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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2-25)(纯爱、尘白禁区)作者:钟表学徒小寺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1-13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钟表学徒小寺  第22章 狮子座流星·7   “恭喜芬妮,进入此次瓦尔基里的总决赛!”我的意识朦胧,耳边是喧闹的声音,眼睛睁开,一个诺大的竞技场出现在面前,观众们为谁而欢呼着,我快速地看过去一眼,是
作者:钟表学徒小寺





  第22章 狮子座流星·7

  “恭喜芬妮,进入此次瓦尔基里的总决赛!”我的意识朦胧,耳边是喧闹的声音,眼睛睁开,一个诺大的竞技场出现在面前,观众们为谁而欢呼着,我快速地看过去一眼,是芬妮,站在竞技场的中心。

  发生了什么,我的记忆怎么如此地混乱,记不清什么,也想不起什么,充斥在脑海里的思绪,重新地休整汇成了一件事情,一个想法,同芬妮联系上,台上的她走下来,从选手的出口走出去,我迅速地站起来,从观众席上立场,向着场外寻去,主持人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着。

  “接下来上场的选手,是我们冉冉升起的新星——里芙!”

  竞技场外,到处都是人,没有买到票的人群驻足在场外,用智能器观看着直播,我的脑海中充满了不知何处而来的疑惑,可我说不出来,不能够将模糊的概念转变为准确的文字,仿佛有什么东西阻挡着我的认知。

  我抗拒着,抚着自己的额头,在众多的人群之中,找到了那一缕金色的长发,是芬妮,我快步地走过去,抓住了她的手,她转身看我,却是一脸的疑惑,仿佛只是陌生人。我感觉到无数的眼睛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随时都会将我拿下。

  “芬妮。”我看到她的面容,比记忆的,印象的更加稚嫩,我们彼此都疑问着,下意识地收回自己的手。

  “你是?”她摆了摆手,礼貌地问我,那从大小姐学来的礼仪。

  “我是分析员。”我曾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将心中的焦杂修饰,现在却在顷刻之间平静,明白了自我幻想之外的限制。我不只是一个观众,亲近明星怎样的事情,果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嗯~”她若有所思:“我不是很清楚这个名字,分析员,分析员,分析员吗?”她伸出单手手指贴放在脸颊。

  羞愧心作祟,我不好意思,想要道歉后离开,她却打断了我:”我知道了,你是来帮我取得冠军的吧!“

  “帮我分析战斗的不足,帮我分析对手的优劣势。”她自顾自地说着话,却时不时地打量着我。

  “很不错。”她似乎在赞赏我:“距离决赛只有一周的时间,你能够为我做到些什么呢?我很期待。”她微笑着离身,挥了挥手,一位穿着黑西装带着黑墨镜的人,给了我一张名片,那上面有个地址,有个电话。

  “准备好了就来找我。”她转身对我喊着说。

  我这是被雇佣了吗?我苦笑着,也罢,瓦尔基里游戏的冠军,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挑战,尝试一下也并不算坏。

  第23章 狮子座流星·8

  我如约抵达。这是一座别墅,涂了黑漆的大门,从围墙之中开出一个小口,我从外向内看过去,修饰好的植株与花坛,沿着主路而展开,正中心有着一个不停止流动的喷泉,再往后看过去,便是有着尖端的一排欧式房子,两层平齐与主楼的高一层。

  

  按下门铃,表明了来意。名片上的电话,是一名男性的声音,或许是她的管家?大门自动打开,将我迎进去,从房屋中走出的男人,穿着燕尾服与白色的手套,弯腰轻轻致意,我们迎面撞上,他将我带入,将我在这过于富丽堂皇的屋子中行窜。

  我们随旋转楼梯登上二楼,向着房屋的一侧走,最终停靠在一扇门前:“小姐,您等的分析员到了。”即使不曾见主人,管家的礼仪也没有忘记,他弯腰,右手放在胸前。

  “啊!”房门里传来惊讶的声音:“稍等一下。”我用大拇指搓揉着自己带来的资料,虽然这个时代的技术发展已经十分高超,可我总觉得纸质的东西,更加真实,更加地决定了一个人的态度。

  芬妮推开门,一股独有的淡淡的香味从屋子中散出来,我辨认得出的柑橘味,正是我熟悉的人,芬妮只露出一个头,伸出手来示意让我一个人走进去,我转头看管家,他微笑地点了点头,同意了这样的事情。

  于是我走进门,门在身后关上,洁净的房间,几乎没有不必要的家具,不过只是一张圆桌和三把椅子,一张床半开着床帘,一个柜子在床的侧旁,芬妮的海报和瓦尔基里游戏的宣传报贴在墙上,并不算大的窗户,将窗外的阳光洒进来。

  “坐下吧!”芬妮自顾自地坐下来,我走过去,在木制的地板上发出沉重的脚步声,拉了下椅子,坐在了她的正前面。

  “分析员,我下一次的对抗是必赢的吗?”她在我展开纸质资料前说,阳光落在她的身上,将金发点得透彻,宛若女神的降临。

  “我看了你和对手至今为止的战斗。”我不是什么谄媚之人,说出我所认为的事实:“你赢不了!”

  “哈?”她站起来,气愤地挥舞出拳头,想要打我。

  “你在上一场对抗中艰难地取得胜利。”我陈述着:“如果不是对手的失误,给了你机会,不然你也可能输掉比赛。”她收回了拳头,双手交叉,带着气愤坐下来,翘起二郎腿。

  “你下一场的对手,侵略性极强,使用长枪,附带有闪电和寒冷这两种解决起来十分麻烦的异常属性。”我继续说:“以拳头来战斗的你,与其硬碰硬,只会吃亏。”

  “那我怎么办,我总不可能在一周里换武器吧!”

  “你只能追求爆发力,在尽可能短的时间里结束战斗。”我继续说:“一旦你近身,就竭尽全力把输出打满。”

  “如果她不给我这样的机会呢?如果她有意戒备我而躲开了呢?”她不再双手抱在胸前,拉了拉椅子靠得更近了一点。

  “没有如果,一开局,你就冲过去。”我继续说:“第一把来个出其不意,第二把就将节奏放缓,尽可能多得拖时间,麻痹对手。”

  “如果,真像你说得那么简单就好了。”芬妮轻蔑地笑。

  “当然,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会帮助你取得尽可能多的可能性。”我将更多对对手分析的资料展示出来。

  “算了,反正时间还有很多,就先按你说的来。”她抬起右手,用头发缠绕着手指:“分析员,你就是这个样子啊!”她突然懂了什么。

  “什么?”我在看资料,并没有注意到芬妮的小声言语。

  “你是我的分析员,一上来就说我要输的事情,真的好吗?”

  “我当然是你的分析员,可为了最后的胜利,我自然要冷静,要理性,也会分析对手,给出一个合理客观的评定。”

  “我都打进总决赛了,你就不能夸我一两句,也没什么损失吧!”芬妮不高兴地说着,嘴唇撅了起来。

  “你的目标是这一次的冠军吧!”虽然我是想好好夸一下芬妮,但是差距过大的双方,让我觉得不能够松懈:“等你取得了最后的胜利,我一定从头到尾地好好夸夸你。”

  “真是不懂变通。”她又开始将手抱在胸前。

  “有时候就是需要强硬一点。”我拿出了做好的计划表,放在了芬妮的桌子面前:“虽然我已经看过你无数次的比赛,但是今天,还是想亲身地感受下你的能力,这样我才能够切实地作出最好的训练计划。”

  “走吧!”她忽视了我的计划表,不知道是根本不在意,还是十分信任这样唐突的我:“我们去训练场。”她站起来,一个人走出了房间,我拿上材料,默默地跟上去。

  第24章 狮子座流星·9

  我查看了芬妮的详细数据,正如我预想的那样,力量是满格,爆发性的技能满级,超级偏科的家伙,利用不间断的冲撞,以此来保证自己的机动性,但一旦扑空,进攻的节奏就要中断,当然,这样的战斗也会十分地精彩,碰撞会不间断,芬妮成名便因于此。

  “怎么样,怎么样?”芬妮骄傲地叉着腰说:“我的数据,有没有吓到你?”她的头向着另一边,却用余光偷偷瞥看我。

  我们的视线撞在一起,她快速地转走,我觉得她的脸颊有些微红:“如果不是因为你第一次参加比赛,没有人研究你,你肯定第一场就要输下来。”我决定用严厉一点。

  “怎么会~?分析员是不相信我的实力吗?”她嘟着嘴,十分反感地说:“我怎么会比那种水货弱?我真正要注意的人,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只有一个人。”她用右手手指指着我。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自信?你们都是顶尖的选手,从数据上来看,并没有怎样的差距,无非战斗风格的不同。”我叹了一口气说。

  “我还有战斗的经验。”她躲闪着我小声地说,但依然被敏觉的我所察觉:“战斗经验?你真的有经验吗?”

  “来!打一场!”她被我说得有些气愤,说出这样的话,我如他的愿,进入虚拟终端,上传了自己的意识。

  最简单的角色,我以大剑为自己的武器,选择了简单的技能,由于有预想,很快地创建好角色,站在了同样虚拟的芬妮的面前,她将金发束成双马尾的样子,带着简略的全套。

  “可不要说我欺负你啊!”她的嘴角露出不明所以的微笑。

  “我准备好了。”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我们的双眼相对,她的眼神在一瞬间锋利,我读懂了她的意味,在她冲过来之前就抬起了大剑阻挡,同时将挂在腰间的玻璃瓶子丢弃,她的双拳重重地砸在大剑面上,传达到我进我的双手,被震颤,被麻痹,被击打后退。

  “哈!”她笑着说:“看来分析员不过只是在说大话。”我盯着她的姿态,她身上的每一个肌肉的变化,从放松到绷紧,然后开始拉伸开始变化,我抬起大剑,继续想要阻挡,但发觉已经不用了,倾斜了自己的大剑,芬妮踩空了一般,滑倒,撞到大剑上,我做好了缓冲,她并没有受伤。

  “啊!!!”芬妮尖叫着:“不算,不算,重来。”她勉强站住,没有倒下,我同意她可怜巴巴的请求,重置,我们回到战斗的原点。

  我看着她,这一次她无比专注着我腰间的瓶子,我取下来,在她的面前炫耀般地摇晃,她的目光也就被我所吸引,摇来摇去,像是逗猫般的玩耍,然后我就做出倾向的动作,想要投出去,她便向一旁跳起,可我并没有投出去,自己快步上前,赶在芬妮没有站稳之时,轻轻地将她推倒,可她像是赌气般地,明明已经输了却仍要倔强,不肯承认地将我拉倒。

  虽然是突然的情况,但我压着她,虽然我知道这并非是现实,可面前的她,与她面前的我,还是沉默了许久,我们盯着彼此,虚拟世界中所模拟出的眨眼,长睫毛仿佛在我的鼻尖骚挠;呼吸,带动着胸膛的一起一伏,振动着我的胸脯。

  ……

  她闭上了眼睛,不再看我。我心中的疑问扩大,她在做什么?她在想什么?从她的身上小心翼翼地起来,她便睁开了眼,露出十分不开心的表情,紧紧地盯着我,然后突然想通了什么一般,呼出了固执。

  “好计谋,分析员。”她的心中还带着一点不甘。

  “这只是简单的试验,当然我知道,如果是真的在对战之中,你不会如此地轻易地放弃。”我相信着她:“你所碰到的对手们,总是太过于正大光明,根本没有想过任何的手段。”

  “我明白了,她有些失落,低着头。”我看着她的状态,觉得今天不再能够怎样了:“今天就到这里,明天我们正式开始训练。”我和她同时退出虚拟世界,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却不慎地倒下,我凑过来,扶住她。

  “没事吧?”我让语气温柔一点地说着。

  “脚崴了。”黄昏近夜时,天不暗着,灯不亮着,她看着我说,我看着她,两个人有点面面相觑。

  “好吧,我抱着你回房间。”最终我向她妥协,将她抱起来抱在怀抱之中,她也抱住了我。她竟然比我想象得还要纤细,太轻的她,仿佛并不存在一般,记忆与现实所模糊,朦胧的自我,在淡淡柑橘味下做着若幻若舞的梦,觉察到她并不似外表的那般坚强,柔弱的内心,柔弱的她自己,我忽左忽右地想到,这她唯一的自由,唯一能够得到的东西——瓦尔基里。

  “芬妮,没事的,没事的,不要担心,有我在,就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赢的。”我对她如此保证,她点了点头,在我的胸膛上让头发蹭了蹭,抱得却更紧了。回去的路上,我并没有见到管家,他去了哪里?也再没有见到任何的仆人,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我不清楚,初才乍到的自己,不该有怎样的猜疑。

  我推开她房间的门,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还疼吗?”我跪下来,将她的鞋和袜子脱掉,看到了她红的脚踝,分外地扎眼。

  “好多了,但还有一点。”她在此刻多了几分少女,请求着我:“帮我揉一揉吧!”

  “这——”我觉得这不是应该由我做的事情。

  “没事的。”她诚恳地说着。

  我便伸出了手,触碰到她的脚踝,世间的柔软不过如此,我按下拇指而后轻轻搓揉:“感觉怎么样?”

  “很,很舒服,分析员可以再用点力气。”她伸出右手,用手背挡在自己的脸庞之前,偏头侧看着一旁,却让我依然看到了她脸颊和耳垂的红润,我不再多心,专注于按摩,用下力气,原本坐着的她躺到了床上,也将脚一点点地拉了回去。

  “可,可以了!”她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

  “咕……”有什么响起来,我站起来,她拿起枕头将自己的头盖住:“我怎么听到?”

  “不!你什么都没听到。”她急促地打断我的话语。

  “咕……”可那声音背叛了她,她抓住被子的一边,将自己卷起来,只给我一眼欲哭无泪的表情。

  “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吧!”我笑了笑,起身想要往外走。

  “出门右拐,尽头是厨房。”她颤颤地说着。

  “好,我知道了。”我走出房间,轻轻地关上门。

  第25章 狮子座流星·10

  在下意识中做了土豆炖肉和米饭,不知道芬妮是否会喜欢呢?我端着在走廊中走过,却只有我自己的脚步声在回想,太过于空荡荡的了,大家都去哪了呢?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任何的痕迹,门把手,地板都太过于干净整洁,仿佛,仿佛,从来都没有谁存在过一样……

  “铛铛铛!”我敲了敲门。

  “进来吧!”芬妮的声音,可好像被捂着说,我推开门屋子是黑着的,我打开灯,她从不整齐的,被几乎扭成了一团的被子中快速地坐起来,也许是没想到是我。

  “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简单做了一点。”我对她说。

  “分析员做的我都喜欢……”她小声地说着却又突然改变话语:“哼,我作为大小姐还是比较宽容大度的!”她吸了下嘴巴,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将那股香味表现得淋漓尽致。我将饭递给她,菜放在床头柜一旁。

  “其他人都去了哪里呢?”我对着一心只顾着吃的芬妮说。

  “嗯,嗯,嗯!”她发出含糊的声音,将口中的饭咽下去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们总是会这样,习惯就好。”

  我看到了她严重闪过的一丝孤寂:“不要担心,我不会不打招呼就离开的。”将窗帘拉上,隔绝了月光与星光,只有屋子中的橙黄色,回到桌子旁,坐下来,重新整改自己的规划。

  “我不过只是简单地违抗了某人的意愿而已。”她这样说。

  “一直以来,都如此吗?”我看着她一口口地吃,饭下得很快。

  “最开始并不是这样,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本加厉了。”她开心地吃着,说着令人揪心的话语:“我从没有想过,也并不会怎么想,瓦尔基里游戏,不过只是他给我的任务罢了。”

  “可你,在这里展示出的天赋,是任何人所不能够比拟的。”我对着她寥寥无几的公开战斗场次说。

  “也许吧,也许在你看来我不过只是天赋,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是努力,是否有什么过人之处。”她停顿了一下说,看着我的眼睛说,那其中闪烁着苦闷,不知所措的光:“我一直如此地度过,也不曾想我的生活有怎样的改变。”

  “分析员,你知道吗?”她想说的话好多,却忽然卡住,用上来的感情,在吞咽之中烟消云散,然后陷入了自我的沉默之中。

  她自顾自地吃着饭菜,躲闪着我的目光,我也没有做好准备,只是低下了头,将这股沉默加重,将内心的话语不断地重复,一点点地细啄,既要表达自己的心情,也不能够伤了她。

  “给!”她说着,将筷子、饭和菜碗叠在一起,双手端住,向前伸直,递给我,我也站起来,走过来,接过来。

  “等一下!”我转身,想要离开时,听到了她的声音,听到了被拖拽的声音,一双手保住了不能反抗的我,我转过头,看到了她笑眯眯着,一股柑橘的味道扑过来,带着藕断地被晒过的被褥色。

  “小姐,您这样子太过于任性了。”我故作管家着说。

  “你要是把碗打碎,我可要辞退你了。”她不怀好意地说着,我左右摇摆身体,想要摆脱她,却不过带着她一并摇晃,她笑得更开心了:“你甩不掉我的,全盘接受下来吧!”

  我空出一只手,另一只手用手指按住碗筷,伸过来,摸住她的头,本该说出责备的话语,却不知道怎么地变了一种情感,我的命运同她在此刻,就如同抱在了一起:“你辛苦了,芬妮。”

  她的笑容一点点地收下去,不是什么不甘心,也不是什么悲伤,只是低下头,更深地埋入我的背,带着双手一并滑下来,鸭子坐在床上。

  “我不清楚过去的你怎么样,痛苦也好、孤独也好、淡然也好。”她仿佛知道我想要说什么,才相遇的两个人,怎么如此熟悉,仿佛一种深深地错过感,本平行着的故事交错在一起,共同着向前。

  “我只希望,未来的你,能够凭自己的意志所活着,或者欢喜、或者悲伤、或者平静,无论怎样我都支持你的想法。”我说:“不论那是否是正确的,也都是你自己所走过的道路。”后背被温热一点点地浸湿。

  “芬妮,将你一如的平常,改变吧!”

  “嗯!”她咽下了什么:“嗯!”再次重复确认。

  ……

  她左右晃了晃,涂成一滩,放开了我,又推了我一把:“走吧!洗一洗,今天也该睡觉了。”我踉跄着,终于站稳,回头看一眼,她坐到了床头,离我最远的地方,被子披在她的身上,她蜷成一团,也就曲着双腿,她的头发散开,不做修整,她的眼角有着红,躲开了我的第一眼,又迷离地瞪了回来。

  “怎么?我脸上有什么嘛?”她语气软弱着说,晃了晃脑袋,用手抹去泪痕,一瞬间知晓了我的注意点。

  “看什么看!你快走啦!”好哭又好笑的话语。

  “好好好。”我答应她,走出门,将门轻轻地关上,却微微地听到了什么,那由她所发出的声音。

  “分析员……”我没有听到她后面在喃喃什么,只是知道,接下来,要更加努力了,我回到厨房,将碗筷洗好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是副房,小的屋子,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我不觉得什么,将窗帘拉上,将台灯打开,将文件散落,打开录像。

  夜深着,却谁也没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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