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这次到中南部来,大概要过着茄素的生活,想不到运气不错,
同时钓到嫣瑶和秋华这两种完全不同口味的肥肉,再加上一些时而自投怀抱
的小护士当配菜,这一趟算是吃的相当饱的。我总算有一种不虚此行的快感。
但是我始终没有忘记我的最终目标,那就是筱莉。
我承认自己对女人很没节操,又不节制,只要是长的不太差的我都不忌
口。
除了年龄以外,并有没有什么规范是我用来自我约束说,不要对他们乱
来的警告。
但是自从见到筱莉后,我心中最后的那把尺度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了,我
对她从好奇心转变成兴趣再逐渐变质成欲望。我以前总是对新闻报导上那些
有恋童癖的变态呿之以鼻,但是我觉得现在似乎多少可以了解他们的心态了。
当然,我的内心深处一直不愿承认这件事,我把它解释成对女人年龄出手的
标准降低了而已,我自许为源氏物语中的光源氏,只是想将筱莉这个美丽又
可怜的小女孩,纳入我的羽翼下苛护。
但是隐隐约约间,我感觉到内心深处的恶魔似乎在嘲笑我,真相不只是
如此而已吧!我对她那小小年纪的早熟、在污浊的成人世界中求生存、被同
学所厌恶排挤、说谎与偷窃的行为等等,似乎都和我童年生长的阴影有相似
的重叠。那是一段我不愿回想且极其厌恶的回忆,我看着筱莉的种种行为时,
彷彿又见到了过去那段充满了屈辱与挫折的时光。每当回想起来时我心中都
充满了憎恶,尤其让我愤怒的是,筱莉那双清澈又美丽的眼中所尚存的自尊。
她像是在黑暗中努力绽放光芒的萤火虫,在遭逢困境中仍不放弃希望的求生
存。我想打击她,让她明白什么是对人生的真正绝望。
为了切断筱莉的后援,我让熟识的警察高层向那附近的警局施压,要他
们强力取缔那附近槟榔摊的槟榔西施,尤其是未成年的。一阵风声鹤唳后那
些槟榔摊暂时都不敢雇用未成年的小姐了,如此一来筱莉最大宗的金钱来源
- 当槟榔西施,可以说是暂时被我切断了。她只剩下卖花的收入来作为支出,
但是那一点钱根本入不敷出。我又让医院增加对她外婆的医疗名目,许多根
本是不必要的医疗开支,结果筱莉外婆所积欠的医药费用越来越多。
人家说小儿不识愁滋味,我不知道是否有人看过小孩子发愁的样子,但
是我却时常见到筱莉那张美丽清秀的小脸上眉头深锁,烦恼着叹气。我知道
时机差不多了,也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折磨她。于是便开始思索要如何收这
个网。
过了没多久的星期六,我知道那一天筱莉她们不用上课,于是我告诉她
那一天我也休假,想要带她去外面玩一天轻松一下,她非常高兴的答应了。
当天早上我载着她时,她坐在我的BMW 跑车上显得相当兴奋,筱莉说她从没
坐过这么帅气这么棒的车子,她小脸上总算露出属于她这个年纪的笑容。上
午我先带她到电影街去看一部最近刚上映,相当热门的恐龙电影。筱莉说她
已经有好几年没有看过电影了,以往都是眷村里一些好心的阿姨请她去看的,
自从外婆身体变差后她就不敢随便出门了。
这部电影筱莉在电视上也看过广告,知道相当精彩。我看她目不转睛的
瞪着萤幕非常专注,情绪时而跟着电影剧情高潮起伏。散场后她仍意犹未尽
的,不断的和我讨论刚刚电影中的情节。中午时我问她想吃什么?她想了半
天,小脸羞红的说她想吃汉堡,因为她从小到大从没去过麦当劳。我笑了笑,
带她到附近一间麦当劳了却她的心愿。我点了好几种口味的汉堡、薯条、可
乐,和炸鸡,满满的堆了一托盘。筱莉非常兴奋的吃了几个汉堡,我问她滋
味怎么样?她有点后悔的说,好像没有想像中那么好吃,比较起来她觉得肉
圆或挂包还比较有味道。下午我则带她去商业区一间相当知名的百货公司闲
逛,我帮她买了双油亮的黑色小皮鞋,再到童装部买衣服。我选了一件淡绿
色镶有蕾丝花边的小洋装让她试穿,顺便请服务小姐帮她打扮一下。服务小
姐帮她换上衣服后,将她那一头过肩的美丽长发仔细的梳拢,头上再戴上我
先前送她的红色蝴蝶结发带。
当筱莉从更衣室走出来时,我不禁讚叹的抽了口气。她的模样简直像是
个气质高雅的小公主,美丽的却像个落入凡间的精灵或天使。我看到许多带
着小孩来买衣服的母亲,眼里纷纷投射着一种忌妒又羡慕的眼光。服务小姐
一直讚美着说,从没看过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如果将筱莉摆在橱窗的话,大
概会被人以为是一尊美丽的洋娃娃。筱莉对这些讚美似乎无动于衷,只是脸
上微微有些羞红,我知道她其实并不以自己的长相为傲,因为她明白无论长
得再漂亮,如果没有富裕的环境后盾做支持,那也是无济于事的。反倒是当
我打开厚厚的皮夹时,筱莉的眼睛却发出了光采。
我虽然带着她在外面吃喝玩乐,但她心里却仍旧没放下那笔庞大的医药
费,因为我带她到玩具部,买了许多过去他想都不敢想的玩具及洋娃娃时,
她虽然很高兴,但小眼睛里暗透着一股惋惜。我猜她心中正盘算这些价格昂
贵的玩具,换算成现金的数量。玩了一下午后到了晚上,我则带她上日本料
理店吃寿司,她津津有味的吃着茶碗蒸、天妇罗、和寿司手卷。每一样都是
她从没吃过的美食,她说这些东比起麦当劳好吃多了。只是她不太敢吃生鱼
片,我开玩笑的骗他吃了几口,看她小脸被芥末呛的泪涕直流,她有点生气
直说我骗他。
我们在寿司店一直吃到快九点,这时天空下起一阵急雨,雨势越下越大
连能见度都差了起来。我告诉筱莉说我住的招待所就在附近,要不要去那边
休息一下顺便避避雨。那间招待所和寿司店隔了两条街,我转了几个弯就到
了。我把车子停在地下室后,带着筱莉到位于七楼的招待所。玩了一整天她
似乎有点累了,在电梯里她靠在我身上显得有点疲倦。我的身高有一八十几,
她靠在我身边时小脑袋只有到我的腰部。
老闆的招待所有五十几坪大,四房二厅的空间算是相当舒适的,这里我
虽然很少回去休息,但是却从不带女人进去过夜,因为我想保有一点属于自
己的清静空间。我招待筱莉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然后倒了杯冰果汁让她喝
了稍微清醒一点。我们坐了会儿,屋子里一片宁静,只有窗外的雨声批哩趴
拉的响着。我问她会不会觉得很无聊,她说还好,于是我告诉她我有一卷很
棒的录影带要不要看。
她兴奋的直点头。
我打开电视和录影机放入一卷带子,筱莉看了一下脸色大变,因为上面
播的正是她偷我皮夹的录影画面。我们之间沈寂了一阵子后,筱莉低着头冷
冷的说:“其实你早就知道了…。知道我偷你的钱包,对不对!”我点了点
头,连带的拿出她偷的那个装校外教学费用的牛皮纸袋。我告诉她我不但知
道她偷我的皮夹,还知道学校的旅游费用也是她偷的,甚至她当槟榔西施的
事情我也非常清楚。我将底牌掀了几张,期待她的反应。
筱莉想平静的说完:“怎么样?你想要把我交给警察局吗?”但是她的
声音到了最后开始有些发抖。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叹了口气说:“唉!…。筱莉,你怎么会做
出这种事情呢?”
筱莉低着头似乎在喃喃自语,然后声音越来越大,忽然间她抬起头来,
清秀的脸上布满泪水怒吼着说:“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你以为我很乐意去
做吗?…
你以为我今年才几岁?我才十一岁耶!我的同学每天这时候不是在家里
完电动玩具、就是在看电视,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而我呢!我晚上要卖花,
假日还要抛头露面牺牲色相去卖槟榔,为的是什么?为的还不是钱。我外婆
从小把我带大,现在她生病了,我发过誓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医好她,所以
…所以……。“她一口气将这些日子所累积的压力完全爆发出来,我心想:
小家伙开始反击了。
我接下她未完的那句话,接着说:“所以…所以你就不择手段,只要能
弄到钱对不对?”筱莉埋在双手间哭泣的点了点头。我说:“难道你没想过
找人帮忙吗?”
筱莉抹去泪水,冷笑着说:“帮忙?像我们这种穷人家哪会有什么人可
以帮忙,左邻右社只会给我们同情,真正要他们拿钱出来帮忙时,每个人都
躲的老远的样子。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我们虽然穷苦却还有自尊,至少我
当槟榔西施是靠我的劳力去赚钱。”她像个小大人般的挺起胸膛。
我点点头说:“我相信你还没失去尊严,不然你早就去做援助交际之类
的事情了!”
筱莉昂起头来说:“像你们这种有钱人,怎么会了解我的心情,你们谁
也没有资格指责我,因为我的行为没有错!”
我用一种透悉一切、了解一切的温柔目光缓缓的说:“我有说你做错了
吗?
你没有做错,你只是提早长大了而已。“这句话瓦解了她的心防,筱莉
听了后原本逐渐乾涸的眼泪又决堤而出。看她哭得像个小泪人儿似的,真让
我有点心疼。
毕竟打击她只是为了得到她的手段,而非我的目的。
我将面纸递给她让她擦乾眼泪,问她说:“怎么?你羡慕有钱人的生活
吗!”
筱莉摇了摇头说:“不是的,我只是觉得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好人
都没有好报。我外婆人那么好那么慈祥,上天为什么偏偏要折磨他让他生病。
而那么多做尽坏事的有钱人却都活的好好的。”
我正色而严肃着说:“你为什么会认为上天是公平的,而好人有好报,
坏人会有坏报?”筱莉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接着说:“我从来不认为上天是公平的,所谓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根本只是那些没有力量的弱者,编出来自我欺骗的谎话。这个世界只是个弱
肉强食的竞争世界,为了活下去任何卑鄙的手段都是允许的!”我忽然脱去
上衣,露出黝黑结实的上半身,筱莉看了非常吃惊。让她惊讶的不是我上半
身的裸体,而是满布在上头大大小小各种不同的疤痕。
我看着筱莉说:“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么明亮的灯光下,让人如此清楚的
捡视我身上的疤痕!”我接着说:“其实我没有父母,我是个孤儿。”筱莉
觉有点讶异。
我示意筱莉安静的坐下,开始跟她说起我的事情:“我真的是个孤儿,
这是个千真万确的事实,从我懂事的时候就在孤儿院成长了。我不知道别的
地方是否如此,但我待的孤儿院并没有外界想像中的那么美好。那里不但东
西老旧,食物也很缺乏,我们时时都要和那些体型较为壮硕的同伴抢东西吃。
院长和老师在有外人来参观时都是一幅亲切的脸孔,私底下则是既严肃又残
暴,许多不乖的小孩常常被打得片体鳞伤。而且我还知道许多善心人士的捐
款,事实上都落入院长的口袋。
在我十岁那一年,一对夫妻收养了我,他们由于结婚好几年都没有孩子,
所以想收养个小孩。很幸运的我被挑中了,我的养父母经营一间进出口贸易
的小公司,生活还算富裕,而且他们对待我也不错。那段时光可以说是我懂
事以来最幸福的,但是没有几年,公司被人恶意倒货,公司一夕间破产了。
我的养父母成天赋闲在家,养父更是天天借酒浇愁,不久他们夫妻开始对骂
及吵架,最后甚至大打出手,过了半年我养母受不了这种生活,跟一个男人
跑了。我的养父最后将气发泄在我身上,他认为都是我这个扫把星带给他们
的霉运,从此我开始天天被凌虐的日子。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他喝醉后酒
瓶家具满天飞舞的情形那才够瞧,最后我在十四岁那年也逃家了。
我为了活下去偷拐抢骗什么都干,我当过流氓打手、帮黑道卖过毒品、
当过酒店保镖,我甚至吸过毒、当过午夜牛郎甚至男妓,只要你想像的到的
坏事我全干过。我一度曾经对世界绝望过,想要自杀好几次。直到有一次我
在一家夜总会帮人看场子,也就是做保镖,我看到一位平时在电视上道貌岸
然的立法委员,搂着酒店的小姐亲热的上了他的黑头轿车。我不油然的升起
一股无名火,我忽然了解到命运的不公平,我恨它!我要反抗它。我思考了
很久发现,其实财富与权力是掌握在少数人身上的,要往上爬和他们分享权
财唯有藉助智慧与学历。
于是我开始从拾书本努力念书,以前我在当男妓时曾认识一个老头,他
是一间大医院的院长,也是着名医学院的教授,在社会上知名度很高,但是
他却是一个同性恋。他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对我很感兴趣,我把自己卖给这个
老玻璃,在他资助提拔下完成学业,甚至考上医学院当上医生。“我的人生
似乎非常精彩,筱莉听的相当认真。
我说完我的故事后开始沈默,最后筱莉忍不住开口问说:“你到底想要
告诉我什么?”
我说:“我想说的是,我们来交换条件吧!筱莉,我想要你,”
“我!”筱莉指着自己的鼻子疑惑的说。
我点点头,开始露出我的真面目说:“没有错就是你,筱莉我想买下你,
让你当我专属的洋娃娃,一个听我命令、任我调教的洋娃娃。”
筱莉那么聪明,当然知道我所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看她那双漂亮的眼睛
中开始充斥着恐惧、愤怒及背叛的感觉,因为平时她眼中那个亲切的好叔叔、
好医生,原来竟是个对小红帽心怀不轨的大野狼。她生气的开始破口大骂,
把她这个年纪所能想到的恶毒髒话全骂出来。我静静的聆听她那可爱清脆的
声音所骂出来的髒话,由于她当过槟榔西施,听过不少粗俗用语,所以骂起
来用词特别丰富,只是有些方言发音不太标准。如果现在有外人看到,这个
像天使般可爱的小女孩骂髒话的画面,一定会感到很有趣。
我等到她骂的累了,声音小一点了才淡淡说:“你外婆的病很重吧!”
这句话直捣她的要害,她立刻哑口无言。我又接着说:“我敢以医生的身分
跟你保证,你外婆的病如果没有换肾的话,绝对撑不过半年。换肾的钱不是
你这个年纪所能赚的到的,就算你有钱,你可知道全国每年有多少人排队等
着换器官,如果没有后门的话大概排到死都没机会更换。我可以老实跟你说,
我每年光收那些排队人的红包,不下于好几千万,由此可知竞争有多激烈了
吧。”筱莉听了脸上开始出现绝望的表情,那正是我所盼望见到的。
我接着说:“只要你答应的话,凭我在医院的地位,要优先为你外婆换
肾的这件事,是非常轻而易举的事情,你也不必再烦恼庞大的医药费了,而
且每天都可以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想想那些瞧不起你的同学,你不想在他
们面前扬眉吐气给他们一点好看吗?你是个聪明的小孩,只要仔细想一想应
该就会知道,这种机会是千载难逢可遇而不可求的!”我把所有的底牌都掀
开了,只等她的反应。
我打开电视,这时HBO 刚好在播一齣电影。我告诉筱莉给她一点时间考
虑,如果电影播完时她愿意的话,今晚就留下来过夜。如果还是不愿意的话
就走出门口,我会送她回家,录影带、牛皮纸袋等偷东西的证物都会交给她。
只是从此两不相干,我和她之间不再有任何瓜葛了。
电视上的影集相当精彩,播了快一个多小时,只是我们两个都无心于上
面的内容。我知道现在我们心里都在作着各自的打算,我布了这么久的局,
收穫就赌在这一刻了。好不容易,影集出现尾声,随着字尾打字及主题歌响
起,我们约好的时间也渐渐逼近。漫长的等待终有结束的时刻,筱莉站了起
来走向门口,我看了心中充满了失望。
她伫足在门前手上按着门把,却迟迟没有推开。我们之间忽然又陷入僵
局。
许久,筱莉背对着我头也不回的问说:“你保证可以治好我外婆的病…
…。”
我用坚定的语气说:“我保证只要你跟着我的一天,我就决不会让他死
掉。”
筱莉沈吟了半晌,小手终于离开门把又走回了客厅。我脸上装着平静,
内心的狂喜真是高兴的笔墨难以形容,因为这一把是我赌赢了。
我看着她说:“很好,这代表你的选择是正确的,人只要能够达到目的,
没什么觉得好丢脸的。那么为了证明你的决心,来、现在…。把你的衣服脱
下来!”
我说话的语气很平淡,就像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但筱莉听了却如同
惊雷响起般震惊了一下。在她这个年纪的小孩对于赤身裸体,或许还不会感
到什么,但是以她这么早熟的脑袋却了解这所代表的意义。
她满脸羞红的站在那里迟迟没有动作,我冷冷的看着她用严厉的目光不
断逼迫,终于她颤抖着双手开始解开衣服上的钮扣。我看过不少女人脱衣服,
但是从没像现在这么兴奋过,因为筱莉现在脱下的不只是她的衣服,更是她
最后的尊严。
那件我买给她的淡绿色小洋装,在她小手的巧解下终于滑落到地上,然
后她身上只剩下上半身穿的无袖衬衣及一件印有草莓图案的粉红色小内裤。
筱莉下半身的曲线展露无疑,那双漂亮的小腿修长而纤细,这幅似脱非脱的
模样更是引人遐思。脱到了这里她的小手犹疑不定,我冷冷的催促了一声,
她才又开始解除剩下的两件武装,最后她身上除了头上戴的红色蝴蝶结,及
脚下穿的一双白色短袜外,再也没有别的遮蔽物了。她显露了女人裸体时的
防卫本能,两手仍不死心的护住三点的重要部位,我不让她得逞叫她拿开。
筱莉迟疑了一下,终于无奈的摊开双手。她别过头去不愿和我的目光接
触,小脸因为感到羞耻而涨的通红,美丽清澈的眼里则泛着屈辱的泪光。我
开始仔细欣赏着这小女孩美丽的身体。她的皮肤光泽如绸缎,那种属于儿童
的娇嫩肌肤浑然天成,平坦的胸部还只是微微隆起,根本连乳房及荷包蛋都
称不上。至于那两点也称不上乳头,只是点缀在上面的两团小巧可爱的粉红
色。她的下部光润而洁白,尚未有任何野草胆敢侵犯,微微隆起的耻丘则展
示着完美的形状,只有一条淡红色的细缝从中间划分开来。如果要硬说有什
么缺点的话,那就是身材稍嫌瘦弱及苍白,这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所导致的,
所幸这并不是什么缺点,只要好好调养是可以弥补的。
我将身体往后靠,示意她坐在我跨前的空间,筱莉的眼里透着恐惧不敢
过来。
我又一声声严厉的催促,她才坐在我的跨前全身拱缩的像个小球,我从
后面抱着她、轻触她娇小的身躯。可以感觉到她因为紧张害怕而发抖,全身
汗毛直竖泛起鸡皮疙瘩。我捏了捏她的四肢评估一下她的健康发育状态,鼻
子用力嗅着她身上的女儿香味。我心中十分高兴,因为这个美丽的小女孩终
于是属于我的了,我彷彿又重新抱住了我的童年岁月。
筱莉现在像是个刚被驯服的小猫咪,如果太过惊吓还是会吓跑她的,所
以我今天并没有什么接下来的打算。我搂着她一会儿后就让她穿上衣服,然
后带她到客房睡觉,我等她关上门后在外面聆听,似乎可以听见她呜噎哭泣
的声音。我心想:这样也好,尽量哭吧,将你的自尊随着泪水一起哭乾吧。
我回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望着窗外的雨景享受这杯胜利的美酒,现
在我还要好好想想以后的调教计画。
五、童体初调
由于太过兴奋了,我整个晚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睡觉也睡的半梦半醒
的。
第二天虽然是星期天,我还是很早就起床了,我一大早到麵包店去买新
鲜刚出炉的麵包,然后回到招待所准备早餐。我煎了培根及火腿蛋,桌上放
了草莓、奶油、巧克力及起士等各种不同口味的涂酱,还有好喝的果汁及营
养的牛奶。我将餐桌布置的十分丰盛,想给她一个惊喜。但筱莉不知道是昨
晚哭得太累,睡得太熟了。
还是不愿意出来面对我,我一直耐着性子等到九点多,她才走出房间。
我看她漂亮的小眼睛红红肿肿的布满血丝,看来昨天晚上她是哭到很晚
了。
我叫她到椅子上坐下吃早餐,她似乎没有什么食欲,各种东西只是随便
吃几口就结束了。我有点生气她这样糟蹋我精心准备的餐点,而且为了她的
发育着想,我强迫她吃完盘子里的培根蛋及火腿三明治,又逼她喝了一杯牛
奶。
吃完早餐后筱莉好清洁的个性,本能驱策着她帮我收拾餐盘,我称讚她
真是乖巧,她没有理我让我感到很自讨没趣。收拾完后我带她到客厅和她约
定事情。
我告诉她说第一条是不可以再有偷窃,及向我说谎的行为。我很自傲的
对筱莉说,只要和我在一起就不用烦恼钱的问题,她只要光明正大向我开口,
想要多少我都会满足她。我心里希望她能做一个正直的人,不要重蹈我童年
的覆辙,不然当她长大以后回想起来时,心中会觉得难以面对。
第二条是不可以让别人知道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我虽然自认世间没什么
事情让我觉得害怕的,但是这种事万一让人知道了,新闻与论的压力可是会
让我身败名裂的。当然我并没有这样对筱莉说,我只是说,我和她的事情要
是泄漏出去,那后果是很严重的,也不会有人保障她外婆的生命安全了。这
句话有点近乎威胁,幸好筱莉也不愿让别人知道她的处境,所以很乾脆的点
头。至于第三条则是不可以抗拒我的调教命令。
我很得意的告诉筱莉这三条我想了很久的条约,并且和她约法三章。我
又告诉筱莉为了规避外人的耳目,我会向她外婆正式收养她,并且以父女关
系作为户籍登记名称。我知道要筱莉喊我爸爸是有点污蔑这两个字,但是为
了名正言顺的拥有她,这是有点无奈的。所幸筱莉对父母的印象不深,这两
个字对她不但没有丝毫意义,反而是怨恨的象徵!我让她试喊一下,她不太
情愿的轻轻叫了声:“爸爸!”声音一顿一扬的是属于小孩子的叫法,我很
满足的点点头开始初次的调教。
我叫筱莉过来坐在我身上,或许经过昨天一晚的哭泣,她已经相当认命
的屈服在命运的安排下。而且她现在有穿着衣服,不像昨天晚上是赤身裸体
的,所以很乾脆的走过来侧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搂着她感到她仍有点畏惧,
于是轻轻拨弄她那头柔顺的长发放松她的心情。然后我将脸靠过去要亲她,
她害怕的全身僵硬往后退。我微笑着要她放轻松,然后在她那两片如同花瓣
般轻薄的樱唇上亲下去。
这是筱莉的初吻所以她显得相当紧张,我心里面也很紧张。因为我虽然
亲过不少女人,但是亲小女孩子还是第一次,我想让筱莉对接吻留下一个美
好印象。
她的嘴唇小巧而柔软,大小只有我嘴唇的一半,所以我可以轻易的就把
它盖满了。
当我丰厚的双唇印在她的小嘴上时,她不断闭紧嘴巴发出“嗯嗯”的抗
拒声!我奋力的撑开她的嘴唇却无法再深入,舌头只能在她那洁白如编贝的
小齿外来回刷着。我感觉她牙齿的整齐心中却有点生气,于是轻轻咬了一下
她的下唇。她有点疼痛“啊”的松开牙关,我把握机会毫不客气的立即深入,
筱莉的瞳孔收缩,呼吸开始急速加促。
她的小舌头柔嫩而滑软,在我的挑逗下不断退缩,我将舌头完全深入,
使她没有转圜的余地,我带着她的舌头一大一小不断缠绕着。而这当中我感
觉筱莉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松弛,最后不知是不是缺氧的关系,她的脸熟透
的像颗红通通的苹果,我赶紧放过她让她喘一口气。她的身体像一滩烂泥巴,
软软的靠在我的胸膛不断起伏。我不知道会不会太激烈了,因为我是用吻大
人的方式亲她。或许是筱莉昨天晚上没睡好,而刚刚的深吻太累的关系,她
靠着靠着竟昏沈沈的睡着了。我抱着她不敢乱动怕吵醒她,一方面享受这小
小身躯的拥抱感,一方面闻着她呼吸的味道。然而抱着抱着我也不知不觉的
睡着了。
这幅画面其实是相当温馨的。高窕俊朗的父亲,搂着如天使般可爱的女
儿睡在沙发上,不知道的人看了都会感动的掉下眼泪,只有我明白事实上这
是大野狼抱着小红帽。也不知睡了多久,我感觉筱莉在我怀里挣扎才醒过来。
我看了看时钟已经是中午了,便开车带她出去吃中饭,再回到医院让她探视
外婆。
我马上履行诺言,将她外婆调到一间设备较好的单人病房,并且叫嫣瑶
派一名专任护士照顾它。
外婆的医疗环境有了改善后,筱莉的心情放松不少,她看我的神情也比
较充满感激。我跟筱莉说,由于我真正的家及工作医院都在北部,而且她外
婆换肾在我的医院也比较好安排,所以不久后会带她回北部。筱莉拜託我希
望我能让她读完这学期,我算了算时间她这学期,大约还剩下两个多月的日
子,然后就放暑假了。原本我待在这里的时间已经超出了我的预定,现在也
不在乎多这两个月,就很爽快的答应了。事实上我心里另有打算,因为我也
还不想这么快和嫣瑶及秋华分开,况且筱莉现在每天还要上学,我没办法对
她做太过分的动作,我打算等她放暑假后时间比较空闲时,再来做比较激烈
的调教。
下午我则开车陪她回家收拾东西,因为我叫她从今天起搬到我的招待所
去住。
我叫她不要带太多东西,因为回北部后我会帮她买新的,她只要带一些
比较贵重或是较有纪念价值的东西就好了。筱莉环顾四下许多东西都非常舍
不得,毕竟是从小长大的地方,充满许多童年的回忆。我告诉她我房租已经
帮她付到下个月了,她只要有空还是可以随时回来看看的。然后我带着她依
依不舍的离开,顺便带她去买一些新衣服及日常用品,最后我将她送回招所
后又飞奔回医院,因为我晚上还有一个手术要开。
我一改平常的懒散,施展惊人的技巧及速度,将一个平常医生要花四个
钟头的手术,只花了一半的时间就完成了。旁观的护士及医生纷纷露出讚叹
的表情,忍不住的拍手鼓掌。我无心享受他们的讚美,待了一段时间确定病
人没事后又赶回招待所,因为现在我脑海里全是那小家伙的倩影。
虽然我拼命的赶时间,但手术及塞车的拖延让我回到招待所时,已经是
晚上九点了。那时筱莉刚好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她全身香喷喷的冒着热气,
濡湿的长发还未吹乾的纠结在一起。我看了心痒难搔马上将她抱到客厅爱抚
她,进行今天第二次的调教。
她在我怀里挣扎着说:“叔叔…不要这样!”我装着生气的语气说:
“美眉,你刚刚叫我什么………?”
筱莉马上警觉改口叫:“爸…爸爸,不要这样啦!我才刚洗完澡而已。”
她拒绝着说筱莉这样叫我,让我有一种近亲相奸的错乱感,我不容她推辞,
将嘴唇印上去使她无法发出拒绝的声音。经过早上那一次震撼教育后,她这
一次比较不像那次那样害怕,但是仍然不太习惯。虽然是第二次,但我不敢
像早上那样激烈的吻她,怕她一下子就累摊了。我像只到处乱嗅的公狗,四
处闻着筱莉身上肥皂和洗发精的香味,她直呼好痒。我实现当初的欲望,牙
齿轻咬着她那娇小的颈子,手掌则沿着她光滑肌肤的大腿内股,往她跨下滑
入。筱莉吃了一惊双腿本能的夹了起来,刚好把我的手掌夹住。
我在她精巧玲珑的小耳朵上咬了一口,小声微笑着说:“美眉啊,你夹
的越紧感觉会越强烈喔!”筱莉一张小脸飞的羞红。
我那番话似乎起了作用,筱莉双腿的肌肉放松不少,我老实不客气的长
驱直入。那里是她身为女性的禁地,从来没有男人碰触过,就连她自己也很
少接触那地方。现在被我攻入了,我用手指在她洁白的小内裤外滑走,隔着
内裤的棉质,探测她那里的起伏及凹入。筱莉的那里不像成熟女人的身体有
野草的阻隔,所以很容易就摸出她完美的形状。我从内裤的缝隙钻入,在那
块粉红色的区域外来回轻抚。筱莉红红的俏脸咬紧牙关,不知道在忍耐快乐
还是痛苦。
我笑着问她说:“美眉啊,怎么样?有感觉吗?”我加快手指的动作。
筱莉红着脸说:“才…才没有感觉呢,…。啊!”她忍不住轻轻叫了一
声,开始喘息。
我开玩笑的说:“奇怪?怎么会没有感觉呢?难道你自己都没有做过这
种事情吗?”
筱莉啐着红脸说:“我才…我才不做这种事呢!你别乱说!”她的语气
听来有点生气。
她那属于小女孩的身体,虽不如成熟女人的身体般敏感,但却已经是有
感觉的年龄了。我一边亲她,一边爱抚她来个上下齐攻。身体的反应毕竟是
老实的,过了不久我感到筱莉的身体整个紧缩发热,而小小的洞口开始流出
透明的液体。
数量虽然稀少,但还是足够浸湿她内裤的下缘。她清秀可爱的小脸因为
潮红而发出滚烫的温度,刚换的衣服也被汗水浸湿一大半,我心里坏坏的笑
着,她恐怕要去洗第二次澡了。
我取笑她说:“美眉啊,你怎么偷尿尿了呢?”我高举手掌展示沾在上
面的黏稠液体,液体像透明胶水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这是她处女地第一次所
流出来的爱液。筱莉知道那和尿尿的感觉不同,那液体不是尿水,但是在我
的爱抚下她竟然会有感觉,她觉得身体出卖了她,于是忍不住伏在我的肩上
号啕大哭。
第二天早上由于我赶着到医院开会,很早就出门了,临走时我交待筱莉
三餐必须正常饮食,让她外婆看看她健健康康、白白胖胖的样子,然后又给
她五万块现金。我知道给一个小孩子这么多钱是太多了点,但为了让她感觉
富裕的真实性,金钱是最好的东西。而且我相信她自有分寸,不会浪费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过的非常忙碌,不但要安排筱利的户籍和转学的事情,
还得寻找适合她外婆移殖的肾脏。我找了个熟悉的律师帮我处理收养的事宜,
那律师先跟那老太婆取得监护权后,又想办法在户政所让我和筱莉的父女关
系合法化。
我又打电话回本来的医院,安排那老太婆三个月后开刀换肾。零零总总
的事情加起来差点没让我累坏了,但是不管有多忙,我都不会忘记对筱莉的
调教功课。我交代筱莉每天探视完她外婆后,要在七点以前回去,然后乖乖
在家等我。我则尽量把医院的一些诊疗事情都赶在当天结束,虽然没有办法
作到朝九晚五,但是至少每天都可以空出时间回家和筱莉相处。
由于饮食关系的正常化,筱莉的身体不再像以前那样瘦弱,皮肤也开始
泛着白里透红的健康光泽,整个人看起来比以前更加漂亮可爱。我对筱莉的
调教不敢太过激烈,我让她从穿着衣服和我接吻爱抚,到穿着内衣,再到裸
体的程度,花了好几个星期的时间。我每天都检视她的身体情况和心理情绪,
害怕她小小的身躯会承受不住压力而崩溃。幸好筱莉过去的贫穷生活让她养
了成极大的韧性,虽然有时会表现出抗拒及厌恶的行为,但是到了最后还是
屈服的接受了。
我最喜欢她裸体时头上戴着蝴蝶结,脚上穿着袜子的可爱模样,那会让
我下面兴奋的液体几乎要倾巢而出。有时我会亲吻她平坦而微隆的胸部上,
那两团小巧可爱的粉红色乳头,她的胸部还不如成人那样有感觉,有时会不
小心的笑了出来说:“好痒!”然后又装出一幅不情愿的表情。
小家伙反抗最激烈的一次,是我初次将手指伸入她阴道里面时。那次她
整个人不安顺的在我跨前又扭又捏的,那是我为了让她以后习惯我下体的插
入而做的训练,我希望能扩大她里面的宽度,并且习惯插入的感觉。不然等
到开苞时她娇小的身躯会觉得的非常痛苦。
我食指先在她入口处外面,那两片光滑的阴蒂上不断旋转,然后是一阵
轻按及柔捏,等到她洞口开始泛出潮水时,再顺着液体的源头缓慢深入。那
里是第一次有东西进入,筱莉感到非常害怕的颤抖着。她里头的触感非常拥
挤,让我想起为患者的肛门做触诊的情形。手指比起那玩意儿虽然小了不少,
但对她尚未发育完全的通道而言,仍是相当大的负担。筱莉感到一根坚挺的
手指,在她下腹里面进出,眼泪忍不住掉出来。她动的非常激烈,我忙安慰
着她但是却没有停止动作,我手指在她里头缠绕,感受两旁肉壁的绉褶,探
讨她小小身躯里的奥祕. 细细的手指在里头进出的感觉,其实并不会带来很
大的痛苦小女孩的身体过了一会儿,就习惯了手指的粗度。然后她开始忍受
着由搔痒转换而来的快感,最后在溢出大量的洪水下,我才停止动作。
事情一旦发生是很难回到从前的,自从我得到筱莉的那一天后,她对我
的信赖似乎完全崩溃。我们之间好像产生了一个隔阂,她对我在她身上所施
予的行为,虽然都默默的承受,但是却不再像以前一样聊的非常自在了。我
和她之间常常好半天才有一句对话,而且通常都是我主动开口的,为了让她
开心,我送很多东西给她,带她吃许多美食,但她似乎都无动于衷。我跟筱
莉解释过很多次,我过去的所作所为,虽然是为了得到她而不择手段,但是
我对她是真心喜欢,我把她当真正的女人来爱,只是这些话她都不太相信听
不进去。
一直到过了三、四个多礼拜的某一天,秋华忽然打电话给我,说筱莉好
像人有点不太舒服,叫我到学校接她。我马上放下手边的一切工作,飞车狂
奔到学校去,到了学校后秋华已经带着筱莉在校门口等了。我量了下筱莉的
体温确定是发烧,又驱车转往医院给她打了一剂退烧针后,再带她回去休息。
我不敢将她留在医院,因为只有了解的人才知道,其实在医院感染病菌的机
率是最高的。筱莉的身体正虚弱,我可不想让我的小宝贝并发其他病症。
我整个晚上都在床边照顾她,不停的帮她擦汗和换下被浸湿的衣服,她
睡得相当不安稳,不停的呢喃说梦话。一下子是外婆不要死、一下子是我不
是有意要偷你的钱、一会儿是你不要过来不要碰我、一会儿又是妈妈我恨你。
看的出来她这是过去累积的焦虑,和最近的压力所引起的精神衰弱。
我心里有点难过,我对筱莉的行为不知是给她折磨,还是带给她痛苦,
我不敢多想。
我不敢离开她半步,握着她发烫的小手,就这么模模糊糊的靠在床沿上
睡着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筱莉把我摇醒。我睡眼朦胧的睁开双眼,看得出
来她的样子好很多了,于是用额头抵着她确定她的体温降低了才放心。她看
着我的脸上带着微笑,因为我现在的样子头发蓬松、鬍子凌乱看起来非常狼
狈。但是我看得出来她眼中的意思,那不是嘲笑而是感激,那是属于释怀的
眼神。我向医院请了一天假专心照顾她,我不停的喂她吃东西、喝果汁、还
不停的在床边说故事给她听,这一天里我们的谈话又像以前一样有说有笑的。
或许筱莉了解到,不管我的动机为何?至少我是她在世上除了外婆外,唯一
会关心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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