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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氏三国】第一卷(9-12) 作者:皮老板&寒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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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氏三国】第一卷(9-12) 作者:皮老板&寒森2024年10月25日发表于UAA第9章  刺史府的夜晚,越于菟正坐在书房内,和刘坚聊着闲话  她的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红色轻纱,亵衣亵裤都没有穿,挺着一个大肚子,正
【越氏三国】第一卷(9-12)

作者:皮老板&寒森
2024年10月25日发表于UAA

第9章
  刺史府的夜晚,越于菟正坐在书房内,和刘坚聊着闲话
  她的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红色轻纱,亵衣亵裤都没有穿,挺着一个大肚子,正被他抱在怀中,整个人热满脸潮红,香汗淋淋,眉目间含着浓浓的春情,娇媚不已的说道:“越郎,今晚要是再来,妾身可要逃了。”
  越于菟毫不在意:“那你也得逃得出去才行啊”说完便有些得意的往四周看了看,虽然有些狼藉不堪,还有蜜汁淫水那浓浓的味道,但门窗已经被他封好了,现在他人又被自己抱着,还想怎么跑。
  刘坚急得在他的肩头轻咬一口,娇憨道:“八次啦!再来就真的要死啦!”
  越于菟挑眉笑道:“八次?你看他是八次就可以冷静下来的东西吗?”
  刘坚的脸陡然红了一下,羞的又是粉拳连打:“我不依,反正……你去祸害别人吧,臣妾是真的不行了。”
  越于菟眯着眼睛瞪了回去:“你觉得有可能吗?”
  徐熙和张姒两个还在躺着,卞玉早早地把刘坚扔给自己之后就逃之夭夭了,吴惠又还在坐月子,那不找她这个正妻还能找谁。
  刘坚靠在他肩膀的面容,倒是稍微严正了一些:“说真的,红昌那丫头你不是挺喜欢的嘛,不如今晚就给他开开脸?”
  他说的这个红昌,是他的贴身大宫女,他见过无数次,无数次都被那个美貌惊讶到
  乍看之下,红昌的的线条有些纤细柔弱,娇嫩诱人的玉兔,雪白浑圆的双腿,晶莹如玉的皮肤,怎么看都只有七八十分的水准,起码没有那么诱人
  但是那张脸,他可以发誓,这个面容怎么看都像完美基因改造雕刻出来的产品,不然根本无法解释这种等级美貌。
  一张鹅蛋脸,眼眸纯真又清澈,还有几分妖异的媚态,柳眉细长入鬓,鼻梁挺直小巧,双唇厚薄适中,洁白修长的粉颈下,是精心雕刻的锁骨。
  整个刺史府上下就属她的从来不化妆。
  他的姬妾,就算是被他日夜滋润都好,起码都需要画个淡妆。
  但只有他是完全不需要化妆品,整个面容是浑然天成的漂亮。
  每次看到红昌,他的双眼都差点看到往生极乐。
  这次被老婆提起来,自然是要嘴硬一下了:“喜欢什么,如果你们把我喂饱的话,我可能就不会去看人家了。”
  刘坚又是娇嗔不已的锤了下他的胸膛:“你哪是能喂得饱的,跟个洪水猛兽似的,哼”
  说完便挣脱了他的怀抱,自己爬到后面的床榻上去躺着了
  越于菟也轻轻叹了口气,挺着一根肉棒靠了过去,替她盖上被子,轻轻地哄他入眠。
  她显然是真的累坏了,很快就传出了平稳的呼吸声。
  意犹未尽在躺在床榻上片刻,但实在是欲火未消,难以入睡,翻来覆去数分钟,只能去浴室过个冰桶挑战,希望可以让他的分身冷静下来。
  浴池是他特地建造的,请来了扬州各处的高手匠人打造的,有一套精巧的水循环系统,冷热皆可,而且足够大,平时他就在这里和姬妾们一做就是一个时辰都出不来。
  走进浴池,撩起帘子,便见里头白雾蒙蒙,显然是有人在里面洗浴。
  定睛一看,一个妖妖娆娆的少女裸背现形其中,头顶青丝已经拢成一披,高高的搭在头上,将玉塑般修长脖颈都露了出来。
  腰肢收紧,细巧若柳,婀娜似月,玉臀展开了如满月一般的弧线,带着一条深深的臀沟,显然臀肉是挺翘之极
  越于菟看得燥火实在难当,分身一跳一跳的,便欲走进池中
  突然“哗啦”一声,少女已经站了起来,正准备拿手巾擦拭身子,连忙走了进来。
  少女突觉有人进来,两只小手闪电般的挡住玲珑身子,转过身来。
  在下一个瞬间,红昌那令人感到霹雳打中的美貌出现在他眼前,娇靥被水蒸气弄得白里透红的,一双无助得无处安放的羞涩眼神正到处乱飞。
  一时间,他突然觉得,喉咙变得十分干渴,彷佛困在沙漠中三天没有喝水一样,连口水都不敢咽下,生怕他咽下的东西是春药。
  “啊~……”红昌虽然依旧非常羞涩,但还是对他施了个万福:“婢子见过驸马……”
  “红昌……”越于菟挣扎着伸出了手,把她轻轻地拉了过来“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没有……”红昌有些羞涩的微微低头,却看见了已经硬的发跳的粗壮肉棒,就像她的手腕一样粗的大肉棒,脸色顿时变得更红了:“婢子这就出去”
  她想跑,不过已经迟了,眼前的男人明显已经变成一头发情的猛兽,连手都被拉住不放了。
  越于菟拼命的深呼吸着,不行,不行,我不是禽兽,政治联姻归政治联姻,不能变成色魔,我不能,绝对不能这样。
  强行按捺自己兴奋的冲动,双手搂紧了少女的腰肢,眼神轻轻抚过少女全身各处,小唇玉颜,柳叶眉,迷离杏眼,颜如风流国色,越看越是忍不住。
  红昌双颊红艳,一双明眸美目根本不敢和他对接,她自然知道,这个俊秀无伦的驸马盯着她看已经很多次了,每次看到她都是目不转睛的,连公主都有些吃醋。
  她隐约觉得,自从看见她之后,驸马的原本就抵挡不住的性欲,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每每都能和公主爱到半夜,然后去找其他姬妾做到后半夜,而且往往还要搭上一整个早上。
  就算是几位夫人已经怀孕,但还是肉眼可见的脚步瞒珊,眉角含春,明显是经历了极其满足的激烈房事。
  其实委身于他也不是什么太差的选择,这位驸马大人文可将连续遭灾的扬州治理的和平安定,武可瞬间剿灭黄巾军,擒拿三大贼酋,手下诸多将官都对他的武艺和军法赞誉有加。
  身为大宫女的她,每天都能听见下人在说这位驸马大人的好话。
  许多必须卖身的穷人,家里都因为他的英明政策,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他们也从奴婢变成了王府的雇工,开始可以存钱了,可以娶妻生子了。
  因此红昌虽然娇羞,但也不怎么抗拒他的亲热,只感觉胸口闷热,情火乱撞,芳心的跳动令自己轻颤,眼珠更是水汪汪的满是情愫,隐约正在期待着他能更进一步。
  越于菟只搂了个腰,就感受到了什么叫温香软玉,娇弱无力的诉说着任君摆布四个字,只能死死地注视着她那国色容颜。
  红昌被看得羞涩无比,脸上就差点把火烧水了,慌乱的口中声如蚊呐:“驸马大人……可是……想奴婢服侍你了?”
  越于菟失神了一秒钟,随后斩钉截铁的摇摇头:“不行,我不喜欢这样,有种我在强迫你一样,这样不好。”随后很快的就把手拿了开来。
  红昌顿时有些小小的失落,但心里又瞬间充满了好感,一般来讲他直接扑上来都不会有人讲什么,但这也就有种以上位者身份为所欲为的感觉了,而他并不想这样。
  两人就这样矜持了几秒,一个移不开眼界,一个挪不动腿。
  最后还是红昌主动的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了他脸颊一口,蚊呐道:“奴婢是自愿的。”
  “为什么”
  她沉默了几秒,头垂得更低了,但无论如何都说不出那几个字来。
  越于菟忍不住了,搂过她妖娆的细腰,俯下头去,嘴唇细细的亲吻其了她的额头
  少女的表情先是紧张,随后变成了带着小期待的羞涩,
  他把臻首抬起,一口啜住了她那那双粉唇,一口一口的啃咬着。
  缓缓的深吻,点燃了红昌的情愫,她抓紧的双手逐渐失去了力气,紧闭僵硬的双唇主动张开,回应着他的热吻,与他的嘴唇纠缠一起。
  红昌的双手逐渐环起了他的脖子,他的嘴唇慢慢的向下移去,在她的脖子上种下了几道吻痕,整个人也被他搂到身前,两腿自然地张开着,坐在他的身前
  他用牙齿咬住了柔软的酥胸,一只在他手里不时变换着形状,另外一只则是被他含在口里,噙含舐咬的挑逗着顶端的葡萄,让自己从鼻子里哼出发出如同小猫哀鸣似的呻吟声。
  她羞窘的想夹起大腿,但却根本夹不起来,反而勾上了他的腰部,凸翘臀瓣在他的大腿上一路滑前,将幽深的芳草从贴上了那根狰狞的肉棒。
  “若是不知道为什么的话,那就想想什么时候想嫁人,到时就告诉我,我拿去三本书去娶你。”
  情话,最厉害的春药,少女清纯迷惘的脸上立刻多了几分红色,绞紧双腿慢慢松开松开。
  “嘤咛~殿下…惯会哄人……”
  又羞涩又动情的声音,让她的柔韧腰肢开始轻轻扭动起来,小腹几乎都要紧贴着坚挺的肉棒,磨蹭过去,一双玉腿也慢慢地,把最羞人的地方展示了出来
  越于菟轻轻地把手指伸了进去,轻轻地扣动起来,下体很快就传来了一阵异样的舒爽感,芳心愈发的高亢愉悦起来。
  娇嫩的花径蜜肉开始湿润起来,黏腻的花蜜开始从甬道的深处渗出
  “呜……好奇怪……不要……啊……不要…不可以!…啊…哦……昂……呜……”
  一阵令人战栗瞬间快感袭来,牙齿紧紧咬住了嘴唇,让欢快的呻吟只能从齿缝流出些许气音,她的身体开始轻微痉挛起来,有些失神的张大了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两根灵活无比的指头已经开始在那敏感的花径中扫动挑逗起来,那可恶的指尖抠挖着少女柔软花肉,周围都是柔软肉壁的有力挤压,春潮正在一点一点的分泌出来,直到变得湿滑无比
  他扶起了她的腰肢骇人的肉棒,将其对准玉蛤口,开始慢慢落下胴体,让肉棒缓缓刺入那温暖湿滑的甬道。
  少女的内里与姬妾们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暖滑的肉壁更有弹性,力量感和温热感更加清晰
  但肉棒还是破开了柔软的肉壁所有阻碍,撕裂那层只能作为少女象征的肉膜,深深插进了女孩的身体,直到碰触到花径的终点所在……
  “呜……好痛!”红昌痛得流出了泪水,腰肢不安分的扭动,想要减轻这火烧一样的剧痛。
  越于菟感受着难以言表的舒畅,褶皱全方位的强力挤压,传来了飘飘欲仙的畅美,他很有耐心的,一口接着一口的吻干她的泪痕,让肉棒在里面慢慢蠕动,直到她适应为止
  等他感到女孩已经逐渐适应,大量蜜液开始溢出之时,他才抽送起来,虽然不快也不慢,但绝对很重,而少女的痛哼很快就化作了甜美的欢叫。
  “好棒……哦哦……大人……太强……呜啊啊……唔呼……要飞了……哈昂……不行……啊昂”
  清脆愉悦的叫床声,让他的肉棒勇猛无比,双手按着他的柔软美臀,用力冲撞着花径最深处,那块最为柔软的部位,迫切的换来的就是少女彷佛魂飞天外的高亢欢叫。
  凶猛的撞击每次都带着全身的力量,将龟头紧紧抵住那处花房颈口。
  花径正向着少女的脑海,疯狂的释放着澎湃的快感,甬道内的肉壁不自觉的将其紧紧夹着,彷佛要将其榨干一样,令她的欲念频频攀上了一个个全新的高峰。
  花径深处很快就投降了,抽搐似的喷射出一大股的蜜汁淫水,少女发出一阵尖叫之后,就开始浑身颤抖着,泄出着一大股一大股的蜜液
  但肉棒此时,却带来了更强烈的抽插,正敏感万分的花心,迫使红昌焦虑的扭动着腰肢,前后前后的耸动着,让猛力插入的肉棒频频插至没根。
  “啊……要死了……被顶到了……哈啊……呼……哼嗯……哼呃……哈呃嗯……哦……呜嗯”
  龟头时不时狠狠撞在少女花房颈口上,让少女的身子在僵硬了片刻后,频频软倒在他的怀里,下身的玉臀已经被欢乐的冲击彻底支配,不知疲倦的扭动着腰肢
  越于菟搂住红昌的柔软腰肢,开始加快了冲刺速度,少女变得更加亢奋,喉咙含着里面含糊不清的言语,不时又发出一声声尖叫,小腹的肌肉随着抽插,时而收紧,时而放松。
  每重插一下,红昌便浑身颤抖一下,花径更是不断有蜜汁涌出,花径的挤压仿佛又强烈一分,他还用握住了那对酥软的挺翘双乳,反复推揉,一手握住纤腰助她前后用力不停。
  红昌只觉肉棒越插越快,越肏越深,每一下都似乎要把自己最敏感酥麻之处顶的凹入肉里,几十下便捣出了一片水响。
  越于菟更是欲火大炽,越插越急,一个翻身,将整个胯部她的身上,在她身上掀起阵阵乳浪,用整个身体撞入肉棒的感觉,更是令她感到无比的销魂蚀骨。
  她只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在疯狂悸动,十根脚趾时而绷紧,时而放松,樱口更是忘情的呻吟起来:“啊啊……大人……婢子要死了……大人……哥哥……停一停……好越郎……轻些个……啊昂嗯……呜嗯……丢了……呜呜嗯……不行……”
  随着又一声高亮的呻吟,红昌的身子先是绷直着,紧跟着剧烈颤抖,潮水如决堤的快感,蜜汁哗的一声,再度泄出体外,与池水混合在一起
  红昌快乐的颤抖着,仿佛置身云端一般,脑袋飘飘然的,轻如鸿毛,正随风飘落,吹起,再落下,再吹起。
  但还插在穴内的肉棒依旧坚挺玭,在红昌的高潮余韵的鼻哼声中,粗大肉棒再度往湿滑的花径里大力的抽送起来,胸前一对玉乳再度被抽送荡起层层乳波,
  这次身子更加敏感,没用几下,红昌的下身的密室已经是河水泛滥一般,里面的花径却如小手一般,紧紧的握住了肉棒的同时,不断地蠕动着,按摩挤压着,嘴里更是哼叫着
  “哈昂……啊……呜嗯……啊啊……啊昂……轻些个……要不行了……哦……哈昂……太大了……哦……哈昂……嗯……嗯呜呜……啊昂……哼嗯……嗯嗯嗯……哼嗯…嗯嗯嗯……”
  呻吟声越来越大,玉臀不断的抬起迎合着,越于菟持续不断的抽插下,花房之内的吮吸和蠕动越来越强烈,他更是把她抱上了岸边,狠狠地搂起少女的全身,以跪坐的姿态让他的身子稍微悬空,一下一下的狠力重插,整个胴体都在他的下身前后跳动着
  红昌更是浑身猛颤,蜜汁流个不停,猛冲猛扎的顶在花径深处百余下,每每都会本能的向上猛挺玉臀,花径猛然紧缩,死死夹住这根大肉棒,四肢也紧紧缠着他的后腰,大声娇呼:
  “啊……昂…嗯…呜…嗯…嗯……呜唔嗯……婢子……要丢了……噢……喔……嗯……好酸……嗯啊昂……顶到了……哦……爽……哦…哈啊…哈昂……嗯昂”
  刚说完没多久,一股粘稠的蜜液便从花心内喷射而出。
  但肉棒丝毫未软,继续深抽深送,次次命中花心,还顿时传来了‘噗嗤噗嗤’的水声。
  红昌刚刚泄身,尚未歇息,强烈的舒爽感便再次传来,盘起的头发扭得早已散落,只数十下,花径便又夹紧抽搐,蜜汁化作洪水倾泻而出,身心再度飞向云端
  “大人!……慢些个,想弄死婢子吗?”
  连续三次丢身,红昌已经是泄得半昏半死,欲仙欲死的快感伴随着软麻感一齐袭来,只觉得浑身不住地悸动颤抖,口干舌燥得想要某人吻技的爱抚,下体更是春水狂涌。
  每抽送一下,狰狞龟头都将花心深深顶入,还带着力度扭转起来,极其强烈的酸麻感,带着舒爽难挨的快感,简直爽不可言,口中更是嘤咛乱叫
  “哦哦哦……不要……哈啊啊昂……弄死人啦……嗯…嗯呀…哼嗯…呜呜嗯……飞了……哦……哈啊…哈啊…哈昂…哈呃…啊哦……啊昂嗯……嗯呀”
  抽插渐渐加快了速度,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好似每一次抽插都能插到子宫里面,爽得他她浑身发颤,只能软软的被他搂着,想一个狂风中的小草,只能娇喘着迎合他,没几十下便再度颤抖着身子泄出大股粘液
  这次红昌实在是挨不住了,软糯着声音求饶道:
  “大人……婢子撑不住了……让婢子……休息下……”
  越于菟这才放缓抽插,吻了一口,柔声道:“一会我们到床上去。”
  红昌此时已是身心皆融,脑子软化,微不可察的嗯了一声,轻轻的点了点头。
  越于菟一笑,俯下身去,狠狠吻住他的樱唇的同时,又开始加速抽插起来,他抓起自己的两瓣玉臀,站起身来,把自己抱起身来,下身用力挺动
  这个姿势之下,传给红昌的酥麻感更加强烈,越飞越高的快感,好像触及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双手双脚本鞥的缠着他的虎腰,腰肢更是不知哪来的力气,拼命的扭动着
  “啊……啊啊……大人……婢子又要……又要……咿啊啊……唔嗯……啧唧……啊昂啊……大肉棒……好硬……哈啊…昂嗯…啊嗯…昂…嗯…啊…啊昂…呃嗯”
  呻吟声变得越发高亢,一种忍耐不住的快感从花径深处满溢而出的声音,如同魂飞魄散一般,尖叫着泄出了又一股酸麻潮水。
  与此同时,龟头也强硬的撬开了花房颈部,径直钻进了育儿房里,喷射出一大股灼热的精浆喷射而出,如同灌水一般的喷射,将子宫肉眼可见的灌满着精浆
  一时间,红昌紊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四肢陡然越缠越紧,情动的献上双唇。
  两人跌跌撞撞的碰上了墙壁,四瓣嘴唇才拼命的缠绵在一起,还有两根不甘寂寞的灵舌,下身的花房门户,正用力的吸吮夹缠其肉棒来,花径的挤压力道也变得格外强烈
  射精持续了一分钟多才停止,育儿房直接被灌得满满当当的,隔着肚皮都能感受到饱胀的水声。
  两人喘息片刻,皆是相视一笑,红昌黏腻的吻着他的脖颈,娇声道:“能饶了婢子嘛?”
  越于菟面露坏笑,抱起红昌一路走向寝室说道:“能饶了你就见了鬼了”
  说完就一边走动,一边耸动起肉棒来,直接顶得子宫里的精浆连连翻腾。
  红昌更是不堪,娇声求饶着:“大人,婢子真的不行了…昂…哈啊……”
  蚀骨销魂的叫声很快就再度响起,而且很快就多了第二道声音混合在一起。还一直持续到了很晚才停止。
  一直到第二天,越于菟才知道原来这个美若天仙的丫鬟名叫任红昌。
  几乎是马上的程度,仅仅是七天,刺史府就多了一个夫人。
  (任红昌~是不是很熟悉呢~?嘻嘻嘻~)

第10章
  摆平了内事,此时自然要处理政务了,其中最主要的还是种田。
  184年,扬州已经兴起了许多产业。
  除了传统的织造业之外,酿造业等食品轻加工业也在越于菟的推广下慢慢兴起。
  卞秉名下的连锁酒楼,吴景名下的酱醋酿造和杂货铺,徐琨名下的食品加工作坊,已经连成了一线,在他的资源注入下,产业已经遍布整个扬州。
  连同卞秉的午夜幽魂部队也扩张到了六百人,已经初步完成了对九江,庐江。吴郡三个地方的布控,只要给予更多时间即可。
  他还推出了不少水车,翻车,筒车,等等等等的水利设施。
  随之而来的还有劝农令。
  凡是修建水利设施的,用工的材料由当地居民照每户财产等高分派,如果民力不能兴修,不足的部分可向政府贷款和力役援助,取息一分,如郡县不能胜任的,可联合若干郡县共同负责。
  而且,凡官吏可以提出优秀的种植/水利设施方案且行之有效的话,可按功劳的大小赋予奖励,一郡之地的农产量若相较之前有所提升,则本年可以领多一个月的薪水作为奖励。
  这个他在任职扬州刺史时他就颁布了,只是需要时间去推移而已
  这几个月里,他又组建了两个全新的机构
  同样是精通算学的士子,但这一批全部都会被培训关于土地和水纹测绘的技能,作为农田测量专家和水利工程测量专家,他们会负责评定一个土地该有的亩产,土地肥沃,以及好坏程度。
  另一个是,则会被培训关于冶炼金属,提炼盐矿,酿造酒精等等技术流程,还有一些人事管理和物流运输的知识,虽然培训时间长了点,但他们未来会负责盐铁酒这类物品的专卖。
  前者被称为都水监,后者是盐铁官。
  现在都水监的人已经可以出来满扬州乱走,以帮助各郡县新建水车设备。
  越于菟本人的财务中也多了一份水利工程机械的贩卖收入。
  一切只看明年的成绩如何。
  他的下一步是算缗告缗,还有盐铁酒专卖。
  这种杀人法令,他百分百肯定那群世家豪族会拼命反对,甚至会无所不用其极的反对,但等等到那个时候,他的部队恐怕已经可以迅速压制这起叛乱了。
  时机,就是指188年那个改州牧的事件中。
  现在,他必须韬光养晦,拒绝成为东汉的救命稻草,让北方各地的民变频频发生。
  他的军队数量,其实没有增长太多。
  主力依旧是一万两千八百人的方阵部队,但他现在有足足四千人的雷霆式重步
  另外有额外的一千人是精锐重甲,是他的卫队。
  剩余的部队,则是四千人的骑兵部队,以及三千人的弓弩混合部队
  全军算下来,不过两万五千余战斗部队,另外还有力役五千人,作为组装攻城器械,和运输部队的劳力,以丹阳郡如今的财力来说,不算太难供养。
  随后便是水军的事情了。
  水军,中国历史特有的兵种
  人家都是海上开片的海军
  只有中国一个,是把江河上打仗的部队当成海军来使的,还信誓旦旦的鼓吹自己的‘水军’将领有多么的优秀,多么无敌。
  每次都能把越于菟看的笑死。
  他已经开了第二条运河工程,就是从石臼湖往上,一路接通长江的一条运河,这样北边就会多出一堆水田出来。
  同时,春谷,江乘,石城,三个县城,他自上任丹阳太守时就已经开始秘密建造船台,部署新式造船机械,收购柏木,制造贝灰,同时聘请员工。
  如今财力已经足够,是时候让这些船台开动马力了。
  目前而言,他只建设两种船型。
  巡逻艇型,护卫舰型。
  前者参照维京长船,龙船,走舸这种小型战船,成为灵活机动的多用途快速舰艇。
  速度快,操纵灵活,可以在许多内河长江以及各种运河水道上航行,还很轻便,易于登陆靠岸,而且也容易修补和制造,还融合了不少外星异种族历史上的舰船造型里的优秀设计。
  拥有作为渔船,水警巡逻船,登陆艇等等的诸多用途的潜力,作为武装巡逻艇,他的操控性加上撞角,再加上正确的指挥和通讯,可以剿灭不少的大船。
  后者是艨艟,斗舰,海鹘,柯克,德霍,巴格拉,加列桨船,以及诸多外星历史船种综合而来的小型多用途战舰。
  同样是轻快灵活的高速小船,但是比巡逻艇更大艘,防护力更好,能搭载更多货物,而且可以在许多危险的浅水区,礁石区等近海海域航行,拥有非常好的适航性
  他们会是以后海军舰队里,比驱逐舰小一级的护卫舰,放到江河上来刚刚好可以作为主力使用。
  不过目前多数都是做巡逻艇型,当做渔船卖给渔民抓鱼,或者其他东西,护卫舰也有,但战舰型也不超过二十四艘,多的都是商船,用以通航长江各处流域。
  黄盖程普韩当朱治等将领,已经带着蒋钦周泰丁奉徐盛等新晋武将去培训水战了。
  为了培训,他甚至搞了两艘堪称庞然大物的战船出来。
  也就是超级电脑给他设计的驱逐舰型。
  说是驱逐舰,其实在长江流域,已经可以算作是楼船级的大型指挥主力舰了。
  它的设计目的只有一样,快速干碎比体积他小的船只,保护体积比他大的船只。
  虽然只有两艘,但可以算是目前而言,越于菟水军里最大的两艘船了,大得一直到现在他都还没来得急装备原本电脑设计的武装,只装备了一些比较传统和常见的。
  但是用来训练是足够了的。
  目前而言,他的专业水手群大约只有一千余人,一点都不多。
  这种时代的江河水战,基本上就是接舷战,和陆战差别不大,用远程武器干碎对手的只是少数。
  虽然他没有装备正经的远程武装,不过凭借希腊方阵的韧性,打这种接舷战他并不害怕。
  毕竟甲板上开打嘛,靠的就是重甲强炮的流派,站直了正面跟人硬碰硬,枪阵真的没怕过谁。
  可以害怕的意外只有一种,就是被火船突击。
  所以在他的舰队规模起来之前,他还真的不打算大肆张扬他的水军部队。
  目前纸面上的第一千人队里面有董袭,蒋钦,潘璋,徐盛,丁奉
  第二支千人队由孙坚,朱治,黄盖,韩当,程普等人带领
  第三支千人队暂时由他带领,暂时没有其他将领。
  第四支千人队是黄忠,凌操,周泰,高顺,陈到。
  而甘宁没有在这些人里面,他被任为水军校尉,带领他上面提到的那些水军。
  当然,他也有以终结式重甲武装起来的两百人重步兵卫队。但这些是另一种斗气设计
  原定为他的第六千人队,以蓝色灰色和黄色黑狼头装饰自己,修炼野狼斗气,专门以因战争而家人尽失的流民组成的两百人。
  他们修习野狼斗气,修炼后会令修炼者的性格变得冷漠,意志力会变得堪称坚不可摧的顽固,一打起来就会变得非常悍不畏死,而且本斗气对力量和耐力的增幅是非常显着的,还能练出一种野兽直觉,直接作用于战斗中的野性直觉
  连装备,也是他特制给他们的,以斧头,盾牌,和刀剑为主,配上终结式重甲,还有电脑给他们配置的专属武术秘籍
  在这期间,越于菟只工作五天,每天工作4个时辰,却是主持了绝大多数政策的执行,决策和指定计划的过程,还有闲暇时间帮手下纠错和排错,工作能力之强,再次得到许多同僚敬佩放
  他的文官只有两个,所以很多时候三个都是聚在一起办公,而且他从来不踩过界过问不该过问的东西,应该放手的东西会给予百分百的信任,并在旁边提供力所能及的支援,让两位文官大佬的工作无比顺心至于,也获得了他们的信任。
  杨赐,赵歧两位已经来了,以政治避难的理由,来到东阳书院任教。
  他已经主持了造纸工艺的全面改良,目前正在推进活字印刷术的进程,几位都是书法大家,此时正在调整字体的模板,以及编撰儒家经典。
  越于菟时不时会去找他们谈论一下经世之学的东西。
  几位大佬很喜欢,但没有到放弃儒家学说的地步,不过还是打赢帮他编撰关于这方面的书籍和经典,以丰富书院里的教材。
  不过也不是没有人喜欢他的学说,已经有数十位士子和儒生慕名而来,学习这个经世之学。
  现在这个经世之学是他书院里的主要教材,而不是传统的四书五经。
  今天越于菟就和平时一样,坐在书桌前编撰经世学的书籍
  每七天就会休息两天,让手下来处理其他东西,自己躲在家里做点其他东西,编撰这套经世之学的书籍就是其中一个工作。
  ‘吱呀……’
  这是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一条纤细的身影走了进来,随后又小心翼翼的把门关上。
  “这是哪个仙子想我呀”
  一般上敢在这个时候走进来的人只有他的姬妾。
  进来的女子轻轻应了声,很快的坐在他的后面,异常的老实。
  越于菟有些奇怪了,平时的其他几个人都是很放纵的,进来找他不是抱着手就是抱着腰,再不然就会靠在他肩上,怎么今天这么老实?
  他转过头去,却看见了一个清澈的娇颜,一双可爱的杏眼,正迷恋和幸福的看着她
  见他转过头来,马上凶恶的嗔道:“别乱来啊,我只是来……看看你而已”
  可惜,这种等级的凶恶一点效果都没有,他手一伸就把这个年仅十六的少女搂入怀中:“好点了没?”
  “嗯……”少女点了点头,神情总算是正常了点:“姐姐的药很管用,半个时辰就不痛了”
  她是吴雁,吴惠的亲生妹妹,也就是演义里的小吴夫人,也就是那个吴国太。
  本来吴惠在跟他介绍她妹妹那会他就在奇怪,历史上的武烈皇后只有弟弟来着,哪来的妹妹?
  可在他看见任红昌之后他就释怀了,真气和内功都有了,世界线再偏移一点都不出奇。
  越于菟懒得再啰嗦,低下头后将她之后的话语堵回了嘴里。
  “唔…啧…唧…嗯…”
  吴雁象征性的挣扎两下之后,两双臂膀就软弱无力的环过了他的脖子,舒舒服服的享受起了他的热吻,娇嫩的胴体也是一阵扭动,自发性的转了过来。
  “唔啊…呼…坏人,人家才休息半天呢”
  好不容易挣扎离开我的嘴唇,吴雁喘着热气小声嘟囔道。
  “但是我半天也忍不住,你说怎么办”他用手指勾起少女下巴,狰狞的道:“而且自己送上门来的,有何感想?”
  话音刚落,他又低头下去,一口含住灵活的妙舌
  “呜唔…嗯…不要…啧唧”
  抗拒归抗拒,吴雁却吐着鼻音的回吻起来,两根舌头死命的缠绵起来,双手还主动解起裾袍上的腰带来,露出两个不大不小的美乳。
  她的皮肤很白皙,美乳继承了吴惠的娇小匀称,整个胴体纤细匀称,身高也有些矮,到底是未成年,以至于新婚那天,他破天荒的只让她高潮了两次就匆匆歇下了
  一通热吻之下,吴雁除了娇喘,就什么都想不起了。
  他掀开少女的裾袍,往两腿之间的幽深芳草探去,两瓣阴户已经高高隆起,有些发红,上面还沾着晶莹的蜜液。
  “还说上药……”他摸了摸阴户上的蜜液,对她笑道:“这叫上药吗?”
  “嗯呀啊……是……香油啦……姐姐给我的”
  阴谋被戳破的吴雁,语气也变得软弱无力的起来
  “那你说你要怎么负责?”
  越于菟一边笑,一边解开自己的衣袍,把那根令家中姬妾都又爱又怕的武器来。
  吴雁十几天前就进门了,当时看见她十六岁的年龄他还有犹豫一下,但很快他就喜欢上了这个香软如棉的娇嫩胴体。
  由于家里只剩她一个没有怀孕,以至于每天她都处于如同天堂和地狱中互相轮回的淫乐中,还没有几天,她就被越于菟条肏成了一头淫荡小雌兽,比徐熙还要媚骨天成。
  每当她想起那销魂蚀骨的冲击,胯下的小穴就会不自觉地流出蜜液,连前戏都不怎么需要,要不是吴惠还在坐月子,他都考虑让她和吴惠同床了。
  就在肉棒露出来的一刹那,吴雁就已经自己扭着腰肢坐了上来,肉棒分开玉蛤的瞬间,嘴里喊出一声撩人娇吟。
  越于菟顺势压在少女身上,双手捧住她的美臀,开始抽插起来
  少女的花径柔软温热,还很有弹性,恢复力非常快,很适合他不顾一切的暴肏
  这几天无时无刻都被这根东西插在体内,吴雁的身体早就被肏出了自动反应,芳心荡漾之下,花径就像紧紧握住肉棒的大手,再顽皮的垂下柔柔软软的花心,轻轻的裹住龟头。
  而肉棒仿佛带着一股魔力,褶皱紧紧包裹之下,很快就有一股热气涌上少女的脑海,本来就酥麻的快感又尖锐了一份,将吴雁的脑海填了满满的欢愉。
  如此销魂的快感,令她的腰身更加无法停下的加速扭动,粗大的肉棒就这么被她快速的吞吐起来,湿滑无比的花径不断地传来‘噗嗤噗嗤’般的水声
  越于菟将她整个人仰躺着压在书桌上,挺动胯部,一下一下的重插而下,直至让龟头将花心狠狠地顶入肉里,同时轻轻地挤压着子宫
  吴雁的小穴在这几天的暴肏之下,褶皱和肉壁已经学会了如何用快速蠕动来吸吮肉棒,让大肉棒更加舒爽和刺激,让他肏弄的更加用力
  “大老爷……”她还娇媚万分的挑衅道:“妾身伺候的可还舒服?”
  越于菟有些咬牙切齿的看着少女:“今晚是不想睡觉了是吧?”
  “嘻嘻~本来就不用睡嘛”吴雁红着脸白了他一眼:“每天都在弄人家,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连红昌姐姐都要躲着你。”
  少女一边嘀咕着,一边继续用花径吮吸着大肉棒,让他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花心剧震之下,情欲的闸门几欲失守。
  “哼呃嗯嗯嗯……哈啊……嗯呀……轻…点…哈昂呃……坏家伙……哈哦”
  少女的叫声很轻柔,如同轻声哭泣一般,但这并不妨碍她压榨吸吮肉棒的力量,若不是插在里面,他几乎快以为自己在肏弄什么未成年的小女孩。
  几百下之后,吴雁在一声闷哼之后,突然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花心剧震的泄出了一大股蜜液,随之而来的便是持续的轻颤。
  越于菟顿时放缓了速度,但是加强了力道,一下一下的用力捅刺着,
  少女正是敏感的时候,被如此重插之下,浑身频频抖动,下身更是酸软不已,有些痛苦的抬起头来哀求道
  “哈嗯呃……坏家伙……不……不要了……人家……好难受……嗯啊啊啊”
  肉棒正被不断收紧的花径狠狠夹着,别提有多爽快了,轻柔的娇喘又激起了他的暴虐心,在看到少女那口是心非的期待神色之后,他就丢掉了他的怜悯心,一下快似一下的暴插起来
  吴雁更是动情无比,频频挺起小腹套弄着肉棒,腰部都弓成了一个弧线,花径正异常饥渴的收缩着褶皱和肉壁,快感更是尖锐的令人牙酸。
  “啊昂……哼嗯……哦……哼嗯……哼嗯嗯……哦……你……轻点……大坏蛋……嗯呀啊……很酸……啊昂嗯……啊哦……别……哈啊昂……啊…嗯…哼呃…哦…哈啊…要死了…要死了…哦……轻点嘛……哦”
  肉棒在重重压迫之下,不堪示弱的胀大了几分,开始对准宫颈重重抽插起来,时不时和花心来回交换,顿时,酸软和酥麻两种感觉来回交替,一下比一下强烈。
  吴雁的叫声这次有了些许变化,变得柔媚婉转起来,轻泣的鼻音完全消失,变成了眼中些许媚意,时不时的轻皱柳眉,双眼紧闭。
  一圈圈的软肉就像要把肉棒拧断一样,花心更是传来了强劲的吸引力,像是在索求什么东西似的,不断地吸吮着肉棒
  越于菟加快了力道,肉棒进出得越来越快,发出了动人的水声,粉红蜜唇更是一吞一吐的往外溢着蜜汁淫水
  她坐起身来,让跳动的双乳不停摩擦着胸膛,柳腰迅速而有节奏的挺送,娇小的嫩臀更是不断上下套弄起来,迷人的小嘴呼出阵阵热气。
  ‘吧唧…吧唧…’
  “啊……好爽……大人……嗯哼……再用力一点……嗯……哦……好……好……喔……哈昂啊……呜呃……哼呃啊啊……哦哦……太胀了……嗯啊啊……哦……”
  转眼间,吴雁的娇躯再度紧绷起来,大股大股的蜜汁正不断的从玉蛤中涌出。
  她只能用力抱紧越于菟的脖子,送上双唇,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越于菟却避开了索吻,转而舔弄起了少女的耳畔。
  吴雁不甘示弱的,也咬起了他的耳朵
  “大老爷……你不在……哈嗯哼……重些么……哈昂啊”
  “小娘皮……还玩火……是不是想被肏……”
  “噢……我……我才不要呢……天天弄……哈昂……你个驴马……谁……受得了……哈啊啊……啊昂昂……哈啊……哦……哈啊啊……要……要来……要来了啊啊啊……哦哦……坏蛋……我不行了……哈昂……不行了……哦…嗯…哦…呜…”
  又抽插了数百下,吴雁浑身一僵,花心一阵紧缩的把一大股蜜液泄出了体外。
  越于菟也不想让她太劳累了,只继续插了数十下后,便把浓稠火热精浆,狠狠地打进了少女子宫的最深处。
  “啊……哈啊……越郎……好强哦……这都不软……”
  再次被精浆浇灌,吴雁的胴体剧烈的颤抖着,大肉棒不断地射出浓稠的精浆,而且紧紧塞在她那已经被撬开的子宫入口处。
  要不是她已经在先前被肏得娇软无力,指不定就翻身骑上去,自己扭腰摆臀了。
  少女捧起他的脸颊,蛮不讲理的亲了上来,死命的啃咬着男人的双唇,用自己的娇小灵舌进攻他的口腔
  两人再度热吻了好一阵子,射精才堪堪结束,吴雁躺在了他的胸膛上激烈的喘息着
  “越郎……”吴雁懒懒的说道:“要是没有遇见你,雁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话说得一点没错
  吴惠吴雁的父母很早就死了,作为他们监护人的是他们的叔叔,也就是前任丹阳太守,而在家里,因为她是庶出,童年生活其实与丫鬟下人无遗,是姐姐吴惠一直在照顾她。
  而最近刚好找到机会和越于菟提起这件事,吴雁又刚好及笄,这才成功脱离了下人的生活,来到了越于菟身边。
  俭入奢易,奢入俭难嘛。
  尝过味道之后,自然是不肯再回去那种生活。
  因此,除了自己的确是天生媚骨,性爱承受力稍强之外,更多的因素是,她不想再过那种生活。
  但好在,越于菟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对她关怀备至,更是抽出时间来给他开解小情绪,更令她感动无比。
  “呸呸呸呸!这不是遇到了嘛,少说那种丧气话,赶紧的给我生一大堆胖小子再说。”
  “咯咯咯……妾身可不是小母猪,要生你找坚儿姐姐去。”

第11章
  时值184年末,张燕聚集变民山贼数十万于鹿谷山,号黑山军,又有郭贤聚众数十万人于白波谷,号白波军,前者攻破上党郡,后者攻破河东郡。
  后两军合并一处,185年初席卷西河郡,太原郡,赵郡,常山郡等多处地方。
  此时的朝廷,正与羌人大战于长安一线,主帅张温与羌人僵持数月有余,均不分胜负,但长安之外的曲义已经被羌军打的生灵涂炭。
  然后方突发白波黑山两军,两军互为犄角之下,齐心协力攻破并州各郡,兵锋直抵魏郡。
  奈何屋漏偏逢连夜雨,北匈奴结盟乌桓鲜卑等部落一齐起兵反叛,携十余万之众,兵分四路,攻打雁门,云中,代郡,上谷四处郡城,北方国境一片大乱。
  奏报接连传入京城,十常侍这下慌了,连忙启用皇甫嵩,朱俊,卢植等人,各领数万兵马平贼。
  但此时各处受击,战线连绵,四处烽火,更兼北边战线已经告急,三人保举曹操,袁绍二人募兵平贼后,由皇甫嵩领兵三万,往魏郡处,连同东郡太守曹操一同抵挡白波军。
  朱俊带三万兵,往赵郡一带,和袁绍的部队一起抵挡黑山军,卢植带剩余的四万军,渡河攻击河东郡。
  但忽闻战报传来,董卓守备的黄白城被羌军攻破,长安左翼全线告急。
  几人先是一惊,黄白城乃长安左翼,是左冯祤的下方的门户,黄白城告破,代表羌军可以直接长驱直到后面的左冯祤,这迫使张温不得不后退到长安城防守。
  本来右扶风还能坚持一段时间,大门动作这一败,导致左翼全炸了。
  三人看着张温传来的求援书那是一脸的黑线,本来皇甫嵩统兵打的好好的,偏偏换了个这样的废柴上去,连曹操也看不过去,直接买官去东郡当太守了。
  于是卢植的四万兵马只能去长安前线支援,无暇顾及河东郡。
  几人顿时大皱眉头
  一边是长安前线运输路线,一边是长安前线的危机,窟窿补不完啊这。
  但就在这会,卢植突然提议道:“何不请卫将军统领丹阳兵前去?”
  众人大喜,卢植遂修书一封奏报灵帝,起用卫将军平贼。
  汉灵帝大喜:“吾也正有此意,快快下诏!”
  诏书飞入丹阳之际,越于菟才刚与吴惠幽会完毕,正神清气爽的走出密道,突见信使急诏起兵,往河东郡御敌。
  越于菟本想借故推辞,但一来扬州境内大平,无甚大事烦恼,找不到借口,二来新兵刚募,确实需要一些战火的锤炼。
  犹豫之际,猛然想起北匈奴攻击北方事件。
  正好北边可以遇见吕布一行,董卓系列的部将也在这边,不如这就去碰碰运气?
  遂答应即刻起兵,并修书一封送往卢植处,向他推荐安溪县尉刘备,可令其募兵相助,可为帐下助力,其弟关张二人勇不可当,并另外推荐他重用马援之后马腾,有此二人可挡万军。
  随后二话不说,擂鼓升堂,点齐兵马部将,星夜启程,开赴前线。
  刘坚张姒等一众妻妾闻言越于菟即将出征,也放下了手头上的事情,服侍丈夫穿好铠甲
  刘坚给他整理着发髻:“不用担心家里,夫君切记平安归来就是。”
  现在府中的姬妾们,无一例外都是孕妇,连隔壁的吴惠也怀孕了,还有两个即将临盆的,说实话,他差点就想要拿这个去当成不出战的理由了。
  但最后还是收集美女的欲望战胜了对姬妾的眷恋,选择出战
  他给刘坚吻了一口:“你也是,别死了才好。”
  刘坚脸颊一红,刚想啐他一口,旁边的张姒率先用手指盖住了他的嘴巴:“不许说丧气话,夫君要是不回来,妾身也不活了。”
  卞玉也从后面漏了上来:“家里有秉弟他们看着,不会有事的。”
  越于菟好不容易才忍下不舍,连续几个月的温柔乡,差点就把他搞得纵欲过度了,还好他是异于常人,不然早就去见阎王爷了。
  这次和他出战的,除了孙坚,黄盖,程普,韩当,祖茂等五人,还有丁奉,甘宁,董袭,文聘,黄忠,潘璋,蒋钦,周泰,徐盛,朱治等十员虎将。
  贾诩留下管家,另外有卞秉的午夜幽魂军团相助,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5000人辎重队先行出发,随后还有各县支援的5000力役,带着大批器械兵器箭矢等,随后就是2。5万名战斗部队。
  一路上昼夜兼程,经过南阳,洛阳,穿过函谷关,却在黾池处扎营不动。
  先锋孙坚疑惑,来到帐前询问
  越于菟聚众将于帐下曰:“吾等率军远来,贼军却在对岸以逸待劳,若是真的从弘农强渡,必然死伤惨重,文台可统半数之兵,前往弘农郡集合战船,作造船渡河之势,吾带5000精兵从砥柱处渡河,举火为号,趁夜攻之,尔等在趁机强渡,可减半数之伤亡。”
  孙坚拜伏,喜悦而去:“将军大才,某这就依计行事。”
  却说贼军数十万,齐聚于河东郡城,各队人马,云推雾拥,俱听贼将杨凤调用。
  伏路军早已探知卫将军大军之事,来报杨凤,杨凤笑曰:“吾正欲丹阳兵渡河来攻,今日狗官军却自己来送死,哈哈哈”
  原来北岸早有贼砦一字排开,便以河为堑,垒土为城,贼军早已架开强弩,严阵以待。
  加上弘农无甚大船,只有小船走舸数十,渡口又因遭灾经久未修,孙坚领兵前来一探,皆是眉头大皱,黄盖曰:“如此渡口,怎生能教大军渡河。”
  孙坚对越于菟更是敬服:“看来卫将军对此况早有预料,吾等依计行事即可,且看卫将军如何过河策应。”
  众皆受命而去,修缮渡口,打造大船,聚集兵马,准备渡河。
  数日过去,越军数万已经尽数集合,城中灯火通明,旗帜整齐,灿若云锦,但却安静异常,全无渡河之意,只见每日都有木料运入。
  杨凤闻报,更是懈怠:“如此大军,怕是要打造到猴年马月,方能凑齐渡河舟船,这卫将军,简直言过其实”遂不设防备,大宴贼众,
  是夜,鼓声大起。寨下火明锣响,越兵携带冲车突然杀到,撞开寨门,架起方阵,左冲右突,杨凤大惊,急引步众,欲杀条血路,径奔城中。
  忽一支羽箭从乱军中射出,正中杨凤头颅。贼众更惊,望山僻处奔走而去,但越军早已沿路燃放大火,又一彪军从对岸杀来,乃是孙坚等部。
  两军一左一右,直透贼砦,数名头领都被众将斩落马下,就地枭首,余军皆溃,杀穿大寨时,天已平明,城中更不敢战,开城献降。
  众将各有斩获,皆到堂上将首级献功,事后一点阵亡名单,果如越于菟所料,阵亡将士连半数都不到。
  孙坚更是心有余悸:“若是真的从弘农强渡,死伤者定是今日之十倍。”
  诸将皆拜伏:“将军善战,吾等不及也。”
  越于菟笑扶众人坐于帐上:“切勿骄兵,如今河东未定,未敢称善,且听凋令”
  随后赐予酒食,展开地图,调曰:“文台领半数之兵,往西边进攻,由河北,蒲坂,然后一路北上,到永安后,直进谷远,然后进军屯留
  半数军兵归我,直上河东郡城,然后往东进攻,扫灭东恒,翼城等地之贼,然后一路从阳阿,高都这边进军,直接进攻上党,届时一南一北,相互夹击
  届时壶关必来救援,坚可趁机应敌,拿下壶关,潞县,扫除上党北方之敌,其目的是他的援军,而不是上党,待你扫灭上党北方后,再与我会师,我等再一并攻之。”
  众将领命而去。
  越于菟大军兵分两路进袭,初时贼军组织过数万人的兵力阻击过孙坚和越于菟两军,由于河东郡地势还算宽广,越兵又精练大阵线战术,遂摆开枪阵迎战,两方一番血战之后,数千贼军被杀败,四散溃逃而去。
  随后便一路上小规模战斗不断,再也没有大规模贼兵进袭,以是两路进展极为顺利,只在攻打县城时啃了些稍硬的骨头。
  半月不到,孙坚军已经攻下壶关西边的县城谷远,而壶关正好在上党的上面。
  越于菟已经扫灭天井关和高都的贼军,并攻下泫氏城,和贼军大部隔山对峙。
  此时的地势不再平坦,他们已经进入多山地区。
  而另一边的贼军,早闻河东之败,首领张燕谓众渠帅曰:“吾说的甚?据河而守当不得越于菟,卫将军封地在丹阳,对水战十分熟悉,小小黄河又怎能阻拦?”
  另一贼酋郭泰曰:“今卫将军兵已至上党,公又有何良策?”
  郭泰原来是白波贼起义首领,但因为某人造成的历史变动,黄巾军落败得太过神速,黑山军的张燕的能力原本就不差,在研究黄巾军的失败之后,就联络了白波贼,约定一起起兵反叛。
  这才有了这个席卷河东郡和半个并州的大型起义,这也确实很有效,相比黄巾军,他们懂得相互支援和相互配合,加上太行山脉的地形,比起以往麻烦了很多
  张燕曰:“吾闻越于菟善以枪矛结阵,数百长矛齐齐向前,端的势不可挡,但此阵过于密集,只需在地势高处用巨石巨木滚落便可令其死伤惨重,我军趁势掩杀便可。”
  郭泰大喜,众渠帅从其计,砍伐巨木,准备巨石,一边往羊头山聚集
  几日后探马报越于菟,羊头山人头涌动,怕是有贼军聚集
  越于菟大笑:“正合我意,传信文台,进军壶关!”
  遂于军中连下数条命令,后引军攻前来。
  两边在一处丘陵各布阵势,贼军在上,越军在下
  郭泰和张燕出马于门旗下,看丹阳之兵,人人勇健,各自暗暗称奇,自纵马谓燕曰:“人说卫将军极擅治兵,今日一观,所言非虚”
  但越于菟不打废话,长枪向前,望山上杀去,郭泰把令旗往后一招,山上早有巨木巨石,往山下齐齐滚落。
  但越军训练极其严格,见木石滚落,并不惊慌,各队长官由横阵变纵阵,擂木炮石遂于越军阵型之中穿过,无一人伤亡。
  郭泰和张燕均惊讶不已
  郭泰曰:“吾等与官军交战大半年,从未见有狗官能练就如此精兵!”
  张燕细观之下,顿觉越于菟只万余人,立刻拔剑大呼:“今已至此,官军兵少,诸位随我拼死一战!歼灭狗官!”两边兵马混战做一团
  但兵少归兵少,越军枪阵均锐不可当,数十枪阵一齐冲杀,更是来势凶猛,贼兵乱战一阵,登时被杀得大败,左右将佐,皆抵挡不住,数万贼军皆被冲散,首尾不能相救。
  郭泰和张燕引百十骑杀出重围,正引败残军马一同奔走。
  跑到上党不远时,一声鼓响,周泰,凌操又引一军拦住去路,截杀一阵。
  两人只得引军刺斜而走,又遇黄忠,陈到两军截住,又是一阵乱杀乱打。两人更不敢回上党,径投壶关而行。
  但来到壶关边上叫门,关卡处却全无动静,众贼军欲一齐拥入,只听得一声炮响,伏兵四起,孙坚所部已取壶关数日矣。
  原壶关和谷远隔着险峻山脉,极难行军,遂郭泰张燕不曾过多防备,谁知越军早已在武夷山脉处练就长途难所行军训练,因此得以长途奔袭于此,瞬间拿下壶关
  贼军急退而去,背后却有蒋钦,潘璋,徐盛,丁奉四人引骑兵杀来。
  贼军大败,四散奔走进山,
  越军追击两日,方全数收军前往上党。
  而越于菟自得上党,遂飞鸽传书与朱俊和皇甫嵩告知上党之事,一边差遣众将,分兵前往各处县城剿灭黑山军与白波军。
  董袭潘璋引军鹿谷山,徐盛丁奉引军黎亭,蒋钦周泰引军壶口关,黄忠凌操另引一军在后支援,若壶口关拿下,径直回合徐盛部,直取潞县。
  而孙坚部马不停蹄,顺着大路向北攻取屯留,余吾两城。
  越于菟自引军待数县平定,再集合兵马攻取铜鞮。
  却说郭泰张燕两人得幸走脱,聚集兵马于襄恒。收拢诸路败军。
  郭泰颇为不悦,谓张燕言:“今次新败,汝作何解释?”
  张燕曰:“今次一战,吾方知越军之阵,决不可当其正面,但其侧翼十分孱弱,这次公可引军于侧面山上埋伏,吾自守城池,若是越军来袭,我等可成犄角之势,一齐攻击”
  郭泰又问:“若是官军分兵进击,奈何?”
  张燕:“枪阵侧翼孱弱,卫将军安能不知,遂凡其领军,必定一字排开,以人数拉长阵线,令我军不得绕袭其侧,今若分兵,阵线必短,更有利于我军袭其侧翼”
  遂指地图曰:“况且此城东面和北面皆是高山峻岭,南边就是浊水,依照越军大阵线打法,若想来攻必须选取开阔地,那此城南面便是最佳决战之地”
  众渠帅皆点头默然,领命而去。
  过了几日忽然探马急来报说:“鹿谷山的弟兄回来了,黄龙,左校,刘石三位渠帅被越军手下叫董袭潘璋的两位偏将给斩了!”
  又过几天,又有探马飞报说:“壶口关,潞县,屯留,余吾四个城池全部都被攻破,守城渠帅无一人生还……”
  郭泰大叫一声,欲提兵一战,张燕死命按住:“渠帅稍安勿躁,若此时出战,当不得越军锋锐,先祭奠几个弟兄再说。”
  遂大设祭筵,吊奠众多渠帅的亡魂。两人亲自拈香哭拜,祭渠帅毕,方祭阵亡军士等,贼兵军心稍安。
  又过了好几天,拿下铜鞮的越于菟终于来到了襄恒,但前去观察地形的他,很快就被这个险峻的地形给恶心到了。
  十余天的攻伐,丹阳兵已经剿灭了上党郡南部的大部贼军,估计这里再打一次,白波黑山联军就可以交给皇甫嵩和朱俊解决,然后他就可以直线往上。
  现在撞到这种地形,四周围都是险峻地形,非常立于藏兵,上次这个张燕居然看破了枪阵的弱点,足以证明他是个不差的将帅,这次怕是又有什么计谋。
  孙坚见主帅眉头大皱,不由问道:“公何故忧愁?”
  越于菟摇头:“此等险峻地形利于藏兵,纵然我军能野战一击胜之,倘若追贼入山,怕是此战会打的没完没了……”
  孙坚望向远处,也是眉头大皱曰:“公所言甚是,此等十万大山,可不比武夷山……”
  左近朱治陡然献计曰:“公何不离间二人?”
  越于菟大喜,急问计策如何?
  朱治曰:“贼两两相联,因而得以席卷司并两州,若是彼军分散,则更有利于我等逐个击破”
  黄盖也附和道:“黑山军在北拒朱中郎,白波军在南拒皇甫中郎,若是分散其心,相比两位中郎很快就可以把贼军剿灭,入山剿匪定能事半功倍。”
  朱治补充道:“今贼军新败,必然军心不稳,公可将伏兵击破后,驱败兵冲阵速胜之,随后调转枪头对付正兵,此一来两军必定互相指责对方作战不利力,然军心必散”
  越于菟点头称赞:“甚善,吾有计矣,传众将升帐,听吾凋令”几人遂复入大帐,听候调遣。
  次日越军摆开阵型,自大路而来,枪阵排开复列横阵居中,辎重在后,骑兵和弓弩手围在最外面,成四方之阵,严严整整,全无破绽。
  越军东面的山上早有郭泰所部埋伏与此,见此阵型,均是眉头大皱
  杨奉曰:“如此阵型,什么方位遭袭都可以迅速调整”
  左右将佐皆言善:“卫将军统兵,当真不凡。”
  郭泰怒斥:“休长他人志气,且看白波军如何应对,我军在趁机袭击。”
  而襄恒这边的张燕同样也不好过,他已经看见了位于枪阵后面的辎重车,里面很明显,装载的东西就是冲车和攻城塔,证明他们可以随时发动进攻。
  但越于菟并不急,而是在城外设下营寨,一副要围死黑山军的样子。
  几个时辰后,就有人来报说:“越军将远近小路,尽皆塞断;砍柴去处,尽放火烧绝。不知兵在何处。”
  燕遂引精兵去小路上取越军。
  行至半路,忽山凹里鼓角震天,一枝军当住。为首大将,乃黄忠也,挺刀纵马,直取张燕。
  青牛角,两人舞刀来迎,但完全敌不住两人;战不数合,被忠一刀砍翻翻落马,气绝身亡。
  又有一渠帅张白骑,挺枪直出,战不数合,又被黄忠一刀斩首,欲夺张燕而来,众贼军早已保着张燕,回入城内。
  黑山军这边也有韩暹来策应,却不想行至半路,鼓声震天之下,周泰引一军挡住,两人驱兵上前,战不数合,韩暹就被周泰一枪刺死于马下
  事已至此,黑山军和白波军的联系已被截断,张燕只得亲自提兵来与越军决战,并一边以鼓声和狼烟召唤白波军相助。
  但越于菟并没有出阵抵挡,只令孙坚带剩下的人镇守营寨,用强弩射住阵脚
  自己和董袭,蒋钦,潘璋,徐盛,丁奉几人,带数千人重步兵和亲卫,加上部分弓弩手和骑兵,在侧面摆开阵型线,多树旗帜,仰起烟尘,往侧面的山上杀去。
  郭泰等部大惊失色,他们此前已经尝过威力,枪阵一旦在正面摆开阵型,推进能力几乎是摧枯拉朽的,加上旗帜和烟尘,顿时以为越军大部正要上山剿灭伏兵。
  于是白波军也没等黑山军信号,与杨奉一左一右,望枪阵侧翼袭去。
  不只是张燕,连郭泰也研究过枪阵,虽然正面极强,但侧面薄弱不说,据他们演练,这东西转向起来非常困难,要打侧面的话,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之。
  以是白波军都是轻装短兵上阵,以自家枪兵居中顶住,自己和杨奉一左一右,以盾剑兵袭其两翼,以短兵与其相接,加上自己人多,必能破之。
  但很可惜,他面对的将领叫越于菟。
  而这个枪阵是他亲手练出来的。
  很快的,白波军就撞上了装备雷霆战甲的四千人枪盾兵,希腊重步模板的枪盾兵,通通学会斗气的那种。
  只三合,贼军就被打的伤亡惨重。徐盛和丁奉两人引兵推进
  左边杨奉进击,正遇潘璋,交马数十合,斜刺里董袭放出暗箭,杨奉当场被射落马下,越军一拥而上捆得死死地
  右翼这边的郭泰更是苦不堪言,与对面的蒋钦交战十合,正落于下风时,不想自己的亲卫已经被越军杀得尸横遍野,心慌意乱之下,被蒋钦一刀枭首。
  贼首一死,白波军更是全数溃逃,越于菟令丁奉徐盛带骑兵追击,自己带主力重步回防正面。
  此时的正面,两军已经用弓弩对峙许久,均不见动静,但张燕对友军惨败一事扔毫不知情。
  却突闻鼓声,孙坚率部而出,迅速列开阵型进兵,但迟迟不见白波军前来
  张燕遂扬鞭大骂曰:“郭大贤!狗贼忘恩负义!”
  怒命手下渠帅陶升出马来战,对面早有高顺出迎,两厢厮杀,大军齐呐喊杀过阵来。
  就在两人交战之时,孙坚不等胜负分出,驱枪阵先冲,贼军自然抵挡不住枪阵,不多时便被杀的四散而逃,
  另一边的陶升敌高顺不住,拨马便走,高顺立枪于地,取弓一箭射去,箭矢当场穿胸而过
  此时越于菟又刚好领兵从左边杀来,贼军被杀得大溃而逃,
  欲回城内,只见城内火起,原来消失许久的文聘,已经分兵北上夺了沾县,此时刚好从背后杀到,先得了城池。
  张燕心惊,望涅县路径而走,很快就传来一声炮响,凌操领军挡住去路,挺枪直取张燕,张燕欲退,但越于菟大兵已经追至身后,进退两难之际,被凌操一枪刺死于马下。
  贼军遂锐气尽失,人人丧胆,放下兵刃投降。
  越于菟安民已毕,大赏三军,又闻陈到已经拿下涅县,人心大悦。
  此后孙坚问越于菟:“公何以得知伏兵位置?”
  越于菟遂唤出一人,乃徐琨:“出兵之前的几个月,我就密令徐琨组建了一支兵马,唤做踏白军,专职斥候侦探之事,此次大胜,他位居首功”
  其实不然,徐琨的确手握一支兵马,但那支兵马的代号是暗鸦守卫。
  他已经在几个月前被改造完成,随后被赋予暗鸦斗气,并在山越部族里选取数百个身轻足健,身手敏捷的人训练而成。
  这个暗鸦斗气有助于他们潜行,还能让他们的身手更加矫健,眼神更加敏锐,目前已经有了200人左右的数量,全部装备渡鸦式战甲。
  孙坚恍然大悟:“今以令贼军丧胆,不如继续进击,亦或是北上援助?”
  越于菟却早有计算:“那里交给皇甫中郎和朱中郎,我继续留在这里堵住山口,你可先行统兵回军长安坐镇。”
  随后越于菟修书一封,通知朱俊和皇甫嵩此事,又令孙坚部下黄盖先带残废者和战死者遗骸回丹阳安置,自己留在上党督率粮草援助丁原,并分兵建造各处狼烟台和兵站,四处堵截贼军,压缩其活动范围。

第12章
  韩约正满头问号,虽然被迫领导羌族叛乱,但如此不上不下,卡在中间的疑惑情形,着实令他不敢轻举妄动。
  须知这位和曹操同一年的孝廉,在和马超关系疏远之前,可以力助马超杀得曹操亲征之余,还割须弃袍,足见其统军之能,不下曹孟德。
  若是分队换衣服的进出,又或是虚设旌旗,增灶减灶这种小把戏也就罢了。
  可今天越军固守。
  虽然没有错,可越军向来是主动出击,每战勇猛当先的南方第一丹阳强军,黄巾到白波,到黑山贼,从来没有固守过哪怕一次,每次都是以主动出击进攻战得胜,哪怕是在侧翼被险峻地形威胁的时候也不曾按兵不动过。
  今天今时今刻,卫将军越于菟居然固守营盘了?
  “这只越老虎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这句话,已经成了今天韩约的口头禅。
  但是疑惑归疑惑,仗还是要打的,反正自己五万人,硬吃两万人的营寨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引副将数十员、精兵三万,羌族骑兵两万,纵队先进。
  越军不以枪阵接敌,却以仅有的四千骑兵出阵应敌,领头的是丁奉,甘宁,黄忠,周泰四人
  成公英大怒,与阎行驱马冲锋,但不料越军骑兵也大有来头。
  东亚骑兵,嫌少有高头大马的西欧式重甲冲锋骑士,以轻型的后现代骑兵部队为主,这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受困与中矮马种的原因,就算用冲锋骑兵,也不是西欧重甲骑士的对手。
  就算装备抵得上了,西方重甲骑士得从7岁开始训练,中国历代王朝的骑兵部队,有几个是用这个标准训练出来的?
  有,一个叫满洲八旗,还有一个的叫元朝,都是你们不愿意承认的‘蛮夷’王朝,非常抱歉。 1
  所以四舍五入约等于,中国历代王朝,根本没有一支骑兵部队,是可以和西方重甲骑士部队一对一正面对打的骑兵。
  别给我说玄甲队,你看看马种大小就知道了,直线对冲根本不可能赢过对面。
  但是现在,这支部队出现在了羌族骑兵的对面……
  这四千人里,其中有一千人,无论装备,还是马种都是越于菟从战舰里制作出来的,连人也是只选择十七岁的少年们集训骑士斗气将近一年后速成出来的。
  假以时日,这些人的孩子就是最合格的正宗重甲骑士,到关羽去世的那个年代就可以上阵和虎豹骑对打了。
  人马皆甲,盾牌,骑枪,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对眼睛,全部骑的都是高头大马,由法拉西马,英国纯血马等欧洲马的血统配种改良而来,除了训练时间稍微逊色,其他都合格了。
  两军对冲之际,羌族骑兵无不应枪落马,连绵不绝的重甲骑士将稍微轻装的羌族骑兵一个接一个的挑翻在地,而自己的刀剑完全不能砍穿对手的重甲。
  成公英和阎行素有勇力,见势不妙,正要死战,却早有丁奉,甘宁,黄忠,周泰四人,每人两个,冲上去团团围住,转灯厮杀纠缠,就是不给脱身。
  不过五分钟的时间,万余名羌族骑兵,被以菱形阵展开的重甲骑兵冲了个七零八落,韩约得报,急令步军到侧翼展开队形支援,顺便给后续的骑兵让路。
  在韩约绕道侧面展开队形之际,越军的枪阵早已在左侧展开一个上弦月阵,就像古八阵里的箕形阵,左右皆是枪阵,正面更是枪阵,而且这个阵是一整排往前冲的枪阵
  事已至此,羌军步骑只得奋力冲杀,但步军很快就被杀败,纵队的步军还未展开就像被箕形阵的侧面拦了一阵,再往侧面,有三千硬弩以车城团团射住,加上往前冲的枪阵,队形还未展开便被杀的大败。
  许多人奋力往另一侧冲去,但不好意思,另一侧是泥水和射姑山……
  两头死战之下,羌军左冲右突,皆不得行,遂向后溃逃,顿时人马互相践踏,大败而逃,越军随后驱败兵一路掩杀,韩约见势孤,只往山僻小路而走,越军以两万对五万,大胜而归。
  杀得叛军尸横遍野,死者极多,许多人都是被自己人践踏而死的,有部分是被长枪刺死,还有一堆人掉进泥水淹死,现场是血染河流,伏尸百里。
  此战原理是为何呢?早在几天前,越于菟在接到了徐琨的侦查报告后,便升帐商议军机了
  只听当时的诸将齐声叫道:“按兵不动即可?!”
  “没错”越于菟斩钉截铁的点头:“我军的位置已经足够好,无需动弹,等他自己过河送上门来就可以了,届时我军只需速度出战,速度列阵,随后应敌即可,无需那么许多的计谋。”
  时至今日之战,斩获最多的孙坚问道:“文台愚钝,韩约小动作如此之多,为何到最后会自己带兵朝枪阵上撞?”
  越于菟笑曰:“吾军以枪阵数胜,其法早已被天下参详殆尽,韩约肯定也不例外,因此断然知晓枪阵弱项在何处,即机动差,极难施展,极难展开,需要高强度的训练方可,但我越军对枪阵训练已久,所谓的缺点已不复存在,加上此乃我军寨前,彼军远道而来,不比我军近前,加上迷信羌骑战力,一旦不知我军有具装甲骑在侧,”
  孙坚瞬间明白了什么:“所以我军只需列阵成功,即可应敌取胜么?”
  “正是。”越于菟笑道:“公今服乎?”
  众将皆拜伏于帅帐前:“将军统军,鬼神莫测也!”
  “哈哈哈,鬼神不敢当,这等贼军可当不得精锐,还望诸位切勿骄燥。”
  遂贲牛酒设乐款待诸将,大军原地休整数日才恢复前进。
  其实他的战法非常简单,他不习惯用装备压制对手,因为这个东西是可以被政府的运营补足的,仔细看他军队的组成便知,弓弩手和方阵枪兵实际上没多少盔甲,而重步兵更多是半身甲加上盾牌,那所有的钢铁去了哪里?
  当然是骑兵身上。
  而且实际上,当头冲正面的重甲骑兵只有一千人,剩下的三千人都是马不着甲,人半身甲加盾牌的枪骑,只不过马是高头大马而已。
  当然除了马的之外,还有羌族骑手多用刀戟的原因,这根本够不着他们的抓尾骑枪。
  饶是如此,都已经可以把羌族骑手杀得落花流水了。
  再说卢植这边,有桃园三兄弟冲锋陷阵,别说多轻松写意了,要不是有另一边的董卓张温拖后腿,他早就打爆李文侯了,这次听到韩约兵败,五万大军仅剩一万有余,而且这支部队还在自己的大后方。
  这下不止李文侯,北宫玉和边章也慌了,纷纷带兵回援,官军趁机全线追击,掩杀数百里,斩首万余人,越于菟这边进展异常顺利,不但清扫了北地郡和廉县,顺便南下把安定郡的贼寇也一并剿灭干净,基本上不是望风而降,就是碰上枪阵便一触即溃,根本不成气候。
  可战场的另外两边却是一片兵败,起码除了卢植这一路之外,基本没有好消息,但越于菟笑不出来,毕竟这是他搞出来的蝴蝶翅膀……
  北宫伯玉顺利逃脱,但李文侯却被刘备三人斩杀,而兵败的韩约很快就传来了被杀的消息,膨胀的边章很快把北宫伯玉也一起杀了,自领近数万人的叛军残党,瞬间攻破武威郡,凉州刺史耿鄙战死,前去援助的荡寇将军周慎外加麾下数千兵马也兵败战死。
  与此同时,董卓的左翼军被突然反叛的陇西郡太守李参挡住了,失去左翼支援的张温立刻就被边章打成了麻瓜,折损万余人,目前只能停在陇县休整。
  消息一出,越于菟不禁捂脸苦笑,没想到自己打爆了韩约居然会造成如此的变动。
  原历史上的西凉反乱之所以平定,就是这边内斗甚重,整支队伍一盘散沙,谁也不服谁,各种乱打,最后还是收了诏安才乖巧了那么一会。
  现在这个历史上会被韩约诛杀的边章不仅没事,还掌握了话事权,还在汉阳大肆掳掠扩军,已经有种尾大不掉之势了。
  此时唯一的好消息便是来自河东郡方面的战线,朱俊和皇甫嵩已经歼灭大部黑山军,后方的朱治文聘,有一万人的力役和辎重兵,正带着由曹操袁绍等人支援来一批三千骑兵往这里赶。
  但是并州一线并不乐观,公孙瓒和丁原与游牧联军大战,虽然稍占上风,与其互有胜负,但战局仍是白热化的僵持,好在朱俊和皇甫嵩在不久后会北上支援,想必很快就会有转机。
  这就是东汉末年,每年都能听见什么什么地方叛乱,什么什么地方起义,什么什么地方有流寇大军掳掠,基本上就是四处起火,到处都需要灭火。
  此时的越于菟已经攻破祖厉,兵锋直指武威,还在榆中和卢植厮杀的贼军立刻就吓得撤军了。
  废话,越于菟的军队是进攻速度最快的一个,不回防难道等着老家被端吗?
  但越于菟的进度也到此为止了,前面的武威郡他一点兴趣都没有,毕竟放着他作乱才可以让东汉加速灭亡不说,还可以让马腾自己平定凉州立威,
  于是在他攻破祖厉后就修书一封给卢植,保举马腾为护羌将军,领凉州刺史,自己花钱给他打点,并建议卢植让此人单独领兵,他可以往下进攻支援董卓等人。
  卢植在几次的战斗后,早就深知此人能耐,再加上董卓这个被陇西郡的突然反叛给拖住手脚,也的确是个不争的事实,于是一边上奏汉灵帝举荐,一边分兵给马腾,自己继续往西进攻,扫灭金城。
  越于菟也好做个顺水人情,把前面已经不成气候的边章叛军让给马腾,自己另外修书一封给马腾后就起兵撤军了。
  却说马腾这边,被卫将军举荐为护羌将军的他才新官上任不久,此时正在平襄募兵,忽闻越于菟修书带礼前来,拆书一看,文中大书祝贺之词,有心结交至余,更是给予图纸数张。
  图纸内容极简,一为马蹄铁,钉在马掌上能保护马蹄,二为马镫,挂在马鞍下面,让人得以立足其上,三为区田法,旧汉时的抗旱种植之法,最适合在凉州区域推广种植,更有十对种马母马资助,以助他扩张马群。
  腾大喜过望,令巧匠百人依照尺寸打造马蹄铁和马镫,交付骑兵,只训练数日便使军士马上功夫大有长进,所部庞德等人无不欢喜。
  马腾内心深受感激,唤来部下问道:“吾先受卫将军举荐大恩,后受卫将军如此大礼,不知何以为报?”
  众将便提议道:“主公近来得一名马,身如火炭,名唤赤兔,可日行千里,素闻越侯出身南方,胯下仍无良驹,不如回以赤兔?”
  马腾大喜,命人赍了赤兔,投越于菟寨来。
  越于菟这里,收到礼物后愣了半天才看清楚这是什么
  ‘草,送了爪黄飞电,结果赤兔马到老子这儿来了……’
  谢过信使,回到帐中,徐琨已经带着一名青年等候多时了,这是他命徐琨从祖厉征辟来的人才。
  越于菟看了两眼,国字脸的浓眉大眼,很平常的相貌
  “你就是张济?”
  青年不敢怠慢,立刻拱手一礼:“不才正是。”
  越于菟面露微笑,运起斗气,上前用力拍拍他的肩膀道,张济武艺自然不差,面对巨力,体内自然生出另一股真气抵抗巨力,以是纹丝不动,看得越于菟甚是满意。
  “不错不错,果然是有武艺在身,可愿为我军偏将?”
  张济惶恐不已,须知眼前此人可是战无不胜的卫将军,忙不迭脚的下拜称谢:“得卫将军赏识,济怎敢不从,情愿效犬马之劳。”
  越于菟内心狂喜,果然这个时候董卓还没登庸这小子,简直天助我也。
  于是扶起张济,唤来孙坚,一同考校武艺。
  张济跃马取弓,胯下既无高桥按也无马镫,却跑马连射三发,全中靶心,又拿一杆马槊,在场上左冲右突,所过草人,应声而到。
  越于菟看的极为满意,又唤到帐中,问其兵法,张济对答如流,全无问题,如同一位老行伍,孙坚也是满意之极,拱手道:“恭喜将军,又得一员虎将。”
  越于菟大喜之余,唤来徐琨,吩咐他取张济全家到丹阳安置,并厚待张济,命其自引一部军马随他撤军回扬州。
  于是越军撤回扬州,途径洛阳,灵帝闻之,传召觐见,并于殿上论功行赏,待到越于菟,但越于菟拒而不受。
  灵帝问之,越于菟回答:“此战非我一人之力,此乃其一,封无可封,位极人臣,乃盛极必衰之相,此为其二,若要封赏,请陛下赏属下将士,以皇恩收取军心。”
  灵帝大喜,从其功劳簿,大赏诸将诸军士,每人都有不少锦缎钱币金银等物赏赐,众军将感恩戴德,欢声雷动。
  当夜便有捷报传来,陇西已破,卢中郎于金城郡斩贼千余人,马腾也击破边章,斩首万余,公孙瓒和丁原也击退乌丸鲜卑,可谓是一片大胜。
  灵帝高兴之余,赐宴款待越于菟。
  越于菟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便带上张济随行,并称不擅饮酒,让张济挡酒。
  张济不知越于菟谋划,二话不说,满口答应。
  宴席上的许多太监都认识越于菟,拜访和贿赂过的更是不少,于是敬酒者蜂拥而上,张济有心巴结上司,于是来者不拒,全部挡下,只待三巡五味,宴席散去之时,张济便已经喝的酩酊大醉,胡言乱语,不知东南西北如何。
  越于菟假意好心,把他扶回其家属下榻的驿馆休息,并借此叫出家属,也就是张济之妻,邹氏。
  一个看起来刚到二十的少妇步出驿馆,立刻把某人看呆了几秒,
  秀眉风目下星波流转,玉颊樱唇,肌肤胜雪中透出一股胭脂色,身材长挑,裾袍之下尽是凹凸有致的丰乳肥臀,未施粉黛,但臀宽过肩,未着绸缎,但腰身偏高,果然一如曹操所说,生得十分美丽。
  “济兄宴席上替吾挡酒,喝的酩酊大醉,吾不放心军士护送,于是便来府上叨扰了。”
  邹月脸上堆笑,心里有些嫌弃丈夫:“这如何使得,快快请进……”
  两人正要把张济扶到床上,但酒嘛,喝醉了自然什么都说得出,走到半路,张济突然抓住越于菟道:“吾没醉!取酒来!吾要继续与你等……嗝……大战三百回合!”
  邹月眉头轻皱,嘴里嗔怪道:“良人,你醉了,快别闹”正要把他扶去,张济却乱挥手臂起来,将邹月掀翻到别处。
  越于菟有心勾搭,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张济,一把扶着邹月纤腰:“没事吧?”
  邹月双眼撇到越于菟,一只心肝顿时砰砰乱跳起来,如同触电了似的。
  天哪,好俊的后生,一时间,火烧眉毛一样的,快速撇过头去:“谢谢……将军”
  此时的张济还在说着醉话,越于菟立刻劝道:“张济一时半会也消停不下,不如小娘子热几壶酒来,济兄也没几杯了,把他灌死了再扶上去,也省的这么多的麻烦”
  邹月此时已经有些意动,于是便点了点头,任由越于菟把张济扶到堂上,自己热壶酒过来把盏。
  张济其实已经差不多了,于是越于菟给邹月灌了两三杯酒。
  只这几杯酒,邹月的一双眼便止不住的看着越于菟了。
  越于菟趁着酒劲调戏道:“我说嫂嫂如此美丽,不如以后让将军府包圆了你的胭脂钱算了,钱从济兄的俸禄里扣便是”
  邹月掩着口娇笑,嘴上嗔怪着:“将军快住嘴~哪有这样调戏人的”口上虽然如此,但凤目里却满是旖旎。
  两人戏笑之下,又喝了几杯酒,邹月已觉有些朦胧,但刚好,此时张济已经坚持不住,一头栽倒在案上,发出剧烈的鼾声。
  两人会意,越于菟扶起张济,由邹月带路往房里搬去。
  等把他放到床上,越于菟就要离开,邹月心里已有三分意在,于是就要出门送别,越于菟却不走出门,转头就来到偏殿,正要走出。
  谁知邹月刚过门槛,越于菟便把她一把抱住,搂到门边来。
  邹月粉拳不住挣扎,正要叫出声来,越于菟眼疾手快,一把堵住嘴巴,将她死死地压在墙上:“娘子低声”说罢便一口吻向耳根。
  一股电流,直冲少妇的大脑皮层,邹月的粉拳顿时软了下来。
  待越于菟缓缓吻落脖子,轻微的电流慢慢传来,拳头也慢慢松开,只是轻轻的推着他的肩膀,眼中的幽怨夹杂着惊恐,一边抗拒的轻轻摇头
  越于菟知道此时她还不能自己,于是一边品尝着她的锁骨,一边说道:“就当是一场梦,给自己一次选择梦中情郎的机会,好么?”
  古代的包办婚姻就如同现在的相亲一样,夫妇就好比是古代女子找工作,丈夫那是长期工作伙伴,一个出外,一个主内,什么情情爱爱,根本不存在。
  本来奉行女戒的邹月,一来有酒乱性,二来越于菟比丈夫要俊美不少,心底有意,三来其丈夫的地位全赖眼前青年所赐,若是恶了他,怕是自己一家都会遭殃。
  邹月闻言,沉默数秒,也不点头,轻轻伸舌,舔了舔越于菟手心,以示回应。
  越于菟心里一喜,松开手便一口吻上她的樱唇。
  邹月的手迅速攀上他的脖子,主动开口让他的舌头伸进来。
  两根舌头,随着两具逐渐赤裸的生图,缠绵在了一起。
  张济这几天一直被他带在军中,邹月已经月余没有行房,拥吻几下便引出了真火,一对小手正胡乱的扒拉着他的腰带。
  越于菟甚至不解腰带,暴力的扒开裾袍的上身,将弹出的白嫩双乳含入口中,细细品尝之余,将其抱起,翻过身来轻轻地上,解开衣袍,露出狰狞的大肉棒来。
  邹月一边娇喘,一边轻哼出声,一边把他脑袋搂入怀中,脑中一对大长腿情不自禁的靠上他的腰间,脑中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乱爬一样,思绪迷乱无比,把心肝也带的痒痒的。
  亵裤很快就飞去了房间的另一头,越于菟的两根手指迅速深入两瓣肉缝之中,快速的抠挖起来。
  少妇的肉洞并不漂亮,也不像少女那般粉嫩白腻,有些暗沉,还有些杂毛,还有一点点的外翻,但越于菟一点不嫌弃,把无名指也伸了进去,对准软肉就是一阵抠挖。
  邹月气都快停了,玉手连忙把即将出声的浪叫堵在喉咙,一手抓在越于菟作怪的手臂上,但很快,快感如同万马奔腾一般爬过她的小腹,小手顿时攥紧。
  只几下,蜜液便被打开了水龙头,发大水一般疯狂流出。
  快感已经化成柴火,它正在燃烧邹月的理智,丈夫就躺在自己的头顶,刺激之余还有一股罪恶感盘旋在心头,手指抠挖的感觉渐渐变得更加清晰,就算是摁住嘴巴也顶不住喉咙里的叫声
  “呜…唔…唔…嗯……呜唔”
  但旋即,手指慢慢的退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比自己丈夫大的多得多的肉棒,重重的查到了最里面,几乎是嗤的一声,深深地刺到了软肉的最深处
  “啊~!”
  猝不及防之下,两只手都抓住了越于菟的手臂,嘴里浪叫出声的同时,阴道和花心也快速的痉挛似的绷紧着。
  邹月第一次有种快感狂涌的感觉,浑身上下就像是要晚上飘去一般。
  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接连而至
  不快,但是很重,每一次都插出啪的一声,自己的身子也跟着轻颤一下
  “啊…啊…嗯…昂…唔…”浪叫声不受控制的跑了出来,一股酥麻到骨子里的感觉在他的骨盆上乱爬乱转,极其难耐,极其舒爽。
  只几十下,邹月便喘着气尖哼一声,双腿猛然绷直,花心软肉颤抖着流出来一大股淫液,邹月更是霞飞双颊,把头埋入臂弯,只露出一只眼睛偷看床上的张济。
  啊,自己在丈夫面前被人肏到高潮了
  就如同芳心一样,贞洁二字,似乎出现了些许裂痕。
  越于菟见她的模样便知美人心思,一边轻轻的吻落,一边劝慰道:“放心,不会被发现的……”
  邹月把心一横,既然都做了,干脆做个爽快罢了,一咬牙,翻身骑上,小腹收紧,让肉棒对准小穴就是一套。
  屄肉顿时化身有力的大套子,死死地压榨着每一寸棒身,花心软肉也活过来一般,包裹着龟头猛榨,贪婪无比。
  邹月蹲在上面,快速起落着身躯,肥美的圆臀对着肉棒快速套弄起来,滑腻的臀肉落在胯部,肉体的撞击声陡然急促起来
  淫水被频频挤出密道,顺着子孙袋滑落在地面,有些臃肿的腰肢带着肥臀卖力的套弄起来,越于菟尽情的玩弄着疯狂跳动的一对丰乳
  只过了十分钟,从摇动腰肢到臀部疯狂起落,浪叫声一次比一次婉转撩人
  只见邹月狠狠地一坐,花心再次颤抖着泄出来一大股蜜液,如同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只能喘着粗气躺在轻颤着。
  越于菟知趣的坐起身来,将她抱入怀中,一边胯部猛顶,随后捧着她的双腿逐渐站起身来
  啪啪啪啪啪啪……
  白皙的手臂和修长的大腿死死地盘在他的身上,就像灵魂深处的震动一般,快速的把她的意识推离躯体。
  越于菟有意识的控制着距离,不让她的脑袋靠在肩上,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邹月霞飞的娇颜,一对眸儿里满是强烈的快感,张开的樱口不断地发出黏腻的浪叫
  又过了十分钟,越于菟一点都不带减速的草了她几百下
  嗤的一声,阴道中再次喷出大量的蜜液,把越于菟整个胯部喷的到处都是
  但越于菟依旧没有射,将她顶在旁边的墙壁上,继续狂肏。
  邹月连搂着他脖子的双手都快没力气了,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她已经来了三次,这个人连速度都不带减少的,连张济都没让自己那么不堪过。
  满脑子里全是肉体的欢愉,丝毫忘了自己是有妇之夫,自己的丈夫就睡在自己的隔壁,现在她只想拼命的收紧密道,好榨出这个人的子孙汁。
  “啊…嗯…哼……太深了……呜……哈啊……啊……太深了…呜…啊呃……昂……”
  啪…啪…啪…啪…啪…
  肉棒已经插到了子宫的门口,她隐约有种子宫下降的错觉一般,有种极其强烈的冲动在等待着爆发的时机。
  在越于菟喘息变重的那一刻,邹月全身都绷紧了,两条腿早就不在能夹着他的虎腰,被他肏得挥着弯曲的脚掌在空中乱踢。
  “哈啊……昂……嗯……啊唔……啊…啊…啊…嗯…哼…呃…哈昂……射给我……射给我……快点……哼啊……哈啊昂”
  终于,又过了十分钟,肉棒在扭曲收缩的小穴中,喷出了浓稠的精浆。
  邹月的花心也喷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三股淫水,化作一滩软泥,搂在他的肩头轻颤着
  抵住宫口的龟头已经把精浆射入育儿房,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一股粘稠灼热的液体,正持续不断的喷入小腹,直到小腹充满发胀才停止。
  越于菟喘了两下,便抱着她坐了下来:“怎样,我这个夫君强多了吧”
  邹月的声息已经只剩下软糯的气音,连站起来催出精液的力气也没有了:“射这么多……要是做出事来……奴家就不活了……”
  越于菟紧紧的抱着她,细声安慰道:“别担心,有了就生下来,他不会发现的”
  邹月也似乎真的没了反驳力气,闭着眼睛就在他的怀里休息了起来。
  越于菟看的可爱,俯身一口吻下。
  邹月哪还有反抗的心思,手臂一勾,小脑袋立马和他贴的紧紧的,撅起樱唇回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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