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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狐狸】(14-23)作者:yangmiaomiao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1-17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十四)含羞芙妫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血腥味弥漫充斥满她的口腔,略微肿胀的唇被染上了绯色。血从唇间流淌到了喉头,铁锈味锁住了她的羞耻呻吟,她的意识从一波波爱欲浪潮中渐渐清醒过来。她再一次将目光投向玩弄她
(十四)含羞

芙妫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血腥味弥漫充斥满她的口腔,略微肿胀的唇被染上了绯色。血从唇间流淌到了喉头,铁锈味锁住了她的羞耻呻吟,她的意识从一波波爱欲浪潮中渐渐清醒过来。
她再一次将目光投向玩弄她的男人,沉炼景的眸光是一张无形的网,感受到她的眼眸流转,索性顺手掐住了她的两颊。很快她酸软的手想附上他的胳膊,阻止他的肆虐,然而都无济于事。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如同一汪春水流淌其中,它可以是柔情蜜意,亦可以是寒冰入髓。泪珠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从她的眼底坠落,啪嗒一声落到了被单上,其上的鸢鸟正落了泪,振翅欲飞。
她的手白嫩精致,与他古铜色的臂膀相差极大,此刻他的眸光都聚集于此,深色的瞳仁中燃烧着邪念。
他感到心烦意乱,捏得稍微松了一下,再对上她的眸子,那双眼睛里有什么呢,他读到了恐惧,读到了哀求,读到了慌乱……那都不是他所求的。鮜续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cg.com
“想停下?嗯?”他替他把唇上的血迹擦了整个唇瓣上,整个过程轻柔到不可想象。
她的泪水接连滚落,她害怕到话都说不出来,在他的制伏下艰难点了点头。他停下了玉门处的春潮带水,抠挖挑拨,抓起她的柔夷直往他身下按去。她直到她接触时,才醒悟过来那为何物。
温热湿滑,青筋暴起,正以上扬的姿势迎接她的到来。芙妫的脸此刻已经红透,在瓷白的脸上格外不相配,那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看到男子的阳具,更是第一次接触到。
她抬眼看了牢牢锁住她胳膊的男人,恐惧害怕到不敢收回目光,他终于玩腻了两瓣水光潋潋的唇,在她嘴角处挂上了快要凝固的丝丝血痕。
沉炼景用他的手裹住了少女的手,在阳物上上下揉动,少女手特有的细腻与洁净,为他肮脏的行径加重了性欲。
虞王也不会想到,他的女儿被他压在身下,干着放浪形骸的事请。
她觉得自己也变得肮脏,那双抚过琴,侍弄花草的柔夷,成了他的玩物,他沉炼景的玩物。
他发出了低沉的闷哼,即便有意掩盖,却隐瞒不住他的舒适与惬意。她的手被迫接受着阳物的吞吐,接受湿润间留下的涨潮痕迹。
泪水再次一滴滴滚落,从眼眶中夺出间是滚烫的,再落入了脸颊时,带着余温带着泪痕渐渐冰凉。
她是落幕旧时代幸存的产物,他从她身上找到了一时征服的快感。虞王曾经对他的百般羞辱,万般凌辱,他要从她的子女身上加倍奉还。
他的气息粗浊狂乱,动作渐渐粗暴,指关节在她的胳膊上留下暴虐的痕迹,手心处被蹭到泛红。
箭在弦上,他的脑中浮现出了她的泪痕,一时失意欲火也被熄灭。
她受够了狂乱的一切,趁沉炼景放松了对她的控制,她艰难喘了几口气,迫不及待抽走了手,几乎要干哕出来,她尽力控制自己的动作,并抬眸小心瞧了他,羽扇般睫毛轻快扑棱,又轻快落了下去。
意识到自己裸体,她羞愤扯起了被单掩住,不料看见了沾满春水的披帛被垫在身下。
那上面湿得厉害,相互粘连时淫靡银丝剪不断理还乱,在她自己都没想到时,身体已经接受了男人的爱抚。
再看她的穴口,早已是春潮带雨晚来急,牝户正溢着浆水,一张一合欲拒还迎,鲜嫩红润,煞是可爱,穴内似乎是盛不住琼浆,正淅淅沥沥般要落到后缝处,挂上晶亮的珍珠。
他的眼底燃起了火花,眼前景象是浓烈的烈酒,刺激浇灌着他的欲望。丝绸的被单描摹出她的玲珑玉体,她湿漉漉的眼睛追踪他的一举一动,将身体不断后移,尽可能蜷缩自己。
不知为何,她的小腹处涌起了空虚的感觉,她似乎能感受到穴口的淫液不停外溢,犹如失禁般颤抖不停,穴内瘙痒不断。
他慢慢逼近了懵懂的她,当她的背部接触到床架时心就凉了半截,心也沉了下去,还隐隐作痛。
他拉过了她挣扎的手臂,用一只手反剪到了她的后背。
渐渐地,他的重量随之而来,古铜色的胸膛贴近了她的透白两团,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她的小腹处感受到了硬挺的阳物,想扭动身子去避,却更加将两颗茱萸送到了男人身前。
似乎是发现了粉白团子的好处,他一边搓弄着挺立的红果,一边用力分开了她的双腿。她不肯屈服男人的淫威,颤抖使出最后力气,已是脖颈汗湿背部潮热。
她是待宰的羔羊,他想。
“我恨你,我……恨你,停下……”她咒骂他的行为,却翻来覆去只是那么几句简单的话,对他不痛不痒。
他握住了那根充血狰狞的阳物,塞向了她的稚嫩穴口。
穴口处有着爱抚留下的水痕,比干涩时湿滑,更易入体。
“啊……啊哈,疼疼,啊啊啊…”
暖意柔绵,紧致小巧,穴内不断承受他的粗粝,不断违背主人心意接受欢爱。
她觉得火辣辣的疼,稚嫩的花苞仅仅成熟了几天,就被人采摘待尽。层层的肉褶像无数只樱桃小嘴吮吸舔弄,那媚意散了出来,掩盖了她的处子稚气。
他感受到的是紧,几乎要将他夹射出阳精来,那只入了一半不到就已经将酥麻窜上了他的后脊。贴近了她的耳廓,低沉道了一句:“水这么多,怎么这么紧?”
她几乎觉得右半边的耳朵都要酥掉,穴内不受控制夹紧。周围都被她散发的热气覆盖,她的五感在一瞬间似乎都消失了,下身异物抽动间涩涩的疼加倍刺激她的浪潮涌现。
她有了想溺尿的的冲动,可依旧抑制下去,弓起腰止不住乱晃身子,渴望减轻未知的刺激。
他从双乳间缓缓下滑,摸到了赤珠处,飞快的撩拨下穴内涌出了更多的潮水,温热还夹着一丝的香气,若有若无,撩拨勾引着他爱抚每一处。

(十五)红晕

淅淅沥沥的春水随之而来,打湿了正在抽动的手,如大坝决堤,打湿了岸堤,泥泞了淡粉花蕊。如同失禁般的潮水滴滴答答落到被单上,鸢鸟那处被淋湿,泪水与春潮化作甘霖,洒遍了其中。
窗外雾气蒙蒙,一改之前的清新暗沉。她的玉体在窗棂上起伏,那窗格子上的雕花也随着她的挣扎荡漾着波纹,洁白的玉体被泼墨般黑影渐渐染黑,一切都在宣告她的身份低微,纯洁不再。
闷哼哭泣皱眉,掩口侧头咬舌。他不乐意看到她的逃避,用一只手强硬掰正了她的头,欣赏着她的破碎,见她倔性难收,抽动间手再次覆盖上了颈处,眼神淡漠,在告诉她唯有顺从,才能苟活。
阳物退出后又深入,她的嗓子已经哑到说不出话,耳畔即便都是嗡嗡的耳鸣声,男人的喘声与自己的低吟却还能清晰入耳。她绝望般闭上了眼睛,身体犹如在月牙江中乘着木舟晃晃悠悠,任意被江水拖带牵连。
他轻笑了一下,色气的手指抚过张开的花唇,并恶意般扫了数十下,沾上了花液徐徐向上,不仅在小腹出打圈般轻拢慢捻,横陈的玉体莹白细腻,也染指上了波纹。
滑到唇瓣时,她泛起雾气的眼睛定眼瞧了瞧他,没有丝毫犹豫咬向了他的虎口处,他越加紧两指掐紧她脸颊,她越认定了那处丝毫不肯松口,即便牙关已经酸涩,涎水渐渐分泌,她狼狈,却异乎寻常高兴,仿佛这种反抗对他是有效的,而后果也已明了。
她的喉咙被锁住,直到快窒息那一刻,意识也将飘走,才肯松口。
“咳咳……”她勾起了唇,淡淡笑了笑,认为死意已决。
他右手的虎口处清晰的两排牙齿印几乎陷入到了皮肉之中,有几颗痕迹已经渗了血丝出来。她不是逆来顺受的宫廷玩物,她会寻找合适的时机以天真的手法狠命还回去。
“求死不得?”很凛冽的语句,凉到极致,这是她平生听过最骇人的话。之后的日夜中,这话如阴云般陪伴了她数十载。#
她狂笑起来,对他这话表示了嘲弄,微眯的眼眸在他身上找不到聚焦点,他是个不折不扣的野兽,无数次摧毁着她的心理防线。
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她想,多么可笑,她倒是乐意死去,现在即便是脏着身子去见那些罗刹鬼,倒觉得他们亲切和蔼了。
她的腿被大开分成一条直线,他用双手固定在了她的身侧,湿哒哒的穴口处也被加大分开。
白嫩纤细大腿内侧风景更加旖旎,私处的浅粉正艰难吞吐着青筋环绕的硕物,粉红软肉时不时被带出,煞是令人怜爱。
“啊……不要、不、要”他突然加快了穴中抽插的速度,啪嗒啪嗒的声音在两人连接处响起,时不时还溅出些花液,花液中还泛着白沫,淫乱到了极致。
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这个羞耻的姿势让他入得更深,加之花道内壁紧嫩,她受到的刺激也更加激烈,火辣疼痛席卷了上风,即便是有花液助兴,也难抵挡他的猛烈攻击。她失声尖叫出来,下身的潮水却如同受到了鼓励,正配合着阳物的搓弄。
“看着,我要你好好看着!看着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放浪的。”他逼迫她看向二人连接处,花液、阳精正啪啪嗒嗒冒出来,她的小腹也随之上下起伏,腰肢已经酸软无力。直到粘液持续分泌,那股渐渐火辣的疼痛才淡了下去。
“还咬吗?”他一个挺身,她哭泣便重了几分,扭着的身子回应他的话。彼时,粗壮的手臂一刻也不安分,在赤珠果实上玩弄,她很快又泄了一次,她背部湿漉漉粘满了汗珠,眼底含着春意被迫看向身上的男人。
“卑…贱之——人!”她咒骂,不理会他的话语。
他寻到了一处隐蔽的粉肉处,仅抽了几下后她便难以抵挡,扭得更加厉害,水豆腐般的乳儿也如同受到刺激般加倍敏感,荡漾着的红果晃乱了他的视线,扰乱了他的理智。
“都湿成这样了,还不安分?”
她娇泣,用手指不停抓着丝织的被单,那被单褶痕遍布已不成模样。她已无力回应他的举动,再望着那窗棂,似枷锁束缚于她。
他已达到了欢愉,从填满的穴口抽出那物,发出啵的一声 ,龟头上还粘连了一些花液与血痕,将爱欲的种子悉数射与了那披帛上。
血痕继续从花道中淌出,她的处子身份他知晓。他终于占有了她,虞国宫内的珍宝若随大火消散,变成一具干焦骷髅,倒不如成了他的所有……他想,看向了红肿双眸的女子,还在掩面泣个不停。
披帛见证了她的第一次欢爱,血腥与暴力,征服与强迫。
她从他的禁锢下慢慢想收拢腿,春水却仍然没能止住,离了花径冰凉般打在股间,令她颤了一下。天地间月亮明,那抹亮光正打在了阴唇蝴蝶处,早就被疾风骤雨肆虐到湿意遍布的牝户正可怜兮兮轻颤着,蜜液滑落,白浆欲出。
沉炼景眸光一紧,方才在她穴中中那股几乎能将理智带走的没顶快感再次浮上心间。
他将她提了起来,握住她软得没了力气的腰肢,以跪趴的姿势将再次挺立的阳具从她身后一举将她贯穿。
她哪里还去寻什么力气,双肘已无力支撑她身后的猛烈贯穿,终是绵绵瘫在了床榻上,任由他的抽插摆弄,弄了百来下还觉得不够瘾,甚至坏心眼时不时揉捏她的臀,让她终究是泄个不停,白浆,阴精,阳精,都悉数淌在了她的花户中,收缩间难免吞吐下残余落了下去。
她的花壁将他那物包裹得紧紧的,穴肉嫩滑,其中无数的皱褶与突起一下一下抚慰着他的阳具。他失了控,体会着她曼妙身姿的美好,欣赏着她动情的泣不成声的语调。
散乱的衣物碎片覆盖在了地毯上,不知是谁承受亦或是接受一切。她怔怔看向了房间里糜乱的景象,昏了下去。

(十六)清醒

昏沉,废墟的王城淹没在死寂的苍穹中,玄青色响云纱几乎要从天上倾泻而下,有些还遮掩般粉饰了缇色的霞光,宣告着一场浩荡的风雨随之而来。
王城已是废墟一片,昔日华美纱帐引燃了亭台楼阁,昔日绚烂琉璃为其增添了缤纷火焰色彩。
烧尽了,泪流尽了,哭喊声也消逝了。
芙妫经历了一场梦,梦中数不清的琉璃彩绘雕饰,姊姊妹妹们巧目倩兮,巧结各色络子,摇头嗔怪料子不对。那乌黑的发丝上坠着彩金步摇,在晨光下时不时散出金黄的光泽,晃晕了她的眼。
一从梅粉褪残妆,涂抹新红上海棠。
开到荼蘼花事了,丝丝天棘出莓墙。
她正笑着揽着半夏的手,嗔怪她带少了东西。
仅仅一瞬,她跌入了漆黑的树荫下,衣衫也不知何时被刮烂,只得勉强着在身上。用尽了力气奔跑,却不停被扯回去,她嘶吼喊叫,只能无助哭泣。她的衣裳被越扯越碎,身上满是血红的痕迹。脚底沾满了琉璃碎片,奔跑起来痛之入骨,欲张口发声,鲜血汨汨而出。
她如纸鸢被人牵制,如小舟般任风浪卷走。
……
沉炼景已穿戴齐整,整理佩剑时目光止不住移向芙妫。她的眼皮已红到发肿,羽扇睫毛微微抖动,在眼皮处留下了脆弱的光影。柳叶眉微蹙,愁痕满面。瓷白的脸上泪痕未干,泪珠也眷恋她的睫毛,迟迟不肯坠下。
她蜷缩自己的身体,想化作天地间渺小的尘埃,微不足道,不值一提。被单只遮掩了她的私处,其外两只藕臂上存了几抹淤青,触目惊心,莹白的小腿细腻柔嫩,痛苦般交迭在一起。
青丝是杂乱无章的,失去了昔日绸缎般的顺滑,凌乱倒在了她的胳膊与胸口处。
即便如此,她依旧是耀眼的珍宝,在这存有亡国余晖的室内,她如明珠般夺目。
雕花的门外出现了一道男子的身影,如青松般挺拔。闻有脚步声向他而来,主动开了口:“大人,人跑了,带领着残部应是……逃了。”
沉炼景叹了口气,补道:“先前流落杞国,早该赶尽杀绝,心软者,恶果自食。隐忍者,终有爆发。”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在这种朦胧氛围中格外性感,又带了些漫不经心,惋惜那心软公子的失手。
那男子点头称是,遂不再应答。他门缝间闻到了若有若无的气息,如栀子美人从身畔而过,暗送秋波。已经明白了什么,识趣般遣散了随他来的几位都尉与校尉。
“慕恒——”沉炼景叫住了他,“现在去备好车马。”
“是。”慕恒恭敬答道。
天际泛白,浅黛色的天难得温柔起来,朝霞不愿意被响云纱遮掩,渺茫透着淡淡霞光。云彩缓缓流过,像被柔风吹起的纱帐,飘荡,再落幕,飘荡,直到不见踪迹。
沉炼景用被单将芙妫裹好,触及伤处时她细吟,口中还呓语些梦话。慕恒全程默默低下了头,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声音如清溪抚泉,其间的春意只有经历才可意会。
慕恒即便感受到声音非同寻常也只是轻微抬了下眼皮,见沉炼景轻柔的举动又将眼神收了回去。近色,人之常情,何况是狠戾的将军,终会倒在绵绵软玉中,也不知是哪位宫女得了幸,他心里想,惋惜红颜终会薄命,伴君伴虎。
跨过门槛,他在身影划过间捕捉到熟悉的颜色,鬼使神差瞧了一眼,那有着朱唇粉面,精致的线条女子,神似那公主的面貌。他疑心自己看错,又恐惧沉炼景的多虑,止住了再看的念头。
珠仪虽然逃跑未成,反倒成了亡国囚奴,可申王念在与虞国叔侄之交,依旧遵循周礼迎娶,并示意怎可弃危难不顾。
那体弱的美人被抱上了车,正歪斜倚在塌上,一副睡着的模样,柔和美好,令人遐想。
她至此就被带离了生长了十五年的王庭墙院,离了面面砖墙的束缚,离了宫禁的约束。
从少女到妇人,她被拉扯被催熟,成熟的外表难以掩盖她的稚嫩,她被迫学会了成长,接受了自己的地位,可她依旧不信命,在无数个日夜中听到鸟鸣啼哭,心就跟着刺痛,她渴望麻痹自己,可那夜的痛的阴影总是挥之不去。
……
芙妫醒了过来,入眼便是陌生的世界,在梦中多么希望自己丢了性命,可想到地下有着姊妹们的冤魂拉扯,虞王的狰狞面孔,便寻求地上的希冀。再忆起地上的蹂躏玩弄,自嘲做鬼不易。
她挣扎起身,可发现自己已经虚弱到不成样子,额头处冒出了密密的汗珠,手心却冰凉直冒冷汗。自己的身上的肌肤落下了青色的印记,私处的黏腻难受与爱液的暧昧气息,反复提醒她那日的疯狂。
委屈到了极致,滚滚泪珠落下,她像是第一次感受到了温度,感叹泪珠是热热的,她喜极而泣。
门帘子稍稍动了一下,传来的几声低语。
“瞧,醒了。”一个妇人使了眼色,得意看向旁人。
“罢了罢了,猜错了日子。”
“哪有人倒下三天不醒的,睡了几觉?让梦魇住了不成?”
“这哪里是人?像是精怪变出的女妖,专勾人心魄的。”
“呵呵,可让你猜中了。”
几人杂言杂语,也没讨论出个什么结果。这时走来了一个十七八的少女,皱着眉头道:“猜七猜八,慕哥儿早吩咐了,好生照顾就是。月钱照发,天不塌。”

(十七)乱红如雨

夜色已深,无人在意的静谧角落,传来了令人心碎的哭泣声。
芙妫的泪珠划过脸颊,主动看向了他悲悯的眼神。她知道他不忍心看,可她偏要将眼泪展示给她。见他避开眼神交汇,她又轻轻扯扯他的鸟纹袖口,颤抖着声道:“在这里每一个日子,都像一条长长的黑夜,没有光芒没有希望,好不容易寻到心里的倚靠,又怕让风吹散。不要怪我烦了你,惹了你。”
她仰头看着他,细微看着他面部的渐渐掺杂上柔情,更大胆拉住了他的胳膊,轻轻抚摸着料子的纹路。
慕恒被她轻抚的地方骤然滚烫起来,像在火上炙烤,像酥掉了半个胳膊浑身不自在,欲扯回却僵在那里,他的理智已经被灯下的泪迷糊掉了。
“不曾……”这话太过简短,因为他承受不住她懵懂的爱,“公主若缺了什么,找追月去寻便是,她——”
“你能替我寻个人吗?”
“你见过她的,叫半夏,常跟在我的身后,大概这么高。”说罢又用手在他眼前比划了一下。”
栀子的香气钻入了他的鼻间,白嫩的藕臂晃动,他呼吸那一刻仿佛凝结。只见她牵强般揩揩泪,想尽可能不被哭泣影响到。
他鼻间也有些发酸,他的确见过多次半夏,可寻人不易,何况乱世之中。但他还是应了下来,因为这样能止住眼前人的眼泪。
“我会尽力的,公主放心。”他后退了几步,想逃离暧昧的气氛。
她垂下头,哭声又大了起来,慕恒知道不妥后又走近了她,轻拍她的后背,悄声安慰示好。
他儿时被母亲抛弃,母亲的轮廓在他心中已渐渐模糊,可轻拍这安抚的动作,却深深烙在了他的心中。他笨拙学起来母亲的动作,注视着她滑到脖颈处的泪,心头躁动,他想为她抚去,怕她受惊。
这时她已搂抱住他的腰,抬起了她的泪痕潋潋的小脸,去寻什么东西倚靠,如悬溺前最后的挣扎,她会死死攀附最后一线生机,直至漆黑的夜幕彻底降临。
他收起了轻抚她的手,将她圈在了自己怀中,大胆抚过她的发梢。
她不再如金芙蓉一样娇贵了,也不像重瓣芙蕖宛在水中难以接近,她与他不再有着云泥之别。
她在他嘴角处留下绵长的吻,简单纯粹的吻,没有情欲,只有追忆。
少女的唇瓣是柔软的,心中微弱的火苗瞬间扩展到燎原之势,烧得他呼吸都有些不自在。
只是愣了一瞬,他渐渐收紧了胳膊。怀中的她单纯不谙世事,一颦一笑都会牵扯他的心。
他被她蛊惑到了,眼中只有她的存在。
不合时宜的风吹散了他的烦躁,吹乱了她的发丝。
“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吗?能吗?”她祈祷。
“不……我不能。”
“求你……”
“我……做不到。”他回应。
是沉炼景将他拾了回去,给予他第二次生命。他若玷污了她,就是染指了将军的所有,他不敢……
他慌乱推开了她,又怕伤着她不敢使劲。怕好梦枯萎成灰,怕无梦可窥落泪。芙妫望向了他惶恐的背影,目送他离开了。
……
她松开了发髻,青丝垂到了背部。穿着单薄的寝衣静静坐在席上,看着追月借着月光不知道缝补些什么。
瀑布般的银辉倾泻在芙妫的肌肤间,照得她无比朦胧,像卷轴上已残破的古画,与室内融为一体。
她起身看向了月亮处,外面静到极致,只有衣料摩擦的声音格外清晰。
“点灯吧,别熬坏了眼睛。”
“哎,灯油可比眼睛贵,想必姑娘过惯了灯火通明的日子,不晓得这里苦楚。”
山迭着山,鸦青青一片夜,可总透着几分亮,若有若无的。那无边无际,伸手不见五指。树木的影子,被月光剪成了长长的一条线,在地上摇曳牵连,仿佛是理还乱的心事,也好似是这些个日夜的忧愁和恐惧。
远处隐约传来了马嘶鸣的声音,可过会儿又藏在暗夜中了,隐匿了踪迹。
她跪了下去,对着月亮拜了一拜,说了些求半夏平安的话,她还在祈祷姊妹们不要恨她没饮下鸩酒。
“姑娘那有拜月亮的习惯,在这人们只挑最圆的一日拜,这么多年一直——”追月手中的线灵活在布料间穿梭,没有受到黯淡的光影响。
追月的话收住了,消逝在暗夜的风中。见到眼前来人高大身影后,恭敬低低唤了一句“大人”,语毕后自然跪下。来人向她摆了摆手。
“追月?”芙妫没听清她的话,还沉浸在挂了霜的夜色中。她回了头,追月已不知道去了哪里。支起了身子,有些着急道:“追月!”
未知的恐惧渐渐弥漫上了她的心房,心砰砰砰加速,几乎要跃动出来。屋内怎么会这么黑,她才意识到。
她想追寻光,摸索着并不熟悉的一切,渴望寻到油灯,渴望走出黑暗。慌乱间脚踝手肘被磕磕碰碰,她忍住呻吟,不觉得有多痛,只觉得这个室内死寂一般寒凉。
青丝也随着她的动作飘扬起伏,随意覆盖了她的面容。云鬓黏腻在她的脸上,脖子上。挣扎,无助,冷汗被幅度大的动作带走,透着薄薄的衣衫,她冷得更厉害了,身体止不住发颤。
她已听到自己的心跳了,而她什么都寻不到,她大喊了几声“追月”,也都无人回应。彻底乱了心神,双膝发软无力,抓住案台才勉强没有倒下去。
向门帘处艰难爬去,却无济于事。她只摸到了冰冷的木门,以及磕磕碰碰的毛边。
男人的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轻松提了起来。可芙妫被他触摸到那一瞬间,身子都僵直了。陌生而熟悉的不适与压迫,那夜的种种缠绵,各种呻吟,都倒入了她的脑海中,她不愿意去回忆,可脑海中两人重迭的影子仍旧挥之不去。
是沉炼景,夺走她身子的人。
“让我走!让我走!”她咬牙说出这些话,几乎要把牙齿咬碎。
她用尽全部力气狠命敲打他,却只能被束缚在他的胸膛中。怀中她犹如不愿被束缚的野猫,用尖利的爪子在他身上撕扯。

(十八)乱红如雨

流水般的月光波光粼粼荡在玄黑的布料,牵扯出丝丝银光缠绵到了金属制纹理佩剑之上。
芙妫死盯着随她动作摆动的银色光芒,觉得什么东西散失了。
徒劳的挣扎,力气便很快耗尽。
脆弱的体力已不足以支撑猛烈的感情,很快只剩下了徒有的皓白空壳。月亮起了怜悯的善意,爬过他的肩头,将她泛着瓷冷的面庞照得透彻。
月下的她,不是人,是林中精怪。唇色近乎苍白,而眉目间是干透的墨汁被浸润作画——乌黑浓密,浓到化不开的哀愁悉数洒在其间。
沉炼景对她的举动一直置若罔闻,因他心情尚佳,便觉得笼子里的鸟儿扑腾也格外生动活泼。
他攫住了下巴处的皮骨,仔细瞧着她呆滞的空壳。他觉得她吓傻的样子可爱,那仅是他觉得而已。
毛骨悚然,她忘记了呼吸,一瞬间他们四目相对。他的凌辱,对她的羞辱,那夜色中玩味的笑,透着瞳仁传递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视线低了下去,卑微到尘埃里,尘埃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汗液爱欲相互交织的气息。她的手止住他妄图靠近的胸膛,控制自己慌乱的鼻息。隔着硬挺的布料,她的手中起了慌乱的冷汗,双臂也渐渐失控近乎垂下。
“不可能,永远不可能。”他在回应她,即便过了这么久。
他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嘲笑,她认为这是嘲她自不量力。羞耻的力量犹如无形的枷锁,紧紧扣住了她。
她失去了挣扎,那道现实中的枷锁将她禁锢在了怀中,男人粗暴狂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缓缓下滑,一只手去扯她的粗布裙带,一只手野蛮撕扯着她的单薄寝衣,顺手扯下了阻隔他的亵裤。
此刻她身体紧绷,被他抚摸之处皆有了奇异的生理反应。
她溺水了,和小时候那个掉进莲花池的夏夜一模一样,无助,张嘴唤人便是一波波的水流涌进,身体渐渐沿着门边滑下,意识边缘也在逐步消失。
脑中只有夏夜的平和安详,身体被池水淹没的轻松惬意,睁眼便是宝石般的蓝,掺着婵娟圆盘的月晕。
她感到唇上被撕扯,唇齿间的入口不断被冲撞,一尾离了水的鱼一样探进去,在口腔中四处试探。
月晕被鸟兽衔来的柴木打破了,月亮破了,霓裳碎了,那夜的噩梦随之而来了。
当他的手自然袭上胸前,她想起他搓弄她胸前的茱萸,有着厚茧的手肆虐着充血的红果,不顾她的不适与哀求,她哭哑了嗓子。
他的唇埋头在绵绵乳间,落下牙印的红痕,一道覆着一道,层层迭迭。
她紊乱了呼吸。
哐——
男人重重地向后猛推她,上了锁的木门只是稍稍变了形,向后撑出了一个弧度,随后依旧将她禁锢。
门外的慕恒听着里面的声响,迟疑地走开了。
沉的口腔中弥漫了浓烈的鲜血气息,血腥的吻加重了缠绵的情欲。她回报给他的撕咬,将他的舌头咬出了血。甜腥味充斥了口腔。
身体被一推,撞击让她的肺腑仿佛倒了位置,就连脑袋也晕头转向。冷汗被蒸干了,浑身都冰了下去,身体瘫在了青石地面上。她支起了身子,与他再次四目相对。
剑的光晕再次晃乱了她的聚焦处,她想到自己会死,也觉得轻松了。只要她伤害到了让他痛苦的男人,即便是死,也是酣畅淋漓的痛快。
他本该预料,眼前的女人尚未驯化。他仅认为她是深宫中的金色芙蓉花,是金丝笼里的云雀儿,尚且如此。
剑出鞘了,她解脱地笑了,脸上的笑意更加浓烈,勾起的唇角犹如盛开的花,散乱的发丝便是花蕊,一直开到满头青丝处。
剑已搭在了修长的脖子上,刀刃贴住了她的皮肤处,皮肤下面埋着血管,只需轻微用力,她的血管便会破裂,喷出滚烫炽热的鲜血。
“你想死吗?”他幽幽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那正是他唤丽姬时的语调,完后丽姬便被他活活掐死,年青扭曲的脸庞成为了她挥之不去的阴影。
“想死,没有那么容易。是我给了你第二条命,你纵然是死了,也是我的鬼。”
第二条命让她担惊受怕,痛不欲生,而这仅是个开始。
剑还在下滑,轻松挑开了她的寝衣,割断了裙带,蜿蜒的月白裙带发出嘶啦的声响,如同一条被人夺了蛇胆的小蛇,无力颓废在地上。
寝衣滑下,玉体横陈,柔白颤抖,娇声啜泣。一件月色下的艺术品,亵玩之意已经明了,最是让人产生邪念的欲望,往往出自纯洁的身体。
剑落地了,无数个噩梦便开始了。
他轻松拖她到了床榻之上,从后按住了她的肩颈,顺着背部线条下滑,逼迫她只能歪头用脸颊贴着席子。手被裙带捆住背在身后。她不甘心扭动着白花花的身体,可不知为何,越是扭动,那带子反倒越束越紧,最后近乎镶嵌到她的皮肉里面。
男人脱下了衣服,露出带有疤痕的上半身,她第一次见到时就怔住了,如今还是。
她明白他会做什么,他之前告诉她,是水乳交融,就像他们间有肌肤之亲。
“啪——”他抽起衣带打到了她的背部,她吓得一哆嗦,乳儿跟着晃了晃, 被他提起的腰又瘫了下去。
再一下,衣带又打到了她的臀间,他掰开了她的雪臀,扯大了她的腿间距离。用微硬的阳物在缝隙间摩擦,时不时挑逗着小穴的入口。异物直逼身体最私密之处,酸胀难耐。
接着他熟练找到了下体中的赤珠,轻轻呵护着,犹如一件珍贵的宝物。
打在身上是酥痒的痛,不会过重。像小虫子咬着她,过后便没有了多少感觉,即便是红痕存在,反倒更添美感。
“啊——呃——”
“不要……那里不行。”
青丝铺开在席子上,像妖艳的图腾。
“疼……啊,好疼。”她低低呻吟,尽可能觉得自己会主动接受。
一下接着一下,直到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她终于放声哭了出来,求他停下来。
他置若罔闻。
感受到穴口已经微微湿润,便抚住硕大阳物对准了花穴,缓缓塞入。见她还不肯屈服,蛮横地揉了揉赤珠,女人感到情迷意乱……

(十九)恨如芳草

青纱帐幔游魂似的遮掩着爱欲交缠弥漫的室内。从支摘窗的细缝处透过的阴风,正剧烈席卷着本已狼藉的陈设。
他们的衣裳四处散乱,女子的寝衣被安分压在男子衣袍之下,正如她被他压在身下承欢,反抗是徒劳的,迎合亦是被迫。
芙妫的皓齿死咬着惨白的檀口,待满口血腥气息扑面而来,一波波巨物浪潮已让她无法抵抗快意。
男人继续轻车熟路厮磨穴口,蹭着花缝,觉得湿润已久便徐徐深入,扫过粉嫩的肉缝带出一阵咕叽的水声,在她的耳边无限拉长放大。
“嗯……嗯…啊——”
她面如火炽,浑身痒麻,在一片热潮中,一切感受都如此深刻。
沉炼景的手从臀间的缝隙下滑,玩趣般的在缝隙处打转,粗粝带着厚茧的手是媚药,引得她花穴吐出了几根银丝。硕大尘柄竖立,研磨着柔润的花缝,接着扫过充血的赤珠。
小腹处酸胀齐下,淅沥的花蜜从花缝处啪嗒啪嗒落到了席子间,润湿一片。连沉炼景的掌上也如水洗一般透着润泽,轻摆浪荡的腰肢,银丝也跟着主人意志从双股流到了小腿肚间。
独特的栀子气味,丝丝缕缕,带着奇香。她未曾闻过,即便是那夜的疯狂,也从未有过这般。
她的臀实在是不安分了些,再加上雪臀下透着淡粉的抓打痕迹,使他加重了肆虐的欲望,大力揉搓,过后又是一阵服从似的调教抽打。
“啊——求你,求你……”她崩溃了,爱欲和暴力击垮了她的理智。
“啊!”她惨叫一声。
一声接着一声。
此刻她的身体已经敏感到极致,冷不丁被他打了屁股后,她无法控制成熟受虐的身体,蜜水汩汩而出。她自己都难以置信身体本能接受了他的举动。
狂乱的纱帐盖住了她的脊背,描摹了她娇小的身形,憔悴到腰处的肋骨贴合肉身。
他大掌握住了盈盈纤腰,固定住了她的躁动不安,又丈量了她的腰身,不满意似的沿着上下起伏的脊背滑到细腻的脖颈处。
沉炼景在她的身后,蜻蜓点水的触碰来到圆润的肩头。男人手有着狰狞的伤疤,几近扭曲的指节,粗糙的指腹。她闭上了眼睛,恐惧带来一阵的寒意。她能感受到,他拢住了她轻微起伏的喉间,渐渐缩小范围,加大力道。
“呃——”他的力气骤然加重,芙妫的叫喊也被遏制了。
疯子中的疯子,她想。
呼吸缓慢了,她感觉有什么在渐渐流失……从心脏里破了一个洞,被血月烧穿了一个洞。
周遭的一切环境都在变形,被她眼中的泪扭曲碰撞。
他能感受到她皮囊下的突突跳动的脉搏,随着他的动作艰难抗争。
注意到她的墨色瞳孔散大,他放开了她。芙妫苟延残喘,愤恨瞪向了施暴的他。男人的神色晦暗不明,藏在了月色的阴影之中。
他们的关系很简单,是最原始最简单的猎人与猎物。猎人玩弄猎物,猎物躲避猎人。
巨大的尘柄缓慢地嵌入,花穴被撑得满满当当。内里的媚肉也奉承着阳物的到来。
她的身体会适应他的所有,她是一张无主的纯白宣纸,任由他作画描摹春宫情致。
调整好了姿势,冲破了曲径通幽处,温暖狭窄的内壁紧紧吸附着粗长尘柄。
他体会到了她天生媚骨横生,破开了之前青涩初次,通往深处的花道简直令人神魂颠倒,头皮泛麻。
芙妫感受到了那根连连进出自己腿心间的性器,进出时带着体液的微凉,些许的酸胀刺激。加上被塞到涨满的感觉让她有些仓惶无措,甚至都不敢大力呼吸,她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硕大的柄头在自己的花穴冲撞。
她无法把持住自己的受伤的喉头,这几乎快感磨灭了她的理智防线,不得已溢出了几声娇喘。男人注意到了,他加快了抽插的动作,银丝逃也似的从二人连接处淌出,原本的水渍处又覆盖了新的淫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刚才鏖战的急促喘息此刻变成了接连不断地吟哦,她咿咿呀呀地轻吟着,被蹭到敏感处双腿直直发颤。
若不是他固定了她的腰肢,早不知要被撞到哪出。他寻到了一处嫩肉处,每每撩拨便是水声咕叽,花道紧缩,畅快淋漓流水。
他分大了她的腿,感受甬道不同寻常的收缩,又入了十来下,两人结合处啪嗒啪嗒相撞。
她咬紧牙关,头晕目眩,花穴剧烈收缩。
数不清丢了多少次。
男人记起了宫宴时她一曲舞毕时的面颊潮红模样,像发现了有趣的物什,勾起了更深的欲念。
他吻过她的后颈,轻轻噬咬,轻松笑着,尾音带着纵欲的疲惫道:”叫出来吧,我喜欢你半推半就的样子。”
她被露骨的话弄臊了,把脸埋进了被单之间。男人轻笑几声,松开了她被缚着的手,她的身体也随之瘫在了席子上。
他知道她不肯叫,可他有自己的对策。
猛烈抽动百来下后,他这才有了射精的意思。她轻喘了几口气,感觉身体已经散架,却又被男人强拉了回去。
泪水绝提,第二次结合,无比疯狂。
他把玩着先前很少注意到的乳儿,两颗茱萸小果已在席子摩擦得相当敏感,挺立,含苞待放。
乳儿并没有大多少,握在他手中像熟睡的鸽子,美好,乖巧。
他再次抚上她的纤细脖颈,摸着脉搏浅浅跳动,宛若握住了她的生命,眼前的人是真实的存在的,是由他锁住的一只金丝雀,由他从虞国带出来的珍宝。
月光荡啊荡,荡到了纱帐里,把她浓密的五官完美展现。她的脸上有着愤恨,心碎,无奈,悉数都在月神的指引下显露。
也许是那一瞬间,她的神情蛊惑了他,沉炼景想替她揩去泪水,在触及唇边时却被她措不及防咬了下去。
口腔中,血腥溢满。仇人的血,格外解恨。
清脆的巴掌声传来,她的左脸受伤了。长发也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划出柔美的弧度,她呆滞回过神,轻抚着被他打过的痕迹。
烫烫的,还带着点痛。
她笑了,唇边勾勒起嘲讽的弧度,缓慢抬头瞧他的恨意,那是她曾经承载过的恨,如今她要还给他,彻底还给他。
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她躺在席子上,身上满是伤痕,两行清泪湿掉了她的脸颊,连带着眼眶也微微红肿。她由着泪痕干涸了,不去管它,昏倒在了席子间。
“你要寻人,对么?”
这是她倒下时,依稀记着的话。
纱帐不停吹动着,她没有回答他的话。
……

(二十)怆然暗惊

她没有倦意,只是昏倒了而已。青丝替她遮掩狼狈的形容,覆盖她因恐惧蜷缩的身体。
噩梦连续不断,梦境是残忍现实的汇合,剜掉心头的肉,可悲的是醒来后更加痛不欲生,剖开血淋淋的现实迫使她承认。
静夜沉沉,月色如银。
期间她醒来几次,总会对上经纬交错的梭织布料。抽离着平面世界,交织着彼此,她轻轻摸上去,像触碰到未知领域,感受着仅在此刻的真实。
夜实在漫长难熬,连带着月的银辉都固定在楸木床头未曾变化。
芙妫翻身坐起,入眼是一片黑影,箱笼大衣架陈设投出的影子像铁制牢笼,打在被彼此纠缠撕扯的衣服上面。
欲起身,却发现失了力气,留下她一个灵魂空壳挣扎。
心中的一腔委屈怨恨,偏这个时候涌不上去,只静静淌在她的血脉里,待她无比沉着,怀着可笑的希冀时再扼杀她一次。
沉重的脚步声不合时宜传来,闷闷的声音像暗夜的雷声。这是她从耳朵里感受到的,对她犹如凌迟。她在慢慢熟悉,即便这种感受已经撩拨过她的神经,连接着彼此间身体上的接触。
她顺势躺了下去,背对着屏风,将自己蜷缩到尘埃之中,四肢百骸得到了片刻的舒缓。
门嘎吱一声打开了,她的心脏拍子与昨日无异,带着绝境带着凄怆。她想着男人的暴行,并尽可能调整自己紊乱的呼吸。
离近了些,有着金石碰撞之声,想是他已穿戴整齐。
凝视,视为猎物,她再次感受到了,与宫宴上的不适感觉如出一辙。
结了冻霜的冷色飞镜下,她青丝拖到了地面,迷离痛苦显示在她的面容上,脆弱却精致。
吸引他的似乎不是这般,她脊骨中有一种倔强的恨,引他折断后为她塑造乖顺的躯壳,她只能倚靠他了,她的背后一无所有。那时她的脊骨会贴合他,他便觉得自己也是有倚靠的。
恶心的感觉从她喉间翻涌,腹腔中的火烧至心口。
他将手轻轻触碰到她枕间的秀发,沿着摊开的纹理顺了下去。
他回过神来时,注意到了她面颊处泛着微微的红晕,有血洇出,鲜妍灵动,便情难自制用指腹轻抚几下那肌理细腻的脸庞。
她惊到了,被他掌掴处还痛着,如今这么一碰,眉头便微皱起来。
他注意到了,意识到眼前的人已经醒来,却避着他。他明白自己在做什么,猎人在欣赏猎物,一个强迫她的人还在玩弄她……
她将头半埋到了枕间,身子压住了一部分被单,裸体凸显粉颈酥胸,圆润的肩头骨肉匀称,玉峰挺立饱满丰盈。
连她自己没有意识到,她的身体不同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把玩儿过两次便有了结论。
最不该懂她的人,却此刻最了解她的玉体横陈。
男人似乎笑了,说道:“还在装睡吗?”
她抖了一下,被吓到了。他笑意缱绻望着她,她的眼神那么空洞,宛若夜色中的海水,没有了碧色九霄的照映,只剩漆黑茫茫。她抬起了眸子,积蓄的泪水留了出来,想聚焦眼前来人,却只能看到重迭的黑影。
“吓到你了。”胆子这么小,他想。
他走近她,坐到了床边,铁质剑身碰上了木头床架,砰一声。她恐惧,抱着被褥咬紧牙关向床墙边退去。
忽然他没了声音,而她什么也看不见了。她还在尽可能贴着墙壁,泛着冷的墙将温度赠予了她,她战栗不停。
“听慕恒说,你要寻你以前的婢女?”
“你要做什么?”她知道他的手段,知道半夏要是落入他的手中,以他残忍的方式,保不齐会丧命。
她难得回应了他的话,这使他更加确信自己挟持住了她。
她或许是点头了,他继续说道:“她生死未卜,何谈下落。”
那一瞬间,她甚至想到他了结了半夏的性命。
她痛苦般叫道:“不!她无罪,为何要这般残忍?草菅人命……”盈盈一握的腰被强有力的手臂环住,他将她抱到了自己的怀中,她只管哭泣,用力去推反而越收越紧,她顺从了他的动作。往日哭泣,半夏总会轻抚她的背部,说上些软和的话语。
面前的男人似乎对她手足无措,力道加重对她的掌握,生怕她不留神会含恨撞柱自尽。
泪水啪嗒啪嗒落到了被单上,一刻钟待泪尽了,浑浑噩噩间她听到他说:“我并没有伤及无辜,她或许逃了出去。只可惜多半宫人都被烈火烧死,成了冤魂焦骨。”
她嘲讽笑了笑:“妾身该庆幸将军垂怜……荣幸之至。”她的话飘荡着,仿佛是说与他的耳语,带着勾人的尾音。
说出这话,心中已预备好他折磨的手段,不过是一次次羞辱的轻薄。
可她已经不在乎了,她只希望半夏能顺利逃走,至于男人怎么折磨她,那也已经是渺茫的世界了,她望不到尽头,即便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关系。
原以为会遭到他的狠戾对待,甚至神经都高度紧绷。他认为这是她服软,乖顺,女儿情态的一面。
“你只要乖巧,便不会吃那么多苦楚。懂吗,公主。”他似乎是在惋惜她的傲骨终要折断,却因为这份柔情而感到生动。
前面的语气带着胁迫,似乎是威逼利诱。而最后一声公主,倒让她恍如隔世,语气未变,却添了许多道不明的情趣。
不知何处的柔情泛滥,他轻轻吻上她的后脖颈,酥痒蜻蜓点水似的一点点向下,一只手还扯着她用来遮盖的被褥,另一只手也不安分,逐渐滑向她小腿肚上。
她只觉得腰腹间酥麻,不同于恐惧 ,却异常熟悉。她本能抗拒,可内心中,一团小小的火光起了苗头,似有燎原之势。
吻过背部纤细弧度,他又将她翻了身。再见时她泪眼婆娑,仰望着男人俯下身子吻着她的锁骨,这回力道稍重,惹得她嘤咛低语。她正视了一直囚禁强迫她的人 ,宫宴时轻薄她的,是这么一个人。
“半夏已经杳无音信,我能有什么当做倚靠呢……”眼底泛红,不去揩泪,只管让泪沿着面庞滑落。
她攀附着他的肩膀,犹如溺水的人抓着浮木。
因此,刚刚遮掩旖旎风光的被褥便顺势滑下,露出两团白嫩胸脯。

(二十一)黛蛾长敛

芙妫微微仰着下颌,好让沉炼景看清她的模样,同时端详他的神情。
那一双微微上挑的眼尾,似乎带着点娇嗔意味,又似乎掺杂了些真实的不安。长睫羽扇扑棱着,还沾染着刚落的泪珠。
双瞳剪水,犹如井水在玉盘下的粼粼抖动。那眼眸最能让人分神,因这爱恨嗔痴都在其间。
声音压得低到了他的心田,可她稚气未脱,间时不时夹杂着抖掉的语句,半迷糊半清醒的嗓子,他忽略了她说什么。只盯着她一开一闭泛着亮色的朱唇,欣赏她因为难耐咬唇落泪。
“妾身旧日养在深宫,不闻天下变故……哪料到世事境迁,阴阳两隔如星离雨散。”哭声像流动的小溪,抚着他烦躁的内心。
她不敢多瞧他的脸庞,恐他生疑,便瞧着攀附在他臂膀上的柔荑,青白色彩像陶瓷坠子,耷拉在他玄色的服饰之上。她多么渴望用这双手勒死他,可她的力气太微弱了……手腕上还痛着。
旧日是安静到一潭死水的,可即便如此,也是一种温吞的虐杀。
他贴近了她,可突如其来的变故着实让她一惊,本能就要把他再向后推去。宫宴的小径相遇,他也是这般贴近她,那鱼鳞铠甲纹奇异扭曲,不知怎和他胸口的花纹重迭,有一种晕眩的感觉,那一瞬,她迷惘了,清醒了。
她竟然赤条条在男人面前,若无其事说着话。那男人还拥紧了她的腰,安抚似的滑上滑下,任凭这茱萸被他的胸口研磨挺立。下体棍棒似的物什隔衣顶着。有温度,稍烫的,充血的。那些记忆全都涌了上来,这一根粗长物什进进出出穴口,牵扯出水声咕咕。
她觉得不甚舒服,调整了自己姿势,却腿腹抵住了剑柄,穴口更送上了他的阳物之上。
她着急了,自己刚刚究竟在做些什么。
“不——这不是真的。”她低语,还不明白自己处境。
他还在留神近乎撕咬着她的后颈,听到闷哼声便道:“弄疼了你么。”
见她没有回应,便把她从怀抱中放了出去,她这次芙蓉面上只有泪痕了。他挑起她的脸,见到了春意正浓的色气,心中淫性大起,呼吸微沉。
她愣神的功夫,他的吻落了上去,舔弄着唇瓣,任由他舌头如鱼跃龙门冲撞她的口齿,吮吸着香舌,蠕蠕咂咂之声令她脑内空白晕眩,连推开他力气都消散了。
“嗯……”她艰涩想控制身体的主权,却无能为力,只能发出不成调的语句。想看更多好书就到:woo17.com
感受到她反抗的力道小了下去,他终于放开了她。
那女子眼神迷离,却见自然媚态横生。丹唇上还留有二人津液,销魂怜爱。正娇喘吁吁,抚心蹙眉。
他欲再吻她,她偏头,他便去寻,终也只吻到面颊之处。
察觉到她的异常,心中起了躁意,抓起她的柔荑只一阵搓弄。还觉得不够尽兴,把配剑丢了下去,雷鸣在金石地面响起,哐当,哐当,声也渐渐小了下去。
…………

(二十二)春潮

金石地面吞吐着金属的暴力与凶残,哐当的雷鸣似乎是骤雨的前兆。男人的身影投射在泛灰的纹理墙面,渐渐逼近神情有些恍惚的女子。
芙妫此刻竟然忘记了疼痛的滋味,只觉得五感都被蒙蔽,灵魂像一个空壳,飘荡荡游离着。陌生却熟悉的气息不断刺激着她的脑海,想把她关入深不见底羞于启齿的回忆。
沉炼景松开了她僵着的手,她下意识就要收回去。他却锢住了她的手腕,又将她扯得离他更近。
她无法预知男人要做什么,她对他的所有行为都一无所知。她明白自己命如草芥,连带着半夏说不定更会遭遇不测。
墙面上他的身量高于她,她的手腕挨附着他的胸膛,身体却本能远离着他的一切。下垂青丝遮盖了她的面容,晕晕沉沉的眉眼像江面的月亮。
她疯了,因为她几乎可以听到他的心跳,滚烫的,有规律的,要把她的一切烫穿成洞。
她克制住生理上的不适,主动抬起头看向他冷峻的面孔。在他眼中,自然垂下的乌黑发丝,隐藏着她与生俱来的故作坚强。
她的眸间闪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那一刻她稚气脱去了,有形的皮囊消失了,化作了一滩春水。
芙妫将自己的乳儿靠近了他的衣料,身体渐渐与他融为一体。她在想什么能让眼前的男人欢愉,是抚摸么,还是她的唇齿。
男人的手终于松开了她的手腕,面对她的主动,却有了更为新鲜的体验。他的硕大阳具又渐渐起了反应,伴随着她每一个笨拙的举动变得更加粗硬。
她学着男人之前的样子,试探着吻着他的脖子。这让她想到单纯的吻,嘴唇轻轻触碰,什么都不会留下,不带一丝情欲。就像她吻慕恒那样……是么。可她感受到的不是这种,是蛮横与掠夺。
男人还在克制自己紊乱的呼吸,渐渐将她拥入怀中。怀中的她吻到了他的嘴角,只是一瞬,阳物就不由自主淌出了液体。
她虔诚注视着男人的腰带,轻轻用手解开,层层为他脱去赘物。
现在你和我,是一样的了,一样赤裸。她想。
男人的阳物环绕着青筋,硕大的龟头正摩擦着她的大腿之间的嫩肉。硬实的阳物刮红了她的软肉,在内侧腿间留下了白浊的精液。
她继续吻了下去,吻很轻,绵绵地沾染着他的生硬线条,生涩而谨慎。
他的指节滑上她的纤腰,手掌沿着背部线条徐徐划至白嫩胸前,绕着乳晕微微笼着她的鸽乳,时不时还拨弄几下充了血的茱萸。乳儿晃荡煞是可爱,吹弹即破。
起初是蜻蜓点水,往后是倒海翻江的狂乱。
“啊……呃——”她叫了出来,下意识脚趾蜷缩,对刺激感到无法适应。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身体里埋藏着,酥痒着她的神经,下腹的酸胀湿润感越来越明显,男人的手指还一刻不停侵略着她的脆弱之处。
下半身处,男人的龟头厮磨着赤珠,时不时还在穴口间往返。牵连出淫靡的液体汨汨流下,湿润了他的阳物。
“呃…呃……啊…”溺尿的感觉愈来愈强烈。
她连落吻都异常困难,迷茫的刺激使她大幅度仰起了头,喘怯微微,难以克制发出失态的呻吟。男人赤裸的目光侵袭了她,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全身,都被眼前的男人瞧过。
女子的呻吟是最难挡的催情药,只需无意间的媚态便让人蚀骨销魂。他撩拨的动作小了下去,索性沉溺在了她口中的春潮之中。
待余韵过去,在他看来,她起雾的眸子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湿润,怯生。
“这不是吻。”男人促狭一笑,将她的身体抵住了床架,挑着她的下巴抬到一定高度,好让她的眸子倒映出他的模样。
那什么是吻?她的脸潮红,视线只肯坠落,不愿与他有任何目光接触。
“这才是——”
语毕,他托住她的后脑勺,俯身向她的檀口上凑去。啃着吮吸着她的香舌,两人唇齿间研研擦擦,周遭一片唧唧声响,更牵扯出津液在唇间流下。
女人感到快要窒息,失去了床架的支撑,只好主动用手攀附着他的健硕双臂,好让自己保持平衡。

(二十三)弄春柔

他的吻带着侵略,冲撞,一如既往。她仰头被迫承受着他的唇舌,他的剧烈心跳——真实,他们的一切行为——荒唐。
“嗯……嗯,啊…嗯。”她低喘,不敢表示出不适,迎合着他口中的吻。
她无法呼吸,脑海里全是之前的欢爱场景,他怎样对她,她怎样承受。欲望到浓时,下流的话从他齿间一字一句挑逗出来。
湿软的舌头被他肆意摆弄,时不时还发出咂咂的响声,吮吸,舔弄,每一声都令她脸不自然得发烫泛红。
她的双膝从酥麻到彻底失了支持,不过弹指间,酥麻着她每一寸神经,每一片与他接触的肌肤,都像是入了魔,滚烫,渴望与他身体上的冰凉相索取。
攀附在他臂上的葇荑,从适度的轻微触碰到几乎要嵌入其中。
她感觉到他的身子在渐渐向她倾斜,他独有的压迫也在无形中将她笼罩。芙妫的纤细腰身被他托住,伴随着他的动作,她再次被放到了塌上,带着柔和,并非粗暴。
男人的唇齿也随之离开,待他放开她后,她才觉得眼前雾蒙的世界变得逐渐明亮,沉炼景因吻而起伏的胸膛也变得清晰。视线转移,臂上还有她抓扯的痕迹,不怎么明显,旧伤上添新伤,而她已是见怪不怪。
身下的女人正喘着气,涣散的眸光可见思绪早已不在其中,面对她自己横陈玉体,早没有那时的遮蔽羞涩之情态,取而代之是朦胧的迷茫,初识情欲的迷茫。
平坦的小腹下,已是春潮一片,那是爱抚留下的痕迹,是自我的保护。
赤裸的春意,麻痹了她的神经。
她将她轻松翻了过去,以一个跪趴的姿势,芙妫的乳儿因此着在了塌上。男人的阳物彻底侵入了她的玉户帘外,享受着她的服从,温润。
男人的手抚摸上玉门,湿漉一片,黏连银丝。
她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孟浪,这让他蠢蠢欲动的兽欲达到了上风。
她想起了那日被按在身下任由阳物进出,已是又羞又愧,更念起自己尚有牵挂……回头瞥到了他稍有迷乱的脸庞,心中一动。
她微弱抵抗了一下,想看清他真实的表情,得到的只有禁锢般的回应。
“唔,将军……”她倒吸一口气,拖着倦怠的尾音柔声唤道。
男人已然彻底迷乱在春潮之中,面对她一如前往的抵抗,只是当做蜉蝣撼树。
他的阳物时不时抚过着挺立的赤珠,触及敏感之处总会引起她战栗呻吟。
“啊……将军,求……啊……您…松开,啊啊啊。”她百般手段溃不成军,吟叫声夹杂着支离破碎的话语,在暗夜中清晰无比。
“求您!”她咬住了唇,回头望向他。
语气少有的坚定。
他一愣,掐着她腰部的手一松,芙妫便翻身看向了他。
沉炼景的表情阴沉至极,毕竟眼前的人,已给她最大的耐心,惹怒他,不会有好下场。
察觉到他的怒火,她下了决心。
芙妫缓缓抬起含情的星眸,带着一种近乎向往的崇拜。目光下移,用十指探寻着,抚摸着男人昂扬挺立的巨物,动作轻柔,视线一直投射在男人的面部神情上。
“妾已是您所有,望大人垂怜妾身,怜妾身的苦楚,妾愿……”
他对她的举动感到刺激,一双玉手白嫩纤细,此刻正接触着自己的狰狞阳物,
手中的那物已被撩拨到极致,哪里还听得进去她的半句话,只觉得一股快意涌上。
她手的摆弄不能暂时抒解他的兽性,猩红的眸子泛着欲求不满,箭在弦上……
片刻,他单只手掐住了她的后脖颈,说道:“还不够。”另一只手玩弄、揉捏两股酥胸。
盈盈一握,合了他的手掌。
不一会儿胸上就布满了掌印与纸痕。
羊脂玉般白嫩的小脸染上了潮红,扶住了阳具加快了套弄的速度,麈柄上的沟壑都被她抚过,燥热将她周身笼罩,男人的气息也越来越浑浊。
女人的视线低垂,睫毛扑棱抖着,水光潋滟唇瓣晶莹剔透,令他心生怜悯,但他此时回忆起她野性难驯的时刻,更觉得可怜。
“你想说什么?”他沙哑着嗓音道。
芙妫含嗔般抬眸瞧了一眼,又咬了咬嘴唇:“您从今往后就是妾身的倚靠,妾身已如江中独舟……妾身……都是您的……只是有一事我至今牵挂,还盼将军能够开恩。”
他示意她开口。
她将对半夏的担忧一事悉数说了出来,恳请他无论半夏生死,只要有回音,便感激不尽。
你对他的恨呢,芙妫,你为什么要恳求眼前的男人,她一边落泪,一边觉得是另一个魂魄在哭,自己像被关在那日的匣子中,与世隔绝。
她总是将人或事物当做精神寄托,犹如饥饿一般的滋味,像心头有刀锯一般,生了锈,既不利落,也不迟钝。
这一瞬间太长了,等待他的回应,宛若生啖一块生腥的肉,凌迟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他掐住了她的脸颊,将头掰过去端详着她的面容,她与他的视线相撞,四目相视,泪水滑落,如断线的珍珠。
男人审视着她,她感到被凝视的目光再度袭来。
“那取决于,公主,你的表现。”他在她耳边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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