把他用阴阳合欢功榨成人干。
  裴语涵大致思路:林玄言是叶临渊身份暴露(其实不是,他自己觉得是就行),为了救几个弟子的命,屈身阴阳阁,被阴阳阁宗门高层爆操。(目前完成遛狗篇,后续和陆嘉静一起在阴阳阁被肏)
  一年后季易天被承平干死(锅扣给妖族),被阴阳阁长老献给浮屿,被浮屿的人爆操。在浮屿和夏和陆有互动。
  几年后承平玩厌了,把她修为封印,丢到妓院去卖,被爆操,怀孕。第八年被徒弟赵念发现
  赵念对裴语涵有畸形爱恋,产子后,继续操。这次只是一个人了,而且没有凌辱桥段,可以说命比陆嘉静好。
  裴语涵修为在赵念帮忙下恢复,离开赵念(最后没有狠下心杀了自己的徒弟),找到林玄言(已经突破通圣)坦白(对叶临渊)的心意(和林玄言做),准备和林玄言一起复仇,结果真叶临渊一个月后出关,把林玄言打回成一把剑。留下雨涵一个人回剑宗。
  俞小塘:我对这个小师姐没什么兴趣,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写一点小师姐被抓后被操的情节。
  失昼城几个当家,五年后被南海妖族攻破失昼城,所有人被抓住,一起被操(各种异种奸),三当家在书里就被提前抓了,提前挨操。
  季婵溪:命运和失昼城几个当家一样。觉醒失昼城四当家记忆,回到失昼城,结果城破的时候被抓,挨操。(我也想放过季小姐,谁让作者让她当失昼城的四当家,那只好让她也被人操了)最后等叶临渊来救吧。(目前没想好失昼城和浮屿三人组的联动)
  夏浅斟:没有等到苏铃殊这个第二分身,(小姑娘在妖族就被猴妖抓了,被操)被殷仰用三万年的挨操记忆彻底攻破心防,成为人可尽夫的妓女,在浮屿挨操,(当肉便器)。被叶临渊最后救走,(和叶临渊最后结婚,叶临渊这男的不在乎带不带绿帽)
  邵神韵:命最好的一个,只是被放他出来的小道士操,这次邵神韵没找到小道士的心防所在,被玩了十年罢了。最后被叶临渊干死林玄言这个苦逼男主:试道大会后,身份被人猜到,寒宫剑宗被攻破,自己跑路,隐藏身份,被浮屿追捕,追捕中,浮屿派出已经被洗脑的夏浅斟追捕林玄言,夏用肉体来降低林玄言心防,将林玄言重伤后逃走(由于林玄言没有夏浅斟的记忆,最终没被抓)。逃到承君城后被陆嘉静救走,靠和陆嘉静的神胎双修突破通圣,开始对浮屿发动报复,并在这过程中消灭妖族,找到雨涵互相坦白心意(做),来到轩辕皇城准备救被围超过一个月的皇城,(看到了陆嘉静在城上挨操)结果还没动手就被出关后的叶临渊干回一把剑。全成就了这个幕后真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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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语涵受了伤,很重很重的伤。她脸色苍白,一身剑意止不住的从体内倾泻出来,这并不是剑道大成的标志,相反这代表她的气海遭创,若不能及时修养,不要说未来再进一步,可能连化境巅峰的修为都维持不住。
  但她不能歇息,她还要去寻赵念和俞小塘,将自己这两位徒弟找到,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可天下茫茫之大,她又要去哪里找寻。
  裴语涵想起三天前的那场大战,不,应该说是一边倒的战斗,如果没有师傅留下的寒宫剑宗剑道大阵,她恐怕在来的那人手上连三招都走不过,因为那个人叫白折。凭着大阵她才勉强取巧从那人手上走过了三十招,搏取了一线生机。将刚刚向自己袒露身份的林玄言送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可赵念和俞小塘却只能被自己在战斗的间隙中随手传送走,如今下落不明。
  一想到这里,她就心生愧疚,赵念和小塘会不会怪自己厚此薄彼啊,自己对明面上的三弟子那么的爱护,不惜生命也要保护他,而另外两个却因此下落不明。
  她摇了摇头,一想到林玄言就是叶临渊,心中就充满了温暖,她的师父回来了。
  虽然他如今变成了一个还没自己高的少年,失去了一身通天彻地的修为,但只要他回来了,哪怕如今不在自己身边,她心中也充满了希望。她相信,只要给师父时间就一定可以解决一切问题,而她所要做的,不过是保护他,护着他成长,正如当年师父对她所作的那样。
  在城外的破庙中略微调息了一会儿,裴语涵恢复了一些气力,想着再去寻自己的徒弟。赵念应该是被自己甩到了这个方位,只要这个徒弟还没走远,她应该能凭着共通的剑意感应到他。
  但她刚迈出庙门口,却见到了一个自己绝不想在此遇到的人。只见那人宽袍大袖,气度翩翩,年轻俊美的容颜上没有留下丝毫岁月的痕迹,正是阴阳阁阁主季易天。
  一开口,裴语涵连声音都干涩了许多:「季阁主是怎么找到我的,不知所来何事?」她之前就不是这位站在化境巅峰的巅峰,半只脚摸到通圣境界的阴阳阁阁主的对手,如今气海受创,重伤之下,更无可能对抗。想到此人之前对待自己的那些手段,裴语涵本就苍白的脸上,更无一丝血色。如今她只能祈求这位并不是按照浮屿命令来抓捕自己的。
  季易天道「裴宗主,你一身剑意四泄,只要化境以上的人还不是个瞎子,隔着百里地,都能发觉你的存在。你知道为啥这三天没人找到你吗?裴语涵,你得好好谢过我才对。」
  裴语涵施了个礼:「语涵在此谢过季阁主了,只是语涵还有要事在身,恕我不能久陪。」说着便要赶紧离开,她实在害怕这位觊觎她身子的阴阳阁阁主突然出手,将重伤的她抓住。她还有更要紧的事情去做,要找到赵念和俞小塘,要给自己师父护道。
  「裴宗主,你受了这么重得伤,还想着去哪啊。」季易天伸手一拦,一道无形气墙便阻拦在裴语涵身前,阻止她离开。
  「季易天,你想做什么!」裴语涵声音也冷了下来,即使现在的自己完全不是季易天对手,但他要阻拦自己寻找徒弟,她也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裴语涵,我们先前达成的协议不知道还做不做数?」季易天笑道。
  裴语涵怒火更盛:「季易天,是你没有信守承诺,你在试道大会时说的,要为我护住我的弟子的,可我的弟子们呢?如今你还想干什么?」季易天冷笑道:「可裴宗主你也没有交代,你的三位弟子里有一位会是你师父啊。叶大剑仙可真是个大聪明,拜自己的徒弟为师,把我们所有人都骗了过去。
  如今殷首座发现不对劲,让白折出手攻上你寒宫剑宗,这可是你裴语涵和叶临渊咎由自取。」
  见裴语涵沉默不语,季易天道:「这次我来,是想跟裴剑仙你再做一个交易。」「什么交易?」裴语涵道。
  季易天不答,拍了拍手,远处有两个人扛着一个大黑布袋靠近,走到近前。
  季易天一伸手,就将布袋撕了个粉碎,露出里面浑身是伤的少年。
  「师傅!」「赵念!」
  赵念被人从布袋中放出来,第一眼就见到了那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师傅,下意识的出声呼喊。
  季易天笑道「裴宗主,我这份诚意怎么样,不知道你要怎么谢谢我。」裴语涵看了看赵念,发现他虽然外表伤势密密麻麻,可能是传送是留下的,但没有受什么太重的内伤,心里松了口气。问道:「季阁主,不知你要语涵答应什么条件。」
  季易天道:「我为裴宗主找到两位弟子。并且庇护他们,现在已经有一位在这了。而裴大剑仙你嘛……」季易天从宽袍大袖中伸出一只手,将手中锁链一抛,却是一个狗项圈。「还请裴大剑仙来我阴阳阁当母狗。」「季易天,放你娘的狗屁,让我师傅给你当母狗,你这癞蛤蟆怎么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模样!」赵念比裴语涵更激动,如发狂野犬般破口大骂,浑身不断挣动。
  季易天反手就给了这破口大骂的少年两巴掌,抽得赵念脸都肿了。掐住赵念的嘴道「臭小子,你师傅都还没开口,轮得到你这么没教养吗?」「住手!」裴语涵喝到。
  「哦,裴宗主是怎么想的?这小子,我是交给浮屿的人,让他们处置呢?还是受我阴阳阁庇护,生死可全在裴宗主你一念之间啊。」裴语涵面色挣扎,显然是内心正在天人交战。
  「师傅,求您了,不能答应他啊,徒儿这条命死不足惜,可您不能被这畜生这么欺辱啊。」赵念声声似血,一字一字唤在裴语涵心间。
  「你就不怕我师傅恢复修为,杀了你吗?」裴语涵威胁道,如今她仅有的希望就是逃走的叶临渊了。
  季易天哈哈哈大笑道「叶临渊恢复修为,我当然怕,怕死了,当年他两剑就把我给打服了。可他真能安稳恢复修为?裴语涵,你也太小巧浮屿和殷首座了。」裴语涵一只手扶上腰间三月,欲要做最后一战。
  季易天看了一眼想拼死一搏的裴语涵,丝毫没有慌张,冷笑道:「裴宗主,就你现在气海受创的情况,还想着和我动手,从我这里抢人?何况抢了人你又能去哪,就你现在这般气机四泄的模样,没有我隔绝天机,不出五百里地,你就要被浮屿的人抓住。到时候在他们手里,你母狗都未必做的成。而你另外一位弟子呢,别忘了,小姑娘可还是个女孩子,你想她和你一个下场?」裴语涵脸色颓然,认命一般放开了腰间长剑,涩声答应道:「好。」赵念双目赤红,不住摇头大喊,「师傅,师傅,不可以啊!不可以啊!」「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我要你以道心为誓,必须让我亲眼看着你把赵念、小塘安全送到失昼城。」裴语涵道。
  季易天笑了笑:「裴宗主这是信不过我啊。」
  裴语涵面无表情,「我信得过也没用,在浮屿的追索下,你阴阳阁未必就护的住我的弟子。让浮屿找到了人,你季大阁主能为了赵念和小塘对抗浮屿吗?只有失昼城才是最保险的地方。」
  「说得也是。」季易天同意道,「好,我帮你把两个弟子都送到失昼城。相反,你要当我阴阳阁的看门狗。当然,也是我阴阳阁在浮屿追索下庇护你裴大剑仙,也算是我们两个各取所需。」
  见裴语涵同意,季易天也不在犹豫,举掌道:「我季易天在此立誓,只要裴语涵当我阴阳阁的母狗,我就保住她的弟子赵念和俞小塘,将其送往失昼城,如违此誓,叫我道心崩溃,心魔反噬而死。」
  「我发完誓了,现在轮到你了,裴宗主。」季易天目光灼灼的望着裴语涵。
  裴语涵微微低头,心里又想起那个少年,她默默道:师傅,语涵不孝,后面不能去保护您了,希望您能多保重。再抬头时,她声音清冽,如金玉般铿锵:
  「我裴语涵在此立誓,只要季易天护我弟子安然前往失昼城,我裴语涵即为阴阳阁的一条狗,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见裴语涵发完誓,季易天将狗项圈一头丢给她「既然裴宗主誓都发完了,那么请吧,把项圈给戴上。」
  「师傅!」赵念在一旁凄厉哭喊。
  裴语涵看了少年那痛哭流涕的模样,心中也满是苦涩,暗道一句对不起,颤抖着双手将那项圈环上了自己修长的玉颈,紧紧扣好。
  季易天看着裴语涵将项圈戴好,确实得意极了。这个裴语涵从调教开始,到现在彻底沦为他的母狗,不知他花了多少心思,多少手段,如今大功告成,怎能不激动得意。
  季易天拉扯着狗链绕着裴语涵走了一圈,一甩狗链,半条链子抽打在裴语涵的后背及腰臀上,打得裴语涵闷哼一声。「裴母狗,你见过狗是你这样的吗?哪有狗是穿着衣服,两只脚站在地上的,还不脱光了跪下!」裴语涵大怒:「季易天,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得寸进尺?是你裴剑仙没有尽到一个母狗的本分。」季易天掐着裴语涵的脸蛋道,望着那满脸不甘愿的裴语涵继续道:「怎么,裴剑仙这么快就想撕毁协议?也好,我数到三,你再不脱,我们条约作废,我带着你的弟子去浮屿领功请赏去。」
  「一……,二……」
  「我脱,但能不能让赵念先走开。」裴语涵不再抵抗,眼里泛起泪花,她何曾在自己的弟子面前如此得受辱。
  「都当了母狗,还用在乎人是怎么看待的?要脱就脱,不脱就滚蛋。」季易天冷冷道。
  裴语涵终于认命。只见她穿着平日常穿的那套黑白斜领上衣,下身是一条澹雅的深青色百褶长裙,上衣塞到了裙腰之间,用一根青色衣带系着,在身后斜斜打了个蝴蝶结,将腰身衬得无比纤细,腰间衣带里斜插一柄长剑,满身剑气四溢,显出剑道仙子清冽高冷的模样。
  裴语涵先松开自己的衣带,将长剑三月放到破庙门前的地上。随着衣带的解开,百褶长裙微微松开,从腰间落到了那隆起的玉胯雪臀上,上衣从裙腰中漏出。
  然后伸出纤长的青葱手指,挑开斜领上衣的衣襟,漏出刀削般秀丽骨感的肩膀,玲珑的锁骨之下,两团丰嫩挺拔的乳肉被白布死死裹住,只露出上端一小段沟壑让人寻幽探秘,再往下,则是一个精致的脐眼点缀在不堪一握纤腰上。她双手一撩,黑白色上衣顺着自己修长又不失肌理的玉臂跌落在地上,将骨肉匀称的光滑玉背暴漏在天光之下。
  「师傅不可以啊!」赵念哭得声音都已经嘶哑。
  季易天嫌赵念吵闹,给他下了禁制,看着他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的模样,满是恶趣味的对着赵念道:「好好看着,这可是你师傅的身体,怎么样,是不是每天都魂牵梦绕,晚上还要幻想着自渎?你小子沾我的光,不是谁都看到,自己师傅在自己面前脱光衣服的模样的。更别提还是裴剑仙这么漂亮的师傅。」裴语涵纤腰扭摆,本就松开的百褶长裙,再也遮掩不住艳丽春光,从雪臀上跌落。她已是脱得只剩下白布裹胸和亵裤,一手环胸,一手遮掩下身,显得很是犹豫。
  「啪」得一声,季易天又用狗链打了一记裴语涵,在她皎洁雪白的美好躯体上留下一道红印,催促道「快脱。」
  裴语涵将脱下衣衫细致地叠好,挂在庙门口一根宽厚的枝干上。然后扯开为了战斗紧紧缠着胸乳的白布,两只玉乳便如白兔般蹦跳出来,微微屈腰抬起翘臀,将那月白色亵裤顺着大腿褪下,一直到内裤解去,她便彻底一丝不挂了。
  裴语涵想起了陆嘉静那日当众除衣的场景,如今自己与她一般模样,回想起来,身子竟然隐隐有些燥热。仿佛有那么一瞬,自己才是陆嘉静,站在试道大会的广场上有几万双眼睛盯着自己赤裸裸的身体欣赏,观看,评头论足一样。裴语涵心中了然,这些乱七八糟的心绪的出现,是自己受创严重的表现,就算季易天不出现阻拦自己,她可能都撑不过两天。
  「跪下。」季易天一脚踢在裴语涵小腿弯上,裴语涵顺势俯下身去,跪倒在地,前额碰着双手,朝着季易天行叩拜礼。
  哈哈哈哈哈,望着倾国佳人一丝不挂的跪倒在地,给自己行礼,季易天仰天大笑,心里不知道有多畅快。两名押着赵念的属下也适时恭贺道:「恭喜阁主得到一条化境母狗。」
  「母狗,叫两声来听听。」季易天得寸进尺。
  「季易天!」裴语涵羞愤异常,在徒弟面前脱光了身子,朝着他下跪,已经是她心理的极限了。
  季易天眉头一翘:「裴语涵,你这母狗是当了,但你还没认我当主人呢,这最后一步可还没完成呢。我还是可以立刻把人送给浮屿。」裴语涵羞愤得泪流满面,只觉此生从未如此屈辱过,但还是不得不服从:
  「母狗裴语涵,拜见主人。」
  「好好好,你既然叫我一声主人,我也不能亏待了你这条母狗。」季易天从怀里摸出一枚丹丸,递到裴语涵面前,「吃下去。」裴语涵有些狐疑。
  「怎么,当我这主人会害你不成,这可是可以修补气海丹田的宝丹,你这母狗气海漏成什么样子了,不吃这药,让我每时每刻给你遮掩气机吗?」裴语涵闻言,准备用手接过丹丸,却被季易天又用狗链抽了一下那手背,痛彻心骨,「裴母狗,你见过哪条狗是伸出爪子吃东西的。」无奈,裴语涵爬行着靠近季易天的的手,伸出鲜红的灵雀将丹药舔入自己的肚中。
  望着裴语涵赤裸着身子,在地上扭腰送臀爬行的妖娆模样,季易天只觉得欲火熊熊燃烧,但他却不准备立刻发泄这股欲火,准备继续好好亵玩这绝色无双,被誉为王朝四大美人的动人女子。
  那丹药一入肚,裴语涵就感到一股清凉气息直奔气海丹田而去,但随着那股气息进入气海,裴语涵只感觉气海丹田被封禁,气机运行逐渐艰涩,最终连半点灵力都提不起来了。如今的裴语涵和一个凡人女子已无半点差异。
  「哦,忘了告诉裴剑仙了,这丹药有一个副作用,在修补好气海之前,你丹田气海的灵力全都会被锁住,不过想来你现在已经知道了。具体什么时候恢复呢,得看你受伤程度了,不过就裴宗主你之前那副模样,少说得三个月。」季易天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显然很高兴裴语涵中招。
  季易天转头面对两位下属吩咐道:「拿上裴母狗的衣服和剑,我们去遛会儿狗。」又来到赵念面前,看着他不住张嘴却喊不出半句话的脸,只觉得好笑,「把这臭小子也给带上,让他好好看看,我是怎么遛他师傅的。」季易天牵着狗绳往前走,裴语涵死命挣扎,「季易天,你要带我去哪?」季易天取出六欲鞭,打在裴语涵那雪白的玉背和挺翘的臀儿上:「裴母狗,你难道没听清嘛,我要去遛狗,你这母狗不随我去,我遛哪条狗去?」裴语涵失去了一身功力,哪里还能熬住六欲鞭的鞭打,痛得花枝乱颤,娇躯不住扭摆,躲避鞭子的抽打。随着季易天的前进,她被脖子上的项圈卡得两眼翻白,直喘不过气来,不得不手脚并爬,跟在季易天身旁,以缓解窒息感。
  随着一行人离开破庙,裴语涵愈来愈惶恐,如今这里还算僻静,可再往前,就是人来人往大路了,一想到自己赤身裸体让普通的无关人等看到,裴语涵心里就一片冰凉。
  离大路越来越近,裴语涵也终于顾不得什么尊严和身份,开始像求饶起来「季易天,不,季阁主,求你饶了我吧,语涵以后一定听话,能不能不要在往前走了,求求了。」
  季易天没有理会,继续抽打裴语涵,边走边道:「裴母狗,看来你一点当狗的觉悟都没有,我是你什么人,你又是什么身份?」裴语涵不断挣扎抵抗,却还是被拉着往前,眼看离林间小路出口愈来愈近,裴语涵的那根心弦终于绷断。认命似的哭喊道:「母狗裴语涵求主人不要再往前了!」说完已是泣不成声。
  望着裴语涵崩溃的模样,季易天哈哈大笑,却是走到赵念面前,对这个已经目瞪口呆的少年说道:「怎么样,你师傅堕落的样子好看吧,看你自个的裤裆翘得那么高,是不是现在很想肏你师傅?」,随即也不管少年怎么破口大骂(反正也听不到),回到裴语涵身旁,掐住那惶恐,害怕,羞愤,各种神色来回变幻的娇颜,问道:「裴母狗,不想再往前了?怎么当狗还要有羞耻心的吗?」裴语涵无比屈辱,但更害怕在人群里被季易天赤身裸体牵着,因此不断求饶道:「求求主人不要带母狗去大街上,母狗万一被认出来了,浮屿的人就会找上来的。」
  季易天沉思片刻:「母狗说的有理,是我考虑不周。」随手一挥,就将道旁的一株树给打到,而后木屑纷飞,转眼却是做了一个狐狸面具出来。季易天扯过裴语涵脱下的裹胸白布,就将面具缠在裴语涵的脸上。只见那面具栩栩如生,不亏是化境大高手的作品,除了未上彩漆以外,毫无半点瑕疵。
  「这下裴宗主就不用担心自己身份暴露了吧。」,季易天仔细端详了带着面具的裴语涵,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我就说还少些什么,这里还有一根尾巴,正好给你给戴上。」
  只见季易天拿出一数尺的玉匣。打开玉匣,里面盛着的是一条漂亮的狐尾,其毛色洁白如雪,在阳光泛着荧光,给人如绸缎般顺滑感觉。犬尾上部是足有鸡子大小的肛塞,其上的铭纹密布放出阵阵灵光,材质好似玉石却十分弹软。
  季易天取出狐尾,一手按住裴语涵的脖颈,一手用肛塞分开两瓣月白的翘臀,顶上那害羞的粉色雏菊。
  察觉到季易天的动作之后,裴语涵芳心乱颤扭动身子不停挣扎,可修为封印的她又哪有能力反抗。她拼命挣扎,但是项圈死死和季易天的大手地箍着她的脖颈,玉石般的肛塞顶入后庭,粉嫩雏菊不止是外扩成一个鸡子般大小的可怜肉洞,连本来粉嫩的肛肉的都被挤压为惨白色。裴语涵脸色苍白,忍受着后庭传来的好似要将她身子撕裂成两瓣的剧痛。
  狐尾终于全部没入,娇小玲珑的嫩菊紧密的贴合着肛塞收窄后尾巴末端。狐尾与雏菊的交界处看不出一丝痕迹,就好像尾巴天生就长在哪里一般,铭刻的阵法发动开始发动。看着那雪白的狐尾闪耀过粉色灵光以后,季易天一放手,就见到那雪尾如被赋予灵魂般开始随着裴语涵身体行动左右摇摆,内里肛塞更是浸泡过催情的秘药,塞入女子体内后,便开始挥发效力,浸润那肠道逐渐敏感,让裴语涵逐渐发情。
  季易天看着此刻蜷缩在地上的裴语涵带着狐狸面具,雪白酥胸颤颤巍巍,丰满翘臀后插着一条雪白大尾巴,风流体态活似一只骚魅狐妖模样,满意点头:
  「狐狸尾巴还是更好看些,裴语涵,比起母狗,你还更适合当一只骚狐狸啊。就是面具差了些,不过以后可以换更好的。」
  季易天重新牵着狗链大步向前。裴语涵默默地抵抗着脖颈间的拉扯,低伏着身子,试图待在原地,但仍被季易天拖拽着前进。
  耳畔已可渐闻人声。
  带着面具的裴语涵看不清面前道路,但更不敢抬头。听闻耳畔声音更觉惶恐。
  难道自己的在被季易天在大街上牵着展示嘛?一念至此,纵使戴着面具,超越极限的羞耻感也让裴语涵感觉自己毫无遮掩。只得把自己的脸埋进快触及到地面里,如瀑长发垂在两侧,无地自容把自己戴着面具的脸藏在了长长的秀发里,身后的雪尾也低垂下来掩住那诱人的花瓣。
  见裴语涵又慢了下来,季易天再次挥动六欲鞭。
  「啪!」裴语涵嘤咛一声发出诱人的鼻音。仅仅一记六欲鞭,就打得裴语涵身子如花枝乱颤,落下的六欲鞭在带给裴语涵火辣辣的疼痛的同时,也催化那媚药加速吸收,在两者共同作用下,裴语涵渐渐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伴随着异样快感而来的是巨大羞耻和难言惶恐,让她连连低声求饶,又不敢将头抬起来,她已经听到街上行人的纷纷议论。
  周围所有路人的视线都聚集了过来,无比震惊地看着这荒诞的一幕:一个戴着面具,光着身子,屁股里被插着条大白尾巴的女子正被一个一看就是个富家公子哥鞭打着游街示众。虽然女子脸上带着面具,但光看那美丽到匪夷所思的娇躯就能想象那脸庞何等惊艳。这是何等香艳的场景,直叫人如在梦中。
  不知多少人看的聚精会神,一下子痴了,尤其是一些男子,看到这一幕更是连步都迈不动。
  一个中年妇人看到自家汉子迈不动步,推搡了他两下,破骂道:「一个妓女有什么好看的,在大街上光着身子也不知道羞。」另一个女人附和道:「指不定是个水性杨花的婊子,你看后面还拖着一个臭小子呢,给人打成那样。一定是两个人通奸的时候,被人给抓了个正行。这些各富家公子怎么忍得了自己的小妾背着自己偷人,一怒之下就给拉出来游街了。」「也未必,更可能是青楼里新想出来折磨人的手段。你看这身段,说不好是哪个青楼的花魁,和人私通想要逃跑,给抓住了拉出来游街。反正要是我有这么个小妾,她就算偷人,自己关屋里往死里打就是了,也不能给脱光了让别的男人这么看,这不是往自个头上戴绿帽吗?」
  「这长腿,这奶子,还有那个又大又圆的屁股,这要是能打下去,那手感一定很爽,要是能让我也打上两下……」
  「搞不好可能真是妖怪呢,你看她那尾巴。」
  「哈哈哈,朋友这就是你见识短浅了,那尾巴一看就塞在这婊子的屁眼里面。」一旁远观的路人们污言秽语的纷纷议论一字不差的传进裴语涵的脑海中,媚药的催情下肉身承受着季易天不停的鞭打带来异样快意,在裴语涵的内心逐渐燃起异样的火,那火熊熊燃烧着,烧得她那绝望的心都有些融了。暴露在空气的肌肤越发滚烫,下身那一记记的鞭打和遮掩蜜部的尾巴时不时的磨蹭敏感的花瓣传来的强烈刺激更是犹如催命符一般,让一道道汹涌的热浪就堵在某个尖口,随时都要承受不住呼之欲出。裴语涵自然知道这是什么,若是此刻再露出那般丑态,她就真的承受不住这羞耻和折磨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浪潮越涌越高,堤坝已渐渐阻挡不住。终于,随着又一记六欲鞭扫过下身时,裴语涵哀吟一声,心间堤坝终于垮塌,下身喷涌出一股暖流,一下子打湿了双腿的内侧和遮掩蜜穴的大尾巴,洒在街道上。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耸动起来,只余一只绣花鞋的脚指头紧紧地蜷缩着,巨大快感与羞耻如浪潮般冲刷过脑海,她只觉得浑身收紧,畅快的羞辱感将她的理智冲击得如狂蜂浪蝶,也不顾此处到底是哪,香肩张开,玉颈微扬,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啼,听得所有人都心痒难耐。
  季易天不等裴语涵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就继续用鞭子驱赶着她向前爬去,一边道「裴母狗,你要愿意这么慢慢爬,让大街上的人多多欣赏,我也随意。反正今天你要从城门这头爬到那头。」
  在四周目光注视下裴语涵再次颤抖着扭动四肢一点点爬向另一侧城门,稍有停顿,季易天的鞭子就会在裴语涵挺翘的臀上留下道道红痕,而周遭碎语一字不落的冲击着裴语涵的心防。腿心处已然在媚药影响下发情的小嘴没有从刚刚的宣泄中得到满足,在媚药的作用下无视着主人的意识汁水越发泛滥,满溢的淫液沿着不时磨蹭花瓣的尾巴滴下,让那越发绯红的动人身躯每经过一处就有一处水印留下,沿着那满是淫靡气息的水线,众人的足迹不断延伸。
  裴语涵不断向前爬行,仿佛经过了五百年,另一侧的城门口终于是到了,裴语涵心神一松,满溢的欲望再度喷涌。随着季易天鞭子的又一次重重落下,在聚集四周民众火热目光的注视下,裴语涵羞耻和绝望中再次登上了前所未有的极乐山峰,蜜液如山泉般从腿间喷涌而出,激烈的快感过后裴语涵那火热的娇躯如烂泥般无力的瘫软在城门口前那淫靡的水潭中。
  季易天看着瘫软的伏在地上的裴语涵,准备适可而止,他自不是突然改换心肠,突然怜惜照顾女子,而是还有更多的淫辱要等着裴语涵去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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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语涵摘下面具,重新看清外面的天光,发觉自己已被带回了那人迹罕至的破庙前。她趴伏在地上,依旧满面红霞,身体滚烫,方才被季易天牵着赤身裸体巡街时的羞耻以及被六欲鞭激发的春情依然在体内残留,如今那萋萋芳草下的一道嫩痕流水潺潺。季易天伸手拂过那抹嫩痕,露出里面更为娇艳的鲜红,一触之下,花汁四溢。季易天将手凑到裴语涵面前:「裴母狗,怎么给你牵出去那么一会儿就开始发骚了啊?骂你是骚狐狸还真没错。」裴语涵低下头沉默不语,季易天也没有期待裴语涵这个被按在床上肏干时都不愿出声,唯有高潮时才哼叽两句的清冷仙子突然转了性子,以淫词浪语回答自己。他张嘴舔了舔那粘在手上的蜜汁:「味道不错,不亏是化境之上的仙子,连淫液都是甜的。」
  「来,裴仙子你自个要不尝尝?」季易天又从裴语涵身下抹了一把淫水,把手递到裴语涵面前。裴语涵自是扭过头去,不肯开口。
  「不舔?你要不舔我可就给你徒弟尝尝你的味道,你看那小子的裤裆翘的,你这师傅是不是该给他解解馋。」说着就站起身朝着赵念走去。裴语涵扒住季易天的裤子,屈辱的道:「我舔。」
  「母狗你就这么和主人说话?我教了你几遍了?」季易天面色不虞。
  「请主人让母狗舔。」裴语涵的防线一次次的被洞穿,一颗琉璃剑心早已千疮百孔。
  「舔什么?」季易天得寸进尺。「请主人让母狗舔母狗流出来的淫水。」裴语涵又一次屈辱的流泪,她觉得自己的尊严已经彻底被人碾入泥里,任由人践踏。
  季易天看着裴语涵一面哭泣,一面屈辱又卑微的舔干净自己的手,心里不知道有多得意。今天,这位轩辕王朝的剑道魁首注定要在他身下失去一切的尊严和体面,彻底成为他的宠物。
  他又走到如今被五花大绑在庙子立柱上的赵念身旁,伸手解开了赵念身上的禁制。
  「呸」一口带血的浓痰飞向季易天,季易天身子一侧,让过这口浓痰,淡淡的对又开始破口大骂的赵念说道:「臭小子,你骂一句,我就抽你师傅十下,你要是喜欢看你师傅撅着屁股被我抽鞭子,你就继续骂,季某人求之不得。」看着像是被人提着脖子的鸭子一样闭上嘴巴的赵念,季易天继续嘲讽:「臭小子,怎么不骂了?我看你也挺喜欢看你师傅被我打屁股的,自己鸡巴翘那么高,是不是很想干你这母狗师傅?」
  裴语涵终于忍无可忍,高声道:「季易天!你有什么尽管冲着我来,对着我徒弟算什么,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季易天道:「裴语涵,我对你徒儿做什么了,我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没动过。
  还有你看看你徒弟盯着你的样子,这小子恐怕早就对你怀有色心了。」裴语涵抬起头,向赵念望去,却见赵念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裸体。师徒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会,便似触电般分开。
  裴语涵凄苦得转过头去:「赵念,别看,不要再这么看师傅了。」季易天给裴语涵和赵念的师徒关系继续火上浇油:「裴语涵,你生了这么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蛋,这种正值青春的臭小子恐怕晚上一睡觉,梦里全是你的模样。
  小子,想看就看,等过几天去了失昼城,你可再也看不到你师傅光屁股的样子了。」赵念被季易天说的满脸通红:「季老狗,你放屁。」季易天面带嘲讽:「臭小子自己鸡巴翘那么高,还说没有。对着自己师傅不说实话是吧。那好,徒弟不老实,师傅代为受过。」说着就朝裴语涵走去。
  赵念突然灵机一动:大喊:「季老狗,你答应我师傅要送我到失昼城,你再欺我师傅,我就自断经脉,让你完不成誓言。」季易天忍俊不禁,笑的腰都弯了下去:「裴语涵,你到底是怎么教的徒弟,连道心誓言是如何生效都不懂。罢了,让老夫代你教这傻小子一回,免得这傻瓜以后被人骗了都不清楚。季易天拍着赵念肩膀对他道:「我发得道心警言那是用来约束我的,但可没说你自杀也关我的事情,你要觉得你自我了断就能让我完不成誓言,你就尽管这么做好了。」
  季易天手提六欲鞭,走到裴语涵身后道:「刚臭小子嘴巴不干净,骂了我五句。裴语涵,你就代他受罚吧。」说着便高高扬起鞭子落在裴语涵身上。
  「啪」响亮的声音在破庙里响起,裴语涵就如良家民女被山野强盗绑架,在这荒凉偏僻处受人淫辱。
  裴语涵先前修为在身时,尚且扛不住六欲鞭的鞭打。如今修为被封印,身子骨更是脆弱仅仅一记抽在那骨肉停匀的粉背上,便疼得裴语涵浑身发颤,本能的躲闪着季易天的鞭打。
  季易天没有似最初调教裴语涵一样,将她捆绑起来鞭打。对于这种内心坚强高傲的女子单纯靠暴力让她们折服并非不可以,但季易天更愿意给她们留一点逃跑的空间。只要她们习惯于选择更轻松的惩罚,那么这些高傲的女子在面对真正的严苛惩罚时又怎么还会生出反抗之心呢?
  一记记响亮的皮鞭声响彻这荒郊野岭,疼痛开始逐渐被六欲鞭激发的欲望所压倒,那些鞭子落在裴语涵的翘臀,粉背,藕臂,娇乳之上,每一次击打都像是石块相击,几欲碰撞出火花,尤其是肛肠内那令她酸胀发热的肛塞,更在诉说前面花径的空虚。最后那鞭子落在那已经充盈着花汁蜜露的阴唇之上,细细的鞭子硬生生溅起了许多水花。裴语涵如遭雷击,浑身颤抖,同时高高扬起脑袋,两眼翻白,吐出半截小小的香舌。
  裴语涵无法想象在徒弟面前从来都清冷傲气的她竟然会被鞭打得小小的高潮了一次,而那羞意又如放大器一般扩大着身体里的热意与快感,本来刻意在徒弟面前压抑着情绪的她,心中的那根弦终于渐渐松弛,呻吟声由浅入深,转哀绝,声声入骨。
  五十下的鞭打,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对裴语涵来说却是一场漫长又难耐的折磨,当鞭打终于结束时,她身下早已湿润一片。
  季易天又走到赵念身旁。这个如今沉默不语的少年正直直得看着自己师傅那被鞭打的满是粉红色鞭痕的娇躯,呼吸粗重。看着少年如今的模样,他知道这少年已经满脑子都是师傅方才在自己鞭打下婉转呻吟的画面。心念一动,便将少年的裤带割断,裤子落在地上,露出那早就高高勃起的阳具,本钱不小。
  季易天抓着裴语涵的头发,将她拖到赵念身前,逼迫她看着少年那高高翘起的阳根。「裴语涵,瞧瞧你的徒儿,我就说这小子对你有意思吧,这鸡巴翘得快要要上天了,你这做师傅的,是不是该帮帮忙?」「师傅……」赵念的声音里包含着渴求。裴语涵抬起眼,便能看到赵念那张期待中夹杂着羞愧的脸。她强迫自己不去看赵念的表情,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师徒之间有违天理伦防,可如今在徒儿面前赤身裸体受辱,乃至高潮呻吟,又毫无底气。
  「裴宗主,你自个选一根吧。」季易天也脱下裤子,露出那粗大无比的壮硕阳具,指着裴语涵的脸颊。「我和你徒弟里,你自己挑一根含住。」季易天戏谑得望着裴语涵道。
  「快点!是不是还想尝尝六欲鞭的滋味。」见裴语涵迟迟没有动静,季易天威胁道。
  裴语涵又抬头望了一眼季易天和赵念两人,最终默默的选择季易天的肉棒,张开朱唇,含了进去。
  「哈哈哈,臭小子,看看你师傅,宁可选我,也不选你这可怜的徒弟啊。」季易天哈哈大笑道。
  赵念脸上带着明显的失落表情,又渴求的唤了一声「师傅……」「啊!」,良久过后,赵念发出一声呻吟。只见裴语涵默默的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那小手带着一丝冰凉,纤纤玉指缠住了赵念火热的分身。
  赵念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在师傅手里快要融化,那把剑舞得无比好看的青葱玉手如今撸起肉棒来也丝毫不差。细长的五指将包皮温柔的撸开,拇指点在龟头马眼处,将分泌的液体仔细的涂满整个龟头。另外四指化为绕指柔,缠绕在自己的肉棒上,轻轻上下撸动。又不时用指尖搔过自己敏感的龟棱,划过系带,点在马眼处,指甲微微嵌入马眼,牵扯肉棒左右晃动,带来一丝丝疼痛感的同时,又刺激得自己脊背发麻。很快少年的快意就积蓄到了极限,伴随着那纤细手指温柔的抚弄,一股股精液喷射了出去,在那玉手上涂满白浊的精液。也脏污了少年与师傅之间的师徒关系。
  「臭小子不行啊,这就完事了。」季易天嘲讽道。臊得少年无地自容,年轻男子总是格外在乎自己性事上的能力,哪里知道男子头几次因为激动往往都会很快,更不要说他面对的还是自己仰慕的师傅,又增添了几分禁忌的快感,早早射精也属正常。
  「裴母狗,看来你徒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还是得我来。」季易天将肉棒从裴语涵嘴中抽出,一把将她拉起,从身后进入了她。
  裴语涵双手扶着倒塌的断壁残垣,双腿分开,插在屁眼里的白狐尾巴如今搭在季易天身上,伴随着季易天的插入和抽出左右摇晃,搔弄着男子的胸乳。
  季易天爽得直吸冷气,插上狐尾后,裴语涵不仅下身更加紧窄,而且那尾巴左右摇晃,就仿佛有第二个女子在舐弄他的身体,这种滋味他还是第一次在这个剑仙子身上尝到。
  裴语涵相比季易天更加不堪,修为被封印,菊穴内塞着泡过催情秘药的尾巴,都刺激着她更加情欲勃发。尤其是蜜穴内男子的肉棒抽插时和肛肠内的肛塞一起刺激她的花径内的各处敏感点,无比异样的感受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伸长玉颈,发出了许多声听不出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呻吟声。
  又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季易天彻底达到了顶峰,他颤声大叫:「肏死你,肏死你这母狗,老子要把你肚子射大。」季易天对着那插着狐尾雪白娇臀狂轰滥炸,忽然猛的止住了身形,将自己死死地贴上裴语涵的身子,裴语涵柔软的翘臀被紧紧挤压,他的肉棒和裴语涵的蜜穴紧密地融合在了一起。
  裴语涵根本没有力气制止,此刻她早已被滔天的情欲吞噬,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哪里还有半点寒宫剑仙的样子。半响后,季易天气喘吁吁地拔出了肉棒,精液从她粉嫩的穴道口缓缓溢出,打湿垂下来的狐尾,看上去一片淫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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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天后,月海畔,一座小城旁。季易天带着裴语涵来到了此地,同行的还有两个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白布的年轻人,正是赵念和俞小塘。
  裴语涵难得的穿上了衣裳,不过不是往常清丽素雅的裙装或者便于行动的劲装,而是一件极尽繁复的艳丽宫装。本来这件衣裳与裴语涵的气质不符,但此刻,她的头上带着狐耳装饰,臀间一条狐尾破衣而出,仿佛是真正的天生狐媚,如此一来,人与衣就相得益章了。
  季易天一抬手,赵念和俞小塘身上的绳索便被解开,彰显化境之上的随心所欲。
  赵念和俞小塘立刻扑了上来,挡在裴语涵面前,对着季易天怒目而视。季易天丝毫不在意两个年轻人的怒火,对着裴语涵说道:「好了,裴宗主,人我已经给你带到南海畔了,要怎么去失昼城,想来你比我更清楚。」裴语涵向季易天行了个礼,道:「季阁主,请给我们师徒一些空间,我和徒弟们交代一些话。」
  季易天难得没有追究裴语涵对自己的称呼问题,应了声好。抬腿两三步之间就迈出了数里地,这已是通圣手段。
  他只剩下半只脚还未踏入通圣。
  望着季易天消失在视线里里,裴语涵叹了一口气,终于放松下来,神情里满是疲倦。
  俞小塘和赵念也扑了上来,望着裴语涵,泪眼婆娑。「师傅!」裴语涵走上前去,握住两个徒弟的手,道「这座城里有一个船东,便是失昼城在大陆上堆一个固定的联络点,小塘,赵念你们拿着这把三月去吧,失昼城会庇护你们的。
  「师傅不去,我们也不去!」两个徒弟早在过去几个月哭干了眼泪。
  「听话!」裴语涵提高嗓子喝到,「你们不去,师傅如此忍辱负重的意义何在。」
  俞小塘哭道:「我宁可我死,也不愿师傅你这般忍辱负重啊。」「小塘,如果你们还想救我,还想替我报仇,就去失昼城,去找三位当家的。」裴语涵将俞小塘搂进怀里,在她耳边悲苦道。
  俞小塘转过脸,望着裴语涵那清丽的似水容颜,眼眸含泪:「师傅,你真的没骗我吗?」
  裴语涵看着自己的这位大徒弟,声音也哽咽了:「小塘,师傅真没有骗你,如果三位当家的无暇出手,就请失昼城的人去寻你小师弟,把他也带回失昼城,他一定可以为我报仇的。
  「小师弟?」俞小塘瞪大了眼睛。
  谈到林玄言,裴语涵整个人都明媚了许多「嗯,他其实不是你师弟,而是我师父,是你师祖,有他在我们剑宗就永远不会亡。小塘、赵念你们永远要记住,活下去才是第一位的,只要活下去,就一定有报仇的那一天。」望着两个徒弟最终一步三回头离去的样子,看着他们走进城中,裴语涵终于松了口气。
  季易天不知何时又回来了,望着那海天相接之处道:「失昼城如今据说面临天魔吞月,三位大当家光是坐镇失昼城就已焦头烂额,对人间的干涉力早就大不如前,不然浮屿怎么会如此肆无忌惮。裴剑仙你到底打了什么主意?」「只要小塘和赵念愿意去失昼城便好。」
  「真只是这样?」季易天继续追问。
  裴语涵沉默不语。季易天拉扯裴语涵脖颈上的项圈,冷笑道:「裴宗主,我很不满意你现在的态度。」
  裴语涵立刻跪倒在地:「是语涵不对,还请主人责罚。」季易天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道「裴母狗,这么好看的衣裳,你也愿意弄脏了?脱了,我要牵着你回阴阳阁。」
  「……是……」
  男子牵着一个赤裸的美人,渐渐消失在道路尽头。

  你们心心念念的裴语涵来了,这次主要内容牵着当母狗(母狐狸,反正也是犬科),下章,就要和陆嘉静并排一起在阴阳阁里被肏了。
  在后续的剧情里,赵念在失昼城被雪山妖兽围攻封城前离开了失昼城,这才有了赵念后续找到裴语涵的剧情。至于小塘,还请读者们决定她的命运吧,是也离开失昼城后面被浮屿抓呢,还是留在失昼城被妖族抓呢,还是其他剧本呢?请大家在回复里投个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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