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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华·婳】第九章:他们来 我们来 一起来做爱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4-11-2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范婳一时消失。我不便催问给我重新画的插图。我了解她需要时间。我等得起。一个周末,我在后院浇花,王鸥华来电话,问我书里的一个细节。我解释一番,问她在家干什么?她说,东部的同学来加州,约好一起看在圣地亚
范婳一时消失。我不便催问给我重新画的插图。我了解她需要时间。我等得起。
一个周末,我在后院浇花,王鸥华来电话,问我书里的一个细节。我解释一番,问她在家干什么?她说,东部的同学来加州,约好一起看在圣地亚哥举办的国际动漫展,同学已经住在展览馆附近,她却走不了。她的车坏了,送到车行,下星期一才能提车。
我没多思索,说,可以打Uber。
她说,打不起。最便宜的单程一百,来回两百。就算打得起,往那边跑的车选择不多,最少等半小时。我等不及。
我问,那是什么展览?
你没听说过呀?
没。我哪里啥都知道。
她说,它是全球最大的动画和漫画展,动漫发烧友的麦加,搞了好多年,好莱坞的电影场电视台啥的都来凑热闹办展销。这几年好跑火,入场券超难弄到。
我听着来了情绪,说,我正好闲着,我带你去吧。
太好了,不会太麻烦你吧?
不会,不就一小时的车程。你等我,我马上过来接你。
王鸥华等在公寓楼的自动门前。她扎了小马尾,白色T恤,上面印“太阳升起”,下摆扎了一个小节,勉强盖住肚脐。蕾丝边的蓝色短裤,黑色绑带凉鞋,脚趾涂得通红。
上车后,她递给我一瓶矿泉水。我说,我带了。她说,拿着拿着,你为我省下两百刀,跟我客气啥。
我拧开盖子,喝了一大口,说,咱们上路?
我两下拐上五号高速公路。公路上的车流量不大,我自信满满,说,照这速度,估计不到一小时能到。她掏出手机,给同学报讯。
我问她要不要用她的手机蓝牙,听她收藏的音乐?她说听电台音乐就好。她一个一个台调试,选了轻摇滚,正好对我的胃口,我把音量调到中低位,便于交谈。
上次那场跟她的酣畅性爱之后,我觉得对她拥有某种占有权,此刻很想伸出手,摸她光滑的大腿。想想作罢。我们做过爱,在一个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场合自然地做了一件男女之间的事。事后,我不能往感情方面多想。恐怕她也一样想,斯卡亚和范婳也一样想。她们都是成年人,都是性情之人,都懂。王鸥华此刻心系动漫展。我不能把我们的关系向轻浮方面推。
经过一座城市,我说二十多年前在那儿上过班,当时的房价一般,最近十来年,房价飙涨。她问原因,我说主要是大陆新移民喜欢,现金买,有时买好几栋。她说,买房子不是都要贷款吗?我说,一般是这样,大陆有钱的新移民用不着。
她说,我不关心。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买得起房子。我的心不大,一套小公寓都成。
我说,钱不够,找你老爸。
她“切”地一声,赶紧捂住嘴巴。我问,怎么了?
她说,问他要钱,比登天还难。
他是干什么的?
大学教授,我妈是会计师。
我说,都是好职业,收入挺好哇。你是独生女,帮你一把绰绰有余。
她喝水,喝得猛,几滴水流到衬衫上,她用手弹,弹得乳房波动。这一举动激起我心里的涟漪。我伸出右手,拍拍她。她按住我的手,用手指轻敲。此时,收音机里播放惠特妮·休斯顿的名曲 “One Moment in Time”.(高光时刻)
她说,我跟父母的关系不够好。从小学开始,每逢暑假,他们把我送回温州,说是让我不忘记中文,不忘记祖宗。谢天谢地,我的中文保持得很好。可以说,我是跟着温州的瓦嬷—就是外婆长大的。我待在老家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画画。我外婆给我买素描本和活页纸,我有空就画,连她订的报纸中间的空白都留下我的真迹。
我说,还保存了吗?说不定到哪一天……
她笑着说,都这么说,做梦吧。谢谢你,总是给我送温暖。
我自然地拍拍她光滑的大腿。她不由自主地夹住我。我望着她,她放开膝盖,冲我一笑,说,歌真好听。可以重放吗?
我说,从手机连上油管,可以听到饱。
她说,算了,说我父母吧。我爸平时给我上课一套一套的,什么要敢于追求自我,读书工作由我定。我的高中学习成绩一直不错,读个他认为的好大学找个好工作不难,但我最终选择绘画。我爸那个愤怒,骂我冲动,骂我妈没管好,骂我瓦嬷没带好。谁都骂,除了自己。我怼他,话都是你说的,你永远不会错。但是,我不会改变主意。你们给我付的学费生活费,我将来一定还,加上利息。
王鸥华貌似瘦弱,性子上来竟如此刚强。我问,都还清了?
她垂下眼睛,有气无力地说,差,差不少。哎,我最烦别人问“你的一张画买得到多少钱?”,“什么时候给我画一张,我收藏起来等发财”。
我们沉默了一阵子。我说,钱不好赚,化钱得精打细算。
她说,可不,我喜欢买书攒画集,只逛旧书店,买二手画集。几家店老板把我当常客,帮我存着。有时候超尴尬,我本来想随便翻翻,他们拿出集子放在柜台,说,快点买,都放好多天哪。我嗯嗯嗯的,口袋里的钱没带够,一下买不起。我说的钱是现金,不是信用卡,卡我不敢乱刷。
我说,旧书店总能有惊喜。
她说,是呀。最近我盯上一本敦煌壁画集子,印刷质量很好,要六十多刀,当时我没买,让店里帮我存着。下次去,我一定要带回家。
我问,敦煌壁画的历史很长吧?
她说,一千多年。中国古代的艺术水平很高,就说山水画,我看是法国印象派的缪斯,早多少年?几百有吧。
我说,听说梵高受了日本浮世绘的影响。
对呀,日本的浮世绘又是从哪里来的?中国文人山水画呀。
有道理。千流归大海,我们的老祖宗的确有料。
我问王鸥华那几家旧书店在哪儿。她报了地点。我说,哪天你带我去,我也想买几本。
她高兴地说,好哇,就这么说定。
一会儿,她的同学来电,问她的方位。她困惑地问,我们在哪儿?我说,快出橙县地界,差不多走了一半。
她告诉朋友,说,快了快了。你们再等一等。什么?过一小时就不等?怎么可以。我们是多少年的朋友?五年六年?不能这么快见色忘义。
她笑嘻嘻地收起手机,说,我们算闺蜜。她带了男朋友,开她一下玩笑。她说人越来越多,再晚就要在人头上发轻功行走。
我说,下面的路好走,误不了。
她蹬了凉鞋,脚架到挡风板上,脚趾缓慢地扭动。她的短裤溜到腿根,给我满眼的白肉。我说,脚架得那么高?你喜欢的动作?
她说,不经常的动作。高兴呗。
她的脚趾好看,五指从高向低依次排列,大脚趾尖长。我忍住没有摸过去,问,作为画家,你喜欢自己身体的哪一部位?
衣服外的还是衣服下面的?
我来不及想象,对付一句,先说衣服外的。
她说,都不喜欢。我是女孩,又是画家,怎么可能对自己满意呢?你认为呢?
我说,哪里都好。
她调转话题,问,你开车总是这么稳重?
我瞥一眼速度表,估计在67-70迈之间,说,我车技不高,而且守法。别担心,我们来得及。
她没有再说话。注意力放在跟同学的短信上面,间或发出不厚道的笑声。我用余光打量她的脚趾,打量她的大腿,一不小心,跌入遐思之中:

她的手伸进T恤,揉着乳房之间的缝隙,像是抓痒,乳房波动,说,你的车太老了。速度上不来吗?
我说,五年新的车,不算老。
她说,能不能再快点?开80迈,85迈行不行?我怕赶不上。
不行,公路警不是吃干饭的,猫着等我们上钩,开罚单。
她重重叹一口气,说,如果你开到80迈,我让你摸胸部。
我觉得她开玩笑,说,好,我提速。你不用牺牲自己。
她拉开T恤,露出雪白的乳房,像灯塔一样,吸引我的目光。我的车随之左右一晃,招来后边愤怒的鸣笛声。
她说,好样的。摸吧。
我说,遮上,遮上,你犯不着。
她没遮上,反而脱掉T恤,用它擦拭乳房,说,手感真好。不摸可惜啰。
我说,公路警不是吃干饭的,最爱抓你这样的现行。
她说,不会。他们也会喜欢。
她的乳房顶住我的手臂,扭动肩膀。我的阳具开始骚动。我觉得我应该穿宽松的裤子。我顶不住,右手脱离方向盘,飞快地摸一把她的胸部,她“哎哟”一声,说,怎么像络铁,烫死人。
我的车开得更快。她说,好好好。
我们超过一辆又一辆车,每辆车的男司机伸出脑袋,向我们比V手势。她解开她短裤的拉链,把我的手放进去,身体扭来扭去。我感觉到她细细的阴毛,她软软的阴唇。她叫唤起来,我的车又走猫步,前后招来鸣笛一片。

我醒过来,发现前方的车纷纷慢下来,放眼望去,望不到边的红色车尾灯。她问,什么情况?我说,肯定出车祸了。
我把电台调到新闻频道。该台每五分钟更新路况。此刻,它在播放健康食品广告,播音员以闪电般的速度念免责条款。王鸥华哭丧着脸,抱怨她的同学,说,她也真是,我告诉她在路上,死命催。你看,堵车了。
路况播报出来。前方三英里处,几辆车追尾,撞到一辆大卡车,大卡车横在路中间。我连连摇头,说,糟了,算大车祸,一时半会儿清不掉。
她焦急地问,那怎么办?不走高速行吗?
我说,不行。靠海有好一段路只能走高速。
我仔细看路左边的路牌,说,再过两个出口就是海岸线,没有马路可走。这一堵,不知道堵到什么时候。
她脸别向窗外,一言不发。
车像蜗牛一样爬行了十几英尺。我说,我在加州住了二十多年,这种路况碰过几次。最惨的一次,在15号公路加州路段被堵,堵了八个小时。
她调整过来,打起精神问,你那是去哪儿?
我跟她细细道来,希望减轻她的精神压力。那次我们去赌城过圣诞。半道遇车祸,天寒地冻,我们一车人大眼瞪小眼,天空中不时飞过直升机,机翼上喷了电视台的台标。以此为鉴,我的信念是:以后凡是遇上大车祸,不要在车里干耗着,找最近的路口下高速,要么逛商场,要么找家小旅店,按小时付费,好好休息。再上路到达目的地的时间跟耗在路上傻等一样。
听到这里,她说,你的意思,这次也照着办?
我说,就看你愿不愿意。
她说,逛商场没兴致,也没钱。先下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我把车拐上肩道,追随前面的几辆车小心翼翼地前移。她打开手机,对同学说,我堵车了,严重堵车。你们不用等我。到时候我给你们电话。
短短半英里的路,我们走了一刻多钟。下到马路,马路边只有两座加油站,几家旅馆和快餐店。所谓商场,一点影子也没有。
我说,好荒凉,不像加州。
她倒是想通了,说,比堵在上面好。
我在加油站补满油箱,指着边上的旅店,问,要不要进去休息一下?
她的嘴唇翘起,眼睛生动起来,说,好的。
我们走进旅店,大堂挺小,只有一张可以坐的双人沙发。我情不自禁地说,真简陋!
她默不做声。
我说,要不,我们订个房间坐一坐?
她说,行啊。
我说,我来办,你先去坐坐吧。
她望一眼那张沙发,摇摇头,说,不用。
服务台前站了几拨客人。我们站在一对白人中年男女后面。他们互相搂着腰。男的粗壮,女的留着一头秀发,剪成简单的披肩发,眼睛乌黑闪亮,皮肤光滑无暇,身材娇小健美,涂得血红的脚趾踩在一双恨天高凉皮鞋上。女的手在他的腿上拂过或在他肩上磨磨蹭蹭,四目相遇,无声传达隐秘的信息。男的对女的耳语了什么,女的作势要打他,说,快点从我面前消失。
我心想,他们不像真夫妻,出来偷情的成分大。我真想一把搂住王瓯华,隔着她的 T 恤挠挠她柔软的乳房。
轮到我办手续,我说只需两小时。柜台是个精瘦的小伙子,右手边放了一本倒扣的漫画书。他打量我和王鸥华,说,允许我向你们推荐半天价,只加十块钱,那样,你们的时间充裕,不用老看墙上的钟。
我慨然接受。小伙子高兴的样子,像是拿到一份百万大单。
我们的房间在二楼。上电梯前,王鸥华从自动机买了几份饮品和土豆片。我说,好主意,我们不至于饿肚子。我注意到,自动机里还出售避孕套,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偷买了一袋?
旅馆呈长方形,走出电梯右转,只见长长的走廊末端,那对男女手挽手走着,停在一间房前掏钥匙开门。
我和王鸥华对望一眼。我举起房卡,查看房号,走着走着,我禁不住想笑。柜台把我们安排在一起,我们将当一段时间的紧邻居。
房间很小,一张双人床,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如果再放两只标准的拉杆旅行箱,在屋内走路会比较困难。王鸥华拉开窗帘,打开空调,空调机轰地启动,震得窗棂颤抖,滚出来团团寒气。她试着调低,换了几档,毫无变化。她对我说,这么冷,这么响,怎么休息?
我说,关了得了,反正不太热。
她打开电视机,每个频道的接收都不理想。她嘟囔道,什么破旅馆。
我说,还不算最差的。我开车经过科罗拉多印第安人保护区时,旅馆的窗户破了,半夜有老鼠,我给前台打电话,响了足足五分钟,终于有人接,听不到半句就挂断。
她似乎不信,说,不会吧?
我说,听过的人都不信。
我们把桌子挪到床边,她坐到椅子上,我坐床上,两人喝水吃薯片。我闲得无聊,不由得注意她忙着吃喝的红唇,一起一伏,勾起我的遐思。她发现了,说,看什么看?人家饿了,无聊了。
我不说话,脸上浮出难以捉摸的表情。加州灿烂的阳光照射之下,她的黑发染了金色,有些凌乱,直直地垂到肩膀上,鼻梁上也涂了淡金红色。 T 恤披在她无拘无束的乳房上,隐藏的乳头之间有一条褶皱。这道美丽的风景,秒杀什么动漫展。
小房间只有薯片的破裂声。我和衣坐床上,她这会儿脱掉凉鞋,赤脚放在我腿边。她没有再跟她同学打短信,可能那边已经进场,说话不方便。她开始看油管上的搞笑节目。
我对她说,别看了。我们聊会儿。
她爬上来,跟我并肩而坐,说,聊什么?
我说,美国的汽车旅馆,别看一个个不起眼,历史长,很有故事。
她强打精神,说,是吗?你讲讲,都有些什么故事?
我正寻思着,给她讲几件跟我有关的往事,隔壁的动静分散了我们的注意力。只听一会儿开门,一会儿关门。过了一会儿,传来轻微的床板撞击墙壁的声音。
她嘴里塞满了薯片,问道,什么情况?。
我凝神听。一声女人悠长歌唱般的呻吟穿墙而过。我耸耸肩。另一声更响亮的呻吟接踵而至,让人无法忽视。
哦,忙啊,她说道,喝了一口水,几滴水顺着下巴流下来。她从床头柜上面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嘴,差点笑出来。隔壁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变成了有节奏的乐段。
丁冬,她抓住我的胳膊说,我觉得他们在做爱。
我们两人对视,会心地笑了。她翻下床,从放在椅子上的小挎包里摸出速写本,重新坐下,几个线条,几个黑点,飞快画出两张速写。一对狗男女在床上作乱,床脚夸张地扭曲,似乎发出痛苦的吱呀。
我评论说,肯定就是这个样子。
那边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尖叫声中充满了紧迫感。我望着王鸥华,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奇。那位男人低沉的声音震动了隔壁,飘过一句:你他妈的性感婊子。
听到这句脏话,王鸥华的身体微微一软,咬住嘴唇,轻轻地呻吟着。
隔壁女人个头娇小,乳房不会太大,臀部形状优美。我想象着她弯腰躺在床上,男的在她圆润的屁股下抚摸着他的阳具。这样的场景,加上“哦”一声“啊”一声的伴奏,让我性欲怒放。
墙壁似乎遭遇小地震,挂在这边床头板上的粗劣风景画框摇晃起来。我指指隔壁,指指她和我,轻声对王鸥华说,太欺负我们了!
她说,红脖子,山巴佬!
我说,敢欺负咱中国人。啥玩意,气死我了。
王鸥华霍地站起身,脱掉T恤,解开乳罩,都丢到房间的角落,说,就是,气死我了。太过分。
我也扒光衣服,把床用力移开,不接触墙壁。我们倒在床上,我抱住她,她的乳房,又热又软,压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我的手伸进她的大腿间,分开她的阴唇,两颗手指上下运动。她捏住我的阳具。
我们一言不发,听着隔壁,相互抚弄。
那头一时没动静。我以为男的已射,居然小有失望。老兄,前后三分钟完事?不中用啊。几秒钟后,传来嬉笑,女的又开始叫床。
王鸥华主动吻我,舌头饥渴地滑进我的嘴唇之间,手疯狂地摩擦着我的阳具。我把她用力拉向我。
隔壁女人的尖叫升高,呻吟得更厉害。现在是我们的时间了。不作为就是孬种。
我爬上王鸥华的身子,她张开双臂双腿和阴道让我轻松进入,把我吞没。我慢慢抽送。噢,她哀号一声,我赶紧捂住她嘴巴,说,我们只做不喊。
她深红色的乳头和白色腹部闪着耀眼的光芒。她一定是把一罐老干妈辣酱全部倒进她体内,她的身体像火一样灼热。我插入她体内,像海浪拍打海岸一样冲击着她。
来呀,王鸥华呻吟道,我的阴茎每次插入,她的呻吟声就变得更大,她自己捂住自己的嘴巴。
我不行了,我要喊了,她说。
我说,喊,喊,喊出我们中华民族的最强音。
我加快速度,王鸥华疯狂地、狂野地、疯狂地尖叫着。
隔壁女人先是焦虑地尖叫,继而大声喘息,然后,就像奥林匹克举重运动员竭力将杠铃举过头顶的瞬间,她以一声沙哑、拖长的呻吟结束。王鸥华感受到了,她用阴道夹紧我,她的指甲随意地在我的背上乱涂乱画,我的阳具在她体内跳跃和抽动。我的脑海中,同时出现隔壁那个娇小的女人,将我的种子喷射到王鸥华的子宫颈上,也射向那个女人。
她紧搂着我,屁股扭动,享受余韵。她的眼睛晶亮,如同涂了一层新鲜油彩。
我说,什么动漫展,跟我们的国际比赛怎么比?
她吃吃笑起来,我跟着笑。她捂住嘴,平息后说,说给我同学听,她会打飞的赶过来。
我看了看手表,说,哟,时间过得真快。我们该上路了吧?
她说,你不是订了半天时间吗?
我望着她,故作不解地问,剩下的时间我们能干什么?
她抚弄我疲软的阳具,说,这床挺舒服的,你不想多躺会儿?等下您老康复,我们把床板弄得震天响,我们把床铺弄塌。来,我们先听“One Moment in Time”,给你助兴。
她打开手机,调出油管,把“One Moment in Time”设为循环播送。
我们搂在一起,嘴巴对耳朵,重温一代天后休斯顿的璀璨而令人扼腕的人生。她说,休斯顿的事业横跨音乐、时尚和电影,每个领域都是顶级;我说,休斯顿盛极而衰,因为遭遇渣男。她说,为什么好女人都躲不掉渣男?我说,渣男其实是顶级男人,好话说尽,坏事做绝,床上功夫一等一。一般的男人居一即可骄傲。
我提到范婳的先生,说他的渣男勾当。王鸥华叹了口气,笑容灿烂地说,说,你也算渣男吗?我说,惭愧,我不算。一样都不达标。她说,是吗?我以为,你床上功夫……
我说,高光时刻所以高光,就是不会召之即来。那首歌是献给美国奥运选手的,很少的人才配那个瞬间。你给我点时间,你慢慢等。
见我动静不大。她双手和膝盖着地,她的脸悬停在我酣睡的阳具上。她对着它说,我想你了。她吻了吻,舔了舔,煞是认真。一会儿,她爬过来,把乳头挂在我脸上,说,他们也想你了。
她低下身体,用僵硬的乳头擦过我的嘴唇。
我那边争气,重现生机。她调高歌曲的音量。她摆好姿势,将我快乐的阳具包裹在紧实温暖的阴户中。我们进入悠长的第二轮。王鸥华最终喊出历史最强音。隔壁像边陲小镇的黎明,一片静悄悄
她趴在我身上,用鼻子蹭了蹭我的耳朵,喘着粗气轻声问道。我们能多呆一会儿吗?我真的不想起来。真的不想看什么动漫展。
我说,倒是可以。可是,我付的是半天的价呀。
她移到床边,拨通柜台,细声细气地说,我们可以把时间改成全天吗?
得到那边肯定的答复后,她得意地冲我一笑,说,可以,我们可以留下。但是,你得去柜台补办手续。
我硬着头皮下楼。隔壁的那对活宝儿跟在后面。我转身对他们说,很高兴再见到你们。
男的问,我们没吵到你们吧?
我说,没有,是我们吵到你们了。
男的翘起大拇指,说,我服了你们。下次你们去哪儿,事先告我一下,我们再赛一轮,再决胜负。
回到房间,我告诉她此事,她笑得爽朗,说,切,休想。来一次赢一次。
她倒下,在我耳边低语道,我现在要睡觉了。
我也困乏至极。不知何时,她从我身上滑落,滑到我的手臂上,身体自然而然地缠绕在我身上。我们睡了整晚。奇妙的是,我做梦了,梦到她。梦到她那张鲜红的阴部,听到她高潮时发出的甜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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