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残耀
男人脸色阴沉,不动如山地坐在他办公桌后的椅子上。 檀木的华贵办公桌,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报销了,虽然用金钱去衡量它的价值显得无足轻重,但反复地重新订购家具让向来以有耐心着称的这位好脾气先生也难以克制,至少这一次,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有那么样一句俏皮话,【当有危险时,XX会解决所有危险,当没有危险时,XX就是最大的危险】,他觉得这句话简直妙极了,用在自己身上简直在合适不过。 装备了科技先进的导弹的新锐驱逐舰们,在战场上的的确确是独当一面的好手,处理起装甲坚固的深海战舰可谓砍瓜切菜,令整个舰队和指挥部感到安心,然而没有战斗的日子里,这些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小妮子们马上就能引发各种带来不亚于深海入侵级别混乱的危险事件。 比如,这个月第三次被反舰导弹直击的提督办公室,以及顺带报销的大批还没用习惯的名贵木材家具。 一个人的耐心,真的是有限的。 哪怕那些孩子们总能拯救舰队于水火之中,但他也必须要问,到底是谁让自己陷入水火之中。 得上上规矩了。 他捏了捏拳头,让自己尽可能下定决心,对那个名为长春的小妮子开出一张处罚令。 但,不出意外的话,总会有些意外。 —————————————————— 有时候,逸仙觉得自己有点像个老妈子,海圻有时也会打趣,说逸仙好像宫里的管教嬷嬷,事无巨细总要亲自过问才放心。 逸仙对这样的评价倒是没什么可反驳的,她的确总是放心不下那些孩子们,还有她的提督。 本该不染俗世烟火的古典东方美人,为了心上人在深夜无法避免的熬夜中感到饱足与温暖,总是提前在灶上煨好浓香四溢的鸡汤,在他最疲倦困乏的时刻轻巧地踩着高跟鞋出现在办公室里,送上无微不至的关切;貌若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上仙女,却也为了及时缝补小家伙们训练中破损的衣物,学上了精巧细致的女红,更是三天两头叮嘱些细致入微的小事。 海圻这么说,倒也没错。 其实她完全不必如此,于深闺回廊中轻吟浅唱,琢磨些琴棋书画,做那个心上人的掌上明珠,倒也没什么不好,毕竟,一艘老式轻巡洋舰,于日渐白热化的深海前线,不说徒增累赘罢,至少也可以说是收效甚微,哪怕是做教官,也只能在战术理论知识上略微帮衬些,实战方面自是有不少经验更加丰富、武备更加先进的专业教员接手,若是接着在讲台上将那已经过了时的老黄历讲出来,只怕会误人子弟,闹出些笑话来。 但她就是放心不下,于是心甘情愿地替来自东方的女孩们打点着小姑娘总会忽略掉的小细节。 这一次,他真的动怒了。 逸仙很少见过他的怒火,但却明白那份盛怒换作谁都必然难以承受。 深思熟虑后,逸仙......开口求情了,为再次闯祸的长春。 “我本来不想往这方面扯的,但是......逸仙,你平时太娇惯她们了,要说现在这样的性格和态度完全无关,也没办法说得通。” 他甚至没有用“仙儿”来称呼她,这份刻意的疏远与严肃让逸仙确信,这件事很难善罢甘休,除非......付出一定的代价。 “......提督大人,如果可以,请允许妾身......代替长春受罚。” 她的声音中有一丝少女难以察觉的颤抖与战栗,似乎是对于代为受罚的具体内容有着难以克制的恐惧,而这不应当是准备关禁闭或者其他惩罚项目应有的态度。 “才不要呢!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跟逸仙姐有什么关系,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好了!” 哪怕是被批评处分,长春也依然显得很有活力的样子,这份大大咧咧的态度,男人也实在是有点佩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炸掉的是深海旗舰而不是自己的办公室呢。但他也知道这孩子的性子就是如此,并非无心悔过或者非要抗议受罚。 “对长春的处罚不变,两星期紧闭,之后每天训练加10公里,现在生效,至于逸仙......”男人颔首沉思,瞳孔中闪过异样的色泽,“长春,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紧闭两星期,即刻生效!逸仙的惩罚后面再说吧......” 面对来自直系上级的“逐客令”,长春也无力再抗议,只能鼓着嘴灰溜溜地领罚去了。 “......何必呢?” 他凝视自己的娇妻,揣摩着她无端求情并想要代为受罚的心思,很快了然于心。 “妾身教导长春无方,理应受罚,请提督大人莫要徇私。” 哪怕办公室里没有别人,话语依旧滴水不漏,不愧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家闺秀。 莫要徇私......非要说的话,主动领罚的逸仙,唱这出莫名其妙的戏,才是真的徇私。转移他的视线,承受他的怒火......这的确不是她的错,但愤怒的情绪在心中堆积,久而久之,必然伤神伤身,她只是不愿看到向来温柔的心上人一再忍耐忍出病来,才想着借着这个由头......让他释放一番罢。 “既然这样......那便家法伺候吧。” ———————————————————————————— 所谓家法,自然有别于港区中上下级的条令,换而言之,这将是丈夫对妻子的责罚,而非提督对秘书舰的惩罚。 尽管事情的由头完全是公事,但是公事私办......倒也不算什么新鲜事。 办公区域的重建暂且按下不表,那明明没有替长春分担却依然不轻不重落下的责罚,逸仙既然主动提了,那便是跑不掉了。 烛火时明时暗,倩影身姿摇曳。 结束了工作后的深夜,或许正适合缠绵。 然而今夜的逸仙,却不似以往那般含羞带笑等待夜归人,而是眉头微蹙,坐在红帐床沿,视线不时向烛火难亮的角落投去。 心底数番挣扎后,一袭修身旗袍的美人终于再度立起,下定决心般,将羞于示人,只得藏于暗处的器具挪至光亮处。 做工精巧、用料精良的圆木凳,乃是以上好的檀木,交由技艺精湛的工匠打造而成,但若只是如此,倒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真正让这具堪称艺术品的圆木凳于阴影中蒙尘的,便是凳面上凸起的异物。 两根粗硕到足以令女性感到畏惧的仿制阳具,被恰到好处地固定在凳面上,看起来似乎完全没有让人坐下的可能。淫具表面散发着透亮的光泽,好像质地优良的木料精心打磨后又上了好漆般耀眼夺目,可偏偏那四处隆起、毫无章法雕出的凸粒,又毫不留情地撕碎了这件“艺术品”关于光滑的概念。 倘若这两根淫具并非固定在凳子上,而是被握在某位久旷之身的熟美荡妇手中,这疙疙瘩瘩的颗颗粒粒,大约能叫她在深闺帐中舒服到潮水连连,再也不想着男人的事儿。 烛火摇曳,逸仙的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她心知肚明,这两根造型相仿却不尽完全相同的淫具,皆是参照着她那好色的夫君胯下的巨物所制成,而那些凸起的疙疙瘩瘩,也尽是他平日里在自己淫穴深处扣挖刮蹭探索出的娇软淫肉——莫说是让这些疙疙瘩瘩一齐按摩,就是单独用夫君那棱角分明的粗硕龟头碾上那么一碾,这平日里举止优雅、姿态高贵的美人,也要在床笫间控制不住地淫叫出声,再泄出一大股清亮的淫蜜来。 非但如此,其中一根淫具的某处,还深深地埋入了一簇狼毫,那本是大婚时收下的礼,赠来用作制成毛笔的上好材料,未曾想竟被男人用作淫玩娇妻的淫具上的巧妙装饰......不,那才不是什么装饰,狼嚎在柱身处立起的位置,恰恰是那淫具整根没入逸仙淫美花穴时,紧贴着那最要命的G点处的位置,那光是用粗糙指腹轻柔捻拭,便能勾起最为激烈的高潮的要害之处,却要被粗糙坚硬的狼毫,如笔刷般肆意作画似的蹂躏,只教人担心这金枝玉叶的大家闺秀,会不会在床笫间被淫玩成那男人的禁脔淫奴。 所幸那人也是个知分寸的,大婚之后,金屋藏娇,刚过门数日的娇妻被他五花八门的奇技淫巧作弄地终日娇喘连连、蜜水长流,几乎要憔悴了许多,他这才偃旗息鼓,好像刚学会怜香惜玉一般,将那些个足叫娇妻看了便心生寒意的淫具多半收起,并承诺往后尽量少用。 既然说是尽量少用......便就不是不用。 多出的狼毫,还是制了毛笔,却不沾诗篇画卷,反倒蘸了那叫玉女变欲女的媚药,在她胴体各处肆意描摹,一对樱尖被狼毫戳得又硬又痒,沾上汁液后透亮的模样惹得男人反复吮吸把玩,肥美豆蔻中那枚娇嫩肉粒也逃不过精心刻画,被反复打磨雕琢成了一颗艳丽的红宝石,终日充血,不堪触碰。 那些人前华贵的金银玉饰,也大多是人前一面、人后一面。 别在脸颊旁光泽璀璨的坠子,是略微卡住耳垂处的小夹子,平日里,这坠子衬得美人不可方物,气质超凡脱俗,可进了这闺房,这坠子免不得要换个地方挂上。 不单是这坠子,环绕那修长如天鹅般脖颈的翡翠,亦是平时悬在乳白沟壑上,入了夜便要缀在腿间做那折辱美人的淫物。 逸仙控制着自己的视线,尽量不去看那嵌着两根擎天巨物的圆凳,而是在闺房中忙碌起来。 既是家法伺候,作为家里的一员自然责无旁贷,而提前准备这些“家法”,便是她作为女主人的分内之事。 既是受罚的,也是施罚的,不过是自己帮着罚自己罢了。 檀香木制的精致盒子,刻印着古朴典雅的花纹,游龙戏凤的浮雕间隐约有各色宝石镶嵌其中,竟生出几分雍容华贵之气,若是放在博物馆里,定要被认作是什么公主妃子的私藏珍宝,也不知这玩意花费了多少时间和心血,耗去了多少稀世珍宝,更让人好奇这之中究竟装着何等奇珍。 过了这一夜,便要开始家法伺候,至于何时是个头,逸仙心里也没数,或许夫君怜香惜玉,一时半会儿便起了惋惜之意,草草结束,又或是兴头正浓,无论如何也要不由分说借着代为受罚这个理由好好地过上一把瘾,她也是无计可施的。 随是无人造访的夫妻私宅,逸仙也不愿这花样百出的各式淫具就这么毫无顾忌地摆上台面......就算是做了那人枕边禁脔、胯下淫奴、房中荡妇,她仍维系着一丝矜持与高雅,而这一点,恰恰是他爱她到了骨子里的画龙点睛之笔。 今夜可要好好歇息......美人思忖着,便早早吹灭了烛火,宽衣解带睡下。 哦,可不能忘了那个...... 只着肚兜内裤的美人,于夜色中再度燃起烛火,又在一处隐蔽的香炉处点上了气味浓郁的熏香,方才再度睡下。 那香既不安神,也不助眠,反倒混入了数种勾人情欲的香艳药材,作用无他,便是让美人入睡后,在接连不断的旖旎春梦中,将那裹在被褥中的娇媚胴体,滋养得更加水润多情,如此这般,明日一早,美人便能在一夜春梦的缱绻中睁开幽然美眸,感受到已经深陷情欲中的胴体不断溢出着渴望与花蜜。 唯有那样彻底准备好接纳欢愉的身躯,才能安然承受那些写满了粗硕嶙峋的淫具深入内里的调教蹂躏。 沾染了情欲熏香的呼吸愈发粗重,困倦袭来的意识也逐渐模糊,美人入梦前最后的意识,便是祈愿着梦中的夫君能更多宠爱自己。 —————————————————————————————————————— 雄鸡报晓。 暮色给予的欢愉,随着熏香的燃尽与意识的回归逐渐消弭。 清醒带来令人失落的真相,昨夜的美梦不过镜花水月,今朝的幻景仍待躬行。 肚兜与亵裤均沾了香汗,身子也因一夜春梦染了些许疲乏,简单沐浴一番后,逸仙坐在梳妆镜前,眉宇间尽是遮不住的柔媚春情。 一夜浸渍,再怎么冰清玉洁的玉女,也要变成欲火焚身的欲女了。 金丝绣线画作的鸳鸯交颈眠,活灵活现地笼罩上美人挺立的酥胸,一方轻薄绸缎简单裁剪后,便成了逸仙日常穿着的肚兜抹胸,只不过这贴身亵衣几乎没有一丝遮羞的作用,那两枚挺立的乳尖被金丝绣线点缀地更加惹人欺辱。 修身的旗袍同样选用质地高纯的丝绸裁制,完美符合逸仙身段的样式容不得一丝赘肉与异物的缝隙,自然也做不到将那对淫媚乳尖遮掩在布料下。 虽是对着梳妆镜打扮,但逸仙的视线始终躲闪着镜中的自己。有时她无法相信,镜中那个为了取悦夫君不惜将自己以各种淫具点缀装饰的荡妇竟是自己。 旗袍的侧面开衩一直延伸到酥软腰肢处,一整片无暇的白皙也宣告着逸仙胯下并无亵裤遮羞的事实。事实上,今日的家法伺候,亵裤完全没有碍事的必要。 既是家法伺候,那便不得有一处媚肉得以幸免。 逸仙捻指耳侧,将那对翡翠耳坠取下,将那小巧夹子捏在手中,对着梳妆镜中自己酥胸上那对旗袍布料遮不住的两处凸起,咬牙按下。 尖锐却短暂的疼痛只发生在刹那间,并非为了施加疼痛而仅用作装饰的夹子并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害,但乳尖被颇有重量的翡翠玉饰吊坠向下拉拽而形成的下垂,则是让梳妆镜对面的逸仙狠狠地感到了羞耻。 无论是站着、坐下、行走,被玉坠拉拽的乳尖都让逸仙感到随时被揪扯拉拽淫肉般的淫辱,而一旦她已经将那玉坠别上了乳尖,便再不能加以干涉,只得任凭举手投足间的摇晃将自己两枚乳尖拉拽出酥麻的快慰来。 那枚脖颈间的玉坠,要比用作耳坠的更大些,缠绕在香颈后方的夹子则要苛刻些。 逸仙一手挽起旗袍前摆,将柔顺的丝绸一角含在唇齿间,将整个裸露的下身都一览无余地对着梳妆镜,然后双手伸至脖颈后,将玉坠项链取下,再靠近胯下。 肥美豆蔻中那枚曾经娇嫩如今却早已被打磨成艳丽红宝石,终日充血、不堪触碰的阴蒂,已经肥肿的不堪入目,而这串项链正是要助纣为虐,将那枚浑圆的玉坠吊在阴蒂下,把它蹂躏调教地更肥美。 不、不行...... 心底稍稍泛起了旧日波澜,逸仙马上意识到,此刻不堪折辱的肥美阴蒂,已经承受不起这样大一枚翡翠的淫虐了,对自己娇躯现状了如指掌的美人,清晰地意识到,一旦不计后果地照本宣科,只怕自己马上就会泄得一塌糊涂,那样的话...... 想到这里,逸仙只能停下手中的动作,从梳妆镜下的暗格中摸出一截珠串儿。 那是一根由细小玉石颗粒制成的珠串儿,玉珠虽小,却看得出每一颗都精心打磨,大小均是一模一样的,唯独第一颗要稍大几圈,似乎是另有妙用,另一头则是镶金的银环。 逸仙心知肚明,被家法伺候的自己,根本没法忍耐那如潮水般波澜不止的极致快慰,这一次多半也不例外。若是在家法伺候半途出了那样的丑,只怕夫君怜香惜玉的心思也会荡然无存...... 她当然是自愿提出代为受罚,但若是责罚变本加厉,那就算是自己也...... 她轻咬红唇,捏着珠串儿,将那最大的一颗玉石颤巍巍探向肥美阴蒂下被掩藏其中的穴口。 早先解了手,这会儿逸仙娇嫩的尿肉里还残留着余尿的温存,第一颗玉珠粗暴地碾开尿口,微凉的空气让逸仙整个身子都猛地一颤,险些被这瞬间的刺激弄得泄了身子。 好容易稳住身形,将那数十颗排列成串的玉珠一颗颗喂入尿口,那狭窄嫩肉被一点点撑开的异物感依然让逸仙无所适从,其中还要数那第一颗最大的玉珠,势不可挡般一路碾进了尿肉深处,最终被恰到好处地推入膀胱中,精妙绝伦地卡在尿道与膀胱的衔接处。 如此这般,就算逸仙被接下来的淫虐调教蹂躏到潮吹失禁那样失态的地步,也不会失守到连着整串尿道拉珠一齐被喷吐出来,那别出心裁的大颗玉珠,唯有借助外力,用手帮着拉拽,才能从膀胱中勉强挤入尿肉中,再慢慢原路退回,一路碾磨那脆弱敏感到了极点的尿肉,整串吐出来。 有了这妙极的玩意,逸仙就不必担心高潮时的失禁丑态了,然而...... 若是潮吹,这会儿,屋子里可没有趁手的角先生能填上已经饥渴瘙痒到难以忍耐的蜜穴。 这样的话,只能...... 逸仙瞥了一眼那叫她又爱又恨的圆凳,终是下定了决心。 —————————————— 不知从哪来的坛子里,舀起了一勺浓稠粘厚的浆液来,自上而下,浇在两根嵌在圆凳的淫具上。 深色的淫具沾上这浆液,竟显出几分晶莹透亮来。 这浆液既是保护逸仙身子,润滑秘处用,也含着许多滋补阴元的天材地宝,但逸仙猜着,这里面定然也有许多如熏香般催情助兴的成分,毕竟......以往每次动用,身子沾上这浆液的地方,总是又烫又痒,总想着叫夫君多抚慰几下才消受。 只消等上片刻,这凳子便......可以坐了。 与其说是凳子,不如说是刑具,所谓家法伺候,最为重要的一环,便是让逸仙掰开美鲍,将前穴后庭对准那骇人的粗硕淫具,慢慢压上整个身子的重量,直至肥美臀肉与凳面紧紧贴合,保持着端庄典雅的大家闺秀的坐姿,就这样一直坐到......男人满意为止。 但家法伺候可不只有这凳子一件淫具,那弥漫满屋的淫香、用作乳尖阴蒂淫玩的耳坠项链、平日梳妆打扮的镜子,但凡是这闺房里有的物件,十有八九都可以拿来亵玩娇妻用。 这之中,自然也包括了摆在床边那双漆黑透亮的红底尖头细高跟鞋了。 自大婚后,被金屋藏娇的逸仙便极少抛头露面,少数几次出现也都是正式的场合。 嫁做人妇的逸仙,踩上了一双往日里几乎绝无可能穿上的12CM高跟鞋,这样高度的鞋跟几乎完全无法正常行走,但逸仙穿着它们不但气质高贵,身姿性感窈窕,连步履都是那样稳健而优雅,要知道,婚前的逸仙最多只是踩着5CM的高跟鞋。 昨夜归家的美人,脚下踩着的正是这样一双香艳性感的“床鞋”。 然而,此刻出现在这里的高跟鞋,显然不仅是一双鞋履那么简单。 尽管造型看起来的确是逸仙婚后被男人要求整日穿着的那双12CM红底尖头细高跟鞋,但若是仔细观察便能发现,鞋面上泛起的黑漆光泽似乎有所不同。 与其说这是一双高跟鞋,倒不如说这是一对形似高跟鞋的机巧器具,至于它们的用途嘛...... 转动的硬毛滚轮,旋转的软毛笔刷,振动的软刺跳弹,诸多专门为调教改造足底的淫具紧密地排列在高跟鞋中,一旦逸仙的俏嫩玉足踏入其中,便会将最为敏感的足心软肉送至精心排列的毛刷与滚轮上,在嗡动的旋转与滚动中,将逸仙嫩白的足底媚肉调教到如同阴蒂那般敏感。 就算明知这双高跟鞋大有问题,逸仙也无法拒绝穿上它们,只能无助地将自己足底的弱点送给这双虐足淫具肆意开发,被改造成光是被足底挠痒就能高潮的名器体质。 万幸的是,逸仙并没有启动那些鞋底淫具的资格,只是穿上这双高跟鞋,踩着那些与柔软无关的异物......倒也勉强可以忍受。 当逸仙将整双鞋都穿好,习惯性地踩地以确保高跟鞋跟脚时,那些垂直于鞋底的软硬毛刷便以同等的力道回馈在紧紧相抵的淫媚软肉上,刺激地逸仙溢出一声淫悦尖叫,连子宫都狠狠抽搐了一番。 察觉到身体深处已经难以更多忍耐,再不填满肉穴,那宫中淫蜜也许很快就要满溢而出,逸仙不再耽搁,三两步走至闺房正中的圆凳前,伸手绕至肥美臀肉侧后,将饱满的美臀向两侧分开,露出耻丘美鲍那一线天中的销魂窟,对准了淫具的尖端。 “哦......哦哦哦......” 最先被刺激到的是粉嫩菊蕊,硕大的龟头不似夫君那般浑圆光滑,而是布满了嶙峋的凸点,以至于在菊蕊被首先撑开时,就被狠狠刮蹭了数次,那样的刺激叫逸仙忍不住将菊蕊缩了又缩,怎么也无法继续坐下去。 “呼.......呼.......” 以深呼吸调整了状态后,逸仙更加努力地放松着菊蕊,以尽可能地容纳下那对于普通女性来说几乎触及生理极限的粗硕大小,在淫具上不满的颗粒疙疙瘩瘩的刺激下慢慢将小半个淫具吞入后庭中,感受着粉嫩肠壁被许多凸起刮蹭碾磨的快感,她舒服到几乎翻了白眼。 但坐下这件事,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前穴与后庭,甬道并非平行,因此两根淫具也并非保持着同样的角度嵌入圆凳中,想要坐下,就必须先让后庭吞入那根更长的淫具,在坐到一半时,再调整前穴的位置,吃下那根稍短但同样威力十足的淫具,才能在同时容纳两根淫具的情况下坐好。 她果真没估错,后庭才刚刚被深入小半截,子宫的抽搐便已经无法忍耐,那满溢其中的甜美淫蜜已经无法装下,正顺着湿滑的穴肉一点点流出。 要快些......可是,好舒服......要无法思考了...... 极致的痛苦或许难以摧残人的意志,但极致的欢愉绝对能让人的思维举步维艰。 逸仙几乎是凭借着本能让前穴的入口找到了那根淫具的龟头,这个龟头看起来要温柔和友善许多,几乎完美复制了男人的形状,光滑,也带着些许棱角。 但那些凸起的疙疙瘩瘩,也就自己淫穴中那些最为致命的娇软淫肉,疙疙瘩瘩地按摩起来,可绝不是什么轻易就能忍耐的极致快乐,更何况还有那一簇凸起的、专为欺凌G点而设置的狼毫——那狼毫可不会聪明地单单刺激G点,在蜜穴整根吞没淫具的过程中,每一寸G点前的娇软穴肉都会被狼嚎平等地刷过。 “哦哦哦哦哦哦——不行,要死了要死了——又要丢了哦哦哦哦哦哦——” 并不需要用疙疙瘩瘩的凸起肉粒去欺凌美穴,光是那颗粗大的一定程度的龟头碾开穴肉的过程,就足叫这淫美娇妻高潮到大脑一片空白了——他征服妻子,靠的可不是奇技淫巧的器具,而是胯下那根货真价实的肉枪,和一颗忠贞的纯爱之心。 思维断线的瞬间,努力支撑着身体的修长玉腿也脱了力,想要循序渐进缓慢吞入淫具的矜持之心也怦然破碎。 轻盈的身子再怎么也无法对抗重力的束缚,重重坐下的同时,那些邪恶的凸起也好,坚硬的狼毫也罢,它们带来的刺激不分彼此,在极短的时间里尽数迸发,牢牢地镌刻在只为感受无上淫悦而生的绝品雌器上,将这冰清玉洁的高贵少妇,狠狠拉入了淫堕的深渊。 就像是她的夫君胯下那根粗长巨物一样,没入前穴那枚光滑的龟头并非善茬,而是就着坠落的势头,狠狠砸进了饥渴到了极点,不住抽搐收缩着的淫美花心,像是要将整个宫口软肉都砸烂一般吗,狠狠地捣了上去。 “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 矜持,高贵,优雅,这些只能在思绪还明朗、意识还清晰时维系的品质,在面对多到溢出的本能快乐时,根本完全不值一提。 彻彻底底坐下,被这套精巧淫具禁锢着的逸仙,子宫口被撬开了大半,虽然淫具的长度不足以让那枚龟头整个没入淫壶中,但也足以让逸仙没法主动收缩让宫口软肉重新闭合——她本能的收缩宛若饥渴的吮吸,套在一颗没有生命的淫具龟头上徒劳地吮吸着不存在精液,将无限的快乐反馈给身体的主人,让她永远也无法独自站起身来逃脱这圆凳淫具的禁锢。 只是,也许沉浸在忘乎所以的淫悦中的美人忘记了,她还未将那根玉坠项链牵住自己肥美的阴蒂,至于她是否会因为这纰漏而遭到什么其他的惩罚,就要等待那位不知何时会出现的提督来定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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