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宝宝在哪呢?’如男发来消息。
‘在学车。’陈俊回复。
‘爸爸的精液要吃吗?’
‘不吃。’
‘那我洗掉啦?’
‘好。’
‘过20分钟你发消息谢谢爸爸,让他以为你吃了。’
‘好。’
‘我来大姨妈了,这周爸爸不来和我们住了,晚上我们出去玩吧。’
‘好。’ ‘谢谢爸爸的精液。’他给老板发微信,发文字说可比当面说容易多了。
‘不要在微信里说这些,以后当面说。’老板回消息。
... ...
‘好的。’ ======
陈俊和如男晚饭后逛商场,她给他买了一身运动服和跑鞋。
“我自己付钱就好了。”他说。
“你的钱留着讨老婆用吧。”她说。 如男对他一直很好,他知道她说的讨老婆就是娶她,他也很喜欢她,当绿王八也很刺激,但找刺激并不能代替过日子。如男对他是很好,可她不是良配啊,娶她的话说不定孩子都是别人的种,当他叫老板爸爸时,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父亲。
和如男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他竟堕落至此。
但...,他一直以为招娣是个完美妻子模板,但想不到招娣也有那样堕落的一面。 “怎么了?有心事?”如男问。
“嗯...”他不知道该不该说,毕竟那是招娣的隐私。
“说出来啊,不要因为误会导致事情变坏。”她挽着他的手臂说。 “昨天晚上上海下雨了,我离招娣家近,就想去吃晚饭。”
“嗯。”
“我去的时候看到对面的房东,贴在门上偷听。”
“嗯,然后呢?”
“我吃了晚饭后雨下大了,一飞让我住小房间别走了。”
“嗯,然后呢?”
“然后么,嗯...”
“然后,你也偷听了?” “你怎么知道?”
“你说话支支吾吾的,还能有什么?然后你就想啊,招娣这样,如男那样,一飞会看换妻论坛,他过年时给你戴过绿帽子,还欠你的,所以你和招娣就可以那样。”
“我没有想招娣。” “不老实,我叫你不老实。”如男的手伸过来,掐他腰间的肉。
“噢~~疼~” “你是智商很高啊?还是演技很好啊?你个大笨蛋心思就像写在脸上一样,谁还看不出来吗?”
这么明显吗?他寻思自己也没做过什么呀。 “我笨,那你为什么还要我?”
“两个聪明人在一起怎么能过日子。” “一个不聪明的人啊,他知道自己不聪明,就能像聪明人一样行事。你如果想,我的一切如男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反正她都已经知道了,不如我求求她,说不定她就能帮我把事情办了。”她挑着左边眉毛对他说,一副你来求我呀的模样。 他对招娣本来是没想法的,因为招娣给他一种治愈的温馨,能洗涤龌龊的思想,最多就是想想,娶到这样的老婆多么幸福。如男这么一说,反而向他展示了一种可能。 回到家,他们把买的东西拿出来摆好。
“小王八,你打算长期吃精液了是不是?”如男笑着从塑料袋里拿出漱口水,靠过来摸着他的裤裆说。
“哎~,我又没办法不吃。”
“你是没办法不吃,我是问你,你喜不喜欢吃?”
这种问题让他怎么回答。 “喏~,又来了,我们俩个这么卖,互相不坦诚的话,是走不远的,你难道觉得我会用世俗标准来衡量你?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就是我要的人。”
他听了这话,竟然有点感动。 “洗澡吧,上了床我再拷问你。”她说着,拿衣服去主卧卫生间洗澡。 他在客厅卫生间的淋浴房里洗了澡,如男还没出来,他走进去,看到她穿着条垫了卫生巾的棉内裤在吹头发。
他走过去接过吹风机,帮她吹,她靠在他身上,镜子里两人的身体都青春、白皙,与她和老板站一起时强烈的对比完全不同。想到她和老板纠缠的肉体,他的鸡巴不自觉地硬了起来,顶在她的屁股上。 “想什么呢?鸡巴又翘起来了。”她说。
“没什么。”
“不老实。” 上床后,如男趴在他的胯间,含着他的鸡巴吞吐起来,她温柔地吃着他的鸡巴,带给他缓缓的快感,显然是打算让他慢慢地享受。
他看着自己白皙的鸡巴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不由得想到了老板的那根大黑鸡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的画面,差别好大啊。 “是不是在想,我吃爸爸的大鸡巴?”她问了一声,继续慢慢地吃他的鸡巴。
他可真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啊! “又不说话?爸爸的鸡巴可比你大好多,呦~,又硬了一些,身体就是比嘴巴老实。”她慢慢地给他撸着鸡巴,用言语挑逗他。
她撸鸡巴比较慢,没有足够的刺激,鸡巴的爆胀消退了一些。 “一飞的鸡巴大不大?”他问她,他确实比不上老板,但比一飞如何呢。
“一飞没有爸爸大,但也比你大,想不想吃一飞的精液?” “你不是说被爸爸包了,就不能和一飞玩了吗?”
“我是不给他肏了呀,我们去吃晚饭,我拉他进房间里口交,然后把精液吐在你的饭里给你吃好不好?嘻嘻~,你不说话有什么用,你的鸡巴全都交代出来了。” “要不要?啊?我做的隐蔽些,不给他们发现,你就不声不响地把一碗精液饭吃掉,好不好?说呀,想不想吃一飞的精液?”她问完话,用红唇包裹鸡巴快速吞吐起来,快感像踩了油门般大马力袭来。
“想。” “你一会要,一会不要的,我是搞不清楚你,真的要吗?”她两只手一起撸着鸡巴。
“嘶~,要。”
“那你求我,求我,我就知道你是真的要。”
“男男,我求求你。”
“求我什么?说清楚,说出来会很爽的,快说。”如男说完快速地吞吐鸡巴,两只手伸过来拧他的奶头。
“啊~~,求求你给我吃一飞的精液,啊~~,我要射了!”巨大的羞耻感和心理刺激,加上她快速的撸管,他的奶头和鸡巴的快感好似串联起来,爽爆了。
“哈~~~~”他双手撑床,用鸡巴往她的嘴里使劲顶,一股股精液发射进她的嘴里。 发射完毕,他的力气被抽干,躺在床上不想动,鸡巴在如男的嘴里慢慢软下来,她把鸡巴细细吸允一番,起身去卫生间了。
“呸呸~”他听到她把精液吐掉,然后漱口的声音。 “还想不想吃一飞的精液了?”她上床、关灯后依偎着他,问他。
他想到精液拌在饭里,挺恶心的,说:“不想。” “就知道你反复无常,没用了,你都求我了,等着吃精液吧你。”
“吃就吃。”
“呦~,硬气了一回,总这么硬气就好了。” 他没接茬,两人安静地靠在一起。
“一个人的身体最怕生病,你知道思想最怕什么吗?”
“什么?”
“内耗。自己对自己不认可,自我厌恶,这是最可怕的,你现在内耗就很严重。” 他向黑暗中她的方向看了一眼,问:“你怎么知道?”
“你看我们姐妹俩的名字,招娣、如男,我们是在家长的否定和自我否定中成长的,所以我们姐妹俩性格中都有走极端的部分,最后啊,必须要和自己和解,认可自己本来的模样。” 这样让他有点惊讶,他还以为如男一直都是那样肆无忌惮、勇往直前的性格,原来是这样的家庭环境铸成的。
她做鸡、做各种事,从来不见她有什么心理负担,就是接受自己的本来模样吗?那她的本来模样还蛮贱的。
要接受自己爱被戴绿帽?蛮可笑的。 ======
次日,陈俊起床,如男还赖在床上,他把她今天穿的衣服给她在床上摆好。 “你不去跑步吗?运动鞋都给你买好了。”她说。
“你怎么不去跑步?”他反问。
“我不是大姨妈来了嘛,好了我天天去跑步。”
“不想去。” “去吧,跑步去,我希望你强壮点,像爸爸那样。”
“你不是已经有强壮的男人了嘛。”
“他又不是我的,等他玩腻了,就要拜拜。你才是我的男人,去吧,我求求你了。”她双手合十向他作揖。 “明天再去吧,明天起早一点。”他第一次被她求,还是做对他好的事。
“种一棵树最好的时间是十年前,其次就是现在。你要是答应我坚持跑步一个月,我给你奖励。”
“什么奖励?”
“给你和招娣创造机会,一飞给你玩过你的女人,你不想玩回来吗?”
“算了吧。”虽然过年时一飞给他带过绿帽,但那也是如男主动送过去的,肏过如男的人可多了,一飞肏几次又有什么关系。
招娣对他很好,就像一个贴心大姐姐,他可不想去冒险和招娣搞僵了。 “宝宝,你要自信、自强啊。你在这里窝囊,是为了在外面不窝囊,现在窝囊,是为了以后不窝囊。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要花钱在其他女人身上不行的,但招娣嘛,你拿钱砸她呀。”她在床上坐起,略带气势地对他说。 “我和他们关系蛮好的,不要搞僵了。”
“怎么会搞僵?只会亲上加亲,一飞我自然会给你搞定,你自己搞定招娣就行了。你就不想我和招娣让你左拥右抱吗?一飞可是经常体验噢~”她说着还抛了个媚眼。 姐妹花左拥右抱?一飞经常体验?
操!拼了! “对嘛,就是要这样,男人要有冲劲。你以为老板创业的时候,他老婆没给人睡过?”
“是吗?”他惊奇地问。
“你花几千块钱,请人家吃饭,吃好饭叫小姐唱KTV,人家天天玩,谁稀罕你这些?可你买瓶好酒,在家里弄几个菜,我陪人家在主卧睡一晚,过几年人家都还能记得。你以后自己开公司,没钱、没关系,老婆就是你的本钱,老婆帮你搞关系。” “那我该怎么做?”
“你发现没?她很想要一个iPhone。”
“那我送个iPhone给她?”
“嗯~,他们不是只进不出的人,你送招娣礼物,她自然会想怎么回报你。你快跑步去,坚持一个月,工作也要努力,没有钱怎么砸招娣?” 行吧,他换上衣服、鞋子,出去跑步了。
有些事情和他想象的不一样,他以为和如男在一起,就会不断地堕落。现在看来也不会,她在催他上进呢,而且她似乎对未来也有了计划。 晚上,他带着新买的iPhone,去招娣家吃晚饭,推来搡去地把手机送给了招娣。 ======
如男月经,老板就没来住,陈俊和如男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
周日的早上,如男月经快要干净了,她和他一起去晨跑,然后吃了早饭回家洗澡。如男洗好出来,他拿浴巾给她擦身体。 “你去洗,我自己来吧。”她接过浴巾自己擦。
“今晚爸爸要过来住了。”她说。
“噢。”淋浴的水洒在他身上,他的鸡巴慢慢翘起来了。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样不对,但他的心理感觉到十分兴奋,想要追逐那血脉偾张的刺激。 他洗好走出卫生间,如男裸体躺在床上,地暖开得很暖和,裸体着都不冷。
“今天早上忙吗?”她问。
“还行,第一个看房的约在10:30。”
“毛长出来了,帮我剃毛。”她分开双腿,露出粉嫩的屄。 他去卫生间拿来泡沫和剃须刀。
“宝宝,你想通了没?”她问。
“想通什么?”
“你特殊的性癖好,你谅解自己了吗?”
“我没事。” “你要不要问问爸爸怎么刮毛?是全挂掉还是留一些?”她问。
“啊?” “按别的男人的喜好,刮自己女人的毛,你不觉得会很刺激吗?你想要平平淡淡给我刮毛的,还是给自己找一点额外的刺激?”她看着他说。
确实很刺激,可是也太贱了。 “我都能接受你,你为什么不能接受自己?你改的掉吗?你看你的鸡巴又硬起来了。”她用脚踩在他勃起的鸡巴上,上下摩擦。 鸡巴舒服,他放下东西,压倒她身上,想要肏她。前几次老板肏她的时候,她只是用嘴把他弄射了,所以上一次肏她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了。 “你要干什么呀?”
“我要肏你。”他扶着鸡巴来回摩擦她的屄。
“你不能肏我,今天我还是新的,爸爸肏完了你才能肏。今天爸爸的大鸡巴肏进来,要射在里面,然后你再进来,把你的小鸡巴泡在爸爸的精液里肏我。”她双手搂上他的脖子,声音发骚地说。 如男的屄慢慢也出水了,他用龟头磨她的屄洞,她的屄水涂在了他的龟头上,进不是,不进又不甘心。
他恼怒地去亲她的嘴。
“嗯~~”她紧闭双唇,逃避着,侧头说:“不能亲嘴,等我吃了爸爸的大鸡巴才能和你亲。” 他恼怒地从她身上起来,坐在床边,心里充斥着愤怒、羞耻与激动。
“我说不让肏,你可以强奸我啊,我说不许亲,你可以打我啊。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情绪限缩起来?”她侧躺过来,双手抱上了他的腰说。
“我永远不会打你。”他喘着气说。
“嗯...,我说我爱你,你信不信?” 他还不敢面对这个问题,反问:“你爱老板吗?”
“我爱钱,他给我钱,我就爱他。”
“他要是不给你钱呢?”
“那我就换一个给我钱的老板爱。”
“钱就这么重要?” 她又靠过来一些,用食指一勾他的下巴,说:“你看看你,长这么帅,却这么自卑,不就是因为家里穷,总是被人欺负吗?我家生我之前,是村里最富的人家,生我罚款了三万,你知道那时候的三万是什么概念吗?村里人叫我李三万,我妈叫我赔钱货。你说,钱重要吗?”
他听了她的话,情绪平静下来了,怜惜地摸她五官精致的脸。 “那时候我最看不惯我姐,凭什么生她不交罚款,生我就要罚三万,我就一天到晚琢磨,怎么能让我妈打她。”她用平平无奇的语气说。
他心想:卧槽,从小就是个小恶魔,怪不得这么能搞人心态。 “后来有一飞居中调和,我和招娣和解了,也和自己和解了,然后呢,我才发现我姐是家里最爱我的人。”她说。 “那你们姐妹俩是怎么和一飞一起谈恋爱的,他给你开苞,招娣都不管吗?”他问。
“你看看你,让你好好戴绿帽么,你反反复复,跟你说正经事么,你又想着这些,举棋不定、进退失据。”
他摸摸鼻子,不知道怎么反驳。 如男躺回到枕头上,拿出手机拨号,并开了免提,手机屏幕上显示拨打给‘赔钱货’。 “喂,姐姐。”电话接通后,如男用发嗲的语气说。
“不要叫姐姐,你是我姐姐。”招娣的语气很不耐烦。 “好姐姐,我求你个事。”
“有事直接说,认识这么多年了,能帮肯定帮你。”
“你妹夫啊,他病了,他阳痿了。”她边说边对他眨眨眼。
“他阳痿你就带他去医院看啊,我又不是大夫,一飞也不会治阳痿。” 她竟然说他阳痿了,这让他还怎么去见他们。 “医院看不了,他是心理问题,不是生理问题。”
“那就找心理医生啊。”
“心理医生一张嘴,说几句话就能把他治好,你信吗?再说他那些事情,能跟医生说吗?”
“什么叫他那些事?”电话那头,招娣的语调拉高了,“不都是你搞出来的事嘛!你自己卖就行了,你拖着他干什么呀,还把责任往他身上推!你怎么永远没错的!” 这让陈俊心里很舒坦,招娣竟然帮他说话,但他们果然清楚地很。 “所以叫你开导开导他嘛,他很喜欢你的,你刺激一下他,他就恢复了。”
“你找一飞去开导他,这事我做不了。”
“他就是需要一个软软的、糯糯的人帮他恢复信心,你帮帮他了呀,你这妹夫给你买零食,送手机,对你多~好。”
“我弄不了,手机还给你。” “那我只能跟他分手了。”
“你和他分手?人家本来可是好好的,是被你弄坏的,你凭什么跟人家分手?!”招娣的语调火气十足,很有压迫感。 “那他都阳痿了,不和他分手,我守活寡啊?”
“昂~,你把人家弄坏了,你守活寡是活该呀!”
“我不管,他阳痿好不了,我肯定和他分手,你爱帮不帮。”如男挂了电话。 “你看看我,给自己戴绿帽做得多干脆!你等着招娣打你电话吧。”
“你怎么这么肯定?”
“我拿捏招娣,就像三个手指拿田螺,十拿九稳。” “我阳痿,你真的要和我分手吗?”
“那肯定,所以你要坚持跑步,一天都别偷懒。来,给我刮毛,晚上爸爸还要玩你的女人呢。我月经刚过去,今晚爸爸肯定要在你女人的屄里射精。” “你看你,又翘起来了,你改得的掉吗?”她的手伸过来撸他翘起的鸡巴,“横竖你是改不掉的,不如干脆享受呢?” 他听了如男的话,又被她撸着鸡巴,性快感让他冲动起来,他拿起手机拍了一张她的屄的照片发给老板,然后打字:“爸爸,我要给如男剃毛了,全剃光还是留一些?” 他激动得总是按错键,费了好一会才把字打出来,发出去后,他把手机扔一边。 “你开始进入状态了,你喜欢戴绿帽子吗?”
“喜欢。”
“完整的说出来。”
他明显地感受到如男在调教他,但...是如男的话,他其实也不怎么介意。
“我喜欢戴绿帽子。” “你脸都红了,刺激吗?”她撸着他的鸡巴问。
“刺激。”
“要现在射,还是留到晚上,更刺激的时候射?”
“晚上。” ‘叮~’老板回消息了:‘留一撮。’ 如男一起看了消息,用手指按住最上缘的一些毛,说:“这里留着,因为你的鸡巴能干到这。”
“那爸爸能干到哪里?”
她的手指一路上滑到肚脐眼,“这里。” ======
晚饭他们跟着老板,去了附近上海人开的小饭店,上菜前老板翻他的笔记本。 “这套房不要费心思了,房东不是诚心卖,这两套还行。”老板说。
“怎么知道房东不是存心卖?”陈俊问。
“你不是说他女儿在读五年级吗?以后这种你就直接问房东,房子卖了小孩上学怎么办,看他怎么回答,不要房东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噢。” 房产中介说起来不需要什么特殊技能,是个人人都能干的行业,但有人倾囊相授,毕竟是能少走很多弯路。 “金花菜炒蚌肉来了。”
“吃吧,这家的蚌肉弄得很干净。” “老掰,搿个是侬女儿、儿子
【绿帽子王陈俊】10.钱
‘我回来了,宝宝在哪呢?’如男发来消息。
‘在学车。’陈俊回复。
‘爸爸的精液要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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