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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母侦探司空月儿·之·催眠绝奸】(7)作者:cherry百分百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0-1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美母侦探司空月儿·之·催眠绝奸】(7) 作者:cherry百分百2024/10/15发表于: sis001 为什么这几个月没写了呢?是因为一点时间都没有了。过去全靠挤碎片时间,但是最近几个月已经碎片时间都没有了。我每天从早
【美母侦探司空月儿·之·催眠绝奸】(7)

作者:cherry百分百
2024/10/15发表于: sis001

为什么这几个月没写了呢?是因为一点时间都没有了。过去全靠挤碎片时间,但是最近几个月已经
碎片时间都没有了。我每天从早上做事做到晚,节假日也不休。
也是因为现在经济不好吧,各个领域都在卷,我也只能被迫卷,就变成这样了。

谢谢大家支持,点赞40,回复15就开始写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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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处盯着我,大厅中弥漫着红色幽光,鼻中萦绕着一种
迷离香味,似乎还夹杂着男女性爱之后发出的味道。

  在这样的地方我竟然只穿着内衣,我的身体接触着空气,没有安全感,却又
因此而感到兴奋。我该逃的,赶紧逃,危险的欣快感在胯下蔓延,阴道里疯狂浸
出淫水,它们滑落出来,把内裤打湿了。

  我成了男人们的猎物,他们将我挡住,等我转过身去,却发现自己被围在了
中间。

  他们几乎没穿衣服,雄性的体味逸散出来,让我兴奋得发抖。我看见他们因
为看到我的身体而勃起,阴茎隔着内裤挺立得高高的。我本想开口拒绝,却感觉
到有人触碰了我。

  我本能一躲,撞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和男人肌肤接触的感觉让我内心震颤,我再躲,却只是发现他们缩小了对我
的包围,接着几只大手同时摸在了我的身体上。

  那种被男人爱抚的感觉瞬间就让我沦陷了,我能感觉到他们在摸我的背,我
的大腿,我的小腹,我的手臂,接着有人摸到我的脖子上,我被刺激得几乎叫出
来。接着有人解开了我的面具,我想阻挡,却被抓住了手。

  我侧过头去,想用头发遮住脸,有人抓住了我的乳房,隔着胸罩揉捏,接着
一只粗糙的手伸进我两腿间,用力地捂住我的裆部。那只大手没有犹豫,粗暴地
在我阴部揉,舒爽感突如其来,让我啊地尖叫出来。

  等意识到的时候,一只手正在用力摸我的嘴唇,然后插进我嘴里,用指尖抚
摸我的口腔和牙齿。

  我突然觉得自己飘了起来,高高地飞离地面,却发现是他们将我举起来了。
我平躺在他们的手上,被带进一个更加阴暗的大房间里。

  等我被放到床上,抬头就看到黑压压的一群人,看不出来有多少,但至少也
该有三十人吧。

  他们要做什么?

  我会被三十多人性侵?

  「等一下。」我刚说出口就被按到了床上,手脚都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等一下!我后悔了!」我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心里好慌乱,却又兴奋莫名。

  我奋力挣扎,就被掐住了脖子,我感到全身都在被爱抚,内裤和文胸突然就
被脱掉,一个陌生人向我吻了过来。

  我摇晃脑袋想避开他,他粗重的呼吸不断喷进我鼻孔里,嘴用力在我嘴唇上
贴。

  我一边害怕着,乳头和阴蒂却自己勃起了,男人控制住我的头,对我激吻起
来,他没命地吮我的嘴,又把舌头伸进我的口腔中。他舔我的舌头,舔我的口腔
黏膜,吸食我的口水,又有更多的他自己的口水流进我嘴里。

  我的阴道在疯狂收缩,空虚和想被填满的感觉不受控制地涌来。

  理智渐渐被情欲支配,突然覆水难收,我晕了头,竟然和身上的男人湿吻起
来。

  我们侧着头互相吮吸,嘴唇严丝合缝地亲密紧贴,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我
感觉到双手被举过头顶,有人和我十指交扣,有人将我的脚趾放进口中含住,我
身体的每一寸似乎都在被抚摸,一切都那么放纵,我几乎立即失控,压抑不住的
呻吟在我和男人激吻的每个间歇爆发出来。

  我意乱情迷,仿佛要被融化,身体陷入床榻,感觉到细碎的吻沿着脸和脖子
一寸寸落下,我也无力地叫喊:「给我,给我……」

  我想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一场梦,身体的感觉却在提醒我毋需欺骗自己。

  可就在这时候,我眼前出现了无数破碎的黑线,我原本以为这是霓虹灯的虚
影,又觉得它是某种飞蚊症,但渐渐地发现那些虚影从破碎变得整体,看似随意
的线条缠绵悱恻,它们疯狂地交织着,让我无法忽视它们。

  比整个世界更加喧嚣的咆哮从黑线中爆发出来,接着世界崩溃了,我也猛然
想起那虚影的出处,它来自高昊给我看过的那张抽象画。

  我就这样醒了过来。

  什么都没有发生,或者说发生了很多,但并非我看到的那样。

  我正坐在一张柔软的椅子上,陈聪坐在我对面。这屋子是白色的,天花板,
地板,墙面都是白色,几乎空无一物,我甚至怀疑这里才是我想象出来的梦境。

  而我整整齐齐地穿着衣服,就像我上班时一样,是那套藏青色的职业套装和
黑色的丝袜。

  陈聪有些惊讶,他说:「你可真聪明,怎么总是能跳出来?」

  「我为什么在这里?你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在这里?你不记得了吗?是你主动答应来我的水疗馆看看的,月儿
小姐。」

  「我……」

  「没关系,我帮你记起来。」

  说着他打了一个响指,我的思维随即陷入一片空白。

  时间的流速变得缓慢到近乎停滞,我能看见、听见、闻到、感觉到一切,但
我不知道这一切的意义,就好像我的灵魂被隔离了,我成了一具没有意识的肉体。

  「这次就好多了。」陈聪说着,走过来,将手插进我的后背和腿窝,他很强
壮,将我轻易抱了起来。

  我躺在他怀里,什么都能感觉到却又什么都不知道。

  这感觉真奇怪,但我又无法理解这意味着什么。

  陈聪将我放在一张诊所的窄床上,他盯着我的脸看,用指尖抚摸的脸颊,我
觉得被他触碰的感觉有些痒,这种触碰似乎意味着什么,但我不知道,只觉得心
跳加速。

  他说:「司空小姐,你真的长得太他妈美了!你这张脸我日!极品我日!你
嘴也美,口红也很骚,好他妈性感一张脸,我日。」

  他说着就在我脸上到处摸,用手指摸我嘴唇,又贴近了看我的脸,他看我的
眼睛,看我的皮肤,看我的鼻孔和口腔,似乎要将我脸的每一个细节都牢记在脑
海里。

  「真他妈完美!」他说完就亲了我,只是浅浅的一下,用嘴亲了我的嘴唇。

  嘴唇互相触碰的感觉有些舒服,我隐约觉得这是不应该的,我本来或许不想
和他亲吻,似乎心底里有些排斥,但又说不上来。

  我不明白,就仔细想,但越想越糊涂。

  他也不等我想明白,着迷地在我脸上又看几眼,然后又亲了过来。

  这次我们亲了很久,先是触碰着不动,接着他的嘴开始蠕动,和我的嘴唇摩
擦,我正觉得舒服,他又放开我,一下一下地啄吻。

  我觉得又讨厌又欢喜,说不明白,渐渐地就想闭上眼睛,又情不自禁地将嘴
唇张开。

  他老是盯着我看,眼睛里满是痴迷,似乎在看一件宝贝。我受到触动,也知
道他要深吻了,就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嘴等他。随后就感觉到他嘴里湿暖的空气
进入到我嘴里,那味道有些臭,我们的嘴唇也紧贴在了一起。

  他的舌头伸来,试探着触碰到我的舌头,然后缠绕上来。

  我觉得很舒服,视觉消失之后其他的四感似乎变得更灵敏了,嘴唇、口腔和
舌头上的感觉很快就占据了我的脑海,让我什么都不再去想了。

  他的嘴真臭,但那种臭又伴随着体感上的舒爽,反倒让我有些上瘾。

  我用舌头纠缠他,和他互相舔舐,先紧紧顶在一起,又一圈一圈地搅。我们
的嘴唇也行动起来,互相吮吸对方,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又力尽而分开,发
出啵啵啵的声响。

  我的口水不停分泌出来,和他的口水混在一起,即便我不停地吞咽,口水还
是在从我嘴角流出来,那些口水又因为我们的激吻而涂抹在我和他的嘴唇上,到
处都是。

  等我觉得快离不开他的这个吻时,他却和我分开了,他还是那么一脸不可思
议地看着我,说:「司空小姐,和脸像你这么美的美女亲嘴可太他妈爽了!老子
最喜欢和你这种女神脸的亲嘴!亲嘴果然就要和脸美的亲才爽!今天总算真的让
老子亲到你了我操!!」

  我想他是喜欢和我接吻的,我也喜欢接吻,而且心里很焦急,我轻声说:
「吻我~」就眯着眼睛,微张嘴唇索吻。

  他果然又亲过来,我急不可待,偏过头,好以最深的姿势和他交合。

  我们的嘴都张开,以X形结合,紧紧贴在一起。他的舌头伸进我嘴里,进入得
很深,我也一样把舌头伸进他嘴里,随后我的的舌头互相缠绕,舌头舔着舌头,
嘴唇吸着嘴唇。我感觉他在吸我的唾液,又用舌头探索我的整个口腔,仔细地品
尝我口腔里的每一寸。我闭上眼睛享受,却因为这强烈的刺激而猛地发抖。

  我能感觉到阴蒂在疯狂勃起,已经硬到了极限,同时淫水在涌出来,不但阴
道湿透了,而且尿道旁腺和前庭大腺也在流水,那种淫液通过尿道沁出,打湿内
裤的感觉让我失去理智。

  我开始叫,但嘴巴被他紧紧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微弱叫声。

  裙子里面好热,胯裆里在流汗,接着全身都燥热起来,身体也舒服得动不了。

  又吻了不知道多久,我阴道收缩了好几次,阴部又酸又胀,我觉得受不了了,
身体就扭动起来。

  陈聪应该是感觉到了,放开我抬起头来,我们唇间还连着很多唾液,它们在
我们的嘴间拉成透明丝线,然后断掉,滴落,落在我嘴唇上。

  陈聪看着我亮晶晶的嘴唇,笑起来说:「司空小姐,这是我们第一次接吻。」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出这句话的样子特别猥琐,但我全身被情欲充满,好像也顾
不得这些了。

  「司空小姐,你身体已经兴奋了吧?」

  「兴奋……嗯,我湿了,身体很热……我想……」

  「嘿嘿嘿,你先忍一下。」

  「为什么?」

  「我要先玩你的脚。」

  「你也喜欢我的脚?」

  「那是当然的,像你这样的美足,是的男人都喜欢,何况你今天还穿了高跟
鞋和黑丝袜,甚至还配了职业装,我怎么能浪费你的这番准备呢?」

  他说话的时候总爱猥琐地笑着。听他说我的脚美,我倒是很高兴,而且比听
他说我脸美更高兴,我想我就是喜欢男人为我着迷,其实何止是我,世上的女人
都喜欢男人为自己着迷,一个男人喜欢你的脸或许只是喜欢,但喜欢你的脚一定
就是着迷。

  我因为他的着迷而感到兴奋,躺着看他要怎么对我。只见他的目光在我整个
身体上来回扫视几轮,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特别在我隆起的胸部、腰肢、
胯部、丝袜腿、被丝袜高跟包裹的脚上刻意停留。

  他把脸贴近我的身体,呼呼地嗅闻我的味道,又隔着衣服轻轻亲我。他亲我
的乳房,又亲我的肚子,然后贴近我裙子,在我阴部附近停下,把脸按在我裙子
上,深呼吸。他在隔着裙子嗅闻我私密处的味道,我不知道他能闻到什么,只听
到他说:「好香。」

  然后他一路往下闻,鼻尖沿着我的腿摩擦,到达我脚的位置。

  他把我穿着高跟鞋的脚捧起来,放在眼前认真观察,似乎要把我脚的每个细
节印在脑袋里。然后他亲吻我的高跟鞋,又将它脱了,我想我脚上的味道就这样
飘了出来。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吧?那高跟鞋和丝袜我已经穿了一天。陈聪闻到我的味道,
迫不及待地把鼻子伸进高跟鞋里,然后用力呼吸。

  他兴奋得浑身都在抖,突然将我的脚底按在了他自己脸上。

  「太香了!」他叫出来:「太香了我操!」

  他的脸在我脚底上下摩擦,然后将我脚趾的位置紧紧按压在他鼻孔上,让我
的丝袜堵住了他的鼻孔,然后他狠狠地嗅,像要把我整个吸进他鼻腔里一样地吸
着气。

  「好骚!」他惊呼:「太骚了,太香了,我肏,极品我操,肏,极品!」

  我不知道他说的极品是什么意思,只感觉心跳得好快,他的沉迷一直在刺激
我。

  他脱了我的另一只高跟鞋,不但鼻子伸进去闻,甚至还伸出舌头在里面舔,
然后握住我的两只脚腕,将我双脚同时按在他脸上。

  「这个味道是极品!我日,真你妈骚!你脚的味道都他妈是极品!脸美脚又
骚,我日你!你她妈是怎么长出来的?!」

  他的辱骂让我又害怕又兴奋,我看着他将我的脚趾放进嘴里,又舔又吸又闻,
一边含着我的右脚,一边呼吸着我的左脚,然后捧着我的脚上下左右地亲吻、舔
舐、观赏、抚摸,从脚趾到脚跟,到脚背到脚底到脚腕,似乎任何一寸都没有放
过。

  「女神就是女神,脸也完美脚也完美,不,你的脚甚至比脸还美,我可太喜
欢你这双美足了。」

  陈聪的称赞让我晕乎乎的,阴道括约肌收缩了好几次,阴道里面在发烫,又
被内裤、黑丝裤袜、连体上衣包裹着裆部,包臀裙里面热烘烘的,胯下热得难受。

  脑袋里的想法变得天马行空,我有一瞬间甚至希望自己的脚变得像阴蒂一样
敏感,这样在陈聪玩弄我脚的时候,我就能像被口交一样冲上高潮。

  只是没想到陈聪和我有同样的想法,他说:「司空小姐,让我把你的美足变
成性器吧。」

  「什么?」他的话让我感到不可思议。

  「变成性器。」

  「怎么可能?」

  「没什么难的,只要你配合一下。」

  我想也不想,就问:「要怎么做?」

  「我会对你催眠,让你的脚变得像性器一样敏感。」

  「真的做得到?」

  「只要你不反抗就能做到。」

  「嗯,我……」我应该反抗吗?

  我到底在这里做什么?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司空小姐。」

  「怎么?」

  「你听。」

  「听?」

  我仔细听,正好听到他打出响指。就像是按下了某种启动按钮一般,我的思
维变得迟缓,一切的思绪都好像被淤塞住了,无法流动。

  「这个响指是我预设在你潜意识里的催眠触发器喔,为了构建这个催眠陷进,
可废了我一番心思。」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被他催眠了吗?只要他打个响指,我就会被催眠?
但我似乎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只是……好像有点不同,但说不上来……

  「司空小姐。」

  「我被催眠了吗?」

  「是的,你已经被催眠了。」

  「我觉得没什么不同。」

  「的确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你的脚变成了性器。」

  「脚……」

  「它变得好敏感,它受到的每一次触碰,都会让神经信号直达你大脑里的性
反应区间。」

  「是这样吗?」

  陈聪打开了音乐,那歌声虽然温柔,却单调乏味,蕴含着一种低频振动。他
又在一张丝巾上喷上些药水,然后将丝巾盖在了我的脸上。

  我的视线被遮住,只闻到药水好香,但不是花香果香,而是某种肉体的香气。

  「你的脚就像阴道一样敏感,现在很酸,很胀……」

  「嗯……是的,我的脚好酸……有些胀……像阴道一样,好空……」

  「它越来越胀,就像勃起了,硬得发痛。」

  「呃嗯~好难受~」

  「你想要。」

  「想……好想……」

  「想要什么?」

  「被填满,被抚摸。」

  「你的脚在发骚?」

  「在,在发骚。」

  我受不了,扭动着双腿,让被丝袜包裹的脚在窄床床垫上摩擦,那感觉就像
用坐垫摩擦阴蒂,让我舒服得顶起了腰,但不够,远远不够。

  陈聪在我小腿上爱抚,问我:「想要被玩脚吗?」

  「想,玩我,玩我的脚~」

  「嘿嘿嘿嘿,现在就满足你!」

  陈聪抓住我的脚开始爱抚,每一下都像是在玩弄我的阴道前庭,我觉得我的
脚湿了,燥热又空虚,想被男人肏脚。陈聪的手指又滑到我的脚底,在上面转着
圈地按压摩擦。

  他问我:「现在是什么感觉?」

  「像是阴道……呃啊~……阴道……像是……摸阴道……」

  他的手又滑到我脚趾的位置,我被刺激得突然弓起身子,嘴张得大大的突然
惊叫出来,那感觉太过刺激了,让我浑身肌肉一阵紧绷,本能地甩脚想要摆脱。

  他蛮横地握紧我的脚腕,问我:「被摸脚趾是什么感觉?」

  「不要摸!」

  「说,是什么感觉?!」他竟然猛地将我的脚趾捏在手心里!

  我哇啊一声叫出来,挣扎着求他放过我,我脸上的丝巾也被甩到了地上。

  他还在问:「是什么感觉?!是什么感觉?!」

  「阴蒂!像是阴蒂!放开!不要捏,不要!啊——!」

  他一口将我的脚趾含到了嘴里,用力一吮,我惊声哭叫出来,差点一下子死
过去。他将我的双脚按在自己脸上,疯狂地舔舐摩擦,剧烈的快感直冲我脑门,
让我爽得死去活来。有时是脚趾被舔,有时是脚底被爱抚,有时整只脚都被他握
在手里把玩,那感觉就像被人不停地用手和嘴玩弄阴部,玩了阴唇又玩弄前庭,
玩了前庭又玩弄阴道,还把阴蒂含在口中拼命地搅。

  我整个人失控了,身体动不了,眼睛闭上,张大嘴瘫在窄床上任由他玩脚。
身体还时不时地因为太过舒服而扭曲着弓起来。

  他还是对我的脚赞不绝口。听他不停地说着我的脚有多美,有多香,多骚,
多性感,我竟然神魂颠倒,似痴如醉。

  又被玩了一会儿,我渐渐适应了脚上的刺激感,难受的感觉慢慢缓和了,取
而代之的是源源不绝的性快感。我迷乱地淫叫,声音那么的无力却又淫荡。他突
然放下我的脚,抱住我要和我亲吻,我立刻回应他,吮住这张刚刚还在舔舐我的
脚的嘴。

  他抱住我的脖子,我也扶着他的肩膀,我们浓情深吻,不断变换着角度,交
换着口水。舌头缠绕在一起,胡乱地互相舔舐搅动。他吻得好疯狂,舌头用力地
舔过我的牙龈和牙齿,将我口中的每一寸都染上他的味道。我也不断索取,在激
吻中放弃思考,从和他的亲吻中获取每一丝的快感。

  「司空小姐,喜欢这样亲嘴吗?」

  「喜欢!呜!~」

  「你好像很喜欢亲嘴啊?」

  「是,我喜欢……呜……喜欢……亲我……吻我……呜……」

  「喜欢和我亲?」

  「喜欢~」

  「喜欢和我的臭嘴亲?……喜欢喝我的臭口水?」

  「喜欢,喜欢……呜……喜欢……喜欢……呜,呜呜呜呜呜……」

  我们两个混合的口水的味道充斥在鼻腔中,就像催情剂,我全身都在发抖,
他有力的大手按在我后脑上,把我往他的方向按,我们的嘴紧紧地互吸在一起,
不知道吸了多久,我忽地就感觉自己窒息了。

  脑海中一阵眩晕,我失去力气向后倒去,他将我放在床上,双手在我身体上
摩擦,隔着职业装制服爱抚我全身,嘴从我的脸亲到脖子上。耳中听到他在说:
「我也喜欢亲你这种的,你脸太美太美了,女神脸,女神嘴,又会发骚,你发骚
的表情真的无敌。」

  我扬起头配合他对我脖颈的亲吻,他继续往下,沿着西装和上衣深V的领口,
亲进我的乳沟里。

  我闭上眼睛挺起胸脯,而他吮吸着我乳沟里的汗水,用嘴感受我的胸口的肌
肤。随后他举起我的手臂,将口鼻按在我腋下,嗅闻我的香味,接着又隔着包臀
裙亲吻我的下阴。

  他摸着我的丝腿,又回到我的脚上。那双让他着迷的丝足已经变成了性器,
他抚弄在上面就像抚弄在我裆部上,他脱了裤子,将阴茎裸露出来,然后就将我
的双脚按在了上面。

  我的脚底从两侧包住他的阴茎,他上下耸动摩擦,那感觉就像是在被肏阴道。

  我被肏得扬起头,啊啊啊啊地叫个不停。他的阴茎又往我脚趾上捅,让我兴
奋得猛地射了一道阴精。

  「我不行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就是觉得自己舒服得快要死了。

  他将我的左脚继续按压在他阴茎上给他脚交,同时把我的右脚放到脸上舔弄,
我抬起身子,手肘撑着床面,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很快我们就四目相对了,他一边玩我的脚一边看着我的脸,我不知道自己脸
上具体是什么表情,我只知道那表情一定很骚,很淫荡,也很美,美得让他着迷,
以至于露出了那样可怕的眼神。

  我看着自己的右脚脚趾被他含在嘴里拼命吸,而左脚和他的阴茎脚交,疯狂
摩擦,快感转眼间就突破了临界点,我潮吹了,下体断断续续射液,完全控制不
住。

  淫水射出来被内裤、裤袜、连体上衣的裆部挡住,下面还是不停地射,我能
感觉到胯裆里迅速地湿透了,淫水在我腿间扩散,失禁般的快感充斥在脑海中。

  「啊啊!我不行了~!」就像海潮袭来,既快又猛,没有预兆,也无法抵挡,
我乍然被他肏上高潮。

  浑身的肌肉先是紧绷,我向后一翻,失控倒在床上,紧接着抽搐就传满全身,
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上弓。我的阴道随之就也潮吹了,可尿道潮吹还没停,两条道
就一齐泄着淫水,让我舒服得像要死过去。

  在我高潮的时候陈聪还温柔地吸吮着我的脚趾,让我的高潮能持续更久,我
有些感激他能这么做。等我的高潮结束,他就放开我,让我躺在床上,等高潮的
余韵散去。

  我的脸一定是红透了,高潮的淫乱味道从我裙底飘散出来,充斥在空气中。
陈聪似乎觉得我高潮后无力的样子很美,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他居高临下,俯视一切,随意地伸手在我身体上摸,从脸到乳房到小腹到大
腿,又伸手进我大腿中间,一边摸着一边伸进我裙底。

  「女神,你裙子里面好热啊,又热又潮。」

  他抱住我的丝袜大腿亲吻抚摸,用脸在我大腿上摩擦,他将口鼻伸进我裙下,
闻我裙子里面的味道。

  「太淫乱了……唔嗯……司空小姐,把你的裙子脱了。」

  我弓起腰,伸手到后面拉开包臀裙的拉链,然后将它往下推,陈聪也来帮我
拉,我们就一起将它脱了下去。

  陈聪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边拿着我的裙子,嗅闻内侧,一边在我整个下半
身看。

  我西装里的无袖上衣是连体款式的,就像是连体泳装,有个内裤一样的底裆
在我胯下勒住,黑丝连裤袜穿在里面,最里面是我紫色的内裤。

  陈聪解开我西装的扣子,将西装也脱掉。我身上就只剩下无袖连体上衣、黑
丝裤袜和一套性感内衣了。

  他看着我的身体,迅速失去理智,突然埋头亲在我隆起的阴阜上。

  「原来你里面也穿得这么性感!」他激动地说着,双手在我的腿上胡乱地摸,
有时用嘴亲我的阴部和大腿,有时把口鼻都塞进我胯下呼吸。

  我被弄得不断扭曲身体,一双腿曲起又伸直,并拢又张开,脚在床上摩擦,
就像在故意勾引他。

  他的手在我大腿内侧用力爱抚,然后专注于我的下阴,隔着衣物玩弄私密处
的敏感地带。阴蒂被他断断续续地抚过,阴唇和前庭位置也被顶按着摩擦,还有
会阴和肛门他也没有放过。

  我有些羞耻,又很惊喜,只觉得他对我亲怜密爱,渐渐地神魂飘荡,身心沉
醉,我的阴道括约肌焦躁地收缩,淫水流了又流,裆部被他玩弄时不停发出莎莎
的水声。接着我的阴道又变得空虚,想被插入,被填满,被挤压,想与男人合为
一体,随着本性爱来爱去。

  「我不行了。」我说出了口。

  他的忍耐力似乎也到了极限,我们对对方的想法都心知肚明,他也不说废话,
将我用横抱起来,离开这个房间,最后把我放在一张大床上。

  我躺在床上,双手举过头顶,暴露腋下,忍耐着性欲,等他扑过来。

  他脱光了衣服,趴在我身上,抓住我的手压了下来。我们十指交错紧扣,饥
渴地接吻,然后他亲吻我的脸,向下到我的脖子,我的腿勾到他腰上,他就用手
用力地摸我大腿。

  我们扭曲着身体缠绵,腿像绳结一样纠缠在一起,既不想分开,但又不得不
分开。我们脱了我的连体上衣,我伸手到背后解开文胸,让自己的乳房完全赤裸
在他眼前。他以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我的乳房看,然后突然吮住我的乳头,让我
刺激得仰头激叫。

  他抱起我,我就坐到他胯上,挺起胸抱住他的脑袋。

  他随心所欲地玩我的乳房,手有时揉我的胸,有时在我背上摸,他亲我的肩
和锁骨,又在我的整个乳房上舔。

  我饥渴难耐,呼唤他:「不行了~」

  他推倒我,撕开了我裤袜的裆部,将我的湿透的内裤裆部拉到一边,然后扶
着阴茎,用龟头在我的小阴唇上摩擦。

  「不要这样!!」我几乎是尖叫出来。他却突然擦到了我的阴蒂上,我张大
嘴叫不出声,只痛苦地看着他。

  我害怕他会逗弄我,让我求他才肯插入。但如果他要求的话我真的会求他。
还好他没有,一切只是顺理成章,我将腿大大分开,他将龟头滑到我阴唇下部,
只用了一秒钟我们便互相找到了对方,我往上顶,他向前捅,他硕大的龟头撑开
我正紧绷着的阴道口,插入了我体内。

  那阴茎往里捅,分开我滚烫湿滑的阴道黏膜,一路捅到最里面。他用力捅出
最后一下,龟头撞在我的宫颈上滑开,触碰到我阴道的最深处。

  我正紧绷着的阴道内壁像避孕套一样紧紧包裹着他,不留一丝缝隙的紧贴着,
我们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紧紧结合。

  饥渴的阴道终于被填满了,我舒服得浑身失去力气,只觉得阴道前段在一下
下夹紧。

  他摇晃着身体,用阴茎在我阴道里搅,一圈又一圈。他似乎是在感受我里面
的形状和质感,他阴茎的形状也不可抑制地出现在我脑海中。

  「你可真是个极品,人是女神,屄也是极品!」他突然抽出阴茎,又猛地捅
回来,我啊地惨叫出来,他扶住我的腰,开始了抽插。

  在如此饥渴的状态下突然被满足,我爽得整个人都要死过去,他肏了一会儿
就埋头亲我的乳房,我却大声惊叫,叫他「不要停!」。

  不能停,不要停,似乎停下我就会死,我才刚尝了一口性爱的味道,已经食
髓知味,再也离不开了。

  我希望他能冲刺,一口气地狠狠肏我,肏死我,把我肏得哇哇大叫,高潮到
无法呼吸。

  我求他,说:「不要停下来,求求你!用力肏我!肏死我!求求你肏死我!」

  他也顺从了我的祈求,压在我身上耸动身体。感觉到下阴的快感源源传来,
我的饥渴稍得缓释,嘴上还兀自叫着:「继续啊!求求你!用力肏我!不要停下
来!肏我!肏死我!」

  他一边肏我一边看着我的脸,看我受不了的淫荡表情,看我祈求他,凌乱地
摇晃着脑袋,迷乱地发出放荡的叫声。他抓住我的脖子,摸我的脸,把嘴对在我
的嘴上,但因为身体的摇晃太过激烈我们没法接吻,只是嘴和嘴对着,呼吸着对
方的呼吸。

  快感在我胯下堆积得好快,我神魂颠倒,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了。

  在我心神错乱的间隙里他停下来,冲动地吻上了我,我立刻抱住他,最浓烈
地回应他,然后他再次抽插起来,让我不得不放开他。

  我的腿有时绷紧到脚尖,有时勾住他的屁股,有时又伸到天上。他把我的乳
房揉得不断变形,猛烈地亲舔我的腋下,然后抓住了我的腿,将我被丝袜包裹的
足放到脸上。他一边抽插我,一边闻我的脚,我的脚好像成了他的催化剂,让他
的肏干变得又快又重。

  我喜欢他这样狠狠肏我,就自己把脚往他脸上送,将阴蒂般敏感的脚趾伸进
他嘴里让他吸。我们两个都爽得上头了,我叫起来他也叫起来,接着他把我的双
脚架在肩上,抱在我的大腿,让阴茎捅得飞快。

  我喘不过气来,张大嘴吐出急促喘息。他也爽得「啊!——」地叫出来,露
出受不了了的爽烈表情,又愤怒地盯着我,看我的神情渐渐变得痛苦,紧锁着眉
头尖叫。

  高潮的感觉迅速向胯下聚集,我残余的一点意识知道自己已在边缘。

  我惨叫出来:「要来了!」

  我怕他不明白,继续尖叫道:「要高潮了!——啊!!送我去!!」

  「我也!」他怒吼道:「要去了!」

  「一起!……一起!」

  「一起去!」

  「继续!啊——!继续肏我!我想去!啊!!送我去!好想去!快操死我!
肏死我!求求你肏死我!」

  「去吧!去吧!司空月儿!」

  「让我死吧!」

  「一起死吧!」

  他咬牙猛冲,我爽得哭出来,我的整个身体都被他撞击得高频率晃动,眼前
模糊一片,以至于我都把控不到高潮的时机了。

  它来得又突然又自然,快感在胯下聚集到了极限,终于一点也兜不住了,好
像水气球被充到爆开似的,性高潮的快感从我胯下猛然扩散到了全身。它来得太
疯狂,身体不但能感觉到爽,甚至也感觉到痛,过量的快感激荡在全身每一道神
经中,在大脑里呼啸肆虐,我张大嘴发出半声尖叫,接着就因为肌肉的痉挛而发
不出任何声音。

  身体也动不了了,全身都在高潮中僵硬紧绷着,连配合他的抽插也做不到了,
我的脚趾没命地张开,小腿紧绷得像要抽筋。

  不知道我的阴道括约肌现在夹得多紧?收缩得多剧烈?陈聪在我的收缩中作
了最后一刺,用他粗壮的阴茎将我的阴道贯穿到底。

  我们两个都在高潮中动不了身子,我们僵硬着,颤抖着,抽搐着,胯部紧密
贴合,在对方身上泄出体液。

  这场高潮持续了好久,等肌肉的抽搐稍稍减弱,我们两个都无力地叫出来。
他的身体突然软了,我的双腿也失去力气向两边分去,他忽地往前一扑,瘫倒在
我身上。

  我们赤裸的上身紧贴在了一起,抱着对方汗湿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
我们的生殖器仍然交合着,我的阴道在高潮后松弛,而他也渐渐变小。我们回味
着刚才的性爱,脸贴在一起亲热,一种莫名的感动随着高潮后催产素的分泌而释
放出来,我觉得那感觉很美妙,眼睛湿湿的,心里很是愉悦。

  他温柔地吻我,我也以同样的温柔回应他,他撑起身子抚摸我的脸,像情人
一样看着我,手指滑过我的脸颊和眼角。我觉得他看起来似乎没那么丑陋了。

  「叫我老公。」他说。

  「老公。」我没有犹豫就回应了他。

  「你太美了。」他不厌其烦地这么说着,「司空小姐,你太美了,再这样下
去我要爱上你了……」

  「你不爱我吗?」

  「我……」这个问题竟然让他皱起了眉头。

  我张开嘴,他倒是立刻吻了过来,我们好像已经熟悉了对方的节奏。而且我
好像有点掌握了他性爱时的各种小习惯,包括他接吻的习惯,我顺着他的节奏和
他亲,最后还是紧紧深交,用力互吸,将舌头送到了对方口腔深处。

  他不自觉地耸动了几下,我的阴道被他耸得又紧张起来,他也停止变小,半
硬着支撑着我。

  我们啄吻几次,亲密地呼吸着对方的味道,他说:「和你这样的,真是做几
次都不够。」

  「我们才做了一次呢。」

  「放心吧,今天晚上肯定日到你晕过去。」

  「你经常把女人……『日』晕吗?」

  我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暧昧,那是和男人调情的声音。

  他说:「说出来会把你吓到。」

  「我有些嫉妒了。」

  「嫉妒什么?」

  「以前你为什么不来肏我,让我这么寂寞。」

  「以后不会了,你会是我的专属性奴。」

  「只是性奴?」

  「你以为呢?」

  「我以为你让我叫你老公,是因为你想娶我。」

  他又抚上我的脸,着迷地看着我,说:「你真是个妖精。」

  「你喜欢?」

  「喜欢。」

  「你爱上我了?」

  他又沉默了。

  我本以为他会正面回应,就算是逢场作戏的调情他也该正面回应,但他还是
皱起了眉头,表情不只是苦恼,甚至有些痛苦,就好像我的话刺伤了他。

  我问他:「怎么了?你不爱我?不爱就不爱,我不会生气的。」

  「不,爱。」

  「不还是爱?」

  「不……爱……」

  他突然坐起来,将阴茎从我阴道里拔了出去。

  「你怎么了?」我也支撑着坐起来,看着他坐在床上摇头。

  「别问我这个问题。」他逃避着我的目光说:「别问我爱不爱。」

  我脱了丝袜,又脱了内裤,内裤湿得太厉害,已经被搅成了一条线。性爱的
味道从我胯间飘出来,像催情剂一样充斥在空气中。

  他那苦恼的神情消失了,面容再次变得猥琐,一双眼睛带着猥笑在我赤裸的
腿上看。

  「司空小姐,你腿上的皮肤像玉一样,你的腿型在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里是最
好的。让我看看你的裸足。」

  他也不等我回应,抓住我的脚腕拉起来,就将脚放在他眼前。我的脚颜色白
皙匀净,皮肤又细腻,足弓又高,他当然爱不释手,欣赏片刻就将我脚趾含在了
嘴里。

  我的脚仍然像性器一样敏感,哪里经得起他这样吸吮,很快我就被被他舔得
死去活来,他却又将舌头伸进我每支脚趾之间的缝隙中舔,然后将脚趾一支一支
地吮过。

  我被他吸得身体直抖,特别是脚战栗着就像要高潮了。他把舔过的左脚按到
自己的阴茎上撸动,又将我右脚换到脸上吸,我爽得上了头,说:「就这样……
就这样让我去……」。我舒服得没法停下来,只能主动给他脚交,让脚底和他阴
茎摩擦,以获取快感。

  他勃起得超快,粗大的阴茎没几下就硬得像铁棒,我用脚趾去碰他的龟头,
这样做让我们两个都舒服得扬起头爽叫。

  他叫得直吸口水,又将我两只脚都夹在他阴茎上,像肏阴道一样肏我脚底。
我也配合他,我们越做越快,等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欲仙欲死。

  本来就想这样用脚做到高潮,但那讨厌的感觉竟然在这个时候再次出现了。

  我的脑海中又出现了那些线条,它们杂乱无章地盘旋扭曲,蕴含的信息像洪
水一样无穷无尽地泄流出来。

  那些线条膨胀,扩大,自我复制,就像要淹没世界。我却无心去理会它们,
我只想做爱,一直做爱。

  我一只脚用脚底按在陈聪的阴茎棒身上摩,一只脚用脚底在他龟头上摩,时
不时用脚趾在他龟头上揉弄一下,我的脚趾擦着他的冠状沟,拇指指肚在他马眼
上揉。他也不客气地捧起我的脚,用嘴将我脚趾包住,舌头猛烈地用力乱舔。

  似乎很快就能这样达到高潮,但那些讨厌的线条却越来越多。

  我被迫分出一些心思仔细观察它们,却发现自己甚至无法分辨它们是在我的
视野中还是仅仅只在我的思想里,它们「看」起来像是比塞·汤伯利的抽象画,狂
乱、疯癫、神经质,如果沉下心去看,却会发现它们的每一部分都是高密度的能
量结构,模棱两可地蕴含着无穷信息。

  虽然我只分出了一点意识去观察它,它却迅速地抓住了我的注意力,接着它
们从破碎变得整体,看似随意的线条缠绵悱恻,它们疯狂地交织着,引我坠落进
去。

  「司空小姐?」

  陈聪发现了我的心不在焉,但我更是感到不妙。

  最先断开的是脚上的感觉,它仍然像性器一样敏感,但从脚上传来的性器官
被摩擦般的感觉被隔离在意识之外,我似乎成了一个旁观者,只远远「看」着这
一切的发生。

  「司空小姐?」

  「我……」我彻底停下脚上的动作,看着他,努力回忆着:「我在哪里?」

  「又脱离了,怎么会?」

  「脱离了?我脱离了什么?」

  「催眠,你一直在从催眠里脱离出来。」

  他爬过来,抱住我,亲吻我的脸颊,在我耳边说:「没事的,我会帮你再回
去。」

  「回去哪里?」

  「回到那种舒服的感觉里去,你需要做的很简单,就是停止思考,只需要去
感受就够了。」

  我听到耳边响起单调的微弱噪音,他的手指在我脖子上摩擦,我的心绪平静
下来。

  他轻声指引着我:「像你这样的美人,没必要去选一条难走的路,你只需要
顺从诱惑,让欲望指引你,你不需要做什么,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忍耐,也不需
要坚持,你只需要滑下去,轻松地到达极乐。」

  我靠在他身上,感觉被那些线条所唤起的意识又沉淀下去,我问他:「这一
切都只是海市蜃楼吗?我只是在被愚弄吗?被你。」

  「我说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感受本身,人生也只是一种感受不是吗?我
能让你快乐,让你欲仙欲死,我会玩弄你的小穴让它变得潮红,我会每天都肏你,
让你做我的性奴。这样你就能体验到真正的快乐,这才是你心底里想要的。」

  「我想要的……我真正想要的……」

  「所以停止挣扎吧,什么也不要去想。」

  「……不去想……」

  我试着像他说的那样去做,停止思考,只是去感受。

  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下体,性快感漫进脑海,我想思考也做不到了。

  似乎原因真的没了意义,重要的是感受,是去体会,一切的体验才构成了我
生命的本征。

  「司空小姐,睡吧……」

  我主动睡过去,被温热的性快感包裹着,在爱意般的温柔中,缓慢失去意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被他肏干着,我雪白的脚丫在他肩上,
在他头的两边,就在我眼前晃动。

  他干得满头是汗,我也已在高潮的边缘。

  但他没有一股作气送我去,反而拔出了阴茎,抱着我翻了一圈,让我趴在床
上,高高翘起屁股。

  这个动作让我觉得羞耻,但他却夸我屁股好看,说我的屁股又翘又大,还说
我的屁股很欠干。我很兴奋,按照他的指示,不夹臀,反而用力张开臀肉,让他
看到我的屁眼。

  他把脸埋进我臀沟里,鼻孔按在我肛门上吸,用嘴吮我整个臀沟,又将舌尖
顶在我肛门上转。

  屁股里传来的感觉让我舒爽得全身脱力,只是阴道空虚,饥渴得要命。

  等他玩我屁股玩够了,就跪在我后面插进我阴道里,他先抱着我的胯用力肏
了一阵,又觉得不过瘾,抓住我的双手借力,将我整个上半身反弓过来,狠狠地
肏我。

  这下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能引起我全身的振动,我的长发被撞得在空中飞舞,
我像只雌兽一样无意识地淫叫,口水不停从口中飞溅出来。

  不知道被肏了多久,我觉得快不行了,就不停地喊:「不行了!我不行了!」

  他维持频率再肏我一阵,将我肏到高潮,我身子拼命往后弓,在他的连续抽
插中潮吹出来。

  他拔出阴茎,同时放了我的手,让失去力气的我一头倒在床上。我还是继续
颤,他却不想停,抱住我摸遍我的全身,亲吻我的头发和脖子,舔舐我的背沟和
腰窝,玩弄我的背面和正面,然后将手指插进我阴道里。

  他找到我的G点,用手指顶上去抠,刚刚高潮过的我半分钟就被他抠到了潮吹。

  这是尿道潮吹,那感觉就像失禁,他让我放下羞耻心,只要去感受就好。我
照做了,松开腿让他随便抠,毫不设防地体会胯裆里失禁般的快感,毫无羞耻地
随着他的扣挖而射出水箭。当快感实在是爽得太为过分,我就张嘴惨叫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我爽得在床上挣扎,摇晃着脑袋像母猫母狗一样叫,我在床上翻滚,手
指插进头发,或在自己的脖子上抚摸。

  他不停地抠我G点,我就不停地射淫水,爽感轻易地将我推到高潮,我的阴道
抽搐了,宫颈也泄出了潮吹液。他还在抠,丝毫不停,我被抠得拱起来,口水也
从嘴里被甩出来,最后在一次极致舒爽的狂颤中,我猛然晕厥过去。

  但这场性爱根本没完,或者说,它只刚刚开始罢了。

  我先被肏晕,又被肏醒,在半梦半醒之间,我与陈聪变换着各种姿势性爱。

  有的时候我在上面,有时候他在上面,有时候我们侧着身子,还有些时候我
们纠缠在一起耸动身体。他从正面和背面肏我,用手指和阴茎抽插我,他给我口
交,我们又用69式互相口交,我泄在他嘴里,自己也吃下了他味道浓烈的精液。

  我好像晕过去几次,但记不得了,因为很快就会被肏醒。我突然想起,他说
会把我「日到晕过去」,他果然没有说谎。

  被干晕的体验让我觉得惊喜,我全力迎合他,他也卖力地玩弄我,后来我身
体的每一寸都被他舔过,我被玩到失去力气,躺在他怀里被他摸小穴。好像怎么
都做不够一样,我竟然又兴奋起来,求他插入我,告诉他我想和他做爱,我想要
他,而他的精力怎么都用不完,将我抱起来用各种姿势肏干。我被他满足得毫无
遗憾,就算立刻为他死掉我也愿意。

  等最后一次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我发现窗外已是白昼,原来我和他已经做
了一夜。接着我被肏进最后的高潮里,在高潮的最顶峰他还在连续抽插,就像要
把最后一滴快感连着灵魂都榨出来,我被他肏晕过去。

  我晕过去之后陈聪还继续性侵我,他在我身体上细细玩弄,又奸淫了昏迷的
我,他最后一次在我阴道里射出来,然后才抱着我睡了。

  我睡得不踏实,在梦里也还在和陈聪做爱,只是梦境离奇,和他的性爱总变
得夸张怪异。

  后来性梦成了噩梦,我和陈聪被困在了阴暗的密室里,逃不出去了,眼看就
要被困死在那狭窄的空间里。我们只能做爱,在死前尽力做爱,体会最后的快感。
或许是因为就要死了吧,我们做得有些疯狂,我不顾一切地索取,好像要把余生
所没有做的爱在这短暂时间里做完。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也只不过是这样一个女人罢了,原来我死前最想要
的也只是和男人性交而已,原来我对「生」的最直观的体验就是性,对死的最大
遗憾也是性,死了就没法做爱了,所以我想活着。

  如果真是如此,这么多年为了亡夫逃避性爱的我,岂不就是行尸走肉吗?

  我已经顾不上思考这些,在梦中奋力地做着,对手是谁也没多少所谓,我只
是奋力地做着。

  那些黑线条再次出现,阴魂不散,我不管它们,继续和陈聪做。

  就在这样的迷乱之中,我幽幽醒了过来。

  我躺在床上,却不是我自己的床。

  稍微呼吸一下,就能闻到昨夜我和陈聪做爱所留下的味道,所以这一切的经
历并不是梦,也不是催眠所形成的幻觉,一切都是真的?

  我的身体一丝不挂,只有一张白色被单盖着,双腿还露在外面。阴道里有撕
裂的痛感,阴蒂和小阴唇应该是肿了,胀胀的还有些刺痛,我双腿间全是体液干
掉之后留下的感觉,嘴的周围也一样。

  我的眼睛湿了,我不想承认已经发生过的事实。但昨晚的回忆却涌向脑海。
我和那个男人真的做了吗?如果回忆是真实的,那就已经无法挽回,我无论做什
么也于事无补。

  抓着被单,遮挡着身体,手撑着床面坐起来。我感觉自己很虚弱。

  我转过头去,就看到了陈聪,他全裸着身体,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他吸
着烟,正看着我。

  我已经没必要欺骗自己,昨晚的一切都千真万确,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他:
「你对我……做了……你……和我做了是吗?」

  他玩味地看着我,说:「司空小姐,你又醒过来了,你是个不可思议的女人。」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过脸颊,我努力让自己不崩溃,说:「所以你催
眠了我?」

  「是。我催眠了你。」

  「你和我做爱了?」

  「没有。」

  「没有?」

  「如果我催眠了你,那就不是做爱了不是吗?是强奸,迷奸,诱奸,性侵,
但说不上是做爱。」

  「你会杀了我?」

  「为什么这么问?」

  「如果不是,你何必告诉我这些?你也是这样杀了秦可彤?」

  陈聪掐了烟,用力摇头,说:「我没有,我没有杀过任何人。」

  「可是你侵犯了她。」

  「是,我催眠她,然后我还肏她,狠狠肏,狠狠满足她,我让她高潮迭起,
欲仙欲死,体会到了她这种美人本该体会但实际上从没体会过的东西。但是我没
有杀她!没有!!」

  他用力拍打座椅的扶手,满脸怒容。

  我等他稍微平静下来,问他:「我该怎么相信你?」

  「你不可能相信我,你怎么可能相信一个强奸过你的男人?这点我们都很清
楚。但我只想给你说实话,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想……给你说,真相。」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刻甚至觉得自己可以信任他,但那一刻也是稍纵即逝。

  他想倾诉的渴望比我的好奇心更强,他问我:「我可以说吗?」

  「我知道之后你会杀了我吗?」

  「不会,我永远不会杀你。」

  「那就告诉我吧。」

  「我只是个模仿犯,一个拙劣的抄袭者。」

  「你想说你模仿的对象就是催眠人?」

  「是的,他才是天才,他创造了完成这一切所需要的所有学识,而我亦步亦
趋,用了十几年才学到他一半的本事,但我可以开始模仿他了,做他在二十年前
就做过的事,用他的技术来实现我的欲望。我模仿他,因为这样行得通,做得到,
也是为了报复他,返还他让我受到的屈辱,把我所犯的罪推卸到他头上。」

  「但更是因为你自己想做,是吗?」我说。

  「没错,我这种人很容易被看透吧?我就是这么卑劣,说了这么多,其实就
是我自己想做。我想肏你们,肏你这种大美女,肏秦可彤,肏慕容天骄,这才是
我真正的目的,没什么可辩解的。」

  「这对你很重要?」

  「对!很重要!不可以吗?!难道我不做这些,不催眠你,你会看我哪怕一
眼吗?!啊?!上床?我和你上床?我和秦可彤那样的上床?!有一定点儿可能
吗?啊?!为什么?凭什么?难道我不够爱你们?难道我的爱就没有资格得到回
应?!我不甘心!对!我不甘心!所以我模仿他,抄袭他,用了十几年!」

  他站起来,狠狠看着我,说:「没错,我这十几年就为了肏你这么一次。」

  我们两个都急促地喘息,我的眼泪也不停地流下来。他走过来,说着:「我
就为了舔你的脚,摸你的胸,就为了抠你的骚逼,就为了射你,用我的鸡巴把你
骚逼肏到高潮。我就为了这些,我就是这么恶心、垃圾!无用又变态!」

  他爬到我身边,他那么的愤怒似乎立刻就要掐死我,但他只是停了下来,急
促呼吸着看着我,他的手就在我身边,却没有触碰我。

  我已经泪眼婆娑,眼前模模糊糊。

  他的声音突然温柔,说:「你真美……」他的手指触碰到我脸颊,说:「真
美……哭起来也这么美……我所渴望的,就是你这样的人……你就像我的一场梦,
是对我的催眠。」

  他抬起我的脸,神色复杂地看我,我却颤抖着要失去力气。他捧着我的脸亲
吻我的眼泪,然后我们接吻了。

  这个吻一开始很轻,我们只是互相触碰着,但渐渐地不知道是谁开始了吮吸,
我们慢慢伸出了舌头。

  我手里的床单滑落,他轻抱着我,吻着我将我推倒,然后他舌吻我,将我一
直吻到湿润。

  我能感觉到他也勃起了,他掀开被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张开了腿,他的
阴茎只寻找了片刻,就熟练地插入了我。

  阴道又被填满了,那种缓慢而温柔的抽插很舒服,让我将很多事情暂时扔到
脑后,至少在这一刻,我们似乎都能将一切的无奈放到一边。

  他支撑着身体,在抽插的时候看着我的脸,就好像要始终确认和他性交着的
是我。我也同样看着他,无时无刻都被提醒和我做着的是他。

  我渐渐发出喘息,他抓住我的手,和我十指紧扣,被他抓住的那一刻我无法
再维持理智,「嗯~」地一声哼叫出来。

  我们接吻、性爱、我在他面前发出轻声淫叫、与他四目相对、感受着他的阴
茎让我变得愉快的每一个过程。我被他插得受不了,闭上眼睛脸上露出愉悦又难
受的表情,他停下来让我稍微休息,然后又舌吻我,用温柔的耸动满足我。

  我呻吟着说:「我不能…呃~不能这样……」

  「我知道,但是你没有办法,因为我在强奸你,你也无法摆脱,只能被我肏。」

  「可是我……呃……我……有快感……」

  「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这不是你的错。」

  「不要这样对我……」

  「不要强奸你?」

  「不要对我这样……温柔……呃……呃~」

  「这样会让你心里难受?」

  「呃~~呃~…是……是……你懂吗?」

  「我明白,司空小姐,我明白的……你宁愿被我强奸,也不愿意和我这样的
人做爱。」

  「你……」

  「我明白的,我已经明白了一辈子。」

  「呃~…哈啊…呃~~呃~呃~~」我的哼声不可自控地变得愉悦。

  他把我顶到高潮边缘就停下,让我休息,让我可以慢慢感受维持在高处的美
妙。他的阴茎真的很容易让我高潮,虽然不想承认,但我们在性爱上是合拍的。
我或许很美,他虽然很丑,但我们的生殖器却很相配。

  我们的额头顶在一起喘息,呼吸着对方的呼吸,我还是流泪,眼泪从眼角滑
落到长发里,大脑只剩一半还清醒着,另一半早就是一片混沌。

  等我休息够了,就自己蠕动胯部提醒他,但胯部动起来就停不住,我们就把
下面顶在一起共同蠕动。我们找到了对方的节奏,配合得越发协调,快感也来得
更加彻底,那种缓缓而来,细水长流的快感让我安心,我甚至觉得在心灵上都和
他发生着共振,似乎我们能感觉到对方现在的感觉。

  「我很舒服……」我自暴自弃,轻声说了出来。

  他很惊讶,说:「我也是,司空小姐。」

  「看着我。」

  他这才发现脸和我太近,已经看不见我的样子了。

  他支撑起来,看着我的脸问:「你喜欢这样?」

  「是,我喜欢。」

  「你喜欢哪些做法?」

  「我最喜欢你对我着迷。」

  「我真的对你着迷。」

  「那就看着我做……」

  我们同频耸动,从对方身上获取快感,我已经自我放弃,不再掩饰自己的沉
迷,将一切的舒爽都显露在脸上。我媚眼如丝,红唇微启吐出淫糜呻吟,容颜时
而僵硬时而无力,时而眉头紧蹙露出性爱的痛苦。

  他埋头下来对我吻了又吻,用手指抚摸我的嘴唇,又插进我的嘴里。

  「你怎么有这样美的嘴唇?」他说。

  我什么也不顾上了,只想更快乐一些,便张嘴让他摸唇,偶尔吮吸他的手指。

  可能是因为自己卸下心防的缘故,性快感比平日里更加让我舒服,他缓缓抽
插着,让我一直快乐,但快乐也让时间变得好快,让它自己变得好短,快感越堆
越高,我好像要不行了。

  他已经熟悉了我的反应,停下来让我休息,我们抱着不动,让快感稍微退却
一点,不要那么尖锐,然后我们几乎同时动起来,又开始享受。

  我们这样做了很久,直到我再也不能等了,就告诉他:「我想去了……很想
去了……请你送我去吧。」

  「好,现在就送你去。」

  「……你呢?」

  「我也想射你里面。」

  「我们一起……一起去……我想和你一起……」

  「嗯,我们一起去,一起高潮……司空小姐……」

  身体已经热得不行,却丝毫不想改变姿势。

  我喘不过气来,说:「看着我,我想去的时候你看着我。」

  「好,我看着你。」

  我们在冲刺前进行了最后的深吻,然后就准备一起升入天堂,或堕入地狱。

  我央求他:「肏我~」

  他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双眼看着我被他肏干得失去最后的矜持。我在哭叫,
努力维持着和他的对视。

  因为我们看着对方的表情,所以知道对方到了哪一步,我们保持着同样的节
奏,互相配合着同步往上攀。心里幸福得像要飞起来,至于那种幸福是真是假,
是催眠的效果还是催产素的作用,已经无关紧要了,就像他说的,重要的是体验
本身,是当下的感觉,既然这一刻如此快乐,真的有必要为这份快乐找一个理由
吗?

  一旦这样去想,便已覆水难收,我在自我放弃的深井中一落千丈。

  给他吧,都给他,难道我不曾将一切袒露在他面前?与他深吻、被他抽插、
十指相扣、被他送上高潮?

  给得再多一些,亦或少一些,又有什么分别?

  我早就无法抵挡情爱的诱惑,此刻快感在胯下奔腾,泛滥不可收拾,我舍弃
理智去感受他,从身体到灵魂都给了他,和他一同沦陷,感到末日将至。

  我们同时发出了惨叫,在同一刻,同一秒,同一刹那达到极限。浑身的颤栗
让我坠入地狱,身体在痉挛中蜷缩,我抱紧他,阴道黏膜收缩,没有一丝缝隙地
包裹他。

  我一下下泄出阴精,他死命往里顶,顶到我的尽头,他舒服得叫出来,将精
液射进了我最深处。我能感觉到精液击打在我里面,我的神志无法聚拢,只余下
本能在感受他的内射。

  我们连接在一起高潮,连接在一起颤抖,不分你我地感受那些痛苦和欢愉,
我们连接在一起坠落,任快感持续,汗湿的下半身纠缠紧贴,两双眼睛看着彼此
的脸在高潮中痛苦扭曲,还维持着浓情凝视。我的身体无法松弛下来,他在我体
内的阴茎也无法停止射精,我们就这样在绝顶高潮中被抛起,又惊又喜,不知会
被它送往何处……

  ……

  等我回过神来他已经离开了我,我全身是汗,支撑着身体勉力坐起来,看见
他拿着一张丝巾和一瓶药水。

  我问他:「你要对我做什么?杀了我?」

  「我说过了,我永远不会杀你。」

  他将瓶中的药水洒在丝巾上,走过来坐到床边。我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等
着他对我做他想做的。他左手揽住我的后脑,右手将丝巾按压在我口鼻上,我闻
到一股很甜的香味,头脑顿时感到一阵眩晕。

  「用力吸一口。」他说:「别怕,没事的。吸一口。」

  我按照他说的用力吸气,那种甜腻的香味立刻充斥鼻腔,霎时天旋地转,一
切都黑了下来,我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

  或许他只是在骗我,等我晕过去他就会杀了我,我会被带到一个陌生男人的
床上,在催眠作用下和他疯狂做爱直到猝死,就像秦可彤那样,不明不白地死掉,
没有任何证据会指向陈聪。

  可我也只是个女人,只是个刚和他做爱,身体里还残存着对他不知真假的爱
意的女人,我也只是像个女人一样选择了感性而不是理性,驯服而不是反抗。

  「睡吧。」他说:「睡吧……不会疼的。」

  我全身失去力气,最后看了他一眼,顺从地昏睡过去,不知道还能否再次醒
来。

  等我醒来的时候,甚至又怀疑了一次这一切的真实性,因为那时我发现自己
躺在自己家的床上,身上穿着丝绸睡衣,盖着单薄的被子。

  我的身体早就被清洗干净了,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已经没留下和他性爱的
痕迹。

  他还洗了我的脑,应该是尝试过洗去我的记忆,但因为有高昊植入的反催眠
信息,他失败了。但因为他的尝试,那些记忆变得十分遥远,就好像我是在十年
前和他发生的关系。我看向时钟,时间只过了一天而已。

  他就是这么对秦可彤的吗?他催眠秦可彤,然后和她做爱,或许也像我一样,
他会将秦可彤唤醒,在她有意识的情况下性侵她。最后他给秦可彤洗脑,让她失
去记忆或者被植入假的记忆,让她以为自己只是度过了平常的一天。

  他还这样对付过多少女人?

  我从床上起来,平静得出奇,就好像昨晚我只是和陈聪出去吃了个饭,做了
些无关痛痒的闲聊,然后我回家,在自己的床上睡觉,一直睡到第三天清晨。

  我吃了些东西,然后化妆,在衣帽间挑选了一件白色职业套装,然后开车去
上班,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一切都和过去一样,我开会,和总编汇报,和下属讨论工作,回到办公室查
看邮件。等我完成所有工作,快要下班时,有两个警察来拜访了我。

  这两个人我不认识,一男一女,他们拿着资料问我:「你对这个轻梦SPA的馆
主陈聪,有了解吗?」

  「不,我不了解这个人。」

  「完全不认识?」

  「只见过一面。」

  「什么时候?」

  「前天晚上。」我看出他们有些惊讶,我继续说:「我们一起吃了个饭,聊
了一些……很浅的话题,然后我就回家了,我甚至对他没多少印象。」

  「是慕容天骄引荐的吗?」

  「你们怎么会知道?」

  那一男一女对视一眼,年轻的女警道:「司空小姐,慕容警官正在接受调查。」

  「接受调查?为什么?」

  「我们接到报案,现在怀疑陈聪可能和二十年前一个非常可疑的事件有关系。」

  「二十年前?难道是催眠奸魔事件?」

  「您知道?」

  「那是新闻史上的一个大乌龙,有个记者伪造了这么一个假新闻,最后还因
此自杀了,算是新闻界的一个反例。怎么了?这个事件还有后续?」

  「抱歉,更多的消息我们不能告诉你。」

  我送他们离开,那女警最后对我说:「司空小姐,请你一定注意,最好不要
和那个叫陈聪的人深交。」

  「我会注意的。」

  我一个人回家,真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只要我自己也这么告诉自己、催
眠自己,让自己相信那些不愿承认的记忆才是幻觉。

  而且渐渐的,我的确有些分不清了,到底哪部分才是真的?

  我拿起手机想打给慕容天骄,甚至想联系陈聪,但我忍住了。我只是一个人
度过了一晚,和平常一样,洗了澡,涂上面霜、足霜、身体乳,穿上睡裙然后早
早睡觉。

  第三天我又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继续整理乱糟糟一大堆的新闻和新闻线索,
一切都顺利平稳得像一个梦,一个无聊、单调、压抑又没完没了的梦,一个名为
生活的梦。

  我想从梦里跳出去,去找个什么事情,让自己觉得自己真的活着。

  「月儿副总。」

  我回过头,看到那个新来的小男生。

  他挺帅的,名校毕业,在同龄人中是最优秀的类型。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只是我在想。」他说到一半,突然卡住,然后似乎用力鼓起勇气,
说:「我在想如果您今晚没事的话,我想请你吃个饭。」

  若是过去我肯定会拒绝,但今天我答应了,我和他去外面的一家高档餐厅吃
了一场烛光晚宴,我把这当成一场冒险,就好像这场冒险能将我从梦境中拯救出
来。我打定主意,今晚答应他的任何要求,如果他要将我带走,要带我去开房,
那我也答应。或许在那个时候,我会因为这个异常的决定而突然醒过来。

  然后呢?我会发现我仍然躺在自己的床上?或者我在陈聪的催眠SPA里?甚至
我可能一丝不挂躺在高昊的豪宅里,我或许只是做了个梦,或许是被人恶意催眠
了,但不管怎样我会醒来。

  可当晚宴进行到一半时我却后悔了,那男孩不停尝试用各种方式挑起我的情
绪,他喋喋不休地说着,尽一切可能展示自己的优秀。

  我却觉得无聊,深入骨髓的无聊。

  太平庸了,他的英俊、优秀、他的精英气质和完美无瑕的简历,这一切的一
切都太平庸了。

  和高昊还有陈聪那样的人比起来,他就像是放在苦涩的陈年美酒边的一杯四
平八稳的勾兑甜酒,像是成年男人身边稚气未脱的小男孩儿,或者吃人猛虎旁一
只被驯养的小柯基。我可以温柔地对他微笑,客客气气礼礼貌貌地和他说些场面
话,但我没法和他做爱,没法对他露出淫荡的表情,没法在他面前爽到惨叫。他
没法支配我,没法征服我。

  我已经尝过了真正的男人的滋味……

  「我们回去吧。」我说。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也不关心,只是和他一起回到集团大楼的停车场,
我开车离开了。

  我回家、洗澡、睡觉,但睡不着,一点都睡不着,脑海里全是和陈聪做爱的
回忆,我的下体湿透,淫水甚至流到了床单上。

  就这样辗转反侧了一个小时,我再也受不了了,起来化妆、整理头发,然后
我挑选了一套浅粉色的丝绸内衣,又穿上一双肉色长筒丝袜,用蕾丝松紧带扎紧,
穿上白色的薄纱高跟鞋,最后挑选了一套十分紧绷的白色绸缎旗袍,旗袍的裙摆
很短,只在内裤下面一点,几乎要露出整条大腿,我的裆部甚至能随时感觉到微
凉的空气。

  接着我冲出了家门,开车前往陈聪的轻梦SPA。我发现自己的心脏跳得好厉害,
有时候甚至喘不过气来。我畏惧了,想打退堂鼓,我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很荒唐,
我在心里说这不是我想要的,又立刻在心里嘲笑自己虚伪。

  我想我至少应该见他一面,向他当面对质,又想我要的不仅仅是和他对质而
已。

  胡思乱想着,这条路却没有变得更长,我到了,用颤抖的手拿出化妆镜检查
本就完美无缺的妆容,然后我糊糊涂涂地下车,走进那催眠会所里。

  天色已晚,大厅里一个客人也没有。

  前台那个漂亮女孩看见我就站起来。我正想开口,她却赶在我前面说:「司
空月儿小姐,您终于来了。师父正在等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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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废案提纲,已经根本没这么写了

本来可以作为下集预告的,但现在也只能看一下最初的设想了。

(八)

  林霜告诉步凡,当年程海就是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却遭到反杀。步凡同意,
认为现在是自己最容易麻痹大意的时候,如果自己是催眠人的话,现在会准备将
自己的潜在敌人干掉。

  林霜担心对方的催眠术比己方高得多,步凡说,自己会通过“死”来避开他
的攻击,只要自己死了,也就无敌了。林霜告诉他,实验室里有一具十八岁少年
的尸体。

  慕容天骄和步凡约炮,步凡开林霜的越野车前往指定地点——高山上的花园,
和她在花丛中做爱。天骄骗他喝下催眠药。

  高昊出现,催眠步凡,让他驾车冲下山。(他曾经这样杀了自己的父母)

  步凡驾车冲出悬崖,车辆爆炸。(林霜躲在车里,为他解开催眠,两人逃离)

  警方在车中发现一具十八岁少年的尸体,天骄和调查警察交流,对方查了监
控,说驾车冲下悬崖的是步凡,DNA结果还要等三天。

                (九)

  高昊的豪宅中,司空月儿因步凡的死而崩溃,为了逃避痛苦而主动接受高昊
的催眠。

  高昊向她坦诚自己已经爱上她了,接下来就会对她进行催眠,让她永远作为
自己的情人,占有她。同时也将让她忘记一切痛苦。

  司空月儿接受了,毫不设防,被高昊催眠成母狗。

  高昊用各种方式奸淫,还让弱智和黑人性侵她,将她中出到受孕。

  疯狂奸淫七天后,高昊告诉她真相,告诉她自己才是二十年前的催眠奸魔,
奸淫诗音和她母亲的也是自己,而所有和自己发生性关系的女人其实都是被催眠
了的。

  因为司空月儿太知性,难以催眠,所以才设置了一个大陷阱来捕获她。(司
空月儿几次从催眠中脱离,其实是靠她自己的意志。高昊为了催眠她,“杀了”
步凡,让她意志崩溃,终于彻底控制她。)

  而水疗馆主作为自己的学生,走得太远,有一天可能超越自己。因此高昊借
月儿和天骄之手,来干掉了他。

  司空月儿被强制植入了无法憎恨高昊的潜意识,因此即便明白了前因后果,
却不能憎恨高昊。心里反而被他植入强烈爱意。

  高昊告诉她她是自己奸淫过的最好的女人,所以必须将她奸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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