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康素萍老师!你请假几天没去学校,听说是病了吗?”王升满脸堆笑地说道,“今天我代表学校教导处特地来探望你。”
“嘭!”素萍用力把门关上。
她简直呆住了,使劲地关上门是她最快的选择。她一边喘着气,一边背靠着大门,心里乱得像一团麻。
这叫什么事!?天哪!太可怕了!世上竟有这样的人!?
素萍的全身在发抖,中枢神经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梦魇一般的镜头不断在脑中回放。
不能这样,不!不能想!素萍在心底里拼命抑制着自己的敏感。面对如此的挑衅,如此大胆卑劣的行为,自己怎能有这样的立场!?
可是越是抑制,素萍心里那种奇异的刺激感就越强烈。
她觉得口干舌燥,体内就像要燃烧起来似的。再加上刚才在浴室里的自我云雨,阴道内刚刚冷却的蜜液重新又升温滋润起来。无礼的插入,大胆的姿势,陌生而毫不留情的抽插,下流而细腻的抚摸,一切都在素萍脑海里翻腾,她的眼前仿佛浮现出男人陌生而又粗大的阴茎。
靠在门上的素萍,乳头已经在半透明的睡裙里立起,丰满的臀部隔着薄薄的蓓蕾内裤不停地在门板上摩擦,玉一样鲜嫩的两条大腿紧紧地夹着,互相摩擦、刺激着。
天哪!这是为什么!?素萍的大脑已经被欲望占据。
迷茫中,素萍突然好象听到了丈夫温柔的话语。顿时,温馨的家,丈夫的爱,幸福的生活不断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这是多么温暖的感觉啊!渐渐的,一丝阳光冲开了内心的乌云,素萍觉得有种力量在心里升腾着。
在剧烈的耻辱感的冲击下素萍感到强烈的对比,终于,一股巨大的勇气涌上心头。
“这样下去,我还算什么!?”素萍努力使自己恢复理智,深深的自责刺痛着她的良知。
拭了拭额头上的汗,素萍恢复了平静,教师的素质在这个时候起了作用。
“既然不能回避,那还不如勇敢地去面对吧!”素萍咬了咬牙,“再这样被纠缠下去任何人都会崩溃的!与其等待恐惧和羞辱,不如直接了断!我是属于丈夫的!是属于我自己的!”
打定主意后,素萍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而后猛地睁开眼,振作起来,迅速地转过身,大胆地打开锁,有力地拉开大门,坦然地看着还在门外站着的王升。
“就到此为止吧,一切都该结束了!”素萍矜持而又镇定地说道,同时感到体内涌动着力量,“我正告你,一切罪恶都有结束的时刻!请你明白,我是不会接受侵犯的!就到此结束吧!如果你还————”
可是话还没说完,素萍的嘴已经被一个臭熏熏的大嘴堵住了,同时娇嫩的身体被一双手有力地抱紧了——王升已经闯入房内不由分说地搂住了素萍。
“呜————”素萍挣扎着想说话,可是男人的嘴唇紧紧地吸住她的嘴,刹时间连呼吸都有些苦难。她想扭动屁股摆脱,但男人的舌头已经伸入了她的口腔舔吮起来,长满汗毛的一只手臂紧搂着她细嫩的玉腰,使她无法挣脱,另一只手的手掌则已经有力地按在了她丰满的胸脯上,隔着薄薄的睡衣肆无忌惮地揉捏起她的乳房来。男人的一条腿往后一勾,把身后的大门关上了。
素萍的脸涨得通红,她使尽力气推开了男人贪婪的嘴。
“请你放尊重点!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请不要得寸进尺啦,否则——”
“否则什么?”男人的手指有经验地挑逗起素萍的乳头来。
“否则——啊!————别、别摸!”乳头上传来美妙的刺激感让素萍连话都快说不清了。素萍好不容易聚集起一丝力气,刚想说话,男人的嘴又堵了上来,比上次更猛烈有劲。乳房被揉捏得变了型,淡蓝色的内裤在半透明的睡衣下悲哀地印出美丽的影子。
整整两分钟,素萍感觉快要窒息了,舌尖被迫与男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终于,男人松开了嘴。
“住、住手!请住手吧!”素萍一边感受着男人对乳头的挑逗,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我是有老公的人,这是我的家,请别这样!我、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我不能再——”
素萍忽然感觉到王升的手举起了她的一条大腿,有些出乎意料的她站立不稳,险些摔倒在男人的怀里。虽然素萍控制住了重心,但自己的双手已经搭在男人的肩上,而且一条腿被男人高举起挂在他的腰间,形成露出内裤的性感姿势。
“你————”被迫摆出这样丢人的姿势,纵然此时素萍有话要说,只怕现在也说不出来了。当王升抱着她的腰提着她的一条腿往里屋客厅走时,素萍只能幽怨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抬起另一条腿,勾住男人的腰。过去内心的一切努力在这一刻似乎都打了水漂了。就在美丽的双腿交会的一刹那,淡蓝色的蓓蕾内裤完全露出,从后面看去异常的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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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向阳集团厂区外的临时考场小楼前,围着不少人。忽然,考场大门被推开了,走进一个年轻的女人。只见她二十六七岁上下,皮肤白皙、身材匀称,一头披肩的长发,杏仁眼,高鼻梁,樱桃小嘴,穿着一件得体的白色夏天洋装短裙套装,腰间束了一条天蓝色腰带,刚过膝的短裙下露出修长高雅的腿,脚蹬白色的高跟鞋,一手握着个黑色挎包——百份之一百的职业女性形象。她叫惠玲。
她四顾了一下,看见了不少主考官,他们谈天说地,热闹得像个戏堂。她走进去,根本没有人注意。女的交头接耳,搔首弄姿。男的马经、狗经两手不离,惠玲怀疑自己走进了投注站。
她正在想,突然,她撞进一个人的怀里。一卷白画纸,被撞跌在地上。
“对不起!”惠玲连忙弯下腰去把画纸拾起,无意中发觉那是一幅很可爱的画。惠玲抬起头,看见面前站着一个俊男,她把画交回给他:“你是这儿的设计师吧?”
“对,我是这儿厂房制造部的设计人员,是来应征留用名额的。等了一早上,结果……唉!”
惠玲说:“考官是不是没有立刻决定留用你,说要考虑?”
“不,他毫不考虑就叫我走,他甚至连我的设计画也不肯看一眼。一开始他就没打算留用我。”
惠玲愕然了!“这个陆财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眼前的俊男听懂了陆财是主考官,叹了声气。
“也许你来迟了一步,他们已经有了很好的留用人选。”惠玲安慰他,也在为自己找答案。
“绝对不会。”他非常肯定:“今天我八点钟不到就在门外排队等候,一个早上,没听见有人被留用的!也许,他们的人选早就内定了吧!”他苦笑道。
“附近有咖啡店吗?”惠玲忽然灵机一触。
“后街有一间。”
“我们去喝咖啡!”
“小姐……”
“走吧!相信我。我是要帮你的!”惠玲的眼神充满真诚。
他只能跟着惠玲,无可奈何地离开了向阳集团的考场,走进一间咖啡室……
惠玲一边喝咖啡,一边看那幅设计画:“可以告诉我,你以前在那儿念书?”
“多年前中学毕了业,找工作很困难。其实,没有一技之长,是很难找工作的。为了我的将来,我的父母省吃省用,辛辛苦苦储蓄了一笔钱送我去念中专,我学的是产品设计。”
“学以致用,集团的制造部设计科很适合你。”惠玲指住设计画说:“这是你的作品?很有创意!”
“谢谢!可惜他们不欣赏。”
“因为你画得好,富吸引力,那鞋面很美很突出,我一定会买这种皮鞋。”
她说。
“谢谢你,可惜你不是老板!”他叹口气。
“也许,我可以帮你一次忙。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东,这是我的履历表,以及要求留用的申请。”
“在这附近等我消息,设计画交给我好吗?”
“你可以拿去,反正现在已经没什么用了。不过小姐,你说你可以帮我,你到底是谁?”
“将来我们会有机会见面,迟早你会知道我是谁的。我还有点事,结账好不好?”
“好的!”他连忙掏出钱包。
“你这是干什么?”惠玲把钱放在桌上。
“付账呀!没有理由要女人付账的,这是我们男人的专利。”他显得理由十足。
惠玲笑道:“你这种大男人思想真要不得。现在是男女平等,男人可以付钱,女人一样也可以啊。这次的专利权是我的,如果你有兴致,下一次由你请吧。有消息我会再联系你的。再见!”
留下一脸惊讶的李东,惠玲潇洒地站了起来,带着李东的设计画,向临时考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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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另一边,在李东和素萍搭建起的家里,却是另一番情调。
客厅里,四周的窗帘早已严严实实地拉好,客厅干净的地板上散落着数件男人的西装和宽大的内衣裤,昏暗柔和的落地灯的灯光靡靡地照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沙发上坐着男人赤裸肥胖的身体,跨坐在这肮脏的身体上面的,是少妇美丽的身体。男人一手搂住少妇的腰,一手揉捏着被强行拨出乳罩外的乳头,一张大嘴在她的嘴唇上不住地吮吸、亲吻着。淫糜的接吻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
“请别这样!还是先喝点茶吧!”
迷离中的素萍鼓起勇气挣脱开王升,站起身来,慌乱地将退到大腿上的内裤往上拉了拉,勉强遮住湿润的蜜穴,几乎是滚下沙发,而后一边慌张地将乳房塞入乳罩内一边扣上睡裙的钮扣,逃跑似的离开了客厅。来到厨房,她马上关上门,背靠着门,大口地喘着气。这个时候任何人看到素萍的这副模样,都会禁不住心猿意马的。
“天哪!这叫什么事?”素萍似乎陷入了外迷茫,“我怎么会这样!?谁来帮帮我?”
她对自己的言行感到惊讶与羞愧,完全不象有夫之妇。在自己的家里,被一个无耻的色狼热吻着,居然不敢反抗,而且在乳罩被粗鲁地掀起后,竟然还不自觉地将胸部挺起!
的确,发生了这样的事,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吗?可她却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气。素萍已经失去了方寸。
然而,暂时的躲避是没有用的。素萍也深深知道这一点。
再不决断的话,就不可救药了!她明白,一切的关键就看她怎么下决心了。
素萍咬了咬牙,心一横,端着茶走回了客厅。
“喝完就请回去吧!我的丈夫就要回来了。”来到沙发边,放下茶杯,素萍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话。
然而王升不为所动地抓住了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倒在沙发上。
“不,你该回去了。我说——”素萍还在努力。
王升毫不理会,抓起素萍的手,引导着径直按向他的裤裆。就在素萍的手触摸到王升那火热坚硬的东西时,她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啊!——不——”
王升松开了她的手,不紧不慢地解开了她的睡裙,褶皱不整的乳罩和内裤重新露了出来。
看着丰满的乳房再次被男人从乳罩里拉出,素萍彻底失去了刚才在厨房里鼓起的勇气,嫩红的乳头悲哀地向上翘起,左手按在男人的肉棒上,连缩回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有什么话就请你接着说吧,我不会介意的。”王升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
“啊!——”在沙发上仰着躺着的素萍,上半身美丽地裸露着,嫩白的肌肤一览无遗。上半身裸露着,下半身则还穿着内裤,整个胴体散发出难以言喻的诱惑,直叫人垂涎三尺。
“不说话了?是想全心享受凌辱的快感吧?”男人的手滑进了她蓝色的内裤里,在阴影处恣意地玩弄爱抚着。
“呜————!”
沉闷的呻吟,性感的身躯,透出了成熟女人所应具备的所有魅力,比起深处的黑色窗廉还深色的耻毛浓郁地诱人着,而后那峡谷中粉红般的女性风情,使男人用力扯掉碍事的内裤不暇思索地看着。
“不!别——”
素萍痛苦地呻吟着,举起了双手,但不是去遮掩身体,而是掩住了自己害羞的脸。想着自己裸露的身子被人看见了,她全身也郁闷地拍打着情欲了。她摇摆着腰部,微微地张开了双腿,相当地煽情着,透露着微粉的色泽,更散发出诱人的气味。
“你在家都是如此地穿着性感衣物吗?夫人?”
“不!不是!我————”
“那就是知道我要来,故意穿给我看的啦?”
“不是的!我不知道————”
“还想抵赖?上次你穿的可不是这样噢。”
“不!啊!不要说了,求你!”
素萍恍惚了,微微地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姿态,更是刺激极了,简直像下流杂志里的裸女般淫荡。
“不要这样看嘛,求你!饶了我吧!”她哀怨地央求着。
“你一直都是如此穿着挑逗的衣服吗?康素萍老师,平常的你很矜持迷人,但想不出你原来竟是如此风骚呀!吓我一跳呢!”
“求你,啊!不要用那种轻蔑语气对我说话!”
然而,在男人的抚摸下,素萍的下体已经相当的濡湿了,耻丘和茂密森林一般的阴毛下,映现出大小阴唇的形状。
“已经如此的湿了呀!”王升得意地扛起了素萍的一条腿,放在肩上。
素萍羞耻和狼狈的感觉交错着,哀求着。
“想要以什么姿势开始今天的节目呢,尊贵的夫人?”看够了之后,王升站了起来,开始脱衣服。
从指缝间看到男人勃起的肉棒后,素萍在心里彻底放弃了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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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字楼仍然热闹得像市场。惠玲直走进去,推开主考官接待室的门,看见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低着头在涂指甲油,她没有看见惠玲,惠玲也懒得理她。
她敲晌了主考室的门,没有人回说,她推开了门,看见一个中年的男人正在用电话。
看见惠玲,猛力挥着手,示意叫她离去。
惠玲视而不见,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
陆财愤怒地掷下电话,指住惠玲叱喝:“你是谁?进来干什么?”
“我是工厂职工,我是来应征留用名额的。”
“就算你来应征,应该由我的女秘书来请你进来,你怎可以冒冒失失的闯进主考室?”陆财一张马脸拉得更长。
“依照规矩我不应擅自进来,可是你的秘书小姐正涂指甲油,她根本没理我,我总不能站在外面等一天?而且,我正在急需一份工作。”
“你来迟了!我们已经留用人了。而且其他考官都走了!”“主考官,你是跟我说笑话吧?我今早八点钟就来了,整整大半天,根本没有人被留用。”
“你这个人,讨厌又爱管闲事。”陆财指住她:“你也想来应征留用名额?
你够条件吗?你知道留用的名额只有两个吗?你以为你是谁?你到底能做些什么?
幼稚园的唱游教师?”
“你考核职工,不问他的学历、经验、才干、人品,也不去了解他是否有天才,可造就。难道年纪轻,就没有资格在社会立足?刚才也有不少穿笔挺西装的人来应征,他们一样失望离去?收回你的成见,先看看我的设计画……”
“免了,收起吧!”他用手一档,李东说得对,他连设计画也不肯看一眼,其心可测。
“看你根本就不想留用人。”惠玲加重语气。
“是又怎样?权力在我,我爱留谁就留谁。”
“既然如此,集团的留用考试不就成了演戏?你这样做,分明是愚弄上级,愚弄职工。”惠玲脸色一变:“你知道自己破灭了多少人的希望?况且,你也难以向你的上级交待。”
“我就是总负责!现在,我请你离去!”
“我要你看我的设计画!”
“讨厌!”他按下了对讲机说:“施维亚,进来!”
那花枝招展的女人进来了,陆财手指往门外一指:“给我送客,请!”
“咦!”施维亚看惠玲:“怎样进来的?”
惠玲瞧瞧她,回转头对陆财说:“一个女人对付不了我,我的事不解决我是不会走的。”
“施维亚。”陆财嘶叫:“拉她出去!”
“唏!当心点,不要碰我。你刚涂了指甲油,油还未乾呢,你这样拉拉扯扯,会把指甲弄花。”惠玲笑着说。
施维亚呆在一旁,陆财气得气呼呼,他一手拿起电话,正在用手指按1字,惠玲一手抢去他的电话:“你要干什么?”
“报警,叫警察拉你!”陆财一脸胀红。
“恐怕,警察来了,走的是你,不是我!”惠玲走过去,一手将陆财拉起来,她拍拍椅子,舒舒服服的坐在他的座位上。
“你……是谁?”陆财目露凶光像要杀人。
惠玲说:“我,就是我。你们两个好好的给我站着。”
惠玲从洋装口袋里掏出一本小册子出来,她一字一句地念着:“陆财,四十八岁,有一妻四子女,儿子在外国念书,大女儿嫁给江氏机构的高级职员,小女儿仍在念中学。陆财太太爱钻石,是帝后珠宝公司的老主顾。”
“你,是谁?私家侦探?”陆财忽然面色惨白:“你是上面派来的人?”
“为什么一听见这些就冒汗,没有做亏心事的人,根本无所畏惧。”惠玲靠在椅背上问:“你必须回答我,你月薪只不过一千多元,你太太何来有那么多钱去买珠宝,钱从何来?”
“那是我家事!”陆财极力镇定下来。
“当你的私事涉及公事的时候,那么,就不是家事那么简单。你不说也没有关系,我迟早会查出来,用抽丝剥茧的方法令你体无完肤。”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必管,你只要记着我手上掌握了你的资料就行了。”惠玲把册子放回袋里:“今天的事,你们最好不要张扬。我走了!”
就在这时,门开了,从外面走进一个身材魁梧的英俊小白脸来,与惠玲打了个对面。
“小姐,请留步。”这个小白脸说道。
“你是——?”惠玲仔细打量着来人,只见他眉清目秀,体态健壮,英气逼人。
“在下是雪棉公司的总裁,姓金,单名一个克字。向阳集团是我的生意伙伴。
今天来有些生意上的事要谈。请问这样解释,小姐满意了吧?”这小白脸不紧不慢地说道。
惠玲微微一笑,算是回答。接着她就要往外走。
“且慢,小姐!”金克站到了门口,“还请小姐也留下姓名身份。”
惠玲觉得眼前这人傻气得有点可爱。“我嘛,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本人绝无虚言。”说罢,多看了他那英俊的面孔几眼,笑着便出门去了。
里面的陆财还愣在那里没反应过来。金克沉下脸来:“哼!好个不识趣的女人。不过,她应该大有来头。”显然刚才里面发生的事他都知道了。
“哟!金先生,您怎么来了?光顾着生气了,来来,请坐!昨天我们谈的那交易——?”
金克连忙示意陆财小声点:“那交易我办好了!先不讲这事,刚才那个女人,你怎么认为?”
“咳!瞎闹的!别管她——”
“不,不对!”金克皱着眉头道,“你们集团人事部新经理是不是下午到任?”
“是、是呀,新来的白经理。怎么?”
金克阴阴地点了点头:“是了!也许,下午你要倒霉了!——”
********
城市的另一边。
灯光委靡的卧室里,大床上一片狼籍。
“啊!————”素萍以一声高亢的呻吟结束了臀部疯狂的套坐运动,再也保持不住骑坐在男人肉棒上的分腿姿势,整个人瘫伏在王升的胸膛上。
“很舒服吗?”一直躺着享受的王升得意地抬起素萍的脸,吸吮着趴在自己胸前素萍的双唇。肮脏的舌头伸进去时,素萍只是发出呻吟声,再没有排斥的味道了。他一边吸吮着她的双唇,手也不停地搓着乳房,素萍紧皱着眉头,连那性感的肉洞也跟着收缩着。
“你的小穴挟得很紧,真是色女。”
“呜!——不要——”
“要不要自己腰部也用力?会更舒服的,我保证!不用客气尽管上好了。”
男人伸出手玩弄着丰满的屁股。
“这样支撑着臀部,你还可以左右转动着。”
“啊!——不要——”素萍激烈地摇着头,但是她已忍不住地开始用力配合着。
素萍那性感的双唇不停地发出啊…啊…的呻吟声,腰部的动作也愈来愈大,而且阴道将整支肉棒吞入时,还会左右地旋转着,当龟头已到达子宫时,她更是用劲把下体顶上来。她只想紧紧地结合在一起,早已把女人的羞耻抛开,只想从中获得快乐。
“相当不错哦?”王升爱抚着她赤裸的背,停止了腰部的运动,“和你老公在一起时的感觉不一样吧?”
“啊…”素萍因为男人不再动而感到难奈,但美妙的身体仍然摆动着与男人缠绵。
“如果和自己的老公玩得太厉害,以后的生活就会慢慢变得毫无乐趣可言,而和我在一起是无所谓的,所以你就变得这么淫荡,对吗?”王升故意又将阴茎往上顶了两下。
“啊!——用力——”素萍忘我地叫出声。
“还是我用力时,感觉较爽吧?”
“不!才不是——”
不等素萍说完,王升就用力地往上又顶了几下。
“啊——天!好舒服——”素萍把脸别过去怯懦地叫了出声。
“说,你是我的性奴隶!”王升一边享受素萍的套弄,一边揉着美人的乳房,命令她道。
素萍身体剧烈的晃动,但她说不出口,只有“啊、呜”地呻吟着。王升双手突然抓紧她的一双丰乳,让素萍疼得全身发抖,命令她“说,你是我的性奴隶!”
素萍屈辱地闭上了眼睛,小声说:“我、我是你的性奴隶——”
王升感到莫大的兴奋,但还命令被自己强奸的素萍:“大声点,让隔壁的人都听到,不停的喊”
“不!不要!——”
男人猛地加大了力度。
“啊!——”美丽的少妇发了狂似的,在自家的床上,面对着男人的侵犯,连声大喊“我是你的性奴隶!我是个婊子、妓女!——”
“噗滋!噗滋!噗滋!”素萍的子宫再度遭到男人精液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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