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遥不可及(点绛唇)
孤鸿雁南归月明星光微佳期如约至飞雪又一岁……我记得那是年初,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春节,白雪皑皑。
整个港区张灯结彩,挂满了霓虹,连悬着的灯笼都被贴上了红妆。
这种来自东煌的古老而又传统的节日其实本并不是特别流行,但在东煌阵营的强烈要求下还是保留了下来,经过几年的酝酿和经营,现在已经成为了港区每年必不可少的节日。
春节,大家都换上新裳,就连一向以优雅淑女着称的皇家阵营的舰娘也穿上了平日里与正装迥异的旗袍。
旗袍的设计颇为大胆开放,性感撩人。
不管是大腿处的开叉还是紧密贴身的布料,都能很好地凸现舰娘们的卓绝风姿。
因为是除夕夜,大家都忙着守岁。
有的舰娘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拿出烟花鞭炮燃放,时不时响起的爆竹声给静谧的夜晚添上几分热闹。
吾妻则比较喜欢安静,一个人呆在房间里。
她坐在梳妆台前,身上已经换好了我给她买的黑色旗袍——细雨春霞。
纤舞罗衫、窈窕妩媚、黑发如瀑,美不胜收。
我走到她跟前,从梳妆台得镜子里望着她的俏脸说。
「怎么啦?我的小娇妻,怎么闷闷不乐的呀?新年新气象应该开心一点才对」我问她。
「还是我送你的礼物你不满意?」礼物,指的是旗袍和那些化妆品,还有一支特别昂贵的限量版口红。
「不是的哦,指挥官送给吾妻的礼物吾妻都很喜欢呢,旗袍穿在身上也很舒适」虽然旗袍穿在身上格外靓丽动人,但她却愁眉不展,看着梳妆台上的粉黛有些发愁。
「但是,我却不怎么会化妆呢,平时也都是素颜出门的,这种东煌的装扮我一点都不熟。
指挥官,我是不是很没用……?」「不是哦,我的吾妻最好看了,不用化妆也好看」我往她身后一站,临时充当美容师的角色帮她化起妆来。
我站着她坐着,她端端正正地。
我伸手从两侧穿过她的发丝,托住她的下颌轻轻抬起,对她说。
「不会的话我手把手教你啊,来」接过粉刷,我一边用湿巾帮她擦去香汗,给她打了层底粉。
「女孩子的皮肤都是很娇嫩很敏感的,每次化妆前都要擦上一层底妆护肤哦,不然化妆品容易在皮肤上引起过敏等反应。
当然我送你的化妆品都是很名贵无刺激性的品牌,但还是要打底粉」「是,是这样吗?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呢」她说。
「对哦,眉间和鼻梁的周边要用粉底打一层阴影,让它们更有立体感,不要打太厚了,浅浅的一层就行」我边为她化妆边教她,一边用笔刷在她脸上虚画,指示出大致的轮廓范围。
在涂完粉之后我又依次给她刷睫毛,擦眼影,最后是唇彩,我站在她身后拿着唇膏给她轻轻上色。
「唇妆比起颜妆来说更重要哦,这是整张脸色彩最突出的部分,也是粉黛中的一点红,像是星空中的一抹月牙,既衬托颜妆也起到点缀的作用,比起其他部分要更加重视呢。
要先用护唇膏打底哦,用浅黄色或者浅橙色的护唇膏先铺色的话,唇彩会更鲜艳亮丽哦,嗯……你的气质的话,这里我们选用浅的赭色打底,口红应该会艳两个度。
你看,这样」我先用护唇膏给她轻轻涂抹,在她娇艳欲滴的小嘴上擦拭,她那充满弹性的小嘴通过唇膏给我传递着柔软的触感。
「用唇线笔在唇峰唇角和下唇中央点出一个点来,然后再把各个点连接起来,画出轮廓,再用口红填充,一定要填色均匀哦,你看,像这样」笔锋划过唇边,给本就粉嫩健康的小口添上一抹艳色。
我用口红轻轻帮她涂抹,一点一点儿,细心地、小心翼翼地,确保嘴唇的每一角都能均匀地抹上玫瑰般的红色。
没过多久,她的樱桃小口已经如花瓣般艳丽,娇艳欲滴,在灯光下反射着明亮的光影。
「涂过口红之后,用纸巾把嘴唇隔开,用散粉刷来回扫,可以让唇妆更持久」我又用纸巾隔开嘴唇用散粉刷来回给她擦拭,尽量把唇彩抹匀,让这张美丽的小口更显立体感。
「这样,就完成了哦。
你看,好不好看?」唇妆完成后,我扶着她的肩膀轻轻把她推到镜子跟前,镜中倒映着我俩的容颜。
正所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吾妻的口型非常的完美匀称,在红色唇彩的衬托下更显娇艳,本就俏美的脸蛋此刻变得愈发红润,一撇一笑间倾国倾城,沉鱼落雁。
「你真美,真是太美了!只是一支小小的口红就能做到把你的气质完美地烘托出来呢」我由衷地感叹道。
「是吗?」吾妻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用手扶着脸蛋左右观看,那绝美的妆容让她自己也被惊艳了一番,我的称赞也让她极为受用。
「确实很好看呢,指挥官真厉害,这都是指挥官化妆化得好」「哪里哪里,我的化妆技术也就一般般啦,是吾妻你长得漂亮才对」这时一朵烟花在窗外炸开,我和她同时眺望窗外的美景。
「已经过了除夕了吗?烟花大会开始了!」「新年快乐!指挥官」「嗯,你也是,新年快乐!」不知不觉都已经过了午夜,我和她搀偎着,肩靠肩,一起欣赏被烟花点亮的星空。
此时窗外还下着雪,红绿的烟花点缀着皑皑白雪,给港区染上缤纷的繁华。
风吹到脸上,并不是特别凉。
良辰美景,又有佳人相伴,反而是让我的心充满暖意。
我和她都享受着这段独处的时光。
「指挥官」她对我说。
「嗯?」「指挥官,我爱你!」「嗯,我也是,我爱你,吾妻!」「从今天起我就开始自己学习化妆了,虽然还很生涩但我会努力的!来年春节,请指挥官好好期待吾妻的妆容吧,明年我们还要在这里,还要一起赏烟花哦!」「嗯,那就约定好了!明年,我们也要一起」听到我的回答她笑了,星眸荡漾,小嘴如同月牙般弯起,又像是一朵待摘的玫瑰那般娇艳。
她笑起来真好看,朱唇勾起的弧度在我心里深深留下一抹艳色。
我想这一生我都会在心底为这朵玫瑰悄悄留下一片惊艳芬芳的花园。
……………「指挥官,贵安~~指挥官现在应该已经呆在地下室那间密室里了吧?那间密室是几天前特意为指挥官临时改造的呢,指挥官在里面住得还舒适吗?有按时吃饭吗?指挥官可不能轻生哦~~对了,指挥官一个人呆在里面肯定会寂寞无聊吧,不如就让吾妻来拍个视频让指挥官开心开心,帮指挥官消遣寂寞无助的时光吧………」吾妻冲着摄像头打着招呼,我知道她那是在跟已经被关进地下室监狱的我说话。
她穿着一如既往的重樱海军制服和黑色丝袜,脸上并没有打马赛克,在这种我已经知晓真相的情况下马赛克已经失去了意义。
「主人大人说无论如何也不能亏待了指挥官呢,所以让我拍了这个视频……是指挥官喜欢的东西对吧?吾妻知道的哦,指挥官最喜欢看这种东西了,ntr出轨什么的……为了满足指挥官,吾妻可是会很努力很努力地演出哦……对吗?主人大人……」「是哦,屏幕前的指挥官先生~毕竟你现在呆在那间地下室里什么都做不了,虽然下半辈子可能永远都会在里面了,但看看自己妻子的录像还是可以的。
而且……」龟田从一边挤进镜头前,一把将吾妻搂在怀中,一边还用两根手指比了个细小的尺寸给屏幕前的我看。
「指挥官阁下的肉棒现在应该被贞操锁锁得死死的吧?应该还没一根手指大小吧?不过不用担心哦,我为你准备的那只贞操锁可是特意打造的呢,里面的金属结构会慢慢帮你缩得更小的,最多能小到一跟豆芽菜那么小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说,仿佛提前看见我的肉棒已经变得如他预期的那般小一样。
确实,这只贞操锁不仅是有着密密麻麻的圆形针头把我的肉棒包裹得严严实实,甚至那些针头上还有弹簧结构,针头在弹簧的张力下不断向内挤压我的肉棒,蚕食着本就密不透风的空间。
虽然那些针头都是圆形的,经过打磨处理的,无法穿破皮肤给细胞组织造成伤害,但这么挤压下去真的可能会像他说的一样最终变得如同豆芽菜一般短小。
我的肉棒本就极为粗大,被罗恩强行套进这只贞操锁已经束缚得喘不过气来,现在还得时时刻刻分出精力抵抗弹簧向内挤压的张力,勉强从那些密密麻麻的针头下得到一丝并不存在的空间。
我都快恨得脑淤血了,肉棒被死死箍紧连一点勃起的可能都没有。
虽说人体的柔韧性很强,但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我真怕长时间戴这种贞操锁会对生殖器官造成永久无法弥补的损伤。
心里已经把龟田这个畜牲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好啦……主人大人也快别羞辱指挥官了……
他是我丈夫,也得给他点面子才是呢,万一他不堪羞辱想不开自尽可就不好玩了呢~~~」「你说的对,老婆~~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易地死了,留着他在我才能更好的控制你们,他要是死了你们还不一定能继续听我的命令呢」听到他这么说,我也逐渐领悟海妖的特殊症状。
难道病毒会把舰娘的爱意和情绪之类的进行恶意表达?越是爱我就越是会往完全相反的方向发展?越是爱我就越会背叛我?也就是说?病毒只是赋予了她们精神失常的症状,而背叛的举动却是因为我?那………我现在就绝食自杀,或者一头撞死岂不是就能让她们恢复过来?就算不能清醒起码也不能让龟田这个禽兽继续为所欲为,不能让舰娘们都无条件地听从他的命令!我看着金属墙壁愣了愣神,心中确实闪过一丝就此自尽的念头,但很快被我打消了。
开什么玩笑!!???我不仅要救我的妻子们!还有港区的舰娘们!我还得向龟田复仇呢!!!我要把被夺走的东西统统再夺回来!!……就在我愣神的片刻,吾妻和龟田已经开始了第一轮的唾液交换,而且还是吾妻主动献上自己的小嘴。
说真的,这看起来真的很恶心,因为龟田两块香肠似的嘴唇又肥又粗大,油光腻腻的,而且还用那根发黄的舌头死命顶开她的牙齿把舌头往她嘴里送。
两个人的舌头不停的来回交吻、缠绵,双方都拼命互换着对方的口水唾液。
看得出来吾妻脸上并没有太多享受的神情,反倒是呗龟田的口臭熏得一副恶心作呕的表情,但还是坚持跟他交吻,时不时把眼睛斜过来偷偷望着摄像头。
「不行…………好害羞……当着指挥官的面做这种事,还不给我打码………而且………主人大人得嘴里………好臭………坐得我好难受………」吾妻最终还是被龟田的口臭熏得受不了,挣开他的索吻,脸色羞得通红。
「行了,都老夫老妻了还害臊,这种事你都跟我做过那么多次了,也早该习惯我的味道可吧?」龟田却并不以为然,仍是用他恶心的舌头在他脸上舔来舔去,又顺着脸颊舔到她的两瓣性感娇小的嘴唇,一口再次吻住她的嘴。
两人再次亲密无间地接吻,吾妻也尽量配合他,稍微适应过龟田的口臭以后她不再露出那副作呕的样子,而是开始变得陶醉起来,在欲望的支配下口臭也变成挑动她欲火的气味。
干脆闭上眼睛就让性欲支配身体,两人的湿吻看起来无比的暧昧浪漫,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
可恶!!我的吾妻,平时跟我亲热的时候都没见她这么主动投入,此时跟奸夫接吻却变得如此放荡不堪,让我心痛。
这录像带是个陷阱!故意折磨我用的!仅仅是看到妻子跟平日里有着强烈反差的淫乱一面就已经让我下身开始充血有了勃起的征兆,却被贞操锁死死压制着无法成功勃起,那些针头就像触手一样密密麻麻紧压着我的肉棒和睾丸,把它们硬生生挤得收缩,疼得我五官扭曲眼泪都快落下来了。
这种淫乱的交吻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还没有开始正戏,比起吾妻的小嘴来显然还是她的小穴对龟田更有吸引力。
龟田把她推倒在床上,一把分开她的两条黑丝包裹着的腿,露出裙底的白内裤。
就那么把她的内裤脱到腿根一点的位置,他把整个脑袋埋进吾妻的裙子里,把她的内裤套在自己头上,舌头已经开始吸吮两条性感的黑丝美腿腿心中间的无毛小阴户。
同时还调整了姿势把身体压在吾妻柔美的娇躯上,两根毛腿搭在她身上,胯下的大肉棒塞进她的嘴里。
两人现在是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势69体位,互相服侍着对方的性器。
龟田的整个身体就直接压在我的爱妻身上,他本就肥胖的体重压得吾妻娇喘连连,小腹挤压她的巨乳把乳房压成两块肉饼,白花花的乳肉和龟田的肥肉亲密接触,从旁边溢出。
两人都服侍得很卖力,两人都知道这是在为插入做事前的润滑准备。
吾妻大张着两片樱桃小口接纳着肉棒的抽插洗礼,龟田一边吸舔着她的小阴唇,还时不时地把舌头伸进洞里探探路,又用鼻尖顶着两瓣阴唇把鼻子塞进去闻里面的味道。
下身的大肉棒也不停地抽插,像肏屄一样把整根棒身往吾妻嘴里喉咙里送,来回抽动,两颗睾丸就打在她的脸上、鼻子上啪啪啪作响,看得我恶心。
这种激烈的69口交大概持续了几分钟,在两人都被性欲填满身体后他们又换了个体位,变成吾妻侧着身洗躺下,龟田跪在床上抱着她的一只美腿把肉棒贴在她
的腿心中间来回磨蹭。
「请进吧,主人大人~~~」吾妻说,她已经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了。
「现在别叫我主人大人,来,叫两句老公听听」「讨厌~~主人大人还是这么拿我寻开心~吾妻的老公只有一个人哦,那就是指挥官呢~这一点是绝对不能变的呢~~」听她这么一说,龟田用肉棒来回磨蹭她蜜唇的动作停了下来,也不再逗弄她了。
「叫老公,不然我不肏你了!」「不,不嘛~~别停嘛~~主人大人~快插进来嘛~人家………已经忍耐不住了嘛~~~」她这副样子,似曾相识,我收到的第一张录像带里面她也是这么说的,也是一副骚货般的样子最后拜倒在大肉棒下叫着别的男人老公。
果然,才一会儿她就忍不住了,不安地扭动下体嘴里也淫荡地说。
「对不起,老公~~吾妻不该不听话的,老公~~~好老公~~吾妻真正的老公,吾妻唯一的老公~快来肏人家嘛~~快嘛快嘛~~老公,老公,老公~~~~~~~」我看得心疼,而且想勃起还被贞操锁束缚硬不起来,憋得难受。
胸腔里一股怒火和欲望之火得不到发泄,痛不欲生。
龟田得到她的请求也不再口头用上言语挑弄她了,干脆利落地一挺腰,把他那根无比粗壮的大肉棒就直直地插进吾妻的花户里。
龟头挤开两瓣花瓣笔直地往花穴深处前进,嘴里还赞许地说道。
「真是个好老婆,这是奖励你的肉棒,要好好笑纳哦」「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进来了!!!!老公大人的大肉棒啊!!!!!!」才被龟田插入,吾妻的身体就止不住一阵颤抖,被龟田抱在怀里黑丝腿也来回抽搐差点就脱手而飞了。
龟田死死抱住她的腿,修长好看的腿型被他抬成了个性感的姿势,两只手不停来回在光滑的黑丝袜上面抚摸,嘴里叼着她的小脚丫,舌头已经迫不及待在黑丝美脚上面吸舔。
同时下身也没闲着,用肉棒在已经提前给她充分用口水润滑的蜜道里面挺动。
「对……对不起哦指挥官……吾妻现在得当主人大人的老婆哦~~~得叫他老公呢~~不过不要担心,就只给他做老婆一下子哦,吾妻的老公可还是你哦~~~噢噢噢噢噢咿咿咿~~~~~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老公大人的大肉棒~好舒服~~~~~~~」巨大的肉棒顶开两瓣孤立无援的花瓣,长驱直入把它们带去蜜穴的深处,龟头一下一下狠狠地抽打在吾妻的花心深处,快感也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灵魂深处,她那酣畅淋漓的高昂啼鸣也折磨着我的苦痛的深渊,把我们都带去无法回头的彼岸。
吾妻的小穴是无毛的,跟龟田那根又粗又大而且阴毛密布的阳具形成鲜明的对比,造成强烈的视觉反差。
因为知道我喜欢白虎,她平时也很注重保养,生怕有一点色素沉淀让花户变得不再那么好看,就连我跟她做爱的时候也不敢太过激烈,一是怕弄疼了她,二是怕让她的阴唇变形变得难看。
可现在!!!她肆意地放纵龟田在她体内抽插,小穴张开,被龟田肏成了属于他的形状,原本合拢的阴唇因为长期的剧烈使用被用得外翻,不复曾经的内敛。
「舒服吗?」龟田问。
「舒服~~」吾妻回答他。
这看起来像是正常的夫妻间行房事的对话让我心中一凉,像是被打进无底深渊一般。
我真的好怕她在无尽的交欢中被龟田征服,成为他的专属便器。
就算没有病毒,天天被他这么肏,她还能回想起我们之间的爱情吗?她还能记起还有我这个丈夫吗?当然,这还没完。
就在我以为龟田就会这样一直肏着然后在她体内射精的时候,画面突然一切。
吾妻已经是来到卧室,就在重樱宿舍,除夕那天我跟她一起看烟花欣赏雪的那间房间。
她此时已经穿上跟我一起时的那件衣服,再次穿上那件为她精心挑选的黑色旗袍,细雨春霞。
我们约好来年春节还要一起再在这里欣赏烟花,共渡除夕。
她现在又换上新年时穿的衣服,只是却不是和我一起。
吾妻坐在梳妆台前打理着妆容,颜妆和唇妆已经用化妆品修饰好了,龟田就站在她身后看着她镜子里的容颜,看着她给自己化妆的样子。
该死!那个位置本来应该是只有我存在的!!化完妆,吾妻却并没有满足,反而是在镜子里望了望龟田说道。
「还不行哦,老公大人,妆容还没完成呢~~~」她说
。
突然站起身来,把凳子拿开直接往梳妆台的桌子上一坐,掀开旗袍的开叉露出花穴,旗袍底下竟然是真空,除了两条黑色丝袜以外什么都没穿。
「你看,这里还没有化妆呢~~~」龟田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干脆把凳子搬过来坐在她胯下,就直接近距离观赏她的小穴。
吾妻拿起我送给她的那支名贵的口红,又拿出唇线笔和护唇膏来。
「要先用护唇膏打底哦~用黄色或者橙色的护唇膏先铺色的话,唇彩会更鲜艳亮丽哦,我的气质的话~这里我们选用浅的赭色打底,口红应该会艳两个度。
你看,这样~~」她用我教她的手法依次给阴唇涂上护唇膏,然后用唇线笔在阴唇边缘画上轮廓。
唇线笔在两片花瓣上游走,来回摩擦使她不由自主敏感地微微颤抖。
「用唇线笔在阴蒂唇边和下唇中央点出一个点来,然后再把各个点连接起来,画出轮廓,再用口红填充,一定要填色均匀哦~你看,像这样~~」然后拿起那支我送给她的名贵的口红均匀地给阴唇涂色,她涂得很认真,一如我曾经教过她的那样细心。
「涂过口红之后,用纸巾把小穴隔开,用散粉刷来回扫,可以让唇妆更持久哦~~」她说。
不一会儿,两片娇嫩的阴唇就已经涂完了,她又用纸巾把阴唇隔开,用散粉刷来回扫动,这一番动作又是惹得她一阵不安地抖动。
「这样,就完成了哦~你看,好不好看?」她说,同样涂上口红的樱桃小口微微扬起,勾成一个美丽的弧度,和腿心的两瓣鲜红阴唇遥相辉映。
两瓣阴唇此时被她用口红均匀地涂上红色,像两片盛开的玫瑰花瓣一样娇艳,隔着屏幕我仿佛都能看到这朵玫瑰滴出水来。
我实在是想不到她会把我送给她的口红用在这种地方,那支口红还是我提前预约下血本花了大价钱买下来的限量版,作为在春节时送她的礼物。
「哦,真是太美了,只是一支小小的口红就能做到把你的气质完美地烘托出来呢」龟田由衷地赞叹道。
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两只握住皮带的手慌乱地解着锁扣,手忙脚乱的,摸索了半天也没能把裤子脱下来。
「还是我来吧~~」吾妻伸出手,温柔地帮男人解开裤腰带。
肉棒从裤裆里弹跳出来打在她的脸上,她张开嘴,尽量不碰到唇妆,用口腔打湿棒身,又简单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就坐在梳妆台得桌子上,张开两条黑丝美腿,说。
「好了,老公大人,吾妻下面的小嘴已经等候多时了,请您好好地宠爱她吧~~」她难得地羞涩了一回,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俏脸羞得通红。
「请品尝~~请老公大人慢慢享用吾妻的小嘴穴~~」说完,一把扯起旗袍的下摆,把裙边和丝带咬在嘴里,怯生生地扶着黑丝腿,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所谓的老公大人说。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我开动了~」龟田啪的一声双手合十,像是进餐前祷告一样,然后双手扶着吾妻的丝袜美腿一鼓作气挺进下身。
「哦哦哦,吾妻老婆的小嘴穴,真是美味~~~~又紧又热,又滑又嫩!比我吃过的任何东西都要香甜,简直太美味了!」才一挤进龟头,龟田就忍不住感叹,两片打上口红的鲜红阴唇比平时更加湿润滑腻,就连他也忍不住在阴唇处多停留了一会儿,感触着从龟头传来的潮湿触感。
「各……合您胃口就好~~」龟田吸溜一口咬住吾妻的红唇,来了个上下两张嘴都亲密接触,不仅是肉棒抽插阴唇小嘴穴龟头亲吻着她的宫颈,两人的嘴也贴在一起相互湿吻。
那根大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带动那两瓣鲜红的阴唇,把肉棒也染成红色,这么看过去好像是龟田在给她破处一样,红色的口红颜料此时像是处女血一般,把两人的交合处全都染上血色。
时不时还有水花从她的蜜道流出,晕开口红把颜料带到腿根,又把男人的小腹也给染得通红一片。
我身体抽搐,躺在床上滚来滚去,被贞操锁束缚得无法勃起。
那些针头狠狠挤压着我的肉棒,每一根针就像吾妻那狠毒的心一样扎进我的心里,每一次勃起都会带来苦痛的惩罚与折磨刺激着我的血管和神经,把苦难带去大脑深处。
他们做得那么激烈,那支口红的颜料就像是兴奋剂一样刺激着两人的感官神经,让他们愈做愈亢奋,梳妆台上的化妆品都被他们剧
烈的动作震得掉在地上,桌子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吱呀呀的木材振动的悲鸣。
龟田抽动肉棒的身体已经快到形成一片残影,连摄像机的帧数都有些跟不上他的束速度,只能看到白色的皮肤红色的口红黑色的阴茎闪成一片不断在镜头里面晃动,吾妻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肚皮被他肏得摇成了拨浪鼓,两颗奶子也被他夹在胸膛不断挤压变换着不同的美好形状。
吾妻被他密如倾盆暴雨般的攻势肏得眼白上翻,露出我喜爱的阿嘿颜崩坏表情。
为什么我会喜欢这种表情?还觉得她这副不成样子的扭曲的,淫乱的表情很美丽,很可爱,很适合她?我就这么贱吗?看到自己老婆被仇人肏干还能觉得很色情和兴奋?心中被怒火填满,但又带着一丝刺激与暗黑的欲望。
想要冷静下来恢复理智让自己平静下来,至少不能有勃起的欲望,不然会被不断缩紧的贞操锁挤压得痛不欲生。
我狠狠揪住自己的头发,牙齿已经把嘴唇咬破血了,不停地用巴掌扇自己耳光子,疯狂地告诫自己不能看着自己妻子出轨做爱而感到有兴奋的心情。
但都不顶用,就算我再怎么恨龟田,面对生理的本能反应和不断分泌的性激素在我体内产生的化学反应,根本无法控制欲望欲火焚身,那些激素就像是信使一般源源不断地往我的大脑传递着性与欲的信号。
「老公大人~~」请慢一点~~美味的食物要细心品尝才行~可别把老婆的那里肏坏了~~「吾妻对他说,但龟田要是真放缓抽插得动作她又开始马上感到空虚寂寞,只要龟头离她的花心稍微远一点她就开始浪叫。
「噢噢噢噢噢~~~就是那里,快一点~~再快点!!!狠狠地肏吾妻的美骚穴,把吾妻的骚穴肏坏好了!!!加油!!老公大人!!!吾妻要给老公大人生小宝宝~~~~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就这么看着他们交欢,本能地抚摸我的肉根,触手冰凉确实一块寒冷的钢铁。
被贞操锁牢牢地锁住阴茎,甚至连看着自己妻子出轨录像撸管都做不到………我就看着他们一轮一轮的交欢,看着龟田一波又一波地把精液射进我妻子的肚子里。
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交锋。
正交欢得激烈,突然房门被人推开。
他们也没锁门,从门外陆陆续续走进来十几个黑人进来。
「Sorry,我们应该来得不算太晚吧?你们好像已经开始了」其中一个黑人操着蹩脚的口音说,他的英文和口语都很不标准,听起来像是从非洲的小国家来的。
「没有,你们来得正是时候」龟田拍了拍吾妻的屁股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把她摆出女上男下的姿势,又调整了摄像头把镜头对准两人,好让录像能够清晰地记录下这一景象。
吾妻就这么骑在他的身上,趴在他的胸膛上,脸对着脸,两人亲密无间。
「没有任何问题的,你看可以用来做的洞不是还有一个吗?」龟田扒开她的两瓣雪白的大屁股对那些黑人说,又对吾妻说。
「老婆,这些人今晚也都是你的老公哦,你可要拿出十二分的精力来好好服侍这些老公呢~」「是,是~~老公大人~~~~」吾妻又拿出我送她的那支口红,摸索着给屁眼也涂上口红,在屁心那里画了一圈爱心,又在屁股上写上一个Fuckme的单词,用箭头标注指向自己的小菊花,表示可以随意让这帮黑人肏干。
「Oh!shit!这个重樱的婊子真是骚货,已经自己等着被干了,那就让我们来好好满足你吧!Bitch!!」其中一个身高高大的黑人已经迫不及待直接脱掉裤子露出他那根比亚洲人更大更粗的超大号大肉棒来,那肉棒黑得发亮,跟吾妻那雪白的肤色形成显明的黑白色反差。
他把肉棒抵在涂了口红的小菊花的穴口,鲜红的小雏菊还在一颤一颤地不停收缩,仿佛害羞一样似的。
「给我挺直身体!Bitch!!好好接受黑大人的鸡巴!!」「是,请用~~」黑人可从来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也毫无礼义廉耻,听到吾妻邀请他,哪里还忍得住?直接就精虫上脑一挺腰身连带着菊花的软肉一起肏进她的肠壁里面。
「Oh!Fuck!!这个重樱Bicth的屁眼真她妈的紧!才一进去就咬住我的鸡巴!Ohfuck!真爽!!」其他没能捷足先登的黑人也不甘示弱地纷纷脱下衣裤,露出下身的黑大肉根来。
这些黑人不知道是来自非洲还是什
么地方,一个个皮肤黑得吓人,跟常见的美洲黑人完全不同,那黝黑的肤色在夜晚不打强光手电筒甚至都分辨不出他们自带保护色的皮肤跟夜晚环境的区别。
而且这些黑人又都体毛旺盛,一个个胸毛腋毛腿毛多得像是原始人,跟没进化完全的猿猴差不多,脸型和骨骼凸起狰狞,有些分不清他们到底是人是兽。
即使隔着屏幕,我都能想象到他们的体臭肯定也超级浓厚恶心。
那些黑人有的把肉棒插进吾妻的嘴里,吾妻撅着桃口并拢两片樱唇,像花户一样。
黑人把肉根抵在她的两片唇瓣上,一点一点挤开她的小嘴,又顶开牙关,像肏干蜜穴一样肏干她的樱桃小口。
又有别的黑人一边一个把肉棒放在她的脸颊旁边,吾妻就那么一边给口交一边伸出手来帮其他黑人撸管。
而且还有黑人干脆把她如瀑般的黑色秀发卷起来缠在肉棒上套弄,恶心的前列腺液和包皮垢就直接涂抹在她柔顺光洁的头发上。
或者是把肉棒夹在她的腋下抽插,把龟头抵在她两颗雪白姣好的大奶子上面磨蹭,用她的黑丝小脚给自己足交。
总之我的妻子,我心爱的爱妻……全身上下每一处角落,任何能用的地方都被他们占领了,被他们用黑色的肉棒玩了个遍。
那一瞬间,那个时刻。
我突然觉得自己离妻子是那么遥远,如此的遥不可及。
我和她走在完全相反的方向上,她和我在这一瞬间成了两条无限延伸的平行射线,往宇宙的两端分离,再也没有相互交错的可能性。
……剩下的黑人则是围在床边看着吾妻和别人做爱的样子撸动自己的大黑鸡巴,等待着前面的人完事然后轮到自己。
整个房间站满了人,密密麻麻的,乱作一团,所有人都等待着这位美丽的舰娘人妻为他们送上最至尊无上的爱情服务。
「唔……………咕咕咕…………黑老公们的大肉棒……好棒~~~…………好吃~~~~~嗯唔~~~~~」吾妻一边吃着黑鸡巴,一边又舔弄另外几根,时不时吐出来感叹着黑肉棒的粗大与强壮,与温柔与恬静完全相反的色情面貌在她脸上浮现,一看到这些粗壮的,不同人种的,跟亚洲人完全不同的异族生殖器她就眼泛桃花,呼吸也格外粗重。
插在她小花穴和小屁穴里的两根肉棒一根黑如石墨另一根褐如泥炭,隔着她薄薄的一层嫩肉摩擦着她的肉壁,四颗睾丸像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一样欢快地拍打在她小穴和菊花相交的中间那层会阴上,啪啪啪作响,彼此之间配合无间。
两根肉棒抵着她的腔壁,像是只有一纸之隔,同时肏干着她的两个肉洞,这种刺激让她情不自禁地感到快乐、兴奋,以及…………幸福??她的脸上露出我从见过的幸福神色,比我们新婚时还要甜美,仿佛跟龟田还有这些黑人交欢就是她生命中最幸福美好的时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怕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嗯~~啾啾~~~唔……………嗯~~~噢噢噢噢噢~~~~~」此起彼伏的声音不绝于耳,她很享受这种跟异种人而非意中人交欢的举动,不管是这种身心都被大肉棒填满的充实感还是背德的快感都让她感到无上的快乐,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和角落都泛着潮红,每一个妩媚的动作都挑动着男人的兽性神经,让他们本就如同野兽般的交合更加疯狂。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被黑老公和老公的肉棒肏得高潮了啦!!!!!!!!!会,会怀孕的啊啊啊!!!!要,要怀小宝宝了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很快,在这种激烈的交锋下面马上就有人败下阵来,那黑人两颗睾丸剧烈地收缩往她肠道里射出精华,她身下的龟田也一个没忍住就抽搐着把精液注射进她的子宫里。
但还没完,马上就有其他的黑人接替了龟田和先前黑人空出来的位置,他们也不管吾妻体内还装满精液,摆出让吾妻背靠着躺倒在黑人男性身上的姿势,身下的黑人插进她的屁眼,另外一个黑人则是跪在她腿心中间把黑肉棒插进她的小穴,就那么直来直去地把两根黑肉棒往她两个洞里面插。
龟田则是饶有兴致地拿起那支口红在她腿根和屁股上写着【正】字,分别在腿根上画了三划在屁股上写了一笔,这表示在她小穴里射精了三发,在屁眼里中出了一发。
又在她脸上也写着正字,
毕竟这边也有人往她口中发射精液。
以后每有人在她体内射精一次,他就在对应的位置画上一笔。
逐渐地,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在吾妻的身体里发射中出,她屁股上、腿根、脸上的正字也越写越多,多得都快写不下了,最后只能把字体写小尽量记录更多的发射次数。
有时候因为交欢得过于激烈,会把涂抹在嘴上、阴唇和屁眼处的口红抹掉,吾妻又会跟龟田索要那支口红,用我教给她的着妆手法重新给自己三个洞口涂上唇妆,然后继续邀请男人们肏干。
那支口红就这么被他们用了涂,涂了用,昂贵的口红渐渐被用得只剩下小小的一截。
吾妻的大腿根和屁股上也被密密麻麻写满了【正】字,细看的话腿根至少有十几个【正】字,屁股上面则是画了二十多个【正】字,就连脸上也被涂了八九个【正】,看得我心如刀绞。
他们又拿那支口红在她身上涂鸦,画上母猪的形象,又写些诸如【BBC】【肉便器】【精液便所】等文字。
最后是两个黑人把她抱在中间,一人拖住她的屁股一人扶着她的两条黑丝美腿,两根超大的黑鸡巴就自上而下插进她的小穴和菊花,把她悬浮在半空中。
吾妻两只手搂住肏她小穴的黑人的脖子跟他接吻,不断承受着来自小穴和菊花两处敏感位的冲击。
我想………不管再过多少年我恐怕都再也忘不了她那满身大汉的这副样子了。
我不禁在心中问自己,就算我能成功复仇杀死龟田,把她从海妖病毒里救出来。
我还能接受这样的她吗?我还能原谅她对我的背叛和伤害吗?她那亲吻了别的男人的嘴的樱桃小口,还有那舔了黑人的黑鸡巴的舌头我以后还真的能下得了口吗?她那接纳了黑人们的小小蜜穴,和消化了无数黑人精液的子宫,我真的能下得了屌吗?看着这卷即使是在欧美色情网站上也算得上是绝对重口的录像带,我仍是没能成功勃起……人体勃起的力量终究还是无法战胜金属制造的贞操锁。
并且不仅如此,越是想要勃起那些针头就越是收缩挤压,越是会给我带来痛苦。
难道?我往后的余生,都要在这种无尽的折磨与苦痛中渡过了吗?我想过干脆把放映机一拳砸碎,再也不看妻子和别的男人出轨的录像,但……下不了手………就连重刑犯也会时常放出来室外活动除除草,给监狱里打工,就是为了不让他们在无尽的禁闭里变成精神病患者……这是我目前被拘禁在地下室里唯一能做的事了,如果不能找点事打发一下时间我肯定会被黑暗和幽寂吞噬蚕食理智失去自我的………但……看着自己妻子的淫乱出轨录像作为消遣实在是…………让我想就此了却此生!………无数的精液打在吾妻的脸上、身上,注射进她的三个洞里,白色的精液甚至把我送她的细雨春霞黑色旗袍染成雪白,旗袍早已被这些野兽般的黑色人种撕扯得破破烂烂,昂贵的丝绸布料混合着白浊贴在她的身上。
她的下身也早已湿淋淋一片,大量的精液和爱液淋湿了口红的颜料,让她下半身如同破身一般红通通一片,连带着黑人的黑鸡巴一起染成血红。
她的肚子已经隆起,像十月怀胎那么大。
里面全是黑人们射进去的精虫,没有流出就被另一个黑人插入,抽插,射精。
肠道和子宫里装得满满当当的全是男人们的遗传因子。
身上也被写写画画,被扯开的旗袍里露出的大片雪色肌肤被口红涂鸦写上密密麻麻的字体。
她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又拿起口红在小腹上,肚脐下方性器上方,用最后一点口红写下一段文字。
【指挥官禁止使用!】现在,她衣不遮体,几片旗袍的丝绸布料可怜兮兮地挂在她的身上,连黑色的丝袜也破破烂烂。
身体上、脸上、奶子上、腰上、屁股上、腿上全被写满了字,有英文有中文有日语假名。
她半边脸上写着【母猪】另外半边脸上写着【Bicth】,一只胸部写着【精液中毒】另一只奶子写着【肉便器】,肚脐眼还被画了一圈桃心,背上被写着【BBC】【黑人专用】【母狗】【精液便所】。
腿根和屁股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正】字,表示着男人肏过她的次数,另一瓣屁股上写着【Fuckme!】用箭头指着菊花,这是她自己写的,腰上旁边用另一个箭头指着小穴的位置写着【随意中出】,也是她在给小穴补唇妆的时候顺手写上的。
但最醒目的还是身体中间,小腹的位置被她自己写上的那个【指挥官禁止
使用!】,看在我眼里是那么刺眼,痛苦!「吾妻老婆今天怎么看起来格外兴奋呢?是因为这只口红的原因吗?就是有点可惜,这个牌子的口红我记得是非常奢侈的品牌,而且还是限量版的,可惜……只能用一次,而且一下子就用完了……你的指挥官肯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想必一定很在意你吧?」龟田点了根事后烟看着那支口红摇了摇头,他可买不起这么昂贵的奢侈品品牌。
「是呢,我很喜欢这只口红的,因为是指挥官送的礼物~~」她说,又对摄像头正了正妆容,最后又把用尽的那支口红一下子插进尿道里。
「你说是吗?指挥官?吾妻现在的样子漂不漂亮?美不美?喜欢现在的吾妻吗?这就是指挥官一直期待的新妆容呢~~~」最后这一句是对我说的,吾妻伸出舌头把唇角的精华舔干净,重新用口红给嘴唇涂上色彩。
她望着摄像头,对我传达着爱意。
「我可是很喜欢、很喜欢指挥官的呢,最爱指挥官了~指挥官的礼物吾妻一定要好好珍惜,把礼物都用在该用的地方才行呢~~对吗?指挥官~~~」「…………」「那~~~就请指挥官你好好活着,吾妻等待着指挥官把这么美丽漂亮的吾妻救出来夺回身边的那一天哦~~来年春节,还要再期待吾妻的妆容哦,我们还要去一起欣赏烟花。那么再见了,爱你哦,指?~挥?~官?~」
点绛唇:词牌名。
绛:赤色,火红。
点绛唇是指古代女人把嘴唇点成红色,就像现代的抹口红。
………既然都用词牌名做副标题了那我就顺便来试试为本章填词吧,作者对诗词一窍不通,既不懂平仄也毫无押韵,写得不好见笑,大家就当看个乐子。
点绛唇:瑞雪呈祥,烟花新岁映鸳鸯。玉颜红妆,绣口涂朱黄。春心荡漾,杏开墙外香,好时光。又着绮裳,却把旧人忘。
你以为,这就完了?来,再补一刀!章节开头作者作的那首五言绝句中的第一句:「孤鸿雁南归」鸿雁:一般指大雁,又称野鹅,天鹅类,大型候鸟。
鸿雁又叫野天鹅,是一种迁徙的候鸟,叫人从骨子里怜惜。
自古以来,大雁都做为一种爱情的忠贞的象征。
李清照在《声声慢寻寻觅觅》里说: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说的就是大雁,词人用大雁来比拟自己和赵明诚的美好爱情,而赵明诚的离去,让这位才情女子伤心难过,凄凄惨惨戚戚,只好寄情于远飞的大雁。
大雁这种鸟儿,对爱情忠贞不已,恪守一夫一妻,成双成对,不离不弃。
雌雁雄雁相配,向来是从一而终。
不论是雌雁死或是雄雁亡,剩下落单的一只孤雁,到死也不会再找别的伴侣。
第八章 刀鸣樱舞(葵藿倾阳)
我喜欢那个人,我喜欢他。
他看起来那么温柔、阳光、帅气,每次下达命令的样子一丝不苟,果断而又决绝,冷峻而又充满威严。
就算是在战场上也是临危不乱,井井有条地布置着战局与战术。
他总是穿着一如既往的白色军装,衣服帽领打理得没有一丝褶皱。
他站在那里,言行举止行为动作,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真正的军人该有的精气神。
他的一切都那么令我着迷,他的一撇一笑时时刻刻都勾动着我那颗年轻的心。
他就像那颗太阳,温柔地,温暖地照射着绿叶,让我情不自禁地为他绽放花朵,为他开出一朵朵爱情的向日葵。
「阿贺野级二号舰,能代,从今日起加入您的舰队。
让我们共同努力,互相向对方证明自己的能力吧」明明想不经意间对他表示仰慕之情,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再常规不过的自我介绍。
是的,我喜欢他,我仰慕着他。
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他了。
仅仅是作为同事和他共事的那段时间里我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特意从总部调来前线,就是为了加入他的麾下,成为他的直系下属。
加入他的舰队,就是为了同他并肩作战。
我想一直陪伴他,保护他。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和他交往,坠入爱河,成为他的妻子。
但,理智告诉我不能这么鲁莽,要有女孩子的矜持。
而且……他是碧蓝航线的指挥官,而我却是赤色中轴阵营的舰娘。
碧蓝航线和赤色中轴因理念不同而分道扬镳,仅仅保持着共同抗击塞壬的战略合作关系。
就算我现在能在他的麾下为他而战,就算他一点也不嫌弃赤色中轴的舰娘,对待两个阵营一视同仁。
但是……末来呢?塞壬节节败退,人类获得胜利已是必然的事。
终有一天整颗蓝星的海洋也会被人类所占领,与异族无尽的争端也必将划上休止符。
到时两个阵营还能否像现在这样保持着模糊不清的合作?会不会反倒是因为失去共同的敌人而相互交恶呢?出于利益。
碧蓝航线和赤色中轴是两个天生敌对的阵营,仿佛光与影一样对立的存在。
纷争从末停止过,不管是现在还是过去的历史,即使同是人类也会互相敌视。
因为政治、领土、宗教、资源等互相残杀,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真正的和平。
到那时,我又该何去何从呢?是背叛国家成为他的同伴?还是与他互相为敌?这种事我想都不去敢想,我只想待在他身边,紧握住手中的刀剑为他而战,永远保护他,仅此而已。
……「能代,你怎么了吗?最近怎么总是在发呆?有心事?」「没,没什么,指挥官」我吓了一跳,被他突然关心地询问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他一直都是这样,温柔、细心,轻易就察觉部下的心情。
我不知道他的细心能不能察觉到我对他的心意,也许他早就知道我喜欢着他了也说不定。
但这种事必须要有一方先挑明,捅破这层窗户纸才行。
对待爱情,我不想唯唯诺诺,我只想好好珍惜和他的这段感情。
我相信他一定也喜欢着我。
我决定向他表白心意,让他明白我的感情。
苦恋的爱火已经快要把我烧焦了,我再也按耐不住了,必须要在他之前挑明心意。
……「那个,指挥官大人,请收下这个……」含着羞涩的,我把一封粉红色的充满少女气息的信封亲自交到他手中。
这仿佛用光了我全部的勇气,我想我现在脸上一定红得很吧?脸上火辣辣得像能煮开水一般滚烫。
我在做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校园里的方式对他表白?他倒是对这种情书没有一点陌生,带着微笑温柔地接过我的信封。
并没有直接拆开来看,给我留足了面子,他对我说。
「嗯,我一定会看的!我保证」听到他的这句话我开心地离开了,幻想着他拆开情书看到我深情告白感动的样子。
我一直知道,他喜欢雨。
他从不打伞,每当下雨天他都是穿着雨衣在雨幕里行走。
据说那会让他想到海,置身雨中仿佛就像被海水包裹一样,会让
他从心底里感到愉快。
毕竟,他是出生在海边的男人,从小就对大海有种强烈的感情。
我约他在下雨天到港区的皇家宿舍那里,我知道那里有一片花园,还有个亭子可以用来遮风挡雨。
雨中就是我们的二人世界,在那里,我会明确地向他表达心意。
他那么喜欢雨,下雨天,他肯定会答应我的求爱的吧?这么想着,我由衷地在心里祈祷着雨天快点来临。
但天气预报也不是所有时候都准确的,像是老天跟我开了场玩笑一样,明明是梅雨季节却艳阳高照,时时刻刻不肯下雨。
那封情书之后我们仍然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谁也没提及那件事,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跟我一样期待着下雨天。
……在等待了许久许久之后,也许并不是很久,但对于度日如年的我来说真的很久。
阴霾的天空闪过的霹雳划破苍穹,那震耳欲聋的雷声击中我的心脏,让我发自内心的感到惊喜。
终于!我终于等到下雨天了!我披上雨衣,向着情书里约好的地点奔跑着过去。
我为什么要穿雨衣?我只是想,多感受一下他的想法,尽量做跟他一样的事,把雨衣披在身上,就像他一样直接被雨点打在身上,置身与雨中,感受和他一样的感受。
雨,从淅淅沥沥到倾盆大雨。
我坐在亭子里,等待着他的到来。
我会在他喜欢的雨中对他进行最浪漫最炽热的告白!我要对他说他就是我的太阳,我爱他,我想为他而绽放,我想作为他的卫星绕着他的轨道旋转。
虽然雨也很美,但我果然还是更爱和光晴空。
我望着阴霾的天空,渴望着我爱的那位太阳能够帮我驱散乌云,把温暖的光照射进我的心田。
届时,我这朵向日葵将毫不保留地为他盛开。
我这么期待着。
……下雨天,他会来吗?……我爱着指挥官,我爱他。
他是我的丈夫,我本应对他忠贞不渝。
明明那么喜欢他,明明那么爱他,但是我却………不!!倒不如说是正因为我爱他,对他忠贞不渝,才会无可救药地做出与别的男人偷情出轨的行为!罗恩小姐说这是海妖病毒影响了我们的心智,但我却觉得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清醒了。
我爱指挥官,所以才想给他戴更多的绿帽子,跟其他男人做爱,但只有指挥官不能跟我做,我甚至想为了指挥官怀上别人的孩子。
明明知道指挥官性癖很正常,根本没有淫妻癖和绿帽癖之类的,但我就是忍不住这么做了。
罗恩小姐提议让所有婚舰都不穿内裤上下班,每天的工作就是服务各色各样的男人肉棒,不管是工作时、休息时、吃饭时、睡觉时时时刻刻都必须至少有一根肉棒插进小穴或者菊花里,甚至就连上厕所也必须要有男人陪同,男人们一边肏我们的小屁眼一边抱着我们的腿给我们把尿。
一整天二十四小时里没有一刻钟是停止交欢的,男人们换了一批又一批,从士官到士兵,再到后勤员工和清洁工,有时也会从外面引进一些流浪汉和黑色人种。
罗恩小姐说这是为了确保我们能够受孕,要用无限次数的性交中出来堆妊娠概率。
她自己也是以身作则,跟男人们交欢的时候我从来没见过她有过避孕措施。
虽然我真的很想为指挥官生下别的男人的小宝宝,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被男人在体内射精的时候心中总是会闪过一丝莫名的撕心裂肺的痛,以及伤痛欲绝的绝望感。
………就比如说现在,我正在进行日常的剑道训练,剑道馆里一般是重樱阵营的舰娘会在这里训练。
因为都是舰娘,所以也不用跟人类一样穿戴剑道服和护具,脸上也不用戴面罩。
大家都随意地穿着平日里的军装或者战斗装,有些舰娘甚至会穿着和服来这里训练。
大家都收起舰装,手里握着训练用的制式舰刀,近距离贴身互搏,一波又一波地来回交锋,招架、拆招,挥汗如雨。
每个人的神色都充满专注,每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起来。
这种如临大敌般的紧张并不是因为道馆的环境让人肃穆敬畏,而是因为大家都得集中注意力避免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夺去心神而分心,被对手击中面门。
是的,刚才说过罗恩小姐要求每个婚舰每时每刻都得保持服务男人肉棒的状态,当然也包括现在。
现在的状态是,每个舰娘除了正常的
剑道交锋以外,背后还趴着一个男人。
形形色色的男人趴在舰娘们的背上,用八爪鱼一样的姿势手脚并用抱在她们身上,并且还把肉棒从后面插进她们的小穴或者菊花里面。
在舰娘们因为拼刀招架而剧烈运动的同时也不断耸动下身,跟随着她们的动作一起抽动着肉棒。
因为舰娘的体力和运动能力超乎常人,即使背负着一个男人的体重也能自由活动并且向对方进攻反击,这种恶趣味的运动自然就在以重樱为代表的舰娘们那里流行开了,并且慢慢地演变出了一种新的规则:除了正常的剑道规则以外,每位舰娘在进攻的同时也必须时刻往后挺动下身配合身后男人的抽插,有点像是篮球运动里的运球,超过五秒不挺动下身就被视为犯规。
另外双方交锋也不能攻击身后的男人,否则视为犯规。
在进攻防守过程中因为剧烈动作使男人从背后掉下来或者肉棒从舰娘体内滑出也会被视为违规。
一方背后的男性先射精则和他配合的舰娘会获得一点胜点,积累三点胜点则结束比赛获得胜利。
剑道对决的舰娘双方一旦有谁先高潮则会被立即判负,另一方直接获得胜利。
这是一场体力与毅力的交锋,每个人都要忍住不高潮的同时和对手进行激烈的剑道对决,而且还要配合身后的男性让他们尽快在自己体内射精拿下一点胜点。
我对自己的剑术很有自信,这种剑道训练一次也没有缺席过。
除了我以外还有吾妻和信浓这两位同是指挥官婚舰的重樱姐妹,另外还有一些其他对指挥官有着强烈好感但还没来得及和指挥官结婚的舰娘,比如高雄爱宕姐妹俩,以及科研舰的伊吹,航母瑞鹤,甚至连三笠大先辈都在,每位擅长剑术的舰娘基本都在。
瑞鹤的姐妹翔鹤虽然不擅长剑术,但她也没闲着,跟那些持刀的舰娘一样身后被一名男性士兵趴在她身上,以后入的姿势肏干着她的小穴。
充当着裁判的角色一只手里拿着一张计分表为我们记录得分,另一只手里还端着个高清摄影机拍摄我们训练的录像,将来会作为极好的礼物送给被关禁闭的指挥官。
训练场不止对练的舰娘和裁判员,还有其他排着队的士兵,一个个都是年轻气盛的精壮男子,等待着排在前面的士兵在我们体内射精拿下一点胜点之后被替换下来让后续的士兵接着趴在我们背上接着训练。
和我对练的是信浓这位航空母舰,我们同是指挥官的妻子,阵营都是一样的,彼此之间也不陌生。
我穿着一如既往的的黑色女子高中生制服,下身穿着超短裙,裤袜中间的位置撕破了一个小口子让男人插进我的小穴。
没穿洋鞋,直接裸足踩在木制地板上。
信浓则是穿着华丽的和服,和服的下摆被她撩起挂在腰上,两条丰腴的白丝大美腿就裸足站着,除了男人正常地向八爪鱼一样抱在她身上,她也把狐狸尾巴裹缠在男人身上。
几个来回的试探后我们刀剑相撞都留有余地,而且还要尽可能地多挺动下身配合挂在身后的男人,用小穴不断挤压肉棒让他们尽快射精拿下一点胜点。
老实说,不管是女子高中生制服还是和服都不方便做剑道训练,不管是身法拉扯还是挥剑斩击都感到别扭。
另一位指挥官的婚舰吾妻对上的则是伊吹,吾妻和伊吹都是科研舰,而且还是剑术的好手。
吾妻自从尝过黑人的味道之后再也忘不掉那种滋味了,她特意挑选了一个身材高大的黑人男性趴在她背上。
黑人的身躯很高大,一丝不挂的黑色皮肤和她娇美动人的雪肤形成显明的黑白对比,那两条黑色的充满肌肉的大粗腿就扒拉在她身上,环在她腰间紧紧夹住她的柳腰。
两人刀剑交错间身后的男人也在不停地抽插她们的蜜穴,啪啪啪声音和哐哐的金属碰撞声音不断。
两人都紧绷着神情,不敢有一丝懈怠,生怕一个分神被源源不断从下体蜜洞里传来的快感扰乱心绪输掉对决。
「剑道对决中可不能分心哦,能代」信浓对我说,她也是同样肃穆的表情,即使已经被身后的黑人士兵肏得花枝乱颤也紧紧握着武士刀,在我分心望向别人的同时也是很有风度的没有偷袭而是出言提醒。
「是,信浓大人」我对她说,但我也不怎么好受。
因为我挑选的这位士兵是属于那种比较肥胖的男人。
两百多斤的体重压在我身上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发力卸力全由我一个人进行,还要负
担上他那超乎常人的体重。
而且他的肉棒还很粗大,比指挥官的都大上不少,我还是第一次品尝这么巨大的男根,还是在这种紧张的剑道交锋之中。
他的两条肥胖的大腿环着我的腰,让我的步子都有些紊乱,大手从腋下穿过捏住我两颗饱满的乳房让我展不开剑术的架势。
「碰!」「哐!」刀剑碰撞产生肉眼可见的黄色火花,即使没开刃也是冷冰冰的杀人利器。
我不敢懈怠,宁愿输掉比赛也说什么都不能让身后的士兵在交锋中受到伤害,即使拿着钝刀无法造成致命伤害但被一块冰冷的钢铁击中还是会疼上好一阵子。
信浓非常擅长连绵不绝的快速挥砍,佩刀被她舞得密不透风,我只能堪堪招架,同时还要配合男人的性交让他的肉棒能够更深地进入我的肉穴深处。
「碰!哐!」「哐哐!哐!!」「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水声和清脆的金属声不断传到耳朵里,我尽量不去听这些声音,只把意念集中在手握的武士刀上面。
挥砍的动作从腰间发力,但此时我的腰被男人的大肥腿缠住了怎么使劲都觉得别扭,原本的斩击也变得绵软无力。
而且有时候用力过猛反而会让男人抽插小穴的动作幅度加剧,原本只是顶住子宫口的龟头会被带得深入育儿巢里面。
而且他还很喜欢舔我的耳朵对着耳孔吹气,这就更让我难受了。
随着一波波的交锋性爱交尾也愈发激烈,我下身的蜜穴中文不断分泌出淫水滴落到地板上,本就裸足只穿着黑丝裤袜踩在我俩分泌的爱液上更加湿滑,还得维持下盘的平稳以免一个不小心滑倒让男人脱离身体违规输掉一分。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高昂的呻吟传到耳朵里,让我们禁不住同时回头望向声音主人的方向。
是高雄,她和她的姐妹爱宕对练已经分出胜负了。
毕竟比起她的妹妹爱宕来说高雄还是略显稚嫩,倒不是说她的剑术会比妹妹差,而是在和男人做爱的经验上不如爱宕。
高雄此时已经跪在地板上了,手里拿着的武士刀早就不知道被她丢到什么地方去了,刚才男人在她穴里射精让她一个分神没注意就泄身了,连带着输掉比赛。
胜负已定她也顾不上剑道训练了,索性就直接让身后肏她嫩穴的士兵抓住她的柔荑更用力地肏干她,一边肏一边往她体内持续射精,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黑丝裤袜滑到地板上汇聚成一片潮湿的水洼。
「胜负已分,爱宕赢得一局」翔鹤一边用摄影机拍摄下她那副淫荡的样子一边用笔在计分表上勾勾画画,在爱宕的名字旁打了一横。
听到自己获胜爱宕松了一口气,背着男人走到姐姐高雄身边,把武士刀往地板上一拄双手托着刀柄像拄拐棍一样撑着自己的身体,屁股高高地往后撅起。
趴在她背上的士兵此时也两脚着地站在她身后把大肉棒往她体内送去,巨大的龟头摩擦肉壁,把她好看的两瓣粉嫩阴唇带着翻进翻出。
「这次又是我的胜利呢,姐姐」她说。
因为已经获胜所以高潮也已经没关系了,已经不用再像刚才对决时候那样忍耐了,干脆疯狂地配合男人把肉棒更多地带往蜜穴深处,像一个发情的雌兽一样仰着脖子尽情享受做爱的快感。
落败的高雄则是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马上就已经有士兵把她拉进人堆继续进行交尾,等待她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精液洗礼。
对决还要继续。
我回过神来,注视着信浓,她也望着我。
激烈的双重交锋让我俩都是挥汗如雨,脸色潮红。
不仅仅是剧烈运动带来的心跳加速,快感刺激下也让我们一阵一阵地浑身颤抖,甚至连站都快站不稳了。
但又坚决不能高潮泄身,不然就会立即输掉比赛。
我身后的胖士兵是直接撕破我的裤袜插进来的,因为我没穿内裤,没有裤袜的吸汗效果此时我俩的交合处也早就被汗水打湿透了。
一举一动之间都是湿热不舒服的感觉,而且爱液沾在腿根黏糊糊的。
我现在只想快点结束对决,只要有一方获胜就不必再苦苦忍耐随时会来临的高潮,可以尽情地和身后男人交尾、做爱、高潮、射精。
我的目的一直都很明确,我只想让他的精液进入我的体内,让我怀孕。
为指挥官生下可爱的小宝宝,虽然不是他的小宝宝。
「我………差不多……也快到极
限了………你也一样吧?能代………」信浓对我说,她看起来实在是不怎么好,连绵不断分泌的爱液把她穿在腿上的过膝白丝袜都弄得湿淋淋的。
我想她此时也被黏糊糊的触感折磨得很难受吧?被大肉棒冲击带来的快感弄得的欲仙欲死。
「嗯………就用这一击…………来决胜负吧!信浓大人……………面!!!!!」我把刀高举头顶,强忍着快感,带着雷霆之势向着她的面门劈过去。
信浓也根本没有闪避的意思,同样举刀还击。
「咣!!!」两把武士刀在空中撞在一起,擦出刺眼的火花一闪而逝,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烧焦的味道。
因为这一击我们彼此双方都使出了决胜负的力气,连带着自己的重量和身后男人的体重一起压在武士刀上。
强烈的反冲力震得虎口发麻,带得男人的肉体也往身后滑了滑。
但他们死死地抱着我们的身体没有脱落,反倒是又狠狠地把小腹往我们屁股上撞,一下子又重新连根插入小穴里面,力道之大甚至让我们差点承受不住这波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高潮泄身。
不过还好,我总算是憋住没泄。
趴在我背上的士兵比起信浓背后的那位来要肥胖许多,体重也比他重得多。
重量压制之下让我斩击的力道也比信浓要大,这一波拼刀让她再也承受不住直接泄了出来。
「咿呀!!!!去了!!!!!!!」信浓丢掉武士刀,两颗眼珠子向上翻起,再也忍不住两腿一软就直接正面躺倒在地上,身体还时不时抽搐,狐狸耳朵和尾巴拉耸着,看起来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男人仍是趴在她身上分开她的两条白丝腿,像肏一具死尸一样疯狂肏着她的小穴。
因为高潮会让穴口和子宫口缩紧,所以这种刺激比起以往更来得激烈,那男人肏弄了没几下也忍不住就趴在她身上往她穴内发射着精液。
「胜负已分,能代赢得一局」翔鹤的声音适时的响起,并且给我的名字旁边也划了一横。
我再也忍不住了,把趴在我背后的胖士兵一把揪住按倒在地上,两腿一分贴着他的肉棒就坐了下去,用早已湿淋淋的花穴接纳他的肉棒。
「嗯嗯嗯嗯嗯嗯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我动得很用力,因为真的憋了很久很久。
一点也不忌讳陌生的精液注射进我的体内,倒不如说我渴望着指挥官以外的精液。
他一点也没让我失望,在我激烈地主动挺动下身没太久就射了,他也一定忍了很久吧?那些精液又浓又热,充满活力,火辣辣地浇在我的子宫壁里面。
信浓作为败者被拉进人堆,和高雄一起被士兵们轮奸。
我则是难得地获得了一点少许的休息时间恢复体力,准备接下来的剑术对决,也总算能把注意力集中在其他交锋中的舰娘身上。
除了已经分出胜负的我和信浓,还有高雄爱宕这对姐妹以外,场上仍有两对舰娘正在激烈的对决。
吾妻对战伊吹,三笠对战瑞鹤。
「加油!瑞鹤,加油!打倒大前辈!!」翔鹤难得地为自己的妹妹加油打气,一边呼喊着打倒大前辈,她身后的男人也不停地肏着她的小穴。
在我们剑术对战的时间里她已经高潮了不下三次了,身后的男人也换了一个又一个。
但她仍是坚持着作为裁判员的指责,为我们记录着每一个得分和胜负。
瑞鹤和三笠前辈对战得很激烈,两个人都是那种胜负心很重的舰娘,谁也不服谁。
瑞鹤是属于不服输那种类型,三笠前辈则是放不下作为大前辈的面子,没有什么比输给晚辈更丢脸的事了。
两人都挑选了比较瘦小的士兵趴在她们背上,较轻的体重让她们的招架反击,闪转腾挪更为灵活。
不像我们这般硬碰硬的,她们俩比拼的是剑术的技巧以及步法走位。
瑞鹤穿着和服,但和服的繁琐一点也没影响她的灵活身影,不断进攻、闪避,武士刀在她手中翻转,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华丽的莲花。
三笠前辈则是穿着军装,下身别说内裤了,干脆连裙子都不穿,因为裙摆会影响她的步伐。
就那么只穿着上衣,而且也方便身后男人的抽插交合。
两人都没穿鞋,丝绸制的足袋上已经沾满了撒在地板上的精液,那是已经有男人在她们体内射精随着剧烈运动流出的。
她们真的很强,那些精液滑腻腻的,又没穿鞋。
足袋贴着光滑的地板,每一次迈动步子踩在上面居然不会失足跌倒,反而如履平地,平衡性简直掌握到极致了。
在她们背上的两个男人虽然瘦小但肉根却一点儿也不小,从她们胯下进进出出的隐约能看出那是非常巨大的存在,跟两人弱不禁风的身材体质一点也不搭。
「哐!」「啪啪啪啪啪啪」灵活的闪避招架比我们那样硬碰硬更来得消耗体力,动作的幅度也更大。
有时候因为迈开的步子大了会把插进小穴的肉棒扯出来只剩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在进攻回避的同时又得狠狠把屁股往后挺,让男人能更深地插进自己的腔体,把龟头挤进子宫。
两人的对决陷入焦灼,她们额头上已经渗满汗水,即使保持着专注的神情小嘴也会无意识地张开伸出舌头,因为注意力太过集中了根本没注意到把舌头吐在外面的样子有多么荒唐可笑,而且还不断分泌唾液滴落在地板上和她们的衣服上。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呀!!!!!!」「嗯噢噢噢噢噢!!!!我也!!!我也!!!!黑老公的精液!!!!!射进来了!!!!!!!」两道高潮时痛苦而又极致愉悦的悲鸣一先一后几乎同时响起,是另一边的吾妻和伊吹决出了胜负。
只见原本刀剑交锋的两人此时抱在一起,互相扶持着尽量让自己不要摔倒,就算是这样四条黑丝美腿还是在不停打颤,腿根死死地并拢在一起把肉棒夹得更紧。
为了索求更多的快感吾妻和伊吹干脆亲吻在一起,在拥抱的同时亲密接触,并且身后的两个男人不断肏弄着她们的小蜜穴。
「嗯嗯~~~啾啾啾~~~~~」「唔~~~~」吾妻真的很喜欢黑人,除了主人大人以外她最爱的就是她的那些黑老公。
每次来这里剑道训练都得带上他们,虽然结婚戒指还戴在她手上但她一点也没把指挥官放在心上,跟我可不一样。
我的意识很清醒,没有比现在更清醒过了。
我做的一切,包括和男人做爱,肛交,为男人服务都是为了指挥官,为了他我才出轨的。
就算指挥官绝对不希望我这么做,但这就是我爱情的表达方式,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有时想起指挥官来会感到一丝痛苦和后悔,以及绝望而已。
伊吹没吾妻那样崇洋媚外,她身上的男人只是个很普通的士兵,既没有黑人高大肉棒也没黑人粗壮。
但老实说伊吹真的没有太多性爱经验,比起吾妻这位千人斩来说稚嫩了不是一星半点,高潮的快感也比吾妻来得更为猛烈强劲。
吾妻和她的黑老公配合得亲密无间天衣无缝,每次耸动身体几乎没有半毫秒会让肉棒留在外面,双方以极快的速度配合着彼此的交合,大黑肉棒抽出一片密密麻麻的残影撞进她的子宫深处。
「胜负已分,吾妻赢得一局」听到翔鹤公布获胜者的名字我并没有感到太多意外,毕竟吾妻不管是剑术方面的造诣还是性爱的经验都比伊吹要强得多。
虽然她的黑老公性能力比伊吹选择的士兵也要强上不少,但看得出来她赢得还算是游刃有余,至少没像三笠前辈她们陷入焦灼的苦战。
双方都接受男人的精液灌溉,然后胜者留在场地上休整等待下一局的交锋,败者则还是被拉进人堆轮奸。
我又把目光望向场上唯一还在对战的两位舰娘,三笠前辈和瑞鹤。
因为是场上剩下的最后一对对手了,所以理所当然地点燃了气氛,那些正在肏着舰娘的士兵,还有排队的士兵,以及正在挨肏得舰娘们,都不约而同地为这两位女武神加油打气。
「加油!三笠大先辈!」「别输给她啊瑞鹤!」「加油!瑞鹤这个婊子看起来一副马上就高潮的样子,别给她留机会,用更强的进攻把她带去高潮吧!!」「加油!瑞鹤!」「三笠大先辈!!不能输啊!!」激动人心的呐喊助威让人士气大增,听到这些惊心动魄的呼喊声让对拼的两人情绪也开始高昂。
她们一转刚才的招数从缠斗专为刚猛的正面交锋,彼此正面出招,也不闪避了就那么刀剑相撞,一次次的交锋,一次次地享受着背后男人同样激烈的抽插。
「哈………哈………哈………………瑞……瑞鹤……………我……我有些忍不住了……………」三笠前辈喘着粗气对她说。
她脸色潮红香汗淋漓,眉宇之间的英气早已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淫荡不堪的性欲。
瑞鹤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即使刻意不去理会那些濒临高潮的快感
,但快感就像苍蝇一样无孔不入,钻进她的脑海里一点一点蚕食着她作为剑客的理智。
「…………哈…………哈……哈……………哈…………再………再坚持一下哦…………三笠大先辈…………你可不能…………输给我……这个……后辈呢……………」她单手持刀,另一只手从后面托住男人的屁股,不让他从身上滑落掉下来。
因为体力消耗得过于严重已经不能像刚才那样仅靠身体的重心支撑起男人的体重,而且得用手扶着尽量维持平衡。
单手拿刀比起双手要少了许多力量,但这也是无奈之举,虽然会在拼刀过程中落得下风也总好过让男人滑落来得好吧?「乒!」「哐!」「铛!」「呛!!」两把没开锋的武士刀已经被她们砍得破破烂烂满是缺口,就跟她们的衣服一样,两个人的服装早在激烈的对决中被动作和腾挪撕碎得凌乱破损。
原本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此时也乱七八糟的看起来十分狼狈。
「看……看招…………前辈!」瑞鹤吐着舌头,连话都有些说不清。
这位女武神根本不复以往的英姿飒爽,背上背着个男人士兵不断肏干她的小穴,反倒是像个淫贱至极的妓女婊子,原本华美的剑术此时看起来变成了放荡的舞姿。
「好,好厉害。」
两个人都好帅气,真不愧是三笠大前辈和瑞鹤前辈」我由衷地赞叹,她们像两个舞者一样翩然飞舞,纷影交错的刀光谱写着华丽的梅花。
两个人的身姿舞步都极为优美又充满灵性,英姿飒爽,如同樱吹雪一般看得人眼花缭乱。
不过如果没有高潮崩坏的表情破坏掉她们的飒爽就完美了。
短暂的休息过后我又重新持刀站了起来,这一局和我对战的是爱宕这位舰娘。
高雄爱宕这对姐妹的剑术我已经领教过不下几十次了,对她们的招式和技巧倒是还算熟悉。
这次我是挑选了一个体魄正常的男性士兵趴在我的背上手脚并用抱着我,把他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小穴深处。
我感到有点可惜,他没插我的屁眼。
虽然我很喜欢精液射进子宫里的感觉,因为这会让我怀孕。
但我挺想让他给我肛交的,肛交这种事从没和指挥官做过,我只跟别的男人肛交。
哦,不对。
谁都能肏我,但只有指挥官不能碰我,这是我对指挥官独一无二的爱。
「胜负已分,三笠前辈赢得一局」在我和爱宕准备对决的同时那边正在交战的瑞鹤和三笠前辈也总算是分出了胜负,我还以为她们会交战得更激烈呢。
匆忙地回头看了一眼,瑞鹤已经被扔进士兵堆里去了,那些饥渴难耐的士兵们早已迫不及待地把她的和服扒了个精光,用大肉棒插进她身体上的所有洞穴里面。
三笠前辈则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在得知自己获胜后总算可以享受忍耐已久的高潮了。
瘦弱的男士兵被她压在身下剧烈地运动,很快就把两人一起送上高潮的最顶端。
不过我这边的对决马上也要开始了,自顾不暇不再去看她们的情况,握紧了手中的武士刀,毕竟对手是那个重巡洋舰爱宕。
我和爱宕纳刀向对方深深一鞠躬,表示对对手的尊敬。
然后不约而同摆开剑道的架势来,几个碎步向对方进攻试探。
爱宕背上的,是她选的一个黑人。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也这么崇洋媚外,可能是看到吾妻那副高潮失神的样子从某种程度上挑动她的性欲神经了吧?毕竟她也是个只知道发情的母猪婊子,虽然她也喜欢指挥官,但没我爱得这么纯洁无瑕。
我和她都是微微向后撅着屁股,把屁股上的丝袜贴在男人的小腹上。
这种黑丝袜的丝滑触感会刺激到男人让他们更兴奋地肏干小穴,好让他们尽可能的快速射精帮我们拿下一点胜点。
嘛,不过很少有人能够完全坚持不泄身完整地拿满三个胜点就是了。
爱宕已经脱掉了碍事的白色军装,只穿着吊带的黑色丝袜在身上,其余的地方一丝不挂。
两颗明晃晃的大奶子随着身体的动作就这么在我眼前跳来跳去,吸引我的视线。
每次斩击和刀剑碰撞都会把震动从手中握着的武士刀上传到她的身上,带着她那两颗洁白无瑕的玉兔跳那么两跳,显得淫靡异常。
哼!真想让指挥官也看到你这副淫荡的样子,他看到你这样肯定会讨厌你的,我看你到时候还有什么脸面向指挥官求爱告白。
哼!白花花的肉体和白花花的刀子一起交错撞击,不同的是刀剑和刀剑碰撞,我们的肉体和身后的男人交合撞击。
男人的肉棒那么粗大,又黑又硬而且血管密布,龟头上密密麻麻的珍珠疹蹭到肉壁里面产生强烈的摩擦力,让我好生舒服。
只想就此沉沦在欲望的深渊,连拿刀的手都险些滑落。
「喝!」我一剑突刺,带着咆哮向爱宕刺去,武士刀承载着我的力量震颤着微微的龙吟。
不管是我也好还是她也好,我们都沉迷这种边决斗边和男人交媾的淫乱举动。
有时候刀往对方的要害部位进攻,双方躲闪的同时会带动身后男人的体重把身体偏斜到一边,险些滑倒。
地板并没有清理过,仍是淌着滑腻的男人精液和舰娘们的爱液。
我已经稍微适应了这种湿滑的触感,平衡感也维持得很棒,倒不如说穿着黑丝的脚底接触到这些精液和爱液让我更加兴奋。
用最淫乱的行为做着背叛指挥官的行为,不!这不是背叛他,这是对他深爱的行为!正因为我爱他所以我才一直一直无法拒绝其他男人的求欢,在每时每刻,任意时候都得听话乖乖地被男人肏穴射精。
黑人并不懂剑道这种文化习俗,在他们的文明里面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做爱交配,像是末进化完全的野兽。
只是麻木地肏着爱宕的穴心,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性欲的漩涡深处。
其实我真的很讨厌黑人这种低贱物种,但逐渐也开始有些理解为什么吾妻和爱宕都这么喜欢黑人了。
我想为了指挥官我也愿意尝试他们的黑大肉棒,让他们的黑如墨碳的肉棒插进我身体里的每一个洞。
这种强烈的背德刺激,被低贱的肉棒狠狠肏干我们的指挥官都不能使用的高贵小穴,享受那种从高高在上堕落成最低贱的婊子的快感。
光是想想就已经让下身流出水来润滑蜜洞,更加方便我身后男人的进出肏穴。
我胡思乱想,这在剑道对决中是大忌,赶紧又绷紧神经集中意志面对对手。
剑术随心而动,随意而发。
密不透风的刀光将我和爱宕笼罩,伴随着刀光剑影和啪啪啪的淫荡水声。
我们紧皱着眉头,随着每一波的交锋身后男人肏动我们小穴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但又不能比对方早高潮泄身,只能苦苦忍着,死死憋住高潮的欲望。
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着我们作为剑士和武士的心智,把女武神的心思撩拨得骚乱不堪。
终于,我找到一个小小的破绽,手中紧握住的刀剑向那个破绽捅过去。
「胴!!」爱宕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手弄得来不及招架,本想横刀去拆这一击突刺。
但身体后倾抬手的同时却牵动她身后黑人的体重,一个重心不稳,加上她穿着跟我一样的黑丝裸足,一下子平衡感没把握好就跌倒在地上。
这下子她再也坚持不住了,本来就是一个婊子对大肉棒没多少抵抗。
看这样子也就比她那位装正经的姐姐高雄好上那么一点,比起吾妻来可差得远了。
「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去了!!!!去了!!!!!!!」她跌倒在地上,连带着身后的精壮黑人。
黑人充当了肉垫帮她缓冲了落地的冲击,把她搂在怀中,一把分开她的两条吊带黑丝袜的大腿,肉棒自下而上冲击着她的花心。
爱宕两条手也不安分地反身搂住黑人的脖子,想和他交吻。
但这个姿势实在是做不到把红唇送到黑人嘴边,只能得作罢。
两颗雪白的大奶子被她抽搐的动作带得跳来跳去,一会儿陷入胸膛被重力压成肉饼一会儿又上下弹跳,调皮而又可爱。
「胜负已分,能代赢得两局!」翔鹤记录下我的得分,并且适时地用摄影机拍下我们交欢媾和的场景。
「谢谢你,士兵……不用再忍耐了哦……来,让我好好服侍你吧……」我对身后的士兵说,让他给我换了个体位变成和他正面相对,脸贴着脸和他亲吻。
我主动把舌头伸进他的口腔吸吮他的口水,又来回交换唾液。
两条同样滚烫的舌头在空中飞舞、交缠。
带起一片片口水洒在我们身上,一会儿又拉出一条长长的口水银线。
黏糊糊
的,很有韧性。
即使拉得快有一米的距离口水线都没有断开。
我感觉这条口水形成的丝线就是我俩的爱情红线,是月老为我俩牵好的姻缘。
在我和爱宕刀锋相对的同时吾妻也早就和三笠前辈战在了一起。
不过她们第二局的对决并没有交战太久,毕竟她们之前也高潮过不久,一点短暂的休息时间并不能让她们敏感的身体完全平静下来。
仅仅是几个刀剑挥舞的瞬间,吾妻就干脆主动露出破绽让三笠前辈进攻。
此时的她已经不是那么在意剑道对决的胜负了,她现在只想好好地和她的黑老公进行肉体上的交战对决。
「胜负已分,三笠前辈赢得两局!」伴随着翔鹤判决的声音响起,两人都是松了一口气。
吾妻和爱宕这对崇洋媚外的舰娘一起被送进黑人的人群里轮奸去了,而三笠前辈仍是和士兵交欢,因为他们都还没到达高潮。
接下来,场上就只剩下我和三笠前辈两个人了。
当然在剑术对决之前我们要先让各自肏着自己的男人满意,让他们好好射精才行。
「真是精彩的决斗呢,能代」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和男人交欢的同时百忙之中回头望了一眼,居然是主人大人。
他难得的没有待在罗恩小姐身边,连皇家的女仆长也没有陪同。
「主人大人……您怎么来了?真是抱歉让您看到我这幅不成器的样子……」「没有哦,我的能代最漂亮了,你和爱宕比拼剑术的样子太精彩美丽了,连我都忍不住有些看呆了」他说。
因为罗恩小姐的关系,主人大人现在已经相当于顶替了指挥官的位置,虽然没有在海事局档案里登记。
但他说的话罗恩小姐都会听,他的命令罗恩小姐都会照做,相当于拿到了实权。
毕竟罗恩小姐是指挥官最喜欢的婚检兼秘书舰,拥有很多指挥官才能有的权限。
而那些海军士兵则是被他用舰娘的身体贿赂,也没谁对他感到不满,毕竟随便做做事就能有美丽性感的舰娘可以肏,谁会介意呢?「你先帮士兵服务完吧,等一下你和三笠的决战就由我亲自来跟你配合」「怎敢劳驾主人大人亲自为我督战呢?我……」「行了,我也想亲身体验一下能代的剑术呢,就这么决定了」「是!主人大人!!能代不胜荣幸!!」我向他道谢,于是和男兵肏穴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要先让他射出来在我体内完成这档子服务才能接着进行下一局的对决。
三笠也和我一样,明明她也喜欢着指挥官,但对主人大人的命令言听计从,看到主人大人亲自督战让她也比平时更加兴奋,稍微有点吃醋主人大人只宠幸我而非她。
实际上主人大人非常喜欢人妻,那些没和指挥官表达心意确定关系或者结婚的舰娘他并不是很能提起兴趣,往往都是让她们服务别的男人,总之不能让她们闲着。
而指挥官的婚舰则全是主人大人的所有物,是他的专属肉便器,除了偶尔跟别的男人玩些乱交群交之外一般都是他一个人享用,不过为了笼络士兵和士官们他也会时常把婚舰贡献出去让她们给所有人玩弄。
所有婚舰都爱着主人大人,每人都能为主人大人奉献出一切。
这一切全是从罗恩小姐那里得到的最好的礼物,我们应该感谢她,能赐给我们这么好的主人大人。
但是……黎塞留女士和天城大人却并不在这里面。
在港区感染罗恩小姐说的那个海妖病毒之前她们就已经离开指挥部执行超远距离的远洋作战任务,反倒是没能受到主人大人的宠幸,不免有些可惜。
不去想这些了,还是专心为士兵服务好了。
士兵那根粗大的东西在我体内乱撞,一点儿也不安分。
我这具身体似乎让他格外喜欢,每次一冲击都要把他恶心的肉根整根塞进我的穴肉里面,还时不时要把龟头肏进我的子宫里,像是要把整个人整具男人肉体都肏进我的子宫里一样。
一会儿啪啪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把我的蜜汁从肉缝里带出来,给本就湿滑的地板更增添一潮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噢噢噢噢!!!!!!」因为并不是在剑道对决之中,所以不用刻意去压制高潮的冲动。
完全把身体交给欲望掌控。
而且加上刚才已经憋了那么久,所以我和三笠前辈两人的高潮都来得很快。
在我俩分泌出一波滚烫的阴精浇灌在男人们的龟头上之
后,他们也毫不保留地往我们蜜穴深处发射精液。
高潮的余韵持续不断,在短暂的休息过后我又重新拿起武士刀。
摆出弯腰的姿势一只手掰开屁股下的菊花小洞,回头对主人大人说。
「请……请主人大人享用这边的小屁穴吧,拜托了主人大人……」我撒娇般的恳求并没有得到他的拒绝,主人大人很爽快地扒光了身上的衣服,一把捏住我的两瓣屁股把肉棒在我小穴上蹭了蹭涂抹些男人的精液和我的爱液润滑,然后长驱直入,一下子就捅进我的菊花深处。
「嗯嗯嗯呃啊……」这边的小穴今天都没使用过,突然被他这么一插我甚至差点泄身了。
因为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神来,身体比平时敏感了数倍。
三笠前辈则是从人堆里挑选了一个年龄偏大的士兵,看起来四五十来岁。
说起来以三笠前辈的年龄做这他的母亲都没关系了,毕竟三笠前辈可是明治时期的战列舰,而这个士兵年龄再大也顶多是昭和时期出生的。
我们互相对对方深深鞠了一躬,表示对对手的尊敬,然后持刀僵持着,谁也不肯先手进攻。
一方面是先手容易露出破绽,而且我们的体力都所剩不多了,对战到这种终局的程度已经没多少余力可以发挥。
另一方面是我和她都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又被拉起来接着肏干,还得继续决战的对拼。
「加油,能代。
稳住身体,不要去想其他的事,平静下来面对对手就行」、主人大人的激励在我耳边响起,让我稳定了信心。
两条毛腿夹住我的腰身,并没有捏住我的乳房,反而是伸手到我脑袋上握住我的两只鬼角,像骑着坐骑一样骑在我身上。
主人大人的大肉棒就这么一下一下地在我屁眼里面进进出出,每一下冲击都打在我的心里,我为他夹紧双腿收紧菊花好让他更舒服。
老是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既然对方不肯进攻,就让我来先手打破僵局吧!我踏着轻快的小碎步,承载着主人大人的体重从侧面向前辈进攻。
双手把武士刀护在身后,用身体阻挡她的视线让她看不到我手部的动作和刀剑的轨迹,让她看不出我是砍是劈,是上挑还是突刺。
我准备在贴近的一瞬间变招,从劈砍变为横扫,手中的力量留有一些余地,方便随时换招。
前辈比我的经验要老道许多,该说不愧是三笠大前辈吗?在我接近她的一瞬间就察觉了我的意图,一个侧身让我的攻击落空,轻描淡写地把我的变招横扫格挡下来,两柄武士刀哐唧碰撞产生刺耳的金属鸣响。
「乓!」「呛!!!」「铛铛!!!」剧烈的动作让我们都留下热汗,汗水被重力牵引着往下半身带,汇聚到我们和男人交合的私处位置。
黏糊糊的,伴随着男人的抽插把那些汗水也跟着带入体内。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我们招架拆招,进攻反击,格挡卸力,像两只翩翩飞舞的蝴蝶一样舞出华丽的剑技,招式不断变换。
唯一不变的是,不管我们再怎么见招拆招,相互还击,肏着我们的男人也从来不会停止。
他们自然是只顾着运动下半身就好,却苦了我们俩。
每一次快感的冲击从下身传遍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险些让我招架不住挥砍和斩击,而且还是小屁穴被肏,比起小穴更加敏感。
这种状态根本就无法维持剑道中所说的【无我】的境界,只能堪堪维持注意力,避免被快感夺去理智达到高潮。
一直都是我进攻,她防守反攻。
在她身后的男人稍微调整了下姿势不让她那么难受之后她总算能稍微喘口气,汗水从脸颊上滴落到地板上,脸色红得跟苹果似的,不知道是因为剧烈的运动还是被濒临高潮的快感冲击导致的。
一波刀剑碰撞比一波激烈。
一波肏穴的动作比一波更猛烈。
在她感觉到我俩都已经濒临临界值的状态,随时都可能高潮泄身的时候,她突然收敛了神色,露出极为严肃的表情。
「热血沸腾起来了,来吧!能代!!」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前辈就已经横刀于胸前,收纳剑气凝而不散,从剑锋不断传来震耳欲聋的飓风虫鸣之声。
真不愧是三笠大前辈,她的眼中没有一丝迷茫,展开的架势中我甚至能感受到她那凛冽如寒风一般的森然剑气。
我也不敢大意,同样摆出架势绷紧神经。
恍惚之间又回
到了为指挥官而战的岁月,我拔剑,把他护在身后,一波一波地为他抵挡着敌人的偷袭。
为什么?我会在这种时候想到指挥官?作为妻子,我明明只要给指挥官源源不断地戴绿帽子就行了,仅此而已。
为什么会想要为他而战?为什么要他拔剑保护他?我跟那些婊子婚舰可不一样,我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指挥官!!!摇了摇头,把这些杂念驱逐出心神。
就算对手是三笠前辈我也不会手下留情,胜利和高潮一个也不能丢,我要用最优越的获胜者姿态拿下对决,然后和主人大人尽情交欢。
三笠大前辈就老老实实败在我的剑下,老老实实地接收男人的射精,然后狼狈地泄身,屈辱地落败吧。
「哦!!来吧!!三笠大先辈!!」「真是不错的架势呢,能代!…………要上了!!能代!!!犹豫就会败北!!」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就毫不犹豫地冲我进攻,如同飓风扫落叶般的展开攻势,又如同蝗虫过境一般。
这句话也彻底点燃了现场的气氛,所有人都向我们欢呼、喝彩。
加油打气的呐喊声此起彼伏。
「加油!能代!打倒三笠大先辈!」「你能行的,不要输给高潮的快感!」「三笠大先辈快要不行了,快乘胜追击啊能代!」…………我疯狂地向三笠前辈还击,不再有任何保留,每一次挥砍的力道都用到了极限。
指挥官,请赐予我力量吧!!我在心中回忆着指挥官的脸,守护的信念会让拿刀的手不再颤抖,对爱情的忠贞就是我的力量源泉。
一想到指挥官,我混身上下就有使不完的劲,用不完的能量。
就让我,再一次地为你夺得胜利吧!!指挥官!「喝啊!!!」我们彼此都施展着毕生所学的剑术,向对方进攻。
防守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打倒对方就行了!「能代,加油。
我相信你」主人大人的声音从耳旁响起,更坚定了我的信念,仅仅是再简单的不过的打气却让我愈发坚决。
果然,比起指挥官来我果然还是更喜欢主人大人。
指挥官只能让我不再颤抖,主人大人却能和我并肩作战。
这个短暂的时间里就让我完全地忘记指挥官吧!现在,我只为主人大人一个人战斗!!主人大人的腿搭在我的腰上,痒痒的,却让我心中更暖。
他的大肉棒一抽一抽地插着我的小屁穴,把温暖的光照射进我的菊花里面。
他就像太阳,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热量,特别是他火热的大肉棒,每次插入都能把温度送进我的肠道里。
至于指挥官?早就已经被我抛弃在光年之外成为我的末来视界,跟我因果切断了。
比起小穴来,小屁穴好像更能感受到主人大人的温度。
那么湿滑,温暖。
每一次抽插都能让我主动为他分泌肠油以便更好地接纳他那如同太阳般的大肉棒。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是高压电从我的屁眼传达至全身,主人大人每一次抽插都会为我发电注入能量,每一次龟头摩擦壁肉都会让我的斩击愈发猛烈。
「看招!!三笠大先辈!!!」带着主人大人给我的能量,我使出了从末用出过的斩击,就算是保护指挥官抗击塞壬也从有用过这种力量。
「乓!!!!!」「咔!!!!」这道斩击直接斩断了三笠前辈的武士刀,仿佛也斩断了我和指挥官的夫妻缘分,把姻缘的红线一刀两断。
三笠前辈不可置信地看着武士刀的断刃,她根本就无法相信我能在刀剑不开刃的情况下斩断她的佩刀。
虽说武士刀本就以硬度和锋利着称,韧性不比其他冷兵器。
但我们训练用的这种是强化过的制式刀具,比一般的刀剑要坚固许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个分神就被快感夺去了理智,三笠前辈在刀剑断裂后没留神就泄身了,一个踉跄就往前跪下。
男士兵则是从站在地板上从她身后接着进攻她的花心,把肉棒往她子宫里面捅。
「胜负已分,胜者为能代!」翔鹤宣布我的胜利,并且拿摄像机拍下了整个剑道对决最精彩的部分,一点儿也没落下。
「呜呜呜呜,昭和的大笨蛋!」因为不满自己输给后辈这个事实,三笠前辈忍不住崩溃地数落着她身后的中年男人。
但男人根本就没管她怎么样,只是一个劲地肏着她的小穴,只顾自己快活根本也不管她说了些什么话。
「真不愧是能代
,居然打赢了那个三笠大前辈」「太好了,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赢了」「好耶,总算是能看到三笠大先辈败给后辈的样子了~~」所有人都为我取得胜利喝彩。
………「犹豫……就会败北……太………太好了!!主人大人!我为主人大人夺得胜利了!!请主人大人…………更多更多地好好宠幸能代吧!!在能代的里面射出来!!!!!」我由衷地感到幸福,没有什么是能为我爱的人带来胜利更令人幸福的了。
那么理所当然地,要求一点小小的请求也不算过分吧?「还不行哦,我还要再多享受一会儿能代的小屁眼呢,能代就再坚持一下,等一会儿跟我一起高潮吧!」主人大人却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我这个小小的要求,他并不打算就此射精,反而是要我再憋一会儿跟他一起登上快感的最高峰。
「是………是……既然是主人大人的命令的话………」虽然这么说,但我真的快憋不住了。
一波一波的快感撩拨着我的蓓蕾,把理智夺走得一干二净。
但为了主人大人,我决定说什么也不能泄身,必须得全力配合他才行。
于是我又在欲火焚身的状态下强行让自己心如明镜止水,本来即将高潮泄身硬生生被我给憋了回去。
「如果可以的话……最后请您射在能代的子宫里面……能代想为主人大人怀上孩子……」「好,那就为我而生吧,能代!」真好,主人大人答应了我这个请求,他肏干我小屁穴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
在我忍者高潮的同时他又摸着我的阴蒂挑逗着我的小豆豆,并且还把我的脸扭到他跟前跟我交吻,把舌头伸进来。
我当然是欣然接受主人大人口水的赏赐,即使主人大人有口臭但在我心里也是香喷喷的芳香,我已经牢牢记住了他的味道,身体的每一个洞都要变成他的形状。
因为他抚摸着我的小豆豆,那里非常敏感。
这下我说什么也憋不住了,伴随着高潮泄身,一股尿液从前面的尿道里喷涌而出,洒在木质的地板上。
主人大人也不嫌弃,把他的大肉棒从我小屁眼里抽出来顶着我不断喷射尿水的前穴插了进去,在我高潮喷水的同时他也射精了,龟头直接捅进我的子宫里把白色的精液射进我的里面,那些小蝌蚪一定会有幸运的一只将会和我的卵子结合孕育出新的生命。
啊啊啊啊啊,要是能为主人大人生个三胞胎,不!五胞胎好了!!……这样指挥官也会感到高兴的吧?咦?指挥官?我?为什么?奇怪?我好像忘了些什么重要的东西?是什么誓言还是约定吗?我究竟是谁的妻子来着?算了,不管了!我现在只是主人大人一个人的妻子而已,指挥官是谁,根本就不想去考虑。
高潮过后,过了好久好久,我瘫倒在地板上,唯一的想法是要夹紧小穴不能让主人大人宝贵的精液流出体外。
恍惚之中从衣兜里取出手机观看日历,确认着日期。
今天是危险日,排卵期,受精几率很高。
我能成功怀上主人大人的小宝宝吗?这么想着,我在心里期待着。
………对不起………指挥官………雨并没有停,而且他也没让我等太久。
远远地就能望见他披着雨衣的身影,往亭子里走来。
「能代?你在果然在这里」他说。
他拉住我的手,我第一次见到他这么热情的样子。
「指挥官,你果然来了,我一直都在等你…………」我们望着彼此,都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出了爱慕与依恋。
在那之后,我们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
没有什么是比两情相悦更让人感到快乐的事了。
有人说憧憬是这世界上最遥远的感情,但如果憧憬的双方互相理解的话,那这就是最纯真美好的爱情。
葵藿倾阳:葵花和豆类植物的叶子倾向太阳,比喻一心向往所仰慕的人或下级对上级的忠心。
末来视界:由于宇宙空间在不断膨胀,并且越遥远的物体退行速度越大,从而导致从我们这里发出的光有可能永远也无法到达那里。
从这一分析可知,存在这样一个极限或称为末来视界,只有在这个极限距离以内的事件才有可能被我们所影响。
宏观上讲末来视界的事物就已经和我们因果切断了,再也没有任何交集,不管是能量还是物质,时间或者空间,彼此不会有任何的因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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