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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妻淫落 雪媚娘】(1)作者:里尔的红帽子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0-3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一章   “来,跟娘亲念:纨,扇,圆,洁。”  “完,杉,暖,节——”  一阵低低的笑声,挠的人心痒痒的:“小湘又吃舌头了……跟娘亲念,纨,扇,圆,洁——”  宽敞的车厢内,一尊美人正跪坐在软榻上,
第一章

  “来,跟娘亲念:纨,扇,圆,洁。”
  “完,杉,暖,节——”
  一阵低低的笑声,挠的人心痒痒的:“小湘又吃舌头了……跟娘亲念,纨,扇,圆,洁——”
  宽敞的车厢内,一尊美人正跪坐在软榻上,怀里抱着一个女孩儿,轻轻地念字教书。一字一句,极为耐心,说“圆”字时,亮晶晶的朱唇拱起,丰厚的唇肉聚着,腻腻地呼出一声。
  美人高鼻雪肤,柳眉细刀,清秀绝伦的瓜子脸蛋媚的让人呼吸都要停滞。柔和的美目秋波流转,细看之时,竟微带湛蓝,显然并非纯粹的中原女子。但那圆髻珠钗扎地一丝不苟,连笑声都是那样地优雅轻柔,却又显是大家闺秀出身。
  似被女孩童言稚语逗地气闷,她轻轻撩起鬓角一缕发丝。鲤鱼纹的衣袖滑落,在昏暗的车厢里,一截嫩藕腕儿与微微汗湿的雪白鬓角烨烨生辉。
  若是品鉴女子的好手,一眼便能看出,这熟透了的优雅夫人分明是久旷之身,不管是身子还是心灵,都急需男子爱抚玩辱。却偏偏被礼教女德束缚,用一袭禁欲的圆领乌袄将娇躯紧紧裹全身上下,只不得已露出两只赛霜似雪的柔夷,与那美好若天鹅的后颈,令人不由扼腕叹息。
  只这尤物未曾想到,胸口过于窄小的衣襟不仅勒地她微微气喘,更只是堪堪包住了那一对如瓜的肥硕梨乳。两只妖娆的傲人乳峰仿若灌满了蜜浆香液,圆滚滚地傲然挺立,把黑绸衫撑得近乎透明,像是求人狠狠揉捏般显眼至极,沉甸甸地坠在空气里。从身后看去,隐隐可见的乳沿探出美背,流畅的蝴蝶骨下,妖娆无限。
  黑绸往下,在水蛇腰身处骤然收拢。两条极富肉感的丰腴长腿紧紧并拢,作为小女孩儿玩耍的柔软肉垫。那圆软的肥臀轻轻压在裹着白袜的足踝,两瓣淫软丰硕的水臀肉儿要把紫衫绷紧到撕裂一般,盛在小巧足踝上,在自身重力下,压出一个水蜜糕点的形状,撑得满满当当,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旁人这美妇无与伦比的淫媚与旺盛的生育能力。
  硕大的桃臀梨乳随着马车摇摆,在空气里轻轻地一颤一颤,软地好似要滴下汁水来。
  这酥胸柳腰,哪怕二八少女看了都要又酸又妒。
  这尤物竭力掩藏自己的妩媚,却偏偏显出了那无边的香淫。任哪个御女老手看了,都要垂涎三尺,这样略带少女清纯的水润熟妇,若是调教好了,最是容易化作百依百顺的牝奴,淫荡下贱,滋味万般无穷。却不知,是哪个家伙,有如此好运?
  此刻,她正爱怜地把女儿小脑袋靠在丰满的大腿软肉上,一手秉一本《千字文》,一手将自己那柄成名的梅花细剑搁在一旁,爱惜无限地看着女儿捉住剑柄上缀着的粉色绣球,两只肉乎乎的小手玩个不停。
  “好啦,小湘可不能再玩了,要识字,跟娘亲念:银,烛,炜,煌——”
  女孩儿扎着彩辫子,娘亲说一声,她便丫丫地应一声,憨态可掬。逗得美妇捂着檀口直笑,眸子眯起时,眼角一点美人痣这般勾人,妩媚顿生。
  妻女这样地柔媚可爱。那坐在一旁的丈夫却满脸苦寂,似有苦海深仇,腰佩一柄古朴长剑。
  这一对夫妻,正是北方小有盛名的梅妻鹤子。丈夫苏裕隆是剑山出云峰峰主。那绝色美妇则是他的夫人,浮玉峰峰主的二弟子,姓裴名师雪。裴师雪祖上是西域胡女舞姬,被某一任剑山峰主嫁到宗门为妻。数代过后,行为习惯都已经完全汉化。一副身子更是与她的名字一般,又白又滑,软的发指,使的也是一柄梅花软剑。
  裴师雪十七岁那日,初在剑山显于世人,洁白如雪的美貌与温柔的性子,仅一眼便勾住了不知多少年轻俊彦的心魂,更是被编进了那一甲子的胭脂小榜,位列第七。多少名门俊彦上门求亲,却被告知这位雪媚娘早已与出云峰的苏裕隆有了婚约。
  当年这场婚姻叫多少人扼腕长叹,苏裕隆虽相貌家世都不差,但也算不上极为出众。若非占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便宜,哪里能轮得到他娶下当时年仅十九的雪梅仙子!
  大婚后,在外人之前,二人十分美满和睦。三年前,裴师雪生女苏小湘。母女都是一样的肤色雪白,懦弱温柔,这才断了多少人的心思。
  却不知这对夫妇离开剑山,是要去往何处?
  无心念书的小湘撅着屁股去够车帘,裴师雪帮她撩起,小孩子还是喜欢看风景。
  微冷的湿润空气涌入,新下雨后。马车正走在府江旁泥泞的官道,大江如境,几点渔舟漂在远处,像漂在天上。
  小湘呆呆地看着,夕阳倒映在她的墨色瞳孔里:江南好像她的母亲一样如烟如画,与剑山三十六峰峥嵘向天的奇景大不相同。
  “阿啾!”
  小湘突然打了个喷嚏。裴师雪赶紧放下车帘免得女儿受冻。
  “娘亲,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小湘任娘亲帮自己抹着鼻涕,模糊不清地问道。
  “不是好早就和小湘说了嘛,我们是要去望都太华门呢。”
  “太华,太华……小湘听过的!太华门中都是漂亮姐姐,门主一定也是姐姐吧?”
  裴师雪看了丈夫一眼,笑说:“那,便可没人晓得了。”
  小湘好奇道:“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呀!他是什么人,怎么能一人管着那么多姐姐,比大姨还厉害吗?”
  “娘亲也说不好他到底是谁,这门主行事古怪,只知道他是齐国唯一的天仙,这大齐方圆万里的妖物,散仙,天灾怪异,都是由他的太华门去管呢。”
  小湘“哦”了一声,似懂非懂:“那他是大姨那样的英雄吗?”
  啪地一声脆响,却是小湘被一直沉默的苏裕隆劈脸扇了一巴掌,怒道:“那是你仇人!你怎可叫他英雄!”
  小湘捂着嘴不敢哭,眼泪却已经打转。女子抱住女儿护到身后,却也不敢高声责怪,切切道:“小湘不懂事,夫君何必发这样脾气……”
  “还不都是你宠坏了她!”
  甩开车帘,苏裕隆坐到外边。冷声传来:“车里到处都是你那淫贱的味道,真是气闷!”
  裴师雪浑身一颤,幽蓝的眸子垂下,悄悄遮拢本就极紧的圆领,只有默默安慰着抽泣的女儿。
  车内芳香四溢,显然不是抹的水粉,却是她出生来便自带的,一股清雅的雪梅香。
  她知道夫君心底里,是有些重男轻女的,颇责怪她没有生出一个男孩来。
  但裴师雪却不知道,夫君对自己的厌恶,自有其阴暗的心思。苏裕隆虽也算一表人才,但与裴师雪却颇不般配。订婚那日,向来软弱的裴师雪却硬气一回,顶着师门和三个姐妹的压力与他成亲,搬入出云峰。苏裕隆感动已极,以一身修为起誓,要一辈子与她相好。但自那之后,剑山三十六主峰下的人却常有窃窃私语,言语之间毫不掩饰放浪淫辱,就连自己的弟子,看向他这个门主的眼神都带着讥讽嘲笑,对裴师雪这胭脂榜有名的绝色美妇却大献殷勤。
  偏偏裴师雪不仅身躯雪白妖媚,更生的一副极紧窄的榨精粉穴,每次房事,他都是刚刚到了口儿便铩羽而归,床事不济令大男子主义的他倍感屈辱。即使裴师雪一再表示自己十分满足,一两次后,苏裕隆便再也不肯与他行房。如此日复一日,流言蜚语始终不断,苏裕隆倍感惶恐,频频怀疑裴师雪是不是背着自己,早已与他人私通苟合?日久天长,他便把所有愤怒都倾泻在懦弱的妻子身上。动辄辱骂,连淫贱这样的词都毫不留情地刺在裴师雪心上。裴师雪只是逆来顺受,那跪在地上默然垂泪的哀婉模样,反倒叫苏裕隆觉得自己重新有了男人的样子,打骂更狠。却可怜裴师雪不知是合缘故,以为丈夫厌恶自己这副身子,只年复一年地将衣衫裹得愈来愈紧。
  ——但是那都没有关系了。
  苏裕隆轻轻摩梭腰间祖传的古剑“大梁”,眼中似有火烧。
  只要明日事成,他就再也不用去担心什么别人的目光,师雪也会重回他的怀抱。
  他侧过首,灼灼目光看向低首微啜的裴师雪。
  ——只要事成!
  ……
  夜深时分,马车终于赶到望都郊外一酒家。
  简单吃食洗漱。苏裕隆已经早早睡下,洗浴完的裴师雪轻披纱衣,恍然若仙子,羞涩跪在丈夫身边。
  她每夜的性欲都无比强烈,因哺乳而丰满的乳房,两颗肉樱桃已悄然挺立。
  无处不美软。
  抚上丈夫后背,软声道:“苏郎……”
  苏裕隆一甩手将她打开,裴师雪吃痛,纤手捂着丰满的胸脯,不安地跪在床榻边等着训斥。
  苏裕隆偏也不去看她,冷了她半晌,方才出声:“报仇之日临近,怎可还想着男欢女爱!”
  “是……”裴师雪和衣,轻轻睡在榻边。
  自小湘生育后,夫君再也没有亲近过她一分半点。只她本以为,今夜会特殊一点。
  忍住性欲,辗转入眠。她不愿做荡妇,这是贞良妇女该忍的。
  ……
  “真是好热的天气……”
  裴师雪斜坐而起,略显红肿的美目微阖,半系长发披散在如瓷的肩头。
  江南不比北方,无风的夏夜颇为闷热,她又情欲新起,躺下不过片刻,腿心肩窝便出了一缕薄薄的细汗。生性爱洁的她耐不住,轻轻起床,淋洗一番。
  不过片刻,这望都城外,丛竹围绕的小浴房里,便响起一连叠无端香艳的水声。
  裴师雪坐在热气腾腾的大木桶里,撩水划过腋下,看见这肉涡里柔软的毛发,不禁一阵脸红。
  这几月都在陪夫君赶路,舟车劳顿,免不得人多眼杂,不好祛去这些恼人的毛发,今日,是该刮一刮了。
  心念到此,她却没有去取刮刀。靠着桶壁,裴师雪怔怔地望着竹窗外,幽夜下一轮皎洁明月。
  想起少女时,从来不长这些的。
  修行小成后,虽说自己只是跟在大姐屁股后头,磕磕绊绊地仗剑执正义,却也算是东海国小有名气的女仙。
  裴师雪微微一笑:后来,就遇见了苏郎。
  当时的他多么风流倜傥。二人虽说不上深爱入骨,但同行三年也是颇为情投意合,终是在姐妹们的撮合下羞羞艾艾地成了亲。
  所有的姐妹都说,成亲后是快美无比。但丈夫床事不济,又古板迂腐。自小湘诞生后,更是再也没碰过她。
  “就算碰了,又能如何呢?”
  裴师雪抱肩,无声笑笑:自己这副身子,几时满足过?……
  但自己也不在意的,毕竟……毕竟喜欢的是丈夫心灵。
  婚后,她便不再露面于人前,一味相夫教子。
  就连修行也都耽搁许多,前些日子提剑,竟连剑招都已忘了大半。年岁增长,连带着心性也是一日比一日的宁和郁然。
  她真的,真的很想,就此和夫君,带着小湘归隐山林。
  在她还是个小女孩儿时,一位精于谶纬天算的神秘天仙于剑山为客,五岁的自己和其他女孩儿不过在门外小心瞥了那仙人一眼,便被断言她有媚态,把她羞地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地险些流下泪来。大姐裴师兰气那仙人为老不尊,背着师傅把他一顿撵下山去。
  却不料,此言一语成谶,自己二八之时,便被评上那什么劳什子胭脂榜,评了一句梅白胜雪,唯输天婵。还有那什么“雪媚娘”的唤号。争得多少俊彦上浮玉峰来,只为求见一面。四妹师莲指着满山道的男子,凑在仍是偷看的她耳边悄声说:二姐,这些人都是来看你的呢!十六岁的裴师雪嘴上啐着登徒子放荡,脸上,可是切切地乐开了两朵酒窝。
  为此,还和三个姐妹学过西域的无上瑜伽密呢……
  什么舒展身材,保持形体……婚后,也再没练过了。
  念及此处,这雪媚娘娘轻轻抬起长腿,泠泠的水声下,如汝窑新瓷般光滑白细的小腿撩起水花,美好若天鹅凫水。
  她轻轻摆动莲足,满意地看见柔腻光滑足背泛起珍珠似的光晕,隐隐可见其下的青筋,精致的趾头上,五片可爱的脚指甲,圆圆的,活像五朵小花瓣。
  花瓣微微一握,裴师雪喉口哼出一声甜美轻喘:
  “唔……”
  这浴房里,是不是也太热了些……
  热气蒸腾的汗液,流过这熟妇精秀的锁骨,淌过腻白的雪酥乳肉,顺着那叫人叹为观止的肉弧流淌。
  裴师雪檀口微张,日里耐心教导女儿的小舌灵动,腻声低低道:“夫君……”
  随着这一声柔软地娇唤,这仙子美妇温柔晶莹的美眸,化作了一汪幽蓝的湖,似乎眨一眨就要滴下泪来。
  却不知道,她香舌渴望的夫君,是不是那苏裕隆?……
  不知何时,她已鬼使神差地将右手五指搭上了颤巍巍的软和胸乳。高耸入云的两只梨乳失了衣衫束缚,颤巍巍地浮在水上,冰肌雪肤令人垂涎,圆润的乳面下,青筋隐隐可见。两只尚未勃起的乳头在远处的水面俏生生地探出,晶莹透亮好像两粒小红枣般诱人。足见这美妇一对大奶,是何等挺翘饱满。
  裴师雪俏脸飞红,赶忙轻轻按下乳肉团儿。两粒勾人的蜜枣儿咕嘟一下,消失不见。
  自小湘断奶后,她每日涨奶胀的厉害,胸口疼痛不已,夫君又不肯吃。有时候溢奶,胸口两朵湿痕,丈夫反而觉得厌恶,说她不守妇德。她自己也讪讪,委屈的同时,深以为耻。
  无奈的她只能每夜,独自轻轻按压,希望能揉出些许,也好受些。
  心念及此,她五根葱指早已颤颤没入乳肉不见。裴师雪不仅乳晕光洁高耸,两只乳头更是颇长,又生的柔软若糕点,极为淫荡,此刻早已勃起,俏皮地从指缝间探出头来,好像晶莹的玛瑙,一抖一抖。这厢使劲揉搓胸乳,另一只奶乳鼓胀,痒的厉害,只能也轮换捏揉一番。
  “咿呀……”
  压抑的吟哦声中。裴师雪不敢看自己一对乳肉是被玩弄地何等奇形怪状。只用纤指哆嗦摸到那勃起生疼的肉枣儿,轻轻捏住高高勃起的绯红肉柱,小心翼翼地轻轻提拉,时而把奶头儿向左一扯,时而向右一捏,时而温柔地搓住半截乳首,轻轻地揪住转着圈儿。
  仙子熟妇揪住自己奶头捏玩的景象,淫靡万分。
  “出奶呀……呼唔……怎么这么痒……快出奶呀……”
  纵这美人喘着气儿,如此亵玩羞辱自己的一对奶尖,那乳头已是硬肿地宛如两粒小石子,阵阵又麻又酥的快感更是让她险些连腰也撑不住,但那雪白喷香的奶浆,却怎么也不肯滋射出来——
  万分无奈与气恼之下,被欲念冲昏头脑的熟美少妇,用粉圆的指甲轻轻夹弄敏感娇嫩的乳尖,用力一扣一拉,一只肥腻乳瓜便被这美妇捏着乳头生生拉长,乃至拉出水面,充溢着甜稠奶浆的硕果晃悠悠地挂在那儿,滴下无数淋漓的汁水——
  真是又淫又贱。
  揪着自己仙子奶头的裴师雪满脸通红,闭着眼眸,真是看都不敢看自己骚媚下流的模样。吊着沉重硕乳的乳尖却非但不敢痛感,感觉一阵阵的酥麻。裴师雪不安地扭动着水下颀长的双腿,咬着芳唇,手指一松——
  啪咻!
  “呜——”
  淫荡的奶子哗啦地回弹,溅起一大朵水花,白腻的肥奶晃荡不休,裴师雪猛地一拱腰,赶紧捂住小嘴,压住了那一声高亢淫啼。
  好痒,可是好舒服——
  丝丝疼痛稍稍缓解了奶首的麻痒,旋即而来的却是梨乳更加肿胀难忍的酥痒。裴师雪按耐不住,又抓起另一只肥奶的粉嫩乳尖儿,高高拉起,啪地回弹——
  如此数番,直揪地这仙子熟妇两只嫣红奶头笔挺,雪白的胸乳高耸,装满浓香的乳汁奶浆却不得溢出,只把两只肥美软奶儿捏的满是红手印。
  不能再弄了,不能,不能……可是……
  情欲入脑的美妇淫靡地闷哼,再也不敢揪玩。只得一边虐玩自己乳头,一边催促着自己这丰满的身子出乳,真是别一般的淫荡骚媚,若叫男人见了,恐怕要当场硬地发疼。但两只巨乳并不听主人的话,好像没有男人的口舌吮吸就怎么也不肯泄出半点香甜奶水,反而顺着裴师雪的揉捏,更加起劲地制造着奶浆,真把裴师雪气地要哭出声来。
  忽地,这美妇浑身一颤。哆嗦着咽下香唾,檀口张开,慢慢呼出一口热气——
  “怎么,又动情了……”
  抿着樱唇,裴师雪犹豫许久,心虚地左看右看一番,方羞羞怯怯地分开两条肉柱长腿——
  淫香热气蒸腾,只见腿心柔软的萋萋草丛之间,两片肥厚油亮的雪白阴唇隐约可见。真是一只极肥美饱胀的包子穴儿!肥肥嫩嫩的两瓣阴唇像女儿的小嘴一样可爱,却又比其光滑饱满地多。连那久未清理的稀疏阴毛,都难以遮掩那花骨朵般的粉色蜜肉,那一粒娇怯的小小肉蒂,以及片片祈求交配的淫靡水光。
  裴师雪抿着唇,看着自己这只足可叫其他女仙艳羡不已的肥穴儿,忍不住“嗯哼”轻吟一声,羞耻地轻轻一夹,登时,那两瓣蚌肉颤巍巍地流出一缕芳蜜,简直就是两只刚充满蜜汁的薄皮饺子,若这下夹在男人肉棒上,怕是登时就要榨出阳精来。
  “呀哈……怎么今日……哈……今日流地这么多……”
  难怪,她这淫靡的揉捏奶儿,提拉乳尖,真比普通的爱抚还要刺激数倍,凭她这副身子,又怎么挨得住?
  顾不得两只硕乳的抗议,裴师雪右手哆嗦伸到胯心,忍不住轻轻抚弄深红肉缝,尤其是在红豆上连连轻点,很快,大滴大滴清亮的淫汁就汩汩而出,稀稀落落洒在浴桶。
  不知道莲兰竹三个姐妹,现在在何处呢……?
  噗湫,噗湫……
  裴师雪不顾自己现在的行为何等淫荡,下身快感如潮,心思却飘到了自己最亲近的三个姐妹身上。犹记得第一次畅快的自慰,是莲妹妹,给四人各带了一只玉势来,大姐和三妹一把就将那玉势丢了出去,还是自己挨不过莲妹妹的眼泪,带回了房去。
  那一夜……真是欲仙欲死……竟是自己婚后最畅快的一晚。却只那夜使过一次就不敢再用,丢还给了妹妹——太太羞人啦。
  但如今,却常常想着,当初要是留下了,该有多好。那一只玉势的形状,她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粗细仅若小竹,长不过三寸,满是磨人的螺旋纹,她可都红着脸细细端详过,记在心上,那比夫君的,可要大的多……
  只那玉势轻轻地捅将进去,她便浑身都颤了,满穴腔肉都立刻缠上每一条螺纹,恨不得用蜜汁裹满了这呆肉棒子,榨吮浓精。缓缓一抽弄,就惹得自己眸子翻白,舌头伸出嘴来滴着口水,只有挺着酥腰嗬嗬发颤的机会。只轻轻抽插几个来回,便把一壶淫浆稀里糊涂泄地一干二净,小手连玉势都湿滑地捏不住,一股股滋射的淫汁将假棒儿喷出数尺,啪地撞在墙上,只留下一个粉白的美人儿浑身瘫软,在湿漉漉的床单上拱着腰抽搐。
  哎呀,真该死,师雪真该死……怎么能这样编排夫君……
  意乱情迷之间,裴师雪两指尖儿,轻轻一捏那粒可爱阴蒂——
  “啊呜……”
  裴师雪半浮在浴桶里,颤颤巍巍地抬起一只肉足抵住桶沿,五颗可爱的肉球紧紧蜷缩,无不彰显其主人此刻何等地刺激快感。
  仅这轻轻地一捏,这美妇人竟便要稀里糊涂地去了!
  那粒花穴口儿的软肉又酸又胀,一捏之下,受惊般埋在穴心肚皮里,一只小兔子似的突突跳儿,每跳一下,多汁肥美的肉壶口儿便汪地吐出一小缕蜜汁,浑身又是数分酸腻,数分软烂。
  若非两条长腿抵着桶壁,整个白净的娇躯早已跌进满池热水,却也不知这净水中,已掺杂了多少她泄出的清亮淫汁。
  裴师雪慢悠悠地回神:怎么人一到这年纪,下面的浆汁反倒愈发浓郁充沛,倒像是个薄皮白面包子似的,整日流个不停。
  但还不够!还不够!……
  她颤巍巍地,将第二根葱指摸到包子蜜穴,一下子陷入软厚敏感的穴户肉,湿哒哒的好像沾了水的面团,又滑又腻。
  指尖轻轻埋入——
  “呜哦……”
  两根手指再顾不得许多,深入肥厚的包子阴阜,飞快抠弄,水花阵阵,噗呲噗呲的淫耻声响。
  羞人!羞人!——
  这峰主夫人右手十指死死抓捏着一只丰硕的美乳,不顾雪白的奶浆横溢流淌,在那颗鼓胀如山的笋乳肉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真是不知廉耻的荡妇,淫贱,下流,万人骑——
  裴师雪双眼迷离,平日里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恶毒辱骂,好像一把把滚烫的刀子贴着敏感火热的娇躯滚过,把这肥熟的淫躯烫地滋滋作响,越是辱骂,花心竟越是舒爽,蜜浆不要命似地喷吐而出,淋淋洒洒地腿心一片混沌。
  好啦,该停下啦,该停下……咿呀……
  心里这样想着,长长的手指,却怎么也停不下。眨眼间,她竟已颤巍巍地把第三根葱指也伸进穴口,另两根手指肆意地蹂躏捏拉着两瓣阴唇,大大分开,第三根手指“咕哝”一下,好像热刀捅入豆腐,瞬间没入粉红的腔肉中,汪地挤出一掊无处可去的淫水。
  “呀……”
  她闭着的眼睫颤了颤。那一缕清亮的淫蜜顺着圆润的肥臀心儿流淌,所到之处无不又痒又滑,轻轻润过那藏在深处的精致菊蕾,真是钻心的酥麻,恨不得赶紧去挠一挠,捻一捻,但自己的手指,却怎么也离不开但那上面鼓鼓胀胀的包子穴儿。
  裴师雪樱桃小嘴不停地呵着热气,连带着高耸入云的酥胸都抖出阵阵乳浪:怎么这里面,这般滚烫,这般舒服……
  滑溜溜的穴肉热腾腾地缠上来,饥渴的连她自己都脸红心跳。
  腔肉饿坏了的孩子一般,吸奶尖般紧紧吮住她的指尖,裹住了便不愿再放开。一道道湿滑的腔肉一面抱怨:怎么进来的便不是男人的棒儿。却也顾不得这一节指尖是多么纤细,不停吮吸,缠弄。
  裴师雪几乎连动也不动,白肚皮儿一紧一颤,香汗顺着清晰可见的马甲线流淌。
  便只这半寸不到的葱白指尖轻轻地插着肥软的嫰穴壶口,就已是难以想象的快感,几乎是她忍耐的极限。
  真难以置信,这绝美尤物平日里,过的都是怎样活死人的日子。
  檀口呼出阵阵熟妇的淫骚热气,整个浴室里水汽蒸腾,却不知有多少是美妇呼出的香氛,又有多少是那花心玉壶泄起的淫汽?
  忍不住啦,忍不住啦……
  就,就轻轻搅一下……
  自欺欺人般,她裹在肉壶口的一截节指尖,抵着那无数细密的肉芽儿,轻轻地上下抠挖——
  “呜!”
  梅师雪猛地提臀抬首,丰腴的大腿哆嗦着,莲足立刻撑住桶沿,好像一只被吊起来的大白鱼,颤巍巍的肥臀坠在半空哆嗦不停,一弹一弹地荡出阵阵淫靡肉浪水波,将丰圆蜜桃肉上沾着的无数水珠滴里嗒啦地滚落在桶中,却不知怎的,许久也未落不完,泄不干……
  裴师雪便保持着这个姿势,螓首枕着桶壁,青丝迤地,长睫颤抖着,双眼不可遏制地微微翻白。许久许久,方才檀口轻启,呼出一口在热腾腾的湿润淫气,意识慢悠悠地从天外回归。
  她不由一阵羞耻,自己太久没有自渎,只是插入一小节指尖而已,竟就如此不堪地失去意识。
  好在死死忍住,没有叫出声来。否则这深更半夜……哎呀。
  可怎么,又想要了……
  裴师雪并未把滑嫩穴口的指尖抽出,那自渎的快感尤若饮鸩止渴,裴师雪不过稍作犹豫,便羞耻地别过螓首,做出了决定——
  就像被孩童翻过肚皮的青蛙一样,她香背压住桶沿,两条丰腴肉腿弯曲,十粒珍珠似的脚趾轻巧地踩着桶壁。雪白肚皮朝天,柳腰上的马甲线清晰可见,以这羞耻无比的姿势把颤巍巍的肥臀高高抬起。
  羞死了羞死了羞死了……
  裴师雪微带婴儿肥的脸颊通红,眼神迷离地像万花镜,红唇开合间吐出阵阵香风白气,往日的优雅高贵全然不再,却只留下无穷无尽粉色的淫欲——
  这平日里极简单的动作,在喷潮后浑身酥软的她却做的极难,腻白的小腹哆嗦着,两条长腿好似棉花做的,微微打着摆子慢慢分开,直在润玉大腿肉间拉出千万条亮晶晶热腾腾的银丝,就似把臀心丰满多汁的肉穴大大朝向一个看不见的人一般。却见那腿心肥满的包子穴儿仍一张一翁,两瓣年糕似的阴阜好似摸了蜜油,又白又滑又亮,肥软的阴唇突地微微一分,高潮后汹涌的蜜汁咕地冒出一股来,顺着白屁股缝流的一塌糊涂。一对冲天笋乳更是抖地厉害,满月般的丰硕乳肉上,两粒硬到不行的肉樱桃划出一条条叫人口干舌燥的弧线。
  裴师雪再也耐不住,哭泣似地长呢一声,其中的欲望渴求颤地人心肝都酥软,仰起天鹅般纤长的美颈,满头乌发如海散跌——
  呀……夫君……谁都……谁都好……快来插一插……插雪儿……奸了雪儿呀……
  初时的刺激过后,花腔蜜道的瘙痒再次涌上全身,小腹深处的花宫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般蠕动,美妇熟透了的花肉阵阵紧缩,吮着那一小节手指,使劲地往花心底儿,那最深最糯最不可见的一圈嫰肉环儿里吸去。
  雪仙子的两只骚肉蹄子踩着桶沿,两条熟女特有的丰满肉腿在空中不停地打着摆子,雪白的腿肉与两瓣肥臀淫贱地一颤一颤,反射着连叠淫靡的油光。
  长发倒挂,清丽的脸庞上,她的眼窝儿好像哭了一样,透出一股诱人的绯红,配上那对水汪汪的眼眸,哪还有半分白日里的禁欲瑟缩,这发情的仙母美妇踩着桶壁,拱着腰肢嫰穴献媚的模样,只有无限地惹人怜爱的痴态。
  慢慢地,裴师雪将那沾满了自己淫蜜的手指啵地抽了出来,极慢极慢地划过湿滑的熟躯,伸到迷离眼前,哆嗦着轻轻分开玉指,竟拉出四五股极粗极亮的清亮淫丝来,足见自己这淫贱骚媚的身子已经渴求男子到了何等地步。
  看着手掌留下的粘稠芳蜜,这剑仙美妇喉中钻出一声不知是羞耻还是诱人的呻吟,竟“呜”地将食指含进了自己的嘴里,轻轻吮吸。
  “唔姆……忽溜……啵——”
  好香……怎么自己的水儿,这样地甜……
  然后是拇指,中指,雪白的掌心,掌背……
  好好吃……
  好似猫儿舔水,一条嫩滑的红艳舌尖儿舔的飞快,这淫荡的发情仙妇,竟将自己的淫汁舔的一干二净。
  满口留香。
  真是……痒坏了……
  将嫩滑香舌含回口中,裴师雪咽下一口香唾,羞涩无比地闭上美目,又颤巍巍地将被舔含地干干净净的右手伸向胯下……
  抠挖,止痒。越挖,穴心里,却越是痒的难受。美剑仙只得把手指探入,插一插,转一转,挖一挖,让自己这磨人的热滑小嘴吐出一汪又一汪粘汁——
  咕嘟,咕嘟……
  随着主人的轻柔亵玩,似要爆汁的优美桃臀翻起滚滚肉浪。裴师雪已然极小心翼翼地搅弄,却无奈这熟妇娇躯太久没有抚慰,她不过在穴口浅尝,花心儿便立刻吐出一股又一股蜜浆,连腔道都盛不住,溢满流泻,淌了她一屁股。
  眼下,两瓣肥腻的淫肉水臀,早已被亮晶晶的蜜汁蘸满,好像女儿日里吃的那一颗葫芦脆果儿,裹满了粘稠糖浆,只是这肥满的熟妇臀肉,蘸的却是这美艳侠女自己肉穴泌出的淫汁。
  就好像挂着的蜜渍肥肉,抖着熟妇肥肉浪。
  “呜……好痒……咿呀……”
  裴师雪想象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多么勾人,多么淫骚。这雪媚娘身份性格,平日人前那样高洁,背地里,竟这样欲求不满。
  此刻倾倒在这酒家浴房里的,与其说是那温柔的雪梅仙子,不如说是一尊淫媚入骨的妖冶欲女。
  如此淫态,若被人看到,早已,早已……
  裴师雪再次仰头,无声长呢,骨子里的淫骚彻底激发出来,雪白的身躯泛起诱人的酡红,压抑着的腻哼不断化作点滴春响,乍语还休,萦绕在花香四溢地浴房。
  大脑昏昏沉沉,贝齿轻抿丰唇,嘴里只顾“呜呜”地低吟,深海蔚蓝色美眸迷醉,腿心儿的手指抠弄地飞快——
  噗嗤,噗嗤,噗嗤……
  淫水汇聚在臀尖,滴滴答答地落在木桶里,在寂静的夜下,这样动听,悦耳。
  羞耻……
  别流啦……真是……
  美妇雪白的身子泛起阵阵粉红。这动情的粉色在他人身上看不出来,在她雪腻的身子上,分外诱人显眼,这朵大雪白梅,此刻却好似一朵春日新桃似的粉嫩,腿心绽了又裹,只待男人来采摘,蹂躏,插弄。
  手指抽插得愈发起劲。
  “哦……夫君……呜……”
  “呜……干师雪…啊…夫君……呜……谁都好……插烂雪儿吧……雪儿……呜……”
  再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见,这剑仙美妇已经彻底化作了淫妇荡娃,香颈若天鹅,喉中又腻又泣地喘出声声媚叫,鸦青似的柔眸子里却是一片泫然欲泣。也不知是真心如此,还是用这些脏乱淫话儿去刺激自己的花穴儿……
  下身,淫汁如瀑。
  颤巍巍的莺声无比悦耳,纵然这美熟羞涩的仙子使劲压抑,仍好像一只思春的夜莺,在这小小的酒家哀婉啼鸣。旁边客房里晚歇的脚夫不由暗骂:哪来的骚蹄子,这么晚了还发春不休!细听一会儿, 却忍不住喘着粗气,一只手不住地拨弄骤然硬挺的肮脏阳根——
  却见那浴房朦朦胧胧的氤氲水汽里,一位绝美的仙女正把自己淫荡地架在浴桶上,两条玉柱似的美腿颤颤巍巍地踮住桶沿,如同粗俗武夫练功时撑铁板桥一般,高高抬起正不停滴水的水颤肥尻,以一个极不雅观的骚贱姿势拼命自渎。裴师雪的双手十指极长极美,白如细葱,平日里总是优雅地舞剑弄墨,此时却一只塞进玉口里,肆意揪弄着自己的滑嫩香舌,惹得香津横流。另一只粗暴地伸到胯下,小指拇指分开两瓣肥肥嫩嫩的蚌肉,三指胡乱地抠弄着其中汁水满溢的红肿仙穴,戳地这仙母肥大饱满的阴户好像一只打着水颤的薄皮饺子,轻轻一戳就流出大滴大滴的香甜汤汁。真看的人心疼不已,生怕这又软又媚的雪仙子淫伤了自己。
  裴师雪却顾不得这许多,只听一阵噗咻噗咻叫人脸红心跳的抽挖水声,一股又一股几乎要叫她发疯的快感与麻痒,从腰眼与脐下一叠叠地泛起,折磨地这美仙子扭腰挺臀,踮起骚蹄尖,把酥腰往上一拱,献宝似地把腿间粉穴抬到半空,直比螓首还高,叫粉玉肉蚌都大大张开,露出其中娇羞水润的叠叠穴肉,让蜜穴与纤白的手指反复研磨,左摇右摆,又戳又顶,在丰沛四溢的淫水里拼命地迎凑在嫰穴肉壶儿里抠挖的指尖。厮磨之间,仙子小手儿好像抹上了一层亮晶晶的胶水,那肥嫩饱满的穴瓣儿更是被磨得水灵灵,从纯洁的奶白,变成了小女儿嘴唇那般晶莹的粉艳。
  “……呜……插美师雪了……好痒啊……为什么这么……快插穴师雪……奸了雪儿吧……呜呜……”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这做了熟母的仙子已然丢了七分神智羞耻,时而唤自己师雪,时而却像小女儿那样唤自己雪儿,但这样的胡言乱语,对她这个从小受人呵护的正道剑仙却是别样的刺激,连那硬涨的奶头都再次胀大,两只仙子奶头又长又粗,跟着酥乳的抖动,在半空来回一颤一抖,小丘似地嗞出一缕缕淫荡乳汁,羞地裴师雪呻吟一声,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自己喷奶的淫贱模样——
  她裹满了甜蜜淫浆的左手三指攒成尖尖,好像给糖葫芦裹糖浆的匠人,在“咕咕”的粘稠水声里极快地往自己的肥嫩白穴一塞,一旋,只浅浅地撑开穴口,那湿软滚烫的粉色蛤肉刚紧紧缠住吮吸,这淫骚仙子便生怕自己挨不住这快感,赶紧带着一声淫泣,颤抖着“啵”地提将出来,狠狠剐蹭过穴口的一圈儿褶皱,在哆嗦的大腿间甩起一片晶莹“糖浆”。那肥肥白白,饥渴难耐的蜜穴好像一张吃不到糖葫芦的婴儿小嘴,着急挤出一大抹晶亮仙露,而转眼间,难耐的美剑仙又把左手“咕”地插进了这张粉嫩湿滑的小嘴……
  咕啵,咕啵,咕啵……
  “呜拇…好舒服……呜……” 湿热的水雾里,意乱情迷的裴师雪揪弄着小舌,抽刮着仙子骚穴儿,唇齿间断断续续的娇啼流泄,既像天籁,又若最便宜的青楼妓子又淫又贱。
  此时,怕是哪个毫无修为的凡夫俗子进来,都能毫不费力地把肉茎肏满这又窄又嫩的仙穴,把这名满天下的胭脂榜仙母,活活肏成一头胯下禁脔,而仙子自己还得主动以双手掰开仙穴,乖乖被揪着大奶,颤巍巍地被男人用浓精开宫,哆嗦着受孕……
  我怎么……我都在想什么呀……我……呜……
  昏沉沉的裴师雪被自己惊人的放荡羞地呆了,疾疾起伏的小腹里,那花宫却馋精馋的哆嗦,像是要排卵般跳愈发起劲,吐出一缕缕粘香的仙子穴蜜,连隐藏在肥臀里的粉嫩雏菊都浸透了。
  ……怎地又降下来了……又……可恼!可恨!……呜……
  却原来这雪梅仙子之媚,有五分都在这副淫贱的仙穴上,一到情动时,敏感地一跳一跳的花宫便自行降下,直接吻着男人狠撞的龟头,软腻的宫口儿又嗦着男子马眼不停吮精吐蜜,不仅要裴师雪自己丢地一塌糊涂,也嗦地男子丢盔卸甲,仿佛不受孕便不罢休,堪称极品美穴。却奈何苏裕隆实在床事不济,从来没有挨到过这一层,可怜这仙子熟妇的子宫,到现在也没吸到过男人的肉茎眼儿一次。
  ……呜……叫你吸……哈啊……师雪……师雪搅坏了你……
  正不停抽挑水穴的裴师雪感受到花宫下降,又是一阵娇吟不止,真是被自己淫荡的子宫惹得又酥又羞,情急之下,一咬银牙,长长的中指深入蜜径,穿过一圈圈又吮又缠的紧窄肉圈褶皱,不顾叫自己要翻白眼的刺激,对着那早已下降到不行的穴芯子软肉环儿飞快一挑!
  “呜哦哦哦哦!——”
  只听一声嘹亮淫叫,这仙子被指尖飞快挑着的嫩穴花心眼儿里,突有一圈又窄又紧又热的东西猛地一颤一跳,扯地一圈圈蜜穴肉忽地一缩一抽!便见裴师雪便猛一仰头,双目圆睁,两只仙子骚肉蹄几乎只有一粒趾头顶住木桶,不要命似地把柳腰猛一拱,肉蛤深处呲地喷出一大股又浓又香的卵浆淫蜜,跟着两只大腿也过筛似的一阵一阵儿地打摆子,半空中,油光水滑的肥臀乱颤,把满腔新产的炙热仙子宝贵淫精喷的满池满地满墙,烫起蓬篷甜腻白雾。如此痉挛喷了许久,直到喷的淫水慢慢变成涓涓细流,这淫乱的美人剑仙方才慢慢舒缓过来,滑嫩小舌无力耷拉在唇边,眯着迷离的眼,感受着两瓣阴唇又开始吮吸,她哭出来似的摇着头,哽咽着,等待下一波喷潮——
  “不要了……师雪不要了……”
  但她的手下却丝毫不停。
  花心儿……怎么又在跳了……
  噗呲噗呲噗呲——
  手指抠挖地愈发起劲,微肿的肥蛤口几乎流瀑一般泻下淫水,真是淫骚入骨。
  随着纤指尖儿咕嘟咕嘟地进进出出,大量的淫水堆在穴口,在手指飞快的抽插下,很快发白,雪花似的,一圈一圈,裹着葱白的手指。
  “好舒服!……怎么这般……咿齁……再深些,再深些就好……噫!——”
  而裴师雪也再不满足于仅仅手指进出,只见她香肩抵住桶壁,早已掂到极致的美腿再次用力,将美臀淫荡无比地轻轻上下摆弄,竟挺腰用穴儿主动迎合着指尖的进出,把双手各四指齐齐塞进了紧窄嫩滑的穴儿中!只留下双手各一根拇指留在外边,一根飞快一起地进出碾着那一粒高高肿起的肉红豆,另一根却轻轻地在阴蒂头儿上画着圈儿。一刹那间,美穴阴蒂两处弱点齐齐遭罪!巨大快感如闪电般掠过整个刚刚高潮的泛红娇躯,折磨地裴师雪大脑几近发疯,双眼泛起金星似地晕厥!她全身不要命般地打着寒战,濒死似地一声淫叫,双手忘却一切般揉搓速度愈发地快,肥乳一抖一抖,快美,快美——
  噗噗噗噗噗——
  “雪儿!……呜呀……师雪,雪儿要泄了!……快给雪儿……!”
  仰起天鹅般的雪白香颈,她长发泄地如帘。
  这一次的快感浪潮,与前几次完全不同——
  裴师雪害怕地颤栗,又好像沉迷毒物的瘾君子,瞪着美眸,痴人般张着嘴,又是期待又是害怕。
  飞溅的露珠水花越来越大,好像撒尿般流泻,飞快抠弄搅挖的八根玉指窜起一阵阵白影,如一只优美白蝶,频频啄食美穴春蜜。
  噗呲呲噗呲呲——
  花水溅涌如瀑,裴师雪光滑的小腹一阵儿一阵儿急急地紧缩,全身痉挛地抖着肉浪。她闭着美眸,长长的睫毛春日蝴蝶似的忽闪,眼帘下,那对温柔如水的幽蓝眸子不知第几次翻白,小嘴儿如渴水的鱼般微微开合——
  要去了,要去,要去!——
  “娘亲!”
  “小湘!”
  女儿刺耳的啼哭响起,裴师雪一惊,死死勾住桶沿的修长玉腿一松,娇躯哗啦一声坠进半温的花水里,她顾不得擦身子,一边喊着苏郎,只裹着薄纱急急忙忙地奔出去,看到坐在小床上抽泣的女儿,心中石头方才落了地。
  “小湘做噩梦了?”
  “嗯……梦见娘亲,梦见娘亲……”
  小湘说不出话来,裴师雪也不再问她,只不停地亲吻着她的发旋,轻软地拍着她的背:“没事呢,娘亲在这里,娘亲在这里……”
  就这样安慰了小半个时辰,小湘才慢慢睡去。
  床内,苏裕隆只翻了个身,并未醒来。
  裴师雪回到浴房,默默收拾好半湿的石板地。
  下身微微酸涩,残余的性欲尚未褪去。
  但她心已无意了。
  眼眶看着天花板,一滴泪忽地垂下。
  快睡吧,明日还需早起……
  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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