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旅馆灰暗的咖啡厅里,我无言地看着一艘吃水颇深,锈迹斑斑的矿砂船很不情愿似的、向着夕阳缓缓地驶出温哥华港。回想起当年,我也是拖着像那样沉重的步履离开台湾的。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已经两年了啊…」
嘉羚高中毕业以后,轻而易举的考进T大,做了我外文系的学妹。那年头,女孩子们逃离「发禁」以后,十之八九都迫不及待的留起了「一头乌溜溜」的长发。老实说,大部分的大学女生因为正值发育刚成熟的年纪,再怎么样也至少有一种「年轻就是美」的魅力,配上一头长长的直发,真的蛮会吸引男人的目光。可是嘉羚……不管到哪儿,她都是男人欣赏、女人嫉妒的焦点。
倒不是说嘉羚长得丰胸大臀,像那些名符其实的肉弹女星,相反的,她的身材比高中时更加修长了。上大一的那年,她已经比妈妈高出了一个头,细细的腰衬托出她不算大却充满弹性和活力的胸和臀。但是,那攫取注意力的焦点,却往往是她秀美的脸,不施脂粉就已经令人怦然心动。
嘉羚似乎知道这些事实,从来不赶流行的画浓妆、染头发,顶多淡淡的妆扮一下,连深颜色的指甲油都不搽。与那些还在摸索的「失败案例」站在一起时,嘉羚自然而然的给人「鹤立鸡群」的观感。
而多彩多姿的新鲜人生活也深深吸引着嘉羚,连带着使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质变。嘉羚理所当然的成了系花,也成了好几个社团里的灵魂人物。我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当然也谈不上什么「亲密关系」了。
其实,我们之间的性关系在嘉羚预备考大学的那段日子就中断了,而在她忙碌的第一个学期里,我根本没机会、也觉得不适合重拾那种关系:我们已经没有那种亲密感,就算上了床也好像尴尬不自然,如果只是为了发泄性欲的话,我宁愿不做。我想,嘉羚的感觉也是一样的吧。
我的记忆悠悠的荡回另一个咖啡厅里,晶莹小灯做成的人造星光点缀着暧昧的暗室,稍嫌黯哑的爵士钢琴乐声穿过窗边和隔间的流水帘,传到我所坐的情人座。那一天是嘉羚的生日,好不容易约到了她吃晚饭,不过当第四杯「我还在等人」的咖啡被递上时,桌上微弱的烛光也掩不住服务生脸上的狐疑、还是同情┅ 终于,活泼的嘉羚在自动门开处出现了,她的穿着有一点不适合我订了位的那间法国餐厅,不过我不在乎,再说台湾人并不是那麽讲究衣着和场合的搭配,嘉羚穿得至少不会像一些自认时髦、却把名牌衣饰穿得俗不可耐的女孩。
带位把面带着歉疚地苦笑的嘉羚领了过来,我站起来迎着她∶她是个多麽亮丽的女人啊!穿着充满青春气息的白色宽领衬衫,有点蓬松的衬衫下摆扎进一条合身的褪色蓝牛仔裤里,更突显出她腰身的娇小。她一双美丽的小脚穿着凉鞋,黑色的细带更加衬托出肌肤的白细,丝毫不像一些高个子女孩那种筋络毕露的大脚,当她快步走过来时,修长的双腿和圆挺的臀部,毫不做作的摇曳出女性的魔力。
我知道店里每个男人都在瞄着这个长发美女,而当我们拥抱时,我不禁有些虚荣的得意了起来。然而,嘉羚在我脸颊上轻啄的那个吻,却包含着掩饰不住的生疏和应付。我的心又黯了下来。
「哥,对不起!我们社团里的同学一定要为我开庆生派对,所以来晚了。」嘉羚满脸歉意的说着迟到的原因。其实,她还是个真诚可爱的女孩,只是,她的世界扩大了,却慢慢的把我挤了出去…
「没关系,来了就好…饿了吗?我们去吃晚饭吧。」
「嗯…」嘉羚有点歉意的低了一下头,用手梳着自己黑绸般的长发:「…刚才…我们几个同学出去吃了一些东西,我不饿。」
我想,那时我的脸色一定并不好看,虽然我喏喏地说了什么「没关系」之类的话,但嘉羚却敏感的噘了噘嘴巴:「你生我的气了?我已经说对不起了嘛!」说着眼圈就红了。我赶紧把手帕递过去,并且变成我努力的赔罪、安慰她。
好不容易,嘉羚平静了下来,静静的啜饮着咖啡,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着,似乎最能引起她反应的话题,都是绕着学校转的。不一会儿,我就察觉到,嘉羚不时的偷偷瞄着她纤细的手腕,八成是在看表。我试探地问着:「怎么?还有事、要赶时间?」
嘉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摇摇头:「没…其实没什么重要的…」
「约了同学?」
「也没有啦,说好我不一定会去的。」
我叹了口气,看着面前这只美丽成熟的蝴蝶,她已经深深沉迷在那种在花丛间这儿停一下、那儿沾一点的游戏之中,而我不过是一个她曾停留过的茧罢了。我问了一句似乎是不须问也不该问的话:「是男的吧?」
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不出所料的,嘉羚姣好的脸上挂下一层阴霾,就如每次我们谈到类似的话题时一样,她把我们之间的问题归罪在我的嫉妒、心胸狭窄上:「哥!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我有新的生活这个事实呢?为什么你不能为我在学校受到肯定而高兴呢?为什么你不能支持我去追求新的体验?难道你要我一辈子做那个依靠你、离不开你、没有自我的小女孩吗?」说到激动处,她有着长长睫毛的细长凤目又红了起来,眉头也紧蹙着,嗳!仍然是美得动人。
嘉羚生着闷气的低着头不看我:「我知道,自从我上了大学以后,我们之间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的感觉变了,因为我不再是个小孩子,我有自己的世界了。可是,如果你还是希望我们回到以前那种…我…我觉得…会使我们…连普通的好朋友都很难做…」
我深深的吁了口气:「普通朋友…我…」
嘉羚倏地站起来,阴阴的说:「对不起,你请我吃饭吃成这么尴尬。可是,我想,我们必须给自己一些时间,把事情想清楚,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一种新的身分,那我们…长痛不如短痛…」说着,她拾起背包,脸色很糟的快步走出咖啡厅。
乐声依然悠扬,我的头脑却像在坐旋转椅似的,混乱的想着:「这算什么?分手?其实我们之间早就不再是那种亲密的爱情关系了…那…这是?摧枯拉朽,一刀两断的宣言了?」我行尸走肉似的付了帐,一边走出店门,一边想着:「我不能失去嘉羚,就算忍辱苟且,低声下气,我也…啊…这是…」
我闪进骑楼柱之后,窥看着还没有离去的嘉羚:她低着头,不时用手拭着眼角,身边有一个一看就像大学生的男孩,跨骑在摩托车上,好像有点失措的看着她,但是没多久他就开窍了似的,伸臂把手搭在嘉羚的肩上,嘉羚也就顺势靠进男的怀里。男的嘀咕了几句,嘉羚点了点头,骑上了机车的后座,手臂搂着男孩的腰,脸颊贴着男孩的背,机车发动,吼了几声便带走了长发飘逸的嘉羚。
我的头脑已经无法再保存任何有组织的意识,只是不停的嘶喊着:「完了…真的完了…」
深秋的温哥华日落的蛮早,在那艘船出港后没多久,窗外就只看得见点点灯光,还有玻璃上反映着室内的烛光、人影,咖啡厅旁的酒吧里,慢慢坐满了下了班的男男女女,喃喃的搭讪着,享受着酒精和异性的陪伴。
看一看表,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我还有二十分钟可以迷失在回忆之中…
起先的那一两个礼拜,嘉羚和我都完全避着对方~真的,从那一夜之后,我们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再面对对方。不出乎意料之外的,最先注意到我和嘉羚之间有问题的,是细心敏感的令仪。
「小罗!」那一天我下楼拿信,回到家门口,就发现令仪已经在那儿等着我了:「天啊,你怎么了?消瘦成这个样子?」
我根本就还没有见到她的心理准备:「唔…我…」
令仪好像下了决心要做什么似的问:「有没有时间啊?我想和你谈一谈…」
「有是有,可是…」
令仪用使我惊异的坚定语气说:「有就好,跟我来吧。」
「呵…」令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没有你们那么新潮啦,这是我知道唯一比较安静的地方…」
我看了看茶艺馆里复古茶亭似的装饰,由衷的说:「不会呀,这里很雅致。你常常来这里?」
「还算蛮常来的吧。」令仪捂着嘴唇微笑着,我喜欢她那种改不掉的文静:「最近,每一次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我就会来这里看书。」
看着那对友善热络的老板夫妻没有在注意我们,我禁不住轻轻执起令仪纤巧的小手:「令仪,你真的是少有的好女人…」
令仪的脸蛋微红,溜溜的大眼睛瞄着我:「小罗,你就是这张甜嘴…」嘴里好像娇嗔着,细嫩的手却让我握了好一会儿才抽回去:「喔!对了,我想问…就是…嗳!你和嘉嘉之间到底怎么啦?」
我像泄了气的气球似的,瘫回有靠背的竹椅子里:「你也注意到了?」
令仪睁大了眼睛,认真的点点头:「可以告诉我吗?」
叹了口气,我老实的对她说:「除了你,我恐怕也不会对任何别人说这件事了…现在,你可能是我唯一信赖,唯一可以敞开心说话的人了。」
我将那晚的事情娓娓道来,尽量不表现出一副受到委屈的样子:「其实,令仪,我知道变化迟早会发生,毕竟嘉羚和我的人生是站在不同的阶段。只是,该来的来的时候,我还是蛮难接受的。」
这次,是令仪伸出她的手,轻轻用手指尖点着我的手背,她低头看着我们在桌上相触的手,然后抬起头来,用温和同情的眼神看着我:「你们俩,一个是我最疼爱的女儿,一个是我最亲密的朋友,你知道要我做一种对与错的判断有多困难。可是,我同意你的话,变化是我们早就预测到的…」她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
令仪软软的手盖在我的手背上:「你怎么不照顾自己呢?我会心疼啊,你知道吗?你不能这样消沉下去了…」
「令仪…」我被她显然的真情流露感动了,眼眶热了起来。
令仪的大眼睛也红了:「我觉得好歉疚,都没有注意到你的事,也没办法好好陪你。可是,你知道老陈…」
在我和令仪发生亲密关系之后,大约半年到一年之间,令仪老公的态度渐渐转变了。他变得越来越黏令仪,最后连工作都换了一个不常出差的职位。我曾经笑问令仪,是不是因为她在房事上表现的更热情,所以陈兄舍不得离开家了,她总是红着脸笑骂我不正经。不过,依我从嘉羚那里侧面打探的结果,鱼水之欢的热烈是有蛮大的关系的。那个男人会舍得把美丽又愿意(甚至渴求)时常燕好的娇妻留在家中呢。
不过,这也表示我和令仪的性关系也就中止了~因为我觉得,她的老公在家的时候,我不想偷偷摸摸的和令仪…而且,我虽然有点醋醋的,但是看到令仪幸福的样子,我也为她高兴。最后,我还有一点不能对令仪不满的原因:「令仪,不要自责,你和陈兄的美满是好事,而且我觉得,是我间接促成的。所以,如果我要怪谁的话,只能怪我自己…」我笑着说。
令仪的表情却是很认真,充满了同情的把手放在我嘴上:「小罗!不要这样讲!我总觉得很亏欠你,在你需要支持,或只是有个人可以谈谈的时候,我却没办法陪在你身边。」
我握住令仪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不要难过,知道你关心,我已经很窝心了。」
「小罗…」令仪有点欲言又止的挣扎着:「下个月底…老陈要到东南亚出差一趟,嘉羚也正好会去社团的露营活动,如果你需要…需要我的话,我可以来陪陪你…」
「令仪,你不要这样。我已经听嘉羚说过了,这次的东南亚之行根本是陈兄藉公事之便安排的,他为的就是要带你去走走,与你独处。况且我知道你也是很迫不及待想去的啊,你若是为了我不去,这对你们都是不公平、而且有害的。」
「可是,你…我不放心…」
「令仪,你的关心,真的使我很感动。你放心吧,我想,在下个月底之前,我就应该能处理好我自己的事了吧。」
令仪仍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我:「是吗?那…你和嘉羚,从此形同陌路了?」
我摇了摇头:「不会吧,我不会再躲着她了。就算我们分手,也不必像有仇似的,不是吗?」
相对无言了一会儿,令仪温柔的用手揽住我的颈子:「小罗…」她倾身将脸贴近我,湿濡软热的红唇印上我乾渴的嘴,也许这只是个友善的表示,但是她的双眼闭着,嘴唇微微张阖探索着,喉间发出细小的呻吟声,也许我太努力的试图解读她的吻,不过,这仍是那位保守谨慎的令仪姐,在一个几乎公共的场所,与一个不是她丈夫的男人…
令仪的唇放开了我,她重新张开美目,深深的看入我的眼中:「我得走了,可是…好好照顾自己,我会挂念你的!」
我无言的看着令仪付了帐,向我摆手笑了笑,转身走出茶馆…
我真的在下个月底以前「处理」了自己的事:离开台湾的那天,正好可以搭要去东南亚的陈兄和令仪之便车去机场。那天早上,我有个出乎意外的访客,嘉羚背着露营背包和睡袋出现在我门口。
自从令仪和我谈过以后,我就真的不再躲避嘉羚。我猜想令仪可能也和嘉羚谈了同样的事,因此我们偶尔在楼梯间碰面时,也都会打打招呼,问一下最近如何的话,当然,两人都会避开那些敏感的话题。
「嗨,小罗哥哥…」嘉羚穿着普普通通的牛仔裤和登山鞋,却能突显出着她修长均匀的长腿,一件帅气的牛仔上衣罩着鲜明的红黄格子绒布衬衫,乌黑的长直秀发别有风韵地用一块对折成三角的深蓝大布巾包着,给人一种认真又可爱的印象。
「嗨,嘉羚,看来你对野营的预备很内行嘛!等同学来接啊?」
「嗯。」嘉羚点点头,可爱的凤眼看着我背后地上放着的两箱行李:「你也都打包好了?」
「对啊,家当能送的送、能卖的卖,剩下就是这些啦。下午搭你爸妈的便车去机场,后天房客就会搬进来了。」
我接受了一位老同学的邀请,在他服务的一家跨国企业里申请了一个职位,那时正值经济热络,公司扩张的时期,一切进行的很快,一个月不到,我就收到了去温哥华的机票。
「唔…祝你一切顺利,好好照顾自己。」呵呵,母女连心,连嘱咐的话都一妓
「你也是,玩的愉快,自己小心,别被熊抓去吃哦。」
「哈!哈!熊才不忍心吃我咧。」
「对哦,嘉羚太可爱了。」
「哈…」嘉羚微笑着,突如其来的问:「你真的还觉得我可爱吗?」
「当然…」我静静诚心的回答。
「你…会不会恨我?」
我压抑住那股宣泄情感的冲动,无言的摇摇头。
一时之间,房里的气氛被缄默凝结住了。嘉羚转过身去看看街上的车流,我却看到她偷偷的用戴了手套的手抹了一下脸框。我也站在她身后看着街景,不一会儿,十几部机车咆哮着由远而近。
「同学来了?」
「嗯。」嘉羚转身,对我微笑着伸出右手:「小罗哥哥,祝你一路顺风!」
我握了握她的手,看着她跑下楼,热情的和那群男女朋友们招呼着,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瘦高、留长发、戴眼镜的男孩(好像就是上次在咖啡厅门口等着嘉羚的那个)把嘉羚的包裹绑在他机车后已经叠了很多器材的置物架上。
就在嘉羚快要跨上车时,她突然说了几句话,转身跑了回来,上了二楼。嘉羚微微喘着,用双臂紧紧的抱住我,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她的脸埋在我胸前,背颤动着,终于抬头用哽咽的声音对我说:「再见,小罗哥哥!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对…对不起,我…」
我用手指擦乾她湿湿的眼眶:「别傻啦,嘉羚。说这些干什么?再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说不定下个月就会被他们炒鱿鱼赶回来了。」
「不…不会的。他们不是傻瓜的话,一定会拼命留住你的。」
「嘉羚,好好读书,好好保护自己和照顾妈妈,知道吗?你看,他们都一直在看手表,别让他们再等了。」
嘉羚乖巧的点点头,再一次紧拥住我,还在我脸颊上印下了深深长长的一个吻。终于,她放开我,走到楼梯口还依依不舍的回头看看,摆摆手。这次,她乖乖的坐上那男孩的机车后座,一时间巷子里充满发动引擎的噪音,机车一一的离去,嘉羚向我高举着右手道别,我也向她挥手,目送她消失在巷尾。
突然,一种恐慌袭击着我:我终于要离开嘉羚身边了,这是命运从来没有允许发生的事。就算是我研所毕业后,连服役都最后落到了一个离家很近的机关,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桌上值勤,等于住在家里。如今,我将要第一次感觉不到嘉羚在附近了…
突然,酒吧里起了一阵无声的骚动:从咖啡厅这里可以看见,那边的酒友们(尤其是男性)纷纷转头,或是明显、或是带点掩饰的注视着一位向这里走来的少妇。
那女子似乎有点被这样的注意力吓着,当然,到酒吧的人不会是善男信女之流,几个中年白人男子在互打拐子,有点大声的说着「到那里可以邮购到这么正的黄女人」,另一桌缩在一旁的亚裔男人则只是猥琐的边瞄边夹着淫淫笑声的叽喳。你可以说他们的言行可鄙,不过却不能怪他们的注意到那妇人:她实在很吸引人。
她的身材并不是火爆波霸的那型,却优雅有秩的被包裹在一件晚礼服中,虽然不高佻,但却娇小宜人。晚礼服的款式很简单,黑色光滑的布料不松不紧的贴在秀美的胸、纤细的腰和倒心型的臀部上,胸部以上和双袖则是黑色的半透明纱料,只在袖口和领口有道窄窄的蕾丝花样。
她黑亮的发丝整齐的盘了起来,简单地插了一个玛瑙簪子,显露出白皙可爱的耳朵,一条珍珠色的丝围巾使她雅致的颈子显得惊人地细长诱人。
而众人目光的最初焦点,八成都会落在长不及膝的下摆所暴露出来,穿着黑色薄丝袜的那双美腿。因为体态的娇小,她的大腿虽然不及我两手虎口合围那么细,但是却显得浑圆诱人。她的小腿线条优美,腿肚农纤适宜,秀气的双脚穿着一双反叛潮流的黑色细带高跟鞋(那时所谓的正式女鞋,多半就是那种脚尖包到脚跟的包脚鞋),益显体态轻盈。总而言之,这是个身材迷人的女郎。
那女子不太自然的走近,对我害羞的微笑着:「小罗,这样真的可以吗?」
我早已起立迎接她的到来:「我们令仪当然是穿什么都可以迷倒众生啦!」
「别灌迷汤啦,你就是嘴甜,口蜜腹剑!」令仪恶狠狠的说着,瓜子脸蛋却红了起来。
「我是说真话哦,而且因为连你不穿什么都看过,才更有资格说这种话。不过你骂的还蛮有道理的,我口中说着甜言蜜语,肚子下面那把剑也好想出来和你问好…」
令仪的小粉拳轻打在我手臂上,简直像在帮我□膀子:「色鬼!你缺德!」
我嘻皮笑脸的任她□:「好啦!不过色鬼挑衣服的本事好像还不错,这套晚礼服很适合你穿。」
离台以后,我只和令仪仍维持着疏落的书信来往,但是临时接到她的电话,说她已经只身到达了温哥华,真的令我几乎在办公室大声欢呼出来。可惜的是,我晚上有个客户的正式晚宴,不能推托掉,可我又舍不得陪令仪的任何机会,所以…
我请了半天假,陪着令仪在市里的名店区挑了晚礼服和饰物,这件经过急速修改的礼服,还真的很能衬托出令仪那种静谧、带点神秘的美。至于丝袜和鞋,则是令仪自己从台湾带来的,鞋子是细跟配着简单而高雅的几条细皮带,手工很细,八成是意大利货。丝袜是薄薄的连趾尖都没有加厚,容许我可以清晰的欣赏她那迷人的纤细脚趾。
奇怪,令仪没有带任何正式的衣物,为什么会带这样的高跟鞋和丝袜呢?莫非,是专门为了投我所好?嗳!如果没有那劳什子的晚宴,现在说不定我已经在品尝令仪的玉趾了。
「别闹了,我这样真的可以吗?我可是从来没有穿过正式晚礼服的,会不会看起来土土的?」看得出令仪又兴奋又紧张。
我将她的手搭在我的臂弯里:「你会是宴会里最美丽的焦点,不要担心,我们走吧?」
令仪小鸟依人似的靠着我,走出旅馆大厅,如果嫉妒的眼神是利箭,我早就被一路上的男人万箭穿背而死了。
穿梭在服饰华丽的人群之中,令仪大部分的时间都搀着我的手,因为她说她对自己的英文没信心,其实,经我「旁听」的结果,她过分谦虚了。不过,我怎么会推拒如此的享受呢?连带的我也沾光在宴会中承受了许多注意,不时有手持酒杯或开胃小菜的宾客过来询问:「罗杰,你终于走桃花运了?哪里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作东的客户老板也不时在忙碌之中对我竖竖拇指。
「你看吧,我说大家都会猜你比我年轻吧?」因为天生身材娇小窈窕,加上后天保养得宜,令仪看起来真的像个不超过三十的小女人(若是在发型衣饰上变个花样,还可能看起来二十出头呢),我一直对令仪这样说,不过她总以:「别拍啦,我都四十好几了,怎么可能…?」来反驳,如今,众人都如是说,她也就只有默认了。
我们入座享用了一顿美味的法式盛宴,餐后,我不得不和令仪暂时分开:因为她得去上洗手间。无聊的四处看看聊聊,大约两三分钟后,令仪就回到了我的身边。我看她的行色有点紧张,连忙问道:「你还好吧?」
「唔…」令仪摇摇头:「不太好,有一个外国女人喝醉了,把洗手间弄得一塌糊涂,所以暂时不能用了…」
心里不禁有点幸灾乐祸地想知道那一位衣装亮丽的名女人出丑了,但是,令仪的脸色使我意识到,有一件更紧急的事要先注意一下。我问她:「蛮急的,是吗?」令仪急忙地点点头。
我对这栋别墅型的华厦并不熟悉,但是依稀记得刚进屋时,主人曾经带我们上楼转了一圈,走马观花的欣赏了很多间豪华的起居室和卧室。既然有卧室,就应该也有洗手间吧。看看周围的人大都在专注的吃喝着,我悄悄牵着令仪上了二加
一连试了好几扇上了锁的门,总算有一扇门应声而开,就着房里昏暗的灯光我们看出这是一间豪华的卧室。一进门,左边是围在床头柜里的一张大床,对面有嵌在维多利亚式细雕框中的窗户,右边靠墙放着书架和全套的声光娱乐器材,在电视旁边有个窄窄的通道口,直觉告诉我:里面不是衣橱就是洗手间。我回头关门上锁,牵着微微颤抖、夹着大腿的令仪:「跟我来…」
我摸到通道口旁的一个开关,「密室」内的灯光随着我指间圆钮的转动而逐渐由完全黑暗转为大放光明。起先我有点失望,那短短甬道似乎只是通往一个硕大的、挂满女主人衣物的橱柜间,然而,仔细一看,衣橱的远端似乎另有玄虚。我们走近时,不禁同声轻呼:「啊!太豪华了吧?」
在我们的右边是梳洗台,镜子四周的灯泡都是镶在雕成蚬壳形、半透明的罩中,使得镜前的光线明亮却不失柔和。整个台子是用大理石做成,到处都是罗马式的雕像,其中镶嵌着两个像小喷泉似的洗脸盆。
令我们更惊异的是面前巨大的浴池:简直是像个小泳池,池底有着大理石拼成的马赛克,四边都是层层下到池中的阶梯,池边以雕像为饰,还有一个好像是按摩用的平台。唯一现代化的设备,是角落里镀铜(不会是金吧?)的巨型水龙头、一具手持花洒、和另一边的一大扇半透明的花饰厚玻璃(用来隔开浴池,防止水珠溅出)。
可是要命的是,浴室里唯一剩下的摆设,是一尊立在大理石座上、真人比例的维娜丝石膏像。我们不禁异口同声的问道:「怎么没有马桶?」
我转身看见令仪惨白的脸色,真是蛮心疼她的,我也知道那要命的感觉:尿急的时候,越接近心里知道可以「解放」的地方,那种小腹压着一个充水气球的尿意就越急迫难忍,我猜令仪如果没有已经「漏出来」也快要堵不住了。
我蹲在令仪的面前:「令仪,扶着我的肩膀…」令仪不明就里的乖乖听了我的话做了。我解开了她高跟鞋的带子,握住她纤细的足踝,帮她把鞋脱了。要不是她的燃眉之急,我一定会凑上嘴,好好的亲亲那双美丽秀气的小脚…
脱了令仪的鞋,我把手伸入她晚礼服的下摆之中,一手一边的沿着她的大腿外侧向上摸着。令仪又尿急,又不知所措的问道:「小罗,你要干什么啊?」
令仪的裙摆像舞台布幕似的被我掀起,柔媚浑圆的大腿逐渐暴露在我眼前,虽然我那时的意图是要帮她解决内急,可是也不禁随着手指触着光滑的丝袜,眼睛看见美腿,而兴奋起来。尤其让我上火的是,手指并没有摸到裤袜增厚的尼龙丝裤,反而摸到了吊袜带和光滑富弹性的大腿肌肤。我将手臂一扬,令仪一声惊呼,她穿着一件黑色蕾丝比基尼内裤的下身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哇!令仪还记得,内裤要穿在袜带外面,真乖!」
「是…是你和嘉羚教我的嘛!」令仪笑了笑,可是声音已经在抖了:「可…可是,不要再…我快忍不住了…」
至于把内裤穿在袜带外面的原因,是如此一来,不用解开吊袜带就可以脱下内裤,我就是这样把令仪的内裤脱了下来。她赤裸的阴部接触到微冷的空气,全身更颤竞了起来,两腿紧紧夹着:「小罗…!」
我的双臂环住令仪的双膝,当我直起腰杆时,她也被我高高抱起:「哦!」令仪一声惊呼,双手紧抱住我的头,小小的内裤轻落在厚地毯上。
「站好哦!」我把令仪移到梳洗台前,让她能在台上洗脸盆边站着:「来,蹲下来。」我拍了拍乳黄色的瓷面盆。
「啊?!尿在那里面?」
「你还能忍吗?」
「唔…」令仪不再迟疑,拉高了裙摆,就着面盆蹲了下来。我也不闲着,面对着她蹲了下来,两手探入她张开的腿弯,手掌向上的扶着她丰美的臀部,我的面前,裸露着曾经熟识的秘境:稀疏乌黑的软绒之下,丰腴的小「肉馒头」白里透红,阴阜中央的细缝里,微吐着两瓣肤色的薄唇。
令仪讶异的声音:「小罗,你想干什么?」
「帮你扶着啊!这样蹲着不太稳。」
「不…不要啦…你会看到…」
「我又不是没看过?」
「可是,不要看人家尿…」
真是的,托着她的双手可以感到她的抖动了,令仪还在争辩。我的一对拇指正好放在她阴阜的两侧(和大腿交界之处),稍微向左右一分,便使令仪原本相叠的小阴唇微微绽开,暴露出一丝殷红,使她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气。我有点坏坏的对她说:「我就是要看,有什么关系嘛?快点,别憋坏了。」说着,我向她颤动着的下腹方向吹着气。
「不…糟糕…忍不住了…」令仪绝望的哀鸣一声,淡黄色的小瀑布从她红艳的内部倾出,滴答有声的洒落在面盆中。淑女本色的令仪试图以收紧肌肉来控制尿流,但是一旦温热液体的流失使她禁不住一阵冷颤,她便失去了节制流量的本事,任由涓滴向正下方洒落的尿流,转变成奔腾的泉涌,落点越来越向令仪身前移动,也就是越来越靠近我的脸。
我的手能够感觉到令仪试图重夺水流的控制,但是每次努力的结果只是抽搐式的颤抖。终于,她放弃挣扎,让那金泉淅沥淅沥的着实击打着洗脸盆。令仪所排出液体的骚臊逐渐充斥着我鼻前的空间,一阵温热的暖气袭向我的脸,我甚至可以感到几滴自瓷盆中反弹出来的细小水珠落在脸上。
令仪的双手要不是拎着衣物下摆,此时一定是捂在自己脸上,然而如今她只得目睹自己当着我的注视之下,源源不断的喷出那股憋在腹中太久的暖流。令仪无奈的说了一句:「哎!真是羞死了!难看死了!」
「天啊!憋死我了…怎么好像尿不完…」令仪尿道口射出的激流源源不断的喷洒着,但是随着膀胱中压力的舒解,她的颤抖逐渐平息,脸色也从惨白转为娇羞的绯红:「好讨厌啊!这么脏的事你也要看…」正说着,红唇之间吐出的尿流渐渐的减弱,分成上下两股。
「有什么脏不脏的嘛,令仪做什么我都喜欢看。」
「是尿诶!不臭吗?你哦…要偷看人家也不要不择手段…」令仪放松以后,虽然俏脸儿还是羞得红红的,可是溜溜的大眼睛又恢复的笑意,她轻轻的问道:「小罗,你有没有兴奋起来啊?」
可不是!我蹲着的大腿之间,长裤被「第三只腿」撑的像顶帐篷。我可以感觉到那只怒胀的鸡巴,已经被这幕「美人溺尿」刺激得流出滑液,弄湿的内裤感觉起来冷冷的包住我火热的龟头,我老实的点点头。
令仪笑得更开心了:「真是的,还是色鬼本性难移。」
我装委屈的瘪了瘪嘴:「不能怪我吧,好久没有看到这么美的景像了。」
令仪微笑不语的摇摇头,换成用一只手拉着下摆,空出来的那只手温柔的轻轻梳弄着我的头发。我仍然专注地盯着她排尿的丰美阴部,这时,丰沛的水流终于到了强弩之末,转为垂直下落,由密而疏的一串水珠。由于令仪憋的太久,她的膀胱还意犹未竟的出清存货,随着她阵阵的收紧小腹,臊热的液体还会一股股的标出。不过流瀑在三、四次的由盛而衰之后,也渐趋乾竭。终于,几粒水珠由小阴唇上迟疑地滴落盆中,最后几滴拒绝离开令仪娇嫩的阴阜,偷偷的溜向她阴户和肛门之间的会阴,更有一滴垂挂在小阴唇缘,摇摇欲坠。
令仪舒解了腹中的重压,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呼…好多了…唉呀!有没有看到卫生纸在哪里啊?」
浴室中既然找不到马桶,找不到卫生纸好像也有点理所当然…不过,仍然捧着令仪美臀的我却对她说:「要擦乾净吗?有啊!」
「哦,在哪里?」趁着她正东张西望之时,我的手稍微使劲将令仪的下体抬起,当她把注意力集中回下身时,我的嘴已经凑上了令仪湿润的阴部…
「呀!不要这样…」令仪一惊之下,差点失去平衡,她的双手赶紧搂住了我的脖子,而这使我伸出的舌尖着实贴上了她的两片阴唇。「不…好脏…」令仪再想到将下体抽离我的面前,但是她已经太晚了。
我的舌头灵活快速的进袭着她温热的两片幼嫩的花瓣,一阵猛舔之后,令仪重新把身体的重心交回我托住她的双手,不再试图站立,她的呼吸浓浊了起来,全身只有小嘴还无奈的呢喃着她唯一的反抗:「嗯…跟你说不要…哦…小罗…你…怎么这样…哦…」
我缓下舌尖的挑动,一边舔着她殷红的小穴内壁,一边抽空档用对付令仪很有用的方法逗弄她:「好像,我不是唯一兴奋的人哦…嗯…令仪,你的阴户怎么这么湿?」说着,我故意把她翻动着她湿淋淋的嫩唇,舔出一阵阵「淅…淅…泽…泽…」的声音。
「嗯…还敢说…哦…废话…人家才尿过…」令仪羞得满脸通红,边喘边分辩着。好啊,有反应了,矜持的令仪每次被我用露骨的语言挑逗,就会羞答答的娇嗔着,可是又会因此更加兴奋…
「对啊…帮你舔乾净,还被你骂…」
「真是…的…哦…哼…那里好脏…怎…怎么可以…哦…用舔的…」
「不脏啊…令仪的尿味道也很好呢…有一点点咸…只有一点点的臊味…温温的…」
「唔…变态…不要说了…哦…」嘴里不认输,她的一双玉手却频频轻柔地爱抚着我的头发和颈项,脸上也出现了情欲春色。
「不过…现在舔到的好像不是尿哦…你乖乖坐下,让我好好看个究竟…」
「哦…才不要…让你…嗯…看什么…看…」令仪嘴硬的抗议着,却听话的移到面盆旁边,坐在梳洗台的边缘上。
我蹲在她两腿之间,用得到自由的双手拨开她沾满我唾液的小阴唇,暴露出水汪汪、红彤彤的小穴内部,再用舌尖去撩动她从包皮下探出头来的阴蒂。拨弄之际,我还顾到说话:「令仪,好像我不是唯一兴奋起来的人哦,你的阴核好像早就挺起来了…」我用指尖轻轻顶着令仪泛洪的阴道口,继续用话挑着她:「而且,现在你流的不是从那个尿道口出来的耶…是…是从这里…这是哪里啊?」
「啊…你讨厌…嗳…乱舔加乱摸…哦…」令仪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嘴里虽然骂着,却向前摆动着柳腰,好似要把我的手指纳入她的阴道之中。
我却偏不让她如愿,撤回手指和舌头的攻势,反而捧起她的右腿,慢慢用嘴唇和舌尖去品尝她均匀清秀的小脚。我享受地将她包着丝袜的脚趾,一只一只的含在口中吸吮舔玩。「你…」令仪若有所失的看着我。
我放下仔细舔弄过的右脚,一边捧起左脚,一边卖乖:「我…?你说我又坏又脏,那我还是乖一点,不去乱玩你湿湿嫩嫩的小穴了…」说着,我如法炮制地再吮玩着她纤美的脚趾。
要是是以前的话,我这样的挑逗着欲火已经高升的令仪,一定会使她又急又羞,但是,现在她却做了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的事:虽然仍然泛着红霞,她俏丽的脸蛋却充满了诱人的风情,大眼睛含着浓烈的情欲看着我,薄厚适中、线条优美的嘴唇因动情而益显丰润,嘴角似笑不笑地上扬着地娇嗔:「明知道人家被你逗的骚起来了,你还玩…好嘛,你要做乖弟弟,那我做坏姐姐好啦…」
1990(四B)
坐在梳洗台边上的令仪用一只手撑着台面,稳住她向后仰的上身,她张开双腿,将整个白嫩嫩的阴阜挺出。这时她的小阴唇仍然反射着水光,不过,大概已经不是早先泄出的尿液了,丰腴的大阴唇靠近细缝的地方显出充血的粉红色,小阴唇外沿的肤色稍稍变深,然而由香扉轻开之处向里窥看,尽是水汪汪的艳红。令仪空出来的那只宝贝嫩手向下伸到两腿之间,用指腹和手心盖住娇艳欲滴的私处,轻轻摩挲着。
「令…仪?」我讶异的张口结舌…
「嗯…哦…」令仪的脸上的肌肤,不知是因为害羞、兴奋、还是刚才喝的草莓玛歌莉塔,白皙中透着粉红的色晕。可是,她的言语和行为,都像她的表情一样复杂,同时给了我羞见和浪荡的讯号。
令仪的手稍微向上移了一点,将注意力集中在小缝缝的上端,她用纤细如春笋的手指划圈圈似的轻揉着大阴唇接合之处,脸上的表情渐渐恍忽了起来,她眯起大眼睛,微张着小嘴,呢喃地吐出淫荡的语声:
「嗯…嗯…姐姐…很坏的…哟…哼…嗯…每次…想到弟弟的…唔…时候…姐…我都会…啊…好…难过…嗯…会…忍…忍不住…哦…哦…」
我也看着入迷似的,全身火热,头皮发麻,血液激冲入下身,勃起的鸡巴感觉起来铁硬的要撑破裤裆:「坏姐姐…你会忍不住做什么…」
「嗳…哦…我…姐姐…不…嗯…不会讲…嗯…你…用看的…哦…喔…」令仪整齐对称、毫无赘褶的小阴唇,随着她缓缓的揉弄而发出了汨汨水声,她的手指向下推时,那两瓣薄唇便会张开,露出红艳湿濡的阴肉,而当她的手指回转向上时,小花瓣又会相叠合夹着一线窄窄的肉缝。
我无法将视线移开地瞪着令仪:「令仪姐姐,你真的会想到我?」
令仪将白细的中指和食指分开,左右挟着小阴唇顶端的小肉笠,边揉边按着那因硬挺而不时探出头来的粉红阴核,她那未施蔻丹的指甲被小穴溢出的淫水涂沾,看来像搽了透明指甲油似的:「嗯…有啊…常常…好…好想乖弟弟…每次…喔…喔…都害人家…唔…自己…解…解决…嗯…很…不好…哼…很…空虚…」
令仪的眼神涣散,言语渐失伦次,我也再按捺不住,站起身来把长裤脱到膝间,只见令仪重新聚焦似的盯着我高高撑起的内裤,和「帐篷」上湿湿的顶端。我再将内裤也褪下,释放出早已青筋毕露,龟头发红的肉棒。
「啊…」令仪发出一声吟叹:「乖弟弟…唔…鸡巴…嗯…好久不见…好翘…好硬…喔…」
「是…啊…」我用右手握住硬梆梆的男根,上下套弄了起来:「姐…不乖…弟弟…也…喔…很坏…啊…我…常…常常…想到…嗯…想姐姐的时候…唔…也会…自己…弄…嗯…像…像这样…」不一会儿,我手中的鸡巴也因为涂抹了龟头溢出的滑液而「渍渍」作响。
「唔…真的吗…嗯…」令仪逐渐加快的揉弄着自己阴蒂,并且伸长那双修长玉腿,用娇小清秀的双脚玩弄着我的男根:「嗯…好像…真的很高兴的样子…喔…弟弟…嗯…学坏了…嘻嘻…」
「嗯…真的…很想…姐…啊…哦…」
令仪柔嫩温暖的脚掌、细白可爱的脚趾包裹在光滑的细丝料之中,一会儿夹弄、一会儿揉搓着我上翘的鸡巴,真是要叫我失去控制:「噢…啊…令仪姐姐…啊…」我的右手抚摸着令仪狎玩着鸡巴的双脚,左手却忍不住撑着自己的后腰。
令仪的脚却在这关头放开了我的阴茎,我不禁若有所失的望着她…
令仪用双腿轻夹着我的腰,娇笑着说:「傻弟弟…鸡巴那么烫…这样你会射在外面的…来…」说着,她用放在我后腰上的双脚推着我:「想不想…进到姐姐里面?」
需要问吗?虽然双腿被褪下的裤子缠着,我还是迅速的挪到了令仪的腿间,她拢着我腰部的双腿也随着我的贴近而逐渐分开,因此,当我站立在梳洗台旁的时候,我昂首而立的鸡巴正好直直指向令仪微张的红润小穴…
令仪呼吸急促地看着腿间蓄势待发的阴茎,原本揉弄着阴核的那只手,用中指和食指拨开了小阴唇,等待着我的入侵。我凑上去,握住鸡巴根子,将龟头尖端探入她红色的小开口中。「啊…唔…」当我们火热的性器接触时,令仪热切的呻吟出来。
我的肉蘑菇被令仪那两瓣嫩唇含着,在她前庭中磨□。「啊…呀…小罗…弟弟…进来…啊…」令仪不胜挑逗的哼着。
「令仪…你…你的小穴…那…那么小…我在找…」好在她已经十分湿濡,我的龟头「泽…泽…」地又搅又顶了一会儿,便触到了一个阻力较小之处,我向前挺腰,那柔软的内壁便凹陷了进去。
「喔…呵…进来了…」令仪改用双手在背后撑着梳洗台,尽量挺出自己的下体迎合着我的进入。我的鸡巴头持续地向她阴户施压,藉着丰沛淫水的帮助,突入了令仪的外阴,然而她本身的窄小加上兴奋充血,使我感到阴茎被紧紧的包裹着:「喔…令仪…你…里面…嗯…好紧…」
「嗯…是…是你…好大…喔…」
我虽然不矮,但是那梳洗台毕竟高了一些,若是就这样插入,角度并不是很好,我将硬胀的阴茎送入了一半,就觉得肉棒不自然的向下弯曲,不太能深入。「令仪…小心撑住…」说着,我用双手环绕过令仪的大腿,托住她的屁股,将她举离台面,下体悬空的垂吊在我身前,如此一来,她的臀部就可以被放低到正迎着我部分进入的阳具。我手腰并用的把鸡巴向令仪体内送,拜爱液之赐,这次一举便全根进入了令仪的体内。令仪倒吸了口气,双腿牢牢的夹紧我的臀部:「喔…好满…嗯…好胀…」
双手捧着令仪小巧却充满弹性的心型臀部,我卖力地使着阳具在她紧狭却又滑溜的膣道里插入、抽出,下体交接之处,发出有规律的湿润节奏:「渍…泽…渍…」令仪的小嘴也吐出淫言浪语:「啊…舒…舒服死了…乖弟弟…嗯…哦…姐姐…好…想你的…的…大鸡巴…噢…」
「是…是吗…哦…我也是…啊…好想你…在你里面…好爽…好紧…啊…」我的腰部前后挺动,托着令仪的手臂则让她微微的垂直活动着:肉棍抽出时我让她下沉,插入时令她上升,如此我那暴胀的鸡巴进出时,都可以着实牵动刺激到她翘起的阴蒂。体态轻盈的令仪虽然不会「轻功」,我却庆幸她仍然近似「身轻如燕」,毫不费力就可以托着她的身子,用最深入、最刺激的角度抽插。
我低头贪婪的注视着我们交合之处,欣赏着令仪薄薄的花瓣被我采蜜的棍棒撑得绽开,红润的膣肉被抽送着的茎部带动,一下吐出、一下缩回,不住的发出「渍…舒…舒…」的液体冲刷声。我喘了起来,不是因为疲乏,而是因为多重感官的刺激。
令仪也低着头,边看边呻吟着:「我…喔…我也…噢…好舒…爽…嗯…小罗的…鸡巴…好会…插…噢…喔…姐姐…」
「舒…舒服…就好…嗯…喔…令…仪…你里面…夹得…厉害…唔…我…鸡巴…被你挤的…头都大了…嗳…喔…」
「嗳…嗳…还说…都是…嗯…你…把人家…嗯…喔…弄得…肿起来…了…啊…」令仪说的倒是没错,她外阴因为快感的刺激而充血变得更窄小,如此一来,我那只肉棒也被她夹成大头菇了…
令仪将撑着身子的双手,先后移到我的颈项,两手紧搂着我,把粉嫩的脸颊贴在我鬓旁,两腿仍然交叉缠住我的腰臀之际,顾不得垂在我们之间的裙摆,整个人悬挂在我的身上:「嗯…小罗…抱我…啊…啊…对…干我…嗳…嗳…干坏姐姐…插…喔…嗯…插…坏姐姐…」
「令仪…才…才不坏…爱…死…喔…好小穴…了…」我仍然捧着令仪,下体前后顶送着,令仪的体重完全由我负担,她便将大腿张开,把交叠在我背后的双脚提高到我背胛之间,并且双腿施力,让她的下体配合着我的抽送而摆动迎合,一时只听见有节奏的「滋…滋…」声。
令仪上身贴着我,臀部则悬吊着,随着我的抽送而剧烈地摆荡,湿淋淋的阴户吞吐着我火热的阳具,每当我插入时,令仪丰嫩的屁股便「啪…」的一声撞到我的大腿,而我的下腹也会在她阴阜前端结实的顶一下,这一顶几乎直接刺激着令仪的阴核,以致她不禁大声哼着:「噢…噢…好棒…噢…好爽…啊…啊…我…有点…不…不行…啊…吃…不消…嗳…嗯…」
「喔…嗯…令仪…被我干的…爽吗…我…好过…瘾…啊…」我也有些吃不消了,令仪的阴门虽然发出一阵阵滑溜溜的潮声,使我阴茎的进出不至艰难,但是那儿把我的茎部钳箍得也着实很紧,只觉得龟头充血得越胀越大,八成红得发紫了。棒头既然胀大,不但憋的慌,触觉也会变得强烈,大活塞进出之时,似乎连膣道中的皱褶都特别感觉得到,像一层层湿濡的软绒捋弄着我全身快感的焦点:「啊…呀…我…啊…龟头…被你里面…挤得…啊…要出水了…你…怎么…外面…那么紧…喔…里面…那么柔软…好…感觉好棒…」
令仪也气喘吁吁,呻吟的声音变得尖细,要不是她的小嘴贴近我的耳朵,我几乎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唔…啊…啊…你…还说…嗯…你…一下一下…顶…嗯…到人家…阴…核…小豆…那里…喔…喔…我…也…受不了…啊…啊…不…不好…了…嗯…嗯…嗯…嘶…嗯…嘶…」令仪的呻吟夹杂着「嘶嘶」的声音,双腿卖力的使我每次插入都重重撞着她的下腹。
如此深深的抽插了几下后,令仪用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环着我颈子的双臂也使劲的勾着,如此一来我们从相贴的脸颊、到契合的性器都完全贴在一起了。令仪就这样僵硬的不动,口中也静静无声了两三秒,然后她突然全身颤抖,口中也大声的喘了起来:「噢…噢…小罗…小罗…喔…你弄死…我啦…噢…」那声音也是抖动着,带着有点像在哭的音调…
我深入令仪阴穴的鸡巴这时也感觉到她阴门一阵阵的挤动着,这对已经到达临界点的我产生了一触即发的影响:「啊…令仪…你…你…高潮…嗯…好…好棒…小穴…在…吸我…嗯…吸鸡巴…了…啊…噢…」
令仪全身一阵剧烈抖动之后,便静了下来穿着气,她放松手臂,让本来贴着我的脸蛋可以转过来看我。她姣好的脸上带着娇艳的笑容,脸颊还泛着红晕,大眼睛慵懒地瞄着我:「啊…呵…好…好过瘾…弟弟…也要…呵…射了吗?」
令仪说的还真准,因为想到她才高潮,阴部应该是很敏感的,所以我并没有再抽插起来,但要命的是,我真的是已经到了最后的界限了,只要再一点点…这时,那「再一点点」发生了:令仪的湿暖的阴道,像在吸吮似的动了起来,这动作不是十分激烈,但是已经足够把我推上高峰。
我的腿微颤着,腰杆忍不住的前挺,顶得令仪嘤咛一声,但是,我的低吼掩盖了她出的任何声音:「啊…噢…噢…令仪…射…射了…啊…射到…你…里面…啊…去了…」随着每一声呻吟,一股热浓的精液冲出我胀到极点的龟头,喷洒入令仪的阴道里,连射了好几股以后,射入的劲道才缓了下来,终至枯竭…
「唔…噢…呵…呵…」我喘着气,不太说得出话来。令仪温柔的看着我,搂着我,好像一个宠爱孩子的妈妈,她腾空出一只手来,缓缓的抚摸着我的脸和头发:「噢…小罗好棒,射了好多在姐姐里面。我还有点怕你射得不打算停了…」
「嗯…」虽然令仪整个娇躯都在我的掌握中捧着,但是,我还是像小孩一样的把头倚在她肩头上,接受她的爱抚。
过了一会儿,虽然我万分的不情愿,我软化的阳具还是溜出了令仪滑溜溜的小穴。她紧窄的外阴在我滑出之际,还揪了我一下,发出细小的「噗」地一声。我们不禁同声松了口气,令仪让她的双脚重回地上,因为没穿高跟鞋,她比我矮了一截,但是我还是弯下身,让她仍用双臂环抱着我的颈子。令仪温顺的看着我说:「小罗,亲亲我…」说着自己先将红唇送上,我们四唇相接,亲密热情的吻了好久。
当我们的唇分开时,我笑着对她说:「你怎么敢亲我?刚才你尿尿以后,我还…你不嫌我嘴脏啊?」
令仪甜甜的笑了笑:「我有什么办法啊?虽然你很变态,但我还是很喜欢你啊!」
我们相视而笑,又亲热的吻了起来…
令仪拾起丢在地毯上的比基尼内裤,把它揉成一团,塞进我燕尾服上衣的内袋中:「帮我保管一下…」
我把褪下的裤子穿回,再蹲着帮令仪穿回她的高跟鞋。令仪的手扶着梳洗台保持平衡:「咦?这是…」她的拇指按到了台子边缘、台面下的一个开关。
「啊!」我们同声低呼,目瞪口呆的看着浴室里那石膏像的底座:那大理石底座向前的一面缓缓地向左移开,同时从底座里伸出一座墨绿色的…豪华抽水马桶,全自动冲水、清理和烘乾的那种!不但如此,从隐藏式的音响系统里还传出悠扬的古典乐曲(掩盖住如厕时的「杂音」?)。
「原来是这样的!呵呵!」令仪开心的笑了出来。我也笑着对她说:「真可惜!你早一点发现的话,就可以享受最新式的高科技马桶了!」
「才不要哩!我喜欢享受你提供的服务…虽然有点变态…哈哈哈!」
「你哦!」我学着她早先的口气笑着说。我们按钮把豪华马桶收回石膏像之下,又冲水把洗面盆里的尿液洗去,然后,我们互相检视一下对方的衣着,令仪说:「还好,你的长裤和我晚礼服的下摆都看不出什么皱褶。不过…」
「不过?」
令仪将纤手放在我的臂弯里:「谢谢你带我来参加晚宴,我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正式晚宴的经验。也谢谢你替我买的礼服和衣饰。不过,我们可不可以早点告辞啊?我都还没有看过你住的地方,很好奇呢!」
我微笑着对她说:「我也正在想早点带你回家,再好好欺负你一次!」
小粉拳不痛不痒的□了我一下:「不正经!」
「车房、客厅、起居室和餐厅就是这样,楼下除了厨房以外,你也都看过了…」我转身对令仪笑着说:「比起我客户的豪华住宅,我家就没那么起眼了。」
「是啊!」她也俏皮的笑了:「我猜你一定连隐藏式马桶都没有!」
「哈哈哈…」令仪表面虽然娴静,其实她蛮有幽默感,常常逗得我失控。
「其实,你的住处比他的豪宅温馨多了。你的房子真的很有你的个性和味道喔…哇!」随着我拧亮了厨房里的灯,令仪惊呼了出来:「真是只有你才会…」
我买了这栋住屋以后,花最多钱改建的就是厨房了。我把原来小巧的厨房靠庭院的那面墙打掉,增建以后,厨房比原来大了三倍,器具设备也都换了专业用级,但是除了这些装备以外,我故意把厨房的装潢和灯光安排得像一间书房。
令仪的纤手抚摸着厨房中间「流理岛」的杉木桌面:「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很喜欢做吃的吧?怎么做这么大个台子?」
我得意的靠着台边:「这是我特别要求包商,除了沿着墙建的流理台之外特制的,以便我烹饪时有足够的空间,而且…除了真正正式的场合,朋友小聚时大都是围在这儿聊聊玩玩的。」
「当然还有吃吃喝喝吧…?」令仪以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敏捷一跃而坐上了平台边缘:「穿高跟鞋走多了,腿会有点酸…坐一下。」
我随手抄过了一张高凳子,面对令仪坐在台边:「要不要我帮你脱鞋,揉揉脚?」
令仪不再像方才那样羞见,大眼睛流露着俏皮挑逗的眼神:「小罗对我那么体贴,我好幸福喔!不过…我怕你的动机不纯正哦…」
「动机?」
「对啊!我已经怀疑很久了。好像每次你帮我按摩脚,最后都会变成我被你欺负,这是为什么啊?」令仪故做不解的偏着头,很可爱的看着我。
「欺负?」我也乾脆装糊涂:「我怎么欺负你?」
「还装?每次都藉着替人家脱鞋的时候,又揉又亲的,弄得人家好舒服…然后,唉呀,反正每次都被你弄得全身都脱得光光的,然后还被你虐待!」
「我怎么敢虐待你啊?每次帮你脱了衣服,还不是一样…嗯,套句你自己的话…又揉又亲的,弄得你好舒服?」虽然这时的令仪和平时那个保守害羞的令仪不一样,但是,我很喜欢这样和令仪打情骂俏,因为说着这些事,脑海里就会重播起我们一幕幕的缠绵。不知道令仪会不会有同感?不过我感到胯间又撑起帐篷来了…
「可是,每次你都会把又粗又大的肉棒硬塞到人家那小小的洞洞里,还一直插,一直…」令仪似乎注意到我腿间的变化,说得有点分神了:「后…后来还把黏黏浓浓的喷到人家里面…嗯…」
令仪的双腿原来是很淑女地交叠着,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将叠在右腿上的左腿向前伸直,也就是把左脚伸到了我面前。我故做不解的望着她。
令仪娇嗔道:「还等什么?帮我脱鞋啊!」
我握住令仪的左脚,解开了绑着足踝的细皮带上,轻轻地把她纤美的脚从高跟鞋中释放出来,令仪及时将右脚伸了过来,我依样画葫芦地把那只鞋也摘了下来。令仪收回双脚,往后将娇躯移到桌面的中央,将屈着膝盖的两腿并起来,用手臂环抱着双膝,像个可爱的小女孩坐在野餐布上。
令仪稍稍曲伸着脚趾:「啊!这样舒服多了。」
「是吗?」真是没办法,我的眼睛又被吸引到令仪的双脚上,不要误会我,我一向认为以前缠足很残忍,而扭曲的小脚很不美、不自然,不过我实在喜欢看令仪自然白嫩的双脚:没有如猿长爪、没有粗踵死皮、没有尖趾甲、没有变形趾…娇小却不肥短,纤细却不乾瘪,就是透过黑色丝袜,都还能看出她不施蔻丹的趾甲有着珠母般健康的光泽。
我凑近那双散放着香皂和乳液合成香味的美脚:「帮你揉揉吧,令仪…」
「别急嘛,先帮我把丝袜脱了好吗?我穿了一晚上了…」令仪将右腿伸直、平贴着桌面:「而且,我喜欢你的手在我皮肤上的感觉。」
令仪这么一分开腿,短短的晚礼服可就穿梆了,而且是「重度穿梆」:因为令仪的三角内裤还在我的上装口袋里。我向前倾去解开她吊袜带的袢钮时,必须努力克制我放在她大腿根的手,才没有直捣令仪的幽秘花径,但是要我的眼光自制不去看她那儿,实在太不可能了,所以…我盯着令仪的私处看了好几眼。令仪的肉缝整齐地夹合着两片肉色、几乎看不见的小肉瓣,丰腴的大阴唇(尤其是靠近小穴入口的部位)看起来比刚才激情火热时白皙,像白嫩嫩的馒头。
虽然有点分心,我还是轻易的解开了袜带,双手放在令仪圆润的大腿上,将薄如蝉翼的黑丝袜轻轻捋向她脚尖。当然,我也顺便享受了抚摸她光滑细嫩的玉腿。令仪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对着我笑,就这样,我一边帮着她脱袜,一边轻揉着她逐渐暴露出来的大腿、小腿…直至最后,只有足踝以下还包在袜中,我轻轻用手指执住令仪趾间的丝料,缓缓的将那只丝袜抽成不再有内容的一长条薄绸,她素净娇小的脚也就落入我的手中,接受着我双手的照料。
我避开令仪怕痒的脚掌心,卖力的捏弄着她的脚踵和趾根,令仪实在不能怪我为她的脚入迷,脚背脚心都是白白嫩嫩的,不肥厚却也不筋骨毕露,脚底连厚皮都没有…
令仪被我抚弄得眼廉半闭,喉中随着我的拿捏,发出微微的「嗯…唔…」之声。当我忍不住,又亲吻着她珍珠似的趾头时,令仪眯着眼,笑眯眯的看着我又舔又吮地没有放过任何一只玉趾。
令仪让我过了一阵瘾后,将左脚也伸进我的怀中,我顺势帮她脱着左腿的丝袜。这一次,当我的手抚摸着她的小腿时,令仪冷不防叹了口气:「哎!肌肉都松弛了吧。」
我捏了捏她均匀的小腿:「啊?你是故意这样说的吧!明明有用心维持保养嘛!」真的,令仪的腿毫无赘肉,轻轻捏着,还可以轻易地感到里面结实、充满弹性的肌肉,我扯下她的丝袜,用手指搔着她的脚板心:「假仙!就是要人家注意!」
「啊呀!哈哈!不要!不要…痒啊!」令仪被痒的一边笑,一边挣扎地踢着双腿,然而她温驯的个性驱使她不敢真用力的踢,怕把我给踢痛了,这样的抵抗当然敌不过我握住她小脚的力道,可是,我也不忍心虐待这么善良的小女人,便改哈痒为亲吻、吸吮她的脚趾。令仪松了口气:「哎呀,只不过想确定你注意到人家辛苦的保持嘛!」
我的嘴唇释放了令仪像小豌豆一样可爱的小趾,笑着问她:「那…你是怎么保持的呢?」
令仪得意的说:「人家不敢吃多油、多糖、会发胖的东西,差不多每天不是走路就是去俱乐部游泳,反正,人入中年啦,不注意就会变形了。」
「哇!」我不禁衷心赞佩道:「真的好有毅力,难怪你的腿好有劲。」
「是啊,还要怕皮肤变粗,要常常用乳液保养腿部和双脚…」
「嗯…我有闻到脚上的香味,你老公好幸福喔…」我有点酸溜溜的说。
令仪笑了笑:「老陈才没那么在乎这些呢!还不是因为怕再见到你的时候已经变成丑老太婆了。只是有点…哎…不知道还见不见得到你…」说着,令仪姣好的脸上竟然蒙上了伤感的阴霾。
「傻令仪,我们这不是相见了吗?」心疼怜惜的感觉瞬时充满我的心,我放下令仪的脚,起身站在流理台边,令仪也很有默契的靠了过来,用双臂环抱着我的胁下,抬头用深亮的眸子看着我:「还说呢!要不是我自己送上门来,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我低下头,将嘴印在令仪粉红的双唇上,她闭上双眼,微侧着头,嘴唇回应着我一下下的吮动。我尽情享受着触碰探索她的嘴唇─火热、潮湿、柔软却又充满了执意的活力。我知道这可能只是心理作用,但是我总觉得令仪的嘴尝起来有香香甜甜的味道,我们吻合的唇发出细微的「泽…泽…」声。
令仪轻轻的张开嘴,用滑溜的舌尖沿着我的嘴唇划着,双臂放开了对我的环抱,她的小手伸进了我的上衣里,隔着衬衫揉擦着我的胸膛。「唔…嗯…」我开启嘴唇,把令仪小巧的舌尖含入唇齿之间,轻轻的吸吮品尝…
令仪的舌尖虽然又小又嫩,一旦侵入我的口中,却十分不老实的撬开了我的唇,在我口腔里乱溜着挑弄我的舌头,一阵湿淋淋的「滋滋」声,搞得我欲火高张,热烈的用舌头回应她的纠缠,享受地体验着她唇尖的湿滑、香津的甜美、朱唇的火热和喉间浓浊的振动:「嗯…嗯…」
令仪的双腿盘绕着我,隔着我的裤子用脚踵推揉着我的大腿和臀部,一只手向上揽住我的后颈,另一只则向下碰触我顶着裤裆的坚硬棒状物。「嘿…」我禁不住释放了她的嘴唇和舌头,低吼了一声。
「噢…呵呵…」她睁开的乌溜明眸中充满笑意和欲望,小手儿隔了裤子、沿着我高翘的茎柱上下抚摸,嘴里用她一贯温柔依人的语音、蓄意的说出淫秽的情挑:「小罗,你的鸡巴都这么硬了…」
「嗯…」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胀这么大,你是想干什么啊?」
「唔…干…我想…和你做爱…」
令仪捏了捏我的柱头:「没问你想做什么,问的是你想…干…什么?」
虽然有点不习惯听到一向害羞端庄的令仪讲这样露骨的话,不过我却兴奋的不能自己:「想…想干你…」
「想干我?」
「对…干你…把鸡巴狠狠的干到你的小穴里…」
令仪的食指和中指夹着我的柱体,用拇指的指腹揉着我龟头顶端开口之处:「啊…好像你想得流出水来了…」
「唔…我要深深的插你…嗯…射在你里面…」我语无伦次的说着,的确我可以感到溢出的滑液已经浸湿了里外两层裤料,印在令仪的拇指上。
令仪忽然放开了我,将娇躯向后移到台子中央,抽离了我的「势力范围」,她一边挑□的说:「可是,谁说要给你干啊?…我可不要…你那么色…」一边却将手伸到背后,缓缓的将晚礼服的拉链拉开了。
我按了流理台边上的开关,厨房的灯暗了下去,流理台上方的聚光灯却亮了起来,将焦点集中在令仪的身上。令仪故做惊恐的问道:「你做什么?」一面却小心的把纤细的肩膀褪出薄薄的纱料。
「你不让我干,我能做什么呢?」说是这么说,我却也在暗影中把鞋袜衣物一件一件的脱了。
令仪眯着眼睛,她的礼服已经褪到腰间,露出雪白细腻的上身,和包裹在一件无肩带黑色蕾丝胸罩中的秀挺双峰:「我看不见你…你不是在脱衣服吧…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哦!」
我看着令仪脱下了那件晚礼服和吊袜带,小心翼翼的把它们平放在台子了另一端,那乳罩成了她身上唯一的屏障。我不禁崇拜的注视着她娇小柔美的躯体,当她脱除衣物和倾身放下礼服时,全身肌理的线条柔和地流动,叫我失神…
令仪解开了胸罩的背扣:「喂…你怎么啦?怎么不出声?」她脱下最后的屏障,我则走进了照着流理台的光晕中,老实的说:「我…不太说的出话来。」
「怎么?我太老太丑,吓得你说不出话来了?啊!你…」令仪抬头正好看见我赤裸的站在她脚边:「你也…」
「是啊!只有你脱,不公平啊。」我用手指推了推昂然翘起的龟头:「你看看,我有没有嫌你老?」
说实在的,裸裎斜卧在台上的令仪散发出醉人的美感,一身白皙的肌肤,使她看来像在灯光下的象牙雕像。令仪的脸上浮起做梦似的表情,轻巧地伸手把发簪取下,一头及肩的黑发流泻至她细长妩媚的颈间,我的视线顺着那些柔美的线条下移到她胸前隆起的一对小丘上,令仪小巧尖翘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因为暴露在室温的空气中,那两粒棕色的蓓蕾已经呈半勃起的状态。再往下看,经过她纤细的腰、平坦的腹部,到了一丛稀疏柔软的乌黑绿洲,修长的双腿交叠着,隐藏了方才令我销魂的秘处…
我有点口渴似的吞咽着唾液:「令…令仪,你知道吗?多少次我梦到再看见你这样…」
「是吗?」令仪微微笑着问:「现在呢?有没有失望?」虽然这样问着,她的肢体语言却是充满自信,坦然又带点挑逗的欢迎着我的检视。
「失望?我只希望这不是又在做梦…」
令仪向我伸出纤臂,柔声的召唤:「来…Touch me…」
我爬上台子,和令仪相对地侧卧着,她的左臂勾住我的后颈,我们的躯体逐渐接近,我可以感到她的体热,闻到她发间渗出的香味,她的唇轻触着我的嘴,我的右手放在她腰部最纤细的地方,轻轻的游移着。令仪闭上眼,我们的嘴唇由接触转为啜吮,然后…
像突然引爆的炸药一般,我们疯狂的交缠起来,令仪向后仰躺在台上,我用手肘和膝盖做支点,用全身覆盖着她,她抬起的双腿,像柔韧的藤一样盘住我的腿,双手在我的胸膛上揉搓着,有点凉凉的指尖推着捏着我敏感之处,我的手也不客气的托起她乳峰的底线,揉捏着她那对小巧尖挺的小肉团…
「嗯…唔…」令仪激情的吸吮着我的唇,摆动着头,甩着散落在台面上的黑发,她将双手移到我的肩头,用力搂着我,让我把上身放低到贴住了她的胸部。我清楚的感觉到她已经完全勃起的乳头,正随着她有韵律似的扭动,在我胸膛上顶擦着。我也可以感到我发胀的龟头在她抬起的大腿下暴露出地嫩嫩臀部上,涂着一道道液痕。
令仪放松了对我嘴唇的封锁,睁开眼睛,用充满情欲又俏皮的眼神看着我:「嗯…你把…把我弄湿了…噢…嗯…嗯…」令仪呻吟了起来,因为我低头将她翘起的棕色蓓蕾含入嘴里,用唇吸住再轻轻拉动,使她的乳峰像小尖塔似的被我拉起来,然后我一放开,她秀气的乳房便又坍回成微微隆起的圆型小丘,只有奶头儿还硬硬的竖起。
「哼…噢…讨…讨厌…把…啊…啊…啊…把人家…吸成…噢…那么…怪…怪…的…」嘴里是这样抱怨,却是又哼哼唧唧的喘着,明明是很舒服刺激,我也就不客气的左右来回地把那一对珍珠吸得棕里泛红,再用舌尖把已经拉长了的乳头推舔得东歪西倒,令仪的手、腿都在我身上摩挲着,全身热呼呼的:「嗯…弟弟好…哦…好棒…好…呵…好会…吸…嗯…姐姐的…嗯…奶…」
将令仪的双乳又舔又吮,弄得她气喘吁吁以后,我又回头去亲她的嘴,这一次她就不再只是吸着亲了,一边吻着,一边将小小香舌渡过来,和我相舔相缠的搅弄:「嗯…哼…耶…嗯…」我沉醉在她的热情中,过了一会儿才发现,令仪的娇躯已经呈门户大开之状了。
令仪不再攀缠着我的腿,而将那一双美腿向上抬起,两踝相叠的用腿弯夹住了我的腰,如此一来我悬在股间的肉棒子就正对准了她腿间的秘处,我将下腹趋前,用龟头顶着令仪丰腴的阴阜,在绒软细毛中滑动。
「唔…嗯…」令仪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梳弄着我的头发,眼光温柔的看着我,突然,她的脸微微仰起,口中发出「啊…」的一声~我阳具的顶端找到了温湿的细缝。
「令仪…」我慢慢的顶弄着她的外阴,将柱头微微顶进那又湿又烫的凹陷之中,然后再抽出。「唔…」顶了几下,我便可以将被她彻底润湿的整颗肉菇头嵌入她的阴唇之间,被她紧紧包容着,阻在腔内一处狭紧之处。
令仪的眼神里充斥着期待和浓情,脉脉地看着我。我不想再等了…
「哦…天啊…啊…」令仪弓起背,大声的呻吟着。我将阴茎挤入她紧窄的膣口,那感觉就像将鸡巴浸入一池烫呼呼的浓浆之中,不…不只是有液体的感觉,龟头更是着实的触到箍紧的阴道口,和深处一棱棱柔软的肉褶:「呼…令…令仪…好紧…哦…」
「嗯…哼…」令仪皱着眉头,发出像哭泣似的声音:「都是你…啦…啊…鸡巴…那么…啊…大…」
「唔…啊…不大…啦…你看…整只…诶…被你小…小穴…含住了…」男根整只进入她体内的同时,我也感觉到热热的液体溢出她的肉缝,顺着根部流到我的阴囊上。
「啊…胀死…哼…哦…好充实…唔…唔…对…就…就这样…」
柱体深深埋在她的体内,我将下腹贴着令仪的阴阜,以膝盖为支点推磨似的摇动臀部。她的手指用力捏着我的肩膀,乳尖上硬硬的肉珠子揉擦着我的胸膛,脸颊贴着我的脸,在我耳边吐出串串呢喃,显示她喜欢这种与抽插回异其趣的磨擦。我们密合的地方传出湿濡的响声,随着我腰和臀部的转动,令仪用小穴口上的肌肉一下下的夹着鸡巴:「嗯…弟弟…嗯…好厉害…姐…舒服死…死了…」
听着她阵阵喘呼得越来越大声,我猜想她的阴蒂必是被我的碾动而充分刺激着:「姐…穴穴里…爽快吗…要来了吗…」
「爽…啊…爽得…要…哟…要命…你就是…嗯…就是…会…诶…害我来…丢…哦…」令仪的指甲虽然不长,抓在我背上却也蛮痛的,小嘴巴哼哼唧唧的,还把我的耳垂含着轻咬了起来。说实在我也是挺舒服的,美中不足的是,膝盖和手肘顶着硬梆梆的台面,不觉麻了起来。
我直起上身,改用跪姿,令仪的双臂放开了我,软绵绵的躺卧着,任令我握住、举起她的双踝,把她修长的腿呈V字型的分开,这下我便可以顺利的抽回鸡巴,再用劲的整只顶送回她温软的蜜穴里去。
令仪带着复杂的表情大声叫出声来:「噢…哦…哦…插得…好深…嗯…鸡…鸡巴…太厉害…啊…会…吃不消…嗯…」
我一边卖力抽插,一边欣赏着令仪承受着我袭击的曼妙身躯:娇小的乳丘随着我一下下的顶冲而颤晃,乳尖上一对挺翘的圆珠拒绝融回棕色的乳晕中,浑圆的大腿根之间挟着一小片湿透伏贴的乌丝,原来白嫩嫩的大阴唇已经泛着一片红晕,小阴唇则随着我的动作吞吐着沾满爱液和白沫的肉棒,发出阵阵「滋滋」之声,湿淋淋的薄肉膜下可以看见令仪挺起的阴核,仍然被我的下体不停的顶着。
我将令仪白细的双脚阖在我的脸前,尽情的亲吻舔弄着,她的两腿也因此夹合了起来,不但使我们的契合更加紧密,而且使丰润的阴户更加挺出,我一下下的冲刺都使她的肉馒头凹下又突出。就在我忘情的吸吮着她的拇趾时,呼吸越来越急促的令仪伸直了双臂,大声呼着:「噢…噢…好弟弟…噢…亲亲…小罗…宝贝…我不行…噢…啊…不行了…啊…抱我…抱…嗯…好不好…啊…啊…」
我赶紧从命的前俯覆在令仪身上,她的手臂和腿又紧紧的缠住我的肩与背,像溺水似的喘着气:「嗯…哼…哼…不行了…我要…啊…跟我…一起…嗯…丢…一起…来…嗯…射…好不好…」
「嗯…嗯…好令仪…我…爱死…你…了…啊…啊…」我卖力的碾磨着,令仪弓起背,闭眼头向后仰,身体僵了起来,连嘴里都只有喘气的哼声,指尖深陷入我肩头上的皮肉之中,然后她突然用力的挣动着腰部和双腿:「啊…啊…嗯…嗯…小罗…小…罗…啊…干死…我…了…啊…」每「啊」一声,她紧狭的膣口便夹一下,若不是我大腿麻得难过,那胀硬的鸡巴一定会忍不住射出精来,不过如此被她夹弄实在也是爽透了的乐事。
「啊…呼…呼…啊…」令仪的呼声渐渐小了,身体由僵转软,最后两腿大张的瘫在台上,双臂松松的挂在我颈部,湿淋淋的小穴外缘也松弛了下来,换成体内深处在一阵阵轻轻抽动,像在吮着我的龟头,我发现不但我的肉棒浸在一池春水之中,连阴囊和大腿根都湿答答的。
1990(四C)
令仪喘着气,逐渐恢复平息,却发现那杵在体内的肉柱并没有软化:「诶?你还没射出来?」
我笑笑的摇摇头:「台面太硬,腿都麻了,有点感觉不到…」
「唉呀,那你怎么不早讲呢?」温柔的令仪一听,就心疼了:「来,赶快躺下…」还不等我说话她就一侧身,让我能躺在她旁边,可是这么一来,我挺硬的鸡巴棒子就从她暖洋洋的体内滑了出来。
我边向下看着腿间边说:「有什么关系,你舒服了就好…」不看还好,一看可就吃了一惊,我们下身还真是泛滥成灾了,不但鸡巴上面沾满了带着泡沫的爱液,令仪微微张开的殷红花瓣内外都沾满湿迹,泌出的水从会阴流经小屁眼再渗到台子上…
我乖乖的躺在台面上,令仪起身跪着,刚才她在她腿间的台面还留着一滩湿迹,而且垫在她臀下的木料还印出了一个苹果型的湿印子,我摇摇头,可惜那台面是上过厚厚一层放水乳胶,不然我还蛮想在这享受食物的地方留下她完美的臀拓呢。
好心的令仪分开了我的双腿,跪在我的腿间,用纤细的右手拇指和食指箍住了我指天而立的阴茎,上下套动着,白皙细柔的手指和青筋毕露的阳具呈现出强烈的对比~令仪真是太善良可爱了,她不忍心我还憋着一泡热精,想用纤纤□荑替我消火。更令我讶异的是,捋了几下一会,她竟然毫不犹豫的将我沾满分泌物的肉棒含入樱桃小口之中,卖力的上下摆头,吞吐着柱体。
「好…令仪…好…舒服…啊…」我仰起头来,欣赏着我粗壮的肉棒在令仪娇嫩的唇间几乎整根消失,然后变魔术似的重现。老实说,我不觉得自己的鸡巴有啥好看的,但是令仪娇俏的小脸蛋实在是百看不厌的迷人,尽管她的头上上下下的摆动着,那双带着笑意、乌溜溜的眼睛却总是瞄着我,挺翘的小鼻尖秀秀气气地上扬下俯,发出「泽…吱…」之声的小嘴认真地的吸得腮帮子都凹了、却衬托出她颧骨的柔美,我看得入神,要不是龟头那儿传来阵阵湿滑温热的快感,我都忘了我们正在做爱了。
我的柱头被令仪的舌头、上颚和双颊紧紧贴着,在她吞吐时被软软嫩嫩的肉壁夹弄得舒爽极了,尤其是触到她喉头嫩肉时,那短暂的紧嵌使我不由得一振,将更多的血液打进阴茎中:「啊…令仪…好棒…啊…」令仪吐出鸡巴,俏皮的用粉红色的小小舌尖沿着龟头和柱头交界的棱线舔着。天啊!我的龟头怎么变得那么又大又红?
我用手轻轻梳着令仪有点散乱的秀发,而她在这一阵猛攻之后,吮弄的频率慢了下来,然后,抬起头来有些难为情的说:「膝盖有点酸了…」
我怜爱的托起令仪的小脸,倾身去亲着她的嘴,对她说:「好令仪,休息一下吧,来…坐这儿。」
令仪听话地盘腿坐在我指的地方,我见她离台边不远,便跃下台子,面对着她站在台边。令仪有些不解的挪过腰肢来看着我:「小罗…你?啊!又来了…不要…」
我用双手分开了令仪盘着的玉腿,倾身将脸凑近她的腿间。令仪的身体顺从的向后仰,用手臂撑着上身,小脚儿踩着台边,双腿呈M字型的张开,仍然泛着水光的阴阜迎着我接近的面孔,她口里却不以为然的说着:「不要啊!刚才…弄得乱乱的…多脏啊?」
「怎么会脏呢?都是我们自己的嘛,刚才你帮我吸鸡巴也没嫌脏。」我将双手放在令仪阴阜两旁,用手指拨开了她红嫩的阴唇:「再说,令仪的蜜汁最好喝了。」说着我就不客气的把舌头探入令仪的花瓣之间,舔了起来。
令仪的腿间倒真是可以用「狼籍」来形容,但是我说得没错,反正都是我干的好事,哪有什么好嫌的呢?令仪美嫩的大阴唇上红晕已褪,但是比起常态还有点鼓胀胀的,小阴唇也恢复紧密的相叠,只露出肤色的外缘,待我拨开那两瓣嫩肉,才看见殷红的内壁上也跟阴阜一样,还沾着爱液:大部份只是被清澈透明的液体沾湿,有几处的爱液还含混着细沫,甚至也有几缕黏液点缀其中。
令仪整个密处弥漫着浓浓的「性的味道」,对我来说像是重新挺进的邀请,不过,我仍然耐心的用唇舌整理起她的小穴内外,因为:我喜欢令仪发情时的体液和体味,而且我喜欢做这种叫令仪难堪却又忍不住骚浪的挑逗,最重要的是,令仪表面可能埋怨,但心里对我这种毫无嫌忌的迷乱却一定相当「暗爽」。
我先像猫咪一样的将令仪湿湿乱乱的茸细黑丝用舌尖舔顺伏贴了,再仔细地把她肥腴的阴阜舔了个乾净,甚至用舌尖清理了她臀瓣间的菊纹…
「啊…不要…舔那里…啊…讨厌…啦…不要…舔…屁股…」令仪又羞又急的不让我舔弄她小小的屁眼,不过也只是嘴里说说罢了,身体倒仍是门户开放的任我享受,可见那儿被舔也是很舒服的。我将嘴巴向上移了移,重新回到令仪的阴户那儿,一面舔一面吮地清理她的内部,贪婪的吸食她咸中微带酸味的分泌物。
「唔…小罗…唔…你怎么…对我…那…那么…好…」令仪低头注视着我在她腿间的动作,而我也故意伸长舌头让她看清我在做什么:「唔…舔…嗯…舔得…我好…舒服…啊…」
她胸部的起伏渐渐加快,阴户中嫩肉上的浑浊都被我舔去了,但是清澈的爱液却舔不完似的越来越多,我用手指轻轻褪开她遮蔽着阴蒂的包皮,只见粉红的豆状物已经被挺翘了起来,于是我用舌尖刺激着令仪的阴道口,右手的食指则隔着薄瓣揉着她的阴核。
「噢…小罗…你…再这样…我…嗯…你…好坏…嗯…害我…又要…又要…了…啊…」令仪蹙着眉头,语无伦次的呻吟起来。
「要?要什么?」我停下嘴巴的动作,狡笑地问道。
令仪用小巧的指尖点了我的额头一下:「要…啊…要坏人…干…嗯…小穴…了…」
在这关头,我抬起头直起腰站了起来:「对了,我还没有带你参观楼上呢,要不要上去看看?」
令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调弄糊涂了,她低头看着我依然生气勃勃、直翘翘的鸡巴,有点儿搞不清状况地问道:「参观?现在?」
我贴近台边,搂着她的腰:「对啊,楼上是卧室,卧室有床呀。」
「哦…原来你只想骗我上床啊!」令仪妩媚的笑着:「我可不是那样的女孩子哦。」嘴里是这样说,她却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故意装可怜的撇着嘴:「你误会了吧,我只是想带你去看看我每天睡觉、想你想到自慰的地方。」
令仪也装作很同情的样子:「哦…好可怜的宝贝。今天姐姐哄你睡,可是你不可以玩鸡鸡哦,会伤身的。」
「搂好我的脖子,我抱你上去。」
令仪乐意的环紧双臂,我放在她腰间的双手下移到她的大腿上,引导她用双腿合围着我的腰臀交界之处,确定她夹稳了以后,我托住她结实的屁股,将她抬离了流理台。
令仪有点不解的问:「这样抱不是比较费力?」的确,比起一般男人抱女人的侧抱法,这样胸腹相贴的正抱是比较费力,而且比较不浪漫,不过小巧玲珑的令仪根本不重,再说我这么抱是别有企图的,聪明的令仪感觉到我搂着她臀部的手正调整着我们下身的相对位置,便了解了我打的主意:「你想再进来?」
「嗯…就像刚才在那家的浴室里那样,你挂在我身上,我进到你里面,好不好?」
「嗯…」令仪点点头,这时我的肉棒已经贴上了她的下体,柱体正好位于她的臀缝里,令仪微微放松腿肌,给我一些调整的空间,我将下体慢慢回抽,龟头也就顺着她的股沟滑到了桃花径头。令仪使出惊人的臂力,只用一手购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则向下伸到我们下体之间,握住了我的茎部,将我的柱头引向她的花蕊。
当龟头初顶入令仪微绽的嫩唇之间时,因为我们都有点乾燥,所以并没有很顺利的长驱直入,然而我顶端溢出的滑液和她内部源源泌出的爱液很快的克服了这个问题。两三次的顶触之后,我的肉柱头顺利地挣入了令仪窄紧的阴道口。
「啊…唔…」感受到我硬梆梆的鸡巴缓缓地进入她温热的体内,令仪用双臂紧搂着我,脸贴脸地在我耳边轻声嘤咛着。她将盘着我的两腿尽量高举,完全接纳了我的男根,令仪全身紧贴着我:「嗯…好舒服…好充实…」
紧紧地被她湿软软的内壁夹裹着真是极度的享受,我托着令仪走向上楼的楼梯,阴茎随着步伐在膣中搅动,虽然没有激烈的抽插,但是敏感的龟头顶在令仪潮湿温暖的深处实在是舒服,这种搅动对令仪的阴唇和阴蒂也有着不轻不重的刺激,每走几步就可以听见她哼出声来:「哦…嗯…哼…嗯…」
上楼梯倒是一项挑战,因为腿部的动作较大,鸡巴进出的幅度也比较大,虽然这么一来,快感比较强烈,可是控制却比较难,再加上令仪抬腿也不能支持太久,夹着我腰部的玉腿慢慢的下滑到了我的臀部,如此,阴茎便露了一截在小穴之外。
「嗯…好…棒…我…嗯…喜欢…这样抱…嗳…」就在走到楼梯中间转折的地方时,我的肉棒从令仪体内滑了出来。
「哦…出来了…」令仪有点失望的说。
「没关系,我再放回去…」说着,我再托高了她的臀部。
「不用,不用!」令仪赶紧说:「你先放我下来,休息一下再说…」
在令仪的坚持之下,我让她的双脚重新落地。令仪似乎注意到了什么东西,眼里闪着兴奋的神气,她走到了楼梯靠墙的一边(另一边是扶手栏干):「哇!整面都是镜子!」
买下这栋房子的时候,我注意到原来的装潢比较过时,尤其是楼梯旁的那道墙,整面铺了镜子。当时我曾考虑到把它拆除,不过现在看到令仪兴奋的样子,我不由得庆幸当初没有拆镜子。
令仪短暂的欣赏了一下镜子中自己曼妙的娇躯,然后看着镜中的我说:「小罗,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强迫我看镜子里,我们…」
我老实的回答:「我怎么可能忘记?你还不太肯看呢。」
令仪侧过身,观赏着自己娇小的侧面:「其实,我喜欢在镜子里看到你是如何欺负我的…」说着,她向前走了几步,上了两阶楼梯。令仪跪在铺了长毛地毯的阶梯上,向前俯身将交叠的双臂放在比膝盖高了三阶的地面,然后将脸侧向有镜子的那一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这对我的视觉来说,真是太刺激的双重享受了:从镜子里可以看到令仪细皮白肉的整个侧面,只见她像只慵懒的小白猫,伸展着娇小匀称的躯体,优雅的曲线由长直乌黑的秀发、若隐若现的颈子、圆润的肩、浅弧的背、心型的臀、修长的腿、直到白细的小脚和脚趾,都叫我陶醉不已,更不用说悬在她胸口、顶着两粒巧克力的那对尖尖俏乳峰…
而当我转移视线时,又刚好正对着她翘起的小屁股,白嫩又圆滑的两瓣小苹果之间,毫无阴影的展示着令我热血沸腾的果核,棕色的菊纹呈现着完美对称的圆型,细长的小肉缝微微吐出一对小唇,细缕覆盖着的丰腴肉阜仍沾着水迹…
令仪知道我注视着她的密处,而且还将双腿更加张开,轻轻摇摆着臀部,我不需要进一步的提示,从后方凑近她的身体,跪在比她低一级的阶梯上,我们身高的差距使我的阴茎完美地正对着令仪热呼呼的肉馒头。
她将右手伸入自己的腿间,用纤细的食指和中指拨开了小阴唇,露出里面通红湿濡的嫩肉,尤有甚者,令仪收放着阴部的肌肉,使得她小小的膣口像眨眼似的张阖着,摆明着就是要我把「鱼雷」直挺挺的送进去。
我没有令她失望…我手扶着茎体,用柱头揉擦着她大开的阴户。
「嗯…对…放进来…嗯…」令仪鼓励着我,不一会儿我们相触的部位开始发出「泽…渍…」的液声,我向前顶动臀部,将龟头送入她窄窄的阴道口。
令仪原来为我「开门」的手指轻轻挟住了我的肉棒:「啊…啊…慢慢…进去…噢…我…我要…感觉…每一寸…嗯…天啊…哦…你…鸡巴…好粗…噫…又…那么多…突出来的…筋…唔…我是…怎么…哦…容得…下…嗯…」
令仪的小穴虽紧,当然还是容得下我的鸡巴,只须臾的工夫,我已经尽根而入,任由她的纤指把玩着我垂在腿间的肉囊:「噫…呀…好棒…我…唔…被你…充满…好…好湿…水…都被你…挤出来…啊…」
我由缓而疾的抽送了起来,交合的部位发出「刷…刷…」的淫声,这个体位最能让我急速而深入的运动,我尽情的享受着这个优点,插得令仪大声呻吟着:
「噢…噢…兮…小罗…好…好猛…嗯…对…用…用…大鸡巴…啊…大力…插…天啊…好…爽…爽死…了…」
从镜子里我可以看见令仪睁着眼睛,注意的看着我们在镜中的映像:「啊…呢…你的…鸡巴…进出…好好…好看…嗯…湿湿…亮亮…啊…哦…好长…」
「是…是啊…令…令仪…哼…喜欢…看…吗…」
「唔…我…喜欢…最…喜欢…看…被你…插小…小穴…」
我也很喜欢眼前的美景,镜中的令仪被我插得娥眉紧蹙,垂吊着的乳峰被我激烈地动作牵连的不停摆晃,而我眼下清楚的可以看见湿淋淋的粗棒一下下顶入令仪嫩嫩的深处,她狭小的阴道外缘使得我每次抽出时都翻出她红彤彤的内部,而插入时又使她凹了进去。我的双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身,使劲的出入,阴囊也尽责的拍打着她的前庭,应该是有触及她垂挂在包皮中的阴蒂吧…
过了一会儿,我们都喘着大气,不得不缓了下来:「啊…令…令仪…舒…舒服…吗…」
「好…好舒服…啊…不过…嗯…好像…肿得…嗯…太…肿…哦…可…不…可以…哼…慢一点…」
「好…慢…慢一点…」我也趁此回过神来,突然想起一件很久没做的事…我将唾液吐在手指上,然后涂在令仪小小的屁眼上。
「噢…你…你怎么…还是…嗯…这么…怪…哎…老是…爱玩…唔…人家那里…唔…讨厌…」虽是这么抱怨,但是当我的食指缓缓陷入她紧狭的肛门时,她也没有反抗,反而依着以往的经验,放松了肌肉,含住了我整只手指。
就这样,我抽送着鸡巴时,手指也微微的进出,令仪相信我不会伤害她后门里娇嫩的粘膜,还是慵懒的趴着,低声呻吟着:「嗯…不乖…乖的把…嗯…射出来…哦…尽出些…呵…坏主意…」
「唉呀…令仪姐…哼…人家…很久没有…和你恩爱…嗯…了…舍不得…那么快就…嗯…了事…嘛…」
说实在的,我也讶异怎么我还射不出精来,明明胯下每隔一会儿就一阵阵抽动着。反正慢了下来,我就索性用空出来的那手,抚摸着令仪平坦的腹部,和柔嫩的胸乳,把她的乳头又拨弄得胀硬起来。
令仪脸上带着娇媚的微笑,柔顺的俯在楼梯上:「嗯…你哦…嘴甜…嗯…又知道…哦…怎样把我…嗯…弄得舒…舒服…哼…伏贴…哦…真是我的…啊…冤家…要不要…姐姐…帮你…套出来…」
「唔…好啊…怎…怎么…嗯…套…」
令仪向前移动一阶,同时使劲将我的阴茎「噗」的一声挤出来,不用说,我的手指也被排出了她的肛门外。我还来不及抱怨,她就拍了拍靠近栏干的地上:「来,坐这儿…」
我听话的坐在那级楼梯上,任由她并起我的双腿,然后令仪转过身,背对着我,张开两腿的坐向我的胯间。明白了她的意图,我自己握住了鸡巴的根部,让粗胀的棒子直指着她渐渐接近的阴户。
因为我们的角度是面对着镜子的,所以我们可以很清晰的看见我的龟头触着令仪两瓣阴唇之间,逐渐的被纳入。「啊…好…好羞啊…」令仪虽然这样说着,却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我们的交合…
一旦肉棒的头部侵入令仪泛着红晕的阴户后,我们同时发现了再进一步的插入十分困难,虽然她户里的爱液仍然很充沛,但是今晚频繁的磨擦,和她外膣道因为兴奋而充血,使得我顶着阴道口的龟头像被一个小圈圈箍着,除非用蛮力,否则不能更深入。我试着用力顶了一下,但是从镜中看见令仪皱起眉头,好像十不适,我便不敢造次了:「姐姐,会痛吗?」
「嗯…有点酸酸的…没关系…」
「不好吧,我不想把你弄伤了…」
「可是,你还没射呢,憋着不是很难过吗?」
「再说吧,令仪,你先休息一下吧。」
令仪有些迟疑、不甘愿的抬起下身,将已经纳入的阴茎头部退出体外。我把她搂在怀里,一边亲吻着她的颈项肩头,一边爱不释手的抚弄着她那一对樱桃似的乳头和掩藏着阴蒂的薄瓣。令仪轻闭着俏媚的眼睛,随着我的动作而逐渐呻吟了出来:「唔…小罗…你…嗯…摸得我…噢…好舒服…」
可是,令仪好似突然从春梦中醒来一样的,推开了我的手,闷闷不乐的噘着嘴巴,好像快哭出来了。我赶紧问:「令仪,怎么啦?」
「我…你弄得我那么舒服,可是我却那么没用,害你憋着不能射出来…」
「傻姐姐,你也使我舒服的很啊!而且,不一定要害你小穴受伤啊!等一下用你的小手帮我揉揉鸡巴,它不就会射了吗?」
令仪听了,才又能笑了出来:「我才不帮你手淫哩!要是你自己能做的话,何必要我帮呢?不过…」令仪水灵灵的眼眸子一转:「有一个你好像很想试的方法…」说着,她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俏脸红了起来…
令仪站了起来,却回头交代我:「坐着,别动哦…」然后她转身跪在我的腿间,本来有点摸不着头绪的我,这时有些猜到她打得主意了,八成令仪要用樱桃小嘴代替小穴,帮我把那对蛋蛋里憋积的一大泡精液吸出来。
果然,令仪将她爱笑的嘴唇凑近了我胀红的龟头,然而,她不但没有将我的肉棒含进嘴里,反而将带了细细泡沫的津液吐在我的阳具上,然后用纤指将她的口水涂匀。对吐口水这种不很淑女的行为,令仪似乎蛮不自在的,她抬头羞见的瞄了我一眼:「讨厌!瞪着我看干嘛?」不过,小手仍是没停的将我的鸡巴,从根到顶抹成湿亮亮的。
令仪看我的肉柱已经像一栋淋过雨的耸立高塔,便又站起来,像刚才那样,面对着镜子,大张双腿的半蹲着,向我的胯下坐下来。我不解的问道:「令仪,你不是有些酸痛吗?你…啊…令仪!」我不禁叫了出来。
令仪的确是又要将我的阴茎纳入她的体内,但是这次她刻意的挪动了下体,使我的龟头抵住的是另一个入口:令仪两瓣滑润臀肉间小小的皱折处…
我看着镜中的令仪,惊异的问她:「令仪,你要让我干…把鸡巴…放进你的小屁股里面?」
令仪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别大惊小怪的好不好?你是不是很想试试看?」
我的回答?我赶紧也将唾液吐在手指指腹,尽量的将令仪的小菊花涂的湿淋淋地,令仪娇羞的任我抚摸着她以往最不让我把玩的部位,然后又继续将臀部向我的腿间罩下来,我只觉得鸡巴尖端顶着一个几乎感觉不出来的入口。
「嗯…」令仪蹙着眉头,上下移挪着她的小心心,几次的坚持而不粗暴的顶触之后,龟头的顶端居然有了得其门而入的感觉,只是那穴口实在是紧,若不是阴阳两件都被充分润滑过,我们一定吃不消的…
「哦…天…好紧…」令仪叹道,不过却适时放松了肌肉,将我的肉菇含进了她的肛门中:「噢…哟…」「嗯…啊…」我们不约而同的呼出声来。
她的里面紧得将我龟头顶上的小洞都被进入时的磨擦力微微翻开了,这使我的尖端特别敏感,在缓缓挺进时几乎忍不住射了出来。
「噢…感觉…好…怪…啊…啊…」虽然鸡巴比我的手指粗了几倍,可是令仪的屁眼有多次含纳我指头的经验,一阵阵放松,缓缓的将腰身下移,不一会儿,半只鸡巴已经没入了她扩张的肛门里,这时我感到,一旦龟头通过了穴口那段紧狭的关口以后,里面触到的是软软的嫩肉,顺服却不紧密的贴着我的肉棒。
「啊…好紧…啊…小罗…你好粗…嗯…快…塞不下…唔…」令仪楚楚可怜的呻吟着。
我摩挲着她细白的背部,居然感觉到她细细的汗珠:「令仪,难过吗?要不要退出来好了?」
令仪摇摇头:「不…还好…啊…不痛…只…只是…塞得好…啊…好满…好紧…而且…嗯…怪怪的…」
「怪怪?」
令仪抬起脸,羞人答答的说:「对啦…嗯…怪怪…的…哼…因为…像…有点像…嗯…便便…嗯…时候的…感…感觉…只是…越大…里面却…越多…越胀…」
我仰着身体,令仪则向前倾着身体,以便含入我的阳具,这时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在她小小的户外,只露出一小截肉肠了:「令仪…嗯…差…差不多…全…全进去了…啊…你…好紧…」
「是…是啊…哼…这么胀…唔…等下…抽插…我…嗯…怎么…吃得消…」
「来…令仪…」我的根部被她肛门一阵阵的夹着,使我也不禁喘起来:「不用…嗯…抽插…这…这样…就…噢…很舒服…了…来…靠着我…」我伸手到令仪的膝盖那儿,抬起她的腿弯,让令仪也仰起上身,用她的背贴着我的胸膛,如此一来,令仪整个人就面微向上的躺在我身上了,我张开腿,让她把小脚搁在我的大腿上。
「噢…小罗…嗯…躺在…你身上…唔…好舒服…」令仪将右臂后伸到我的颈部,温柔的搂着我。
「是吗?我也喜欢你躺在我身上…」说着我一手环着她细细的腰,一手在她挺秀的乳峰上轻轻搓揉着她的蓓蕾:「还…吃得消吗?」
「嗯…现在…习惯…了…嗯…只要…噢…不动…嗯…你…你又…嗯…来了…摸得…唔…人家…好舒服…嗯…」令仪又嘤咛的哼了起来。
我们两同时注视着镜中的映像:令仪羔羊似的白皙躯体仰躺在我的身上,棕色的乳头在我的爱抚之下,骄傲的硬硬竖起,她洁白的双腿大开着,露出她有点红肿的阴阜…令仪用双手揽住自己的腿弯,将膝盖拉向胸口,只见镜中明晃晃的映出她的两瓣屁股,和那只缠着青筋、杵在她臀沟里的肉棒,她的菊纹都被撑成了光滑、微泛粉红的嫩肤。
令仪娇滴滴的嗔道:「哎哟…嗯…难看…死了…连屁股都…被你…嗯…开张…了…这下你…唔…唔…爽了吧…」
「爽啊!爽极了…你呢…」
「我呀…」令仪的语调突然转成柔柔的:「和你在一起,我就快活…你从来不让我失望…啊…你…你还…唔…乱摸…」
我的双手交替着,一只轻轻揉搓着令仪的乳峰,拨弄着她硬胀的奶头;一只则伸到她的阴阜上,沾了她温热的爱液,再轻轻挟着她肉笠下的阴蒂,揉搓挑拨帝
令仪盯着镜子的双眼逐渐失神,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啊…嗯…不…不行…啊…这…这样…噢…我…我…又要…来…了…啊…」
「那…有什么…唔…不好…」随着令仪小穴口发出越来越响的湿漉声,我感到她环绕在我根部的肌肉开始有规律的收缩着…
「噢…不好…噢…因为…你还没有…呼…呼…再不停…唔…我…忍不住…快要…嗯…嗯…」令仪脸上出现类似痛苦的表情,我的双手毫不松懈的运动着,一边快速的拨动着她泛红的奶头,一边挑拨着她勃起的阴蒂:「忍不住…就…丢了…吧…」
「不…不要…噢…噢…哼…哼…我…哎…哎唷…糟糕…我…噢…不行…呀…你…」我的中指猛然滑入令仪的膣道里,她热呼呼的分泌顺着我的手指溢出,滴在我的阴茎上,我的食指仍然拨弄着她的阴蒂,中指却在她里面触摸着一处表面平滑的突起…
「呀…不好…了…嗯…嗯…嗯…」令仪僵硬的抬起下体,急喘着气,然后剧烈的摆着屁股:「啊…啊…啊…」
我感到她阴道和肛门的肌肉循着一样的规律阵阵收放,温热的液体源源滴落在我的柱体上,我感到肉棒被她挤的发胀:「喔…令仪…嗯…喔…你…挤的…我…呼…好爽…啊…」
可惜…就在我要爆发之时,令仪已经软倒在我的怀里,她的肛门也放松,不再挤压了。
令仪喘着气问我:「哼…你…射了没?」
「嗯…差一点点…」
「哎哟…真是的…呼…你是怎么啦…射不出来,会不会很难过?」令仪爱怜的轻抚着我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呀,大概太久没看见你,太高兴了。反正在你里面很舒服,不会难过的…倒是你,会不会撑得难过?要不要我抽出来?」
「嗯…好…」令仪点点头,直起身子,然后突然急急的握住我的手说:「啊…不要…还不要出来…」
「怎么啦?」
「噢…天啊…」令仪羞得满脸通红,小声问道:「有没有厕所?」
「有啊,楼上卧室就有…」
「嗯…可不可以,抱我去?」令仪哭丧着脸说:「不要拔出来,不…不然,我怕…会漏出来…」
「啊…」我明白她的意思,便不敢再多说(对娴淑害羞的令仪来讲,纵然她能放开自己和我做爱,但这大概仍是很羞辱的事):「来,搂住我的脖子。」
令仪双臂向后搂着我的颈项,我像为她把尿似的,托着她的大腿,确定她的肛门夹紧了我的阴茎以后,我慢慢站起来,令仪便挂在我的前面,维持着这个体位。我们慢慢的上了楼,进了浴室,我尽量靠近了马桶…
令仪松了她那口憋着的气,她的脚回到地面上,然后松开肛门的肌肉,不敢用力挤压、让我的肉棒缓缓滑出来。我的龟头终于退出她的体内,我瞥见她的屁股眼儿没有立刻收紧还原成菊纹,圆圆的洞口还可以看见她粉红的内部…
不过令仪不容我多看,她迅速的转身坐在马桶上,还来不及把我赶出浴室,就被我听见细小的两声「扑通…」,并且有一股异味升起,真的如俗语所说,就是绝代美女的便便都是有味道(而且不是香味)的。
令仪羞得用两手捂着脸:「噢…天啊…难为情死了…」
「唉呀,令仪你不用难为情啦,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嘛?」
「可是…连我老公都没有…哎哟…好讨厌啦!」
我亲亲她的头顶,帮她按了抽水钮:「好啦,不要这样,你老公也没有害你禁不住嘛…来,我弄点热水给你洗一洗…」
我把浴池中的手持花洒拉过来,调好水温:「来,抬起屁股…」
令仪乖乖的前倾,让我把温水洒在她背上,温热的水流流经她的臀部,滴滴答答的洒入马桶中,我问道:「好些了吧?会不会太热?」
「不会,很舒服…」令仪突然抬头看着我:「小罗,你会把我宠坏哦,小心
我会离开老公来嫁给你哦。」
「哈哈,好啊,我才高兴呢!」我笑着说,这个念头我不是没想过。不过…还是当说笑吧。
我在手上挤了一些洗面乳,伸到她的屁股间帮她清洗,被我触到她皮肤时,令仪全身一震,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替她擦肥皂,但是随即她又全身放松地任由我洗了。
令仪富有弹性的屁股被我涂了一层泡沫,香精的味道随着热水的蒸汽掩盖了原先的异味,我的手指轻轻揉着她还有点张开的肛门:「痛不痛?」
令仪乖巧的摇摇头:「不痛…」她回头再抽了一次水,然后用手握住了我持着花洒的手:「该我了…」她拿过花洒,站了起来:「来…」
我听话的在浴池边坐下,令仪蹲在我张开的双腿之间,用温水冲洗着我那只也沾了异味的肉棒,硬梆梆的阴茎在热水冲洒下翘动着,令仪甜甜的笑着,帮我的阴茎也涂上了洗面乳,她细腻的手在我滑溜的棒子上揉搓着,我不禁靠着墙,享受着她的伺候。
令仪纤长的手指,一下子套弄着白沫中的男根,一下子揪着滑溜溜的龟头。我忍不住的呻吟着:「嗯…令仪…嗯…好…爽…呼…好舒服…」
「是吗?」令仪笑着问道。她用热水冲去那些皂沫,重见天日的龟头已经是赤红泛紫,被顶在我微微弯翘的柱体上,显得特别膨大。令仪持着鸡巴的根部,笑道:「哇,好神气,又好香哦。来,姐姐亲一个。」
「唔…令仪…好好…」我一边喘气,一边看着令仪伸出小巧的粉红舌尖来舔着我的肉菇头,她的小手则不住的捋着我的柱体。令仪舔了一会儿,张开口就把鸡巴含进小嘴里,上下摆头吞吐着,那双机伶的大眼睛却仍是笑吟吟的瞧着我。
「噢…令仪…嗯…我…快要…吃…呼…不消…啊…」
「嗯…嗯…」令仪仍然吸弄着,从喉间发出鼓励我的声音,老天,她把暖暖的口腔吸得好紧,小舌头还轻巧的绕着我的龟头溜着,小手一直把血液挤入我的柱顶。
「令…令仪…我要…我要…射了…快吐出来…唔…不…不然…会射在…你嘴里…」
「嗯哼…」没想到令仪不但没有吐出我的阴茎,而且还更深的把我含入了喉头,小嘴不停的发出「舒…舒…啾…啾…」的声音。
「啊…啊…令仪…令仪…」我搂住她的头发,忍不住抬起下身,一阵阵颤抖着开始把精液喷射入令仪的小嘴中:「啊…呼…呼…」浓稠的热液一股股的从收缩的龟头洒出,而令仪竟然自始至终没有松开嘴巴,持续地吸吮着我的肉棒。
我感到有点像野艳小说中被艳鬼吸尽精气的男人,因为龟头都已经刺刺痛痛的了,居然还有精液溢出。终于,令仪放开了我的鸡巴,用手背擦去嘴唇上连着龟头的一线黏液:「哇,好咸,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停了。」
「呼…你把我吸乾了…呵…咸…咸你还吃下去…」
令仪撒娇的用脸贴着我的腹部:「人家喜欢你,爱吃你嘛,不行啊?啊!哈哈,变小了,好可爱…」
我托起令仪的小脸蛋,吻了她一下:「现在,我可以带你参观卧室了吧?」
1990(四D)
曙光穿过窗廉的细缝,投射在令仪缠裹在床单的娇躯上,深蓝的棉布和她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衬托出她晶莹透剔的白幼。她乌溜溜的黑发散落在我的胸膛上,小脸枕着我的手臂,微微翘着嘴巴、甜甜的酣睡着,看着她可爱的睡像,我不禁傻傻的微笑着。
好像感觉到我的凝视,令仪慢慢张开了她迷朦的大眼睛:「嗯…醒啦?干嘛盯着人家看?」
我不语的笑笑,倾过身去吻了她的嘴唇,令仪贪婪的一口气要了好几个吻,然后慵懒的趴回床单中:「几点?你要起来了吗?」
「快八点了,我该打个电话回办公室…」
「打电话?你不去上班?」
「打电话请假,陪你去玩玩,怎么样?」
令仪一听,兴奋的眼睛一亮,坐起来看着我:「真的?」
「当然啦!这个礼拜都是你的。」
「好棒啊!」令仪高兴的抱着我:「早知道你这么容易请假,我就来一个月了。」
「诶!机票可以延期啊。」
令仪亲亲我的胸膛,懂事的说:「玩一个月的话,我看你会被炒鱿鱼喔。当初我已经很犹豫要不要吵你一个礼拜了。再说,留太久了我会舍不得离开你,那怎么办?」
「嘻嘻,你就那么有把握一个礼拜后你会舍得?」
「好啦!快去打电话,我要出去玩啦。」
「好好好!」我转身披了一件睡袍,下楼去打电话。走过浴室门口、开始下楼梯时,我想到昨晚疯狂的激情,不禁又笑了:我可以老实的对任何打听八卦的人说,我们两人昨夜同睡一床,却除了睡觉以外什么都没做~当我们擦洗乾净、躺到床上时,两人都累得在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内就熟睡了。
当我请好假,带了两杯香槟橙汁回到楼上时,令仪已经起来坐在床沿了,她穿着一件在我衣橱里找到、我平日上班穿的白衬衫,宽宽大大的衣服更显得她娇小怡人的可爱处。尤其是阳光穿透那白色的衣料,使她的曲线仍然清晰的显露了出来,我甚至可以隐约的看见她胸前的两朵棕晕。我控制住把她丢回床上再「欺负」一番的欲望~除了和她做爱以外,我也渴望能带着她好好的玩玩,享受取悦照顾她的那种满足感。
「嗨,请好假了?有没有被骂?」令仪裸露的双腿像小女孩似的挂在床外晃亢帝
我摇摇头,老实的对她说:「老板一听是为了要陪我昨晚带到宴会的美女,就告诉我好好的玩个痛快,然后还不怀好意的奸笑了几声。」
令仪妩媚的撩着耳边的发丝:「唉呀!我的名节都坏了!」
我笑了笑,指着她放在大腿上的一本相片簿:「在检查这几年我有没有做坏孩子?」
令仪无邪的点点头:「可不可以看?」
「当然可以啦。」我递过一杯饮料,在她身边坐下。
「谢谢。」令仪接过杯子,啜了一口:「嗯,好喝…啊,这是…女朋友?」
我看着相片里那对带着满面笑容的情侣,那是我和小晴在维多利亚海港边拍的:「怎么?吃醋啦?」
「吃你的醋?臭美!」说是这么说,其实她是蛮介意的:「可是,早知道你有女朋友,我就不会跟你…」
我伸出手,覆盖住她小小的纤指:「她叫李晴,我们已经是过去了…」
小晴不是个坏女孩,当我在温哥华的中餐馆里遇见在打工的她时,她还是个纯真、初到异域的留学生。她的父母亲都是中国内地的中高级干部,在她读了两年艺术学院以后,花了不少钱把她经过留学仲介公司送了出来。
率真的小晴还是逃不过现实的压力,对拿学生签证的人来说,美加并不是像理想中所传说的遍地黄金和机会。为了不再增加父母经济上的负担,小晴非法的在餐馆里辛苦打工,还得寄钱回家,以表示她已经「有出息」了。对金钱的向往是会很快的改变一个人原本的天真的。回想起来,小晴和我起初的热络,和她对我经济状况的了解是有关系的,可是,那时刚经历过与嘉羚分别的我,是看不见这个事实的。
这一代的中国留学生,和以往那种专研学术到令老外咋舌的老留学生不同:以前他们一来就是拼命读,以惊人的毅力在最短时间读完学位。小晴这一代,着重的倒不一定是专业上的成就,也不见得有他们前辈那种对学术的执着热爱,最关心的,是找条「钱途」,能赖在国外不回国越久越好。虽然我尽力想让小晴享受一种恬然自得的生活乐趣,但是她总是不能够放下「出息」、「前途」这些重压,这也是我们逐渐无法避免冲突的原因。
对于别人所「指点」的赚钱捷径,小晴总是热心的去追寻,我们也渐渐远离了。我怕她日渐浓厚的市侩气习,她嫌我的胸无大志,最后的导火线是:小晴认定她改善前途的必要条件是加拿大的公民身分,而我压根儿就还没想过归化的事情。她认识的一个「经纪人」说能为她安排假结婚,我极力反对,就这样,我们分了…
后来辗转听来的消息,说小晴被那经纪人整了,他向小晴收了假结婚的经办费,却叫她和一个无业的白人酒鬼同居,说是必须应付移民局的突击抽查,那男人捉着小晴须要他圆慌的弱点,要胁她做了「真老婆」,言语沟通的困难,加上那人酗酒的毛病,使她常常倍受拳脚的虐待。
「啊!」令仪同情的叹道:「好可怜,那她现在呢?」
「上次并到她时,她正在办离婚。不过小晴现在比以前厉害多了,她已经知道如何在美加的社会中与人周旋。那天她雇了律师,一边打官司制止前夫分她的财产,一边打移民官司,以婚姻暴力受害人的身分申请特赦居留。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成功,可是看着自信慢慢,立志打赢官司的小晴,我觉得与我当初认识的小晴判若两人…」
「嗯…」令仪爱怜的摸着我的脸:「那你呢?」
「我?」
「你还好吗?都康复了?」
我耸耸肩膀:「没什么须要康复的吧…」
令仪微蹙娥眉,认真的看着相片中的女孩:「嗯…也许我多心了,不过,我觉得,小晴长得…五官、轮廓和神韵都有一点点像…」
「像…嘉羚?」
令仪抬起头来,看着我点了点头。
其实那是我不敢和小晴继续交往的另一个、隐藏的原因:我怕自己只是在以小晴做为嘉羚的代用品…
「小罗,从我们在机场见面起,你没有一次问起嘉羚的近况…」
「我…我想,到了你认为适当的时机,你会告诉我的。」
令仪执起我的手:「嘉羚现在,过得不太好…」
「喔?」我耽心的看着令仪落寞的神情:「怎么了?」
「你们分开的那段日子,嘉羚的一个学长追她追得很勤。」
我点点头,脑海里浮现那个留长发、骑机车的年轻男子。
「他…俊明,不是个坏孩子,可是他的家庭很不健全,有很多问题,连带着他的性格也不很稳定。嘉羚从小有我宠着,后来又有你细心的照顾她,我想,这使她有一种想照顾别人的渴望,因此,像俊明这样有爆发性,心理、情绪上又有很大须要的男孩,对她有一种挑战式的吸引力。」
「她…吃苦了?」
令仪肃然的点点头:「我想,嘉羚高估了自己疗伤的能力,俊明的需求那样无止境,嘉羚根本无法满足他。她生存在他的控制之下,俊明前一分钟可以是个最体贴的男朋友,下一分钟他可能为嫉妒、偏执或恐惧而暴怒。而这一切病态,嘉羚都以为是她的失败,引以为疚…」
令仪巧倩的美目盈满了泪水,两行水珠缓缓的挂了下来:「那次,她去俊明那里回来,眼圈被打黑了一个…她…」令仪低头把脸埋入手中,我赶紧搂住了她的肩膀,她阵阵抖动的身形看来多么单薄,引人怜爱。
过了一会儿,令仪又抬起头来,红着眼睛、难为情的笑了笑:「对不起,我好没用…那么容易就哭得淅沥哗啦的…」
我从衣柜里拿出一方手帕,帮她擦了擦脸和眼睛,然后把手帕轻按在她娇小的鼻尖上,令仪难为情的摇摇头,但是我坚持的说:「擤出来,你会觉得好过一点。」
拗不过我,令仪轻声细气的把鼻子擤清了。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地问道:「那…他们现在…」
「我们…请校方帮助查清俊明的事,他们发现他有很严重的精神病,只是他精明的智力使得这事实一直没被发现。他现在必须住院医治…嘉羚…嗯…」令仪又拭了一下眼泪:「她休学了半年,现在才刚刚结束心理医师的危机辅导…我…我们问医师的意见…他建议嘉羚暂时离开那个…会唤醒她伤痛的地方…」
令仪转过身来,用真挚热切的眼光看着我:「小罗…我们也许自私,我知道为了嘉羚的事,你也受过伤…可是…」她柔软的手使出令人讶异的力量握紧了我的手:「这世界上,除了我和老陈,冒死也不愿让嘉羚受伤的人,只有…」
令仪坚定的凝视着我:「小罗…你愿意照顾嘉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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