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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闺蜜男友上错以后】(1-18)作者:豌豆荚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1-2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被闺蜜男友上错以后作者:豌豆荚 (一)就像是,他在撞她“嗯…太胀了…出来一点…”细若蚊吟的声音娇娇软软,带着些撒娇的嗔怪,是隔壁传来的呻吟声。客厅里黑漆漆的,隔着一面墙壁,能感觉到床头撞上墙壁的动静,
被闺蜜男友上错以后
作者:豌豆荚

(一)就像是,他在撞她

“嗯…太胀了…出来一点…”
细若蚊吟的声音娇娇软软,带着些撒娇的嗔怪,是隔壁传来的呻吟声。
客厅里黑漆漆的,隔着一面墙壁,能感觉到床头撞上墙壁的动静,即便刻意放缓了动作,仍能清晰地感觉到墙那边撞上来的一扣。
力道极狠,又准又快。
姜南躺在沙发上,客厅里连一扇窗都没有,关了灯,整个人仿佛跟黑暗融为了一体,意识像在梦里,腾云驾雾,脚不点地,只听见那隔着门板后传出来的靡靡之音。
姜南是来找工作的。
这里是叶桐与她男友同居的房子,很小的一居室,没有多余的房间,姜南只能借宿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原本在互联网行业,但近年经济下行,公司效益越来越差,就在年初,她也成为了裁员大潮里的一员。
工作不好找,投了几个月简历,都是石沉大海。
眼看姜南的积蓄即将见底,叶桐倒十分热心,主动邀她来S市找工作,还愿意提供住宿:“这边大厂多,你那边小地方,找不到正常。”
这话说的有道理,大城市就业的岗位相对多,总比窝在小地方强。
姜南刚到的时候很惊讶,她与叶桐相识的时间虽然不长,却知道她家境不错,又是家中独女,父母向来很宠她,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在城中村租这样的一间房。
后来才知道,这房子是她男朋友租。
叶桐的男朋友闻司忱在附近的人民医院工作,这个地段除了城中村,其他的区域房价都很贵。
闻司忱不止工作不错,听说家境也十分好,但家里人不同意他学医,他便跟家里断了关系,自己搬出来住。
生活费、学杂费都是自己挣的,平时生活相当节俭,租住的房屋也是这个区域最便宜的城中村。
这些也不知道叶桐从哪里打听来的,只说那是个大户人家,条件相当可以。
知道了这些,自是铆足了劲要将人拿下。
平时手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为了他竟瞒着父母搬来这样一间小黑屋同住。
沙发跟卧室的那张床,只隔着一堵墙。
床头摇晃,撞到墙上,一墙之隔的沙发也会跟着微微一震,男人撞击的力道隐隐传到姜南身上。
就像是,他在撞她。
带着雄性生物特有的强势和凶悍,跟那个男人文雅的长相很不相称。
姜南见过闻司忱之后,就明白了叶桐喜欢他的原因。
皮肤白皙,五官精致而立体,每个细节仿佛都照着标尺在长,眉眼轮廓没有任何瑕疵,偏又气质清冷,穿着一件白衬衫,整个人漂亮得简直不像话。
加上良好的家世,这样的人才,也怪不得向来心高气傲的叶桐愿意搬到这间小黑屋跟他同住。
“…不行…快出来…我不要了…”
才两分钟不到,扣墙声陡然停住,叶桐的声音娇得厉害,还隐隐带着些无理取闹的蛮横。
闻司忱的声音却始终听不到。
没一会儿,卧室门打开,里头有光线亮出来。
男人背着一身光,颀长的身影被灯光照成铂金色,面目埋在阴影里,轮廓茸茸从门里走出来。
姜南在门开之初就已经闭上双眼,她竭力放缓的呼吸,让自己像只幽魂,完全沉进黑暗里。
她不想让他们发现她醒着。
借宿在别人家,还听他们情侣做爱,这得有多尴尬?
虽然她已经听到了。
闻司忱很有教养,知道外面有人,穿了衣服,还刻意放缓了动作和呼吸。
姜南听到他走进了浴室,关门的动作很轻,显然是怕惊扰到她。
淋浴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来,沙沙的,像坏掉的老式电视机。
即便男人刻意压低了音量,但那单薄的浴室门显然起不到多少隔音的作用,姜南能清晰的听到那夹在水流声中,男人沙哑难抑的喘息。
他大概紧抿着唇,然而呼吸声却仍旧有些发沉,急促得仿佛一头隐匿在暗处的凶兽,被迫压抑着饥渴的欲望。
沉初南大概知道闻司忱在里面干什么。
她想起之前跟叶桐煲电话粥,叶桐总喜欢聊自己的男朋友。
闻司忱优点很多,在叶桐嘴里毛病也不少,但最大的不好就是…
“他太大了,精力又旺盛,我真是受不了他…”语气含羞带嗔,却是隐隐带着炫耀:“好在会疼人,反正我每次不想做就直说,他也从来不强迫我。”
姜南不相信叶桐不知道,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被迫停下会很伤身体。
叶桐从前在男女关系上很奔放,但跟陆时宴在一起的时候,她清纯得像个未经世事的女孩。
看样子,叶桐还是挺喜欢他的,并且有着一套拿捏男人的手段。
浴室里的水声响了半个多小时,男人低哑的喘息听起来始终难耐又痛苦,但卧室里的叶桐却有些不耐烦了,从卧室里探头出来叫他:“司忱,你还没洗好吗?”
隔了一会儿,姜南听到浴室里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水声终于停了,男人开门走出来。
经过沙发时,姜南闻到他身上那股微苦的味道,混合着沐浴露与某种略带腥气的冷冽气味,湿冷的,略有些呛鼻,但又让她喉咙莫名发窒。
跟栗子花相似的味道,精液的味道。
关上门,才隐隐听到闻司忱低沉温和的嗓音:“不要吵到别人睡觉。”
“唔…我忘记了嘛…”叶桐的声音模模糊糊传出来:“姜南不会生气的,她脾气最好了…”
听到这话,姜南嘴角露出一丝浅淡的笑意。
她当然不会生气了。
叶桐能邀请她过来住,姜南已经很满足了。

(二)禁欲的性感

姜南跟叶桐相遇是在国外的某个度假村。
叶桐当时正被她的某一任男友纠缠。
两人不知道在吵什么,男人情绪激动,猛地抬手似要打人。
两人正站在泳池边,阳光从棕桐叶间亮进来,七月份的太阳,晃得人睁不开眼。
叶桐似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脚下一滑,竟是摔进了泳池里,头还磕到了水池边缘,当下晕了过去。
大概是变故来得太突然,那男人竟是愣在那里没有了反应,好在沉初南刚好经过,把她从水里捞了起来,才没有酿成大祸。
那以后,两人又碰巧遇到了好几次,一聊才知道居然是老乡。
救命之恩又是老乡,自然而然就成了好朋友。
叶桐把姜南当成知己,偶尔闲聊的时候,会跟她讲自己曾经的风流韵事。
“还记得高中时有个男的,分手了还打电话过来要生要死,我那会儿正在午睡,烦得很,我说‘你想死就去死,关我什么事?’”她笑着哼了一声,全当笑话讲给姜南听。
姜南捏着颊边的软肉,眼睛还是弯着的,她似乎对这个故事很感兴趣,饶有兴致的问:“后来呢?”
“后来?”叶桐歪了歪脑袋,往嘴里塞了口蛋糕,腻得眯起眼睛:“好像是死了吧...还是没有?搞不清楚,就记得那会儿好多人来我家闹,搞得我连家都呆不了...什么呀,关我什么事啊?我连那人叫什么都忘了。他就是真死了,也是自己活该,心理素质那么差,以后出了社会也活不长。”
姜南叶跟着笑了,她把头转向窗外,刚好看到一片落叶从上方落下来,摇摇晃晃,直坠到地下。
叶桐对闻司忱倒跟其他人不同,不像是玩玩而已。
至少姜南没见过叶桐为哪个男友学做饭的,虽然学了也做不好,最后还得闻司忱帮忙收拾那堆烂摊子,但好歹是有心。
光是这一点,就足见闻司忱对她的特别。

姜南一早就起了床,刚洗漱完,卧室的门就打开了。
男人开门出来,看到她略微有些惊讶,似乎没想到她会起这么早,但也只是略略点头:“早上好。”
他对她客套而疏离,打招呼的同时顺手把客厅的灯打开。
这套房子采光很不好。
因为是城中村,楼与楼的间隔很近,这间房所在的楼层又低,只有卧室里的一线天光隔着窗帘隐隐照出来,若是不开灯,但那点亮度也只能让人看清楚房间的轮廓而已,连人都看不清。
这样阴暗的环境下,白天开灯也成了必然的选择。
灯亮的一瞬,不知道是眼睛还不太适应,还是面前的男人的长相过分耀眼,姜南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适应了突如其来的光亮,她从沙发上拿起手机,微笑着问他:“你们早餐要吃什么?我出去顺便带回来。”
闻司忱站在她一米开外。
他个子很高,姜南168的身高,头微仰的角度,刚好看到他衬衫领口处露出的喉结。
在男人修长冷白的脖颈间凸出一截,冷淡中又多了某种性感的气质。
姜南突然想起那个词:禁欲的性感。
大概就是这么个感觉。
“谢谢,我一会儿出去路上吃就好。”他客气地回话,没有过多停留,转身便往浴室走,显然不想跟她有过多交流。
姜南当然知道为什么。
毕竟两人不熟,她又是他女朋友的闺蜜,闻司忱想跟她保持距离理所当然。
姜南没有多说什么,只笑了笑,便拿着手机出了门。

(三)早有裂痕

远处的天还是森冷的蟹壳轻,姜南一路闲逛,顺便翻出手机查看最近投递的简历。
逛了两圈,估摸着闻司忱大概已经去上班了,才提了两笼包子往回走。
刷卡进门,才上到二楼就隐约听到楼上女人的尖叫,那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来,嗡嗡的,不太真切,却让人很不舒服。
城中村这地方,一栋楼里不知道住了几户人家,谁又能管得了谁家的事儿呢?
姜南没当回事,继续往上走,在四楼的走道顿住脚步。
“…闻司忱,你说话!为什么不能陪我一起去?我都说帮你出学费了…”
离得这么近,姜南这回听清楚了,竟是叶桐的声音。
“…原因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想跟你吵架,上班要迟到了…”闻司忱的声音很低的传出来,语气里是听得出的无奈。
“我不管!你要陪我去,我要你陪我去…”
姜南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意识到两人正在吵架,刚想转头往回走,还没来得及动作,房门却突然从里面打开。
男人清冷的目光对上她有些慌乱的眸子,气氛陡然诡异。
这感觉就像是窥私时却被事主当场抓包的变态狂,极度尴尬。
跟她刚刚出门时不同,闻司忱此刻一脸疲态,原本一丝不苟的衬衫也被扯得凌乱,脸上还多了两道指甲印,将他精致的侧脸化开,隐隐渗血。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一双眼睛寡淡地看着她。
“我...”姜南想解释,男人却已经从她身侧擦过,抬腿下了楼。
姜南站在原地,鼻端还隐隐能闻到他身上残留的那股略带消毒水味道的冷冽气息。
没有了门板的隔绝,叶桐哭叫的声音在楼梯间被旋转放大,像是午夜哀鸣的伥鬼,满是怨气。
男人下楼的脚步沉沉回荡,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女人的哭声之上。
姜南眨了下眼睛,像是刚刚回过神来,走进屋里,一眼就看到还坐在客厅地板上哭闹的叶桐。
她小孩似的发着脾气,手里的东西丢了一地,又被蹬动的双腿踢得到处乱飞。
姜南叹了口气,一边收拾满屋子的凌乱一边哄她:“别哭了,你男朋友上班去了,你哭得再大声他也听不到。”
叶桐抽着鼻子烦躁地干嚎了几声,终于忍不住抱怨:“他为什么就是不肯体谅我?我都能陪他住这种地方了,让他陪我去留学怎么了?学费又不用他出…”
姜南从浴室拧了条毛巾过来,帮叶桐擦眼泪。
她觉得闻司忱那样的人,看似温和,自尊心应该还是蛮强的,否则也不会这般决绝的脱离父母,跑到这城中村来。
他连自己父母的钱都不花,大概率也不会想要花叶桐的钱,这样有主意的人,一定早有了自己的职业规划,怎么可能会辞掉好好的工作过去给她陪读。
“人民医院可不是谁都能进的,你要他辞掉工作,跟你出去读什么?他都博士了。”
叶桐的哭声小了点,扁了扁嘴,嘟囔着:“国外的医学更发达啊...而且我离不开他,我想要他陪我一起去。”
“…什么事情都得慢慢来,你好好说,总比跟他闹脾气强。”姜南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帮她拍了拍衣服上的灰。
叶桐向来就是被家人娇惯着,脾气大,总要人事事顺着才行。
“我都跟他提过好几次,不管怎么说,他就是不同意,他说不定根本就不爱我…”她说话声音越来越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小声说了一句:“他真的从来没有说过爱我...”
姜南低垂着眉眼,仿佛是没听到,只是若有所思的望着门外无人的楼道...

(四)她只是借睡一下

叶桐也只闹了半个小时便作罢了。
毕竟闻司忱不在,她这会儿发再多脾气也是浪费力气。
“姜南,我饿了...”大小姐捂着肚子躺在地上,不肯起来。
“我买了包子。”姜南晃了晃带回来的包子,笑着看她:“不过有点凉了,你吃吗?”
叶桐不感兴趣的撇了那包子一眼,又把脑袋转了回去:“我想吃你做的卤牛肉,再配一碗大米饭...”
说完还砸吧了一下嘴,仿佛已经尝到味儿了。
“馋的你。”姜南嘴上这么说,却还是站起身往外走,
“你去哪儿?”叶桐翻过身,懒洋洋看着她。
“给你买牛肉去。”
...
卤牛肉不好做,步骤繁多,而且因为叶桐平常不怎么下厨,很多需要的厨具都没有,姜南费了不少力气才把菜做好。
七月的天,正是这座南方城市最热的时候,哪怕是这间照不到太阳的房间,也抵挡不住这样的热浪。
姜南收拾完厨房,身上的衣服也全汗湿了。
叶桐正在客厅里扒饭,一晚卤牛肉她吃得一脸满足。
姜南打开行李箱找了一会儿,有点尴尬的说:“没睡衣了。”
她带的行李不多,睡衣就带了两套,本想找到工作和房子再买,没想到这边的工作也并没有那么好找。
昨晚的睡衣没干,刚刚因为太热,她换了睡衣做饭,没想到也被汗湿了。
“你穿我的吧,咱两身材差不多。”叶桐擦了擦嘴,跑回房间里给她找了两套自己的睡衣,:“这房子只有卧室有空调,客厅是太热了,司忱不在的时候,你可以进我们屋里睡会儿,吹吹冷气。”
叶桐知道客厅的小沙发有多难睡,她平时玩手机都不想躺那儿,又热又硬的。
姜南接过她的睡衣,轻轻应了一声,便进了浴室洗澡。
出来的时候,叶桐却是已经换好了衣服,还化了个整妆。
长长的眼线直拉到眼尾,烟熏火燎的,一件背心小上衣,下搭一件小热裤,脚上的铆钉鞋看起来十分犀利。
此时的她跟在闻司忱面前装扮出的淑女形象完全不同,这才是叶桐本来的样子。
“这么热的天,你是要上哪儿去?” 姜南问。
“出去浪,反正他也不管我。”叶桐噘着嘴把包往背后一甩,扭过头看她:“要不要一起?”
姜南眸光微动,却是摇头:“我下午还有个面试。”
“那算了,我自己去吧。”叶桐也没有多勉强,打开门正要出去,却似想到什么,回头对她又说了一句:“对了,我要是回来晚了,你帮我打个掩护。”
说罢,还给她抛了个媚眼。
姜南心领神会,笑着冲她点头。
门关上,屋里便只剩静默,卧室里有丝丝凉风冒出来,在闷热的客厅里十分明显。
叶桐没关卧室的空调。
姜南看了一眼半阖的卧室门,终于还是走进去。
卧室里其实有一扇窗,但因为靠对面的房间太近,窗子便常年挂着窗帘。
这让这间屋子在白天光线也是十分阴暗。
姜南在门边找到了开关,灯一开,房间里的摆设便一览无遗。
很小的一间卧室,只摆了几样必要的家居。
床、衣柜、还有一个又当书桌,又当化妆桌的小桌子。
房间收拾的十分干净,床上的被子迭得整整齐齐,衣柜里的衣物摆放也十分规整,唯独书桌上,零碎摆放的一堆连盖子都没关上的化妆品。
这显然是叶桐的手笔。
姜南在卧室里扫了一圈,找到空调遥控,将空调关上,便转身出了卧室。
将门重新掩上,她正打算换衣服出门,面试公司却突然打来电话,告诉她面试改期了。
挂完电话,姜南在沙发上呆坐了一会儿,直觉这面试恐怕要凉。
越想越觉得烦躁,索性找些事情干。
她把厨房和客厅都收拾了一遍,又把自己的鞋子和衣服全洗了,穿着叶桐给的人字拖,跑到顶楼的天台晾晒,再下来,身上新换的睡衣又成了汤泡水。
南方的夏天就这点不好,太阳又晒,湿气还大,仿佛是把人放在蒸笼里,动一动,就像是掉进了桑拿房里。
好在叶桐刚刚还多给了她一套睡裙。
姜南拿着衣服进了浴室,又重新洗了个澡,总算是神清气爽。
她打算到沙发上睡一会儿,但那沙发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大中午的热得要命,捂得她又要出汗。
姜南终于忍不住,从沙发上坐起,她看了看手机,才下午三点。
闻司忱最早下班也是七点以后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耐不住这高温,起身走进了那间卧室。
姜南开了空调,将自己的小毯子铺在了那张双人床上,便慢慢躺了上去。
空调吹得凉丝丝的,床比外面的硬沙发舒服多了。
姜南眯着眼睛,眼皮逐渐发沉,睡着前模模糊糊地想着:
她只是借睡一下,一下就好了。

(五)勾缠

大门打开,一道颀长的身影从门外走进来。
客厅的洁净让他有一瞬的怔愣。
原本被叶桐堆满了杂物的客厅清理得干干净净,门口处的鞋子整整齐齐摆在鞋架上,不复往日凌乱,整个房间显得明亮了许多。
闻司忱看得出,这不是叶桐的手笔。
叶桐向来散漫,她连家务都不干,要整理房间更是不可能,把房间弄乱的本事倒是很大。
那就是叶桐的那个闺蜜?
闻司忱一时想不起姜南的名字,只注意到她的鞋子不在鞋架上。
大概是出门了吧?
他关上门,漫不经心地走进屋。
今天是有个同事要跟他调班,闻司忱才会提前回来。
夜班调白班,别人大概是不乐意,但闻司忱倒没有太在意,在办公室写好了病例,便回来打算先休息一下,晚点再过去上夜班。
他平时情绪波动不大,但今早跟叶桐的那场争吵还是有点影响到他,一早上都有点心不在焉。
叶桐是他交往的第一个女朋友,认识是在一年前,她是他的病人,看诊时遇到,本来没什么交集,但那之后她便缠上了他。
其实喜欢纠缠他的女病人不少,但少有像叶桐那样,攻势猛烈却又很懂分寸。
闻司忱明确拒绝过她几回,所用言辞甚至算得上凌厉,以往他用这一招时,别的女病人就跑了,但叶桐却是嬉笑着告诉他:“你这样,我也好喜欢。”
烈女怕缠郎,这话放在男人身上也适用。
时间一长,院里都在传叶桐是他女朋友。
每次叶桐听到都笑嘻嘻的上来挽他的胳膊,闻司忱也没再拒绝。
两人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开始交往,同居。
但同居之后,闻司忱却发现叶桐并不像刚认识时表现出的那般乖顺柔和。
其他都是次要,最大的问题是,她脾气很大,若是不事事顺着,她便是会又哭又闹,直至他点头屈服为止。
以往别的事情闻司忱都能妥协,但要他辞掉工作出国陪她读书,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为此两人大大小小吵过许多次,关系也越闹越僵,最近是因为叶桐的闺蜜过来,她才有所收敛。
不提那件事,两人的关系也缓和了不少。
昨晚被她一闹,两人刚歪缠了一下,早上叶桐又再次提起出国的事,果然又是不欢而散。
闻司忱只怕生活又回到之前,一回家就是永无止尽的争吵。
卧室门开着一条缝,有丝丝凉风漏出来。
他疑心是叶桐又忘了关空调,推门进去,却见床上正躺着一个人。
屋里光线昏暗,却也足够让他看清那人身形纤瘦,身上一件熟悉的吊带粉色睡裙,不是叶桐还有谁?
看到她,他暗暗叹气。
他昨晚被她闹腾了一阵本就没睡好,早上又是一番争吵,他现在迫切需要休息,晚上还得上夜班。
闻司忱放缓了动作关上门,换好了睡衣,才走到床边。
床上的女孩睡到了他的位置。
叶桐以往都是靠着床内侧睡的,今天却睡到了床外面,离床沿很近,恐怕一翻身就会滚下来。
床是靠墙摆的,她挡在外面,他也没法进去。
闻司忱没多想,弯腰小心翼翼托住她,想把人挪到里面去。
可刚一动作,她却像是要醒,呼吸声变得有些不耐。
“进去睡好不好?”闻司忱怕她醒来又要闹,只能放缓了嗓音哄她。
女孩很小的哼了一声,歪着脑袋没了动作。
他暗自松了一口气,刚要动作,她的手却忽然缠上来,抱住了他的脖子。
她勾缠着他的脖子靠到颈间,呼吸浅浅的往他领口里钻,声音细得几乎听不到:“...别走...好不好?”

(六)碰一下就硬了

女孩的手有些凉,勾住闻司忱的一瞬,他便有些怔愣。
叶桐,似乎比平时软了许多,勾在他脖子上的那只手没骨头似的,软绒绒的,像是会在他身上化开。
鼻息间的味道却很熟悉。
家里的沐浴露就是她挑的,甜得有些腻人。
闻司忱开始还不习惯,时间长了便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
但今天莫名的,他隐约觉得着味道好闻,不像从前那样腻人了,清甜中还带着一股水蜜桃的香味,莫名诱人。
有什么东西从他颈侧滑下去,直滚进衣服里。
起初只是觉得烫,紧接着便是一股微凉的湿意漫上来。
她竟是在哭。
“能不能...别走...”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梦魇一般,模模糊糊钻到耳朵里,但也足够让他听清楚了。
闻司忱喉头一紧,却是愣在了那里。
这还是叶桐一次在他面前这样哭。
以往吵架,她虽然也会哭,但哭声都是带着对他不满的怨气,就像是故意哭给他听,音量是尽量的拔高,带着某种歇斯底里的感觉,仿佛惊怒的鸦嚎,就怕没人听到。
但现在,她这样默默流泪,偶尔冒出的啜泣声,倒让他怀疑自己今天的话是不是真的说重了。
闻司忱沉默着,顺着她的力道倾轧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的身子似乎也比平时软了许多,娇娇的,甚至让他有些担心会把她压坏了。
然而他刚想抬起身,她便已经张开腿,像是一只八爪鱼似的将他夹住。
她不让他起来。
泪湿的脸蹭过侧颈,挤挤挨挨,直往他颈窝里埋,黑暗中,啜泣声细碎,簌簌地在他耳边乱飞。
男人喉头发紧,眸色浓得仿佛要沉进黑暗中,终于还是抬起手,捧着她的脸轻轻摩挲。
女孩湿烫的泪从他指间滑落,顺着手背竟是一路滑下去,空调一吹,却是凉得刺骨,犹如一把锋利的小刀,正在他皮肤上剌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闻司忱觉得很奇怪,从前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但从前,叶桐也从未在他面前这样哭过。
喉结动了动,刚想出声哄她,却忽然感觉到一只小手正顺着他T恤下摆伸进去,贴着他腰后的皮肤,缓缓往上爬。
她像是在探寻什么,指腹在背肌隆起的轮廓上一道道勾画,似有若无的力道,带起的痒意反倒更加勾人。
背肌不受控制的绷紧,在她的碰触上甚至微微抽搐,下腹泛起一阵奇异的骚动。
今天真是奇怪,叶桐的动作奇怪,他身体的反应更奇怪。
闻司忱还是第一次这样快就起了反应。
其实他并不重欲,尤其因为性器的尺寸超出常规,每回跟叶桐做,刚进去没多久,她便总是喊疼,没肏几下就哭闹着要他出来。
次数多了,他对跟她做爱便越发没了兴致。
每次都是被她撩到不行才勉强进去插几下,结果总是做到一半就被她逼着抽出来。
这也让他的阈值变得很高,轻易很难再被她撩起。
昨晚叶桐是闹了好半天,他才有了反应。
但现在,被她碰一下,他居然就硬了,真是匪夷所思。
女孩还在他颈边挨挨蹭蹭,呼吸一下下撩进耳朵里,仿佛有根羽毛不停的在敏感的耳蜗处撩拨。
这种麻痒难以形容,他此前甚至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更没有抵抗它的经验。
下腹的骚动越发强烈,闻司忱皱了皱眉,他回来不是为了做这个的,尤其晚上还有夜班:“叶...”
本打算把她叫醒,然而声音却断在了半空。
耳垂被她突然咬住,一瞬间的疼痛与刺痒犹如电流直蹿向四肢百骸,下腹处胀起的性器更是猛地一弹,隔着裤子重重撞到了她腿间...

(七)根本就是夜里勾人的妖精

姜南跟叶桐说过,她在失业前有过一个交往了好几年的男朋友。
大学时就在一起了,人长得周正,脾气温和,对她也好,毕业之后两人没有分手,还在同一座城市工作。
这样的关系,似乎很符合校园到婚纱的设定,只是在几个月前,他们分手了。
男友对她断崖式的冷漠,什么都没说,就从他们同居的房子里搬了出去。
姜南一开始不明白,直到她在他公司楼下看到他搂着一个年轻的姑娘一起从大楼里出来,才清楚发生了什么。
她还来不及伤心,紧接而来的就是失业。
找工作的焦头烂额让她来不及去理清突然被分手的情绪,只是在电话里跟叶桐聊天时才会情绪低落地提起。
叶桐的反应倒是淡定,男女上的这点事她经历多了,只安慰姜南趁这个机会多谈几次恋爱。
“女人呢,年轻的时候就该跟不同的男人谈恋爱,多谈几次,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正适合自己的那个,就像我...”她在电话那头笑了笑:“我就是这么找到闻司忱的。”
外面的天大概有些阴了,这也让原本就光线不足的房间显得更加昏暗。
姜南是真的累了。
这几天睡沙发,她一直就没怎么睡好,白天又要找工作,刚刚又忙了那么一通,被这久违的空调一吹,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身子很沉,她像是躺回了与男友同居多年的那间出租屋里。
男友经常加班,回来时她很多时候都已经睡下了,房间很黑,人都看不清,但他一压上来,她就知道了。
她一时想起他要分手的事,几年的感情怎么就舍得?
突然又想起他分手的原因,像是恼了一般的去咬他,往厚薄得宜的耳廓上一点点啃过去。
不轻不重的力道,有时撒气一般像是要把那层薄薄的皮肉撕下来,有时又十分温柔,舌尖又勾着刚狠咬过的地方怜爱似地舔弄。
黑暗的房间里,能听到她唇动时那点点黏腻的水声,仿佛小鹿舔水,似饥似渴。
男人半撑着压在她身上,黑暗中他一张脸隐在暗处,唯有一双眼睛沉得不像话。
胸腔鼓动得越发厉害,原本清浅的呼吸逐渐发沉,裤子里肿硬的性器仿佛一条被惊醒的巨蟒,完全不受他控制的急切弹动,叫嚣着想要挣脱出来。
从没感受过这样强烈汹涌的欲望,一阵阵浪头打过来,几乎要将他的理智都吞没。
原本计划只是休息一下的念头,在此刻竟是开始摇摆不定。
他撑在那里不说话,听着她细细碎碎的舔咬声从耳边传来,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
叶桐每次吵完架都这样,事情的原委一概不论,只把症结丢到一旁,论行着“床头吵架床尾和”那套,仿佛睡过之后,之前发生的事都可以一概不论,一切都可以重头再来。
想到这里,闻司忱握住女孩的肩膀,抬起上身想从她身上翻下去,她夹在他腰后的大腿却突然收紧,屁股也跟着抬了上来。
一个柔软温热的部位,却是突然贴到他身下,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料,抵在他肿胀的性器上。
不用看,他都知道贴上来的是她的哪个部位。
身下的女孩夹得他越紧,四肢在他身上攀爬,压在他身下的那一小块隆起与凹陷,却是一下下的往他的硬挺上蹭去。
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的柔软湿热,绵绵的压上来,又有些骨感,硬硬的蹭过去。
酥麻的电流由尾椎骨直颤到神经末梢,刺激得他下颌猛然收紧,黑暗中传来一声沙哑难抑的闷哼。
闻司忱重重一喘,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他握着她肩膀的手倏然收紧,手背上绷起一根根压抑的筋络。
然而她还在动,像是觉得那里在痒,扭着屁股不停地蹭上来,借由他来纾解。
细碎的舔咬声变得急切,伴着她模糊的低喘。
这哪里还是人?
根本就是夜里勾人的妖精!
闻司忱不知道叶桐这一套是哪里学来的,跟她往日的做派截然不同,但却将他轻易拿捏住。
女孩勾着舌头刚把他的耳垂含进嘴里,他便将她压到枕头上。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有些整懵,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腰胯猛地一动,原本要抬起的部位,对着她抵上去的逼穴狠狠撞了上去...

(八)与平常的她很不相同

劲瘦的腰胯动作狠戾,胯间隆起的巨大一团,隔着裤子重重撞到她张开的腿间。
“嗯!”不知道是被他撞到了哪里,女孩身子陡然僵硬,她颤着睫毛一阵心悸,呼吸声有一瞬的停滞。
夹在他腰侧的大腿陡然收紧,像是想要抵抗他的动作,但抬起的屁股又仿佛是一种鼓励。
闻司忱发出一声低喘,握着她细软的腰肢再次顶上来。
这一次,那肿胀的一包对着她的逼口斜蹭上去,最硬的龟头正好撞到她的阴蒂上,底下鼓囊囊的一团也跟着嵌进她张开的裂口里,顶得她腿间的软肉都跟着凹陷下去。
“啊...”她的声音已然有些变形,仿佛被水泡过,尾音蜿蜒,黏糊糊的钻进男人耳朵里。
他喜欢她这样叫。
至少不像以往那样,总是喊疼,总是让他停下。
闻司忱喉头一滚,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口上挠过。
很痒却又挠不到,让人抓心挠肺,却又找不到发泄的途径。
身下有什么热进来,黏黏的,湿进他的裤子里,一点点往他的性器上爬。
他知道那是什么,却也惊讶于她身体的反应。
她今天似乎比平时要敏感得多,身体的反应也更强烈。
平常的叶桐,哪怕做到后面也很少出水,很多时候,还得借由润滑液才能进去一小截。
他不知道她今天怎么了,但他喜欢她这样的变化。
闻司忱掐着她的腰,对着她湿透的底裤重重碾过去,他贴得极紧,近乎是与她挤在一起。
她睡裙底下就穿着一条薄内裤,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腿心的形状。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闻司忱感觉她的阴唇似乎比平时要肥厚一些,很绵软,不仅感觉不到骨骼,甚至没有半点毛发。
叶桐把阴毛给剃了?
闻司忱有些不太确定,他知道叶桐平时是有定时去美容院做一些项目,这阵子天热,她也有提过要去医院脱毛的事。
也许真给脱掉了也说不定,昨晚没开灯,他也没能完全进去,没注意她是不是全脱掉了。
他之前还跟她提过脱阴毛的坏处,但眼下,他竟觉得脱掉阴毛似乎也不是完全不好。
劲瘦的窄腰往她腿间有挤了挤,隔着裤子硬胀的顶着她咬上来的逼口,严丝合缝地与她嵌在一起,他沉缓地摆动着腰胯,隔着裤子用自己肿胀的阴茎在她娇嫩的肉穴上来回挤磨。
女孩软在枕头上,张着嘴无力的喘息着,一双腿却大张着,放任他挤进来。
她的身体微微抽搐,似乎是无意识抬起屁股,把逼口主动送了上来,咬着他挤进来的那团肉囊一边夹缩,一边往外吐着水。
这样的主动,与点火无异。
闻司忱终是忍不住,低喘着伏下身,掐着她的下巴便吻了下去。
很奇怪,他以往并不怎么喜欢跟叶桐接吻。
作为医生,他难免有些洁癖,口腔内体液交换的动作,他实在不怎么喜欢,偶尔避不掉也只是唇贴唇的亲一下。
但此刻,闻司忱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那么多顾忌。
他含着她的唇,只觉得那两片唇瓣软得不像话,嘴唇上不再有那么多涩口的工业油脂,反倒是不同以往的甜,像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吮,便是满口馨甜。
鼻息交错间,是潮热濡湿的交缠。
仿佛涨潮的海岸,潮浪随着呼吸的节奏一次次舔上来,抿过她柔软的每一寸,逐渐将那片干涸沙滩滋润。
闻司忱吮着她的唇有些意犹未尽,舌尖竟是挑开她的唇缝,伸了进去...

(九)撞逼

鼻尖交错,闻司忱压进她湿热的口腔,里头果然如同他想象的那般,更加甜腻。
他贪婪地勾舔着她柔软的口腔,卷着她的舌头黏腻地厮磨在一起,伴随着翻搅吮吸的亲吻,带出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水声。
她似乎有些喘不上气,揪着他的衣服,低哼了一声,扭着脑袋想要躲开。
可一动,被他压在胯下的逼穴也跟着抬起,挤着他的阴茎往上磨。
这样子哪里是拒绝,反倒更似挑逗。
闻司忱舌尖抵入,扶住她的脑袋,将她的舌头卷进嘴里很重地嘬了一口。
她被他的动作压得陷进枕头里,黑发在枕头上凌乱散开,起伏的胸口微微上抬,像是要往他怀里送。
闻司忱喘息越发粗沉,手从她的裙摆底下伸进去,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上。
她今天软得不像话,手掌摸进去不再是一手的骨头,反而是满手的滑腻,就连奶子的手感也跟以往有些不同。
叶桐是做过假体的,乳房揉起来会有种沉甸的水感,像两个装了水的气球,似乎稍微用点力就会整个挤爆。
他其实不太喜欢那种感觉,所以平时也很少会去揉她的胸。
但不知道是她换了假体,还是他的错觉,闻司忱总感觉今天这对胸揉起来的手感很不一样。
虽然一样是软,却是满满的肉感,完全没有了以往那种假到没有了实质的感觉。
闻司忱皱了下眉,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刚他一停顿,她的手却再次探到他背上。
这次不再是似有若无的撩弄,而是整个攀爬上来,难耐的在他背上抓揉,屁股也跟着抬起,挤在他停滞的肿胀上主动挤弄。
似是不想让他停下。
闻司忱只觉得眉心一跳,抓着她一边奶子,挺起腰胯便对着她送上来的逼口开始连续顶撞。
他一言不发却是动作狠戾,每一次都能精准的撞到她的裂口里,顶得内裤都跟着往里凹,仿佛要就着这个姿势撞进她的身体里。
作为一个医生,他清楚的知道人体神经元的分布,知道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在哪里。
若是外阴,阴蒂无意是最好的攻入点。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黑暗中女孩纤瘦的轮廓,全然没有了白昼里温和儒雅的模样。
扣着她剧烈颤栗的屁股紧抵在胯间,肿胀的性器隔着裤子往她凸起的阴蒂是上连续狠撞。
她像是有些招架不住这狠戾的攻势,仓皇无措地扭动着屁股,像是想要躲开这难捱的酷刑,然而拼命扭动的下胯,好几次却在他刻意放缓动作的时候,无意间蹭上来,撩得他越发燥热。
闻司忱喉头滚动,眼角已经被欲望的绯色染红,性器在裤子里被她这一连翻动作胀得发疼。
他从来没这么硬过,哪怕做到中途,被迫从叶桐的肉穴里抽出,也没有过这样胀到要爆裂的感觉。
闻司忱将她按回床上,对着那颗脆弱的阴蒂连续猛撞,像是要把她撞烂,动作毫不留情,速度越来越快。
“啊啊…不...”她的声音已经听不出原来的样子,呻吟声蜿蜒,尾音颤栗着扬起,甚至还带上了细小的呜咽。
这样细碎的呻吟却听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还在他背上不住的攀爬的手指,抓得他背脊又麻又痒,原本还在床上蹬动的双脚突然高高踮起。
她颤着屁股,下胯整个紧绷上抬。
闻司忱毫不犹豫,对着她张开的逼便狠狠撞了下去。
黑暗中只听到一声沉闷地撞击声,胀到极致的龟头突然撞进一片柔软湿热的巢穴里,有东西咬上来,隔着裤子就是一阵猛烈抽搐。
他还没来得及感应,一阵滚烫的液体已经隔着裤子重重地打在他的龟头上...

(十)错认女友

湿热液体打上来的一瞬,哪怕隔着裤子,闻司忱仍能清晰的感觉到汁液喷溅的力道。
又麻又热,仿佛有电流从海绵体顶端蹿到神经末梢,强烈的刺激感让他猛的扬起脖颈,竟是难得发出一声沙哑难抑的闷哼。
闻司忱闭着眼睛重重喘息,拉长的脖颈间凸出的喉结不停的上下翻滚,他紧咬着牙关,想缓过这波翻涌上来的陌生情潮。
然而身下的女孩却根本体谅不到他的难捱,咬着他的逼口还在剧烈抽搐着,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咬着他最为敏感的部位,含绞着,恨不得将他整根吞下去。
龟头在这强烈的刺激下不受控制的弹动,他终是放弃了抵抗,箍着她的腰肢抽身而出。
手往下一探,摸到她湿黏的腿间,甚至没有耐性帮她脱裤子,只抓住她内裤一边,用力一扯,便将那条被淫水湿透的底裤整个撕开。
闻司忱将她的腿往两侧打开,撑直身子跪在她腿间,睡裤往下一拨,肿得不成样子的性器便瞬间弹出,重重拍在她的小腹上。
内裤被脱掉的时候,姜南便有些醒过了神。
湿淋淋的下身被空调这么一吹,带起的凉意仿佛暑天里的一兜凉水当头浇下,淋了她满头满脑,仓惶无措。
房间虽然暗,但窗帘透进来的那点点光,却也足够让人看清房间的轮廓了。
窗子在最里边,跟床的位置相对,衣柜在床尾靠墙的位置,另外一边,便是那张小书桌。
无论是房间的构造,还是家具的摆放,没有一样跟她梦中的相似。
这里根本不是她跟男友同居的小屋,而是叶桐和她男友租住的房间。
她刚刚是觉得太热,打算趁两人不在时进来吹个空调睡一下,因为怕把他们的床弄脏,还特意带来一张小毯子,垫在身下。
可眼下,她躺在那张毯子上,双腿大张的袒露着自己的下身,腿间还坐着一个人。
男人背着身后的那点光,勾勒出的轮廓跟在躺在沙发上看到的样子又有些不同。
但再不同,姜南也清楚,他不是她的那个前男友,而是叶桐的男朋友,闻司忱。
闻司忱提前回来了,还把她认错成了叶桐!
肚皮上还压着滚烫的,沉甸甸的一根,正激动地勃跳着。
男人倾身压下来,勾住她一条腿挂到了腰上,扶着那根肿硬的性器便抵上她的逼口。
姜南被他烫得浑身一颤,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她不能在这时候承认自己不是叶桐,这不只是尴尬那么简单,刚刚那一连翻动作她没有拒绝,这个时候再说自己不是叶桐,难保不被说成是她在故意勾引他。
若是这样,以叶桐那样的性子,甚至她们恐怕是连朋友也没法做了。
只是一次疏忽,就失失去一段友谊,姜南觉得不太值当。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装成叶桐,然后想办法让闻司忱停止。
以她对闻司忱的观察,他平常还是很宠叶桐的,只要不涉及什么原则问题,他大多数时候都很顺着她。
昨晚他们做到一半,叶桐让他停他都能停下,现在还没开始,只要学着叶桐的样子,让他停下的概率还是很高的。
这么想着,姜南便将屁股往旁边扭了一下,将他抵上来的龟头给扭了出去,她学着叶桐的语气,试图打消他的念头:“我不想做了...”
好在她跟叶桐的声音有七八分想,只要稍微学学她跋扈任性的语气,听起来便毫无违和感。
姜南一边说着一边翻过身,想从他身下爬出去,哪知还没翻过去就被男人扯了回来。
今天的闻司忱竟没有平时那般好说话,掐着她的腰又把她扯了回来。
姜南的屁股撞到他的大腿,便见一道黑影倾身而下,在她唇边吻了吻。
“别怕,我轻轻的。”闻司忱以为叶桐又嫌他太大,只能低声哄着。
他嗓音发沉,声音里带着微微的喘息,全然是听得出的难耐。
刚刚被她撩起的火已然烧上了头,烧灼的欲望在血管里乱窜,他此刻已然是箭在弦上。
他掰开她夹紧的膝盖,扶着阴茎再次抵上去,龟头抵着那张逼口就要往里插,姜南是有些慌了,她咬着唇,一边蹬着腿,一边扭动着屁股,挣扎着不让他插进去。
哪知男人这次顶得这样重,那圆硕坚硬的一颗虽然从她的逼口里被甩了出来,却也顺着那道滑腻腻的裂口斜刺着往上狠刮过去,重重撞到了她的阴蒂上...

(十一)只要没全插进去,就不算做爱

那个位置几乎没被人碰过,姜南都不知道那里怎么会那么敏感,被撞上的一瞬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仿佛是通了电,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她哼了一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急切向外涌,噗噗几下全喷到他的阴茎上。
温热的液体当头淋下,闻司忱眉心夹得更紧,胸腔里气血翻涌。
男人低喘着将她往上提,握着阴茎对准她正在高潮翕动的逼口慢慢挤了进去。
姜南还想躲,他却已经倾身下来,动作凶悍地吻住她的唇。
她被他压回枕头上,扭动的双腿跟着被强势分开,那颗巨大而滚烫的圆硕便是姿态强悍地往里嵌入。
身下胀得厉害,她甚至能感觉整个腿心都跟着往里凹陷。
他大得简直匪夷所思,姜南终于切身感受到叶桐嘴里的“他太大”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那根阴茎越往根部越粗,越往里挤感觉也越胀,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粗大茎身上蜿蜒着的血筋在插入时剐蹭着她的肉壁,撑得她的穴口有种撕裂的感觉。
“不…不要了...”姜南终于忍不住剧烈挣扎。
他是叶桐的男朋友,而此刻,他完完全全认错了人,竟将那根属于叶桐的性器插在了她的身体里。
她蹬动着双腿,双手抵住男人的下腹,试图将他推出去。
可她却完全没发现,自己越是挣扎,逼口就将他咬得越紧。
层层迭迭的蚌肉紧裹上去,咬住他挤进去的部分不住的绞缩,这姿态哪里是要把他挤出去,根本就是想要将他吞进来。
“别动!”闻司忱扣住她手腕将她压在枕头上,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阴茎才塞了一小截进去,就因为她刚刚的挣扎扭动,整个肿大了一圈,卡在里面进退不得。
而她的逼口还在紧绞着,咬着他的龟头不断含嘬,露在外面的茎身剧烈弹动,仿佛一条被咬住脑袋的巨蟒,在她的逼口剧烈挣扎,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姜南不敢动了,双手被男人压在头顶,她睁着一双大眼睛仓惶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他的面目隐在黑暗里,只一双眸子仿佛烧灼着火焰,亮得惊人,吐出的喘息声重得如同一头被惹恼的野兽,仿佛随时都会扑下来,将她撕咬成碎片。
“我...我不想做了...好胀...”她学着叶桐的语气,又强调了一遍。
他还没有全插进去,只要现在抽出来,他们也算不上做爱。
只要他现在抽出来,他们就还有机会改正这个错误。
闻司忱没有说话,黑暗中只听得到他粗重的喘息声,要不是挤在她腿间的那根性器还在剧烈波动,她几乎以为他是静止了。
“好,不做了。”他喉结滚动了许久,才哑着嗓子吐出这句话。
她果然还是那个叶桐。
闻司忱刚刚插进去的时候几乎以为她是别人,因为咬着他的那张穴,格外湿,格外软。
仿佛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整个将她捅开。
叶桐以前不是这样的,她出水量少,很多时候跟她进行的活塞运动会干得让他不适,必须要借助润滑剂才不会觉得性器是在一块砂石地上摩擦。
她现在的反应让他松一口气的同时,也多了些惆怅,毕竟叶桐难得这么敏感,能出这么多的水。
罢了,他确实是尺寸超标了,她受不了也很正常。
“打开,我抽出来。”闻司忱拍了拍她夹在自己腰上的腿,哑声提醒。
姜南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缓缓张开了腿,光裸的腿间露出,隐约能看到一根壮硕的肉物已经被她咬住小半截,撑得穴口被挤成一团肥肥的肉圈。
闻司忱扶着她的腰,绷着臀肌开始往外抽离,可他抽动的一瞬,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反应那么大,逼口猛地夹紧,就连张开的腿也想夹上来。
男人发出一声低喘,刚刚稍微压下去的那股欲火,被她这么一夹紧,又跟加了助燃剂似的,轰一下又炸开了...

(十二)被闺蜜男友肏得高潮连连

她的逼口又开始抽搐,又不停热液喷出来,打在他的龟头上。
“别夹。”心脏突突直跳,闻司忱根本没时间去思考叶桐今晚异常的敏感,直咬着牙继续往外抽。
“有什么东西被勾到了”姜南抓着他的衣袖,阻止了男人的动作。
感觉身下坠得厉害,他越是往外扯,那种垂坠感就越发强烈,仿佛是五脏六腑都要被他扯出来。
闻司忱在黑暗中静默了好一会儿,抓着她的手,将她带到身下:“帮我打开。”
姜南的手贴到了湿淋淋阴唇上,她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打开点,不要夹,我很快抽出来。”
男人低沉的嗓音温和,语气听起来,就像在诊疗室里跟患者沟通时那般的专业认真,让人没来由的对他生出信任感。
姜南是信了,她乖顺地将腿打开,手指按住自己两边肥厚的阴唇,往两侧掰开。
穴口打开之后,被阴茎挤撑的饱胀感终于有所缓解,这是个好现象,应该就能抽出来了。
闻司忱当时也是这么想的。
他再次掐住她的腰,腰胯顺势往后撤。
巨大的肉茎裹着她湿漉漉的软肉,从那张紧致的蜜穴里往外抽离。
然而刚经历过高潮的小嫩穴敏感至极,随着他的拉扯,龟头处翻起的冠头跟着厮磨她娇嫩的穴肉,一股痒意陡然泛起。
仿佛有几百只蚂蚁在蜜穴中,细细密密地啃咬着她的嫩肉。
姜南的小腹一抽,掰着肉穴的手陡然一紧,逼口已经不受控制的夹了上去。
这一次咬得比之前更加强烈,逼口跟鱼嘴似的,吞绞着他的龟头仿佛要将他整颗夹碎在肉穴里。
男人呼吸一窒,只感到一股被扼住名门的窒息感。
飞蹿的电流从最敏感的性器直颤到神经末梢,他重重喘了一声,沉着一双眼,抬胯对着她张开的小逼狠狠撞了过去。
黑暗中只听到交合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床头重重砸到墙面上,整个床身都被着强烈的动作震得摇晃起来。
“啊——”姜南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子串在那根粗硬滚烫的性器上,过电一般剧烈抽搐。
蚌肉一层层裹着那根捅进来的粗硬性器更是极速痉挛,不断有汁水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间滋滋的向外喷出,顺着深插体内的阴茎溪行而下。
只是这一下,她竟被闺蜜男友的性器捅上了高潮。
“唔”男人漂亮的下颌死死绷紧,陌生而致命的快感从被她咬住的茎身直蹿而上,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绷紧的肌肉竟是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这还是闻司忱的阴茎第一次完整的插进叶桐的肉穴里,这感觉跟之前完全不同。
她今天软得不像话,身下又湿又滑,阴茎就像是插在一团温热又密度极高的奶油里,周围还有无数的软肉包裹上来,舔吮夹绞他,几乎把里面他的精液挤出来。
阴茎在她体内剧烈的弹动,他还是头一次这样快就有想射的冲动。
闻司忱不得不停在那里,然而她又开始挣扎。
“不不行这不对”姜南扭动着屁股,妄图把那根深插在肉穴里的阴茎甩出来。
错了,全错了。
他是她闺蜜的男友,却把她误认成了自己的女朋友,还把阴茎插了进来,把她捅上了高潮。
姜南又急又怕,身体却在不受控制的高潮颤抖,不停有水从被阴茎撑开的逼口里流出来,将那根肿胀的茎身润得一片亮泽。
只要抽出来。
只要抽出来,就还是可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
她这么想着,便是蹬着双腿在他身下挣扎。
男人的呼吸越发急促,粗喘声几乎带上了某种的痛意,他喘了喘,抓着她挣扎的屁股按回身下,抬起胯,将那根粗大的阴茎从那张紧致温软的蜜穴里艰难的拔了出来。
待是只剩一颗蘑菇头卡在穴口,又狠狠沉腰下去,两颗大睾丸狠狠的撞着她软白的臀瓣,跟着泛起一阵肉波。
他暗着一双眸子,按着她的屁股,对着那张张开的逼穴连捅了几十下。
“别啊啊”姜南的话都来不及说完,只听到身下啪啪啪的一阵急促的抽打声,便绷紧了腰肢,夹着他再次喷出水来。
现在说什么已经全晚了,他不仅是插进来了,还满满当当的塞在她的肉穴里,肏得她淫水乱飞,高潮连连……

(十三)被闺蜜的男友灌精了

床头摇晃着撞到墙上,这声音跟姜南昨晚听到的截然不同。
昨晚的扣墙声,虽然也是又狠又快,却也十分的冷静克制。
大约是顾忌客厅有人,闻司忱并没有弄出太大的动静,甚至没用几分力气。
但现在,男人伏在她身上,背部弯弓如蓄势待发,撑在她身侧的手臂紧绷出漂亮的线条,他粗大的阴茎已经胀成了赤红,一整根深深的嵌进那张娇嫩多汁的肉穴里,正快速抽动着。
仿佛一头捕猎的野兽,正凶悍地咬着身下的猎物大快朵颐。
床头猛烈摇晃,那声音已经不是扣墙那么简单,几乎是整张床都被他狠戾地撞上去,“哐哐”直响。
那声音甚至让姜南有种错觉,她感觉正在体内狠肏的性器就仿佛一根巨大的钉子,一下下捅撞进来,意图把她钉死在墙上。
身体泛上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每一次捅进来,小腹都泛起一阵尖锐的酸麻。
她哆嗦着身子,几乎控制不住要尖叫,却又害怕被发现,只能死死咬住嘴唇。
男人的捅插又狠又急,他没给她半点喘息与懊悔的时间,抓着她试图夹紧的双腿直架到肩膀上,粗大的性器狠贯进来。
黑暗中只听到床头撞到墙面发出一声巨大声响,比之前每一次都要猛烈,姜南只感觉整个房子都在抖,整张床都不受控制的摇晃起来。
她瞪大了眼睛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其实是她自己在痉挛。
姜南咬着那根性器抽搐得尤其猛烈,脑袋不受控制的在枕头上乱晃,身体抽颤得不成样子,带得整张床都在跟着抖。
“哦...”男人沙哑的呻吟声从头顶传来,带着急促的喘息,色情又性感。
这还是闻司忱第一次在床上发出这种声音,他自己甚至没意识到。
以往跟叶桐的性生活都是那样的繁杂,得让自己硬,要进去前还得先做润滑,做的过程还得忍受她的坏脾气,力道不对或是方向不对,她就会闹着要他出来。
太多的事情要去注意,这让他在做的过程中没有半点享受可言。
但今天她这样乖,软得不像话,夹着他的肉穴湿淋淋的,抽搐着夹紧他,随时都能榨出汁来。
闻司忱终于第一次完整尝到性爱的滋味,跟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不再是不耐,烦躁与压抑,而是香甜多汁到让人欲罢不能。
忍不住倾身压下去,薄唇贴住她的脖颈,难耐地吮吻着。
他抓着女孩圆润的臀腚死死抵在身下,修长的手指一根根掐进那团弹软的臀肉里,劲瘦地腰胯往她腿间又挤进了几分。
硕大的性器已经整根嵌入,紧剩两颗鼓胀硕大的睾丸紧贴在穴外,还在蠕动着恨不得要跟着一起塞进去。
她哼叫着颤栗,蹬着腿抬起屁股,逼口里喷出的汁水,刚好淋在那两颗被挤得全然便了形的睾丸。
闻司忱被她淋得重重喘了一声,阴茎兴奋无比的在她身体里脖胀跳动。
他快速摆动着腰胯,硕大的茎身在她紧窄的蜜穴里快速肏干着,鼓胀的囊袋随着他的动作快速的拍打着她的穴口,沾染着黏腻的汁水,发出清脆的肉体拍打声。
她开始还有些挣扎,很快就主动抬手勾上来,抱着他的脖颈难耐的喘息。
娇嫩的身子越绷越紧,纤细的腰身几乎绷成了一座桥,绞着他的肉穴软肉层层迭迭的包裹上来,绞得他几乎动弹不得。
闻司忱被她夹出一声低哑的呻吟,大手把着她的腰,抬臀往她紧绞的逼穴里撞,一下接着一下,硕大的蘑菇头似乎要撞开她的阴道顶进她肚子里去。
“啊啊…啊啊…啊…”姜南绷紧的身子在他凶狠的撞击里越绷越紧,终于在他最后一下狠撞之后身体像过电一般剧烈痉挛着,她抱住他的脖子,逼口抽搐着吐出汁水,将两人身下浇得一片狼籍。
“唔…”闻司忱闷哼一声,握着她的腰把脱出的性器又插回她高潮的蜜穴里,精关瞬间大开,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全灌进她的肉穴深处...

(十四)食髓知味

滚烫的稠液凶悍无比的射进脆弱的子宫里,犹如一颗颗烧红的细小钢珠,力道极强的打在她的肉壁上。
姜南被射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只感觉一股尖锐的胀麻从身下直蹿上来,刺激得她全身的软肉都哆嗦起来。
她想挣扎,却被他扣着臀肉死死压在身下。
男人抽动着阴茎在她逼穴里狠狠捣了几下,最后一个狠击径直捅开她的子宫口,将龟头牢牢嵌了进去。
他压在她身上低喘着继续射精,性器弹动着将浓稠的精液一汩汩往她娇嫩的子宫深处喷灌进去。
这次是闻司忱第一次在床上射精,也是他的第一次内射。
叶桐在性生活上总有许多毛病,带套觉得太干不舒服,不戴又不想吃避孕药。
闹得时间长了,闻司忱便去医院做了结扎。
做完之后,却发现自己跟叶桐的性生活却也并没有变得和谐。
套虽然是不用戴了,但她总说他太大,每次开始不到两分钟,就会又哭又闹的要他出来。
不要说内射,他根本连射的机会都没有,大多数时间里,只能抽出来自己解决。
这是他第一次把阴茎整根全插进她的身体里,被她湿热黏腻的包裹夹缩着,将体内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全发泄出来。
虽然早有预料,但这一刻的强烈快感仍旧让他几近失态。
他控制不住把性器挤进去更多,射精的同时还在她体内小幅度的抽插。
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她忽然抱着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紧接着就是抽搐和挣扎。
她夹着他痉挛了好一会儿,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细碎的哭腔,双腿疯了似的在床垫上蹬动着,屁股不停的扭动着,试图从他身下挣脱。
这一次挣扎得实在太厉害,抽动的屁股串在他的性器上无意识地套弄了许久,终于还是重重一抽,竟是把他还在射精的性器吐了出来。
脱出的性器甩着淋漓的汁水,贴在她的小腹上一边剧烈弹动着,一边狼狈地吐着浓稠的精液,仿佛一条从水里突然被甩到岸上的鱼,疯狂的跳动挣扎,试图想要再回到那温暖濡湿的巢穴里。
弹动得太过厉害,以至于他不得不伸手把它握住。
女孩却是趁着这会儿的功夫,夹着还在抽搐的屁股,扭过身子,从他身下翻到了床下。
腿间有温热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湿湿黏黏,痒得厉害,姜南却什么也顾不上,只想赶紧从房间里跑出去,可刚站起来,却发现腿软得不像话,膝盖抖了两下却又滑了下去。
没摔到地上,腰上却已经一紧,男人滚烫的身体已经从后面贴了上来。
“桐桐...再来一次...”他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贴在她耳后传过来,湿热的鼻息就贴在她耳侧。
姜南还来得及拒绝,身子一轻,已经被他抱回了床上。
背刚贴到床面,她慌忙从他怀里滚了出去,手脚并用的往前爬。
然而没爬两步,就被他抓着脚腕整个扯了回去。
男人倾身而上,几乎是骑在她的屁股上,硕大湿黏的性器从他胯间坠下来,沉沉压着她的股肉,烫得她几乎皮开肉绽。
他居然这么快又硬了,状态甚至比刚刚还要粗大。
姜南还没想到对策,股肉却已经被他掰开,硕大的肉茎贯进湿淋淋的蜜穴里,鼓胀的精囊啪的一声再次撞到她的逼口处。
“啊!”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她绷紧腰身,拉长脖颈颤着声音尖叫出声。
身子整个软下去,蜜穴痉挛着夹着那根大阴茎颤抖着喷出一大股汁水。
“唔...好紧...”闻司忱在她身后发出一声沙哑难抑的呻吟,他紧绷着臀肌,肉茎在她体内瞬间胀大了一圈,所剩无几的理智被她紧窄濡湿的小嫩穴夹得几乎溃不成军。
他感觉自己此刻像个初次接触性爱的毛头小伙,食髓知味后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肏死她。

(十五)上瘾

姜南抱着枕头,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巨大的性器从她身后贯入,撑开整个穴口,快速的撞入又抽出。
淋漓的汁水和涌出的精液被他捣得粘稠,黏连着两人的性器,随着在他动作坠在半空剧烈摇晃。
她完全没有力气挣扎了,连呻吟声都被枕头捂得破碎。
连续的肏弄让她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那根大阴茎几乎没插进来一次,她都会哆嗦着喷出水来。
男人紧拧着眉,表情极是难耐。
他像是完全停不下来,贪婪又急切的将阴茎顶塞进去,恨不得一直呆在她的身体里,再也不出来。
睾丸甩动得太过猛烈,连续不断地击打在她的肉穴上,很快就将那两片阴唇抽得发红肿大,软肉裹着粗大的棒身被扯出穴外又快速捅回去,巨大的蘑菇头顶撞着她敏感的嫩肉。
身下又热又胀,快速的摩擦让那娇嫩的通道几乎要烧出火来。
姜南能感觉到身下糊满了东西,那些分辨不清是淫水还是精液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湿黏黏的往下爬,强烈的瘙痒让她本能的夹紧身体。
“呃…别夹”男人被她夹出一声低喘,胀到极致的阴茎在她肉穴里重重弹动着,几乎要喷出精来。
他腰胯摆动的速度陡然加快,几乎只能看见一片快速运动的残影,和两颗甩动的睾丸。
姜南被那根巨大的性器捅得整个后脊都哆嗦了起来,她埋在枕头里,喉咙里发出哭似的呜咽,终于忍不住撑着身子又往前爬了一步。
然而不过一秒,就又被男人掐着腰给扯了回来,他扣住她的手臂向后翻折,将她整个上身都扯了起来。
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阴茎对着她的逼口便是打桩一般啪啪啪地一顿狂肏,那力道重得几乎要把两颗睾丸都一起撞进去。
床头狠狠撞到墙面上,跟着发出巨响,姜南急喘了两声,再次绞着他的肉茎攀上了高潮。
闻司忱自虐一般将她死死抵在身下,胀疼的性器完全插进她的蜜穴里,揉着她的奶子再次将精液射了进去。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射精了,身体却完全没有半点要餍足的意思。
大约之前被叶桐压抑的太狠,欲望反而在无形中被放大,此刻脱笼而出,竟是完全刹不住车。
他知道自己有些上瘾了,却完全不想去克制。
好在,身下的是自己的女朋友,他完全有理由迷恋她。
性爱在某种程度是能增进情侣间的感情的,也许今天以后,他们的关系终于可以朝好的方向发展。
这么一想,闻司忱便不再纠结。
扣着女孩的腰将她翻了过来,抬起她一条腿架到肩上,便扶着依旧肿胀不堪的大阴茎再次捅回那张汁水淋漓的肉穴里,直到他上床前定的脑中响起,才咬着牙做最后的冲刺。
滚烫的精液在次被射入,姜南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了,身体只是本能的抽搐高潮,连抱他的动作都成了习惯的动作。
她俨然已经适应了被他内射的感觉,除了胀之外,只剩下累了。
闻司忱还舍不得将阴茎抽出来,他甚至有些后悔跟同事换班了,不然的话,他说不定能肏她一整夜。
低头在她嘴角亲了亲,看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却本能的嘟嘴回应,闻司忱有些失笑。
他还是头一次觉得叶桐可爱。
“我得去上班了,今晚夜班,明天早点回来陪你,好不好?”他低声哄她,语气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嗯”她过来好一会儿,才意识不清的应了一声,然而手却还是吊在他的脖子上。
闻司忱轻笑,将她的手小心翼翼解开,才抽出阴茎,从她身上翻下来。
刚压到床面,便是一手的黏腻,这张床怕是全湿了。
他皱了下眉,打算先帮她把床单换好再出门。
叶桐向来娇气,这种事,她自己是不会干的,总不能让她在这黏糊糊的床上睡一晚。
想到这里,闻司忱伸手探向床头的位置,想要把灯打开。

(十六)见光死

“别开灯!”
依旧是那跋扈的语气,但因为嗓音太过沙哑,又没有力气,听起来少了许多威胁性,倒更似撒娇。
心脏跳得极快,谎言随时都会被戳破,这时候若是把灯打开,他们面对的可不仅是满床的狼藉,还有三人即将崩塌的关系。
“床有点脏了,我收拾一下,你晚上就能直接睡了。”闻司忱手撑着身子伏下去,上身半压在她身上,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温声解释。
“不要,开灯我睡不着了...”姜南扯着半边被子捂着脸,生怕他在这时候把灯打开。
她刻意学着叶桐说话的语气,但听起来还是黏糊糊的。
倒不是有意,只是她这会儿真的累了,连续的高潮让她累得眼皮都要睁不开,还得强撑着不敢睡过去。
殊不知这样子倒让闻司忱的心脏有些发软,他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头发,放缓了声音哄她:“困了?”
这声音实在太酥了,像是有只羽毛从耳朵一直撩到骨头缝里,酥得人都要软过去。
姜南不自然地挠了挠耳朵,模模糊糊地哼了一声,听起来像是犯困的小猫,从喉咙里发出的咕哝声。
闻司忱感觉心里痒痒的,像有只小爪子在他心口上不停的挠,痒得他想要将她整个都吞下去。
他有些惊讶自己的反应,也奇怪自己以前竟没发现叶桐有这样的一面。
不过也是,他们之前的性生活实在算不上和谐,更难得有这样黏黏糊糊的时候。
他低头亲了亲她从被子里伸出来的小手,竟有些不想从她身上起来了。
“你...不是要去上夜班吗?”姜南心里急得要死,嘴上却不敢露出半点端倪,语气里不敢透出半分急切,只是疑惑和困顿。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她搞不懂现在到底是几点,但闻司忱若是还不走,即便是不开灯,一会儿叶桐回来撞到,她也得玩完。
“嗯。”男人懒洋洋应了一声,下颌抵着她的肩膀,手掌却仍在她光裸的腰肢上摩挲:“再抱一会儿。”
他感受着手指下滑腻细软的触感,觉得她的皮肤似乎比以前要光滑细腻,腰似乎更细了。
闻司忱开始反思自己。
他以前真是太忙了,似乎确实有些忽视了叶桐,就连昨晚的前戏也做得马马虎虎,以至于他甚至不确定,她昨晚的腰摸起来是不是也是这样的触感...大约是如此,叶桐的脾气才会越来越差。
好在,现在还不算晚。
男人压在耳边的呼吸越来越平缓,要不是他摸在她腰上的手还在动,姜南几乎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她心里很着急,但完全不敢催,因为她不确定闻司忱和叶桐做完之后是不是一直都是这样温存的状态,若是胡乱说话,很可能会让他起疑。
姜南只能躺在那里,任由他埋在她颈侧磨蹭。
这样的姿态,让她很容易想到一个词:交颈而眠。
姜南一时有些恍惚,她能清晰地闻到男人身上那微微泛苦的消毒水的味道,混合在那股浓郁的麝香气中,让整个空间都带上一种暧昧的暖色。
这样的氛围让她竟有些恍惚,错觉压在身上的,真是自己的男朋友。
许久,闻司忱才重新直起身子,他没有开灯,只就着窗外透进来的隐隐灯光,将她从床上抱到腿上。
他一只手扶住她,侧身将床上黏糊糊的床单被子卷成一团,放到了床尾的椅子上,打算明天回来的时候再清洗。
将她重新放回床上,他则起身去柜子里翻找。
姜南躺在床上,身上不着寸缕又没有半点遮蔽物的状态,让她十分没有安全感。
眼睛直勾勾盯着男人的动作,生怕他什么时候又突然把窗帘扯开,让窗外的光照进来。
她现在,就是一个见光死的状态。
好在闻司忱并没有这样做,他翻了一会儿,便从柜子里找到了新的床单和被套。
把整张床都收拾了一番,闻司忱俯身给她盖好被子。
“我去洗个澡。”他看着黑暗中那双似闪动着水光的大眼睛,觉得自己又有点想吻她。
不知道她是不是感觉到了他的意图,默默把被子又拉高了一截,直盖到鼻子上,只露出一双眼睛警惕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轻轻应了一声。
闻司忱有些失笑,大约是刚刚失控的表现让她害怕了。
他刚刚确实有些孟浪了,这点不止是她害怕,就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刚才几乎全盘溃败,这是此前从未有过的事情,他到现在也没想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能再继续腻着了,否则他今晚都出不了这个房间。
这么一想,闻司忱没有再继续闹她,拿了换洗的衣物便出了卧室。
客厅也是暗的,卧室的门还没关,他已经习惯性找到客厅的开关,把灯打开了。
灯开的一瞬,他听到床上女孩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叫...

(十七)你这里...夹得好厉害...

回头去看,却见她已经翻过身,背对着他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这动作跟鸵鸟无异。
掩耳盗铃地将头埋进去,光裸的身子却还露在外面,尤其是那对浑圆饱满的屁股,白生生的股肉上,还满布着粉色的手指印,全是他刚刚掐上去的。
喉结一滚,身下又起了骚动,闻司忱心口一窒,竟鬼使神差走了回去。
“宝宝...”闻司忱在床边坐下,就着客厅透进来的光看她,没注意自己对她用了一个从未用过的称呼。
他嘴角噙着笑,手掌在她光裸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不轻不重的力道,却让那两团股肉弹性极好的在他手里颤了颤。
女孩在被子里哼了一声,蜷着双腿手忙脚乱地往里躲,却没注意,这个姿势让她的屁股团得更加圆翘。
浑圆饱满的两瓣夹在一起,水蜜桃一般的形状,尤其中间凹陷下的那道粉白的裂口,尤其惹眼。
刚刚黑灯瞎火的还看不清,眼下有了光照,却发现她的穴尤其的粉。
那两片阴唇没有半点毛发,嫩生生的,从内里透出一层粉来。
不知道是不是刚被狠肏过的缘故,唇肉也是肥嘟嘟的,光线下微微闪烁着润泽的水光,仿佛两片粉润的蜜桃果冻,中间夹着一团粉色的蚌肉,还在微微蠕动着,向外吐着汁水。
这张穴简直漂亮得不像话。
“宝宝...”
姜南没发现闻司忱的声音又沉了几分,她只感觉手上的被子被人扯了扯。
这要真扯掉还了得?
她更慌了,紧紧抓住被子,撅着屁股往里又钻了钻,嘴上叫着:“我要睡了,你快去上班。”
闻司忱没再说话,他甚至没有动作。
房间里突然变得很安静,姜南连他的呼吸声都听不到了,那个男人仿佛从房间里凭空消失了一般。
她不太确定,更不敢贸然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
他若是还在,这会儿把被子放下,岂不是完蛋?
她缩在被子下,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这样紧张的状态,即便屋里还开着空调,也还是憋闷得厉害。
就在她要捂出汗时,男人的声音终于隔着被子传进来:“你很紧张?”
这个问题让姜南身子一僵,她瞪着眼睛缩在被子里,一动也不敢动,心脏砰砰直跳。
他怎么知道她在紧张的?
姜南在脑子里反复回想自己刚才的举动,始终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露了馅。
就在她惊惶于事态要脱离掌控之际,却忽然感觉股间一痒。
有什么东西正点在她的阴唇上,沿着那条窄缝轻轻的撩刮,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你这里...夹得好厉害...”
从刚刚开始,闻司忱就一直盯着她光裸在外的肉穴看。
就着门外映进来的灯光,这张穴一直在动,开始只是随着她的动作轻微的蠕动,蚌肉有一阵微微的痉挛,应该是还没从刚刚的性爱中缓过来。
但从他说话开始,那张穴的翕动就明显加快了。
尤其他去拉她被子的时候,整张穴都疯狂夹缩起来,动作激烈到甚至能看到夹在中间被阴茎捅开的小孔,仿佛一张嘴,激动的张合着,既像拒绝又像邀请。
随着她的夹缩,还有液体不断从里面流出来。
开始是一团团混合着白浊的汁液,慢慢的,就开始变得澄清透明,像质地极好的蜂蜜,粘稠且诱人。
空气里透出一股腻人的甜香,覆盖了那股浓郁的荷尔蒙味道,诱得他口干舌燥。
“...”姜南被这话说得一愣,很快反应过来。
他到底在看哪里啊?!
她奋力蹬着腿,想把下身也给盖住,屁股上却陡然传来一道湿热的疼痒。
他竟是在她屁股上重重咬了一口。

(十八)被闺蜜的男朋友嘬泄了

其实不疼,但因为这动作来得猝不及防,姜南毫无防备,被这个动作吓出一声惊叫。
她蹬着腿刚想躲,屁股就被他拖了过去。
光裸的臀部什么遮挡物都没有,他在刚刚咬过她的那个位置亲了一口,便径直掰开她的肉瓣,倾身而下,温热有力的舌头瞬间挑进了裂口里。
“嗯啊”姜南埋在被子里发出一声呜咽。
她趴伏在床上,头还蒙在被子里,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得腰背绷直。
闻司忱伏在她撅起的屁股后面,整张脸都埋进她股间,高挺的鼻梁不时蹭到她被他肏得红肿的阴唇上,快感一波一波的往上窜,温热的液体越流越多,一路流出来,浸润进他的嘴里。
“嗯啊闻闻司忱”身下被他舔得又痒又麻,她几次伸手想把他推开,又顾着蒙在头上的被子。
这般顾前顾后的样子,反倒让她什么也做不了。
屁股被他全然掌握住,湿热的腿心落进他的口腔,有力的舌尖挑开紧闭的细缝,在她娇嫩的肉瓣里层层舔弄,从下往上,只找到那颗藏在肉唇里的小小肉芽,便是轻抿着将它含进嘴里,用力嘬了一口。
姜南塌着腰颤了一下,捂着被子的手都跟着抖了抖。
她的反应让他越发的变本加厉。
男人整个伏下去,将她整张肉穴全含进嘴里,接吻似的又吸又舔,含嘬的动作更是陡然加重。
姜南猝不及防,被他这一下狠吸刺激得腰眼发麻,整个人差点跪不住,屁股一抽,夹着他伸进来的舌头便是湿淋淋地喷出水来,
“别别弄了”她声音不稳,呼吸已然变得急促。
撅着的屁股颤得实在厉害,头又不敢从被子里露出来,她抓着被子,蹬着腿想往前爬。
“快好了宝宝好甜”男人的声音从她身下模模糊糊传来。
这是闻司忱第一次给女人舔。
他以前连跟叶桐舌吻都不愿意,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从刚刚在灯光下看到那张濡湿粉嫩的穴就有些挪不开眼。
藏在下面的阴蒂颤颤巍巍,小巧挺翘,像颗挺立的小嫩芽,粉白肥美的阴唇,沾着盈盈汁水像两片晶莹剔透又弹软绵滑的果冻,紧紧夹住中间还在渗水的粉色小缝。
尤其是她刚刚对着他不对翕动张着的时候,那完全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手掌将她的股瓣牢牢控住,他发出一声轻喘,辗转着压进去更深,直将她整张穴全含进嘴里。
舌头顶开层迭围剿上来的软肉直伸进去,勾着她娇嫩的肉壁快速勾刮逗弄,舌面挑弄穴口的同时,嘴唇还在同时用力吸吮。
“啊”姜南忍不住喘叫出声。
她能很清晰的感知到闻司忱灼热的唇毫无阻隔的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游走。
他在她蜜穴里灵巧剐蹭的舌头,贴着她的穴口有力嘬吸的嘴唇,强烈的快感一波波诱身下涌来,几乎要烧灼掉她的理智。
腿心泛滥着温热晶莹的汁水,被男人毫无顾忌的全卷进嘴里。
身体在他灼热的唇舌下激动颤抖,快感一波高过一波,她听着身下传来的舔水声,难耐的撅起屁股,竟不自觉地把自己的肉穴往他嘴里送。
她张开的腿心落入男人唇间,舌尖灵活有力地在她娇嫩的肉孔里,反反复复地摩擦挑逗,用力吸嘬,仿佛要把她的灵魂也给吸出来。
强烈的快感让她逃无可逃,只能撅着屁股把自己送过去更多。
男人沿着她的裂口一路上舔,又含住那颗肿胀敏感的阴蒂来回地吮嘬轻咬。
这感觉要更加刺激,姜南喉咙发涩,下腹越发绷紧,她在被子里急促喘息,无意识伸手向后想将他推出去。
男人却是掰开她肥嘟嘟的阴唇,将舌头再次伸了进去。
舌尖沿着那粉色的嫩肉刮过,钻进她紧窄的肉孔中,勾出她满穴的汁水,便对准她的穴口狠狠嘬吸。
“呃啊…”快感被他这一下狠嘬推到了极致。
她像是一尾被突然抛到岸上的鱼,突如其来的缺氧让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哭喘,腰背便倏然紧绷挺直,踩在床上的双腿胡乱蹬动了几下,逼口便猛然打开,对着他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汁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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