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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 (14)(草稿:1)作者:观众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0-03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禽兽】第十四章(草稿:1) 作者:观众2024年10月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草稿,只是草稿,前面的部分基本搞定了,但最后的部分……我是
【禽兽】第十四章(草稿:1)

作者:观众
2024年10月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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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稿,只是草稿,前面的部分基本搞定了,但最后的部分……我是说这篇草稿里的,因为只是草稿,一些段落,连贯,故事等等都还很碎,回头肯定还要弄完的。
  然后,感谢热心读者的支持……其余的部分草稿后面再说了,以及祝大家节日快乐,过个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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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草稿:1)
「怎么回事?怎么闹成这样了?」
  「诶,谁能想到呢?」
  深夜,下山村内,谢渔和谢舟沿着村里的小路快步朝前走着,还没走到阿娣家门口,就听见一阵好像杀气背猪般的惨叫从里面传出。
  「哎呦,哎呦,遭报应啊!没天理啊!小辈撞老人了,杀人灭口了啊!!!」「天杀的谢珍珠啊!你个二五女啊!看我说真话,就要我的命啊!」「三婆,三婆,你消消气,消消气,珍珠真不是成心的。」「三婆,这都是误会,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啊?我看就是你们想害死我老伴!」「不过仔他娘,你看珍珠这女仔之前也救过你,要不你就……」「救?救什么救?她当初就想拿粪水灌我,就是怕我坏了她的好事,想杀我灭口!这不一下不成就又想另一个了?」
  「还有你,你是帮她还是帮我啊?我看你是就恨不得我死了才好,好去找那些破鞋。这屋里现在就有一个,你到是去找啊,去找啊!」「诶,没天理了,命苦啊,妈祖啊!!!您在上面都看着呢啊!我真是没法活了,不仅这二五女要我死,就连我男人都要我死啊!你们干脆一起把我弄死好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搞自己侄女的老公吼啊!」「哎呦,哎呦~~妈祖啊,龙王爷啊!!!」
  「诶!你这昏女人胡说什么啊?」
  院内,谢老转媳妇那好像老家贼般的破锣嗓音还在一个劲儿的喊着,听起来中气十足,一点也不像受伤的样子……除了那几声痛哼除外……坐在那张床垫上,敲心砸肺,拍着大腿的嚷着。
  谢老转眼见自己婆姨这么说自己,也是急的脑袋上直冒汗珠的说道。
  「三婆,三婆,你别说了,这大伙都在呢……」谢珍珠爹娘则眼看着这屋里屋外的村人,既担心自家女儿的名誉,又人老嘴笨,不知该怎么说,只能一个劲儿的给她赔着不是,还连带着也朝谢老转不断作揖的说道。
  「嘿,要真是珍珠那丫头到好了……」
  而谢老转则眼见劝不住自己老伴,干脆龇牙咧嘴的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
  本来还在哭喊的三婆耳朵一动,立即瞪着自己男人吼道。
  「啊?我说你们家珍珠是怎么回事?把我老伴撞成这样!」谢老转赶紧一扭脖子,再次好像刚才一般,替自己老伴说道。
  立即,屋内屋外的其他村民就是一阵哄笑,还有人不嫌事大的喊道:「老转叔,我看你就别装了,你看三婆都同意了,你就把屋里那个破鞋娶了吧。」「就是,就是~~」
  「去,去,什么破鞋的。」
  「诶,可不能这么说啊!」
  黑夜里,赶来帮忙的村民们继续哄笑着,谢老转拉着老脸,也不知愿不愿意的一阵甩着胳膊,谢珍珠爹娘则是都不知有没有弄清那些人说的破鞋到底是谁?
  只能继续一个个作揖的求着他们,求他们别再说了。
  屋外,刚刚赶来的三叔公和四叔公听着里面传出的笑声,也是一阵皱眉。
  「干嘛呢?这么大晚上的还不睡觉了?都不累啊?」三叔公背着双手,挺着瘦瘦的腰板,在人群中往里挤进的说道。
  「让让,让让,诶,老六?你怎么在这儿?」
  后者跟在三叔公的身后,也正挤着,忽在人群中看到一个酒糟鼻,腆着大肚子的瘦老头,立即朝他问道。
  「你是不是又喝酒了?不是要你守在西边吗?怎么跑这儿来了?」「啊?嘿,是老四啊?西边?没事,我让阿螺仔在哪儿看着呢。」人群中,本来正伸着脖子看着热闹的老头扭过头来,龇着满口错楞不齐的黄牙,醉醺醺的说道。而谢舟则是一皱眉头,只觉自己的脑袋都好像被霸鱼尾巴狠狠来了一下一样,眼镜片后面的两只眼睛都瞬间皱紧起来。
  「阿螺仔?」
  「是啊,放心吧,那仔子在哪儿看的好好的呢。」酒糟鼻的老头继续毫不在意的说道,而谢舟则是脸色一沉,眼见到人群里另一个看热闹的老人的身影,立即指着他喊道:「阿炮,阿炮?」「诶?嗯?怎么了?四叔?」
  屋外,另一个正在看热闹的瘦瘦老头立即点头哈腰的回道。
  「你赶紧和老四去西边看看,别回头有什么人进来了。」谢舟指着西边的方向对谢大炮说道,而酒糟鼻的老头一听四叔公这么说,立即一脸不乐意的砸吧着嘴巴念道:「嘿,能有什么人进来啊?这大晚上的,你当都和咱们村子一样?都不睡觉了?」
  「再说了,那边不是还有阿螺仔看着呢吗?那仔子你还不放心?」他这不说还好,一说之下,谢舟的那张老脸就阴沉的更加厉害起来。
  「行,行,没事,你就放心吧。」
  旁边的瘦老头到是比较识趣,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抓着酒糟鼻的老头就往外面挤去,还边走边说道:「诶,阿沟啊,你真是,一天什么事都不做,还有钱拿,多好?这大晚上的来这儿凑什么热闹?」
  「你看看你,没事就给我找事。你是,海滩鬼也是,怎么就不能叫我省省心呢?」
  「省心?省什么心?」被拽着的酒糟鼻老头继续一阵舌头都有点大了的念道:
  「这大家都能来,为什么就我不能来?」
  「再说了,我又不是没找人看着,还有阿螺仔在哪儿呢。这仔子看的好着呢。」「行,行,我知道了,你赶紧跟我走吧。这要是真有什么人进来,阿螺仔要是拦不住……四叔啊,你放心,我看着呢!」
  干巴瘦的老头边走还不忘又朝村委会主任挥挥手,示意那边的事交给自己就行,而院内的其他村民们则又是一阵哄笑。
  院里,谢舟望着这两人挤出去的身影,只觉一阵累心的摇了摇头,而同时,三叔公也已经挤到了三婆他们的面前。
  「三叔公来了啊。」
  「三叔。」
  小屋里面,一众看热闹的村民看到三叔公后,立即自觉的给他让出了一圈空来。
  「老转,老转媳妇,你们这是干什么啊?这大晚上的嚷嚷什么,像什么样子?」他背着双手,望着坐在垫子上蓬头垢面,拍着大腿哭喊的老转媳妇,话还没说完,谢珍珠爹娘就「噗通」、「噗通」两声跪在了他的身前。
  「三叔啊!」
  「三叔!」
  他们两个一起叫着,双手合什的望着三叔公,那神态,简直就如对着村里妈祖庙里的神像般,不对,是真就把他当成能拿捏自己女儿生死的活神仙一般。就连他们那个大儿子,也是跟着一阵犹豫的跪了下来。
  「三叔啊,求求你救救我们家珍珠吧。」
  谢老实跪在谢渔面前,赶紧说道。
  「三叔啊,都是误会,误会,珍珠这孩子真不是故意的。」谢珍珠她娘一面说着,一面又把女儿的事往那个外村人身上推着,哭着说道:
  「三叔啊,都是那小妖精给她下了咒,害的她啊。诶,我都和这丫头说了多少回了,叫她不要听那个小妖精的,别和她说话,她就是不听,她就是心太善了,人说什么都信。」
  「嘿,你这婆娘,说什么呢?三叔啊,珍珠真是被逼的,都是那小妖精强迫她的,三叔啊,四叔,二叔,你们一定要信我们家珍珠啊!」而谢老实则赶紧说着自己婆姨的不是,怪她又提起女儿做错事的事,然后又如自己的老伴般,也是把一切都往赵晴身上推着。
  「不是,你们这是做什么?」谢渔一阵皱眉,「我又不是村长,也不管村里的事,就是辈分比你们高了点,你们有什么事找老四,还有老转啊?」「老四,老四?二哥。」
  三叔公一阵推着责任,扭身抽着刚刚挤进来的四叔公,还有一早就在这里的二哥。
  「老实,老实,你赶紧起来,还有你媳妇,你们这是什么样子?」四叔公也是一阵说道。
  「阿鲇仔,别学你爹娘,起来,这都大小伙子了,媳妇都娶了,仔仔都有了,怎么还动不动就给人跪下啊,有没有利是给你。」被四叔公叫道的阿鲶仔一阵犹豫的看着自己爹娘,似是想要起来,膝盖都有些动了,但见自己阿爹阿娘还那么继续跪着,又犹豫着重新把膝盖挨回了地上。
  「三叔、四叔,二叔,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家珍珠吧,我们家珍珠真不是成心的,都是因为路太黑了。」
  「我回去就好好收拾这女仔,你们就饶了她吧。」跪在地上的老两口继续说着,不仅是求三叔公、四叔公,就连三叔公的老伴也没饶过,也是一起求着,大有一种要是他们不同意就一辈子不起来,跪在这里的样子。
  「什么太黑了啊?那是我用身子挡了,不然这二五女就跑了!」不过眼见他们这么一闹,后面那位被撞的正主可就不太乐意了,只听这老婆子又是一阵龇牙咧嘴,哭天嚎地的拍着大腿的嚷道。
  「老二啊!老三、老四,阿芬啊!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这大家伙都看这呢,要不是我,谢珍珠那小妖精就带着那女仔跑了。」「我看你们俩也没安什么好心,你们一家都是合计好的,就是要帮着外人来害咱们村子!」
  「说吧,你们是拿了他们家什么好处?是许给了你们金山、银山,还是几条船啊?让你们连这么断子绝孙的事都做的出来?你们就不怕小舢子遭报应?」「三婆啊,你可不能这么说啊!」
  「就是啊,三婆啊,你说我们和珍珠也就算了,怎么能连孩子都这么说呢?」谢珍珠爹娘一见三婆这么说,又急着说道,只能一面求着她,一面又望向三叔公他们,希望他们可以为他们做主,就连他们的大儿子都一脸愤恨的盯着这老太婆。只是无奈这事确实是自己妹妹不对,就算被他这么说自己儿子,也不敢说什么。
  「那女仔呢?」
  眼见老转媳妇和谢珍珠爹娘这么纠缠下去也不是事,三叔公干脆不在搭理他们,转朝自己婆姨和谢蛋问道。
  「带回来了,就在里屋呢,幸亏你让人在几个口子守着,要不还真让那二五女把人带跑了。你说她怎么想道的?从水渠边上跑出去?」谢蛋一阵没好脸色的说道,领着自己兄弟就朝后面走去。
  「三叔!」
  「他三叔啊!」
  谢老实两口子继续在那里叫着,眼见谢渔他们往里走,一时似乎是跪也不是,起来也不是,好不尴尬。
  「阿飞,阿飞。」
  转眼,谢渔和谢蛋就走到里面小间门口,一块权当做房门挡着的大木板子前面——没办法,当初阿娣家办完事后,村里人就把她们家的东西都分了,就连房门都给拆了下来,以至现在只能临时找块破木板子凑合着——也因此,赵晴和谢珍珠这些日子里才会睡在厅里,都没住进里屋去。
  隔着那块门板,二叔公一声招呼,立即就有人在里面应了一声,然后就见有人从后面抱着木板挪开。
  然后,一个被五花大绑坐在那里的姑娘,还有一个好像气背猪般,被四蹄倒攒,手脚都捆在身子后面扔在地上的女人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三叔公他们眼前——昏暗中,三叔公一时竟没分清这俩个姑娘到底谁才是谢珍珠?谁才是赵晴?
  没办法,先不说那个躺着的姑娘,就说坐在那里……等会儿,那坐在那里的姑娘似乎都不是坐着,而是……
  一时间,三叔公竟以为自己眼花了?因为那个被众人围着坐在那里姑娘竟不是坐着,而是……她的脖子下面竟还有一串绳子,将她的颈子和双脚连在一起,勒着螓首,就那么捆着,根本抬不起头来。
  众人间,姑娘低垂着螓首,一滴滴黏黏汗液粘满她披散遮在额前的秀发,一缕缕黑色发丝浸满细液,就若被水浇过的漆黑水草般,挡住了她的脸容。
  因为被绳子绑住的缘故,她身上那件格子纹上衣也敞开着,一双肩膀都露了出来——那敞开的衣襟一直滑到酥胸两侧,沿着手臂,直将一对小麦色的肩峰,遮在胸前的粉粉乳罩都露出的——又因为身子向前探着的缘故,甚至大半矫乳都露了出来……那鼓鼓平时根本就看不出丰腴感的乳肉,虽然因为颈下那根绳子而看不太清吧,但那好像黑麦饽饽般鼓鼓紧实的弧度,还有因为挣动,从三叔公他们那个角度望去,都能隐约看到的藏在乳罩和酥胸缝隙间的浅浅乳晕和小小肉柱的形影。
  「三叔公、四叔公。」
  「三太叔公、四太叔公!」
  小间里面,几个男人本来还在说笑,见到三叔公他们后,立即就是一阵点头哈腰的叫道。
  而被捆着坐在那里的姑娘在听到三叔公几字后,则是身子一颤,立即使劲抬起头来——只是因为绳子捆的太紧的缘故,都抬不起头来,本来的侨颜上都浸满了黏腻的细汗。
  黏黏汗液,沿着她并不算十分精致的五官,被塞了东西撑得鼓鼓的香腮,还有颤蠕的双唇,下颌,直将她半边粘满泥污的脸颊上都冲出一缕缕河流般的谷道的,一直向下滴去,落满她高耸鼓鼓的双峰,被绳子勒着的颈窝中都积满汗滴,再加上那抬头上望的角度,一时间,三叔公竟还没能认清她到底是不是谢珍珠?
  虽然从衣服上看应该就是这丫头吧?
  被捆着的姑娘艰难的抬着自己的脑袋,因为脖子上的绳子和双脚捆在一起的缘故,一只丢了鞋子和袜子的右足和另一只还穿着鞋子的左足,都随着一起艰难的动着,一对露出在衬衫外的鼓鼓涨涨的大奶,都随着这份挣扎,鼓颤,随着呼吸起伏。
  黏黏稥汗,不仅润湿了她的身子,就连胸前乳罩里面都兜满了汗水,被绳子一同捆着勒在身上的衬衫都被浸润湿透的。
  她艰难地望着三叔公他们,因为被堵着小嘴,说不出话来。但双目中本是黯淡的光芒,都又再次亮起,就似是看到希望般,使劲摇着自己的粉颈,身子,呜咽着,发出着模糊不清的喉音。
  「呜呜……呜呜……」
  她一边使劲摇着自己的身子,还一边又往另一个姑娘那里瞧去——也是直到此时,三叔公他们才注意到她除了颈子下面那串绳子外,居然还有一串绳子,将她的身子捆着。
  那粗粗的麻绳,自她粉颈两侧向下勒去,直将她的颈子和两片细细锁骨都磨得红红,又交叉缠在一起,编成麻花状的样子,从她颈子下面和双乳间穿过,深陷在她本不算太深的乳沟间,一直勒到双乳下方,直让她的奶子都勒紧的更加凸起出来,再勒到她身子后面,又将她的双臂在身后捆在一起。
  「怎么回事?怎么把人捆成这样了?」
  终于认出这姑娘是谁的三叔公立即朝众人骂道——不是,实际在认出谢珍珠的瞬间,三叔公的目光还是停留在她那赤裸的……咳咳,应该是半露的双乳上才对……直到这丫头的目光对上自己后,才反应过来——以至连同着这丫头带人逃走的不快都消了大半,反到升出一丝怜惜,不忍的。
  「你们几个颠仔,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把人捆成这样了?」旁边,二叔公也朝屋里众人喊道,还踹了抬棺人的老五和老六的屁股一脚。
  「诶,三叔公啊,不捆不行啊,这丫头太厉害了,你看她给我们挠的,这儿,还有这儿。」
  抬棺人的老大赶紧解释道,指着自己兄弟几个脸上和胳膊上的抓痕。
  「就是啊,三叔公,你看她给我咬的。」
  边上一脸阴晴不定的谢蛳也赶紧一边捂着自己的裤裆,一边把自己的胳膊举了起来,那手掌上的牙痕深的,真是都能看到血了。
  估计就是将来好了,也会留个大疤?
  谢鲨一面让三叔公他们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一面又狠狠瞪了谢珍珠一眼。
  只是那眼神,都说不清是想在她手上咬上一口?还是她那裸露大半的奶子的,还是……
  「那也不能捆成这样啊,怎么把嘴也堵上了?」四叔公抚了抚自己鼻梁上略有些下滑的眼镜,摇头说道。
  「这要不堵上,就是七彩滩都能听到了。」
  抬棺人的老五和老六揉着自己的屁股,朝二叔公一阵讪笑。老三则是甩着两只胳膊,就好像两只翅膀般,夸张的说道。
  「那脚呢?脚怎么也捆上了?」
  三叔公看似没太在意的扫了眼谢螺的裤裆,就要过去给谢珍珠把绳子解开——被绑着的姑娘还是被迫低垂着螓首,但听到三叔公的话后,胸中顿就是一股暖意,虽然依是十分费力的想要仰起粉颈,因为这种被捆绑的姿势,被勒紧鼓鼓的双乳都是一阵肉眼可见的起伏。
  「不是,二叔公,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三叔公,四叔公,我们也不想捆啊,实在是这颠女太不老实了,不捆她的腿,她这脚就不老实。你看给我们踹的,你说我们几个男仔,总不能一直抱着她的腿是吧?」
  抬棺人的老二赶紧找着借口说道,虽然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在笑吧?
  「那也不能这样啊,单捆脚不就行了吗?还有你,老二,你怎么也跟他们瞎胡闹啊?」
  哪知二叔公却根本不鸟他们,反而朝自己二儿子又训了几句,怪他和谢飞他们一样胡闹。
  「爹,我这……」
  二叔公家的老二挠着脑袋,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诶,老三,老三,这绳子捆的紧,你就别自己动了。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珍珠仔解开?」然后眼见谢渔真要自己去解,二叔公骂完自己儿子后,又是一阵喊道。
  「三叔公,三叔公,你别动手,我们来,我们来。」屋里的几人没有办法,只能一面认错,一面又赶紧为谢珍珠去解绳子,还一边抱屈说道:「诶,真不是我们想捆,都是这丫头自己……」「珍珠仔啊,你看你给我们害的……」
  几个大男人一拥而上,挤到女医生身前,但那绳子捆的,都是船上捆杆、捆帆的绳头,又哪儿是那么好解的?几个人七手八脚解了半天,反到好像越弄越紧,忙乱之中,众人又对谢螺一阵抱怨。
  「老四你也是,你说你捆这么紧干嘛?这解都这么费劲。」「真是的,这都拧成满花了,怎么解啊?」
  「怎么就解不了了?这要是在船上,这一晃都能自己松开,还紧?」谢螺一听,那脸黑的,几乎都快和锅底一样,几乎就差吼出:就这我还觉得捆的不够紧呢!
  站在边上看着,也不搭手。
  「这是在船上吗?」
  抬棺人的老六低着身子,又念道了几句,就被老大用胳膊肘顶了顶,又看了看谢螺,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其余几人一看也都没再说什么,只是继续挤在谢珍珠的身前,他们那几只满是鱼腥味儿的大手一起伸着,抓着她颈下的绳子,又因为被她头发垂下的遮着不方便的缘故,又把她的头发朝两侧拨了拨。
  被绑着的女医生低垂着螓首,眼看着那些大手伸在自己面前,捏着自己的发丝,那一根根粗粗的手指,带着浓重的鱼腥味儿和男人的体温,和她被绳子勒得鼓鼓的酥胸还有小脸近的,几乎都可以触到自己的脸和胸上。
  不,其中一人的手指真的都碰到了她的胸上!
  自己胸处那鼓鼓肌肤被那些指背上满是黑毛的大手挤压,男人的手指和自己因从未如此鼓胀过的双乳相互碰触的感觉,满是黑毛的指背在自己浸满稥汗,黏滑鼓鼓的乳肉上滑动,自己的双乳被手指挤压,再又滑开的感觉。
  她睁着双眸,眼看着那手指的动作,如果不是嘴里还塞着东西,都可以把嘴唇咬碎。
  「呜呜……呜呜呜呜~~~」
  「诶,珍珠仔,你别抬头,你低点头,低点,这绳子太紧了。」但是,她却叫不出声的……还有自己的颈子,自己的双脚!
  因为绳子绷得太近的缘故,他们甚至按着她的后颈,粉背,把她尽力朝前压着,还有她的双脚也是。直让她更加愤怒的想要摇动自己的身子,去挣开他们的手臂——不,不是单纯的觉得自己在被人欺负——毕竟是从小在海岛上长大的姑娘,每日里在海边干活,游泳,再加上村子里的环境本就不像大城市那么私密,要真是被男人看到一点肉就觉得不能活的话,那这里的姑娘早就都死绝了。
  但她还是一样无法忍受,特别是,特别是这些人在为自己解绳子的时候,还,还……
  她的颈子被他们死死抓着,按着,低着身子,被绳子勒得鼓鼓的酥胸都快碰到自己同样被绳子捆着的脚上,「珍珠仔,你再低些头,这绳子实在太紧了。」而那些人里,居然还有人成心在她胸上抓了一把,没错,就是成心抓了一下——虽然只是一下就收了回去吧,但那手指抓着自己胸处肌肤的触感,还有粗粗五指全部陷入自己乳肉中的感觉,她还是清楚感到的。
  三叔公!!!
  一瞬,她的双眸都快从眼眶中眦出!
  而且,更过分的是,不,她都不知道这算不算更过分的了,居然还有一个人,还趁着抓她脚的时候,在她的脚心里摸了起来——那粗粗手掌和手指紧紧按在自己微微有些硬底的小脚心上,和自己小脚心处相处的感觉,还有一根手指,都不知是不是成心的,贴着自己的足底,一直插进了自己的脚趾缝里。
  不,不止是一根,而是两根,三根,是好几根手指一起插进的!
  她清楚看到那只大手的好几根手指一起伸着,贴着自己被海边日照晒得微黑的足背和脚心,一起钻进了自己的脚趾缝里。
  自己的踇趾和第二跟足趾,还有第三只足趾都被它们挤压着,在黑黑的手指间被挤压翘起成一根根要洁白很多的白色个体,夹紧了那些手指的——虽然谢珍珠从不觉得自己的脚有什么美吧?甚至今天下午前的时候,她都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对女人的脚底那么着迷?
  这不就是谁都有的东西吗?成天穿在鞋子里,挤的皱皱巴巴的,还有那么多汗水,有什么好稀罕的?
  直到她今天下午在那么近的距离里,亲手触到阿晴的双足,抚摸,看过她双脚后,她才忽然明白过来,原来女人的脚竟是可以这么美的——阿晴那温软如玉的双足,软软嫩嫩的足底处的肌肤,柔滑的就好像丝绸一般的触感,一颗颗小小的脚趾都仿佛精灵般,随着主人的心思,在一字马的动作下,横伸在身子两边,顽皮翘起的前后摆动的动作,就似她的脚指头都有生命般……虽然那只是阿晴在逗自己吧,但在那一刻,她是真的明白了,为什么那些男人会对女人的脚这么着迷的。
  但那毕竟是美女的双脚,不是她的,而现在她却被……她愤怒着,羞耻着,眼看着那人的手指在自己脚趾缝隙间的挤进,粗粗手指在自己的趾缝间摩挲,进出,抓紧,揉捏着她的小脚丫子,就好像是把她的脚趾当成了……当成了一个玩具,当成了女人的身子下边,在玩弄一样。
  她的身子战粟着,本就因为这种捆绑的姿势而惨白没有血色的小脸,都变得彤红,因为愤怒,还有说不出的什么原因,都快滴出血来!
  「呜呜……」
  她控制不住的想要挣扎,想要让他们走开,想要把他们的手都咬碎,但却根本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以为自己解绳子的名义,抓着自己的身子,按着自己的肩膀和粉颈,那只大手对自己右足的亵玩,还有刚才那只抓过自己胸部的大手,居然又再次抓在了自己胸上!
  不,不是那只了,她能看的出来,因为这回那只手上有一道清楚可见的牙印,正是不久之前她给留下的。
  但还是一样!
  那瞬间升出的无边愤怒,让她都想要把谢螺的手咬下来。
  她猛地抬起头来,想要去瞪视谢螺,却又因为被按着,根本抬不起头来。
  她都不知道谢螺为什么会挤进来的,不,她清楚是为什么,是因为自己那一脚,还有自己咬了他的手——只是她是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想这些,只是使劲挣着自己的肩膀,粉颈,联动着自己因为衬衫滑下而裸露出的健美麦黑色的背脊,她双肩胛处的肌肤,一节节脊骨都在皮肤下清楚可见,甚至就连被捆着的双手,十根手指都用力攥紧直至极限。
  「呜呜!!!呜呜呜呜!!!!」
  她死命的,不顾一切的呜叫着,挣扎着,本不是很肥的奶子都在绳子的捆束下随着一起抖动着,想要,想要甩脱开谢螺的手掌!
  但是,但是,那个谢螺,不仅没把手收回去,还更使劲的掐起了她的右乳,没错,就是自己因为被绳子捆着,勒着,已经很疼很痛,感觉都快爆开的右乳,还把手都伸进了自己的乳罩里面,在自己的乳尖上狠狠掐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谢螺,谢螺!!!
  她被塞着袜子的小嘴,香腮,使劲的鼓涌着,都恨不得要杀了他!
  「干你老母,你们这帮呆鱼,解个绳子都干不好!」然后,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动作,终于引起了三叔公他们的注意,她忽听到二叔公在自己前面喊出一举,然后就见那些人一阵分开——连带着他们那一双双满是鱼腥味儿的大手,尤其是谢螺的那只大手,都一起撤走的。
  在那一刻,她心中忽觉得一阵放松,好像什么东西终于放下来一样。
  「不是,二叔公,真是这绳子捆的太紧了。」
  「紧?有什么紧的?就是你们这群傻仔太笨。就你们这样的,要是在当初在我船上,你们都上不了我的船!」
  谢蛋在那里骂骂咧咧的说着,教训着谢飞他们,都没察觉自己话里有问题的地方。然后就弯腰站在了岛上唯一一个女医生身前,伸着双手,要亲自为她把绳子解开——只不过当他眼看到谢珍珠那鼓鼓的乳肉……不是,是之前就见过了,只是没这么近的好好看上一眼的奶子后……谢珍珠那鼓鼓丰腴的乳肉,因为被绳子勒着,显得异常丰满鼓胀的质感,再加上这么前倾着身子,那双乳的上廓都几乎被挤到被锁骨的边上,看起来都比刚才好像还要大上几分……甚至就连那奶罩边缘都显得下滑下许多,尤其是那右乳的乳罩,都几乎完全掀开了,就连奶头和乳晕都清楚露出在眼前的——这小乳猪,挺挺立立的,就好像个小钢棍似的!
  真是,这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呢?
  干巴巴的老头在心里想着,眼盯着这个比自己不知小了多少辈的村里小辈的大奶子——实际不止是右边的乳罩,这丫头左边的乳罩也掀开不少,虽然不像右边那样都露出来了吧,但只是那半个乳晕还一点点奶头也露出来的……直至后面几个村人又是一阵念道后才反应过来,「不是,二叔公,真是这绳子太紧了。」「珍珠仔,你就别乱动了,越动越不好解。」
  「你低点头,低点头绳子就解不开了。」
  「去,瞎念叨什么?哪有什么解不了的?」
  谢蛋在心里干咳一声,一面低垂着眼角,继续装模作样的给这丫头解着绳子,一面继续盯着这丫头的奶子说道:「再说了,就是捆也不用这么捆啊,照阿晴那样……」
  他一扭了下脖子,想用边上那个也被捆着扔在那里的姑娘做个例子,但一看赵晴的样子后,就又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没办法,因为此时此刻,那个姑娘被捆的都不像是个人的……没错,就是都不像是人的……
  此刻,这个曾经也试图逃走的姑娘正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姿势被捆在那里,就如一头待宰的气背猪般,四蹄倒攒的捆在身后,双手的手腕和足踝都被捆在一起。
  她那和谢珍珠差不多的格子纹的上衣被推到了身子上方,粉嫩奶罩则被拽到双乳下面,露出一对白晃晃的大奶子,还有那白白绷紧的小腹——那好像水蜜桃般圆润丰腴的美乳,还有上面两粒粉粉嫩嫩,似乎比上次见到时还要红润几分的乳尖,就像两粒小小的红豆般,点缀在两片雪乳顶端,粉红乳晕都好像比之前又大了一圈,就像那水蜜桃顶端的果红般。
  那光裸纤纤的细腰,被剥到双膝处的牛仔裤——不错,不仅是上衣,就连她身下的牛仔裤和内裤也被剥下来的——直让她那两片白白美臀都裸露在众人眼前。
  因为绳子捆绑的角度,她那丰圆的大腿和纤腰挤压着美臀的臀瓣,两片雪臀的臀肉都显得更加圆白撅翘,都和向上绑起的小腿,细腰,还有身子上端,弯成了一个虾米状的C形。
  只不过虾米是朝前弯着,而她则是完全相反。
  还有一根粗粗的麻绳,从她双腿间穿过,就如条丁字裤般勒在她的腰间,再从她臀缝间穿过,直让她两片圆润雪臀都显得更加淫靡圆饱——那晶亮肥满的臀肉,紧紧夹着那截粗粗黑黑的麻绳,直将那麻绳夹的,都几乎看不见形影,只能看到一抹细细黑线,浸在丰润肥臀的缝间,只能在身子前处看到那根麻绳的……不是,是来回绕了几回的麻绳,镶在她双腿间的肉缝里。直让那红嫩耻缝都被迫张开着,红红肉唇间塞满粗粗麻线,都能看到麻绳上的毛刺是怎么扎在红润嫩肉里的。
  那浸在红红耻缝中的细麻,上面一根根细细毛茬,深陷在湿红腻肉里面,直扎的花穴蜜唇间都淌满了亮亮蜜液,将绳子上的色泽都浸得和其它处的不一样的。
  还有,那绳子的另一头还从腰处向上,从绑着她双手双脚的绳子间穿过,又再向下勒紧,和绑在她脑后的绳子连在一起。
  不错,这丫头也好像谢珍珠般,也被他们塞住了小嘴,不过就和她这被捆绑的姿势都远不如谢珍珠一样,她的小嘴也不是被什么东西塞着,而是被用绳子生生勒住。
  显然,就连这点,他们对她都不如谢珍珠的。
  那粗粗的麻绳,在她小嘴间一绕一绕来回缠过,勒在她的唇瓣中间,直将她的小嘴都强迫分开,只能用那红嫩柔舌顶着那一圈圈的麻绳的,都发不出一点声来。
  黏黏口涏,不断沿着她被麻绳强迫撑开的小嘴,唇角,向下滴去。湿湿香唾,就如深勒在她花缝间的麻绳上的毛茬般……不是,这麻绳,好像就是一根的?她那脑后还有一股绳子从着腰背的方向,和下面那截绳子连在一起——她小嘴中的麻绳上的颜色,都如耻缝里的一般,被口涏浸得发深。
  姑娘小嘴两边的嫩肉都被麻绳勒得红肿起来,就好似在面上涂上了一抹红艳的胭脂般。
  此刻,她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相比于谢珍珠听到三叔公他们进来后的的激动,挣扎,不屈,她却只是勉力望了一眼后,就又无力的阖上了双眸——但虽只是短短一瞬,却足以让三叔公他们看到她那双本是明亮的双眸中露出的无垠灰暗,无力,灰蒙,还有那不断涌出的,将双眸都浸红的羞耻泪滴的。
  在那一刻,三叔公和四叔公心中,都涌出一阵不知该怎么形容的感觉。
  或许,相比他们后面要对这娃子做的事,这女仔现在的反应,反到是件好事吧?
  他们就在那么站在那里,默默的想着,看着这个曾是那么有活力,教村里孩子们跳舞都不收学费的姑娘,就这么近乎赤裸的躺在满是鞋印的地板上,双乳和下身尽露……不,因为那些麻绳的缘故,还不算尽露吧?但却还不如尽露的。
  那粗粗麻绳对她私处的折磨,勒紧,就如无数根细小的钢针,在她美腿间的倾扎,只要动上一点,就会升出让人生不如死的感觉,那种又热又痛,不论用什么语言都无法形容万一的感觉,令她的双腿都不敢稍稍阖上少许,哪怕,哪怕是被人用这么羞人的姿势绑着,丢在地上,被人看着,都不敢阖紧遮住自己的羞处,只能这么微微分开自己的双腿的让他们看着。
  黏黏细汗,不断沿着她全身的毛孔,从她光滑若玉的肌肤间浸出,浸满她的全身。令赵晴浑身上下都好像涂了层晶亮的油脂般,再加上那些绳子的缘故,直的让她整个身子都在哆嗦,颤抖,都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不止是腿芯处的深陷,还有捆着她手臂和双脚的绳子对她身子的勒紧,令她全身关节都好像要被掰断般,哪怕是这么常年练习舞蹈,身体柔韧度早就远胜常人的她都受不了的,手脚上的肌肉都好像不是自己的般,都好像要碎掉一样,真是连一分钟都再难忍受的……再加上双腿间的那些折磨,都让她怀疑那个捆住自己的男人到底还是不是人的?
  不对,肯定不是人才对!
  试问这世上哪有什么正常人,会用这么变态的方法捆人啊?
  一滴滴的泪滴,不断从赵晴阖紧的双眸间的缝隙,和着她被强迫张开的小嘴中流出的口涏一起,浸满了她的脸颊,她胸前一对雪乳都在起伏着,只要,只要能把自己双腿间的那些东西解开,就是让她,就是让她做什么都行的……真的,要是以前的话,她绝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有这么下贱的一天,觉得哪怕是让这些男人立即再来强奸自己都没关系,只要可以把那些东西松开就行。但现在,她却真希望他们可以这么做的,只要,只要他们可以把那些绳子解开。
  呜呜……
  赵晴的身子颤粟着,就这么都不觉得羞耻还算什么的躺在那里,双腿胯骨处的肌肉不管多么酸痛,都不敢放下一点,不,实际只是放下一些也还好,只要能忍住那随着双腿放下而变得更厉害的蛰痛,那深陷在自己耻缝间的粗粗麻绳上的无数小刺,更深的扎进自己嫩肉里的折磨就行。
  不仅仅是疼,还有那些蛰痒,就好像是把辣椒涂在自己最娇嫩的地方般,只是从村外回来的这一路上,就让她的下身都红肿起来的。
  那张开的腿缝间,红盈蜜肉间,都浸满了一潭春水般不断泌出的淫靡津亮。
  黏黏蜜液,止不住的流淌,就为了可以让那些折磨她的东西不再那么坚硬,不要那么深勒进她的腿芯里面。
  但人体自发的自我保护机能在面对这些外物时,却又是如此的脆弱,不堪一击。
  此刻,她结实修长的大腿上的肌肉都在抖动着,就如蝴蝶般的微跳着,绷紧的肌理,黏滑粘在上面的汗滴,随着呼吸一下下起伏朝前弯挺的露出着川字纹腹肌的小腹,纤腰,就若橄榄型般朝前凸起的大大白白的奶子——没错,明明是这么侧躺的姿势,但她的双乳却还是那么丰圆,不但没有半分下坠,反是更显圆润丰挺,凸出着完美的弧度,更加吸引着人的目光的。
  此刻,赵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汗水浸透,但对那些男人来说,她那被汗水浸透的娇躯,却反是越发显得津亮,都白的耀目的——但又偏偏,这羊脂白玉般的肌肤间,又满是男人大块大块的手掌污印,不止是她的身上,就连她那雪乳的乳尖,那两个粉红的小肉粒上,还有都不敢完全合拢的双腿缝间,都能看到。
  黏着的尘埃,污泥,还有男人手掌的揉捏印记,粘满了女人赤裸雪白的身子,那些裸露出来的衣服外的部分。但明明是这么的肮脏,却反衬得女舞蹈老师的身子更加皙白,娇嫩若兮,再加上汗水的滋润,违反人体构造的反弓的捆绑,反让她更添了一种娇弱凄异,让人更添兽欲的美感,都令刚刚看到这一幕的三叔公和四叔公心中升出一种说不出的……
  明明,那晚的时候,他们俩把这女仔的哪里都摸过了,就连小嘴和小穴里面都……但不知怎么,这两位也算是见多识广的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只觉自己的老身子骨都有些燥热的感觉。
  他们不自觉的望着赵晴那赤裸椭圆的大奶,圆鼓结实的翘臀,还有双腿间张开露出的麻绳缝隙边缘的那抹艳艳殷红,然后又听着老二在那里骂骂咧咧的给谢珍珠解绳子——虽然两人也很恼这丫头竟敢逃跑吧,但眼看着谢鲨他们把她们这么绑回来……这绑赵晴的法子,一看就知道是出自杀猪鲨的手笔,但怎么也没想到……
  诶,对这女仔也就算了,珍珠这丫头又何必呢?这绑谢珍珠这丫头的法子,简直就和当年老二开船帮人走货时捆那些姑娘的法子一样。这要说不是老二让他们这么捆的,打死他俩都不信。
  进而的,这俩老人也想起了些当年跟村里长辈做过的一些不能被人提起的事,心中又是一阵难以言明的,就像是一种早就过去的事,又被人重新提起,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诶,真是造孽啊……
  而同时对还被绑着扔在那里的女舞蹈老师来说,那深深勒在自己耻缝深处的麻绳,对自己身子的折磨,亦如赵晴的此时内心般,是那样的绝望,黑暗,就似这世界又一次崩坍了一般,直让女舞蹈老师都希望自己死了才好的。
  明明……明明一切本不应是如此的,自己和珍珠都要跑出去了,要不是那张突然出现的那张渔网。
  是的,就是那张渔网!
  甚至直到现在,赵晴都能忆起那一幕是怎样发生的。
  当时,她和珍珠一起骑在电动自行车上,为了能够快些离开村子,她们没有走村里的大路,而是穿房过巷,准备从房与房间的小巷出去,从村外水渠上的小桥上出村。
  她们在那些人的追逐中,一路风驰电掣,眼看就要穿过那两栋房间的小道,就可以冲到村外,从铺在水渠上的石板小道上离开村子了。
  然后,她们都没想到,就在她们终于从那两栋房子间穿过,眼看就要驰到水渠上的瞬间,一个什么东西忽然罩在了她们身上!
  那一瞬,突然的覆天翻地,赵晴和谢珍珠都抓不稳车子,和电动自行车一起翻滚滑倒在村外的土路上。
  「啊啊,啊啊,珍珠,珍珠!」
  然后,还不等她分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觉得一个好像大山般的东西,压在了自己身上——她在黑暗中尖叫着,嗅到一股好像生猪肉般恶心刺鼻的臭味。没错,就是那种运输生猪肉的车子上尝尝嗅到的,日积月累的生猪肉的恶心气味儿——只是她当时根本没想到那股气味儿的来源,也完全没想过村里的屠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只是使劲的叫着,挣扎着,想要把那好像肉山般的身子推开。
  但她却根本就挣脱不开,那家伙重的,几乎都要把自己压死。
  她在那人身下,手脚并用的使劲推着,身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而那人的身子却就是那么死死地压着自己,她能感到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的扭动,试图抓住自己的双手和双腿。
  混乱中,她甚至都感到自己的衣服在挣扎中被掀扯起来,自己衬衫的下摆都被掀到了身子上方,自己的乳罩都露了出来。还有自己的腰处,因为谢珍珠借给自己的裤腰太大,自己的牛仔裤都在挣扎中滑下,臀部都有些露了出来。
  但她却根本不及顾及这些,只是不断的挣着,扭动着,喊着谢珍珠的名字,想要她来救自己。
  但当她好不容易辨清谢珍珠在哪里后,几乎立即就绝望的……黑暗中,根本不知多少人抓在谢珍珠的身上。
  他们抓着她的四肢,手脚,她小小的身子在他们的大手下扭动着,小腹,腰身,臀瓣和双腿就像条蛇般在地上疯狂挣动,用她小小的身子施出着都不敢想象的大力,让那些人都似乎要抓不住的挣扎着,一边挣着,还一边在那里骂道,喊着,「阿晴,阿晴!救命,救命啊!!!」
  「你们是不是癫了,这是犯法的!」
  「你们不放阿晴走,你们都会被关起来,咱们村子就完了!」甚至直到现在,赵晴都好像还能听到谢珍珠劝他们,骂他们,喊人来帮忙救她们的声音。
  「使劲,使劲,抓住她。」
  「我使劲儿了啊!」
  「这女仔怎么这么大劲儿啊?」
  然后,她就什么都听不到了……不,不是完全听不到,那些人的喊声还是依旧,但谢珍珠的声音却变成呜呜声的——后来她才知道,原来他们为了不让她再喊下去,居然把她的嘴堵给住了……而且用的还是谢珍珠自己的袜子——只要一想到这里,赵晴就是一阵恶心。
  不,实际最初也不是袜子,是用手,只不过谢珍珠也真厉害,居然把那人手咬的,肉都快咬了下来,让那人不得不收手。
  她看着他们把她死死按在地上,把她的手臂扭到身后,谢珍珠的脸颊在地上蹭着,小小的身子在那些人影中挣扎着,本不是特别丰腴圆润的臀部都因为上身被使劲按下的缘故而高高撅起,双腿曲起的用力在地上蹬着,连带着臀部都不断转着方向的扭动起来。
  「干,这癫女,简直跟小气背猪一样。」
  「你他妈的闭嘴!」
  她听着他们说着谢珍珠的身子,发疯一样的喊声,然后又见他们拿出一个什么东西,在她身上一圈一圈捆了起来。
  他们把她的双臂使劲扭到身后,在谢珍珠的手臂上一圈圈的绕着,还有她的颈子,她的胸处,从她身子下面掏过,然后又捆回到她的背上。
  因为太黑的缘故,赵晴都看不清他们拿的到底是什么,只能在那些黑影中,看到珍珠穿着牛仔裤的双腿伸在那些人的身子下面,就像两只青蛙的蛙腿般左右分开的使劲蹬着——那不算特别修长的腿型,在牛仔裤下用力绷紧的小腿柔线,还有那影影倬倬中露出臀部坚挺圆润的曲线,裤缝的缝隙的深陷在珍珠的臀缝里面的。
  「呜呜……珍珠,珍珠……」
  然后,他们还,他们还……不止是谢珍珠,还有自己,虽然抓着自己的只有一个人,但那一个人却比他们所有一起还要厉害的。
  她能感到那座肉山就好像恨不得压死自己一样,死死压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肋骨都快压断的……那人侧压在自己的身上,使劲把自己的胳膊和双腿掰到身子后面,同样用着一根粗粗满是细刺的麻绳,在自己手腕和脚踝上也使劲捆了起来——只是自己当时根本没想到那是根麻绳的……不,是是不是麻绳都不重要的。
  自己只觉,只觉自己的肩轴和胯骨都要脱臼的。
  「哇哇~~~」
  自己使劲的叫着,忍不住痛的叫着,挣着手脚挣扎着,不想让那人捆住,但那人的手是那么大……不是,是手劲是那么大的,抓着自己的双脚,让自己都挣脱不开的,把自己的脚踝狠狠攥在一起——他那肥肥的肚皮紧紧贴在自己从衣服下边露出的纤腰和臀瓣上,和自己的身子紧紧黏在一起……那肥大的手掌,一只抓在自己双脚的足踝上,让自己的双使劲腿向后弯去,用绳子在自己的脚踝上使劲捆着,勒着,自己赤着的双足和那人肥手的挤压,黏黏汗液粘满了她光滑遛遛的小腿,还有她双腿的足踝,小腿和沾满了泥污的小脚都紧紧挨在一起,因为一直赤着的缘故,自己粘满泥污的小脚心都随着脚趾的挣动,一起弯着,向着小脚心处扣紧起来。
  「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直让她害怕的,只觉自己的双足都被捆紧都分不开的……然后,她又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她感觉自己的足踝被那根绳子勒着,双腿都弯曲着,那人的大手,居然用一只大手就可以把自己的双手和双脚都抓到一起!
  他使劲攥着自己已经被捆住的双脚和还没被捆着的双手,用着另一只手抓着那根绳子,就那么把剩下的绳子在自己的手脚上绕了起来!
  因为双手双脚都挨在一起的缘故,自己的身子都向后拧着仰起的,自己的双手都快被勒断的……那满是细细的毛刺和特别扎人东西的麻绳在自己的手腕和脚踝肌肤上的扎紧,就好像刀子一样切自己手腕的肌肤里面,而且更可怕的是自己都不知是自己的手脚在这时候最疼,还是自己的腰肢,肩轴和胯骨更痛的。
  「珍珠,珍珠,救我,救我……」
  她只能痛苦的呼喊着,声嘶力竭的叫着,都把自己的声音喊的破音了的……不,可能不是因为喊的太大力了,是她本来的嗓子就没好,所以只是喊了两下,喉咙里就又火烧火燎的疼了起来,但她还是继续使力的喊着,喊着。
  「珍~~珠~~,珍~~珠」
  在那一块,那捆绑的姿势,都让她想起了平日岛上常见的红白喜事时被村民们捆着,用棍子吊着的气背猪……不,实际当时她根本没想这些,只是随着那绳子的捆紧,心里也越来越绝望的……
  「哇哇,哇哇哇哇~~」
  「珍~~珠~~,珍~~珠~~」
  她只能用喊破音的嗓子继续使劲的喊着,使力的叫着,眼中都控制不住的流出泪来,摇着自己被迫向后仰起的粉颈,香肩,她滑美的小腹在推搡到自己胸上的衬衫下露出着,仍然被乳罩遮住的双乳都化出着惊人完美的曲线,一对半球在显得异常紧小的乳罩下露出大半,化出一片雪腻般的光泽,惊涛骇浪般的摇动着,就连肥美的臀瓣都在裤腰下露出过半,在那满是生猪肉味儿般的恶臭的身子前扭动着——那满是肥肉和黏汗的身子和自己的挤压,在自己的挣扎中,和自己露出在外的肌肤紧紧黏在一起的让人都想吐出的恶心触感。
  那一圈圈在自己手脚上捆紧的东西,勒得的她手腕和足踝都快断掉的感觉,然后,似乎随着那人终于把自己捆好的缘故,他的动作稍稍一缓,但是只是片刻,不,实际就是几个呼吸之后,她就又感觉什么东西忽然勒在了自己的唇上!
  那肥肥的手掌,使劲抓着那根软软的满是细刺的东西,在自己的脸上挤压着,勒着,强迫着自己把嘴分开,一直勒到自己的小嘴里面,都快进到自己的喉咙里的……
  在那一刻,她都以为那人是要把自己勒死!
  然后,就感觉那人使劲的把那东西在自己脸上绕着,绕着,一下下的把那根东西的一截一截,一起勒进自己的小嘴里面,直让自己的双唇再也不能合拢,只能用舌尖顶着那根东西的……
  然后,就在她感觉自己都要被那根绳子勒死的一刻,那人的动作又是短暂的一停,那根勒着自己嘴唇的绳子就被猛地往后一拽,直将自己的粉颈都快掰断的——那粗粗麻绳,一直勒到自己身子后方,朝自己身后勒去,使劲的拽着——然后,她就感觉什么东西突然挤进了自己的臀缝里面。那粗粗麻绳在她臀缝间猛地勒紧,沿着大腿缝隙间的穿过,直到这时,年轻的舞蹈老师才感到因为自己刚才的挣扎,扭动,自己的内裤都在不知何时从腰处滑落许多,自己白白的屁股蛋都快完全露出的。
  而那人则把她的内裤又向下一拽,直到自己大腿根的底处!
  那粗粗的麻绳,瞬间就补住了自己内裤本来的位置,就好像是一根满是剃刀的锉刀般,一下在自己臀缝和双腿的缝隙间穿过,无数根好像钢针般的细小毛刺在自己大腿根处的肌肤间的穿过,让她瞬间又绷紧了娇躯的,双腿都用力并紧,想要夹住,夹住那根绳子,不让它在动缓的,但又根本不可能的!!!
  在那一刻,自己的身子都好像要割成两半般,带着那火辣辣的疼痛,从自己双腿间穿过,再又在那人的拉拽中……他抓着那根绳子,翻着自己的身子,让绳子在自己腰间转了一圈,都好像要把自己的腰勒断般,将自己的腰肢瞬间勒紧直至极限,几乎让自己连气都喘不过来,肺里的空气都快全吐出来的。
  然后,又不知他是怎么做的,竟把那根绳子再次从自己的臀缝间钻了进去——直到现在,赵晴都没有想明,也没有心力去想这绳子到底是怎么绑的……那根粗粗麻绳再次从自己臀缝间穿过的火辣辣的疼痛,沿着自己双腿间的缝隙,陷在自己肉缝里面——即使到了现在,她都能清楚回忆起谢鲨的肥指是怎么使劲掰开自己的双腿,让那根绳子再次沿着自己双腿间的缝隙,绕到自己身子前面。
  然后,那绳子又在一阵手指的使劲掰动中,再次从前面折返回来,从自己双腿缝隙间钻过,勒进,紧紧勒在自己的屁股缝里,就好像给自己穿上了一条麻绳做成的内裤般,又从自己的腰处向上,向上,和捆着自己手腕和双脚的绳子连在一起,再又勒回到自己脖子后面,和捆着自己小嘴的身子系在一起。
  而且直到此刻,那人似乎是觉得自己再也跑不了了,终于可以歇歇了,才终于停了下来……但他却没有从子身上起开,就是那么继续压在她的身上,挤压着她那已经近乎赤裸的娇躯,衬衫下滚出的肥腻黏肉和自己光洁雪白的细腰的倾压,自己的肋骨都要被压断般的疼痛,都要被压的窒息的痛苦感觉。
  「干你老母!」
  「干你娘的,这女仔怎么这么大劲儿。」
  「哇!」
  她痛苦的哭泣着,都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流了出来,还有珍珠,她还听到那些人在那里喊着,他们似乎终于把她的嘴也塞住,但是在捆绳子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人一声惨呼,捂着身子蹲了下来。
  「干!」
  「老四,老四。」
  她听到那人的惨叫声,还有谢珍珠又被按在地上的声音,还有她似乎又能说话的在那里喊着,对他们骂道:「你们他妈的,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是在犯罪?你们以为这事就没人知道吗?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现在就放阿晴回去还来得及,不然你们一个都跑不了。自己主动交代和被捕后的认罪有什么不同你们知道吗?」
  「谢飞,谢舢,如果你们为了你老婆还有孩子想,就放了我们,让我把阿晴送回去。」
  「现在不是古代,这岛上也不是只有咱们几个村子的人,你们不可能把阿晴关一辈子,这么下去,你们所有人都跑不了。」「干!」
  黑暗中,那些人气急败坏的喊着,她看到有人抓到了她的脚上,把她的什么东西脱了下来,又把什么塞在了她的小嘴里,使劲的塞着,珍珠使劲扭着粉颈,发出的呜呜声。
  不,不要了,不要再打珍珠了。
  她哭泣着,想要去喊,求他们不要再欺负谢珍珠了,求他们放过自己,但她却根本发不出声的,只能继续控制不住的哭着,哭着,被绳子勒着,不得不仰着粉颈,俏首的啜泣着,还有双腿间的那条可恶的长绳……不,应该都不止一条的,而是不知道多少根的,都让自己的身子都绷紧的,不得不用力微张开着双腿的……那上面一根根细细硬毛的刺激,扎在自己粉嫩花唇间的疼痛,让自己双腿的大腿根处都忍不住颤抖的。本被勒着向前弓起的胸部,都喘息起伏的更加厉害起来。
  还有珍珠,她看到他们围着她的身子,在把她的小嘴塞住后,又把她从地上抓了起来,但她的腿还是不闲着,又朝谁踢了一脚,看到那人惨叫着,捂着小腿跳开,然后,她就又被他们从后面按着脖子,粉背,被使劲朝前按着,再也没法挣动的。
  不……不……
  她继续在心里摇着头,屋里的啜泣着。
  她在黑暗中瞧不清楚,但能看到她身上的衣服也好像在刚才的挣扎中滑了下来,双肩敞开的,在黑暗里露出一抹胸前处的反光,还有乳罩的形影。
  然后,他们就这么架着她,还有自己,那些畜牲,就好像真的对气背猪般,用一根不知从哪儿找来的棍子,在捆在自己手脚的绳子间穿过,就这么把自己抬了起来——当自己被抬起来的一刻,第一瞬感觉的都不是羞耻,而是因为绳子的勒动,那根深陷在自己双腿间的麻绳对自己腿芯出的摩挲,自己的腿根都要被勒断般的痛苦。
  不,不要,求你们,停下!
  她仰着粉颈,痛苦的呜呜的叫着,甚至都绷紧的,不敢动上一下——而在她所看不到的那就角度里,她那对又圆又大的奶子,在这种身子弓形的捆绑中,显得更加圆润凸起的垂在身下的晃动,就连那两粒小小的乳尖,都在黑暗里显得那么大的,在村中昏暗的光影间,显得出的摇动的倩影。
  而那些人,居然还在走的时候,在自己的奶子,还有私处抓着。
  她流着泪,小嘴里不断流出着口涏的,沿着勒在自己小嘴中的麻绳向下地去,在那一刻,她真觉得自己就是一头气背猪般,一点作为人的尊严都没了的。
  露出了双肩和乳罩,就这么近乎赤着上身的被他们用绳子捆住,但即使如此她也没有放弃,还用脚踹着他们,那些靠近她的人。
  「干!你个颠婆!你他妈的疯了?」
  黑暗中,似乎是响亮的抽打耳光的声音,谢珍珠痛苦的弯下腰去的身形,还有捆在她身后的绳子,被用力朝后勒紧,把她手臂都缠住,捆在身后。
  村中黑暗的小巷力,被刚才的声音惊起出来的村人,她就这么在他们的注视下,就好像头气背猪般摇摇晃晃的在木棍下朝前抬着,因为捆在自己双腿还是脑后的那根绳子,都不能底下头来,只能再次面对这些畜牲的目光的。
  凉凉夜风,从自己赤裸的酥胸还有身子上拂过,还有那些人的大手,在抬着自己往回走时,他们还在自己身上,抓着,摸着,掐着自己的乳尖,还有自己被绳子勒紧的下身,还把自己的头发抓起来,强迫自己更仰起脑袋的看向他们。
  她眼中的泪水,都控制不住的流出着,委屈,绝望,羞耻,还有那更加要命的,勒紧在自己双腿间的麻绳的疼痛,对自己私处的折磨,那粗粗的麻绳,还有上面的毛茬,简直就就如酷刑般,扎在自己双腿间的深处。
  「呜呜……呜呜呜呜~~~」
  她都能感到自己的乳尖在身子下面的晃动,摇动的感觉。
【待续】

  如上,虽然只是草稿,但很多部分实际也修改过好几回了,比如谢珍珠被捆绑的部分,最初只是简单的捆着,谢渔他们进去的时候她是站在那里的,但后来某日忽然想起一些日式电影里的情节,就加了脚部也捆在一起的内容,于是乎……没错,就是变成了大改,因为一点而一大堆东西都要改,反反复复又花了一个多月的事件。
  目前草稿的内容大约算是第十四章正文的三分之一左右,也可能是五分之二,本来今晚还想再赶赶,至少写回小屋里的情况,众人怎么安排珍珠,还有后续怎么说(shui)服赵晴的,但实在是弄不过来了,只能让大家先看看这些了。
  想想自己也真是厉害,能拿草稿出来糊弄读者的作者,这辈子就见过这么几个,但不管是画漫画还是写小说的,都是业内大牛,真没想到某一天写个没什么人看的小说的自己也会这么干……真是感觉自己好厉害了……真心话,非贬义。
  最后是按照目前的进度,元旦的时候应该会把后面写出的草稿也放出一拨,尽量在明年过年前把第十四章写完……不是不想快一点,无奈还是那句老话,年岁大了,精力不济,再加上生活挣钱等等,写东西也就真想快也快不起来,大家见谅了。
  最后再重说一句祝大家节日快乐,希望景气好起来,大家都过个肥节。
  以及,小说是开放式的,谁愿意自由发挥写同人都很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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