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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我真的知错了】(26-30)作者:别问,问就是太肉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0-0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别问,问就是太肉     26.你们在做什么   顾深的成绩一向都很好,在选题的时候,他给了他们一些方向。   这次的作业难度其实不大,只是需要他们去建模,但是会算在期末总分里面,所以大家都比较重视
作者:别问,问就是太肉






  

  26.你们在做什么

  顾深的成绩一向都很好,在选题的时候,他给了他们一些方向。

  这次的作业难度其实不大,只是需要他们去建模,但是会算在期末总分里面,所以大家都比较重视。

  毕竟这门科目的教授非常严格,听说上学期挂了一半的学生,现在平时作业认真做点,期末通过的几率就大一些。碰巧,这次分组是按照上次考试的名次分组,连带陈淑里在内,所有人员都属于考试需要救助人员。

  看着顾深给的课题,情侣里的男生惊叹了一句:“这个好像不会很难。”

  “不算复杂,但需要足够的细致,与其做很难的东西最后错误百出,不如用现有的最高水准,踏踏实实地得到一个高分。”

  顾深又摆出了几个建模思路,见他们讨论得热火朝天后,便主动走到收银台那边买单,让他们继续讨论。

  帮到底固然是好事,但有些事情如果喂到嘴边,就永远也不会成长。

  在他走后的瞬间,沈俞就看向陈淑里:“可以跟我出来一下吗?”

  大概猜到他究竟要说些什么,她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她知道沈俞喜欢他,只是他一直都没有正儿八经地告白,所以也就不好意思主动开口。

  两人走到咖啡厅的后门处,沈俞看向陈淑里:“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我一直都喜欢顾深,喜欢了很多年,从高中开始喜欢,所以一路追随着他的脚印,来上这所大学,这个专业。”

  她轻声回应着。

  虽然声音不大,但格外坚定,她知道沈俞能听懂她的言下之意。

  “我知道你喜欢班长,我又不瞎,”他咧开嘴笑了下,嘴角边有个酒窝,“只是……我那天在办公室里看到了辅导员的公派名单,班长下学期应该就会去美国了。”

  说到这里,沈俞有些慌乱地摆手:“我不是想要嚼舌根,你幸福是很重要的事情,我不想看到你之后难过。”

  “我明白的。”

  沈俞说的那些,陈淑里都知道。

  他看到的公派名单,她也看到了。

  就是因为偶然之间听办公室里的老师说起,她在茫然之下才选择了告白。

  想着不管怎样,在顾深出国之前,都要有个了断。

  可她发现,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做了断的,顾深若是拒绝她,她放不下他;可顾深若答应她,她仍旧担心受怕。

  “那他怎么跟你说的?”沈俞问道。

  陈淑里低下头,没有回答。

  顾深……他什么也没说。

  甚至对这件事情,从未提及。

  两人这段时间的确很恩爱,满足了她过往所有的心愿,可以跟他并肩而行,也可以在他胯下承欢。

  可她心底里清楚,自己对这件事情的恐慌。

  异国恋……

  巨大的时差,不同的人际圈,甚至连眼界也会逐渐变得不一样。

  哪怕现在顾深是真心喜欢她,可等到他出国之后呢?

  他们两人还能像现在这样吗?

  这些事情无从得知。

  从陈淑里的表情中,沈俞知晓了答案。

  他的神情一瞬间变得愤怒起来:“那个王八蛋!”

  生怕沈俞冲动下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陈淑里赶忙拉住了他。

  男生的力量跟女生毕竟有差距,沈俞害怕自己弄伤了她,结果惯性使然下,反而让陈淑里往前踉跄了一步。

  他手忙脚乱地将她扣进自己怀里。

  “你们在做什么?”顾深的声音恰巧传来,他踩在后门的台阶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27.我同意母狗开口说话了吗

  看见顾深时,沈俞神色更加沉了下去,似乎要找他要个说法。

  生怕沈俞一个激动之下就说出了这件事情,陈淑里慌忙地扯住了沈俞的衣袖。

  她不想从旁人嘴里强迫顾深回应,而是希望他能顺应本心。

  更何况……她也不想耽误顾深。

  他成绩优异,当年高考突然发挥失常,本来就很委屈了,现在公费留学,是对他能力的肯定,这种机会错过一次便少一次,情侣之间应该是相互扶持不断成长,而不应该阻拦对方发展。

  沈俞不知道陈淑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可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眼中的不愿。

  虽然为她打抱不平,可他还是生生将自己的怒气也压了下去。

  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阵,沈俞咬了咬牙:“我刚刚在跟她告白,她拒绝了我。”

  “我不要听你说话,”顾深的神色很淡,眼神看向陈淑里,“你来回答我。”

  “……就跟沈俞说得一样。”

  感激地冲沈俞看了一眼,她在心里再次跟对方说了声抱歉和感谢。

  听到她的话之后,顾深便没再说话,转身离去。

  课题讨论得差不多,小组没过一会儿就原地解散,陈淑里自然亦步亦趋地跟在男人后面回到了宾馆。

  从后门回来之后,他就再没有跟她说一句话。

  望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掌心,陈淑里心中委屈,主动上前去牵他的手。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和她讨好的笑容,顾深虽依旧面无表情,不过却没有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回到宾馆关上门之后,他才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知道吗?从小到大,你但凡撒谎,大拇指便会无意识地掐住食指指腹。”

  而那点小动作又怎么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心中一颤,陈淑里仰头去望男人,他的眼里满是失望:“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刚刚在后门你和沈俞之间到底在做什么?”

  “……”

  她不是不想说,她也曾想要去问顾深之后的打算。

  只是她知道一旦自己开了这个口,他绝对会选择留下来陪她。

  望着她要紧下唇誓死不开口的模样,顾深眼里的温度一寸一寸凉了下去,他终于将手抽了回来。

  掌心蓦然一空,陈淑里慌张之下开口:“你直接惩罚我吧。”

  “你的意思是,宁愿要惩罚,也不想告诉我实情?”

  她没有说话,只是避开了他的视线。

  “好,既然你要惩罚那我就成全你。”顾深冷笑一声,“怎么主动求罚的人还不知道跪下?”

  ‘扑通’一声,她屈膝跪在了地上。

  她知道现在顾深又气又失望,接下来的时间她恐怕不太好过,可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只要让顾深消气就好。

  她跪得干脆,他的脸色又是一黑。

  望着陈淑里仅及自己巴掌那么大的脸,男人语气森冷:“我突然有些后悔。”

  “?”

  后悔什么?

  “后悔昨天下手太轻,如果我昨天把你脸扇肿,或是直接操得你下不来床,你今天是不是就不会跟沈俞发骚?”

  “顾深!”听到他的话,她又急又气,“那是意外!什么发骚?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回应她的,是一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脸上:“我同意母狗开口说话了?”

  28.治骚病(戒尺抽奶头、奶头磨地面爬行、脚踢骚逼阴蒂、脚趾操穴)

  一耳光扇得结结实实,让陈淑里闭上了嘴巴。

  “五十下耳光,”他转身坐回到沙发上,“自己扇,自己数。”

  这一瞬间她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五、五十下?”

  虽然基本上每次调教都少不了扇耳光这项,可从来没有一次性扇过这么多下,要是真的扇完了这五十下,恐怕她的脸会肿。

  而且她习惯了让顾深去扇耳光,男人的手抽在她的脸上,又疼又羞辱,偏偏让她底下不断地冒出水来。

  “没听到我说话?”他坐在那边,声音冷冽,“爬过来,看着我抽!”

  心知他正在气头上,陈淑里也不敢再讨饶,更不敢撒娇,老老实实地撅着屁股爬了过去。

  快爬到男人脚边时,她的脑袋被他用脚给抵住了:“我是没教过你怎么爬吗?”

  教过……

  就在昨天晚上,要撅高屁股肩膀下塌,让奶头一路摩擦着地面爬。

  “哑巴?”

  “教、教过……”

  抵在她脑袋上的脚往下滑,拍了拍她的脸颊:“所以教过的事情到底要我说几遍?是不是得让你看看其他狗是怎么样的,你才能乖?!”

  其他狗。

  这三个字让陈淑里一惊。

  生怕顾深真的让她去看外面母狗或者是他调教别人,她赶忙讨好地将他的脚趾含进自己嘴巴里面,她知道顾深喜欢被舔脚的感觉。

  只是这次他迅速将自己脚趾抽了出来:“舔脚是赏赐,你现在没资格讨赏。”

  舔脚居然都变成了赏赐。

  熟悉的燥热爬上脸颊,她羞耻地看了一眼顾深,却没得到对方的安抚:“既然教过,就按照我教你的爬一圈。”

  他定的这间套房很大,这样绕一圈下来,不知道她的胸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就在她迟疑间,顾深伸手拽着她的长发,将她拽起:“犹豫?那就先热身一下再爬。”

  陈淑里不知道热身究竟是怎么个热身法,可目前的状况看起来,无论是哪种方法都不会好受。

  完全没管她心里的小九九,顾深从她的笔袋里掏出竹尺,在她的惊恐中,狠狠抽向她的奶头。

  “啊!”

  她惨叫一声,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胸。

  还没揉就被一把扯下,他的脚踢在她岔开的两腿之间:“不许动!”

  这一脚没用全力,可也跟之前调情一样的踢法不同,脚背踢向小穴的瞬间让她明白过来现在真的是在惩罚。

  委屈地红了眼睛,顾深却依然没有管她:“手背在身后,跪直。”

  含着眼泪,她乖乖跪直身体,企图乖一点后能让他心软。

  显然她的打算落了空,男人挥着戒尺,一下又一下地抽在了她的奶子上。

  冰冷的工具跟手掌完全不同,陈淑里喜欢男人打自己,但不喜欢工具,仿佛完全没有感情,只是单纯地在调教。

  一眼便看穿她究竟在想什么,顾深又往奶头上狠狠抽了一下:“既然不想我去找别人给你示范,那就只能亲自告诉你真正的母狗会受到怎样的待遇。”

  他说话的时候,手上动作一直没停,不断地往她的奶头上抽打,一打接一下,仿佛没有尽头。

  用戒尺抽下去比弹奶头还疼,娇弱的地方没受几下便挺了起来。

  她呜呜直叫:“好疼,主人……母狗的乳头疼死了。”

  “这是狗奶头,抽肿才好看。”

  一直将两个奶头抽得又红又肿,比之前足足大了两倍后,顾深才停了手,此时陈淑里已经哭得泪流满面了。

  看着她满脸泪痕的模样,顾深顿了顿:“狗脸都哭花了。”

  陈淑里以为他终于心疼了,却没想到他在说完之后,一把将她的脑袋按了下去:“这么丑的狗,到洗手间去做肉便器好了。”

  没等她抗议,两腿间的小穴又被男人踢了一脚:“还不快爬?”

  忍着疼痛和羞耻,她伏低身子按照昨晚学的规矩往前爬行,胸前的大奶子被压扁,已经抽肿的奶头火辣辣得疼,每往前爬一步都是折磨。

  爬了两步,她嘤嘤开口:“狗奶头好烫汪汪……”

  “叫什么叫?”小穴又被男人踢了一脚,脚趾正好踹在了她的阴蒂上,“你现在是肉便器,汪什么?”

  她不知道肉便器究竟要做什么,只知道现在每爬得慢一点就被男人一脚踢在骚穴上。

  “贱逼骚逼,踢你都能流水!”

  似乎是骚穴里的水流到了他的脚上,引起了不满,他连续几脚都踹在了她的阴蒂上,甚至下命令道:“自己把穴掰开,让老子好好踹踹你的狗逼。”

  不敢求情,顾深今天格外凶狠,显然是在气头上。

  陈淑里颤颤巍巍地跪趴在地上,双手掰开自己的小穴,等待男人的凌辱。

  掰开来的小穴吐出透明的粘液,昨天刚开过苞的嫩穴还是粉色。

  眼神暗了暗,顾深一脚踢在了她的骚逼上,脚趾又塞进去捅了捅:“用脚趾帮你治治骚病好不好?”

  “啊……啊不要……”

  他将脚拔出来,又是一脚踹在阴蒂上撵了撵:“我不想听见不要两个字。”

  脚趾重重碾在阴蒂上,布满神经末梢的小凸点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阴蒂主人却不敢又任何不满,只能任由那只大脚在自己的私处作祟,时而用脚趾操进去捅嫩穴,时而将阴蒂的形状踩扁。

  陈淑里趴在地上,被欺负得翻起了白眼,穴肉一阵收缩,大量透明的淫液喷在了顾深的脚趾上。

  用脚趾在她的穴里动了动,他恶劣开口:“骚逼被脚操高潮了。”

  陈淑里勉强偏了偏头,作为回应。

  似乎玩这个游戏玩得没有意思了,顾深将她拽起来:“继续爬,把骚奶头磨烂!”

  被扯着头发迫不得已地往前爬,等爬到洗手间的时候,她的奶头仿佛像着火一般烫。

  29.伺候主人(肉便器、鞋底扇耳光、含尿凌辱、重口)

  从来没有觉得过洗手间如此和蔼可亲。

  跪在洗手间里,陈淑里偷偷瞥了一眼又红又肿的奶头,头一次这么庆幸自己爬到了洗手间。

  “爬到洗手间这么高兴?不愧是肉便器。”顾深站在一旁冷嘲热讽道,“是不是很想伺候主人上厕所?”

  肉便器,伺候主人上厕所的便器。

  光是这样听顾深羞辱,陈淑里的小穴就涌过一股热流。

  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他嘲道:“这就想伺候我上厕所了?耳光没扇你不会忘记了吧?”

  陈淑里倒真的忘记了。

  她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抬头打量顾深的神色,想要看看他的心情是否好转。

  打量半天无果后,她咬了咬牙,抬起手一巴掌抽在自己的脸上。

  ‘啪’的一声很响,不过到底是自己动手,用不了多大劲,所以并不算疼。

  顾深捏着她的下巴看了片刻,望着脸上淡淡的红痕,语气不满:“不会用劲?”

  她的皮肤很白,平常捏重一点都会留下印记,不过过不了一晚上便会消去,所以他调教的这几次隔天都没有留下巴掌印。可此刻按照他的态度,怕是势必要让她顶着掌印过两天。

  咬了咬牙,她又是一耳光抽在自己的脸上。

  左右开弓地扇了自己的脸上,她觉得自己又下贱到了一个新境界,跪在地上不断地扇自己耳光只为讨男人欢心,可他眼里的温度却越来越冷,摆明了对她非常不满意。

  生怕男人想出什么新的招式来折腾她,陈淑里边扇耳光边嘤咛开口:“求……求主人帮帮贱……贱奴。”

  “想要我帮你?”

  听见他开口,她泪眼婆娑地点了点头。

  “帮你不是不行,只是那就不是五十下,而是抽到我不想抽为止,你有心理准备了没有?”顿了顿,他不带任何感情地哼笑了一声,“忘记你现在是没有话语权的肉便器了。”

  而后不等她说出自己的想法,他脱下脚上的拖鞋掂了掂,而后用鞋底扇在了她的脸上。

  酒店的拖鞋不算很厚,可那毕竟是鞋底。

  脸被鞋底抽得往旁边一偏,陈淑里半天没反应过来,偏着脑袋跪在原地。

  “被鞋底扇得太爽,连脸都忘记偏回来了?”顾深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眼里瞬间升起一片雾气,她抽噎道:“主人……你别这样,贱奴害怕。”

  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淑里,他半晌才开口:“现在重新给你一个机会,如果坦白开口,我就让你当回受宠爱的小母狗。”

  坦白……

  这两个字回荡在她的耳边。

  不知为何,她突然变得固执且执拗,就是不愿意开口。

  不想主动说出来,仿佛说出来就变成了输家,变成死乞白赖求着顾深不要离开她的失败者,她的骄傲不允许她这样做。

  打定主意,她红着眼睛重新跪直。

  她摆明不吭声的态度已经表明她的回答,顾深气急,笑了两声:“好、好。”

  而后他不再怜惜,用鞋底往她脸上抽去。

  不一会儿,她的脸颊便红了起来。

  扔掉手中的拖鞋,顾深伸手摸去,她的脸颊仿佛火烧一般又红又烫。

  心底的施虐欲陡增,他命令道:“肉便器给老子把嘴巴张开,老子要喂尿给你喝。”

  极度羞辱的话从他嘴里讲出来,可陈淑里已经被打服了,此刻顾深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是格外委屈地张开嘴巴。

  “不够大,你见过哪个厕所里面有这么小的肉便器?”

  眼睫颤了颤,她将嘴巴张到最大。

  虽然之前也被顾深尿液调教过,可真正被她咽到嘴巴里的只有当初高潮时的那一口。

  而眼下顾深却似乎将她真的当成了肉便器一般,将肉棒搭在她的下唇上,舒服地放起了尿。

  淡黄色的尿液打在她的口腔内壁,腥臊的味道蹿进她的鼻子里,她仿佛就是男人的尿壶,为了伺候男人撒尿。

  眼看尿液就要溢了出来,男人却将肉棒抽离。

  “闭紧嘴巴含住里面的尿,不许吐也不许咽。”他往后撤了一步,“不许喷出来,要让老子看看你究竟有多喜欢老子的尿。”

  没等陈淑里明白过来这个指令究竟是什么意思,一个耳光就重重地抽在了她的左脸上。

  她几乎是用尽嘴唇的全部力气,才没有让嘴巴里面的尿液喷出来。

  “继续保持,尿液喷出来多少,决定了你等会好不好受。”

  见她乖巧地含着自己的尿液,顾深抬起手,开始猫逗老鼠似的,正反手扇着陈淑里的耳光。

  每次她都迫不得已地将被扇到一边的脸重新摆正,等待男人的下一个耳光。

  口腔里的尿液不断晃动,每一个味蕾都充分品尝到了男人尿液的腥臊味。

  30.姜罚-上(肉便器、逼里塞嫩姜)

  “咽了。”

  好不容易得到男人的命令,陈淑里几乎是带着感激的心情将口中尿液给咽了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被顾深到底抽了多少记耳光,只觉得脸颊处又红又烫。

  好不容易将口中的尿给喝了进去,他再次命令道:“张嘴。”

  陈淑里迷离地睁开眼睛,看见顾深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她的嘴唇。这次他甚至没有将肉棒搭在她的唇瓣上,仿佛她真的是一个肉便器一般。

  离着一段距离,尿液打进她嘴巴里的时候,发出‘滋滋’的水声。

  男人在快要尿满她的嘴巴时又停了下来,故技重施,让她逼近嘴巴扇她耳光。

  ‘啪啪’声在浴室里不断响起,陈淑里用这种方式喝完了顾深的一泡尿,在尿完的时候,他在她嘴巴里抖了抖鸡巴,又用龟头在她的奶子上擦了擦,将上面的残尿擦干净。

  整个动作之间没有任何的温情,让她委屈地直想哭。

  她撇了撇嘴巴,看向顾深,两人视线交汇,他低头看着她的脸,脸颊又红又肿,上面布满了他的掌印。

  这次耳光没留任何余地,她的脸肿了起来,没有两天肯定消不下印记。

  顾深闭了闭眼睛,忍下想要去哄她的念头,后门处她和沈俞抱在一起的画面浮现在他的脑海。

  陈淑里喜欢他这点,他从未怀疑过,可他担心她没有那么喜欢他,在发现他不如想象中那么好后,她也许会选择转身离开,或是去选择一个其他正常的男生。

  这样的念头光是浮现,就让他满腔怒火,不得平息。

  等再次睁开眼时,顾深眼底的情绪再次冰冷:“你不会以为惩罚就这样结束了吧?”

  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还……还有什么惩罚?”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僵硬,她膝行了两步,跪在他的脚边,祈求道:“狗奴刚刚很乖的……呜呜都没有流什么尿出来,骚货真的受不住耳光了,脸要被打破了……”

  她嘤嘤哭求,顾深瞥了她一眼:“那就不打。”

  意外于他的好说话,他却转身离开:“爬出来。”

  跟在他的身后,陈淑里慢慢地从洗手间里爬了出去,看见他将床单和浴巾系成长长的一条绳索,连接在房间的对角线处。

  看着上面不断凸起的绳结,她的脑海里陡然浮现出一个不大好的念头。

  ……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没等她过多脑补,顾深又再次消失,前往了套间里的厨房。

  过了一会儿,他手里多了一块姜,嫩黄色的姜被削成了拇指粗的圆柱体。

  他踢了踢陈淑里的屁股:“趴下。”

  那块姜的出现怎么也不可能是作为食物的调味料,她眼皮跳了跳,第六感让她忍不住逃窜。

  可她又怎么会是顾深的对手,每逃几步就被他一把扣在身下,大手往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几下:“还想被加罚?”

  “不、不想……顾深你别这样,我知错了。”她不断挣扎,“不要把姜放进去……呜呜我害怕。”

  她也看过好几本调教小说,知道他是要将那个玩意塞进她的小穴里面。

  光是想想那样的滋味,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不要放哪?”

  “不要放进我的穴里呜呜……”

  “那是狗逼。”顾深又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记,“对这种这么了解?”

  他的语气怎么也算不上太好,她不敢再回话,只是呜呜地想要逃离他的桎梏。

  见她实在不配合,顾深也烦了,将她两手扣在身后,用她的发带将她的手给绑了起来,而后把姜块慢慢塞进了她的骚逼里面。

  生姜的汁水摩擦到骚逼里面的嫩肉上,带起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顾深欣赏了一会儿她的骚样,道:“狗逼有了装饰,贱奶头可不能就这样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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