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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女降临】(64-67)作者:蓝胡子小女孩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1-1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六十四)切尔西风衣这次date之后,鞠义老实了,再不提给恩慈介绍男友的事。“其实还有一个,上次在我爸公司我还见到他了。我爸的朋友,大公司董事,非常…非常非常帅,很大块头,就是年纪稍微有点大,据说一直未
(六十四)切尔西风衣

这次date之后,鞠义老实了,再不提给恩慈介绍男友的事。
“其实还有一个,上次在我爸公司我还见到他了。我爸的朋友,大公司董事,非常…非常非常帅,很大块头,就是年纪稍微有点大,据说一直未婚哦!”
陆恩慈躺在沙发看电影,闻言抬脸问她:“那不是更像gay吗?”
鞠义:“……”
她坐到恩慈腿边,默默道:“好吧。”
冻卵时间在十月之前,鞠义未来十年都没有结婚的计划,在恩慈与母亲的陪伴下做过检查后,最终冻了11颗。
作为备孕的手段,这并不是完全可靠的选择。卵子解冻后是否存活、能否受精,囊胚能否活下来,都是概率性事件。
取卵后,鞠义睡眠质量变得很不好,两人休整了几天,终于在十月中旬到来之前回到大阪。
曾经没感觉,现在才明白那个孩子来得其实很不容易。生活随着天气入秋慢慢回到正轨,陆恩慈却时不时想起它。
某种程度上他们也算一双晚婚晚育的夫妻?一个实际上二十九岁的人和一个叁十二岁人短暂有过孩子,听起来虽然有些迟,但远比十九岁与叁十二岁,十九岁与六十岁,要合情合理合适得多。
纪荣的世界里,她离开时冬天已经快要结束,那时候纪荣说来年会是暖春,很适合旅行。而现世的陆恩慈却因为夏秋换季,生了几场小病,成天足不出户。
工作室人少,鞠义还在术后调养,很多事都需要陆恩慈处理。一个半周忙下来,那点儿伤春悲秋的殉情心态也淡了,人亦不像最初,有空对着梦图思念男人。
十月中旬的一个深夜,陆恩慈淡定缩在椅子里加班摸鱼。她给办公室换了个新沙发,米棕色,无比柔软。
正打算摸出毯子去沙发睡一会儿,视线之内“啪”的一声,突然完全转黑。
心微微空了个节拍,陆恩慈下意识等待着,甚至有些紧张地抚住头发整理裙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只是一次偶发停电,与任何玄学无关。
她觉得好笑,轻轻哂了声,在黑暗中按了按眼睛,拿着手机起身,熟门熟路出来到走廊尽头,推起电闸恢复电力。
最近的确偶尔出现这种事,她想着,走向电梯处安全通道的电箱。
随着电闸被抬上去,灯光重新亮起。恩慈披着绒衫往回走,远远望见门禁口站着一个人,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她惊了下,有点儿被这个无声出现的陌生男人吓到,轻轻抚着胸口。可仔细看过一遍,心却狂跳起来。
陆恩慈停在原地,没有再动。
那人很高,穿着黑色的切尔西长风衣,腰带勾勒出身形,看起来身材极好,甚至……好得有些过头了。
最重要的,他不单薄。他的背影高大充满安全感,肩背看起来很强壮。
男人微垂着眼,在看办公室门口,陆恩慈辛苦养活的小棵发财树。他似乎对那盆绿植很感兴趣,伸出手,长指捋展卷曲的叶子,慢慢地捻着。
陆恩慈感到自己是一排鲜切的肉块砌在这里,只能望着,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并且全身都在血水里缓慢移位,很快要随着肉体的倾斜,一块一块掉下来。
然后他就会发现自己的眼珠长得其实也很普通;头发乱糟糟挽着,熬夜后如同鸡窝;身体与别人一样,里面填充的不是粉色蝴蝶结与草莓酒心巧克力,而是血淋淋的、气味很重的肌肉组织。
他就会知道创造自己的人并不是很有才华、聪明勇敢的花季少女,而是一个把工作生活都搞得一团乱,什么都想做但什么都做不好的二十九岁的普通女人。
他就会觉得自己从前抱着她说她很可爱、很乖的话很愚蠢……他就会……他就会……
陆恩慈进一步想起很多久未闻到的气味,近似于血液与鱼的生腥。厚重的衣物混着真丝纠缠堆放,重重丢到床下时,会有甜腻的体液味道从衣料中浮上来。
她突然怕那些味道,如释重负又胆战心惊,仿佛这之前的时间是一条完全走错的,从生命线岔开的小径。如今她走回来,只可以追忆,却不能把两条线连接成回环。
工作室只租了这一层,夜晚加班人少得可怜。男人似乎感觉到另一个人的存在,没有转正身体,只是稍偏了下头,看往她的方向。
眼睛有一瞬间失焦,她看不清他的脸,但晓得自己此刻是什么样子。
陆恩慈和少女时代已有很多明显的不同,气质接近泉里香,又多一丝社畜的颓靡气。
二十九岁天天加班,所以头发常常松散地挽着,爱穿带有朦胧感的鼠灰色羊毛衫,浅色的直筒长裙,戴亚金色的首饰,偶尔工作量大,会很细心地用骨袖手镯压住晃动的袖口。
露肩,但不露腿,最多一点脚腕的线条。下班就把自己裹进风衣或是西装外套里,通勤回家睡觉。
性魅力从不发散,一个纤瘦的、看着身体不大好的漂亮女人。很多曾经的男同事,最后都这么形容她。
恩慈抱着胳膊,手机用力捏在手里,忍住后退欲望,惊惶未定地看那人一步步走过来。
诸神告退,灵光不再。艳鬼寻凶,夜夜销魂。
她的鬼来找她了。

(六十五)你给我起的名字呢?

男人在陆恩慈面前站定。
灯光映亮他的脸,让一切细节清晰可寻。
意料之外,他的头发仍是黑色,眼角也未生出熟悉的细纹。他看起来比叁十岁老,又比六十岁年轻。眉头微微拧着,表情克制平静,看起来是个不好相处的礼貌的人。
“……”陆恩慈根本不敢叫他。
她窘迫地退了一步,猜想或许他根本没认出她。
“抱歉,抱歉先生,”她用日语道歉,鞠躬,试图从他身边绕过去:“我只是出来打开电闸……”
“我有说希望你走吗?”
咬字清晰的中文把陆恩慈钉在原地。女人抬起脸,看到对方正垂眼看着她。
她立刻匆忙垂下脑袋。
“您……你现在多少岁?”声如蚊讷,她问。
男人没有回答。
他很仔细地端详她,视线专注,带一点探究意味,令陆恩慈如芒在背。等她几乎不安到了自己的极限,他才吊着她似地慢慢开口,气息平稳:“多大了?”
啊?啊……
女人的脖颈柔美如天鹅,她似乎很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年纪,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声道:“二十九岁了。”
在他面前,好像无论多大都是个孩子。陆恩慈有些脸热,轻微不甘。
“嗯。”他点头,没说多余的话。
沉默了大概两叁分钟,陆恩慈突然抬起头,猛地靠近一步,踮脚勾住男人的脖颈,闭眼吻上去。
那瞬间她就哭了,压着嗓子边哭边亲,由着对方抱起自己往办公室走。
她和鞠义的L型封闭单间,沙发在拐角花植后的角落。灯被关掉,黑暗中两人在那张崭新的米棕色沙发上藤蔓一样纠缠,陆恩慈张着口,被吻得舌根发麻。
“Daddy?…”她哽咽着叫他。
“你给我起的名字呢?”他喘息着,压低声音问她:“陆恩慈,难道我没有自己的名字吗?”
“纪荣……纪荣,纪荣,纪荣。”
恩慈艰难抓住他的领口,急促地吮吸他的唇瓣,把那件风衣扯掉,丢到沙发下面。
纪荣身体的味道立刻明显起来,清淡的男士古龙水香味成熟内敛,迷得陆恩慈晕头转向。
真实世界中她反而有些内向,老公两个字含在舌下就是叫不出口,踟蹰半晌,搂紧纪荣在耳边央求:“摸摸我,求您…想……”
男人明显不熟悉她长大后的身体,手探进内衣,微微拢着握住。
他以为她的胸还是少女青春期那样,如蜷起来的鸽子般温吞纤小,以为那样掌握可以刚好覆住她,掌纹压着奶尖磨蹭。
“噢。”纪荣低低叹息,好像在陆恩慈未意识到的方向,他已经感到非常爽。
男人虎口朝上展开手指,乳肉溢出去,一紧一松地揉弄着。女人细微的哭喘里,他问:“孩子长大了,是么?”
陆恩慈脸胀得通红,弓起身体躲他,她的一只胳膊还挂在对方肩头,奶尖被咬住的时候,胳膊被迫完全抬上去,露出脆弱的胸部与腋窝。
纪荣沉腰,彻底压住她,微微顶着,用裤子撑起后丑态百出的地方磨女人温暖的腿根。
比年幼时更软更丰腴,也更容易饿。那股甜到发腻的味道萦绕在一切沾过她淫水的地方,阴凉湿漉。她呼吸时身体总是向上,胸口、小腹柔软得如同绒棉,急促却绵软地起伏。
纪荣忍不住寻着湿润的地方一一舔舐过来,头埋在她腋下与心口。陆恩慈瘫软在他身下,腿间无比潮热,几次泄掉之后,只剩半裙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
她迷离地望着纪荣的眼睛,被他抱起来,就乖乖跪好。裙子被一节一节提起堆在腰上,陆恩慈顺从地分开腿,由着纪荣埋进她双腿间。
四周无比黑暗,陆恩慈半趴在沙发上,腿心被一条有力的舌头插弄到汁水四溢,她的内裤被纪荣扯下来放进裤子口袋,逼她在舔逼时把水全部流下来。
“纪荣……”陆恩慈哭着叫了一声。
舌头猛地插进来,又退出去,轻微的拉链声响起,纪荣贴紧她的后背,把她压在沙发靠背。
“别……别……”陆恩慈慌忙去推他。
“嗯?”纪荣停下来。
“是不愿意吗?”
“不是…”陆恩慈胀红了脸,勾着他的脖颈,有些难堪地承认:
“我第一次,对不起,对不起,好丢脸……但,我…我怕血和那些痕迹弄到沙发,沙发是新买的…走公账,就…这个月办公室的采购额度已经用完了。在这里的话,会让我立刻增加二百万日元的债务,对不起…对不起……”
“我们回家,好不好?”
她小心地询问纪荣的意见。

(六十六)成人向童话故事

进门时纪荣差点被陆恩慈绊了一下。
他还站在玄关,就看到小房子的主人急匆匆蹭掉鞋子小跑进卧室,仿佛那里面有不能给他看的东西。
陆恩慈家里有股很甜美清新的香味,四十平米左右的公寓,空间不大,但打理得很干净。
纪荣的目光变得很柔和,他静静站在下沉式玄关,等恩慈分出时间招待自己。
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从卧室里传出,四下里入目可见很多私人物品。一些奢侈品牌的纸袋,雨伞,熏香,香水,诸如此类。
玄关处鞋柜很空,放了两片薄薄的硅胶胸垫,一双红底黑色高跟鞋,一双米色的绑带绸缎平底鞋。
两叁分钟后,陆恩慈气喘吁吁从门里钻出来。
她抿唇望着纪荣,有些局促地走过来,边小声说“对不起对不起”,边俯身从那迭纸袋里找出一双崭新的爱马仕男拖给他。
纪荣微微扬眉,陆恩慈立刻主动解释:“我,是我之前买包的配货。尺码好像比较大,所以一直留着…”
有点忍不住,说话间又抱住他,轻声催促:“穿啦,快点…”
终于纪荣穿了。陆恩慈靠在鞋柜旁,巴巴看着他。她不敢这么近距离对视,便垂着眼,手指从墙面离开,拈住男人风衣一侧。
“这件风衣以前好像没看您穿过。”
她摸了摸布料的厚度,自作主张取消敬语的称呼,猜测道:“你来的时候,那里又是冬天了么?……”
她靠过来,试图帮男人脱下外套。那种不暧昧却亲密的举动显得他们像一起生活很久的夫妻。
陆恩慈抱着那件风衣,仰头问他:“你身体好不好?有没有再生病?”
纪荣垂头靠近,抚着她的下巴开口:“大概一个月前我们刚刚见过面,如果你说的是这段时间……那么我很好,没有生病。”
“唔,唔……痒……”
干燥柔软的唇瓣沿着耳廓往下吻,陆恩慈试图用手里的衣服搡开他,还是牢牢被纪荣挟在怀里。
“您过来多久了?”
她意识到什么,急切地问:“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走路怎么那么不小心?如果没有人扶,摔倒要怎么办。以及九月,甚至没留意看一眼会议室里,朋友父亲旁边是谁。”
纪荣埋在她颈间,专注舔咬那一块随着动脉轻微跳动的皮肤。他的声音很平淡,和恩慈记忆中六十岁时的口吻一样:
“小没良心,不是知道我们认识吗?”
陆恩慈对此毫无印象。她仰着头呻吟,颤声问:“可是,可是…现在才来真正见我么?”
纪荣揉了揉她的头发,戒指弄乱柔软的发丝。
“因为我发现,我个人的资产构成,公司组织架构,正在进行的产业链以及合作关系,全部与记忆里的情况产生了差别。我需要先记住这些事,以及我的亲属、过去、我四十五岁未婚的事实。”
他低头抵着女人湿润的唇瓣深入,轻声开口:
“你真不该把一些成人向的东西编进童话故事里,mommy,我现在十分想帮你换一个新沙发。”
陆恩慈还在消化纪荣话中的内容,身体已然骤然腾空。她慌乱地尖叫了一声,被纪荣抱起来到客厅。
她买沙发总是爱挑看起来很舒服的,像一个软塌塌的米色植绒史莱姆堆在房间一角。
很没形状,但适合做爱。
纪荣低声同她交谈,把女人后脑的长发拨到后面,露出纤白的颈子。
“刚才帮我脱了外套,然后呢,要做什么?”
陆恩慈踉跄着回应他,感受到纪荣的欲望,颤声道:“帮你,再帮你脱衬衣……”
她闭着眼解他的扣子,任由纪荣隔着裙子顶弄自己,努力忍着羞意,说想说的话:“然后舔爸爸的肉棒,跪着口交。”
原本缠绵的深吻一下子凶悍起来,陆恩慈愈发招架不住,躺在沙发上被顶得乱晃,头发散着流下去,项链耳饰发出细碎的棱棱的声音。她半闭着眼接吻,呜咽着跟他讨安慰。
“纪荣,纪荣……轻一点,轻…”
陆恩慈头脑发昏,将手探至裤口解开拉链,去攥那根滚烫坚硬的阴茎。
两个人的目的都很直白,成年男女在这方面从来默契。她轻轻撸动着,等手腕落上液体的凉意,就挣扎着起身,抚着头发埋进纪荣腰间。
客厅里光线不是很好,看不清颜色是否是记忆里的粉色,但形状尺寸都没有变化。肉棒荷尔蒙气味浓烈,闻得腿软。
连他的阴茎似乎都变得年轻了。
陆恩慈在羞窘与满足两种情绪间领会到这一点,红着脸含得更深。
心跳得飞快,她吞咽着,舌尖抵着马眼啜吸,等纪荣呼吸声变重了,就往下去舔那两个饱满的囊袋。
他这里的反应总是十分强烈,陆恩慈呜呜咽咽扭着屁股呻吟,明显感觉到,纪荣被她叫得有些燥,隔着裙子揉捏臀肉的力气越来越大,手指几次沿着最痒的地方滑过去。
“把裙子脱了,”纪荣话里有很轻微的,命令她的意思,“大概我也需要适应一下,你现在的……噢。”
他沉默下来,安静注视陆恩慈圆润的臀部。那道可爱的弧线让他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她的成长,几乎比乳房给予的感受还要具体。
很丰腴,肤感无比柔软,保守清淡的裙子下面穿着白色内裤,泅出粉色小逼的模糊影子。
他已经预感到后入时,女人这里会被顶成乱晃的布丁,腰盈盈一握在眼前。而他最喜欢的地方夹在饱满的臀肉里,被舔舒服时会变成艳艳的粉,阴阜像小块面包散发着热气,咬上来汁水四溢,把很纯洁的孩子变成求欢的荡妇,一一声声喊着爸爸。
人怎么能愚蠢到,在这种时候选择用她主人的嘴缓解压抑的寂寞?
手掌缓慢入陷到陆恩慈臀瓣深处,另一只手探到腹下,抵着腹肌扳住她的下巴。
“头抬起来。”纪荣低低开口。
陆恩慈张口,扶着阴茎抬头。她喘得很急,看起来甚至有些畏惧他。
纪荣很轻地摇头:“你看你的样子……小家伙,很怕我么?”
说着,他微微弯起眼睛。中年男人眼角细细的笑纹迭进双眼皮那道褶里,看得陆恩慈怦然心动。
她靠上去,湿漉漉的舌头热情地缠住对方。纪荣抱着她揉屄,感受到那两片白肉比陆恩慈小时候更肥更厚,用一种软弱又柔韧的力气紧紧箍着手指,令人觉得,她似乎饿得快要死。
她长得很好,比他想得还要好。此刻揉开细缝,挑着汁水拉出的银线指奸她,竟然有种窃取花朵的隐秘快意。
纪荣开始扇她,很少说话,偶尔开口,也是让她乖。
爸爸一贯的手癖都是扇巴掌,陆恩慈搂紧纪荣,带着哭腔挨打,不停呜咽着说自己喜欢。
“好痒,呜…呜痒……”她啜泣着:“Daddy摸得到猫猫毛吗?”
纪荣嗯了声,问:“去哪儿了。”
她被捻得直哆嗦,颤着悄声问:“我…脱掉了。那会儿爸爸舔我,舔得爽吗?”
她看到,老男人笑了。
今晚重逢他第一次笑,陆恩慈怔怔望着,等舔到他的舌头,才意识到他又在和她舌吻。
“不止,”纪荣耐心地观察她的表情,微微笑着,压低声音:“我简直想吃了你,你长得非常好…”
“那daddy来插我,好么?”陆恩慈小声说,脸简直像是熟透了,浑身发热。
“我第一次。Daddy也是。”她轻轻说:“我真高兴。”
纪荣按住她的脑袋,手指用力搅开嫩肉收紧的动作,耐心等她高潮,才把人推下沙发,握住她绵软的胳膊,要她跪好。
因为处女的问题,纪荣进入的动作放得很轻柔,坐在沙发上,掐住女人臀肉慢慢往内推。
闭合的入口里是一大片水,操进来像温暖的泉眼,每插一下都有水流出来,简直像是尿了。
家里没避孕套,纪荣就这么插进来,清晰的摩擦像电流一样洗过陆恩慈的脊背。她哭着叫老公的名字,声音孱弱温顺,感到体内那根肉棒几乎是立刻又往里顶进几分。
纪荣一如既往热衷于用龟头把阴蒂蹭出水。他看着地板上的水渍,磨到它积出一滩,才重新进入。
这次就是用撞的了。快感来得无比强烈,陆恩慈跪在地上夹着膝盖发抖,屁股被握着揉捏,阴道的承受能力几乎已经到极限。
她回头,难耐地盯着纪荣的脸,这张脸上恰到好处的年龄感,无时不刻地勾引她。
“好…我好……好爽……”
陆恩慈爽得指尖发麻。oc人到中年,是她十几岁时性欲最强的那一会儿会幻想的。
她记得自己那时候对这个年龄段男人的了解完全是一片空白,但本能觉得,如果oc到那个年纪,做起来一定很爽。
他会很耐心地安抚她,边把鸡巴塞进她小小的批里,边轻声叫她乖宝宝,问她的腿酸不酸,身体痛不痛。
就是现在四十五岁纪荣在做的事情。
他简直把她按在沙发上当马一样骑。
“我有点儿舍不得结束这么早,”纪荣射得浑身发汗。
已经日出了,室内光线变得纯净。他精液都射在后穴,谨防着流到小穴里。陆恩慈并未注意到这份异样的谨慎,看着沙发上自己留下的血迹出神。
纪荣把她抱起来,表情平静得看不出在同怀里的女人激吻。他低声叮嘱她:“乖乖,去卧室,让我看看玩具藏在哪儿。”

(六十七)兔尾肛塞

陆恩慈的卧室里全是纪荣。
化妆台旁边的立柜摆满了与他有关的东西。对戒,香水,他六十岁常用的须后水,送她的那块Rolex月相表,叁十二岁时在车里见过的Q版女仆装挂件,以及当年斥责陆恩慈有“赛博露阴癖”的源头——那张中年纪荣穿着黑色高领毛衣自慰的图画。
现在它被恩慈用鎏金边的纸片打印出来,端端正正、大大方方地摆在柜面上,还在发间补了几根银发。
如果之前纪荣送的那串水晶腰链和birkin陆恩慈买得起,现在大概也会被她收集到这里。
这些分散在叁十年记忆里的小玩意儿,一朝居然同时出现,仿佛从未经过时间的洗礼,被创造他的人妥善收纳摆藏。
纪荣摸了摸最上层摆放的玩偶的手臂,低头问她:“这都是回来后添置的?”
陆恩慈埋进他颈窝,几不可闻嗯了声,感到很羞耻。
“那也不该把玩具藏在后面。”
纪荣没拿出来,但显然已经看到了。
“别说了……”
“我不会介意你用这些,很可爱。”
他从里面挑出一枚肛塞,垂眸摩挲着毛绒绒的尾饰,将之温和握进手掌。
陆恩慈从老登怀里跳下来,扭头就走。
她羞得眼眶发热,最重要的是被纪荣轻而易举察觉到,她早在通过玩具想念他。
后入、玩屁股不是恩慈赋予OC的性癖,而是纪荣自己建立的癖好与做爱习惯。
所以其实不止他想念玩她的感觉,当初抗拒这件事的人如今早已食髓知味,给自己嵌一个兔尾躲在被子里,空虚地迎接生理和基因向一个即将叁十岁的女人发起的进攻。
陆恩慈憋着气出去到客厅收拾卫生,跪坐在沙发旁试图卷起地毯。
“不开心?”
白绒地毯的一角被男拖踩住,纪荣把她强行从地板上捞起来,手掌放在膝弯与腋窝下面,像抱孩子。
陆恩慈抽泣着挣扎,才被放回到床上就立刻缩进被子,背对着他。
“别把我当孩子,我才不喜欢听那些,”
她哽咽着:“也别用以前收拾孩子的办法来应付我。我长大了,不再吃这套。”
“我要你像对待女人那样对我。”
有温热的、液体似的东西从后穴流出来,沿着细缝流进腿心。
纪荣饮食规律节制,几乎从不吸烟,精液并不苦,淡淡的生腥气,没有人老之后的膻味。
正常来说他该来哄了,但纪荣并没有说话,反而强硬地拉开被子,用纸巾清理流出的精液,不让它流溢到小穴里面。
陆恩慈拧着腰躲,被他像收拾孩子那样按住屁股,刻意用力将白肉擦得发粉发红。
很漂亮。纪荣想。
他们在沙发做时,她非常湿,阴道里哪怕有些微黏腻的血,也完全不影响两人的感受。
纪荣体验到的第一个从六十岁变回四十五岁的好处,就是在拥有让爱人生育的能力时,小心翼翼射精。
恩慈的世界里,四十五岁未婚、洁身自好的霸总——不,霸董纪荣并没有结扎。
天知道有多爽,惦念着叁十二岁那年发生的事,一点一点把溢出来的精液引导回被他干肿的粉色小洞里。反复想着那团无籽葡萄一样的小生命,而后轻轻揉着女人温暖的小腹灌精,等她再不能含下他的东西,才浅尝辄止地拔出来。
四十五岁,四十五岁那一年他冷眼旁观马捷报带儿子到马场观看马术表演,心想如果是自己,一定不让孩子出门沾到一点儿灰尘与动物气味。
根本的确就是嫉妒啊……
现在他看着陆恩慈一无所知地生气,女人头发散发着知性的温柔香味,皮肤白皙柔软,挑选小号的锥形肛塞自慰,真是。
纪荣想说一万个对不起但是现在他真的想操逼了。
他的小妈妈气得不甘心当个孩子,又无比渴望他用安抚孩子的口吻,将她当作女人使用对待。
单身女人的家里连床幔都有一股香气。纪荣慢慢上来,覆在陆恩慈身后,轻声说:“放松,腿打开。”
接着,他一点、一点地将兔尾旋了进去。
“会撑坏吗?”纪荣低声问:“自己塞进去时,谁帮你拔出来?”
他听到陆恩慈深呼吸的喘气声,喉咙不禁有些发干。
呼……呼…唔……
女人条件反射似地微抬着臀,精液润滑后的红肿小洞不断吮吸那个圆润的撑物,摩擦产生容纳的快感。
“唔……唔……”她几不可闻地哼着,殷红的细缝已经出现水光,慢吞吞地湿了。
兔尾簌簌随着臀肉摆动,纪荣再也忍耐不住,俯身含住它,掐着小逼将白毛团子吮得湿漉粘连。
他用力掐住女人肥软的前阴,牙齿咬合在撑物末尾,慢慢将滑腻的肛塞从丰腴的臀肉间拔出来。
“哈…”纪荣低低笑了一声。“好孩子,我看到了。”
他喘着粗气,握住陆恩慈的臀肉揉捏片刻,垂头毫不犹豫地重重埋进这片温柔乡。
像一片肥厚的荷叶突然将绒鸟撑上水面,陆恩慈双腿力气一松,瞬间瘫软在床上。她想起自己被纪荣上过叁次,只有这次破处漫长而彻底。
他对那个白毛兔尾肛塞简直是物尽其用,可怜的小玩意儿被男人用舌头蹂躏许久,终于在“叮”的一声之后,被纪荣无情丢到床下。
投降吧被子外面全是纪荣。四十五岁的中年老登体力好到能操晕叁个十九岁的妹妹恩慈。
女人脑中出现砝码落秤的声音,那声音每响一次,纪荣就会用舌头毫不遮掩地插她,鼻腔呼出的热气全部扑在阴蒂上,酥酥软软地麻痹神经,粗粝的指腹随便一掐就能让自己卸下防线,溃不成军。
“插进来,插进来……da…a……”
陆恩慈痒得再难忍耐,手指胡乱地揉着小蝴蝶的位置,被纪荣两巴掌拍走,就颤抖着吻他扇热的地方。
“爸爸,daddy……给我……”她哭着用大腿蹭纪荣的后颈:“好粗…舌头……”
我还想…还想……
她哆嗦着撑起身体,不管不顾爬到纪荣身边,仰头勾住他的脖颈吻上去。
一日之计在于晨,早起的鞠义按时过来敲门,裹着睡衣试图和好友讨早饭吃。
“哦哈哟恩慈!”她饿得直按门铃。
“好好吃…唔,唔……亲我……”
陆恩慈完全没听到门响,半挂在纪荣腰际,舔他的舌尖,坐在男人手掌上被插得汁水四溢。
纪荣爽得浑身发汗,但整个人状态非常好。通宵性交让他神清气爽,现在想把眼前饥饿的女人干得服服帖帖。
他扯着恩慈来到卧室床尾,门铃响个不休,纪荣站在床下,阴茎翘起来在腿间,像磨皮后的象鼻。
陆恩慈转身想用小穴去含,纪荣掐着颊肉扳正。
“现在想不起来怕我的事了?”纪荣垂眼看着她的表情:“咬它,我看看。”
陆恩慈的目光落在衬衣敞开的地方。她才注意到这件衬衣上还有暗纹,前襟是纯黑,其他地方微微泛蓝。
她不是特别了解男装,只觉得这种面料衬得纪荣胸肌处的皮肤质地如同玉石。含他乳头时得到的味道,像闻daddy给小女孩扎辫子时穿的衣服。
她用脸去贴纪荣腹下原本该长阴毛却被刮干净的地方,轻声说:
“床上怕你,其实是一件很色情的事,对不对?”
纪荣即刻抚着女人后脑勺,用力将她按进自己腿间。
溪流一样的湿意从马眼往下蔓延,龟头反复顶进喉咙。陆恩慈口交的习惯和从前一模一样,手扶着他的大腿,像抚摸又像抗拒。
那道门铃不眠不休,男人摩挲着恩慈的脸,古龙水淡香揉着荷尔蒙与腹下的汗,用喑哑的声音夸奖她的友谊:
“你们感情真好。住也要住在一起,却不愿意让我做你上司。”
陆恩慈喘着气舔他,压抑着嗓子,不敢呻吟出声。
公寓隔音向来一般,纪荣操人动静这么大,她再出点声音,鞠义一定能猜到她在做什么。
“我真怕那孩子进来后吓坏了。”
纪荣低声笑,预感到快射了才拔出来,俯身把陆恩慈压进被子里,轻柔地嗅她头发的香味:
“血还在沙发上…你怕她看见么?……是我忘了,我们家孩子也很饿…”
他挟着陆恩慈到沙发去拿外套,钱夹在里面,他压着她操小穴,看陆恩慈爽得发抖,把钱夹内的避孕套取出来。
“红色的。”她颤巍巍道:“好色情啊,爸爸…”
纪荣戴得很快,拔出来套住头部往下顺,那层薄透的橡胶套就紧紧附在他阴茎上。
满手的润滑油,他把恩慈按在床尾后入,并了两根手指探进后穴扩张,等差不多了,才抽来湿巾擦手。
他想弄她的时候陆恩慈真的毫无办法,男人粗长的手指探进口唇搅她的舌头,陆恩慈正热切地舔着,就骤然被另一个加入舔舐的舌头惊得浑身一软。
高潮时纪荣还紧紧贴着她同她一起舔自己的手指,看她整个人都像虚脱了一颤一颤地发抖,才抽出手去吮她的舌尖和她舌吻。
快感太强烈,最强烈的快感是清晰意识到自己正在纵欲。纪荣注意力稍微涣散了一秒,鸡巴立刻顶着柔软的内壁射股浓精。
套子几乎被射满了,他干脆不再忍,握着恩慈腰胯的部分,几乎不拔出来,一味地往里捅。
肉棒根本没有软下来的意思,陆恩慈被插得开始躲,小腿如游泳时那样痉挛着,具象化高潮后肌肉的反应。
色情的是操她的老男人看起来也极爽,往里顶一次,就沙哑地“嗯”一声。
“感觉如何,”他不忘关切她:“是不是有点儿弄疼了?”
弄,疼,了?他喘息着,一字一顿地说这叁个字。大概知道这次真有点过火,也不再故意折腾她,彻底射完余精。
卧室终于彻底安静。纪荣起身下来靠在床边,揉着眉心阖眼,身体与情绪逐渐松懈,腹肌随着呼吸在衬衣间时隐时现,长腿随意放着,胸口温度滚烫。
他没立刻去摘套子,精液太多,他力气又重,刚射完就破了,好在小穴里没有弄进去。
避孕套尺寸从来选的合适,口微微紧一些,戴着没感觉,只精液回流滑过筋脉时,会稍微有点痒。
纪荣按着眼睛唔了一声,手往下摸到陆恩慈的腿,握住轻轻地掐,把人捞进怀里。
他闭着眼,缓缓吐了口气:“恩慈,我想和你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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