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新婚燕尔 彭府之中。 应白雪服侍岳溪菱用过晚饭,随后便打发小玉与莲华休息,挽着岳溪菱在院中散了散心,便一起进屋,对坐闲谈起来。 彭怜每日夜里都要用功读书,今日也不例外,吃过晚饭,他便去前院书房温习功课,有应白雪陪伴母亲,他也能够放心读书。 二更刚过,彭怜温书已毕,便也从前院回来,到岳溪菱房中问安。 推门进去,却见房中燃着两簇龙凤红烛,将室内照得灯火通明。 新糊窗纸上,贴着几个大红喜字,便连床上帷幔,都换上了金丝红底的薄纱,一双银钩挽在两旁,露出其下火红被褥,还有一位霞帔妇人。 那妇人红纱覆面,依稀可见俏美面容,一身大红吉衣,双手交错身前,此时握得指节发白,显然有些紧张。 应白雪一旁俏立,那妇人自然便是岳溪菱了。 日间来时,此间屋子还是平常样子,不过一个时辰,便有如此变化,彭怜自然惊奇无比,笑对应白雪说道:「怪不得你非要我今日也去读书,原来存了这个心思!」 应白雪笑道:「左右你与婆母两情相悦,相公有心让婆母感受新婚之乐,婆母又急于共赴巫山,两相权衡,你二人各让一步,今夜先草草洞房花烛,至于大婚之礼,来日再补不迟!」 听她说得自己不堪,岳溪菱抬手推了应白雪一记,娇嗔说道:「雪儿……」 应白雪身负武艺,任她用力也不在意,只是笑道:「今夜你我身份不同,你叫我声『姐姐』倒是实至名归!」 「哼!便让你得些便宜!」岳溪菱娇嗔一声,随即柔声道:「姐姐!」 「嗳!」应白雪笑着答应一声,随即取出意见大红长袍,对彭怜说道:「相公也换了身衣服吧!一会儿与溪菱妹子拜过天地,便算是正经夫妻了!」 彭怜爱她知心,连忙褪去身上道袍,由着应白雪为他穿好吉服。 应白雪又将岳溪菱扶起来到厅中,让她与彭怜相邻站好,这才自己走到主位坐下,笑着说道:「以潭烟那里来说,奴也算个长辈,今日便权宜行事,受了你二人一拜便是!」 彭怜笑而不语,岳溪菱却催促道:「快些个吧!这红纱闷的人心慌!」 应白雪掩嘴娇笑,「怕不是心慌,而是等得心焦了吧?」 「就你话多!」岳溪菱恼羞成怒,娇嗔道:「便是等得心焦了,好姐姐,求你快些!」 见她直言不讳,应白雪赶忙耐住笑意,大声说道:「一拜天地!」 彭怜不明究竟,岳溪菱也是未嫁徐娘,应白雪只能提醒说道:「转过身去,冲着外面影壁墙跪拜便是!」 母子二人应声转身,随即跪拜在地,算是礼告天地,母子今日便要成婚。 屋外忽而风雷大作,应白雪吓了一跳,岳溪菱也吓得不轻,转头去看爱子,迟疑问道:「怜儿……莫非……莫非……」 彭怜轻笑摇头,伸手将母亲夫妻,淡然说道:「天意难测,却不在意母子成婚,你们担惊受怕,只是觉得伦理纲常如此……」 见两女疑惑不解,彭怜又道:「天生万物,无拘无束,所谓伦理纲常,不过后世之人强加而来,用以教化世人……」 他转身面对应白雪,继续说道:「彭怜事母至孝,俯仰无愧天地,果然天意昭彰,只怕不止这阵阵风雷……」 应白雪眼中,自家丈夫神采飞扬,与窗外狂风骤雨竟是相得益彰。 「此时风雷,不过是为我与溪菱新婚喝彩!」彭怜一无所惧,泰然自若之意,让二女安心不少,「雪儿继续便是!」 应白雪也是果决之人,便又大声喊道:「二拜高堂!」 彭怜与岳溪菱伏地叩拜,直到二人起身,窗外依然雷声隆隆不绝于耳。 应白雪与彭怜对视一眼,随即高声唱道:「夫妻对拜!」 彭怜转过身来,看着眼前娇柔美母,心中荡起万丈豪情,莫说天地无意反对,便是天地相隔,自己也要与母亲双宿双飞、生生世世! 岳溪菱眼中也现出决然之色,十六年孤寂,终于知道自己心中所想,此时爱子近在眼前,便是天意难违,她也毫不在意。 「送入洞房!」 应白雪一声高唱,随即过来扶起岳溪菱,将二位新人送入洞房。 灯花轰然爆响,室内现出璀璨光华,彭怜忽而闭目凝神站立不动,如是良久,方才睁开双眼。 婆媳二人担心至极,却听彭怜笑道:「不知为何,师父知道今夜我与娘亲成亲,也不晓得用了什么玄奇妙法,竟与我千里传音,祝我与娘亲百年好合!」 岳溪菱有些难以置信,「这……这却是如何做到的?」 应白雪只觉自家丈夫身负玄功,果然能人所不能,心中更加崇拜,却也颇为好奇。 彭怜摇头说道:「只是当日分别,师父曾经有言,便是相隔千里,也未必便不能沟通心意,只是她究竟用了什么秘法做到的,我却实在不知……」 应白雪笑道:「玄真仙师道法玄奇,其中机杼,将来细问便知。如今春宵苦短,你夫妻二人何不先入洞房,去赴那巫山云雨之约?」 听她说得暧昧,母子二人俱都心旌摇荡起来。 岳溪菱渴盼多年,男欢女爱早已依稀淡忘,与爱子重逢至今,却不止一次见过彭怜大逞淫威慑服众雌,每每旁观之际想入非非,熟透了的身子早已渴盼非常。 于彭怜而言,慈母是他自幼记事时起便深存于心的浓浓眷恋,十六年朝夕相对,母亲将他带到世间赋予他生命,也将他含辛茹苦养大成人,待到他心智渐开,每每长夜之中,与母亲执手闲谈,其时温热甜香,至今依旧萦绕于心。 彭怜至情至性,与众女欢愉,无论是谁,他都真心相待,但时过境迁,便只是偶尔思念,心思全倾注在眼前人身上,唯一例外,便是母亲岳溪菱。 每每或长夜孤灯用功读书,或怀抱佳人卿卿我我,或花前月下云雨绸缪,彭怜都会偶有想及,母亲此时正在何处,可曾睡下,可曾美梦正酣?与女子欢愉,心中便细细琢磨,此人与母亲相比,乳儿可大些小些,腰儿可粗些细些,手儿可嫩些软些,穴儿可滑些香些…… 他对病中应白雪那般骨瘦如柴青睐有加,便是自此而来,而后相识诸女,或乳儿大些,或腰肢细些,或性情相似,或语声酷肖,他都因此更加疼爱。 尤其柳芙蓉,虽则她床上风骚浪荡任他予取予求,彭怜因此爱她至极,但更多时候,都是因为她是母亲长嫂,自小到大,这位「舅母柳芙蓉」,便是彭怜与母亲夜话时最多提及的人物,每每与柳芙蓉一起,他都会想起母亲,越是如此,也就越疼爱柳芙蓉。 时至今日,这份深沉情思终于修成正果,美母当前,今夜正是洞房花烛之时! 岳溪菱端坐紫檀雕花大床之上,俏美身形将那龙凤呈祥红被压出道道细纹,想着即将发生的一切,她也心情激荡起来。 应白雪一旁递来一支碧玉如意,笑着说道:「春宵苦短,还请相公为新人掀去盖头!」 彭怜接过玉如意,轻挑母亲面上轻纱,露出岳溪菱绝美面容。 眼前美母凤冠霞帔,一团乌黑秀发盘成双飞髻,上边簪了一支金枝步摇,一枚翡翠祥云发簪,映得俏美面容有如娇花绚烂。 岳溪菱面上涂了淡淡脂粉,眉毛浅画,腮红两点,樱唇红艳欲滴,凤眼水波横陈,此时深情望着彭怜,眼中满是火热。 「娘……」 「嗳!」 母子二人深情对望,彭怜动情不已,未等他如何动作,岳溪菱已然飞身而起,直接扑到了爱子怀中。 一旁应白雪掩嘴娇笑,她与岳溪菱相处时日不长,却已知道,自家婆母性情中人,敢爱敢恨颇有古人遗风,此时先入为主,倒也不算奇怪。 彭怜软语温香抱了满怀,只觉怀中美母娇躯软嫩滑腻一片火热,火红纤薄吉服之下,竟是不着寸缕。 「娘!」 「嗯……」 岳溪菱娇吟一声,她双目紧闭,任凭爱子紧紧抱着,忽觉胸前衣襟伸进一只大手,随即左乳便被那大手团团握住。 「唔……」要害被夺,一股颤栗油然而生,其上酥酥麻麻,心中一阵悸动,岳溪菱深情目视爱子情郎,媚声问道:「好儿子……喜欢吗?」 彭怜不住点头,随即扯开母亲衣带,火红吉服之下,美妇白腻身子若隐若现。 自上而下,母亲饱满双乳各露一般,而后便是纤细腰肢盈盈一握,再向下便又奇峰陡起,一双翘臀突兀显现,直将吉服衣襟撑起,再又向下,一双修长玉腿笔直匀称,正自卓然而立,秀美动人。 一点梨涡盘桓妇人平坦小腹之下,淡淡毛发掩映腿间无限春光,细细看去,一滴清亮淫液挂于毛发之上,随着岳溪菱轻轻扭动,便缓缓滴下,拉出一道长长细丝。 彭怜伸出双手探进吉服衣襟,双手箍住母亲细腰,热情吻在岳溪菱红唇之上,他深情目视母亲,直将怀中美妇看得闭上眼睛,这才得意含住母亲送来香舌,细细品咂起来。 忽然身上一轻,随即身下阳根进入一处温润所在,彭怜不用去看便知是爱妾应白雪为自己褪去衣衫,在用口舌为自己舔弄不休。 应白雪一旁跪着,牵过丈夫阳根细细舔弄,直将其舔弄得油光锃亮,这才轻轻吐出,娇媚笑道:「春宵苦短,相公快些吧!溪菱儿已等得心急了!」 彭怜一手环住母亲纤腰,一手在她两乳上轮流把玩,同时不忘与岳溪菱唇齿相就热情亲吻,正自爱不释手浑然忘我,闻言这才松开母亲,笑着问道:「溪菱儿可等的着急了?」 这称呼暧昧有趣,便似「芙蓉儿」一般,非是体己之人不能叫出,此时爱子叫来,岳溪菱听得浑身颤栗,却甘之如饴媚声道:「好孩子……好哥哥……你的溪菱儿等了十六年……你说呢……」 彭怜情动至极,此时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起母亲放到床上,随即撩起母亲一条修长玉腿,便要剑及履及,一亲芳泽。 「好儿子……好哥哥……让为……让溪菱儿抱着你……」岳溪菱满脸红晕,眼中却无比期待,她伸出左手握住爱子硕大阳根轻轻套弄,右臂撑起身子,等着儿子来抱。 火热阳根饱胀结实,被母亲温凉小手握住,便有无限快美洋溢心中,彭怜从善如流,弯腰俯身轻轻抱住母亲纤腰,两手揽着母亲秀美身躯,看着那青葱玉臂引着阳物凑近花丛。 「好相公……溪菱儿要成为你的妻子了……」岳溪菱语声娇柔,双眼朦胧,香舌轻吐,神情妩媚风流至极。 神龟滚烫,触到一片清凉,其间腻滑无限,宛若山溪奔流,两岸草木丰茂,一道深峡横亘其中。 「好哥哥……溪菱儿每日朝思暮想,就盼着它来重归故里……」只觉腿间两瓣蜜唇被硕大龟首分开,岳溪菱娇吟不住,眉头不住蹙起舒展,却是又盼又怕。 那龟首只进了一半,却已将岳溪菱腿间蜜穴撑得大开,她娇呼不已,握着爱子阳根的玉手已经松开,轻轻推住彭怜小腹,娇媚求道:「好哥哥……稍停片刻……容娘缓缓……」 彭怜心中情切,却并不着急,只是依从母命,俯身过来,与岳溪菱深情亲吻。 又过片刻,岳溪菱只觉渐入佳境,便又抬手,轻轻握住爱子粗壮阳物根部,用力收紧,轻声说道:「好相公……再动动……」 彭怜听话施为,稍一用力,只觉龟首突入一处软腻嫩滑所在,无数道细致嫩肉翻滚而来,直将阳龟搓弄得晃头愣脑、晕头转向。 岳溪菱美得不行,檀口张得大开,垂在床边的左腿刚收拢回来,本就曲着的右腿又忍不住伸了出去,此时只觉腿间凭空多出一物,又胀又麻,又酸又涩,腰肢便像折了一样,竟是丝毫力气都用不出来。 「呼……呼……」她大口大口吸气,忽然想起眼前此景,仿佛便是当年爱侣玄真为自己接生一般,那是自己也是如此,便连姿势都这般酷肖。 一念至此,她想着眼前将自己撑得又酸又麻之人正是当年所生爱子,那份禁忌之情与母子深情和男女之爱混杂一起,瞬间满溢身心,整个人都欢畅起来。 「好达达……当年溪菱儿便是……便是这般将你生下……十六年后……吾儿便用这根大家伙……重新来将为娘填满了……」岳溪菱满眼深情,娓娓诉说心中所想,她向后仰起头来,露出一片秀美脖颈,娇媚求道:「好哥哥……溪菱儿是你的了……求你疼她……」 一股澎湃深情在心中轰然炸响,彭怜瞬间迷醉,所有情绪、念头瞬间消散,眼前天地,只有自己与母亲,彼此心意相通,情欲交融。 他再不迟疑,双手箍紧母亲纤腰,随即缓缓向上,虽慢却极是坚决,誓要直达母亲蜜穴尽头。 硕大肉冠破开重重褶皱,无数丝缕细纹舒展开来,肉壁上渗出点滴淫液,全数被龟首肉伞剐蹭下来,一滴不落送到妇人蜜穴深处。 饱胀充实,无边快美,酥痒酸麻,诸多感觉纷至沓来,岳溪菱仰头媚叫,随着爱子的每一寸推进而欢呼不已,瞬间便有一股阴精丢了出来。 「好儿子……好哥哥……只这一下……你的溪菱儿就丢了身子……」 美妇娇躯轻颤,手臂却再也支撑不住,软软躺倒下来,美目紧闭良久,半晌才缓缓睁开。 彭怜见状,重新抽弄起来,他俯身上前,掀开吉服衣襟,握住两团硕乳,调笑说道:「好娘亲,刚才可美么?」 岳溪菱痴痴点头,抬手握住爱子手腕,随他揉搓乳儿,媚声说道:「叫我溪菱儿……」 「溪菱儿!相公的溪菱儿!」彭怜把玩母亲美乳爱不释手,口中不住声的呼唤起来。 「唔!好相公……好哥哥……」岳溪菱被爱子叫得心乱如麻,又觉阴中无比充盈,一时间娇躯酥软,已是快美难言。 彭怜伸手勾起母亲双腿,将其架在肩上,随即对着母亲美穴丰臀,快速抽送起来。 「唔……好哥哥……慢些……娘受不了……」岳溪菱花枝乱颤,臻首左右轻摇,无边快美纷至沓来,将她冲得神魂颠倒,俏美面庞阵红阵白,显然无法承受爱子如此猛烈求欢。 「相公,溪菱儿虽曾剩余过,终究十余年未曾欢好,相公又这般本钱雄厚,还请慢些才是……」一旁应白雪冷眼旁观,早看出岳溪菱虽然秉性纯真天生媚骨,却终究十余年未曾云雨,初次欢好便遇上彭怜这般宝贝,自然有些招架不住。 彭怜回过神来,放缓抽送速度,垂头在母亲额头一吻,歉然说道:「溪菱儿如此诱人,为夫实在是没忍住……」 岳溪菱缓过神来,伸手过来与爱子十指相扣,媚声说道:「相公威猛,妹妹实在受不住了,不如一会儿请雪儿姐姐与妹妹一起服侍相公也好?」 她不再自称「为娘」,称谓变化之间,心境也随之不同。 彭怜未置可否,应白雪一旁却道:「今日是溪菱儿大婚之日,姐姐如何能喧宾夺主?只让相公慢些,你二人慢慢缱绻便是!」 彭怜却道:「你二人倒都言之有理,不过为夫心中,早想将你二人摆在一起比较一番,不如雪儿你也躺在母亲身边,由为夫一起把玩吧!」 第一百二十三章 龙凤呈祥 正房之中,一室皆春。 应白雪却出奇婉拒了彭怜要求,只是一旁观看,并不过来凑个热闹。 她笑着解释道:「今日溪菱儿大婚,便是如何有意品玩奴与溪菱儿,总要先让她丢过身子快活尽兴了再说,哪有这时便由奴喧宾夺主的道理?」 彭怜也不勉强,笑着指了指妇人,随即低头对母亲说道:「宝贝溪菱儿,可喜欢为夫这般肏弄么?」 岳溪菱呢喃道:「往日里只是见着雪儿与嫂嫂她们媚叫连连,如今自己试了,才知其中难捱之处,实在让人苦闷难当……」 应白雪一旁笑道:「不过浅尝辄止,尚未苦尽甘来罢了!且容相公多疼爱你一会儿,倒是丢得欢畅,便觉得这一路隐忍,可是极为值得的!」 「雪儿经验之谈,母亲不可不察也!」彭怜哈哈一笑,随即撑身而起,将母亲扯将起来,换成双手撑在窗沿,背对着自己站定,这才重新挺身而入,继续缓慢抽送起来。 「嗯……好哥哥……这般感觉又怪些……好美……弄得好深……」岳溪菱高高踮起脚跟,用力撅着臀儿,不住迎合爱子抽送,口中顿时媚叫连声,心绪又慌乱起来。 「唔……亲达达……好相公……怎的这般麻痒……娘受不住了……要尿了……要尿了……」 美妇高高踮着脚跟去相就爱子,不是臻首轻摇回头来看,眉眼中满是渴求之意,凤眼不时眯着,更增一抹情趣。 一旁应白雪笑道:「夫君床上神勇,若是换了别人,只怕此时早就运起神功,将她送上极乐了……」 「不过此时对着的是溪菱儿,相公心中贪恋,只怕要亵玩尽兴了才肯罢休呢!」 彭怜笑笑点头,一边冲撞慈母丰臀,一边笑道:「知我者雪儿也!母亲臀儿肥美,乳儿浑圆,穴中多汁,媚肉腻滑,仿佛千百双手抓挠一般,用着着实爽利,实在让人轻易割舍不下!」 岳溪菱媚声低叫,只觉阴中又满又胀,充盈盈的快活不已,闻言回头嗔道:「坏孩子……娘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么……」 彭怜诚挚点头,笑着说道:「若论阴中肥美多汁,母亲稳居前三甲,孩儿身边众女之中,大概只有倾城与雪儿比你强上少许!」 岳溪菱眉开眼笑,展颜说道:「这个什么倾城娘没见过,雪儿如何骚媚为娘却早就见过,若是只逊色于她,我倒输的心服口服呢!」 彭怜箍紧母亲细腰,猛然突入,直将岳溪菱撞得浪叫一声,这才笑道:「倾城起于风尘,身上天赋异禀,又练过媚功,自然不是寻常可比;雪儿天生媚骨,又受孩儿玄功重造,禀赋自然不同,母亲比她们二人弱些,倒也合情合理!」 岳溪菱皱眉回头,看着爱子恩物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心中激荡之下,不由娇声问道:「那为娘……唔……溪菱儿比起你那……芙蓉儿……如何……」 彭怜哈哈笑道:「舅母秉性风流,床笫间曲意逢迎,极尽取悦之能事,风骚妩媚之处,与倾城雪儿一时瑜亮,只是相比母亲,却是骚浪有余,娇憨略逊,其间情意不同,更是不好做比!」 未等母亲发作,他已俯身向前,双手交叉握住母亲吉服之下饱满硕乳,含住岳溪菱柔嫩耳垂低声说道:「母亲在孩儿心中独一无二,无论如何,都是您生我养我,疼我爱我,又何必自贬身价,与他人做比?」 岳溪菱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只是仍翘着臀儿回过头来,不住在爱子脸上轻啄,娇声嗔道:「娘今后做了你的妾室,自然要与姐妹们争风吃醋,若是时不时卖弄下作婆母的威严,岂不是胜之不武?」 「为娘也要做怜儿的淫娃荡妇,也要让吾儿心中觉得,溪菱儿才是最骚最浪最淫最贱的那个!」 岳溪菱此番言语,却是显露出她本来心性来,她自幼争强好胜,天性烂漫之外,颇有些男儿习性,无论何事要么不做,要做便要做到最好,此时心属爱子,自然便要与那一众儿媳莺莺燕燕争个长短出来,如此才是她的本事。 越是儿子将她高看一眼,她越想脱颖而出拔个头筹,花阴本是天成,木已成舟自然无可奈何,至于床上风骚妩媚,却能后天磨炼,她既不甘人后,自然要努力向前。 彭怜感动莫名,将母亲香甜唇瓣含入嘴里,细细品咂起来,手上柔情蜜意搓揉美乳,腰肢耸动肏弄蜜穴,一时情意缠绵,更有别样快美。 「好哥哥……好夫君……」岳溪菱推开儿子,张口叫道:「且放心肏弄便是,奴受得住爹爹大肉棒儿……」 只一瞬间,便仿佛玄真、应白雪、柳芙蓉诸女在她身上重现,无论眼中娇媚、体态风流,还是媚叫连声、称呼不同,岳溪菱都将诸女大成,在身上一一显现。 彭怜被母亲叫得一愣,却觉得胯下阳根被不住包裹挤压,显然母亲正在默运媚劲,用力搓揉宝杵,他一时快感无边,竟是忘记了继续动作。 「好相公……亲爹爹……怎的不动了……求你肏你的溪菱儿……只管用力……将她肏得心服口服才是!」 彭怜回过神来,抱住母亲细细腰肢,猛然加速肏弄起来。 「唔……好儿子……亲儿子……弄得为娘美死了……」 「夫君……亲相公……用力着些……顶在最深处……磨着奴的花心子……」 「哥哥……亲哥哥……妹妹的亲哥哥……这一抽将妹妹的心都抽走了……哥哥忒也狠心了……」 「爹爹……亲爹爹……弄死女儿了……女儿美死了……要丢与爹爹了……」 如是天生媚骨,又有十五年与玄真耳鬓厮磨,此时岳溪菱忽然心性大开,诸般淫媚风流、楚楚动人杂糅其中,竟是无比和谐,宛若天成。 莫说彭怜被她诱得心荡神驰再难自已,此时快速冲撞已是兴发如狂,便连应白雪这般女子看在眼里听在耳中,都觉得头皮发麻心痒难耐,阴中淫水一汩汩泌出,也是情动至极,渴慕难当。 应白雪褪去衣衫凑到彭怜身后,用一双美乳磨蹭丈夫脊背,在彭怜耳边低声媚叫喘息说道:「好相公……好达达……婆母叫得好骚……奴听了都心慌慌的……」 彭怜状若疯癫,只是双手隔着大红吉服紧紧箍住母亲纤腰,仿佛要将那团美肉撞碎一般,不住冲撞而去,大开大合,不止不休。 忽而红色绸缎衣摆被他带动飘落阳根之上,又随他前冲裹挟向前,边边角角丝丝缕缕竟被顶入母亲美穴之中,一份异样丝滑摩擦传来,彭怜心神一荡,精关便松弛开来。 「好爹爹……亲哥哥……什么东西这般古怪……奴要丢了……娘不行了……求你……丢与为娘……丢与溪菱儿……」 岳溪菱也明显感到异样不同,本来便阴中麻痒酥爽,忽被衣物剐蹭,一份怪异美感袭上心头,再也坚持不住,随着爱子再一抽送,一股澎湃阴精,大肆涌泄出来! 一波清亮汁液自阴中劲射而出,饶是彭怜阳根顶至极处,那汁液依然余势不竭,淋得彭怜小腹一片湿滑。 「唔……怜儿……娘死了……」岳溪菱再也支撑不住,双手一软,便向前倒去。 彭怜早就经过柳芙蓉被自己弄得如此泄身,此时箭在弦上,却不肯轻易拔出,只是继续用力抽送,追逐无边快美,只盼就此丢精。 岳溪菱身躯酥软,被爱子如是抽送,只觉本就饱满充盈的蜜穴之中更加充实,胀得臀儿隐隐发痛,体内阴精更是仿佛决堤一般喷泄而出,竟是全无休止之意,她快活得头目森森,只觉就此便要香消玉殒,身登极乐。 彭怜只觉阳龟被母亲阴精一番喷淋,摇荡精关再也固守不住,一股股滚烫阳精猛然滂湃而出,与母亲狂涌阴精汇合一处,将妇人穴中蜜壶灌得满溢充盈,便连小腹都被撑得鼓胀起来。 他射的极是爽利,身躯抽动良久,这才放松下来,回头与应白雪轻轻一吻,这才上床抱住母亲,仍旧私处相接,运起玄功秘法来。 彭怜所学双修之法,平时可用,欢好之后亦可用,只是感受不同,功效也不相同。 他如今身边姬妾众多,每日男欢女爱,有的是机缘琢磨其中不同,相比当日与玄真一同摩挲懵懵懂懂,到后来与练倾城相互印证取长补短一知半解,如今他百炼成钢收发由心,早已掌握清楚这玄功秘法如何使用、功效如何。 男欢女爱,引动天地阴阳二气,寻常凡夫俗子自然一无所感,他天赋过人,自幼便修习道法,又有玄阴师叔祖百年修为筑基,天人感应之强,世间可谓绝无仅有,每每欢爱之机,引动天地灵气增长修为,其间玄妙,实不足与外人道也。 众女之中,最佳道侣自然便是玄真,二人本是师徒心意相通,玄真又身负精深道法,与彭怜长短互补,可谓得天独厚、梦寐以求。 其次便是练倾城,她身负媚功,又天赋异禀,一身修为驳杂不堪,受彭怜救出水火,竭力逢迎之外,却也默契十足、相得益彰。 第三却是明华,她有道门根基,虽修为弱些,却与彭怜青梅竹马,彼此情意相知,若非聚少离多,怕是早就琴瑟和鸣、改天换地了。 与之并列的却是应白雪,她追随彭怜最久,身上又有习武弟子,原本内功修为不强,如今后来居上,内力修为渐渐初具规模,每日里受彭怜滋补、助其练功,自身也是进益良多,只论内功强弱,却比明华强了一些。 其余如洛行云、栾秋水、洛潭烟、柳芙蓉以及岳池莲母女婆媳众女,皆是彭怜付出多些,一起双修同进,却是少之又少,每每彭怜将她们弄得心荡神驰、神魂俱醉、狂丢不止,便将真元反哺回去,涤荡经脉、补益身心,以求容颜永驻、青春常在之效。 如今看来,见效最卓着者便是应白雪,她近乎死而复生,变化也是极大,如今明明年届四十,肌肤娇嫩容颜俊美,望之如二十出头青春少妇,谁信她育有一儿一女,已是不惑之年? 其次自然便是栾秋水,她也是生死关头被彭怜救回,而后便枯木逢春、花开二度,年轻貌美之处,便是与两个绝色女儿站在一起,也是难分轩轾、不相伯仲,其容颜秀美、体态风流、成熟妩媚之处,却是犹有过之,别有韵味。 至于练倾城,年纪更大,却因修炼更早,容颜更加青春,年届五十却仍如三十岁左右,便是如何遮掩,也难隐去璀璨光华。 洛行云、柳芙蓉等女,又都各有不同,或肌肤更加娇嫩紧致,或身上暗疾悉数尽去,或气色更加妩媚动人,如洛潭烟陈泉灵岳凝香许冰澜等年轻女子,虽并未如何显着变化,潜移默化之间,却已与从前大不相同。 以彭怜所见,双修之法,若于事前运用,可助女子调理气血、疏通经脉,虽也令人心旷神怡,却终究差些火候,当日他与应白雪便是如此,虽也成效显着,却终究难竟全功。 若是与行房过程之中运行,则最能提振修为,积蓄真元,尤其道侣是玄真这般修为精深之人,更是事倍功半、进展神速,便是与练倾城同修,也能受益良多,进步不小。 若在男女欢好之后运行,则只有女子一方受益,只是彭怜催运功法,却能千百倍放大男女欢爱快美,其间极乐,无论女子心智如何坚定不移,只要尝过,便再也割舍不下,彭怜身边众女,便是明证。 是以如非必要,彭怜如今轻易并不运用玄功,只凭过人体魄与女子欢爱,如此更能体会其中求索之趣,偶尔用玄功助兴,已是甜头一般,只有女子讨其欢心后方才给予。 只是如今怀中抱着的却是亲生母亲,此时此刻,他只想将世间一切美好事物悉数献上,哪里还能敝帚自珍、吊亲娘胃口? 尤其他早有心意为母亲调理经脉、疏通气血,此时岳溪菱情欲弥漫、花心大开,正是最好时机。 彭怜从后抱住母亲纤腰,与美妇唇舌相交,随即催运真元,使其从阳龟离体,而后哺入母亲花房,随即潜入妇人经脉,周行周天之后,再从唇舌回转,如是往复循环轮转,呼吸之间,便是一次阴阳大周天。 与众女相比,岳溪菱体质明显又有所不同,她方才泄出阴精,初如柳芙蓉一般失禁,随即狂丢不止,美得头晕目眩,后被彭怜阳精浇灌,更加酥麻快美难言,不是彭怜见机得快,只怕真要伤了根本。 只是这般一来,她只丢一次,却如应白雪一般,仿佛周身窍穴皆因出生入死而尽数大开,此时被彭怜倾力浇灌洗濯,所得功效竟是远超他人。 不过片刻,一股淡淡腥臭弥漫开来,饶是岳溪菱十数年来饮食清淡,体内淤积之物亦是不少,此番被彭怜涤荡出来,自然有些味道。 岳溪菱心荡神驰,只觉花心被那千丝万缕细致真元冲刷得酥酥麻麻快活无比,所得快美竟是比之前丢出阴精还要强出千百倍之多,其中心旷神怡、心满意足之感,更是犹有过之,仿佛身登极乐,便是就此长眠,却也心甘情愿。 忽而阵阵温柔触感将她从沉醉中唤醒,美妇睁开双眼,映入眼帘却是爱子俊美容颜,岳溪菱娇媚一笑,正要说些娇柔话语,忽然闻到一股奇特味道,不由皱眉说道:「好孩子……这是什么味道……」 彭怜笑而不答,一旁应白雪却道:「好叫溪菱儿得知,这是相公为你涤荡经脉疏通气血排除的污秽气息,相比之下,却比奴当初干净得多呢!」 彭怜点头笑道:「母亲这些年饮食清淡清心寡欲,自然沉郁之处少些,经脉舒畅,气血充盈,倒是不费多少功夫……」 他轻轻爱抚母亲俏脸,笑着说道:「为夫的溪菱儿天生媚骨,这次大丢,便如雪儿一般脱胎换骨,日后容颜永驻,怕是比雪儿还要青春貌美呢!」 「人家本来就比她小些,更加青春貌美不是理所应当?」岳溪菱可爱皱起眉头,哪里像个三十几岁熟媚妇人?说她是眼前少年慈母,却又谁人肯信? 彭怜轻轻耸动腰肢,笑着说道:「宝贝溪菱儿可休息得好了?为夫雄风又振,咱们再乐一次如何?」 岳溪菱唬得一跳,连忙说道:「好儿子……好哥哥……亲达达……亲爹爹……宝贝相公……求你饶了为娘罢!下面穴儿都肿了,可当不得你再弄一次了!」 看她如此娇憨媚态,彭怜不由疼爱至极,爱不释手把玩慈母一双硕乳,促狭笑道:「一下子叫出这么多称呼,到底想叫我什么?」 岳溪菱主动在爱子面庞轻啄一口,娇笑说道:「便是吾儿喜欢,你要为娘如何叫你,为娘便如何叫你……」 她抬手在爱子臂上勾抹,呢喃说道:「叫你儿子,乃是因为你我天生如此;叫你哥哥,便是像嫂嫂一般,兄妹相称,方显得青梅竹马;叫你达达,却是偷欢情侣,淫贱过人;至于爹爹……」 见彭怜好奇听着,岳溪菱掩嘴娇笑,花枝乱颤说道:「奴也不知道为何,只是知道你喜欢,娘便叫了……」 「从今日起,你便是娘的相公,总要百般顺着你心,时时取悦,刻刻相思,唯有如此,才是为人妾室的本分……」 岳溪菱说得动情,忽觉腿间更加饱满,知道自己惹动了彭怜情欲,便笑着求道:「好哥哥……求你……去疼雪儿吧!让为娘歇歇,一会儿再陪你可好?」 第一百二十四章 母慈子孝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咚咚!咣咣!」 街上更夫声音渐远,此时已是四更时分,天地间昏黑一片,唯有彭府内宅一室通明。 屋中榻上,两具白嫩女体横陈榻上,一个年轻男子耕耘期间,一边大力抽送,一边细细把玩,与两女亲昵不住,正是彭怜与母妾同欢,共效于飞之乐。 彭怜跪坐应白雪腿间,粗长阳根进进出出,带出一片白腻淫汁,一旁岳溪菱侧身而卧,既方便爱子把玩自己美乳,又就近亲吻应白雪红唇,也是忙得不亦乐乎。 应白雪本就不是彭怜对手,此时又被母子二人夹攻,自然早就败下阵来,这会儿已连丢了三次,耳目森森,心荡神驰,已不知身在何处、魂在何方。 彭怜见她已至极限,便不再过分挞伐,补了不少精元过去,这才抽出阳根,要与母亲梅开二度。 岳溪菱正轻薄应白雪,哪里想到儿子竟又朝自己动手,顿时唬得一跳,双手掩住腿间,哀声求道:「好哥哥……好相公……奴还没缓过来,再……等等可好?」 彭怜挺着白腻腻阳根无奈说道:「娘你也看到了,雪儿颇不中用,您若不帮我,孩儿却该如何是好?」 岳溪菱白了他一眼嗔道:「一上来便拉扯雪儿花心,这才多久,便将她弄得丢了魂魄一般,你当为娘看不透你心思么?」 彭怜讪讪一笑,他与应白雪心意相通,只一个眼神便已彼此心知肚明对方想法,是以一上来便用出绝技,不过三五十抽,便拉扯得应白雪丢了身子,神龟贯入美妇花房搅扰良久,毫不费力便将应白雪弄得魂飞魄散,为的便是早些来寻岳溪菱欢好。 「好儿子,你就当心疼为娘,且先休息片刻可好?」岳溪菱不敢用强,今夜自己不是母亲,却是新嫁小妾,不能取悦丈夫已是大错,岂能再自恃身份一错再错? 彭怜莞尔,稍一思索才道:「不如母亲坐上来,由孩儿抱着说说话,一会儿母亲自己想了,咱们再欢好如何?」 岳溪菱稍一琢磨,这倒是个办法,便硬着头皮说道:「为娘不许,哥哥可不能乱动!」 「不动,不动!宝贝溪菱儿快些坐上来吧!」 彭怜躺倒一旁,双手枕在脑后,靠在被子上面,好整以暇看着母亲自己动作。 岳溪菱俏脸晕红,勉力起身过来,一手扶住爱子坚挺阳根,双腿半跪半蹲,随即缓缓坐下。 彭怜盯着母亲秀美下体,眼中仿佛冒出火来,只觉阳根没入一处温热所在,这才叹气一声,颇是心满意足。 岳溪菱早褪去了大红吉服,此时赤身裸体,一双硕乳被纤腰衬着更加硕大浑圆,随她俯身过来,正落在彭怜嘴边。 彭怜一把含住,一手握着把玩,直将母亲弄得娇喘吁吁,这才吐出乳首笑道:「母亲这奶子,儿子总是把玩不够……」 岳溪菱娇嗔说道:「打小你便嘴馋,一直快到三岁才肯断奶,不是你师父拦着,怕是要吃到七八岁呢……」 彭怜抱紧母亲,好奇问道:「孩儿小时候便喜欢这对乳儿么?」 岳溪菱俏脸更红,娇嗔说道:「那时年少,喜欢也只是贪嘴,和如今……并不相同……」 想起自己身为母亲,却与自己养大的儿子乱伦,岳溪菱终究心中难堪,羞赧说道:「你六七岁时还要握着它们入睡,后来渐渐大了,为娘怕你胡思乱想,这才不让了……」 「原来如此……」彭怜想起旧日山中岁月,心中怀念起恩师玄真来,随即笑道:「不知师父现在身在何处,若是她在,将她与娘亲摆在一起,看着你们两对大乳彼此切磋,倒是一桩美事……」 「你师父云游四海,再归来不知何年……」岳溪菱悠然一叹,随即笑道:「不过雪儿这双乳儿却是可观,为娘看着,可比你师父还要大上不少,便是与为娘相比,也已差相仿佛了!」 彭怜点点头说道:「雪儿双乳饱满结实,握在手里沉甸甸的,虽比不得娘亲硕大浑圆这般绝品,与其他人相比,却也是胜出一筹了。」 他身边女子,最大的自然便是岳溪菱,其次则是练倾城,再次则是应白雪,泉灵略逊乃母,而后岳池莲母女与儿媳陆生莲各擅胜场,接着便是恩师玄真与舅母柳芙蓉,其后则是洛潭烟、洛行云与栾秋水母女差相仿佛。 至于岳凝香、明华诸女,只是与身形相衬,尺寸虽也傲人,终究不是得天独厚,相比之下自然稍逊半筹。 听爱子说出一番品鉴,岳溪菱听得入神,最后笑道:「你这孩子弄了这些桃花,以后不妨挑个日子,让为娘好生见见!」 彭怜勾起美目下颌,微微笑道:「她们要入孩儿家门,自然要拜见母亲,以前难得相见,如今却是不同,等过些日子将她们接来,再行献茶之礼如何?」 岳溪菱将一双硕乳压在爱子胸前,媚笑吐出香舌舔弄彭怜手指,神态淫媚乖巧,竟是无师自通,见彭怜意动,腿间又是一胀,连忙收拢心思,笑着说道:「真要如此变好了,到时候一家人热热闹闹,好过为娘一人冷冷清清……」 应白雪不知何时悠悠醒转,转头看见母子二人上下叠卧,嘤咛一声说道:「你们母子蜜里调油,却将奴这红娘冷落一旁,实在忒也狠心了些!」 母子二人相视一笑,彭怜伸手过去,将美妇揽入怀中,这才笑道:「就你无端吃些飞醋,为溪菱儿置办行头是你,如今拈酸呷醋还是你!」 应白雪娇媚一笑说道:「若是不偶尔吃些酸醋,这日子还有何趣味?若是不争不抢,如何显得出相公人见人爱?」 「一嘴歪理邪说!」 应白雪撇撇嘴,随即笑道:「溪菱儿倒是果然天赋异禀,能这般吃下相公宝杵的可是不多见呢!」 经她一说,彭怜这才发现,母亲趴在自己身上,竟将整根阳物吞入穴中,再想之前欢好,自己次次尽根而入,果然只能残留极小部分在外,多数时候,都能尽兴而返。 岳溪菱懵懂不觉,好奇问道:「这却是何意?」 应白雪笑着解释道:「便以奴来说,相公如此雄伟,每次只能吞下七七八八,再要多些,便要被龟首顶入花房,若是寻常女子,便要被龟首冲撞花心,虽酥麻爽利,却也愁苦难当,尤其相公难以深入,自然不易尽兴。」 「溪菱儿如此幽深,寻常男子极难触碰花心,如此一来,你便极难泄身,天长日久,自然闺怨重重,而后夫妻不睦,房事不谐,诸般恶果,便即层出不穷……」 岳溪菱闻言咋舌,彭怜忽而问道:「好娘亲,我比我父亲如何?」 岳溪菱侧过脸去不敢与儿子对视,良久才道:「你父……他自然不如你这般雄伟,只是倒也又粗又长,那些日子……那些日子为娘也很快活……」 「孩儿却从未听您说起过父亲的事,今日既然提到了,不如您与孩儿说说如何?」 岳溪菱忽然转头怒视儿子,娇嗔说道:「你我母子如此这般,再说这些陈年往事,你觉得合适么?」 彭怜心有不甘,却知母亲倔强,她不肯说,自己怕是怎么都问不出来,只是他犹不死心,猛然抱住母亲丰臀挺耸起来,促狭问道:「哪里如此?如何这般?母亲在说什么,孩儿却不知道!」 「唔……坏死了……不要……好美……顶到了……嗯……」岳溪菱被他偷袭得手,瞬间迷醉起来,爱子阳根本就埋在自己穴中,此时挣脱不得,登时便全盘失守。 「好哥哥……轻着些……就这样……顶着那里……慢慢磨……」 「唔……娘好美……妹妹好美……妾身不行了……」 彭怜双手箍住母亲肉臀上下提动,仿佛是将一件宝贝套在阳物之上独自使用一般,心有不甘问道:「好溪菱儿!叫我!叫我!」 「哥哥……达达……相公……官人……爹爹……老爷……亲亲……」她每叫一声,彭怜便耸动一次,随着她越叫越媚、越叫越浪、越叫越快,彭怜便越来越是用力,越来越是迅捷,到了最后,已是风驰电掣一般,将美母抛送得有如风中落叶一般。 岳溪菱何曾受过这般肏弄,瞬间便迷醉不已,阵阵快美蜂拥而至,无边情欲袭上心头,当下再入往我之境,瑟瑟发抖猛烈丢起精来。 「好达达……亲爹爹……奴不行了……妾身丢了……美死了……」 一股明亮汁液随着彭怜阳根抽出半截劲射而出,便连一旁应白雪都受到波及,淋湿了一条玉腿,彭怜首当其中,更是湿的彻底。 他已有经验,连忙挺身而入,将那股液体顶在美母穴中,随即翻身坐起,与岳溪菱相对而坐,由他双手抱着美母纤腰,继续耸弄不休。 岳溪菱双乳摇荡,双手抱着爱子脖颈上下套弄不住,仿佛那根宝贝要突破桎梏将自己贯穿一般,她媚叫连连,盼着爱子再被自己哄出精来。 彭怜之前丢过一次,与应白雪欢愉半晌,正在兴头上便戛然而止,被母亲美穴包裹至今,终于将要得偿所愿,此时美母娇羞,阴中紧致收缩握力强横,他有意放松心神,只觉一股朦胧快意渐渐强烈,随他用心体悟,终于精关一松,一道浓精破开重重枷锁,猛然劲射而出。 相比之前,这次阳精更加充盈丰富,直将美妇小腹撑得微微隆起,彭怜知道机不可失,连忙一把抱住美母,与她唇齿相接,运起玄功来。 面对母亲,彭怜毫无保留,体内真元倾泻而出,借着岳溪菱窍穴大开至极,为母亲培元固本、涤荡身心。 无边无际强烈快美袭扰而来,岳溪菱心神皆醉,只觉天地间只剩下自己与爱子彭怜,二人携手同登极乐,仿佛腾云踏雾,仿佛白日飞升。 如是良久,母子二人方才缓缓分开,彼此相视一笑,竟是从所未有的默契十足。 彭怜早有体会,他与恩师玄真,爱妾应白雪以及练倾城、柳芙蓉都有过这般感受,彼此心意相通之美,仿佛对方一切喜怒哀乐自己皆能尽收眼底一般,其中神妙,不可言传。 此时与母亲也是如此,两人心意相通,自然心领神会,彼此默契深爱脉脉传情,却是羡煞旁人。 岳溪菱探身过来主动献上香吻,却正与爱子探头过来碰个正着,二人倾心热吻,已是蜜里调油。 彭怜志得意满,这才翻身躺下,岳溪菱正要随他一同躺下,却见应白雪已凑到爱子腿间,将那半软阳物喊到嘴中,细细舔弄起来。 她看得眼热,凑过去媚声说道:「好姐姐,让我也试试如何?」 应白雪媚然一笑,「自然无妨!」 她后退些许,让出一块地方,看着岳溪菱有样学样含住丈夫阳根,笑着一旁讲解,助她掌握精髓要领。 岳溪菱天资聪慧,身具媚骨,学起来竟是事半功倍,不多时便已掌握其中窍要,吞吐含弄,把玩捏揉,直将儿子伺候得直呼快美,这才一脸得意,心满意足依偎到彭怜怀中。 彭怜搂着两妇,一时间只觉无比满足,竟似再无所求。 三人闲谈絮语,不时娇笑声起,拂动夜色万千,已是人间盛景。 直到五更鼓响,三人才沉沉睡去,睡到天色将明,彭怜才与应白雪一同离开。 岳溪菱忍着腰间酸痛和胯下麻木将二人送出门去,回来看着屋中一切一如昨日,仿佛昨夜一切全是梦幻一般,若非一坐下去腿间异样,只怕真就以为自己是做了春梦一场。 应白雪手脚麻利,早晨又有彭怜帮忙,一应吉庆之物收拾得极是快捷,只是那大红吉服昨夜被爱子扯破了几条口子,倒是不能再用,至于那凤冠与金玉首饰,应白雪都留了下来作为纪念。 想起爱子与应白雪笑言,过些日子众女入门,要将自己也混在其中,行个跪拜之礼,如此才算珍而重之,岳溪菱心中一荡,不由万分期待起来。 正自愣神,却听房门轻响,住在厢房的小玉与莲华早早起床,过来与自己问安了。 「岳姨娘,你屋子里有股奇特的味道!」莲华俊脸粉雕玉琢,虽是穿着男童装束,却与女童无异,他津津鼻子,闻得极其认真。 岳溪菱俏脸微红,仿佛随意说道:「这宅子年头多了,自然有些味道,小玉快去把门窗开了!」 小玉连忙去开了门窗,过来帮着岳溪菱熟透,看着镜中主母气色红润,便笑着恭维道:「姑奶奶今日气色倒好,看着好像都年轻了不少!」 岳溪菱揽镜自观,也觉得自己面容粉嫩莹白,眼角那隐约几道细纹竟都消失不见了,面容手臂肌肤俱都白里透红,却比从前还要更加滑腻了些。 想起昨夜种种,岳溪菱俏脸微红,笑着说道:「人逢喜事精神爽,昨日乔迁之喜,神清气爽了些也是有的。」 「表少爷果然人中龙凤,这般年纪便能赚下如此家业,姑奶奶今后可是有福了呢!」小玉见微知着,知道彭怜并不依附岳家,而是自己出来开枝散叶,将来再考取功名,前程可谓不可限量。 岳溪菱回头看她一眼,这才对着镜中婢女笑道:「我已与嫂嫂说过,今后你便过府来住,以后叫起怜儿,却不可再叫『表少爷』了!」 小玉又惊又喜,连忙说道:「奴婢知道了!以后奴婢叫少爷便是!」 岳溪菱笑着摇头说道:「不对,要叫老爷的!」 「啊?」 岳溪菱解释道:「你也知道,我云英未嫁便有了怜儿,如今他已立业,来日便要成家,这府中自然便是他最大,你们一应小的,自然要叫他一声『老爷』才是!」 小玉明白过来,只是苦着脸道:「如此一来,岂不要叫您『老夫人』?您这般青春年少,如何当得一个『老』字呢?」 听她说得有趣,岳溪菱掩嘴娇笑道:「惯会油嘴滑舌!我再如何青春年少,总也是怜儿的娘,怎么就当不得一个『老』字了?」 岳溪菱摇了摇头,叮嘱说道:「如今府里,怜儿用心功课,他一个大好男儿,也不会在意府里诸事,一应事体,都要应白雪经管,你随在我身边,她必然格外看重些,只是你却不可恃宠生娇,狐假虎威,到时惹出不快反而不美……」 小玉笑道:「老夫人放心,奴婢什么脾气秉性您还不晓得,哪里敢那般胡作非为呢?便是您不说,奴婢看着夫人的时候,明明她那般和颜悦色,心里也怕怕的,都不敢大声说话呢!」 岳溪菱笑道:「这便对了!雪儿当年与怜儿一同离乡,也是能上阵杀敌、取人性命的,岂是我等寻常女子可比?莫说你见了,便是那一般男子见了她,只怕也要心中凛然、退让几分呢!」 小玉闻言有些难以置信,正咋舌不已,却听岳溪菱又道:「怜儿身边,尚有不少奇女子,将来都要入府里来相处,你是我身边丫鬟,虽说格外不同,却也不可自恃身份,必要与人和睦才行……」 小玉努起嘴来,嘟囔说道:「与应夫人小心些奴婢倒也省得,可对谁都是如此,如何显得老夫人身份来?」 岳溪菱呢喃说道:「你又知道什么,万一将来我也……」 第一百二十五章 耳鬓厮磨 云州地处西南,入秋便比中原腹地晚些,时近八月,也是早晚天气渐凉,夏日单衣便有些穿不住了。 彭宅后院,应白雪一身白色劲装,手持宝剑当庭起舞,寒光凛冽,衣袂飘飘,神采飞扬,绚烂夺目。 岳溪菱坐在檐下藤椅上,轻轻啜饮茶水,笑着与爱子彭怜说道:「雪儿这身武艺从前只是听说,如今亲眼看了,才知是名不虚传!」 彭怜放下书卷,笑着说道:「娘亲所见极是,雪儿这段日子与孩儿同练内功,如今已颇有了些根基,此时内外交融,却比从前还厉害许多。」 岳溪菱看了眼远处少年莲华,见他正与小玉逗弄黑狗,便蚊声说道:「每日里被你这般浇灌,便是为娘,都觉得身轻体健,仿佛都能飞起来似的……」 彭怜挤眉弄眼说道:「还是浇灌的少了,母亲心境冲淡,不如也开始练练道家心法,终归有些好处的。」 岳溪菱摇头笑道:「你师父劝了为娘十六年,为娘也没学进去什么道法!从前尚且如此,如今……」 「如今什么?」 彭怜转头看了一眼小玉与莲华,抬手在母亲脸上轻抚一下,手指顺势便递到了母亲唇边。 岳溪菱张口含住吸裹舔弄片刻,这才吐出嗔道:「你说呢?坏哥哥……」 她语声娇媚,神情又极风骚,哪里还有母亲的端庄矜持?母子两人新婚燕尔,每日便都是如此难舍难分,彭怜如今便是温书写字,都要到母亲房里,时而岳溪菱将小玉打发出去,二人便卿卿我我,不一而足。 彭怜心中一荡,轻咳一声笑道:「溪菱儿这般风骚,老爷我可有些生受不住呢!」 应白雪剑舞作罢,缓缓收起宝剑,款款来到二人身边,笑着说道:「你们母子又在偷吃呢吧!」 岳溪菱媚然一笑,「就说了会儿话,没有你在,妹妹哪敢偷吃相公?」 此「吃」非彼「吃」,应白雪心中明了,嫣然一笑说道:「吃便吃了,倒是不用在意奴呢!」 彭怜伸手将她一把揽入怀中,大手伸进美妇衣襟握住一团椒乳把玩起来,笑着说道:「雪儿如今可比从前强多了,这般舞剑,竟然一点汗都不出的!」 「还不是相公调教的好!」应白雪搂住丈夫脖颈,毫不在意一旁还有外人,只是亲昵说道:「如今舞剑,只觉得后劲绵绵,宝剑如臂使指,很多从前想到却用不出的招式,都能用得出了。」 「你们公母俩白日宣淫,这般卿卿我我,到底演给谁看呢!」岳溪菱一旁娇嗔不已,「好歹我还是你们长辈,这般当着我面亲热,真当我没脾气的么!」 应白雪与彭怜对视一眼,不由莞尔一笑,说道:「小玉那边,相公不如早些收了,不然每夜都要将她支走,实在是多有不便。」 彭怜笑笑点头,「小丫头年纪还小,再养一两年也好,只是莲华那里,却是毫无办法……」 岳溪菱笑道:「莲华那里,为娘还想与你说呢!如今既然你师父不在,何不你教他一些学问,先为他打下基础,不然等你师父回来这段日子,岂不就白白荒废了?」 彭怜点头笑道:「这倒也是个办法,只是这孩子看见我便躲得远远的,还不知道肯不肯跟我学道呢!」 岳溪菱道:「这个为娘来想办法,你如今忙着应考,倒也不用事必躬亲,指点他读些书籍便是,为娘若得闲暇,也会教他识字读书。」 彭怜点头答应,岳溪菱忽然问道:「哥哥这两日可去府里看过嫂嫂大姐?」 未等彭怜作答,他怀中应白雪笑道:「相公白日里缠着婆母,晚上又搂着溪菱儿入睡,哪里有心思去看旧人?」 岳溪菱俏脸一红,想起自己白日里扮做庄重矜持,夜里却与儿子放荡风流,心中酥酥麻麻,自然如痴如醉,只是说道:「总不过去也不好,尤其你新得了凝香冰澜,不多过去探看,别让她们心里有了怨言……」 彭怜点点头道:「孩儿心里明白,这几日陪过母亲,挑个晚上过去看看便是……」 他把玩应白雪美乳,一双眼睛却都落在母亲胸前,却是毫无遮掩此时心思,「这两日与娘亲新婚燕尔,总要厮混够了才行!」 岳溪菱娇媚白了爱子一眼,嗔道:「每日里便在为娘面前这般亲热,弄得人心里七上八下,只是始终盼着天黑才能一解相思之苦,依我看,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呢!」 她说得娇憨有趣,彭怜与应白雪又是会心一笑。 应白雪先道:「说得那般可怜,晨起时相公可是没少疼你,怎么这么一会儿就想着了?这倒也是不难,待我将他二人带走,你们母子再欢娱一番便是。」 岳溪菱连忙摇头说道:「我可谢谢你了!下面如今还肿着,我可没失心疯,真个不要命了么?只要你二人不时时刻刻这般胡作非为,我又何必在这里干瞪眼?」 应白雪哈哈一笑,连忙起身做到一旁,收拢衣襟遮住潋滟春光,笑着说道:「好婆母,等你也学我入了门做了妾,便也能每日如此这般与相公亲热了……」 为着岳溪菱母嫁之事,应白雪至今仍未在后宅添置仆妇丫鬟,每日三餐皆是她亲自动手烹制,为的便是不让外人知道,岳溪菱真实身份如何。 岳溪菱知道她用心良苦,第一日早晨便带着小玉一起帮着应白雪生火做饭,她在山中早就做得习惯了,与小玉同居乡下时,也是每日自己动手,是以这时做起来,倒也不觉如何辛苦。 只是应白雪究竟如何布置,岳溪菱并不知情,也没打算去问,不知为何,她对应白雪无比信任,只觉得将任何事交给她去做,都不必担心成败,这份轻松写意,便如当年对着玄真一般。 只待彭怜乡试过后,一切便见分晓,岳溪菱如今每日里与爱子缠绵悱恻,过着蜜里调油一般的甜蜜日子,哪里还有心思忧心其他,有时被彭怜弄得魂飞天外,便想着如此便也极好,何必还要费那心力,去搏什么俗世功名? 三人又闲谈一会儿,便又到了准备午饭时间,应白雪与岳溪菱携手离去,到后院厨房忙碌起来。 小玉极是懂事,早就觑着这边,将主母起身,便过来服侍,应白雪看在眼里,也是轻轻点头。 莲华懵懂顽劣,扯着大黑狗耳朵追着小玉而来,被岳溪菱呵斥两句也不着恼,便又领着大黑狗跑去后院玩耍了。 只剩彭怜自己,他干脆来到前院书房,提笔练起字来。 雪白宣纸上浮现团团锦簇文章,彭怜笔走龙蛇,心里却想起了洛家母女姐妹三人。 洛行云家学渊源,文采虽然不差,比及亲妹潭烟却着实远逊,母女三人,栾秋水大家闺秀,洛行云秀外慧中,唯独潭烟,文采飞扬,犹胜自己,若是她来参加院试,只怕便不是案首,也该是前三的吧? 想起少女明媚笑容,彭怜心中暖意融融,暗暗下定决心,乡试无论结果如何,都要将潭烟母女拐到身边来,若能明媒正娶最好,不然的话,便深夜将那母女二人拐走,左右死无对证,老师也不能将自己如何。 他这里正胡思乱想,忽听脚步声响,却是岳溪菱来到前院,此时倚门笑道:「臭小子怎么跑来书房写字了?为娘房里不是有你的文房四宝么?」 彭怜放下笔,走过去将母亲抱在怀里笑道:「这边空旷一些,孩儿还是喜欢在这里写字。」 岳溪菱乖巧将臻首埋在他胸前,轻声说道:「你呀!饭已做好了,雪儿正在炒菜,快过去吃饭吧!」 「溪菱儿既然主动送上门来,岂能轻易放过了你?吃饭之前,先吃了你罢!」彭怜勾起美母下颌,在那樱唇上轻啄一口,只觉满嘴留香,甜腻无比。 「唔……」岳溪菱身躯一软,索性有爱子抱着,自然不虞摔倒,她勾住彭怜脖颈,娇声嗔道:「每日里这般贪吃,怎么就像吃不够似的!好哥哥,溪菱儿下面还肿着,莫要弄了好不好?」 彭怜笑道:「昨日你也是这般说的,到晚间不还是主动求欢?便是肿着,为夫也有办法为你消肿止痛!」 「坏……」岳溪菱撒娇不依,娇嗔说道:「好相公,溪菱儿给你吃些胭脂,咱们便一起去用饭可好?雪儿小玉都等着,咱们若耽搁久了,该被人发觉了……」 彭怜摇头笑道:「宝贝溪菱儿主动送上门了,自然不能轻易放过,胭脂要吃,这穴儿也是一样要吃的!你且坐到案上,让孩儿服侍娘亲……」 岳溪菱心中一荡,哪里还拗得过爱子情郎,便半推半就靠坐在桌案之上,双手撑在身后,深情看着彭怜。 彭怜分开母亲裙裾,将下面银丝绸裤褪下,露出白生生一双腿儿,随即覆手其间,按住一团热气腾腾所在。 「溪菱儿还敢嘴硬,这里明明早已流水潺潺,还说你不想么?」彭怜搓揉勾抹,仿佛拨弄琵琶古琴,将美母弹奏出道道轻吟。 「好哥哥……莫说你与雪儿那般亲热……便是只这么看着你……奴下面便热乎乎的……」岳溪菱大胆示爱,娇媚说道:「来时路上,娘心里便想,你这坏人不会轻易罢休,下面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彭怜深情一笑,「娘亲来时便已想到孩儿会如此轻薄于你,所以欲盖弥彰,此心已是昭然若揭!」 「是又怎样!」岳溪菱一脸娇憨,哪里是眼前男儿母亲模样?她目视爱子,深情说道:「娘时刻都想见着你,一时半刻见不到心里便发慌,便不能耳鬓厮磨,真个欢好,只是这般看着你,为娘心里也是喜欢的……」 彭怜点头说道:「孩儿心里明白,因此这两日才在娘亲身边寸步不离……」 他握住母亲一只玉手放在胸前,深情说道:「宝贝溪菱儿,我也如你一般,只想和你朝夕相对,不肯片刻分离!」 岳溪菱心中甜蜜至极,乖乖撅起红唇,主动献上香吻。 彭怜连忙含住,与母亲纵情热吻,同时手上不忘继续勾抹,直将美妇逗弄得娇喘连连,呻吟不住。 岳溪菱情欲翻涌,以为爱子便要提枪上马,谁料彭怜却弯下腰去,将头埋在自己腿间,轻轻舔弄起来。 「好儿子……好哥哥……不要……那里还未洗过……」岳溪菱试图拉起爱子情郎,却因娇躯酸软无力未竟全功。 「都是娘亲的味道,孩儿喜欢的很!」彭怜仰头说了一句,随即继续将那粉嫩美肉含在嘴里,细细品尝起来。 岳溪菱只觉天旋地转,再也矜持不住,放肆媚叫起来。 「好哥哥……舔得妹妹好美……便是那里……含住……唔……比你师父还会舔……不得了……溪菱儿好美……哥哥……爹爹……」 彭怜只觉母亲双腿将自己紧紧夹住,随即便又松开,唇齿间一片甜腻汁液,显然自己所作所为,正是母亲心中所盼,一念至此,自然更加卖力舔弄起来。 他此时已非昨日吴下阿蒙,于女子身体熟悉程度,只怕比岳溪菱自己还要强些,此番一边舔弄一边抠挖,极尽挑逗之能事,不过片刻光景,岳溪菱便已酥软倒下,整个人瘫在案上,便如一团肉泥一般。 「好相公……莫要再舔了……为娘想要……给我……求你……好哥哥……求你……」 妇人淫心渐炽,彭怜却好整以暇,一边抠挖一边笑道:「好叫溪菱儿得知,为夫惦记你这淫穴可非一日两日了,今日必要亵玩品尝个痛快,却是没那么快给你快活满足的!」 「坏儿子……为娘会被你玩死的……唔……不要……这里好麻……麻得妹妹心慌……呜呜……」 彭怜找准位置,一番猛烈搓揉,却见慈母忽然身躯绷紧,一股清亮汁液激射而出,挥挥洒洒淋在不远书案之上,将那纸上墨迹冲刷得一塌糊涂。 美妇依旧颤抖不休,彭怜停下手来,很是心满意足,他看着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母亲,终于得意笑道:「孩儿如今算是知道了,为何娘亲与舅妈这般容易失禁……」 「好哥哥……抱着娘……」岳溪菱酥麻快美,却觉得无比空虚,不由伸出双臂,渴求爱子拥抱。 彭怜俯身抱住美母,才又说道:「女子阴中有块奇异所在,舅母与娘亲都是明显凸出,是以才极易喷尿,等过些日子珠儿过来,孩儿再验证一次,大概便能确认了。」 岳溪菱被爱子抚慰良久,终于回过神来,媚声说道:「这般失禁,实在丢死人了……」 彭怜却道:「这般虽与失禁相仿,所泄淫汁却非尿液,孩儿细细观察过,那些汁液却是从淫穴中激射而出,却与平常大不相同。」 岳溪菱轻捶爱子一拳,娇嗔说道:「你又何时知道女子如何便溺了!」 彭怜哈哈笑道:「自然是从雪儿那里看来,那日舅母这般,孩儿也让她特地在我面前尿了一次,方才确认的来源不同……」 「坏孩子……每日里胡思乱想琢磨些什么……」岳溪菱娇媚不已,随即说道:「快些扶为娘起来,雪儿她们大概都等急了……」 彭怜摇头笑道:「孩儿尚未尽兴,怎能轻易就走?母亲淫兴已起,若不欢好一次,岂不有负良辰?」 岳溪菱娇嗔道:「就你歪理最多!若是要做便快些,白白让人等得心焦!」 彭怜见她并不矜持避讳心中所想,便笑着打趣道:「却不能轻易就遂了溪菱儿的心意,你却要叫些好听的,将为夫哄得喜欢,才肯与你共效于飞!」 「坏人……」岳溪菱白了爱子一眼,随即媚声叫道:「好爹爹……亲爹爹……亲达达……亲哥哥……亲亲宝贝相公……求你了……快来疼爱你的溪菱儿吧!」 彭怜被母亲叫得情动不已,仍是强自忍耐,只是撩开道袍露出粗壮阳物,却并不急于求成挺耸入港。 「爹爹……奴的亲爹爹……溪菱儿的亲达达……求求你……溪菱儿的骚穴渴盼得紧……求你将大鸡巴插进来……成全了奴奴吧……」 「好达……亲哥……相公祖宗……求你快些……奴奴愿为相公生个儿子……」岳溪菱意乱情迷,已是有些词不达意,却不自觉说出心声。 话一出口,便连她自己都愣了起来。 彭怜被母亲一番媚叫弄得情动如火,却也被这一句话弄得愣怔不已,他忽而欣喜若狂,一把抱住母亲,在美妇脸上轻啄不住,随即手握阳根,对准美母骚穴一挺而入。 「母亲此话当真?真的愿意为儿子生个儿子?」 他话说得古怪,岳溪菱此时意乱情迷,却没觉得如何一样,此时既已出口,自然覆水难收,便一边媚叫连声一边说道:「只待……唔……只待雪儿安排妥当……奴……奴自然要为相公……生下一儿半女……如此……啊……如此才是……嗯……才是为人妻妾的本分……唔……好哥哥……太深了……顶着那里……磨着奴儿的花心子吧……」 她媚叫连声,彭怜却欢喜异常,身下动作勇猛,手上却柔情缱绻,一手勾住美目脖颈,一手推握一团硕乳,同时肏弄不休,只觉爱意无边无际。 岳溪菱快活无比,勉力抬起双腿勾住爱子腰肢,娇媚连声浪叫,间或柔声求道:「好儿子……今日不妨便将精丢在为娘花心子里……让娘为你孕育麟儿吧……」 【未完待续】
【沉舟侧畔】(122-125)
第一百二十二章 新婚燕尔 彭府之中。 应白雪服侍岳溪菱用过晚饭,随后便打发小玉与莲华休息,挽着岳溪菱在院中散了散心,便一起进屋,对坐闲谈起来。 彭怜每日夜里都要用功读书,今日也不例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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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被祝福的爱情 (三):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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