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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女与老变态】(18-27)作者:城南大蘑菇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1-13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十八章:纪叔叔舍芧:【妈,我发给你的视频看了吗】母上:【啊?什么视频】舍芧:【我上次发给你,叮嘱你跟爸一起看的视频,妈,你还没看么】母上:【哎呀,忘了嘛,再说我对这种电脑方面的东西也不太懂】舍芧:
第十八章:纪叔叔

舍芧:【妈,我发给你的视频看了吗】
母上:【啊?什么视频】
舍芧:【我上次发给你,叮嘱你跟爸一起看的视频,妈,你还没看么】
母上:【哎呀,忘了嘛,再说我对这种电脑方面的东西也不太懂】
舍芧:【妈,一定要看,跟爸一起看】
舍芧:【现在AI换脸技术很成熟了,要是有陌生电话或者微信跟你和爸打视频,对面出现了我的脸,或者其他熟人,记得先打电话确认一下,打给我也好,打给学校也好,或者问我几个只有我们之间才知道答案的问题】
舍芧:【总之,最近骗子很猖狂,我很担心你们被骗】
母上:【嗨,我跟你爸领死工资的,哪个骗子这么大张旗鼓地看得上我们这点钱呢】
舍芧:【妈,我舍友家就是被这种手段骗了十万】
舍芧:【视频通话打过来,说他是舍友同学,舍友出了车祸,家长还亲眼看到视频里舍友躺在病床上,没有怀疑就往陌生账号转了钱,后来才知道被骗了】
母上:【真的?这AI换脸有这么厉害?】
舍芧:【是真的。舍友的妈妈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舍芧:【所以妈你一定记得跟爸一起看,是我废了很大功夫整理出来的防AI诈骗视频】
舍芧:【警惕一些总没错】
母上:【那好,等晚上下班跟你爸一起看】
舍芧:【一定要看嗷】
放下手机,纪舒在心里默默给被“诈骗”的舍友道歉。
她不敢将实情告诉父母,不然以倔骨头的父亲的脾性,一定会杀到凉城,先是教训她一顿,再跟学校讨要说法,跟林家讨要说法。
到时又会多生许多事端。
只能借着舍友撒谎,让他们提高警惕了。
“舒舒,胃口不好吗?”同是园林植物社团的学姐楚曳华戳戳她:“放假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学校放出了警方的通报,大家都知道你是被造谣的。”
一头短发,大大咧咧的楚曳华看着纪舒只用勺子扒拉碗中的盖浇饭,饭菜都搅合匀了也一口没吃,不由得出言安慰。
“不就是裸体嘛,你有我有大家有,不是什么稀奇的玩意,况且那些视频图片还是P的。”
“虽然是这样……但是……”纪舒叹了一口气。
几个熟悉的同学有意无意疏远她,一些男同学仍时不时用下流的眼光看她。
仿佛又回到了高一。
不过大学的好处在于,可以完全舍弃除了学业方面之外,其他无用的社交。
而且植物社的学姐学长跟她很熟,都是赤忱且狂热的植物爱好者,并没有因此对她带上有色眼镜。
“不过舒舒,你换了打扮风格真好看,看起来很苗条哦。”
“啊?是吗?”
她低头,身上穿的是保姆阿姨昨晚拿给她的衣服,蕾丝边上衣和A字长裙。
“嗯。之前你总穿宽大的休闲装,不适合你的身材,今天这身很好看。”
纪舒抿嘴笑,随即想到了什么,就凑过去对楚曳华说:“学姐,你猜我假期期间都收集到了什么标本?”
“你又去野采了?”
“去参观植物园了。”纪舒神秘兮兮:“都是天南星科的,很多国内稀有品种,你猜猜都有什么?”
“瘤叶龟背竹?”
“有的。”
“星点?”
“也有。”
“长丝?”
“都有,七十六种,我都做成标本了,绝对保色,今天下午就能送到学校了,还有其他来不及做标本的,我都拍了照。”
“太厉害了!小舒舒。”
楚曳华跳起来揉搓纪舒的圆脸。
“下午有没有课?”
“有一节大课,下了课我们叫上其他人一起搬。”纪舒脸被蹂躏着躲不开,只能口齿不清地回答。
“那好,那好,标本展可以选择的展品更丰富了。”
楚曳华笑眯眯地开口:“待会我跟你一起上课,手机的照片必须全部打包发给我,嘻嘻。”
***
整个下午纪舒都感到久违的放松惬意。
她就该这样,正常上下课,偶尔偷懒,跟兴趣相投的同学在社团讨论感兴趣的话题,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享受大学生活。
此时在活动室社团一行人正对着叶面直径接近两米的海芋叶片咋舌。
虽然巨大的环氧树脂板搬起来异常沉重,但众人精神上都兴奋极了。
虽然只是普通的海芋,但叶片能养到将近两米大小,实在太罕见了。
“我的天,这也太震撼了。”学长蓝霖旭感叹道:“普通海芋长到一米五就很极限了。”
“是啊,虽然海芋很常见,但就这视觉冲击力 ,完全有资格摆在C位啊!”
“到底怎么养成这样的?”
“我问过培育者,常年80%湿度,温度控制在30℃左右,使用自然散光加每天16小时低强度的人造太阳灯补光,高氮化肥和腐熟有机肥交替使用,环境是还原热带雨林的环境,但有些具体细节我还来不及问。”
“牛。”
“舒舒,有没有培育者的社交账号,推给我。”
楚曳华握着纪舒肩膀摇晃。
“嗯,等我问问他本人,要是他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把他拉进我们小群里。”
纪舒稳了稳身形:“别光看这个啦,还有其他的,很多新培育出来的彩叶海芋。”
“还都没有正式名称,我们挑一些好看的出来吧。”
“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几人的交谈。
望着出现在活动室门口的阎律,纪舒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这位……先生?你找谁?”
蓝林旭先开口问。
“我找纪小姐,来接她回家。”阎律笑着开口。
感受到蓝霖旭和楚曳华朝自己投来的疑惑的目光,纪舒紧张到不行,脑子一抽,脱口而出:“小叔,你来啦。”
阎律挑挑眉。
纪舒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找补道:“哈哈,这段时间不是发生了,额,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嘛,我申请了外宿,家里就让小……小叔叔照看着点……”
“哦哦,你好你好,我们聊天太投入了,没注意时间,都七点多了呢。”
见是家长,蓝林旭赶紧替纪舒解释。
毕竟前段时间的事闹得挺大,虽然社团的同学都站在纪舒这边为她说话,但耐不住很多人都是受害者有罪论,让纪舒在校园遭受了许多非议,家人不放心她也是合情合理的。
“你好,你们是纪舒在 植物社团的学长学姐吧,纪舒告诉我你们在学校很照顾她,多些关照了。”
“哦哦,没事没事,纪叔叔,我们照顾学妹应该的。”
望着已经聊开的阎律和蓝林旭,楚曳华拍拍纪舒的肩,悄悄跟她咬耳朵:“啧啧,你叔长得真俊,看着也叁十来岁吧,这么年轻。”
“啊哈哈……是,是啊。”
“那,那你们先挑选展览用的标本,我先回家了。”
纪舒赶紧拿起自己的包小跑到阎律身边,扯扯他袖口,迫不及待地想走人:“小叔,我们先回去吧。”
阎律低头看着一脸紧张兮兮的纪舒,笑道:“蓝同学,楚同学,我跟纪舒先回去了。”
“要是觉得这些标本好,我认识一些植物培育专家,介时可以带你们互相交流一下。”
“好好好,那就麻烦纪叔叔了。”
楚曳华忙不迭地一口答应。
馅饼啊!
到时不光是社团活动可以加分,论文和毕设都有大拿指教了。
纪舒拽着阎律的袖口一路走出教学楼,看着身边完全没有学生路过时,才小声问阎律:“阎先生,你怎么来学校了?”
“给你发了消息,见你没回复,担心你,所以就过来了。”
“啊,抱歉,是我聊天太投入了……”
“没关系。”
阎律说着,又想揉纪舒的脑袋,但顾虑到她的态度,还是收回了手。
直到两人上了停在校门边上的车,才开始秋后算账。
“小侄女,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小叔?”
隔开前后座的挡板缓缓升了上去,后座成了无处可躲的密闭空间。
看着阎律一副要清算自己的模样,纪舒瞬间就怂了,老老实实被阎律摆弄着,胯坐到了他腿上。
“难道是我这个男友让纪小姐觉得实在太拿不出手吗?”
“没,没有……”
纪舒连忙解释:“只是前段时间的那些事让很多人误会,要是让别人知道我……我在这么短时间内又交了新男友,担心又有什么风言风语……”
纪舒越说,头垂得越低。
“宝宝,其实有时不需要太在意无关紧要的人。”
阎律叹气,揉揉纪舒的脑袋:“阎先生很遗憾,没能在宝宝需要的时候陪在宝宝身边。”
额头紧贴额头,纪舒闷闷地“嗯”了一声。
“不过要是宝宝实在过意不去,这两年‘小叔’就认下纪小侄女了。”
“小侄女,小叔陪你演戏有什么奖励吗?”
“小叔现在想跟小侄女接吻,可以吗?”
“你……别这样说了,好羞耻的……”
纪舒有些结巴,郁闷都吓没了。
这下她算是搬起石头彻底砸坏了自己的脚。
阎律闷笑两声,唇贴上去,舌头探入纪舒口腔来了个粘腻的湿吻。
等到纪舒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才停下,强烈的羞耻感和莫名的背德感让她低头完全不敢直视阎律。
“果然,和小侄女接吻的感觉很好。”
阎律捏捏纪舒烧红的耳垂,调笑着开口。

第十九章:受害者

“咳咳——”
膝盖重击腹部,沉闷但异常清晰的声响彰显了施暴者下了极重的力道。
剧痛使郑卯星虾米似地蜷缩在地上痉挛着,他双手被手铐反铐在身后,胃部剧烈抽搐,胃液混着食物残渣不受控地从喉管涌上来。
他觉得自己的肋骨应该是折了。
“看来郑家还是想保你,这两天待遇不错啊。”
阎律后退了两步,嫌恶地擦了擦手。
监室外偶有警察经过,但他们对此情景完全视而不见。
“呵……”
胃部完全排空,郑卯星大喘着气,但还不忘冷笑,呛声道:“老头子不会放弃我的……你还,不敢杀我。”
“你说得对。”阎律没有对郑卯星的挑衅动气,而是笑意吟吟地承认:“我现在暂时不会杀你。”
“但是你觉得郑家老头会永远护着你吗?我稍微提供了一点信息和渠道,你母亲的私生子就蠢蠢欲动,等鉴定结果出来,就要登门入室,认祖归宗了。”
“毕竟他身上也流着你母亲的血呢。”
“同样郑家老头最疼爱的女儿的孩子,你说,叁年后他会不会取代你呢?”
“你说什么?!她怎么可能有私生子??”
郑卯星面目狰狞,想挣扎着站起来,又被阎律身旁的保镖老叁一脚踹倒。
“是她当年的真爱……哦,也就是她出轨的情夫,为了悼念她使用她的冻卵诞下的孩子。”
阎律愉悦地将这一事实告知郑卯星:“是不是你母亲生的已经没有意义了,重要的是你已经不是流着她血脉的唯一的孩子了。”
杀人先诛心。
郑卯星的父亲是入赘郑家的。
他幼年撞见母亲和情夫在床上赤裸裸的模样,懵懵懂懂地将此事告知了他父亲。
此后双方便矛盾不断。
在最后一次剧烈争吵后,郑母已然下定决心离婚,他父亲做了一桌子菜,表面是在求和服软,实际上里面下了足量的剧毒。
郑父带着求死的心,摄入的毒素太多,没撑到医院就死了。
而郑母抢救了两天也无力回天,留下遗言让郑老爷子好好抚育郑卯星,也离开了人世。
所以即使随着年龄增长,郑卯星越发厌恶这个生物学上的母亲,将她当成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并有了日渐严重的淫妻瘾,行事越发荒唐,但就因为那句遗言,郑家的老头还是愿意如珠如宝地对他,放纵宽容他的荒唐行径。
既然他厌恶他的母亲,那就让他母亲和她情夫的孩子取代他吧。
“这份大礼,你满意吗?”
“你他妈的,我要弄死你!!”
郑卯星目眦欲裂,想要扑上来,却被保镖死死踩着动弹不得。
他只能粗声粗气地放着狠话。
“阎律,你在凉城最好别让人抓到把柄,虽然我家妥协了,但鹤家吃了那么大亏,还有徐阡野,他们会一直盯着你的。”
“嗯,我也不打算放过他们。”
阎律微微垂头,睥睨着趴在地上的郑卯星,像在看一堆死肉。
他突然发问:“郑少爷,知道阎家有多少不会致人死亡却又极度折磨人的法子吗?”
“你想怎么样?想找人在监狱折磨我?别忘了,你的手能伸进监狱里,我家也可以。”
阎律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好心情地跟郑卯星聊起了天。
“没那么浅显。”
“我们阎家从前折磨叛徒和内奸的手段,可是根据不同的人,订制不同的刑罚的,没有一个人能忍受这些酷刑的折磨,这也是阎家能兴盛这么多年的原因。”
“我猜猜,你会怕什么呢?”
“呵,想做什么直接动手就行,装神弄鬼你是想吓唬谁?”
“我猜……”
阎律停顿了片刻,蹲下身,望着郑卯星愤恨又不甘的眼睛,笑了笑:“你怕虫子。”
“你怕虫子,牛排只吃全熟,从来不食用生腌和日料,别墅院子从来不种植花草植物,每月有专业团队上门清理水道驱虫。”
“你到底想干什么?”
郑卯星粗喘声越来越重,在窄小的监室回荡着。
冷汗从他额头冒了下来。
阎律从老叁随身带的小皮箱取出一管浑浊的液体,和一支带有软管头的注射筒。
“这里面有我精挑细选的十叁种虫子的幼虫。”
他带上手套,小心地用注射筒将圆管里的液体抽出来。
“危害比较低的有蛲虫,蛔虫,它们只会寄生在你的肠子里,在你体内交配,可能会爬出你的肛门,在肛周产卵,也可能大量繁殖,造成你肠梗阻。”
“会让你觉得难受的有钩虫,长期寄居在你身体里,刺破你脏器的粘膜,日复一日吸食你的血,日积月累的失血会让你身体迅速消瘦衰败。”
“更严重一些的是棘球绦虫,寄生在肝脏内,可以将肝脏蛀蚀得千疮百孔,只能手术切开肝脏,一个一个挑出来。”
“这玩意有个别名,叫‘虫癌’,无药可治的慢性癌症。”
“不过别担心,我既然答应郑老头,不要你的命,这些精挑细选的虫子自然也不会要你的命,你出去后就医,药物可以杀死其中一部分,另一部分以现在的医疗手段是无法治愈的。”
“但是好好吃药治疗的话,你甚至还能活四五十年。”
“只不过你的余生,都要作为虫子的巢穴过活了。”
“阎律!!!!!!”
郑卯星在地上挣扎着,愤怒与恐惧交织,他声嘶力竭朝阎律大吼:“等我出去,一定要你的命!!”
“等你出来,你的好弟弟大权在握,会先想方设法地要你的命。”
“不过,要是你下定决心做一个废人,或许他会留你一口饭吃呢?”
阎律脸上仍是温和的笑,平静地回答郑卯星,甚至还帮他分析利弊。
两个保镖按着郑卯星,让他动弹不得,下颌被死死卡住,只能绝望地看着软管直接插入他的食道,在他喉管的痉挛中,浑浊的液体缓缓打入胃里。
“等一个周期后,我们会定期给你吃抗虫药,确保你能活得更长些,不在监狱里出事。”
“我做人还是很有原则的。”
“为了不让你感染其他犯人,我会托人给你安排单人单间,让你独自好好感受被虫子侵蚀的感觉。”
“从人类变化为‘巢穴’的感觉。”
郑卯星不断干呕,想把液体从胃里呕出来,但他方才已经呕吐过,胃部已经清空,而打进胃里的液体容量又太少,所以即使他干呕了十几分钟,还是什么都没吐出来。
见郑卯星无法吐出喝下的液体,阎律满意地脱下手套,甩在他脸上。
“尽情享受监狱里的每一天吧,郑少爷。”
阎律转身打开监室,向外走去。
身后老叁和另一保镖在清理痕迹。
郑卯星说得没错,他暂时动不了他,所以给他喝的液体中只有危害并不大的蛲虫和蛔虫。
不能在肉体上留下明显伤害,或者残疾,但并不妨碍他诛心。
他特意给郑卯星的抗虫药和日常饮食里添加治疗精神分裂的锂盐和吩噻嗪。
这些治疗精分的药物,精神健全的人长期服用会导致认知失调,反而会反向诱发精神分裂。
加上买通的狱医的暗示,和监狱负责犯人心理状况的心理医生的诱导,即使是半真半假,郑卯星也会认为这全是真的。
叁年下来,是个正常人都会疯。
等到叁年后,甚至不用自己亲自动手,郑卯星的好弟弟也不会让他好过。
接下来是鹤云和徐阡野了。
至于阎冀……
阎律低头凝思,转了转手腕上的机械表。
***
“冀先生,港城那边的人发来消息,扶持您的两支旁支全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吗,主事人被警务处出动的警队强制带走,主家早有准备已经与其割席,下手部分被强制打散,部分被主家吸纳。”
逼仄的公路旅店房间内,阿芜一边尽心向阎冀汇报港城那边的动向,一边把纱布浸满酒精,给赤裸上半身的阎冀擦身降温。
连夜在山里赶路,虽然有半数时间有她背着,阎冀还是着凉,虚汗上涌,发烧了。
“冀先生……我……”
阿芜看着床上 虚弱无力的阎冀,向来如工作机器般刻板的她欲言又止。
“阿芜,想说什么就说吧。”
一轮酒精擦完,阎冀轻咳了咳,继续躺回床上节省气力。
“阎洪年已经死了,您最大的仇人已经没了,为何还如此执着地向阎家复仇呢?”
“我觉得,阎律真能带着阎家洗白,也算是一件好事……您往后也可以……安心接受治疗……”
“呵……”阎冀虚弱地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闷笑。
他问阿芜:“你也觉得 ……我错了吗?”
阿芜摇头:“冀先生没错,但是……我只是希望冀先生能选择更轻松的活法。”
“阿芜……”
阎冀双目放空,望着有些泛黄的天花板。
“施暴者放下过去,无人赎罪,无人忏悔,他们将过去的罪恶清洗殆尽,今后的人生再也没有人去审判他们,那么受害者只能永远活在地狱,不得解脱。”
“确实,让母亲家破人亡的主导是阎洪年,但是他手底下的刽子手呢?那些执行命令的人,真正手刃母亲家人的人,我甚至连他们是谁,叫什么,有几人……这些,我都一无所知。”
“让他们有底气作恶的是阎家,让他们作恶却不用被审判的是阎家,让他们踩着受害者尸骨幸福圆满的是阎家……连我自己,身上都流着阎家丑恶的血……你说,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阎家埋藏自己所有的污点,我怎么可能放得下?”
“冀先生……”
阿芜少见地叹了口气,试了试阎冀头上湿毛巾的温度,换下来又贴了一块凉爽的。
“冀先生想报仇,我也希望冀先生能成功报仇。”
她有些刻板得有些僵硬的脸上露出一丝笑,看起来竟有些温柔。
“我会一直追随您。”

第二十章:汗湿

纪舒正在植物园内就着标本展的版块分区与社团成员讨论得火热。
忽然一双大手从身后拥住了她。
“呀!”
纪舒吓了一跳,手机摔落在桌上。
湿漉漉的短发蹭在耳边,熟悉的低沉嗓音响起:“宝宝,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
纪舒微微侧头,发现阎律下巴枕在她肩膀上,身上一股沐浴露的味道,明显刚洗过澡。
“准备标本展呢,太投入了……阎先生,事情都忙完了吗?”
“嗯,阎先生事情很多,很累……需要宝宝充电。”
听着阎律在耳边亲昵的话语,纪舒耳根有些红。
“阎先生,要不,我给你配一些养神的中草茶?”
“宝宝还会中医?”
“没有,只是认识大部分常见的中草药,知道它们的药效,跟老师傅学过几个方子而已。”
阎律的呼吸喷在颈间,痒痒的,纪舒觉得自己的心也痒痒的。
“以前我还靠着这些知识救过人呢,后来觉得有用就学了很多……唔……”
脖颈间传来的麻痒和轻微的刺痛感打断了纪舒的话,是阎律一口咬在了纪舒颈间的皮肤上,叼起一小块皮肉慢条斯理地用牙齿研磨。
“阎先生,还是先放开我吧,刚才搭模具,我出了好多汗,身上脏呢。”
“不脏,我很喜欢宝宝身上的味道。”
阎律可不想纪舒回忆起救人的记忆。
毕竟他当时落难,浑身恶臭,满身血污,狼狈不堪,他并不想纪舒将他与那种形象联系在一起。
低头看着纪舒的脖颈,高湿度的植物园内无法蒸发皮肤上有凝结起的微小汗珠,在吊顶的人造日光灯的照射下泛起诱人的光泽。
他伸出舌头顺着脖颈的曲线由下至上舔了舔,微微咸湿的汗味。
“阎先生!”
纪舒一个激灵从阎律怀里挣脱,转身正对着他,想退,但腰窝已经抵上了桌沿。
“真的好脏的,我……我们去浴室再……好不好……”
拒绝无果,她被抱着坐在桌面边缘,阎律欺身上前,将她笼罩在双臂间。
脖颈处又传来被舔舐的触感,阎律甚至大力吮吸着皮肤上的汗液,啧啧水声与吞咽声让纪舒烧红了脸。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热了。
“阎先生……”
大手顺着衣摆探入内里,将微微洇湿的内衣向上推。
巨乳是汗液聚集的重灾区,柔软湿润的乳房像轻轻一握就能榨出汁一般,汗湿的细腻肌肤仿佛带着吸力,黏答答地紧贴着阎律的手掌和指腹,任由圆润挺翘的奶子被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
“宝宝……”
阎律的舌头顺着脖颈一路舔舐到纪舒耳侧,那里有从鬓角流下的汗珠。
“脱衣服,阎先生想尝遍宝宝的味道。”
“乖乖脱衣服,嗯?”
阎律的声音太过蛊惑,纪舒此时再也无法再顾及脏不脏的问题,顺从地抬手抬腿,让阎律将自己脱光。
“宝宝,全身都是汗,小逼的骚味更浓了。”
“唔……”
纪舒有些难堪地想夹起腿,又被阎律强硬掰开,他一口咬在纪舒的巨乳上,舔舐上面的汗渍,吸奶一样大力吮吸,大手握着乳房根部肆无忌惮地揉捏,乳腺传来的饱胀感与酥麻感,让纪舒产生了自己真的在分泌乳汁的错觉。
“小骚货,骚逼的味道一脱裤子就传得整个玻璃房都是骚味。”
“宝宝,你说自己是不是骚货?”
“嗯……阎先生……”
纪舒咬着唇,生理性的眼泪洇出来,阎律嘴里淫浪的话刺激着她的神经,羞耻夹杂着快感,让她挺起胸腹,让阎律更更好地玩弄她的双乳。
乳尖 被啃咬得红肿不堪,湿淋淋的乳头沾满了阎律的唾液,细腻的乳肉还印着几个微红的牙印。
阎律一边吮吸,一边顺着腹中线舔弄向下,粗糙的舌头在肚脐周围舔弄几圈,舌尖竟然模仿着肏逼的动作在小小的肚脐孔眼里抽插起来。
“阎先生……好痒啊……”
纪舒痒得不行,抓着阎律的头发,扭动了一下腰身,想躲又不敢躲,只能撒娇示弱。
果不其然听见阎律一声闷笑,舌头继续向下,沿着叁角地带从上至下舔舐,将纪舒稀疏的阴毛舔得服服帖帖,湿漉漉地,柔顺地贴在阴阜上。
“宝宝,汗水都把小逼的骚水浸咸了。”
阎律舔弄了几下汗湿的小逼,评价道,随即转移阵地,抬起纪舒的腿,吮吸大腿内侧不见天日的嫩肉,直到留下一串鲜艳的红痕,再用牙齿斯磨啃咬,虎牙陷入柔软的皮肉中,微痛,麻痒,从大腿内侧一路侵犯到小腿肚上的软肉,就是不碰那吐着骚水的逼口。
“啊……阎先生……”
纪舒觉得自己在被阎律的软刀子凌迟,难耐至极。
“宝宝,想要吗?想不想要阎先生给宝宝舔逼,把宝宝发骚的骚逼舔干净?”
阎律啃咬着纪舒的脚踝,她的骨架小巧,脚踝刚好能用手一圈把握住,麻痒感随着阎律啃咬的动作,一直痒到纪舒的心口。
“阎,阎先生……我想……”
纪舒泪眼汪汪地看着阎律。
唔……
他怎么那么喜欢欺负她。
“那宝宝自己把腿分开,掰开自己的小逼,说……”
阎律放开纪舒的腿,右手抚上纪舒的巨乳,用力掐着她硬得不能再硬的乳尖,恶意挑逗。
“就说‘阎先生,请舔舔小骚货的骚逼’……嗯?宝宝,说出来阎先生就帮你。”
纪舒咬咬牙,乳尖传来的疼痛混杂着快感,让她空虚极了。
“宝宝,说出来,宝宝不想阎先生帮你舔吗?阎先生的舌头肏得宝宝很舒服的吧?”
阎律继续诱导。
扭捏了一会,纪舒才下了决心,分开腿,颤颤巍巍的小手掰开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逼,露出里面红艳艳的肉和小豆似的阴蒂,以及因为害羞紧缩着的逼口。
“阎,阎先生……请,请舔舔……小骚货的……骚逼。”
纪舒结结巴巴说完,仿佛受了什么委屈一般泪眼朦胧地看着阎律,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浑身轻颤不止。
“宝宝,真乖。”
阎律低笑,凑上前,安抚性地亲亲纪舒的嘴角,一手卡在纪舒腿根处让她把腿分得更开,俯身低头便吃上了纪舒的阴蒂,同时二指插入穴道,丝毫没有给纪舒适应的时间就抵着穴壁内的敏感点快速抽插起来。
“哈啊……阎先生,好舒服……”
空虚已久的小逼得到了抚慰,连穴道传来的轻微的撕裂感都是一种莫大的刺激。
粗糙的大舌弹动间不由余力地疼爱着娇嫩的阴蒂,二指大开大合地抽插,指腹的薄茧碾过脆弱的腔壁,指尖圆钝的指甲偶尔戳到腔道内的软肉,有点疼,但很爽。
“小骚货,水越流越多了。”
阎律唇舌抚慰着小逼,口齿不清地说着,粘腻的水声与指节根部撞击逼口的拍击声愈发的大了,在这样急速的拍打下过量的淫水在逼口泛起一圈细密的白沫。
好热……
纪舒大口喘着气,浑身汗湿淋漓,小腹愈发绷紧,高湿度的玻璃房内,缺氧带来的眩晕感也愈来愈重。
舌尖划过尿孔,引来纪舒一阵尖叫。
“等,等等……阎先生……我……”
“唔?宝宝,这里很敏感吗?”
阎律感应到了纪舒身体的异常,恶意地用舌尖抵着尿孔斯磨。
“阎先生,停下来……我想上厕所……”
下课回来就在植物园的玻璃房组装模具,一直忙着没去上厕所,刚才还没感觉,现在尿孔受到刺激,尿意不断上涌。
纪舒赶紧拽住阎律的头发,妄图制止他。
“宝宝,想尿?”
“先潮喷一次,阎先生再带你去好不好?”
“不行不行,阎先生……不要刺激那里……呜呜……好难受……”
纪舒往后躲着想避开,但是肥满的臀肉被阎律的大手掌握着,重重一掌扇了下去。
好疼……
“别乱动,听话。”
阎律声音威严,命令式的语气不容置喙。
“继续掰开小逼。”
纪舒不敢乱动,泪眼汪汪地掰开小逼让阎律能尽情玩弄。
大阴唇小阴唇都已经完全 绽放开来,阴蒂和尿孔都被阎律的大舌由下至上地舔舐到了,而穴道内二指抽插的频率更是让纪舒发疯。
“阎先生…啊啊…肚子好涨……”
“宝宝,你可以的。”
阎律口齿不清地说着,甚至抽出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按压纪舒的小腹。
皮肉之下的膀胱已久蓄满了尿液,被这么一按,纪舒不出所料地高声尖叫起来,浑身颤抖,气力都集中在尿道的括约肌上。
“阎先生,阎先生……呜呜……我真的……不行了……”
“宝宝,不行了就快点喷出来,喷出来,阎先生就带你去厕所。”
阎律抬头,凑上来亲吻纪舒因为憋尿而蓄满眼泪的眼角,一手高频率的抽插纪舒的小逼,另一只手的拇指指腹恶意地按压小小的尿孔。
此时纪舒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明明没有任何事物阻断她摄取空气,但仍旧大脑缺氧,眼前阵阵发黑。
“阎先生,阎先生……我已经……”
“我倒数叁个数,宝宝就喷出来好吗?说可以喷了,宝宝就喷出来,好吗?”
“呜呜……阎先生……快,快一点……”
看着纪舒被自己玩弄到神志不清的模样,阎律心情极好。
“叁…………”
穴道内的手指曲起,指节撑开狭小的腔壁带来强烈的撕裂感和被进犯感。
“二…………”
粗糙的拇指指腹用力碾磨脆弱敏感的尿孔,剧烈的刺激让阴道壁更剧烈地绞紧入侵的手指。
“一…………”
圆钝的指甲划过尿道的入口,恶意的扣挖。
“宝宝,现在,喷出来。”
“啊啊啊——………………”
纪舒仰着尖叫,像干涸的鱼一般费力地张嘴呼吸,阴道深处涌出的爱液就着腔壁的剧烈痉挛大量喷发出来,打湿了阎律的手,与此同时,高潮的一瞬间尿道的括约肌根本不受控制,憋闷许久的尿液一股一股地从被玩弄得艳红的尿孔喷射出来。
纪舒羞耻之际,想拍开阎律还在刺激她尿孔的手,却被阎律从小逼抽出的手按住,唇贴了上来,堵住了她呜咽的嘴。
呼吸愈发不畅,纪舒两眼发黑,大脑天旋地转,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像坏掉的水龙头,一切都不受控制,尿液混合着淫水湿淋淋,洒在阎律的手上,裤子上。
直到高潮的感觉褪去,膀胱里的尿液排空,阎律才放开抽抽噎噎的纪舒。
虽然之前也被玩弄到失禁,但这还是纪舒清醒时的头一遭。
“你又害我失禁了……你怎么又这样……”
纪舒委屈地说着,伸手推阎律,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把先前的“梦”与现实混为了一谈。
“嗯,宝宝,是我不好。”
阎律大方认错。
但下次还敢。
“我带宝宝去洗干净身体。”

第二十一章:只要是阎先生

被玩弄得七荤八素的纪舒像树袋熊一样挂在阎律身上 ,虽然披着阎律的睡衣,但还是害怕被人发现,把脸死死埋在阎律颈侧,手臂也用足了力气缠他的脖颈。
“宝宝,阎先生快被你勒死了。”
阎律哼笑,拖着纪舒臀部的手颠了颠,另一只手重重一掌拍在纪舒丰满的臀肉上,富有弹性的软肉荡起一圈肉波。
纪舒呜咽一声 ,手却缠得更紧了。
“阎先生,别闹了,快点去二楼吧……要是被保姆阿姨看见就不好了……”
“宝宝,还没领证呢,使唤我倒是越来越熟练了。”
方才纪舒也是以“被保姆阿姨看见太羞耻”为理由,逼硬着鸡巴憋了一肚子邪火的阎律打扫,自己则披着他的睡衣抱着腿坐在椅子上,看着他拖地擦桌,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无辜模样。
阎律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他又能怪谁呢。
“谁叫你欺负我。”
纪舒说着,一口咬在阎律肩膀上,牙齿尖尖,还真有点疼。
“到底是谁欺负谁呢。”
阎律笑骂一句,大手继续毫不留情地朝肥臀扇了几巴掌,果不其然,肩膀上又荣幸地盖上了好几个圆圆的牙印。
“再咬,待会就肏死你。”
“不信。”
纪舒当然不信,知道阎律不会真的伤到她,胆子越来越肥了,直到阎律的脖颈和肩膀咬得全是她的口水,被一把扔进浴缸里,才从泄愤的情绪中回过神来。
她坐在浴缸里抬头,就看见脱了睡裤跨进浴缸里的阎律。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压迫感十足,肉龙昂扬可怖,仰视的角度下显得更雄伟了。
纪舒有了一丝危机感。
“阎先生,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她想爬走,却被阎律一把捁住腰肢,结实的胸膛附了上来。
“宝宝嫌脏,那阎先生先把宝宝的小逼洗干净吧。”
“唔……”
浴缸的水闸被打开,微烫的热水从四面的出水口涌入浴缸里,已经被玩弄过一轮的小逼一口气被插入了叁指,在腔道内肆无忌惮地旋转碾磨。
“啊,阎先生,水好烫啊……”
热水流量很大,不一会就蓄到了跪坐着的小逼逼口,虽然这个温度对于皮肤来说适宜,但对敏感的逼口嫩肉和粘膜还是过热了,纪舒被烫的浑身一激灵,扭动身子想站起来,却被阎律死死桎梏住。
“烫一些才能给小逼消毒啊?”
“不是吗宝宝?”
身体被阎律压着前倾,整个下半身都沉在热水中,叁指微张撑开穴道,热水波不急待地涌入小逼里。
“好烫……阎先生……”
纪舒挣脱不开,只能开口讨饶,但阎律哪里会放过她,手指插入时张开,抽出时并拢,大量的热水随着手指的抽插与腔道内壁的舒张收缩被带入了更深处,敏感的阴道壁被刺激得不行。
“好,好烫……阎先生,真的好烫……呜呜,下面要烫坏了……”
“好啊,烫坏了更好。”阎律一口 咬在纪舒耳垂,嘴里说着恶劣的话:“小热逼肏起来更舒服,阎先生用鸡巴给你降降温。”
“呜……”
阎律抽出手指,又是一掌拍在纪舒屁股上,憋闷已久的粗硬肉棒顺利地破开逼口,挟着一股股细小的水流直低腔道深处的宫口。
“啊!”
宫颈口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纪舒惊呼,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这灼人的热度,但屁股被死死压在阎律大腿上,这一举动反而让阎律的龟头能更好地碾磨宫口。
“啊啊,阎先生……好酸……好烫……”
龟头每次抽出都退至逼口,再带着水流重重肏入,给与宫口重击,宫口闭合着,被卷入腔道内的热水无处可去,巨大的压力下顺着肉棒与阴道壁贴合的缝隙溢了出来,水流冲刷,无死角地灼烫着腔道,穴肉红艳艳的,温度与龟头的二重刺激让阎律舒爽无比,大开大合地肏干,速度不快,但纪舒真觉得自己快被肏死了。
“阎先生……呜呜……轻,轻一点呀……”
宫口酸麻得要命,生理性眼泪又涌了出来,到嘴的呻吟又甜又腻。
“骚宝宝,舒服吗?”
硕大的龟头停留在腔道最深处,抵着宫口碾磨,这个后坐再阎律大腿上的姿势能肏得特别深。
“舒服……好棒……阎先生……”
“要不要阎先生把鸡巴全肏进去,肏进宝宝的子宫,把宝宝的小子宫肏满,肏坏?”
见纪舒不再扭捏,反而扭着臀部迎合着他的碾磨,阎律闷笑,放开钳制住纪舒的手,托着巨乳肆无忌惮地玩弄起来,乳肉溢出指缝变换成各种形状,饥渴的乳尖也受到了照顾,被指甲划弄,指腹揉捏挤压,饱胀的乳腺传来过电的麻痒,与下身的酸麻交织。
阎律低笑时胸膛的翕动随着贴合的肉体传递过来,让纪舒的心也随着低沉惑人的笑声突突直跳。
明明小穴已经被肉棒填得满满当当,但是不够,还不够……
更深处还在渴望,还在渴求……
好空虚……
“阎先生……哈啊……肏进来……”
纪舒无师自通地沉下腰,让自己的小逼与身体形成更好让阎律肏进来的角度,淫乱的身体和甜腻的呻吟让阎律眼尾都烧红了。
“骚宝宝,真是个乖孩子。”
斯磨已久的宫口已经软了下来,一记深顶下被彻底击溃,龟头冲破宫颈束缚直直装进子宫里直达子宫壁,可怜的小子宫因为体位进入得太深,几乎快被粗长的肉棒肏到变形,不少热水顺着腔壁的挤压溢流进宫腔里。
“啊啊,阎先生……好……好难受……好棒,好烫……”
纪舒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又痛又爽,腰背像虾米一样反躬起来,更方便了阎律的双手玩弄她的一对巨乳。
“宝宝,你也很棒……”
阎律喟叹着,一边舔弄纪舒敏感的耳朵,给予她安抚,一边就着这个深度小幅度地快速抽插起来,柱身被湿热紧致的阴道壁包裹,腔壁无规律的痉挛一阵阵地绞紧,亲密无间地贴合着肉棒起伏的筋脉,宫口死死咬着冠状沟,上下套弄间紧得有些发疼,而马眼快速亲吻娇嫩的子宫内壁,被带入的热水与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一步一步,侵占着本就狭小的宫腔。
未孕女性的正常子宫容量只有5-10毫升,仅仅一个龟头就差不多填满了,更不说肉棒还卡在宫口,里面的少量热水与肉棒分泌的前精出不去,不一会饱胀感就充斥着纪舒的小腹。
好涨……
好满…………
“阎,阎先生……好涨……好涨,好,好难受啊啊……”
“嗯,可怜宝宝……小骚货……”
“是阎先生把宝宝的小子宫填满了呢……”
“是……是阎先生……唔嗯……”
阎律咬着纪舒耳垂,一手探下去,爱怜地上下抚摸着纪舒小腹,但抽插的频率与幅度却愈发凶猛:“宝宝,喜不喜欢阎先生……”
“喜欢……喜,喜欢阎先生……哈啊……”
肉棒退出七分,进入十分,每次都以势如破竹的气势攻入,宫口根本无力抵抗,小小的子宫甚至被肏成了第二条腔道,灼热的水流与粘腻的前列腺液在龟头的抽动下流淌着,冲击着子宫壁。
“要不要阎先生射进去……射满小骚货的骚子宫?”
阎律舔弄着纪舒的耳廓,舌头顺着纪舒耳道的入口处来回舔弄,进一步吞噬她本就混沌的大脑。
“阎先生,阎先生……射进来……射,射满我……啊啊……”
纪舒连自己在浪叫什么都分不清了,只知一昧迎合阎律,顺着阎律的话说着淫词乱语。
“小骚货,骚宝宝,真乖……”
宫腔已经被龟头和过量的液体挤压得毫无间隙。
好难受,好棒……
“呜呜……我是小骚货……阎先生……射进来……”
“呵……小骚货,接好了!”
被纪舒自称小骚货而取悦到的阎律,肉棒一个深顶,马眼直接顶在子宫壁上,喷发的精液一股一股打在腔壁上,激得纪舒浑身颤抖,脖颈后仰着,大口喘气。
“啊啊啊——阎先生……”
热水,精水混着纪舒高潮时腔壁痉挛分泌的爱液将娇小的子宫撑得胀大起来,隔着肚皮一层软肉都能看出撑大的弧度。
“宝宝,摸摸看……”
等纪舒大喘着气恢复了一丝理智,自己的手已经被阎律牵着抚上了小腹,射过精的肉棒居然还硬着,龟头在被精液填满的宫腔内小幅度地戳弄,异物感和被进犯感更强烈了。
“阎先生,肚子好涨……”
掌心隔着肚皮感受到正在子宫里作恶,仍旧蓬勃的龟头,纪舒后仰着头望着上方的阎律,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讨饶。
“宝宝,乖一点。”
阎律安抚性地亲亲纪舒眼角,就着这个姿势托起纪舒双腿,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呀!”
身体悬空,这个姿势实在太没有安全感,仿佛全身的着力点都在两人的连结处,纪舒赶紧反手巴住阎律的肩膀,只见他一步一步,带着纪舒来到淋浴间外的洗漱池的镜子前。
“宝宝,看着镜子,我的鸡巴在你里面,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
阎律让纪舒双脚M字开腿地踩在洗漱池的外沿上,方便他空出一只手掐住纪舒的下巴不让她别开脸。
她只能面红耳赤地看着自己豆沙粉的小逼被肏成了艳红色,阴唇彻底被玩开,耷拉在两边,逼口贪婪地吸着阎律的肉棒,连接处被撑成一道紧得泛白的肉膜。
“宝宝,用手好好感受,用眼睛好好看看,阎先生的鸡巴能肏到宝宝哪里。”
纪舒觉得自己中了阎律的毒,不管他教唆她做出如何淫邪的事情,她都甘之如饴。
硕大的龟头在她肚子里作恶,破开柔软却不是紧致的宫口捅进子宫里,在她肚皮上凸显出隆起的弧度,撤退是隆起缓缓消退,却仍有一个小小的起伏,退至叁角地带,短时间内就能蓄满令人心惊的力道,再度恶狠狠地撞上来,仿佛能直直撞碎她心口。
纪舒着了魔似的,混沌地半垂着眸,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嘴里是控制不住的淫乱又甜腻的呻吟,一手反手搂着阎律脖子,一手指尖随着小腹起伏的幅度,上上下下……
上上下下……
“好棒……好棒,阎先生……阎先生……在我里面……”
“嗯,阎先生的鸡巴在宝宝里面。”
“呜……阎先生,要,要亲亲……亲亲我……”
纪舒用手勾着阎律脖子,头高高仰起,就着这个姿势与阎律上下颌交错着深吻了起来。
重力的影响下阎律的唾液大量涌入纪舒的口腔,在她小声的呜咽中被悉数吞下,小舌也被阎律的大舌卷起,含吮着,舔舐着。
唇舌交缠的粘腻水声混着着肉棒重重肏入湿逼的拍击声,在空旷的洗漱间回荡。
缠绵之至,淫乱至极。
慢节奏的性爱一步一步缓缓积累着快感,心理与生理双重的愉悦交互迭加,马眼又一次抵着子宫壁将新鲜的精液射入宫腔内时,纪舒精神上与生理上的愉悦也同时到达巅峰,阴道壁剧烈痉挛死死绞着肉棒,盛不住的淫水沿着缝隙滴滴答答,顺着交合处拉出淫靡的丝,滴落在地板上。
“宝宝,感觉怎么样。”
阎律有一下没一下亲吻着纪舒的发顶,等纪舒的呼吸平复,大手抚过被射到涨满的肚皮,想到小人儿的子宫里灌满了他的精,灌满了他的体液,内心无比餍足。
现在还不急……以后还有很长时间慢慢开发……
“涨……肚子,好涨……”
纪舒眨眨眼,被问这种问题多少还是有些羞耻的。
“宝宝,今晚把阎先生的东西含住,好不好?”
“可是……真的好涨……”
“宝宝,好不好……”
阎律低下头,细细亲吻纪舒的耳垂,弄得她半张脸都麻麻痒痒的。
明明知道答应了这一次,以后还会被要求更过分的事情……
但是……
“嗯……”
纪舒还是抵不住阎律的温柔攻势,没出息地同意了。
好羞耻……
但是只要是阎先生……就可以的……

第二十二章:暗流

鹤云一直觉得徐阡野行事浪荡不羁,但如今还是不由得咋舌。
这是一座位于山体底下,结构类似阶梯式平台的超大型酒窖,总面积接近八公顷,离地最深处接近百米,拥有两套独立发电系统,一套燃油燃气发电,一套是靠地下暗河运作的小型水利发电,酒窖的用水也抽取于此,内置供人居住各种基础设施与娱乐设施一应俱全。
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在这个地方蜗居很长一段时间,让自家把各种关系打点好,再等风头过去再出来。
甚至,他能住上五年等追诉期过了再出去。
“阡野,不厚道啊,有这样的好地方不早告诉我,这么大的酒窖,存了多少货?”
“还没完工呢,只放了两千多万。”
跟着徐阡野进入酒窖中的内室,鹤云一下瘫倒在沙发上,轻轻咳了咳,先前被徐阡野救出时他吸入了大量的粉尘,现在患上轻微的肺炎,有些低烧。
虽然病中忌烟酒,但徐阡野还是当着他的面开了一瓶珍藏的白兰地,加上柠檬和冰块,推了一杯到他面前。
“这不是还没完工吗?原本打算先斩后奏,建成后再打点关系申请审批,没想到现在这个地方倒成了隐秘庇护所。”
徐阡野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丝毫不在意鹤云这个病号,点燃了烟抽了一口:“我说,你们是嫌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敢联合港城那边的黑道搞事,现在被反将一军,老实了吧?”
“卯星现在怎么样了?”鹤云不答反问。
“他家老头不知从哪找来了跟他女儿有血缘关系的私生子,验完DNA,现在正在考察期呢。”
徐阡野摇摇头,又给自己续了一杯:“虽然郑老头不至于放任不管,让阎律随意处置郑卯星,但他继承人的身份八成已经没了,老头已经动了把私生子搬到台面上来的心思。”
“那我家?”
“明面上断腕,私底下正找人疏通呢。这段时间先不要跟你的熟人联系,免得被警方监控到牵连我。”
“也只能这样了。”
疲惫地呼了口气,鹤云靠着柔软的垫枕,仰头看着顶上用钢架加固的嶙峋石壁。
“不继续玩了?”
徐阡野看着鹤云的模样,饶有兴趣地问,能让鹤云吃亏成这样,属实少见。
“被人摆了这么大一道,说不想报复是假的。”
“啧啧,还是没吃够亏。”
“如果我说我还有翻盘的计划,你愿不愿意帮我?”
“别了吧。”
徐阡野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我对我现在的生活还是很满意的,家族产业做个守城者就能让我荣华富贵混吃等死一辈子,把手伸到港城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好处。”
“你是我们几个玩得好的里面最狡猾的,连你都摔了那么大的跟头,那我更用不着犯着这么大风险赌上自己身家。”
“不过你要是被通缉,我还乐意帮你一把,毕竟这么刺激的事不常有,手底下的几个能人都是战场上下来的,手痒得很。”
“哈哈,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嘀嘀嘀——”
徐阡野摸出手机,来电的是他的私人电话机,上面显示的未知号码未显示属地,且一串数字看起来就像是虚拟手机号。
居然能越过手机开启的来电过滤拦截打进来。
“你觉得这是谁?是诈骗电话还是你合作对象中的谁?”
徐阡野那起手机,在鹤云面前晃了晃。
“只可能是阎冀,他还没死心呢。”
鹤云直起腰,笑笑,在徐阡野打开免提接通时,电话的另一头果不其然传出了熟悉的嗓音。
***
林虞咬着指甲,另一只手焦虑地敲击着桌面。
早在得到警方去鹤家郑家搜查时,她就知道,自己彻底输了,鹤云猜到了阎律给她提供的讯息是烟雾弹,却没想到阎律放出的烟雾弹远不止一颗。
现在自己在家中成了边缘人,除了父亲对她还残留着一些不不多的父爱,大哥,母亲,爷爷对她的态度相比起之前可以说是非常冷淡。
就连所谓的一些狐朋狗友,也是拜高踩低的主。
想想也是,她现在已经没了“价值”,还得罪了现在林家非常看好的合作对象阎律。
以前被娇宠得有多跋扈,现在冷待之下的落差就有多大。
“小虞。”
正在餐桌边喝咖啡的林跃也敲敲桌子提醒林虞,叹了口气。
“我认识几个医生,改天约个时间,你去跟他们聊聊?”
“爸,我没事。”
林虞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出来,继续又拿起刀叉切盘子里的溏心蛋和奶酪。
望着状态明显不对的小女儿,林跃不由得一阵难过。
小女儿从小被自己宠坏了,心气太高,行事肆无忌惮,现下接连吃了大亏一定会被她内心视为耻辱,而林檀……
他亲手把家业交给了大儿子,但自己看错了他,没想要他那种利己的性格完完全全随了他的母亲和爷爷,为了钱和利益,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妹妹推了出去。
但他做不了什么,林家的话事人已经不是他了。
“小虞啊,还是去看看吧。”
“随便,你看着约个时间就行。”
“反正我都有时间,这个学上不上都无所谓。”
餐盘里半流质的鸡蛋混着奶酪与酱汁,与切成小块的吐司混成一滩不知名物,看起来倒胃口极了。
林虞摩挲着碳纤的刀具,垂着眼。
还有一周,市博物馆的标本展。
介时,学校植物社团会全员参展,只是现在还不知团员在讲解与后勤中如何分配。
狐狸对上狐狸,显然更狡诈的那一方会获胜。
但自己更喜欢简单粗暴的方法。
***
“你看,这样可不可以?”
楚曳华拽着纪舒的手,绕着场馆转了一圈。
“我们不用按照固定的植物所属种类摆放,一部分按照标本大小,对应主题宏观微观世界,另一部分按照原产地的不同分门别类,同时造一些简单应景的道具。”
“我们还有六天准备,时间也够用了。”
“进门放几张抓眼的大型标本,霸王莲,大叶蚁塔,巨洞龟背竹,还有你带来的那块海芋标本,门帘用长叶椰子编制,不用什么特别的装饰,放在那里就很能吸引人。”
“嗯嗯。”纪舒连连点头:“这边的场馆入口下午会有阳光直射,用椰子叶编门帘不错欸。”
“学姐你看。”
她丈量了一下大门,完全敞开有四米。
“这边大门很宽,学姐你说能不能在大门进门一米处,再巨型标本围绕的地方中间设置一个T型展台,摆上放大镜让观展者查看一些微观植物的标本,不用特意挑选最小的,就是非常精致小巧又好看的植株,比如说迷你姬月季,小型的蕨类,菖蒲,还有一些食虫植物,这些都是商业化较高的品种,在窗台一小块地方就可以种植,适合家中没有阳台的人。”
“一大一小对比之下观感肯定很强烈,要是观展者觉得喜欢掏出手机就可以在网上购买,这样会不会多一些参与感?”
“我觉得可以。”楚曳华摸摸下巴:“我们活动室五厘米一下的整株标本有多少。”
“我记得环氧树脂胶封存的有一百多种,干制的一千百多种吧……好像?”纪舒回忆着,突然想到了什么。
“学姐,你说我们这几天倒模,用树脂胶做一些漂亮的底座,就把那些好看的小标本打磨成球,做成雪花球玩具的模式,再用卡片写一些漂亮的寄语……”
她拉过高她大半个头的楚曳华,小声说:“我们趁机宣传一下,亲手种出的花朵,永远封存起来不会枯败,送给亲友,爱人,恩师,不是很有意义吗?”
“如果喜欢的人多,我们还可以推广植物社团的网店,不管是购买种植的土壤器材,种子,还是同城上门取花做标本还是定制,都能赚钱,到时能缓解社团经费紧张的问题。”
“如果喜欢的人少也没事,装点一下展台也是很漂亮的。”
“这个想法挺好啊。”楚曳华掐了掐纪舒的脸:“小纪同学觉得做几个比较合适?场馆分六个区域,我觉得每个板块之间取一种特色的代表性植物做成雪花球就很好,算算……”
“……大概要做八十个底座。”
“我可以多做一些的,这几天叁十个应该能做得完,学姐你手艺好还有美术功底,主要精力还是放在制作道具上。”
纪舒揉了揉被掐的脸,话才说完又被笑嘻嘻的楚曳华捏了一下。
“我们舒舒真能干,经费赚够了,暑假我们一起去藏区野采。”
“别,别捏了学姐,再捏我脸都被捏大了。”纪舒哀嚎一声,但听到去藏区时,双眼发亮。
虽然藏区保护植物很多,野采要非常谨慎,但那里特有的植物种类也多,非常有价值。
“要去藏区了吗?我一直很想去,但妈妈觉得那边乱一直不让我去,学姐学长你们跟她说,我妈会觉得有熟人照应,一定会同意的!”
“嘿呀,可怜的妈宝女,经费不够我来填,来年一定让你去,嘻嘻。”

第二十三章:自作

这几天纪舒忙得不行。
白天没课的时候就在社团活动室准备和订制道具。
晚上回到别墅里就跑到植物园里调胶,调色,倒模注模,修饰打磨边缘制作底座,给凸起的纹样涂上金漆,然后再用抛光机抛光内置整株标本的树脂球。
阎律想像之前那样帮忙,却被一根筋的纪舒义正言辞地拒绝。
制作标本是一回事,制作道具又是一回事。
参加市博物馆标本展的工作,之后再提交报告是能拿学分的,这相当于课后作业,她必须独自完成属于自己那份工作。
等深夜完成额定任务,小人都累懵了,洗完澡倒头就睡。
这可苦了阎律。
之前好不容易诱哄纪舒让她同意两人晚上睡一张床,但看着她累得不行的模样,阎律还是按捺住自己的蠢蠢欲动,不至于让自己显得太禽兽。
但要命的是,纪舒睡觉不老实,非常不老实。
虽然以前通过摄像头偷偷观察纪舒睡姿时就已经知道,但实际体验就是另一回事。
阎律睡觉直挺挺的,很板正,纪舒似乎把他当成大号的人形抱枕,抱着他来回翻身,从左侧翻滚,压过他的身体,趴伏在他胸口,然后滑到右手边,小手抱着他胳膊,又香又软的身体在他怀里挤来挤去,丰满的巨乳压着胸口和手臂,一条腿搭到他的胯上上下乱蹭,然后直接夹住他下半身。
一起睡的第一天,阎律的肉棒保持着半硬的状态整整一晚。
忍耐,着实痛苦无比。
但是,快乐无法想象。
小人能在他身旁睡得跟往常一样肆无忌惮狂放不羁,不就是她卸下防备的证明,不就是她全身心都接纳自己的证明么?
“抱歉抱歉,阎先生,久等了!!”
此时已是晚上九点,纪舒才刚出校门。
虽然每晚阎律都会来接她,但自上次之后顾及纪舒的想法,阎律就再也没进去校内找她,只在校外的停车场等待纪舒,接她回别墅。
这天本来与阎律说好八点结束活动,因为意外事故导致道具损坏,不得不在活动室多呆了一小时进行修补。
“对不起啊阎先生,等这么久很无聊吧。”
纪舒熟练地拉开车后座,忙不迭地小声同阎律道歉。
阎律刚想出言安慰,但念头一转,关上手中的笔记本电脑,微微叹了口气。
“不要紧的,忙着工作,时间也没那么难挨。”
阎律朝着纪舒温柔笑笑,表情恰到好处地有些失落。
“而且行车回家这段时间是为数不多能和宝宝相处闲谈的时间,多久我都愿意等。”
“倒是宝宝,这几天那么忙,很辛苦吧?”
听到阎律那么一说,纪舒顿时想到这两天确实因为社团标本展的事冷待了阎律,感觉更愧疚了。
“不辛苦……阎先生工作也很忙,都能按时来学校接我,今天是我不好。”
说着,纪舒主动坐着贴过去,拽拽阎律的手。
“阎先生,我那份道具做得也差不多了,就一些细节需要调整……”
“等回去了,阎先生教教我泡茶品茶吧,就是之前你跟我提到的贡眉白茶,睡前喝刚好可以助眠呢。”
纪舒讨好地亲亲阎律侧脸, 她知道阎律喜欢喝茶,且熟稔茶道。
阎先生愿意了解并支持她制作植物标本的爱好,自己也应该多多了解他的爱好才是。
“哼……”
阎律哼笑了一声,一手揽过纪舒的腰:“宝宝,冷落了阎先生那么久,只亲一下不够啊。”
说着,阎律点点自己的唇:“亲这里,亲到阎先生满意为止好不好?”
纪舒抿嘴,看了一眼车内隔开前后座的挡板,双手环住阎律的脖颈,找准阎律含笑的薄唇闭着眼凑了上去。
柔软的唇瓣互相贴合,纪舒细细啄吻着阎律的唇瓣,上下唇瓣轻轻含住阎律的下唇,吮吸微微黏湿的软肉,发出些微水声。
“这样不够哦宝宝。”
阎律揉揉纪舒脑袋鼓励。
生涩的小舌从唇瓣探出,纪舒忍着羞涩从唇缝朝里探去,舌尖先是来回舔过湿润的缝隙,接着轻松撬开了微张的牙关,探进阎律口中 ,勾着阎律的大舌细细含吮。
两人接吻了很多次,纪舒学习能力不错,已经能很熟练地深吻了,舌头舔过阎律粗糙的舌面,又辗转着的划过舌腹,唾液交融,发出色情粘腻的水声,直到探出的小舌酸软到不行也没等来阎律满意的信号,小舌索性就缠着大舌,引诱着,将它卷入自己的口腔,一同缠绵共舞,讨好似地用舌尖舔弄着入侵者的舌尖,上下磨蹭,绕圈打转,喉头滚动间,大舌卷入口中的唾液被她悉数吃下,但仍有一些来不及吞咽的,从嘴角流出,顺着仰起的脖颈流入领口中。
好酸……舌头好麻……
大脑晕乎乎的。
狭小的车内空间变得暧昧,温度好像都提高了不少,啧啧水声淫靡至极。
细密的汗珠凝结在皮肤上,纪舒觉得不止身体上的热,心底都烧得痒痒的。
“呼……”
等阎律放开纪舒,她不由得张嘴大喘着气,缓解深吻导致呼吸不畅带来的缺氧感,小舌微微探出,酸麻又绵软,来不及收回,唾液与唾液在二人的唇舌间拉出淫乱细长的透明银丝。
“阎先生……满唔……”
纪舒眼角早就沁出生理性的眼泪,抬起水汪汪的双眸,刚想询问阎律是否已经满意,却被阎律二指探入口中,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着,安抚着酸麻的小舌。
“宝宝,舔舔。”
声音慵懒沙哑,很好听。
纪舒看着阎律不容置喙的神情,复而又闭起双眼,想着吃冰棒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舔舐起口中的手指,动作很慢,然后含起来,慢慢吮吸。
手指肆无忌惮地玩弄纪舒口腔中的软肉,指节曲起,指关节顶到上颌的软肉,二指分开绕着软嫩的小舌摩挲一圈,复而并拢,指尖几近探入纪舒喉咙。
这一切纪舒都乖乖承受了下来,只是在阎律玩得过火的时候不满地哼唧几声。
“真棒,宝宝。”
说着,阎律抽插起手指。
“宝宝,吸一吸,尽量不要碰到牙齿……”
阎律另一只手托住纪舒的后脑,凑近,说话间气息喷洒在纪舒早已烧得双颊通红的小脸上。
“想象一下……这是阎先生的鸡巴在插宝宝的小嘴……要是牙齿弄伤了阎先生,阎先生就给不了宝宝幸福了呢……”
“唔……”
纪舒小小地抗议了一声,却没有挣扎,嘴上也乖乖一边任由手指抽插,一边温柔地含吮。
“做得很好宝宝……就是这样,不要碰到牙齿……”
抽插的幅度愈发大,手指抽出时只剩一个指节,进入时连根没入,开始时偶尔会碰到纪舒的牙齿,有些钝痛,但纪舒似乎慢慢掌握了诀窍,抽插越来越顺利,指腹碾磨过微糙的小舌舌面的味蕾,来到舌根,直接顶到了最深处的喉头。
越来越多没能吞下的唾液从纪舒嘴角溢了出来。
有点难受,但在能够忍受的范围内。
“真乖,宝宝真棒。”
阎律出言称赞以示奖励。
等他抽出水光淋漓的手指,纪舒已经开始有些头昏脑涨。
先是将手指上沾染的唾液舔舐干净,然后伸出舌头,从纪舒的嘴角开始,阎律顺着唾液下滑的痕迹,慢慢舔吻着纪舒的皮肤,将溢出口腔的唾液悉数舔掉,缠绵缱绻,力道不重,不至于在皮肤上留下吻痕。
“哈啊……阎先生,我们,还在车里……”
阎律的吻已经从脖颈转移至纪舒的胸口,手也不老实地从裙摆下探上来,将内衣上推,握住了丰满的巨乳。
纪舒推了推阎律的胳膊,没推动,只能抱着他的头撒娇:“阎先生,我们……回去再来好不好……在车里呢,司机师傅听见就不好了。”
“宝宝,但是阎先生很难受。”
阎律扯过纪舒的小手按在他的胯间,那里已经蓄势待发,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蓬勃的生机和热度。
“宝宝冷待了阎先生那么久,阎先生很难受,一尝到宝宝的味道就忍不住了。”
抬起纪舒的腿,阎冀顺势将纪舒压倒后座上,体型优势下阎律的身躯像小山一样压在纪舒身前,完全没给她拒绝的空间。
肉棒隔着布料抵着纪舒的小腹,大手揉捏巨乳的力道更重了,恶意地大力掐着敏感的乳头,感受着瞬间变硬的小豆和纪舒刻意压低的惊呼。
看起来阎律真想在这里办了她。
“阎先生……我不想在车里……”
纪舒委屈,又讨好般地在阎律嘴角亲亲,想让他心软。
“宝宝,阎先生这段时间忍得很难受,宝宝忍心让阎先生继续忍下去吗?”
阎律不为所动。
纪舒咬咬唇,双手又缠上阎律的脖子:“阎先生,不要在这里,等回去,你……”
她别过脸,强忍着涩意,越说声音越低。
“阎先生,想怎样都可以……”
看着身下上钩的小人,阎律还是故作惊讶凑到她耳边,问:“真的吗宝宝?”
“阎先生想怎样都可以?”
“嗯……”
纪舒低低应声,八爪鱼似地缠住阎律不让他进一步动作,把脸死死埋进阎律胸口。
阎律的语调上调,尾音上扬,有些玩味,让纪舒有些惶恐,但是内心深处又有些隐秘的期待。
纪舒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她似乎不该这么说的。

第二十四章:自受(上)

“宝宝,自己把衣服脱了。”
车刚开进别墅里,阎律就一把将纪舒抱起,直接上到二楼浴室。
纪舒开始还挣扎了几下,想下来自己走,但仰头时刚好与阎律凝望她的眼神对视上。
那是侵略感满满的眼神,像精于的捕猎的野兽,看待猎物时的势在必得。
纪舒不敢动了。
她有点慌。
“嗯……”
纪舒应声,脸蓦地烧红起来,开始慢吞吞地脱衣服。
拉下长裙侧边的拉链,肩带滑落,柔顺的布料沿着细腻的肌肤滑落,露出丰乳肥臀的姣好肉体。
前扣式的内衣在扣带解开的一瞬,被束缚了一整天的两团雪白的肉团争相跳出。
纪舒红着脸,垂着眼,做这些事时能感受到一道无法忽略的视线在她的肉体上来回巡视,阎律并没有脱衣服,仍是衣冠整齐,西装革履,甚至皮鞋也没换,两相对比之下纪舒只觉羞耻极了。
“宝宝,真乖,好好脱光了呢。”
看着纪舒顺从地脱光了自己最后一点衣物,阎律继续下达命令。
“现在,坐在马桶上,掰开自己的腿。”
“要掰到最开哦。”
咬咬唇,纪舒还是选择了照做。
但她还是觉得有些委屈,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细细欣赏她因为双腿大开让紧闭的阴唇露出一条细缝的阎律,不由自主地喊他:“阎先生……”
“阎先生在。”
阎律伸手安抚性地揉揉纪舒脑袋,问道:“阎先生接下来要做一些过分的事情,宝宝同意吗?”
“阎先生不想吓到宝宝,但宝宝说今天阎先生做什么都可以。”
“宝宝是说话算话的好孩子对不对?”
明明在征求纪舒意见,却没给纪舒拒绝的余地。
“嗯……”
“真乖。”
看着因羞耻而不自觉溢出眼泪,还是乖乖顺从于他的纪舒,阎律低头在小逼上印下浅浅一吻。
“那接下来都要听阎先生的话,阎先生的命令不可以拒绝,乖宝宝做得到吗?”
“做,做得到……”
纪舒死死闭上双眼不敢看阎律,声音讷讷,低如蚊蚋。
“乖孩子。”
阎律不知从哪掏出一条丝带,系上后纪舒即使睁着眼也只能感受到模糊不清的光。
“继续掰开腿,坐在这不许动。”
封闭了视觉,听觉更加敏锐。
纪舒感觉阎律在浴室走动的声响异常清晰,皮鞋与瓷砖地板碰撞的声音一下一下敲击着她心口。
柜门打开,响起轻微的瓶瓶罐罐晃动的声音。
这样的等待太过磨人,时间过得异常漫长,下身微张的小逼逼口暴露在空气中,内里的黏膜凉飕飕的。
“宝宝,阎先生待会要给你的小逼刮毛,乖乖别动,不然小嫩逼很容易受伤的哦。”
泡沫在小瓷盅中搅动,气泡炸开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浴室异常清晰。
过了一会,一道高热的水柱打在纪舒下半身,熨烫着整个小逼。
“烫,阎先生……好烫……”
纪舒条件反射性地想并起双腿往后躲,却被阎律强硬制止。
“别动。”
他冷声命令。
“宝宝忘记刚才怎么答应阎先生的吗?”
“掰开小逼,不准躲。”
从未听过的冷酷声线吓到了纪舒,她只能老老实实掰开小逼,让那道灼热的水柱上下事无巨细地冲洗,娇嫩的阴蒂烫得红肿,强有力的水流下被冲得东倒西歪,水柱下移来到更敏感的尿道口,阎律恶意地将出水口凑得更近,水流越来越强力,纪舒甚至产生热水要倒灌进尿道的错觉,尿口火辣辣的,酸胀的尿意涌上来,下身发着抖,愈是用力控制着膀胱不让尿液流出,进出口的括约肌就越发酸软。
纪舒难受得浑身战栗。
“阎先生……不要了……我,我不想在……”
纪舒害怕再次失禁,她心理始终无法接受成年人尿床,但身体却屈服于阎律的威压之下,动也不敢动,只能委屈地开口求饶。
“呵……”
明明水流声很大,但阎律性感沙哑的低笑声仿佛就在耳边。
“宝宝不想尿?”
“不想……不想失禁了……”
纪舒抽泣,阎律恶意地用二指分开小小的尿孔,将水柱贴得更近了。
尿意更甚,尿液叫嚣着,汹涌着,要从尿道喷射而出。
“阎先生……不要了,呜呜,我不想失禁……”
“小骚货,那想冲哪里?阴蒂?骚逼?想冲哪里,自己告诉阎先生。”
“阎先生……冲小穴……冲我的小穴……”
大脑混沌成糨糊的纪舒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看似最轻松的那个选择,却不曾想阎律手一转,直直将软管的出水口插入逼口中。
“啊啊啊啊啊——”
纪舒尖叫。
高热的水流毫不留情地冲刷着阴道壁,激流挺进身体深处,熨烫着腔道,要把敏感饥渴的腔壁烫红,烫烂,烫坏,像毫不停息的腔道内射,灼热的水流直直冲击至宫颈,让纪舒抽搐着,逼口逆着水流喷出一大股淫水。
“烫……好烫……阎先生啊呜呜,好烫……”
纪舒哭喊着,叫着阎先生,想躲又不敢躲,浑身颤抖战栗,被热水填满的饱胀感让她持续不断地高潮,快感痛感剧烈汹涌,持续不断,让纪舒几乎承受不住。
等一分钟后,阎律终于大发慈悲放过抽抽噎噎的纪舒,丝带被泪水浸湿,完全贴合在眼眶上,下身的整个小逼被热水冲击得糜烂鲜红,阴唇大开,阴蒂充血,看起来可怜极了。
“骚宝宝,可怜宝宝,很爽吧?”
阎律又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可怜兮兮的小逼,红肿的逼肉敏感至极,即使是轻微的触碰也让纪舒身体又不自觉地颤了颤。
泡沫的搅动声又响了起来。
柔软的小毛刷将细腻,带着些许凉意的泡沫均匀涂抹在叁角区到阴唇瓣上。
“嗯……”
纪舒吸吸鼻子,温和的触感不由让她低吟出声。
阎律又轻笑了下,这次直接将泡沫涂在鲜红的逼肉和逼口中,沾满泡沫的小毛刷回摩擦,有点痒痒的,但更多的是舒服,不仅很好地安抚住了纪舒,也将刚刚高潮过的小逼的欲望重新挑逗了起来。
他在起泡液中加了几滴助兴的东西,被烫得红肿的皮肤很快就能吸收进去了吧。
“宝宝,别动,阎先生要开始刮咯。”
哄小孩一般的话语对纪舒来说很受用,凉凉的刀片贴合着皮肤,从叁角区开始。
纪舒阴部的毛发稀疏,叁角区的一片软毛本就稀稀拉拉,浅浅蔓延至阴唇瓣两边,又细又短,阎律很快就将毛发全数刮干净了。
“宝宝的小逼很漂亮。”
用温水冲洗干净后,阎律迷恋地细细观摩无毛小逼,上手抚摸光洁饱满的阴阜:“虽然有软软毛发的小逼也很棒,但阎先生更喜欢将宝宝的小逼看得一清二楚的感觉。”
“真可爱。”
大手不遗漏任何一处,揉捏着整个阴户,没一会,逼口又泛出了湿哒哒的淫水。
“哈啊,阎先生……”
这样满心满眼都迷恋她,能完全接纳她身体的阎律让纪舒觉得甜蜜。
阎先生一定是狐狸转世吧,不管他如何过分,自己都能叁言两语地被他轻易哄好。
这样想象着,麻麻痒痒的感觉从下半身蔓延至天灵盖,微张的穴口开合间,又吐出一口淫水。空虚异常。
“阎先生……”
久久没等到阎律下一步动作,纪舒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小声唤着阎律,不出所料耳旁传来愉悦的轻笑。
“小骚货,刚高潮完又发骚了。”
“要不要阎先生帮忙,给小骚货的骚逼止止痒?”
淫浪的话语挑逗着纪舒的神经,虽然羞耻,但是非常刺激。
纪舒这时才放开掰着腿的手,摸索着,抚上阎律的脸颊,用掌心摩挲着阎律棱角分明的侧脸。
“嗯……想,想要阎先生……唔!”
一块温凉圆润的东西被阎律用手指直直从逼口推入狭窄的腔道中,不大,两根手指夹着连结这东西的细线来回摩擦着阴道壁,试探着位置,直到碾过纪舒的敏感点,腔道一阵舒爽的痉挛,手指才在纪舒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中退了出来。
“阎先生……又是,玩具吗……”
“嗯,宝宝,是跳蛋。”
“唔……”
小玩具缓缓震动起来,频率很低,在纪舒能接受的范围内,又因为抵在敏感区域,甘美的感觉从腔道扩散开来,连绵不断。
“舒服吗宝宝。”
“嗯……阎先生……”
细微的嗡鸣声中,纪舒听到皮带金属碰撞的扣击声,随着裤链拉开,阎律熟悉的的前列腺液的味道笼罩在她周围。
“乖宝宝,帮阎先生舔舔,像车上教你的那样。”
大手一下又一下地抚过纪舒的头发,阎律肉棒的柱身缓缓摩擦着纪舒细嫩的脸蛋,马眼将前列腺液涂得到处都是,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强势地入侵她的鼻腔。
“唔……”
纪舒舔舔唇,摸索着用手握住粗大的柱身,试着用小舌舔舔圆钝的龟头,没什么异味,微微咸腥,不难吃。
舌尖由下至上划过龟头冠,顺着微微隆起的弧度来到龟头上的小口,用舌尖粗糙的一面挤压着马眼。
阎律的马眼非常敏感,听到了他的抽气声,随后纪舒便蓄起力道,扩宽外孔,舌尖坏心眼抵着小孔地往里钻。
“嘶——宝宝,好好含着。”
阎律果然受不住,大手微微用力将纪舒的头往下按,胯部同时向前挺,硕大的龟头顺利地闯进纪舒的小嘴,碾压过有些粗糙的舌面,直直顶入纪舒喉头,但仍还有一半留在口腔之外没进去。
“唔……”
纪舒本想不满地抗议,但阎律突然将震动的频率和幅度提高了一档。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懵了一瞬,阎律就此机会缓慢摆着跨,柱身摩擦着纪舒的小舌,隆起的阴茎头每次抽插都能划过上颌的软肉,痒痒麻麻,马眼抵在喉头的软肉上,像亲吻一般,有点难受,但这点程度的难受跟在小逼里不断作恶的跳蛋来说,不值一提。
敏感带从未经过这般连续不断绵延不绝的强力刺激,快感将纪舒大脑搅成一滩浆糊,更多黏答答的淫水从逼口流了出来,落在瓷砖地板上,拉出淫靡的丝。
“乖宝宝,好棒……舌头,左右动一动……”
大手插在发间,鼓励性的透着她的脑袋,纪舒听从阎律的指示,小舌的舌面顺着抽插的频率左右滑动,青筋暴起的柱身到圆润的龟头,事无巨细地舔弄含吮,敏感的口腔与小舌感受着器物的形状于蓬勃,她甚至能清晰的感知到阎律阴茎的皮肉之下,暴起的血管之下,心脏鼓动着血液的脉动,富有生命力的肉棒裹挟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撞开她的小嘴,直抵喉头,愈来愈深,愈来愈快,雄膻味充斥着她的口腔,跳动的巨物仿佛要将她的喉咙也一并破开,将她整个人贯穿。
纪舒的大脑蓦地升起被阎律彻底征服的念头,仿佛发情期被求偶的雄兽所征服的雌兽,喉咙被来回冲撞的异样感也被她内化为精神上的快乐,生理性泪水不断涌出,纪舒难耐地收紧小逼,将腔道里的跳蛋夹得紧一些,更紧一些,以便圆滑的跳蛋能更好地抵上腔壁内的敏感点,让肉体的快感彻底将大脑占据。
“宝宝……学得很快,很棒……真是阎先生的乖宝宝……”
阎律喉头滚动,望着胯下泪光盈盈,顺从地为自己口交的纪舒,摆着肥满的屁股,小逼水光淋漓,骚浪无比,精神上的快感甚至超过肉体所带来的快乐,心底溢满,无比满足。
“阎先生,要射了……宝宝希望阎先生射在哪里……”
“呜呜……”
纪舒小嘴被大鸡巴堵着,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出声。
“这次射在宝宝小嘴里,射在喉咙里,好不好……乖宝宝……让宝宝胃袋,也填满,阎先生的精液……让宝宝的内脏,也染上阎先生的味道……”
“唔——”
阎律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控制着纪舒的后脑,开始作最后的冲刺,粗长的鸡巴整根没入纪舒的口腔,粗硬的阴毛几乎将纪舒半张小脸都埋了进去,毛刺刺的,剧烈的耸动让本就成浆糊的大脑更加混沌。
“宝宝,阎先生要射了。”
“这次也要好好吃掉。”
“唔!”
龟头压着舌根,粘腻的精液从马眼喷薄而出,大量白灼将纪舒口腔深处彻底填满。
纪舒只觉得口腔被浓郁的麝味和腥味充斥,阎律射得太深,她舌面的味蕾都还没尝到味道,粘稠精液便一股一股地顺着咽喉下滑,直接进入食道,吞进胃里。
阎律喘息着,肉棒堵着纪舒的小嘴,直到看见纪舒喉头翕动,将射在嘴中的精液全数咽下,才满意地抽离出来。
“乖宝宝,做得很棒。”
“阎先生很高兴。”
纪舒早就脱力瘫坐在地板上,阎律半跪下来,安抚性地揉揉纪舒的头,凑上前吮吻着,将纪舒脸上的泪渍全数舔净,眼角的泪珠也悉数吞入腹中。

第二十五章:自受(中)

“呜呜……阎先生……下,下面,……难受……”
嘴巴被阎律的舌头堵着,纪舒只能口齿不清地哼唧。
身下跳蛋的震动说强也不强,将纪舒的感度吊在那里,不上不下,酸酸麻麻,久久高潮不了。
而跳蛋所在的位置刚好能震到膀胱,一直忍耐着轻微的尿意,括约肌夹着,一刻不停地发力,磨人得很。
“骚宝宝,想高潮了?”
“嗯……好累,好……酸……阎先生,你帮帮我……”
见阎律不打算主动帮自己疏解,纪舒只能委屈巴巴地发出请求。
本就酸软的身子被吻得快要化成一滩水,双臂环着阎律的脖子气喘吁吁,胯部不自觉地摆动,让阴阜贴着他雄健的大腿来回磨蹭。
“阎先生……”
纪舒难耐地催促,甜腻的嗓音把阎律激得浑身一震,恨不得马上将小人摁在地上,直接肏死。
“小骚货 ,阎先生的裤子都被你小逼发的大水打湿了。”
大腿的西裤布料上已经有了一条深色的水渍,从腿间一直蔓延到膝盖上端,是纪舒与他接吻时饥渴的小逼蹭出来的痕迹。
带着薄茧的大手将整个阴户攥住揉捏,满意地听着纪舒淫浪的呻吟,不出一会,淫水直接从指缝间溢了出来。
“真骚,跳蛋都满足不了你,明明第一次用呢……宝宝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欠肏……是不是天生的骚货?”
“我不是……”
纪舒更委屈了。
阎律手上的薄茧蹭着逼口,碾压着阴蒂,揉捏的速度不快,力道却很重,更加重了跳蛋本身带来的酸胀感。
“阎先生……我只要阎先生……肏我……”
纪舒忍着羞涩说完,便凑上前,急切地索吻,主动将阎律渡到自己口中的唾液全数吞下。
“乖宝宝……”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阎律眸色愈发深重,脱下西服外套铺在地板上,将怀里的纪舒放倒在上面,捏着纤细的脚踝就势将两条腿架在肩膀上,这下纪舒只有后脑和背部着地,下半身被抬起,一睁眼就能清楚地看见与小逼贴得极近的阎律的脸,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被玩得烂红的逼肉上,酥麻的电流感瞬间蔓延至颅顶。
“阎先生……”
体内的跳蛋因为这个几近倒立的姿势,重力与震动的双重作用下缓缓向宫口处移动,跳蛋的圆头磨着宫口,酸胀感更甚,让纪舒有一种宫口要被震开的错觉。
“宝宝,别错眼,用这个姿势好好看看,阎先生是怎么玩你的小逼的。”
阎律说完低头一口将阴阜含住,先是温柔地吮吻,大舌舔过整个外阴,细细品尝纪舒流出来的骚水,就是不碰张开的阴唇内烂红的软肉。
但这对纪舒来说已经足够刺激,看着阎律那线条冷硬的俊脸贴在自己小逼上,眯着眼给自己舔,鼻息随着舔舐的动作打在阴蒂上,尿孔上,逼口里,鼻尖偶尔会剐蹭到大开的阴唇间敏感的肉,空旷的浴室回响起他大力吞咽淫水的声音,纪舒瞬间两股颤颤,连足尖都发着抖,生理性的泪水刺激得又流了出来,小逼逼口微微张合,一股股向外吐骚水。
“小骚货,骚水都是甜的。”
将逼肉掰得更开,阎律含着逼口,用力吮吸,大舌浅浅探入内里的粘膜打着转,身体向下发力,阎律半张脸都快埋入纪舒的小逼里,粘腻的淫水沾得脸上到处都是,鼻头深陷在逼缝中,在逼肉上来回摩擦着红肿的阴蒂。
随着阎律下压的力道,纪舒感觉自己体内的跳蛋又往里陷入了几分,小腹痉挛着,抽搐着,快感汹涌,尿意也更甚,括约肌发力使小腹的肌肉愈发紧绷。
“哈啊……阎先生,唔——”
“宝宝,再多流点骚水,努力喂饱阎先生。”
左右发力晃动着头部,鼻子和嘴深深陷入逼肉中让阎律呼吸有些不畅,但他被纪舒小逼浓郁的甜骚味刺激得更兴奋了,大口吞咽着逼口涌出的骚水,不满足地将舌头戳刺进入腔道,上下弹动,四处舔弄,尽情欺负着脆弱的阴道粘膜,要肏得它流出更多的水,要将它的主人肏成一滩水。
“啊啊,阎先生,不行了……我要——呜呜——”
被粗暴对待的小逼却传来阵阵异常的甘美,不容忽视的跳蛋冲击着饱胀的膀胱,让小腹肌肉紧紧绷着,快感堆迭,逐渐攀升,汹涌的电流击溃大脑的那一瞬不由得全身痉挛,腰背反向弓起,连脚趾都不由自主蜷缩在一起。
“阎先生……哈啊……好棒……唔嗯嗯,阎先生……停,停……”
阴道壁抽搐着喷发的爱液被阎律一滴不漏地喝下,纪舒觉得自己要被阎律掏空,但他仍不满足地想要榨取更多,弹舌的速度更快了,一只大手探上来,恶狠狠地掐住了红肿充血的阴蒂,毫不怜惜地又扣又掐,似是要将那可怜的小豆捏爆。
“宝宝,继续,再多流点水。”
阎律口齿不清地说着,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又一次将从腔道涌出逼口的淫水喝下后,索性用拇指指腹连着脆弱的尿孔与阴蒂一同刺激,来回碾磨按压,用圆钝的指甲扣挖小小的尿洞。
纪舒的眼泪更是流个不停,双腿想抽回,想逃离,却摆脱不了阎律强而有力的桎梏,只能臣服在他身下,承受他的欲望。
“啊啊,不行了……阎先生,阎先生,停……停一下呜……”
纪舒头晕眼花,大口喘着气,从刚才开始不间歇的高强度刺激让她就没从高潮中下来过,宫口被跳蛋挤压得酸麻无比,膀胱涨得发疼,腔道内的大舌更是用粗糙的舌面狠狠欺负脆弱的粘膜。
“哈啊——!!阎先生停下,快,快停下!呜呜——”
又一大股淫水喷射出来,纪舒大哭,尖叫着想伸手扒拉阎律作恶的手,但随即阎律一个挺身直起腰背,腿弯还挂在阎律肩膀上,这下纪舒只剩后脑着地,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无措地哭喊。
“阎先生,阎先生……我要……不行,不行了,阎先生,求求你,停下哈啊啊——”
“不行不行不行……这样不行……我,我不要了阎先生……哈啊——停下,停下来呜呜呜……”
回应她的是阎律宛若野兽般的喘息。
纪舒被玩弄得哭得凄惨的模样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经,阎律就喜欢看纪舒失控的样子,看她臣服在他胯下无力挣扎的样子,看她毫无理智地沉沦于兽欲的样子。
越是惹人怜惜,就越想要狠狠摧残。
“小骚货,还记得之前怎么答应阎先生的?忘了?”
阎律终于大发慈悲地将埋在小逼里的唇舌移开,但手指仍在毫不怜惜地刺激脆弱的阴蒂和尿孔。
质问的语气和严厉的质问让纪舒不由得开始怯懦,但已经饱胀至极的膀胱和宫颈持久不衰的震动已经不容她再多想。
“呜呜……阎先生……停下,我要上厕所……我……”
“啪!”
大手裹挟着掌风向小逼狠狠扇去。
“啊啊啊啊——”
纪舒尖叫,热辣辣的痛感混合着快感,她想躲,却无处施力。
“阎先生今晚做什么都可以,不是宝宝自己说的?”
“啪——”
又是一记掌掴,小逼早就被玩弄得糜烂至极,暴露在外的尿孔和阴蒂被带着茧子的大手重重扇打,感触像针刺般尖锐,大脑自我防护的屏障被瞬间击溃,摧毁。
“不记得了?”
“啪——”
纪舒被激得浑身发抖,大手扇击的力道直逼腔道,宫口嗡鸣的跳蛋也随之一震,膀胱汹涌的尿意几乎要喷薄而出。
“呜呜,阎先生……是我说的,是我说的……好疼,啊啊,阎先生,呜呜我想去厕所……”
“啪——”
逼口淫水四溅,火辣辣的痛感,堆迭的快感,饱胀酸疼的小腹让纪舒毫无理智地痛哭了出来。
“啪——”
粘腻的淫水在糜烂的小逼与大手的掌心间拉出银丝
“这是说话不算话的坏孩子的惩罚。”
阎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纪舒,她现在双目隐隐翻白,脸颊烧得通红,泪水,口水糊了满脸,好不可怜。
“呜呜呜阎先生,我,我错了……我错了,纪舒知道错了……”
“啪——”
即使认错,惩罚也依旧不停。
“啊啊阎先生不行了……我……我错了,好疼……好难受……我要尿尿……阎先生,阎先生……我想尿尿……”
纪舒彻底崩溃,不顾形象地大哭。
“就这样尿出来。”
掌掴的力道骤然变得更大,一刻不停地扇打着小逼,阎律兴奋得眼尾泛红,死死地盯着掌下艳红的尿孔,在他的扇打下一开一合。
“宝宝,喷出来。”
“啪——”
“啪——”
“啪——”
连续不停的掌掴让小逼几乎要被扇烂。
“阎先生看着你呢,宝宝,尿出来,让阎先生看着你尿出来。”
纪舒呼吸愈发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又弹又软的巨乳波峰乱颤,饱胀的小腹肉眼可见地肌肉振颤。
显然已经快要到达极限。
“现在,喷出来。”
随着最后一记力道十足的掌掴,失禁的快感让纪舒爆发出高昂的尖叫。
剧烈痉挛的阴道壁和骤然松弛的尿道括约肌,让巨量的淫水混着一股股的淡黄色尿水喷洒在阎律的脸上。
阎律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反而凑了上去,张嘴含住纪舒的小逼,将喷洒而出的淫水与尿水悉数吞入口中。
泪眼朦胧的纪舒透过模糊的水雾看见阎律居然俯下身喝自己喷出的尿液,哭得更加大声了。
她浑身抽搐着,快感的余韵和精神上无地自容的羞耻与羞愧快让她哭得撅过去。
等纪舒颤抖着喷出最后一道淫水,阎律将小逼一下又一下地舔舐干净,纪舒仍旧哭得直抽抽。
“好了,宝宝,别哭了。”
阎律叹了口气,将上气不接下气的纪舒揽进怀里,给她顺气。
小人道德感太高有时候也是烦恼。
“阎先生,对不起,对不起,好脏……把你弄脏了呜呜呜……”
纪舒抽抽噎噎,也管不上其他,抓起地上阎律的西装外套给他擦脸。
“对了,漱口……我待会去找牙刷牙膏……”
“不脏的,宝宝哪里都不脏。”
“阎先生喜欢宝宝,喜欢宝宝的一切,所以宝宝不要有心理负担。”
看着哭得双目和鼻头都通红的纪舒,可爱的要命,本来想亲亲嫣红的小嘴,但想了想,还是执起她的手,在手背克制地亲了亲。
“阎先生……”
外套的布料质量非常好,吸水性很强。
纪舒将阎律的脸擦干净后,抹了抹眼泪,捧起阎律的脸,用掌心摩擦着他的脸颊。
“阎先生,好奇怪,我们以前见过吗?”
“不然为什么你能……”
“宝宝,我说过,我对你一见钟情。”
阎律打断纪舒,抓过她在他脸颊上磨蹭的小手,细细亲吻过每一处。
他可不想小人想起他最肮脏狼狈的样子。
“我爱你,宝宝。”

第二十六章:自受(下)

或许是告白的语气太过真诚炽热,纪舒不知作何回应,有些慌乱的抽回手,蜷着手指,垂着头。
看着小人此时的反应,阎律也只是温柔地揉揉她的头。
反正以后纪舒永远不会有机会离开他身边了,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宝宝,张开腿,阎先生帮你把玩具拿出来。”
早在纪舒潮喷完后阎律就用遥控关闭了跳蛋,震动停止后,小巧的体型和圆润的外壳使得异物感并不强烈。
“嗯……”
纪舒老老实实张开腿,骨节分明的二指探入逼口,挤进腔道深处。
“宝宝的小骚逼,外边都快被玩烂了,里面还是那么紧。”
阎律轻笑,嘴上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探进 腔道的手指开始不老实地扣挖,指尖抵着跳蛋的圆头,来回打转,碾磨着纪舒早就被震得麻软的宫口。
“阎先生,快拿出来……呀!”
纪舒刚刚经过剧烈的高潮,有些不应期,被恶意玩弄的腔道只传来些许酸麻和轻微的撕裂感。
见阎律久久没拿出来,不由得着急催促,但她哪里知道男人恶劣的小心思,越是催促,阎律的指尖就越是将跳蛋顶的更深。
“不要顶了……要……要进去了……”
纪舒刚消停下去的眼泪又有上涌的趋势,她一把抓住阎律作恶的手,却没有任何作用,完全抵不过男人强势的力气。
“怎么办宝宝,绳子也一起进去了,我的手指够不到。”
阎律故作无辜地说着,无耻至极。
明明是他将绳子推进去的。
“要是顶进宝宝的小子宫里,阎先生要拿扩阴器扩开宝宝的小逼了。”
“不要!”
纪舒连忙拒绝,瘪着嘴用力地推了推阎律:“都怪你,快想办法弄出来呀。”
“宝宝。”阎律顺势搂住纪舒,将她禁锢在怀里,光洁的背部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他胸口因闷笑而产生的翕动。
“宝宝自己排出来好不好?收紧阴道壁,自己试着排出来。”
阎律的大手抚上了纪舒的小腹,微微施力,果不其然听见怀里小人的轻哼,然后压着腹部软软的皮肉,顺着力一直推到阴阜。
“阎先生帮你。”
“唔……”
反抗无效,纪舒只能咬咬牙,缩着小腹上的肌肉,顺着阎律大手的施力方向发力。
腔道缩得更紧了,肉壁箍着,不算大的跳蛋存在感愈发强烈,充满黏滑液体的内壁缓慢地蠕动,挤压,让圆润的玩具一点一点地向着出口方向移动。
“真厉害,宝宝,阎先生隔着肚皮都能感受到宝宝的肌肉在抽搐,很努力呢。”
阎律凑近纪舒的耳边,含住她的耳垂,舔舔通红的耳廓,大手还是那样不急不缓的节奏:“像不像大宝宝在生小宝宝?”
“宝宝的小逼又紧,又能吸,以后阎先生订制一些小白球,塞进宝宝小逼里,塞满宝宝的小子宫,让宝宝排卵给阎先生看好不好。”
“你……你怎么,这么混蛋……别说了……”
恶劣的话让纪舒又羞又恼,耳廓红得快滴血,阎律还用尖牙咬着薄薄的外耳的软骨,细微的刺痛,细细密密的电流从耳廓传递至大脑。
腔道内跳蛋的异物感越来越强烈,发力的内壁也慢慢抽搐着,小逼的逼口一开一合间已经隐约能看见粉蓝色的跳蛋圆头。
“快,快出来了……”
“是啊,小宝宝快生出来了。”
看被自己逗弄得委屈,也只能攥紧他手臂暗暗施力的纪舒,阎律心情极好,大手探到纪舒身下,指尖一个用力,将好不容易排到穴口的跳蛋又顶了回去。
“哈啊啊,阎先生……呜……”
生理性的泪水又飙了出来,纪舒本就集中精神用下半身发力,一直在施力的腔道内壁紧绷 ,敏感度提升了数倍,阎律的二指夹着绳头与跳蛋连结的根部,以无法抵抗的姿态重新将狭小的腔道破开,顶到宫颈口。
“宝宝,再来一次好不好?这次宝宝试试的小子宫里开始。”
“要是排不出来阎先生帮宝宝打开小逼取出来。”
“不……呜呜,阎先生……阎先生……”
纪舒刚想拒绝,但又想到自己答应过的“阎先生做什么都可以”,小逼快被阎律扇烂的残留触感还在,话咕噜到嘴边又不敢说了,只能摇着头,结结巴巴,委委屈屈地喊阎先生。
“宝宝,一直喊阎先生,是不想要玩具了吗?”
阎律故作不知地问,手上动作不停,插得又狠又快,手指夹着跳蛋,插入时没入指根,跳蛋的圆头已经隐隐要将宫口破开。
“不要了……阎先生,我不要玩具了……”
双手扒拉着阎律作恶的手,纪舒是真怕阎律把跳蛋塞进去再让她自己排出来。
“那宝宝想要什么?说给阎先生听。”
半个跳蛋在阎律手指的深肏下探进了稚嫩的宫腔,纪舒被激得浑身颤抖,此时她也顾不得羞耻,急切地回道:“要,要阎先生的肉棒……我要阎先生的肉棒……”
“是鸡巴。”阎律在纪舒耳边纠正道:“是小骚货想要阎先生的鸡巴。”
“呜呜……小骚货……想要……阎先生的,鸡巴……阎先生……肏我……呜呜……肏死我……”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阎律大手夹着绳子一扯,沾满淫水的跳蛋随即被随意甩到一边。
顺着后拥的姿势将纪舒放倒,双膝跪在西服的布料上,硬的不行的肉棒贴上烂红的小逼,阎律重重一掌扇在纪舒挺翘肥满的臀肉上。
“如你所愿,小骚货。”
狰狞的紫红肉龙势不可挡地将小逼破开,龟头狠狠顶入,腔道内壁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到极限,愉悦地痉挛,贪婪地吸吮,媚肉谄媚地绞着强硬的入侵者,试图唤起它的一丝怜惜。
“哈啊啊——”
纪舒尖叫,身体重心不稳地被撞得向前倒去,又被掐在胯间的大手拖回来,就着惯性又是一个深顶,这回直接将本就被玩到麻软的宫口破开,硕大的龟头直直顶上娇弱敏感的子宫内壁。
“啊啊,阎先生……好深……要,要顶穿了……”
“刚才不是宝宝说,要阎先生肏死你的吗?”
肉棒连根没入,沉甸甸的卵蛋拍打着淫水淋漓的小逼,自食其果的纪舒呜咽着摇着头,脑中全是肉体碰撞拍击的水声。
阎律爽的不行,又重重扇了一下纪舒的臀肉,臀峰荡起颤动的肉波,看起来肥美至极,小逼也
因为扇打瞬间绞紧,冠状沟卡在宫口,温热的阴道亲密无间地吮吸着肉柱,阎律小幅度地挺动着腰,龟头肆无忌惮地在宫腔里作恶,马眼亲吻娇嫩的子宫壁,一下又一下小幅度的撞击让纪舒有种子宫都快被阎律肏变形的错觉。
“唔啊啊阎先生……太深了……不,不行嗯嗯……”
纪舒生理性的眼泪止也止不住,撑在地板上的小手向前爬,想逃离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可怕巨兽,却又被阎律掐着腰一把拖了回来。
清脆粘腻的水声啪啪作响,频率越来越快,作为逃跑的惩罚,阎律肏得更狠了,这回连囊袋都恨不得肏紧温暖紧致的小逼里。
“哪里不行?”
阎律俯下身,结实的胸膛贴合在纪舒纤薄的后背上,一手禁锢着纪舒的腰,让她无处可逃。
“宝宝下面又发大水了,吃着阎先生的鸡巴,饥渴得不得了。”
“啪——啪——啪——”
抽插频率稍稍放缓,肉棒每次退出只留龟头在逼里,插入时又连根没入,凶狠地撞入子宫壁,大掌抬手重重扇打着肉臀,一下又一下,可怜的屁股都被扇红了,纪舒呜咽着,喘息着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小逼也兴奋地又吐出一大口淫水。
“小骚货,打屁股都能发骚,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欠肏的骚货?”
“嗯嗯……哈啊……”
屁股的嫩肉泛着红,微微肿起,阎律大手不似方才的粗暴,而是温柔抚慰,不轻不重地揉捏,掌心的茧子摩擦着肿起的皮肤,刺痛,麻痒,又带着过电般的异样的快感。
“啊啊阎先生……好舒服……”
慢节奏的性爱让纪舒稍微有了些余力,扭动着屁股主动磨蹭着阎律的手掌,吃着鸡巴的小逼随着臀部的晃动贪婪地将肉棒吃得更深,青筋暴起的柱身与阴道壁在粘腻的淫水间相互摩,粗壮的维度无间隙地照顾到了每一处敏感点,圆钝的龟头在宫腔内左右移转,马眼贪婪地在子宫内壁的方寸间一寸寸吸吮,喷张的小孔流出的前列腺液与纪舒的爱液斯磨间彻底融为一体。
“小骚货,这么饥渴,是不是想被阎先生肏烂?”
阎律眯着眼,享受着纪舒的主动,鸡巴被小逼饥渴地绞着,淫水泡着,肉壁痉挛,仿佛不知满足地还想把肉柱往里,往更深处吞。
“呜呜……阎先生……”
阎律一口咬在纪舒肩头,大手又毫不留情地扇打了肉臀几十下,就着因扇打而不断收绞的腔道快速耸动,全力抽出,又暴力冲入最深入,硕大雄壮的肉龙无法抵抗,无法拒绝,纪舒身体脱力,腰身剧烈打颤,腔道连带着宫腔壁都痉挛着,喷洒出的大量温热淫水浇在阎律的肉棒上。
“好棒……阎先生,阎先生……肏我哈啊,肏烂我……”
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受控地从纪舒眼眶中涌出,过量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摒弃羞耻服从于本能,像一只发情期只知交配的野兽,彻底雌伏在阎律胯下。
“啊啊,好厉害,好疼,好棒……好棒……阎先生,我,我要坏掉了……阎先生……要坏掉了,肏烂我……呜呜……”
“呼……宝宝……”
纪舒骚浪甜腻的情话激得阎律眼睛都红了,他一手扶着纪舒软下的腰,一手握着胯骨,腰线下塌,臀部高高翘起,阎律就这样单膝跪地骑在纪舒的屁股上,向下用力高速顶跨,娇弱的子宫被肉龙从上至下的大力顶撞着,纪舒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快被阎律顶穿,大张着嘴像缺水的鱼一样竭力喘息,胸腔剧烈起伏,唾液眼泪失控般流出,滴落在地板上。
“骚宝宝,小骚货……坏掉……也好,坏掉了,宝宝就是阎先生……一个人的,阎先生要把宝宝……关起来……每天只知道让阎先生肏……每天只给阎先生肏……肏到宝宝永远,离不开阎先生的鸡吧……”
“哈啊啊……阎先生……”
过量的快感已经让纪舒无法思考,根本没听懂阎律说了什么,本就烂红的小逼在卵蛋的拍打下变得更加淫靡,淫水在高频率的肏干下拉出粘腻的银丝,小逼周围起了一圈细细的白沫,被肉棒抽出带出来的淫水冲刷,沿着肉感十足的大腿缓缓下流。
“宝宝……接好了,阎先生,要射了……”
“呜……”
大手死死掐住纪舒的胯骨,无力支撑身体的纪舒上半身直接瘫软地伏在地板上,阎律的龟头抵着脆弱的子宫壁,一股一股地射出灼热的精液,直接灌进纪舒娇小的宫腔内,子宫壁被热流冲击着,熨烫着,痉挛着喷出大量的淫水,宫口死死卡住冠状沟,无法排出的精水与淫水将小子宫撑得满满当当。
“阎先生……肚子……好涨……”
“宝宝。”
交合处仍连结着,阎律享受着余韵,俯下身,用高大的身形将瘫软的纪舒彻底笼罩在身下。
“喜欢被阎先生射满的感觉吗 ?”
“呜……”
问题太羞耻,纪舒把头埋在臂弯里,不想回答。
但阎律恶意满满地将大手绕道小腹处,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一下。
“啊——”
纪舒小小地惊呼一声,小腹涨得厉害。
“宝宝,告诉阎先生,嗯?”
威胁的语气让纪舒屈服了,她怀疑要是自己一直不回答,阎律会一直按下去。
“喜,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阎先生,射……射满我……”
纪舒委屈极了。
阎先生在床事上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宝宝,那阎先生射尿进去可以吗?”
温柔的语气,明明是问句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纪舒大脑空白了一瞬,慌忙地支起身子想向前爬,但她哪里抵得过阎律的力气。
身体被死死禁锢无法逃脱,腔道内还未完全疲软的肉棒脉动着,一股高压的灼热水柱从马眼喷出,打在娇弱的子宫壁上,甚至将腔壁冲出了一个内陷的小小洞坑。
“啊啊啊——阎先生,不要呜呜——”
强烈的羞耻感让纪舒崩溃,她甚至能听见尿液射在自己身体里的水声,热尿打击子宫壁的感觉比宫内射精带来的刺激感更甚,纪舒因自己对这种肮脏的,淫辱性的事产生快感而更加无地自容,浑身颤抖地哭喊,扭着腰胯试图逃离,可是全身上下都被阎律禁锢,雄健的躯体压在她背上,根本无法反抗,不容拒绝。
子宫内壁被尿柱无情地冲刷,本就被精液灌满的娇小子宫被热尿撑得更大了,饱胀得厉害,纪舒哭泣呻吟,小腹也以惊人的速度隆起,直到阎律在小腹的上下抚摸大手感受到鼓起的小腹足有三四个月打,才小幅度地抽插着,慢慢退出宫口。
尿液在龟头退出宫口的瞬间喷洒在阴道上,随着重力浸润着腔道壁上的每一处褶皱,敏感点被尿柱刺激,肉壁痉挛着将尿液往更外处挤,整条阴道都浸满了尿液的味道,淡黄腥骚的液体从小逼的逼口流出来,像失禁一般。
只是流出的液体不是纪舒自己的,而是阎律射在她体内的尿。
“阎先生……你怎么能这样……”
纪舒捂着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等阎律的肉棒从小逼里退出来,将最后的余尿均匀地喷洒在穴口和阴部上,这场足足持续一分多钟的淫辱才停止。
餍足的阎律这才将下半身全是尿渍的纪舒揽在怀里,强硬地掰开纪舒捂脸的手,亲吻她哭肿的双眼。
“宝宝,阎先生太喜欢你了,阎先生只是想标记你。”
“像动物里雄性用尿液标记地盘一样。”
“现在宝宝的子宫,宝宝的内脏,都染上阎先生的味道了……阎先生很高兴……”
阎律大手抚上了纪舒隆起的小腹,半垂的眼中满是病态的占有。
“宝宝,别气了,阎先生没有侮辱宝宝的意思,是爱宝宝才这么做的。”
“别哭了,嗯?”
纪舒瘪着嘴,抬手“啪”地一下将阎律给他擦泪的手打掉。
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阎律笑意更甚,凑上前安抚性地亲纪舒的脸颊。
“你是混蛋,变态。”
纪舒推了推不要脸凑上来的阎律,眼泪总算止住了。
“嗯,我是混蛋变态。”
阎律好心情的摸了摸纪舒饱胀的小腹,心满意足。
“洗澡吧,宝宝,阎先生帮你把东西弄出来。”

第二十七章:事因

在清洗身体时纪舒在温暖的水流里开始昏昏沉沉,等擦干身子被阎律抱上床,她已经彻底睡死过去。
只有累到精疲力竭的时候,纪舒睡觉才会像现在这样丝毫不乱动,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怀里,像个瓷娃娃。
阎律开始思索每晚把纪舒肏昏过去的可能性。
嗯。
还是……算了吧。
轻轻拍着纪舒的背,卧室微弱昏黄的夜灯的照映下,纪舒朦胧的眉眼更显得柔美,看得阎律心底一片柔软。
他想起了他的母亲。
那本锁在保险柜里的相册,有着母亲年轻时的黑白照片,穿着波点连衣长裙,打着两条长长的麻花辫,在大学校园里手捧鲜花,笑得灿烂。
他父亲极少提及他与母亲相遇前的过往,但阎律从种种蛛丝马迹中猜测,在跟他父亲在一起之前,母亲或许跟纪舒一样。
单纯柔软,美好善良。
只是,她与父亲的结合终究是不幸的,自己也成为了二人不幸婚姻的牺牲品,让自己的童年,自己的前半生都陷入极度的矛盾与分裂中。
儿时,他还是对母亲有天然依赖的年纪,父亲对他十分苛刻冷漠,甚至在周末去庄园探望母亲前,会故意虐打他,试图以此激起母亲的怜惜。
他随父亲来到庄园时经常会看到房间内母亲跟着一个或数个赤条条的男人缠在一起,见到他们,便冲着父亲点头示意,妩媚又得意地笑。
这时候父亲会让当时还很年轻的岑管家将他抱走,自己则很自然地推门进去,加入他们。
小小的阎律在岑管家替他上完药后,百无聊赖地在花园数蚂蚁,趴在树边听刺耳的蝉鸣,等到数个小时后被管家带回房间时,母亲穿着浴袍倚在窗边,一边流泪,一边抽烟。
她将烟圈吐在他脸上,呛得他直咳嗽。
她说:“宝贝,疼不疼?”
她说:“怎么没打死你呢?小畜生。”
她说:“妈妈爱你,但是保护不了你,长大了打倒坏爸爸救妈妈出去好不好?”
母亲精神不太稳定,人格分裂般有时叫他小畜生,骂他流着父亲一样肮脏的血,洗脑他,给他灌输仇恨,有时却又抱着他,说他是这个世界上与她血脉相连的唯一的亲人,说自己不想离开他。
小孩是天然亲近母亲的,母亲稍微给予他一丝母爱,阎律就甘之如饴,高兴地贴上去喊她“妈妈”。
他那时不懂,只是本能地觉得纠缠的肉体很恶心,他还是喜欢洗完澡后干干净净的母亲,就算生气发火也很美丽的母亲。
后来长大了一些,他也逐渐明白了一切。
父亲的亲弟弟阎洪年,也是他小叔,杀了于母亲有再造之恩,资助她上学的一家五口,强奸了她的义妹。
她怪自己没有能力报仇,也怪父亲在她想杀掉仇人时选择袒护了自己的亲弟弟。
她知道父亲有多爱她,所以尽管被囚禁在庄园里,她也利用父亲的愧疚不停地折磨父亲,一步步试探父亲的底线。
他在父母的纠葛中不断撕扯。
直到五年前,或许是终于崩溃,或许是下定决心,他的母亲终于开始不顾一切的复仇,其中的对象甚至包括……他 。
只是,母亲失败了。
她死去,父亲殉情。
他和阎洪年却活了下来。
彼时在大陆与东南亚交界处谈生意的阎律,被母亲聘请的杀手以母亲的名义骗回大陆赴约,虽然他或者逃了出来,但浑身是伤的滚下山坡,躺在糜烂的枯枝败叶间,满身血迹,脏污不堪。
他觉得厌烦极了。
母亲爱他,恨他,折磨他,现在还想杀掉他,父亲把他当成禁锢母亲与接手家业的工具,从小便用狼性法则和精英教育培养他,周围所有人都是唯利是图的疯子。
他放逐自己,一身泥泞与血污躺在山坳间,岭南地区,春夏相交的季节湿热无比,虫蚁无数,吞噬血肉的幼虫寄居在他的伤口上,催人腐烂的细菌腐蚀着他的性命。
他本该想死的。
他本该要死的。
但他遇见了纪舒。
他遇见了外出野采的纪舒。
他活了下来。
他活了下来,下定决心将整个阎家洗白。
后来他终于给母亲复了仇,以退为进,在国外筹谋两年内多 ,铲除了阎洪年的势力,一发克洛克的子弹直接射爆了阎洪年的大脑。
他找人作法,将阎洪年的尸体镇在深井中,据说这样,他的灵魂便会永世不得超生,永远承受锥心蚀骨之痛。
阎律静静在他母亲的坟前坐了一下午,想问问她是否满意这个结局,想问问她他是否达成了她的期望。
但那个恨他又爱他,疯疯癫癫的母亲早就不在了。
床头柜上嗡嗡作响的手机打破了阎律的思绪。
他伸手拿过来,是一个虚拟电话号码的来电。
阎律起身走到浴室,拉上门,接通。
“阎律。”
电话那头是阎冀的声音,很虚弱,还透着浓浓的倦意。
“两天后的博物展,我等着你。”
“哦?这么笃定我会去?”
“你也可以选择不去。”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轻笑。
“当年的事我调查了七七八八。”
“我知道的。”
“纪舒的父母你可以保护得很好,但她社团的同学,她同学的家人,她身边与之亲近的所有人呢?你不可能保护得了全部,要是她知道这些无辜的人因你而死,你觉得,她会怎么看你?会不会像你母亲一样,承受不住自我道德的谴责,选择发疯变成疯子?”
“阎冀,你这是子承父业了么?真不愧流着阎洪年一样的血,威胁人的手段都一样下作。”
阎律垂着眼,右手垂在身侧,拇指指腹摩挲着食指直接,神色阴沉。
“没必要激怒我 ,阎律,这对我没用。”
“说实话,我也不希望牵连无辜的人,要是可以,我希望我们能互相合作,一起摧毁阎家。”
“只可惜……”电话那头的阎冀重重叹了口气:“你选择了洗刷掩埋罪恶,那我只好负责审判了。”
“这只是执行正义路上的必要牺牲而已。”
“你知道的,我做得出来。”
阎律沉默了一会,开口道:“我劝你收手吧,过段时间港城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从前在阎洪年麾下做事的二个组的人我可以全权交由你处理。”
“他们?这么多年分分合合,人事变动,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当年办事的人?当年的事要不是有阎家上下打点,毁尸灭迹,不然母亲怎么会申诉无门?你觉得,阎家有谁是无辜的?”
“要是如你所愿又能怎样?我带着家族洗白,底下混的人跟着我,只要从此老老实实就不缺他们一口饭吃,但是阎家垮了,他们就会选择到另一条道上的势力接着混,为了生计,这些曾混迹街头的人只会更疯狂。”
“这浅显的道理你不是不懂。”
“阎冀,你这是打着正义审判的旗号以泄私愤,将母亲对自己的折磨转换成对整个阎家的仇恨。”
“你只是一直活在过去没能走出来罢了。”
“无所谓了,立场不同,不必对我说教,这没有用。”
阎冀咳嗽两声,呵呵笑着:“我知道自己活不长,但死之前我会竭尽全力向整个阎家复仇,不管用上什么手段。”
“不希望牵扯无辜的人下水的话,两天后,就过来吧。”
“我们两人间,只能活一个。”
***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鹤云的肺炎明显好多了。
通过徐阡野联系鹤家,却被告知阎律上下打点过关系,此次事件严惩不贷,鹤云想逃脱责罚,只能躲起来,或者跑到国外,等五年后追诉期过了,再回来。
这也是家族没有完全放弃他的原因。
“好东西啊。”
鹤云与徐阡野参观他手底下雇佣的退伍军人送来的东西,打开一个锦盒,摸了摸面前的金属大家伙感概道。
“这么个玩意你怎么搞来的?海关能过?”
二人面前的盒内装着的是一把全长一米多的巴雷特狙击步枪 。
“3d塑料打印出的零件,小批量地运输进来,再找工匠照着零件用金属仿制出的仿品。”
“造价高的很呢,大头都用来堵那些工匠的嘴了。”徐阡野回答道,拿起枪颠了颠:“比正品重一些,射击精度也不够,但在中等距离狙击也足够了。”
“还得是你啊。”
鹤云有些意犹未尽:“你还搞出了什么厉害的东西?我感觉真是……绝对火力面前,再聪明的脑瓜也只是一枪爆头的事。”
“没了。”
“我觉得帅就搞了一些武器的高仿品,但真枪实弹的家伙就这一个,剩下的全是不中用的土枪。”
徐阡野双手执着枪做了个瞄准射击的动作。
“你想用就当是我借你,别把我供出来就行。”
“当然不会。”
“不过供出来也没用,你没证据的。”
徐阡野呵呵一笑,将手中的枪抛向鹤云。
叁十多斤的枪身压得鹤云差点站不稳。
“这玩意十多年前的阎家可能搞得到,现在就不一定了。”
鹤云摸了摸手中的枪,道:“阎叁少估计喜欢得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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