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夜晚,姑苏太湖。 一叶乌篷扁舟悠悠荡荡,在湖中漫无目的地飘着。船中无人,仅堆落着一件尚有余温的雪白貂裘。 湖风阵阵,凉爽十分。 碧波湖水一望无际,清澈的湖面连底下的鱼儿都依稀可见,远处也有三两船只,但船上之人看上去像是在逃难似地疯狂摆桨划向一侧岸边。 而在另一头岸边,则对立站着两人,颇有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使得柔和清爽的湖风,都隐隐蕴含上了一股凛冽的杀机。 “咳…” 湖岸边两人中的那名女子轻咳了一声,凉风荡起她一身素白长裙,垂腰长发翩翩轻舞,月华洒在她姣好的身段,淡雅仙姿凸显的淋漓尽致。只是女子似乎身体抱恙,脸色略显苍白,眉间隐有愁态,但手中长剑依然紧握,一副我见犹怜的病弱仙子模样冷冷注视前方另一人,温雅如水的气质中散发着异常恐怖的威压。 女子正是朝廷镇魔司首座,地榜第三,亲临江南之役的唐晚妆。 而在唐晚妆对面那人,则是名体型异常臃肥的胖子,光头僧相,满面淫笑,身穿袈裟,袒胸露腹,腹前肥肉犹如肉山堆积,样貌格外丑陋。 湖岸远处战火连天,刀剑碰撞声叮叮作响,嘶吼声不绝于耳,这边两位实力超卓的强者对弈倒显得十分宁静。 只见那胖和尚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几眼眼前女子的美好身躯,率先乐呵呵开口道:“唐首座,您的身体状况看起来越来越差了啊,确定要在这里与我交手吗?” 唐晚妆捂嘴轻轻咳嗽,咳了好一阵才慢慢道:“打你亦足矣,何况…弥勒阁下还是多关注下贵教的大军吧…” 弥勒闻言看向远处已经逐渐露出颓势的弥勒军,眼中不以为意,反而扎稳肥肉身躯,一声不吭的抬起大掌袭向唐晚妆:“败就败了,反正本座还有最后一处谋划!” 唐晚妆不见慌乱,春水剑出,忽响起一声轻柔的剑鸣,初听细不可闻,如溪水潺湲,可不知怎的,就变得浪潮奔涌,声鸣九天。 剑鸣声震得弥勒耳膜隐隐作痛,大掌力道略减,侧步抽在剑身,转而抬起另一掌就要拍向唐晚妆的胸脯。 “咳…” 唐晚妆心中早有预料,顺着他手掌袭来的方向猛撤身躯,稳住被抽得歪斜的剑身,莲足伺机而动,身法踏水凌波,缎带飘飘,美得不可方物,直令弥勒看得神情恍惚了一瞬,再反应过来时眼前美人已不见了踪影。 忽然,弥勒心头剧烈狂跳。 猛一抬头,白衣如雪的美人踏月而下,仿佛月宫仙子降临凡间,一片剑芒九天坠落,似月色挥洒,如春水连绵,柔和之中却又杀机尽显。 弥勒迅速做出反应,闷吼一声,肥胖的肉躯动作反倒是十分敏捷,但眼下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在他慌忙后撤时,唐晚妆的长剑已经落在了他胸前。 呲… 胸前厚肉被划出一道数寸长的狰狞血口,弥勒面沉如水仅是痛苦的扭曲了一下胖脸,随后心思电转,用阴翳的眼神狠狠瞥了唐晚妆一眼,竟然毫不犹豫地转身便飞奔向了身后的木林中。 唐晚妆有些疑惑他这种反常的举止,先是回首望向了远处的战局,弥勒三大天女亡于唐不器剑下…弥勒大将法痴孤身支撑…弥勒大军已有溃逃之势…… 既然弥勒还另有谋划…不如现在就将他重伤或是斩杀于此地,以绝后患…… 眼见弥勒教败局已定,唐晚妆步伐轻动,决定趁胜追击,紧随弥勒逃去的方向飞身而去。 由于地榜级别的交锋波及甚广,所以在两人周遭完全没有任何旁人影响两人的战斗,加上远处的战况激烈,也没有人时刻关注着这里两位强者的状况。 倒是先前飞渡弥勒迷魂阵,阵展弥勒三大天女的唐不器注意到了那边姑姑的战况,不过自信于她的实力,也没有过多担忧,斩杀掉一个弥勒教徒后便率众围向了弥勒最后一位苦苦支撑的大将,法痴。 “随我一同杀掉他,弥勒教在姑苏之战便彻底宣告失败了!” “哼!姑苏唐家…你我不死不休!” …… 林中,弥勒忍痛止住胸前剑伤溢出的鲜血,不时回头看看背后穷追不舍的白裙夺命仙子,眼底泛起一丝得逞的邪意,随即装出一副愤怒的样子朝后方吼道。 “唐首座,何必要赶尽杀绝,没了我弥勒教做牵制,您觉得自己能够压制住其他家族联合的大势吗!” 不知何时,天空中飘起绵绵细雨,唐晚妆纤指轻柔的撩去鬓间浸湿的发丝,轻咳了一声:“蛊惑江南,荼毒百姓…贵教还是在今日灭亡罢……” 说着,看不出是弥勒脚步有意放缓,还是唐晚妆突然提速追击,只见两人距离越来越短,唐晚妆手中春水剑再次凝聚出磅礴剑意,直逼前方。 而就在这时,弥勒感觉到那股刺骨寒意即将笼罩后心,神色一凛,骤然一声狂吼。 深林簌响,林鸟惊飞。 唐晚妆略感不妙,但眼神坚定,剑路未改,最终剑锋实打实砍在了弥勒的背后。 “啊!” 伴随一声惨叫,一瞬间鲜血迸溅,比之先前在胸前造成的伤口还要恐怖几分的剑痕出现在弥勒的脊背。 正当唐晚妆发力想要贯穿他的身躯之时,她震惊的发现,在弥勒的背后似有一个佛陀的虚影显现,金光灿然,莲台如生,照亮漆黑的深林。 一阵梵音悚然的佛语响彻在她心间,动荡了她的心神,造成了一息的恍惚,而就是这一刹那的失神,一只虚影巨掌拍向了她。 巨掌落在她身周,似有波纹微漾,荡起阵阵涟漪,力度随之消散。似有“咦”的一声传来,掌影消散,天上月明星稀,细雨连绵,什么都没有。 唐晚妆猛地喷出出一口鲜血,娇躯倒飞数丈,持剑的玉手发软,竟是下意识松开了紧握剑柄,“咣当”一声,春水剑掉落在了下方。 弥勒见此情形终暴露出了他的邪念,本是狼狈逃窜的他突然折返而回,不顾还在飙血的肥肉之躯,踉跄着跳到了唐晚妆受力撞在的树前。 “嘿嘿,唐首座,这下您还有余力杀本座吗……” 唐晚妆软绵绵的倚在树干前,再度吐出一口血,脸色苍白的紧蹙着秀眉。 没想到弥勒还有这等底牌,半开秘藏三重都没挡下的攻击……他的背后,藏着神佛…? 唐晚妆深深吸了口气,神色漠然的瞥了眼弥勒,而后艰难的站起身:“咳…咳…那又如何,你的伤势不比我好到哪去……” “是吗?”弥勒将把弄两下捡来的春水剑,笑眯眯的将其撇向一边,紧接着全身升起一层浅淡金光,使得他身体前后淌血的伤势逐渐缓解,虽未愈合,但也渐渐止血结痂。 糟了… 看到弥勒莫名散发出接近全盛时期的气势,唐晚妆尽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并用余光时不时瞟向远处自己的佩剑,准备殊死一搏。 怎料弥勒完全不给她任何机会,淫笑着缓缓挪动肥胖的身躯向她靠近,淫邪的目光不加掩饰,舌尖舔着嘴巴淡淡道:“我弥勒教损失这么多教徒,如今看来,也未尝是满盘皆输,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之喜……唐首座,您打算如何弥补本座?” “咳…咳咳…”强行开启秘藏三重的后遗影响愈发显着,唐晚妆深知落于这种魔教淫恶之徒手中是何种下场,细雨打湿了她的墨发与衣襟,湿淋淋的模样看上去像一位落魄俗世的美人仙子。 短暂斟酌片刻,她一咬牙,并起剑指就要绷断自己的心脉。 “诶?”弥勒眼疾手快,大掌匆忙箍住她的两只皓腕举过了头顶抵在树干,沉声道:“唐首座为这破败的朝廷还真是鞠躬尽瘁啊……” 唐晚妆娇躯微微发抖,双手挣扎无果后咬着牙低沉的垂下了脑袋。 弥勒继续道:“唐首座何必这么愚忠……夏龙渊明知我教蛊惑江南,勾连官吏,却什么都不做,任由事态恶化。说是我教席卷江南,白骨千里,难道这笔帐要全部算在本座一人身上吗?那还不是其他家族早已有了反迹,本座只不过是添了把火罢了……” 唐晚妆知道他这些话主要目的无非为了攻心,这是弥勒教一贯做法,先堕其心再堕其身,她当然不可能因此乱了分寸,抬起一脚便踹向他的胯间,咬牙切齿道:“闭嘴……” 弥勒轻而易举挡下了她的踢踹,并因此趁机抓住了她的纤腿,猥琐的揉捏着美腿之柔软。 唐晚妆憋红了脸,清高名节二十余年,除了赵长河以外她还从未如此直接接触过异性的撩拨,何况还是令她极度厌恶的魔教之徒,腿部传来的手掌火热感迅速麻软了她的娇躯,反抗力度也成了撒娇般的抗议。 “哈哈…”弥勒嗤笑一声,覆在唐晚妆小腿上的手徒然发力,将她一条腿高高举起并呈一字状压向树干,与其双手汇合在一起。 “唐首座心性坚毅,我便不枉费口舌了…我不会杀你,但是嘛…您这样的绝色美人,总该付出些什么……” 这时,弥勒从怀中取出了一串蛋大的佛珠,佛珠表面光滑,依稀散发着金黄泛粉的妖异光芒。 随着他念出一声咒语,佛珠缓缓腾空,在他手指的指引下套在了唐晚妆高举的双腕与脚腕处,猛一收缩,将她的单腿与双手紧捆在了一起。 唐晚妆面颊晕红,不安的晃动了一下身体,佛珠妖光更亮,反而收的更紧了几分,勒得她的嫩肢都浮现出了一小片绯红,根本无法摆脱这个羞耻的姿势。 当下她只得紧闭双眸不去看眼前的丑陋胖和尚,祈祷着远处林外尽快尘埃落定,有人发现自己的踪迹。 弥勒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再次开口:“呵呵,时间紧迫,本座不会对唐首座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何况朝廷还需要您这位定心丸,我教可并不太想替杨、王等家族背上一个谋杀唐晚妆的黑锅。” 说话之余,弥勒的大手更加过分的径直袭向了唐晚妆的裙摆,只听“嘶啦”一声,素白薄裙被其撕碎开来,一字而立的雪白美腿彻底展现在他的眼前。 唐晚妆下身一凉,娇躯下意识绷紧,紧闭的双眸看不到面前胖和尚的神情,但能清晰感感觉到他那粗重又炙热的喘息如热浪般打在她的腿部。 撕开的素裙内,腿心处是一条颜色同样素白的蚕丝亵裤,是她娇躯遮拦私处的最后一层防线。 雨水轻飘飘落在薄裤之上,隐隐约约竟是透出了内里的神秘,浅浅的粉色沟缝在白色的裤料上隐现,看的弥勒心火奔腾,目光好似都要喷出火来。先前美若仙子样的美人还满身冰寒杀意,一转眼的功夫就被他以这样勾人的羞耻姿势摆在面前,饶是采补无数、见识过无数美色的他也有些把持不住欲望,让他不得不承认,眼前绝色怪不得会被大部分人公认为天下第一美人。 病弱的姿态与身居高位的身份加成,唐晚妆这种气质可能正是江湖上的独一份,尤其是当这种气质在被自己亲手亵渎时,最为动人心弦。 弥勒晃了晃大脑袋,从出神中回过,想都没想便伸出粗指触向了那薄裤上显露出的一抹粉红,入手一片温润柔软,以及湿凉的水意。 “唔…”唐晚妆娇躯一震,紧抿的下唇硬是憋回了羞人的娇吟。 “哈…”弥勒一乐,笑道:“唐首座果然还是完璧之身,如此敏感,我只是隔着薄裤轻轻一碰就出了水儿。” “闭…嘴…你…不如杀了我……” “呵呵,唐首座一生为朝廷呕心沥血,甘愿就这么简单的死去嘛……放心,本座尽兴一番后,还会放你离去。” 唐晚妆内心难以接受自己即将面临的结果,心生绝望下那种自我了断的念头再次升起,在大腿与腿心私处遭受玩弄时,她的香舌悄然搭在了齿间。 “唐首座…”那点小动作显然逃不出弥勒的法眼,只听他幽幽开口威胁道:“你若是自尽死在我面前,我就将你扒的精光,下体两穴塞满玉棒假茎,让全天下人欣赏欣赏你的模样!” 闻言,唐晚妆顿时收回了搭在齿间的香舌,恼怒的再度提起浑身的力气剧烈挣了下捆住自己的佛珠法器。 然而一切抗拒都只是徒劳无功,并且挣着挣着,她的腰间束带还被弥勒解开,衣领松散,露出了内里镌绣着花边的小衣。 唐晚妆往常的穿着素雅内敛,又是常常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使得人们忽略了她原本曼妙姣好的身段,这点从纤长又有肉感的美腿上也能看出,此时暴露出被胸脯撑的鼓囊囊的小衣,更是说明了她不算单薄瘦削的完美躯体。 弥勒喘着粗气粗暴的捻起小衣衣角,用力一扯,在美人的娇呼声中扯掉了她胸前的薄布。 松散的衣襟内,是两团白皙如玉的酥乳,一扯之下还颤颤巍巍的抖动了几下,绵软诱人。 “哦?唐首座还真是深藏不露啊,这对儿玉乳的大小太合我意了。” 弥勒话语犹如刺入唐晚妆内心的利剑,心酸苦涩,隐有刺痛,在这屈辱的时刻她最先想到的不是什么大夏朝廷、天下时局,而是对赵长河的一种愧罪感。 “嗯…”感觉到一只大手探入胸怀,手指捻住了唐晚妆乳峰上的樱红,触电般的酥痒感又唤回她混乱的思绪,促使她紧闭的檀口中无意识吐出了一声嘤咛,支撑身体姿势的单腿微颤着有些失衡。 于是,弥勒便抬掌压在了她被佛珠捆住的腕上,腆着胖脸在其玉颈间细嗅着醉人芳香,另一手则持续挑逗着衣襟内的双乳,手掌有意无意的在两团绵软间来回游走,不时攀上峰顶拨弄着逐渐硬挺的嫩尖。 唐晚妆本就是一位洁身自好、一尘不染犹如白莲的女子,在这种男女性事上经验匮乏,怎么可能经得住淫邪技法频出的弥勒撩拨,才没一会儿的功夫那张淡然如水的绝美脸庞就浮现出了晕红色泽,并同时不由自主的微张起了眼帘,半眯地美眸中,略显迷离。 片刻后,弥勒抬起脑袋,又将目光投向了唐晚妆一字大开的腿心门户,借着拨开云雾倾洒的月光打量着素白薄裤,伸手按在薄裤中央那块明显因湿润而颜色变深的部位。 “嘿嘿嘿…唐首座,您这是欲求不满了吧?蜜处春水直流浸透亵裤,我都能看清里面的粉穴咯……” 唐晚妆忍着羞怒别过脸儿去,紧抿薄唇不理睬他对自己的淫语侮辱,使出浑身解数努力去忘却自己羞处被淫手按压传来的怪异之感。 在她撑着羞人姿势被抚弄着蜜处敏感的不停颤抖时,只听下身再次传来一声细微的布料撕扯声,伴随着这声响,她高举的玉手猛地紧攥成拳,唇中银牙紧咬,心情在一瞬间跌入谷底,甚至从闭合的眼缝中都泌出淡淡的泪痕。 扯下唐晚妆亵裤的弥勒这时笑叹道:“哈…没想到本座有朝一日还能一睹唐首座的嫩穴芳容。” 脆弱的蚕丝亵裤零散的碎落在湿润的泥土地面,微风清凉,拂在唐晚妆裸露出的樱户上让她觉得冰冷刺骨。 由于姿势的原因使得她的美户此时看起来极为凸出,耻丘饱满起伏明显,精心修剪过的齐整耻毛挂着几滴细小汁水,不知是雨点,还是她娇粉蜜蕊里淌出的花水。 弥勒的手指按在那两瓣湿漉漉的玉蚌粉唇,两指轻分唇缝,展露其中艳美穴洞,花唇肉穴随着唐晚妆躁动的喘息而痉挛着,他的手指很快便被洞穴中汩汩淌出的幽香蜜水所打湿。 “唐首座,您的嫩穴都开始发烫了,看来它一定很期待男女性事吧,嘿嘿…本座的大欢喜极乐……” “你胆敢…你胆敢对我做那种事,我之后拼了性命也会全开三重秘藏,将你与你的破教赶尽杀绝!”唐晚妆打断弥勒还未说完的话语,眼含屈辱泪光,森冷的怒视着他颤声说道。 弥勒默然,看着眼前沦落于此的美人仍旧坚贞不屈的模样,一股极具亵渎的念想在他心中腾升。 他脸上肥肉一抖,回瞪美人,手掌覆盖在她软腻湿滑的蜜处,在手指触碰在那花穴顶端凸起的粉红小肉豆时,美人的娇躯明显一抖,凝起的强势即刻崩塌,为了不让他察觉眼中忽升起的火热,慌乱之下又侧过了脑袋错开了与他的对视。 “哼…”弥勒冷哼一声,胖脸阴晴不定,看着眼下极为诱人的粉红肉穴,半步秘藏三重,又是这等倾世之貌的绝色,夺取她的红丸采补一番绝对会让他境界提升不少,更会极大满足他内心的征服欲。 但正如唐晚妆所说,眼下强行夺取其完璧并非万全之策,更何况,他虽为奸淫采补女子为乐,但在见到唐晚妆这种境界超绝的忠贞女子后,在心中莫名浮出了另一种欲望。 既然你表现的如此贞洁清高…那本座就把你这种意志彻底粉碎,早晚会让你主动跪在我面前,亲手撅臀掰穴,把红丸献于我…… “嘿嘿…”弥勒脸上肥肉堆出一个丑笑,收敛心中的淫邪念想,抚弄唐晚妆嫩穴的大手转而挪到了另一处隐秘之地。 “唐首座既然这么说了,那本座就尊重您的想法,嘿嘿嘿……不过嘛,处子嫩穴我可以暂时不要,但这雏菊,您总不能再说什么了吧?” 果然,弥勒并不会轻易放过到手的绝色美人,大手撤离了唐晚妆的蜜户后,直接来到其后方,那朵犹如含苞待放的花蕊般的后庭嫩菊,淡粉勾人,娇美之状不同于蜜穴并具有着别样的诱惑。 “不…唔嗯……”唐晚妆下意识脱口而拒,谁知弥勒沾染过她蜜水而润滑的手指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竟直接强硬的挤开了菊口紧肉,探进了菊洞小半指,怪异的胀实感令她娇吟了一声,拒绝的话语卡在了嘴边。 “嘶…唐首座的后庭菊,怕不是比蜜穴还要紧致几分。”弥勒自热不会放过任何淫语逗弄她的机会,杵在菊口的湿滑手指渐渐加力。 “嗯…菊洞里吮吸感十分明显,肉壁褶皱…嘿…似乎还有肠液分泌做顺滑,唐首座的后庭也许天生就适合插屌亵玩……” 听着弥勒喋喋不休的污言秽语,唐晚妆羞怒中俏脸红透到了脖子根,她深知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淫贱又狼狈,又是袒胸露乳一字站立,又是裸露下身遭淫僧玩弄后庭的,先前期望尽快被他人发现的念想也完全褪去,当下只渴望这场噩梦遭遇快些结束。 远处林外的战局接近尾声,以二人的境界能够从传来的讯号中清楚听出,弥勒军已彻底溃败。 尽管如此,弥勒此时表情畅快,唐晚妆则黯然神伤。 “呵呵,看来本座动作要快些了,可不能被唐首座的人发现……”弥勒笑了笑,缓缓抽出了深入唐晚妆后庭谷道内的多半根手指,随即急切的撩起袈裟,解开了内里的僧裤。 一股熏得唐晚妆直皱秀眉的肮脏气味从下方传来,她惊恐的向下看去,就看到在弥勒臃肥的胯间,杂乱的枯黑耻毛间拔生出一根粗长恐怖的深棕肉棍,棍棒头部圆硕如蛋,颜色紫红,并覆着一层粘稠晶莹。 “不……”纵使以她独撑帝国的才思面对现在这种情况也变得束手无策,表现的也如常人女子遭受奸污时一般,面露恐惧颤抖地摇着脑袋。 “哎…”弥勒对此视若无睹,叹了口气,收了收圆肥大肚,挺着下胯将硕根临近那朵随主人一样紧张抽搐而缩拢着的后庭菊,自顾自地说道:“唐首座雏菊最初的粉嫩模样本座定会铭记于心,以后可说不定它会变成什么糜烂的淫洞……” 话声一落,他便将圆硕的紫红龟头精准的抵在了唐晚妆紧致的菊口,一手扶着她高举的美腿,一手掂着自己的肉茎,毫无怜惜的挺腰送胯,作势要把硕棒一股脑的送进美人后庭中。 淡粉色的菊纹被撑展的没了褶皱,紫红肉菇残酷的顶开了菊口,周圈嫩肉都有少许陷进了穴洞。 “啊!”唐晚妆被这难以想象的撕裂感惹的终于张开了紧闭的唇,声音夹杂着哭腔高声痛吟,美眸几欲翻白,都被她以强大的意念压了回去。 弥勒咧嘴一笑,美人的惨叫声为他提供了极大的满足欲,亢奋的肉躯因此奋力猛顶,胯下肉根长驱直入,缓缓向菊蕊中推进,因为菊道中有湿液润滑,加上他肉茎分泌出的腺液,挺送过程中除了黏滑又无比紧密的裹挟爽感外并无其他干旱粗糙的感觉。 但唐晚妆可谓是承受了莫大的折磨,在最初的撕裂感缓解过后,几乎满脑子只剩下了菊道塞进异物的奇怪充实感,伴随着肉根朝里深入而与肉壁摩擦产生的火辣感,一同侵扰着她的神志。 “嘶~唐首座的雏菊,本座收下了……”弥勒呲牙喃喃道,身下动作不停,数寸之长的硕根此时已塞进了美人菊近半根。 暴虐的摧残下,唐晚妆的娇花嫩蕊泛起绯红,好在她秘藏二重的强韧之躯并非表面那般孱弱,被硕根顶开的嫩菊表面没有造成什么伤口,但破菊的耻辱痛苦仍萦绕在她心头,恨不得将弥勒碎尸万段。 “唐首座爽不爽?嘿嘿,一定很舒服吧,您的蜜穴从刚才开始吐出的骚水就没止过。” 唐晚妆悲愤的垂首默不作声,娇躯被弥勒耸动地身体而带动,轻轻摇晃,她的内心很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体竟在他暴力摧残下产生出了某种异样的欲念,甚至掩盖住了后庭扩张的疼痛。 弥勒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心中暗笑。 唐晚妆不知道的是,从她最早娇躯私处受弥勒挑逗之时,她的躯体就一直承受受着大欢喜极乐经的悄然影响。在破菊的一刻,极乐大法由弥勒催发到极致,令疼痛逐渐转化为了快感,届时要将唐晚妆堕落成一位仅插弄菊穴就会产生无数快欲的淫浪女子。 眼下唐晚妆柔细的喘息急促而火热,双颊通红,她的后庭已在不知不觉间被弥勒整根硕棒填满,整个娇躯被肉山压在树前动弹不得,被其粗暴的挺动腰身,深入浅出激烈的奸淫起来。 咕叽咕叽… 细微的湿声在肉茎与菊口的交合处泄出,时缓时急。 一次又一次如同排泄似地羞耻感涌在她的脑海,混沌迷蒙之际,唐晚妆微微睁开双眸,看到了自己松散的衣襟滑落在香肩下,白茫茫的雪乳随身体晃动而摇摆,与樱红乳尖一同画着白粉色的残像,场面异常淫荡,羞得她又迅速闭上了眼睛。 咕叽咕叽咕叽…… “唔…嗯…唔……” 似是心潮澎湃,又或是太过紧急,弥勒肏干后庭的速度愈发加快,搅弄着矜持不语的唐晚妆都无意识的开始从嘴中吐出一阵阵悦耳浅吟。 咕叽… 噗滋~…… 突然间,弥勒看到在那道粉蚌美缝蜜穴间溅出了一片透明液体,起先他以为是唐晚妆被自己肏弄后庭泄了身,还想出言调侃两句,却瞧见那粉唇轻轻开合着喷吐的蜜水汇聚成了一缕水柱,散发着“嘘嘘”的靡靡之声划出一道弧线淋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弥勒愣了愣恍然明悟,胯身猛顶肉茎全入后庭,激得唐晚妆腿心前那缕水柱断断续续,笑容玩味:“唐首座真是位极品尤物啊,被我肏着屁穴都能失禁喷尿!” “呜…唔嗯呜…”唐晚妆被撞的思维凌乱,娇躯发软,强撑意识而紧闭的薄唇也轻启开来吐露着模糊的呻吟。 咕叽咕叽…滋滋…… 奸弄后庭的水声与尿流声交汇,弥勒白虫上脑,身心舒爽的酸麻无比,肏干唐晚妆为他带来的征服欲爆棚,双目中尽是暴虐,就连精关都没有刻意紧锁,只为尽早喷射出第一股浓精,占有这位绝色仙子的后庭雏菊。 咕叽咕叽咕叽… “呼…呼…本座决定了……就让你先变成一个屁眼性奴!呼…哦?这就被肏晕过去了……?” …… 太湖之战随着法痴满身伤痕独自突围冲进了深林中而宣告弥勒教的失败,其余教徒没了主心骨四散逃亡。 唐不器精疲力竭的提剑呆立望着没入远处深林中的法痴,身旁唐家下人靠近过来低声询问。 “大人,追不追?” 唐不器长吁一口气,沉思片刻摇了摇头:“穷寇莫追,天色太晚雨势渐大,很难寻到他的踪迹……我姑姑呢?” 下人回道:“呃…唐首座也不见了,刚才还在湖边……” 唐不器眉头一皱,不过转念一想唐晚妆的实力应对弥勒绰绰有余,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而后吩咐了一句:“你带些尚有余力的人去林中寻找唐首座,法痴伤势很重应该不会做什么埋伏,但他毕竟是人榜强者,小心一些。我则需要召集众人商讨一下战后安排。” “是。” …… 飒飒… 林涛呼啸。 法痴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快速奔行于树林间,踩踏起地面上汇聚的雨水溅湿了他身上仅存的一条破烂僧裤。 他的僧袍已在战斗中损坏,此刻他上身裸露着比弥勒小一圈的臃肥躯体,腹前背后满是大大小小的剑伤,并在他大幅度摆动身体飞奔下伤口迸裂,淌出一股一股的血液。 重伤严重使得他意识愈发涣散,全靠求生的本能在牵引的身体遁逃。 咕叽咕叽咕叽… 啪! “呜…” “醒醒!又晕过去了,本座像是在肏一具死肉,真是无趣!” 这时,从林中某个方向传来异响,法痴错愕顿足,疑惑的咕哝着:“这是…弥勒上佛的声音?他在和谁……” 迟疑了一瞬,法痴转身寻着声音来源的方向跑去。 几十棵树影在眼前掠过后,他便看到了在某棵树下,下身脱得精光的弥勒正站在一位伏地撅臀的女子后疯狂的抽干着她的菊穴。 女子一身白裙沾满污泥,裙摆破碎堆在其纤细的腰肢间,娇臀白皙,如玉如脂,圆满挺翘,白花花一片在漆黑的夜色下颇为显眼。 法痴知道弥勒先前在与唐晚妆交战,以为也是负伤而逃往林中,随意抓了某个女子用来采补恢复伤势,只是奇怪他为何只是奸弄女子的后庭,糊满大量白浆的嫩粉菊口也说明他在菊道里泄了不止一次的浓精。 没有多想,他急忙上前呼唤:“弥勒上佛!” 弥勒耸动胯身的动作一滞,似是早已察觉了法痴的到来,回首直接开口:“你来的正好,运转极乐功给我捅她的屁眼儿!” “啵”一声,他拔出肉茎,被抽干无数次而显得娇艳红肿的美人菊骤然聚拢,噗啵噗啵地喷吐着浓白精水,汇成一股流过了樱户花唇。 “她是……”法痴上前盯着埋首于纤臂间的女子定晴一看,几乎本能的吓得倒条数步。 “唐晚妆?!” 弥勒提着肉茎在身下的雪臀上胡乱蹭了蹭,转头从容道:“怕什么?她都被本座奸屁眼奸晕过去了。” 法痴闻言这才敢战战兢兢的再次迎了上去,在确认女子就是唐晚妆本人后问道:“她是怎么……” “废话少说。”弥勒一摆手:“你全力运转极乐大法奸弄她的菊穴,这女人境界很高,光是如此吸收她喷出的骚水儿也够恢复一些你的伤势……” 他语气略做停顿,伸出粗指放进唐晚妆的菊洞里来回抠挖,昏迷中的唐晚妆从嘴中传出几声含糊低吟,并且粉户花唇间还滋滋冒出不少淫香蜜液。 这时便听他接着嘲弄道:“嘿嘿…这女人身体格外敏感,我将极乐大法催生的快意全部汇聚到了她的菊穴内,只需轻微刺激就会从骚穴里淌出汁水……可惜她不需要凡人那般排泄污物,否则在她每回如厕时,以她这敏感之躯,光是通过屁眼儿排泄都能次次达到高潮了…哈哈哈哈……” 法痴从最初的惊惧归于沉静,先是看了看林间,严肃道:“我方才孤身突围,后方似有追兵…” 嘴上虽是这么提了一嘴,但他还是不紧不慢的扒下了僧裤,露出胯间擎天一柱快步骑跨上了唐晚妆的玉臀…… 噗叽…… …… 半响过后,盘坐于地,一副庄严宝相样的弥勒忽然喷出一口血。 才发泄出一次的法痴还在用唐晚妆的白裙擦拭茎棒,闻声急忙问道:“上佛,您这是……” 弥勒艰难的从地上慢慢站起,冷冷地嘀咕道:“春水剑意当真恐怖…无妨,反正本座今日也是把它的主人奸的春水直流了,就当是大仇得报…” 法痴还想说什么,突然听到了某处的风吹草动,迅速提上裤子:“他们的追兵来了!” 弥勒随口道:“不急,他们暂时还找不到这里来,容我再给唐晚妆塞点东西……” 法痴点点头,像是想起什么接着问:“上佛,唐晚妆既然已落入您手,我们的襄阳之局是否……” “计划不变,襄阳重地不可失。就把唐晚妆丢在这里,本座自有打算。”弥勒不假思索道,随后捡起丢在地上的那串佛珠来到了昏厥许久的唐晚妆臀后…… …… 静谧的虚空中,悠悠高悬着一位轻闭眼眸的女子。 女子神色古怪暗自嘀咕:“唐晚妆…要不要告诉他……” 沉默良久,她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瞳漆黑如墨,就像荒芜寂夜,冰寒而死寂。 思索过后,嘴中喃喃道:“奇怪…通过测算,唐晚妆之遭遇在未来某时与我有所关联?怎么可能…罢了…因果之事,还是不多加干预了。” 于是,女子在悬浮于身前的一纸书页上缓缓写下了数笔。 外界天上忽然闪过金光。 “正月末,唐晚妆与弥勒再战太湖,弥勒败走。” “唐不器战阵经年,玄关七重……” …… 此前,身在襄阳的赵长河窥见唐晚妆留在此城的密探李肆安被城主吕世衡软禁,从而推测襄阳之局很大可能是给唐晚妆设下的陷阱,只等她孤身前来自投罗网。 因此他为了能帮唐晚妆打个前哨,趁着向来做事雷厉风行的唐晚妆还没到襄阳前,决定潜入城主府救出李肆安,否则有人质在别人手中,投鼠忌器,以免事态演化的更为严重。 而就在赵长河前脚刚进入城主府,唐晚妆踏着落日,风尘仆仆地抵达了襄阳。 她并没有走城门,而是轻身飘过高耸的城墙,直接去了仙宫苑。 此时仙宫苑这边早已被吕世衡换了人,做足了埋伏唐晚妆的准备。 吕世衡安排的管事看到这位气质超然的镇魔司首座比预想的要早来许些时刻,擦着汗急忙出来迎接:“首座,您怎么来了?” 唐晚妆双颊莫名带着淡淡红晕,冷冷的环视一圈,微微蹙眉:“怎么都是生面孔,肆安呢?” “四哥有点事在外,应该晚上就回来了,首座先歇会用个餐?” 唐晚妆眯起眼睛看了他一阵,一丝不易觉察的冷意隐于眼底,忽地灿然一笑:“好,来点清淡的。” 这一笑真看得周边所有人酥麻了半边,直被迷得心神荡漾,心中不由感叹这美人可比吕世衡替换的那些弥勒教天女可要勾人心魄多了…… 那管事搬来一张椅凳,并吩咐下人安排了清淡饭菜,可惜唐晚妆来得实在太快,很多准备都来不及布置上,他只能一切如常,小心翼翼地在一旁伺候:“首座此来有何吩咐?是否要见吕城主?” 唐晚妆先是看了看他搬来的椅凳,不知在顾忌着什么,暗暗咬了咬牙没有选择落座,而是就这么站着笑道:“嗯,替我通传吕城主,来这里见个面吧…” 管事没敢怠慢,也不敢紧盯着她细细打量,所以没有发现她偶然间流露出的异样,笑着退去,飞禀吕世衡…… 唐晚妆目送他退去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阴霾。 这里果然出事了…… 真正的镇魔司密探下属,对"让城主来我们密探驻点谈事"这种事必然会有惊愕之感,显然是此据点已经暴露给了城主,就连在这里的人都极大可能跟着叛变或是直接被城主换了人…… 唐晚妆神色不改,前日刻骨铭心的屈辱遭遇好不容易深藏于心却再次涌现在脑海,当日那种束手无措的感觉浮上心头。 她姿势别扭的缓缓坐在椅凳,看上去是仅用半边臀瓣支撑身体,平静喝粥,压下心中杂念,暗想当下只得见步行步,先见一见吕世衡,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 很快,外面敲门声响起,吕世衡爽朗地笑着迈步而入:“首座莅临襄阳,怎么不去城主府,竟来青楼?传出去可不太好听……” 唐晚妆微微一笑:“无妨……” 一番交谈拉扯过后,唐晚妆从吕世衡的话语中抿出其反意已露,叹了口气,正欲开口,神色忽地一变。 她清晰感知到仙宫苑内部越来越多的强者声息,周边屋顶制空尽是强者结阵,强弓劲弩包围了这栋青楼。 唐晚妆心念电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慢条斯理地抿完茶水,趁吕世衡凑过来给她舔茶时,瞬间暴起出手,直抓其咽喉! 这一击迅雷不及掩耳,吕世衡只来得及下意识偏了下脑袋,肩颈就被唐晚妆点中,遍体酸麻。 吕世衡悔之莫及,明知这女人其实力强得离谱,病弱不过表面,却还是在知道下属包围青楼的情况下放松了警惕,堂堂人榜四十八,竟一招突袭都没挡下,就被她制在了那里。 若是他知道此刻唐晚妆身体欠佳,真实实力不足原本半数,恐怕更会懊悔无极。 还好天罗地网已然布下,只听定住身体的吕世衡突然叫喊:“还不出来吗!?” 话声一落,埋伏许久的人骤然破壁而出,恐怖的刀光袭向唐晚妆后背。 唐晚妆早有准备,身躯凌波而转,纤手佛过,正拍在对方刀侧。 “是你!” 刀光敛去,现出弥勒肉山似的肥胖身躯。 唐晚妆面色阴沉,双眸尽是肃杀之意。 她怎么也没想过,居然是弥勒! 继而看向被点了穴的吕世衡,又看看肉脸堆笑的弥勒,嘴中嘀咕着渐渐明白了什么:“勾连官吏…原来你说的是这个意思……” 弥勒一招偷袭没得手,倒也不急,悠哉游哉回道:“唐首座想不到吧,你我区区一日之隔,又见面了。” 唐晚妆皱眉上下打量,弥勒之前明明被她重伤,如今再看他身体前后那两道深深的剑伤竟是一点疤痕都没留下,那昨日所受的屈辱还能拿什么来安慰自身? 弥勒看出她的疑虑,面上笑容更甚:“哈哈哈,说起来,还要感谢唐首座呢,多亏了您喷出的春水,本佛伤势才会好得如此之快。” 唐晚妆深深吸了口气,冷声道:“淫邪之徒,不过靠肮脏手段恢复了外伤而已…倒是没想到,你身为一方领袖,不仅格局低下行事污秽,就连现在成了别人的棋都不自知。” “棋?”弥勒笑呵呵道:“他们无非就是想让唐首座的死扣在我弥勒教头上,实际上我想占领此城,另有他人在府中碍事……但那又如何?你现在的处境,本佛根本不需要杀你,呵呵呵……” 唐晚妆不语,正如他所说,自己当前几乎濒临绝境,再加上昨日的内伤以及此时裙内的…… 吕世衡在旁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完全听不懂两人说的话,待穴位被弥勒解开后,便见他露出一个轻佻的笑容,朝着唐晚妆继续道:“唐首座愿不愿意就这样弃臂膀而去,这襄阳,这江南,这名声……你…昨日不是很爽吗?” 此时,唐晚妆因他这声话语心中方寸大乱,这位集江南烟雨养出的宁静温婉的仙子女人,平生第一次流露出恼羞成怒的神情,明眸怒火中烧,慢慢抽出春水碧波剑,指向弥勒。 “我和你三番五次势均力敌,那是因为…我在让你…若不是最后你用那龌龊手段……这样也好,今日就让我铲除你这淫徒,了却心结……” 当弥勒袭击唐晚妆时,赵长河才刚刚摸进城主府不久,完全不知仙宫苑那边即将发生的种种…… …… 最后一丝晚霞余晖随着落日没入天边而消逝,转而薄暮冥冥,明月悠悠升起。 先前安置在仙宫苑周圈的一众强者皆已撤去,吕世衡的管事挂上招牌又恢复了原本招揽嫖客的青楼生意。 苑内。 本应刀光剑影,血肉横飞的激烈战斗并未发生。 春水碧波剑斜插在地板,而其主人,唐晚妆,则被弥勒肥胖的身躯重重压在身下。 她面露惊讶,明白过来后继而又迅速被耻辱与羞恼所覆盖。那双持剑的纤手被弥勒钳制反绑在背后,肉山压得她动弹不得,无力反抗的样子就像一个被迫屈于淫威的弱女子。 弥勒扭动着肥胯,屁股压着唐晚妆的腿部,笑意浓浓:“唐首座不是要杀本佛吗,您倒是起来啊?这副挺腰摇臀的姿态是在诱惑本佛吗?” 旁边吕世衡目瞪口呆,像是又被点了穴般一动不动的看着面前匪夷所思一幕。 什么情况? 弥勒刚才与唐晚妆交手,好像只是碰了两下她的…屁股…就成这样了? 他本来还想用软禁起来的李肆安做威胁,哪成想事态发展出乎意料。 只见弥勒突然拍了拍唐晚妆的娇臀,击打的臀瓣产生出肉浪滚滚在薄裙上都显现了出来,分外迷人,只需一眼就会让人欲望翻腾。 而这下吕世衡能清楚看到,就在弥勒双手有意抻展唐晚妆臀部的裙摆间,臀缝部位似是塞了什么物件,顶出了一个圆圆的凸起…… 吕世衡犹豫着开口:“上佛,她这是?” 弥勒没有理会,摁在唐晚妆臀上的大手徒然发力,眼见裙摆被他扒的愈发平展,发出了布料破裂的嘶啦声。 唐晚妆惊惧交加,被压制的娇躯剧烈扭动,但奈何她的体型与弥勒相比显得太过娇小,单凭身体的单薄力气丝毫奈何不得他。 并且挣扎无果,换来的还是弥勒一巴掌抽在娇臀,并猛拽她臀间那个凸起物。 “呜~……”唐晚妆迅速紧闭樱唇,美眸中泪眼朦胧,忍住身体那股电流般的酥麻刺激,憋着没让自己发出太过羞人的呻吟。 分神一刹,只听“嘶啦”一声,唐晚妆感觉到自己臀部一凉,悬着的心彻底落至深渊。 “哈哈哈哈…”弥勒发出阵阵难听的笑声,一只淫手直放在唐晚妆的臀间拨弄着某物,讥讽道:“唐首座也不像表面这般清冷纯洁嘛,嘿嘿嘿,本佛昨日为您塞的佛珠为何到现在还没取出?” 唐晚妆被撕分开来的亵裤与素裙间,双腿紧夹,臀缝紧闭,白花花的娇臀微微抽搐,臀肉轻轻打颤,一串明晃晃的佛珠从她的臀缝处延申而出,淫艳之景浮想联翩。 吕世衡在旁又是瞪大双眸,颤抖着手指着唐晚妆的雪臀:“那、那是…竟会有这种事!” 弥勒两手抓着唐晚妆的两瓣软滑臀肉,揉面团似的不停揉搓,那条诱人的沟缝因此开开合合,紧合的臀缝中一条粉嫩淌水的美缝时隐时现,而佛珠从何处延申出的源头也得到了揭露。 佛珠正是昨日弥勒束缚唐晚妆时所用的那串,此时近乎鸡蛋大的珠子大部分皆被强塞进了她的嫩菊当中,只有几颗留在外面…… 原来,昨日弥勒临走之际,在佛珠之上附加了一道催生快意的淫术,并将颗颗珠子硬挤进了唐晚妆的菊穴,使得身体天生异常敏感的她若想独自取出珠串,每强行排出一颗,都会将她带上情欲巅峰,羞耻泄身,仅仅是这露在外面的几颗便已经是她努力到筋疲力尽的结果。 唐晚妆心系天下,早在太湖之战前就听说了杨家生变,从那时起就想赶来襄阳了,所以战争刚结束,就是星夜赶来,只争朝夕,没时间调整身体的异状就来到了此城,未曾想到却成了她再次落入魔掌的根源…… “诶?你们仙宫苑不是在外面打上开业的招牌了吗?老子怎么一个女人没见?” 外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吼叫声,吕世衡与两位弥勒带来的下属面面相觑。 “是我做的,把房门打开吧。” 弥勒站起身,瞟了眼瘫在地上失魂落魄的唐晚妆,随后弯腰直接用单臂托起了她的两腿弯,如同抱着孩童似的将她身体上下折在一起挂在自己的粗臂上。 唐晚妆想挣扎一下都不得,被弥勒抓住了把柄,只需拉拽一下她臀下耷拉着的佛珠,她搭在粗臂前的小腿就会一弹,身体一激灵,丧失了力气。 撕裂的裙摆遮不住唐晚妆此刻因这个淫荡姿势而十分醒目的浑圆玉臀,有种弥勒在为她单手把尿的观感,只是她双腿依然紧闭不肯打开,才让那具香臀撅得如此圆润。 她臀间的艳景倒是总算暴露了出来,耻丘处芳草稀疏又修剪齐整不显杂乱,配合着那条美丽至极的花唇蜜缝,说明了这位美人除去外在之绝美,就连“内在”都是这般完美无瑕。 花穴下方,就是那朵残忍的塞入佛珠的娇粉肉菊,看上去已塞了许久,粉菊口略显绯红,并随着唐晚妆短促的轻喘而微微凸鼓着,像是要将卡在菊口的一颗珠子排出,但又很快缩了回去,不舍得张嘴吐露。 吱呀… 房门被弥勒的下属打开。 外面叫嚷的男人怒气冲冲的走来,谩骂的话语卡在嘴边还没出口,就被屋中的一幕惊得哑口无言。 他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位与过去所见所有用庸脂俗粉堆出的所谓的“美人”大相径庭的绝色女子。 女子仿佛聚天下秀美于一身,丰富蕴含了独属于江南的温婉秀雅,如画中走来,如天仙降世。 只是,女子现在又被一个体型破肥的胖子以怪异的姿势抱着,衣裙松垮,青丝凌乱,雪臀裸露,菊蕊含珠……又让他在初见时惊艳的观感上覆上一层淫秽的面纱。 这仙子美人如此骚贱,难道也是青楼中的妓女? 男人不由心中疑问。 弥勒看出男人疑惑,笑眯眯的掂了掂臂上的唐挽妆,引得她臀下佛珠晃荡,随后他故意朝男人走近几分,将那具香艳雪臀呈现在其近前,使男人能够更好看清臀间蜜处。 而后,弥勒略作停顿,也在给男人反应的机会,转瞬间他的大手忽然猛拽后庭佛珠,唐挽妆嘤咛一声身躯猛震,美首偏斜极力忍住后庭那一瞬间畅通胀热的酸麻感,白皙俏脸布满绯红。 佛珠“啵”地吐出,紧接着只听“噗滋”一声,在她受激而撅挺的臀间,花穴蜜处美缝翕张,直接喷出一口花蜜琼浆,如几支透明白箭,飞出数尺洒在了男人的脸庞。 “操…”男人被溅得脑袋一仰,伸手抹去脸上的蜜水,鼓掌淫笑道:“哈哈不错不错,这美人还挺敏感,这么能喷,骚水儿闻起来还挺香……继续继续!” 男人的叫嚷声吸引来了不少到访仙宫苑的客人,与男人初见唐晚妆时的表现一模一样,众人都是被其美色与淫姿惊得说不出话。 更有甚者,在见到弥勒拔出两颗唐晚妆的后庭佛珠时,那花穴春水飞荡的淫景,刺激着他们胯间高耸的帐篷都颤动起来,在顶端浮现出浸透的湿润,居然不由自主的将阳精直接泄在了裤裆里。 “这美人都这么骚贱了,怎么还一副羞答答的模样不敢抬头?” “诶,瞧她那淫穴粉嫩的,估计还是个雏,现在光着屁股被咱们这么多人看着,那肯定不敢抬头啊。” “哈哈哈,如此甚好!老子最喜欢看这种美人被肏个遍,渐渐变成黑屄黑屁眼的样子了!” 听到他人对自己用各种污秽至极的淫语恶意谈论,唐挽妆气得胸脯起起伏伏,很想抬头怒视几人令他们闭上嘴,但顾忌颜面担忧被人认出,又不得不埋首沉默,羞耻的想遮住脸,双手却反绑在身后,娇躯酸软,还无法轻易挣脱。 啵… 又一颗佛珠被拽出,但这一次弥勒却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手臂猛一提劲,前一颗珠子刚从唐晚妆的菊穴排出,穴口还没有合拢,紧接着便因他这一下再次吐出了一颗,而后接着一颗…又一颗…… “啊啊啊啊~!” 啵…啵…啵…… 接连数颗硕大佛珠在一眨眼间全被弥勒拽出,任凭唐晚妆再怎么努力忍耐都没扛住菊穴接二连三排泄般的畅快感,玉颈香汗涔涔,情不自禁的高扬起脑袋,薄唇轻启娇呻骤起。 弥勒一甩手掌将湿黏的珠串随意丢在地上,颗颗硕大佛珠自此全部从唐晚妆的后庭内取出,那一时合不拢的娇嫩菊蕾如今彻底绽开盛放,菊周嫩肉肿鼓,粉嫩又美艳,菊口小嘴儿似的张着圆洞啵啵吐气。 唐晚妆在呻吟过后便再次垂下了脑袋,侧首失神看着自己留在地面上的狼藉水痕,鬓丝浸染香汗粘在她的秀靥,凄美仙子的模样扣人心魄。 这时,鸦雀无声的众人看到,眼前的美人开始轻轻抽搐,像是无意识的本能行为又像是无力维持矜持的颜面,那条并合得紧紧的玉白美腿渐渐打开,拢得肉嘟嘟的美户微微摊开…… “噗滋”一声,美户蜜缝内喷出了一股晶莹水液,闻起来略显淫骚,似乎并不是美人登顶后的泄身蜜水。接着很快,花唇痉挛间那缝中蜜水聚成一缕断续而出,发出阵阵靡靡嘘声,呈水柱状淌在了地上…… “哈哈,我当是她又骚水儿大发呢,原来是被玩屁眼儿玩尿了!” “喂,胖子,这骚货是你们青楼的花魁吗,我们出多少钱可以肏她一顿啊?” 弥勒对嫖客询问自己的称呼也不恼,而是看了看臂上红着脸昏过去的唐晚妆,面色和善的笑道:“今日只是为各位展示一下我们的头牌女妓,不会提供其他淫乐节目…况且仙宫苑为做调整,今日需要提前闭楼停业,所以各位请回吧……” 环顾周圈一众人闻言各自表现出的失望神情,弥勒话锋再次一转:“不过嘛……” 便见他手掌拂在唐晚妆的樱丘,掠过其芳草之地,数根黑亮湿润的耻毛断在了他的掌心,随后他手掌一挥,耻毛轻飘飘的洒在了众人面前。 “往后仙宫苑开楼之日,你们可持这骚货的耻毛,任意亵玩,不限次数,无需花费……” 在得到了弥勒许下的承诺,众人这才心满意足的欣然离去。 “刚才那女人泄身喷水时露出了正脸,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是吗,你这么说我也觉得她有些面熟,像是……” 咣当… 众客散去,屋门关闭,吕世衡揣着一肚子的疑惑从屏风后走出。 他身为襄阳城城主为了避嫌,在方才访客来到此屋时就躲了起来,此时闲人散去,屋内只剩下了先前那几位自己人。 “上佛,这下您可以详细解释一下了吧。”吕世衡问道。 弥勒托着唐晚妆,漫不经心的回道:“何必追根问底,正如你亲眼所见,唐晚妆沦为了本佛的淫欲玩物,其他无需过多述说。” “可是…” “行了。”听吕世衡还想追问,弥勒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语,并扒开了唐晚妆的双腿,双手托住她的腿弯,使其两腿分展门户大开,而他则腰身一抖,圆肚肥肉摇摆,宽大的僧裤便直接滑了下去,露出他胯间一根昂扬巨茎。 弥勒抱着唐晚妆转了个身,直对吕世衡:“你们这群名门世家,高高在上,做什么事都放不下脸面,既然你与本佛合作,那本佛就给你个机会…唐晚妆的后庭菊,很诱人吧…你是插还是不插……” 噗叽… “嗯~!” 狰狞大根由顶部硕圆率先开了头阵,直刺进了唐晚妆的肉菊,并惊醒了昏厥中的她。 唐晚妆后庭胀痛,愣神一瞬顿时明白过来,不甘的扭动几下很想爆发反击,但现在身体各处哪里都是软绵无力,绝望下也只能眼含屈辱泪光言语恶斥弥勒的暴行。 “淫贼…拔出去…!” “嘿,唐首座您醒了?刚才明明都爽得晕过去了,为何一醒来就骂本佛?” 弥勒泰然自若,肥躯不受唐晚妆轻微挣扎的影响,稳稳地上挺胖胯,肉茎在紧密后庭中缓缓推进。 唐晚妆咬紧牙关,愈发充实的后庭能够清晰感知到内里那根粗长的热棒,磨蹭着肉壁,搅乱着她的心神。 “怎样,吕城主,唐首座可是大开着门户等着你呢……”弥勒继续蛊惑道。 吕世衡表面虽是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情,但其心已是大为惊颤,如今一言不发僵在那里,就是在内心做着最后的挣扎,毕竟在唐晚妆的美色与身份加持下,恐怕没有哪个正常男性面对她玉臀赤裸的诱惑会不起淫念。 沉寂半响,直到弥勒的肉茎全部没入唐晚妆的后庭菊,并开始耸动腰身奸弄时,“咕叽咕叽”两声淫音,终是击碎了吕世衡尊贵世家的自持。 一念放下,他快速松解束带,长袍一褪,裤子一拉,放出了自己的胯下雄兽。 吕世衡三两步迈到弥勒身前,看着眼下美人淌水的娇粉花穴与吞吐巨根的后庭,提着自己的肉茎一阵失神。 弥勒嘿嘿淫笑:“呵呵…她的嫩穴还不能破,你就和本佛一齐插干她的后庭吧,经过佛珠一夜的扩张,如今同时塞进两根肉茎应该不在话下。” 唐晚妆听到这话呼吸一滞,娇躯绷紧,悬在空中的两侧莲足弓起,在蜷缩的足趾的上都凸显出她此刻的惶恐。 “嘶…唐首座屁穴怎么突然咬的这么紧,是太过期待双龙入洞吗?哈哈哈哈……” 嘲笑过后,弥勒环着唐晚妆腿弯的手臂向下移动了少许,使手掌刚好能够接触到她的两臀瓣。 “来吧吕城主,你可是第三位享受唐首座美人菊的人啊…”弥勒双手分别勾出一根手指,扒着唐晚妆的菊口嫩肉,将塞满肉棍的穴洞又强行扩出了少许空间。 青丝纷乱,杏眼羞怒,玉颊潮红。 吕世衡长吁一口气欣赏着眼前屈辱的仙子,从未想过有一天还会看到唐晚妆这样的一面。 不去想这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何故沦落于此,眼前盛放的美人菊其实早已迷乱了他的心志。 他向前半步,扶着阳根对准向他展开的菊穴小洞,胯部奋力一撞。 “唔嗯…不…不要…不…” 光是吞没一根肉茎就让唐晚妆神魂缭乱淫态百出,更别说现在同时送入两根了。 吕世衡的阴茎肉菇才放进唐晚妆的穴口,撕裂的痛感同时撕碎了她最后的自尊,激得她娇躯乱颤泣声求饶,楚楚可怜的模样难以再将她过去才貌双绝,独揽一国重权的镇魔司首座之形象重合在一起。 “哈哈哈哈哈,唐首座,没想到一日之隔,您的屁眼儿都能一次吞进两根阳茎了!当真天赋异禀!” 噗叽… 弥勒笑声猖狂,肥脸凝起一丝残暴之色,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用硕茎凶狠的炮击唐晚妆的后庭嫩洞,一撞下正巧也带动了吕世衡男性本能的兽欲,引得他一狠心直将多半根肉茎连根送入紧菊。 “啊~——!”只听唐晚妆紧随发出声高亢的啼鸣,音调凄惨又似隐隐带着某种欢愉的媚声。 声音拖长之余,她的敏感娇躯同时被推上了云端,颤动幅度前所未有的剧烈,蜜户也迸发出巨量春水,混杂着失禁的尿液一同喷涌炸出。 她双眸翻白,樱唇自然张开,一脸如痴如醉,仙子沦落后的情色之感被体现的淋漓尽致。 “嘶…唔呃……”吕世衡被唐晚妆骤缩的菊洞夹的头皮发麻,腰心一酸,居然一个没忍住直接泄出了精水。 噗嗤噗嗤…噗… 肉茎抽送的靡响顿时变为了唐晚妆从菊洞缝隙间排吐浓精的湿声。 弥勒哈哈大笑:“吕城主,您在这种性事上还需多加磨练啊,怎么被唐晚妆屁眼夹一下就喷精了?哈哈…” 吕世衡涨红着脸心有不服,在泄完一大股浓精过后并没有拔出肉根,而是双手粗鲁的抓在唐晚妆饱满的胸脯,酝酿片刻,雄风再起。 “嘿…”感受到再次变得逼仄紧致的菊道,弥勒也察觉出自己的精关开始松动。 于是,他托稳美人滑腻双腿,腰胯一扎,不动如山,双手抱着唐晚妆的娇躯如同对待一个玩物肉偶,用她的菊道上下快速套送起自己的硕茎。 噗呲…咕叽…噗嗤…咕叽…… 两根肉棒插弄肉菊,不时发出不堪入耳的耻响,无数次的激烈摩擦把吕世衡灌进菊道内的浓精都带了出来,并在粉穴口染上一片稠白。 唐晚妆虚弱的歪斜着脑袋,像只任由摆布的羔羊,任凭男人肆意奸淫着她的后庭。 她小嘴儿又张又合,语无伦次的吐着听不清的言语,菊洞的痛感在不知不觉中被弥勒催动的极乐大法转换成了快意,尚处在迷乱中的她还未意识到身体暗藏的变化,昏昏沉沉间,只在排山倒海之势的炮轰下从脑海里莫名萌生出了一个奇怪的念想。 往日操劳太过疲惫……偶尔做些畅通身心的淫乱之事也挺好…后庭…好舒服…… 咕叽咕叽…噗嗤…… “啊!” 抽干近百次过后,随着两声粗重的低吼,两根挤在唐晚妆嫩菊里的双棒终于喷发,大股大股浆白浓精灌入她的后庭谷道。 菊洞在滚烫热精的冲刷下,唐晚妆腿心处的蜜户春水仍在孜孜不倦的流淌,这边吞纳浓精,那边喷洒蜜水。 站在她身前的吕世衡隐有所察,阳精还未泄完,便“啵叽”抽出了半软肉茎,并向闪身到右方。 噗滋…滋滋滋… 果然,就在他撤身之后,唐晚妆的花穴间便滋射出了一缕尿水,差点就淋湿了他的身体…… “修春水剑法的女人,难道水都那么多吗?淫水骚尿都没停过……” …… “唐晚妆可还没有彻底沉堕,你也不怕她醒来把你下面咬坏……” “呵呵,不会的……” 从昏迷中悠悠醒来的唐晚妆感觉到自己嘴巴里被塞了根热腾腾的棍棒。 意识逐渐回归,嗅到一股腥臭,她杏眸瞬间瞪大,一眼便看到堆在面前的一蓬乱糟糟的黑毛。随即她立刻做出反应,贝齿咬合,并用不知何时解开束缚的纤手用力推搡。 “啊!嘶…” 吕世衡吃痛,呲牙咧嘴急忙抽出了杵在唐晚妆檀口内的肉根。 唐晚妆愤愤地从地上爬起身,拔出斜插在地板上的春水剑,酝酿许久的情绪在突然忍不住的捂唇干呕中散去。 “咳…咳…呕…” 咳了半天也不见咳出什么,倒听见旁观的弥勒淡淡说道:“唐首座请放心,吕城主只插进去半根,你就醒来了……” 唐晚妆皱着眉头,把檀口内恶心作呕的异味抛之脑后,剑锋怒指弥勒与吕世衡两人:“你们…该死……” 弥勒云淡风轻,慢悠悠道:“哦?唐首座如今身体里还存着不少精水呢……这样状态的你,还要与我等争斗吗?” 噗呲…… 从唐晚妆破裂的裙后忽传出异响,她俏脸一红,拿剑的纤手都差点没稳住。 不过,由于她受到的耻辱太甚,怒火一时淹没了羞意,在弥勒错愕的注视下,散出了半步秘藏三重的气息。 弥勒微微色变,继而冷笑:“想不到唐首座恢复的这么快……那就试试,看你先咳死,还是能爆发先杀了我?可惜了你这位美人,我还没玩够你的屁眼儿,就要香消玉殒了……” …… 那边潜入城主府的赵长河成功救出了被软禁的李肆安后便直奔仙宫苑而去。 此时他心中焦虑至极,晚妆不知道来没来,来了的话会很危险! 以赵长河对唐晚妆的了解,她遭遇绝境大概率不会跑,而是会动用朱雀都不敢去碰的底牌……三重秘藏的战力…… 只不过他清楚晚妆身体状况,这绝不能轻易动用,一旦启用,她可能会死。 晚妆千万别来…… 赵长河默默祈祷,心急火燎直奔仙宫苑。 然而,想象中的针锋相对搏命争斗并没有发生,大老远就看到仙宫苑看着像老鸨的人挂上了闭楼停业的招牌。 虽然表面风平浪静,但赵长河还是抱着防患未然的心思向仙宫苑近处摸去。 离得近了,依稀听见里面切齿之声:“……看你先咳死,还是能爆发先杀了我?………” 后面话语没有听清,只听唐晚妆轻轻咳了两声回答道:“那就试……” 外面传来一声爆喝:“李肆安已经救出,试你妈,出来!” 里面唐晚妆神情一慌,不知所措的整理凌乱的衣裙,用破裂的裙摆遮住露出的白腿。 赵长河来了。 弥勒面沉似水,不过在看到赵长河出现时,还是心中暗笑十分。 你女人的屁眼儿都被我肏遍了,你才来…… 接着一番刀光剑影,血光喷溅,惨叫声起,赵长河与唐晚妆携手突围,掠过院墙,踏月而去。 那边于此休又气又急,问弥勒:“上佛,追不追?她唐晚妆我还没玩……” 弥勒转头看了眼后撤中的吕世衡:“唐晚妆半开第三秘藏,虽然身体欠佳,但也不是靠围攻能杀的……我们必须立刻走……” 远处影影绰绰,有人追了上来,看架势境界不低,大概是杨敬修喝王道中之流率着几个高手潜入了城中。 于此休遂问:“那唐晚妆和赵长河……” “呵呵呵……希望他们好好疗养去,只要一夜别来惹事,大事定矣。”弥勒很是遗憾:“可惜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用双修,唐晚妆真的盖世芳华,为敌这么久,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把她搞下。算计这么久,她后庭本佛还没玩够,却要喂了莫名其妙的毛头小子喝汤……不过,唐晚妆可别在被他肏干时,屁眼儿里喷出了我的阳精来……哈哈哈……” …… 赵长河带着唐晚妆在城中乱穿了一阵子,确定没有追兵,便拐进了大周的鸭坊。 一路上只顾及背方追兵的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唐晚妆面带晕红的异常,也没有听到她在轻功踏步之时,那素白破裂的长裙飘舞着,从臀部裙内偶尔泄出的怪声…… 唐晚妆愁容满面,偶有秀眉蹙紧,从她雪色腿根处滑落出几道白色粘稠,她迷眸偷瞟身旁赵长河,心中略有种奇怪的背德感。 噗呲… 美腿前后摆动,浓稠在空中泛着晶莹零散滴落,淫声不断,直至到达鸭坊声音停止。 进门前赵长河还疑惑发问:“你脸怎么这么红?” “没…没事……” 第二章 假货,是夏龙渊为巩固修行维持帝位却又无心治理国家,从而有意搬到皇座上来代替他的一个傀儡。 这假货的性质十分有趣,夏龙渊把朝议和批阅的权限全部给他了,面上看去权力很大,与真皇帝无异,但他却不可能取代夏龙渊的全部,回后宫歇息只得另住小屋,妃嫔宫女更是根本不敢碰。 从政治上来说,表面上他挥斥方遒随便怎么做都无所谓,实际上涉及真正重要的事情,比如大世家相关、军队相关,以及要害人事,也是必须去请示真夏龙渊的。就比如唐晚妆总是顶撞,面上恭敬,美眸里也深藏对“我知道你是假货”“给你点面子实际看不起你”的意味,假货不爽想撤了她,敢吗? 天下权没有,美人膝没有,还要忍受真正掌握实权的唐晚妆每每向他投来的鄙弃目光,这种皇帝做的还不如一个普通人。 因此,在此形势下,假货勾结四象教、安插皇甫情入内宫也就不稀奇了,这是他对夏龙渊最严重的一次挑衅与试探,但也终究被夏龙渊一眼识破他心中的小九九,随之遭受万蚁噬咬,被足足折磨了十天十夜。 从那之后,假货再不敢在明面上表露出任何违抗之意。 直至今日。 天下动摇,四方强者会猎河山。 忍到了今天,假货终有了反攻倒算的机会,无论对夏龙渊,还是对那个看不起自己的唐晚妆。 唐晚妆与秦定疆刚刚走到御书房门口,门外太监刚通报:“镇魔司唐首座到。” 御书房中就传来假货冷冷的声音:“姑苏唐家公然称王造反,此谋逆大罪,罪证确凿。即刻擒拿唐晚妆查抄京师唐家,族诛!” 就在他说话的同时,刚刚还陪在唐晚妆身边有说有笑的秦定疆骤然出手,袭向唐晚妆后背。 这一击直接击中,作为臣子,唐晚妆似乎抵抗不得,滞在了原地。 周遭禁卫乃至外宫留夜的小部分臣子、校书郎等文官尽数耳闻,皆是傻了眼。 明月被灰云遮掩,朦胧月色透着灰蒙蒙的光,映照在略显凄凉的皇宫。 冷风拂过萧瑟的树叶灌草,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 唐晚妆面色古井无波,身姿一动不动,披在香肩上厚厚的貂裘细绒随风轻荡。 “陛下,万万不可!” 一片骇然无声的静默之后,有臣子发出焦急的劝告声才打破这份诡异的宁静。 在场众人可不知道御书房中的“皇帝”是假货,都当其方才下的是真旨意。 他们心中唯有一个念头,若是真的将这位为帝国殚精竭虑,呕心沥血的最大忠臣就此格杀,可谓是自毁长城,恐怕都要把这摇摇欲坠的国的最后一点忠诚全部散尽了…… 见有人硬着头皮先行做出了表率,另有其他站在唐晚妆一派的几位臣子纷纷叩首同样表达出各自的劝解。 “哼!” 假货好歹也是个武者,一声蕴含着他不低的修为带有威压之感的冷哼从御书房传出,只闻其声,就已吓得外面境界低微或是毫无修行的大臣们脸色煞白冷汗直冒。 唯独一旁漠然观望的秦定疆神色如常,似乎早已心知肚明。 威迫过后,众臣子便听到书房中假货的声音慢悠悠的继续传了出来:“朕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朕也深知你们之所以还为帝国忠心耿耿,多半是因为唐首座的存在…对不对?” “……” “陛下…恕臣冲犯,但陛下所言甚是…唐首座她鞠躬尽力……”一大臣壮着胆子低声回道。 “呵呵呵……”假货方才故意伪装出的帝皇之威已然收敛,意味不明的轻笑着说道:“ 罢了罢了,唐首座的确是日理万机鞠躬尽瘁的忠臣典范,不过朕今日有意让你们知晓真相,免再受其表面蒙蔽……你们可知,唐首座她隐瞒许久,一个绝不敢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身份,是什么吗……?” 他的声音平静不急不缓,却仿佛一道惊天炸雷,惊的被定住身的唐晚妆娇躯猛地一颤,心中惊恐万分。 难道…不可能…他怎么会……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察觉到唐晚妆那一刹那间的异常,也丝毫没有听懂假货这句话的意思。 躲在御书房里的假货不由窃喜,于是他再次调整好声息,语气自然的发出指示:“秦副统领,为诸位解惑吧。” “是。” 收到假货的命令,秦定疆面无表情的转身面向后方一众大臣,在他们疑惑的目光注视下,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由灰色绸缎堆叠而成布裹。 随即,他将布裹一层一层的快速拆分,在众人忍不住好奇探头张望之余,绸缎完全打开,展示出了层层包裹中的神秘之物。 空无一物…不对…… 眯起眼仔细瞧着,有眼尖之人,注意到了躺在布缎中央、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到的三根黑亮毛发…… “那是……” 秦定疆目光幽幽,瞥了眼一旁脸色发白娇躯隐隐颤抖的唐晚妆,往日对这位声名赫赫的大夏镇魔司首座那番无限敬仰之情好似在此刻烟消云散。 他从唐晚妆的娇躯上收回自己逐渐变得复杂而发热的目光,转而看向手掌,缓缓说道:“诸位可曾听闻过,在大夏境内各地青楼间流传的那位非常有名的‘后庭仙子’?” “……” 原本底下的窃窃私语声戛然而止,在场之人噤若寒蝉,他们基本上都是朝廷内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敢拉下脸皮回答秦定疆这句疑问,但从此时他们每人脸上表现出的表情来看,恐怕有不少人都听说过,这“后庭仙子”的名号。 见众人一声不响,藏在书房中的假货想了想淡淡说道:“呵呵,诸位都是大夏朝廷的重臣,劳苦功高,闲暇时私下去去青楼消遣消遣又如何,朕可不会计较这些小事,所以你们大可放心大胆的回答秦副统领的问题。” 一众臣子面面相看,又看了眼前方波澜不惊的秦定疆,这才有些老臣擦着额头泌出的细汗,迟疑着开口。 “自然知道,她在民间的娱乐场所中名声很大,主要流转于各地的青楼酒楼或是赌坊之间,气质不俗宛若仙子,常以面纱遮掩容貌…咳…呃…不知秦统领提起她作甚?” “这种不知廉耻的风尘女子莫非入了秦统领的眼吗?呵呵……” “这女子不是已经消失许久了吗…根据猜测,她可能与曾剿灭的弥勒教有关,弥勒教覆灭之后,她也彻底没了音讯。” “后庭仙子”,是游迹于青楼等所有高等风月场所中的一位女子,据说其真实身份其实是某个家族的世家小姐,因受到弥勒教的控制才被迫出卖了自己高洁的身子,她常以面纱遮容,白裙遮体的姿态示人,无论是气质还是身段都可称得上是超绝,所以得来了一个“仙子”的称号,至于为什么又被冠以“后庭仙子”的名号,是因为她每次表演的淫乐节目,便是用自己那朵嫩如娇花粉若含苞的后庭嫩菊,去迎合各种各样的玷污与亵渎…… “呵呵…”秦定疆忽然笑道:“如此一来,你们不妨猜猜我手中的这几根毛发究竟是何物?” “不会吧…这、这难道是……” “啊?莫非秦统领也……” “秦统领,您这三根毛发,不会就是那位女子的…耻毛吧…?” 秦定疆笑的不以为意:“哈哈,正是。” 后庭仙子的人气显然比之青楼花魁还要大上无数,但是她又从不会收取任何钱财,他人若想要见上她一面看一次她的淫技表演,只能凭她的私处耻毛一根,才可求来一次观赏的机会,也因此,在某些时段她的一根耻毛,甚至都会炒出高价,加上有着特殊的鉴定真伪的方法,也不会出现仿造的情况。 随着几月前弥勒教的覆灭,后庭仙子仿佛也正印证了她是淫教之人的猜想,彻底消失,音讯全无,只在无数人的心中留下了那么一段昙花一现似的香艳回忆。 “哼,够了!这等场合之下,你们扯出那恬不知耻的骚贱女子是要作甚!真当陛下不会发怒?” 这时,有一老臣瞪大双眼,忍不住怒斥起群臣,气得他嘴下的胡须都在震颤。 “曹相莫急,待我说完……” 简单的安抚了一声,秦定疆捻起一根掌心上的乌亮毛发,手臂抡圆,展示了一圈过后最终停留在了唐晚妆的身旁。 “哈哈哈…那令无数人魂牵梦绕的后庭仙子,根本就没有销声匿迹,她这不就近在眼前吗!您说是不是,唐首座……?” 四周一片死寂,唐晚妆此刻身躯也不再发抖了,也不知是因为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还是怎的,她只是平静的淡笑,又似乎隐藏了眼底那一刹那间的慌乱。 “秦副统领,你…在说什么?” 秘藏三重的气息隐隐发散,被定身的唐晚妆丝毫没有半点身处劣势的感觉,如同涓涓溪流般悦耳的语气带着一丝冰冷,像是在威胁,又像是在…不安…… “这……” “秦副统领,话可不能乱说……” “秦定疆域,你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胆子敢如此污蔑唐首座!” “可笑至极!” “……” 质疑声愈演愈烈,最为愤怒的还是唐晚妆的那些心腹们,看样子是恨不得把秦定疆吃了。 秦定疆表情略显无奈,环顾周围在为唐晚妆争吵与问责的众朝臣,忽觉得可笑又可悲。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秦定疆的大掌出乎所有人意料,他毫不收力,伴随着一阵破风声过后,手掌猛然落在了唐晚妆的酥臀上。 夜风带着丝丝凉意,轻轻吹动着唐晚妆的素白裙角,她的酥臀映衬着白色的布料,泛起了一阵阵诱人的软浪。 唐晚妆在那么一瞬间好像轻扬了下玉颈,向来平淡如水的绝色玉颜带上一层羞怒,紧抿着的樱粉薄唇,泻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噗…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闷响声,掩盖住了唐晚妆那声异常勾人的轻呻。 咕噜… 众人目瞪口呆,更有甚者下意识吞咽了一声做好了逃离的准备,不敢迎接下面唐首座爆发的怒火。 然而,预料中山雨欲来的情景没有发生,他们眼中不可侵犯且矜贵的唐首座,此时正双颊泛红紧蹙着眉头,温润曼妙的娇躯不停颤抖,好像在努力忍受着某种痛苦。 秦定疆随意瞥了眼怒视着他的几人,嗤笑着道:“先别急着迁怒本侯,看这里……” 说着,他临近唐晚妆娇臀的手伸到那浑圆饱满的轮廓处,指了指轮廓中央一个形状偏圆的微小湿痕,湿痕应该是才形成的,在众人瞩目之下还在缓慢扩大。 有人有些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借着朦胧的月色,看清了在唐晚妆的臀部中央,隐隐约约有着一个被某圆物撑起的形状。 唐晚妆下身不停小幅度的扭捏,裙内的双腿微微弯曲,臀部想要撅挺,又被她用强大的毅力压回了怪异的举止,她的羞愤杏眸不时朝一旁的秦定疆传递眼色,眼中的羞涩与乞求之意将要满溢。 秦定疆对此视若无睹,两指圈环,抵在了唐晚妆臀后的圆状凸起上,压出了一个十分明显的圆珠形轮廓。 由此一来,饶是下面的人再怎么努力撇干净脑海中乍现的奇怪念头,在看到这惹人遐想无限的景象时也难以再去说服他们自己的内心了。 唐晚妆此刻的状态,确实怪异。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为唐晚妆遭受侮辱而打抱不平,众人唯一的想法便是,唐晚妆臀后的那个凸物,究竟是不是他们心中所想的淫巧物件。 于是,秦定疆没给他们继续胡思乱想的机会,只见他一弯腰,迅速抓住了唐晚妆的裙摆边沿,再猛地向上一拽。 唐晚妆瞳孔骤缩,身躯顿时一僵,根本没有做出半点反应,就这么让他掀起裙摆,简单直白的即要呈现出她裙内的光景。 没有反抗,没有恼怒的暴起,唐晚妆的态度可以用平静来形容,就像是一种曾经被逼迫至久后的习以为常。 不…不对! 唐晚妆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危急,连忙从逆来顺受的心理中回神,而后探手推向秦定疆。 众人没有在意唐晚妆为何突然就自行解除了定身,一双双圆睁的眼珠子,只是直勾勾的望着她臀后光溜溜的芳景。 内里没有亵裤的阻挡,除去单薄的衣裙再没有一件多余的衣物,白皙雪股再也掩盖不住它的圆润与挺翘,欺霜胜雪般的肤色覆在那两瓣圆挺上,月光将其衬得更是白亮,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上去狠狠把玩。 娇躯莫名开始发软的唐晚妆连抵抗的动作都变得无力十分,没有一点儿地榜第三强者的风范,如同一位柔弱女子般边咳嗽着边用力拍打自己臀后那只作怪的大手。 秦定疆一次又一次挡下唐晚妆抽来的玉手,攥着裙摆的手紧抓不放,单薄的衣裙在争斗之余已被他扯出了裂痕,发出嘶啦嘶啦的碎裂声。 唐晚妆面红如血,臀后不时传来凉飕飕的感触,数道火热的视线聚集在她裸漏的后臀,万分羞耻之下使得她一时半会儿都忘了自己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明明运起些许内力就可震退秦定疆,她却没有这么做。 两颗近乎蛋大的棕色珠子悬挂在唐晚妆的臀沟间,随着她晃动的动作而摇摆不定,像是一条短粗的珠子尾巴长在那里,圆珠光滑莹亮,表面涂满了一层黏糊糊的透明液体,上下两颗间还勾连着几缕细细的黏丝,毋庸置疑,这正是一件用于情趣淫乐的奇巧物件。 “这……” “唐首座她……” 颤巍巍的圆白臀肉、诱人的深沟美缝、向臀沟内延申的圆硕珠子……当往日绝不可能发生的一幕呈现在他们的眼前时,这种极具冲击性的艳景刺激得他们哑口无言。 “哼…”秦定疆不耐烦的打开唐晚妆再度袭来的玉手,脚下一绊,手臂一压,将唐晚妆整个身子放倒在了地上。 他低头轻蔑的看着微翘着裸臀趴倒在地的唐晚妆,手掌忽盖在一瓣臀上,用力一扒,掰大了臀缝,展露出了部分沟缝中的光景。 一点淡粉色的小半瓣雏菊展现了出来,肉眼可见的在抽搐与收缩,挂在外面的棕色珠子便是从这菊洞中吐出来的,隐约能看到洞口微开的小孔内,还有着一颗棕色珠子藏在穴道中。 下方一抹嫣粉同样不可忽视,两瓣花唇娇艳欲滴轻轻开合,窦小含泉,花翻露蒂,神秘的嫩洞不断往外倾吐着琼浆玉露,浸湿了一颗翘挺的肉豆,湿润了一方齐整的乌黑芳草。 很难想象这位才貌双绝,被誉为绝色榜第一美人的镇魔司唐首座,裙内竟是这番淫艳异常的景象…… “哈哈哈哈!”秦定疆笑声热烈,五指大掌肆意蹂躏着软嫩酥臀,高声道:“你们不是找那个骚贱淫妓吗,这不就在这里吗!她唐晚妆,就是你们心心念的后庭仙子!” 话落,只见秦定疆的手掌再次扒弄,硬是连带着把深藏臀缝中的美人菊都掰大了孔洞,于是…… 噗啵… 唐晚妆的后庭粉菊,便如此淫贱的鼓动翕张,吐出了肛洞里的一颗水淋淋的圆硕珠子,无精打采的耷拉在了臀缝外。 秦定疆耸了耸肩,淡淡道:“如何,诸位还想质疑本侯吗?唐首座方才一直在假装她被定住了身,根本没有反抗我对她的侵袭,这是否又说明了什么?” 众臣还处于莫大的震惊中一时间没有缓过神,连唐晚妆最大的支持者们也没了动静,身体的本能反应使得他们微微弯起了腰,不让旁人注意到自己胯下的窘态,但实际上哪里还有人会舍得把目光投向周围的人,眼前那雪色浑圆与淌水粉嫩,这春光盛景便已是吸引他们目不转睛的极致诱惑。 病弱仙姿…镇魔司首座…后庭含珠…粉户冒水儿…… 众人脑海中怎么也无法将这几个词汇联系到一个人身上,况且这个人还是他们最为敬畏仰慕的唐晚妆……往日她那副在他人眼中不食人间烟火似的气质,仿佛在此刻烟消云散。 秦定疆好像知道他们现在在想什么,秉着加大他们心理冲击的想法,蹂躏唐晚妆玉臀的大手竟直接抓住了暴露在后庭外的三颗珠子。 噗啵… 一颗圆珠从屁穴中拔出。 噗啵… 又一颗… 噗啵… 再一颗… 噗啵…噗啵…… 接连拔出了四颗过后,摧残粉褐雏菊的圆硕总算全部退出了穴洞,黏稠透明的肠液携带着挑动欲火的淫香从洞中淌出,大张着口的圆粉肉洞难以合拢,如一张贪婪的小嘴儿抽搐着张张合合。 整整七颗串珠被秦定疆握于手中,湿哒哒的还在往下滴答着水迹,水迹落在下方轻轻抽动着的雪股上,唐晚妆一时无言,羞愤、悲痛、绝望……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她那张绝美的俏颜上一一呈现。 “这…这不就是弥勒的佛珠吗……?” 有人认出了棕色佛珠,恍然惊叫。 啵滋… 扛不住身体攀升的情欲,酥麻的蜜户微微抖动着从双唇间莫名射出了一小股水柱,淫骚气息弥散四周,唐晚妆竟然在众目睽睽下失禁了…… “呜…”唐晚妆憋回眸中快要流出的泪水,她的气息在此时开始迅速攀升,一瞬间震退了压制她的秦定疆。 她摇晃着站起身,玉手提剑,没看周遭一张张吓得魂飞魄散的面孔,只是将目光投向了某处。 看不出是羞是怒,她的玉颜带着病弱的憔悴,面颊泛着动人的绯红,清眸中带着一丝决然,在冷漠的看了眼战战兢兢的众人后,素裙一飘,朝某处走去。 江山的糜烂她没有办法,身体的耻辱也是她自己犯下的大错,愚忠的她反而没有在这危亡时刻一怒剑杀秦定疆。 周遭的守卫顶着裤裆的帐篷没敢上前拦下唐晚妆,样子颇为可笑,一众人只得望着她举步离开,尽管先前那副如梦般雪臀吐珠的美景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御书房内不敢露面的假货极为懊恼,咬牙大喊:“唐晚妆!你家人尚在京,真要他们族灭于此?等你归来,就用你这具被弥勒教玩遍的肉体偿还一切吧!” 唐晚妆不屑地笑笑,暗咬贝齿压下下体传来黏腻的欲望,直接飞掠而去。 她早已提前撤走了家人,若不然怎会义无反顾的孤身闯进龙潭虎穴,至于肉身偿还,她此次前来,便已没了活着的奢望。 唐晚妆飞掠之中,空中传来了一声叹息:“唐首座真是让我看了一出好戏啊,你若降于我,我可以……” 话都没说完,春水剑出,潋滟光华略过月下,直奔侧翼来人:“镇海侯好意,晚妆心领!” 剑光抵达王道宁身前,他面对的已经是解封三重秘藏,视死如归的唐晚妆。 “铛!”王道宁两支手指就夹住了春水剑,轻声叹息: “飞蛾扑火……” …… …… 最终,一心赴死的唐晚妆被跃马而来的赵长河救下,心急夏龙渊那边战况的王道宁提前撤离从而没能杀掉唐晚妆。 此战结果,四方山河会猎的天地榜顶尖强者围杀夏龙渊,夏龙渊,陨落。 老夏既死,新朝更替,四象教的武力和唐晚妆所代表的法理与人心合为一体,夏迟迟黄袍加身。 大夏已去,此方山河,其名为汉。 一切似乎都如表面上表现得一样,在朝着好的方面发展。 …… 内宫。 皇帝专用的温泉浴池中。 云蒸雾绕,犹如仙境。 赵长河赤身裸体怀抱温润软玉坐在池中。 唐晚妆同样一丝不挂,温顺的倚在赵长河身前,胴体如一块无暇美玉,经由池水的浸泡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她能够感受到他双臂的肌肉绷得越来越紧,拥抱变得用力,好像要把自己揉进怀里。 而这时,她的身体却忽然不争气的一绷,整张脸迅速升腾起晕红色泽,池中的两条白玉美腿也下意识的向内夹了夹,赵长河还以为她是太过羞涩,所以用力环抱的双臂不由放松了些许。 唐晚妆愧疚垂首,眼眸里流露出情感尽是苦楚,对于自己身体里的异样又根本无法告诉背后的男人…… 当初,自太湖之役的一时大意中了弥勒的奸计,唐晚妆的身体便从那之后无时无刻都要承受着大欢喜极乐经的侵扰,并且一次又一次的被弥勒胁迫着游荡于各地的青楼供人淫乐,还得了个“后庭仙子”的淫号,在外人眼中所谓的高山之莲,冰清玉洁,倒直接成了一个笑话。不过,纵使身体经过了无数次的摧残糟践,她依旧保留着处子之身,也算是她给予自己最后的一个心理慰藉。 时至今日,弥勒教覆灭许久,但其对唐晚妆所造成的影响早已根深蒂固,她身体的欲望变得易起难收,每在夜晚之时她常以自渎等方式缓解情欲,又由于她的后庭曾被弥勒重点“关照”过,日积月累的残害下使得她的后庭变得格外敏感,平日里她只能将那些个佛珠,或是其他物件塞入其中,才能压下某些纷乱的淫念,否则的话就连正常的工作可能都无心去进行…… 唯有一死可以一了百了,却又被心爱之人救回性命,也许,这就是我的报应……唐晚妆不禁苦涩的想到。 池中,赵长河微微喘息着,忽然低声道:“晚妆……” 收回杂乱的念头,唐晚妆望着眼前的赵长河,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用这具肮脏的身体赎罪,唯一庆幸的也只是,属于女子最珍贵的东西她还没有丢。 “嗯?” “有时候我会怕,这一切如梦一般。” 唐晚妆怔了怔,伸手轻轻搂着他的脖子,柔声道:“占有了,就真实了。” 赵长河听罢欲火顿升,急不可待的就要欺身而上。 之前唐晚妆都是被人按着粗暴的奸污,真到这种事情上,她没什么经验,但也很快就察觉到了赵长河的兴致,这是即将攻关的意思。 明白过后,她艰难的绷紧身体,目光闪躲,不敢去看赵长河的眼睛,有些紧张地低语:“晚妆体弱,请君……怜惜……” 咕叽… “嗯——” 龙雀刺破桃花蕊,唐晚妆一声痛哼,婉转如莺啼,一股超脱以往的强烈快感飞速蔓延至她的全身,明明是初次破身,她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痛苦,让人身心都满足无比的充实感从她的蜜户中传来。 池下在唐晚妆的玉臀间,似有“啵啵”倾吐的微响声汇聚而出,然而赵长河现在只顾着一亲芳泽,纵情占有着眼前美人,完全没有听见池下的异响。 唐晚妆本人也许清楚自己的异常,但破身的快意搅乱了她的芳心,意识模糊的她忘却了过往屈辱,也忘却了所有,随着身体的松懈与绵软,如同吐泡般的阵阵“啵啵”声在她的臀间泻出,丝丝缕缕的白浊在水中漂散。 糟了…那里…要泻出来了…… 情欲朦胧,欲火燃烧,唐晚妆残存的理智在脑海中呼喊。 啵…… “什么声音……”深陷泥泞的赵长河终于听到了池中的响声,不过一心想要疼爱眼前病弱美人的他没有深揪:“听错了吧……” “嗯——……” 磅礴的快欲占据了唐晚妆的大脑,清醒的理智被消融殆尽,在她的体内有某个东西在破身的瞬间被打破,她完全不知,那是弥勒生前在她体内悄然埋下的禁制,意在让她于破身之后逐渐沦为沉湎快欲的荡妇。 好热…好涨…不够…根本不够…我的身体……竟无法满足于此吗…… …… 两人在水里从下午磨到天黑,最后双双累得直接在池子里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是在夜里惊醒,只有赵长河先醒了过来。 他睁眼一看,怀中软玉依旧,蜷缩在怀里睡得正甜,如画眉目时不时一蹙。 赵长河低头看着看着,忍不住再度在她唇上轻轻一啄,随后便抱起她的娇躯走向了边上龙床,运功烘干了身躯帮她改好了薄被。 寒冬之夜,今日无雪。 那边夏迟迟从朝堂上离去后便直奔赵长河浴池之所在。 来到殿外,支开了为她引路的四象教宫人,见那人提了提裤子满面红光的笑着离去,夏迟迟微鼓着小嘴儿,“咕噜咕噜”两声,似乎吞咽掉了嘴巴里的什么。 夏迟迟遣散了宫人,殿中渐渐冷清,摇曳烛火在浴池水雾遮掩之下,模糊朦胧。 夏迟迟身穿龙袍,绕池走了几圈,忽地穿窗而出,到了院外。 月色洒在庭院,夏迟迟舔了舔嘴角一丝浊白,随后凑过脑袋趴到对面浴池去看,瞧瞧戳破窗户纸往里瞄了一眼,只一眼就对上了赵长河警惕的目光。 起先赵长河还当是有贼人窥伺,飞速破窗而出后才发现一身龙袍的夏迟迟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一身龙袍的迟迟……好神奇啊……里面好像还中空…… 见他打量自己的惊艳目光,夏迟迟颇有几分得意,微微翘起下巴:“好看吗?” “好看。” “比你家首座如何?” “呃……” “她人呢?冲晕了?唐家春水流了一池?” “……” 夏迟迟眼里闪过更加妖异的光芒,慢慢凑上前来,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既然无事…爱卿…难道不该伺候朕沐浴更衣?” …… 夜渐深,帝王的寝宫里不断发出靡靡之声。 “你嘴巴里怎么含着水?” “嘻嘻,漱漱口嘛……” “我又不嫌弃你……再说你现在这境界,怎么说也算是可以不染尘垢了吧,嘴巴……” “闭嘴!用力……嗯唔——……” …… 在赵长河被夏迟迟掳走后,躺在浴池处龙床上的唐晚妆便醒了过来。 此时她并没有完全苏醒,半睁的双眼中迷离未散,半梦半醒,双颊依然挂着醉人的潮红,樱唇微启小猫呻吟般在轻声呢喃着什么。 “想要……好热……” 唐晚妆皱着秀眉,纤臂一动撩去身上的薄被,而后情不自禁的支撑起了软绵绵的身子。 随着薄被撤去,绝景乍现。 玉颈香肩,雪乳丰润,两点樱红挺翘,腰肢盈盈一握,曼妙丰韵的身段看不出半点病态的羸弱,温婉又清冷的气质又为这具仙肌玉骨增添了生动的诱惑。 唐晚妆摇摇头,憋闷的感觉让她没心情欣赏自己的身体,目光再低头向身下瞧去,两条白皙的大腿间已经洪水泛滥,淫靡的水痕沾在两侧腿根,湿漉漉的耻毛乱糟糟的粘在了一起,顶端樱红小蒂硬挺瞩目,两瓣花唇此时还在轻轻扇动着往外分泌着晶莹,就像一个欲求不满的淫穴在表达着自己的渴求。 唐晚妆正这么出神的看着自己身下的淫乱,突然,她感觉到腿心间的两个蜜洞同时向她传递来了一个强烈的讯号,一股巨大的空虚感萦绕在她的心尖,酥软,麻痒…… 鬼使神差地,她毫不犹豫的翻了个身趴在了床榻上,再接着几乎习惯性的竟是直接弓腰曲腿,向上撅翘起了玉臀…… 上肢伏于床面,下肢两腿弯曲,大腿支撑逐渐撅高的臀部,如此淫贱的姿势让人不敢相信会是那个性子娴静文雅的唐晚妆摆出的。狗爬式,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她摆出的姿势,那便只能是这个词了。 娇臀撅得浑圆,如同白玉盘般饱满非常,臀尖映着周围昏暗的烛火,点缀着玲珑剔透的光滑之感。 两片雪股中央,一道色泽嫣红的绝美蜜缝,在往外不停倾泻着它的琼浆。两瓣蜜户花唇糊满了晶莹的蜜液,鲜艳又动人。 然而,视线再朝上看,则有些煞了先前极品粉户的美好风景。 唐晚妆的后庭菊,倒说不上难看,与其嫩穴一样,也是足够惊艳勾人,粉褐色的菊穴犹如花蕊,菊纹齐整皱褶分明。但是,如此美丽的后庭花,此时却糊满了黄白色的浊浆…… 淡粉肉菊小口微张,随着唐晚妆呼吸的频率而轻轻开合,菊洞开启之时,从菊道深处忽地挤出一股白浊。 噗啵…… 一个白浊小泡在菊穴口形成,随即炸裂,羞于入耳的淫靡之声由此而生,隐隐还能看到,有一层浓厚的浆液起起伏伏,还在穴道里没有全部排出。 这番情形显然不是赵长河本人所为,更何况他在糟蹋完唐晚妆后便替她清洗干净了…… 噗啵… 羞耻的后庭吐泡声还在持续,狼藉不堪的穴口聚满白沫。 唐晚妆歪着脑袋,半张脸贴在床褥上,她的青丝略显凌乱,一双杏眸轻眯,一张小嘴儿微张,柔顺却炙热的喘息不时从她的口中喷吐而出,好像在陶醉着身体内的快意。 在保持着举臀的动作过了片刻后,她总算又有了新的动作。 只见唐晚妆的一只手径直从身下钻过,越过小腹,直探向耻丘蜜户,葱指最终覆上了那处娇嫩花穴。 她两条大腿再次岔开了些许,使得中间打开的空隙更大以方便手部慰穴的动作。 先是后庭菊喷吐白泡,再是纤手抚慰娇粉蜜穴,之后又从她双腿岔开的空隙间还能看到她身下两团被压扁的美乳……如此一来,若有人现在正站在唐晚妆的身后,倒是能大饱眼福。 唐晚妆自渎的手法看起来不算生疏,挑逗肉蒂,拨弄肉唇,单指探洞,好不娴熟,看样子曾经有无数次都是通过这种方式来消解情欲了。 啵叽、波叽…… 手捣蜜穴的湿黏连绵不止,但唐晚妆发现如今单靠这种普通的自渎法已经难以再缓解身体的燥热,焚身欲火仿佛越烧越旺,意乱神迷下她没做思考,忽地又伸出了另一只手来。 这只手目标明确,迅速翻过臀峰,最后手指抵在了那朵喷沫后庭上,“咕叽”一声,单指轻而易举地就捅进了菊洞中。 “嗯……” 一手抚慰蜜穴,一手钻探后庭,同时刺激着两处敏感之地,唐晚妆顿时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吟,双手动作逐渐加快。 啵叽、波叽、啵叽、波叽…… 捣弄蜜穴的手没有因今天初次破身而收敛,手指一刻不停朝着越来越猛烈的趋势行进。抽送后庭菊的手亦是如此,甚至手法更为粗暴,手指一抽一捅的速度快出残影,磨得菊口周圈都浮现出了绯红。 啵叽、波叽、啵叽…… 蜜穴春水仿佛无穷无尽,每一次手指从水洞里抽出,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汁蜜液。 尽管自渎之势如此淫乱如此激烈,唐晚妆只觉自己身体的空虚感还是无法得到充分的缓解,烦闷中她一狠心,抽插双洞的单指变为两指,充实感增加。 “嗯——……” 唐晚妆的双手分别并用两指,撑大了自己的私处双穴,她没有觉得任何不妥,一切都只为了解决眼下高涨的欲望,快意腾升下,她混沌的脑海中油然生出了白天的一幕…… 那是知晓了她身份的一众朝臣,打着迎接“后庭仙子”的旗号单独约见她,实则真实目的不言而喻……那是她才被赵长河挽救了性命,最后赤裸肉体交欢纵淫的一夜,多位官臣认为抓住了她的把柄,逼迫着她与他们交合,只保留了珍贵的处子之身,不堪凌辱的后庭穴一夜间被灌注了数十股肮脏的精液……那是新朝更替,百官汇聚的朝堂,欺辱她一夜的罪魁祸首们暗笑着看她夹着一屁股的精水,率一众镇魔司精锐们而来,当朝对峙之余,还有小股没夹住的精浆滴到了脚下…… 一段段屈辱至极的回忆历历在目,唐晚妆因这回忆,体内的情欲变得愈发旺盛。 一根…两根…无数根…… 她想着这短短数月下来,自己的身体究竟被多少根丑恶的阳根所奸淫,后庭又是从最初的容纳一根阳根,变得同时容纳两根阳根肏干经历了多少折磨,使得她在弥勒死后也无法解决身体的异常,每日都要塞上一颗颗圆硕的珠子用来充实她菊穴的空虚。 珠子……珠子……? 屈辱的回忆瞬间被唐晚妆抛掷脑后,她双手的动作一时间也停了下来。失了神志的她想到了自己身体一直处在临界点而无法畅快宣泄的原因。 唐晚妆杏眼一睁,欲望漫溢的醉眸看见了床前小桌上的珠子,那是两颗已经即将暗淡的夜明珠,大如鹅蛋。 没有半分迟疑,唐晚妆猛地抓过两颗夜明珠,直接撅高玉臀,捏着一颗往自己的后庭里塞去。 因为有着菊道里的精浆与肠液做顺滑,加上后庭开发程度足够,鹅蛋大的夜明珠进入过程并不算太过艰难,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听到她哼出一小声沉闷的呻吟,硕大的圆珠完全塞进了菊洞中。 被撑大的菊口顿时一收,可能是无法彻底闭拢了,只收缩成一个指头大小的孔洞后便停了下来,也因此刚好能看到光亮暗淡的夜明珠,堪堪堵在菊口近处。 噗滋噗滋…… 这时,唐晚妆蜜穴急剧颤动,狭小紧窄的粉洞如同一个靡香四溢的泉眼迸发出猛烈的水势,大量淡白色的透明淫汁喷洒而出,唐家春水泄了一床,床褥之上登时铺满了淫荡无比的湿痕。 玉臀雪股激烈抖动,美肉晃荡,蜜穴痉挛,后庭收缩,攀上身体小高峰的唐晚妆还没有知足,在销魂蚀骨的快意中,捏着另一颗夜明珠的手徒然移动,再度放在了已经吃下一颗珠子的菊口处。 咕叽…… “呜——……” 娇嫩的后庭穴接连放入两颗鹅蛋大的圆珠,第二颗才被唐晚妆的手指压入洞中,便瞬间将她推向了极致的泄身云端,她的身体犹如过电般一震,美妙至极的快感在她的脑海里回荡。 柳腰下沉,玉臀再挺,形状勾人的臀股时而紧绷时而松懈,吞没夜明珠的后庭在这一刻忽地一鼓一凸,菊口圆张“啵”地一声,才塞进里面地那颗夜明珠竟然吐了出来! 唐晚妆地心尖都在这瞬间一颤,好似回想起往日某些熟悉的羞耻回忆。 后庭…排珠…… 她满面潮红,宛如冰雪般的白皙肌肤都映上一片片情动的粉红,玉臀还是那样撅得高挺,此时臀沟中发生的种种都宣示着她终于迎来了渴望已久的绝顶高潮…后庭口卡着最后一颗珠子猛缩,蜜穴谄媚一样的轻合,潮水涌动似的春水喷溅,以及散着热气的淫骚尿水,毫无廉耻的全部洒在了床面…… “嗯唔——!” 噗滋! …… 经历了短暂的高潮迭起,绝顶宣泄,唐晚妆脱力而瘫伏在了床榻上,娇躯处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不停的一抽又一抽,下身不在意也无力在意的陷在床上那大片气息淫靡且温热的湿润上,大腿根染着淫乱的痕迹,腿心处的香艳糜烂还在继续,后庭鼓凸排泄似的吐着半颗圆珠而后又吞回,蜜穴像是流着口水的贪婪小嘴儿,仍在往外冒着春水,隐约间还能看到几滴微黄透明的尿珠挂在粉润的花瓣上,缓缓的向下流落。 唐晚妆喘息轻柔又急促,往日恬淡温婉的美人小脸儿仍带着云朵状的晕红,恍惚懵懂的如水杏眸里夹杂着方才登顶过程中的回味。 忽然,她瞳孔一缩羽睫微颤,眼眸中的理智很快复燃。 唐晚妆蓦地爬起身,神色几近凝滞,不可思议的望着自己身下的一片狼藉,空白的大脑中传递来一幕幕先前自己做出的各种浪荡的举止。 她玉手拂过自己发烫的娇躯,纤指轻压在眉头,愁眉莫展,神色黯然。 我…为何会变成这样…难道弥勒…… 小腹…又热起来了…… 此时天还未亮,隐约听到附近传来的脚步声,唤回了神不守舍的唐晚妆,随即她莫名心虚的用内力蒸干了床上的湿迹,没在意遗留在空气中的古怪味道,匆忙抓过薄被躺了下去。 赵长河在夏迟迟身上辛勤耕耘后归来,看着床上安然熟睡的唐晚妆,曾经苍白的面庞,在温热的水池环境中一直保持红扑扑的,肉眼可见的恢复着健康,再没了曾经那股病弱感,独留江南水乡美人的娇嫩与温润在其中。 赵长河坐在身边,静静地看着她的脸庞,心中也有些愧疚感。这是晚妆的初夜,确实不应该跑出去偷吃的,结果…… 嗅…嗅… 空气中依稀弥漫着一丝熟悉的气味,暂时打消了赵长河的思绪。 “咦…这气味…不应该啊,早该消散了吧……” 手指搓了搓鼻下,赵长河小声嘀咕了一句。 他没有注意到在床上熟睡的唐晚妆,那张通红小脸儿浮现出一分紧张之色。 也没有注意到,床前小桌上放着的一颗光色尽灭,糊满了厚厚一层奇怪水痕的夜明珠…… …… 天色大亮,唐晚妆上朝去了。 这一两天是确实事情极多,谁也没空闲。单论那个假货已被收监,是怎么个处理都还没定议,只与秦定疆一同被关进了镇魔司的大牢里。大部分人还不知道秦定疆到底犯了什么事,只听唐晚妆亲口所言是其曾对她出了手。 新朝初立,还是这种极为特殊的环境下,朝堂上要议的重要事不少,唐晚妆基本上又恢复了日理万机的忙碌状态。 这日下午临近傍晚。 唐晚妆一身素衣长裙,肩披厚厚的貂裘,长发轻挽,柔顺披下,仙姿淡雅,她脸色不复往日苍白,如今明润饱满,大病初愈的健康与初褪少女青涩后的风情皆在她的脸上呈现。 然而,此时她的眉间仍有愁态,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看着气质更增。 在她身旁还紧跟着一位老者,老者应该也是位境界不俗的武者,精神奕奕,身姿挺拔。 “卢相国,晚妆已经明确说过,不会再……”唐挽妆贝齿咬着唇,语气中略带着些哀愁与羞恼的复杂情绪,轻声对一旁的老者说道。 卢建章冷眼看着她,一只老手自然的覆在了她的酥臀上,隔着衣物狠狠一抓嘿嘿笑道:“新朝建立,老夫不管你是位高权重的唐首座还是继续背地里当那个被玩遍的淫女,只要你时常用这具身体侍奉我们一番,老夫图个安稳,不会携旧有势力给这新朝捣乱,并且还会多提出些有益的意见……” 唐晚妆感受着自己屁股上肆意的坏手,熟悉的沉醉欲念渐渐在心底漾开,她娇躯僵硬,神色看不出异常,默不作声的就这样与卢建章朝大牢方向走去。 卢建章见她没有回应也没有做出抗拒,心中更加狂喜,手上把玩柔软的动作不由加重了几分。 “呵呵…说起来还要感谢秦统领,若不是他,我等还不知首座还有这不为人知的一面。唐首座,您还没决定好怎么对外宣布处置他吗,总不能一直在大牢里关着吧。” 他嘴巴不停,手的动作也不停,激得唐晚妆娇颤连连,走路的姿势也忸怩着慢了下来。 片刻过后,临近大牢大门,远远见到了守门的镇魔司护卫。 唐晚妆低垂着脑袋,忽然从嘴巴里传出了一声极力压抑的浅吟。 “嗯——……” “你……放开……别、别碰那里……” 只见在唐晚妆的臀后,卢建章正伸着一根手指顶在她的臀中央,并逐渐陷进了臀沟深处的后庭洞当中,听见她羞涩的斥责声,他这才适时抽出了想要继续钻捅的手指。 临近大牢,暂时收回了淫弄美人的淫念,卢建章回头看着唐晚妆身后路径上断断续续残留下来的小滩不明水迹,大手轻拍着触感酥软的美人玉臀,嗤笑道:“唐首座所修的是春水剑法吧,这剑法莫不是还有增多骚水的功效?” 唐晚妆心中微恼,却不搭理他,只是夹着裙下的双腿闷头前行。 给大牢护卫打了声招呼,正门打开,两人径直往深处走去。 昏暗潮湿、阴沉冷寂的大牢,在唐晚妆出现的一刻突然变得热闹起来。 “唐晚妆,放老子出去!老子今天就要把你就地正法!” “你个贱女人!我明明没有犯事,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妈的,别让老子出去,不然早晚把你肏的跪地求饶!” 一路上唐晚妆面无表情的经过一间又一间牢房,对犯人龌龊肮脏的叫骂声早已习以为常。 在这里的犯人基本上都是些匪徒恶霸,少有权贵,他们大多都犯了些大大小小的罪过,因为之前没有时间审问,所以便一直关押于此。 越往大牢深处走,牢房的设计便越加牢固,深处关着的都是犯过重罪的重犯,比如叛国、或是肆意屠杀平民…… 直至走到大牢最深的两间牢房,唐晚妆和卢建章停下脚步,牢房相邻,其内关押的正是秦定疆与假货两人。 牢房两人瞅见唐晚妆的到来,眼神皆是一亮,脸上因长时间处于压抑环境下的阴霾都一扫而散。 假货抛去了装什么假皇帝的伪装,穿着普通,头发凌乱,但他笑的畅快,笑的癫狂,扬着下巴一副高傲的神态。 “唐晚妆……呵呵……后庭仙子,你总算来了……” …… 阴暗的大牢深处,仅有几根斜插在墙上的火把作唯一的照明方式。 啪!啪!啪! 一阵阵扰耳的脆响声,偶尔会煽动墙上的火焰来回摆荡,火光摇曳不定。 此时,这里每间牢房里的犯人,皆是不约而同的扒着牢门探着脑袋往外面看去;他们每个人脸上流露出的表情也是一模一样,目瞪口呆,极度震惊。 在牢房外,正有三个男人笑容满面的做着在这大牢里显得极为荒诞的行为。 一位面容绝美,气质犹如白莲般不可随意侵犯的女子,玉手扶地,跪趴在一个男人身前。 她素衣长裙,裙摆有着撕扯的痕迹被撩在了纤腰上,雕花白鞋,柔白罗袜,一条凝脂白玉般的光洁美腿裸露在外,接着最为瞩目且惹人欲火涨燃的,便是那具无任何贴身衣物遮挡的丰润玉臀,形如蜜桃,臀肉滑腻。 啪!啪!啪…… 一男人刚好半跪于绝色女子翘圆的臀后,他裤子半褪,腰胯猛挺,胯间棕黄肉根糊满水渍,正疯狂奸污着女子腿心蜜户,肉粉花唇被磨的色泽娇艳,不断有春水从花洞里汩汩流出。 悠扬阵阵的淫乱肉响中夹杂着的既是男人腿胯碰在女子酥臀上形成的撞击声,亦有男人兴头正盛之下抬掌猛抽左右臀瓣的击打声。 啪! “嘿嘿,唐晚妆,你曾经也算是造访青楼的常客了,怎么还如此拘束的一直埋着头,快抬起头让你抓的这些牢犯仔细瞧瞧,你这副春情荡漾,撅臀挨肏的骚样!” 假货喘着粗气一巴掌拍在唐晚妆的娇臀上,红掌印在雪白之上浮现,震荡着滚滚雪色肉浪。 唐晚妆玉容通红,垂首失神,娇喘吁吁,整个身体被后面粗暴的顶撞而不堪受力,时不时挪动着四肢微微向前爬动一点距离。 一旁卢建章、秦定疆两人神色各异,无不震惊于唐晚妆此时淫荡至极的举态。 “唐首座这是才破身子不久吧,你便这般对待,她的嫩穴可吃不消吧。”如今的假货没了傀儡皇帝的身份,秦定疆也不再装着表面的敬意,语气平常的对假货说道。 肉棒插送蜜穴,犹如插陷进一个紧密逼仄的春水玉壶,咕呲咕呲的水声在交合处响彻。假货表情异常享受,双手也不拍打软臀了,紧抓住两瓣雪肉提腰加速猛送,似在做最后的冲锋。 “无妨!哈哈,你们敬畏的唐首座,她的蜜穴当真是极品名器,不仅越插水越多,内里的壁腔更是丝毫不失松懈,反而还越来越紧了。” 噗滋噗滋…… 急促的水声令人面红耳赤,肏干良久的假货突然想到了什么,抓在唐晚妆臀上的双手猛地一掰。 隐没在臀缝中地娇俏后庭像是羞于见人似的瞬间一缩,粉褐色的菊纹紧紧聚拢,但是又无法把张着小口的菊洞闭合完全,只得留着小洞,让人清楚看到洞中一个隐约发着微光的物体。 假货咧嘴讥笑,经过淫水润滑的左右手两根手指直接强硬的挤进了嫩菊中,轻轻一扒,将洞穴撑出了一个铜板大的圆洞。 唐晚妆的后庭洞内粉肉湿润,穴壁褶皱凹凸曲折,不断蠕动着想要收缩,一颗散着微弱白光的夜明珠卡在洞中进退艰难。 夜明珠接近鹅蛋般大小,显然,其正是先前夜晚唐晚妆神志不清时用来自渎塞菊的那颗…… 假货掰着她的粉菊,有意调整身姿让她的臀部左右摆动,让左右牢房里观望的犯人看个清晰。 “哈哈哈哈!她唐晚妆其实就是个屁眼儿被玩烂的妓女,你们瞧瞧,很长时间没人肏她的屁眼儿了,现在都把这么大的珠子塞里面充实谷道了!” 牢房里关押的重犯长期不见天日,每日除了吃食睡觉以外便再没了任何消遣的乐趣,长此以往下来自然也积攒下了不少怨气与性欲无从发泄。现在看到曾抓获他们的镇魔司顶头上级、镇魔司首座唐晚妆亲临大牢,并被人压在身下肆意奸淫表演着活春宫,这等惊世骇俗的一幕可谓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冲击感。 多个牢犯直勾勾凝视着外面的淫戏,纷纷不由自主的伸手按压起了高耸的裤裆,胯下某物坚硬如铁,压抑的欲望何其磅礴,甚至有人已经红着眼捶打起了牢门,想要冲出去亲自鞭挞蹂躏那位气质超绝的温婉美人。 噗滋噗滋噗滋…… 假货这时闭上了嘴不再出言淫辱,春水玉壶紧密肉穴夹得他快要濒至极限,整个人精神抖擞,双目冒火,他双手抓着身下美臀,双指扒弄美臀后庭,腰身挺送迅猛如雷,撞得唐晚妆花枝乱颤,蜜户春水氾滥成灾。 “唔…唔…嗯嗯嗯……” 耻于糟践受辱的唐晚妆压抑着的娇吟渐渐放开,娇声中都不失她水乡女子的温婉,动情柔媚,扣人心弦,让在场听见这呻吟淫喘的所有人都心头大动。 假货只觉自己的腰心愈发酸麻,持久不泄的精关即将失守,在听着胯下美人婉转勾魂的娇吟中硬着头皮一连深入浅出,不服气的猛撞了几下后,最终肉根顶端肉菇顶在了嫩穴玉壶深处的花心上。 “啊!” 一声闷吼,巨量浓稠一股接着一股打进了唐晚妆的花穴中,炙热的精浆灌满她的穴腔,激得她低垂的美首不禁高扬,展露出她那张已经沉醉淫欲的潮红俏脸,她媚眼如丝,眼波秋水盈盈,樱粉薄唇倾挂香津玉液( •̀ ω •́ )y,明媚欲滴。假货的浓精浇灌将她一步送上了云端高潮,满足又充盈…… 啪! 还在泄精之余,假货大掌忽落在了唐晚妆的雪臀上,使得本就泄身抽搐着的她又是惊得震颤,后庭菊缩拢,紧紧夹住他剩下的一根手指;花唇蜜户紧咬,咬得他的凉气倒吸。 啪! “屁眼儿里的珠子又被你缩回去了!还不快排出来,不然等会儿怎么肏你的屁眼!” 假货咬牙怒斥,唐晚妆气若幽兰,臀部没动,上身无力伏在了地上,不知听没听见他的话语,但身体却真的做出了反应。 雪臀轻摆,臀沟里暴露无遗的后庭美菊徒然一动,缩紧的菊纹逐渐绽开又很快收拢,几个来回下来,菊口呼吸似的有了越张越大的趋势,假货见状抽回了堵在里面的手指,默默期待着唐晚妆后庭排珠的画面。 “早听闻唐首座在青楼时,常为来访宾客表演后庭塞珠,再撅臀排出的美戏,今日也让我瞧一瞧,是否如传闻中那般惊艳。” 唐晚妆脸庞几乎贴在了地面,看表情有些吃力有些痛苦,她脸色憋得涨红,秀眉紧蹙,香汗泌出,眼眸里看不到清醒与理智,隐约还有着火热与渴求蕴含在其中。 腰肢前倾下压,乘上玉盘似的将臀举得高了几分,臀间即将绽放得粉嫩菊蕊,仿佛就是玉盘中让宾客享用的“美食”。 菊穴周圈明显鼓起,菊口扩大,内里晶莹剔透的夜明珠在被四面八方的肉壁往外推挤。 唐晚妆脸色红的吓人,菊口被异物扩张开的感觉让她恢复了少许清明。 我…我怎么又主动做出这种…这种…… 眼见硕大的圆珠有近半都卡在了唐晚妆的菊口,假货心思一动,迅速抽出了放在她玉壶蜜洞里的半软肉根。 啵……啵! 夜明珠从菊洞里吐出,空荡荡的洞穴里还往外冒着热腾腾的气息,还能看见黄白色的浊浆随着鹅蛋大洞的闭合而被粉肉壁一同往外排挤。 噗滋滋…… 唐晚妆腿心上下两个失去阻塞的肉洞同时间开始向外喷吐,淫水白浆浊精肠液,混杂而出,气味扑鼻,很不好闻。 然而,呈白浊泡沫状的浓稠才喷吐没一会儿,花穴粉唇间便再度激射出了一道微黄尿柱,小瀑布似的哗哗直泻而下。 假货身体猛地弹起,表情微恼,气愤的弯腰抓起她的一条腿,使得她的姿势就像一只狗在抬着后腿撒尿一样淫贱。 干净齐整的乌亮耻毛被尿渍淫水精液所浸染,脏兮兮的粘连在一起。唐晚妆双目涣散,单腿撑地,蜜处尿水的嘘声与浓精排吐的异声交响齐聚。 假货转头朝着一侧一排牢房中的犯人淡声说道。 “瞧瞧,她唐晚妆,其实就是个被人肏的排精撒尿的母狗贱货。” …… 入夜,颇为闲散的赵长河倚在唐晚妆的房前神情疑惑。 他本怀着没有在唐晚妆初夜时好好陪伴的愧疚想要再找机会补偿一番。 “奇怪,这么晚了晚妆还没忙完吗……” “罢了,估计都没空搭理我……大家都很忙,也非谈情说爱之时,来日方长吧……” 赵长河思索过后,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镇魔司大牢,站在大牢大门外的护卫打了个哈欠,几次压下了想要进去查看的念头。 “首座进去这么久了,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审问才耽搁到现在……我就不进去了,以免打扰到她……” 此时,大牢深处的唐晚妆的确十分忙碌。 她胴体衣物尽褪,尽有一件点缀莲花的小衣摇摇欲坠的挂在身前,既挡不住规模不小的酥乳,又遮不住时不时冒出的樱红乳尖。 她双腿跪地,膝下垫着自己那条厚实的貂裘,两腿跨平躺在地的卢建章身体两侧,白浆遍布狼藉不堪的肉穴套弄着他的擎天肉茎。 身后的假货没有给她半点放松的机会,同样被精污脏浊的后庭菊,又由假货的粗茎尽情占有。 双管齐下,上下双穴同时被填满的快感竟让她不再被动的承受奸淫,而是生疏的扭腰晃臀,主动套弄起了肉穴里的两根肉棒。 “嘶……别咬牙!”这是秦定疆恼怒的声音。 只见他半跪在卢建章的身侧,粗鲁的抱着唐晚妆的脑袋掐着她的面颊,伸着胯下肉根在她的檀口中连连抽送。 “不应该啊,那些青楼嫖客肏不了你的阴穴,难道没想过碰你的嘴吗,怎么现在嘴巴含棒这么生疏。” 秦定疆略有疑惑,实际上,唐晚妆曾经被弥勒逼迫身入青楼卖淫时,她强硬的态度从不会让任何人碰自己的嘴巴与红丸之身,仅用后庭菊满足一位又一位嫖客的奸污。 唐晚妆心中羞恼,嘴腔里的腥臭刺激的她想要作呕。娇柔的身体三处敏感同时受袭,她内心本应十分排斥这种下贱的行为,但是总在提起一丝抗拒的念头时,蔓延的欲念瞬间便会淹没她的脑海。 无奈下她只得带着一种矛盾复杂的心理,一次次承受着他们愈发过分的凌辱。 噗叽…噗叽噗叽…… “呵,没想到老夫一大把年纪,还能享受到如此极致紧密的肉穴,可要好生感谢唐首座啊,不仅为帝国兢兢业业,还私下用身体侍奉我们这些官臣。” 卢建章老当益壮,毫不费力的一次又一次挺腰抬胯,用胯间竖立的丑根捅刺唐晚妆的嫩穴。 周遭牢房中的犯人只得瞪着红眼,一副想吃又吃不到的样子眼巴巴望着外面的荒淫。 “大人!我……” 终于,有犯人心思动摇,犹犹豫豫的忍不住朝外面三人呼唤。 秦定疆闻言侧头朝那人看去,他在没被关入大牢前是镇魔司副统领,唐晚妆不在京中之时,是他经常负责主持京师镇魔司工作,对牢狱中的重犯们多有了解。 “本侯知你是敌国奸细,唐首座为套出你口中的情报才迟迟没有杀掉你。你现在若是把重要情报一一列出,本侯自会放你出来享受一番,呵呵……这样一来也算是帮唐首座解了忧虑。” 那人被关押在牢中多年,对出身国家的忠诚几乎快被消磨殆尽,闻言他疯狂点头,生怕秦定疆一时反悔,只想快点发泄体内快要胀爆的欲望:“大人我说我说!我这就列出来……” 假货现在无名无份,也不怎么在意这种事,他扒着唐晚妆的臀肉奋力挺进菊穴,感受着内里软肉的温暖裹挟,呲着牙笑了笑:“哈哈,没想到唐晚妆挨顿肏还能套情报,镇魔司首座之名当之无愧。” 见有了前车之鉴,其余牢房内的重犯全部沉默了下来,他们面露挣扎,迟疑不决,好像在内心衡量着什么重大抉择。 片刻后,另有牢房内的一重犯高声呼喊:“大人!我…我供出我的同谋!只要让我用唐晚妆爽上一爽……” “我也愿意供出同谋!” “大人,我有重要情报……” “大人,我……” 半炷香的时间过后,秦定疆等三人在唐晚妆的身体里宣泄完毕,依次拔出了在其体内射完浓精的肉根。 唐晚妆精疲力尽的瘫在了自己沾满污浊的貂裘上,已数不清身体究竟经历了多少次绝顶高潮,胸前的小肚兜都被淋漓汗水浸透,隐隐约约透过白色绸缎能看到她胸前两团高耸顶端凸挺的两颗嫣红蓓蕾。 唐晚妆喘息急促,白皙柔软的小腹起起伏伏,凄惨的腿心蜜处跟随着呼吸频率,两处销魂肉穴痉挛张合,穴洞里被灌注的大量浓稠精液缓缓从中淌出,咕嘟吐泡再是成股流下。 她半张的檀口里散发着精液的腥臭味,秦定疆最后几乎是顶着她的嘴腔喉道凶猛射精,大多数精液都被她咽了下去,只有残余的精液遗留在嘴巴里,混着唾液挂在了唇角。 秦定疆瞥了眼躺在地上淌精液泄春水的唐晚妆,转而头疼的看着周围牢房内跃跃欲试的一众牢犯。 他没有想到自己一时生起的想要作践唐晚妆的淫念会有这么大的反响,基本上每一位关押的重犯都甘愿交代了他们的隐秘。 秦定疆摇了摇头:“这下有点麻烦了,这么多人,总不能全把他们放出来吧,既显吵闹,又怕有人逃脱……” 一旁假货提着肉根在唐晚妆的脸上刮蹭着,听到秦定疆的顾虑后偏头看向周围每间牢房的牢门,眼珠子滴溜转动,某个想法顿时在心中浮现。 简单的向秦定疆说明过后,便看到假货抱起地上的唐晚妆就近向一间牢房走去。 重犯的牢门都是由生铁夹杂几种提升坚固度的材料炼制而成,虽薄但却无比坚固,牢门居中处安置了一个用于给与每日饭菜的小门。 正当那名蓬头垢面、五大三粗壮汉模样的牢犯还在狐疑假货所欲何为时,便看到他抱着唐晚妆站在了他的牢门前,随后又打开了牢门上的那扇小门。 “你……” 壮汉欲要开口问询,突然一低脑袋,看到了一具他认为自己此生都难以再寻到与之能够相比拟的极品美臀。 不像他当年在青楼见过的那些肤色发黄、赘肉臃肥,私处肮脏丑陋的妓女,眼前这具美人香臀完美无瑕,肤色雪白,私处虽然挂满了精污,但还是能看清其色泽的粉润,以及如处子似的娇嫩。 这是唐晚妆的…… 壮汉神色呆滞,愣愣的抬头看向外面似笑非笑的假货,对上他玩味地目光时,瞬间明悟,看懂了他的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哈!”短暂的沉默后是放纵恣肆的狂笑,壮汉再度低头细细打量起眼下的刚好稳稳卡在小门中的美人玉臀。 啪! 壮汉大掌轰然砸在唐晚妆的饱满臀肉上,力道之大眨眼间便在雪白上浮现出一张醒目的巴掌印,连带着滚滚翻涌的肉浪,带有火辣辣的痛感惹得她唐晚妆失声痛吟。 噗噗…啵滋…… 玉臀受激,臀间两颗蜜洞骤然一缩,而后一抽一抽的从中一口口吐露出了精水。 “你!”唐晚妆悲愤怒视着眼前的假货,由于屁股卡在了牢门上,现在她弯腰屈腿的姿势颇为滑稽可笑。 假货提着恢复雄风的肉根拍打在她的俏脸上,笑眯眯道:“这么多重犯肏你一顿就能套出想要的情报,你还不乐意吗?呵呵……你这眼神,你想杀我?秘藏三重又如何,杀掉我又如何,终究掩盖不了你是个欠肏的骚货,怎么不见你被我插的春水直流的时候来杀我?” 唐晚妆一时无言,无力驳斥,时至今日,她也发现了自己的内心已经逐渐变得能够容忍他人一次又一次的玷污,甚至在平日回想那些屈辱时,第一感想已不再是极致厌恶,而是开始回味那般飞升似的快欲…… 啪! “嗯——……” 屁股上再度传来的火辣感击碎了唐晚妆的思绪,她没忍住从嘴巴里发出了一声自己绝无仅有过的高亢娇啼。 牢房里壮汉皱着眉唾骂道:“操,打几下你的屁股都能流骚水,妈的,还尿了?” 噗…噗噗滋…… 精液、尿液、淫水在唐晚妆的双穴齐出,骚贱的淫态比之风尘妓女还要更胜几筹。 壮汉嘴上嫌弃,手上动作倒十分麻利的脱下了囚衣裤,露出下身脏兮兮的粗棒,肉菇紫红,冠沟处还有精污与尿垢,显然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清洁了。 唐晚妆也许意识到了这些,不安的挣扎起来,晃动着臀部想要脱离即将迎来的灾难。 怎料壮汉双手大张,狠狠抓住了她摇晃的雪臀,将胯下臭棒迫不及待的抵在了她的蜜穴上。 唐晚妆感觉到硬物的到来,娇躯轻抖,压下心底悄悄升起的期待感,有些绝望的闭上了双眸。 又是这样……每在这个时候,我就成了一个软弱无力的普通女子,一身内力沉寂,无法动用半分…… “哈哈,唐晚妆,你想让老子插你的屁眼儿,还是肏你的淫穴嫩屄啊?” 壮汉没有急着享用眼前的美穴,反而抓着茎身用臭烘烘的龟头在唐晚妆的两穴间上下研磨挑逗。 唐晚妆难受其扰,本就敏感无比的身子根本经不住这样撩拨,同时她的脑海里不停闪烁着“屁眼”“淫穴”等让她这位温雅娴熟女子耻于去想的龌龊词汇。 只消片刻,她的上下双穴就被那颗令她心尖都在渴求的硕物撩得酥麻,空荡荡的双洞里总觉得空虚难耐,总觉得想要那根硬物的填补。 噗噗…… 唐晚妆的后庭菊耐不住寂寞本能的替她做出了表率,粉褐色的花蕊明明沾满了一层浓厚的精浆,还是欲求不满的张开了小嘴儿,菊纹伸展,花朵绽开,肉粉菊洞啵啵吐精,谄媚奉迎着近处的阳根。 壮汉嘿嘿一乐,找准了目标后满意的轻拍美人的玉臀,肮脏的龟头搭在了那朵张嘴儿求插的后庭菊口处。 “嘿嘿,知道了,难怪叫你后庭仙子,原来屁眼儿这么想挨肏啊……”边说着,他边用龟头浸着黏稠慢慢往菊道里钻动,上面的尿垢精污都蹭在了菊口周圈,忽有菊穴开合从与龟头贴合的缝隙间发出一声湿黏的“噗噗”屁声,像在表达它被肮脏玷污后的不满。 咕叽…脏兮兮的肉茎顺利挤入了后庭道近半根,壮汉呲牙咧嘴,差点就被菊肉的紧密夹得精关失守。 “妈的,屁眼儿都被肏遍了,还这么紧……” 壮汉小声暗骂了一声,紧接着强锁精关,试探性的缓慢在泥泞温润的紧洞里进出了起来。 噗叽……噗叽…… 菊道里剩余的不少浓精在肉棒的挤压下从缝隙间喷出,形成一段悠长的怪声。 牢门外的假货没有闲着,他早在壮汉插入后庭时就已经扶着唐晚妆的脑袋将肉棒塞进了她的檀口中。 牢门里外两人前后夹击,挺腰送胯的动作保持着同一速度,同时奸污起唐晚妆的小嘴儿与后庭…… 秦定疆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略做思考后幽幽说道:“本想今日让唐首座找个理由把我等放出去,我看暂时就先不必麻烦了,这段时日我便继续待在大牢里,由唐首座每日来侍奉我吧…呵呵,顺便也让您继续套些情报,就计为每提供一次重要情报,这些牢犯就可以随意使用一次您……” 约一个时辰后,卢建章先行离去,徒留唐晚妆一人留在大牢深处。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嗯…嗯嗯唔嗯…” 某间牢房里的某位重犯正抱着放在身前的一具肉臀疯狂肏干,动作之粗暴犹如狂风暴雨,捅得水淋淋得嫩穴红肿不堪,淫液翻飞。 肉臀肤色雪白,但如今左右臀瓣上尽是各种各样的绯红痕迹,巴掌印、抓痕大大小小、深深浅浅遍布在臀肉之上,娇软柔嫩的臀看上去极为凄惨。 牢门外,肉臀的主人唐晚妆,此时耷拉着脑袋面露疲惫,她微张着唾液精浆呈丝流泻的樱唇,檀口内断断续续迎合着背后之人的奸淫而娇吟。 噗呲噗呲… “啊!射了射了!” 那重犯在抽送了数十来回后一声闷吼,咬牙怒目,将一大股灼精灌进了唐晚妆的蜜壶当中,期间还不忘奋力抽在软翘的肉臀上一巴掌,给这具肉臀留下属于他的巴掌记号。 “啵”地一声肉棒拔出,唐晚妆身体力竭,软软的扑倒在了地上,大量浓精从她的腿心两洞里排出,她没有力气再夹着两洞,任由它们“噗噗”喷吐浓精,姿态不堪入目,声音不堪入耳,淫贱之感难以言说,哪还称得上是江南烟雨的宁静美人。 假货对此乐在其中,笑嘻嘻的站在她旁边将她的窘态尽收眼底,转而抓起她垂散的青丝拽着她往另一间牢房走去。 唐晚妆手脚无力,更别说站起身了,只得被他拽的像一条母狗似的撅着屁股狼狈的爬到牢房前,一路上臀间双洞甚至还在噗噗吐精排屁。 “大…大人…我有洁癖,她屁眼儿和骚屄太脏了…我能用用她的嘴吗?” 假货低头瞅了眼地上魂不守舍的唐晚妆,深知她已反抗不得,随即点点头,拖起她的脑袋放在小门上…… 几日过后,这天傍晚依旧。 唐晚妆连续几晚都会只身前来镇魔司大牢,守门的护卫见怪不怪。 在目送唐晚妆走进大牢后,护卫关紧大门,他脸颊泛红,有些羞涩的挠了挠头,嘴里小声嘀咕:“唐首座越来越风情动人了……莫非是赵王滋润的…?真是仙堕凡尘,人间绝色啊……” “不过首座这几日每晚都往大牢里跑作甚,不好好和赵王缠绵……而且往日还见她带着佩剑进去,这几日倒也看不到了,也罢,反正没人伤得了她……” 牢中还未走远的唐晚妆耳力不俗,听到外面护卫的嘀咕声,淡然的神色顿时变为满面潮红,如水杏眸里幽黯难明,情绪繁杂。 “唐晚妆,放老子出去!老子这就把你就地正法!” “嗯——……”在听到往常一样攻击自己的粗鄙淫语时,唐晚妆埋着脑袋从樱唇里吐露出了一小声闷闷的低吟。 没过多在此停留,她加快步伐,姿态略显怪异的快步往深处走去。 先前骂过唐晚妆的那犯人惊讶的揉着眼,他好像听到唐晚妆刚才在红着脸娇喘。 下意识的再朝唐晚妆短暂驻足过的地方,那里已经不知何时聚集了一小块可疑的水滩…… “嘿嘿唐首座来了!” “唐首座,我先供情报,我要当今日第一个享用您屁眼儿的人!” “那先说好,你不准再往唐首座屁眼里撒尿了啊!” “哈哈哈…” 地牢深处,重犯们看到唐晚妆的到来,纷纷开口调笑。 唐晚妆杏眸里流露出恼意,而后看到从牢房里走出的假货与秦定疆两人,眼神一黯,再无别意。 “唐首座,撩裙子吧。”秦定疆淡淡道。 唐晚妆闻言,偏了下脑袋轻轻闭上双眼,随即动作犹犹豫豫的抓住自己长裙左右两边,抿着唇缓缓上移。 “哈哈…” 有重犯忍俊不禁,看见了唐晚妆裙内的光景。 唐晚妆的佩剑并非没有佩戴,只见她掀开长裙后,光溜溜的下身景色暴露无遗,她的春水碧波剑刚好塞在了她的蜜户肉穴中。 其剑柄尽数没入蜜穴,剑鞘则有不到小半深深塞在后庭菊里。 常人见此绝对会惊得目瞪口呆,但大牢里的这些人见怪不怪,这几日他们多数都想了不少折辱唐晚妆的方式,这蜜穴春水蕴养春水剑,也不过是其一罢了…… 假货鼓着掌哈哈大笑,高声催促:“哈哈哈哈!唐首座,继续啊,知道该做什么了吧?” 唐晚妆又羞又气,俏脸通红,尽管不情愿,但还是顺服的按照他昨日的要求,忍着古怪的快感,轻轻拔出了插在自己肉穴里的剑柄。 “晚妆…晚妆今日为诸位演示剑技,舞…舞后、后庭夹鞘、春水剑法……” 剑柄拔出,春水剑出,空落的蜜穴春水直流,后庭里的剑鞘则没有一并拿出。 唐晚妆紧闭双目,不敢去看周遭人的表情,用莫大的意志控制着僵硬的娇躯,束带轻解,衣裙滑落,绝美胴体完全展露。 身姿轻动,春水剑舞,三千青丝如飞瀑,正如仙子降凡尘,让人看得目眩神迷。 唯一出入的是,仙子赤身裸体,剑法舞的虽然凌厉又漂亮,但美乳摇摆,乳尖画圈,雪臀臀肉轻轻震颤,腿心淫水汩汩飞溅,后庭还夹着长长的剑鞘,怎么看怎么觉得淫荡…… …… 不知从何时起,京师的青楼火热的异常,新朝更替后的局势还没有彻底稳当下来,这青楼就已经扎稳脚跟蒸蒸日上了。 赵长河等人对此也略有耳闻,听说那里面出了一个什么“后庭仙子归来宴”。 他早就对这“后庭仙子”起了某种兴趣了,好奇于她出于何种原因得了这么一个奇葩的名号,但奈何家里朱雀迟迟等红颜看得紧,去青楼观赏的事也只好作罢。 这日夜晚,青楼如火如荼,人来人往,但多数都是堆挤在一个貌似检察票据的台前。 有人拿着一根乌亮的毛发朝台前小贩呼喊:“你看看,我这是真的,真的是仙子本人的耻毛!” “哎,老丈你手里那是薅的别人的吧,快走快走,别挡着后面人检验……” 当一有通过检验的客人,便会被接引到顶楼的贵宾层。 刚入贵宾层,便能一眼瞧见挂在楼梯旁的一块牌子,牌上有对“后庭仙子”的简单介绍,以及可观赏她的成名淫戏项目,分别为“琴”“棋”“书”“画”。 由牌上介绍可知,后庭仙子出身某个落魄的世家大族,才貌双绝,不仅精通琴棋书画,还是位境界不俗的武者,剑法使的有模有样。 此时有一宾客登上顶层,看到牌子上张贴着一个大字,“书”。 他兴致勃勃,加速推开贵宾层唯一的那扇大门,只见里面已经落座了有数十位穿着尊贵的客人。 他们聚精会神,没有搭理新入场的宾客,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前方台上。 有一面遮轻纱,身段窈窕,曲线玲珑的女子穿着不掩私处的羞耻薄裙,席地而跪,晃乳摇臀,用臀间后庭夹着的毛笔,在臀下的纸张上笔走龙蛇,粉褐菊纹一缩,力透纸背,嫣红蜜唇一抖,淫骚春水洒在纸面,留做点缀…… ……
【乱世书同人】(1-2)作者:7ko
第一章 夜晚,姑苏太湖。 一叶乌篷扁舟悠悠荡荡,在湖中漫无目的地飘着。船中无人,仅堆落着一件尚有余温的雪白貂裘。 湖风阵阵,凉爽十分。 碧波湖水一望无际,清澈的湖面连底下的鱼儿都依稀可见
0
0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