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的事情似乎并没有办法,完全都按照世人所想像般的完美,有人说
:“昙花虽美只是一现,月儿虽圆只逢中秋。”当幸福绵延在我和就筱莉一
起渡过的第三个年头,却发生一件最让我担心的事情,那就是筱莉的外婆不
幸过世了。
事情的发生是很突然的,根据疗养院的人告诉我说,那老太婆是在摇椅
上过世的,他走的很平静很安详,脸上看不到一丝痛苦。我检查他的死因是
身体机能自然衰竭的死亡,这是在我意料中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会发生的
这么快,因为那老太婆原本身体就不大好了,前年又动了个换肾的大手术,
这对他那已经残破不堪的身体,事实上是造成了极大的元气伤害。这几年疗
养院的悉心照料,说穿了也只不过是让他苟延残喘,多拖一些时日罢了,他
的外表虽然看起来健康,但死亡的无情魔掌却是一点一滴的,在向他招手。
筱莉接到通知后,急急忙忙的从学校赶到医院,她在太平间里默默的看
着,这位她平时最心爱最牵挂的人。筱莉清秀的脸上非常平静,只是眼里充
满着哀愁,决堤的泪水并没有从她那对漂亮的小眼睛里流出来。人家说大喜
若狂、大悲若喜,筱莉过于冷静的表情却看不出是悲是喜,那让我心里觉得
一阵害怕,不晓得她会不会忽然间做出什么傻事来。筱莉问我说她外婆是怎
么死的,我老实的将经过的情形告诉她,她静静的听着,悽苦的脸上竟是无
奈的微笑。我好奇的问她说,难道她不感到伤心难过吗?
筱莉的眼里开始被泪光模糊了起来,她叹口气淡淡的说:“伤心?我为
什么要伤心?他走的那么平静那么安详,他……他。我外婆从小为了照顾我,
根本就没有过过几天好日子,这几年他虽然脑筋不好,但是让他忘了以前的
烦恼也好…
……。他这几年的日子应该过的相当不错的了………“不知道不是被伤
心沖昏了头,小家伙讲话竟有点语无伦次的。我猜想她应当是用很大的力气,
来压抑快要崩溃的情绪。
我赶紧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温柔的说:“不要怕!不要怕!还有我在
这里!”
我的温柔似乎将她故做坚强的外表击溃了,筱莉突然放声大哭,她歇斯
底里抽抽噎噎的哭着说:“外…外婆他…他死了,他死了…。我…。我…我
再也见不到他了,…呜…。呜!”无止尽的泪水,不断的从她眼中流出,她
在我怀里挣扎哭闹,似乎要将这股无处发泄的悲伤,全部倾倒在我身上。我
从没看过她这么难过的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她,只是不断的
亲着她的小脸,希望能稍微安抚分担一下她的痛苦。
老太婆的葬礼办得相当简单而隆重,由于她们本来就没什么亲戚,因此
也没什么闲人前来祭拜。我在医院及社会地方,虽然也算是颇有名声,但一
来我和那老太婆非亲非故的,再加上我不希望现在有太多人来打扰筱莉的情
绪,因此我也没有打算太张扬,只是邀请几个较好的朋友简单的举办一个丧
礼。我帮老太婆在靠近海边的一座灵骨塔园,找了一个位置不错的骨灰牌位,
这座墓园向来以管理完善,风景优美而闻名,他死后住在这里应该过的“相
当舒适”。我算是非常尽心尽力的了,让他生前死后都享有最好的待遇,这
也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事情。
在太婆发丧的这段期间,筱莉一直显得坚强而冷静,黑色的素稿服衬托
着,她那张哀伤而清秀的小脸,这让任何人看了都万分怜惜。她向学校请了
一段长假,专心处理老太婆的遗物及衣服,除了几件较为有纪念价值的东西
外,其余的都化作了灰烬,一起烧给了老太婆在天之灵。发丧的这几天,我
一直十分小心的留意筱莉的行为举止,害怕她会想不开而做出什么事情,但
筱莉表现的坚强态度,竟超乎我的意料之外。或许她已经想到这一天早晚会
来临,因此很早就作好了心里准备,筱莉现在只是平静的接受这个事实。相
对于她的冷静,我心里的恐惧及不安,却如涟漪般渐渐的扩大了起来。
过去那老太婆一直是我用来箝制筱莉的无形枷锁,也是我强迫她留在我
身边最有力的约束,现在一但失去了这个王牌,筱莉是否会离我而去,我实
在不敢想像。这些年来她虽然和我在一起相处的很融洽,但由于过去得到她
的不则手段,却始终在我心里留下阴霾。我对筱莉付出的感情自认为很真实,
但筱莉对我所付出的感情,我却无法完全真正的接受。不知是自小养成的多
疑个性,还是筱莉那深不可测的心机及小脑袋瓜让我害怕,我有时甚至会怀
疑她对我的感情,是不是装出来的。因此不管我们之间再怎么亲密,甚至相
处的如同生活多年般的夫妻一样了解,但那道无形的隔阂却由我建立在我的
心防之间。
筱莉太聪明了,也太早熟和太自立了,我相信她就算一个人也能生活下
去。
金钱及物质的诱惑其实在她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晒,过去她只是为了外婆
这个理由,逼不得已的才追逐那个现实迫切的目标,而那也正是我所拥有的
最佳优势。现在需要的原因没有了,我在她眼里会不会,只不过是个普通的
“中年老头”了。为了恐惧这股失去她的感觉,我在心底深处一直隐隐约约
的,在提防着害怕受创的冲击。
处理老太婆后事的这几天,我一直默默的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心中也有
了准备及想法。葬礼发丧完后的第二天,筱莉一早仍像往常没事般的,在厨
房准备着早餐,而我在餐厅里则是缓缓的跟她说出了我的决定。我老实的告
诉她说,我以前用来约束她的链锁已经消失了,她可以自由了,如果她不想
留下来的话,我会负责帮她找地方住,当然她的生活我仍旧会像以前一样的
照料她。
筱莉头也不回的,只是仍旧专心的在处理早餐,过了会儿她淡淡的说:
“你现在是在赶我走吗?”我告诉她说我不是在赶她走,只是想尊重她的决
定,她也不必再在意出卖身体换取报酬的约定了。
筱莉转过身低着头肩膀微微抽动,霍然间她抬起头来,可爱的脸上满是
泪水咆哮的说:“你这个大混蛋,大变态!你以为我这些年来真的只是为了
那些无聊的理由,而留在你的身边吗?我…我如果对你没有感情的话,又怎
么会…会一直待在你身边呢!这里就是我的家了啊,除了这里我不会去别的
地方,也没有地方可以去……。”她将小脸埋在双手中哭泣着,这副伤心的
模样,仅次于那天她在太平间痛哭失声的样子。
筱莉的那番表白,让我如遭雷击也羞愧的无处自容,原来她对我付出的
感情,一直是那么的真诚和坦白,我是以小人之心来度君子之腹,我不但玷
污了她的身体,也玷污了她纯洁的心灵。在她失去最亲爱的人,也是心灵最
脆弱,最需要人支持的时候,而我却只是满脑子的在为我自己的自私做打算。
我冲过去将她娇小的身躯紧紧搂在我的怀里,我流着泪不断的亲她跟她道歉
乞求她的原谅。筱莉抵着我的额头,泪眼迷濛幽幽的说:“答应我,不要赶
我走,因为我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我激动的对筱莉说:“我发誓!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幸福似乎
又降临在我们身边,我第一次觉的,早晨竟是这么美好。从这天起我心中的
隔阂,终于毫无保留的对筱莉完全敞开,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的距离。
筱莉失去外婆后,我现在算是她最亲密的人了,她对我的态度和往常并
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比以前多了几分撒娇及任性,她对我的依赖也随着年龄
的成长而逐渐加深。在这一年中我终于辞掉了原本的工作,转赴财团老闆的
医院任职,这是他当初和我约好的事情。以前那家医院的业界地位虽高,但
面对众多权力竞争者及遥遥无期的升迁,却让我对前途觉得不着边际,所以
与其当个牛尾,还不如当个鸡头,也比较不落人后。
这家新医院的设备及建筑,都比我原来的单位要来的新颖,老闆在这里
投注的心血,更胜于中南部那家医院,唯一遗憾的是我并没有如愿的成为院
长,这里的院长是由医界一位着名的老前辈担任,他现在虽然已经逐渐的淡
出业界,可是在学术或社会上的名声地位,都不是我所可以比拟的。老闆所
持的理由是,这家医院刚落成没多久,因此需要一位有声望的重量级人物坐
镇,我的医术名声虽然不错,但是毕竟太年轻了,难以镇摄众多老字号的同
业。但是老闆也保证的说,院长只是名义上的职务,医院的实权仍旧是由我
一手掌管,那位老前辈当初答应当院长的条件,就是不想管事,只想安安静
静的待在这里退休,当他退休时相信医院的经营也步上轨道了,那时我再来
接任也就名正言顺了。因此我的职务虽然只是副院长,但实际上整间医院的
生杀大权,却是操纵在我的手上。
筱莉上了国中后,她那原本就惊人的智商,也突然爆发性的展现出来。
原本需要三年的国中义务性教育,她只花了一半的时间就念完了,学校不得
不让她每学期都跳级就学,因此筱莉马上就要面临,越级读高中的地步。这
件事不仅学校震惊,连教育部也起了阵骚动,因为已经许久没有发生过这种
事情了。教育局虽然有跳级的制度,但却没有越级读高中的规定,为此教育
部内吵吵杂杂的开了无数次会议,最后为了能落实栽培国内的资优学生,于
是不惜创立先例,允许筱莉能够越级就读。
由于一般学生的升学管道,是由甄试及联考两种途径做为区别,筱莉刚
好处在学期中断的尴尬时期,于是教育局由内部拟定了测验卷,再加上她在
学校的成绩作为综合评鉴,然后让她自己选择合适的学校就读。原本大家都
以为,她会选择人人称羡的某女子高中,但筱莉嫌那所学校的制服太土了,
就选了另一所综合高中。而一些媒体风闻此事,也纷纷簇拥而来想要採访筱
莉,我对事情闹的这么大感到很担心,赶忙利用我在传播界的友人,极力的
拦阻这档事情。我那朋友觉得很好笑,一般人都巴不得出名上报,只有我刚
好相反是把名利往外推。这件事我花了好大的心力才把它压下来,可是拗不
过媒体朋友的纠缠,最后只好答应让他们用文字记录,做一篇小小的叙事报
导。
就在这件事情告一段落没多久,我刚好在办公室和一个新药的厂商,恰
谈一个药品广告的事情。对方希望能藉助我的号招力,在广告媒体上强力推
荐他们的产品。他们的新产品是一个减肥药,里头的成份我看过后,觉得不
知是否真有疗效,但至少吃下去没什么后遗症,应该不会死人的。反正这年
头只要打着壮阳减肥的名号,老少男男女女都抢着购买,商机是很大的。至
于那药是否真的有用我根本就不关心,只要价码谈得拢,不会出人命的话,
凡事都好商量的。
就在我和药商讨价还时,秘书却通知我说有访客来找,我正烦脑着那药
商开出的价码不合我意时,正好有了个藉口把他们给请出去,就叫秘书让访
客进来。
那来客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人,而且身上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动人气质,
我很少见过如此正点的美女。最奇怪的是我觉得我并没有见过她,却不知为
何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在我一阵迷惑时,那女人已经自我介绍说她叫
秀玲,是筱莉的妈妈。她说她是前几天见到报纸后,辗转打听之下才找来这
的。
听了她的介绍后我才恍然大悟,觉得为什么会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原来她是筱莉的母亲,难怪会让我产生错觉。筱莉的美丽及灵气,应该是遗
传自她母亲的吧,当我看到秀玲的美丽模样时,几乎可以想像当筱莉长大后,
一定会比秀玲现在这样更加漂亮。可是我心中有点担心她的来意不善,因为
在她失去踪迹这么多年后,怎么又会忽然间冒了出来。
我请她坐下来后,和她聊了一下顺便探探她的目的。我先向她报告筱莉
这些年来的生活状况,还有那老太婆已经过世的消息,至于我和筱莉之间真
正的关系,当然是隐瞒不能说的。秀玲很感谢我收养和照顾筱莉,甚至连她
妈妈的丧事都是我帮忙处理的,她感到很惭愧的说,自己不但没有尽到一个
做母亲的责任,甚至连为人子女的资格都不配。我好奇的问她这些年来的音
讯,以及为何到现在才想到要寻找她们的下落。
秀玲感叹的说,她年轻的时候因为不懂事,向往水银灯下的生活,就这
么一时冲动跑到北部去,想试着看看能不能闯出什么名堂来。可是到了这儿
后才发现,演艺世界并不是如想像般的容易生存,她辗转的在一些小歌厅流
连演唱,最后遇到筱莉的爸爸。秀玲说筱莉的父亲当时是她的经纪人,对她
很照顾也很温柔体贴,但是当时她不小心怀了身孕,没有办法继续工作。结
果刚好和一家歌厅的秀档契约起了冲突,那歌厅和黑社会有点关系,筱莉的
父亲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就叫她先回老家待产,他一个人留下来和她们周旋
和解。
秀玲说他们之间并没有结婚,所以一个女人未婚怀孕的事情,在那个民
风纯朴的地方,是十分受人争议的。她生下筱莉后一直很担心她父亲的音讯,
因此没多久又北上寻找他的下落。可是到了那里后才知道,他父亲因为和歌
厅的人起争执,在一阵冲突中被人杀死了。她很伤心也很无奈,同时还要解
决因违约所背负的债务,她不想让母亲和筱莉知道,因此多年来一直不敢同
她们连络。后来她遇到一位丧偶很久的中年歌迷,那人表示很喜欢他,并且
愿意替她负担债务,秀玲很感谢那歌迷,同时也觉得他为人不错,因此就委
身给了他了。
秀玲说她婚后有回老家去找筱莉她们,但是却听说她们已经搬走了,她
四处打听都不得消息,一直到前一阵子看到报纸上的新闻后,才知道筱莉在
我这里。
我心里很担心的问秀玲说,她现在来这儿的目的,是想要带走筱莉的吗?
秀玲说她现在的丈夫并不知道筱莉的事情,而且他前妻还留下两个小孩,所
以他也不敢指望能够带筱莉走,她只要能够看看筱莉,和她相认就够了。而
且以我的地位与财富,她相信我能够给筱莉最好的成长环境。
我确定秀玲不是来带走筱莉的后,心情放松不少,但是听她说想要和筱
莉相认,却又让我十分担心。我害怕筱莉一但承认她这个母亲后,是否会弃
我而去,于是我老实告诉她说,我不能让她和筱莉相认。我对秀玲说筱莉现
在的生活很安定,我不希望有任何的因素,来影响她现在的生活。我还告诉
她说,其实以前我曾问过筱莉关于对母亲的印象,筱莉的回答却是充满着憎
恨,既然是仇视的话,那相见还不如不见。秀玲十分伤心的说,她这么多年
来从没尽过一个当母亲的责任,筱莉会怨恨她是很正常的,她能理解筱莉的
心情,也不敢奢望筱莉能够原谅她。只是希望能和她见一面,向她忏悔这多
年来的疏失,秀玲苦苦的哀求我,说只要能够让她见上一面,她愿意付出任
何代价。
我看着秀玲伤心的表情,内心感到一股激动,她们两人不亏是母女,不
但长得相似连哭起来也是很相像。由于最近筱莉管我管的很严,让我有点生
气想整整她,突然间我脑中浮现出一个恶作剧的邪恶想法,于是我跟秀玲说,
我可以想办法让她们母女见面,只是要按照我的方式。秀玲好的问我说是什
么方法,于是我附耳在她发鬓旁,把我的邪恶计画说给她听。
秀玲羞红着脸震惊的说:“那…那怎么可以,我们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
情呢?
不行…不行!“她害怕的直摇头,于是我乾脆将我和筱莉之间的关系,
都老实的对她公开。秀玲更惊讶的说,筱莉的年纪还小,我怎么能对她做出
这种事情呢。
我对秀玲说我和筱莉的感情是很认真的,她只要看了就会知道,她想要
见筱莉除了这个方法外,其他的我都不会答应。我还说她只要答应的话,不
但可以见到筱莉,事后我还会给她一大笔钱,让她以后能毫无金钱上的忧虑。
结果在我这种半强迫半利诱的计策下,秀玲无耐的只好答应我的条件,我心
中很高兴,便开始思索如何安排计画。
过了几天,我到学校去接筱莉放学,由于那天刚好是我的生日,筱莉在
车上好奇的问我说,想用怎么样的庆祝方式。我邪恶的笑了笑说,今天晚上
我约了一个小姐到饭店,想要过一个3P夜晚狂欢一下。筱莉皱着秀眉说,怎
么我的性趣怎么越来越变态了,她的语气不大高兴,可是却没有拒绝。我知
道她虽然讨厌这种行为,但看在我生日的份上还是不忍扫我的兴。我们先在
饭店的餐厅用餐,然后才到楼上的房间等候,筱莉有点担心我找一些不三不
四的女人,我骗他说我约的是一个高级的应召女郎,那是只为一些有钱有势
的达官贵人服务,身体都很乾净没有什么不良疾病,最重要是她们的口风都
很紧,绝对不会透露任何事情。筱莉听我这么说后,心里才放心不少。
到了九点时门口准时响起一阵敲门声,筱莉打开门让她进来,我看了倒
抽一口凉气。因为秀玲穿的一身套装,看起来根本不像个风尘女子,反倒像
是一个OL,我猜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高级应召女郎”,我有点后悔初
没有帮她预作打扮。
筱莉有趣的看着秀玲,然后笑着对我说:“这就是你找的小姐啊!长得
很漂亮呢!真是看不出来是个应召女郎。”事到如今我只好乱掰说,真正高
级的小姐根本就不会让人看出,她是在做这一行的。
筱莉微笑的看着我,眼里暗藏着怒气说:“哎呀!听你说得这么内行,
看来是相当有经验的喽!”小家伙挑出了我的语病,我吓得连忙战战兢兢的
解释说,那是在认识她以前的事情了,我已经很久不敢在外头鬼混了。为了
转移她的注意力,我赶紧介绍她们母女认识,我帮秀玲取了一个叫罗兰的假
名,然后就藉口去洗澡让她们母女两聊一下。筱莉很有兴趣的向秀玲询问一
些,有关于风尘世界的事情,秀玲都照我之前交代的说,那些都是一些不可
告人的商业机密,所以不能够告诉她。筱莉觉得很没意思就不再追问,反倒
是秀玲她对筱莉的日常生活情形,喜好兴趣等等都充满着好奇,筱莉虽觉得
奇怪,但由于蛮无聊的也就跟她谈起天来了。
这个澡我故意洗的特别慢,足足洗了我半个钟头,我被热水泡的头昏脑
胀的,最后实在受不了就出来了,我看她们母女俩卿卿我我的似乎聊的很开
心,就叫她们乾脆一起去洗个澡。筱莉很大方的将她的制服脱掉,我虽然常
常瞧着筱莉脱衣服,可是每次看都一样,会让我觉得无比兴奋百看不厌。反
倒是秀玲似乎因为有我的在场而显得相当紧张,她双手瑟缩的不知该怎么脱
掉套装,筱莉甚至好心的帮她解开钮扣。最后当秀玲的裸体呈现在我眼前时,
我的眼睛忍不住一亮。以前嫣瑶给我的感觉是种丰满美,秋华则是骨感美,
叶玫却是孤高的美。而秀玲是综合了她们三者之间的优点外,还散发着一种
灵动的气质。如果说筱莉是含苞待放的雏花时期,那秀玲就是花朵完全绽放
的艳丽时期。
为了让她们母女能多相处久一点,我告诉她们可以洗的慢一点,结果她
们不知道是不是洗的太开心了,竟让我等了快一个钟头,最后他们俩人裹着
浴巾,全身冒着烟雾袅袅的蒸汽一起走出来。这时房间中开始飘散着一股,
茉莉花香和百合花香交斥的香气,我感觉到血液开始往下面集中。我解开围
在我腰上的浴巾,露出我坚挺的下体,然后将她们母女的遮蔽物也一起拉掉。
我接着坐在床沿边,张手示意他们俩人过来,筱莉很习惯而自然的跪坐在我
的下面,开始做出熟悉的事情。秀玲脸上则非常紧张甚至有些害怕,要不是
我事先调暗了灯光,恐怕她一下子就被筱莉看到满脸羞红的样子。
秀玲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像是下定决心抛开一切矜持,于是也开始跪坐
在我的腿边,做出跟筱莉一样的动作。她们母女俩似乎相当有默契的,当一
人在含允时,另一人就用舌头在一旁轻抚,我心中的兴奋真是难以形容,竟
然能吃到亲子井这种人间难得的美食,不知道世界上有几人能像我这样有口
福。她们母女两一攻一守的,没多久就让我的欲望倾巢而出,雪白的激液飞
溅在她们两人的俏脸上,宛如清晨的朝露,点缀着两朵出迎清雨的朝花。
秀玲怜惜的将筱莉沾在脸上的液体舔掉,筱莉看着她微笑的说:“阿姨
你好温柔喔!”也伸出小小的舌头,将秀玲脸上的浓液舔掉作为报答。我没
有浪费时间就接着躺在床上,然后叫她们坐到我的身上,开始下一个体位。
筱莉很大方的将“主坐位”让给了秀玲,而她自己则很轻松的坐在我的胸前,
舒服的享受着我舌头轻舔的服务。秀玲知道这个姿势,只是不太熟练,她先
用双手确定我下缘的位置后,才开始缓缓坐下去。秀玲那里的紧缩度,实在
是让人难以想像是个生过小孩的人,连叶玫和秋华那种不大常做这种事情的
女人,都比不上她通道的紧缩感。
她温热的侗道,将我的下缘完全包容后,便开始慢慢的挺动腰部抽送,
煞时之间一股无比缠揉的摩擦感,开始阵阵涌向我的脑袋。他们母女的身体,
竟然同时拥有相同的蚀人魔力,秀玲和筱莉一起发出的呻吟双重奏,更像是
地狱中响起的招魂曲,想要让我的生命消失融化在她们俩人的肉体漩涡中。
我并不想也无法忍耐,没多久就将我生命的分身,尽情的催吐向秀玲身体的
最深处。秀玲吓了一跳,没有想到我会这么乾脆的倾射在她身体里,她眼角
泛着泪光,幸好筱莉背对着她没有让她看到。
不知道是不是狂乱的性爱让我太过兴奋了,在我一连两次的激情之后,
我的下缘依然高昂坚挺,我内心的热情依然炙热不休。我接着又翻起身来,
让秀玲躺在床上,筱莉趴在她上面的夹心姿势,开始随意的侵犯蹂躏她们母
女俩的私处。
我时而秀玲时而筱莉的,不停的在她们身上抽送无止尽的欲望。由于刚
刚已经连续两次的发泄,所以我能表现的十分勇猛,在让她们两人一连高潮
好几次耗尽体力后,我才将白浊的液体,很平均的分送在他们俩人的通道深
处。
愉悦之后,我们三人一起瘫在宽大而柔软的床铺上休息,筱莉似乎很累
得样子,没多久就沈沈睡去。秀玲则是温柔的看着筱莉,因为这是她离家多
年来第一次,看到女儿安详睡眠的表情,她忍不住掉下缀泣的眼泪。我看了
看时间由于已经很晚了,就赶紧催促秀玲穿衣服送她到门口,秀玲穿的很慢
眼光却始终离不开筱莉,最后还是在我不断的督促下,才加快动作。
我在房间门口的走廊,低声问秀玲说今天这样的见面,她应该已经满足
了吧。
秀玲点点头说:“我已经很知足了,也不敢再要求什么了,如果我的要
求太过分的话,只怕老天爷都不会原谅我的!”她眼角泌出的泪光,表现出
她内心的离情不舍。
我想要问问秀玲关于她的连络地址,她却凄然一笑摇着头说“我不会告
诉你的,我既然答应只见筱莉一次,就绝对不会食言。而且我看得出来你是
真心的爱筱莉,你把她当真正的女人在爱,她跟着你一定会过的很幸福的。
所以你也没有必要让她知道,我这个曾经抛家弃子的女人,就让她在心里恨
我一辈子吧。”她哭着拜託我一定要好好照顾筱莉,然后她交给我一个信封
后,就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饭店长廊的尽头。我打开信封一看,里头是一张撕
碎的一千万元支票,正是那天我开给她的。我内心突然酸酸的涌起一股冲动,
想要把她追回来叫她们母女相认,可是我的双脚却自私的停留在原地不肯动
作。
我满怀感伤的回到房间,看着筱莉似乎仍然睡得很熟的样子,正想转身
进浴室沖个澡,她却突然在我身后冷冷的说:“刚刚那女人是我妈妈吧!”
我吓了一跳转过身来,她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半坐在床上瞪着我。我结结
巴巴的说那女人真的只是个应召女郎,她怎们会异想天开,认为那女人是她
母亲呢?
筱莉生气的哭着说:“你当我是白癡啊,她那种畏畏缩缩的样子,傻瓜
一看都知道她不是干妓女的。而且………而且她长得和我那么像,再加上她
看着我的眼光太温柔了,那不是一个陌生人该有的眼神,所以…所以我一开
始就猜到她是我妈了!”我心中叹了一口气,真是任何事情都瞒不过她,我
坐到她的身边,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全部说给她听。
筱莉静静的听着,只是眼泪却不停的掉下来,我看她这么伤心,就问她
说她如果想要和秀玲相认的话,我现在下楼去追应该还来得及。筱莉沈默了
半晌,摇了摇头说:“算了,都已经这么多年了,我不想因为她的忽然出现,
而改变我对她的想法,就让我继续恨她下去吧!”她说到最后,忍不住伏在
我的胸膛号啕大哭,从她那对美丽小眼睛中所流出的泪水,浸湿了我浴袍胸
前的一大片。
我懊恼的以为,我一直将她们母女玩弄在我的手中,可是现在我却发觉,
其实我才是被她们俩人玩弄在手中的笨蛋。同时我的感伤,也一直不断的袭
向我内心深处,她们明明是一对彼此相思相爱,却又硬要装作不相识的母女,
这是何苦呢。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问谁,也不知道如何解答,只能无言的拥
着筱莉安慰她,陪她渡过这个伤心的漫长夜晚。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