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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5

海棠书屋 https://htsw.htsw.win 2020-08-31 22:46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五:裸戏  贱x阿青含泪写于轮奸间隙  结果腓腊叫了两个兵陪我回莫岩,我确实很失望。   主人的心情看起来还算不错,他问我放假了,林老师想玩点什么轻松一下?   我应该说的是听凭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五:裸戏

  贱x阿青含泪写于轮奸间隙
  结果腓腊叫了两个兵陪我回莫岩,我确实很失望。
  主人的心情看起来还算不错,他问我放假了,林老师想玩点什么轻松一下?
  我应该说的是听凭主人处置,但是我的眼泪已经不听话地流了下来。我哭着说:"只求主人别把我关到地洞里去---"
  "在那里面很难受是不是?"
  在那里面是极端恐怖,我宁可被活活打死,我只顾点头。他盯着我,就是这个老人,只要轻轻一句话就能让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紧紧挤在那个洞里,在自己的排泻物中一动不动地过上半年,或者十年。我觉得我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他同意我留在别墅里。
  作为补偿当然得要付出代价。主人傍晚时坐在后院里让我娱乐他,这就要用到我的舞伴了。我从跪姿开始,把那条相当粗的!蛇握在手中,让它在我的手臂上,大腿上,接着是我的整个身子上绕来绕去,同时帮着它抚摸我自己的整个身体。
  为了让我看起来显得更专业些,经常给我放艳舞的录像让我照样去做。要是我学得不像,或是表现得不够风骚,旁观的弟兄们立刻就会用皮鞭告诉我。和录像里的姑娘们比起来我有一点小小的优势:我可以即兴地耍弄身上的铁链来增加效果。
  他们甚至让那个T国的舞女来辅导我,开始她看到我这么一个怪物难免有点紧张。以后大概答应再给她点钱,她就显得正常多了,还是很敬业地教了我些东西。
  伴随着M国缠绵的音乐,和蛇一起象模象样地扭动过一阵子之后,就又得去拨弄我那个很有沧桑感的阴户了。我摆出刚刚学到的百般柔情的姿态把我的小肉洞弄出一些水来,握着!蛇的颈子用它的头去划开阴唇之间的缝隙。在我感到两腿之间已经热呼呼地颤抖起来的时候便多用点力气把它的头往我的身体里面塞进去。它的荫凉的鳞片磨擦着我阴道的内壁,我对着主人假装出狂喜的样子。
  我得带着它露出在外面的甩来甩去的尾巴在原地躺下打滚,爬起来举起双臂(完全靠阴道口肌肉的力量把蛇握住)转圈子,等等。全套的表演还包括把它取出来以后想办法让它钻进我的肛门里去。
  顺便提一下,!蛇能感觉到血腥气。一般在舞蹈前把剃刀伸进我的阴道里轻轻地划两到三下,再让它往里钻的时候它会显得很激烈。
  坐在一边的T国舞女可是看得目瞪口呆,即使她是这一类娱乐里真正的专家。她不自觉地捂住胸口,几乎就要大声地叫好了。
  我刚被绑架到这里来的时候巴莫就用蛇折磨过我,那时一把蛇取出来我就尖叫,比烧红的铁条还有效。等他们把蛇弄进我的身体里时我就完完全全歇斯底里大发作了。没想到才过了一年多我就能把这事变得这么有娱乐性,人真是适应性很强的生物。
  一天表演前主人叫我上楼去他的卧房,允许我坐到他妻子妮香宽大的柚木梳妆台前。他取出一个饼干罐那样大小的木盒子,说要送给他的妓女一个礼物。我打开盒子,然后跪下谢他。
  "知道戴在哪里吗?"
  "女奴隶知道,主人。"
  深红的丝绒垫上摆着三个金黄色的铃铛,两个略小,跟我小女儿的拳头差不多,一个大一些,大约相当于一个新奇士橙。我拿起一个小的托在手中,我想是用铜铸的,沉甸甸的挺有份量。
  铃铛的挂环上连着一根一寸多长的不锈钢钉,闪闪发着银光。整支钢钉的身躯上精致地做出两圈锋利的倒刺。
  我还跪着,低下头去用另一只手捧起我的一个乳房握紧,让裂着好几道口子的伤残的乳头从手指缝里挺出来,那年我的乳头还在。我把尖尖的钉子头按在上面,咬紧了牙往下狠钻进去。
  撕裂心脏般的感觉往后一直痛到我的脊椎骨上。我象被子弹击中了似的往后弓起背,把头顶到身前的梳妆台上,哆嗦着松开了手。
  我喘着粗气哀求主人:"奴隶的手软了,叫巴莫来帮女奴隶戴呀,主人,行吗?"
  "你是不喜欢我的东西了?"
  "不,不是,女奴隶喜欢,喜欢。"我从盒子里取出另一个铜铃,它在我满是泪水的眼睛中泛成一大片金灿灿的光芒。
  剩下最大的那个铜铃连接在一根细小的横杆中央,横杆两头尖削,同样带小倒刺。这个饰件只能让别人来帮我戴了。几个人按住我的腿脚忙乱了好一阵子,把那根小钢棍横过来卡进我大阴唇刚刚开口的地方,两头嵌进肉沟深处。
  我痛苦地呻吟着站起来,象罗圈那样弯曲着腿。铃铛十分端正地悬在我的胯下,清脆地响,显得好象是遮挡我羞处的小装饰。
  时间长了就不再流血,把小铃往边上压一压,可以看到缝隙里暗红色创口里的肉。
  从那一天起到现在已经又过去两年多了,这三个整日叮当作响的小家伙一直都扎在我的三个点上,下面的那个在走动和性交时都很疼。一开始这个东西还让弟兄们觉得很有新鲜感,他们把我翻过来倒过去地摆弄,试验在性交时怎样会使铃声不断,怎样挤压它能使我更疼。由于它们的倒刺,不把整块肉拉碎是取不出来的。直到去年年中才逼着我自己把乳房上的那两个硬拔出来了。
  这是我做主人奴隶的第三年,我的一大半时间在莫岩,有时候再把我带到腊真去。除了照例执行那些鞭打和自渎的惩罚规则外,为两边的男人们服务,无穷无尽。
  有一天我正同时为两个保镖做,他们把我夹在中间,一个用我的屄,另一个用我的肛门。我习惯性地大声呻吟着,后来他们都退出去了。一只皮鞋重重地踢我的肚子,我转过脸来看到阿昌。
  "起来,"他拎着一副手铐说,"我们到腊真去。"
  要用到手铐就是要走远路,我把手拧到身后让他把我铐好,跟在他后面一直走进楼下的车库里。他给我打开车门再踢我的小腿,我便老老实实地背着手费劲地爬进日本吉普座位之间的缝隙中跪下。这里一直是长途旅行中给我呆的地方。
  车子开到腊真,把我直接弄进军营里边的冲凉房。阿昌叫了两个兵来把我吊到水管上,用皮鞭转着圈把我的全身抽了一遍,把我的裸体打得象鱼网一样交织出格子似的紫红色花纹。
  "这样会更加刺激一些。"他自言自语地说。
  把我放下来以后我跪下,阿昌告诉我说我有事情做了。
  "象你这么一个读过许多书的婊子,一定会喜欢陪一个小白脸的。"
  大致上是这样,M国在一些邻近国家的劝说和利诱下实施了一种所谓的全民反毒运动,在传统的罂粟种植区里对农民发放小额贷款,条件是他们要改种合法的经济作物。
  这个活动已经进行了一年多了。作为经常跟在主人身边的女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整件事的荒唐可笑。所有的款项都发到了区政府──也就是我主人的帐户里,至于本地的农民,当然还是一直保持着很高的积极性种植最能使他们赚钱的作物。
  现在政府的某个禁毒委员会决定搞一套报告和表格,以便展示他们这一年来的成就。在花费了那么多外国的捐赠款以后,必须有点印制出来的东西可以分发一下。所有的政府部门都是这么行事的。
  这样有一个官员就被派到我们这个偏远的山区来,他需要视察这个区中的大小村寨,统计出原来种植有多少公顷罂粟,现在改成了多少公顷咖啡,或者玉米。
  这个人已经在区政府小楼的客房里住了三天了。
  不管他是谁,他都应该躲在那间客房里随手写下:本区原种植麻醉品一千公顷,现已改为八百公顷玉米,另外两百公顷是水稻。或者哪怕他写上一万公顷也行。
  不过我的主人早就知道这个叫貌貌的人是个从没人在乎的小职员,他可能是太不被人当回事了,以至于委员会里竟然没有人告诉他到我们这个区里来应该注意些什么。菲腊已经足够客气地对待他,请他在区里休息,"我们会把您需要的任何数字准备好的。"而貌貌居然还在说什么他要区里为他准备一辆汽车,使得他可以进行必要的调查之类。
  这让大家都烦。一向玩世不恭的菲腊便把我弄到腊真来跟他开个玩笑。
  我在厨房里跪着等,厨师老葛跟我开着玩笑,说他一直想试试用我的乳房做气锅鸡。我跟他说我的奶奶已经很老了,他还是去烧他的女儿吧。
  老葛是我主人家的厨师,为了请客跟我们一起过腊真来。他是我在这里碰到的唯一一个K城人,据说在那边做过好几家大酒楼的大厨。他并不是歹徒,纯粹是为钱来做事的。我们有时(在我很少有的空下来的时候)不动声色地聊聊K城好吃的东西和地方。
  老葛很胖,象不少有他那个年纪和那个分量的人一样,老葛也很好色,可是也有点刻板,怎样用女人的屁股还是我教他的。以后他就变得很喜欢,他总爱把我按在生肉案子上干。
  后来阿昌进来说:"小婊子,把茶端进去。"我连忙起身端起一早准备好的茶盘穿过走廊去敲对面的门。
  轻轻三下之后我把虚掩的房门推开。貌貌被菲腊让在了主座,脸对着门,正神情执着地对菲腊说着什么,然后漫不经心地朝我看了一眼,自然就张着嘴呆在那里了。
  我在这块地方已经光了很久了,已经很久没有机会见到男人对我的裸体会是这样的反应,几乎忍不住要偷笑出来。我一直走到他身边挨着他跪好,给他放上杯子沏茶。然后从菲腊往下轮,他们捏我的乳房和腿,我对他们温柔恭顺地笑。
  因为我每一次都要下跪,所以做的很慢。不过直到我弄好四付茶杯后才听到那个呆呆的声音问:"她---她是谁?"
  "怎么,貌貌委员,没有听说过苏丽吗?赫赫有名的毒贩吴老拐的小女儿。看看她的大腿和屁股---转过来让貌貌委员看看。"我把几年来已经宽阔了许多的屁股转往他那个方向翘起来,再用手乖巧地把两丬屁股往两边拉,我那松弛的屁股眼宽大得就象丢了铁盖的下水道,看上去肯定很惊人。靠委员这边坐着的一个区里的小官员很默契地捡起一支筷子插进我的肛门里,我吸着气软绵绵地"呕---呕---"着叫。
  "本来还是个美人呢,现在不行啦。"
  "求您了,"我夹着那根筷子转过来,用大么指挑起下面的铃铛,其他指头挖进去把大阴唇完全向外翻开。那里面乌烟瘴气的就象是一个浆糊桶。"求您再插一插这个吧。"
  "看看,看看,肉都腌成黑色的了。刚被大厨操过吧。"
  "那您给女奴隶用烧酒洗一洗呀。"
  那样可要烧得我半死了,不过他们留着我就是玩儿这个用的。
  幸亏貌貌委员已经在一边呻吟了起来。"算啦,咱们委员见多识广,你那个烂洞算什么,接着去倒茶。"
  吴老拐是确有其人的,几年前死于和我主人的战争之中。他的女儿也是确有其人的,我主人为了消除隐患把一直躲到了东京的她绑架回来。没有人告诉过我她是怎么死的,甚至她是不是还活在什么地方。只是有时在折磨我的时候会有人说:"我们活着割苏丽的肝吃的时候她叫得比你还惨呢。"
  "喝茶,好茶啊。在外面喝不到这样的好茶。"菲腊说。
  "苏丽是个勇敢的好姑娘,她痛悔死去的父亲给当地人民造成了那么多的灾难,决心用这样的方法来赎清家族的罪孽。她已经立下了毒誓要戴着这些铁链,赤身裸体地度过余生。她每天都哭着哀求我们揍她。是不是这样啊,苏丽?"
  "是的,副区长。"我装出悔恨的样子回答。虽然这也是在用我的身子取乐,可我还是想笑,在这几年的奴隶生活中这样有趣的事情并不太多。
  "其实不必如此的,不必如此。"菲腊摇着头。我紧挨着貌貌为他续茶,以后又给他们倒酒,晃着身上的小铃。我向下看看他鼓鼓的裤子就知道貌貌委员的反应已经够可以的了。
  我的高挑的,一丝不挂的裸体最终被热带的阳光晒成匀称的深棕色了,又大又沉的乳房果子似的挂在细瘦嶙峋的胸上,身前身后的黑亮散发往下一直披遍了腿根和双臀。再加上颈手腰足之间缠绕着环环相连的粗重铁链,和我满身遍体盘根错节、翻卷纠葛的累累伤痕,这种蛮荒的刺激只有在贼兵盗匪再加上毒枭恶霸聚集的M国深处才能遇到吧。
  我终于从一个女学生变成了一个土匪婆,对腓腊阿昌他们我才不在乎自己长得什么样呢,而这个新来的男人竟然使我从他的角度重新看起自己来了。
  喝多了酒以后我的身子就侧过来面对着我们的貌貌委员了。现在酒是倒在我竖起来举着的铜铃里了,我整个人挨着他爬上去给他喝。
  后来把他又扶又抱着拖到客房里去。我给他喂水,挺费劲地脱光了他,然后在床边乖乖地跪着。不过直到天大亮了好一阵子他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又呆呆地想了一阵。我掀开毯子含住了他的阴茎,"您肯定想方便一下吧,貌貌委员,就放在女奴隶的嘴里吧。"他的东西软软地塞了满嘴,我哼哼着说。
  结果他吓得象兔子似的从床上直蹦起来。
  当然我的主人和菲腊并不是打算靠我这个遍体鳞伤的女奴隶去勾引他,这就是一个单纯的玩笑。既然这个傻瓜要胡闹,就找人陪着他胡闹下去。接下去区政府就委派我去协助貌貌委员的"统计工作"了。
  我会开车,所以我给貌貌开车,另派了小许再加一个保镖跟着。三年没上过车子的驾驶座了,我拖着一堆铁链钻进去坐好。真皮座椅暖洋洋的花纹摩擦着我光裸的臀和背,感觉很舒服。我握住方向盘把一双赤脚分别放到离合器和油门上试了试,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感触。
  貌貌夹着一个可笑的皮包爬上大吉普的后座,小许坐到副座上拉上门,把一杆东西递给我。"光屁股姐姐,找个地方放好。"
  他们已经说好了要一路狠揍我给貌貌看,不过看了一眼手里的这个道具就连我都打起了哆嗦。这是杆很少用的钢丝鞭,用五六条细细的琴弦拧在一起,再连在一个木柄上。这要抽在人身上可不会好受。我把钢丝的鞭梢一圈圈地绕紧到把手上,留个头插进上一圈里抽结实,差不多了便把阴唇上的铜铃掀起来,马马虎虎地把它的前一半弄进阴道里。
  后半段在外面进不去了,往斜下方直直地撑在那里。这么一来我就只能挺正了上身坐在皮椅子的边缘上,不能舒服地往后靠了。我打火,松开左脚,车子冲了起来。腿脚一动那东西便又痒又麻地磨着我阴道深处软嫩的粘膜,有点象是充实的安慰。
  这么开车还不能算太坏,风清凉地掠过我摇来晃去的大乳房。我们去桑诺。
  每到一个寨子貌貌便要求会见他们的族长,然后会问他寨子里过去种什么,现在种什么。跑出来的那个老家伙会一本正经地告诉他过去是罂粟,现在在区长的苦心劝说下,的的确确已经全都是咖啡了。
  这个笨蛋带着成就感转回脸来,头一眼看到的就是我跌撞了两三步一下子趴到他脚下。那是因为小许叫我做什么不一定要说话,常常就靠脚踢。我的屁股挨了一脚后没来得及调整好自己,露在阴户外面的鞭杆别在地上,肚子里面象被刀子剜了一下的疼。
  "老曼勒,好久没见到小母狗了,搞她一回放松点吧。"于是那个叫曼勒的老族长在苦瓜一样的脸下显出些活力来:"去,去,爬到车子后面去。"他还回头往村庄里看了看。
  他们在吉普后面把我翻来翻去地干,弄得几个人大汗淋漓。老曼勒先把自己脱光了坐在一边的石头上,往我们这边看了一阵子他的生殖器才稍微有点意思。我趴着往上一下一下地挺起屁股应付着正插在里面的小许,一边偷偷看了一眼老曼勒。老家伙有点急了,开始用手帮起忙来。小许真是善解人意,他把自己拔出去说:"去帮帮我们族长吧。"
  我膝行到前面去摸他,把他皱缩干燥的老包皮滑上滑下地折腾了半天,还是不够好。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还是得用嘴。"
  把他含进来以后就用牙齿割他的龟头,我的牙尖尖地往下走着小碎步子,一直走到他疙疙瘩瘩的根子上,这时候整条舌头把他的狗东西往上腭紧压着,象吸可乐似的往下咽唾沫,弄的"啧啧"地响。这么两个来回后他感觉好一点了,我握住他空下来的手拉到自己的大腿中间,把那个木柄交到他手里。
  "拉一拉---唔唔---拉---女奴最爱这个---捅啊---用劲啊---嗯---嗯---"我让整个身体也跟着扭摆起来。
  我从下面抬起脸看着他,慢慢把他大了不少的玩艺退出去。我打算顺着他的肚子舔上去让他急一急,再问他一声是想在我的嘴里射还是在我的屄里射。我万没想到他的肉柱刚离开我的嘴唇,就在我的眼睫毛前面抖动了起来!跟着那个小口子里就忽地冒出一大股白浆。
  我的脑子轰的一下,做了这几年女性奴最怕的就是这个:没让服务对象射在自己的肉里面。平常在军营里犯下这样的大错弟兄们不把我打死过去三五回是决不会罢手的,除非那是他们自己愿意。我猛扑下去抿进了他的第二波,第三波---没有了,这个老不死的一转眼就软得象条死虫子一样。
  我只好上下来回地舔他的肉条来拖延时间,小许哈哈大笑起来。"起来吧姐姐,把东西给我。"
  这对于他们只不过是游戏,可这游戏不是我的。对于女奴来说最后只有挨揍这么一个结果。"女奴隶该死,求小许叔叔惩罚。"
  他打算先打我的背和屁股。我找了棵树跪好,把额头抵在树根上,两手抱紧了树干。细细的钢鞭抽在屁股上只有"嗖"的一声,可是切肤裂肌的痛。
  "哎呦哇!"第二下我就叫出了声。
  "说说为什么吃鞭子?"
  "哇呀---女奴隶没有,没让蔓勒的水在嘴里出来。"
  "应该吗?"
  "不应该!哎呀你打死女奴隶了---奴隶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了,光屁股姐姐?"
  "喔呜---奴隶一定吃他的水,吃光他的水啊---哎呀---"
  不知道忍了多久,我被命令站起来。第一眼见到的居然是貌貌那张吓白了的脸,第二眼才是我的脚下那一大滩粘糊糊的血肉,几分钟前这些东西还是我屁股的一部分呢。整个后背火燎着一样,我都不敢用手去摸。
  我弯曲着腿走路,大家重新钻回车里,小许把手指随随便便地埋进我的阴唇下面搅动着说:"开半个小时停一停,再抽你第二回。"
  后来见他朝表盘上的液显计时努努嘴我便把车停下。
  这一回他光是来回地抽我的乳房。我低着头这么一直看着,钢丝埋进我的乳里一公分深,"嗖"地一下把一串血滴横着带出去洒在我的两肋上,真有点吓人。小铃铛向两旁翻飞着象蝴蝶的翅膀。七八下之后我的乳房表面全被掀翻了,钢丝再落下来就切进伤口红嫩的肉底下去。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大声叫喊。
  在落下的鞭子形成交叉的地方,裂成了三角形的肉片被撕开后朝外卷起来。往它的后面再加上一鞭,它就整块地落到我的乳头下边去,全靠几条筋和膜悬吊在那里晃荡着。几秒钟后它就可能会在鞭稍的扫荡里飞到两米外的野草上,而在乳房另一边的什么地方又会挂下更多的皮片和肉块。
  "还有第三回,抽烂姐姐的瘦肋骨。"小许宣布说。等到下一个寨子前我才真正变得算是血肉模糊了。成了那样我还得为这个寨子的族长用嘴做,这回我可一定得让他在我的嘴里射干净最后一滴。
  回到区政府里我全身都是干结着的血浆和肉酱,我求貌貌允许我用他套房里的浴室。一进去我就全软了,趴到瓷砖地上哭出声来。幸亏今天夜里还是让我陪貌貌玩,要不就这样把我叫到营房去不知道要被那些兵弄成什么样子。
  我在浴缸里放了点温水,很慢很轻地洗我身上的碎肉,咬着牙拽掉那些裂开太多,没法再贴回去的破片,一声一声地叫。花了一个多小时弄好以后我走出去吓唬貌貌,我身上的那些口子被洗得白白的含着血丝和黄汁,象是张开的小嘴巴。
  等他洗完澡出来我已经给他准备了一壶茶,把他的笨报表全摊开在椅子面上。我跪在地上往上面填数字。我不是一个太蠢的女孩,经过这么几年,再加上在励志中学的一个学期,不光是听和说M语,我也能不错地使用M文做事了。
  他坐立不安地盯着我,他当然不能相信那些关于苏丽的鬼话,要不也太蠢了。可这整件事太古怪,他理不出头绪来。
  "你真的是苏丽吗?"最后他小心翼翼地问。
  "是啊,是啊,女奴隶就是苏丽。"
  "你真的是自愿这么做的吗?"
  "女奴隶的爸爸是坏人,女奴隶愿意被大家打,被大家操。"
  "您看,您今天的调查记录都做好了。我给您解开裤子吧。"h
  这一回他乖乖地让我把他脱得一丝不挂。后来他含糊地说:"苏、苏丽,你能不能去休息一会儿,让我一个人睡吧。"
  "奴隶知道您是讨厌毒贩的女儿。您要女奴出去,女奴只好去军营求弟兄们操我了,他们都那么凶,会打得苏丽很痛的。还是让女奴隶陪您过夜吧。"我抱紧了他的瘦屁股,已经把他的阴囊含进嘴里了。
  他向后瘫坐到床头,"苏丽,苏丽,还是用你的下边来吧。"
  "貌貌委员啊貌貌委员,苏丽身上全都被打烂了,怎么好意思让您往上爬呢---?"
  第二天还是那样,车子一开到外面小许他们就让我出来下死劲打我,最疯的一次捆上我手上的两个大么指把我拖在车子后面开了一百多米。我全身本来就没有什么完好的皮,碎石细砂星星点点地在我浸着血水的肉里嵌了一身。
  到晚上我拿了根大针跪在貌貌身前哎呀着往外一颗一颗地挑,一边还跟他烦:"小许真是好心,两天下来了还留着女奴隶的臭屄没有抽。貌貌委员想不想试一试呀?"后来就趴下把烂屁股撅给他,"求您帮奴隶把里面的石头块儿弄出来,好吗?"
  这以后貌貌再也没敢提过去村寨里查什么数字了。下面的一个星期里我就是陪着他猫在客房里编出数字来往表格里填,人很容易学会偷懒,两天以后他就把这事全都让我做了。他自己无聊地去散散步,回来了再鼓足勇气干我一两次,大多是,他来回抽个十三四回就流得到处都是。虽然挨了几回狠揍,现在回想起来貌貌在的那一阵子我还算是轻松的。
  貌貌走了以后主人继续往下玩,他在招待他的各路朋友的时候把我叫出来,让我跪在旁边,介绍说我是吴老拐的女儿苏丽。看到朋友们吃了一惊的样子主人觉得很有趣。
  他们不谈重要事情的时候我就跟着给他们倒茶什么的,吃饭的时候让我在小客厅的一头表演过几次蛇舞。主人有时候很讲排场,从几百公里外拉来一伙民间的乐队在旁边演奏缠绵的南音,伴着我一个人赤条条地和!蛇纠缠在一起扭着。要是那天的客人们不怕小动物,会告诉我注意桌子里面的动静,随时停下把蛇放进身体里夹紧,摇摇摆摆地走过去给他们斟满酒。
  他们有时候聊着天吃上几个小时,又根本不在意我,不叫我停。到了最后我真是只能半卧到地下,用手硬捂住阴道里早已烦躁不安,只想往外钻的舞伴,勉勉强强地往上抬抬屁股而已。头昏得只能看到朦胧的人影了。
  完了以后再对我说:"去,陪陪我这几个弟兄去!"
  那天的客人是妮香的哥哥,带着几个乡民。他们住在更远一些的北部山区。似乎是很久以前的某一年里我的主人在遭人追杀时曾在那边躲避了很长时间。可能就是妮香家收留了他,这次的这群朋友便是这座村子里的村民,救过他的命,
  我强忍着头痛和恶心对那几个汉子媚笑着,抱着我身上的那个屁股往下压,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好象是在哭。后来在给他们吮下身的时候却趴在男人的两条大腿之间睡着了。
  我被他们掀翻过来的时候还没有完全醒。一只脚踩紧了我的肋骨,左右狠狠一拧,我便象死了亲妈似的哭嚎起来,腹腔中的一支支骨头仿佛裂成了片片。
  而且我一点也喘不出气来,"---呃---呃---",我说。
  一个汉子朝我蹲下来,我还以为他是要来干我呢,可惜不是。他那对磨盘一样硬实的大手压在我枯瘦的两肋上重重地搓下去---我的头和脚就往身体中间缩得象个球一样,他再一搓,我再一缩。
  我的主人厌恶地盯着我,突然笑了起来:"大哥,把她带到你们那边去吧。你那个过继给人的兄弟克力还在挖金子吧?让她到那儿去散散心,最好就在那边打死了她,免得我再看着她生气了。"
  从开始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提起过主人本人对我的奸淫,真的有过,但是次数很少,而且相当软弱。和他的年令相比,他这方面的能力衰退的早了一些。在警卫室中传说这些年来他只在我的身体里做成过,到了现在,我更是只能凭经验用嘴很强烈地做许久才能使他出来一点──到了今天我的嘴比屄要紧得多。因此留在别墅里的妮香,主人最小的妻子不喜欢我是有道理的。还有她本质上是一个善良胆怯的女人,她本能地害怕主人在我身上越来越失去控制的暴戾。
  他们开始不停地争吵。我的主人虽然杀人不眨眼睛,但他仍然是个男人,很快也象一个普通男人那样烦躁起来。我想这就是今天这事的起因吧。
  几个人把我从地上拽起来用藤条反绑上手,塞进一辆破农夫车的驾驶座后面。车子发动起来开上乡间土路,向北偏西走了一天一夜。周围已经是大片裸露着岩石的深灰色群山了。
  我们下了车又爬了一天一夜的山,停在了一座石头碎块堆砌起来的村子里,这里应该就是妮香的娘家了。我被扔进一间偏房里,屋子一半的地方堆的是大块的劈柴,另一半放着一架破石磨。我背靠着石磨坐在地下等,有时候进来个人呆呆地朝我看,我也呆呆地看着他,他就上来把我按在石磨上干上一阵。从头到尾谁也用不着说一句话。
  最深的感受却是这里要比山下冷许多,冰凉干燥的山风从高高的小后窗中呼呼地灌进来,蹂躏着我毫无遮掩的赤裸身体,到了半夜冻得叫人受不了。
  也许这么过了一个月。有一天说是克力下山来了。几个人把我弄出来,叫我背上一大袋玉米,跟着几个山民往大山里又走了很久。我看到了我的目的地是深藏在峡谷之间的一个小小的金矿场,一大片铅灰色的碎石河滩外,奔流着一条波浪汹涌、水色深暗的大河。
  两间木架似的窝棚,一个深不见底的隧洞倾斜着伸入河床之下。全裸的男人们肌肉紧绷、血脉偾张,拖着装满河砂的巨大竹筐四肢撑着地爬出洞口,蹲到一边喘息不止。
  靠着水边另有一块从砂中淘出小金粒的地方,还有几个人在那边忙着。
  我在这里做了几乎有一年。也打我,可是没把我打死。可能是因为在这里挖金砂的二十多个人中连我只有两个女人,大家需要我。
  另一位从上到下显得很结实的克族妇女三十多岁,比我年纪大,长得不好看。在矿洞中干活的所有男人,再加上我们两个,全都象是刚刚出生般赤条条地一丝不挂。隧道顶上顺着木头支撑的缝隙往下肮脏地流淌着黄泥汤,地下积起的泥浆没过脚背,要是谁傻傻地穿着衣服,很快就会烂成湿淋淋的碎片。竹筐里的河砂水淋淋的,重的象是一堆死人,连着一个粗绳圈套在我瘦骨嶙峋的光肩膀上。把它拖在脚后头我得拼上全身的力气才能爬出一步。每个人嘴里叼上一盏电池灯,这是矿上唯一有一点现代化的用品了,在泥水中来回地挣扎着。
  别人都是为了工钱干活的,每拉出一筐砂来发一支小竹筹,到晚上矿主凭竹筹记帐。可是我用不着竹筹和工钱,要让我更勤快地劳动唯一的办法就是动手打。在窄小的坑道里没可能整天盯着我,矿主的办法是一天收工了以后计算我这天的工作量,把我拖出的筐数和当天最高一人的筐数比较,每差一筐,抽我三下皮鞭。
  这等于是逼我做一个最强的劳动力,每一天。我不可能做到的,所以每天都得挨打。而且这里的鞭子不是过去主人惩罚我常用的熟牛皮,那种鞭子抽在身上一般只是青肿和淤血。也许是因为山民强悍的天性,矿里用的皮鞭是生皮的,四方的横截面,带尖锐的棱。矿主克力说那是为偷金砂的小偷准备的。
  晚上点起篝火,一天下来连强壮的男人们都歪斜着倒在旁边。矿主告诉我今天比孟昆少四筐,该抽我十二下。
  孟昆的胸脯有我的两个那么宽,而且他也没戴着铁链,没人给他胯下别扭地挂上一个碍事的大铜铃。
  我站起来,全身肌肉酸痛得差不多迈不开步子,勉强挣扎着,有时候是爬着过到前面竖起的木头柱子边上,抱着柱子让人把我的手在反面捆好。如果前一天打的是正面今天就是背面。行刑的人不必很用劲,生皮象刀子一样的边缘就会割进我屁股的肉垫里去,接着再连血带肉地往外一抽。下去依次是,我的腿肚、腰和瘦瘦的肩膀。要是他花上点力气,只一下子就能撕掉我背上的皮肤,露出整块惨白染血的肩胛骨来。
  这样才打了半个月我就不行了,躺在窝棚里一动不动。矿主只要照原样按别人拖出的矿砂数乘上三再抽我两三天,就可以完成朋友的托付了。
  可是到那时就会有人跟老板嘀咕着说,留下她玩玩吧,小姑娘蛮可怜的,或者是,小姑娘蛮可惜的。粗壮的汉子们怜惜地围着我给我喂热汤喝。虽然矿主恶声恶气地说:我也不想这样,这是我的生死兄弟托我做的。以后抽我的时候下手就轻多了,后来又不声不响地把鞭子换成了松树条。再过了两个月,大家就不再提起这件事了。
  我们大家全都挤在一间小木棚里,每个人把自己带的小铺盖摊开,二十多床破被子放了两排。在我来之前那个克族女人就跟大家住在一起,到我来了当然也一样。我也没有带着什么行李,要是在山底下,就算是得要睡露天也吓不住我,可在这里一个晚上过去地面上能结起一层霜花来。每天象征性地挨过树条后我爬进棚子里随便掀开一张棉被钻进去,里面那个家伙嘀嘀咕咕的,我把赤裸裸的身子贴上去再摸摸他他就老实了,我们俩就挤在一张东西下面过上一夜。
  别以为这天晚上就这个样了,过一阵子就会有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人在黑暗中摸索着爬进来,或者干脆就把我拖到被窝外面去,要是跟我睡的那小子太抱怨的话。老实说,我是那么的累,等到他们把他们的东西软绵绵地抽出去了悉悉嗦嗦地爬开我都弄不清楚他们是谁。
  矿主克力自己睡另一个木头棚子,其实他那间棚子跟我们的一样脏,一样破。有时候他坐在门口抽烟,咳嗽一声说:"阿青",我就"哎"地一声走过去。所以大家都有数,我在这儿一时半会儿的死不了。
  在金矿里真没什么更多可说的,我们在启明星还挂着的时候四脚着地钻进矿洞,然后就是泥浆,黄砂,还有那个大竹筐,每个人咬着嘴唇,拼着命地爬、爬、爬。等到我们晚上出洞的时候又是满天星星。最多是去河边洗个澡,大家赤条条地围了几个圈吃晚饭。要是我刚才还没说,其实不光是在矿洞里,在这儿除了克力穿着一条大裤衩,有时套一件不知道哪里来的皱巴巴的广告衫以外,一年到头根本就没有人穿什么,谁到哪儿都是光着屁股走来走去。稍微想一想就明白,那是一个根本不必要的麻烦,方圆几十里内只有我们矿,从来就没有外人来。而且山民真是能抗冷。我已经要喜欢上这个地方了,在这里我才跟大家都一样。
  我在金矿里遇到的最荒唐的事是孟昆打算娶我做老婆。在进入了冬天的时候,他去跟矿主说他愿意不要这一整年的报酬,请他同意这个怪念头。
  克力的态度是不置可否。"好啦好啦,叫她不用下井了,给大家做饭吧。"最后他说。
  那就去做饭。去山坡上砍好一捆柴背下来,我踩着河滩上的一地砾石去提水,顺便给克力洗几件衣服,在我们这儿只有他还会有衣服需要洗。我一路走到河水漫过小腿的地方蹲下,河中奔流着的是从更远的冰川上融化下的雪水,冰冻入骨,连我算是久经锻练的光脚都抽筋了。
  那时矿里已经没人管我,我可以往山里乱跑,克力他们不一定能找得到我,不过这里离文明很远,我一定会饿死在荒野里。真正重要的是,我可以死,我只要往河中心连冲几步,就会被波浪卷到河底下去。但是我当时的处境正在好起来,我们,我、孟昆和金矿的老板克力都觉得青青姑娘和几百公里外的那一伙毒品贩子再也不会有什么关系了。我和孟昆已经认真地商量过用锯子弄开我的那些铁镣。
  我对着河水看着自己憔瘁的脸和一直飘垂到水面的散发,讽刺的是我在K城就想要留一头长发,总是做不到。让孟昆给我造一间木头屋子,我给他烧饭,给他缝件衣服,这可能是现在的林青青所能指望的最好归宿了吧。
  还有另一件同样荒唐的事是:我居然再一次怀孕了。有趣的是直到这时孟昆并不阻止别人使用我,他懂得现在还没有得到这个权力。我还是跟大家一起挤在小木棚里,他先来做,劲儿很大,然后再默默地看着大家弄。因为妊娠反应,我到棚外吐过了回来告诉男人们我冷,一身汗味的孟昆用他的大手掌捂着我的屁股把我揽紧在他的宽胸脯上,我的同样粗糙的手指无聊地抚弄着他毛绒绒的生殖器。另一个躺在我身后的家伙一直在摸我光溜溜的背脊。
  有一天我蹲在石头搭起来的灶台前面烧火,无聊地晃着身子听小铃铛响。突然地抬起头来,眼前站着三个背枪的人看着我笑,中间的那个是巴莫。
  现在是菲腊
  
  去年年底有点空,老板玩了阿青一阵子,让阿青写了几段她自己的下流故事。赤条条的大姑娘一边写一边哭,阿昌他们在一边还不停地修理她,看着挺惨的。春节以后大家都要干正事,那个小婊子就被我们塞回地下室的洞里去,再也没管她了。
  
  结果前两天网路上居然会把阿青四个月前的第一段又给重贴了一回,就是楼下19号的那一个,好象还有人挺关心她似的。这下老板只好说,用上半个月,把阿青割掉吧。好吧,这没问题。四月底我手上有几笔帐要收,就让各位先看看阿青姑娘前面的那些过过瘾。不过从上个礼拜二晚上开始嘛,呵呵---,我就先不说她现在已经是个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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