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临万物新生,风和日暖的明媚春光也令山村的青年男女萌思春情!
这山村虽然有许多性开放的俗例,但男女狎玩,也有许多不知是谁制定下来,但一直沿用的游戏规则。
按道理,群交是不允许的,去年月下狂欢进行后,参加者守口如瓶,谁也没有说出去,传不到老村长的耳朵,自然没事发生,但这一年来,也没再有第二次了。
其实树根那次之所以敢和小芳打赌,也并不是甘心送荔枝出来请大伙儿,因为妇女当众脱衣服,在当地本来就是不允许的,如果是未出嫁的少女,就更加不得了。
但树根那个可算是精明的脑袋也有糊涂一时的时候,他想不到小芳这个平时在人们前,想手多摸她一下都不可能的『木美人』,会仗着她嫁给知青就有『特权』,再加上赢赢得荔枝可以塞住众人的口,所以有恃无恐。
山村人的性格是慷慨大方,树根也不是吝啬之辈,即时不是打赌,要再叫他拿东西出来搞个这样的聚会,也是易过借火, 是违反游戏规则,被老村长责备就没意思了!
不过,自从那次月下性聚会之后,有参加过的都仍然意犹未尽,私下商量着再来一次,人多的不方便搞,就尝试搞人少的,最先忍不住的还是虎妞她们那一群,她们想到利用知青宿舍的厨房,巧立名目叫『聚餐』。
那天晚上,虎妞和她的金兰姐妹翠花、冬妮和青莲,每人各从家里拿些瓜果蔬菜,鱼肉杂粮,聚集在古庙的厨房,她们邀知青也参加,但英姿夫妇恰巧有事到邻村去了。
四个女的先到了,她们先动手刨瓜切菜,好不热闹!小芳和红梅也一齐参与,六个女人在一堆,吱吱喳喳好不热闹,我独自闷在屋里没事,当然也想去凑趣。
走到门口,见那翠花拿着一条茄子问青莲道∶「你当家的有没有这麽大?」
虎妞道∶「死翠花!你又不是没有和青莲家的试过,还用问吗?」
翠花说道∶「那当然是试过了,她当家的好粗鲁,几次到我那里宿夜, 晓得按着人家的大腿蛮干,不过到完事后我替他揩抹时,都缩成这般大小了!」
翠花说着,举起一条豆角,小芳、红梅俱掩嘴而笑,虎妞和冬妮早笑弯了腰。
冬妮笑完说道∶「有这般长就对,那有这般细的,要论长短,翠花家的也如这条蕉肉而已!」
冬妮所指的『蕉』竟是一条叁寸长的米蕉!
青莲即笑着说道∶「也不好冤人啦!那是还未发威,翠花家的在咱村里是数一数二的了,不过我家的也不赖,他对我说过,他在弄玩翠花的时候,那翠花总要把手儿环握着那东西的根部,恐怕他全条送入,想来,翠花的深浅不过如此!」
青莲说着举起手中小酒杯,我闻言不禁哈哈出声。
众女闻声,这才察觉我站在门口窥视窃听,翠花恼羞成怒嗔道∶「狗男人,不去旁边等吃,跑来女人堆偷听,等我把你捉将入来,处治处治!」
小芳手中菜刀一拍,喝道∶「先问过我这把刀吧!」
虎妞手快夺走,笑着说道∶「菜刀而已,今日你当家的是众姐妹公用,见者有份,轮不到你私人拥有了,翠花尽管动手!」
虎妞说完就制住小芳,红梅想帮小芳,看看情势也 好先做个识时务的俊杰了。
翠花、冬妮和青莲不约而同,分叁路扑来。
以我的身手,并不难全身而退,奈何我这个堂堂六尺半,还能怕了这几个平时宿夜时,在我胯下要生要死、辗转反侧之娘儿们不成!
可惜,事实很快就证明,此刻我是小看了这叁个曾经在被我弄干之时身软如绵的村姑,这时她们一个个彷如淫荡女将一般,翠花和青莲玉手如勾、纤指如钳,早如麻鹰捉小鸡,制住我的双手。
那冬妮也迅速握住要害,我登时如那些被红卫兵批斗的『四类分子』, 准规规矩矩,不敢乱说乱动,乖乖地被冬妮脱去裤子,露出丑物。
小芳见状,不禁在虎妞手中用力挣扎,她想要英雌救男,红梅劝阻说道∶「开玩笑而已,由得她们胡闹啦!说不定你当家的也喜欢这样玩也不定!」
红梅不愧深知我心,其实我此刻真的是心甘情愿落入她们叁个村姑手上。
不过,这叁个村姑却出乎意料之外的不太客气,她们竟把我双手向后反剪绑在屋中木柱子上,小芳见状又要冲上来,不过这时是红梅拉住她了。
叁个村姑把我绑好之后,就开始作弄我,她们把我那丑物放出裤子外面,叁两下手就把它搞硬,一会儿拿秤陀来挂着试试能耐,一会儿又吊着小桶慢慢加水。
正在渐渐痛苦不支时,突然外面人声传来,原来学军和虎妞家的来了,小芳便向虎妞家的讨救兵,红梅也立即态度转变,向学军诉说。
这时,小芳不顾一切地冲过来把我解开了。
我一被释放,立即招呼另外两个男人把这叁名村姑反绑起来,翠花她们想溜,但被红梅和小芳堵住门口,虎妞也不敢多说什麽了。
于是,翠花,冬妮和青莲被我用她们刚才绑我的绳子,把她们的上半身像叁角形的样子靠在一起绑成一团。
嘿嘿!这样一来,她们个个都要乖乖站着, 要其中一个脚软无力就会跌成一堆。
接着,我拿来刚才她们说笑时的茄子、香蕉、豆角什麽的,掀起她们的筒裙,拨开那肉唇儿,一个女人拣一样瓜果送给她,通通地塞了进去。
翠花被塞进青瓜,冬妮的是捅进茄子,青莲插入几条豆角,翠花并不生气,反而趁机辩驳:「死青莲,这样长的青瓜都进去了,还说是小酒杯深浅?」
当我还准备找东西的时候,小芳出声突然制止,她说再闹下去就不用做饭了。
小芳的话我当然要听,于是战争结束,女人们继续忙了起来,饭菜做好时,其他叁个男人也陆续来到了。
吃饭的时候,因为椅子不够,女人们就坐在男人的怀里,由她们喂自己的男人吃东西,突然,翠花夹了一块黄瓜递过来,说是我刚才塞进她底下的那条!
接着,冬妮和青莲的茄子和豆角也递过来,我不管她们说什麽,谁夹过来都照吃不误,还趁势顺便去摸她们的奶子。
小芳不堪其扰,索性离开我的怀抱,翠花乘虚而入,她口杯递汤,殷勤喂哺。
我环视一周,各男人的怀里好像已经不是抱着自己的女人,我的小芳现在坐在虎妞家的怀中,红梅则被翠花的丈夫所抱。
这时,翠花突然低声对我说道∶「你这里顶得我很不舒服哦!」
接着,她悄悄把我的硬物从裤裆拿出来,移动她的臀部,让我那凸出的硬物挤进入她凹处。
翠花的动作虽然很轻微,在她那几个姐妹已经一眼看出她在做什麽『私事』,当场个个仿效,不乐亦呼。
这时,小芳突然从虎妞的男人怀里受惊地跳起来,但她随即看到其他人的样子,也很快明白什麽一回事,仍旧坐上去。
村姑都是 穿筒裙而且没有着内裤,可以因利成便, 有红梅是穿着裤子。
红梅见抱她的男人不能成事,粉面通红地说道∶「我去换条裙子再来!」
我笑着说道∶「红梅,你就不用那麽麻烦了!索性脱掉裤子嘛!大家都在玩,没人会笑话你的呀!」
翠花也说道∶「对了!红梅姐,如果你怕羞,我们陪你,我们把筒裙也脱去。」
红梅被我们一说, 好脱下裤子,光着两条雪白晶亮的粉腿,坐到翠花丈夫怀中。
但是,翠花她们也说脱就脱,一个都把围腰的筒裙脱掉,我索性助翠花一把,把她的上衣也脱去,让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有样跟样,座上纷纷如此,顿时肉香横溢,这山村的女人并不需要干粗活,她们肌肤洁白幼嫩,但和城里来的红梅相比之下,就多少也显出有些距离了。
我望着她嫩滑的背脊,那硬物不禁在翠花体内膨涨蹿动。
大伙儿都吃得差不多了,却一个个都不愿意起身,古庙里还有我的和红梅的两间房子可以做『炮房』,但没有人愿意去,六对男女宁愿你看着我弄,我看着你玩,彼此都多了一种情趣!
小芳突然从虎妞的男人怀里站起来,把桌面上的东西收拾乾净,但她在做事时,男人也舍不得放弃她,我见到那水光亮闪的东西,又从小芳的白屁股后面,悄悄钻进她的肉体内,小芳并不拒绝,任凭它出出入入,捣个不停。
直至她要把收拾好的碗碟拿走,才挣脱它的纠缠,走开去了。
我把翠花身体放到桌子上面,架起双腿狠干,弄的她一双玉足五趾并拢,一收一缩好不肉紧。
冬妮和青莲也被如法泡制,桌子上位置不多,虎妞和红梅她们就在椅子上发挥,一时间这厨房里『篷篷拍拍』,好不热闹。
正在弄玩冬妮的男子是青莲的丈夫,他玩了一会,把位置让给虎妞家的,看来他是有心准备要玩我的小芳了。
果然,他追到小芳洗碗的地方,从后面捣入,还伸手去捏她的乳房。
这时,我也和学军调了个位置,他去弄翠花,我则玩青莲。
青莲的乳房是这堆骚女人之中最大的,但正面弄干时,双手推胸就觉得不够好玩!
因此我要她站在地下,双手扶着桌子让我从后面抽插,这样一来,就可以伸手去她胸前由下而上捧着那倒吊钟似的大乳房摸玩捏弄。
这个晚上,我最后是注射在冬妮身体里,那时大家还玩得兴致勃勃,我用冬妮的肉体在翠花家的手上换回我的小芳,就带她先回自己房里休息了。
因为我知道小芳对这样的游戏并不热烈,她之所以会参予,完全为了我!
那红梅感激我排解纠纷,早就以身相许,在刚过去的这个冬天,每逢『她家的』上山守夜,还经常过来『挤暖』哩!
左拥右抱、大被同眠是我一早就有的愿望,山村俗例是绝不允许的,我们知青宿舍的好处就有此特别待遇。
自从去过寡妇之家,也学会稻草垫床,与小芳翻云覆雨是舒服得多, 是难免也偶尔造福了宿夜客!不过更多的时间还是小芳或红梅和我的战场。
那红梅比小芳大两岁,到底是城里人,生得白白胖胖,娇嫩耐压,引得我不时会舍小芳而和她 磨,但她往往会先将我推向小芳。
在需求方面,小芳永远是可有可无,红梅就不同了,她好像永远都玩不厌似的,不过她也是很尊重小芳,从不喧宾夺主。
有她在场时,她会先挑逗小芳,摸她的奶,揉她那一 就要浑身发抖的小肉粒,把我的木美人搞成软木美人,不用说我在旁边看得欲火焚身,就是小芳也一副眉目流丹喉咙乾渴的的样子,乾柴烈火一烧,小芳往往很快就溃不成军!
这时,红梅才以一付『你不要我要』的样子,和我继续下半场。
我那会不知这是红梅聪明之处,但我也正想她这样,红梅先前搞小芳时自己也难免心簇摇动,在旁观战更加看得欲火中烧,骚水潺潺。
所以当小芳退开时,红梅已经如七、八十度水锅,一根乾柴捅进灶底,立时水滚气冒!呻叫之声也随之而起。
这红梅叫床声是:「死啦…死啦…我死啦!」
听起来比虎妞的:「妈呀…妈呀…妈妈呀!」属异曲同工,也过之有甚。
「妈呀…妈呀…妈妈呀!」听来似乎不胜弄干呼娘讨救,
「死啦…死啦…我死啦!」闻声已知难抵抽插荡魂离窍!
只叹小芳在那关头虽是如痴如醉,却紧咬牙关不吟不呼,此事须自发而出声才有意思,红梅有例她却不学,也 好由她去咬碎银牙了。
小芳也有一怪,天生勤劳的女人凡事肯做,自从有次我和她做那事时,红梅在后推屁股被她所见,之后每逢和红梅做那回,小芳便不呼自来,玉掌轻舒,推波助澜。
小芳虽目不识丁,却举止庄重,不苟言笑。
红梅算知书识礼,但自从撕下面具,彷如大笑姑婆,平日在厨房中,但凡手持物件像形于男女间之宝贝,总要戏谑搞笑,只是一提起老家,她就黯然神伤。
有一次,小芳回娘家去,她溜过来和我睡,正当欢好的当儿,偶然提到城里,红梅想到一年多没看过电影,更没见过家人,不禁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我也颓然心软,什麽意兴都飞了!
我很想让小芳学一点文化,但我自己没有耐性,所以让红梅教她。
小芳在其他各方面倒算聪慧,但学文化时真令我失望,就连她的名字『小芳』二字教了一次又一次,也一直写不来。
每逢她写错,我会罚打她屁股,她倒也愿意受罚的,但那时是脱下裤子来打的,白雪雪的屁股打红了,连我自己也心疼!
山村不准白昼宣淫,小芳当然遵守不误,然而古庙自处一方,红梅这骚货自然放浪形骸,一旦小芳外出,便故意衣容不整,过来串门,倾坐间酥胸半露,引人入『性』,难免惹我意马心猿按捺不住,要捉住她就地『正法』。
淫书说得不错,那裤儿褪了一半的狎弄,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英姿见了,也想分一杯羹,还说那次被我强暴,是有生以来最兴奋之一次,奈何她过去老是动不动就喜欢讲大道理教训人,令我对她有很深的成见,见到她就想起在学校时的那个政治科女教师。
有的男人可以把奸淫自己讨厌的女人作为发 ,但我做不到,所以,假如英姿有所表示的时,我不是诈肚痛就是推说头晕!
不过经常假病也不是办法,没理由推完英姿就和红梅鬼混,正在推无可推,『万分危急』之际,两年多来县城首次派人来了。
来人正是当年带路的大叔,他带来一份重要公函,指定我必须立即随他出山,原因不明,归期也未卜。
小芳、红梅惜别依依,正如歌词中的∶
从未流过的泪水,随着小河淌!
多少次我回过头来看看自己走过的弯弯小路,小芳一直站在村口,直到彼此都不再 见到,我的心就更乱了!
一路上我愁肠百结,总担心此行会不会因为是『乱搞男女关系』。 去到县城仍不知情,但已有小车在等着……直驶家乡,原来家姐下嫁一个老华侨, 因为他是统战人物,神通广大!已经替我办妥出境手续,明早有专车送到深圳!
又是悲来又是喜,我惊喜可以出国,天空海阔任飞翔!但是我的小芳……
想到将和心爱的小芳天涯远隔,甚至再没有再见的机会……
我鼓起勇气说明原委……
那知家姐狗血淋头∶「你可知我为什麽嫁个五、六十岁老头子……」
上海牌的小车南下飞驰,车上的我又是想起那首∶
离别了故乡,不知多少年哟!那悄悄的远方。
望了又望,眼前 是一片,寂寞和渺茫!
但此刻我心目中的故乡是那可爱的山村,因为那里有我可爱的小芳!
想到小芳,我心痛欲碎!行色匆匆,我竟要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她,甚至不能和她依依惜别,共处最后一个温柔的夜晚!
出国后婚姻事业都已经早有安排∶
我的妻子名叫柔柔,但实际上一点也不柔!
我经常要外出公干飞遍全世界,一切行程由她安排,但永不飞大陆!
二、叁十载光阴飘逝,往事历历恍惚眼前……
我也知道一些比我遭遇差的天涯沦落人,后来终于回城了,但因政府的户籍政策,城市永远不能和农村结缘,变成不得不抛妻弃子……
但我和他们又不同,他们是屈于粗暴的制度!而我……
我坐了两天一夜的长途车,走路时还脚下浮动时,已经开始了完全不同的的生活,我接 到一个自由的社会,但也走进一个并不像山村时那麽自由的家庭,我不能昧良心说这个家庭有什麽不好,但我总是惦念着小芳!
我能掉头就走吗?
我至少要拿到『绿印身份证』才能成行,我也知道我踏入一个真正适合我的天地,这是多少大陆同胞向往的地方。
我有想过不顾一切回到小芳身边,回到那世外桃源,但也想起在那个年代里,就算世外桃源里古庙中的和尚、泥菩萨都不能幸免!
思思量量,英雄也气短。
辗辗转转,儿女已情长!
我已习惯于现状,实在怕再见到故人!小芳啊小芳!我愧对于你!
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不忘怀!
谢谢你!给我温柔,伴我度过那个年代……
- 不忍告终又如何 -
山村叁春之六
后记
《小芳》一文在创作的过程中,我一路有将草稿寄陆续给和我有联络的网友,其中Roson兄、隐兄、野马兄、乱君兄,以及一位身在中国大陆经历过『那个年代』的网友都给了我鼓励和批评,对他们的支持,我深表感谢!
创作初期我也认为用《小芳》作标题最好,但我一向不喜欢影射已成名的作品,虽可沾其光,但写得不好就有辱原着,所以用《山村叁春》。
但经历『那个年代』的网友认为《小芳》这首歌的成名不但因为她写得好,还因为她的的社会史实。『小芳』已经成了『那个年代』山村不幸妇女的通称!
想了想,小芳真的不止一个,李春波的歌有她的小芳,我这情色故事有我的小芳。
『那个年代』大陆知识分子流放偏远山区,那苦状实在不堪再挖其伤疤。
我把故事套在真实存在怪俗的山村,也不过是苦中作乐,以不切实际的手法去把『那个年代』被流放之事青年的苦状甜美化、情色化!
我不愿意写悲剧,可惜我并不能替『小芳』在故事中找到好的归宿!
因为那史实是数年后,『落实政策』知青纷纷回城,但蛮横无理的『户口制度』恰如封建社会的『门当户对』。
农村女孩子嫁入城市就失去『户口』,子女也没有『户口』。
散布在世界各地的年轻华人或者不明白什麽是『户口』。
其实『户口』就是公民身份。
没有『户口』就没有『选举权』?但这并不重要!
人们最重要的是∶
一切根据户口配给:不能上学!没有衣穿!没有房住!没有饭吃!
不能上学∶问题还不大,做个文盲算了,还不必担心子女偷看情色小说。
没有衣穿∶大人的破衣服还可以改成小孩的!
没有房住∶夏天到处睡,冬天挤一挤,『公安』来查躲一躲,免得抓到罚钱。
没有饭吃∶……
我讲给小孙女听的时候,她说∶「吃零食嘛!」
你们说呢?
在故事中,我实在是不忍心再责备那些在流放期间没有因为水土不服病死、饿死,折磨死,而『落实政策』之后抛妻弃子逃回城里的『负心郎』!
不如让读者们唾骂贪图荣华富贵的我,但我本来并不想出国,我也情愿和小芳留在那『党的光辉』照不到的小山村。
是家姐逼我出来的!
但为了家庭,为了我,她嫁给她不爱的人,我又怎样怪她……
坐在电脑跟前的同好,假如你是我,你想我怎样做?
我不顾一切回去寻找小芳?
那将放弃香港的老婆孩子,那是另一个悲剧,柔柔虽然不柔,但她没有错,她没有逼我和她结婚,而且给了我一个共同拥有的家……
从离开山村的一刻,我已经完全没有……啊!也不能说完全……
其实现在红梅仍然有和我联络,下面的内容千万不能给我柔柔知道∶
我来港之后那几年,同去的那四个知青都因为落实政策而回城了,后来,大陆又开始改革开放,红梅和学军因为有那段荒唐的日子,毕竟还是结不成婚,后来她嫁了个港客,也来到香港。
我因为心里终放不下小芳,在八叁年拜托红梅回去探探小芳的情况,红梅果然念着旧情去了一趟,回来大吐苦水,要我报答她!〔别再问我报答什麽啦!〕
原来事隔十年,山村还没有公路,红梅在县城找到那大叔,由他的儿子带路翻山越岭进去,果然见到小芳,她更加成熟美丽,依然是当地的打扮,红梅拿出我捎去的钱给她,但她不要,说没有用。
但小芳对红梅头上的发夹很感兴趣,结果红梅差不多把身上所有的饰物都留下来给她,红梅问小芳恨不恨我,小芳道∶「村长说,你们城里人毕竟是来做客的!」
红梅去找过树根,树根告诉她说∶「除了风情,小芳仍是山村最美丽的女人!」
因为天黑不能出山,树根热情地留红梅在他家过了一夜。
我笑着问道∶「有没有招待客人呢?」
红梅白了我一眼说道∶「老规纪,春枝陪带我去的那个小伙子睡觉。」
「那你呢?」我又追问。
「你明知的,你要是吃这个醋就不应该叫我去呀!」红梅骚笑,媚目含春!
「我那敢吃醋,我怕你不习惯!」
「有什麽不习惯,比以前还刺激!」
听红梅这麽说,我也比较放心。
这心一放又十五年,其间红梅曾经表示要把小芳接来深圳,但是这是没用的,柔柔认为我根本不需要申请『回乡证』!
这精明的女人!我和红梅联络也是 敢用行动电话的。
Roson兄以及那位身在中国大陆经历过『那个年代』的网友,我知道你们很同情小芳,其实我又何尝不是!
最近,我有想过再通过红梅去替小芳办理『香港七日游』,但申请需时,看来我是来不及把那久别重逢的经过写在这里了!
水龙吟兄阅文后,慨叹叁春感情,不辞而别,未免太薄情寡义!
唉!须知 外无 , 内有派,那时走个后门儿也未至九十年代之光明正大,未拿到出国证,总是成行未定,一有证件在手,犹惊事有变故,人人都第一时间抢闸跳过深圳河,正所谓鲤鱼脱出金勾钓……
有人迟了两小时出境而在海关前被截回,有人差一天入境丧失居留权,现实如此,怎不教人如惊弓之鸟,本来我亦不懂这些,但家姐知情,催我怆惶而逃!
我已经透露出不该透露的私隐了,知情者请别勒索我,我没钱,我老婆柔柔才有!
绑架柔柔?
谢谢!那我就会去办理『回乡证』。
尽管睡在软软的床褥,我也忘不了那有点硬又不太硬的木版床……
唉!不好笑的笑话莫提了!
或者山川灵秀凝就的小芳,在山村生活才是如鱼得水!
愿所有的小芳都晚年幸福吧!
故事中的情色是假的,但许多情节是真的,为什麽把故事写成情色,因为情色小说容易民间流传,既然情节和情色都令某些人不悦,不如炒成一碟,为了忘却的记念!
将历史的伤痕情色化,的确对不住万千悲惨遭遇,但唯有藉情色文学不可否认的独特地位和生命力,让一些前人的事,告予后人知道。
临贴出前夕,又收到一位不愿透露名号之同好的信件,他正是当年的上山下乡知识青年,他再度提供了一些真实的资料,可惜本文已经欠大家太久了,故事结构也已经确定,难以再作大辐度改变,唯有将本文草草奉献。
故事虽然不是直接发生在我身上,但那幽幽史实令我在写作时全神投入……
很抱歉我不能把悲剧改写,但今天的故事也终成为昨天,愿明天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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