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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邪修】(9—12)丝袜,纯爱,仙侠,后宫,乱伦,母子,慢节奏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1-0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王小桃2024/ 11/5发表于:禁忌书屋 第九章:罪责  噩耗,在麟水门最鼎盛之时传遍门内外每一个角落,引起轩然大波,各阁长老商讨后,由二长老江染下令暂时封锁后山,严禁私自讨论与擅闯,违者门规处置。同时
作者:王小桃
2024/ 11/5发表于:禁忌书屋

第九章:罪责

  噩耗,在麟水门最鼎盛之时传遍门内外每一个角落,引起轩然大波,各阁长老商讨后,由二长老江染下令暂时封锁后山,严禁私自讨论与擅闯,违者门规处置。同时所有下山任务暂缓,内门弟子一月内不得下山,不得远离,静待刑风堂纠察邪门奸细,违者一律当成细作,就地斩杀。

  然,虽以采取措施补救,却并没有任何办法挽回,得到消息的陈巧与陈青穗更是伤心欲绝,整日呆在小木屋中茶饭不思,彻夜哭泣,后再相见时陈青穗以脸色苍白,十分憔悴,清美容颜一夜之间衰老了不少,陈巧则更是主动与二长老提出流放至莽荒秘境,赎看管不立知罪,言辞坚决得不容反对,却依旧被二长老长叹一声,婉言拒绝。

  他深知此事,错绝不在她们二人,她们已然尽力照顾,若是日后真要追责,上至长老阁,下至整个内门弟子,都难逃其鸠,一场清洗与变动,必将在日后发生。

  时过一月,冀州讨伐之征以顺利完成,各门派掌门都平安返回教派,对外,朝廷宣称为他们派兵出击,占据头攻,深得民心,对内,则是麟漓沐杀伐果断,占据头攻,

  被予以崇高赏赐,按门内规矩本应十里相迎,设宴三日庆祝,可当麟漓沐回门时,却立马封锁宗门内外,不可进,也不可出,旋即又在主殿召见各位长老,前来议事,不来者,格杀勿论。

  宽敞殿内,身着一席水蓝色麟袍,蓝色布鞋的麟漓沐坐于两尊首任宗主塑像中央,纤手轻捏一株已有几分干枯的蓝色奇花,双眸冷冷看着跪于地上那几名长老与陈巧二人,口中无言,可那强得令人难以呼吸的威压与眸中淡蓝光芒无不表明,她很是愤怒。

  所有长老都噤若寒蝉,避其锋芒,陈巧却长跪磕头,顶着满天血污哑声开口:“宗主,陈巧无用……在此……跪求宗主开恩,将老身放逐到莽荒秘境自生自灭,以……赎看管小主,不,力,之,罪。”

  最后四个字,她的声音早已明显颤栗虚弱,显然以用尽全力。

  她近几日一直回想,如果那日,自己没有应召前往帮忙筹备,而是伴着林明,情况是否会有所不同。

  陈青穗含泪看着身旁以泣不成声的美妇,言辞坚决道:“弟子陈青穗……,愿与陈巧,一道放逐莽荒秘境,任由野兽啃食,死不足惜……”

  她们的话语并未引起麟漓沐的注意,她垂眉看着手中的花朵,一抹灵力顺着如青葱般修长的食指汇入其中,将欲枯花瞬间重新绽放,芳香四溢,却在片刻后重新变为枯黄。

  过了半晌,麟漓沐突然笑了,笑得很是讽刺,像是发现了什么可悲又可叹的笑话一样,末了,她抬眸看向前方,玉脸竟是寒霜,视线更如刀般锐利。

  “苏尘他人呢?这么大的事,他,不应该过来,亲自和我解释解释吗?”清冷嗓音落下,威压陡然加强,外溢的蓝色灵力在殿内掀起阵阵风刃,将红色装潢撕扯得粉碎。

  “苏长老他……重伤在床,今日由我……待他受”

  二长老江染辩护话语未说完,一道比之方才更加强横的灵力便打在他身上,鲜血随之从口中喷吐而出,江染面露痛苦之意,却并无半点退缩,依旧挺身长跪。

  “碰!”

  疼痛尚未减退,又一道灵力打在他的肚子上,力度比上次更加强劲,疼得他再次呕出一口鲜血,捧腹趴扶在地上。

  “宗主,还望手下留情。”

  “草药阁,距离后山如此近,弟子折损十三名,竟无半点察觉?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解释?”

  草药阁主陆邵鸣一惊,刚想开口辩解,可还没说完便直接被麟漓沐打得倒飞出殿内,狠狠嵌入殿外厉天神柱上,口吐鲜血不省人事,其余长老吓得更加鸦雀无声,连头也不敢抬,生怕与那双绝美却如刀般冷厉的杏目对视。

  江染捂着肚子,摇摇晃晃爬起,再次挺身跪好,麟漓沐垂眸看着花朵,手掌向下抓握,一道气旋肉眼可见之速开始凝聚,殿内温度随之骤降,江染紧闭双眼,已然做好准备。

  “那么,内门弟子数千,巡山弟子每组五十,药阁弟子二百三十人,为何林明进山,无人察觉?为何有邪门进入,无人察觉?为何……连个失明之人,都看护不好?”

  “是该说你们几个长老办事不力,还是,别有二心?”

  清冷话语字字诛心,麟漓沐将花朵放于腿间,将气旋打在了二长老身旁,刹那间尘土飞扬,灵力震得房屋不停摇晃,江染被余波震得骨头咯咯作响,却仍未发出一声悲鸣。

  “此次责任……由,我……”

  “宗主,此次责任,由苏尘一人承担,是我独断专行,没有尽好义务,与师弟无关。”正当江染打算代大长老抗下过错时,浑身遍布伤痕,脸色苍白,气息微弱的苏尘便被弟子背入殿内,跪地说道。

  麟漓沐的视线在见到苏尘时更加冰凉,甚至带着森然杀意,仿佛下一秒便要出手将其斩于剑下。

  “师兄!你……”

  “江师弟,你闭嘴!”虚弱的苏尘强行挤出高声打断了江染的话,用力喘了几口气后双手抱拳,朝着麟漓沐深叩了一首。

  “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承担?你是承担看管不力,还是承担私通邪门?亦或者……里应外合,除去眼中钉?”麟漓沐再次凝聚气旋,范围之大灵压之强都远超方才,若是直接打在苏尘身上,必死无疑。

  “弟子苏尘,以全心全意为麟水门奉献,如今过错之大,甘愿一死。”说完,他再次朝着宗主深叩一首,错便是错,任何解释都是徒劳,若有一死,倒也算是一种赎罪方式,只是苦了那个孩子。

  林明对他而言,与其说是眼中钉,倒不如说是折翼凤凰,应着期许诞生,却无飞翔之日,连走地鸡都不如,这样的孩子,他实在不知该以何种姿态去面对,他本以为不去搭理,任其发展已是最好,没曾想……会酿成如此大货

  “宗主,苏师兄绝不可能是奸细,那日他快要死了,都还惦念着让门内几位老祖宗出山,去三毒宗救人。”江染不顾一切挡在苏尘身前,焦急的代他辩解:“他日夜为宗门操劳,宗主和各位长老都是看在眼里的,宗主不可一时失去理智便要取他性命,他……杀不得啊。”

  “杀不得……,麟水门离了他,还要散了不成?”麟漓沐眼神更加狠厉,掌中气旋以完全成型,正欲射向苏尘之时,一片枯黄花瓣在空中无声翻飞,最终悄然从她脸庞掠过,似是一双柔软小手正轻轻安抚着她。

  『娘,生辰快乐,以后我若能见,定会为你找到一株最最漂亮的花儿,方才配得上我家大仙子。』

  灵压气旋在无声间烟消云散,江染虽有所不解,心中却悄然松了口气,代苏尘磕头谢恩。

  麟漓沐朱唇微张,重复着没人可闻的话语,又凝望被因气旋而有些残破的蓝花许久,一缕缕水蓝灵力沿指尖再次汇入到其中,待再度绽放时悄然凝结成晶,纤手轻轻将其与双麒麟玉簪一起配在发间。

  不管花儿怎么绽放,又如何剔透,残破依旧残破,与她清冷气质完全不符,平添几分滑稽。

  “大长老苏尘,看管不力,致使邪门入侵,弟子被俘,后山怨气积结,待身体修养,后山怨气清除后,于思过崖禁闭十五年思过,并罚每年一百灵鞭,期间大长老之位由二长老江染代理。”

  “刑风堂审查不严,罚银三万,堂主思过崖思过五年,每年五十灵鞭,期间堂主之位由灵兽阁阁主陆邵鸣代理。”

  “陈巧,陈青穗,看护弟子不力,致使私入后山,被邪门掳走,罚……”陈巧轻轻握住正不停发抖的陈青穗,熟美脸颊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

  不过她们所盼望的处罚并未降临,麟漓沐持剑起身,朝着前方行去,在二人身边停住时,方才说出刚才中断的话语。

  “罚你二人银钱五千,终身为外门弟子不得晋升,终身居于山间小屋中,十年不得下山,不可有轻生之举,违者,不必我多言。以上所有处罚,即日生效。”

  “事已至此,你们,可满意了?”麟漓沐冷声询问,众长老仍噤若寒蝉,无人敢以应答。

  这般惩罚已属十分轻松,可对于陈巧而言却比死还要难受,身居小屋,睹物思人,不可轻生又不可下山,与用刀刮肉有和区别。但,她别无选择,宗主能这般处理,已然开恩。

  “陈巧……谢宗主……开恩……,宗主请……节哀”陈巧哽咽着,重重在地上磕了一下,力气大得血从额间涌出,与泪水相交融

  “陈巧,好好活着。”行至二女身边,麟漓沐抬手,轻轻拍了拍陈青穗和陈巧的肩膀,慢步朝着殿外行去:“别让明儿失望,往后,辛苦你们了。”

  “宗主,你这是要去哪?”察觉有些不对的苏尘死撑着起身,还没走一步又重重向下顷倒,所幸江染眼明手快,将他重新扶好。

  “下山,去找三毒宗要人,其余弟子不可下山半步,违者,杀无赦。”

  水蓝身影走出殿门便踏空朝着前方飞去,江染紧皱着眉,看着后山依旧血红的长空,山雨欲来风满楼,青州,也要不太平了。

  ………………

  时年六月,麟水仙子单枪匹马讨伐冀州邪门三毒宗,最终击杀教派弟子数十名,生擒分舵主三名,总舵主蝎玄磬被击至重伤下落不明,朝廷闻之大喜,特下令追赏金银万两,灵器百件。

  然,圣旨颁布时,不见宗主麟漓沐前往,反由代长老江染领恩,此事引得九州各仙门议论纷纷,多则认为仙子过于操劳情有可原,也有少数认为,朝廷特此褒奖凌水则居高自傲,应当主动前往朝廷向仙师李槡领罪,以表仙首之姿。

  此般种种言论,无论麟漓沐或是麟水门,虽以知晓,却全然不予理会,仍其自然消散。

  讨伐结束之日,门内除二陈外无人敢迎,凌水仙子左手持剑,右手拎着两粒滚血人头,艳红液体自腿间长裙滴落,拖住一地触目惊心,白净绣鞋早以污浊不堪,足下红莲一步一绽,胜雪长裙遍布凄美红霜,凌乱长发与沾血蓝花发簪相互交缠,在空中翻飞摇曳。

  麟漓沐的表情依旧淡漠,悲伤二字却以跃然于脸上,人难过时未必声势浩大,若是连话也不愿多讲,那必然痛彻心扉,麟漓沐于门前停驻步伐,望着麟水二字,双眸稍带几分朦胧,好似深陷一场无休大梦之中。

  她黛眉微皱,调集大股灵力于手腕,在险峻地势挥带血灵剑,一招一式都藏着凌水二字所蕴含之力,飒爽英姿在空中划出道道血痕,破风之声如鹰啸般锐利,高大树木应声轰然倒地,剑芒几乎能将空间割裂,

  一套剑法下来,灵剑依旧无半点灵力迸现,满身裂纹与血污纵使与废铁相比也要稍逊一筹,光华褪尽后终是尘埃相伴。

  曾经自诩孤傲,不愿半点逊色与人的灵剑,如今沦落至此,该说可悲,可叹,还是因果循环,无人得以知晓,麟漓沐紧咬贝齿,粉唇轻颤,脸上罕见出现别于淡漠的一抹颓丧,明明相别不过半季,为何以为这般田地?

  她仰头望天,喉咙滚动数下,清冷声音随之飘落:“既然……已经在附近,为何不直接现身?”

  “宗……宗主……”

  一直在门后含泪观望的陈巧二人闻言,立马互相擦干眼泪,笑脸开门相迎可还未至身前,遍被戾气给压得无法动弹,小脸瞬间失去血色,麟漓沐将人头如抛无用之物般自山间随手抛下,莲步朝前行进,最终与二人擦肩而过,一言未发。

  直到血色倩影渐渐消失于视线,二人才从压迫感中解放,陈巧泪再难忍耐,一滴滴如雨点般落下,陈青穗梗着喉咙,颤手替她擦拭泪珠,可到最后,自己也压抑不住情绪,失声痛哭了起来。

  偌大麟水门此时分外寂静,二人哭喊声更是尤为悲呛,有些事情不需多言便以然在心中知晓,天不作美,事与愿违,那位嘴角含笑,软声喊着娘亲的白衣少年,终是未能像大家所希冀那般平安归来。

  此去一别,日后恐再难相见,陈巧知晓,陈青穗也知晓,而麟漓沐,自然也是知晓的,她垂着眉,坐在林明常年居住的小屋中小木屋中,手指轻轻抚摸过柔软枕头时,一滴泪水,终是无声落在指尖,顷刻凝结成霜。

  或许……这次的决定,她真的错得离谱,如若当初……当真能再晚走几日,分别时多上几句告诫,或是直接开口吓唬,事情是否能有些不同,林明是不是就能安安全全留在此地,等着自己回来?

  静坐片刻,麟漓沐脱去绣鞋,盘膝坐在床上,双目轻闭,调转周围强盛灵力,开始了沉神修炼。

  三毒宗一战告捷,麟漓沐回到宗门开始长达三年闭关修炼,除中元节前后十五天出关外,余下小事宜均交由江染代理,擒获的邪修在刑风堂审理完后也尽数交由扶摇仙门代为在诛邪台上斩首。

  也从那日起,麟水门上下开始为期一年彻查,上到长老下至弟子所有与邪修沾亲带故者无论地位,就地斩杀,前前后后查处共三十余人,事发当日数位巡山弟子逐出内门,终身不得再入,后续巡山弟子加至一组二十三人,每日早中晚三巡,寻常弟子下山出行任务需提前向刑风堂报备,不得延期归来。

  在一通雷厉风行整治下,此件涉及私通外敌,宗主之子被俘,大长老重伤的严重事件,便在不为外界所知中悄然尘埃落定。

第十章:少年

  时间如指尖轻砂,风吹即逝,李历四十三年,距离上次名震九州的三毒宗事件已过去十余载,民间传闻始终未曾平息,每当有人说书提起,定然座无虚席。

  冀州说书客称,那日只见一青衣仙子持剑从天而降,头带灵花脚踏冰雾,一人一剑杀入三毒宗中,实力强劲得以一敌百不落下风,一招一式似起舞般优美,刀光所掠之处尸横遍野,教派内弟子被杀了个七七八八,总舵主蝎玄罄没招架几下便抱头鼠窜,最后摔下断崖生死不明,平日嚣张跋扈的左右护法更是被直接斩于剑下,全尸都没能留下,让人何其解气。

  然,故事与事实虽有几分出入,可冀州一战,确实震慑了九州各大邪门歪道,为寻常百姓换来十几年安稳生息,可天下大势,平久则养战,战久则息平,安宁不止休养光明,同时也滋生腌臜。

  在平稳中吞并其他同类势力以壮大自身,同时又以谨慎行事的夜淮门,开始在除冀州与徐州两地外悄然伸出爪牙,各方势力联手抵抗,却始终无法抓获一名弟子。

  门派方位,自然也就无从知晓。

  时年四月,正直清明前戏,青州细雨纷纷,泥土芳香沁人心脾,周围巍峨高山被薄雾所掩盖,初生旭日悄然穿透雾层,照得一汪翠绿若隐若现。

  微风轻拂湖边嫩柳,细长柳枝似嬉戏般拨弄平湖,漾起道道涟漪,季节虽无风和日丽,却也担得上惬意舒适,田间一蓑衣老翁劳于耕作,忙里偷闲时抽上几口嘴中烟斗,便以悠闲胜过各路神仙,此般生活,也是大多数青州农耕之人写照。

  时逢雨季,青谭府街道少有行人来往,偶有几名外地来者持伞眺望远方云雾高山,赞叹几句巍峨雄壮。道路两旁家家户户升腾炊烟,忙碌祭祖之事,纷扰之中尤显安宁祥和。

  然而,在一处山林间的骚动,却将这份安详给悄然打破。

  “死邪修,夜淮门的狗,你究竟想怎么样。”青谭府附近一处山林间,两名白衣少年持剑对峙着前方身着黑袍,看不清容貌的男人。

  其中一名牙齿紧咬,眉毛几乎拧在一起,表情难看到了极致。

  另一名的脸上,此时也挂满着忧愁。

  “我不想怎么样,我要想怎么,你们俩爬虫就不会还能站着和我说话了,还是说……你觉得,你们两个,有资格和我平等对话了?”

  口中说着,黑袍身影抬手朝着前方轻轻一握,原先站在左边的白衣少年脖颈立马出现一道极为深壑的血色痕迹,另一名少年脸色大变,赶忙抬脚直接将其用力踢开。

  也就是在转瞬之间,原先那名白衣少年站立着的位置,一道血色的剑光划破长空,无数凄厉哀嚎自裂缝中翻涌,震耳欲聋,不少血肉模糊的双手正从期间伸出,像是要把触碰的一切东西都给抓碎。

  而在那道裂纹上方,一柄样式怪异的碎裂黑剑,正以居高临下姿态,散发着令人几乎喘不过气的威压,显然刚刚划破空间的,便是这把古怪的兵器。

  但凡在晚上几息,刚才那名黑袍弟子势必会被斩于剑下,变成众多凄厉哀嚎的一名厉鬼。

  “哈……哈……没……没错……那人的修为……是……元婴……,随阳师兄,我们这是……遇上什么老怪物了吗?”

  呆愣的望着前方恐怖画面,惊魂的白衣少年囔囔自语,脸色瞬间苍白。

  如果说刚才他还抱有着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挡在前方的那人,修为分明远高于自己和师兄的金丹期,如果真要动起手来,怕是得吃不了兜着走。

  “若阳,你……你没事吧?”见师弟躲过了刚开的袭击,名为随阳的少年轻舒了口气,但很快又紧绷心弦,持剑指向前方的黑袍身影:“你……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啧……你们耳朵是聋了吗?聋了的话就回宗门多拿几贴药治治。”听得随阳斥责,黑袍身影明显表露出几分不耐:“我都说了,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我和我师姐不过出来祭拜,寻药,其余半点伤天害理之事都没做,你们为何穷追不舍,还暗中偷袭伤我师姐。”

  “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你们现在没做,以前做的事情指不定多……”

  “噗!”

  少年随阳的话还没说完,一阵快得无影的血色掌印突然迅猛击打在腹部,伴身防御灵甲顷刻间碎裂为无数粒子,强横冲击力令其连一声疼都还没说出口便被掀飞数十米远,深深嵌入进树干当中,沿途的泥土,也在身形倒飞中卷起一道漆黑如墨的痕迹,泥土全无半分生机,怨气冲天。

  看似随意一击所蕴含的灵力,可想而知。。

  一缕缕暗红鲜血,顺着自空中晃荡的双手滑落,却又在将要触及地面时缓缓飞起,最后如同诞生出灵智的附骨之蛆般落在已无法动弹的少年随阳身上,贪婪抽取着极富灵力的血肉。

  强烈的疼痛激得随阳牙关紧咬,脖颈部位青筋抱起,原先尚且干净的脸颊,肉眼可见地在血蛆蚀骨中开始萎靡苍白,再不见半点血色。

  “师……师兄……唔!!”

  哪怕已经处于金丹修为,可如此诡异恐怖的功法依旧吓得若阳浑身发颤,结结巴巴的话梗在喉咙就是说不出口。

  而当其再度回过神时,方才还距离甚远的黑袍身影已然逼近,他抖了抖身子,强行想要抬起双腿,可双脚却在威亚中死死钉在地面,完全无法动弹。

  仅是几息,还没等若阳做出反应,黑袍身影抬脚踩着他的肚子,右掌如鹰爪般死死遏制住了他的脖子,一双在袍帽之下泛着血光的眸子犹如发现猎物的野兽般,直勾勾盯着少年明显收缩的瞳孔不放:“知道吗?所以我才讨厌你们这些所谓正道的家伙啊,尤其是讨厌你们扶摇仙门,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出手,你是调查清楚,知道我以前滥杀无辜了,还是看见我师姐亲手杀人了?直接这样出手,是觉得活够了吗?”

  “我……对……对不起……”面对着那足以深及灵魂的可怕凝望,金丹少年若阳早已吓得浑身发颤,连连开口道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看着那对血红色的双眸中,他仿佛一片狰狞又恐怖的尸山血海,有无数吃人不吐骨头正凝望着自己,只等说错一句话,便也把自己的身体拆解碾碎,消融在这遍地骨泥当中。

  “啧,你刚刚没有出手对吧?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找你,不过……你得告诉我,第三个人,就是带头的那个,他跑哪去了?刚刚就属他最阴险,下手也最狠吧?不出意外,我师姐脚上的伤,也是他弄的吧?他和你,是一个宗门的?”

  “我……我不……不知……我.......不.......不是......”

  “当真不知?”黑袍身影笑了笑,突然手腕翻转,凭空握住一柄漆黑色的刮骨短匕,抵在了若阳的胸膛:“要是骗人的话,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的心脏挖出来,下酒炼药,再把你的身体捻成肉泥?”

  “我……我没……没有……,我真……没有……撒谎……”

  “嗯……有意思。”

  看着若阳吓得浑身颤栗,黑袍身影饶有兴致的点了点头,旋即将刮骨刀用力投向早已深深嵌入进树干中的随阳,一声凄厉的哀嚎再度响彻这片渺无人烟的丛林之中。

  这一下后,原先还有着几分力气的少年若阳直接瘫坐在地上,脸上一片苍白。

  “那好,我就相信你一次,带着你的师兄快滚吧。”黑袍身影说着,抬脚带着漆黑罡风狠狠朝着前方提去,早已吓得瘫软的若阳毫无反抗之力,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后直接口呕鲜血,捂着腹部躺在地上不停抽搐。

  “另外,记得告诉你那位师兄,今日算他跑得快,但这笔仇,林子归记下了,如果下次相遇,他哪只手偷袭的,我就废了他哪只手,那条腿偷袭的,我就砍了他哪条腿,我林子归,向来有恩报恩,有怨报怨。”

  说罢,黑袍身影斜瞥了一眼远处近乎被血虫吸成干尸的随阳,抬手召回了悬据于空中的鬼剑,直到看着血虫重新变化回黑血落在地上,他才拂袖转身离去。

  偌大山林重归寂静,不知过了多久,结结实实挨了一记元婴重踢的少年若阳才从疼痛中缓解,双腿踉踉跄跄的走到师兄面前,抬手在其鼻下谈了谈,见还有气息,内心才暗自有所松懈,随即颤抖着双手从纳戒中取出一枚引烟,朝着空中燃放,直到看见云朵样式的璀璨家纹在空中绽放,他才两眼一翻,晕倒在了地上。

  而在此时,山林深处,方才离开的那抹黑袍身影,正单腿坐在树上,身体倚靠树干,与修为全不相符白皙的手掌握着浅褐色酒壶,视线远远望着空中那对其有些刺眼的光晕,片刻后,看着几道黑影从远处飞来,他才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将壶中美酒一饮而尽,抬手掀开遮盖容颜的帽袍与面具。

  那隐与遮掩下的,并非若阳所认为那样,是一张苍老稳重的长者,而是一张清秀又不失英气的俊脸,一双如同宝石般好看的水蓝双眸中,既有邪魅,又有烦闷,细看之下还有着几分少年时的轻狂,纵然面庞轮廓虽已发生了偌大的改变,但若是有熟人在场,稍加观察几下,便会诧异发觉,此人正是当初被掳走的男孩林明。

  时隔数年,昔日的男孩非但没死,反而还年纪轻轻便成长为了一名能独守一方的元婴强者,当真是祸福相依。

  “扶摇仙门,许诺,呵,真是一群招人烦的虫子,夜淮门是有谁杀了他全家吗,非要揪着不放?”

  望着那行来的身影渐渐离去,林明张嘴轻骂了几句,随即轻打响指,从纳戒中取出一枚药瓶,轻轻捏碎之后抬手一扬,纯白色药粉如同冬日寒霜般在空中纷纷落下,随即身体纵然跃下,慢步朝着林间深处走去,周围的气息与灵力也在此刻发生了激变,无数靠着嗅觉安生的灵兽纷纷从暗处探头,举止尽是不安。

  “哎,要不是师姐叮嘱,真的好想杀了那个朝我拔剑的,还有那个逃跑的,迟早把他的腿给打断,到底谁给他的脸了,那些扶摇仙门的,简直就和臭屁虫一样,祭扫要跟着,寻药要跟着,走到哪哪都要埋伏一手,如果没有他们.........."

  "不对啊,我是邪修,刚刚干嘛不直接弄死他得了?反正平白无故背上的骂名也够多了,也不差这.......”边走边骂,少年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哎.......不过要真是那样,母亲......应该会很失望的吧?啧.......邪修二字,总不能真的咬"

  走着走着,少年步伐停了下来,抬头看向天边的一抹霞阳,一块样式有些微妙,似是干枯灵草,又似是的长命锁随之从脖颈处滑出。

  那悬挂在空中的晚霞,好似火一般烧红了小半片湛蓝天空,景色很美,美得罪人,远比曾经母亲描述的要美得多。

  只是,当初描述的景色尚在,母亲又何在呢。

  这些年,他曾无数次寻找,凡间的几处地界行不通,他又把注意力放在仙门之中,瞒着阻碍自己调查的师娘,暗中行事,起初,少年也没有任何头绪,只能先从朝廷所在之地,冀州开始打听,同时暗中差人调查,是否有大宗门的弟子被邪修掳走,又或是有小宗门遭到邪修的袭击。。

  原本,他还应该提供更多讯息的,可,在被师傅抓回夜淮门,一通阴邪洗脑过后,他脑中所剩下的记忆少得可怜,名字也好,方位也罢,能拼凑出这些以属不易。

  然,九州之大,仙门林立,仅凭自己一介连记忆都被篡改抹去的邪修想要调查谈何容易,光是一个冀州,少年便独自行走了三年,却袅无音讯,九州各大仙门之中也无弟子被掳走之事。

  渐渐的,他也有些怀疑,是不是这仅有的记忆也存在关键性的偏差,或许自己真的是一名邪修?

  又或者,自己所想的那些事情,其实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原先的母亲也好,失明也好,都不过是一场不太美好的梦。

  但饶是如此,他从没想过放弃,哪怕是瞎猫,也总有抓着死耗子的时候,于是,他打算在出行任务时,暗自从那些大的宗门调查起。

  “青州这里的魁首........嗯.........麟水门吗?啧.....似乎........这里还没有调查过......”

  林明想了想,又轻轻摇了摇头,笑得有些无奈,据凡间传闻,自那年起至今昔,麟水门始终固若金汤,从无出现外敌侵入,更别提有长老被伤,弟子丢失之大事。

  许是自身情报有误,可他也无能力去做证实,麟水门上下皆对邪修恨之入骨,尤其是师娘口中那名每年中元都要下山屠杀无数邪道弟子的冷面修罗,更是让其望而却步,自己虽然是元婴,能在大多数小宗门来去自如,无人敢拦,但要是碰上大宗们的老怪物,还是只有挨打的分。

  “哎......”

  万般无奈之下,少年仰头望天,余晖似火,在天边烧出绝美霞光,在更远处,壮丽火光悄然消散被一片细密朦胧所取代,高山被团团云烟缭绕,抹抹春意在飘渺烟海中稍有显露,看着令人很是舒适。

  在一众高山之中,有一座山最为高耸入云,自山腰便有状如盘龙般万千云海缭绕,以其为中心,左山一片翠绿黯然,为春雨时节,右边一片白雪皑皑,为寒冬腊月,那便是紫荆山,恰巧位于春与冬之间,传闻中四季如春,百花齐开,巍峨壮丽又美不胜收的九州灵山。

  望着那座山峰,少年离了神,直到天边黄昏盖过似火霞光,他才轻咂了几下嘴,脑中思绪万千,娘啊……你所描绘的那青山绿水,我看到了,你所说的和风细雨,我也切感受到了,只是……向我描述的你,又在何方呢?

  这个问题,他在心中问过自己,也问过天,然而,天无法做出回应,调查许久的他也同样也无法做出回应。

  “也罢,一步一脚印才是,如此简单找到,倒是少了几分惊喜才是,该去找师姐了,等了如此时间,那些家伙应该也已经走了,真是可惜,以后要和师姐说说,让她别那么温柔了。”少年再次无奈的笑了一下,伸了伸懒腰,将袍帽戴好,郁结也随之藏于心中,步伐加快朝着密林深处行去

第十一章:师姐
  一条道路窄下又遍布青苔,却绵延至山林深处,黑袍少年行于期间,周身所释放出的煞气与怨气宛如警告般,惊得兽走鸟散,也在警告着周围可能存在的一些人群,若是下手,将会遭到元婴强者不死不休的报复。

  所幸,直到最深处的一个洞穴前,也不见任何追兵前来,林明松了口气,把帽袍摘下,抱着灵药无声走了进去。

  洞穴之中有上品灵石照着,灯火倒也不算昏暗,有一名身着黑色轻纱与高开叉黑色裙袍的熟韵美妇盘膝坐在石床,三千青丝被挽成雍容云髻,妖娆柳腰间两条黑色飘带将腰肢自然垂落在地,白嫩玉手轻轻平放在裙袍之下若隐若现的修长灰丝美腿上,被淡红色绣鞋包裹的莲足相互搭着紧致小腿,一双杏目轻闭以养神,虽为静态,却依旧给人以端庄姿态。

  比起正道的保守,邪修的门内制服倒是显得较为开放,除了几处尤为私密的部位外,基本上毫无阻拦,也因此在美妇毫无顾忌盘膝打坐时,少年能从侧面能够从高开叉中肆意窥探那被丝袜包裹得无比圆润结实的肥美翘臀,以及本就极为修长丰腴如今在绣花灰袜衬托下更加浑圆,更加令人口干舌燥的丝腿。

  比丝腿还要丰腴白皙的臀肉看得林明有些心痒,再抬手扫了扫一旁石台上的灰尘后,便从纳戒中拿出器皿,一边把百年药材研磨成粘稠汁液,一边借着光亮继续欣赏着那名美妇熟美妖娆的身材。

  她的俏脸非常精致,线条柔美动人,肌肤娇嫩透粉,堪称吹弹可破,无论从脸到肌肤阶看不出任何岁月痕与瑕疵,略施粉黛便以倾国倾城。

  如玉般温润的脖颈微微昂昂,点点滑腻香汗将肌肤浸得更加油光透亮,缕缕芳香自脖颈处悄然飘出,林明吸着鼻子,隔了些许距离,寻常人压根无法闻见,可自小就五感发达的他极为轻易的在草药的气味中分辨出那缕属于美妇身上的甜腻肉香,虽清淡,却格外勾人心魂。

  在黑纱之中尽显妖娆曲线的熟韵娇躯承载着两对有孩童脑袋大小的饱满酥胸,衣襟前的扣子与布料被撑得极其平整,仿佛下一秒就要招架不住应声崩裂,将两团肥软巨乳暴露在他人视线中。美妇呼吸很轻,却仍让两对乳球翻涌着阵阵肉浪,沉甸甸的分量软得不需要触碰把玩都能感觉到有多么柔软。

  无论从何种角度来看,那位美妇都是那么熟韵妖娆,看得林明有些恍惚,边研磨边思索,自己这位师姐,是否真的比自己还要大上两轮?

  虽说修仙之人自然青春永驻,可在见过凡间女子五十来岁的模样后,林明越发觉得师姐这位熟艳美人的奇特,不知道自家母亲又该是何等模样。

  想着想着,少年再次长叹一口气,视线从那具娇躯之上收回,双手专心研磨着药材,直到草药全都变为淡绿色粘稠汁液,又从纳戒中取出漏筛和几个玉瓶。

  再把药液悉数过滤殆尽后,他将药渣存放在一枚净瓶中,待用符纸加温烤干水分后,似宝贝一般小心翼翼的收入到纳戒,脸上随之露出一抹怪异浅笑。

  药渣对外人无用,可对于林明而言则别有他用,只要将其细细研磨成粉,再与鬼剑之上的怨气相融,又是一个护身神器,哪怕是元婴强者,也得被这药粉相乘的怪异血雾所拖延。

  在邪修呆的越久,少年便越是觉得,再没有什么是比防身更加重要之事。

  当一切都处理完成时,少年抹了抹额头汗珠,捧起碗中黏糊药液,刚一转身,便对上一抹妩媚且柔和的双眸。

  美妇杏目半睁,黛眉微压,抬手轻轻撩起肩上一缕秀发,白皙香肩顿时一览无余,熟美面容此时略显倦意,可淡红双眸间的那抹温柔却分外明晰,浓得几欲化为一缕缕丝线将少年缠绕,两边细长睫毛似扇般上下缓缓扇动,轻薄嘴唇微微上扬,浅然一笑百媚生。

  少年愣了愣,快步行至美妇身边,笑问道:“温韵师姐,刚刚突破晋级,感觉如何?”

  美妇并未做出回答,反倒是拉起林明的手,用红色灵力仔细探查内外骨骼与肌肤,直到确认无事,才浅笑着开口:“子归,此去可有遇见危险?我的伤势尚轻,无需花费如此气力。”

  与双眸同样温和动人的嗓音让林明心中有种莫名暖意,轻摇了几下头答道:“我能有甚么危险,师娘给我开的小灶可多,打不过我跑得过,不过还真是冤家路窄,就碰上了上次伏击我们那三个,这次明明是我先看上的药,都准备付钱了,结果被他们要走了,还说我是邪修,我也是气不过,就动手抢了。”

  “不过,温韵师姐,你师弟我厉害吧,两个追我一个,还能毫发无损的跑了,上天没给我打架天赋,倒是补足了逃跑天赋,也好,也好。”

  少年喋喋不休,手持麟雪不停搅拌碗中液体,说者无心闻者有意,温韵柳眉微颦,抬手在林明头上轻抚了一下,温柔视线参杂几分怜惜。

  在九州中,无论正邪修炼体系与阶段都差不多,由引气开始迈入修炼,再到筑基,练气,结丹,金丹,元婴,分神,合体,登仙,散仙,最后是仅仅存在于口酒相传之中,能掌管世间万事万物的化境。

  这位少年算是她看着长大的,无论根骨或是天赋在门内都属于极佳,虽说是自师傅死后才开始尝试修炼可以他资质,可年纪轻轻的他便已经达到了元婴境界,前途不可不良。

  当初知晓消息,温韵是最开心,也是最激动的,几乎逢人便夸赞自家的小师弟有多么聪慧,天赋多么引以为傲。

  毕竟接近二十年相伴,让她一直都对林明抱有极为复杂的感情。

  起先与林明相见时,她只当是年龄相差甚远的小弟弟,以师姐为名彼此在门中相互照应,可越到后来,她越是觉得这个少年身上有种莫名牵引力,能令她体内浮躁灵力有所沉浸,哪怕是当初突破时险些走火入魔,也是被他声声师姐给拉了回来。

  再到后来春心萌动时,她又将小自己二十来岁的林明视为唯一双修道侣,有意无意与其亲密接触,相互抚慰缠绵,也是那段时间,她的心神出奇安定,修炼也无杂念与浮躁。

  温韵如获至宝,更加决定要让林明当自己双修道侣,而就在其加冠时,两人宽衣解带,正准备互换初夜,师娘却以林明年龄尚小不适合双修道侣为由,强行中断计划,将林明带走,温韵心有不满,却也不敢忤逆师娘,只得把心绪暗暗藏起,待日后再说。

  可自那日以后,林明便由师娘亲自指导修炼,一日三时都在师娘身边,鲜少有与自己独处时光,莫说如从前般依偎,就连寻常交谈以及外出行事都少之又少。

  如今,时光变迁,这份感情演变成何等模样,她自己也无从知晓。

  “师姐,药调好了,我帮你脱鞋上药吧?”林明半蹲在温韵身前,手轻握住纤细丝袜足踝,仰头笑问道。

  温韵稍作思索,几息后轻轻点头道:“你若不嫌弃就好。”

  “怎么会嫌弃呢?师姐身上的香味我可是喜欢得紧,脚上的也一样。”

  林明一手摩挲着纤纤足踝,另一手握着柔软鞋底,往外稍用力一拽,灰丝莲足便从绣花鞋中跳脱而出,微厚足尖升腾起缕缕热气,一股混杂着肉香与袜香的的气味铺面而来。

  林明吸了吸鼻子,让这种沁人芳香在鼻腔中来回飘荡,手指不由自主的开始在温热又无比柔软的足心与足跟抚摸搓弄,另一只手沿着软滑丝腿上下抚掠。

  温韵俏脸微红,丝足下意识后撤一些,足心向来是她敏感部位,再加之奔走两日还未清洗,被少年这样抚摸难免有些害羞,林明咽了咽口水,如法炮制地将另一只绣鞋也给脱开,随即不顾美妇反对,将两只丝足一起抱住怀中,双手在足踝间不停抚摸。

  “你个小登徒子。”温韵轻轻挣扎,见对方确实没有丝毫罢休之意,便放弃抵抗轻声嗔怪道。

  抚摸完盈盈足踝,少年把两只丝足并拢放在大腿上,两只脚眨看无任何瑕疵,可放在身上却能明显感觉,左边那只正不受控制轻颤。

  “疼吗?师姐?”林明用膝盖顶起左边丝足,让其有个落脚之地,不至于疼痛难忍。

  温韵抬手,抚了抚少年长发,笑言道:“不疼,我脚只是小伤,血以止便无大碍,子归,你外出寻药劳累,早些歇着才是,无需管我。”

  “无妨,回宗门有得是时间睡。”林明从地上挖起一团药膏,轻柔涂抹在残破带血是丝袜周围:“这个药液都是药性温和的百年灵草研磨而成,能止疼,祛疤,师姐的脚那么好看,留疤可就不好了,哎,师姐啊师姐,比起门里面其他的邪修或是师娘,你的心肠简直就像个活菩萨,。”

  林明心中越想越气,今日如果不是担心被其他麟水门弟子察觉,断不会如此轻易就放过那两人,受伤对于修道之人而言实属家常便饭,可眼睁睁看着深壑伤口却着实令人心疼。

  仔仔细细把药膏涂抹完毕,林明又从纳戒中取出一串白纱,小心围绕足踝裹缠伤口,温韵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伸手想要制止,可看着少年那般专注模样,终究只是柔和一笑,任其把握。

  “师姐,大概两天左右就能痊愈,以前我受伤就是涂这个,效果蛮好。”

  将绣鞋重新轻套回受伤玉足中,林明轻捧起另一只丝足,手指仔细抚摸在轻薄灰丝下仍然赛雪欺霜,娇嫩透粉的足背,肌肤之下道道淡青血管隔着薄纱也能清晰可见,在浅红灯光映照下,光滑美肌与丝袜一起在丝袜下泛着莹润光泽,比之精美璞玉还要更胜一筹。

  “子……规……?你这是……”感觉莲足有些发痒的温韵面露几分娇羞,轻疑道。

  “像从前一样,给师姐按脚。”少年手指在足背上抚来抚去,指尖刮所发出地莎莎响声格外勾魂。

  温韵黛眉轻颤,两腮微红,杏目柔媚浅现,似乎回忆起些暧昧往事,紧绷着的丝足随之渐渐舒缓,林明手掌抚摸完足背,最后将目标落定于五根足趾间,力道匀称,迂回轻柔捻弄:“师姐,我们是不是好久没有这样独自呆在一起过了?”

  温韵在抚摸下愈发觉得娇羞,忍不住张嘴轻唤,呼吸渐渐夹带几分急促,却仍不舍将莲足从少年那双宽厚又温暖的掌心撤离,这份痒又夹带着几分惬意滋味,她以好久没有感觉到了。

  指尖丝滑触感很是撩拨心悬,时重时轻喘息更是如林明呼吸变得有些粗重,最终按耐不住,手掌把玉足轻轻托起,低头深深在足背上亲吻,舌头一寸寸舔舐感受丝袜略显粗糙,却很是上瘾的触感。

  “子归!嗯……不是说上药吗,上完药……如何耍起流氓来了,果然,小时候是……小淫棍,大了就变……大淫棍了。”

  温韵俏脸酡红更甚把头别到一旁,话虽嗔怪,却能在声音中听出无边绵柔,林明感觉心被撩拨一下,双唇更加贪婪地亲吻香滑灰丝,一举一动似是在品尝着玉盘珍羞。

  直到将丝袜足背用口水染上一层奇特光泽,林明才抬头,与美妇师姐调侃道:“师姐,小时候可是你引导我这个登徒子双修的,如果不是因为那晚师娘不同意,你现在早已是我的人了。”

  说到这里,林明内心也有些遗憾,明明那晚就差最后一步便可与师姐双修,却偏偏让师娘直接踢门给提溜着走了,以至于现在师姐对自己有些若即若离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师娘不放心自己一人外出祭祀寻药,特意让师姐跟着,还不知道这份不尴不尬要持续至何时,所幸,师姐还未厌恶自己。

  “鬼扯,我可没说要当你的人,双修只是双修。”温韵被挺逗得娇羞难当,话刚落未有多久,又突然柔声问道。

  “子归,十多年来,你可爱我?”

第十二章:春情

  “爱,我爱师姐,也因此不会嫌弃师姐任何地方,哪怕是脚也不例外。”少年说着,两只手轻捏住丝足,稍稍向上用力,把丝袜足掌朝向自己。

  被绣鞋闷得温热泛红的前后足肉与丝袜相互粘连,看着更加温润,嫩得堪称吹弹可破,线条优美又无比平滑的足弓哪怕是在紧绷抓抠下也看不见一丝褶皱。

  灰袜的朦胧温润让足掌无论是触感或是气味都更加完美上了几分,少年的视线火热如烛,盯得温韵浑身发烫,不停想要把脚收回,口中柔声骂道:“子归,放开,舔脚背就行,脚掌踩着绣鞋行走,你也要舔?也不嫌脏!”

  “师姐,师弟当真喜欢你的气味,又香又甜,脚上也是一样。”说完,似乎怕温韵不信,林明主动把一只丝足放在脸上,鼻子在五趾缝隙间来回蹭弄,仔细嗅闻丝袜上那浓郁得让其浑身燥热的甜美肉香。

  说来也奇怪,明明已经奔走两日,可林明就是闻不到任何难闻之味,无论是足心还是足跟,哪怕是残留几分汗水而显得有些滑腻的足尖也没有半点异味,无论哪个部位都满是足香与袜香冗杂而成的绝妙香气。

  渐渐的,少年在气味中着了迷,口中吞咽下大量因足香而分泌而的口水,张嘴在足掌上连袜带肉一起啃咬起来,舌头自上而下沿线条舔舐足弓,又以足心为中快速绕圈舔舐

  因为出汗缘故,丝袜入口带有几分咸涩,可在馥郁足香与袜香之中,这份咸涩反倒成为媒介,令少年胃口大开,将五根足趾一齐放如口中吮吸着藏于微厚袜尖与足缝之中的那份肉香。

  “嗯啊,子归……脏呀,嗯哼……你个淫棍,小时候怎么没见你那么迷恋我的脚?此次师娘可是说了,不可让我有非分之想,也不可让你有非分之想,否则,就打断你的手;”温韵抬手抚摸着少年长发,字句娇媚,却又不失端庄贤淑。

  “师姐没有对我有非分之想,是淫棍师弟对师姐有非分之想。”大饱口福的林明含住足趾,舌头在各指缝间搅来搅去,更加陶醉地吮吸着。

  脚尖湿热瘙痒感让温韵犹如被下品雷系法器击中一般,娇躯略感几分酥麻无力,急促喘息牵带着两团肥乳更加激烈翻涌,双手悬在空中有些无处安放,思索片刻后还是选择落在正卖力吮吸足趾的少年头上。

  望着少年无半分嫌弃,甚至极为格外享受于舔舐自己的脚,温韵内心有些触动,黛眉弧度更加柔和,果然,这十来年没有白疼。

  “师姐,唔呼,你伤的是左脚,我舔你右脚应该没关系吧?”林明轻轻啃咬着圆润足趾,说话语气有些粗重。

  “嗯……额,无妨,哦!不要咬脚趾,好痒。”

  嘴上这样说着,可五根圆润足趾却在少年的亲吻下主动分开,把加厚部位撑得几分透肉,林明也不客气,在师姐的配合下挨个把可口玉珠连同丝袜一起含入口中,直到最后完全失去芳香,才恋恋不舍的将其吐出。

  温韵娇喘轻软,熟美娇躯燥热似火烧,胸前两对乳球翻涌肉浪阵阵,低头望向正捧起自己另一只脚的少年时双眸中满是嗔怪:“子归,你这般模样不好,若是让师娘知道,少不了又是一顿责罚。”

  少年并不在意师姐软声威胁,反用双手抓住软得稍稍使力便明显下凹出五指印的软腻腿肉,轻轻往左右两边拉开,温韵一惊,俏脸瞬间泛起绯红,丝腿不停使力挣扎,却无法从少年抓握中逃脱。

  “子归,你要做甚么!”温韵手按着少年额头,有些羞愤地质问道。

  “师姐,我口渴了,想要喝水儿。”林明头也不抬地答道,脸在丝腿花纹上不停蹭弄,照着机会便把头往裙子里钻,越靠近腿间私处,那股馥郁幽香越是让他胃口大开。

  “你……口渴,去喝水,为何掰我腿!”温韵红着脸,边拍少年脑袋边明知故问,阻拦动作依旧剧烈,力道却是有些欲拒还迎之味。

  “寻常水解不了我现在渴,我想喝师姐的穴水儿。”

  宽厚大手沿着腿肉外侧飞速探入美妇开叉裙内,隔着丝袜与亵裤大力挤弄软弹胜似蒸笼包子的美臀,肥软臀肉在少年指间变换成各种形状,好似云彩千变万化,触感又软又滑,抓着十分过瘾。

  肥臀虽软,可任凭少年如何抓揉挤弄,只要双手稍有所松懈,那两瓣臀肉便会迅速回弹成多汁大蜜桃,少年玩心大起,双手各自用力掰弄两瓣臀肉,指间不时没入进股沟中轻轻研磨。

  “子归!你……胡扯些,甚么!我身上……哪有什么穴水儿给你喝!手指……别碰那里,子归!”

  少年的前后夹击让温韵有些无力招架,声音比之刚才要愈加酥软,娇而不妖,魅而不浪,林明感觉一股淡淡淫骚飘入鼻中,顿时心生喜意,手指在丝袜中扣出破洞,压着被粘得更为轻薄的亵裤,在滑腻股沟间快速摩挲蹭弄,咕叽咕叽声轻如蚊鸣,却清晰在二人耳中回荡。

  “咕啾,好师姐,许久未曾触碰,你的肌肤仿佛滑腻不少,好是让我垂涎。”

  “你……鬼扯甚么!呀!快……放开……,嗯啊。”温韵死死攥着林明头发,圆润丝腿不停尝试夹紧收拢,可不知怎么得就是使不上力推开胯间已经几乎快要碰出到私处的那个脑袋。

  少年更加用力吸了吸鼻子,突然轻笑了一下抿嘴,朝着两腿间轻吹了一口期,手指灵活撩拨开被搓弄成一道细绳的绢丝薄布,指尖在嫩菊四周转圈抚弄,似研磨墨汁一般。

  美妇浑身如遭激雷般陡然一颤,一股更加浓郁的腥臊味从深处飘出,轻柔嗓音稍显尖锐,身体却在欲拒还迎中展露本色,嫩滑菊穴被手指轻抚慢弄几下便主动一夹一吸,几次将指肚吸如炙热穴腔中。

  “嗯~子归。”燥热身躯牵动内心瘙痒阵阵,温韵杏目渐渐浮现春意,视线如丝般绵密,她将双手从少年发间向下滑,轻轻捧起那张英气十足的脸颊,似笑非笑道:“子归,你知道这样在外偷腥,师娘会如何处罚你吗?”

  “怎么算得偷腥?师姐本就是我双修道侣,少时便那样,长大后又有何不可?再者,再次不需要师姐做甚,就让子归喝几口师姐腿间那甘甜穴水儿便足以。”

  林明露出一抹坏笑,手指更深捅入肠腔中不停搅弄,直搅得美妇俏脸霞红,娇嗔连连,肥腴丝腿再无半分抵触之力,仍由少年掰弄分开,最后架抗于肩上。

  仅有亵裤与丝袜所护的肥沃田园被人贪婪窥探,温韵内心无比娇羞,手轻抵着少年额头想要推搡,可内心那份期许终是战胜羞怯,手掌反用力按住少年,将丰饶美穴主动贴合在他唇间。

  “真是……冤家。”温韵媚眼轻瞪,声声谩骂无比软糯妖娆,撩拨得少年身心酥软,躁动龙枪在裤中撑起一片天地。

  “好师姐,那我就不客气了。”林明说完,舌头长伸在已被浸湿的裆部回舔弄,手指更深更快搅动滚烫艳菊,指尖扣得菊肉阵阵收缩,咕叽水声在这片狭小空间之中分外清晰妖娆。

  温韵玉颈未昂,肥臀不停摇曳起伏以迎合少年那根修长手指,肥软双乳随着柳腰在空中激烈翻飞,淫骚蜜汁更加泛滥从丝袜之中溢出,很快便在少年涉及上牵出一条银丝。

  林明轻咂几下,感受着熟靡芳香在空中回荡,旋即张嘴咬住薄纱,头颅猛的后仰,轻薄丝袜应声崩裂崩裂,暴露出大片湿润腻肉,乌黑阴毛在湿薄亵裤之下一览无余,稍有几根从两侧布料间跳脱而出。

  缕缕芳香白气自沟壑之中飘出,哪怕相隔亵裤依旧看得真切,林明咽了咽口水,手指将亵裤拨弄至一旁,浓郁肉香随之冲入鼻腔。

  少年馋得口水泛滥,直勾勾盯着那在阴毛之下若隐若现,状似蝴蝶地粉嫩肉穴,小巧阴唇随身体颤栗而一夹一吸间,倒真如蝴蝶般翩翩起舞。

  花园被这般肆意窥探,温韵羞怯至极却引得唇瓣更快夹吸颤力,令少年魂牵梦萦地穴水儿似一股溪流般自肉缝间流淌而出,一滴滴落在少年嘴唇与脸蛋上。

  穴汁芳香勾人心魂,林明舔了舔唇上残存淫骚,强忍挺枪入穴冲动,脸贴着在阴毛轻轻摩挲,手指时快时慢搅动菊穴,温韵喘息愈发销魂,丝腿在少年头上不停夹弄。

  “哦……好子归,好师弟,手指在用力一些……你个坏种,搅得师姐身上痒,心儿也痒。”

  “师姐,你这些毛毛也蹭得师弟脸痒。”林明抬起脸,手突然捏住一根阴毛,笑言道:“师姐,下次若有机会,我帮你刮刮这毛毛吧,师弟想用脸好好感受师姐的肉穴。”

  迷离中的美妇闻之一愣,几息后才反应过来羞愤之余张嘴娇声嗔怪:“胡扯!不成!哪有男子为女子刮那处的毛?荒诞!你这模样可是嫌弃?不成不成,才不让你这登徒子,哎呦!”

  美妇嗔怪话语尚未说完,突然感觉一阵轻微刺痛,随后便见少年捏着一根卷曲毛发,在空中轻轻挥舞,熟美脸颊瞬间布满羞红。

  “我自然不嫌弃师姐,师姐怎么样我都喜欢,我不仅不嫌弃,还能尝得津津有味,师姐你且看着,师弟绝无半点怪异表情。”

  说完,林明笑着用嘴把高开叉裙摆掀起,让自己一举一动都暴露在美妇视线之下,随即伸出两指扒开阴唇,欣赏正缓慢夹吸蠕动的艳红屄肉,美艳得远胜世间大部分花团锦簇。

  望着少年炙热双眸,温韵杏目愈渐迷醉,后穴更加随着手指搅动而起伏摇曳,灰丝小腿主动盘缠住少年脖颈,内心娇羞而又期许少年接下来的行为。

  “子归,手指用力……师姐心痒,身子也痒……,用手指给师姐挠挠痒。”

  听得师姐催促,少年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手指深进浅出,转着圈搅动菊穴,温韵感觉酥麻遍布全身各处,就连骨骸都在做痒,难耐之下双手用力抓着少年头发,娇喘声更加绵软无力,屄肉一夹一吸间淌出更多淫滑穴汁。

  早已垂涎三尺的少年张开嘴吻住肉蝶,嘴唇不停用力亲吻屄肉,舌头似蛇般在湿热之中大力搅弄,不断将美妇穴汁从深处吸出。

  滑腻穴汁刚一入口瞬间迸发出一股浓郁淫香,口感虽微咸发涩,但少年却感觉异常甘甜可口,更加贪婪大力吮吸蝴蝶肉屄,手指随之一转攻势,在菊穴中轻轻抓扣嫩肉。

  “哦!好师弟!扣到师姐心儿里了,好美……好深,快些,舌头也……进去,哦……”温韵高昂艳红脖颈,黛眉微颦,表情似惬意似痛苦,身体在手指扣弄之下不停颤栗,时而绷紧,时而舒缓,纤手之上力道随时间不断叠加,像是要将少年的头按入身体之中。

  “咕唔,咕啾,好香,师姐,你的穴水好甜,好好喝,师弟真是怎么喝也喝不够。”

  林明说着,慢慢将舌头深入更湿更烫地穴腔中,绕圈搅弄,又模仿长枪入穴那般将小半根舌头没入其中,深入浅出,飞速抽动,几乎每一次动作都翻带出小片肥美屄肉

  “哦!好师弟,好喝那就……多喝,师姐好喜欢给你,喂水喝!呀啊,坏种师弟……好弟弟,舌头好快……搅到师姐心窝里去了”看着屄肉被舌头不停牵带而出,温韵满心欢喜,身躯快速前后耸动,前后两穴在截然不同感触下不停套弄,享受强烈充足感。

  屄肉被舌头搅得愈发兴奋蠕动,淫水不停沿着少年嘴角滑落,林明轻呜几声,将穴汁吞咽入肚,舌头缓缓后撤出穴腔,再次沿着阴唇与屄肉打转,手指也不再动作。

  “子归,莫……莫停!”温韵欲火烧身,柳腰不停摇曳起伏,口中不断催促少年。

  “师姐,转个方向,屁股对着我罢,这样比较方便,师弟半蹲着腿酸得紧。”林明抽出手指,抬头轻声言道,话语软柔,表情却夹带一丝狡黠。

  “你又要,做些甚么!”菊穴突然空荡令美妇黛眉颦蹙,口中软声质问,身体却不由自主爬起,转身跪伏在石桌上,肥臀朝着少年高高抬起,这等姿势比之方才,羞人之处更加一览无遗。

  “这样才能更加方便品尝师姐的美穴儿。”林明将湿滑裙衩掀起至腰间,双手左右各自抓握住灰丝美臀,将穴瓣左右扒开,紧盯着正不停蠕动着的肥沃屄肉。

  微风吹过,穴腔之中凉意阵阵,冷得温韵微微轻颤,可心中依旧似火烧般煎熬,灰丝美腿不自觉更大分开,喉中魅语连连:“好师弟,莫要这样折腾师姐,快些……师姐好热,好难受。”

  “好师姐,师弟来了。”

  林明说着,张开嘴唇将整块肥沃屄肉含如口中,滚烫红舌在同样滚烫地屄肉间上下翻涌,搅得淫水似开闸般自深处涌出,美妇杏目轻闭,妖娆身躯愈压愈低,丝臀愈翘愈高,直到最后,韵红俏脸几近贴合在石面上。

  舌头似征战沙场地将士般在身体内肆意驰骋,激烈翻腾,那阵阵吮吸更是要将美妇魂儿都从体内抽出一般,酸痒感深及四肢百骸,却格外蚀骨入髓。

  “子归,用些力……舌头搅得师姐心儿好酸……好美……,手指……也进去……,后面……啊!”

  听得师姐淫声浪语,少年张嘴直接咬住阴蒂,牙齿力道时而用力啃咬,向外拉扯,在听到美妇痛苦呻吟时又改变攻势,咬着阴蒂轻轻研磨,最后如同吮吸方才屄肉一般将敏感小豆儿含在口中,舌头快速舔动,两腮随着嘬吮而不停下凹。

  软嫩屄肉的阴蒂刺激下开始翻江倒海,更加大力夹吸蠕动,强烈快感似浪潮般股股拍向温韵,令其如遭惊雷一般,身体挣扎着想要往前挪动,以逃开下体那强得几乎令人疯狂的快感。

  “师姐,不准跑。”

  少年口含淫水,牙齿再次咬住阴蒂,不停摩弄,两根修长手指随之挤开菊穴,扣着菊肉飞速开始抽动。

  “子规!哦!不要那么快!那里不要咬!疼……酸,莫要这般,折腾你师姐!”

  “师姐你不跑,师弟自然不折腾师姐,不过师姐你穴儿里面这般滚烫,可是要洩了?”林明说着,手指犹如肉棍肏穴一般在菊穴之中深入浅出,又似搅水长棍将嫩肉搅得翻天覆地,滚烫红舌亦如手指那般在肥沃屄肉间肆意搅动,贪婪汲取独属于美妇那份熟韵骚香。

  美穴淫水愈加泛滥,一次次将林明嘴儿填满,又一次次被其吞咽入肚,温韵挣扎愈加剧烈,双足不停用力踢蹬匍匐在自己胯下的少年。

  可愈是如此,少年动作愈加激烈,两根手指次次尽根而没,又下扣着菊穴连根拔出,指甲不断牵带出小片湿软嫩肉,温韵只觉后穴又疼又痒,身体下意识反抗挣扎,可羞处被那般搅弄翻涌又令其心中感觉异常酣畅。

  “讨厌!坏种……你别……哦!”美妇娇声想骂,可每次话到嘴边都会被少年的双穴其攻所打断。

  “师姐,若是要洩,便洩在师弟口中,师弟会一滴不落吃下去。”

  “哦啊!淫贼,坏种!哦!舔到心里,舔得师姐酸,好美……,好滋润!要飞起 哦!下面飞得好高……有东西,要洩出去了!”

  天色渐夜,丛林之中安静异常,可在隐穴之中,美妇呻吟却愈加亢奋妖娆,黑裙娇躯抖如筛糠,少年鼻腔长出热气,嘴唇完全覆盖骚穴,吮吸力道陡然加重,一下下带着锐利声响,美妇丝腿更加用力踢蹬少年,身体拼了命前爬,想要将肥穴从少年口中挣脱而出。

  仍美妇如何挣扎踢动,林明依旧不动如山,手臂用尽全身力气箍抱住美妇浑圆丝腿,手指与舌头齐跟而没,上搅下扣,直折腾得美妇剧烈喘息,屄肉在一呼一吸间大力绞紧,力道似是要将少年舌头给搅断。

  感觉到舌头微麻微疼, 林明有些惊疑,同时又有些期许,师姐屄肉这般大力夹吸,若是直接挺枪肏穴,那该是何等销魂滋味儿?师姐又该是何等妖娆姿态?

  想到这儿,少年肉棍便涨得更加难受,烦闷之余更加迷醉地在美妇未经人事的田园之中挖掘甘甜穴汁,以妖娆娇喘来慰藉那似火烧地内心。

  “子归!子规!手指搅到师姐心儿里去了,好长!好烫!师姐要洩了!快……挪开,呀!”

  手指与舌头各自在两穴中翻腾数十下,温韵突然停下挣扎,浑身剧烈颤栗,熟美脸颊瞬间漾起一片霞红,粉嫩脖颈与香汗相辅相成,似凝玉般温润,却又在春潮桃粉之中显出无限娇媚,肥臀在巨颤下以肉眼可见之势荡起连绵肉浪,浑圆丝腿在快感冲击中死死夹紧那颗正在花园中深耕的脑袋,灰丝莲足哪怕藏于绣鞋之中仍能看出明显抓扣动作。

  感觉肉穴深处淫骚味陡然加强,林明张大嘴巴,手指在菊穴之中用力向上扣弄,美妇的声音愈渐尖锐高沆,柳腰似蛇般妖娆扭动,牵动肉屄在那张令自己欲仙欲死的双唇与脸上磨来磨去。

  林明长舒一口气,手指猛然抽出,再猛然插入菊穴之中,还没来得及搅动,便听得师姐一声媚软长吟,穴腔内的吸力顷刻变为迅猛反推力。

  淫水未出骚香先至,美妇浓郁穴香令林明头晕眼花,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抱住那双丰腴丝腿,时过半息,穴腔深处突然涌出一股滚烫热流,气味比之寻常淫水要更为滑腻芳香。

  少年只觉一股似美酒般温润甘甜地汁水入口,吞咽之余不忘伸出舌头,舔舐那两瓣蠕动起舞的肥沃屄肉,连汤带肉一起仔仔细细品味。

  “唔额……子……子归……”无边酣畅足足持续十息才稍有缓解,温韵趴在石床之上软声呼唤,双眸之中满是春意与满足。

  “师姐,师弟在。”

  林明笑着掰开花穴,在肉缝间深吻一下,直激得美妇浑身一颤,翻身娇嗔道:“还没喝够?师姐都快叫你折腾死了,坏种!”似觉不够,温韵又抬手在少年头上轻轻拍打一下,便轻抚着他的头发,任其继续舔舐。

  “有这般可口?让你念念不忘?”温韵娇羞之余,忍不住好奇道。

  “比美酒还要甘甜醇香,自然令师弟念念不忘。”直到将杂乱阴毛间的粒粒珍珠都清理干净,林明方才从师姐怀中起身,伸手将香软身躯搂入怀中,鼻子在脖颈处深吸一口自乳沟间飘出的熟韵气味,笑侃道:“要不让师姐也尝尝?”

  “犟嘴,就欺你师姐如今邪气稀薄,等回宗门,看我怎么收拾你,罚你听抄一百遍正道守则。”

  美妇依偎在少年肩上,声音嗔怪之中又夹带着几分依恋,少年吸了吸鼻子,苦笑着道:“那师姐你还不如一剑刺了我,我看一遍都头疼,若是要听抄百遍,哪怕是比死还难受。”

  “胡诌乱道。”死这个字,对于时常遭人追杀的温韵而言何其沉重,以至于脸上笑容瞬间烟消云散:“这般玩笑不许与我开,不然以后别喊我师姐。”

  除父母与师娘外,这位少年算是最为特殊之人,虽然平日里总没个正经,却总让人有种安心感。

  “师姐,既然丝袜以坏,不如送给师弟吧?”

  “是我多嘴多舌,该打,该骂,回去便板板正正抄一百遍正道守则。”少年嬉笑着,轻轻将美妇放倒在石床上,随即手指轻抚纳戒,从其中取出一块绒毯轻盖在香汗淋漓的黑裙美躯之上,温韵目光柔和,伸手正欲将少年一起拉入毯中,却见其缓缓起身。

  “师姐,你且先休息,我在门口守着,有人来我便喊你,不过此地隐蔽偏僻,周围又有粉末掩盖气味,应当不会有人前来。”少年边说便拿起衣袍披在身上,朝洞口行去。

  “慢,子归你……”

  “放心师姐,师娘外出前留给我许多珍贵法器,哪怕登仙强者来,打不过也跑得过,这你放心。”少年斜靠在石壁上,不停挥舞着纳戒,嘴角笑得似是在炫耀。

  “我怎不知……”

  “师娘给我开的小灶还少吗?再者说了,我可是不到三十便已经成为元婴的天才,这名头可不是白叫的,实在不行,等明日师姐你护着我就好了。”

  说完,少年便嬉笑着走出洞外,盘腿坐于地面,双手结印成修炼姿态,却并未沉神引气,反而将视线向远处眺望,天边圆月以在缠绵中悄然升起,白光温润,却又带着莫名寒意。

  少年抬头望月,片刻之后方才长叹一口气,开始牵引周遭灵气,入体修炼,虽无一次成功,可每日一试总无间断。

  失败数次,按理来说早该放弃,可少年心中郁结,偏犟着一口气,他偏是不信自己就无法走修炼之路。

  美妇垂眼盯着少年,片刻后也长叹一口气,在困意席卷之中悄然睡去,空旷森林寂静无声,唯余气旋凝聚声,自黑袍之中扩散。

  蓝白光晕不停黑夜之中交错闪动,最后在将要相互凝聚交融之时无声炸裂,少年被震得闷小腹微凹,嘴角鲜血涌出,却死咬着牙不呻吟出声。

  一场灵力的凝聚,引气,终是以失败,落下帷幕,至于原因,郁结中的少年自然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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